Livre Ja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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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SBN: 瑞士印刷 2014年, 日内瓦 图片鸣谢 Shutterstock 11/ 探寻网络信心 2014年11月 联系方式 国际电信联盟 Place des Nations 1211 Geneva 20 Switzerland 电子邮件 cybersecurity@itu.int 网站 探寻 网络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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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国 际 电 信 联 盟 探 寻 网 络 信 心 国 际 电 信 联 盟 秘 书 长 哈 玛 德 图 埃 及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2014 年 11 月

4 法 律 提 示 各 位 作 者 本 人 保 留 其 作 品 的 版 权 酌 情 引 用 了 第 三 方 资 料 国 际 电 信 联 盟 (ITU, 国 际 电 联 ) 对 本 出 版 物 中 引 用 的 包 括 外 部 网 站 在 内 的 外 部 资 料 来 源 的 内 容 不 承 担 责 任 无 论 国 际 电 联 还 是 代 表 国 际 电 联 行 事 的 任 何 人, 对 本 出 版 物 中 所 含 信 息 可 能 受 到 的 利 用 都 不 承 担 责 任 免 责 声 明 本 出 版 物 各 章 内 容 代 表 作 者 本 人 的 意 见, 不 表 示 他 们 任 职 的 组 织 或 隶 属 的 组 织 赞 同 这 些 意 见, 也 并 非 要 代 表 这 些 组 织 的 意 见 文 中 提 到 或 引 用 具 体 的 国 家 公 司 产 品 举 措 或 指 南 绝 不 意 味 着 国 际 电 联 作 者 或 作 者 隶 属 的 任 何 其 他 组 织 承 认 其 优 于 其 他 未 提 及 的 同 类 事 物 或 予 以 推 荐 致 谢 国 际 电 联 秘 书 长 和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感 谢 Henning Wegener 和 所 有 就 此 全 球 日 益 关 注 的 问 提 纲 挈 领 地 表 达 了 自 己 观 点 的 作 者 秘 书 长 还 向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主 席 Antonino Zichichi 教 授 表 示 感 谢, 同 时 向 牵 头 本 出 版 物 编 写 和 协 调 工 作 并 领 导 了 国 际 电 联 网 络 安 全 小 组 的 Marco Obiso 表 示 真 诚 的 谢 意, 尤 其 要 向 Alex Gamero Garrido Aliya Abdul Razack Despoina Sareidaki Anthony Drummond Preetam Maloor 和 Rosheen Awotar- Mauree 以 及 国 际 电 联 和 世 界 科 学 联 合 会 的 众 多 其 他 人 员 表 示 感 谢, 没 有 他 们 的 贡 献, 本 出 版 物 就 无 法 面 市 若 要 发 表 评 论, 请 通 过 cybersecurity@itu.int 与 国 际 电 信 联 盟 网 络 安 全 小 组 联 系 合 作 作 品 版 权 2014 年, 国 际 电 信 联 盟 及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版 权 所 有 未 经 国 际 电 联 事 先 书 面 许 可, 不 得 以 任 何 手 段 复 制 本 出 版 物 的 任 何 部 分

5 目 录 页 国 际 电 联 秘 书 长 哈 玛 德 图 埃 博 士 的 序 言... 1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主 席 Antonino Zichichi 教 授 的 序 言... 2 引 言 : 网 络 信 心 风 险... 3 第 一 章 : 网 络 规 范... 9 引 言 CBM 在 国 际 网 络 安 全 新 展 望 中 的 作 用 : 全 球 响 应 和 国 际 条 约 的 前 景 联 合 国 与 成 员 国 制 定 互 联 网 准 则 规 则 和 原 则 的 方 法 : 联 合 国 政 府 专 家 组 报 告 的 评 估 国 际 法 适 用 于 网 络 空 间 吗? 联 合 国 有 关 互 联 网 安 全 的 愿 景 第 二 章 : 网 络 抗 击 力 引 言 网 络 适 应 性 基 础 突 出 云 计 算 和 大 数 据 系 统 的 适 应 性 力 争 实 现 灵 活 强 健 极 易 恢 复 的 网 络 控 制 系 统 从 私 营 部 门 角 度 看 待 网 络 易 恢 复 性 保 持 网 络 安 全 连 续 性, 增 强 网 络 易 恢 复 性 iii

6 页 第 三 章 : 网 络 自 由 引 言 网 络 自 由 : 进 步 与 挑 战 互 联 网 自 由 和 大 数 据 的 法 律 政 策 和 监 管 框 架 从 全 球 视 角 看 各 国 家 的 网 络 空 间 监 控 国 家 监 控 的 网 络 空 间 范 围 : 欧 盟 视 角 网 络 自 由 的 限 度 : 寻 求 标 准 缩 写 词 目 录 iv

7 有 关 国 际 电 信 联 盟 国 际 电 信 联 盟 (ITU) 是 联 合 国 负 责 信 息 通 信 技 术 事 务 的 专 门 机 构, 也 是 各 国 政 府 和 私 营 部 门 发 展 网 络 和 服 务 的 全 球 协 调 组 织 信 息 社 会 世 界 峰 会 (WSIS) 和 国 际 电 联 2006 年 全 权 代 表 大 会 之 后, 树 立 使 用 信 息 通 信 技 术 (ICT) 的 信 心 并 提 高 安 全 性 成 为 国 际 电 联 的 一 个 重 要 作 用 参 加 WSIS 的 各 国 首 脑 政 府 元 首 和 其 他 全 球 领 袖 以 及 国 际 电 联 成 员 国, 委 托 国 际 电 联 采 取 切 实 步 骤 以 抑 制 信 息 社 会 面 临 的 威 胁 和 不 安 全 性 为 完 成 这 一 使 命, 国 际 电 联 秘 书 长 哈 玛 德 图 埃 博 士 2007 年 发 起 了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议 程 (GCA) 活 动, 将 其 作 为 利 益 攸 关 多 方 在 网 络 安 全 领 域 开 展 国 际 合 作 的 框 架, 从 而 与 目 前 和 未 来 的 各 项 举 措 和 合 作 伙 伴 形 成 合 力 该 议 程 侧 重 于 以 下 五 个 工 作 领 域 : 法 律 措 施 技 术 和 程 序 措 施 组 织 结 构 能 力 建 设 以 及 国 际 合 作 在 GCA 框 架 下, 通 过 全 球 合 作 伙 伴 的 支 持, 帮 助 成 员 国 进 行 网 络 安 全 能 力 的 一 些 关 键 举 措 包 括 : 国 家 CIRT( 计 算 机 事 件 响 应 团 队 ) 计 划, 按 照 成 员 国 的 要 求 开 展 各 国 CIRT 评 估 国 家 CIRT 落 实 工 作 以 及 区 域 性 网 络 演 练 建 立 区 域 性 网 络 安 全 中 心, 为 加 强 区 域 性 合 作 协 调 与 协 作 发 挥 催 化 作 用 以 应 对 日 益 猖 獗 的 网 络 威 胁 国 际 电 联 通 过 增 强 最 不 发 达 国 家 的 网 络 安 全 项 目 帮 助 最 不 发 达 国 家 强 化 网 络 安 全 领 域 的 能 力 人 力 就 绪 水 平 技 能 和 知 识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指 数 (GCI) 是 各 国 衡 量 网 络 安 全 发 展 水 平 的 一 项 指 标 GCI 旨 在 为 各 国 加 强 网 络 安 全 工 作 给 予 适 当 的 推 动 最 终 的 目 标 是 为 培 育 全 球 性 网 络 安 全 文 化 并 将 其 纳 入 信 息 通 信 技 术 的 核 心 起 到 促 进 作 用 v

8 有 关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WFS) 于 1973 年 在 西 西 里 岛 埃 里 切 由 Isidor Isaac Rabi 和 Antonino Zichichi 为 首 的 一 些 杰 出 科 学 家 创 立 从 那 时 起, 许 多 其 他 科 学 家 也 加 入 到 该 联 合 会 其 中 包 括 T. D. Lee Laura Fermi Eugene Wigner Paul Dirac 和 Piotr Kapitza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是 一 个 自 由 社 团, 目 前 已 壮 大 到 拥 有 来 自 110 个 国 家 的 1 万 多 名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所 有 成 员 分 享 同 样 的 目 标 和 理 念, 自 发 为 维 护 联 合 会 的 原 则 做 出 贡 献 联 合 会 旨 在 促 进 世 界 各 地 东 西 南 北 的 科 学 家 和 研 究 人 员 间 的 国 际 科 技 合 作 联 合 会 及 其 成 员 力 争 实 现 信 息 自 由 交 流, 使 科 学 发 现 和 进 步 成 果 不 再 局 限 于 被 少 数 人 拥 有 其 目 标 是 在 所 有 国 家 之 间 分 享 知 识, 使 每 一 个 人 都 能 享 受 到 科 学 进 步 带 来 的 益 处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是 由 位 于 埃 里 切 的 一 个 科 技 文 化 中 心 促 成 的 该 中 心 以 物 理 学 家 埃 托 雷 马 约 拉 纳 的 名 字 命 名, 被 称 做 埃 托 雷 马 约 拉 纳 基 金 会 和 科 学 文 化 中 心 该 中 心 一 直 被 称 做 第 三 千 年 大 学, 是 一 支 全 球 性 教 育 力 量 自 1963 年 成 立 至 今, 该 中 心 已 在 123 个 学 院 开 展 教 学 工 作, 设 置 了 门 课 程, 参 与 者 来 自 140 个 国 家 的 932 所 大 学 和 实 验 室, 共 人 ( 其 中 有 125 名 诺 贝 尔 获 奖 者 ) 埃 托 雷 马 约 拉 纳 中 心 系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的 前 身, 在 出 现 全 球 突 发 事 件 时 采 取 行 动 缓 解 事 态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很 快 就 确 定 了 全 球 突 发 事 件 的 15 个 等 级, 并 开 始 组 织 反 击 这 些 威 胁 的 战 斗 其 主 要 成 就 之 一 是 于 1982 年 拟 订 了 埃 里 切 声 明, 该 声 明 由 Paul Dirac Piotr Kapitza 和 Antonino Zichichi 起 草, 明 确 制 定 了 联 合 会 的 理 念 和 一 系 列 将 理 念 付 诸 实 践 的 建 议 另 一 个 里 程 碑 是 举 办 了 一 系 列 国 际 核 战 争 研 讨 会 这 些 研 讨 会 对 降 低 全 球 核 灾 难 危 机 产 生 了 极 大 影 响, 最 终 对 结 束 冷 战 做 出 了 贡 献 1986 年, 通 过 一 群 杰 出 科 学 家 ( 其 中 大 部 分 是 WFS 成 员 ) 的 活 动, 在 日 内 瓦 成 立 了 科 学 文 化 国 际 中 心 (ICSC) 世 界 实 验 室, 以 实 现 埃 里 切 声 明 所 制 定 的 目 标 vi

9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在 2001 年 成 立 了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PMP) 其 报 告 迈 向 普 遍 有 序 的 网 络 世 界 : 从 网 络 犯 罪 到 网 络 战 的 威 胁 管 理 是 2003 年 日 内 瓦 召 开 的 联 合 国 信 息 社 会 世 界 峰 会 第 一 阶 段 由 民 间 团 体 提 交 的 最 重 要 的 文 件 之 一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出 版 了 许 多 有 关 网 络 安 全 和 网 络 战 的 文 件, 作 为 极 其 重 要 的 全 球 突 发 事 件 议 题 在 每 年 8 月 埃 里 切 举 行 的 全 会 上 定 期 报 告 信 息 安 全 问 题 2009 年 8 月,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对 潜 在 网 络 战 将 扰 乱 社 会 导 致 不 必 要 的 伤 害 和 痛 苦 非 常 担 忧 于 是 起 草 了 关 于 网 络 稳 定 与 网 络 和 平 原 则 的 埃 里 切 宣 言, 并 于 2009 年 8 月 20 日 在 埃 里 切 第 42 届 全 球 突 发 事 件 国 际 研 讨 会 上 由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全 会 通 过 该 宣 言 已 分 发 至 联 合 国 所 有 成 员 国 该 声 明 已 分 发 给 联 合 国 各 成 员 国 并 与 其 它 声 明 出 版 物 和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的 内 部 文 件 一 同 提 供 在 其 网 站 上 : Henning Wegener 大 使 担 任 PMP 主 席 为 出 版 物 献 计 献 策 的 成 员 包 括 : 做 出 贡 献 的 成 员 Mona Al-Achkar Mona Al-Achkar Jabbour 拥 有 私 法 博 士 学 位, 曾 于 1998 年 至 2009 年 担 任 黎 巴 嫩 大 学 法 律 和 研 究 系 主 任 以 及 科 威 特 司 法 部 负 责 法 律 数 据 库 实 施 的 顾 问 和 负 责 人 目 前, 她 担 任 黎 巴 嫩 法 学 院 法 学 教 授 黎 巴 嫩 法 律 信 息 中 心 教 授 级 研 究 员, 是 黎 巴 嫩 信 息 技 术 协 会 (LITA) 的 创 始 人 兼 主 席 黎 巴 嫩 网 络 犯 罪 中 心 创 始 人 泛 阿 拉 伯 网 络 安 全 观 测 中 心 成 员 和 创 始 人 以 及 阿 拉 伯 在 线 作 家 阿 拉 伯 在 线 仲 裁 联 合 会 黎 巴 嫩 社 会 事 务 部 保 护 上 网 儿 童 法 律 委 员 会 互 联 网 域 名 和 号 码 分 配 机 构 (ICANN) 和 IGF 法 语 区 小 组 黎 巴 嫩 互 联 网 中 心 (LINC) 以 及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成 员 Al-Achkar 博 士 就 不 同 法 律 问 题 出 版 了 多 本 书 籍 和 文 章, 其 中 一 些 涉 及 法 律 信 息 处 理 以 及 网 络 法 律, 乃 至 洗 钱 和 恐 怖 主 义 vii

10 William Barletta William Barletta 是 麻 省 理 工 学 院 和 加 利 福 尼 亚 大 学 洛 杉 矶 分 院 的 物 理 学 兼 职 教 授 同 时 是 斯 洛 文 尼 亚 卢 布 尔 雅 那 大 学 经 济 学 客 座 教 授 他 是 美 国 和 韩 国 粒 子 加 速 学 院 的 主 任 以 及 核 仪 器 和 方 法 的 协 调 总 编 他 还 是 意 大 利 同 步 辐 射 光 源 实 验 室 主 席 的 高 级 顾 问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常 设 能 源 监 督 委 员 会 (PMP) 的 联 合 主 席 以 及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成 员 他 是 美 国 物 理 学 会 (APS) 公 共 事 务 委 员 会 当 选 主 席 他 还 曾 担 任 国 际 物 理 学 论 坛 副 主 席 和 该 学 会 粒 子 束 物 理 学 部 主 任 他 是 国 际 科 学 事 务 APS 委 员 会 的 一 名 积 极 成 员 ] 他 已 编 辑 了 四 部 有 关 加 速 器 科 学 著 作, 是 有 关 网 络 安 全 隐 私 和 国 际 网 络 法 等 四 部 书 籍 的 合 著 人 他 拥 有 四 项 专 利, 并 发 表 了 170 多 篇 科 学 论 文, 获 芝 加 哥 大 学 物 理 学 博 士 学 位 Pavan Duggal Pavan Duggal 被 公 认 为 全 球 四 大 网 络 律 师 之 一, 并 作 为 网 络 法 和 电 子 商 务 法 的 专 家 和 权 威 在 全 球 范 围 内 发 挥 重 要 影 响 作 为 印 度 高 级 法 院 的 从 业 顾 问, 他 已 成 为 融 合 法 和 移 动 法 的 开 山 鼻 祖 为 此 他 分 别 担 任 联 合 国 贸 发 会 议 (UNCTAD) 和 亚 太 经 社 委 员 会 (UNESCAP) 的 网 络 法 和 网 络 犯 罪 顾 问 他 还 是 UN/CEFAT AFACT 法 律 工 作 组 成 员, 为 欧 洲 理 事 会 网 络 犯 罪 担 任 咨 询 专 家 与 此 同 时, 他 担 任 欧 洲 委 员 会 电 子 商 务 专 家 组 成 员 他 作 为 e-asean 任 务 组 网 络 法 律 权 威 专 家 以 及 亚 洲 开 发 银 行 审 核 员 开 展 的 工 作 更 进 一 步 表 明, 他 已 成 为 该 领 域 内 世 界 公 认 的 权 威 人 士 此 外, 他 还 担 任 Cyberlaw Asia & Cyberlaws.Net 主 席 Pavan 近 年 来 曾 在 1200 个 大 会 研 讨 会 和 讲 习 班 发 表 演 讲 并 就 上 述 法 律 的 各 个 方 面 撰 写 了 42 本 书 籍 有 关 Pavan Duggal 的 更 多 信 息, 请 访 问 : viii

11 Solange Ghernaouti 计 算 机 科 学 博 士 ( 巴 黎 大 学 )Solange Ghernaouti 是 洛 桑 大 学 教 授 和 瑞 士 网 络 安 全 顾 问 和 研 究 小 组 主 任 她 是 全 球 公 认 的 网 络 安 全 网 络 防 御 网 络 犯 罪 和 有 关 ICT 风 险 管 理 问 题 的 专 家 她 为 世 界 各 地 的 国 际 组 织 公 众 和 私 营 机 构 研 究 中 心 以 及 执 法 机 构 组 织 的 若 干 举 措 做 出 了 贡 献 多 年 来, 她 在 该 领 域 的 先 驱 作 用 主 要 体 现 在 她 所 开 发 的 面 向 公 民 各 组 织 和 国 家 的 多 学 科 和 综 合 性 网 络 安 全 手 段 她 还 是 一 位 积 极 的 独 立 安 全 顾 问 具 有 影 响 力 的 分 析 师 和 媒 体 定 期 评 论 员 瑞 士 媒 体 一 直 将 其 称 之 为 专 业 和 学 术 领 域 的 杰 出 女 性 之 一 她 曾 荣 获 荣 誉 骑 士 勋 章 并 被 授 予 瑞 士 科 学 院 院 士, 著 有 300 多 部 出 版 物 和 包 括 网 络 的 力 量 : 犯 罪 冲 突 和 网 络 空 间 的 安 全 (2013 年 EPFL 出 版 社 ) 在 内 的 28 部 书 籍, 与 Schjølberg 法 官 联 合 编 写 了 有 关 网 络 安 全 和 网 络 犯 罪 的 全 球 性 公 约 为 网 络 空 间 的 和 平 正 义 和 安 全 做 出 贡 献 (2009 年 Cybercrimedata) 她 是 世 界 科 学 家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的 成 员 更 多 信 息, 请 访 问 : Gabor Iklody Gabor Iklody 目 前 就 职 于 布 鲁 塞 尔 的 欧 盟 对 外 行 动 署 (EEAS), 担 任 风 险 管 理 和 规 划 局 长 之 前 曾 担 任 北 约 (NATO) 负 责 未 来 安 全 挑 战 的 副 秘 书 长 并 领 导 NATO 最 新 成 立 的 政 策 处, 负 责 非 传 统 方 面 的 挑 战, 如 网 络 防 御 反 恐 怖 WMD 不 扩 散 和 能 源 安 全 以 及 核 政 策 和 战 略 分 析 他 还 主 持 了 NATO 的 网 络 防 御 管 理 委 员 会 在 担 任 国 际 职 位 之 前, 他 在 匈 牙 利 外 交 领 域 工 作 了 约 30 年, 最 后 曾 担 任 政 治 局 长 和 副 国 务 卿, 负 责 多 边 和 安 全 问 题 他 两 度 在 斯 堪 的 纳 维 亚 担 任 大 使, 每 次 四 年, 第 一 次 在 挪 威 ( 年 ), 之 后 在 瑞 典 ( 年 ) 他 将 职 业 生 涯 几 乎 全 部 奉 献 给 欧 洲 大 西 洋 的 一 体 化, 多 边 外 交 以 及 武 器 控 制 ix

12 Danil Kerimi Danil Kerimi 负 责 为 世 界 经 济 论 坛 (WEF) 制 定 技 术 议 程, 拟 定 全 球 公 共 行 业 宣 传 政 策 并 将 超 级 链 接 平 台 之 下 各 种 与 ICT 相 关 的 举 措 ( 网 络 安 全 数 据 认 为 技 术 提 高 竞 争 力 的 ICT 互 联 网 管 理 ) 结 合 起 来 他 负 责 论 坛 中 顶 级 公 共 行 业 和 业 绩 领 导 者 知 识 及 民 间 社 会 ICT 项 目 专 家 之 间 的 交 流 此 外,Danil 还 负 责 有 关 网 络 安 全 的 全 球 议 程 理 事 会 和 世 界 经 济 论 坛 年 度 全 球 信 息 技 术 报 告 在 加 盟 世 界 经 济 论 坛 之 前,Danil 曾 经 在 联 合 国 欧 洲 安 全 和 合 作 组 织 国 际 移 民 组 织 以 及 其 他 重 要 的 国 际 机 构 中 担 任 要 职 Axel Lehmann Axel Lehmann 是 德 国 慕 尼 黑 国 防 军 大 学 信 息 处 理 系 退 休 的 全 职 教 授,2011 年 之 前 他 曾 主 持 建 模 和 仿 真 工 作 目 前, 他 还 是 该 大 学 智 能 系 统 研 究 学 院 (ITIS) 的 执 行 主 任 他 的 主 要 研 究 领 域 涉 及 基 于 计 算 机 的 建 模 和 仿 真 应 用 知 识 系 统 进 行 的 诊 断 和 决 策 支 持 创 新 型 计 算 机 架 构 的 设 计 他 曾 担 任 国 际 建 模 和 仿 真 学 会 主 席 德 国 信 息 处 理 学 会 研 究 员 和 亚 洲 仿 真 学 会 联 盟 研 究 员 建 模 和 仿 真 领 域 科 学 杂 志 编 辑 委 员 会 成 员 以 及 国 际 标 准 化 工 作 组 成 员 和 审 议 委 员 会 成 员 ( 如 欧 盟 和 NATO) 自 2001 年 以 来, 他 一 直 担 任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成 员 Stefan Lüders Stefan Lüders 毕 业 于 瑞 士 联 邦 苏 黎 世 技 术 学 院 并 获 博 士 学 位,2002 年 加 盟 欧 洲 粒 子 物 理 研 究 所 (CERN) 作 为 CERN 大 型 强 子 对 撞 机 所 有 四 次 实 验 使 用 的 通 用 安 全 系 统 的 最 初 开 发 人, 他 在 有 关 控 制 系 统 的 网 络 安 全 方 面 掌 握 着 丰 富 的 专 业 知 识 从 2004 年 开 始, 他 负 责 CERN 加 速 器 和 基 础 实 施 控 制 系 统 的 网 络 威 胁 防 范 之 后, 他 加 入 CERN 计 算 机 安 全 事 件 响 应 团 队 今 天, 他 作 为 CERN 计 算 机 安 全 官 领 导 着 该 团 队, 负 责 协 调 CERN 计 算 机 安 全 的 各 个 方 面, 这 包 括 办 公 室 计 算 机 安 全 计 算 机 中 心 安 全 网 格 计 算 机 安 全 和 控 制 系 统 安 全 同 时, 考 虑 到 CERN 的 运 作 需 求,Lüders 经 常 就 计 算 机 安 全 和 控 制 系 统 网 络 安 全 向 国 际 机 构 政 府 和 企 业 发 表 研 究 并 就 这 些 问 题 发 表 了 若 干 文 章 x

13 Howard A Schmidt Howard 目 前 担 任 Ridge-Schmidt Cyber 战 略 顾 问 公 司 合 伙 人 这 家 行 政 服 务 公 司 帮 助 企 业 和 政 府 领 导 人 探 索 网 络 安 全 日 益 增 长 的 需 求 他 与 国 土 安 全 部 一 秘 Tom Ridge 同 任 该 职 他 还 是 有 关 优 秀 代 码 软 件 保 障 论 坛 (SAFECode) 的 执 行 总 监 他 的 专 业 特 长 源 于 40 多 年 不 同 行 业 获 得 的 有 关 商 业 国 防 情 报 执 法 隐 私 学 术 和 国 际 关 系 领 域 的 知 识 最 近 他 曾 担 任 美 国 总 统 特 别 顾 问 和 网 络 安 全 协 调 员 他 在 白 宫 担 任 的 职 务 包 括 贝 拉 克 奥 巴 马 和 乔 治 布 什 总 统 的 网 络 顾 问 之 前,Schmidt 先 生 曾 担 任 信 息 安 全 论 坛 (ISF) 主 席 兼 首 席 执 行 官 他 还 担 任 过 ebay 公 司 的 副 总 裁 兼 首 席 信 息 安 全 官 和 首 席 安 全 战 略 家, 他 还 曾 经 担 任 微 软 公 司 的 首 席 安 全 官, 国 土 安 全 部 US-CERT 伙 伴 计 划 首 席 战 略 家 Schmidt 先 生 曾 获 菲 尼 克 斯 大 学 商 业 管 理 (BSBA) 和 组 织 管 理 硕 士 学 位 (MAOM) 他 还 曾 荣 获 卡 内 基 梅 隆 CyLab 名 誉 博 士 学 位 并 担 任 名 誉 研 究 员 和 Ponemon Privacy 学 院 高 级 研 究 员 之 前 他 曾 担 任 ENISA 的 PSG 成 员 目 前 他 在 Idaho 州 立 大 学 担 任 教 授 级 研 究 员, 也 是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成 员 Howard 是 无 线 电 操 作 员 (W7HAS) 个 人 飞 行 员 野 外 活 动 爱 好 者 和 一 位 生 龙 活 虎 的 Harley-Davidson 骑 手 夫 人 Raemarie J. Schmidt 是 退 休 法 学 科 学 家 研 究 员 和 计 算 机 法 学 研 究 员 和 导 师 他 们 不 仅 是 令 人 骄 傲 的 父 母, 同 时 也 是 幸 福 的 祖 父 母 哈 玛 德 图 埃 哈 玛 德 图 埃 博 士 自 2007 年 1 月 起 担 任 国 际 电 联 秘 书 长 并 于 2010 年 10 月 连 任 他 在 公 众 和 私 营 部 门 都 具 有 广 泛 的 专 业 化 经 验 图 埃 博 士 国 籍 马 里, 他 承 诺 把 国 际 电 联 打 造 成 具 有 革 新 精 神 和 前 瞻 眼 光 的 国 际 组 织, 适 应 快 速 变 化 的 ICT 环 境 带 来 的 挑 战, 继 续 引 领 国 际 电 联 实 施 信 息 社 会 世 界 峰 会 (WSIS) 的 各 项 决 议, 以 便 实 现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MDG) xi

14 图 埃 博 士 已 婚, 拥 有 四 个 子 女 和 两 个 孙 子 孙 女 Henning Wegener Henning Wegener 是 前 任 德 国 大 使 他 曾 在 日 内 瓦 担 任 裁 军 大 使 ( 年 ) NATO 政 治 事 务 副 总 干 事 ( 年 ) 德 国 联 邦 法 院 院 长 ( 年 ) 并 在 此 之 后 任 西 班 牙 大 使 ( 年 ) Wegener 大 使 自 2001 年 以 来 一 直 担 任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主 席 并 在 短 暂 停 顿 后 继 续 于 2009 年 至 2012 年 担 任 联 合 主 席 他 的 工 作 体 现 在 外 交 和 安 全 政 策 的 多 份 出 版 物 中, 其 中 包 括 网 络 安 全 Wegener 先 生 是 Rome 俱 乐 部 ( 西 班 牙 分 会 ) 成 员 并 在 若 干 基 金 会 董 事 会 担 任 职 务 他 曾 获 多 项 学 位, 其 中 包 括 耶 鲁 法 学 院 的 司 法 科 学 博 士 学 位 henningwegener@hotmail.com xii

15 国 际 电 联 秘 书 长 哈 玛 德 图 埃 博 士 的 序 言 最 近, 网 络 平 台 和 技 术 使 用 中 甚 嚣 尘 上 的 威 胁 和 日 益 猖 獗 的 安 全 事 件 动 摇 了 我 们 对 这 个 时 代 不 可 或 缺 的 工 具 的 信 任, 本 书 将 探 讨 增 强 信 心 的 艰 辛 之 路 探 寻 网 络 和 平 发 表 于 2009 年, 该 书 侧 重 于 促 进 网 络 和 平, 从 而 为 人 类 创 造 巨 大 的 利 益 和 进 步, 同 时, 网 络 空 间 也 使 犯 罪 活 动 肆 虐, 为 情 报 搜 集 行 业 间 谍 和 冲 突 创 造 了 新 的 途 径 本 书 不 可 避 免 地 回 到 围 绕 网 络 空 间 使 用 从 恶 或 从 善 这 一 压 倒 一 切 的 主 题 带 来 的 种 种 问 题, 尤 其 是 黑 色 互 联 网 对 网 络 空 间 信 任 的 影 响 然 而, 这 一 中 心 议 题 促 成 了 网 络 信 心 的 理 念 正 如 引 言 章 节 所 指 出 的, 在 网 络 空 间 探 讨 信 心 危 机 不 再 是 夸 夸 其 谈 诚 然, 对 近 期 趋 势 的 分 析 表 明, 各 种 势 头 的 结 合 对 网 络 信 心 造 成 叠 加 式 不 良 影 响 网 络 空 间 日 益 升 级 的 军 事 化 以 及 除 针 对 军 事 目 标, 亦 针 对 民 用 基 础 实 施 的 攻 击 性 军 事 能 力 与 日 俱 增 的 迅 猛 破 坏 尤 其 令 人 忧 心 忡 忡 网 络 和 平 理 念 的 诞 生 旨 在 平 息 这 种 势 头 在 更 加 热 门 的 议 题 中, 网 络 空 间 前 所 未 有 的 数 字 间 谍 和 隐 私 入 侵 最 近 已 成 为 公 众 密 切 关 注 的 焦 点 本 书 作 者 从 各 个 不 同 角 度 探 讨 了 动 摇 信 心 的 多 种 因 素, 对 此 进 行 分 析 并 制 定 有 效 的 应 对 策 略 在 此 过 程 中, 作 者 侧 重 于 恢 复 和 建 立 信 心 至 关 重 要 的 三 个 主 要 领 域 :1) 建 立 特 别 适 用 于 数 字 时 代 的 规 范 性 政 策 和 监 管 框 架 ;2) 增 强 适 应 性 以 抵 抗 对 网 络 空 间 的 各 种 滥 用 ;3) 确 保 根 本 自 由, 如 网 络 空 间 的 接 入 自 由 和 言 论 自 由 针 对 所 有 三 个 领 域, 作 者 还 概 括 阐 述 并 评 估 了 在 全 球 区 域 和 国 家 层 面 内 开 展 的 各 项 有 利 于 实 现 上 述 目 标 的 举 措 本 书 针 对 上 述 问 题 发 出 了 有 力 的 行 动 呼 吁 并 就 此 方 面 陈 述 了 令 人 信 服 的 理 由 与 其 前 身 探 寻 网 络 和 平 一 样, 本 书 亦 由 位 于 这 项 工 作 前 沿 领 域 的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和 国 际 电 信 联 盟 两 个 组 织 主 持 并 编 著 1

16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主 席 Antonino Zichichi 教 授 的 序 言 在 进 入 第 三 个 千 年 的 初 期, 科 学 比 以 往 任 何 时 候 都 成 为 变 革 和 历 史 演 进 的 主 要 决 定 力 量 它 帮 助 人 们 更 深 入 地 探 究 宇 宙 的 运 转 和 秘 密 在 此 过 程 中, 复 杂 的 系 统 变 得 更 加 复 杂 人 与 环 境 的 互 动 形 式 日 新 月 异 : 人 脑 与 机 器 的 关 系 瞬 息 万 变, 从 而 需 要 重 新 定 义 我 们 进 入 了 一 个 充 满 意 外 发 现 和 前 所 未 有 的 挑 战 的 时 代 数 字 技 术 在 科 学 和 应 用 科 学 中 大 有 作 为 这 些 技 术 及 其 工 具 不 断 普 及, 由 此 产 生 的 增 长 和 知 识 可 用 性 曲 线 几 乎 难 以 想 象, 为 所 有 人 类 活 动 提 供 了 监 测 工 具 和 控 制 系 统 基 于 高 度 发 达 的 信 息 基 础 设 施 的 专 门 化 计 算 机 应 用 分 布 式 网 格 计 算 和 云 计 算 微 电 子 和 新 传 感 器 的 发 展 各 类 数 字 设 备 互 连 互 通 ( 且 常 常 自 动 化 ) 的 宇 宙 变 迁 以 及 制 造 工 艺 的 迅 速 变 革 已 成 为 新 时 代 的 一 些 突 出 特 点 数 字 时 代 的 优 势 和 机 遇 不 胜 枚 举, 但 作 为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主 席, 我 想 强 调 科 学 和 数 字 技 术 演 进 对 于 促 进 和 平 和 掌 控 地 球 危 机 的 重 要 性 有 效 监 测 这 些 危 机 取 决 于 防 御 响 应 恢 复 和 重 新 应 对 等 信 息 的 实 时 关 联 对 此, 我 深 刻 体 会 到 作 为 一 名 科 学 家 的 道 德 重 任 数 字 空 间 无 边 界, 其 普 及 性 使 世 界 扁 平 化 并 大 大 缩 短 了 距 离 和 时 间 网 络 技 术 与 所 有 现 代 技 术 一 样 固 有 的 含 糊 性 使 其 既 可 从 善 亦 可 从 恶, 因 此 具 有 多 面 性 网 络 空 间 不 仅 意 味 着 无 限 的 机 遇, 但 同 时 也 意 味 着 危 险, 在 缺 乏 充 足 且 普 遍 有 效 的 规 则 框 架 的 情 况 下 尤 其 如 此 恶 意 使 用 数 字 技 术 产 生 的 威 胁 与 日 俱 增 因 此, 网 络 安 全 和 数 据 保 护 在 数 字 风 险 管 理 中 占 据 更 加 核 心 的 地 位 它 们 已 成 为 数 字 革 命 的 根 基 并 必 将 为 抑 制 危 险 浪 潮 成 为 迅 猛 增 长 的 行 业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是 有 关 信 息 安 全 的 跨 专 业 集 团, 为 信 息 安 全 工 作 已 付 出 十 年 有 余 与 国 际 电 联 秘 书 长 之 前 联 合 出 版 的 书 籍 探 寻 网 络 和 平 突 出 了 对 数 字 技 术 的 安 全 和 和 平 使 用 本 书 则 侧 重 于 正 常 运 行 的 数 字 社 会 的 另 一 个 重 要 方 面 : 信 任 信 心 用 户 乃 至 全 社 会 不 仅 要 对 技 术 的 正 常 运 行 充 满 信 心, 还 必 须 能 2

17 够 依 赖 于 数 字 设 备 和 数 据 及 其 所 依 赖 的 网 络 结 构 的 完 整 性 和 私 密 性 互 信 是 一 切 有 效 和 长 期 合 作 的 基 础 在 全 球 网 络 空 间 内, 在 互 动 日 益 加 强 的 全 球 信 息 社 会 中, 这 一 点 至 关 重 要 信 任 通 过 保 持 对 彼 此 良 好 意 愿 和 互 信 的 期 待 使 国 际 互 动 更 为 有 效 我 对 秘 书 长 图 埃 以 及 本 书 联 合 作 者 就 网 络 信 心 多 个 方 面 的 阐 述 以 及 提 出 的 必 不 可 少 的 建 议 表 示 感 谢 引 言 : 网 络 信 心 风 险 By Henning Wegener 三 年 前, 国 际 电 联 秘 书 长 和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信 息 安 全 常 设 监 督 委 员 会 出 版 了 探 寻 网 络 和 平 1 一 书 该 书 将 网 络 世 界 面 临 的 日 益 严 重 的 险 境 带 入 人 们 的 视 线 并 呼 吁 网 络 世 界 所 有 利 益 攸 关 方 采 取 行 动, 通 过 合 作 确 保 互 联 网 和 数 字 网 络 结 构 实 现 充 分 的 稳 定 性, 将 全 球 网 络 和 平 的 理 念 推 广 开 来 该 书 因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准 确 体 现 了 现 实 中 公 众 的 争 议, 因 此 仍 无 过 时 可 言 该 书 作 者 ( 多 数 与 本 书 作 者 相 同 ) 通 过 与 时 俱 进 的 分 析 和 建 议 表 述 了 自 己 的 观 点 然 而, 今 天 的 情 形 更 加 令 人 担 忧 毫 不 夸 张 地 说, 网 络 空 间 的 新 型 威 胁 已 进 一 步 展 现 在 我 们 面 前 前 一 本 书 主 要 集 中 在 令 人 担 忧 的 网 络 冲 突, 其 中 包 括 网 络 战 争 这 一 方 面 如 若 补 充, 只 能 说 更 加 令 人 堪 忧 且 毫 无 改 善 因 此, 网 络 冲 突 在 本 书 中 依 然 是 一 个 突 出 议 题, 为 此, 两 本 书 的 标 题 也 体 现 了 明 确 的 延 续 性 然 而, 随 着 威 胁 事 态 的 发 展, 本 书 的 中 心 议 题 有 所 转 移 网 络 信 息 理 念 成 为 本 书 的 核 心 主 题 本 书 的 目 的 是 对 信 心 严 重 受 损 的 趋 势 予 以 分 析 并 指 出 恢 复 信 心 所 需 要 的 战 略 和 技 巧 2 1 探 寻 网 络 和 平, 国 际 电 信 联 盟 和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2011 年 1 月, 日 内 瓦 2 为 显 示 两 本 书 之 间 的 延 续 性, 该 书 标 题 选 为 探 寻 网 络 信 心 然 而, 探 寻 一 词 在 两 个 情 形 下 含 义 不 同 在 第 一 本 书 中 探 寻 表 达 的 是 对 尚 未 实 现 的 和 平 状 态 的 渴 望, 而 在 第 二 本 书 中, 已 有 的 信 心 严 重 受 损, 因 此 探 寻 一 词 意 为 恢 复 和 巩 固 3

18 信 心 是 基 于 数 字 技 术 的 信 息 社 会 正 常 运 转 不 可 或 缺 的 前 提 条 件, 这 一 点 已 是 老 生 常 谈 仔 细 研 读 信 息 社 会 世 界 峰 会 (WSIS) 分 别 在 2003 年 和 2005 年 两 个 阶 段 会 议 上 通 过 的 文 件 就 可 立 即 认 识 到, 信 任 和 信 心 的 理 念 像 一 根 红 针 贯 穿 于 各 项 案 文 和 建 议 我 们 可 以 看 到, 信 心 和 安 全 是 信 息 社 会 的 主 要 支 柱 WSIS 行 动 方 面 5 的 主 要 任 务 亦 包 含 树 立 信 心 并 提 高 安 全 性 在 目 前 开 展 的 WSIS 后 讨 论 中,2014 年 有 关 该 行 动 方 面 的 推 进 方 报 告 提 出 的 主 要 关 注 领 域 之 一 ( 引 言 来 自 内 容 提 要 ) 指 出, 加 强 信 任 框 架 : 提 高 数 字 设 备 在 网 络 安 全 领 域 的 信 任 水 平 并 在 公 众 和 私 营 组 织 之 间 打 造 令 人 信 任 的 环 境 是 面 临 的 关 键 挑 战 公 民 对 数 字 服 务 和 互 联 网 的 信 任 水 平 必 须 提 高 3 由 于 信 任 是 信 息 社 会 的 核 心 因 素, 它 与 数 字 世 界 各 方 面 的 相 关 性 一 目 了 然 因 此, 尽 管 探 寻 网 络 和 平 的 重 点 在 其 它 方 面, 该 书 包 含 一 篇 有 关 信 任 及 其 在 社 会 中 无 处 不 在 的 作 用 的 长 篇 大 论 4 作 者 强 调 指 出 : 信 任 和 信 任 度 是 人 类 存 在 的 根 基, 是 所 有 社 会 交 往 的 基 础, 它 帮 助 人 们 应 对 当 代 生 活 中 的 高 度 不 确 定 性 和 复 杂 性, 从 而 降 低 了 人 们 认 识 到 的 风 险 他 的 分 析 概 括 了 当 前 有 关 该 社 会 生 活 中 心 理 念 的 各 种 文 献 观 点 由 于 该 书 依 然 方 便 获 取, 对 其 研 究 的 一 般 性 参 考 便 足 以 满 足 需 求 5 信 任 和 信 心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同 义, 但 信 任 更 多 指 人 与 人 之 间 的 关 系, 而 信 心 则 指 人 与 非 人 实 体 或 机 构 之 间 的 关 系 对 于 我 们 的 主 题, 后 者 将 包 含 数 字 设 备 和 以 硬 件 软 件 网 络 基 础 实 施 应 用 和 处 理 程 序 形 式 出 现 的 产 品 因 此, 本 书 选 择 信 心 作 为 核 心 术 语, 不 像 术 语 信 任 那 样 突 出 个 人 的 期 待 和 内 在 的 感 受 3 WSIS+10/4/2 号 文 件 4 Jacques Bus, 信 任 的 必 要 性 : 信 任 的 理 念 及 其 在 社 会 中 的 作 用, 探 寻 网 络 和 平, 第 17 页 5 主 要 被 引 用 的 作 者 包 括 O Hara Luhmann Hardin 和 Fukuyama 4

19 如 上 文 所 述, 信 心 是 数 字 世 界 正 常 运 行 的 关 键 前 提 条 件 但 最 近 对 快 速 增 长 的 数 字 世 界 产 生 影 响 的 事 件 严 重 动 摇 了 信 任 和 信 心 因 此, 大 谈 网 络 危 机 毫 无 言 过 其 辞 产 生 并 造 成 该 危 机 的 综 合 因 素 显 而 易 见 并 可 轻 而 易 举 地 罗 列 如 下 : 人 们 越 来 越 担 心, 网 络 空 间 日 益 军 事 化, 从 来 没 有 那 么 多 国 家 发 展 攻 击 性 军 事 能 力, 不 仅 针 对 军 事 目 标, 而 且 实 际 上 是 针 对 对 方 的 基 本 民 用 基 础 实 施 和 民 用 生 活, 由 此 产 生 不 可 控 制 的 外 溢 效 果 并 使 数 字 军 备 竞 赛 难 以 禁 止 100 多 个 国 家 目 前 正 在 以 毫 无 约 束 以 及 危 险 的 战 略 对 等 游 戏 方 式 建 设 其 数 字 攻 击 能 力, 对 ICT 能 力 的 恶 意 使 用 已 明 确 阐 述 在 相 关 法 则 中, 以 此 作 为 实 现 军 事 和 政 治 目 标 的 手 段 这 些 担 忧 不 排 除 自 我 防 御 的 合 理 需 求 ; 虽 然 调 整 国 际 法 以 满 足 数 字 时 代 的 需 求 并 确 定 数 字 技 术 恶 意 使 用 的 限 制 已 成 为 当 务 之 急, 但 是 人 们 更 加 担 心 的 是, 目 前 旨 在 拟 定 这 些 规 范 式 手 段 的 工 作 与 其 说 推 动 了 网 络 和 平, 不 如 说 已 将 在 各 国 军 备 中 大 规 模 纳 入 网 络 武 器 合 法 化, 使 这 些 武 器 的 实 际 部 署 成 为 战 略 规 划 的 正 常 组 成 部 分 ; 至 关 重 要 的 民 用 基 础 设 施 受 到 国 家 或 非 国 家 力 量 的 攻 击, 无 论 是 否 在 合 理 的 军 事 活 动 的 前 提 下, 还 是 出 于 犯 罪 目 的 均 令 人 堪 忧 ; 在 所 有 这 些 活 动 中 采 用 的 规 则 和 行 为 模 式 的 不 确 定 性 需 要 标 尺 和 指 示 以 便 停 止 网 络 信 心 的 损 伤 并 重 建 信 心 这 一 不 确 定 性 在 过 去 十 年 间 进 一 步 提 升, 因 为, 制 定 可 广 泛 用 于 大 量 应 用 的 通 用 协 调 准 则 的 规 范 工 作 止 步 不 前 ; 前 所 未 有 的 复 杂 技 术 环 境 具 有 多 种 可 能 性, 对 于 互 连 互 通 的 世 界 而 言, 也 将 意 味 着 新 的 薄 弱 环 节 和 无 法 预 知 的 后 果 数 字 设 备 呈 指 数 形 式 的 增 长 ; 数 字 用 户 日 益 增 多 的 应 用 造 成 漏 洞 的 增 加 ; 向 移 动 和 云 应 用 的 迁 移 为 5

20 安 全 带 来 隐 患 ; 新 的 恶 意 软 件 迅 猛 增 加 6 ; 给 国 民 经 济 企 业 和 个 人 数 字 用 户 带 来 高 昂 代 价 的 网 络 犯 罪 事 件 比 比 皆 是 ; 国 际 性 犯 罪 团 伙 与 日 俱 增, 随 时 并 有 能 力 形 成 网 络 犯 罪 或 网 络 冲 突 雇 佣 军, 所 有 这 一 切 加 深 了 人 们 的 恐 惧 正 如 上 文 所 述, 这 些 趋 势 综 合 起 来 便 形 成 了 新 的 格 局 就 算 网 络 威 胁 尚 未 形 成 飞 跃 式 发 展, 对 网 络 信 心 的 冲 击 已 进 一 步 加 深 ; 围 绕 互 联 网 管 理 驱 之 不 散 的 不 确 定 性 能 否 维 护 面 向 所 有 人 的 全 球 性 可 互 操 作 适 应 性 稳 定 分 布 式 安 全 和 互 连 互 通 的 网 络 的 问 题 愈 发 引 人 关 注 ; 7 由 于 越 来 越 多 的 国 家 政 府 对 接 入 和 内 容 的 大 规 模 审 查 ( 网 络 压 制 ) 使 人 们 在 享 受 网 络 人 权 时 面 临 日 趋 严 重 的 挑 战 ; 也 许 目 前 最 重 要 的, 即 迫 在 眉 睫 的 问 题 是 毫 无 限 制 地 通 过 技 术 以 大 数 据 搜 索 方 式 侵 入 数 字 系 统 情 况 时 有 发 生 由 此 产 生 的 数 字 行 业 间 谍 事 件 之 多 前 所 未 有, 通 过 某 些 国 家 的 情 报 部 门 在 不 经 核 查 的 情 况 下 进 行 大 规 模 的 间 谍 活 动, 跨 越 国 界 并 厚 颜 无 耻 地 触 犯 它 国 主 权 和 法 令 8 无 疑, 恢 复 信 心 是 数 字 世 界 所 有 利 益 攸 关 方 必 须 应 对 的 挑 战, 因 此, 希 望 本 书 能 够 为 此 献 出 微 薄 之 力, 与 其 他 同 样 寻 求 以 合 作 和 平 衡 的 方 式 重 建 信 任 的 机 构 和 组 织 并 肩 合 作 9 6 被 称 为 死 亡 级 Shellshock 病 毒 迅 速 出 现 后 在 2014 年 4 月 造 成 的 Heartbleed 恐 慌 使 5 亿 机 器 面 临 危 险 在 此 书 编 写 时, 主 要 漏 洞 的 发 现 和 新 威 胁 出 现 的 间 隔 日 益 缩 短 年 4 月 24 日 NETmundial 利 益 攸 关 多 方 声 明 8 有 关 这 方 面 的 信 任 的 重 要 性, 见 Leif-Eric Easley 间 谍 联 盟,SURVIVAL, 第 56 卷, 第 4 期, 年 8-9 月, 第 141 页 9 最 近 召 开 的 大 规 模 国 际 大 会 亦 对 信 心 主 题, 如, 慕 尼 黑 安 全 大 会 和 德 意 志 电 信 于 2013 年 11 月 在 波 恩 组 织 的 第 二 次 网 络 安 全 峰 会 会 间, 本 书 作 者 之 一 Howard A. Schmidt 参 加 了 会 议 并 做 主 旨 演 讲

21 本 书 针 对 面 临 的 任 务 采 取 的 做 法 是 侧 重 于 与 重 建 网 络 信 心 密 切 相 关 的 三 个 问 题 领 域, 这 些 主 题 目 前 也 是 其 他 公 众 论 坛 的 热 门 话 题 阅 读 了 三 章 后, 读 者 应 认 识 到, 本 书 不 是 一 本 教 科 书, 也 不 是 有 关 该 主 题 全 方 位 的 论 述 或 就 该 问 题 的 各 个 方 面 形 成 的 统 一 权 威 性 专 著 该 书 采 用 的 这 种 结 构 旨 在 将 国 际 电 联 和 世 界 科 学 家 联 合 会 成 员 署 名 作 者 编 写 的 个 人 观 点 汇 编 起 来 除 本 书 开 篇 的 法 律 告 示 和 免 责 条 款 外, 应 强 调 指 出 的 是, 编 辑 特 别 鼓 励 百 家 争 鸣, 以 便 丰 富 辩 论 并 确 保 观 点 的 兼 容 性 第 一 部 分 反 映 出 对 管 理 网 络 行 为 的 更 加 全 面 规 范 性 框 架 的 探 索, 使 之 更 具 预 测 性 和 可 计 算 性 这 部 分 侧 重 于 全 球 范 围 内 针 对 信 息 措 施 拟 定 接 受 和 做 法 开 展 的 工 作 以 及 为 增 强 信 任 达 成 一 致 的 原 则 与 其 他 各 方 一 样, 采 用 更 广 泛 的 法 律 手 段 促 进 网 络 信 心 的 提 高, 以 协 调 的 法 律 描 述 和 国 际 法 的 合 作 执 行 完 成 这 项 工 作 我 们 的 理 想 是 以 循 序 渐 进 的 方 式 在 规 范 领 域 达 成 贯 穿 全 球 和 各 国 的 协 商 一 致 第 二 部 分 强 调 了 网 络 防 御 数 字 系 统 抵 抗 攻 击 和 冲 突 的 能 力 以 及 减 少 薄 弱 环 节 缓 解 或 应 对 攻 击 或 恢 复 受 到 攻 击 损 伤 的 系 统 能 力 或 挽 救 由 其 它 网 络 故 障 错 误 和 失 败 造 成 的 破 坏 手 段 关 键 问 题 是 适 应 性 10 经 过 对 目 前 和 预 计 威 胁 的 分 析, 本 章 开 发 了 多 种 技 巧 和 战 略 以 助 于 在 当 今 数 字 世 界 中 传 统 攻 击 与 防 御 竞 赛 日 益 升 级 的 时 代 打 破 平 衡 使 防 御 取 得 成 功 最 后 一 章 涉 及 互 联 网 以 及 所 有 其 它 数 字 通 信 的 自 由 与 政 府 干 涉 之 间 的 平 衡 : 数 字 隐 私 与 国 家 安 全 之 间 的 平 衡 面 对 针 对 个 人 和 企 业 通 信 以 及 对 数 据 存 储 毫 无 限 制 的 间 谍 手 段 在 无 惩 罚 的 情 况 下 铺 天 盖 地 地 席 卷 而 来, 隐 私 是 否 已 经 死 亡? 该 章 试 图 澄 清 通 过 外 国 和 国 家 情 报 部 门 开 展 合 法 监 督 的 程 度 和 法 律 基 础, 特 别 当 此 监 督 涉 及 组 织 者 以 外 的 国 家 时, 是 否 需 要 此 类 许 可 该 章 还 探 讨 了 针 对 过 激 行 为 的 制 裁 因 此, 本 书 希 望 为 通 过 一 个 具 有 约 束 性 的 联 合 框 架 抛 砖 引 玉, 平 衡 保 护 10 适 应 性 是 抵 抗 多 样 性 坚 持 和 恢 复 的 能 力 这 不 仅 涉 及 技 术 修 复 该 术 语 亦 隐 含 整 个 系 统 在 时 间 发 展 过 程 中 的 总 体 力 量, 与 脆 弱 性 互 为 反 义 词 见 Dhruva Jaishankar 适 应 性 和 未 来 力 量 的 平 衡,Survival, 第 56 卷, 第 217 页,2014 年 6-7 月 7

22 基 本 权 利 的 合 法 安 全 意 识, 确 保 数 据 保 护 和 数 据 安 全 的 国 家 法 律 的 有 效 性 以 及 互 联 网 自 由 的 基 本 概 念 诸 如 政 府 对 互 联 网 的 非 法 审 查 等 棘 手 问 题 需 要 在 国 际 范 畴 内 开 展 充 分 的 讨 论 显 然, 从 三 个 方 面 探 讨 的 总 体 目 的 是 防 止 网 络 信 心 受 到 进 一 步 损 伤 并 使 之 得 到 有 效 恢 复 和 巩 固 网 络 信 心 危 机 必 须 得 到 克 服 8

23 第 一 章 : 网 络 规 范 引 言 本 章 总 体 介 绍 了 在 国 际 层 面 确 定 系 列 网 络 安 全 规 范 原 则 和 最 佳 做 法 过 程 中 遇 到 的 挑 战 和 正 在 开 展 的 工 作 从 间 谍 行 为 到 类 似 战 争 的 攻 击 等 新 的 威 胁 以 及 互 联 网 的 多 利 益 攸 关 方 跨 国 和 技 术 特 性, 为 各 国 提 供 了 一 个 非 同 寻 常 的 网 络 空 间 : 各 国 政 府 面 对 的 往 往 是 一 个 其 影 响 力 鞭 长 莫 及 的 领 域, 但 这 又 是 一 个 政 府 必 须 重 点 在 人 权 方 面 向 其 国 民 提 供 保 护 领 域 的 领 域 目 前, 区 域 和 全 球 少 数 地 区 正 在 开 展 综 合 行 动, 以 制 定 旨 在 提 供 这 一 保 护 的 通 用 基 本 规 范 信 息 通 信 技 术 (ICT) 越 来 越 普 及, 其 采 用 率 无 论 在 发 达 还 是 发 展 中 国 家 都 有 了 迅 猛 提 生 一 个 安 全 可 靠 的 ICT 综 合 体 是 树 立 其 推 广 使 用 信 心 的 前 提 但 是, 目 前 的 以 下 这 些 趋 势 削 弱 了 这 一 信 任 : 为 国 家 安 全 开 展 的 大 规 模 间 谍 活 动, 而 搜 集 和 存 储 个 人 信 息 成 本 的 急 遽 下 跌 起 到 了 推 波 助 澜 的 作 用 ; 在 跨 境 的 类 战 争 行 动 中 使 用 计 算 机 密 码 ; 一 群 看 上 去 桀 骜 不 驯 和 成 分 复 杂 的 人 构 成 的 胡 作 非 为 者 团 体, 其 中 既 有 垃 圾 信 息 制 造 者, 也 有 求 职 的 僵 尸 网 络 开 发 人 员 ; 而 且 难 以 确 保 对 身 处 受 攻 击 系 统 以 外 管 辖 区 的 网 络 罪 犯 追 究 责 任 有 效 应 对 这 些 复 杂 问 题 需 要 跨 国 合 作 本 章 介 绍 了 为 此 做 出 的 努 力, 包 括 联 合 国 (UN) 系 统 及 其 它 政 府 间 组 织 开 展 的 行 动, 以 及 为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协 议 提 出 的 部 分 基 本 建 议 建 立 信 任 措 施 (CBM) 这 一 冷 战 时 代 使 用 的 术 语, 是 这 些 措 施 的 核 心 本 章 分 为 四 个 部 分 第 一 部 分 强 调 了 国 家 参 与 CBM 的 必 要 性 随 这 些 措 施 而 来 的 挑 战 和 潜 在 好 处 本 章 随 后 谈 到 了 联 合 国 对 于 网 络 安 全 相 关 规 范 规 则 和 原 则 的 态 度, 其 中 包 括 面 向 未 来 的 原 则 和 建 议, 还 涉 及 国 际 法 对 ICT 的 适 用 性 问 题 9

24 第 三 部 分 更 详 细 地 介 绍 了 适 应 性 问 题, 全 面 讲 解 了 网 络 空 间 和 基 于 网 络 的 参 与 者 和 行 动 与 其 它 领 域 的 战 争 和 间 谍 行 为 之 间 的 相 似 之 处, 以 及 制 定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条 约 式 法 律 文 件 的 一 套 广 泛 的 指 导 原 则 最 后, 第 四 部 分 谈 到 了 联 合 国 的 网 络 安 全 展 望, 重 点 涉 及 已 经 确 立 和 建 设 中 的 特 别 机 构 机 制 和 对 国 际 网 络 安 全 和 网 络 犯 罪 体 制 作 用 的 长 远 看 法 再 增 加 一 个 有 关 互 联 网 治 理 的 章 节 不 仅 具 有 诱 惑 力, 甚 至 从 多 个 角 度 看 似 乎 有 其 必 要 性, 因 为 本 书 将 互 联 网 未 来 的 不 确 定 性 视 为 削 弱 网 络 信 任 的 显 著 原 因 但 是 进 行 中 的 国 际 治 理 蹉 商 仍 然 未 能 弥 合 政 府 立 场 对 立 的 鸿 沟, 致 使 国 际 电 联 难 以 形 成 明 确 的 观 点 但 是 我 们 满 意 地 看 到, 近 期 的 审 议 工 作 启 动 了 有 关 2014 年 4 月 巴 西 NETmundial 大 会 通 过 的 NETmundial 多 利 益 攸 关 方 声 明 的 蹉 商, 并 取 得 了 实 质 性 进 展, 尽 管 该 文 件 被 谨 慎 地 描 述 为 不 具 约 束 力, 但 可 以 看 到 全 球 就 部 分 重 大 基 本 问 题 达 成 一 致 的 端 倪 为 适 应 其 全 球 职 责, 国 际 电 联 无 疑 可 以 支 持 让 互 联 网 保 持 其 全 球 互 操 作 灵 活 稳 定 分 散 安 全 互 连 的 全 民 网 络 和 统 一 完 整 空 间 的 所 有 努 力 它 还 秉 承 同 意 精 神, 支 持 NETmundial 大 会 宣 言 确 认 的 内 容, 即 大 规 模 的 随 意 监 视, 会 破 坏 对 互 联 网 和 互 联 网 治 理 生 态 环 境 的 信 任 1.1 CBM 在 国 际 网 络 安 全 新 展 望 中 的 作 用 : 全 球 响 应 和 国 际 条 约 的 前 景 Solange Ghernaouti 注 对 网 络 信 任 的 根 本 需 要 互 联 网 在 区 区 几 年 间 就 变 得 无 处 不 在, 而 且 几 乎 已 成 为 我 们 日 常 活 动 的 必 须 没 有 人 能 够 逃 脱 互 联 网 海 啸 利 用 智 能 设 备, 越 来 越 多 的 服 务 都 走 向 了 非 物 质 化, 其 中 包 括 与 卫 生 和 医 药 云 计 算 模 式 作 为 我 们 前 进 方 向 的 物 联 网 以 及 完 全 适 应 永 久 连 接 和 ICT 依 赖 的 概 念 如 今, 互 联 网 可 被 视 为 一 种 数 字 假 体, 而 网 络 空 间 则 可 被 视 为 我 们 环 境 的 自 然 延 伸 作 为 变 革 和 文 明 的 要 素, 互 联 网 构 建 10

25 的 正 是 我 们 在 全 球 范 围 内 建 设 的 信 息 社 会, 构 成 我 们 历 史 的 不 断 演 进 和 人 类 发 明 过 程 的 一 部 分 数 字 技 术 的 采 用 深 刻 和 不 可 逆 转 地 改 变 了 我 们 的 沟 通 行 为 思 维 娱 乐 学 习 经 商 影 响 颠 覆 破 坏, 甚 至 监 测 开 战 或 监 视 的 方 式 因 此, 这 一 技 术 不 是 中 立 的, 因 为 它 带 来 了 直 接 对 我 们 产 生 影 响 的 巨 大 的 结 构 变 革 每 一 个 人 都 为 卫 生 能 源 供 应 链 文 化 甚 至 安 全 等 私 人 个 人 和 专 业 应 用 而 使 用 同 一 个 互 联 网 因 此, 从 娱 乐 到 金 融 界, 以 及 对 于 重 要 基 础 设 施 信 息 和 通 信 的 所 有 控 制 系 统 而 言, 谁 也 无 法 避 免 对 互 联 网 的 使 用 互 联 网 及 其 一 系 列 工 具, 使 我 们 的 社 会 和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整 个 人 类 都 更 快 地 患 上 了 技 术 依 赖 症 我 们 创 建 和 处 理 的 信 息 业 务 流 和 互 动 越 来 越 多 我 们 消 费 的 信 息 计 算 机 的 资 源 和 能 源 空 前 增 长, 造 成 了 信 息 垃 圾 创 纪 录 增 加 的 后 果 信 息 技 术 已 成 为 各 个 学 科 和 纪 念 我 们 的 遗 产 ( 数 字 文 化 遗 产 数 字 公 司 和 个 人 遗 产 ) 的 共 同 点 没 有 信 息 技 术, 知 识 或 科 学 就 不 可 能 存 在 同 样 不 可 忘 记 的 是, 诸 如 民 主 个 体 认 同 和 国 家 主 权 等 我 们 社 会 的 重 大 根 本 原 则, 也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依 赖 于 信 息 技 术, 或 者 说 会 因 为 滥 用 或 操 纵 信 息 技 术 而 动 摇 让 我 们 顺 带 讲 一 讲 互 联 网 承 载 的 社 会 媒 体 和 一 系 列 通 信 工 具 可 以 对 国 家 利 益 集 团 或 犯 罪 或 恐 怖 集 团 所 用 战 略 产 生 的 影 响 为 了 毁 损 名 誉 影 响 民 众 团 体 和 领 袖 传 播 误 导 信 息 并 操 纵 舆 论 而 部 署 的 互 联 网, 已 成 为 一 个 受 追 捧 的 信 息 战 沙 场 与 此 同 时, 信 息 技 术 使 那 些 有 不 良 企 图 的 犯 罪 团 体 能 够 比 以 往 任 何 时 候 都 更 有 效 地 表 达 其 无 限 邪 恶 的 想 象, 并 在 网 络 空 间 发 动 包 括 信 息 战 在 内 的 新 型 战 争 拒 绝 承 认 这 一 现 实 会 使 自 己 面 对 经 济 竞 争 力 安 定 性 国 家 主 权 和 国 际 信 誉 方 面 不 必 要 的 潜 在 损 失 媒 体 以 及 主 题 专 家 报 告 的 公 司 遭 受 大 规 模 数 据 盗 窃 成 功 的 网 络 攻 击 以 夺 扣 信 息 资 源 勒 索 赎 金 的 案 例 不 胜 枚 举 因 此, 对 网 络 安 全 抱 有 信 心, 不 仅 对 ICT 基 础 设 施 及 其 提 供 的 服 务 和 拥 有 的 信 息, 而 且 对 其 安 全 至 关 重 要 11

26 走 出 纷 繁 复 杂, 网 络 空 间 正 在 改 变 保 疆 守 土 的 概 念 当 今 的 世 界 纷 繁 复 杂, 正 在 走 向 全 球 化, 而 更 重 要 的 是, 它 受 到 密 集 使 用 的 ICT 设 备 基 础 设 施 和 服 务 的 主 导 对 关 键 基 础 设 施 和 ICT 基 础 设 施 的 依 赖 及 这 些 设 施 之 间 的 相 互 依 赖, 使 社 会 出 现 了 新 的 薄 弱 环 节 这 种 情 况 增 加 了 巩 固 保 护 和 防 护 我 们 在 政 治 经 济 社 会 和 个 人 层 面 开 展 重 要 活 动 的 复 杂 度 此 外, 相 互 依 赖 的 风 险 削 弱 了 国 家 和 国 际 一 级 的 整 体 适 应 性 框 架 网 络 安 全, 无 论 我 们 这 样 称 呼 它 还 是 称 之 为 信 息 社 会 或 数 字 安 全, 已 经 因 为 人 们 对 政 治 经 济 法 律 事 务 和 技 术 产 生 的 担 忧 而 成 为 当 今 的 一 大 问 题 因 此, 对 它 的 管 理 至 关 重 要, 所 有 涉 及 寻 求 安 全 要 求 解 决 方 案 的 各 种 要 素 又 颇 为 复 杂 网 络 空 间 是 一 个 既 虚 拟 又 真 实 的 领 域, 包 括 互 联 网 技 术 服 务 和 数 据 至 少 对 于 较 年 轻 的 几 代 人 而 言, 它 已 成 为 土 地 空 气 和 空 间 等 自 然 环 境 的 一 部 分, 如 同 电 力 与 我 们 的 关 系 一 样 自 然 有 人 将 网 络 空 间 看 做 不 断 变 化 的 动 态 国 土, 或 者 一 块 需 要 征 服 掌 握 或 控 制 的 领 地 而 其 他 人 则 认 为 它 是 一 个 权 利 可 以 得 到 表 达 和 声 张 的 领 域, 一 个 合 法 或 非 法 的 个 人 或 经 济 致 富 的 源 泉 自 由 堡 垒 或 战 场 实 际 上, 它 在 不 同 程 度 上 是 所 有 这 一 切 的 综 合 体, 总 体 反 映 了 我 们 的 政 治 经 济 和 社 会 现 实, 对 实 际 情 况 既 没 有 美 化 也 没 有 丑 化 它 亲 眼 见 证 了 技 术 经 济 的 结 合 作 为 其 中 一 部 分 的 全 球 化 现 象 如 果 在 高 度 连 接 的 世 界 难 以 定 义 领 土 概 念, 那 么 数 字 领 土 的 安 全 和 防 范 则 更 加 困 难 传 统 的 安 全 概 念 已 不 再 适 用 由 于 技 术 ( 移 动 数 据 智 能 装 置 和 云 ) 及 其 使 用 ( 社 交 网 络 电 子 付 费 等 ) 的 演 变, 已 无 可 能 利 用 划 定 周 边 安 全 范 围 的 方 法 封 锁 信 息 环 境 加 密 解 决 方 案 的 使 用 通 常 会 掣 肘 业 务 与 易 用 特 性 整 合 和 提 供 可 接 受 性 能 的 工 作 加 密 解 决 方 案 依 然 未 得 到 充 分 使 用, 而 且 人 们 对 这 类 方 案 的 信 心 薄 弱 2014 年 4 月 的 心 泣 事 件 11 暴 露 出, 纳 入 网 络 服 务 的 最 广 泛 使 用 的 解 决 方 案 之 一 的 安 全 落 实 工 作 存 在 重 大 缺 陷 公 众 再 次 看 到 了 原 本 为 了 提 高 基 础 设 施 强 健 性 和 电 子 交 易 安 全 的 服 务 当 中 存 在 的 漏 洞

27 信 心 的 脆 弱 性 个 人 组 织 和 国 家 在 互 联 网 上 面 对 的 是 此 前 不 熟 悉 的 网 络 威 胁 和 新 风 险 网 络 空 间 会 遇 到 崩 溃 故 障 网 络 犯 罪 和 网 络 攻 击 的 威 胁, 而 这 类 威 胁 目 前 往 往 没 有 引 起 人 们 的 足 够 认 识 和 了 解, 因 此 很 容 易 造 成 恐 慌 我 们 不 一 定 能 够 预 测 这 些 威 胁 将 何 时 或 怎 样 化 作 现 实, 或 将 引 起 怎 样 的 多 米 诺 效 应 和 触 发 系 列 事 件, 或 确 定 其 策 划 者 及 幕 后 人 员 我 们 可 以 主 要 根 据 维 基 解 密 (2010 年 ) 12 和 棱 镜 (2013 年 ) 13 事 件 确 定, 数 字 秘 密 是 不 存 在 的, 而 且 我 们 受 到 严 密 的 电 子 监 控 追 踪 跟 踪 观 察 和 监 测 我 们 必 须 承 认, 我 们 在 极 大 范 围 内 受 到 监 测, 而 且 我 们 还 通 过 使 用 某 些 网 络 服 务 或 移 动 电 话 积 极 参 与 其 中 我 们 不 能 再 这 样 稀 里 糊 涂, 不 了 解 我 们 的 个 人 数 据 行 为 品 味 和 关 系 构 成 了 多 数 所 谓 免 费 服 务 提 供 商 采 用 的 经 济 模 式 的 基 础 而 且 这 一 信 息 很 受 欢 迎 如 今, 信 息 技 术 及 其 运 营 商 的 监 测 能 力, 在 全 球 引 发 了 对 业 内 这 些 技 术 和 主 要 参 与 方 的 信 任 危 机 我 们 越 来 越 意 识 到 对 数 字 环 境 和 网 络 安 全 领 域 技 术 和 参 与 方 信 任 的 脆 弱 性 建 立 对 ICT 基 础 设 施 的 信 任 需 要 解 决 和 克 服 多 个 层 面 的 困 难, 其 中 包 括 : 个 人 组 织 和 机 构 难 以 了 解 威 胁 确 定 风 险 并 实 施 实 用 高 效 的 风 险 削 减 措 施, 包 括 难 以 为 打 击 网 络 犯 罪 释 放 足 够 资 源 难 以 防 止 网 络 滥 用 和 过 分 使 用, 并 难 以 对 因 此 引 发 的 事 件 甚 至 危 机 进 行 管 理

28 难 以 向 国 民 消 费 者 儿 童 我 们 的 数 字 遗 产 和 我 们 的 保 密 信 息 提 供 保 护 还 难 以 表 达 我 们 的 网 络 安 全 需 求, 也 难 以 确 定 参 与 方 的 权 利 和 义 务 并 保 证 它 们 得 到 遵 守 冲 破 困 难 与 匮 乏 : 确 定 真 实 需 要 网 络 世 界 带 来 了 新 的 漏 洞 并 扩 大 了 可 利 用 漏 洞 的 威 胁 范 围 新 闻 每 天 都 在 通 过 数 据 盗 窃 丧 失 控 制 挟 信 息 资 源 索 取 赎 金 信 件 账 号 攻 击 各 类 诈 骗 行 为 和 信 任 错 位 等 信 息 引 起 我 们 的 注 意 黑 客 匿 名 或 计 算 机 病 毒 等 术 语 目 前 已 司 空 见 惯, 网 络 的 烦 心 事 已 成 为 所 有 互 联 网 用 户 的 家 常 便 饭 我 们 必 须 认 识 到 : 现 行 安 全 措 施 的 不 足 ; 我 们 的 基 础 设 施 适 应 性 和 我 们 管 理 可 能 出 现 的 复 杂 危 机 能 力 方 面 的 不 足 ; 公 众 和 包 括 终 身 教 育 在 内 的 从 小 学 到 大 学 的 教 育 体 制 内 部 提 高 觉 悟 和 制 定 国 家 解 决 方 案 研 究 方 面 的 不 足 ; 每 个 领 域 和 活 动 中 存 在 的 网 络 能 力 和 人 力 资 源 的 不 足 ; 赋 予 司 法 体 制 和 警 察 控 制 网 络 违 法 和 犯 罪 行 为 扩 大 化 的 手 段 方 面 的 不 足 我 们 应 当 强 调 在 知 识 和 跨 学 科 全 面 综 合 和 总 体 网 络 风 险 管 理 方 面 的 不 足, 以 及 国 家 和 国 际 合 作 与 协 作 法 律 协 助 和 公 共 私 营 部 门 以 及 民 间 和 军 事 两 个 领 域 之 间 合 作 关 系 的 不 足 我 介 绍 了 脆 弱 性 困 难 与 不 足 的 概 念, 所 有 这 些 都 与 复 杂 性 相 关 这 涉 及 在 工 作 中 考 虑 到 政 治 外 交 经 济 管 理 司 法 和 技 术 及 人 事 因 素 的 复 杂 性, 以 确 保 所 有 网 络 风 险 都 得 到 抑 制 众 所 周 知, 信 息 社 会 必 须 建 立 在 信 任 与 安 全 措 施 的 基 础 上, 监 控 不 能 与 安 全 划 等 号, 安 全 需 要 符 合 相 关 法 律 框 架 的 可 靠 的 监 控 措 14

29 施, 而 这 些 措 施 并 不 是 由 技 术 提 供 商 和 最 强 大 的 参 与 方 强 加 的 还 应 为 技 术 的 全 球 化 和 帝 国 主 义 做 出 限 定 必 须 了 解 网 络 风 险 已 成 为 全 球 的 紧 急 状 况, 更 加 剧 了 与 核 设 施 核 污 染 或 恐 怖 主 义 相 关 的 传 统 风 险, 因 而 有 必 要 就 此 采 取 行 动 从 根 本 上 讲, 必 须 动 员 个 人 和 集 体 意 志, 制 定 措 施 并 利 用 它 们 应 对 二 十 一 世 纪 的 安 全 挑 战 因 此, 当 务 之 急 是 释 放 资 源, 在 洲 地 区 国 家 和 国 际 各 级 构 建 组 织 架 构 和 特 设 程 序, 以 增 加 信 息 社 会 提 供 的 优 势 和 它 们 提 供 的 新 机 遇 带 来 的 实 惠 与 此 同 时, 必 须 减 少 负 面 影 响, 重 点 确 保 我 们 的 幸 福 赖 以 维 系 的 国 家 竞 争 力 和 经 济 安 全 对 国 际 法 律 文 件 的 迫 切 需 求 如 果 我 们 将 网 络 空 间 视 为 陆 地 空 中 海 上 和 太 空 之 外 的 第 五 个 公 共 领 域, 那 么 它 迫 切 的 需 要 所 有 国 家 向 对 其 它 四 个 领 域 一 样 开 展 协 调 与 合 作 我 们 相 信, 我 们 确 实 需 要 一 项 有 关 全 球 统 一 行 动 的 国 际 协 议, 以 解 决 网 络 缺 乏 安 全 保 障 的 问 题 机 构 公 司 和 国 家 面 临 着 与 数 据 和 信 息 的 不 当 披 露 滥 用 和 毁 损 相 关 的 巨 大 风 险 从 宏 观 角 度 看, 可 以 认 为 这 些 事 件 不 仅 对 公 司 竞 争 力 和 信 誉 而 且 对 国 家 一 级 的 公 共 安 全 保 障 或 民 主 自 身 造 成 潜 在 威 胁 如 果 我 们 认 为 网 络 空 间 可 以 越 来 越 多 地 被 视 为 全 球 的 经 济 和 军 事 战 场, 其 中 的 网 络 冲 突 反 映 出 各 类 政 治 和 经 济 竞 争 的 博 弈, 现 在 是 确 定 哪 些 内 容 可 以 在 共 同 和 经 批 准 的 基 础 上 接 受 并 为 控 制 这 一 领 域 制 定 出 有 效 的 国 际 法 律 文 件 的 时 候 了 没 有 共 识 和 国 际 协 议, 就 不 可 能 制 定 出 妥 善 保 护 ICT 资 源 ( 包 括 关 键 信 息 和 重 要 基 础 设 施 ) 打 击 网 络 犯 罪 和 维 护 基 本 人 权 的 有 效 安 全 措 施 这 需 要 所 有 相 关 各 方 和 利 益 攸 关 方 在 国 家 和 国 际 层 面 做 出 强 有 力 的 承 诺 国 家 和 国 际 战 略 的 存 在 不 仅 仅 是 为 了 应 对 网 络 攻 击 并 攻 击 后 制 定 对 策, 而 还 应 未 雨 绸 缪, 避 免 安 全 受 到 破 坏 并 防 止 强 加 于 人 的 事 件 发 生 例 如 这 可 以 通 过 培 养 适 当 的 网 络 安 全 文 化 减 少 可 用 来 攻 击 系 统 的 漏 洞 加 以 实 现 要 系 统 地 考 虑 到 15

30 所 有 可 能 主 要 导 致 异 常 行 为 危 机 报 复 或 犯 罪 行 为 的 因 素, 并 整 体 和 全 面 方 式 加 强 辅 助 和 统 一 措 施 这 些 问 题 不 能 在 纯 局 部 的 层 面 有 效 解 决 正 如 京 都 议 定 书 14 是 与 联 合 国 气 候 变 化 框 架 公 约 相 关 的 国 际 协 议 一 样,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和 网 络 犯 罪 议 定 书 应 被 视 为 确 实 减 少 网 络 空 间 风 险 和 威 胁 的 普 遍 措 施 它 应 为 制 定 有 效 抵 御 网 络 攻 击 的 国 家 和 国 际 措 施 提 供 重 要 架 构, 并 应 包 括 对 可 接 受 和 不 可 接 受 行 为 以 及 必 要 控 制 框 架 的 清 晰 定 义 促 进 国 际 对 话 早 在 2007 年 5 月, 国 际 电 联 即 发 起 了 全 球 网 络 罗 安 全 议 程 (GCA) 15, 这 是 一 个 协 调 国 际 社 会 对 网 络 安 全 日 益 增 多 的 问 题 做 出 响 应 的 框 架 为 协 助 国 际 电 联 制 定 该 项 战 略 建 议, 成 立 了 全 球 高 层 专 家 组 (HLEG) HLEG 的 成 员 由 国 际 电 联 秘 书 长 提 名, 适 当 考 虑 地 理 多 样 性 和 专 长 领 域, 以 确 保 能 代 表 利 益 攸 关 多 方 HLEG 囊 括 了 一 百 多 位 世 界 知 名 的 专 家, 拥 有 不 同 领 域 的 专 业 特 长 16 这 些 专 家 包 括 国 际 电 联 主 管 部 门 成 员 国 业 界 区 域 和 国 际 组 织 以 及 研 究 和 学 术 机 构 的 代 表 年 11 月, 国 际 电 联 18 发 布 了 全 球 战 略 报 告 19 该 报 告 包 括 五 个 工 作 领 域 内 的 战 略 : 法 律 措 施 技 术 和 程 序 措 施 组 织 措 施 能 力 建 设 和 国 际 合 作 GCA 为 开 展 高 效 的 国 内 和 国 际 措 施, 鼓 励 各 国 制 定 国 内 网 络 安 全 计 划 和 开 展 国 际 挪 威 法 官 Stein Schjolberg 担 任 了 HLEG 主 席,Solange Ghernaouti 为 组 织 机 构 和 能 力 建 设 两 个 工 作 领 域 的 共 同 领 导 人 此 外,2008 年, 国 际 电 联 创 建 了 国 际 打 击 网 络 威 胁 多 边 伙 伴 关 系 (IMPACT), 一 个 致 力 于 提 高 国 际 社 会 防 止 应 对 并 响 应 各 种 网 络 威 胁 的 国 际 公 共 - 私 营 举 措 ( csd/cybersecurity/gca/impact_index.html) 16

31 合 作 提 供 了 重 要 的 架 构 应 将 其 视 为 向 确 定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方 法 迈 出 的 第 一 步 自 此, 在 全 球 范 围 内 开 展 了 大 量 有 关 网 络 安 全 的 对 话 20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和 网 络 犯 罪 条 约 : 致 力 于 网 络 空 间 的 和 平 公 正 和 安 全 的 建 议 源 自 长 期 的 国 际 合 作 21 起 草 服 务 于 国 际 社 会 的 全 球 法 律 文 件 为 有 助 于 满 足 当 前 管 理 网 络 风 险 及 打 击 全 球 网 络 攻 击 网 络 犯 罪 滥 用 或 不 当 使 用 互 联 网 的 普 遍 需 求, 我 们 致 力 于 确 定 以 有 效 的 国 际 对 话 和 合 作 为 基 础 的 国 际 网 络 安 全 新 愿 景 的 必 要 性 在 此 过 程 中, 我 们 旨 在 促 成 更 加 和 平 公 正 且 安 全 的 网 络 空 间 和 物 质 世 界 此 举 可 形 成 一 项 或 一 系 列 有 关 网 络 空 间 的 全 球 条 约 这 样 一 种 或 一 系 列 在 联 合 国 层 面 上 有 关 网 络 安 全 和 网 络 犯 罪 的 国 际 条 约 应 成 为 网 络 空 间 的 和 平 公 正 和 安 全 框 架 且 应 有 助 于 制 定 从 任 何 角 度 发 现 网 络 威 胁 的 全 球 战 略 努 力 制 定 联 合 国 网 络 空 间 条 约 的 进 程 应 在 出 于 不 同 经 济 发 展 阶 段 的 各 国 中 形 成 对 网 络 安 全 各 方 面 问 题 的 共 识 所 有 利 益 攸 关 方 须 就 何 为 网 络 犯 罪 网 络 恐 怖 主 义 及 其 他 形 式 的 网 络 威 胁 达 成 共 识 这 是 制 定 统 一 各 种 网 络 安 全 措 施 的 国 内 和 国 际 解 决 方 案 的 一 个 前 提 条 件 此 外, 共 识 还 将 协 助 弥 合 发 达 国 家 与 发 展 中 国 家 各 自 对 网 络 安 全 的 认 识 差 20 更 多 信 息 可 查 阅 ICT 促 和 平 基 金 会 的 ICT 相 关 进 程 和 活 动 基 础 性 研 究 对 国 际 和 区 域 安 全 的 影 响 请 参 见 : 年,Schjolberg 法 官 和 S. Ghernaouti 教 授 以 一 本 小 册 子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和 网 络 犯 罪 条 约 : 致 力 于 网 络 空 间 的 和 平 公 正 和 安 全 的 形 式 发 表 了 第 一 项 国 际 条 约 建 议, 请 查 阅 ( 在 沙 姆 沙 伊 赫 的 互 联 网 管 理 论 坛 会 议 期 间 介 绍 了 该 建 议 : 亦 请 参 见 Ahmad Kamal 所 著 网 络 空 间 法 谈 判 邀 请 ( 联 合 国 培 训 研 究 所,2005 年 ) 在 撰 写 该 书 时,Kamal 大 使 是 PMP 的 成 员 联 合 国 培 训 研 究 所 (UNITAR) 是 一 个 联 合 国 机 构 17

32 距 因 为 网 络 空 间 的 犯 罪 行 为 是 全 球 性 质 的, 需 要 在 全 球 统 一 立 法, 实 现 国 际 公 正, 开 展 警 方 之 间 的 合 作 以 及 实 现 这 些 目 标 的 真 实 意 愿 联 合 国 层 面 的 网 络 空 间 条 约 应 确 定 通 过 互 联 网 和 网 络 空 间 实 施 的 破 坏 和 平 与 安 全 的 严 重 罪 行 无 论 是 否 可 根 据 国 内 法 加 以 惩 处, 均 属 于 违 反 国 际 法 的 犯 罪 行 为 这 一 原 则 我 们 坚 信, 网 络 空 间 内 的 最 严 重 罪 行 应 根 据 国 际 法 进 行 界 定 和 处 理 在 此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欧 洲 网 络 犯 罪 公 约 (2001 年 ) 理 事 会, 该 公 约 于 2004 年 7 月 1 日 最 终 生 效, 这 是 打 击 网 络 犯 罪 历 史 上 的 一 个 里 程 碑 22 该 项 公 约 只 是 区 域 性 举 措 的 一 个 示 例, 许 多 国 家 更 倾 向 于 将 其 作 为 一 种 参 考, 因 为 它 只 是 且 将 一 直 是 一 份 欧 洲 法 律 文 件 也 就 是 说, 需 要 在 联 合 国 层 面 的 全 球 框 架 内 制 定 一 项 或 一 系 列 包 含 该 公 约 中 已 广 为 接 受 的 标 准 和 原 则 的 条 约, 但 另 行 增 加 一 些 重 要 条 款 23 事 实 上, 正 如 国 际 电 联 - 高 层 专 家 小 组 战 略 报 告 中 已 经 明 确 阐 明 的 那 样, 相 关 措 施 涉 及 到 法 律 技 术 和 程 序 方 面 的 因 素, 这 些 因 素 取 决 于 组 织 结 构 有 效 能 力 和 国 际 合 作 有 关 全 球 条 约 的 协 议 将 视 为 HLEG 报 告 的 一 个 后 续 和 国 际 电 联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议 程 举 措 向 前 迈 出 的 一 步, 该 举 措 鼓 励 各 国 制 定 国 家 网 络 安 全 计 划 并 促 进 国 际 合 作 一 项 全 球 条 约 应 使 它 们 为 此 做 出 承 诺 未 来 愿 景 建 设 一 个 安 全 可 靠 的 网 络 空 间 需 要 多 种 资 源 和 技 能 这 样 一 个 项 目 将 不 仅 基 于 专 用 技 术 和 管 理 程 序 以 及 可 在 国 内 执 行 并 在 国 际 层 面 相 兼 容 特 定 法 律 框 架, 还 基 于 各 种 为 国 际 所 认 可 且 核 实 的 管 理 和 控 制 手 段 很 多 国 家 并 不 接 受 一 些 标 准 和 原 则, 特 别 是 公 约 第 32 条 中 有 关 在 获 得 同 意 或 公 开 可 得 的 情 况 下 跨 境 获 取 存 储 的 计 算 机 数 据 的 原 则 必 须 尊 重 这 些 国 家 的 意 见 ( 来 源 : HLEG 主 席 的 报 告, 国 际 电 联,2008 年 ) 18

33 如 同 1948 年 国 际 人 权 宣 言 24 那 样, 国 际 社 会 还 需 确 定 通 过 并 广 泛 认 可 某 些 基 本 原 则 鉴 于 各 国 国 情 文 化 以 及 经 济 政 治 利 益 存 在 差 别, 对 这 些 已 被 普 遍 接 受 的 价 值 观 继 续 定 义 绝 非 易 事 全 球 条 约 的 制 定 将 毫 无 疑 问 地 是 一 个 漫 长 的 过 程 这 也 是 为 何 现 在 应 急 迫 启 动 一 项 机 制, 促 进 国 际 对 话, 以 便 在 与 涉 及 到 的 全 球 利 益 的 紧 迫 性 相 称 的 时 限 内 结 束 对 话 尽 管 在 起 草 这 样 一 份 条 约 方 面 会 遇 到 困 难 以 及 我 所 举 的 世 界 人 权 宣 言 例 子 不 幸 所 示 的 那 样, 条 约 可 能 不 会 总 是 得 到 遵 守, 但 这 将 会 形 成 与 ( 个 人 组 织 或 是 国 家 ) 恶 行 对 抗 的 法 律 文 件 此 外, 它 可 协 助 避 免 背 离 普 遍 价 值 观, 或 至 少 突 显 分 歧 并 在 适 当 时 通 过 法 律 渠 道 进 行 补 偿 一 种 网 络 技 术 非 扩 散 条 约 可 能 并 不 足 够, 但 它 将 把 网 络 空 间 和 信 息 技 术 降 低 到 可 作 为 武 器 的 军 事 工 具 的 地 位 但 是, 军 用 和 民 用 的 界 限 并 不 明 确 ; 使 用 了 相 同 的 技 术, 且 互 联 网 对 于 任 何 人 ( 从 最 年 轻 的 用 户 到 最 年 长 的 用 户 ) 均 是 相 同 的 有 人 可 能 将 其 与 1968 年 的 不 扩 散 核 武 器 条 约 25 相 比, 尽 管 在 施 行 方 面 困 难 重 重, 但 该 条 约 所 带 来 的 益 处 已 不 可 争 议 ; 该 条 约 在 防 止 2011 年 3 月 ( 并 非 军 事 行 动 引 发 的 ) 福 岛 核 灾 难 发 生 方 面 毫 无 作 用 另 一 方 面, 如 同 国 际 原 子 能 机 构 (IAEA) 这 样 的 组 织 架 构 已 在 协 调 灾 难 监 控 以 及 发 生 灾 难 后 制 定 安 全 措 施 方 面 显 示 了 其 价 值 对 于 网 络 空 间, 应 存 在 一 个 同 样 的 架 构, 以 促 进 对 信 息 技 术 安 全 可 靠 且 和 平 的 公 共 使 用 不 扩 散 核 武 器 条 约,1968 年 7 月 1 日 在 伦 敦 莫 斯 科 和 华 盛 顿 开 放 签 字 : ( 联 合 国 裁 军 事 务 办 公 室 (UNODA): 联 合 国 裁 军 研 究 所 (UNIDIR): 19

34 当 然, 这 种 与 核 武 器 和 核 电 站 略 显 鲁 莽 且 有 限 的 类 比 并 不 能 掩 盖 全 球 性 和 整 体 性 解 决 网 络 空 间 安 全 问 题 的 必 要 性 这 些 问 题 说 明 了 通 过 一 项 ( 或 一 系 列 ) 认 可 军 事 和 其 他 相 关 方 面 的 条 约 的 合 理 性 各 种 罪 犯 均 可 从 网 络 空 间 得 益, 这 些 洗 钱 或 贩 卖 人 口 等 犯 罪 活 动 既 影 响 到 军 事 领 域, 也 波 及 民 事 领 域 但 是, 在 这 些 具 体 考 虑 以 外, 在 网 络 空 间 不 遵 守 人 权 可 以 接 受 吗? 互 联 网 和 网 络 空 间 已 在 全 球 层 面 上 成 为 文 明 的 组 成 部 分, 这 是 我 们 作 为 一 个 组 成 部 分 留 给 后 代 的 传 承 遗 产 为 此, 共 同 确 定 我 们 希 望 推 广 并 希 望 在 国 际 上 得 到 尊 重 的 共 同 价 值 观 并 采 取 监 督 机 制, 确 保 这 些 共 同 价 值 观 得 到 尊 重 是 我 们 个 人 和 集 体 的 职 责 所 在 树 立 信 心 的 措 施 在 数 字 链 条 中, 每 一 个 参 与 方 都 构 成 一 环 且 每 个 国 家 均 可 在 网 络 安 全 和 网 络 信 心 方 面 发 挥 作 用 安 全 是 昂 贵 的, 数 字 安 全 和 信 心 匮 乏 亦 是 如 此 当 前, 总 体 而 言, 数 字 安 全 的 费 用 主 要 由 用 户 和 社 会 承 担, 部 分 是 因 为 需 要 警 察 和 法 官 打 击 网 络 犯 罪, 部 分 是 因 为 网 络 攻 击 数 据 泄 漏 和 网 络 间 谍 行 为 造 成 的 经 济 动 荡 所 有 这 些 均 可 导 致 企 业 倒 闭, 公 共 形 象 受 损 客 户 丧 失 信 心 丢 失 市 场 份 额 及 丢 失 工 作 等 后 果 网 络 空 间 不 应 成 为 战 场 或 有 组 织 犯 罪 泛 滥 之 地, 这 也 是 我 们 为 何 必 须 坦 诚 并 真 诚 合 作, 寻 求 为 当 代 和 后 代 开 发 一 个 可 以 信 赖 的 网 络 空 间 的 途 径 我 深 信, 通 过 一 项 国 际 条 约 一 份 网 络 空 间 中 真 正 的 人 ( 以 及 妇 女 儿 童 ) 的 权 利 世 界 宣 言 可 以 实 现 这 一 目 标 这 样 一 份 条 约 可 有 助 于 树 立 网 络 空 间 的 信 心, 前 提 是 在 全 球 个 人 组 织 和 国 家 层 面 有 遵 守 该 条 约 并 形 成 将 其 考 虑 在 内 的 各 种 做 法 的 意 愿 和 承 诺 尽 管 意 识 到 这 样 一 种 承 诺 及 另 外 制 定 一 项 国 际 条 约 的 局 限 性, 其 主 要 有 利 因 素 无 疑 将 是 宣 传 确 保 安 全 和 树 立 信 心 的 意 识 20

35 在 考 量 此 种 条 约 的 树 立 信 心 整 体 方 面, 国 际 对 话 的 结 果 可 成 为 : 真 正 的 提 高 认 识, 用 于 交 流, 用 于 宣 传 网 络 空 间 和 物 质 世 界 安 全 和 和 平 问 题 的 工 具 ; 一 项 鼓 励 经 济 和 组 织 参 与 方 ( 包 括 警 察 和 司 法 领 域 ) 通 过 优 秀 做 法 的 参 考 工 作 ; 开 发 提 高 数 字 信 心 强 化 公 正 机 制 并 打 击 网 络 犯 罪 的 服 务 和 技 术 的 起 始 点 ; 协 助 确 保 互 联 网 上 最 低 限 度 的 安 全, 降 低 全 体 人 民 需 要 忍 受 的 网 络 暴 力 水 平 的 工 具 结 论 该 是 务 实 地 保 护 我 们 的 数 字 遗 产 并 使 其 发 展 壮 大, 为 保 障 经 济 安 全 就 业 和 竞 争 性 做 出 贡 献 的 时 候 了 这 些 只 是 民 众 需 求 和 利 益 的 一 小 部 分, 无 需 坚 持 尊 重 其 基 本 权 利, 而 这 些 最 终 与 可 定 义 的 不 同 重 要 性 的 个 人 组 织 和 国 家 安 全 相 同 团 结 在 一 起, 我 们 就 会 更 强 壮, 实 现 凝 聚 力 强 且 一 致 的 安 全 措 施 不 能 再 分 割 地 保 护 数 字 领 域, 因 为 ( 生 物 和 电 子 ) 病 毒 并 不 承 认 国 境 网 络 攻 击 亦 是 如 此, 它 们 可 横 扫 多 国 基 础 设 施, 包 括 那 些 我 们 传 统 盟 友 和 邻 国 所 有 的 基 础 设 施 保 护 基 础 设 施, 发 展 恢 复 能 力, 打 击 网 络 犯 罪 并 强 化 国 家 对 于 网 络 安 全 和 网 络 保 卫 的 立 场 是 当 前 一 个 消 息 灵 通 的 网 民 应 要 求 开 展 的 活 动, 以 实 现 一 个 持 久 的 信 息 社 会 群 众 的 智 慧 告 诉 我 们, 保 护 我 们 免 受 雨 淋 之 灾 的 屋 顶 是 在 天 气 晴 好 时 修 建 的 : 让 我 们 行 动 起 来, 以 免 亡 羊 补 牢 21

36 等 待 脆 弱 点 自 行 消 失, 让 威 胁 自 我 成 形 将 是 幼 稚 和 危 险 的 我 们 需 要 积 极 强 化 网 络 安 全, 以 避 免 我 们 的 信 息 资 源 知 识 知 识 产 权 和 个 人 数 据 被 掠 夺, 同 时 也 避 免 某 些 参 与 方 ( 无 论 是 合 法 还 是 犯 罪 组 织 ) 力 量 和 控 制 力 不 协 调 地 增 长 如 果 不 希 望 显 示 出 幼 稚 或 过 度 猜 忌 的 话, 应 在 我 们 的 安 全 战 略 中 纳 入 互 联 网 已 改 变 权 力 行 使 的 方 式 并 在 个 人 机 构 和 国 家 之 间 带 来 新 型 冲 突 这 一 事 实 1.2 联 合 国 与 成 员 国 制 定 互 联 网 准 则 规 则 和 原 则 的 方 法 : 联 合 国 政 府 专 家 组 报 告 的 评 估 作 者 :Henning Wegener 从 前 述 分 析 可 清 楚 看 出, 国 际 上 对 国 家 参 与 方 和 其 他 利 益 攸 关 方 建 立 网 络 空 间 的 普 遍 秩 序 及 网 络 空 间 中 负 责 任 的 行 为 准 则 的 意 识 一 直 在 稳 步 提 高 ( 如 果 不 是 呈 指 数 级 增 长 的 话 ) 即 使 网 络 空 间 在 初 期 并 不 是 一 个 无 法 无 天 的 空 间, 一 个 虚 无 之 所, 但 对 于 国 家 和 所 有 利 益 攸 关 方 而 言, 它 无 疑 是 一 个 缺 乏 全 面 协 商 一 致 法 律 框 架 的 地 方 长 期 的 任 务 曾 经 且 现 在 也 是 不 断 形 成 有 利 于 制 定 普 遍 规 范 的 活 跃 行 为 在 完 成 此 任 务 的 过 程 中 且 铭 记 这 一 普 遍 观 点, 本 文 稿 侧 重 于 近 期 的 联 合 国 活 动 以 及 更 明 确 而 言, 联 合 国 特 别 政 府 专 家 组 的 工 作 结 果 自 那 以 后, 在 过 去 的 几 年 中, 在 全 球 对 网 络 空 间 进 行 规 范 管 理 的 有 组 织 活 动 中 出 现 了 多 个 亮 点 :1998 年 以 来 的 一 系 列 联 合 国 决 议 ;2001 年 通 过 的 布 达 佩 斯 网 络 犯 罪 公 约 ;WSIS 进 程 ; 以 及 各 国 在 规 范 侵 权 和 损 害 刑 罚 行 政 规 章 以 及 相 关 国 际 私 法 等 民 法 制 度 方 面 更 有 目 的 性 的 立 法 但 形 成 共 识 的 观 点 是, 系 统 且 全 面 的 网 络 规 则 时 代 仅 仅 始 于 2008 年 左 右 自 那 以 后, 国 际 活 动 急 剧 增 多, 几 乎 让 人 混 淆 的 各 种 举 措 和 进 程 不 断 以 新 型 方 式 形 成 了 有 关 规 范 必 要 性 的 演 进 共 识 这 些 新 情 况 数 不 胜 数, 难 以 在 一 个 场 合 进 行 分 析 26, 将 很 有 可 能 有 助 于 迭 代, 26 请 参 考 这 些 会 议 记 录 最 相 关 的 部 分 及 其 各 自 背 景 下 的 文 件, 此 处 不 再 全 部 列 出 22

37 每 一 步 均 以 前 者 为 基 础 的 进 程 27 其 中 许 多 采 用 了 本 出 版 物 中 其 他 地 方 所 讨 论 的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或 操 守 准 则 谈 判 技 巧 等 有 用 工 具 28 幸 运 的 是, 它 们 已 经 催 生 了 多 份 优 秀 的 综 合 报 告, 为 总 结 和 进 一 步 处 理 创 造 了 便 利 双 年 度 尤 其 推 动 了 这 些 发 展 除 许 多 其 他 成 果 外, 该 双 年 度 至 少 诞 生 了 三 份 对 今 后 影 响 深 远 的 文 件 : 有 关 国 际 法 适 用 于 网 络 冲 突 的 塔 林 手 册 30 有 关 互 联 网 管 理 的 NetMundial 文 件 31 以 及 特 别 是 2013 年 夏 最 终 定 稿 并 提 交 68 届 联 大 的 联 合 国 政 府 专 家 组 的 报 告 32 本 卷 中 讨 论 了 所 有 三 份 标 志 性 文 件 本 文 侧 重 于 最 后 一 份 报 告, 但 也 视 情 对 其 他 文 件 有 所 涉 猎 由 从 国 际 安 全 的 角 度 来 看 信 息 和 电 信 领 域 发 展 政 府 专 家 组 起 草 的 2013 年 报 告 ( 因 小 组 的 名 称 而 导 致 报 告 的 名 称 结 构 复 杂 ) 绝 非 一 份 独 立 的 文 件 该 组 的 27 A/68/98 号 文 件, 第 11 页 28 操 守 准 则 和 树 立 信 心 的 措 施 ( 如 某 些 人 喜 欢 的 那 样, 透 明 度 和 树 立 信 心 的 措 施 ) 方 面 的 思 考 已 明 确 取 代 了 早 期 对 网 络 空 间 全 面 公 约 这 一 概 念 的 迷 恋, 该 公 约 可 与 1982 年 的 联 合 国 海 洋 法 公 约 相 媲 美 这 样 一 份 法 律 文 件 及 其 制 定 的 障 碍 越 来 越 被 认 为 势 不 可 挡 网 络 空 间 可 能 比 海 洋 世 界 还 要 复 杂 数 字 技 术 及 其 使 用 仍 快 速 演 变 制 定 全 球 条 约 将 为 各 国 仍 然 迥 异 的 观 点 所 困 扰 条 约 谈 判 将 是 一 个 冗 长 的 过 程, 各 国 的 批 准 程 序 在 时 限 上 甚 至 无 法 在 最 低 限 度 上 与 填 补 法 律 空 白 的 紧 迫 性 及 网 络 冲 突 的 威 胁 和 难 以 管 理 的 网 络 损 害 正 日 益 失 控 这 一 日 益 成 为 共 识 的 看 法 相 一 致 因 此, 尽 管 一 项 网 络 空 间 全 球 条 约 / 法 仍 是 一 个 首 选 目 标, 仍 是 一 个 目 标 概 念, 但 出 于 现 实 原 因, 在 当 前 时 刻, 在 可 预 见 的 一 段 时 间 内, 一 种 替 代 性 方 法 更 为 可 取 29 Camino Kavanagh Tim Maurer 和 Eneken Tikk-Ringas 基 础 性 回 顾 ICT 相 关 进 程 及 国 际 和 区 域 安 全 ( ) 年 3 月, 日 内 瓦 ;Annegret Bendieck, Umstrittene Partnerschaft. Cybersicherheit, Internet Governance und Datenschutz in der transatlantischen Zusammenarbeit,DGAP,2013 年 12 月, 柏 林 亦 参 见 Henning Wegener, 监 管 网 络 行 为 : 对 行 为 准 则 和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的 一 些 初 步 反 思,Erice, 2012 年 8 月, 可 查 阅 30 由 Michael N. Schmitt 撰 写 的 适 用 于 网 络 战 争 的 塔 林 国 际 法 手 册 该 手 册 由 国 际 专 家 组 应 北 约 网 络 防 御 合 作 高 级 培 训 中 心 的 邀 请 而 起 草 2013 年 剑 桥 大 学 出 版 社 31 NETmundial 利 益 攸 关 多 方 声 明 : 32 联 合 国 文 件 A/68/98 23

38 工 作 及 其 [ ] 继 续 研 究 信 息 安 全 领 域 的 现 存 威 胁 和 潜 在 威 胁 及 为 对 付 这 些 威 胁 可 能 采 取 的 合 作 措 施, 以 及 旨 在 加 强 全 球 信 息 和 电 信 系 统 安 全 的 概 念 的 职 责, 源 于 其 前 身 第 二 个 政 府 专 家 组 所 取 得 的 成 果 及 其 2010 年 7 月 的 报 告 (A/65/201) 它 也 从 一 系 列 由 各 国 政 府 从 伦 敦 到 布 达 佩 斯 召 开 的 利 益 攸 关 多 方 会 议 所 确 定 的 发 展 趋 势 中 获 益, 政 府 专 家 组 职 责 中 反 映 的 有 关 准 则 和 树 立 信 心 的 讨 论 在 其 中 占 据 了 中 心 地 位 区 域 组 织 的 许 多 磋 商 进 程 以 及 联 大 欧 盟 八 国 集 团 北 约 等 主 要 国 际 组 织 和 联 合 国 区 域 组 织 也 提 供 了 智 力 输 入 因 此, 政 府 专 家 组 报 告 包 括 了 正 在 形 成 中 的 共 同 观 点 以 及 某 些 情 况 下, 正 在 形 成 的 共 识 它 代 替 了 对 现 有 网 络 问 题 不 断 的 慎 重 反 思 与 此 同 时, 它 也 标 志 着 一 种 新 的 措 施, 即 一 组 具 有 广 泛 代 表 性 的 几 乎 来 自 全 世 界 的 专 家 们 正 以 全 新 的 方 式 综 合 正 在 其 他 场 合 讨 论 的 问 题 而 且, 第 四 批 政 府 专 家 组 的 成 立 确 保 了 该 进 程 的 延 续 性, 该 专 家 组 由 来 自 20 个 国 家 更 具 代 表 性 的 成 员 组 成, 以 进 一 步 研 究 报 告 (A/RES/68/243 号 决 议 ) 提 出 的 建 议, 将 其 职 责 范 围 拓 展 至 研 究 [ ] 在 冲 突 中 使 用 信 息 和 通 信 技 术 的 问 题 国 际 层 面 的 跟 进 行 动 给 予 它 进 一 步 保 障 :2015 年, 荷 兰 将 举 办 一 系 列 重 要 的 网 络 空 间 会 议, 各 国 政 府 将 进 一 步 促 进 推 动 达 成 正 在 形 成 的 共 识 政 府 专 家 组 报 告 发 布 之 后 立 即 于 2013 年 10 月 召 开 的 汉 城 网 络 空 间 大 会, 云 集 了 约 90 国 政 府 并 通 过 协 商 一 致 的 方 式 在 其 开 放 和 安 全 网 络 空 间 汉 城 框 架 和 承 诺 中 认 可 了 报 告 中 的 绝 大 多 数 建 议 尽 管 如 同 NETmundial 利 益 攸 关 多 方 声 明 一 样, 政 府 专 家 组 的 报 告 并 不 具 有 约 束 力, 但 它 承 载 了 承 诺 进 一 步 达 成 全 球 共 识 的 趋 势 政 府 专 家 组 报 告 的 最 后 两 章 所 包 含 的 建 议 是 本 文 关 注 的 核 心 问 题 它 们 包 括 有 关 国 家 负 责 人 行 为 的 准 则 规 则 和 原 则 以 及 有 关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和 信 息 交 换 的 建 议 因 为 在 新 的 国 际 网 络 安 全 愿 景 下,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的 作 用 属 于 本 出 版 物 另 一 文 稿 的 主 题, 此 处 仅 简 要 讨 论 后 一 节 我 们 至 少 应 了 解 这 些 措 施 的 如 下 要 点 :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可 减 少 威 胁, 提 高 透 明 度, 使 得 国 家 行 为 既 可 预 测 又 灵 活 自 愿, 为 参 与 方 ( 可 能 包 括 非 国 家 参 与 方 ) 和 后 续 行 动 提 供 可 变 性 与 前 后 一 致 的 条 约 制 定 相 反, 参 与 方 可 自 由 通 过 部 分 解 决 方 案, 并 立 即 独 立 或 与 其 他 志 同 道 合 的 利 益 攸 关 方 一 起 付 诸 实 施 受 到 国 家 欢 迎 的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并 不 需 要 批 准 ; 它 们 会 引 发 仿 效 且 最 具, 也 至 多 具 有 政 治 约 束 24

39 力 因 此, 它 们 尤 其 适 于 促 进 达 成 不 断 演 进 的 国 际 共 识 经 过 充 分 协 商 达 成 的 拥 有 众 多 支 持 者 的 一 系 列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可 启 动 进 一 步 渐 进 变 革 并 提 高 敏 感 度 的 进 程 明 确 行 为 标 准 可 激 励 更 多 的 进 取 行 动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的 概 念 始 于 以 往 欧 安 会 和 联 合 国 中 的 东 西 方 对 抗, 但 现 在 具 有 普 遍 适 用 性 33 政 府 专 家 组 报 告 中 的 建 议 集 中 在 国 际 合 作 透 明 度 时 限 严 格 的 国 际 信 息 交 换 全 天 候 的 早 期 预 警 流 程 CERT 机 制 统 一 法 律 规 定 执 法 制 度 化 的 对 话 及 其 他 实 际 方 面 为 突 出 优 点, 它 们 也 强 调 私 营 部 门 和 民 间 团 体 参 与 和 宣 传 利 益 攸 关 多 方 理 念 的 必 要 性 它 们 植 根 于 早 已 成 为 其 他 国 际 活 动 传 统 一 部 分 的 一 系 列 树 立 信 心 行 为, 并 从 国 际 电 联 全 球 网 络 安 全 议 程 等 一 揽 子 推 崇 全 球 合 作 工 作 的 建 议 中 获 益, 该 议 程 将 [ ] 用 于 国 际 合 作 的 全 球 利 益 攸 关 多 方 战 略 框 架 和 对 话 推 到 了 顶 峰 许 多 建 议 的 措 施 效 仿 1998 年 八 国 集 团 2003 年 欧 盟 的 决 定 框 架 或 布 达 佩 斯 公 约 相 关 章 节 中 给 出 的 那 些 建 议 其 中 特 别 重 要 的 是 欧 安 组 织 常 设 理 事 会 近 期 通 过 的 欧 安 组 织 为 降 低 使 用 信 息 通 信 技 术 34 所 带 来 的 冲 突 风 险 而 采 取 的 初 步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因 为 该 组 织 的 东 西 方 成 员 众 多, 各 国 地 理 分 布 广 泛, 因 而 在 理 念 上 常 常 各 不 相 同 在 非 政 府 领 域, 对 树 立 网 络 信 心 措 施 最 为 全 面 和 系 统 的 分 析 莫 过 于 2013 年 在 日 内 瓦 由 ICT4Peace 所 编 辑 的 出 版 物, 该 分 析 以 该 杰 出 组 织 召 开 的 苏 黎 世 大 会 的 成 果 35 为 依 据 33 关 于 该 概 念 在 欧 洲 及 其 他 地 方 早 期 的 发 展 情 况, 请 参 见 F. Stephen Larrabee 和 Dietrich Stobbe 编 撰 的 欧 洲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一 书 中 Henning Wegener 所 著 树 立 信 心 措 施 : 欧 洲 和 全 球 层 面, 东 西 方 研 究 所,1983 年, 纽 约 联 合 国 通 过 的 导 则 复 述 于 联 合 国 A/S-15/3 号 文 件 中 对 于 其 他 应 用, 请 参 见 关 于 武 装 冲 突 中 私 营 军 事 安 全 公 司 行 动 方 面 的 蒙 特 勒 文 件, 或 2010 年 欧 洲 外 空 间 活 动 行 为 准 则 草 案, 年 12 月 3 日 的 OSCE 文 件 PC.DEC/ 树 立 信 心 的 措 施 和 国 际 网 络 安 全, 25

40 有 关 准 则 规 则 和 原 则 的 建 议 对 于 管 理 网 络 空 间 和 网 络 安 全 的 秩 序 可 能 更 具 相 关 性 ; 因 此, 需 更 加 详 细 地 对 其 进 行 研 究 也 需 要 说 明 案 文 的 缺 陷 和 歧 义 以 及 初 步 分 析 的 记 录, 从 首 次 分 析 看, 有 必 要 指 出 悬 而 未 决 的 指 配 以 及 第 四 届 联 合 国 GGE 目 前 的 早 期 工 作 以 及 其 他 网 络 安 全 框 架 内 存 在 的 挑 战 这 一 简 要 基 本 规 范 和 原 则 目 录 的 重 要 性,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源 于 联 合 国 安 理 会 5 个 常 任 理 事 国 以 及 印 度 和 日 本 政 府 代 表 达 成 的 共 识 虽 然 不 具 有 约 束 性, 但 它 是 一 权 威 性 的 参 考 许 多 地 区 都 强 调 指 出, 该 组 做 出 的 有 关 国 际 法, 尤 其 是 联 合 国 宪 章 完 全 适 用 于 ICT 使 用 的 结 论 至 关 重 要 这 一 原 则 已 在 此 前 的 多 项 国 际 文 件 中 得 到 弘 扬, 但 从 未 得 到 如 此 明 确 的 阐 述 这 是 一 大 进 步, 不 过 另 有 两 句 话 立 即 为 这 一 原 则 设 置 了 条 件, 指 出 需 要 进 一 步 研 究 这 些 规 范 适 用 于 国 家 的 方 式, 并 可 在 未 来 针 对 ICT 的 独 特 属 性 制 定 补 充 规 范 这 些 解 释 反 映 了 部 分 大 国 之 间 在 全 球 ICT 管 理 问 题 上 存 在 众 所 周 知 的 长 期 分 歧, 并 在 报 告 的 起 草 过 程 中 采 取 了 必 要 的 平 衡 行 动, 并 在 有 关 国 际 法 适 用 性 一 段 后, 确 认 了 国 家 主 权 对 ICT 相 关 活 动 和 国 家 司 法 管 辖 范 围 内 的 基 础 设 施 的 适 用 性 正 如 下 一 段 落 所 述, 对 国 际 法 在 网 络 空 间 的 适 用 性 的 确 认, 包 括 对 相 关 国 际 公 约 规 定 的 人 权 和 基 本 自 由 权 的 尊 重, 这 是 一 项 自 WSIS 以 来 得 到 多 份 其 他 国 际 文 件 强 调 的 原 则, 对 于 互 联 网 自 由 和 与 政 府 互 联 网 新 闻 检 查 的 斗 争 的 未 来 意 义 重 大 联 合 国 宪 章 的 适 用 性 还 延 伸 至 有 关 维 持 国 际 和 平 与 安 全 不 使 用 威 胁 和 武 力 的 指 令 以 及 防 御 网 络 领 域 武 装 进 攻 的 基 本 规 定 然 而, 在 开 展 进 一 步 研 究 之 前, 报 告 未 涉 及 恶 意 使 用 ICT 的 问 题 虽 然 肯 定 了 解 2011 年 俄 国 中 国 和 其 他 国 家 36 提 交 的 国 际 信 息 安 全 行 为 准 则 草 案 及 一 份 联 合 国 宪 章 在 其 有 关 规 范 建 议 领 域 明 确 援 引 的 文 件, 该 组 不 包 括 与 早 期 版 本 的 下 述 规 范 草 案 相 应 的 内 容 : 不 36 A/66/359 26

41 利 用 信 息 通 信 技 术 包 括 网 络 实 施 敌 对 行 动 侵 略 行 径 和 制 造 对 国 际 和 平 与 安 全 的 威 胁 不 扩 散 信 息 武 器 及 相 关 技 术 作 者 将 这 视 为 一 个 缺 憾 但 提 出 的 规 范 和 原 则 的 其 余 部 分 无 疑 值 得 称 道, 并 且 成 为 毫 无 争 议 的 原 则 这 尤 其 适 用 于 有 关 加 强 打 击 将 ICT 用 于 犯 罪 或 恐 怖 目 的 的 合 作 统 一 法 律 行 动 和 执 法 和 检 查 机 构 之 间 开 展 协 作 的 建 议 报 告 第 23 段 规 定 的 一 系 列 规 范 / 原 则 也 同 样 值 得 称 赞 : 各 国 必 须 对 应 归 咎 他 们 的 国 际 不 法 行 为 履 行 国 际 义 务, 无 论 网 络 滥 用 行 为 的 归 责 多 么 困 难, 而 且 不 得 使 用 代 理 人 实 施 国 际 不 法 行 为 各 国 应 设 法 确 保 其 领 土 不 被 非 国 家 网 络 罪 犯 所 利 用 许 多 国 家 通 过 了 这 些 具 有 约 束 力 的 规 范 并 将 它 们 翻 译 后 纳 入 国 家 立 法, 从 而 形 成 了 打 击 僵 尸 网 络 运 营 商 和 网 络 犯 罪 联 盟 活 动 的 更 有 效 工 具 此 外, 还 有 望 形 成 国 际 压 力, 确 保 将 必 要 的 国 家 执 法 措 施 付 诸 实 施 最 后, 案 文 还 包 括 对 私 营 部 门 和 民 间 团 体 的 规 范 性 引 证, 以 帮 助 提 高 网 络 安 全, 包 括 信 通 技 术 产 品 和 服 务 供 应 链 安 全 等 ICT 的 更 安 全 使 用 根 据 这 一 提 示, 网 络 安 全 是 一 项 需 要 多 利 益 攸 关 方 参 与 的 社 会 任 务, 超 出 了 负 责 任 的 国 家 行 为 的 责 任 范 围 除 了 规 范 / 原 则 部 分 以 及 CBM 章 节 以 外 统 而 言 之, 报 告 内 容 当 中 还 有 一 个 通 过 提 出 有 效 但 不 那 么 诱 人 的 建 议 实 施 能 力 建 设 措 施 的 部 分, 但 将 其 不 同 部 分 融 为 一 体 显 然 是 一 个 进 步 该 报 告 未 能 消 除 但 肯 定 缓 解 了 国 家 间 在 未 来 网 络 世 界 管 理 方 面 存 在 的 根 本 性 重 大 分 歧 基 本 理 念 上 的 其 它 分 歧, 尤 其 对 GGE 进 一 步 研 究 早 期 的 广 泛 共 识 并 着 手 详 细 制 定 解 决 方 案 的 工 作 构 成 了 重 大 挑 战 然 而, 报 告 跟 踪 描 述 了 一 系 列 重 要 国 际 大 会 ( 伦 敦 布 加 勒 斯 特 首 尔 等 ) 以 及 区 域 国 际 组 织 开 展 的 工 作, 并 提 出 了 一 个 并 行 措 施 : 在 制 定 CBM 的 同 时, 为 网 络 行 为 准 则 确 定 规 范 和 原 则 无 论 未 来 采 取 何 种 谈 判 形 式, 这 一 方 式 将 使 国 家 的 行 为 更 可 预 测 灵 活 自 愿, 并 无 疑 会 使 国 家 和 非 国 家 以 及 后 续 的 参 与 者 之 间 更 加 平 衡 : 与 统 一 的 条 约 制 定 相 反, 参 与 方 将 放 手 采 用 部 分 解 决 方 案, 并 独 立 或 与 其 它 志 同 道 合 的 利 益 攸 关 方 一 道 将 它 们 及 时 付 诸 实 施 然 而,GGE 仅 达 成 了 部 分 共 识, 后 续 GGE 还 面 临 着 可 畏 的 挑 战 27

42 于 2014 年 7 月 底 组 建 的 专 家 组 选 举 其 成 员 巴 西 担 任 主 席, 并 通 过 了 工 作 日 程 和 20 个 政 府 专 家 间 的 工 作 分 工 目 前 这 些 工 作 包 括 起 草 或 修 改 其 立 场 文 件, 并 提 出 相 应 的 草 案 该 组 将 于 2015 年 1 月 再 次 会 晤, 以 便 在 同 年 夏 季 提 交 报 告 GGE 首 要 和 最 为 复 杂 的 任 务 是 对 有 关 国 际 安 全 和 和 平 的 国 际 法 律 规 则 做 出 详 细 定 义, 包 括 网 络 领 域 武 装 攻 击 的 构 成 主 权 在 网 络 时 代 的 含 义 网 络 技 术 恶 意 使 用 ( 网 络 武 器, 包 括 专 用 于 攻 击 和 破 坏 军 事 及 基 础 设 施 资 产 的 恶 意 软 件 ) 的 遏 制 方 法 及 其 侵 入 监 管 网 络 的 详 细 定 义 我 们 自 网 络 诞 生 之 日 起 一 直 受 到 这 些 问 题 困 扰, 而 且 越 来 越 多 的 国 家 目 前 常 态 化 开 展 无 节 制 的 网 络 军 备 更 加 令 人 忧 心 忡 忡, 这 主 要 是 因 为 人 们 看 不 到 任 何 对 这 些 通 常 受 到 误 导 的 行 为 施 加 的 法 律 或 政 治 限 制 本 出 版 物 多 处 谈 到 的 塔 林 手 册 无 疑 提 供 了 可 与 常 规 国 际 法 律 相 类 比 的 宝 贵 的 真 知 灼 见 和 指 导 原 则, 但 毋 庸 置 疑, 它 主 要 是 由 西 方 法 律 专 家 组 成 的 专 家 组 的 产 物, 有 必 要 让 它 经 受 更 全 球 化 视 野 的 检 验 对 手 册 做 出 的 重 要 评 估 还 显 示, 基 本 上 以 武 装 冲 突 规 律 为 出 发 点 的 分 析, 倾 向 于 将 网 络 技 术 的 恶 意 或 军 事 利 用 接 纳 为 一 个 正 式 选 项, 即 内 容 之 一, 即 使 手 册 的 作 者 已 或 多 或 少 地 明 确 阐 述 了 潜 在 使 用 的 限 制 与 方 式 豪 不 奇 怪 的 是, 手 册 虽 然 措 辞 谨 慎 小 心, 但 多 方 人 士 依 然 将 它 视 为 网 络 战 争 的 请 柬 无 疑, 适 用 的 方 法 是 提 供 凸 显 网 络 战 争 基 本 不 可 接 受 性 和 内 在 危 险 性 的 最 高 附 加 说 明 另 一 项 挑 战 存 在 于 报 告 中 的 建 议 的 一 般 特 性 将 它 们 转 化 为 实 际 行 动 并 详 细 充 实 解 决 方 案, 在 任 何 情 况 下 都 将 是 极 其 困 难 的, 而 为 了 实 现 取 得 可 比 成 果 的 管 理 而 接 纳 各 种 不 同 区 域 进 程 和 广 泛 的 多 利 益 攸 关 方 社 团 需 求, 则 是 难 上 加 难 在 这 些 情 况 下, 设 计 可 开 展 热 烈 磋 商 和 大 型 谈 判 的 论 坛 是 一 项 复 杂 的 任 务 GGE 的 报 告 建 议 在 联 合 国 主 持 下 广 泛 参 与 正 规 制 度 化 的 对 话, 或 通 过 双 边 区 域 和 多 边 论 坛 以 及 其 他 国 际 组 织 开 展 正 式 对 话 这 无 疑 是 在 向 正 确 的 方 向 迈 进, 但 因 过 于 笼 统 而 无 法 就 未 来 的 工 作 程 序 做 出 快 速 决 策 明 智 的 办 法 或 许 是, 通 过 首 先 就 召 开 论 坛 会 议 的 标 准 ( 包 容 性 和 开 放 性, 使 广 泛 的 利 益 攸 关 方 团 体 能 够 充 分 参 与, 并 得 到 具 有 ICT 专 业 技 能 和 经 验 的 国 际 秘 书 处 的 支 持 等 ) 达 成 一 致, 以 缩 小 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