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D F736F F D20B8D5B171A55BBAB8A4E5BB50AA69AFC7A4E5B9CFA9D4BDD7A4DFC646A457A4C9A4A7B1E82E646F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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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前 言 神 祕 主 義 一 直 追 求 神 聖 的 上 行 直 至 上 帝 的 至 聖 所, 如 摩 西 在 西 乃 山 與 上 帝 面 對 面, 是 心 靈 成 熟 的 最 高 階 段 追 尋 心 靈 的 神 聖 上 行 的 起 點 和 終 點 在 哪 裡? 在 一 個 超 現 實 的 時 代 裡, 尋 求 超 自 然 的 宗 教 體 驗? 在 一 個 以 可 見 的 外 在 條 件 為 價 值 判 斷, 追 求 心 靈 上 升 的 核 心 訴 求, 是 不 是 過 頭 理 想? 但 我 們 發 現 現 代 人 處 於 一 種 極 忙 亂 的 生 活 擠 壓 中, 也 充 斥 著 追 求 許 多 的 潮 流 和 價 值 遊 戲 裡, 有 些 人 開 始 覺 悟 生 命 需 要 一 種 靈 性 的 方 向, 瑜 珈 奧 修 生 命 能 量 等 等 顯 示 人 心 靈 需 要 指 引, 然 而, 這 樣 一 種 豐 富 的 靈 性 資 源 就 是 基 督 教 的 信 仰 本 質, 但 是 在 受 世 界 文 化 影 響 的 教 會 團 體, 我 們 認 識 多 少? 先 知 耶 利 米 體 驗 很 深 : 我 要 賜 他 們 認 識 我 的 心, 知 道 我 是 耶 和 華 1 只 有 心 能 認 識 上 帝, 又 如 保 羅 所 說 : 基 督 若 在 你 們 心 裡, 心 靈 卻 因 義 而 活 然 而, 叫 耶 穌 從 死 裡 復 活 者 的 靈 若 住 在 你 們 心 裡, 那 叫 基 督 從 死 裡 復 活 的, 也 必 藉 著 在 你 們 心 裡 的 聖 靈, 使 你 們 必 死 得 身 體 又 活 過 來 2 對 於 住 在 我 們 心 的 上 帝, 我 們 認 識 有 多 少? 這 個 心 與 三 一 上 帝 的 關 係 又 如 何? 從 加 爾 文 來 看 心 靈 就 是 上 帝 的 形 象, 然 而 因 為 亞 當 的 墮 落, 人 和 上 帝 在 伊 甸 園 直 接 面 對 面 的 關 係 已 破 裂, 這 扭 曲 的 形 象 陷 入 的 實 況 是 : 人 之 高 與 人 之 低, 3 而 點 與 點 之 間 的 距 離 是 無 限 大, 如 何 從 點 連 接 到 點 呢? 加 爾 文 提 出 他 的 看 法, 在 人 與 上 帝 之 間 必 須 重 建 關 係, 4 恰 好 波 納 文 圖 拉 也 是 從 關 係 和 本 質 的 交 織 來 看 5, 在 天 人 之 際 上 帝 已 賜 下 一 個 梯 子 作 為 連 接 線, 他 認 為 上 帝 賜 下 道 成 肉 身 的 基 督 成 為 梯 子, 重 新 恢 復 創 造 的 秩 序 有 趣 的 是 作 為 一 個 虔 誠 的 改 革 宗 神 學 家, 加 爾 文 以 論 述 天 人 分 際 的 兩 端 中 間, 搭 起 了 一 條 穩 固 的 線, 這 條 線 就 是 上 帝 自 己 預 定 的 救 贖 計 劃, 以 基 督 作 為 中 保 下 降 到 人, 並 提 升 人 到 一 個 新 的 關 係 特 別 的 是 兩 人 論 及 基 督 的 救 贖 時, 同 時 強 調 聖 靈 連 結 的 功 能, 如 加 爾 文 在 著 作 基 督 教 要 義 提 及 聖 靈 使 人 重 生 並 非 藉 任 何 外 力, 而 是 藉 著 祂 本 身 的 大 能, 而 且 這 生 命 不 但 是 今 生 的, 也 是 永 恆 的 6 就 個 人 所 知, 以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談 靈 修 觀 的 論 文, 到 目 前 為 止 相 關 性 有 2009 年 台 灣 神 學 院 出 版 的 台 灣 神 學 論 刊 中 石 素 英 老 師 所 寫 的 加 爾 文 的 聖 靈 論 - 以 與 基 督 連 結 作 為 核 心 的 聖 靈 論 一 篇 故 個 人 將 試 從 加 爾 文 與 波 納 文 圖 拉 論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作 為 初 探 耶 利 米 書 24:7 羅 馬 書 8:10-11 林 鴻 信, 點 與 線 - 論 人, 香 港 : 道 風,2008,20 林 鴻 信, 點 與 線 - 論 人, 香 港 : 道 風,2008,29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香 港 : 道 風,2008,30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一, 第 八 章, 第 十 四 節 1

2 壹 加 爾 文 論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加 爾 文 (John Calvin, ) 是 第 二 代 的 宗 教 改 革 大 師, 其 著 作 基 督 教 要 義 是 總 結 宗 教 改 革 神 學 的 系 統 巨 著, 出 生 於 法 國, 兒 時 成 長 與 教 會 關 係 密 切, 但 因 其 父 親 對 教 會 失 望, 故 沒 有 成 為 神 職 人 員, 他 是 以 所 受 的 人 文 教 育 與 對 聖 經 的 深 入 研 究 自 修 神 學, 走 上 神 學 教 育 之 路 是 因 為 幫 朋 友 柯 普 的 忙, 流 亡 日 內 瓦 時 遇 到 宗 教 改 革 家 法 惹 勒, 覺 醒 到 上 帝 的 呼 召 而 終 生 從 事 改 革 運 動 7 在 其 所 著 的 基 督 教 要 義 的 目 的 是 為 信 仰 作 辯 護 與 對 基 督 教 教 理 作 明 確 地 陳 述, 這 是 一 套 以 唯 獨 因 信 基 督 得 拯 救 為 主 軸 的 核 心 教 義 論 述 8 關 於 基 督 教 神 祕 主 義 和 靈 修 實 踐 之 核 心 : 靈 魂 的 上 升 出 人 意 外 地, 加 爾 文 將 它 如 何 操 練 的 觀 念 放 進 他 在 神 學 和 敬 虔 的 改 革 宣 言 中 的 核 心 做 修 正 更 有 趣 的 是 他 做 了 如 此 地 進 路 : 通 過 接 受 三 一 上 帝 的 團 契 ( 或 相 通 ) 9 他 所 提 出 的 主 張 與 大 多 數 靈 修 學 學 者 並 無 不 同, 爭 論 點 是 它 是 由 於 心 靈 的 力 量 和 上 帝 賞 賜 的 自 然 能 力? 它 是 一 個 在 人 生 命 朝 向 成 聖 的 聖 潔 呼 召 - 藉 聖 靈 的 幫 助? 它 不 只 是 心 靈 上 升 之 進 路, 確 切 地 說 是 上 帝 在 我 們 的 罪 和 破 裂 中 向 我 們 下 降? 或 是 上 帝 與 我 們 分 享 祂 的 生 命 和 好 處 的 方 式 - 吸 引 人 去 參 與 在 三 一 上 帝 的 相 通? 加 爾 文 出 色 的 結 合 上 升 和 下 降 成 為 一 個 主 要 的 行 動 : 一 個 上 帝 和 我 們 繼 續 中 的 故 事 上 帝 成 為 一 個 人 站 在 我 們 之 中 ( 下 降 ), 然 後 作 為 一 個 人 也 帶 領 我 們 歸 向 天 父 ( 上 升 ) 10 基 督 對 門 徒 說 : 我 去 是 與 你 們 有 益 的 ; 我 若 不 去, 保 惠 師 就 不 到 你 們 這 裡 來 11 加 爾 文 在 基 督 教 要 義 中 以 耶 穌 基 督 和 聖 靈 參 與 在 創 造 中 作 為 上 升 的 基 礎 論 述, 並 且 在 論 及 與 基 督 的 連 結 時, 他 稱 為 是 通 聖 靈 與 我 們 連 結, 這 被 視 為 神 秘 主 義 傾 向, 12 以 下 將 由 此 試 探 討 其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基 礎 和 概 念 一 加 爾 文 論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基 礎 ( 一 ) 三 一 上 帝 的 團 契 關 係 加 爾 文 雖 無 明 顯 地 從 三 一 論 來 論 述 人 的 心 靈 上 升 之 徑, 然 而, 根 據 他 以 創 造 作 為 三 一 團 契 的 觀 點 來 看, 主 張 上 帝 有 獨 一 真 神 的 本 質, 且 以 三 個 位 格 向 我 們 啟 示 他 並 進 一 步 解 釋 其 屬 性 的 區 別, 基 督 具 有 上 帝 的 子 的 身 分, 是 上 帝 完 全 的 自 7 林 鴻 信, 教 理 史, 台 北 : 禮 記,2005, 王 怡 方 林 鴻 信 譯, 加 爾 文 傳, 台 北 : 校 園, JULIE CANLIS. CALVIN S LADDER. GRAND RAPIDS:EERDMANS, 2007, JULIE CANLIS. CALVIN S LADDER, 約 翰 福 音 16:7 12 林 鴻 信, 加 爾 文 神 學, 台 北 : 校 園,2001,72 2

3 我 啟 示, 13 其 基 督 的 神 性 在 於 下 降 之 前 即 以 道 和 上 帝 同 在, 這 道 在 創 造 時 成 為 上 帝 和 受 造 物 的 橋 樑, 他 並 分 析 道 的 永 恆 性 可 由 舊 約 代 表 向 眾 先 知 說 話 的 靈, 在 新 約 正 如 經 文 我 父 作 是 到 如 今, 我 也 做 事 14 來 看, 又 主 張 道 亦 做 為 中 保 的 職 分 在 下 降 以 前 在 舊 約, 以 及 下 降 以 後 在 新 約 在 人 之 中 親 密 交 通 另 一 關 於 聖 靈 的 論 述, 他 從 創 造 時 與 上 帝 同 在 的 角 度 看 聖 靈 的 神 性, 而 人 是 藉 著 參 透 萬 事 的 聖 靈 與 上 帝 交 通, 藉 著 祂 使 我 們 稱 義, 成 聖 15 用 我 們 的 信 仰 生 活 來 說, 一 信 一 洗 證 明 獨 一 真 神 的 合 一 性, 但 彼 此 的 區 別 誠 如 奧 古 斯 丁 所 說 : 表 示 他 們 互 相 的 關 係 而 非 本 質 16 由 此 看 來, 三 一 上 帝 以 一 種 團 契 的 關 係 在 創 造 時 的 相 互 參 與, 子 和 父 的 連 結, 基 督 及 聖 靈 做 為 人 和 基 督 的 連 結, 可 做 為 人 的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基 礎 ( 二 ) 上 帝 預 定 的 救 贖 計 畫 特 別 的 是 加 爾 文 提 出 人 和 上 帝 關 係 恢 復 得 以 上 升 的 理 由 是 : 出 於 上 帝 預 定 的 救 贖 計 畫 17 而 人 需 要 上 升 的 理 由 是 甚 麼 呢? 由 此 他 說 明 人 的 靈 魂 (soul) 是 指 永 恆 被 造 的 本 質, 彰 顯 出 上 帝 的 形 象, 這 形 象 是 原 先 賜 給 亞 當 並 具 有 正 直 本 性, 在 墮 落 前 具 有 在 上 帝 裡 參 與 的 親 密 關 係, 18 然 而 在 墮 落 之 後 僅 剩 敗 壞 的 殘 跡, 靈 魂 失 去 與 上 帝 的 連 結 陷 入 原 罪 之 中, 他 接 續 主 張 我 們 的 義 和 生 命 都 在 亞 當 失 喪 了, 又 在 基 督 裡 重 新 獲 得, 19 強 調 人 的 意 志 在 上 帝 的 恩 典 之 外 絕 無 行 善 能 力, 只 有 參 與 在 基 督 裡 的 重 生 才 可 獲 得, 凸 顯 唯 有 在 象 徵 亞 當 第 二 的 耶 穌 基 督 裡 重 獲 這 形 象, 20 又 為 重 獲 上 帝 的 義, 21 他 精 闢 的 論 述 基 督 為 我 們 下 降 的 目 的 是 將 義 歸 給 我 們, 22 使 人 回 復 與 上 帝 連 結 正 如 使 徒 所 教 導 我 們 眾 人 既 然 敞 著 臉 得 以 看 見 主 的 榮 光, 好 像 從 鏡 子 裡 返 照, 就 變 成 主 的 形 狀, 23 這 個 救 贖 計 畫 就 是 出 於 上 帝 自 己 基 於 愛 我 們 而 預 定 的, 領 受 救 贖 計 劃 的 我 們 必 須 回 轉 過 成 聖 的 生 活, 藉 著 基 督 作 我 們 與 上 帝 連 結 的 梯 子, 以 致 在 成 聖 的 過 程 愈 接 近 上 帝 的 面 二 加 爾 文 論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概 念 加 爾 文 主 張 因 為 上 帝 和 人 的 參 與 關 係 已 天 地 隔 斷, 人 無 法 親 近 上 帝, 唯 有 下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一, 第 十 三 章, 第 二 節 約 翰 福 音 5:17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一, 第 八 章, 第 十 四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一, 第 八 章, 第 十 九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十 章, 第 一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二 章, 第 一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一 章, 第 六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一, 第 十 五 章, 第 四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三, 第 三 章, 第 九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一 章, 第 六 節 哥 林 多 後 書 3:18 3

4 降 站 在 上 帝 和 人 中 間 的 中 保 基 督, 24 這 位 中 保 是 我 們 得 救 唯 一 的 門 檻, 25 他 認 為 已 墮 落 的 人 決 無 法 重 返 上 帝 面 前, 只 有 借 由 中 保 基 督 使 我 們 與 上 帝 和 睦, 人 才 能 體 會 上 帝 是 父 親 救 恩 的 泉 源, 或 賜 福 者 26 作 為 神 和 人 中 間 的 中 保, 基 督 以 自 己 的 一 生 順 服 來 成 救 這 計 劃, 27 故 由 此 來 看 中 保 作 為 上 帝 和 人 連 合 唯 一 的 梯 子, 這 梯 子 帶 有 雙 向 性, 故 下 節 將 進 一 步 探 討 中 保 之 下 降 與 上 升 作 為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概 念 ( 一 ) 下 降 的 概 念 中 保 - 永 恆 性 加 爾 文 以 中 保 的 永 恆 性 作 為 下 降 前 提 論 及 基 督 的 神 性, 首 先 從 創 造 時 上 帝 口 中 說 出 的 話 來 證 明, 道 是 超 越 時 間 的 開 始 再 者 由 舊 約 來 看 眾 先 知 對 上 帝 之 永 恆 性 的 認 識 明 明 可 見, 加 上 新 約 實 現 在 舊 約 關 於 永 恆 上 帝 的 預 表, 一 切 關 於 基 督 與 父 一 起 工 作 的 事 蹟 都 可 證 明 最 後 他 以 創 造 時 三 一 上 帝 同 時 工 作 證 明, 由 此 可 見 對 中 保 的 永 恆 性 認 識 之 必 要 性 中 保 - 作 為 恩 典 的 預 表 他 觀 察 凡 舊 約 律 法 都 是 作 為 堅 固 對 中 保 下 降 前 信 心 之 預 備, 尤 其 是 他 用 以 色 列 人 獻 祭 作 為 新 約 基 督 下 降 的 預 表 之 期 盼, 這 期 盼 也 在 上 帝 和 百 性 所 立 的 約 凸 中 顯 出 一 點, 就 是 透 過 這 約 收 養 百 性 作 為 後 嗣 的 恩 典, 這 後 嗣 的 身 分 將 在 基 督 裡 實 現, 他 稱 這 約 為 預 嚐 的 恩 典 中 保 - 道 成 肉 身 道 成 肉 身 的 下 降 是 上 升 的 要 素, 加 爾 文 認 為 基 督 下 降 帶 來 上 帝 的 兒 子 的 名 分, 透 過 祂 帶 我 們 上 升 到 父 那 裏 去, 在 祂 裡 面 我 們 與 父 及 他 自 己 和 好, 這 是 基 於 父 子 原 為 一 的 本 質 據 此 觀 點, 基 督 的 下 降 就 打 開 了 天 國 之 門 使 我 們 得 以 進 入 天 國 的 至 聖 所, 上 帝 不 可 見 的 榮 耀 藉 耶 穌 基 督 成 為 可 見, 與 上 帝 分 離 的 關 係 因 為 在 基 督 裡 得 以 重 新 恢 復, 從 與 上 帝 同 在 的 天 上 落 下 深 淵, 因 基 督 作 為 贖 價 使 我 們 的 罪 得 赦 免 獲 拯 救, 這 就 是 整 本 聖 經 的 啟 示 的 確 具 4. 中 保 - 神 性 和 人 性 的 聯 合 31 強 調 上 帝 的 兒 子 成 為 人 是 指 兩 種 本 質 在 一 個 位 格 裡 合 一, 作 者 主 要 避 免 將 道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十 二 章, 第 一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六 章, 第 一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一, 第 二 章, 第 一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十 六 章, 第 五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一, 第 十 三 章, 第 八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七 章, 第 一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八 章, 第 二 十 六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十 六 章, 第 三 節 4

5 曲 解 失 去 神 性, 提 到 中 保 時 神 性 和 人 性 不 可 分 兩 者, 進 一 步 說 明 為 基 督 在 創 造 之 前 就 被 父 預 定 做 為 救 贖, 在 祂 下 降 之 日 與 永 恆 的 本 質 做 了 區 別, 換 一 個 面 向 說, 也 就 是 下 降 之 前 的 神 性 隱 藏 在 降 下 之 後 的 人 性 裡, 以 此 證 明 對 上 帝 的 順 服, 且 虛 己 取 了 僕 人 形 象, 真 實 的 歷 經 一 切 受 苦 死 下 陰 間, 最 終 戰 勝 死 亡 而 得 到 榮 耀 的 冠 冕 所 以, 當 我 們 稱 呼 主, 是 代 表 祂 是 神 和 人 的 橋 樑 ( 二 ) 上 升 的 概 念 中 保 - 帶 著 肉 身 上 升 復 活 後 升 天 的 中 保 帶 著 肉 身 有 何 重 要 意 含? 加 爾 文 認 為 上 帝 對 人 賜 下 救 贖 之 前 已 先 愛 我 們, 是 因 為 要 除 去 我 們 的 罪 而 使 基 督 做 挽 回 祭, 基 督 用 他 的 順 服 的 生 命 成 為 贖 價, 他 是 真 實 的 身 體 和 靈 魂 受 苦, 因 而 釋 放 我 們 也 治 死 我 們 的 肉 體, 藉 他 十 字 架 的 死 和 復 活 得 生 命 的 益 處 基 督 上 升 之 後, 打 開 被 亞 當 關 上 的 天 上 國 度, 帶 著 肉 身 上 升 的 基 督, 就 如 以 我 們 的 名 上 升, 使 我 們 得 以 上 帝 兒 子 的 新 名 分 參 與 上 帝 的 關 係, 可 以 到 上 帝 面 前 稱 呼 阿 爸! 父 中 保 上 升 - 降 下 聖 靈 人 如 何 與 高 坐 天 上 的 基 督 中 保 連 結? 加 爾 文 提 供 一 個 重 要 的 概 念, 只 有 信 心 接 受 福 音 的 人 才 能 參 與 基 督, 而 參 與 基 督 唯 有 藉 聖 靈 的 連 結, 也 就 是 上 升 的 基 督 降 下 了 聖 靈, 在 聖 靈 裡 人 可 以 與 基 督 連 結, 他 甚 至 斷 然 主 張 永 恆 的 道 若 沒 有 上 帝 的 靈, 作 為 中 保 的 基 督 降 下 也 是 枉 然 由 此 可 知, 談 到 與 上 帝 連 結 必 須 在 基 督 裡, 而 與 基 督 連 結 必 須 藉 由 聖 靈 三 如 何 進 入 上 升 之 路 徑 : 聖 靈 當 中 保 升 天 之 後 人 如 何 繼 續 參 與 在 上 帝, 加 爾 文 提 出 基 督 唯 獨 藉 聖 靈 使 我 們 與 他 連 合, 我 們 也 藉 同 一 位 聖 靈 的 恩 典 和 大 能 成 為 基 督 的 肢 體, 使 基 督 統 治 我 們, 並 使 我 們 擁 有 祂, 34 由 此 論 及 參 與 基 督 和 參 與 在 聖 靈 裡 觀 點 交 織 在 一 起, 也 就 作 者 說 聖 靈 下 降 和 人 連 接, 人 再 藉 由 聖 靈 連 結 上 升 至 天 的 基 督, 在 基 督 裡 人 也 可 以 連 結 天 父 對 此 他 指 出 能 進 入 上 帝 國 的 路 徑 唯 有 受 聖 靈 光 照 之 人, 35 上 帝 以 聖 靈 重 生 了 人, 光 照 人 的 內 心 而 能 愛 慕 義 和 行 出 義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十 六 章, 第 十 六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三, 第 一 章, 第 一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三, 第 一 章, 第 三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二 章, 第 二 十 節 5

6 36 ( 一 ) 由 三 一 來 看 可 以 從 創 造 時 上 帝 以 祂 的 話 和 聖 靈 一 起 完 成 來 看, 聖 靈 和 聖 子 同 樣 具 有 永 恆 的 神 性, 再 者, 聖 靈 被 稱 為 上 帝 的 靈 也 被 稱 為 子 的 靈, 又 舉 出 父 道 與 聖 靈 在 天 上 作 見 證, 比 照 地 上 有 水 血 和 聖 靈 同 時 參 與 之 例, 按 加 爾 文 所 說, 沒 有 聖 靈, 無 人 能 嚐 到 上 帝 父 親 般 的 慈 愛, 或 基 督 的 恩 惠, 就 如 賜 給 我 們 的 聖 靈 將 上 帝 的 愛 澆 灌 在 我 們 心 裡 37 ( 二 ) 由 聖 經 來 看 由 他 論 及 聖 經 的 觀 點 可 由 兩 個 面 向 來 看, 聖 靈 默 示 聖 經, 並 聖 靈 為 聖 經 的 內 在 見 證, 經 他 分 析 我 們 能 夠 確 信 聖 經, 是 在 上 帝 的 道 隨 著 聖 靈 結 合 作 見 證 的 原 則 下, 他 將 原 則 可 理 解 為 一 連 串 緊 密 性 關 連 : 當 我 們 要 看 見 真 理 就 必 須 有 聖 靈 光 照, 當 聖 靈 光 照 將 真 理 啟 示 在 我 們 的 心, 我 們 又 可 在 真 理 上 認 出 聖 靈, 因 此 認 出 聖 靈 後 便 能 接 受 祂 38 ( 三 ) 由 連 結 來 看 藉 由 聖 靈 人 可 以 連 合 參 與 在 基 督 裡 是 論 加 爾 文 心 靈 上 升 的 重 要 根 據, 他 認 為 我 們 需 了 解 聖 靈 隱 密 的 力 量 澆 灌 並 潔 淨 我 們, 使 我 們 披 戴 基 督, 與 基 督 連 合 一 體, 這 也 是 他 被 稱 為 有 神 祕 主 義 思 想 之 處 我 們 藉 著 聖 靈 在 我 們 生 命 的 力 量, 祂 使 我 們 稱 義, 享 受 基 督 所 賜 下 的 救 恩 尤 其 是 他 將 聖 靈 參 與 在 基 督 裡 使 人 重 生, 悔 改, 並 走 上 成 聖 的 上 升 之 路, 對 作 為 天 路 客, 按 加 爾 文 指 引 說, 我 們 必 須 藉 信 心 在 基 督 裡 與 父 連 合, 但 沒 有 聖 靈 我 們 便 沒 有 信 心 的 確 信 參 與 基 督 連 合, 沒 有 基 督 作 為 中 保 賜 下 便 沒 有 重 生, 但 我 們 要 靠 著 聖 靈 裡 的 重 生 與 聖 靈 連 結 過 聖 潔 生 活, 以 致 我 們 靠 著 聖 靈 的 力 量 在 基 督 裡 步 向 成 聖 的 新 生 命 39 ( 四 ) 由 聖 禮 來 看 奧 古 斯 丁 說 聖 禮 為 看 的 見 的 道 40, 加 爾 文 看 聖 禮 作 為 一 種 約 的 記 號, 信 徒 通 過 聖 餐 基 督 連 結, 但 是 其 中 一 個 要 素 是 聖 餐 藉 由 聖 靈 在 心 內 運 行 方 可 體 驗, 人 因 為 參 與 在 聖 餐 而 在 聖 靈 裡 體 驗 與 基 督 的 連 結 要 如 何 看 這 連 結 呢? 祂 指 出 連 結 亦 指 基 督 真 實 臨 在 的 一 種 奧 秘, 臨 在 非 指 基 督 下 降 乃 聖 靈 提 升 我 們 到 天 上, 人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三, 第 一 章, 第 二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一, 第 十 一 章, 第 三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三, 第 一 章, 第 一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四, 第 十 七 章, 第 三 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四, 第 十 四 章, 第 六 節 6

7 領 聖 餐 的 象 徵 內 涵 為 永 生 的 糧 食, 此 一 觀 點 區 別 天 主 教 傳 統 聖 餐 觀 洗 禮 亦 可 為 另 一 具 體 化 的 連 結 的 觀 察, 人 藉 洗 禮 後 被 聖 靈 更 新 而 能 進 天 國, 我 們 借 著 洗 禮 歸 入 死, 和 祂 一 同 埋 葬, 我 們 若 在 祂 的 死 的 形 狀 上 與 祂 聯 合, 也 要 在 祂 復 活 的 形 狀 上 與 祂 聯 合 41 四 小 結 綜 合 上 述, 以 一 個 罪 人 要 重 返 上 帝 的 關 係, 都 是 出 於 上 帝 絕 對 的 主 權 和 無 比 的 憐 愛, 而 這 一 切 都 靠 中 保 完 成 連 接 上 帝 與 人 的 梯 子 由 加 爾 文 的 論 述 個 人 整 理 出 一 個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方 式, 經 由 耶 穌 基 督 作 為 中 保 連 結 上 帝 和 人 斷 裂 的 關 係, 也 就 是 成 為 上 帝 下 降, 帶 人 上 升 的 天 梯, 但 是 上 升 的 基 督 如 何 在 人 類 中 繼 續 這 連 結, 經 由 降 下 的 聖 靈 在 人 之 中, 又 作 為 基 督 和 人 的 連 結 的 梯 子 若 以 時 間 性 來 看, 線 性 的 發 展 是 三 一 上 帝 一 起, 然 後 基 督 下 降 上 升, 連 結 天 父 與 人, 接 續 是 聖 靈 降 下, 在 人 之 中 連 結 人 與 聖 子 基 督, 而 連 結 繼 續 發 生 著 又 若 以 三 一 本 質 來 看,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可 說 是 藉 由 聖 靈 在 基 督 裡 上 升 至 天 父 從 加 爾 文 的 信 仰 回 應 與 上 帝 交 通 是 我 們 唯 一 的 福 份, 42 這 也 是 我 們 心 靈 最 深 的 盼 望 吧 貳 波 納 文 圖 拉 之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波 納 文 圖 拉 (Bonaventura, ) 又 譯 聖 文 德, 出 生 在 義 大 利 托 斯 卡 納 區 (Tuscany) 奧 爾 維 耶 托 (Orvieto) 附 近 的 巴 格 勞 里 (Baagnorea), 他 是 一 位 學 者 與 神 父, 同 時 是 著 名 的 演 講 家 和 辯 道 者, 並 與 多 馬 斯. 阿 奎 納 齊 名 為 十 三 世 紀 神 哲 學 思 想 的 最 高 峰 代 表 他 在 兒 時 曾 在 病 危 時 經 歷 聖 法 蘭 西 斯 得 神 醫, 痊 癒 後 1238 年 加 入 方 濟 會, 是 第 一 位 取 得 巴 黎 大 學 神 學 教 授 的 方 濟 會 成 員, 他 在 1257 年 成 為 該 會 會 長, 當 面 對 會 内 的 衝 突 從 法 國 至 義 大 利 的 聖 山 避 靜, 希 望 尋 求 和 平 的 啟 示, 在 那 裏 寫 下 了 廣 為 流 傳 的 靈 修 名 著 心 靈 進 入 上 帝 之 旅 程, 他 的 一 生 除 了 致 力 以 學 問 為 信 仰 辯 護, 雖 無 心 於 教 會 地 位 的 追 逐, 但 出 於 敬 虔 的 信 仰 與 領 導 才 能, 深 得 羅 馬 教 皇 的 重 用, 在 1274 年 協 助 在 里 昂 召 開 的 促 進 東 西 教 會 聯 合 的 會 議, 被 當 成 是 頌 揚 基 督 教 思 想 的 重 大 宣 言, 但 因 耗 盡 了 心 力 而 於 會 議 結 束 後 八 天 去 世, 去 世 前 一 年 被 封 紅 衣 主 教 43 波 納 文 圖 拉 的 著 作 具 有 當 代 少 見 可 以 向 世 界 詮 釋 信 仰, 也 向 教 會 詮 釋 世 界 的 特 色, 他 的 心 靈 進 入 上 帝 之 旅 程 的 靈 修 神 學 是 以 基 督 為 中 心, 走 在 信 仰 的 旅 程, 心 靈 如 何 專 注 在 十 架 上 的 基 督, 一 步 步 更 親 近 上 帝 本 節 將 以 他 的 進 路 核 心 羅 馬 書 6:4-5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八 章, 第 十 六 節 溥 林, 中 世 紀 的 信 仰 與 理 解 - 波 納 文 圖 拉 神 哲 學 導 論 ( 香 港 : 道 風,2006),

8 - 仰 望 釘 死 在 十 架 的 基 督, 即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作 為 探 討, 因 資 料 有 限, 輔 以 其 另 一 系 統 著 作 短 論, 先 從 他 論 及 基 督 作 為 唯 一 的 梯 子 的 上 升 概 念 基 礎, 然 而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在 論 及 基 督 時, 也 同 時 提 到 求 聖 靈 澆 灌 的 道, 44 故 將 探 討 基 督 和 聖 靈 作 為 其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概 念 一 論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基 礎 波 納 文 圖 拉 在 其 靈 修 著 作 心 靈 進 入 上 帝 之 旅 程 提 出 若 非 真 理 以 化 成 了 基 督 的 人 身, 變 為 我 們 的 梯 子, 我 們 的 靈 魂 就 不 能 完 全 超 越 有 形 世 界, 45 由 此 主 張 基 督 是 上 帝 和 是 人 之 間 的 中 保, 心 靈 上 升 唯 一 的 梯 子, 藉 由 中 保 基 督 回 復 人 的 形 像, 因 而 配 得 進 入 天 上 看 見 上 帝 但 在 此 段 作 者 亦 提 出 聖 靈 恢 復 我 們 和 基 督 的 管 道 之 補 述, 下 文 將 由 作 為 中 保 的 基 督 和 聖 靈 來 探 究 ( 一 ) 出 於 三 一 上 帝 波 納 文 圖 拉 認 為 創 造 的 原 則 既 出 於 上 帝, 道 成 肉 身 對 人 的 恢 復 的 原 則 必 出 於 上 帝, 46 也 可 以 理 解 人 類 是 被 有 智 慧 者 的 秩 序 所 造, 必 以 這 同 一 智 慧 的 秩 序 來 重 建 47 雖 然 上 帝 的 本 像 不 可 見 亦 不 受 約 束, 為 了 人 類 的 救 恩, 卻 差 遣 聖 子 和 聖 靈 下 降 眾 聖 徒 之 中 但 論 及 三 一 時, 他 認 為 上 帝 是 一 個 本 質 有 三 個 位 格, 具 有 統 一 和 複 多 相 容 的 神 聖 本 性, 48 就 是 創 造 萬 有 的 是 上 帝, 萬 有 由 祂 領 受 而 存 在 的 是 基 督, 使 萬 有 為 之 轉 動 的 是 愛 之 樞 紐 聖 靈, 進 一 步 解 釋 上 帝 以 絕 對 完 滿 的 方 式 顯 露 自 己, 在 被 生 的 道 父 和 子 的 關 係, 和 進 行 中 的 靈 呼 發 的 關 係 作 為 信 仰 裡 解 49 由 於 在 天 上 的 上 帝 差 遣 和 顯 露 降 下 在 我 們 之 中, 便 是 與 我 們 分 享 生 命, 帶 領 我 們 回 歸 上 帝 ( 二 ) 中 保 作 為 上 帝 的 救 贖 波 納 文 圖 拉 強 調 回 復 萬 物 是 上 帝 力 量 的 展 現, 祂 將 最 初 與 最 後 兩 端 連 合 在 一 位 中 保, 最 初 指 的 是 上 帝 的 萬 物 的 本 源, 而 人 是 最 後 創 造 的, 50 他 稱 基 督 是 創 世 和 再 創 造 的 原 則, 即 永 恆 聖 父 的 道, 祂 就 是 上 帝 和 人 的 中 保 51 道 成 肉 身 的 目 的 是 把 人 從 墮 落 中 提 升, 讓 屬 肉 體 的 人 可 以 重 新 認 識 上 帝 愛 祂 與 仿 效, 除 了 藉 波 納 文 圖 拉, 心 靈 進 入 上 帝 之 路 程,414 波 納 文 圖 拉, 心 靈 進 入 上 帝 之 路 程,391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102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115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33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25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102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137 8

9 著 中 保 恢 復 人 的 靈 魂, 人 與 上 帝 才 有 有 好 關 係, 更 重 要 做 為 人 和 上 帝 的 通 道 52 二 論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概 念 ( 一 ) 基 督 中 保 - 舊 約 先 知 的 見 證 波 納 文 圖 拉 視 中 保 的 降 下 乃 在 新 約 的 恩 典 時 代, 因 為 道 成 肉 身 的 時 候 未 滿, 至 於 先 知 一 再 重 複 的 應 允 和 強 烈 的 盼 望 是 作 為 對 新 約 的 盼 望, 他 們 期 待 作 為 應 允 的 祝 福, 這 樣 的 理 論 是 基 於 波 納 文 圖 拉 以 時 間 和 空 間 的 觀 點, 發 展 的 秩 序 由 不 完 美 到 完 美, 因 此, 道 成 肉 身 是 上 帝 的 最 完 美 的 工 作, 相 對 來 說, 基 督 的 行 為 也 是 最 完 美 的 善 工 中 保 的 神 性 與 人 性 從 成 肉 身 的 道 來 看, 上 帝 因 道 接 納 了 肉 身, 也 接 納 了 與 肉 身 合 一 的 靈 魂, 作 者 以 此 說 明 稱 呼 神 子 和 人 子 之 合 理 性, 因 而 可 以 理 解 作 為 人 類 不 只 靈 魂 也 包 括 肉 體 的 被 拯 救, 除 此 之 外, 要 作 為 贖 價 必 須 由 一 個 有 能 力 代 贖, 又 必 須 補 償 的, 這 結 合 只 能 發 生 在 中 保 的 神 性 上, 再 則, 要 讓 人 重 新 回 復 上 帝 創 造 的 形 像, 惟 有 擁 有 上 帝 形 像 的 自 身, 而 讓 人 重 獲 上 帝 後 嗣 身 分, 也 惟 有 在 本 性 上 就 是 人 子 的 所 以 沒 有 比 一 手 接 觸 上 帝, 另 一 手 觸 模 人 類, 同 時 有 神 性 與 人 性 的 中 保 更 合 適 了 中 保 的 上 升 建 立 一 把 底 立 於 地 而 頂 於 天 的 梯 子, 一 切 都 靠 基 督 君 王 成 就,, 如 奧 古 斯 丁 所 說 既 有 短 暫 的 死 亡, 又 有 永 恆 的 至 福, 57 透 過 基 督 的 死 為 人 類 打 開 天 國 之 門, 祂 的 復 活 領 我 們 重 歸 生 命, 祂 的 升 天 激 發 我 們 被 提 升 的 渴 望, 在 祂 上 升 至 父 的 右 邊, 也 信 守 承 諾 降 下 了 聖 靈, 為 的 建 立 地 上 的 教 會 52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10 57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120 9

10 ( 二 ) 聖 靈 聖 靈 - 作 為 恩 典 神 聖 的 賜 與 在 波 納 文 圖 拉 看 來, 聖 靈 雖 然 是 通 過 道 成 肉 身 從 眾 光 之 父 降 下, 主 要 則 強 調 作 為 上 帝 賜 下 的 恩 典, 雖 然 似 無 新 意, 但 他 進 而 提 出 這 恩 典 是 一 種 使 靈 魂 得 以 完 全 並 轉 變 為 基 督 的 新 娘, 永 恆 聖 父 的 女 兒 和 聖 靈 的 殿 的 賞 賜, 值 得 注 意 得 是 論 及 這 恩 典 對 靈 魂 的 作 用 時, 他 認 為 基 於 創 世 的 神 性 能 直 接 將 靈 魂 上 帝 化, 回 復 上 帝 的 形 象 直 接 被 帶 回 上 帝 那 裡, 對 照 他 說 中 保 對 人 靈 魂 的 提 升, 似 乎 更 肯 定 聖 靈 的 寵 愛 對 提 升 的 功 效 尤 其 是 主 張 擁 有 聖 靈 就 是 擁 有 上 帝 之 神 秘 性 的 了 解, 他 稱 為 聖 化 恩 典, 當 人 如 夫 妻 一 般 的 強 烈 愛 著 上 帝, 也 被 上 帝 所 愛 時, 憑 著 這 樣 的 愛 和 聖 靈 作 為 連 結, 他 理 解 為 如 夫 妻 般 的 結 為 一 體 之 親 密 個 人 覺 得 這 樣 的 觀 點 可 作 為 理 解 大 德 蘭 的 狂 喜 59 神 秘 經 驗 聖 靈 - 作 為 恩 典 的 條 件 波 納 文 圖 拉 把 它 分 為 三 個 角 度 來 看, 就 一 般 意 義 來 說, 沒 有 恩 典 的 協 助, 我 們 的 自 由 意 志 就 無 力 作 善 功, 個 人 覺 得 這 點 與 他 強 調 個 人 理 智 的 努 力 有 些 許 矛 盾 ; 而 就 特 殊 意 義 來 說, 沒 有 恩 典 協 助 接 受 賞 賜, 任 憑 人 自 己 的 努 力 都 不 可 能 配 得 拯 救 ; 最 後, 就 專 門 的 意 義 來 說, 恩 典 是 作 為 被 神 聖 贈 與 的 協 助, 也 就 是 聖 化 恩 典 的 賞 賜, 沒 有 藉 著 它 則 無 人 能 邁 向 善 功, 由 此 看 作 者 的 觀 念 就 是 人 一 切 靈 魂 行 動 的 動 力 乃 是 出 於 聖 靈 他 並 分 析 靈 魂 須 要 超 自 然 的 聖 靈 作 為 一 種 勿 須 償 還 的 贈 與, 我 們 才 能 做 墮 落 的 景 況 中 攀 升 到 至 高 者 的 天 上 聖 靈 - 愛 的 紐 帶 波 納 文 圖 拉 稱 聖 靈 為 愛 之 紐 帶, 意 味 者 連 結 基 督 與 一 切 信 他 而 重 生 之 人, 特 別 是 這 個 紐 帶 不 會 受 時 間 和 空 間 的 因 素 影 響, 超 越 所 有 世 代 得 信 徒 因 之 連 結 為 基 督 的 肢 體, 他 又 從 另 外 一 個 角 度 解 釋 這 紐 帶 為 愛 的 連 結, 就 是 這 愛 連 結 萬 物 成 為 有 秩 序 性, 維 繫 我 們 對 不 同 對 象 的 愛, 而 在 其 內 在 發 出 的 源 頭 與 在 基 督 裡 的 愛 的 紐 帶 是 相 連 的, 換 言 之, 因 這 相 同 的 紐 帶 使 所 有 的 肢 體 和 基 督 合 而 為 一, 就 像 使 他 們 合 而 為 一, 像 我 們 合 而 為 一 我 在 他 們 裡 面, 你 在 我 裡 面, 使 他 們 完 完 全 全 的 合 而 為 一 58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大 德 蘭 修 女, 為 中 世 紀 神 祕 主 義 者, 著 名 的 聖 大 德 蘭 的 狂 喜 即 是 大 德 蘭 的 個 人 神 秘 特 殊 經 驗 之 一 60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114 10

11 三 小 結 綜 合 上 述, 波 納 文 圖 拉 靈 魂 的 上 升 之 梯 完 全 是 以 基 督 為 中 心, 但 關 於 聖 靈 的 連 結 的 解 釋 相 當 豐 富 他 由 秩 序 的 論 點 來 看 基 督 作 為 中 保 下 降 的 理 由, 這 秩 序 是 出 於 上 帝 創 造 的 原 則, 他 以 觀 察 自 然 運 轉 皆 有 順 序 的 視 角 來 分 析 上 帝 作 為, 62 可 理 解 是 基 於 他 作 為 哲 學 與 神 學 的 背 景, 他 也 清 楚 的 指 出 基 督 以 中 保 連 結 上 帝 和 人 之 間 的 梯 子, 但 特 別 得 是 他 意 指 出 藉 著 聖 靈 與 基 督 成 為 一 體, 並 連 結 上 帝 的 觀 點, 由 此 可 觀 察 基 督 和 聖 靈 是 心 靈 的 上 升 不 可 或 缺 的 連 接 點 叄 試 探 加 爾 文 和 波 納 文 圖 拉 之 靈 性 對 話 加 爾 文 波 納 文 圖 拉 論 上 帝 上 帝 是 一 切 良 善 的 源 頭, 祂 造 萬 有 卻 超 乎 人 所 想 像, 唯 有 從 自 然 人 聖 經 和 救 贖 主 得 以 認 識 他 上 帝 首 先 是 自 存, 其 次 是 良 善 上 帝 的 存 在 具 備 最 原 始 最 純 一 最 永 恆 最 真 實 和 最 完 善 的 特 質, 而 這 些 特 質 和 諧 地 相 互 關 聯 論 基 督 道 的 靈 在 上 帝 創 造 世 界 之 初 同 在, 是 啟 示 的 根 源, 祂 甘 願 自 卑 降 下 作 挽 回 祭, 拯 救 世 人, 成 為 中 保 作 上 帝 與 人 的 復 和, 因 祂 的 復 活 升 天 使 我 們 同 得 好 受 釘 的 十 架 之 救 贖 是 人 上 升 的 核 心 基 督 是 唯 一 的 拯 救, 使 人 脫 離 亞 當 的 罪 行, 得 以 返 回 內 在 認 識 自 己 和 上 帝 的 形 象 基 督 是 我 們 唯 一 進 入 上 帝 的 門, 並 恢 復 我 們 的 形 象 處 論 聖 靈 聖 靈 在 創 造 之 初 與 上 帝 同 在, 關 於 基 督 的 事 是 藉 聖 靈 隱 密 的 運 行 使 我 們 獲 益, 63 聖 靈 使 我 們 與 基 督 連 和, 賞 賜 信 心 聖 靈 使 我 們 認 識 真 理, 在 我 們 更 高 階 段 的 認 識 三 一 關 係 和 上 帝 屬 性 之 前, 唯 有 聖 靈 的 澆 灌 使 心 靈 領 悟 我 們 是 上 帝 的 殿 也 與 基 督 同 為 後 嗣 論 創 造 一 切 自 然 創 造 之 工 見 證 上 帝 榮 耀 但 不 等 同 上 帝, 人 可 藉 由 宇 宙 自 然 與 人 己 身 來 認 識 上 帝 的 完 全 與 恩 典, 以 及 護 祐, 64 此 護 上 帝 是 萬 物 的 範 型 和 主 因, 作 為 反 映 上 帝 形 象 的 明 鏡, 靜 觀 萬 物 可 看 見 上 帝 的 本 質 與 能 力, 使 人 的 心 靈 得 以 滿 足 並 更 加 認 識 上 帝 祐 在 創 造 之 工 藉 聖 靈 繼 續 活 動 著 論 聖 經 人 因 聖 經 真 理 被 吸 引 認 識 上 帝 在 心 靈 到 達 澈 悟 之 前, 觀 照 基 督 的 62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53 63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三, 第 一 章, 第 一 節 64 天 命 亦 譯 為 攝 理 或 護 理 11

12 論 禱 告 自 願 順 服 與 領 悟, 以 上 帝 的 啟 示 - 聖 經 作 為 認 識 的 根 據 高 過 一 切 理 性, 認 識 上 帝 的 大 能 是 真 實 可 敬 為 非 玄 想, 唯 信 心 能 領 悟, 使 人 學 習 以 聖 潔 的 生 活 回 應 上 帝 禱 告 是 信 心 的 行 動 也 是 我 們 天 天 領 受 上 帝 恩 賜 的 方 式 ; 祈 禱 是 基 督 與 聖 靈 同 時 工 作 救 贖 是 一 個 關 鍵 的 階 段, 而 基 督 的 救 贖 唯 有 記 載 於 聖 經, 故 聖 經 的 啟 示 是 重 要 的 進 路 禱 告 是 作 為 心 靈 上 升 的 鑰 匙, 是 幫 助 我 們 避 免 罪 和 重 生 的 力 量, 肆 加 爾 文 和 波 納 文 圖 拉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的 比 較 一 基 礎 的 比 較 綜 觀 改 教 家 代 表 加 爾 文 和 天 主 教 傳 統 波 納 文 圖 拉 論 基 督 徒 的 拯 救 觀 有 諸 多 相 似 之 處, 針 對 波 納 文 圖 拉 論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在 於 中 保, 相 對 來 看 加 爾 文 雖 無 以 天 梯 作 為 論 述, 但 他 亦 指 出 中 保 是 惟 一 得 救 的 門 檻, 65 故 可 類 比 為 天 梯, 並 依 個 人 整 理 出 的 基 礎 作 比 較 加 爾 文 由 創 造 來 證 明 三 一 上 帝 相 互 參 與, 祂 們 是 獨 一 真 神 的 本 質, 以 三 個 位 格 向 人 啟 示, 作 者 主 要 說 明 基 督 與 聖 靈 和 上 帝 一 樣 具 備 永 恆 的 神 性, 66 這 永 恆 的 神 性 是 拯 救 的 基 礎 而 波 納 文 圖 拉 同 樣 由 創 造 來 論 三 一 上 帝 的 神 性, 祂 們 是 一 個 本 質 三 個 位 格, 但 不 同 的 是 將 聖 靈 稱 為 愛 的 紐 帶, 67 以 此 強 調 聖 靈 作 為 愛 的 彰 顯, 並 且 上 帝 顯 露 在 我 們 中 間 是 與 我 們 分 享 生 命 68 至 於 上 帝 和 人 斷 裂 的 梯 子 的 回 復, 加 爾 文 認 為 這 是 出 於 上 帝 主 權 所 預 定 的 救 贖 計 劃, 69 其 目 的 是 回 復 人 受 造 初 的 形 像, 而 且, 這 計 劃 是 靠 基 督 作 為 中 保 來 完 成, 人 只 要 在 基 督 裡 重 生, 回 轉 過 成 聖 的 生 活, 便 可 在 基 督 裡 被 提 升 而 波 納 文 圖 拉 則 看 人 恢 復 的 必 要 性 是 出 於 上 帝 的 力 量 展 現, 70 與 加 爾 文 強 調 上 帝 主 權 的 出 發 點 並 不 一 樣, 而 論 及 基 督 作 為 中 保, 相 同 的 是 強 調 神 性 的 道 成 肉 身, 與 成 肉 身 的 人 性 被 上 帝 接 納, 而 不 同 之 處 在 於 人 類 的 救 贖 目 的 是 回 復 上 帝 創 造 的 秩 序 原 則 的 觀 點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六 章, 第 一 節 66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一, 第 十 三 章, 第 七 節 67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29 68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34 69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十 章, 第 一 節 70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137 12

13 二 概 念 的 比 較 特 別 的 是 加 爾 文 和 波 納 文 圖 拉 論 及 基 督 作 為 中 保, 成 為 上 帝 和 人 的 連 結 時, 都 同 時 提 及 藉 由 聖 靈 連 結 基 督 加 爾 文 以 基 督 的 中 保 職 分 作 為 上 帝 預 定 的 計 劃, 尤 其 是 作 為 舊 約 預 嚐 的 恩 典, 72 他 認 為 人 是 無 法 認 識 和 親 近 上 帝, 除 非 在 基 督 裡, 他 也 提 出 一 個 重 要 觀 察 就 是 基 督 的 順 服, 73 特 別 的 是 救 贖 計 劃 具 有 的 雙 向 性, 就 是 中 保 的 下 降 與 上 升, 另 外, 也 必 須 從 聖 靈 來 看 與 基 督 的 連 結, 74 強 調 藉 由 聖 靈 認 識 真 道, 並 提 出 聖 禮 作 為 具 體 化 的 基 督 連 合 而 波 納 文 圖 拉 則 同 要 以 基 督 作 為 中 保 來 看, 道 成 肉 身 是 基 督 的 順 服 作 為 贖 價, 但 不 同 的 是 論 及 中 保 下 降 人 間 的 時 間, 他 強 調 在 舊 約 律 法 時 代 是 先 知 的 盼 望, 新 約 是 一 個 下 降 完 滿 的 時 間, 同 樣 他 也 是 由 創 造 的 秩 序 來 看 75 另 外, 在 論 及 心 靈 藉 由 基 督 作 為 上 升 之 梯, 聖 靈 是 作 為 開 啟 的 關 鍵 76, 不 同 的 是 他 對 稱 與 基 督 的 連 合 稱 為 聖 化 的 恩 典, 也 就 是 轉 變 為 基 督 的 新 娘 與 永 恆 聖 父 的 女 兒 三 路 徑 的 比 較 ( 一 ) 下 降 上 升 - 上 帝 主 權 對 於 加 爾 文 論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概 念 的 觀 察, 從 上 帝 的 主 權 來 看, 是 上 帝 主 動 為 人 下 降 基 督 作 中 保, 以 及 聖 靈 作 為 連 結, 如 此 心 靈 才 能 參 與 在 基 督 裡 的 重 生, 77 恢 復 與 上 帝 破 裂 的 關 係, 也 當 基 督 升 天 後, 由 聖 靈 接 續 在 人 中 間 光 照 心 靈 與 基 督 連 結, 也 藉 聖 靈 認 識 真 理, 心 靈 獲 得 提 升 稱 上 帝 為 父 然 而 對 於 波 納 文 圖 拉 論 心 靈 上 升 之 梯 來 看, 從 上 帝 的 主 權 來 說, 他 主 動 差 派 聖 子 與 聖 靈 下 降 在 我 們 中 間, 當 基 督 升 天 後, 降 下 聖 靈 成 為 愛 的 連 結, 人 藉 聖 靈 便 可 上 升 至 基 督 與 天 父, 永 遠 合 一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六 章, 第 一 節 73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二, 第 十 六 章, 第 五 節 74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三, 第 十 一 章, 第 十 節 75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波 納 文 圖 拉, 心 靈 進 入 上 帝 之 路 程,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三, 第 十 一 章, 第 一 節 78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154 13

14 ( 二 ) 上 升 之 徑 - 人 另 一 方 面 從 人 的 角 度 來 看, 加 爾 文 認 為 唯 獨 仰 望 從 上 帝 而 來 的 恩 典, 唯 一 的 路 是 藉 著 聖 靈 在 基 督 裡 重 生, 心 靈 便 能 坦 然 無 懼 以 兒 子 名 分, 藉 著 聖 靈 在 基 督 裡 上 升 至 天 父 而 波 納 文 圖 拉 亦 主 張 人 的 理 性 完 全 無 力 作 善 功, 唯 一 的 路 徑 亦 是 心 靈 注 視 十 架 基 督 的 憐 憫, 並 聖 靈 的 澆 灌 開 啟 人 的 感 官 擁 有 上 帝, 如 此, 心 靈 便 能 一 步 步 上 升 至 聖 所 ( 三 ) 評 估 其 相 異 性 單 就 其 路 徑, 從 上 帝 絕 對 的 主 權 的 角 度 來 看, 論 基 督 的 道 成 肉 身 下 降, 上 升 下 降 聖 靈, 心 靈 得 以 上 升 至 天 父 的 主 張 是 相 同 的 並 且 從 人 的 角 度 來 看, 人 絕 對 無 法 靠 自 己 任 何 意 志 的 努 力 得 以 進 入, 唯 有 藉 著 聖 靈 的 連 結 的 大 能, 心 靈 得 以 上 升 參 與 在 三 一 關 係 的 合 一 裡, 也 是 相 同 的 結 論 本 文 透 過 以 心 靈 上 升 為 主 題, 以 一 位 身 為 宗 教 改 革 家 代 表 的 加 爾 文, 和 一 位 身 處 傳 統 靈 修 神 學 代 表 的 波 納 文 圖 拉 作 比 較, 可 發 現 高 舉 上 帝 救 贖 的 主 權, 強 調 基 督 順 服 的 成 全, 並 聖 靈 參 與 在 內 的 三 一 上 帝 觀 有 諸 多 相 似 之 處, 由 此 來 看 心 靈 上 升 的 路 必 定 在 三 一 的 本 質 裡, 更 要 體 認 成 聖 的 旅 程 要 專 心 倚 靠 聖 靈 注 目 在 基 督, 讓 重 生 的 生 命 時 刻 經 歷 這 屬 天 的 關 係 就 神 學 來 看, 波 納 文 圖 拉 整 個 信 仰 思 想 體 系 是 以 基 督 為 中 心, 而 以 基 督 的 核 心 就 是 救 贖, 基 督 教 的 三 一 信 仰 必 須 說 明 上 帝 為 何 要 化 成 人, 並 通 過 祂 的 受 苦 成 為 我 們 的 救 恩, 這 也 是 作 為 代 代 天 路 客 追 尋 的 答 案 79 而 加 爾 文 在 基 督 教 要 義 的 論 述 在 書 中 即 定 意 為 對 上 帝 對 人 的 雙 向 認 識, 而 從 他 論 及 上 帝 的 三 一 觀 點 來 探 究, 作 為 認 識 上 帝 和 認 識 人 中 間 天 梯 的 就 是 基 督 和 聖 靈 由 此 可 歸 結 說, 人 心 靈 渴 望 連 接 遙 遠 幸 福 的 彼 端, 是 上 帝 放 在 我 們 生 命 的 終 極 目 的 地, 我 們 可 藉 由 回 到 最 初 的 靈 修 洪 流 中 尋 找 心 靈 之 梯 的 起 源 從 天 梯 追 尋 者 的 起 源 說 起, 雅 各 在 生 死 逃 亡 的 關 口, 在 夢 中 他 被 啟 示 有 上 帝 的 使 者 在 梯 子 上, 上 去 下 來 耶 和 華 站 在 梯 子 以 上, 說, 80 醒 來 的 雅 各 覺 悟 說 : 這 不 是 別 的, 乃 是 上 帝 的 殿, 也 是 天 的 門 81 這 就 成 為 天 梯 的 象 徵 跨 界 溥 林, 中 世 紀 的 信 仰 與 理 解 - 波 納 文 圖 拉 神 哲 學 導 論, 香 港 : 道 風,2006,226 創 世 記 28:12-13 創 世 記 28:17 14

15 在 上 帝 與 人 之 間 而 在 歷 經 對 上 帝 的 背 離 懲 罰 與 拯 救 的 泥 沼 中, 以 色 列 的 餘 民 將 何 去 何 從? 生 命 的 最 終 盼 望 在 何 處? 先 知 以 賽 亞 興 起 一 個 響 徹 的 呼 聲, 從 耶 西 的 本 必 發 一 條 耶 和 華 的 靈 必 住 在 祂 身 上, 82 在 一 個 混 亂 的 時 代 中, 從 上 帝 而 來, 有 聖 靈 的 同 在, 這 是 一 個 愈 來 愈 清 楚 的 應 許 當 下 降 人 間 的 耶 穌 基 督 站 在 加 利 利 的 約 旦 河 邊 時, 一 圖 在 創 世 之 初 的 影 像 從 天 上 重 現 人 間, 初 教 見 證 人 之 一 寫 下 歷 史 的 一 刻 他 從 水 裡 一 上 來, 就 看 見 天 裂 開 了, 聖 靈 彷 彿 鴿 子, 降 在 他 身 上 又 有 聲 音 從 天 上 來, 說 : 你 是 我 的 愛 子, 我 喜 悅 你 83 於 此, 我 們 看 見 無 論 天 上 地 下, 三 一 上 帝 相 互 參 與 的 本 質 是 天 路 追 尋 者 唯 一 的 入 徑, 尤 其 是 當 基 督 完 成 救 贖 計 劃 上 升 後, 他 賜 下 聖 靈 繼 續 帶 領 著 我 們 走 向 新 創 造 的 彼 端 聖 靈 降 臨 在 你 們 身 上, 你 們 就 必 得 著 能 力 84 尋 求 上 帝 之 路, 必 須 回 歸 內 心, 就 如 奧 古 斯 丁 向 上 帝 的 真 誠 懺 悔 我 心 中 是 否 有 地 方 足 以 讓 我 的 上 帝 降 臨, 足 以 容 納 創 造 天 帝 的 主 宰? 85 並 衷 心 祈 求 誰 能 使 我 安 息 在 你 懷 中? 誰 能 使 你 降 入 我 心 靈? 使 我 酣 暢, 使 我 忘 卻 以 往 的 過 失, 使 我 抱 持 你 做 我 唯 一 的 至 寶? 86 唯 有 上 帝 主 動 的 降 下, 人 的 心 靈 才 能 回 歸 上 帝 得 到 真 正 的 滿 足, 一 切 的 主 權 在 上 帝 而 我 們 做 一 個 基 督 的 跟 隨 者, 有 一 個 心 靈 上 最 大 的 確 據, 就 是 凡 受 洗 加 入 基 督 的 子 民, 都 有 聖 靈 作 為 連 結 的 力 量, 都 是 從 一 位 聖 靈 受 洗, 成 了 一 個 身 體, 飲 於 一 位 聖 靈 87 曾 有 過 神 秘 經 驗 的 保 羅 深 深 知 道, 連 結 於 基 督 是 基 於 三 一 的 本 質, 也 唯 有 以 基 督 為 中 心, 是 我 們 眾 信 徒 靈 性 生 命 的 唯 一 指 標 活 在 以 主 後 為 年 日 計 算 的 我 們, 是 否 體 察 我 們 就 是 活 在 基 督 裡? 而 聖 靈 繼 續 運 行 在 我 們 的 當 中, 我 們 是 否 體 認 到 我 們 是 屬 靈 的 人? 作 為 上 帝 的 兒 女, 我 們 的 心 靈 是 否 藉 由 天 梯 邁 向 故 鄉? 如 加 爾 文 說 輕 視 今 生, 默 想 天 國 的 永 生, 88 現 代 的 基 督 徒 更 看 重 的 是 今 生 的 驕 傲, 加 爾 文 繼 馬 丁 路 得 放 棄 修 道 院 的 個 人 神 秘 主 義 的 之 進 路, 對 照 傳 統 靈 修 的 波 納 文 圖 拉 之 靈 修 作 對 話, 可 觀 察 他 將 天 梯 就 放 在 每 一 個 信 徒 的 生 活 中, 作 為 改 革 宗 的 信 徒 之 一, 從 歷 代 的 追 尋 靈 性 生 命 的 神 聖 上 行 時, 不 要 忘 記 加 爾 文 虔 誠 的 指 引, 並 學 習 如 波 納 文 圖 拉 與 基 督 深 刻 的 相 遇 經 驗 以 賽 亞 書 11:1-2 馬 可 福 音 1:10-11 使 徒 行 傳 1:8 奧 古 斯 丁, 懺 悔 錄, 台 北 : 志 文,1992,22 奧 古 斯 丁, 懺 悔 錄, 台 北 : 志 文,1992,25 哥 林 多 前 書 12:13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卷 三, 第 十 章, 第 四 節 15

16 參 考 書 目 加 爾 文 John Calvin 加 爾 文 - 基 督 教 要 義 台 北 : 加 爾 文 出 版 社,2007 加 爾 文 基 督 教 要 義 香 港 : 基 督 教 文 藝 出 版 社,1991 波 伊 丟 斯 等 著 心 靈 進 入 上 帝 的 路 程 中 世 紀 基 督 教 思 想 家 文 選 MEDIAEVAL CHRISTIAN THINKERS 徐 慶 譽 等 譯 香 港 : 基 督 教 輔 僑,1962 波 納 文 圖 拉 短 論 溥 林 黃 路 蘋 譯 香 港 : 道 風,2008 溥 林 中 世 紀 的 信 仰 與 理 解 - 波 納 文 圖 拉 神 哲 學 導 論 香 港 : 道 風,2006 王 怡 方 林 鴻 信 譯 加 爾 文 傳 台 北 : 校 園,2007 林 鴻 信 加 爾 文 神 學 台 北 : 校 園,2001 奧 古 斯 丁 懺 悔 錄 徐 玉 芹 譯 台 北 : 志 文,1992 林 鴻 信 教 理 史 台 北 : 禮 記,2005 傅 士 德 畢 比 一 生 渴 慕 神 - 基 督 徒 靈 修 七 徑 平 山 譯 台 北 : 校 園,2009 JULIE CANLIS. CALVIN S LADDER A SPIRITURE THEOLOGY OF ASCENT AND ASCENSION. U.K.: EERDM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