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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第 13 届青年学术交流会论文文章编号 : 新唐书地理志所见农田水利工程时空分布特征分析 1,2 2 2 耿庆斋, 张伟兵, 王英华 (1. 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信息中心, 北京 ;2. 水利部防洪抗旱减灾工程技术中心, 北京 ) 摘要 : 本文以新唐书地理志所记兴修农田水利工程的数量为基础, 利用 GIS 信息技术, 分析了唐代农田水利工程的时空分布特征, 探讨了唐帝国社会经济发展及其由盛转衰的变化历程唐代前期的农田水利工程建设主要集中在北方, 但唐代中期以后南方农田水利工程的数量大增, 农田水利工程建设的重心开始向南方转移安史之乱是唐王朝兴衰的转折点, 在农田水利工程的兴修上有明显的体现, 安史之乱之后, 南方和北方农田水利工程建设的数量都大大减少, 尤其是北方受到的影响最为严重, 而相对安定的南方进入农田水利工程建设的高潮期, 南方也逐渐取代北方成为古代中国的经济重点本文探索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和 GIS 技术与水利史研究相结合的研究模式, 为今后信息技术在水利史研究中的应用提供借鉴意义关键词 : 地理信息系统 ; 农田水利工程 ; 经济重心 ; 漕粮 ; 时空分布 ; 特征分析中图分类号 : 文献标识码 :A 1 前言二十四史中有两部唐史, 即后晋刘昫等撰旧唐书和北宋欧阳修宋祁等撰新唐书新唐书共二百二十五卷, 包括本纪十卷志五十卷表十五卷列传一百五十卷, 始修于北宋仁宗庆历四年 (1044), 至嘉祐五年 (1060) 完成, 前后历时约十七年, 先后任命宋祁和欧阳修两位纂修官, 前 10 年由宋祁主持编修, 后 7 年由欧阳修宋祁共同纂修, 除了两名纂修官, 参加编撰的还有范镇王畴宋敏求刘羲叟吕夏卿等人自史记首设河渠书, 汉书袭为沟洫志, 自汉至唐, 各朝代所撰史书中都没有再设河渠专志, 直到北宋, 由欧阳修所撰的新唐书地理志中才开始记述水利之事, 在此后的宋史金史元史明史清史稿中都有水利专篇河渠志众所周知, 封建社会的经济基础是农业, 而水利是农业的命脉在我国, 以一家一户为基本生产单位的小农经济占封建社会的主要地位, 但是要想兴建较大规模的水利工程, 不可能依靠农民自发地去建设, 因此, 兴建水利工程也就成为封建社会政府的主要职能之一同时, 水利工程的建设和布局不是盲目随意地形成的, 而应当反映当时中央政府的指导思想和实际需求唐代建国之初, 北方中原地区经过连年战乱, 生产破坏, 人口凋零, 在这样严重摧毁后的经济局面上建立起来的政权, 要使其巩固起来, 首先必需逐渐恢复农业经济, 而兴修农田水利工程, 开凿灌溉沟渠和堤堰, 是恢复与发展农业生产的必要条件新唐书地理志中记载了有唐一代丰富的水利资料, 这些资料有大量是有关农田水利工程的开凿和修建, 通过对这些资料的深入分析, 可以对唐代农田水利工程兴修的历史背景和具体情况有比较客观的了解在中国, 历朝历代基本上都会经历初始建国到政治稳定到繁荣昌盛再逐渐走向衰落的历史发展规律, 唐朝自 618 年建国, 享国 289 年, 是公认的中国最强盛的时代之一, 同样经历稳定到繁荣再到衰落的历史发展规律, 先后经历唐太宗的贞观之治唐玄宗的开元盛世安史之乱的国力渐衰中后期又经元和中兴会昌中兴大中之治国势复振, 最后因爆发黄巢起义破坏唐朝统治根基, 唐朝走向灭亡本研究利用 GIS 信息技术和空间分析技术, 以新唐书地理志中所记兴修农田水利工程的数量为依据, 分析唐代农田水利工程的时空分布特征, 探讨唐帝国社会经济发展及其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以新的视角, 重新诠释唐朝的兴衰历程 2 唐代农田水利工程的空间分布特征分析唐代 ( 公元年 ) 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政治稳定经济繁荣国力强生的兴盛时期, 也是水利事业得到较大发展的时期唐代在水利工程的数量质量和经济效益等方面, 都取得了显著的成作者简介 : 耿庆斋 (1979-), 男, 山东泰安人, 高级工程师, 主要从事水利史研究水文水资源及地理信息系统方面的应用研究等, gengqzh@iwhr.com 1

2 [1,2,3] 就, 据统计, 新唐书地理志记载的唐代水利工程共有 236 处, 其中农田水利工程有 165 处, 各农田水利工程的空间分布如图 1 从唐代农田水利工程的空间分布来看, 农田水利工程主要集中在黄河流域中下游长江下游和成都平原地理信息系统 (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GIS) 是 20 世纪 60 年代发展起来的一门综合应用系统, 作为一种能够按照空间位置和时间序列管理分析和展示相关数据的信息技术, 可以把各种信息同地理位置和时间要素结合起来, 进行空间数据分析和可视化技术研究 [4,5] 本文利用 GIS 的空间分析及可视化等技术, 通过数字化唐代农田水利工程建设的历史文献资料, 以中国历史地图为基础, 绘制唐代农田水利工程分布的历史信息专题地图深入研究和发挥 GIS 具有把时间与空间动态地整合在一起的特性, 量化研究农田水利工程建设与外界因素的相互关系, 揭示唐代农田水利工程时空分布的变化规律图 1 唐代农田水利工程分布图 ( 依据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第图总章二年 (669 年 ) 唐时期全图绘制 ) 以秦岭淮河一线为南北地理分界线, 将唐代疆域区分为南方和北方, 则北方有关内河南河东河北陇右等五道, 南方有山南淮南江南剑南岭南等五道, 各道修建的农田水利工程数量如表 1 其中关内道河南道河东道河北道江南道和剑南道都超过了 16 处, 淮南道有 12 处, 陇西道山南道和岭南道三道数量最少, 总和只有 5 处关内道河南道河东道河北道处于黄河中下游地区, 江南道和淮南道位于长江下游, 剑南道即成都平原一带, 这与图 1 中农田水利工程的空间分布情况是相符的表 1 唐代农田水利工程按地域分布统计表关内道河南道河东道河北道陇右道山南道淮南道江南道剑南道岭南道合计如果将农田水利工程落实到今天的地域上, 则各省 ( 自治区直辖市 ) 行政区的农田水利工程数量如图 2 所示, 其中农田水利工程超过 15 处的省份有 6 个, 分别为河北山西江苏浙江四川和陕西, 总数为 108 处, 占总数量的 65%, 其余分布在 12 个省份中, 占总数量的 35% 2

3 图 2 农田水利工程各省数量比较图长安 ( 今西安 ) 是唐代的都城, 也是全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中心, 唐代关中地区, 亦是唐帝国的最重要农业区之一唐代建都于长安, 长安及其附近居住者数量众多的皇室宗亲贵族中央政府各部门的官吏及宿卫京城的部队, 关中粮食供应问题是关系唐王朝的兴衰安危, 为保证粮食的来源, 唐中央政府必然重视供应京城粮食的关中农业区在唐代, 泾渭流域的陇州 ( 今陕西陇县 ) 凤翔府 ( 今凤翔县 ) 京兆府 ( 今西安市 ) 同州 ( 今大荔县 ) 华州 ( 今华县 ) 都是农田水利发达的地方, 成为盛产粮食的重要地区之一, 解决了关中地区的粮食问题虽然关中地区有发达的农业生产能力, 但仅依靠关中地区的农业生产是无法解决京城的粮食问题, 随着唐代社会经济的恢复和发展, 向京城漕运的粮食也越来越多河东道因距关中最近, 漕运方便, 成为京城漕粮的重要来源地河东道约今山西省, 河东的水利工程从地区分布上看, 主要在黄河流域及其支流汾河流域, 以沿汾河最为集中唐朝时期, 汾河流域河流众多, 土地肥沃, 气候湿润, 历来是北方地区重要的产粮区唐太宗李世民曾说 : 太原王业所基, 国之根本河东殷实, 京邑所资 [6] 太原作为唐朝的北都, 河东地区对于唐王朝的经济发展和政治稳定有着重要意义, 水利工程的兴修在这一地区自然备受重视为了防御东北地区契丹的入侵, 北方边防必需部署大量驻军, 部队所需供养必然增加, 唐中央政府就在河北大平原上大兴水利, 充分利用当地资源条件, 来支持北方庞大的军费开支在唐代, 河北道已成为全国农业生产极为发达的地区之一, 是唐前期的漕粮主要来源地天宝年间, 河北道二十四州有 148 万余户, 人口 1023 多万, 占全国约 5100 万人口的 1/5 以上天宝八年, 全国义仓储粮 6300 多万石, 其中河北道高达 1754 万石, 占全国十五道的首位 [7], 河北的富庶可见一斑位于西部地区的四川省, 自先秦至隋唐时代的悠久岁月里, 经济的发展一直走在全国的前列, 尤其是巴蜀地区一直是全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之一, 并始终是建都关中王朝的诸王朝的战略后方 [8] 自秦汉至唐, 各朝都非常重视对成都平原的水利工程兴修, 并创造了灿烂辉煌的水利文明秦朝时期, 由李冰主持修建的都江堰水利工程, 历经 2000 多年至今一直发挥着稳定的灌溉效益, 使成都平原成为旱涝保收的天府之国唐朝时期, 朝廷依然重视四川的农田水利建设, 利用当时丰富的地理条件, 大力发展农田水利四川农田水利工程修建多在唐王朝政治稳定经济繁荣的前期河南的洛阳作为唐朝的东都, 唐王朝建立后, 在战争中受到重大破坏的河南地区开始经济恢复, 兴修了大量水利工程史念海先生曾经指出, 天宝年间, 河南河北两道是全国产粮最多的地区 [9] 河南地区的地形以平原为主, 自汉代以来, 河南地区的很多地方都已经是成熟的农业区唐代河南地区在前代的基础上, 又兴修了一些水利工程, 如在郑州汴州 ( 今开封市 ) 怀州 ( 今焦作市 ) 相州 ( 今安阳市 ) 等平原农业区不过河南地区的水利工程并没有明显地集中于一个或几个特别的区域, 而是比较分散, 主要原因可能是前代兴建的不少水利工程, 在唐代仍然发挥着作用江南道是唐代兴修水利工程最多的地区, 共计有 46 处江南道包括今江苏省南部浙江省福建省江西省湖南省和贵州省等, 大体而言, 江南道的农田水利工程主要集中在太湖流域洞庭湖流域鄱阳湖流域和浙北平原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口的增多, 位于长江下游的江苏和浙江成了全国重 3

4 要的农业区, 尤其是唐王朝中后期把这些地区作为粮食的重要供应地, 使这些地区的开发力度在不断加强, 兴建了大量的水利工程纵观以上所述, 从农田水利工程的地理分布上, 我们可以看出, 关中黄河中下游成都平原和长江中下游地区是农田水利工程分布最密集的地区, 这一地区也是农业生产比较发达的, 形成规模很大的灌区, 为本地区的农业发展发挥了重大作用另外, 为了满足关中地区的粮食供给, 大力发展漕粮产地的农田水利建设, 也是社会经济的客观要求, 这也成为唐代农田水利空间分布特征的根本原因 3 唐代农田水利工程的时间分布特征分析根据范文澜先生在中国通史简编中, 将唐朝分为三个时期, 即 : 前期 ( ); 中期 ( ); 后期 (820 年至唐朝灭亡 ) [10] 本文对唐朝各个时期的农田水利工程作了统计分析, 其中前期 65 处, 中期 59 处, 后期 33 处, 有 8 处时间不详, 并根据各时期兴修的农田水利工程绘制了唐代前期中期和后期的农田水利工程分布图 ( 图 3 4 5) 图 3 唐代前期农田水利工程分布图 ( 依据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第图总章二年 (669 年 ) 唐时期全图绘制 ) 唐前期, 农田水利建设重点在北方, 修建了一系列农田灌溉水利工程, 其时农田水利工程主要集中在长江以北的传统中原地带, 尤其是黄河流域中下游, 位于黄河中下游的河北河南河东关内四道有 46 处, 南方仅有 19 处, 而位于成都平原的剑南道就有 9 处, 长江以南只有 8 处, 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江南尚未进入全面开发阶段, 说明有唐一代, 尤其是唐代前期, 全国的政治经济重心仍在黄河流域唐以前, 北方地区一直是我国政治经济军事中心, 虽然历经隋末战乱, 生产遭受严重破坏, 但是唐前期对北方农田水利建设甚为积极, 加上广大人民辛勤劳动, 迅速地得到恢复与发展, 使北方一带农业生产在整个国民经济中仍占据这相当重要的地位因此, 直到唐前期在政治经济上仍占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特别是黄淮平原, 依然保持全国经济的重心地位 4

5 图 4 唐代中期农田水利工程分布 ( 依据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第图开元二十九年 (741 年 ) 唐时期全图绘制 ) 唐中期, 农田水利建设除了关内河东河北等地区的农田水利事业继续发展, 其时江淮地区进入农田水利建设的高潮期, 淮南道和江南道共计 25 处, 约占了该时期农田水利工程的半数比例因此, 当时有天下即以江淮为命国之说 [11], 南方的水利开发逐渐增多, 特别是修建的大小陂塘遍布南方各地唐中期, 长江下游地区的农田水利发展成就辉煌, 成为全国最主要的产粮区之一图 5 唐代后期农田水利工程分布图 ( 依据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第图元和十五年 (820 年 ) 唐时期全图绘制 ) 唐后期, 战争不断, 最鼎盛的大唐王朝开始走下坡路, 政府兴修大型水利工程的能力和积极性也在下降特别是黄河中下游地区作为安史之乱的主要战场, 北方地区遭到大破坏, 北方水利事业也被大大忽视, 唐后期北方只兴修了 5 处农田水利工程, 而江南道有 19 处, 占了总数的一半以上, 水利事业和经济重心向南方转移更加明显表明我国古代的经济重心已在唐朝后期逐渐南移 [11,12] 从唐代前中后期的农田水利分布情况来看, 唐代农田水利事业发展开始逐渐偏向由北及南水利事业的逐步南移, 也反映了统治者及广大民众对南方经济开发的重视南方农田水利建设的蓬勃 5

6 发展, 使南方土地耕种面积逐渐扩大, 可容纳更多人口, 再加之唐后期战乱时吸引大量流民, 为自身经济建设提供大量劳动力和先进技术, 也最终为两宋时期偏安南方打下坚实的基础如果以公元 755 年安史之乱为唐代由盛而衰的转折点, 在安史之乱前后唐帝国对农田水利建设的重视程度是截然不同的, 安史之乱以后直至唐朝灭亡, 整个唐朝后期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 安史之乱之前, 农田水利工程有 90 处, 安史之乱之后, 下降到了 64 处, 与此同时, 北方藩镇割据, 中央政府职能难以发挥作用, 北方诸道的农田水利工程数量骤然下降, 北方只有 13 处, 而南方为 51 处, 约占总数的 80%( 见图 6) 这种现象说明经过安史之乱的长期战争, 北方地区的农业生产遭受极端严重的破坏, 尤其是黄河流域经济破坏最为严重, 其后河北山东等地都割据一方, 长期处于藩镇割据的局面, 政治经济皆不受中央调度, 关中政权的财政支出不得不依赖于江淮地区图 6 安史之乱前后农田水利工程分布图因此, 在秦汉以来还是比较落后的江淮地区, 在北方战乱时成为北方人口大量南迁地区之一, 较为先进的生产技术随着北人来到了南方, 与当地人民共同努力之下, 南方经济迅速发展, 逐渐形成了南北相当的地位, 至安史之乱之后, 长江下游地区人口所占比重开始超过北方虽然在隋唐时代, 北方地区依然十分繁荣, 但是随着南北大运河的开凿, 以及陂塘工程的修筑, 南方的经济地位已有了空前的提高最后, 经过安史之乱, 藩镇割据, 北方很多地区受到战争的破坏, 政府的粮食供应出现了困难, 安定的南方就显示出了地理位置上的优势, 唐政府着重致力于长江下游地区的农田水利工程的兴建, 出现了为农田灌溉而建设大量水利工程的景象, 长江下游地区的农田水利建设取得辉煌成就在安史之乱期间和唐后期, 农田水利工程以江南道和淮南道为最多, 关中的漕粮主要来源于江淮 6

7 江南道的农田水利工程主要集中在太湖流域和浙东地区, 淮南道则在扬州楚州寿州等地, 这些地方都是南方重要的产粮区, 也是关中漕粮的主要来源地 4 结语根据唐代农田水利工程时空分布特征, 可得出以下结论 :(1) 唐代前期, 农田水利建设的重点在北方, 黄河中下游地区是密集区, 同时, 南方农田水利建设也在按部就班地开展, 此时, 唐代的政治经济重心都位于黄河中下游地区 ;(2) 唐代中期, 农田水利建设的高潮在南方, 尤以长江下游地区为最, 而北方在战后仍有一定数量的水利工程建设, 此时, 我国的经济重心开始南移 ;(3) 唐代后期, 就全国范围而言, 农田水利建设的数量大为减少, 尤其是处于战乱地区的北方骤然下降, 南方取代北方成为古代中国的经济重心中国封建经济社会中不断迁移的过程是生产关系重心不断迁移的过程, 随着长江中下游地区的农田水利建设的兴盛, 南方经济迅速发展, 并明显表现出超过北方的优势, 从而自秦汉以来, 以黄河中下游地区为代表的中国政治经济重心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并在唐中后期开始出现从北到南转移的趋势, 到了南宋最终完成了中国古代经济重心的南移, 明清时期, 南方经济重心的地位得到巩固和发展参考文献 : [ 1 ] 宋欧阳修, 宋祁等. 新唐书卷 37 地理志 [M]. 北京 : 中华书局 :1975. [ 2 ] 武汉水利电力学院中国水利史稿编写组. 中国水利史稿 ( 中册 )[M]. 北京 : 水利电力出版社,1987. [ 3 ] 顾浩, 陈茂山. 古代中国的灌溉文明 [J]. 中国农村水利水电,2008(8):1-8,14. [ 4 ] 耿庆斋, 朱星明. 基于 WEBGIS 的中国大坝空间数据发布系统的设计与开发 [J]. 水电能源科学,2007,25(6): [ 5 ] 唐惠燕, 包平. 基于 GIS 的农业史研究前景初探 [J]. 中国农史,2013(2): ,126. [ 6 ] 五代刘昫等. 旧唐书后梁卷二 [M]. 北京 : 中华书局 :1975. [ 7 ] 阎守城. 唐代的农田水利建设 [J]. 晋阳学刊,1986,35(2): [ 8 ] 唐长孺. 魏晋南北朝隋唐史 [M]. 武汉 : 武汉大学出版社,1993. [ 9 ] 赵航, 张剑光. 唐代河南地区粮食作物的种植分布 [J]. 南都学坛,2000(2): [ 10 ] 范文澜. 中国通史简编 [M]. 上海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 [ 11 ] 王立霞. 论唐宋水利事业与经济重心南移的最终确立 [J]. 农业考古,2011(3): [ 12 ] 张剑光. 关于唐代水利建设重心的一些思考以浙东浙西和河南河东四道为核心 [J]. 山西大学学报 (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2,4(35):

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第十三届青年学术交流会新唐书地理志所见农田水利工程时空分布特征分析耿庆斋 1,2, 张伟兵 2 2, 王英华 1. 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信息中心, 北京 100038;2.

8 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第十三届青年学术交流会新唐书地理志所见农田水利工程时空分布特征分析耿庆斋 1,2, 张伟兵 2 2, 王英华 1. 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信息中心, 北京 ;2. 水利部防洪抗旱减灾工程技术中心, 北京摘要本文以新唐书地理志所记兴修农田水利工程的数量为基础, 利用 GIS 信息技术, 分析了唐代农田水利工程的时空分布特征, 探讨了唐帝国社会经济发展及其由盛转衰的变化历程唐代前期的农田水利工程建设主要集中在北方, 但唐代中期以后南方农田水利工程的数量大增, 农田水利工程建设的重心开始向南方转移安史之乱是唐王朝兴衰的转折点, 在农田水利工程的兴修上有明显的体现, 安史之乱之后, 南方和北方农田水利工程建设的数量都大大减少, 尤其是北方受到的影响最为严重, 而相对安定的南方进入农田水利工程建设的高潮期, 南方也逐渐取代北方成为古代中国的经济重点本文探索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和 GIS 技术与水利史研究相结合的研究模式, 为今后信息技术在水利史研究中的应用提供借鉴意义关键词地理信息系统 ; 农田水利工程 ; 经济重心 ; 漕粮 ; 时空分布 ; 特征分析注 : 论文未公开发表过耿庆斋第一作者简介耿庆斋, 男,1979 年 5 月出生, 水文水资源专业博士, 高级工程师, 长期从事水信息学和地理信息系统研究参与了十五国家科技攻关计划项目水文水资源数据库更新与体系化扩展年度国家科技基础条件平台工作重点项目水文水资源科学数据共享试点水利部 948 项目水利科学计算与仿真分析大型服务器系统财政部专项工作全球江河泥沙信息管理数据库等已发表学术论文 20 余篇, 获计算机软件著作权 9 项计算机软件产品登记 1 项发明专利 1 项, 获 2006 年度中国水科院科学技术奖应用成果奖一等奖 2007 年度大禹水利科技技术奖二等奖 2011 年度中国水科院科学技术奖应用成果奖一等奖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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