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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银邓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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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美国智库的当代中国研究韦磊 ( 中国地质大学思想政治教育学院, 北京,100083) 摘要 : 近年来, 随着中国的迅速发展, 当代中国成为美国智库关注的焦点这主要体现在 : 研究成果和研究活动大量涌现 ; 研究成果活动形式多样化 ; 既全面关注当代中国的发展, 同时又重点突出 ; 纷纷设立中国研究机构或中国研究项目专题 ; 形成了一批有规模较稳定的中国研究专家队伍 ; 不仅如此, 美国智库还通过各种途径增强其当代中国研究的影响力 : 智库人员出任政府官员, 保持与政府的密切关系 ; 研究成果直接影响政府决策 ; 利用现代媒体增强影响力 ; 注重研究成果和活动对中国的影响因此, 中国方面必须重视对其研究的追踪和分析关键词 : 美国智库当代中国研究中图分类号 : D 文献标识码 :A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公布的 2010 全球智库报告显示, 全球已有 6480 家智库其中, 美国依然是全球智库研究能力最强大的国家, 拥有 1818 家 [1] 美国的布鲁金斯学会对外关系委员会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是世界排名前三的智库近年来, 随着中国的迅速发展, 美国智库对当代中国问题给予了高度关注, 举办了诸多活动, 发表了大量的研究成果智库的观点在美国社会起到了既能影响政府相关决策, 又能影响公众观点的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因此, 有必要深入总结近年来美国智库的当代中国研究一近期美国智库当代中国研究的基本状况第一, 研究成果和研究活动大量涌现当前美国各主要智库基本上都展开了大规模的当代中国研究活动 2010 年 1 月以来, 布鲁金斯学会对外关系委员会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的当代中国研究活动和成果的不完全统计可参见下表 2010 年 1 月以来主要智库中国研究数量 2 智库名布鲁金斯学会对外关系委员卡内基国际和平基会金会成果或活动形式数量其中, 布鲁金斯学会和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 2011 年较 2010 年分别增加了 3 项和 21 项 ;2010 年较 2009 年分别增加了 4 项和 61 项可见, 中国研究目前正在成为美国智库关注的热点根据各智库地区研究成果的统计也可看出, 目前中国研究是美国主要智库关注的焦点, 其成果或活动数量远远高于世界其他地区第二, 研究成果活动形式多样化美国智库为了扩大其成果的影响力, 目前纷纷采取各种展现观点的形式目前智库所采取的形式主要有 : 向相关部门提供有关中国问题的证词举办中国相关问题研讨会发表专题论文评论和观点为了能够使受众能够更快接受智库观点, 各主要智库采取了将相关研究活动的视频公开智库专家开设博客等形式表达各种观点此外, 主要智库还采取向有关部门提供研究报告出版专著在报纸上发表中国研究观 1 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项目 :21 世纪以来美国的中共党史研究评析 ( 项目编号 :11CDJ011) 和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 : 新世纪以来美国智库的当代中国研究评析 ( 项目编号 :2011YXS059) 的阶段性成果 2 本次统计中, 布鲁金斯学会是按照题名包含 china 统计所得, 对外关系委员会和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是根据其中国大陆地区研究统计所得截至日期为 2011 年 12 月 1 日以下数据均按这一办法在这一时间段内统计的 - 1 -

2 点等形式进行观点表达可见, 近年来美国各主要智库当代中国研究的形式走上了多样化的轨道其中, 布鲁金斯学会 2010 年以来产生的关于中国的文章有 20 篇书籍 7 本各类观点 43 个论文 40 篇研讨会 31 个演讲 2 个视频 7 个访谈 10 个报告 2 个证词 3 个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年关于中国的评论与分析有 214 个证词与演讲 1 个研讨会 53 个政策研究 15 个广播电视 11 个第三, 既全面关注当代中国的发展, 同时又重点突出美国的主要智库对于当代中国的关注基本上涵盖了中国发展过程中出现和面临的所有问题领域, 同时, 他们又密切追踪和关注中国发展中最为敏感和关键的问题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关于中国问题的研究就包括 : 政治经济军事台湾海峡两岸关系环境能源等问题其中, 在政治方面, 他们近来最为关注的是中国内政外交问题 2010 年 2011 年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发表的关于中国内政外交的成果约有 58 项, 关于中国经济的成果约有 166 项, 关于中国军事发展问题的成果约有 36 项, 关于台海两岸关系成果约有 8 项, 关于环境能源的成果约有 14 项 ; 布鲁金斯学会近年来也体现出全面关注, 重点突出的特点他们不仅设立了中国研究主题, 而且还专门设立了中国货币和中国经济专题研究其中 2010 年和 2011 年关于中国经济问题共有 73 项成果或活动 ; 关于中国货币问题共有 14 项成果或活动布鲁金斯学会除了关注上述热点问题外, 近两年间他们还关注了中国面临的国内挑战这方面包括 : 国家管理与地方管理政治领导金融服务改革与国有企业改革卫生政策城市化可持续发展与环境等问题中国能源政策问题具体包括 : 中国国内能源政策的制定中国为保护海外能源所做的努力及其对美国和世界的影响能源外交与潜在的国际合作领域中国的外交政策问题其中包括 : 中美关系中国与邻国的关系上海合作组织和东盟 + 中日韩等区域和平框架的发展中国的军事现代化中国日益壮大的国际影响活动等此外, 布鲁金斯学会还专门探讨了中国在环境气候方面的动态等问题第四, 纷纷设立中国研究机构或中国研究项目专题为了推动当代中国研究, 各主要智库纷纷设立中国研究机构或中国研究项目, 至少是设立了中国研究专题其中, 布鲁金斯学会专门设立了约翰桑顿中国中心该中心于 2006 年成立, 总部设在华盛顿特区, 并在清华大学设立了北京办事处该中心提供前沿的研究分析对话与出版服务, 聚焦中国的崛起及其对美国中国邻国乃至整个世界的影响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在 2006 年至 2009 年间在中国项目中专门以重构对华政策为主题就中国的经济政治社会军事的演变及其政策意义进行了辩论其中包括 : 2006 年 10 月 5 日的中国共产党的执政问题 2006 年 12 月 1 日的中国经济增长问题 2007 年 2 月 6 日的中国军事现代化问题 2007 年 3 月 5 日的中国人权问题 2007 年 4 月 20 日的中国地区影响问题 2007 年 5 月 14 日的贸易规则问题 2008 年 3 月 26 日的台湾政策问题 2009 年 4 月 15 日的中国金融部门问题, 等等对外关系委员会关于中国研究的项目主要设在其亚洲研究项目之下, 而其中关于中国的研究则构成了亚洲研究项目的核心和主体此外, 美国智库中比较重要的中国研究项目或机构还有 : 兰德公司的唐氏美中关系研究所该所是 2007 年在唐仲英基金会资助下设立的其主要致力于推动美国和中国之间货币劳工贸易外国直接投资等政策问题, 以及两国对上述问题看法的讨论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的费和中国研究项目近年来在国际上则影响较大该项目源自于中心于 1994 年设立的费和中国研究讲座目前, 该研究项目包括 : 中国面临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挑战及其对美中关系和美国战略利益的影响 ; 就变化中的美中战略核态势作出分析发表论著和进行第二轨道的双边对话 ; 重点研究中国的艾滋病危机及其对美中关系的影响 ; 研究中国在中亚扮演的日益重要的角色 ; 分析台海关系 ; 中美经贸关系, 着重关注政府 - 2 -

3 间合作的项目 ; 中国的军事现代化及其对地域安全的影响其与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合作完成的账簿中国系列成果引起了国内外的高度关注伍德罗威尔逊研究中心于 1997 年成立了中国环境论坛 (CEF) 则集中聚焦于促进中国美国及其他亚洲国家环境政策专家间的交流与对话第五, 形成了一批有规模较稳定的中国研究专家队伍各主要智库不仅在研究机构项目等方面给予当代中国研究以高度支持, 而且各主要智库基本上都形成了自己固定的中国研究专家队伍其中布鲁金斯学会目前拥有卜睿哲 (Richard C. Bush) 李成(Cheng Li) 李侃如 (Kenneth G. Lieberthal) 沈大伟(David Shambaugh) 胡永泰(Wing Thye Woo) 等 13 位专兼职中国研究人员 ; 对外关系委员会拥有史国力 (Adam Segal) 易明(Elizabeth C. Economy) 等 8 为中国研究人员 ; 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拥有包道格 (Douglas H. Paal) 裴敏欣 (Pei Minxin) 马秀丝(Jessica Tuchman Mathews) 史文(Michael Swaine) 钱德瑞 (William Chandler) 韩磊(Paul Haenle) 迈克尔佩蒂斯 (Michael Pettis,) 司乐如 (Saalman, Lora) 等 12 位中国研究人员总的来看, 美国各著名智库的中国研究人员基本上都保持在十人左右这些研究人员绝大多数都接受过美国严格的社会科学的学术训练, 或者是长期从事对华工作的人员, 因此他们往往在中国研究中某个方面具有独到见解, 其研究成果往往具有较大影响力如 : 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的中国研究专家包道格就是在哈佛大学获得的历史与东亚语言博士学位, 他曾经担任美国前总统老布什的特别助理和里根的安全事务顾问在老布什任内, 他担任国家安全委员会主管亚太政策的资深主任此外, 他还曾在美国国务院美国中央情报局以及美国驻北京大使馆和驻新加坡大使馆任职在美国智库的中国研究人员中还有一支值得关注的队伍这就是改革开放后从中国内地前往美国读书, 在美国取得学位后进入美国智库从事中国研究的人员这部分研究者因为既有长期中国生活的经历, 又在美国接受学术训练因此, 他们近年来逐渐成为美国智库中中国研究不可或缺的力量其中布鲁金斯学会的李成和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的裴敏欣就是这样的研究者二通过各种途径增强其当代中国研究的影响力智库不仅高度关注当代中国问题, 而且通过各种途径扩展其研究的影响这主要体现在 : 第一, 智库人员出任政府官员, 保持与政府的密切关系据布鲁金斯学会的中国研究专家李成介绍 : 该学会就与美国政府的关系十分密切许多人称布鲁金斯学会是个跨党派的旋转门, 共和党当政的时候, 它是民主党的影子内阁, 到了民主党当政的时候, 很多共和党官员又来到了布鲁金斯学会, 旋转门的作用一方面保证了它的独立性, 另一方面也加强了它的影响力在美国近几届政府中, 就有不少人是来自于布鲁金斯学会 : 现任奥巴马总统首席亚洲顾问的杰弗里贝德克林顿总统的首席亚洲顾问的李侃如和布什总统的首席亚洲顾问韦德宁都是来自于该学会布鲁金斯学会目前已经有 15 名研究员在奥巴马政府中担任要职, 包括贝德桑德罗, 还有副国务卿詹姆斯斯坦伯格驻联合国大使苏珊赖斯等等 [2] 第二, 研究成果直接影响政府决策由于智库与政府间存在的密切的关系, 其相关研究就不可避免地影响到政府决策据李成介绍 : 布鲁金斯学会的李侃如和大卫桑德罗就美中气候变化和能源合作问题出了一份研究报告, 这份报告对奥巴马政府的决策就产生了影响, 桑德罗已经被安排进入能源部担任助理部长 [2] 自 2006 年 10 月 5 日以后, 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为了增强智库中国研究的观点在美国国会中的影响力, 就在国会山上多次举办有关中国问题的辩论会智库的活动极大拓展了美国政界关于中国的认识在听完一次卡内基国际 - 3 -

4 和平基金会在国会山上的辩论后,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国会议员行政助理告诉记者, 辩论太精彩了! 我又了解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 而上述辩论会的听众则包括 :30% 到 40% 是国会议员和他们的助手 ( 如行政助理办公厅主任和法律顾问等 );20% 左右的观众来自行政当局, 如国务院国防部商务部财政部等 ; 其他观众则主要来自商界和学术界 [4] 第三, 利用现代媒体增强影响力智库不仅利用出版书籍发表论文提供研究报告等传统媒体增强影响力, 近年来更是开始广泛运用现代媒体扩大影响力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各主要智库都开办了自己的网站在其网站上大量发表各种中国研究成果, 包括各种研讨会材料和视频录音, 各种研究报告各种研究论文和评论等等更引人注目的是, 不少网站专门开辟了与网友对话的平台, 直接通过网络与网友进行有关中国问题的交流传统基金会 2010 年 1 月 -5 月共发表有关中国问题的博文约 28 篇, 共有 103 人次的网友对相关问题作出回应此外如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等还通过各种大众性读物表达自己的观点, 以达到影响民众的目的第四, 注重研究成果和活动对中国的影响美国的智库在诞生之初, 其立场和运作目的之一, 无疑是要影响美国政府的相关政策, 进而达到为美国国家利益服务的目的近年来, 美国智库日益意识到, 为了达到维护美国国家利益的根本目的, 通过各种渠道深入中国进行研究, 进而影响中国, 是一个有效的渠道目前, 被美国智库利用而深入中国影响中国的渠道主要有以下几种 : 其一, 开办中文网站布鲁金斯学会和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为了将其中国研究成果的影响力扩展到中国, 专门开办了中文网站其中, 布鲁金斯学会的中文网站主要内容就是其关于中国研究的成果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则不仅包括了中国研究的成果还有其他一系列研究成果 : 俄罗斯外交政策全球金融危机安全政治改革核政策民主推广法治经济维和行动美国外交政策能源与气候其二, 与中国内地相关机构合作设立研究机构项目在这方面, 布鲁金斯学会和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无疑是美国智库的表率 2006 年, 由清华大学与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就联合创办了清华 - 布鲁金斯公共政策研究中心该中心位于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其致力于中国公共政策研究, 已经组织了多次学术会议公开讲座内部论坛等学术活动, 并取得了多项研究成果该中心致力于创建中国的一流智库, 在围绕中国经济社会变革及维系良好的中美关系的诸多重要领域提供独立高质量及有影响力的政策研究 [5] 其宗旨之一就是 : 作为布鲁金斯学会的主要联络点, 为学会与中国智囊团学术组织政府官员企业和学者之间的沟通提供服务 [6] 可见该中心目的之一就是影响中国的相关政策 2004 年, 卡内基国际和平研究院首次在北京设立办公室 2010 年, 卡内基基金会宣布与清华大学建立合作关系, 建立清华卡内基全球政策中心该中心旨在集结中美两国的高级学者和专家, 就两国共同面对的全球性挑战开展合作研究 [7] 其三, 美国智库研究人员前往中国进行研究工作, 甚至在有关高校和机构中担任一定职务为了进一步深入研究中国, 美国智库不少研究者利用各种机会前往中国, 或进行合作研究, 或进行资料搜集, 甚至在有关机构中担任研究工作沈大伟于年就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进行为期一年的访问学者研究布鲁金斯学会理事会主席约翰桑顿则兼任北京清华大学全球领导者项目的教授与负责人其四, 在中国内地发表中文言论近年来, 美国智库的研究者也十分重视其言论以中文形式发表, 因此, 目前不少智库学者在中国内地发表相关论著 2011 年布鲁金斯学会的李 - 4 -

5 成就在中国内地发表了中国前景乐观论和中国崛起例外论 ( 学术界月刊, 总第 155 期 ) 中美都不应相互妖魔化对方 ( 环球时报,2011 年 6 月 ) 凝聚中国改革新共识 ( 南风窗 ), 李侃如发表了寻找学术与政策影响之间的平衡 ( 美国研究季刊 2011 年第二期 ) 等等由于当代中国成为美国智库关注的焦点, 其成果直接影响到美国政府的相关决策, 甚至开始影响中国内地, 因此, 我们必须高度重视其中国研究首先, 观念上高度重视及时追踪分析美国智库中国研究的意义其次, 主动介入美国智库的中国研究第三, 有意识地影响引导美国智库的当代中国研究参考文献 [1]James G. McGann. THE GLOBAL GO-TO THINK TANKS, [2][3] 全球顶尖智库如何研究中国, [4] 美国权威智库为中国辩论一年 [5] [6] [7] Contemporary China Studies in U. S. Think tank Wei Lei (China University of Geosciences, Beijing, )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China has become the focus in U. S. think tank. There were a large number of and various forms of achievements and activities. They not only pay attention to all of the development of contemporary China, they also emphasize to study the specific problems. They have set up some institutions or project to research China. There were a stable of experts to research China in think tank. And the think tanks try their best to enhance the influence China studies in U.S. Therefore, China must pay attention to their studies. Keywords: Contemporary China Studies U. S. Think tank 作者简介 ( 可选 ): 韦磊 (1976- ), 男, 安徽六安人,2007 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政治学与国际关系学院, 法学博士, 现为中国地质大学 ( 北京 ) 思想政治教育学院教师研究方向 : 美国智库研究通讯地址 : 北京市海淀区学院路 29 号中国地质大学思想政治教育学院 ; 邮编 : 电话 : dangshiweilei@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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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年月日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 抗日战争研究编辑部与哈尔滨师范大学社会与历史学院联合举办的抗日战争与沦陷区问题研究学术研讨会在哈尔滨师范大学召开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 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中国人民大学南开大学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 民国档案编辑部南京大学南京师范大学河南大学! 史学月刊编辑部安徽大学河北师范大学杭州师范大学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等十多个高校和科研院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