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8 第三军医大学学报,2017,39(15) htp://aammt.tmmu.edu.cn 战争心理创伤是指战场环境军事作业和武器对参战人员的身体造成损伤而引起不良的心理反应, 或由某种强烈的情绪伤害所造成的心理功能失调 [1]421 第一次世界大战 ( 简称一战 ) 前, 人们主要关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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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耗苗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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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7 DOI:10.16016/j.1000 5404.201704046 军人战争心理创伤特点研究与展望冯正直, 夏蕾 (400038 重庆, 第三军医大学心理学院行为医学教研室 ) [ 关键词 ] 战争 ; 军人 ; 心理创伤 [ 中图法分类号 ] R741;R821.

1 1507 DOI: /j 军人战争心理创伤特点研究与展望冯正直, 夏蕾 ( 重庆, 第三军医大学心理学院行为医学教研室 ) [ 关键词 ] 战争 ; 军人 ; 心理创伤 [ 中图法分类号 ] R741;R821.2 [ 文献标志码 ] A Research and prospects on characteristics of war psychic traumainmilitarypersonnel FENGZhengzhi,XIALei(ColegeofPsychology,ThirdMilitaryMedicalUniversity,Chongqing,400038,China) [Abstract] Warpsychictraumareferstoadversepsychologicalreactionscausedbybodydamage becauseofthebatlefieldenvironment,militaryoperationsandweapons,orpsychologicaldysfunctioncaused bysomekindofstrongemotionaldamageduringwartime.basedonthedataaboutthepsychictraumain6 warsacrosthemodernworld,weanalyzedthetypesofwarpsychictraumaandsubdividedthetypesfromthe singledimensionofbodyandmindtobody psychology mentaldimensionalsegmentation,which mainly manifestedasfear,depresion,post traumaticstresdisorder,andalcoholdependence,etc.ashigh tech weaponsandequipmentsarewidelyusedinmodernwars,nonbatleinjurycasualtyandincidenceofwar traumaaremultiplied.wardurationlengthisproportionaltowarpsychictrauma,andperformsa V type tendencytosuiciderate.theincidencerateofpsychictraumawashigherinsoldierswhoparticipatedin warfarethanthosehadn t,andinthesoldiersthantheoficers.aimingatwarpsychictrauma,theresearches onmilitarypsychologyshouldfocusonthetheoriesaboutbasicwartrauma,precisepsychologicalselectionfor soldiers,technicaltrainingforexcelentmentalhealth,andthemedicalserviceofwartrauma,whichwilbe helpfultoprovidetheoreticalandpracticalsupporttoenhancepsychologicalqualityandcombatefectivenesin oficersandsoldiers. [Keywords] war;militarypersonnel;psychictrauma SupportedbytheGeneralProgram ofnationalsciencefoundationofchina( ),thenationalsocialsciencefoundationofchina(14gj , 15XSH017),theProjectofMilitaryMentalHealthResearchofChina(12XLZ103).Corespondingauthor:FENGZhengzhi,E mail:fz@tmmu.edu.cn [ 基金项目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 ( );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 (14GJ ,15XSH017); 军队心理卫生科研重点课题 (12XLZ103) [ 通信作者 ] 冯正直, 男, 博士, 教授, 博士生导师担任中国社会心理学学会常务理事, 中国社会心理学会军事心理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中国心理学会军事心理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全军心理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重庆心理学会社会心理学会和心理卫生协会副理事长主持国家自然 ( 社会 ) 科学基金 863 子课题全军医药卫生重大课题子课题全军医药卫生重点课题等 20 余项 ; 以第一作者或通信作者发表论文 300 余篇, 其中在 ClinicalNeurophysiology InternationalJournalofPsychophysiology ProgresinNeuro Psychopharmacology &BiologicalPsychiatry 等 SCI/SSCI 国际期刊和心理学报心理科学等发表论文 50 余篇主编副主编教材 20 余部获军队院校育才金奖主要从事军事心理健康训练与抑郁认知神经机制方面的研究 E mail:fz@tmmu.edu.cn [ 优先出版 ] htp://kns.cnki.net/kcms/detail/ r html

2 1508 第三军医大学学报,2017,39(15) htp://aammt.tmmu.edu.cn 战争心理创伤是指战场环境军事作业和武器对参战人员的身体造成损伤而引起不良的心理反应, 或由某种强烈的情绪伤害所造成的心理功能失调 [1]421 第一次世界大战 ( 简称一战 ) 前, 人们主要关注生理创伤, 并未认识到心理创伤会导致参战人员战斗失能和大规模的战斗减员 [2]60 一战是军事精神医学的发端时期, 发现炮弹休克特定形式的战壕热和心脏功能紊乱等与心理创伤相关的躯体症状第二次世界大战 ( 简称二战 ) 和朝鲜战争, 用战场疲劳战斗枯竭作业疲劳等描述心理创伤 ; 越南战争时, 开始用越南综合征, 后来研究者使用专业的急性战斗应激 [3] 反应或创伤后应激障碍来描述战争心理创伤在现代化的局部战争中, 学者们不断丰富关于战争心理创伤的研究, 有的从某一战争时期军人心理创伤的发生率类型和精神状况着眼, 有的以战争中的某一心理创伤如自杀问题为切入点展开但这些研究是零散的, 缺少对军人战争心理创伤特点进行纵向比较分析, 无法回答随着战争样式变化军人战争心理创伤主要有哪些类型发生率是多少有哪些特点等因此, 本研究主要以 20 世纪发生的一战二战越南战争海湾战争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为例 ( 虽然战争的起因背景参与兵力作战持续时间作战手段等不同, 但战争的高残酷高复杂高危险性质相同 ), 以美军的情况为主 ( 美军是这 6 次战争主要的参战方, 研究文献较全 ), 进行军人战争心理创伤特点的分析, 以期为我军军人心理素质训练和战争心理卫生勤务保障提供指导和借鉴 1 战争心理创伤类型的发展特点为了解战争心理创伤具体有哪些类型, 我们对文献中几次主要战争时期军人心理创伤的发生情况进行梳理尽管研究者选取的样本有差异, 对心理创伤的分类不尽一致, 但战争对军人心理的杀伤力以及由此产生的心理创伤及应激反应是非常明显的一战时期战争心理创伤才开始被正视, 能够搜集到的资料非常少, 只能从住院资料中搜寻心理创伤的发生率根据一战期间英军在战场上与心理创伤有关的住院病种资料, 可看到心瓣膜病的发生率是 0.2% ~0.6%, 心脏功能紊乱 0.6% ~0.8%, 虚弱 0.6% ~2.5%, 紧张过度 1 0% ~3.4% [4] 将美军在 6 次战争中心理创伤的发生情况进行整理, 见表 1 从英军的情况来看, 一战时期战争心理创伤多与躯体疾病相联系, 表现在躯体及生理机能方面的紊乱, 如心瓣膜病心脏功能紊乱和虚弱心理创伤类型表现出的是身心混合单维, 身体与心理创伤并没有分开从表 1 可以看出, 随着军事心理学的发展, 研究者们对心理创伤的认识逐渐明晰, 二战时期开始借助心理学和精神学科领域的专业知识对战争心理创伤做出诊断和区分, 对心理创伤的表述和界定更为明确具体, 心理创伤类型呈现去躯体化, 从身体心理精神三维进行细分战争心理创伤既包括躯体创伤为主要特征的颅脑损伤, 也包括由战争引起的心理恐惧焦虑等心理反应, 以及神经症抑郁症癔症精神分裂创伤后应激障碍酒精依赖等以精神病学诊断为主的严重精神疾病许多精神病专家和心理学家研究发现, 在应用常规武器的现代战争中, 心理创伤的伤员比例在整个卫生减员中占 20% ~25% [5], 在遭遇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袭击的军人中将会有约 90% 的人出现恐惧,10% ~25% 的人会发生战争精神病 [6] 总之, 战争心理创伤类型从身心混合单维向身体心理精神三维细分, 主要类型和发生率依次为恐惧抑郁创伤后应激障碍酒精依赖等表 1 美军在 6 次战争中军人心理创伤类型及发生率战争心理问题类型发生率 (%) [7] 一战神经精神疾病 2.6 颅脑损伤 8.9 焦虑反应 9.3 二战 [8] 精神病 2.7~7.0 癔症 2.0 精神分裂症 5.6 精神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 15.0 越南战争 [9-10] 抑郁 4.5 焦虑 4.9 酒精依赖 13.7 心理恐惧 80.0 海湾战争 [11] 精神病 63.3 [12] 伊拉克战争 [13] 阿富汗战争创伤后应激障碍 13.0 心理问题 19.1 抑郁创伤后应激障碍 9.8 酒精依赖 11.0 心理问题 11.3 创伤后应激障碍非战斗减员率和战争心理创伤率特点 1.1~ ~35.0 以文献中搜集到的美军在 6 次战争中参战人数伤亡人数非战斗死伤和减员情况作统计形成表 2 从表 2 中可以看出, 随着战争高技术化, 非战斗减员率和战争心理创伤率成倍增加非战斗减员率在一战时

1509 表 2 美军在 6 次战争中伤亡人数非战斗减员率和心理创伤比率战争参战人数战斗死亡数战斗伤亡数受伤数伤亡率非战斗死伤非战斗减员率心理创伤心理创伤比率 ( 万 ) ( 万 ) ( 万 ) ( 万 ) (%) ( 万 ) (%) ( 万 ) (%) [7,21] 一战 473.5 5.3 25.7 20.4 5.4 6.3 1.3 12.2 2.6 [22] 二战 829.1 30.

3 1509 表 2 美军在 6 次战争中伤亡人数非战斗减员率和心理创伤比率战争参战人数战斗死亡数战斗伤亡数受伤数伤亡率非战斗死伤非战斗减员率心理创伤心理创伤比率 ( 万 ) ( 万 ) ( 万 ) ( 万 ) (%) ( 万 ) (%) ( 万 ) (%) [7,21] 一战 [22] 二战 [23-24] 越南战争 [25-26] 海湾战争 [27] 阿富汗战争 [24] 伊拉克战争因统计方法和统计时间的差异, 大规模旷日持久的战争, 要得到统一而准确的数字是困难的, 参战人数时有变化, 故二战时美军的参战人数是以 1945 年 5 月底兵力最高峰为参照, 其他数据来源于相关文献, 除海湾战争时的非战斗减员率和心理创伤比率来源于文献外, 其余战争的比率由数据计算得来期的比率较低, 到二战时增长迅猛, 到海湾战争时增长了几十倍二战时期和海湾战争时期, 非战斗减员率高于伤亡率, 说明战争对非战斗减员的影响越来越大心理创伤比率从一战时的低水平, 到二战, 再到海湾战争的高发生率, 也是成倍增加有研究报道二战时美军的心理减员比一战高 3~4 倍, 占伤员的 38% [8], 战时精神疾病的发生, 由一战时期的 3.4% 上升到二战的 7.0% ~9.6% [14-15] 2008 年, 美军方按照规定的心理创伤风险标准统计进行调查发现, 伊拉克战争中 19.1% 的美军官兵产生过心理创伤, 驻阿富汗美军中 11.3% 存在心理创伤, 在其他地区服役的美军有 8 5% 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创伤 [16]130 有研究者通过对美军历次战争中的减员分类进行排序显示, 心理创 [17] 伤带来的减员在一战和朝鲜战争中均列 11 位, 在 [18] [19] 越南战争中列第 6 位, 在海湾战争中列第 8 位, [20] 在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中跃升到第 4 位, 成为战斗减员的重要原因 3 战争持续时间与战争心理创伤自杀率的关系战争心理创伤的发生率与战争持续时间呈正相关有研究表明, 作战持续 30d, 战场心理创伤造成的减员将超过身体战伤造成的减员 [16]130 ;60d 连续战斗后,98% 的士兵将遭受各种类型的心理创伤, 其余 2% 能够忍受长期战斗的士兵存在攻击性病态人格倾向的共同点 [2]279 越南战争(1955 年 11 月至 1975 年 3 月 ) 是美国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战争据 1978 年心理健康顾问委员会提供的数据, 在战争初期, 因精神疾病退出战场的人数占总退出人数的比率低于 5%, 然而到 1971 年底, 增长到 30%, 到 1972 年底, 增加到 61% 在约 280 万越战老兵中, 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患病率为 15%, 约有 40 万人受此折磨 [2]242 这可以看出在越南战争期间, 因精神疾病退出战场的比率与持续时间呈正相关, 后期是初期的十几倍在伊拉克战争期间 (2003 年 3 月至 2011 年 12 月 ), 美军军人自杀频繁, 战争持续时间与自杀率呈 V 字型趋势, 即战前战争初期自杀发生率高, 战中发生率减少, 战后发生率又增高 2003 年战争初期美军自杀率较高,2004 年显著下降,2005 年增长较快 [16] 年高达 20.2/10 万, 远远高于年美军十年间的平均值 (11 6/10 万, 图 1) [28] 有研究者认为这一时期自杀率的上升多是由于心理原因造成的, 具体来说很多士兵可能因战争环境压力身心疲惫思乡与亲人关系的破裂等原因产生逃避作战情绪, 从而导致自杀率增加 [28] 图 1 伊拉克战争时期美军的自杀率 4 战争部署前后不同职别军人战争心理创伤特点惨烈的战争会给参战军人带来巨大的心理冲击和 [29] 伤害是如今人们的共识 HOGE 等在 2004 年对部署到伊拉克和阿富汗的美军现役士兵和海军陆战队进行了大规模的心理健康评估, 他将部署前和部署后的陆军士兵进行比较, 所得结果见图 2 结果发现, 部署后士兵的心理创伤发生率显著升高, 其中酗酒行为最为明显, 其次是抑郁和创伤后应激障碍在 2007 年, [30] HOGE 等对 8 万多名部署到伊拉克前后的现役士兵和预备役士兵进行了一次调查, 结果见图 3 本调查同样发现部署后士兵的心理创伤发生率显著升高

4 1510 第三军医大学学报,2017,39(15) htp://aammt.tmmu.edu.cn!"#$ %&' 图 2 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现役士兵和海军陆战队部署前后心理创伤发生率比较 $%&'!"# $%() 图 3 伊拉克战争陆军士兵部署前后心理创伤发生率图 2 3 同样是对部署前后心理创伤的比较, 可以看出海军陆战队和陆军之间有明显的差异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不同军种的军人遭受的心理创伤不同在 PTSD 和抑郁焦虑等心理创伤的发生率上陆军要明显高于海军陆战队这说明由于作战任务和手段方式的不同, 不同军种的心理健康状况是有差异的, 提示研究者们要根据作战军种的差异做出相对应的心理应激处理方案 MACLEOD [31] 从战时与平时士兵与军官两方面对 1917 年 4 月至 1919 年 12 月在欧洲作战的美军精神疾病的发生情况作了统计, 结果见表 3 表年 4 月 1 日至 1919 年 12 月 31 日间在欧洲的美军精神障碍的发生率 [ 千人 / 年, 战时 ( 平时 )] 病种士兵军官神经衰弱 4.82(4.04) 1.41(2.60) 神经症 0.28(0.14) 0.15(0.26) 炮弹休克 2.98(0.14) 2.24(0.04) 癔症 1.30(0.44) 1.24(1.89) 精神病 4.18(0.73) 2.41(1.72) 精神衰弱症 0.53(0.53) 0.13(0.22) 神经性循环衰竭 0.68(0.13) 1.02(1.27 总计 14.77(6.15) 8.33(8.00) 从表 3 可以看出, 一方面不管是对士兵还是对军官来说, 战时精神障碍的发生率普遍高于平时, 可以说参战后精神障碍的发生率高于参战前, 特别是战时炮弹休克和精神病发生率明显高于平时, 说明在遭受创伤性应激时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都会有较严重的反应另一方面, 职别不同心理创伤的情况也不同士兵在平时战时各种精神障碍的发生率普遍高于军官, 这一事实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入伍时间战场经历对军人的心理影响很大, 士兵的心理健康状况和承受能力要比军官差, 其心理创伤要高于军官另外有研究者发现战士的自杀率是军官的 2 倍, 其平均自杀年龄明显低于军官平均自杀年龄 [1]509 这说明加强战时士兵心理服务非常重要 5 启示有研究表明, 精神疾病在现代战争中所占比例越来越高, 入院率从一战的第 8 9 位上升到 4 5 位, 占战斗减员和战时缺勤的 15% ~25% 在海湾战争中, 美军因对战争产生强烈的心理恐惧而造成战争减员占总减员人数的 80% 有专家对未来战争中 51 种与战争有关的疾病进行排序预测, 认为战时精神病战争性焦虑反应战争应激性心身疾病战争应激违纪行为分别列为第位和第 25 位 [32] 未来高技术战争的危险性残酷性复杂性和后果不确定性, 会加重参战军人心理创伤因此, 加强战争心理创伤基础研究和卫生勤务保障开展军人心理精准选拔与心理健康卓越训练具有重要的意义与价值 5.1 加强我军战争心理创伤的基础性研究与已有的外军在战场上军人心理创伤较丰富的研究相比, 我军在战争中心理创伤发生情况的研究较少, 所能收集到的资料寥寥无几一方面是由于我军崇尚和平在 20 世纪参与战争较少, 另一方面说明了战争中我军对心理创伤的影响防控尚未足够重视从有限的资料中不难发现我军战时心理创伤也是存在的据我军作战史料显示, 在抗美援朝的后期作战中, 我军官兵战场心理疾病发生率占战伤总数的 25% 在 1979 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中, 官兵心理疾病发生率为 20.7% [16]130 从这两次战争心理创伤的发生率来看, 我军战时心理创伤同样面临着严峻的形势未来高技术战争固然对高新武器装备的依赖程度增大, 但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因素还是取决于人历次主要战争的作战技术及其实践表明, 军人心理素质关系到战争的成败, 在高技术战争中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加强对我军战时心理创

5 1511 伤的发生率类型以及影响因素, 有效的防护应对措施, 有效的战场应激防控模式等基础性问题的研究, 这对于丰富我军战时心理创伤本底数据库, 掌握战时心理创伤特点和规律, 提高部队的战斗力将起到重要作用 5.2 加强心理精准选拔与心理健康卓越训练军事人员心理精准选拔和心理健康卓越训练始终是军事心理学应用最为广泛的领域从一战开始, 美国和法国率先引入了智力选拔, 开启了军人心理选拔的先河后来美军开展标准化心理选拔, 使军人心理选拔进入了科学时代军事专家研究表明, 在相同的战场压力下, 心理耐受力更强有更合理的应对方式的官兵遭受心理损伤的概率和程度更小 [33] 美军在二战期间加强了对士兵心理健康淘汰和遴选机制的监督, 据统计, 应征入伍的青年中精神心理因素的淘汰率为 1/7 [34] 已有的经验告诉我们, 开展心理精准选拔, 对入伍新兵进行心理筛查和选拔可以将心理损伤的易感者挡在门外, 确保心理健康且智力正常的应征者进入部队, 选拔出真正对心理损伤具有抗体的官兵, 可以从源头上降低心理创伤的发生概率, 为心理减员的减少奠定基础同时, 还需要做好以心理素质适应性训练和模拟实战训练为主导的心理健康卓越训练运用电子信息技术计算机技术视觉技术虚拟现实技术等高科技手段从多方面模拟现代战争场面和情景, 创造近似于实战的心理环境, 可以在错综复杂的作战背景和高度紧张危险的情况下, 训练军人分析和解决问题的灵活性和勇敢冷静的心理素质, 这是锻炼军人承受强烈刺激的能力提高军人心理素质增强部队战斗力减少军人战争心理损伤的重要途径因此, 一方面, 要积极探索构建精准心理选拔系统, 快速找准人 ; 另一方面, 要努力创造实现便捷的虚拟训练系统, 快速提效能, 真正做好紧贴实战的心理精准选拔和心理健康训练, 从而高效地提高部队的战斗力 5.3 加强军人战争心理创伤卫生勤务保障有专家预测, 未来高技术条件下的作战, 将会有 10% ~25% 的人会出现心理异常反应性疾病 [16]130 另有研究表明, 对近 10 年局部战争的减员进行分析显示, 心理损伤减员率可达 20% ~25%, 已成为削弱部队战斗力的重要因素 [35] 因此, 及时做好战争心理创伤卫生勤务保障具有重要的作用如美军在第一二次世界大战中, 成立精神服务部, 增设和建立了军人心理素质教育训练, 现已形成了完整高效的战时心理健康保障与防护体系, 在近几场现代战争中, 使非战斗性减员下降了 25% ~50% [1]423 ; 海湾战争中美军对战斗中出现心理应激障碍的 3000 名官兵实施了干预, 经过治疗以后, 有 95% 的官兵在 3d 之内就重归战场这要归功于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建立的较为实用的战场应激控制系统 [36] 多项研究表明, 家庭支 [37] [38] 持和社会支持低的官兵, 更容易产生战争心理创伤, 退伍老兵的社会支持体系充实与否是决定老兵心理健康与否的关键因素, 也就是说精神减员率与后方的支持紧密相关例如在越战初期, 美军精神减员率只占全部医疗减员率的 6%, 可到了 1971 年, 这一数据增长到了 50% 正是因为家庭社会的反对以及其他形式的心理和社交孤立, 导致越战后期精神减员激增 [2]268 因此, 我军要积极吸取有效经验, 构建科学完善的战争心理创伤救助支持和卫生勤务保障体系参考文献 : [1] 付小兵. 中华战创伤学 : 战创伤护理与心理 ( 第 11 卷 ) [M]. 郑州 : 郑州大学出版社,2016. FUX B.Chinesewartrauma:traumacareandpsychology [M].Zhengzhou:ZhengzhouUniversityPres,2016. [2]DaveGrosman, 大同, 徐娟. 战争中的士兵心理 [M]. 北京 : 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16. DAVEG,DA T,XU J.Thepsychologyofsoldiersinwar [M].Beijing:ChinaLightIndustryPres,2016. [3]C H 肯尼迪,E A 左尔莫. 军事心理学 : 临床与作战中的应用 [M]. 上海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 KENNEDYCH,ZORMOEA.Militarypsychology:clinical andoperationalapplications[m].shanghai:eastchinanor maluniversitypres,2008: [4]SUTKERPB,UDDO M,BRAILEY K,etal.War zone traumaandstres relatedsymptomsinoperationdesertshield/ storm(ods)returnees[j].journalofsocialisues,1993,49 (4):33-49.DOI: /j tb01180.x. [5] 林汉, 李逸鸿. 心理危机干预在应对军事突发事件中的作用 [J]. 海军医学杂志,2005,26(4): DOI: /j.isn LINH,LIYH.Theroleofpsychologicalcrisisintervention inrespondingtomilitaryemergencies[j]. JNavyMed, 2005,26(4): DOI: /j.isn [6] 郭炎华. 外军心理训练研究 [M]. 北京 : 国防大学出版社, 2002:1. GUOYH.Thepsychologicaltrainingofforeignarmy[M]. Beijing:NationalDefenseUniversityPres,2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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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日战争研究年第期! %! # # # # % # 王奇生湖南会战是年一号作战中交战时间最长国民政府军队抵抗最为顽强的一次战役以湖南会战为个案具体而微地剖析国民党军的战略决策机制情报信息系统官兵素质后勤补给兵役军纪以及民众动员等情形也许有助于从军事史的层面加深或纠正我们对抗战正面战场的既有认知湖南会战衡阳保卫战一号作战!! # # # 抗日战争研究年第期! %! # # # # % # 湖南会战中国军队对日军一号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