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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吴 序...5 周 序... 15 第 一 部 分 中 国 基 督 教 的 本 土 化 1 诗 与 十 字 架 艾 儒 略 与 闽 中 诸 公 赠 诗 研 究... 21 2 对 基 督 教 神 学 中 国 本 土 化 运 动 的 若 干 看 法 与 建 议 兼 论 当 代 中 国 基 督 教 的 教 派 问 题... 87 3 中 国 基 督 教 本 土 化 的 礼 赞 倪 柝 声 小 群 诗 歌 研 究...107 第 二 部 分 神 學 本 土 化 4 信 经 传 统 与 地 方 教 会...133 5 两 种 成 圣 与 作 王 孔 孟 哲 学 与 倪 柝 声 圣 经 思 想 之 比 较...149 6 从 圣 经 启 示 和 教 育 观 点 探 讨 人 成 为 神...185 7 WATCHMAN NEE ON REVELATION: GNOSTICISM OR DIVINE ILLUMINATION TRADITION?...213 8 传 统 精 神 与 人 生 经 历 的 融 合 对 倪 柝 声 小 群 诗 歌 的 文 化 释 读...277 9 本 土 化 的 草 根 实 践 以 奋 兴 短 歌 集 为 中 心 兼 论 小 群 诗 歌...295
10 聚 会 处 诗 歌 的 产 生 及 其 本 土 化 意 涵...319 11 倪 柝 声 的 生 命 观 对 召 会 实 践 社 会 关 怀 之 影 响...335 吴 序 12 乡 人 与 过 客 :20 世 纪 汉 语 基 督 教 本 地 化 的 反 思...359 第 三 部 分 區 域 与 人 物 研 究 13 时 代 巨 变 下 的 巨 人 1949 至 1951 年 间 的 杨 绍 唐 与 倪 柝 声...375 14 近 代 潮 汕 教 牧 的 兴 起 林 之 纯 牧 师 (1886-1980) 的 生 平 及 其 著 述...415 15 16 WHAT IS NORMAL CHRISTIAN LIFE CONDITIONED BY UNDER POLITICAL PRESSURE?...433 The Impact of Watchman Nee Respecting the Experience of L-I-F-E...437 17 本 土 化 亦 全 球 化 倪 柝 声 职 事 的 本 土 与 海 外 发 展...461 18 政 治 参 与 暨 教 会 发 展 台 湾 两 大 基 督 教 会 神 学 背 景 之 观 察 与 初 探...481 19 义 怒 还 是 反 击 : 宋 尚 节 批 评 小 群 聚 会 的 来 龙 去 脉...527 20 倪 柝 声 的 同 工 人 才 培 养 模 式 及 课 程 体 系 建 设 基 于 鼓 岭 训 练 的 考 察...545 21 倪 柝 声 的 实 业 自 养 以 生 化 药 厂 为 研 究 对 象...563 22 华 北 地 区 基 督 徒 聚 会 处 的 历 史 考 察...595 承 蒙 福 建 师 范 大 学 中 国 基 督 教 研 究 中 心 邀 请 我 为 本 书 写 序, 不 胜 荣 幸 中 国 基 督 教 研 究 中 心 乃 为 纪 念 陈 增 辉 教 授 多 年 来 在 福 建 师 范 大 学 从 事 中 国 基 督 教 史 研 究 并 培 养 了 一 批 优 秀 的 具 严 谨 学 术 修 养 的 史 学 家, 尤 其 是 从 事 中 国 近 代 史 中 西 文 化 交 流 史 天 主 教 史 及 基 督 教 史 研 究 等 我 有 幸 于 1991 年 获 陈 教 授 邀 请 来 到 福 建 师 范 大 学 作 访 问, 更 获 参 观 他 的 个 人 藏 书, 教 授 的 学 识 渊 博 做 学 问 的 态 度 十 分 严 谨 亦 累 积 多 年 搜 罗 了 不 少 珍 贵 的 历 史 文 献 实 在 令 人 佩 服 不 已 当 时 教 授 还 介 绍 我 认 识 他 的 两 位 得 意 门 生 一 位 是 林 金 水 教 授 另 一 位 是 谢 必 震 教 授, 他 们 至 今 仍 然 是 福 师 大 历 史 系 的 中 坚 份 子 1993 年 12 月, 我 在 香 港 主 办 了 一 个 有 关 中 国 教 会 大 学 历 史 文 献 国 际 学 术 研 讨 会, 特 别 邀 请 陈 教 授 前 来 参 加, 可 惜 他 已 抱 病 在 身 不 能 赴 会, 更 在 1994 年 与 世 长 辞 了 我 于 是 在 1995 年 出 版 中 国 教 会 大 学 历 史 文 献 研 讨 会 论 文 集 的 序 言 上 亦 有 提 及 1, 并 说 我 将 会 永 远 记 念 他 现 在 福 建 师 范 大 学 成 立 了 中 国 基 督 教 研 究 中 心 并 计 划 每 年 举 办 一 次 学 术 研 讨 会, 出 版 有 关 中 国 基 督 教 史 研 究 的 学 术 专 书, 这 些 均 是 最 上 佳 的 纪 念 方 法, 我 必 定 会 特 别 重 视 之 现 在 更 蒙 研 究 中 心 的 两 位 主 任 1. 参 阅 吴 梓 明 编 : 中 国 教 会 大 学 历 史 文 献 研 讨 会 论 文 集, 香 港 : 中 文 大 学 出 版 社, 1995 年. < 序 言 >, 页 iii. { 5 }
吴 序 林 金 水 教 授 郭 荣 刚 老 师 的 错 爱, 邀 请 我 为 本 书 作 序, 实 在 是 受 宠 若 惊 亦 只 得 却 之 不 恭 吧! 我 本 是 研 究 中 国 教 会 大 学 史 的, 我 对 中 国 基 督 教 本 土 化 的 研 究, 也 是 受 到 陈 增 辉 教 授 所 启 发 的 陈 教 授 曾 在 1980 年 代 末 远 赴 美 国 访 问, 遇 上 他 的 一 位 老 朋 友 柯 文 (Paul Cohen), 柯 文 是 费 正 清 教 授 的 学 生, 他 刚 撰 写 了 一 本 书 :Discovering History in China, 2 中 文 翻 过 来 是 : 在 中 国 发 现 历 史 3, 是 1984 年 在 美 国 出 版 的 陈 教 授 十 分 喜 欢 这 本 书, 也 特 意 向 我 推 介, 说 这 本 书 提 出 了 一 个 创 新 的 研 究 范 式, 是 从 以 西 方 为 中 心 转 向 以 中 国 为 中 心 的 研 究 范 式 陈 教 授 也 建 议 我 从 这 个 观 点 出 发 研 究 中 国 教 会 大 学 史, 亦 可 以 进 深 发 掘 基 督 教 大 学 教 育 的 中 国 化 历 程 事 实 上, 这 也 是 中 国 基 督 教 本 土 化 研 究 一 个 最 好 的 切 入 点 后 来, 斐 士 丹 教 授 (Prof. Daniel Bays) 也 跟 随 他 的 研 究 方 向, 开 展 了 一 个 中 国 本 土 化 基 督 教 研 究 的 项 目 (Study of Indigenous Christianity in China Project), 出 版 了 一 本 书 :Christianity in China from the Eighteen Century to the Present, 4 辑 录 了 几 篇 有 关 中 国 基 督 教 本 土 化 的 重 要 文 章, 其 中 一 章 就 是 他 自 己 撰 写 的 : 1900-1937 年 间 中 国 自 立 教 会 的 成 长 (The Growth of Independent Christianity in China, 1900-1937 ) 5 1996 年, 我 在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申 请 了 一 个 研 究 项 目, 跟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历 史 系 梁 元 生 教 授 上 海 复 旦 大 学 的 徐 以 骅 教 授 与 那 时 在 北 京 师 范 大 学 教 育 系 的 史 静 寰 教 授 合 作, 共 同 以 中 国 教 会 大 学 作 研 究 的 对 象, 寻 找 中 国 基 督 教 教 育 本 土 化 的 发 展 历 程 在 该 项 研 究 中, 我 们 发 现 柯 文 的 以 中 国 为 中 心 论 尚 有 不 足 之 处, 是 他 还 没 有 进 深 发 现 中 国 人 尤 其 是 华 人 信 徒 的 内 心 世 界 他 们 心 中 所 思 考 的 问 题 等 举 些 例 子 : 我 们 特 别 有 兴 趣 研 究 一 些 以 教 会 大 学 为 本 位 华 人 信 徒 为 主 题 的 课 题, 譬 如 是 徐 以 骅 教 授 研 究 教 会 大 学 与 神 学 教 育 的 课 题 6 陶 飞 亚 教 授 与 我 共 同 研 究 教 会 大 学 与 国 学 研 究 7 刘 家 峰 与 刘 天 路 教 授 共 同 撰 写 抗 日 战 争 时 期 的 基 督 教 大 学 8 朱 峰 教 授 也 参 与 有 关 基 督 教 与 近 代 中 国 女 子 高 等 教 育 的 研 究 课 题 9 并 我 负 责 主 编 的 基 督 教 大 10 学 华 人 校 长 研 究 的 课 题 等 本 论 文 集 搜 罗 了 2013 年 8 月 由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崇 基 学 院 宗 教 与 中 国 社 会 研 究 中 心 及 福 建 师 范 大 学 中 国 基 督 教 研 究 中 心 联 合 举 办 的 学 术 研 讨 会 上 发 表 的 论 文 共 22 篇, 均 是 围 绕 着 基 督 教 本 土 化 与 中 国 本 土 化 神 学 的 发 展 为 主 题 的, 其 中 更 有 18 篇 是 与 倪 柝 声 或 基 督 徒 聚 会 处 有 关 的 这 样 集 中 于 一 个 小 派 别 教 会 的 研 究 近 年 是 较 少 出 现 的, 但 亦 反 映 出 当 代 学 者 对 这 方 面 研 究 的 兴 趣 有 些 学 者 认 为 倪 氏 的 神 学 是 20 我 受 到 了 陈 增 辉 教 授 的 启 发, 开 始 从 以 中 国 为 中 心 的 观 点 研 究 近 现 代 基 督 教 大 学 的 中 国 化 与 中 国 基 督 教 大 学 的 本 土 发 展 特 色 2 参 Paul Cohen, Discovering History in China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84. 3 中 译 本 将 作 者 译 为 柯 保 安. 参 柯 保 安 : 在 中 国 发 现 历 史 中 国 中 心 观 在 美 国 的 兴 起, 林 同 奇 译, 北 京 : 中 华 书 局, 1898 年. 4 参 Daniel Bays (ed.), Christianity in China: From the Eighteenth Century t the Present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6. 5 参 同 上 注 引 书, 页 307-316. 6 参 见 徐 以 骅 着 : 教 会 大 学 与 神 学 教 育, 福 州 : 福 建 教 育 出 版 社, 1998 年. 7 参 见 陶 飞 亚 吴 梓 明 合 着 : 基 督 教 大 学 与 国 学 研 究, 福 州 : 福 建 教 育 出 版 社, 1998 年. 8 参 见 刘 家 峰 刘 天 路 合 着 : 抗 日 战 争 时 期 的 基 督 教 大 学, 福 州 : 福 建 教 育 出 版 社, 2003 年. 9 参 见 朱 峰 : 基 督 教 与 近 代 中 国 女 子 高 等 教 育 金 陵 女 大 与 华 南 女 大 比 较 研 究, 福 建 教 育 出 版 社, 2002 年. 10 参 见 吴 梓 明 编 : 基 督 教 大 学 华 人 校 长 研 究, 福 州 : 福 建 教 育 出 版 社, 2001 年. { 6 } { 7 }
吴 序 世 纪 中 国 最 能 表 现 出 具 本 土 特 性 神 学 之 一, 原 因 并 不 是 倪 氏 将 基 督 教 信 仰 融 入 中 国 文 化 建 构 出 中 国 基 督 教 的 本 色 神 学 来, 而 只 是 因 为 他 是 从 一 个 华 人 信 徒 信 仰 经 验 的 角 度 加 上 自 己 从 阅 读 圣 经 所 得 的 启 示 而 建 立 的 独 特 神 学 对 倪 氏 神 学 的 理 解, 尤 其 是 他 对 政 教 关 系 前 千 禧 年 末 世 神 学 的 洞 悉, 学 者 们 的 看 法 并 不 一 致 我 想 论 文 集 的 出 版 并 不 是 要 统 一 思 想, 而 是 要 建 立 一 个 学 术 平 台, 以 便 学 者 们 能 够 表 达 不 同 的 意 见 或 许 有 些 部 分 看 法 比 较 偏 激, 但 是 为 了 保 留 个 别 学 者 的 独 特 立 场, 我 相 信 编 者 们 并 没 有 加 以 润 饰 或 修 订 也 是 让 读 者 们 可 以 看 到 原 汁 原 味 的 文 章 来 为 何 要 研 究 倪 柝 声 的 神 学 思 想? 在 1980 年 代 以 前 是 较 少 学 者 关 注 这 方 面 的 研 究 的 11 在 香 港, 较 早 期 的 研 究 报 告 应 是 林 荣 洪 的 属 灵 神 学 : 倪 柝 声 思 想 的 研 究 12 自 1990 年 代 初,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崇 基 学 院 图 书 馆 开 始 购 置 倪 氏 的 著 述 认 定 倪 氏 的 神 学 思 想 是 可 以 作 为 中 国 基 督 教 灵 恩 运 动 的 一 个 具 体 个 案 研 究, 亦 是 有 其 学 术 研 究 的 价 值 的 经 过 10 多 年 后, 终 于 有 三 位 学 者 发 表 他 们 的 研 究 报 告, 分 别 是 : 袁 明 惠 的 倪 柝 声 地 方 教 会 理 念 的 实 践 13 梁 家 麟 的 倪 柝 声 早 年 的 生 平 与 思 想 14 和 刑 福 增 的 反 帝 爱 国 属 灵 人 : 倪 柝 声 与 基 督 徒 聚 会 处 研 究 15 外 国 学 者 方 面, 亦 有 不 少 是 对 倪 氏 的 神 学 思 想 11 有 关 倪 柝 声 (1903-1972) 的 故 事, 较 早 前 只 有 一 位 传 教 士 曾 报 导 过, 参 Leslie T. Lyall, Three of China s Mighty Men. Sevenoaks, England: OMF International, 1973. 中 译 本 由 张 林 湖 镁 等 译 : 中 国 教 会 三 巨 人, 台 北 : 橄 榄 基 金 会, 1984 12 参 林 荣 洪 : 属 灵 神 学 : 倪 柝 声 思 想 的 研 究, 香 港 : 中 国 神 学 研 究 院, 1985. 13 参 袁 明 惠 : 倪 柝 声 地 方 教 会 理 念 的 实 践, 香 港 :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硕 士 论 文, 2002 14 参 梁 家 麟 : 倪 柝 声 早 年 的 生 平 与 思 想, 香 港 : 巧 欣 有 限 公 司, 2005 15 参 刑 福 增 : 反 帝 爱 国 属 灵 人 : 倪 柝 声 与 基 督 徒 聚 会 处 研 究, 香 港 : 基 督 教 中 国 宗 教 文 化 研 究 社, 2005. 有 兴 趣 的, 尤 其 是 他 对 属 灵 人 及 地 方 教 会 的 看 法 及 如 何 影 响 小 群 教 会 在 中 国 的 发 展 的 较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Dana Roberts (1979) 16 Andrew Wai Man Ng(1985) 17 Norman Howard Cliff(1987) 18 及 Ken Ang Lee(1989) 19 的 研 究, 他 们 均 是 以 集 中 研 究 倪 柝 声 的 神 学 思 想 为 主 刚 才 引 述 斐 士 丹 教 授 时, 亦 有 提 及 他 是 关 注 倪 柝 声 和 基 督 徒 聚 会 处 的 研 究, 但 他 比 较 重 视 它 们 可 以 作 为 中 国 教 会 自 立 运 动 之 一 个 具 体 个 案 来 处 理, 斐 教 授 也 这 样 说 : 倪 柝 声 ( 他 在 国 外 所 用 的 英 文 名 字 是 Watchman Nee ), 这 个 名 字 在 世 界 各 地 的 基 督 徒 圈 子 中 已 多 为 人 熟 悉, 他 的 言 论 及 著 述 亦 多 已 被 翻 译 和 出 版, 至 今 仍 是 广 泛 流 传 20 另 一 位 较 近 期 的 学 者 是 留 学 美 国 的 中 国 学 者 连 曦, 他 是 专 门 研 究 外 来 的 ( 普 世 ) 基 督 教 是 如 何 转 变 成 为 中 国 本 土 民 间 的 基 督 教, 他 的 原 著 是 用 英 文 发 表 获 耶 鲁 大 学 出 版 社 出 版, 题 目 是 :Redeemed by Fire:The Rise of Popular Christianity in Modern China; 中 译 本 是 : 浴 火 得 救 : 现 代 中 国 民 间 基 督 教 的 兴 起, 后 来 亦 获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出 版 社 出 版 之 21 连 曦 博 士 也 是 将 倪 柝 声 和 小 群 ( 基 督 徒 聚 会 处 ) 作 为 一 个 民 间 基 督 教 的 案 例 来 研 究 16 参 Dana Roberts, The Dynamic of Spiritual Man in the Life and Thought of Watchman Nee. Th.M. Thesis, Eastern Nazarene College, 1979. 17 参 Andrew Wai Man Ng, Watchamn Nee and the Priesthood of All Believers. Th.D. Dissertation, Concordia Seminary, 1985. 18 参 Norman Howard Cliff, The Life and Theology of Watchamn Nee, including a Study of the Little Flock Movement which he Founded. M.Phil. Thesis, Open University, 1987. 19 参 Ken Ang Lee, Watchamn Nee: A Study of His Major Theological Themes. Ph.D. Thesis, Westminster Theological Seminary, 1989. 20 参 Daniel Bays (ed.), Christianity in China: From the Eighteenth Century t the Present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6, 页 311. 21 参 Lian Xi, Redeemed by Fire: The Rise of Popular Christianity in Modern China.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10. 中 译 本 由 何 开 松 雷 阿 勇 译 : 浴 火 得 救 : 现 代 中 国 民 间 基 督 教 的 兴 起, 香 港 :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出 版 社,2011 { 8 } { 9 }
吴 序 并 且 另 辟 一 章 作 讨 论, 显 出 他 对 倪 氏 思 想 的 重 视 22 西 方 学 者 的 广 泛 研 究 确 实 是 值 得 我 们 留 意 他 们 研 究 的 成 果 也 是 值 得 中 国 学 者 们 认 真 参 考 和 比 较 的 大 陆 方 面, 较 早 从 事 中 国 本 土 基 督 教 个 案 研 究 的 学 者 是 陶 飞 亚 教 授, 他 在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完 成 他 的 博 士 论 文, 题 目 是 : 中 国 的 基 督 教 乌 托 邦 耶 稣 家 庭 23 关 于 倪 柝 声 等 其 他 中 国 本 土 基 督 教 的 研 究, 陶 教 授 亦 曾 这 样 说 : 建 国 初 期 在 基 督 教 三 自 革 新 运 动 中 的 一 些 历 史 人 物 如 倪 柝 声 王 明 道 等, 仍 然 被 看 成 是 一 些 敏 感 问 题 资 料 收 集 难 度 大, 发 表 和 出 版 困 难 较 多 结 果 是 大 陆 学 者 尽 量 回 避 或 者 很 少 研 究 的 海 外 却 在 不 断 地 研 究 24 本 论 文 集 所 收 集 的 文 章 中, 部 分 亦 有 是 来 自 大 陆 的 学 者, 是 十 分 难 得 也 是 令 人 鼓 舞 的 笔 者 相 信, 本 论 文 集 的 出 版, 必 定 可 以 为 这 研 究 领 域 开 拓 一 个 更 宽 敞 的 平 台, 更 能 提 升 有 关 中 国 本 土 基 督 教 的 学 术 研 究 本 论 文 集 亦 辑 录 了 几 篇 来 自 台 湾 学 者 的 文 章, 其 中 一 篇 是 由 王 实 之 吴 怡 伶 周 复 初 三 位 学 者 合 作 撰 写 的 这 篇 文 章 较 为 突 出, 因 为 它 提 出 了 一 些 具 创 意 性 的 思 维 这 三 位 学 者 在 研 究 倪 柝 声 的 地 方 教 会 运 动 时, 不 仅 是 将 之 视 为 中 国 基 督 教 本 土 化 的 一 个 实 践 案 例, 更 是 进 一 步 指 出 倪 氏 的 教 会 后 来 亦 演 变 成 一 种 全 球 化 的 运 动 分 布 于 不 同 的 地 区 建 立 了 4000 多 个 不 同 的 地 方 教 会 这 种 本 土 化 亦 全 球 化 再 又 本 土 化 的 现 象 也 确 是 值 得 学 者 们 留 意 的 有 关 全 球 地 域 化 理 念 的 探 讨, 最 早 是 在 2003 年,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院 世 界 宗 教 研 究 22 参 同 上 注 引 中 译 本, 页 131-154 23 参 陶 飞 亚 : 中 国 的 基 督 教 乌 托 邦 耶 稣 家 庭, 香 港 :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出 版 社,2004 24 参 陶 飞 亚 : < 中 国 的 基 督 教 史 研 究 的 新 趋 向 >, 载 于 史 林,2013 年 第 2 期, 页 105 所 中 国 基 督 教 研 究 中 心 主 办 的 学 术 研 讨 会 上 选 定 了 全 球 地 域 化 与 基 督 宗 教 的 题 目 25 全 球 地 域 化 所 强 调 的 是 一 个 兼 具 双 向 及 互 动 的 关 系 它 不 仅 是 关 注 全 球 化 也 着 重 地 域 化 更 也 是 寻 求 两 者 之 间 的 双 向 及 互 动 的 关 系 的 无 可 否 认, 中 国 基 督 教 研 究 是 一 种 涉 及 全 球 地 域 性 的 研 究 一 来, 因 为 基 督 教 是 属 于 普 世 性 的 宗 教, 它 的 研 究 也 是 涉 及 跨 地 区 跨 文 化 跨 语 言 跨 档 案 史 料 的 研 究 柯 文 所 建 议 的 以 中 国 为 中 心 的 研 究 范 式 是 较 早 发 现 中 国 基 督 教 史 研 究 不 能 单 是 从 以 西 方 为 中 心 的 角 度 去 研 究, 它 也 必 须 是 属 于 本 土 地 域 化 ( 以 中 国 为 中 心 ) 的 一 项 研 究 而 全 球 地 域 化 的 概 念 正 好 帮 助 我 们 看 到 基 督 教 运 动 也 不 单 是 一 种 普 世 的 宣 教 运 动, 它 亦 同 时 是 具 有 地 域 性 文 化 的 元 素 也 需 要 我 们 从 基 督 教 本 土 化 的 角 度 去 研 究 的 后 来 我 亦 应 用 了 这 个 概 念, 并 在 历 史 研 究 期 刊 上 发 表 了 一 篇 文 章, 题 目 就 是 :< 全 球 地 域 化 : 中 国 教 会 大 学 史 研 究 的 新 视 角 >, 证 明 了 这 种 全 球 地 域 化 的 互 动 思 维 确 也 是 一 种 可 行 的 研 究 视 角 26 上 海 大 学 一 位 学 者 刘 义 副 教 授 亦 曾 有 应 用 全 球 化 的 理 论 研 究 宗 教 与 政 治 的 互 动 关 系 包 括 全 球 宗 教 复 兴 运 动 及 基 督 教 的 灵 恩 运 动 27 他 在 2009 年 更 获 得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研 究 基 金 的 资 助, 从 事 全 球 灵 恩 运 动 与 当 代 中 国 的 基 督 教 研 究 他 亦 曾 在 2011 年 参 与 台 湾 真 理 大 学 举 办 的 近 现 代 中 国 基 督 教 神 学 思 想 学 术 研 讨 会, 并 发 表 了 Universal Body and Local Church:Watchman Nee s Legacy in the Chinese Context (< 倪 柝 声 的 教 会 观 与 其 在 华 人 社 会 的 影 响 >) 一 文 ; 又 在 2012 年 8 月 在 日 本 基 督 教 史 学 会 举 办 的 研 讨 会 上 发 25 参 卓 新 平 许 志 伟 主 编 : 基 督 宗 教 研 究 ( 第 七 辑 ), 北 京 : 宗 教 文 化 出 版 社, 2004 年 26 参 历 史 研 究, 2007 年 第 1 期 ( 总 第 305 辑 ), 页 180-188. 27 参 刘 义 : 全 球 化 背 景 下 的 宗 教 与 政 治, 上 海 : 上 海 大 学 出 版 社,2011 { 10 } { 11 }
吴 序 表 另 一 专 文, 题 目 是 : Globalization of Chinese Christianity:A Study of Watchman Nee and Witness Lee s Ministry (< 中 国 基 督 教 的 全 球 化 : 倪 柝 声 与 李 常 受 教 会 职 事 研 究 >), 亦 是 将 倪 柝 声 的 地 方 教 会 运 动 放 在 全 球 化 的 领 域 中 进 行 研 究 是 本 土 化 亦 是 全 球 化 撰 写 这 篇 书 序 的 时 候, 我 刚 在 武 夷 山 参 加 另 一 个 有 关 近 现 代 基 督 教 的 中 国 化 的 国 际 学 术 研 讨 会 我 在 大 会 上 宣 读 了 一 篇 主 题 文 章, 题 目 是 : 全 球 地 域 化 视 角 下 的 中 国 基 督 教 本 土 化 在 大 会 上, 我 引 述 了 韦 卓 民 教 授 的 一 段 说 话 韦 卓 民 是 华 中 大 学 第 一 任 华 人 校 长 (1928-1952), 他 在 1945-1946 年 曾 获 邀 为 亨 利 鲁 斯 世 界 基 督 教 研 究 的 客 座 教 授 (Henry Luce Visiting Professor of World 样 地 ) 需 要 中 国 人 民 ; 因 为 没 有 中 国 ( 地 域 性 ) 的 参 与 没 有 华 人 信 徒 加 入 教 会 没 有 华 人 神 学 的 发 展, 基 督 教 就 不 能 成 为 一 个 普 世 性 的 宗 教 30 原 来 本 土 化 的 意 思 就 是 要 让 基 督 教 的 信 仰 能 够 在 不 同 的 地 方 生 根 成 长 让 世 界 不 同 的 民 族 能 够 透 过 本 土 地 域 的 文 化 将 基 督 教 的 信 仰 表 达 出 来 当 然, 基 督 教 成 为 了 中 国 本 土 ( 民 间 ) 的 基 督 教 后, 它 就 是 中 国 / 民 间 宗 教 的 一 部 分, 我 们 便 需 要 进 一 步 探 究 它 与 当 代 的 政 府 及 社 会 的 关 系 如 何 并 它 在 中 国 社 会 / 文 化 上 应 扮 演 怎 么 样 的 角 色 这 也 确 实 是 值 得 我 们 研 究 基 督 教 本 土 化 / 中 国 化 的 学 者 们 特 别 关 注 的 此 为 序 Christianity), 也 是 最 早 思 考 全 球 化 与 本 土 化 基 督 教 的 关 系 的 中 国 学 者 之 一 28 在 撰 写 当 客 座 教 授 的 就 职 演 讲 词 时, 韦 卓 民 选 择 的 演 讲 题 目 是 : 让 基 督 教 会 在 中 国 土 地 上 生 根 (Rooting the Christian Church in Chinese Soil) 为 甚 么 会 选 择 这 样 的 题 目? 他 解 释 说 : 基 督 教 既 是 一 个 具 世 界 ( 普 世 ) 性 的 宗 教, 其 信 仰 必 须 要 传 遍 世 界 每 一 个 角 落, 让 世 界 上 每 一 个 民 族 均 有 机 会 透 过 其 独 特 的 文 化 将 基 督 教 信 仰 表 达 出 来, 这 样, 才 能 显 明 基 督 教 信 仰 的 普 世 性 来 换 言 之, 基 督 教 虽 是 普 世 的 宗 教, 但 也 必 须 要 经 过 地 域 化 / 本 土 化 的 历 程 基 督 吴 梓 明 教 授 香 港 中 文 大 学 崇 基 学 院 宗 教 与 中 国 社 会 研 究 中 心 荣 誉 研 究 员 福 建 师 范 大 学 中 国 基 督 教 研 究 中 心 学 术 委 员 会 委 员 2013 年 11 月 10 日 武 夷 山 教 传 来 中 国 后, 也 必 须 是 在 中 国 的 土 地 上 生 根 成 长, 成 为 在 中 国 土 生 土 长 的 基 督 教 普 世 的 基 督 教 也 是 需 要 不 同 地 域 民 族 的 参 与, 包 括 中 国 人 的 参 与, 否 则, 基 督 教 就 不 可 以 成 为 具 普 世 性 的 基 督 教 了 29 韦 教 授 还 补 充 说 : ( 不 单 是 ) 中 国 人 民 需 要 基 督 教, 基 督 教 也 ( 同 28 参 吴 梓 明 : 韦 卓 民 博 士 全 球 地 域 化 理 念 考, 见 载 于 章 开 沅 马 敏 主 编 : 韦 卓 民 纪 念 文 集 武 汉 : 华 中 师 范 大 学 出 版 社,2010 年 8 月, 页 79-101 29 参 韦 卓 民 : 让 基 督 教 会 在 中 国 土 地 上 生 根, 见 载 于 雷 法 章 等 编 : 韦 卓 民 博 士 教 育 文 化 宗 教 论 文 集 台 北 : 华 中 大 学 韦 卓 民 纪 念 馆,1980 年, 页 137 { 12 } 30 参 同 上 注 引 文 读 者 亦 可 参 阅 吴 梓 明 : 再 解 读 韦 卓 民 博 士 之 < 让 基 督 教 会 在 中 国 土 地 上 生 根 >, 载 于 吴 梓 明 : 全 球 地 域 化 视 角 下 的 中 国 基 督 教 大 学 台 湾 : 宇 宙 光 出 版 社,2006 年, 页 165-184 { 13 }
周 序 本 次 国 际 学 术 研 讨 会 主 题 是 中 国 本 地 化 基 督 教 神 学 发 展, 有 趣 的 是, 开 场 的 两 篇 专 题 演 讲 都 强 调 倪 柝 声 在 全 球 的 影 响 力, 而 倪 氏 和 基 督 徒 聚 会 处 一 向 被 视 为 中 国 近 代 最 成 功 的 本 土 化 实 践 之 一 1 Gordon-Conwell 神 学 院 杰 出 教 授 Peter Kuzmic 指 出, 无 论 是 在 世 俗 化 的 西 欧 或 前 共 产 主 义 的 东 欧, 倪 柝 声 的 著 作 已 是 广 为 流 通, 并 且 对 许 多 基 督 徒 产 生 巨 大 的 冲 击 在 以 往 一 些 禁 止 基 督 徒 书 籍 发 行 和 散 布 的 国 家, 倪 柝 声 的 几 本 书 以 地 下 出 版 物 ( samizdats ) 被 广 为 阅 读,Kuzmic 教 授 的 故 乡 前 南 斯 拉 夫 就 是 一 个 例 子 美 国 基 督 教 研 究 院 (Christian Research Institute) 院 长 Hank Hanegraaff 提 到, 美 国 国 会 众 议 院 在 2009 年 7 月 底 表 彰 倪 柝 声, 肯 定 他 对 全 球 基 督 教 的 贡 献 : 他 是 第 一 位 对 西 方 基 督 徒 具 有 影 响 力 的 中 国 基 督 徒, 以 及 今 日 基 督 教 (Christianity Today) 杂 志 近 1 庄 百 亿 (1985), 倪 柝 声 生 平 研 究, 中 华 福 音 神 学 院 硕 士 论 文, 台 北 ; 廖 元 威 和 吕 沛 渊 (2003), 属 灵 实 际 的 追 寻 从 圣 经 历 史 神 学 看 倪 柝 声 的 职 事, 台 北 : 中 华 福 音 神 学 院 ; 林 荣 洪 (2003), 属 灵 神 学 一 倪 柝 声 职 事 的 研 究, 香 港 : 宣 道 ; 郭 荣 刚 (2012), 倪 柝 声 中 国 地 方 教 会 运 动 的 本 土 化 实 践 建 制 重 构 与 内 核 回 归, 不 死 就 不 生 2011 近 现 代 中 国 基 督 教 神 学 职 事 学 术 研 讨 会 论 文 集, 林 四 皓 周 复 初 主 编, 台 北 : 圣 经 资 源 中 心 { 15 }
周 序 日 将 倪 柝 声 评 为 二 十 世 纪 百 位 最 具 影 响 力 的 基 督 徒 之 一 集 美 大 学 李 少 明 教 授 的 论 文, 针 对 基 督 教 神 学 的 中 国 本 土 化 运 动, 题 出 若 干 看 法 与 建 议, 他 也 论 及 美 国 国 会 和 今 日 基 督 教 对 倪 柝 声 的 肯 定, 并 据 此 指 出, 倪 氏 神 学 及 其 在 国 际 上 的 地 位, 对 于 中 国 基 督 教 建 立 中 国 本 土 神 学 至 少 具 有 三 点 启 示 意 义 : 第 一, 要 有 信 心 倪 柝 声 可 以 在 国 际 上 得 到 很 大 程 度 的 认 可, 今 天 的 中 国 基 督 教 自 然 可 以 出 现 更 多 世 界 水 平 的 神 学 家 ; 第 二, 要 深 入 倪 柝 声 对 一 个 神 学 问 题 的 思 考 往 往 反 复 琢 磨 详 细 论 证 中 国 基 督 教 要 建 立 起 国 际 上 认 可 的 中 国 本 土 神 学, 就 要 杜 绝 浮 躁 急 功 近 利 容 易 满 足 的 心 理 ; 第 三, 要 系 统 化 今 后, 中 国 基 督 教 的 本 土 神 学 建 设, 必 须 在 深 入 的 基 础 上 朝 着 系 统 化 的 目 标 努 力 再 者, 由 王 实 之 吴 怡 伶 和 我 合 着 的 论 文 是 直 接 以 本 土 化 亦 全 球 化 为 题, 综 观 倪 氏 职 事 在 中 国 与 海 外 的 发 展 ; 倪 氏 职 事 先 是 在 中 国 本 土 化, 接 着 是 往 全 球 开 展, 再 是 在 各 地 各 民 族 各 语 言 的 本 土 发 展, 又 再 由 各 民 族 各 语 言 之 信 徒 在 基 督 身 体 里 配 搭, 继 续 往 全 球 传 布 正 如 吴 梓 明 教 授 在 本 书 另 序 所 论, 柯 保 安 (Paul Cohen) 的 书, 在 中 国 发 现 历 史 (Discovering History in China), 2 提 出 了 一 个 以 中 国 为 中 心 的 创 新 研 究 范 式 这 次 研 讨 会, 也 似 乎 汇 溢 出 一 个 创 新 的 研 究 方 向, 就 是 以 中 国 基 督 教 神 学 之 全 球 化 的 观 点 来 回 顾 检 讨 和 前 瞻 本 土 化 的 发 展 基 督 教 中 国 化 的 研 究, 以 往 比 较 注 重 历 史 性 的 研 究, 例 如, 西 方 基 督 教 之 教 士 与 机 构 的 在 华 宣 教 中 国 本 土 神 学 家 和 教 会 中 国 教 会 组 织 问 题 与 社 会 问 题 等 这 些 研 究 2 柯 保 安 : 在 中 国 发 现 历 史 - 中 国 中 心 观 在 美 国 的 兴 起, 林 同 奇 译, 北 京 : 中 华 书 局,1998 年 (Paul Cohen, Discovering History in China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84.) 都 是 非 常 基 本 且 必 要 的, 然 而, 中 国 基 督 教 的 国 际 化 或 全 球 化 已 是 迫 在 眉 睫 的 课 题, 本 序 言 就 尝 试 以 本 论 文 集 的 几 篇 论 文 主 题, 以 中 国 基 督 教 全 球 化 的 角 度, 检 讨 并 前 瞻 相 关 的 前 沿 研 究 课 题 有 四 篇 探 讨 神 学 的 论 文 : 谭 光 鼎 和 陈 鸾 凤 比 较 分 析 两 种 成 圣 与 作 王 孔 孟 哲 学 与 倪 柝 声 圣 经 思 想 之 比 较 ; 张 世 忠 和 曹 乃 玲 从 圣 经 启 示 和 教 育 观 点 探 讨 人 成 为 神 ; 吴 东 生 (Dongsheng Wu) 比 较 分 析 倪 氏 的 启 示 论, 证 实 其 并 非 如 梁 家 麟 所 指 称 的 诺 斯 底 主 义, 而 是 呼 应 神 圣 光 照 (divine illumination) 的 传 统 ; 雷 阿 勇 则 对 20 世 纪 汉 语 基 督 教 的 本 地 化 提 出 反 思 这 四 篇 论 文 提 供 一 种 反 省, 既 使 在 中 国 文 化 语 境 中, 以 往 依 据 儒 释 道 而 求 同 的 本 地 化 诠 释 策 略 显 然 已 难 奏 效, 但 若 溯 源 到 基 督 教 经 典 源 头 和 神 学 传 统, 将 其 内 核 提 取 出 来, 反 而 能 直 接 触 及 各 国 人 种 的 心 灵 需 求 武 永 生 袁 义 昕 和 张 证 豪 观 察 与 探 讨 台 湾 两 大 基 督 教 会 之 政 治 参 与 暨 教 会 发 展, 显 示 台 湾 基 督 长 老 教 会 在 政 治 参 与 度 高 时, 教 会 却 呈 现 负 成 长 然 而 其 经 过 内 部 反 弹 与 全 球 化 潮 流, 进 而 试 图 政 治 中 立, 以 适 应 多 元 化 社 会 时, 教 会 即 迈 向 正 成 长 至 于 地 方 召 会 实 行 教 会 与 政 治 分 离 之 原 则, 历 年 来 其 教 会 会 众 不 断 呈 现 正 成 长 杨 庆 隆 汪 世 义 邱 俊 杰 和 谢 正 伦 探 讨 倪 柝 声 的 生 命 观 对 召 会 实 践 社 会 关 怀 的 影 响 邢 福 增 则 探 讨 时 代 巨 变 下 的 巨 人 1949 至 1951 年 间 的 杨 绍 唐 与 倪 柝 声, 这 三 篇 论 文 也 提 供 一 种 省 思, 如 何 选 择 适 度 的 政 治 参 与 恰 切 的 社 会 关 怀 实 践 并 脱 去 西 方 宗 派 的 窠 臼, 重 新 回 归 到 教 会 之 宇 宙 身 体 和 地 方 显 出 的 平 衡 本 质 上, 正 是 21 世 纪 之 中 国 教 会 国 际 化 发 展 的 关 键 考 虑 另 有 李 莎 林 孝 斌 张 明 吴 巍 巍 和 王 秀 缎 等 人, 分 别 从 文 学 传 统 精 神 与 人 生 经 历 的 融 合 文 化 释 读 和 本 土 化 意 涵 等 重 点 剖 { 16 } { 17 }
析 本 土 诗 歌 集 这 四 篇 论 文 显 示, 小 群 诗 歌 所 汇 集 的 诗 歌 是 跨 越 国 家 界 限 的, 却 又 富 有 中 文 文 学 的 优 美 它 所 蕴 含 东 西 既 是 世 界 的, 更 是 民 族 的, 是 人 生 经 历 所 共 有 的 一 种 心 灵 响 应 以 小 群 诗 歌 为 基 础 源 本 所 发 展 和 翻 译 的 诗 歌 集, 正 在 全 球 110 国 家 的 地 方 召 会 中 以 各 种 语 言 传 唱, 这 种 跨 文 化 和 语 言 的 诗 歌 处 境 化 是 非 常 值 得 深 入 探 讨 的 再 者, 刘 一 彬 针 对 倪 氏 之 鼓 岭 训 练 探 讨 其 人 才 培 养 模 式 及 课 程 体 系 建 设, 事 实 上, 此 种 非 传 统 神 学 院 的 信 徒 培 训 模 式, 也 正 在 台 湾 美 国 英 国 新 西 兰 韩 国 日 本 等 16 个 国 家 培 训 大 学 毕 业 的 信 徒, 不 是 为 着 产 生 神 职 人 员, 而 是 成 全 出 活 而 尽 功 用 之 基 督 身 体 上 的 肢 体, 是 促 进 各 地 的 本 土 化 又 带 进 全 球 化 的 关 键 因 素 此 外, 中 国 基 督 教 的 全 球 宣 教 成 全 培 育 各 国 本 土 信 徒 当 地 教 会 的 建 立 以 及 再 带 进 全 球 化 的 网 络 等 等 都 是 急 需 深 入 研 究 的 课 题 第 一 部 分 中 国 基 督 教 的 本 土 化 周 復 初 教 授 国 立 中 央 大 学 榮 譽 教 授 基 督 徒 信 仰 研 究 學 會 常 務 理 事 內 政 部 宗 教 諮 詢 委 員 會 委 員 福 建 师 范 大 学 中 国 基 督 教 研 究 中 心 学 术 委 员 会 委 员 { 18 }
包 头 有 信 徒 近 600 人 22 因 此, 倪 柝 声 说 : 烟 台 已 经 有 人 移 往 西 北 去, 那 算 是 教 会 第 一 次 的 移 民 23 可 见, 华 北 地 区 的 基 督 徒 聚 会 处 影 响 和 带 动 了 西 北 东 北 地 区 的 聚 会 处, 这 正 体 现 了 华 北 地 区 基 督 徒 聚 会 处 的 特 别 价 值 教 導 叢 書 ET072 基 督 教 中 國 化 研 究 初 探 主 編 / 林 金 水 郭 榮 剛 封 面 設 計 / 張 欣 怡 發 行 人 / 章 啟 明 出 版 總 監 / 黃 聖 志 出 版 者 / 財 團 法 人 基 督 教 以 琳 書 房 地 址 / 臺 北 市 10686 忠 孝 東 路 四 段 210 號 B1 網 址 /www.elimbookstore.com.tw 讀 者 信 箱 /reader@elimbookstore.com.tw 臉 書 /www.facebook.com/elimfb 電 話 /(02)2777-2560 轉 211 215 傳 真 /(02)2711-1641 郵 政 劃 撥 /0586363-4 財 團 法 人 基 督 教 以 琳 書 房 登 記 證 / 局 版 臺 業 字 第 2854 號 版 權 所 有. 請 勿 翻 印 出 版 日 期 /2014 年 12 月 一 版 一 刷 再 版 年 份 /19 18 17 16 15 14 再 版 刷 次 /18 17 16 15 14 13 12 11 10 09 08 07 06 05 04 03 02 01 All Rights Reserved. Elim Christian Bookstore. Printed in Taiwan. 1996 年, 第 213 页 22 刘 春 子 : 绥 远 地 区 自 立 教 会 考, 内 蒙 古 社 会 科 学 ( 汉 文 版 ) 2012 年 第 5 期 23 倪 柝 声 文 集 之 十 九 探 望 与 执 事 的 职 责 本 書 如 有 缺 頁 破 損 裝 訂 錯 誤, 請 寄 回 本 書 房 更 換 ISBN 978-986-6259-95-1( 精 裝 ) { 606 }
國家圖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資料 基督教中國化研究初探/ 林金水 郭榮剛共同主 編. --一版. --臺北市 以琳 2014.12 面 公分. -- 教導叢書 ET072 簡體字版 ISBN 978-986-6259-95-1 精裝 1.基督教 2.文集 3.中國 240.7 好書立即買 1030266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