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iew Articles Chin J Evid-based Med 2016, 16(4): 460-465 中 国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对 人 口 特 征 的 远 期 影 响 卢 俊 伽, 蒋 祎 *, 汪 洋, 彭 斌, 刘 亚 兰, 王 婷 婷 重 庆 医 科 大 学 公 共 卫 生 与 管 理 学 院 / 医 学 与 社 会 发 展 研 究 中 心 / 健 康 领 域 社 会 风 险 预 测 治 理 协 同 创 新 中 心 ( 重 庆 400016) 摘 要 目 的 评 价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对 不 同 社 会 经 济 学 水 平 的 人 口 特 征 的 远 期 影 响 方 法 选 择 实 施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的 作 为 研 究 对 象, 利 用 第 五 次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数 据, 结 合 各 不 同 的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对 各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出 生 性 别 比 每 家 庭 户 青 少 年 数 变 化 情 况 进 行 比 较 结 果 在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中 等 偏 上 的 长 期 实 施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总 和 生 育 率 增 加 出 生 性 别 比 减 少 在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中 等 的 实 施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与 农 村 单 独 女 孩 政 策 总 和 生 育 率 下 降 出 生 性 别 比 增 加 ;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较 差 的 在 总 和 生 育 率 和 出 生 性 别 比 两 项 指 标 的 变 化 均 不 确 定 所 有 的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均 出 现 下 降 由 城 乡 生 育 意 愿 推 论, 在 城 市 实 施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可 能 会 出 现 总 和 生 育 率 的 增 加 和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减 少 结 论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的 长 期 实 施 能 够 缓 解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中 等 偏 上 农 村 地 区 人 口 零 增 长 和 出 生 性 别 比 偏 高 的 问 题, 而 混 合 政 策 的 长 期 实 施 会 加 剧 中 等 水 平 农 村 地 区 的 人 口 问 题 但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不 能 缓 解 农 村 人 口 老 龄 化 的 问 题 关 键 词 人 口 特 征 ; 计 划 生 育 政 策 ; 生 育 调 节 政 策 ; 二 孩 政 策 ;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The Long-term Impact of Chinese Rural Alone Two Children Policy on Demographic Characters LU Jun-jia, JIANG Yi *, WANG Yang, PENG Bin, LIU Ya-lan, WANG Ting-ting Research Center for Medicine and Social Development, Innovation Center for Social Risk Governance in Health,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and Management, Chongqing Medical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016,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effect of rural alone-two-child policy (RAC policy) on zero population growth, high sex ratio at birth (SRB), and aging population in China. Methods Rural areas of cities which implement the RAC policy were included. Data from the fifth and the sixth population censes were used to analyze the variation of the total fertility rate (TFR), SRB, and the number of teenagers of every household (NTH) in context of different social and economic levels. Results The implementation of RAC policy in rural areas with middle and upper social economic levels showed a long-term effect of increasing the TFR and decreasing the SRB. The implementation of rural girl policy mixed with RAC policy in areas with middle social economic level showed a long-term effect of decreasing the TFR and increasing the SRB; but the long-term effect in areas with low social economic level was uncertain. The NTHs were decreased in all included areas. According to the urban and rural birth preference, we made inferences that the implementation of alone-two-child policy in cities could result in the increase of TFR and the decrease of SRB. Conclusions The longterm effect of RAC policy implemented in rural areas with middle social economic level could solve the problems of zero population growth and the high SRB, but the long-term effect of mixed policy implemented in rural areas with middle social economic level may aggravate the two problems above. The RAC policy cannot solve the aging population problem in rural area. Key words Population characteristics; Family planning policy; Fertility regulation policy; Two-child policy; Alone two-child policy 90 年 代 末, 中 国 人 口 转 变 逐 步 完 成, 进 入 后 人 口 转 变 期, 其 特 征 为 : 人 口 增 长 从 低 增 长 走 向 零 增 DOI: 10.7507/1672-2531.20160070 作 者 简 介 : 卢 俊 伽, 女 (1990 年 ~), 硕 士 研 究 生, 以 循 证 公 共 卫 生 决 策 为 主 要 研 究 方 向 Email: lujunjia1990@163.com * 通 讯 作 者,Email: jiangyilaoshi@163.com 长, 我 国 妇 女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已 经 降 低 到 更 替 水 平 之 下, 从 代 际 角 度 看 我 国 人 口 规 模 已 成 缩 减 之 势 ; 人 口 结 构 性 变 动 成 为 调 节 人 口 增 长 态 势 的 主 要 因 素, 年 龄 结 构 的 变 动 ( 特 别 是 人 口 老 龄 化 ) 将 成 为 决 定 中 国 人 口 增 长 率 水 平 的 主 要 因 素 [1,2] 由 于 中 国 现 代 化 460 2016 Editorial Board of Chin J Evid-based Med
中 国 循 证 医 学 杂 志 2016, 16(4): 460~465 进 程 滞 后 以 及 多 重 矛 盾 交 织, 人 口 转 变 过 程 中 还 出 现 了 出 生 性 别 比 偏 高 的 现 象 [3] 这 三 个 特 征, 也 是 中 国 进 入 后 人 口 转 变 期 显 现 出 来 的 三 个 人 口 问 题 为 应 对 中 国 人 口 转 变 带 来 的 问 题, 早 在 1984 年, 国 务 院 召 开 的 全 国 计 划 生 育 工 作 会 议 [4] 就 已 决 定 部 分 放 开 此 后 20 年 间, 各 地 区 兴 起 了 多 种 ( 少 数 民 族 地 区 除 外 ), 包 括 : 1 照 顾 型 只 允 许 确 有 实 际 困 难 的 夫 妇 生 育 二 孩, 部 分 地 区 实 施 农 村 夫 妻 中 有 一 方 以 上 是 独 生 子 女, 已 育 有 一 孩, 可 生 育 第 二 孩 政 策 [5] (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 2 扩 大 型 允 许 头 胎 是 女 孩 的 农 村 家 庭 生 育 二 孩 政 策 ( 农 村 单 独 女 孩 政 策 ) 3 分 类 指 导 型 按 照 地 域 内 经 济 地 理 条 件 规 定 不 同 的 生 育 政 策 4 农 村 普 遍 型 经 国 家 批 准 试 点 在 一 定 附 加 条 件 下 允 许 所 有 农 村 夫 妇 生 育 二 孩 [6] 近 20 年 来, 对 农 村 人 口 增 长 的 影 响 一 直 是 再 生 育 政 策 决 策 者 和 研 究 者 的 关 注 重 点 有 些 研 究 尤 为 关 注 农 村 单 独 女 孩 政 策 对 性 别 比 造 成 的 影 响 [7-9], 另 一 些 研 究 主 要 围 绕 山 西 翼 城 甘 肃 酒 泉 河 北 承 德 湖 北 恩 施 等 地 区 实 施 的 晚 婚 晚 育 加 间 隔 再 生 育 政 策 进 行 讨 论 [3,10-15], 此 外, 还 有 对 生 育 政 策 研 究 方 法 如 分 层 模 型 [16] 固 定 效 应 模 型 [17] 等 进 行 探 讨 的 研 究 但 目 前 对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再 生 育 政 策 对 人 口 不 同 特 征 影 响 的 研 究 甚 少, 本 文 回 顾 性 分 析 了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对 人 口 特 征 的 影 响, 以 期 为 我 国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的 研 究 提 供 参 考 1 资 料 与 方 法 1.1 纳 入 与 排 除 标 准 纳 入 实 施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的, 无 论 是 否 混 合 农 村 女 孩 政 策 排 除 :1 实 施 三 孩 及 多 孩 政 策 的 ;2 政 策 实 施 时 间 晚 于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间 (2000 ~ 2001 年 ) 的 ;3 少 数 民 族 地 区 1.2 评 价 指 标 人 口 特 征 指 标 :1 总 和 生 育 率 : 定 义 为 假 设 妇 女 按 照 某 一 年 的 年 龄 别 生 育 率 度 过 育 龄 期, 平 均 每 个 妇 女 在 育 龄 期 生 育 的 孩 子 数 [18] 其 基 本 计 算 方 法 是 将 某 年 某 地 的 育 龄 妇 女 各 年 龄 别 ( 通 常 为 15 ~ 49 岁 ) 的 生 育 率 相 加 而 得 的 合 计 值 [19], 其 均 衡 了 妇 女 实 际 年 龄 结 构 的 影 响 [20], 是 衡 量 生 育 水 平 比 较 理 想 的 指 标 2 出 生 性 别 比 : 决 定 人 口 性 别 结 构 的 因 素 之 一, 其 关 系 到 人 口 性 别 结 构 的 平 衡 和 社 会 的 稳 定, 其 计 算 方 法 为 某 地 区 人 口 某 一 时 期 ( 通 常 为 一 年 ) 内 出 生 的 男 婴 总 数 与 女 婴 总 数 的 比 值, 用 每 100 名 出 生 女 婴 数 相 对 应 的 出 生 男 婴 数 表 示 [21] 3 每 家 庭 户 2016 中 国 循 证 医 学 杂 志 编 辑 部 论 著 二 次 研 究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 该 指 标 以 家 庭 为 单 位, 研 究 家 庭 人 口 年 龄 结 构 根 据 2011 年 统 计 学 年 鉴,0 ~ 14 岁 人 群 为 少 年 儿 童 人 群 以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除 以 家 庭 户 数 得 到 每 家 庭 户 青 少 年 数 该 指 标 能 够 了 解 不 同 政 策 对 潜 在 劳 动 人 口 的 作 用, 从 侧 面 反 应 人 口 政 策 对 缓 解 老 龄 化 的 控 制 作 用 社 会 经 济 因 素 分 类 指 标 : 因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水 平 和 国 家 实 行 的 人 口 政 策 [22] 同 时 对 人 口 特 征 起 着 重 要 作 用, 为 了 更 准 确 地 分 析 人 口 政 策 对 不 同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水 平 的 效 果, 本 研 究 采 用 农 村 家 庭 人 均 纯 收 入 [23-25] 每 千 人 口 卫 生 机 构 床 位 数 ( 乡 村 ) [26-28] 文 盲 率 ( 乡 村 ) [29] 农 业 人 口 比 重 ( 乡 村 ) [30] 对 各 进 行 分 类 1.3 文 献 检 索 策 略 以 计 划 生 育 条 例 为 关 键 词, 计 算 机 检 索 北 大 法 宝 北 大 法 意 以 及 全 国 31 个 省 市 自 治 区 人 口 与 计 划 生 育 网 站, 整 理 得 到 各 地 区 不 同 版 本 计 划 生 育 条 例 同 时 在 国 家 统 计 局 网 站 检 索 人 口 普 查 数 据 和 统 计 数 据, 获 取 第 五 次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以 及 2001 年 2011 年 统 计 学 年 鉴 数 据 1.4 统 计 方 法 将 实 施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的 根 据 是 否 混 合 农 村 女 孩 政 策 分 成 农 单 政 策 组 和 混 合 政 策 组 同 一 组 内 采 用 聚 类 分 析 法 根 据 相 关 社 会 经 济 学 指 标 进 行 分 层 聚 类 分 析 方 法 采 用 快 速 聚 类 法, 先 将 所 有 数 据 使 用 Z 分 进 行 标 准 化, 然 后 使 用 Ward s 法, 用 平 方 欧 式 距 离 进 行 测 量, 将 全 国 31 各 分 为 三 类, 同 时 进 行 ANOVA 方 差 检 验 人 口 特 征 指 标 比 较 使 用 前 - 后 对 比 法 [31], 以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数 据 [32] 为 基 线,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数 据 [33] 为 截 止 线, 对 纳 入 在 人 口 特 征 指 标 进 行 前 后 对 比 2 结 果 2.1 纳 入 最 终 纳 入 6 个 省 / 直 辖 市 农 单 政 策 组 的 纳 入 城 市 有 天 津 上 海 江 苏, 混 合 政 策 组 纳 入 城 市 有 安 徽 辽 宁 江 西 其 中 农 单 政 策 组 的 平 均 实 施 时 间 为 20.7 年, 而 混 合 政 策 组 的 平 均 实 施 时 间 为 22.7 年 各 政 策 实 施 具 体 时 间 见 表 1 2.2 社 会 经 济 因 素 分 层 根 据 社 会 经 济 因 素, 将 纳 入 分 为 3 类 :1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好 : 上 海 ;2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中 等 : 天 津 江 苏 辽 宁 ;3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较 差 : 安 徽 江 西 4 个 社 会 经 济 学 因 素 的 聚 类 分 析 结 果 显 示, 不 461
Review Articles 同 类 别 的 在 4 个 社 会 经 济 因 素 指 标 的 差 异 均 有 统 计 学 意 义 结 合 各 地 人 口 政 策, 结 果 发 现 实 施 农 单 政 策 的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为 中 等 偏 上, 实 施 混 合 政 策 的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为 中 等 偏 下 纳 入 的 分 类 类 别 与 社 会 经 济 情 况 见 表 2 2.3 人 口 特 征 指 标 2.2.1 总 和 生 育 率 见 表 3 结 果 显 示, 两 次 普 查 所 有 纳 入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均 低 于 更 替 水 平 1.80 1 类 城 市 的 上 海 总 和 生 育 率 最 低,3 类 城 市 的 江 西 和 安 徽 总 和 生 育 率 最 高,2 类 城 市 的 天 津 江 西 辽 宁 总 和 生 育 率 居 中 实 施 农 单 政 策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均 增 长 1 类 城 市 的 上 海 发 展 速 度 较 慢, 为 1.01, 与 全 国 总 和 生 育 率 发 展 速 度 相 当 ;2 类 城 市 发 展 速 度 较 快, 江 苏 速 度 快 于 天 津 实 施 混 合 政 策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变 化 不 一 致 Chin J Evid-based Med 2016, 16(4): 460-465 2 类 城 市 的 辽 宁 总 和 生 育 率 减 少 3 类 城 市 的 安 徽 总 和 生 育 率 增 加, 其 增 长 速 度 为 纳 入 中 最 高 者, 而 江 西 生 育 率 则 降 低 了 2.2.2 出 生 性 别 比 见 表 4 结 果 显 示, 除 上 海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出 生 性 别 比 属 于 正 常 范 围, 其 余 出 生 性 别 比 均 异 常 偏 高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农 单 政 表 1 各 实 施 时 间 ( 年 ) 实 施 时 间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政 策 实 施 时 间 农 单 政 策 上 海 1990 10 20 天 津 1988 12 22 江 苏 1990 10 20 混 合 政 策 辽 宁 1988 12 22 安 徽 1984 16 26 江 西 1990 10 20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政 策 实 施 时 间 表 2 2010 年 各 农 村 社 会 经 济 及 分 类 情 况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类 别 农 村 家 庭 人 均 纯 收 入 ( 元 ) 每 千 人 口 卫 生 机 构 床 位 ( 张 ) 文 盲 人 口 所 占 比 重 (%) 农 业 户 口 所 占 比 重 (%) 上 海 1 13 977.96 2.65 2.74 76.16 天 津 2 10 074.86 3.38 2.10 93.87 江 苏 2 9 118.24 2.62 3.81 94.67 辽 宁 2 6 907.93 2.72 1.93 91.58 安 徽 3 5 285.17 1.95 8.34 96.45 江 西 3 5 788.56 1.85 3.13 96.01 注 : 各 地 区 农 村 家 庭 人 均 纯 收 入 和 各 地 区 农 村 每 千 人 口 医 疗 卫 生 机 构 床 位 数 据 来 自 于 2011 年 中 国 统 计 年 鉴, 各 地 区 农 村 15 岁 及 以 上 文 盲 人 口 比 重 和 各 地 区 农 村 农 业 户 口 比 重 数 据 来 自 于 2010 年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表 3 纳 入 农 村 地 区 总 和 生 育 率 (%)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类 别 总 和 生 育 率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变 化 程 度 发 展 速 度 农 单 政 策 1 上 海 0.80 0.81 0.01 1.01 2 天 津 1.18 1.24 0.06 1.05 2 江 苏 1.06 1.27 0.21 1.20 混 合 政 策 2 辽 宁 1.20 0.96 0.24 0.80 3 安 徽 1.44 1.78 0.34 1.23 3 江 西 1.79 1.54 0.25 0.86 表 4 纳 入 农 村 地 区 出 生 性 别 比 ( 人 )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类 别 出 生 性 别 比 *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绝 对 增 长 量 发 展 速 度 农 单 政 策 1 上 海 123.54 100.85 22.69 0.82 2 天 津 123.84 113.12 10.72 0.91 2 江 苏 123.16 122.70 0.46 1.00 混 合 政 策 2 辽 宁 115.32 115.37 0.05 1.00 3 安 徽 134.76 136.88 2.12 1.02 3 江 西 140.82 130.51 10.31 0.93 462 2016 Editorial Board of Chin J Evid-based Med
中 国 循 证 医 学 杂 志 2016, 16(4): 460~465 论 著 二 次 研 究 表 5 纳 入 农 村 地 区 每 家 庭 户 青 少 年 数 ( 人 )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类 别 每 家 庭 户 青 少 年 数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数 量 减 少 速 度 农 单 政 策 1 上 海 0.07 0.02 0.05 0.30 2 天 津 0.28 0.07 0.21 0.26 2 江 苏 0.53 0.12 0.41 0.22 混 合 政 策 2 辽 宁 0.39 0.10 0.29 0.26 3 安 徽 0.88 0.23 0.65 0.26 3 江 西 0.98 0.30 0.69 0.30 策 组 中 各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均 高 于 正 常 水 平, 但 各 间 相 差 不 大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农 单 政 策 组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均 减 少, 减 少 速 度 上 海 > 天 津 > 江 苏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混 合 政 策 组 中 各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均 高 于 正 常 水 平, 江 西 > 安 徽 > 辽 宁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辽 宁 和 安 徽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均 增 加, 而 江 西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则 出 现 了 减 少 2.2.3 每 家 庭 户 青 少 年 数 见 表 5 结 果 显 示, 所 有 纳 入 的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均 出 现 减 少 农 单 政 策 组 两 次 普 查 时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江 苏 > 天 津 > 上 海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农 单 政 策 组 的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均 有 减 少, 减 少 速 度 分 别 为 上 海 > 天 津 > 江 苏 混 合 政 策 组 中, 两 次 普 查 时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江 西 > 安 徽 > 辽 宁 但 江 西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减 少 速 度 最 快, 与 上 海 相 当 3 讨 论 3.1 对 人 口 特 征 的 效 果 3.1.1 政 策 对 总 和 生 育 率 的 调 节 作 用 ( 对 解 决 人 口 零 增 长 的 效 果 ) 中 国 自 19 世 纪 70 年 代 以 来, 总 和 生 育 率 便 开 始 下 降 2000 年 全 国 总 和 生 育 率 为 1.22, 2010 年 更 是 低 到 了 1.18 生 育 率 持 续 低 于 更 替 水 平 对 人 口 的 长 期 发 展 产 生 的 危 害 是 不 可 逆 转 的, 首 先 人 口 增 长 的 过 度 抑 制, 会 导 致 人 口 年 龄 结 构 失 衡, 随 后 人 口 负 增 长 成 为 必 然 趋 势, 此 后 即 使 在 短 时 间 内 将 生 育 水 平 提 高 到 更 替 水 平, 也 不 能 有 效 解 决 问 题 [34] 因 此 对 于 现 今 的 中 国, 提 高 总 和 生 育 率 才 能 够 缓 解 因 各 种 因 素 引 起 的 人 口 问 题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农 单 政 策 和 混 合 政 策 已 经 实 施 近 10 年, 各 纳 入 乡 村 地 区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均 低 于 1.8 农 单 政 策 组 的 最 高 总 和 生 育 率 不 足 1.2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农 单 政 策 组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均 增 加 实 施 农 单 政 策 的 2 类 城 市 中 天 津 的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优 于 江 苏, 其 总 和 生 育 率 的 发 展 速 度 低 于 江 苏, 而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最 为 优 越 的 1 类 城 市 上 海 其 发 展 速 度 低 于 天 津, 说 明 在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中 等 偏 上 的 农 村 中 长 时 间 实 施 农 村 单 独 政 策, 可 能 促 进 总 和 生 育 率 的 增 加, 但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越 好 者, 增 加 速 度 越 慢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较 好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原 本 就 很 低, 随 着 政 策 的 实 施, 居 民 的 生 育 意 识 发 生 了 改 变, 慢 慢 形 成 较 低 的 生 育 数 量 意 识 和 行 为, 导 致 增 加 速 度 慢 混 合 政 策 组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较 农 单 政 策 组 稍 高, 其 第 五 次 普 查 总 和 生 育 率 在 1.2 ~ 1.8 之 间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2 类 城 市 辽 宁 总 和 生 育 率 出 现 了 下 降 3 类 城 市 的 安 徽 总 和 生 育 率 出 现 了 增 长, 江 西 总 和 生 育 率 则 出 现 了 下 降 这 说 明 在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中 等 偏 下 的 长 期 实 施 混 合 政 策, 中 等 水 平 的 可 能 会 出 现 总 和 生 育 率 下 降, 而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较 差 的 效 果 则 不 确 定 混 合 政 策 在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中 等 的 城 市 实 施, 可 能 导 致 居 民 的 意 愿 生 育 数 量 和 实 际 生 育 数 量 开 始 下 降 3.1.2 政 策 对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调 节 作 用 ( 对 解 决 人 口 性 别 比 失 衡 的 效 果 ) 中 国 首 次 发 现 出 生 性 别 比 升 高 是 在 1982 年 公 布 人 口 普 查 数 据 之 后,1981 年 婴 儿 出 生 性 别 比 为 108 [35],2000 年 ~ 2007 年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均 高 于 115,2012 年 0 ~ 4 岁 组 性 别 比 为 118.5, 5 ~ 9 岁 组 性 别 比 为 118.5,10 ~ 14 岁 组 性 别 比 为 117.8,15 ~ 19 岁 组 性 别 比 为 111.2 [36]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均 已 实 施 十 年 有 余, 纳 入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仍 然 高 于 正 常 水 平, 其 原 因 可 能 为 政 策 实 施 初 期, 大 部 分 地 区 仍 然 有 较 严 重 的 男 孩 偏 好, 人 群 的 生 育 意 愿 没 有 发 生 改 变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农 单 政 策 组 各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出 现 较 大 差 异,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优 越 的 上 海 出 生 性 别 比 减 少 速 度 较 快, 仅 十 年 时 间 就 从 122.54 降 到 100.85, 回 归 正 常 范 围 同 为 2 类 城 市 的 天 津 江 2016 中 国 循 证 医 学 杂 志 编 辑 部 463
Review Articles 苏,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较 好 的 天 津 减 少 速 度 也 快 于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较 差 的 江 苏 这 表 明 在 中 等 偏 上 地 区 长 期 实 施 农 单 政 策, 可 能 会 减 少 出 生 性 别 比,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越 好 出 生 性 别 比 减 少 速 度 越 快 较 好 的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可 能 促 进 农 单 政 策 的 效 果, 促 进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减 少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混 合 政 策 组 中 2 类 城 市 辽 宁 出 生 性 别 比 出 现 了 增 加, 但 幅 度 很 小, 而 3 类 城 市 安 徽 出 生 性 别 比 增 加, 江 西 则 出 现 了 减 少 这 说 明 在 中 等 偏 下 水 平 长 期 实 施 混 合 政 策, 中 等 水 平 的 可 能 会 出 现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增 加, 而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较 差 的 其 效 果 不 确 定 混 合 政 策 生 育 条 件 本 较 农 单 政 策 宽 松, 也 更 容 易 出 现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波 动 若 实 施 该 政 策 的 对 男 孩 偏 好 较 为 严 重 则 出 生 性 别 比 仍 然 会 偏 高, 若 男 孩 偏 好 有 所 减 少, 则 出 生 性 别 比 会 出 现 相 应 的 减 少, 实 施 该 政 策 与 具 体 的 生 育 意 愿 更 为 相 关 而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只 能 促 进 生 育 意 识 的 转 变, 具 体 的 何 种 转 变 要 取 决 于 当 地 居 民 的 生 育 意 愿 与 意 识 3.1.3 政 策 对 每 家 庭 户 青 少 年 数 量 的 调 节 作 用 ( 对 解 决 老 龄 化 的 效 果 ) 老 龄 化 是 现 在 中 国 亟 待 解 决 的 人 口 问 题, 老 龄 化 问 题 的 根 本 原 因 是 劳 动 人 口 的 缺 乏 老 龄 人 口 对 资 源 的 消 耗 多 于 贡 献 本 研 究 重 点 讨 论 了 计 划 生 育 政 策 对 解 决 劳 动 人 口 缺 乏 问 题 的 效 果, 主 要 通 过 研 究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对 其 进 行 了 解 本 研 究 中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最 少 者 上 海,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竟 可 达 到 每 户 数 量 0.02, 意 味 着 每 一 百 户 家 庭 可 能 仅 有 2 个 0 ~ 14 岁 少 年 儿 童, 说 明 以 家 庭 的 人 口 年 龄 结 构 来 看,100 户 中 有 99 或 者 98 户 没 有 0 ~ 14 岁 少 年 儿 童, 有 99 或 98 户 家 庭 人 口 金 字 塔 底 部 缺 失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农 单 政 策 组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最 高 仅 为 0.12 混 合 政 策 组 情 况 较 好,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最 高 为 0.30, 但 较 第 五 次 人 口 普 查 均 出 现 了 很 大 程 度 的 减 少,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的 大 幅 下 降 意 味 着 以 家 庭 为 单 位 的 少 年 儿 童 大 量 缺 失, 这 对 老 龄 化 社 会 是 非 常 不 利 的, 应 该 引 起 重 视 两 次 普 查 结 果 显 示, 农 单 政 策 组 1 类 城 市 减 少 速 度 最 慢,2 类 城 市 的 天 津 速 度 居 中, 江 苏 最 快 ; 可 知, 长 期 实 施 农 单 政 策 的,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越 差 者,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越 多, 且 减 少 速 度 越 快 而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较 好 的, 第 五 次 普 查 时 其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就 明 显 低 于 条 件 较 差 者 其 减 少 速 度 较 慢, 可 能 是 因 为 其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已 464 Chin J Evid-based Med 2016, 16(4): 460-465 经 接 近 人 们 所 能 接 受 的 最 低 程 度 了, 且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较 好 者 生 育 意 愿 较 为 弱 第 六 次 人 口 普 查 时, 混 合 政 策 组 3 类 城 市 江 西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较 多,2 类 城 市 中 安 徽 其 次, 辽 宁 最 少 可 知, 长 期 实 施 混 合 政 策 的,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越 差 者,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越 多, 且 减 少 速 度 越 慢, 反 之 亦 然 这 说 明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较 差 仍 然 有 较 旺 盛 的 生 育 意 愿 无 论 是 农 单 政 策 还 是 混 合 政 策,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都 减 少 了 农 单 政 策 组 中,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中 等 偏 上 者 在 第 五 次 普 查 时 ( 即 实 施 中 期 )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已 经 非 常 低 了, 但 其 仍 然 保 持 0.22 ~ 0.30 的 发 展 速 度 混 合 政 策 组 由 于 政 策 条 件 比 农 单 政 策 更 为 宽 松, 且 生 育 意 愿 仍 然 比 较 强 烈, 虽 然 其 发 展 速 度 略 低 于 农 单 政 策 组, 其 每 家 庭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仍 然 较 高 3.2 对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效 果 推 论 2013 年 年 底, 中 国 开 始 放 开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该 政 策 的 内 容 与 本 文 所 研 究 的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的 内 容 一 致 单 独 二 孩 在 全 国 实 施 后, 农 村 地 区 实 施 农 单 政 策 的 数 量 增 多, 原 本 实 施 农 村 女 孩 政 策 的 变 成 实 施 混 合 政 策 的 ; 而 城 市 地 区 则 从 实 施 独 生 子 女 政 策 全 部 变 为 实 施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本 研 究 使 用 城 乡 居 民 生 育 意 愿 差 异 将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推 论 到 城 市 生 育 意 愿 是 人 们 生 育 观 念 的 直 接 体 现 和 代 表, 由 意 愿 生 育 子 女 数 意 愿 子 女 性 别 比 两 个 部 分 组 成, 分 别 从 对 子 女 数 量 和 性 别 期 望 两 个 方 面 对 居 民 的 生 育 意 愿 进 行 了 测 量 根 据 郝 娟 等 [37] 的 研 究, 近 几 年 城 乡 居 民 的 生 育 意 愿 逐 渐 趋 同 首 先 生 育 数 量 的 差 距 相 较 以 前 显 示 出 缩 小 的 趋 势, 城 市 和 农 村 居 民 都 更 愿 意 生 育 2 个 子 女, 除 此 之 外 农 村 居 民 比 城 市 居 民 倾 向 于 3 个 及 以 上 的 子 女 数, 城 市 居 民 倾 向 于 1 个 孩 子 根 据 李 英 [38] 的 研 究, 农 村 被 调 查 者 的 意 愿 子 女 性 别 比 为 117.72, 城 市 为 103.94 城 市 居 民 意 愿 子 女 性 别 更 加 倾 向 于 男 女 平 等, 而 农 村 居 民 仍 有 较 严 重 的 男 孩 偏 好 风 笑 天 等 [39] 也 有 类 似 的 观 点, 不 同 的 是 其 认 为 城 市 居 民 已 由 明 显 的 男 孩 偏 好 改 变 为 男 孩 偏 好 不 明 显, 甚 至 偏 好 女 孩 由 上 述 文 献 回 顾 可 知, 城 乡 居 民 的 生 育 意 愿 已 经 大 体 趋 同, 但 城 市 居 民 的 意 愿 生 育 数 量 较 农 村 居 民 少, 男 孩 偏 好 也 更 小 结 合 农 单 政 策 在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较 好 的 农 村 地 区 长 期 实 施 的 效 果, 由 此 推 测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在 城 市 长 期 实 施 后, 城 市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仍 然 会 增 加, 但 增 加 的 幅 度 可 能 比 农 村 要 小 ; 出 生 2016 Editorial Board of Chin J Evid-based Med
中 国 循 证 医 学 杂 志 2016, 16(4): 460~465 性 比 别 比 会 出 现 下 降, 下 降 幅 度 将 比 农 村 要 大 ; 每 户 家 庭 青 少 年 数 仍 会 减 少 终 上 所 述 :1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在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中 等 偏 上 长 期 实 施 可 能 会 促 进 总 和 生 育 率 的 增 加,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减 少 2 当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与 农 村 单 独 女 孩 政 策 同 时 长 期 实 施 时,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中 等 的 可 能 会 出 现 总 和 生 育 率 的 下 降,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增 加 ;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较 差 的 在 总 和 生 育 率 和 出 生 性 别 比 两 项 指 标 的 变 化 均 不 确 定 3 每 家 庭 户 少 年 儿 童 数 量 说 明 了 家 庭 为 单 位 的 人 口 年 龄 结 构, 纳 入 的 数 量 均 减 少, 说 明 不 断 有 家 庭 的 0 ~ 14 岁 人 口 结 构 缺 失 农 单 政 策 和 混 合 政 策 均 不 能 缓 解 这 一 趋 势, 这 将 会 延 长 人 口 老 龄 化 的 时 间, 放 开 全 面 二 孩 政 策 可 能 会 有 助 于 缓 解 该 问 题 4 由 城 乡 生 育 意 愿 推 论 : 城 市 长 期 实 施 单 独 政 策 会 出 现 总 和 生 育 率 的 增 加 和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减 少 5 农 村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的 长 期 实 施 能 够 缓 解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中 等 偏 上 人 口 增 长 趋 向 于 零 增 长 和 出 生 性 别 比 偏 高 的 问 题, 而 混 合 政 策 的 长 期 实 施 仍 然 会 加 剧 中 等 水 平 城 市 的 这 两 个 人 口 问 题, 社 会 经 济 水 平 较 差 者 实 施 混 合 政 策 的 效 果 还 不 确 定 本 研 究 以 二 次 人 口 普 查 数 据 中 的 乡 村 数 据 为 基 础, 主 要 以 研 究 的 长 期 效 果 但 美 中 不 足 的 是, 由 于 在 开 小 口 时, 在 农 村 实 施 单 独 二 孩 政 策 的 不 多, 而 本 文 又 排 除 个 别 实 施 有 多 孩 政 策 的, 所 以 纳 入 数 量 不 多, 且 由 于 纳 入 的 农 村 地 区 社 会 经 济 条 件 有 限, 本 次 结 论 在 推 广 应 用 时 应 结 合 当 地 情 况 谨 慎 使 用 参 考 文 献 1 国 务 院. 国 务 院 关 于 加 强 人 口 与 计 划 生 育 工 作 稳 定 低 生 育 水 平 的 决 定. 北 京 : 2000. 2 李 建 民. 中 国 的 人 口 转 变 完 成 了 吗? 南 方 人 口, 2010, 15(2): 5-9, 32. 3 杨 凡. 现 代 化 视 角 下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偏 高 与 人 口 转 变. 人 口 与 经 济, 2014, (5): 23-32. 4 杨 发 祥. 当 代 中 国 计 划 生 育 史 研 究. 杭 州 : 浙 江 大 学, 2003. 5 梁 中 堂, 阎 海 琴. 中 国 农 村 妇 女 早 婚 早 育 和 多 胎 生 育 问 题 研 究. 山 西 : 山 西 高 校 联 合 出 版 社, 1992: 112-113. 6 韦 艳, 张 力. 发 展 型 或 政 策 型 生 育 率 下 降? 基 于 翼 城 农 村 二 孩 试 点 的 分 析. 人 口 研 究, 2012, 36(6): 13-26. 7 陈 友 华. 关 于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几 个 问 题 以 广 东 省 为 例. 中 国 人 口 科 学, 2006, (1): 86-94. 8 杨 菊 华. 一 孩 半 生 育 政 策 的 社 会 性 别 与 社 会 政 策 视 角 分 析. 妇 女 研 究 论 丛, 2009, (3): 16-25. 9 张 二 力. 从 五 普 地 市 数 据 看 生 育 政 策 对 出 生 性 别 比 和 婴 幼 儿 死 亡 率 性 别 比 的 影 响. 人 口 研 究, 2005, 29(1): 11-18. 10 梁 中 堂. 翼 城 县 计 划 生 育 试 点 报 告. 南 方 人 口, 1994, (2): 12-15. 11 李 建 新. 山 西 翼 城 县 晚 婚 晚 育 加 间 隔 政 策 实 施 效 果 及 思 考. 人 口 研 究, 1995, 19(2): 24-30. 论 著 二 次 研 究 12 谢 康, 张 宏 昌. 翼 城 县 晚 婚 晚 育 加 间 隔 生 育 办 法 的 人 口 控 制 效 果. 南 方 人 口, 1996, (1): 18-21. 13 吴 艳 文. 翼 城 县 晚 婚 晚 育 加 间 隔 二 孩 试 验 效 果 分 析. 人 口 学 刊. 2014, 36(4): 103-112. 14 谭 克 俭. 翼 城 县 实 施 晚 婚 晚 育 加 间 隔 生 育 政 策 的 经 济 社 会 效 益 探 析. 经 济 问 题, 1996, (8): 54-61. 15 顾 宝 昌, 宋 健, 刘 爽, 等. 二 孩 生 育 政 策 地 区 的 实 践 及 启 示. 人 口 研 究. 2008, 32(4): 33-49. 16 郭 志 刚. 对 2000 年 人 口 普 查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分 层 模 型 分 析. 人 口 研 究. 2007, 31(3): 20-31. 17 杨 菊 华. 生 育 政 策 的 地 区 差 异 与 儿 童 性 别 比 关 系 研 究. 人 口 研 究. 2006, 30(3): 30-41. 18 钟 晓 青. 我 国 人 口 增 长 的 总 和 生 育 率 模 型 及 人 口 预 警. 生 态 学 报, 2009, 29(8): 4464-4474. 19 张 青. 总 和 生 育 率 的 测 算 以 及 分 析. 中 国 人 口 科 学, 2006, (4): 35-42. 20 查 瑞 传. 必 须 正 确 理 解 和 运 用 总 和 生 育 率 指 标. 人 口 与 经 济, 1983, (5): 34-38. 21 孙 一 先. 关 于 中 国 人 口 出 生 性 别 比 异 常 问 题 的 综 述. 南 昌 航 空 工 业 学 院 学 报 ( 社 会 科 学 版 ), 2003, 5(4): 114-117. 22 查 瑞 传, 曾 毅, 郭 志 刚. 中 国 第 四 次 全 国 人 口 普 查 资 料 分 析 下. 北 京 : 高 等 教 育 出 版 社, 1996: 25-29. 23 周 江 涛. 1990 年 代 中 国 经 济 社 会 因 素 对 生 育 水 平 的 影 响 研 究. 上 海 :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2008. 24 王 军. 生 育 政 策 和 社 会 经 济 状 况 对 中 国 出 生 性 别 比 失 衡 的 影 响. 人 口 学 刊, 2013, 35(5): 5-14. 25 胡 耀 玲, 原 新. 基 于 空 间 数 据 的 出 生 性 别 比 偏 高 影 响 因 素 研 究. 人 口 学 刊, 2012, 34(5): 12-21. 26 于 淼.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计 生 政 策 对 生 育 率 的 影 响 研 究. 北 京 : 清 华 大 学, 2014. 27 单 兴 亮, 李 飞. 社 会 经 济 因 素 对 中 国 生 育 率 影 响 的 统 计 分 析. 中 国 外 资, 2013, (4): 220. 28 刘 华. 农 村 人 口 出 生 性 别 比 失 衡 及 其 影 响 因 素 的 空 间 异 质 性 研 究. 人 口 学 刊, 2014, 36(4): 5-15. 29 蒋 正 华. 社 会 经 济 因 素 对 中 国 生 育 率 的 影 响. 人 口 研 究, 1986, 10(3): 25-30. 30 罗 华, 鲍 思 顿. 出 生 性 别 比 的 社 会 经 济 决 定 因 素 : 对 2000 年 中 国 最 大 的 36 个 少 数 民 族 的 分 析. 人 口 研 究, 2005, 29(6): 56-61. 31 王 南 丰. 统 计 学 分 析 方 法 在 政 策 分 析 研 究 的 应 用. 统 计 与 决 策, 2010, (4): 173-176. 32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国 家 统 计 局. 中 国 2000 年 全 国 人 口 普 查 资 料. Available at: http://www.stats.gov.cn/tjsj/pcsj/rkpc/5rp/index.htm. 2000. 33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国 家 统 计 局. 中 国 2010 年 全 国 人 口 普 查 资 料. Available at: http://www.stats.gov.cn/tjsj/pcsj/rkpc/6rp/indexch. htm. 2010. 34 赵 维 祥. 超 低 生 育 率 以 及 现 象 研 究. 合 肥 : 安 徽 大 学, 2012. 35 乔 晓 春. 性 别 偏 好 / 性 别 选 择 与 出 生 性 别 比. 中 国 人 口 科 学, 2004, (1): 14-22. 36 国 家 统 计 局. 中 国 统 计 学 年 鉴. 北 京 : 中 国 统 计 出 版 社, 2013. 37 郝 娟, 邱 长 溶. 2000 年 以 来 中 国 城 乡 生 育 水 平 的 比 较 分 析. 南 方 人 口, 2011, 26(107): 27-33. 38 李 英. 透 视 生 育 意 愿 和 生 育 行 为 中 的 性 别 偏 好 基 于 社 会 性 别 视 角 的 一 项 研 究. 保 定 : 河 北 大 学, 2006. 39 风 笑 天, 张 青 松. 二 十 年 城 乡 居 民 生 育 意 愿 变 迁 研 究. 市 场 与 人 口 分 析, 2002, 8(5): 21-31. 收 稿 日 期 :2015 04 18 修 回 日 期 :2015 12 21 本 文 编 辑 : 蔡 羽 嘉 2016 中 国 循 证 医 学 杂 志 编 辑 部 4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