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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亚五国语言状况的特点与走向 王新青 池中华 摘要 中亚五国语言状况的特点是 语言呈多样化态势 俄语地位 降中有升 主体民族语言地位提升至国家语言 在文字方面 有去西里尔 文推行字母拉丁化倾向 中亚五国语言发展呈现出多极化走向 主体民族 语言强势发展 俄语继续回升 英语 土耳其语正在缓慢发展 汉语呈迅 速上升趋势 鉴于此 我国应适当增加外语专业语种和小语种专业 加强 汉语国际推广 培养跨专业国际交流的复合型人才 关键词 中亚五国 语言状况 语言特点 语言走向 一 引言 西汉时期张骞出使西域开辟了以长安为起点 经关中平原 河西走 廊 塔里木盆地 到达中亚锡尔河与阿姆河之间的河中地区 再经波斯 最后联结地中海各国的陆上通道 这条古丝绸之路在历史上为东西方经 济 文化的交流做出了重要贡献 ２０１３ 年 ９ 月 ７ 日 习近平主席在哈萨克 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发表题为 弘扬人民友谊 共创美好未来 重要讲 话时 首次提出了用创新的合作模式 建设 丝绸之路经济带 ① 今天的 丝绸之路经济带是在古丝绸之路概念基础上形成的一个新的经济发展区 域 往东连接亚太经济圈 向西贯通欧洲 非洲经济圈 是当今世界最具 发展潜力的经济区域 中亚五国地处亚欧腹地 是东西方经济贸易文化交 王新青 新疆大学语言学院教授 新疆中亚汉语国际教育研究中心 新疆师范大学国际文 化交流学院兼职教授及俄语翻译 池中华 新疆师范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讲师 基金项目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普通高校文科基地中亚汉语国际教育研究中心 ２０１３ 年招标 ① 重点项目 吉尔吉斯斯坦教科书中的中国形象研究 ＸＪＥＤＵ０４０７１３Ｂ０６ 习近平 弘扬人民友谊 共创美好未来 在纳扎尔巴耶夫大学的演讲 人民日报 ２０１３ 年 ９ 月 ８ 日

4 语 言 服 务 与 一 带 一 路 流 的 必 经 之 地, 具 有 重 要 的 战 略 地 位 其 中 哈 萨 克 斯 坦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塔 吉 克 斯 坦 三 国 与 我 国 为 邻, 共 同 的 边 境 线 有 3300 多 公 里 中 亚 五 国 是 多 民 族 国 家, 其 主 体 民 族 哈 萨 克 族 乌 兹 别 克 族 吉 尔 吉 斯 族 塔 吉 克 族 等 在 中 国 新 疆 均 有 跨 境 民 族 中 国 的 维 吾 尔 族 回 族 蒙 古 族 俄 罗 斯 族 塔 塔 尔 族 在 中 亚 地 区 也 有 跨 境 民 族 因 此, 研 究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状 况 的 特 点 与 发 展 趋 向, 不 仅 可 以 从 语 言 的 角 度 为 实 现 丝 绸 之 路 经 济 带 战 略 文 化 认 同 提 供 一 些 帮 助, 而 且 对 相 应 地 调 整 我 国 语 言 规 划 也 具 有 重 要 的 现 实 意 义 二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状 况 的 特 点 ( 一 ) 语 言 呈 多 样 化 态 势 苏 联 解 体 前, 从 语 言 到 文 字 推 行 的 是 单 一 的 斯 拉 夫 俄 语 化 政 策, 作 为 加 盟 共 和 国 的 中 亚 五 国 的 国 家 语 言 均 为 俄 语,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均 使 用 俄 文 字 母 的 西 里 尔 文 通 过 普 及 俄 语 教 育, 俄 语 得 到 了 强 势 发 展, 中 亚 各 主 体 民 族 及 一 些 少 数 民 族 受 到 了 良 好 的 俄 语 教 育, 俄 语 水 平 通 常 高 于 少 数 民 族 母 语 水 平 ; 因 此 苏 联 解 体 前, 中 亚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作 为 苏 联 的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其 发 展 受 到 了 限 制 例 如 : 哈 萨 克 斯 坦 独 立 初 期, / 3 的 哈 萨 克 人 不 会 或 基 本 不 会 使 用 自 己 的 母 语, 在 哈 国 能 够 流 利 地 使 用 哈 语 的 不 超 过 总 数 的 30% 哈 萨 克 语 被 戏 称 为 厨 房 用 语 生 活 用 语 苏 联 解 体 后, 中 亚 地 区 打 破 了 俄 语 一 统 天 下 的 局 面, 各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从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一 跃 成 为 国 家 语 言, 俄 语 仅 为 官 方 语 言 族 际 交 际 语 言 或 通 用 语, 即 原 来 只 有 种 国 家 语 言 俄 语, 变 成 了 有 5 种 国 家 语 言, 而 各 国 的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也 得 到 保 护 和 发 展, 这 些 语 言 总 计 46 种 哈 萨 克 斯 坦 有 4 种 语 言, 其 中 5 种 是 成 熟 的 语 言, 7 种 正 在 发 展 中, 种 处 境 艰 难, 种 濒 临 消 亡 ;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列 出 5 种 语 言, 其 中 2 种 是 发 展 成 熟 的 语 言, 2 种 是 正 在 发 展 的 语 言, 还 有 种 处 境 艰 难 ;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列 出 9 种 语 言, 其 中 2 种 是 发 展 成 熟 的 语 言, 5 种 是 发 展 中 的 语 言, 种 是 有 活 力 的 语 言, 种 是 正 在 消 亡 的 语 言 ; 土 库 曼 斯 坦 列 出 5 种 语 言, 其 中 2 种 是 发 展 成 熟 的 语 言, 2 种 是 正 在 发 展 中 的 语 言, 还 有 种 已 经 消 亡 ; 塔 吉 克 斯 坦 共 列 出 3 种 语 言, 其 中 机 构 工 作 语 言 有 2 种, 开 发 中 的 语 言 有 4 种, 蓬 勃 发 展 哈 斯 木 霍 加 : 哈 萨 克 斯 坦 概 况, 新 疆 人 民 出 版 社, 992, 第 25 页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状 况 的 特 点 与 走 向 5 的 语 言 有 3 种, 处 在 危 机 中 的 语 言 有 4 种 从 生 存 状 态 看 这 些 语 言 多 数 活 力 不 断 提 高, 与 苏 联 解 体 前 形 成 鲜 明 对 比, 可 以 说 解 体 后 语 言 的 多 样 性 成 为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现 状 的 一 个 显 著 特 点 如 表 所 示 : 表 解 体 前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种 类 比 较 及 活 力 程 度 解 体 后 国 家 国 家 语 言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国 家 语 言 俄 语 语 言 种 类 发 展 成 熟 活 力 程 度 正 在 正 在 处 境 正 在 发 展 开 发 艰 难 消 亡 哈 萨 克 斯 坦 俄 语 哈 萨 克 语 哈 萨 克 语 官 方 语 言 4 5 7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俄 语 吉 尔 吉 斯 语 吉 尔 吉 斯 语 官 方 语 言 5 2 2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俄 语 乌 兹 别 克 语 乌 兹 别 克 语 族 际 交 际 语 9 2 5 土 库 曼 斯 坦 俄 语 土 库 曼 语 土 库 曼 语 通 用 语 5 2 2 塔 吉 克 斯 坦 俄 语 塔 吉 克 语 塔 吉 克 语 族 际 交 际 语 3 2 3 4 4 ( 二 )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提 升 至 国 家 语 言 苏 联 时 期, 中 亚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仅 为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有 学 者 认 为, 独 立 前 夕, 言 论 自 由 引 发 了 苏 联 历 史 上 又 一 场 思 想 解 放 运 动, 苏 联 社 会 的 政 治 禁 锢 由 此 被 打 破 在 戈 尔 巴 乔 夫 新 的 语 言 政 策 的 作 用 下, 中 亚 五 国 民 族 意 识 逐 渐 增 强, 相 继 出 台 自 治 共 和 国 语 言 法 独 立 宣 言 宪 法 等, 以 法 律 的 形 式 赋 予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以 国 语 地 位 比 如, 989 年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语 言 法 规 定 吉 尔 吉 斯 语 为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国 语, 俄 语 为 族 际 交 际 语 言 989 年 土 库 曼 斯 坦 语 言 法 规 定 土 库 曼 语 为 土 库 曼 斯 坦 的 国 语, 俄 语 为 族 际 交 流 语 言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989 年 国 语 法 99 年 主 权 宣 言 宪 法 均 规 定 乌 兹 别 克 语 为 共 和 国 国 语, 俄 语 为 族 际 交 际 语 塔 吉 克 斯 坦 989 年 语 言 法 994 年 宪 法 均 宣 布 塔 吉 克 语 为 国 语, 俄 语 为 族 际 交 际 语 同 时 教 育 法 第 7 条 规 定, 塔 吉 克 斯 坦 学 校 教 学 语 言 为 国 语, 确 保 公 民 用 国 语 接 受 普 通 教 育 997 年 哈 萨 克 斯 坦 共 和 国 语 言 法 200-200 年 语 言 使 用 和 发 展 国 家 纲 要 均 规 定 : 哈 萨 克 语 是 哈 萨 克 斯 坦 的 国 语, 俄 Савин И. С. Реализация и результаты культурно языковой и образова тельной политки в Казахстане в990 е год ы / / Этнографическое образрение. 200 г. 6. С. 4.

6 语 言 服 务 与 一 带 一 路 语 为 国 家 的 官 方 语 言 供 必 要 的 条 件 国 家 保 护 非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发 展 的 权 利, 并 为 其 提 ( 三 ) 俄 语 地 位 降 中 有 升 独 立 前 后, 中 亚 五 国 先 后 颁 布 了 自 治 共 和 国 语 言 法 宪 法 等 相 关 的 语 言 法 规 和 政 策, 规 定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为 国 语, 俄 语 在 中 亚 五 国 的 地 位 由 国 家 语 言 降 至 族 际 交 际 语 或 通 用 语 但 是, 这 一 语 言 政 策 在 中 亚 国 家 受 到 操 俄 语 居 民 的 强 烈 抵 制, 语 言 政 策 的 突 变 引 起 社 会 的 冲 突 与 动 荡 因 此, 哈 萨 克 斯 坦 对 语 言 政 策 的 态 度 比 较 谨 慎, 俄 语 作 为 官 方 语 言 的 地 位 受 到 法 律 保 护, 大 量 数 据 显 示, 哈 萨 克 斯 坦 的 俄 语 使 用 人 数 不 降 反 升 哈 萨 克 斯 坦 总 统 纳 扎 尔 巴 耶 夫 在 会 见 学 者 时 说, 会 说 俄 语 是 哈 萨 克 人 的 一 笔 巨 大 财 富 与 优 势 当 地 媒 体 援 引 纳 扎 尔 巴 耶 夫 的 话 说, 许 多 年 来 俄 罗 斯 一 直 是 哈 萨 克 斯 坦 的 战 略 伙 伴, 毕 竟 两 国 说 着 同 一 种 语 言 他 说 : 有 一 些 哈 萨 克 斯 坦 知 识 分 子 批 评 俄 语 用 得 太 广 泛, 我 认 为, 哈 萨 克 斯 坦 人 的 俄 语 讲 得 比 一 些 俄 罗 斯 人 还 好, 这 是 一 笔 巨 大 的 财 富 纳 扎 尔 巴 耶 夫 表 示, 哈 萨 克 斯 坦 和 俄 罗 斯 是 历 史 形 成 的 必 然 伙 伴, 希 望 俄 罗 斯 也 如 此 看 待 哈 萨 克 斯 坦 五 国 中 哈 萨 克 斯 坦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两 国 俄 语 化 程 度 最 高, 两 国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普 及 率 较 低, 语 言 自 身 发 展 还 不 够 完 善, 于 是, 从 997 年 以 后, 哈 萨 克 斯 坦 2 和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3 先 后 颁 布 新 的 语 言 法 规, 通 过 立 法 规 定 俄 语 为 官 方 语 言 哈 萨 克 斯 坦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政 府 适 时 地 不 断 地 调 整 和 完 善 语 言 政 策, 从 而 使 俄 语 的 地 位 降 中 有 升 ( 四 ) 民 族 文 字 出 现 拉 丁 化 倾 向 中 亚 五 国 独 立 后, 不 同 程 度 地 表 现 出 了 去 俄 罗 斯 化 和 去 俄 语 化 的 倾 向 其 中 最 为 明 显 的 莫 过 于 原 有 民 族 文 字 弃 西 里 尔 文 改 用 拉 丁 化 文 字 土 库 曼 斯 坦 (2000) 和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2005) 已 经 全 面 推 行 民 族 文 字 拉 丁 2 3 Савин И. С. Реализация и результаты культурно языковой и образова тельной политки в Казахстане в990 е год ы / / Этнографическое образрение. 200г. 6. С. 4. Савин И. С. Реализация и результаты культурно языковой и образова тельной политки в Казахстане в990 е год ы / / Этнографическое образрение. 200 г. 6. С. 4. 刘 赛 王 新 青 : 独 立 后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俄 语 发 展 现 状 研 究, 新 疆 大 学 学 报 203 年 第 3 期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状 况 的 特 点 与 走 向 7 化 哈 萨 克 斯 坦 也 就 字 母 拉 丁 化 问 题 展 开 过 讨 论, 支 持 者 和 反 对 者 各 执 一 词, 字 母 拉 丁 化 被 推 迟, 政 府 宣 布 至 晚 在 2025 年 推 行 拉 丁 化 文 字 2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对 字 母 拉 丁 化 反 应 冷 淡 3 塔 吉 克 斯 坦 就 西 里 尔 字 母 波 斯 化 的 问 题 还 在 讨 论 中, 目 前 仍 然 保 持 西 里 尔 字 母 的 使 用 状 态 该 国 一 些 民 族 主 义 者 们 一 直 在 谴 责 是 苏 联 把 西 里 尔 字 母 强 加 给 他 们, 结 果 把 塔 吉 克 斯 坦 的 文 化 与 同 根 的 波 斯 文 化 疏 远 开 来 4 伊 朗 十 分 重 视 与 塔 吉 克 斯 坦 的 关 系, 两 国 之 间 互 派 学 者 进 行 文 化 学 习 与 交 流, 塔 吉 克 斯 坦 也 派 一 些 人 到 伊 朗 接 受 波 斯 语 字 母 表 的 培 训 5 民 族 文 字 转 用 拉 丁 化 字 母 代 表 着 国 际 化 和 现 代 化, 也 反 映 出 与 苏 维 埃 单 一 文 化 主 义 分 道 扬 镳, 向 着 更 加 西 化 和 去 俄 罗 斯 化 的 方 向 转 变 6 三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走 向 20 世 纪 90 年 代 初 独 立 后,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呈 现 多 极 化 走 向 :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呈 强 势 发 展 走 向, 俄 语 部 分 回 升, 英 语 土 耳 其 语 缓 慢 发 展, 汉 语 作 为 世 界 第 二 大 经 济 国 语 言 呈 迅 速 上 升 趋 势 ( 一 )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呈 强 势 发 展 态 势 独 立 后, 中 亚 五 国 主 体 民 族 意 识 崛 起, 通 过 多 种 立 法 形 式 规 定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为 国 语, 掌 握 国 语 是 每 个 公 民 应 尽 的 义 务 从 国 家 机 构 各 级 政 府 机 关 学 校 新 闻 媒 体 等 方 面 制 定 出 了 推 行 国 语 的 政 策 和 法 规, 逐 步 推 进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化 进 程,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使 用 范 围 不 断 扩 大 在 总 统 竞 选 的 条 例 中, 五 国 均 明 确 规 定 熟 练 掌 握 国 语 的 共 和 国 公 民 才 可 以 参 选 总 统 对 公 务 员 考 试 也 做 出 明 确 规 定, 通 过 国 语 考 试 者 方 可 录 用 这 无 疑 从 族 别 2 3 4 5 6 I. B. Tauris & Co Ltd, New York, 202: 02-05. http: // en. rian. ru / world / 20308 / 78857464. html. I. B. Tauris & Co Ltd, New York, 202: 26-28. I. B. Tauris & Co Ltd, New York, 202: 82. I. B. Tauris & Co Ltd, New York, 202: 83. I. B. Tauris & Co Ltd, New York, 202: 53-56.

8 语 言 服 务 与 一 带 一 路 语 言 上 否 定 了 其 他 民 族 参 选 总 统 公 务 员 的 可 能 性 哈 萨 克 斯 坦 总 统 纳 扎 尔 巴 耶 夫 再 三 强 调, 哈 社 会 要 以 应 有 的 态 度 对 待 国 语, 尊 重 国 语 学 好 国 语, 尤 其 是 公 职 人 员 此 外, 学 校 教 育 新 闻 媒 体 等 也 加 大 了 推 行 国 语 的 力 度, 中 亚 五 国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呈 强 势 发 展 态 势 例 如, 200 ~ 2006 年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中 学 生 数 量 比 例, 按 语 言 进 行 统 计 划 分, 就 可 见 一 斑 ( 见 表 2) 表 2 200 ~ 2006 年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中 学 生 数 量 ( 按 语 言 划 分 ) ( 百 分 比 ) 200 ~ 2002 2005 ~ 2006 合 计 00 0 00 0 乌 兹 别 克 语 ( 国 语 ) 74 0 8 4 俄 语 ( 族 际 交 际 语 ) 20 4 英 语 ( 全 球 性 外 语 ) 0 2 卡 拉 卡 勒 帕 克 语 (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 3 4 3 6 哈 萨 克 语 (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 0 5 0 5 塔 吉 克 语 (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 0 0 2 土 库 曼 语 (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 0 0 0 其 他 (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 8 0 0 合 计 00 0 00 0 从 表 2 数 据 可 以 看 到, 在 全 国 中 学 中, 2005 ~ 2006 年 乌 兹 别 克 语 的 学 习 人 数 占 全 体 中 学 生 的 8 4%, 而 作 为 族 际 交 际 的 俄 语 学 习 人 数 仅 占 4 % 中 亚 其 他 四 国 的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在 中 学 的 教 学 比 例 均 有 提 高, 俄 语 的 教 学 比 例 相 应 地 减 少 总 之, 中 亚 五 国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呈 强 势 发 展 态 势 ( 二 ) 俄 语 有 所 回 升, 英 语 土 耳 其 语 缓 慢 发 展 的 态 势 将 继 续 保 持 由 于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缺 乏 专 业 术 语, 修 辞 体 系 不 太 完 善, 规 范 化 程 度 不 高, 因 此 很 难 做 到 短 期 内 在 科 学 技 术 教 育 及 国 民 经 济 等 领 域 内 能 与 俄 语 平 等 使 用, 无 法 全 面 取 代 俄 语 的 社 会 功 能 2 据 统 计, 994 年 哈 萨 克 斯 2 数 据 来 源 :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国 家 统 计 委 员 会, 另 见 Brunner 和 Tillett, 2007, 第 64 页 参 见 苏 B H 别 诺 乌 索 夫 学 习 和 普 及 双 语 的 现 实 问 题, 塔 什 干, 989, 第 8 ~ 0 页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状 况 的 特 点 与 走 向 9 坦 全 国 55008 个 国 家 机 关 中 只 有 6 6% 的 公 文 使 用 哈 萨 克 语 和 俄 语 两 种 语 言, 而 73 3% 的 公 文 只 用 俄 语 哈 萨 克 斯 坦 俄 语 教 学 出 现 了 学 习 人 数 逐 年 增 加 的 现 象, 200 ~ 2006 年 俄 语 学 校 从 2043 所 增 加 到 200 所 在 高 等 院 校 中, 用 俄 语 学 习 的 有 27 万 人, 占 大 学 生 总 人 数 的 78% 现 在 哈 萨 克 斯 坦 的 300 多 家 报 纸 中, 只 有 约 300 家 报 纸 使 用 哈 萨 克 文, 而 国 家 媒 体 总 数 量 的 60% 仍 然 使 用 俄 语 2 由 于 俄 语 电 视 节 目 内 容 丰 富 新 颖, 制 作 精 美, 极 具 吸 引 力, 因 此 俄 语 节 目 在 哈 萨 克 斯 坦 很 受 欢 迎 3 在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吉 尔 吉 斯 语 在 农 村 地 区 占 优 势, 俄 语 则 在 城 镇 非 常 普 及 尽 管 民 族 主 义 分 子 鼓 励 人 们 学 习 吉 尔 吉 斯 语, 但 俄 语 学 校 因 提 供 有 前 途 的 容 易 就 业 的 语 言 教 学 而 更 有 社 会 吸 引 力 近 期,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人 口 中 学 习 俄 语 的 兴 趣 明 显 有 所 提 高, 这 很 可 能 是 因 为 懂 俄 语 能 够 增 加 在 俄 罗 斯 找 到 工 作 的 机 会 从 表 3 表 4 数 据 可 以 看 出, 俄 语 在 哈 萨 克 斯 坦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学 习 人 数 持 续 增 长, 此 外, 俄 罗 斯 在 中 亚 创 办 了 一 些 旨 在 推 广 俄 语 的 学 校, 例 如 吉 尔 吉 斯 - 斯 拉 夫 大 学 塔 吉 克 - 斯 拉 夫 大 学 等, 开 展 俄 语 教 学, 组 织 俄 罗 斯 文 化 节 等 活 动 近 年 来, 塔 吉 克 斯 坦 为 谋 求 更 多 的 利 益, 经 常 利 用 俄 语 的 地 位 和 使 用 问 题 对 俄 罗 斯 施 压, 俄 语 问 题 成 为 塔 俄 两 国 进 行 文 化 博 弈 的 筹 码 和 工 具 此 外, 2006 年, 塔 吉 克 斯 坦 市 面 上 的 日 报 和 期 刊 有 300 多 种, 像 亚 洲 之 声 杜 尚 别 晚 报 之 类 的 报 纸 比 较 受 欢 迎 ( 均 为 俄 语 ), 人 民 报 金 融 报 等 报 刊 居 塔 吉 克 斯 坦 俄 文 报 之 首 在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的 俄 罗 斯 人 中 会 说 乌 兹 别 克 语 的 不 到 5%, 一 些 非 主 体 民 族, 宁 愿 说 母 语 或 俄 语, 也 不 愿 说 乌 兹 别 克 语 朝 鲜 人 在 语 言 上 则 已 经 被 严 重 俄 化 了 4 一 些 乌 兹 别 克 民 族 主 义 者 十 分 清 楚 这 一 点, 试 图 努 力 地 想 改 变 它, 但 是 语 言 乌 兹 别 克 化 的 实 际 工 作 一 直 过 于 迟 缓 实 际 上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的 科 技 文 化 精 英 们 普 遍 认 为, 在 社 会 实 践 活 动 中, 俄 语 是 一 种 使 用 最 为 方 便 最 为 直 接 的 语 言, 俄 语 作 为 族 际 交 流 语 言 仍 然 受 到 乌 兹 别 克 2 3 4 周 庆 生 主 编 国 家 民 族 与 语 言 语 言 政 策 国 别 研 究, 语 文 出 版 社, 2003, 第 6 页 许 涛 : 哈 萨 克 斯 坦 民 族 宗 教 概 况, 国 际 资 料 信 息 2002 年 第 7 期 张 宏 莉 张 玉 艳 : 俄 语 在 中 亚 的 现 状 及 发 展 前 景, 新 疆 社 会 科 学 200 年 第 6 期 I. B. Tauris & Co Ltd, New York, 202: 47-49.

20 语 言 服 务 与 一 带 一 路 斯 坦 民 众 的 普 遍 重 视 这 与 2005 年 以 后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与 西 方 关 系 变 得 疏 远, 与 俄 罗 斯 重 新 建 立 起 友 好 关 系, 并 且 政 府 鼓 励 民 众 学 习 俄 语 不 无 关 系 2 土 库 曼 斯 坦 以 俄 语 为 教 学 媒 介 的 学 校 在 995 ~ 2009 年 间 被 不 断 削 减, 至 2009 年, 只 有 首 都 阿 什 哈 巴 德 的 一 所 普 京 中 学 得 到 保 留 第 二 届 总 统 别 尔 德 穆 哈 梅 多 夫 上 任 后, 恢 复 了 俄 语 使 用 者 的 一 些 权 利, 这 可 能 是 出 于 政 治 经 济 或 教 育 方 面 的 原 因, 期 待 俄 罗 斯 能 提 供 一 些 帮 助 或 启 动 交 换 留 学 生 计 划 等, 教 育 机 构 又 重 新 引 入 了 俄 语 由 于 以 俄 语 为 教 学 媒 介 的 中 小 学 被 认 为 优 于 以 土 库 曼 语 为 媒 介 的 学 校, 所 以 社 会 上 对 以 俄 语 为 媒 介 的 学 校 的 需 求 比 较 旺 盛, 新 恢 复 的 几 所 俄 语 学 校 门 庭 若 市, 备 受 青 睐 总 之, 独 立 后 虽 然 中 亚 五 国 在 国 家 机 构 政 府 机 关 社 会 生 活 等 方 面 更 多 地 强 调 使 用 国 语, 但 俄 语 仍 然 坚 守 住 自 己 的 阵 地, 成 为 中 亚 地 区 第 二 大 语 言, 呈 继 续 回 升 走 势 英 语 土 耳 其 语 在 中 亚 五 国 的 发 展 情 况, 见 表 3 表 4 表 3 2000 ~ 2006 年 哈 萨 克 斯 坦 国 内 高 等 教 育 机 构 学 生 授 课 语 言 情 况 3 语 言 2000 ~ 200 200 ~ 2002 2002 ~ 2003 2003 ~ 2004 2004 ~ 2005 2005 ~ 2006 哈 萨 克 语 32698 6266 26559 254084 298798 33099 俄 语 305237 34873 375863 397928 4399 438032 英 语 2043 2444 3223 3937 5660 739 其 他 737 397 844 257 3527 3920 学 生 总 数 44075 54738 597489 65806 74704 779290 表 4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中 等 学 校 学 生 授 课 语 言 情 况 ( 按 授 课 语 言 划 分 ) 4 语 言 998 ~ 999 999 ~ 2000 2000 ~ 200 200 ~ 2002 2002 ~ 2003 吉 尔 吉 斯 语 39980 50378 6382 6450 5978 俄 语 87544 04408 23769 40050 3549 英 语 96 58 308 375 290 2 3 4 张 馨 : 俄 语 成 为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官 方 语 言, 中 亚 信 息 2002 年 第 期 I. B. Tauris & Co Ltd, New York, 202: 47. 数 据 来 源 : Brunner 和 Tillett, 2007, 第 8 页 数 据 来 源 :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官 方 统 计 数 据 (n. a 表 示 数 据 无 从 获 取 )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状 况 的 特 点 与 走 向 2 续 表 语 言 998 ~ 999 999 ~ 2000 2000 ~ 200 200 ~ 2002 2002 ~ 2003 土 耳 其 语 n a 237 n a n a 470 乌 兹 别 克 语 2092 323 336 5563 2574 哈 萨 克 语 n a n a n a n a 86 塔 吉 克 语 n a 880 n a n a n a 从 表 3 表 4 外 语 学 习 的 情 况 来 看, 国 际 通 用 的 英 语 学 习 人 数 在 哈 萨 克 斯 坦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缓 慢 增 加, 土 耳 其 语 学 习 人 数 也 有 所 增 加 但 是, 英 语 土 耳 其 语 相 对 于 俄 语 显 得 较 为 薄 弱, 作 为 高 等 教 育 机 构 的 外 语 正 在 缓 慢 推 进 ( 三 ) 汉 语 呈 迅 速 上 升 趋 势 截 至 目 前, 中 国 在 中 亚 先 后 成 立 了 9 所 孔 子 学 院 :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共 所 ( 兰 州 大 学 与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塔 什 干 国 立 东 方 学 院 2004 6); 塔 吉 克 斯 坦 共 所 ( 新 疆 师 范 大 学 与 塔 吉 克 斯 坦 国 立 大 学 2008 0); 哈 萨 克 斯 坦 共 有 4 所 ( 西 安 外 国 语 大 学 与 哈 萨 克 斯 坦 欧 亚 大 学 2006 2, 兰 州 大 学 与 哈 萨 克 斯 坦 阿 里 - 法 拉 比 国 立 民 族 大 学 2009 2, 新 疆 财 经 大 学 与 哈 萨 克 斯 坦 阿 克 纠 宾 斯 克 国 立 师 范 学 院 20 6, 新 疆 石 河 子 大 学 与 哈 萨 克 斯 坦 卡 拉 干 达 国 立 技 术 大 学 202 );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共 有 3 所 ( 新 疆 大 学 与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比 什 凯 克 人 文 大 学 2008 6, 新 疆 师 范 大 学 与 吉 尔 吉 斯 斯 坦 国 立 民 族 大 学 2009 5, 新 疆 师 范 大 学 与 奥 什 国 立 大 学 203 ) 这 9 所 孔 子 学 院 不 仅 开 展 汉 语 教 学, 同 时 还 主 动 承 担 起 当 地 汉 语 教 师 的 培 训 任 务, 积 极 开 展 中 国 文 化 的 传 播 活 动, 介 绍 中 国 改 革 开 放 的 成 就, 以 增 进 中 亚 人 民 对 中 国 的 了 解, 2007 年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塔 什 干 国 立 东 方 学 院 孔 子 学 院 被 评 为 全 球 20 所 优 秀 孔 子 学 院 之 一 中 亚 地 区 对 汉 语 人 才 的 需 求 与 日 俱 增, 学 习 汉 语 的 人 数 与 日 增 多, 据 不 完 全 统 计 仅 阿 拉 木 图 市 就 有 三 千 多 名 汉 语 学 习 者 哈 萨 克 斯 坦 高 校 青 年 对 学 习 汉 语 表 现 出 极 大 的 热 情, 连 中 小 学 生 也 渴 望 学 习 汉 语 各 国 的 孔 子 学 院 在 周 边 的 大 中 专 院 校 及 中 小 学 开 设 了 汉 语 专 业 及 汉 语 课 程 目 前, 孔 子 学 院 已 经 发 展 成 为 包 括 本 专 杜 娟 R U 阿 谢 里 别 科 夫 : 管 窥 哈 萨 克 斯 坦 汉 语 热, 云 南 师 范 大 学 学 报 ( 对 外 汉 语 教 学 与 研 究 版 ) 2009 年 第 5 期

22 语 言 服 务 与 一 带 一 路 科 中 小 学 幼 儿 园 各 类 培 训 班 在 内 的 多 种 层 次 和 模 式 的 汉 语 教 学 实 体 据 报 道, 在 塔 吉 克 斯 坦 国 立 民 族 大 学 孔 子 学 院, 2009 年 仅 招 收 了 40 名 学 生, 而 5 年 之 后 已 经 增 加 到 3000 人 的 规 模, 晚 来 的 学 生 排 队 等 半 年 之 久 还 上 不 了 课 中 国 企 业 在 塔 吉 克 斯 坦 投 资 生 产, 需 要 大 批 懂 汉 语 的 人 才, 加 上 上 合 组 织 峰 会 后, 习 近 平 主 席 在 塔 吉 克 斯 坦 的 访 问, 在 塔 吉 克 斯 坦 掀 起 了 一 股 汉 语 热 目 前, 中 亚 地 区 汉 语 教 学 面 临 的 最 大 困 难 就 是 严 重 缺 乏 汉 语 教 师 总 之, 在 中 亚 地 区 孔 子 学 院 汉 语 国 际 教 育 的 推 动 下, 汉 语 作 为 世 界 第 二 大 经 济 国 语 言 正 呈 迅 速 上 升 趋 势, 学 习 汉 语 的 人 数 日 益 增 多 四 问 题 与 思 考 当 前, 在 丝 绸 之 路 经 济 带 建 设 中, 我 国 面 临 着 各 种 发 展 机 遇, 但 同 时 也 面 临 着 一 些 问 题 在 交 流 与 合 作 中 首 先 离 不 开 的 就 是 语 言 这 个 交 际 工 具 根 据 对 中 亚 语 言 状 况 特 点 及 其 走 向 的 研 究, 现 提 一 些 问 题 并 进 行 思 考 ( 一 ) 调 整 外 语 教 学 和 研 究, 开 设 多 语 种 外 语 专 业 在 中 亚 地 区, 英 语 作 为 国 际 通 用 语 言 才 开 始 受 到 重 视, 但 是 发 展 比 较 慢 ; 俄 语 虽 然 失 去 了 国 家 语 言 地 位, 但 在 中 亚 地 区 仍 是 官 方 语 言 族 际 交 际 语 或 通 用 语, 普 及 率 较 高 ; 而 目 前 我 国 的 俄 语 教 学 和 研 究, 由 于 历 史 的 原 因 和 英 语 教 学 的 普 及 化, 许 多 省 份 和 地 区 的 中 学 甚 至 没 有 开 设 俄 语 教 学 虽 然 随 着 中 俄 关 系 的 发 展, 我 国 的 俄 语 教 学 有 所 突 破, 但 在 丝 绸 之 路 经 济 带 的 建 设 中, 还 应 在 基 础 教 育 和 高 等 教 育 中 加 强 俄 语 教 学 和 研 究 除 此 之 外, 中 亚 地 区 信 奉 伊 斯 兰 教, 受 波 斯 阿 拉 伯 土 耳 其 伊 斯 兰 语 言 文 化 的 影 响 较 深, 阿 拉 伯 语 波 斯 语 土 耳 其 语 在 西 亚 占 据 着 重 要 地 位 ; 西 亚 因 位 于 亚 洲 非 洲 欧 洲 三 大 洲 的 交 界 地 带, 位 于 阿 拉 伯 海 红 海 地 中 海 黑 海 和 里 海 之 间, 所 以 被 称 为 五 海 三 洲 之 地, 是 联 系 亚 欧 非 三 大 洲 和 沟 通 大 西 洋 印 度 洋 的 枢 纽, 地 理 位 置 十 分 重 要 中 亚 与 西 亚 地 区 的 阿 拉 伯 伊 斯 兰 文 化 联 系 密 切, 建 设 丝 绸 之 路 经 济 带, 需 要 与 中 亚 西 亚 地 区 开 展 经 济 文 化 的 交 流 与 合 作, 在 反 恐 维 稳 打 击 极 端 宗 教 势 力 方 面 更 需 要 多 方 的 合 作 与 参 与 http: // finance. people. com. cn / n / 204 / 0924 / c387602-2572545. html

中 亚 五 国 语 言 状 况 的 特 点 与 走 向 23 因 此, 建 议 有 条 件 的 高 校 或 研 究 机 构 调 整 外 语 专 业, 立 即 着 手 开 设 在 中 亚 地 区 有 重 要 影 响 的 俄 语 波 斯 语 阿 拉 伯 语 土 耳 其 语 专 业, 为 丝 绸 之 路 经 济 带 建 设 培 养 急 需 的 翻 译 与 研 究 人 才 队 伍 ( 二 ) 调 整 外 语 专 业 的 定 势 思 维, 重 视 和 支 持 小 语 种 专 业 的 开 设 随 着 中 亚 五 国 的 独 立, 中 亚 主 体 民 族 语 言 跃 居 成 为 国 家 语 言, 呈 强 势 发 展 趋 势 在 今 天 丝 绸 之 路 经 济 带 的 建 设 中, 应 该 调 整 外 语 专 业 的 定 势 思 维, 着 眼 于 丝 绸 之 路 经 济 带 建 设 的 实 际 需 要, 开 设 诸 如 哈 萨 克 语 乌 兹 别 克 语 吉 尔 吉 斯 语 土 库 曼 语 塔 吉 克 语 土 耳 其 语 等 小 语 种 专 业 如 引 言 所 述, 中 亚 五 国 中 有 三 国 与 我 国 新 疆 相 邻, 五 国 中 的 主 体 民 族 与 我 国 新 疆 的 一 些 少 数 民 族 同 属 跨 境 民 族, 语 言 文 化 方 面 有 着 强 烈 的 认 同 关 系 习 近 平 主 席 203 年 访 问 中 亚 之 后, 新 疆 与 中 亚 地 区 经 济 文 化 交 流 与 合 作 日 益 频 繁, 中 国 政 府 加 大 了 来 华 留 学 奖 学 金 的 力 度, 目 前, 来 新 疆 和 内 地 学 习 汉 语 和 中 国 文 化 的 中 亚 留 学 生 络 绎 不 绝, 掀 起 了 中 亚 学 生 留 学 中 国 的 高 潮 因 此, 新 疆 及 内 地 有 条 件 的 高 校 或 研 究 机 构 应 开 展 中 亚 五 国 主 体 民 族 小 语 种 专 业 的 教 学 与 研 究, 促 进 国 家 间 的 交 往 与 交 流 ( 三 ) 调 整 国 际 汉 语 教 育 战 略, 在 中 亚 地 区 新 建 更 多 的 孔 子 学 院 如 前 所 述, 截 至 目 前, 我 国 在 中 亚 地 区 仅 开 设 了 9 所 孔 子 学 院, 但 分 布 不 平 衡, 如 塔 吉 克 斯 坦 和 乌 兹 别 克 斯 坦 都 只 有 所 孔 子 学 院, 据 报 道, 这 两 所 孔 子 学 院 根 本 无 法 满 足 该 国 汉 语 学 习 的 需 求 在 丝 绸 之 路 经 济 带 的 建 设 中, 汉 语 国 际 教 育 肩 负 重 任, 应 该 在 中 亚 建 立 更 多 的 孔 子 学 院, 除 了 输 送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外, 还 应 该 培 养 更 多 的 中 亚 本 土 教 师, 以 扩 大 汉 语 国 际 教 育 的 规 模, 实 现 汉 语 教 学 教 师 本 土 化, 形 成 良 性 的 可 持 续 性 发 展 ( 四 ) 调 整 思 想 观 念, 利 用 好 新 疆 地 区 与 中 亚 比 较 一 致 的 语 言 景 观 新 疆 语 言 景 观 (linguistic landscape) 主 要 表 现 在 公 共 和 商 业 标 语 中 比 较 广 泛 地 使 用 汉 语 维 吾 尔 语 哈 萨 克 语 柯 尔 克 孜 语 和 俄 语 等 多 种 语 言, 与 中 亚 地 区 的 语 言 景 观 有 相 似 性, 这 显 然 与 新 疆 地 区 和 中 亚 地 区 在 生

24 语 言 服 务 与 一 带 一 路 活 习 俗 饮 食 习 惯 宗 教 信 仰 语 言 文 化 等 方 面 有 着 较 多 的 相 似 性 和 共 性 有 关, 许 多 中 亚 留 学 生 来 到 新 疆 留 学, 感 觉 和 在 自 己 国 家 差 别 不 大 例 如, 街 道 两 边 琳 琅 满 目 的 各 种 小 吃, 如 抓 饭 包 子 烤 肉 馕 饼 拌 面 等 传 统 美 食, 在 中 亚 五 国 都 很 常 见, 而 且 食 物 的 名 称 与 中 亚 留 学 生 母 语 基 本 一 致 ; 街 道 两 边 店 铺 牌 匾 用 维 语 汉 语 哈 语 柯 语 俄 语 英 语 等 多 种 语 言 文 字 书 写, 也 令 中 亚 留 学 生 在 新 疆 大 有 宾 至 如 归 之 感 这 些 相 似 的 语 言 景 观 和 文 化 景 观 都 会 深 深 地 吸 引 中 亚 留 学 生 来 新 疆 留 学 生 活, 从 而 进 一 步 密 切 我 国 新 疆 与 中 亚 地 区 的 联 系 与 交 流 ( 五 ) 中 亚 文 字 拉 丁 化 对 我 国 新 疆 地 区 民 族 文 字 规 范 化 有 启 示 作 用 文 字 体 制 与 特 定 的 文 化 宗 教 相 关, 如 信 仰 伊 斯 兰 教 的 民 族 通 常 使 用 阿 拉 伯 字 母 文 字 但 是 非 通 用 民 族 文 字 的 拉 丁 转 写 是 现 代 化 国 际 化 和 便 于 信 息 交 换 的 必 然 趋 势, 国 家 语 言 文 字 工 作 部 门 已 将 我 国 少 数 民 族 文 字 的 拉 丁 转 写 列 为 十 一 五 规 划 以 来 重 要 的 语 文 规 范 化 任 务 例 如 为 了 便 于 计 算 机 处 理 维 吾 尔 文, 新 疆 大 学 和 维 吾 尔 计 算 机 信 息 协 会 已 设 计 了 一 套 维 吾 尔 文 拉 丁 化 转 写 方 案, 并 由 新 疆 维 吾 尔 自 治 区 政 府 推 广 实 施, 这 套 拉 丁 维 文 在 国 际 上 还 被 广 泛 接 受 土 耳 其 文 改 用 拉 丁 字 母 及 上 述 中 亚 国 家 民 族 文 字 的 拉 丁 化 尝 试, 也 可 对 我 国 新 疆 地 区 民 族 文 字 的 拉 丁 转 写 提 供 参 考 http: // baike. baidu. com / link? url = 373epLPJ - lraymnuk3zlm5ykefwjlhohvvdhmxgtwunw y6snrrh6u0wxwm0pfgqrwwacwqmkhp7urbz - 9YsRrm3CSGgsFJEtu3rz - _ ru6qe9fe3h0y6 MbIwhE - t - dcxthohiwb_ - u5vbztm6zga, 新 疆 语 委 维 吾 尔 文 拉 丁 化 方 案, 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