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海 峽 兩 岸 民 間 文 學 學 術 研 討 會 地 點 : 中 國 文 化 大 學 曉 峰 紀 念 館 時 間 :2016 年 5 月 13 日 民 間 文 學 教 案 設 計 : 民 歌 擬 作 舉 隅 黃 玉 緞 一 前 言 筆 者 於 上 個 學 年 起 開 始 任 教 本 校 中 文 系 文 藝 組 民 間 文 學 課, 依 循 文 化 大 學 大 學 部 民 間 文 學 課 程 的 傳 統, 在 課 程 安 排 上 以 概 說 範 例 欣 賞 采 集 及 整 理 這 幾 個 項 目 為 主 在 請 教 了 之 前 教 授 此 課 程 的 陳 勁 榛 鄭 慈 宏 二 位 老 師 後, 為 使 修 課 同 學 能 有 充 裕 的 準 備, 有 效 進 行 民 間 文 學 田 野 調 查, 決 定 讓 同 學 利 用 寒 假 進 行 民 間 文 學 實 地 採 錄 因 此 在 上 學 期 對 同 學 進 行 概 說 範 例 欣 賞 田 野 調 查 規 劃 及 採 錄 技 巧 的 教 學 因 為 時 間 的 考 量, 作 品 範 例 先 介 紹 故 事 歌 謠 和 諺 語 三 類 下 學 期 則 進 行 採 錄 心 得 報 告, 及 如 何 整 理 編 輯 採 錄 所 得 資 料 觀 察 同 學 們 回 報 的 採 錄 心 得, 及 對 應 行 前 計 劃 書, 發 現 他 們 採 錄 的 作 品 以 故 事 居 多, 少 數 諺 語, 幾 乎 沒 有 歌 謠, 然 而 計 劃 書 的 規 劃 裏 他 們 並 非 完 全 排 除 歌 謠, 甚 至 有 同 學 預 約 採 訪 歌 謠, 結 果 所 得 民 間 歌 謠 是 台 灣 早 期 流 行 音 樂 的 台 語 歌 謠, 是 具 有 消 費 性 質 的 歌 謠 作 品, 不 是 口 頭 即 興 創 作 非 商 業 性 的 民 間 歌 謠, 是 屬 於 通 俗 文 學 作 品, 而 非 民 間 文 學 範 疇 這 個 情 形 讓 筆 者 反 思, 曾 與 同 學 討 論 採 錄 時 的 引 導 技 巧 首 先 要 讓 受 訪 者 了 解 採 訪 者 的 來 意, 必 須 透 過 口 語 化 的 解 說, 告 訴 對 方 要 搜 集 的 作 品 是 什 麼 性 質 的 內 容, 那 麼 採 訪 者 就 得 先 消 化 過 概 說, 將 理 論 簡 單 通 俗 的 傳 達 給 受 訪 者, 因 為 民 間 文 學 的 講 唱 者 往 往 是 識 字 不 多 或 不 識 字 的 文 盲, 越 是 淺 白 的 表 達 越 能 有 效 溝 通, 讓 對 方 講 唱 民 間 文 學 作 品 如 果 傳 達 有 困 難 時 則 可 以 舉 作 品 為 例, 引 導 對 方 講 唱 此 時, 透 過 閱 讀 前 人 的 採 錄 成 果, 也 就 是 課 堂 的 範 例 欣 賞 就 可 以 因 應 同 學 們 回 報 的 採 錄 經 驗 有 嘗 試 以 故 事 引 故 事, 或 以 諺 語 引 諺 語, 但 卻 沒 能 舉 歌 謠 為 例 引 對 方 唸 唱 歌 謠 課 堂 上 的 民 間 歌 謠 介 紹 賞 欣 有 兩 種 方 式, 一 是 播 放 民 間 歌 手 演 唱 的 影 片, 影 片 中 演 唱 者 隨 調 而 唱, 或 是 有 節 奏 的 念 誦 ; 另 外 則 是 舉 課 本 中 所 列 的 歌 謠 唱 詞 為 例 兩 者 的 教 學 效 果 都 不 足 以 讓 同 學 在 採 訪 時 得 以 應 用, 教 學 方 法 應 該 可 以 再 調 整 要 如 何 才 能 讓 歌 謠 範 例 欣 賞 的 教 學 深 入 呢? 同 學 也 學 著 演 唱 歌 謠 也 許 可 以 達 到 這 個 目 標, 但 這 牽 涉 到 音 樂 的 範 圍, 雖 然 歌 謠 本 來 就 與 音 樂 息 息 相 關, 但 各 地 歌 謠 腔 調 不 同, 教 學 時 間 有 限 的 情 形 很 難 達 成, 在 採 訪 舉 例 上 也 可 能 會 混 淆 受 訪 者 如 果 不 跟 著 唱, 先 模 擬 歌 謠 唱 詞 的 創 作, 唸 誦 或 者 寫 作, 如 古 人 擬 作 民 間 樂 府 的 方 式, 也 許 可 以 達 到 熟 悉 民 間 歌 謠 的 成 效 於 是 構 思 了 一 個 民 歌 擬 作 的 教 案 二 民 歌 擬 作 教 案 內 容
( 一 ) 樂 句 模 仿 民 間 歌 謠 的 唱 詞 配 合 音 樂 曲 調 而 編, 句 式 固 定, 擬 作 民 歌 乃 依 其 句 式 而 寫 1 例 1. 插 秧 歌 : 四 肢 著 地 背 朝 天, 一 手 分 來 一 手 栽, 橫 隊 縱 隊 刷 刷 齊 ; 看 看 後 退 實 向 前 擬 作 插 秧 歌 須 以 七 言 四 句 形 式 完 成 以 期 中 考 為 題 擬 作 插 秧 歌 : 課 到 九 週 期 中 考, 兩 題 空 白 三 題 錯, 打 工 社 圑 齊 擔 誤, 看 見 成 績 才 明 暸 例 2. 盤 歌 ( 土 家 族 ): 什 麼 開 花 細 絨 絨? 什 麼 開 花 像 號 筒? 什 麼 開 花 不 結 籽? 什 麼 開 花 盤 九 龍? 棉 花 開 花 細 絨 絨, 桐 木 開 花 像 號 筒, 映 山 開 花 不 結 籽, 牡 丹 開 花 盤 九 龍 2 擬 作 盤 歌 須 以 七 言 四 個 問 句 開 頭, 對 應 七 言 四 個 句 子 回 答 以 選 課 為 題 擬 作 盤 歌 : 什 麼 課 程 找 不 著? 什 麼 課 啊 老 遲 到? 什 麼 課 程 退 不 掉? 什 麼 課 程 搶 不 到? 戀 愛 課 程 找 不 著? 早 八 課 啊 老 遲 到? 必 修 課 程 退 不 掉? 通 識 課 程 搶 不 到? 例 3. 吃 飯 不 要 錢 : 一 九 八 五 年, 吃 飯 不 要 錢 ; 吃 了 幾 個 月, 餓 了 好 幾 年 3 擬 作 吃 飯 不 要 錢 須 以 五 言 四 句 形 式 完 成 以 華 岡 降 雪 為 題 擬 作 吃 飯 不 要 錢 : 二 一 六 年, 華 岡 降 大 雪, 驚 喜 默 許 願, 瑞 雪 兆 豐 年 例 4. 翻 船 淹 不 死 拉 縴 的 : 酒 多 醉 不 倒 喝 醋 的, 葷 多 脹 不 死 吃 素 的, 翻 船 淹 不 死 拉 縴 的, 荒 年 餓 不 死 肯 做 的 4 擬 作 翻 船 淹 不 死 拉 縴 的 須 以 八 言 四 句 形 式 完 成 以 窮 追 追 不 到 無 意 的 擬 作 翻 船 淹 不 死 拉 縴 的 : 雨 大 淋 不 到 屋 內 的, 聲 響 喚 不 醒 裝 睡 的, 豔 陽 曬 不 黑 打 傘 的, 窮 追 追 不 到 無 情 的 ( 二 ) 即 景 即 情 模 仿 民 間 歌 手 創 作 時 以 所 處 環 境 觸 景 生 情, 現 場 取 材 而 作 推 論 其 構 思 組 成, 因 景 情 而 聯 想 語 詞, 組 合 語 詞 而 成 音 樂 句 式 1 中 國 歌 謠 集 成 上 海 卷 ( 北 京,ISBN,2000), 頁 52 2 中 國 歌 謠 集 成 廣 東 卷 ( 北 京,ISBN,2007), 頁 543-544 3 揚 州 歌 謠 諺 語 集 ( 北 京, 中 國 民 間 文 藝 出 版 社,1989), 頁 21 4 中 國 歌 謠 集 成 湖 北 卷 ( 北 京,ISBN,2009), 頁 383 2
擬 作 者 將 創 作 時 所 見 所 感 聯 想 到 的 字 詞 羅 列, 最 後 將 其 組 成 所 擬 之 句 式 5 例 如 : 1. 期 中 考 聯 想 字 詞 : 社 圑 活 動 打 工 蹺 課 第 九 週 考 試 答 題 被 當 2. 選 課 聯 想 字 詞 : 加 退 選 必 修 選 修 通 識 搶 課 搶 電 腦 社 團 戀 愛 人 際 關 係 學 分 重 修 暑 修 早 八 遲 到 ( 三 ) 口 語 化 韻 律 化 民 間 歌 謠 反 映 生 活, 歌 詞 通 俗 口 語, 押 韻 類 疊 字 句 可 表 現 它 的 韻 律 ( 四 ) 即 興 而 作 感 受 民 間 歌 者 即 興 而 作, 故 縮 短 創 作 時 間, 約 十 五 分 鐘 三 教 案 成 果 本 次 教 案 建 議 同 學 可 從 句 式 較 簡 單 的 插 秧 歌 或 盤 歌 入 手 仿 作, 大 多 數 同 學 選 擇 插 秧 歌, 認 為 在 有 限 的 時 間 內 創 作 一 首 七 言 四 句 歌 詞 較 容 易 本 次 擬 作 歌 謠 亦 可 自 由 選 擇 課 本 所 錄 6, 除 前 列 兩 首 外, 也 有 同 學 選 擇 吃 飯 不 要 錢 和 翻 船 淹 不 死 拉 縴 的 同 學 的 作 品 如 下, 未 列 作 者, 以 號 碼 標 示 : ( 一 ) 插 秧 歌 擬 作 1. 一 日 : 清 晨 鈴 響 使 起 身, 日 昇 漸 暖 始 出 門, 夕 陽 昏 黃 方 離 校, 天 色 深 暗 才 下 山 2. 五 一 上 午 聯 想 字 詞 : 塞 車 站 很 久 陽 明 山 早 八 打 盹 肚 子 餓 晴 天 怪 天 氣 冷 風 中 午 通 識 睡 五 一 上 午 : 車 塞 久 站 陽 明 山, 早 八 打 盹 肚 子 餓, 晴 天 冷 風 不 見 怪, 午 日 熟 睡 通 識 課 3. 五 一 下 午 聯 想 字 詞 : 陽 光 雨 傘 防 曬 愉 快 等 放 學 睡 覺 滿 堂 撐 住 意 志 五 一 學 生 沒 放 假 五 一 下 午 : 光 曜 撐 傘 怕 被 曬, 愉 快 睡 覺 等 放 學 滿 堂 靠 意 志 撐 住, 五 一 沒 假 學 生 淚 4. 今 日 : 今 天 早 上 又 起 晚, 紅 豆 燕 麥 我 喜 歡, 通 通 帶 到 課 堂 上, 悄 悄 把 他 們 吃 掉 5. 衰 到 笑 聯 想 字 詞 : 檸 檬 飲 料 排 球 疲 累 睡 眠 公 車 指 甲 5 6 民 歌 擬 作 教 案 初 發 想 時 曾 與 陳 勁 榛 老 師 討 論, 這 一 個 步 驟 為 陳 老 師 所 提 供 金 榮 華 : 民 間 文 學 概 說 ( 新 北 市, 中 國 口 傳 文 學 學 會,2015), 頁 147-182 3
衰 到 笑 : 一 早 醒 來 已 遲 到, 搖 晃 公 車 還 塞 道, 飲 料 買 酸 變 成 甜, 為 何 今 日 衰 到 笑 5. 廢 到 笑 : 聽 說 多 寫 加 分 到, 拿 筆 開 始 搖 呀 搖, 為 何 五 一 沒 放 假, 結 果 詩 句 廢 到 笑 7 6. 五 一 : 五 一 勞 動 沒 補 假, 鹿 晗 要 到 華 岡 校, 仰 德 大 道 塞 滿 滿, 早 八 遲 到 沒 補 點 7. 今 日 鹿 晗 采 文 化 : 今 日 鹿 晗 采 文 化, 我 的 心 裡 開 朵 花, 但 是 時 間 不 允 許, 五 一 應 當 放 大 假 8. 賞 櫻 花 : 春 天 到 來 客 也 來, 整 裝 出 門 賞 櫻 去, 紅 白 相 間 使 人 悅, 拍 照 打 卡 通 通 來 9. 上 課 行 聯 想 字 詞 : 起 床 上 課 上 學 公 車 早 八 上 課 行 : 爬 呀 爬 呀 上 學 去, 早 上 八 點 到 校 來, 下 午 五 點 離 校 去, 走 啊 走 啊 回 家 去 10. 明 星 來 訪 華 岡 聯 想 字 詞 : 晴 天 上 山 頭 城 明 星 來 訪 華 岡 : 早 起 搭 車 從 宜 來, 晴 天 人 多 大 塞 車, 聽 說 明 星 在 附 近, 想 見 卻 又 見 不 著 11. 感 冒 聯 想 字 詞 : 感 冒 咳 嗽 鼻 音 想 睡 塞 車 騎 車 放 假 無 聊 鍋 燒 生 意 差 感 冒 : 感 冒 咳 嗽 鼻 音 重, 不 想 說 話 被 誤 會, 路 上 塞 車 我 騎 車, 但 無 人 知 我 鼻 塞 12. 遲 到 : 時 光 匆 匆 抓 不 著, 此 恨 綿 綿 無 絕 期, 只 因 又 有 車 插 道, 鐘 已 響 車 仍 未 到 13. 過 敏 聯 想 字 詞 : 上 課 睡 懶 覺 過 敏 疲 憊 下 午 上 午 晴 天 五 一 旅 行 後 星 期 一 熱 不 放 假 過 敏 : 週 末 花 蓮 旅 行 後, 黑 蚊 叮 咬 忽 過 敏 奇 癢 無 比 甚 心 煩, 週 一 上 課 心 疲 憊 14. 起 床 疲 放 假 食 之 味 聯 想 字 詞 : 早 上 八 點 起 床 刷 牙 水 杯 滿 滿 衛 生 紙 擦 嘴 烤 肉 飯 奶 茶 牛 軋 糖 點 心 睡 覺 疲 憊 水 果 中 午 葡 萄 蓮 霧 哈 密 瓜 起 床 疲 : 早 上 八 點 起 床 氣, 每 天 上 課 公 車 擠, 阿 嬤 阿 公 賞 花 去, 可 憐 學 生 好 疲 憊 15. 放 假 : 五 一 五 一 勞 動 節, 學 生 照 常 上 學 去, 看 著 老 師 上 課 趣, 突 然 遊 神 天 外 去 16. 食 之 味 : 早 餐 沒 吃 沒 關 係, 午 餐 便 當 好 隨 意, 晚 餐 水 果 哈 密 瓜, 三 餐 吃 少 餓 肚 子 ( 二 ) 盤 歌 擬 作 1. 日 子 聯 想 字 詞 : 陸 客 塞 車 沒 刷 卡 歡 呼 截 稿 日 日 子 : 今 天 什 麼 時 節 呀? 今 天 什 麼 情 況 呀? 今 天 什 麼 意 外 呀? 今 天 什 麼 收 穫 呀? 即 將 什 麼 日 子 呀? 今 日 五 一 放 假 啦! 今 日 有 大 塞 車 啦! 今 日 有 人 忘 錢 啦! 今 日 旅 客 一 遊 啦! 二 天 後 要 截 稿 啦! 7 鹿 晗 : 大 陸 知 名 偶 像 藝 人,5 月 初 來 台 錄 製 節 目, 錄 影 地 點 包 括 華 岡 藝 校 文 化 大 學, 後 因 違 法 持 觀 光 簽 證 來 台 工 作, 被 要 求 出 境 4
2. 哪 兒 有 個 俏 姑 娘 : 哪 兒 有 個 俏 姑 娘? 哪 裡 有 個 俊 郎 兒? 俏 姑 娘 織 不 織 布? 俊 郎 兒 缺 不 缺 婦? 山 東 有 個 俏 姑 娘, 山 西 有 個 俊 郎 兒, 俏 姑 娘 好 巧 手 哇, 嫁 了 個 俊 郎 兒 唷 3. 交 友 : 什 麼 朋 友 難 找 到? 什 麼 朋 友 難 遇 到? 什 麼 朋 友 交 不 到? 什 麼 朋 友 追 不 著? 稱 心 室 友 難 找 到, 懂 梗 同 好 難 遇 到, 知 心 好 友 交 不 到, 變 心 男 友 追 不 著 4. 文 化 大 學 聯 想 字 詞 : 草 山, 文 化, 大 學, 學 生 文 化 大 學 : 何 山 明 媚 好 風 光? 何 校 高 山 流 遠 長? 何 時 讀 書 好 時 光? 何 人 青 春 體 力 強? 草 山 明 媚 好 風 光, 文 化 高 山 流 遠 長 大 學 讀 書 好 時 光, 學 生 青 春 體 力 強 5. 瓜 : 什 麼 瓜 兒 尖 又 圓? 什 麼 瓜 兒 黃 又 長? 什 麼 瓜 兒 長 又 瘦? 什 麼 瓜 兒 圓 又 甜? 南 瓜 生 的 尖 又 圓, 木 瓜 生 的 黃 又 長, 絲 瓜 生 的 長 又 瘦, 西 瓜 生 的 圓 又 甜 ( 三 ) 吃 飯 不 要 錢 擬 作 1. 肥 貓 居 高 上 : 肥 貓 居 高 上, 瘦 骨 屈 地 下, 穿 金 戴 銀 睡, 認 真 實 幹 衰 2. 政 治 大 轉 變 聯 想 字 詞 : 女 總 統 2016 綠 政 治 大 轉 變 : 二 一 六 年, 第 一 女 總 統, 滿 地 綠 油 油, 不 知 喜 或 愁 ( 四 ) 翻 船 淹 不 死 拉 縴 的 擬 作 1. 大 學 四 誡 : 作 弊 瞞 不 了 監 考 的, 代 點 過 不 了 經 驗 的, 蹺 課 逃 不 掉 該 考 的, 肯 讀 掛 不 了 必 修 的 同 學 作 品 大 多 符 合 格 式, 不 符 合 的 有 多 出 句 子 的, 如 ( 二 ) 盤 歌 擬 作 例 1 問 答 各 多 了 一 句 取 材 也 大 多 生 活 化, 像 是 上 學 的 煩 悶, 旅 遊 的 心 情, 勞 動 節 沒 放 假 的 心 情, 不 能 追 星 的 遺 憾, 目 前 的 政 治 局 勢 等 等 內 容 較 偏 離 生 活 則 有 ( 二 ) 盤 歌 擬 作 例 2 為 使 同 學 感 受 即 興 創 作, 而 壓 縮 了 寫 作 時 間, 許 多 同 學 們 仍 能 利 用 類 疊 表 現 歌 詞 音 韻, 押 韻 這 部 份 就 略 顯 困 難, 像 是 ( 一 ) 插 秧 歌 擬 作 中 的 例 2 3 6 11 12 可 惜 未 能 及 時 找 到 韻 腳 然 而 在 這 麼 短 的 時 間 內 每 位 同 學 能 完 成 歌 謠 擬 作, 實 屬 難 得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