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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9 中医 中西医结合研究 解毒祛瘀滋阴方联合糖皮质激素应用于系统性红斑狼疮小鼠的疗效观察及机制探讨 项晓骏, 陈红波, 叶黎青, 马红珍 摘要 目的探讨解毒祛瘀滋阴方联合糖皮质激素应用于系统性红斑狼疮小鼠的疗效和机制 方法 2012 年 4 月 2014 年 5 月选取 60 只 MRL/lpr 小鼠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分为 3 组, 模型组 20 只, 西药组 20 只, 联合组 20 只 ; 同时选取 20 只健康昆明小鼠作为空白对照组 空白对照组和模型组给予 0 9% 氯化钠溶液灌胃 ; 西药组给予 0 5g/ml 泼尼松混悬液灌胃 ; 联合组给予 1 0g/ml 泼尼松混悬液联合解毒祛瘀滋阴汤剂 比较各组小鼠的死亡率 外周血淋巴细胞 (PBLC) 凋亡率 皮质醇水平和糖皮质激素受体 (GR)mRNA 表达水平 结果干预 12 周后, 空白对照组 模型组 西药组 联合组小鼠分别死亡 0 只 11 只 (55%) 7 只 (35%) 3 只 (15%),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χ 2 =5 237, P<0 05) 培养 24h 和 48h 时, 模型组和西药组 PBLC 凋亡率低于空白对照组 (P<0 05); 西药组和联合组高于模型组 (P<0 05); 联合组高于西药组 (P<0 05) 各组小鼠皮质醇水平比较,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其中西药组和联合组高于空白对照组和模型组 (P<0 05); 联合组低于西药组 (P<0 05) 各组小鼠 GRαmRNA 和 GRβ mrna 表达水平比较,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其中模型组 西药组和联合组低于空白对照组 (P<0 05); 西药组和联合组低于模型组 (P<0 05); 联合组高于西药组 (P<0 05) 结论解毒祛瘀滋阴方联合糖皮质激素应用于系统性红斑狼疮小鼠可改善其死亡情况, 疗效优于西药单独应用, 机制可能与降低皮质醇水平 升高 GRmRNA 表达水平有关 关键词 红斑狼疮, 系统性 ; 解毒剂 ( 中药 ); 祛瘀 ; 滋阴 ; 方剂 ; 糖皮质激素类 ; 小鼠 中图分类号 R593 241 文献标识码 A doi:10 3969/j isn 1007-9572 2015 21 021 项晓骏, 陈红波, 叶黎青, 等 解毒祛瘀滋阴方联合糖皮质激素应用于系统性红斑狼疮小鼠的疗效观察及机制探讨 [J] 中国全科医学,2015,18(21):2589-2593 [www chinagp net] XiangXJ,ChenHB,YeLQ,etal.CurativeefectandmechanismofJieduquyuziyinfangcombinedwithglucocorticoidin treatmentofmicewithsystemiclupuserythematosus[j] ChineseGeneralPractice,2015,18(21):2589-2593 CurativeEfectand Mechanism ofjieduquyuziyinfangcombined With Glucocorticoid in TreatmentofMiceWith SystemicLupusErythematosus XIANG Xiao-jun, CHEN Hong-bo, YE Li-qing, etal.departmentofnephrology, ZhejiangProvincialHospitalofTCM,Hangzhou310014,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studythecurativeefectandmechanismofJieduquyuziyinfangcombinedwithglucocorticoid intreatmentofmicewithsystemiclupuserythematosus Methods 60MRL/lprmicewereequalydividedinto3groupsby randomnumbertablemethod:modelgroup,westernmedicinegroup,andcombinedtreatmentgroup;20healthykunmingmice werechosenasblankcontrolgroupfrom April2012toMay2014 Miceinblankcontrolgroupandmodelgroupreceived intragastricadministrationof0 9% sodiumchloridesolution;miceinwesternmedicinegroupreceivedintragastricadministration of0 5g/mlmetacortandracinsuspension;miceincombinedtreatmentgroupreceivedintragastricadministrationof1 0g/ml metacortandracinsuspensionandjieduquyuziyindecoction Therateofdeath,rateofPBLCapoptosis,levelsofCORTandGR mrnawerecomparedamongdiferentgroups Results 12weeksaftertreatment,0caseinblankcontrolgroup,11cases (55%)inmodelgroup,7cases(35%)inwesternmedicinegroupand3cases(15%)incombinedtreatmentgroupmice died,thereweresignificantdiferencesintherateofdeathamongdiferentgroups(χ 2 =5 237,P<0 05) 24hand48h aftertreatment,therateofpblcapoptosisinmodelgroupandwesternmedicinegroupwassignificantlylowerthanthatinblank controlgroup,respectively;therateofpblcapoptosisinwesternmedicinegroupandcombinedtreatmentgroupwassignificantly 基金项目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81202673) 作者单位 :310014 浙江省杭州市, 浙江省中医院肾内科通信作者 : 项晓骏,310014 浙江省杭州市, 浙江省中医院肾内科 ;E-mail:xiangxiaojunzj@163 com

2590 higherthanthatinmodelgroup(p<0 05);therateofPBLCapoptosisincombinedtreatmentgroupwassignificantlyhigher thanthatinwesternmedicinegroup(p<0 05) ThereweresignificantdiferencesinlevelofperipheralbloodCORTamong diferentgroupsofmice(p<0 05),levelofperipheralbloodCORTinwesternmedicinegroupandcombinedtreatmentgroup wassignificantlyhigherthanthatinblankcontrolgroupandmodelgroup,respectively(p<0 05);levelofperipheralblood CORTincombinedtreatmentgroupwassignificantlylowerthanthatinwesternmedicinegroup (P<0 05) Therewere significantdiferencesinexpresionlevelsofgrα mrna andgrβ mrna amongdiferentgroupsofmice(p<0 05); expresionlevelsofgrαmrnaandgrβmrnainmodelgroup,westernmedicinegroupandcombinedtreatmentgroupwere significantlylowerthanthoseinblankcontrolgroup,respectively(p<0 05);expresionlevelsofGRαmRNA andgrβ mrnainwesternmedicinegroupandcombinedtreatmentgroupweresignificantlylowerthanthoseinmodelgroup,respectively (P<0 05);expresionlevelsofGRαmRNAandGRβmRNAincombinedtreatmentgroupweresignificantlyhigherthanthose inwesternmedicinegroup(p<0 05) Conclusion Jieduquyuziyinfangcombinedwithglucocorticoidcanreducetherateof deathamongmicewithsystemiclupuserythematosus,thecurativeefectofwhichisbeterthanthatofwesternmedicine,the mechanismmayberelatedtothereductionefectofjieduquyuziyinfangcombinedwithglucocorticoidoncortlevelandthe enhancementefectofjieduquyuziyinfangcombinedwithglucocorticoidongrmrnaexpresionlevel Keywords Lupuserythematosus,systemic;Antidoticagents(TCD);Removingbloodstasis;Nourishingyin; Chinesemedicalformula;Glucocorticoids;Mice 系统性红斑狼疮 (systemiclupuserythematosus,sle) 是一种可以累及全身多脏器的自身免疫性炎性结缔组织疾病, 多发于青年女性 [1] 其发病机制与多种因素有关, 致病因素共同作用导致淋巴细胞凋亡受阻, 产生大量自身抗体, 抗原 - 抗体结合物沉积在皮肤 关节 小血管 肾小球等部位, 引起慢性炎症及组织损伤 [2-3] 糖皮质激素 (glucocorticoid) 是治疗不同阶段 不同类型 SLE 的首选药物, 但长期应用可导致多种不良反应, 部分患者可能出现耐药性 [4] 本研究选取 60 只 MRL/lpr 小鼠作为观察对象, 研究解毒祛瘀滋阴方联合糖皮质激素应用于 SLE 小鼠的疗效和机制 1 材料与方法 1 1 实验动物 2012 年 4 月 2014 年 5 月选取 60 只雌性 MRL/lpr 小鼠,7~8 周龄 ; 体质量 19~23g, 平均 (20 4 ±1 2)g;20 只雌性健康昆明小鼠,7~8 周龄 ; 体质量 20~ 23g, 平均 (20 9±0 8)g, 均由浙江中医药大学实验动物中心提供 小鼠在实验前均在 SPF 动物房中进行 4 周隔离培养 1 2 药品解毒祛瘀滋阴方 ( 蚤休 15g 鳖甲 12g 青蒿 30g 白花蛇舌草 30g 赤芍 12g 积雪草 12g 升麻 12g 生地 18g 制首乌 15g 等 12 味中药 ) 由浙江省中医院中医科自行配制, 用水煎至含药浓度为 1 0g/ml 的汤剂 ; 醋酸泼尼松片 ( 天津力士制药股份有限公司, 批号 :1006040) 用 0 9% 氯化钠溶液配制成 0 5g/ml 和 1 0g/ml 的混悬液 1 3 主要试剂和仪器试剂 : 小鼠淋巴细胞分离液 ( 美国 MPBiomedicals 公司 ),AnnexinV 凋亡检测试剂盒 ( 美国 BD 公司 ), 皮质醇酶联免疫吸附试验 (ELISA) 试剂盒 ( 上海通蔚实业有限公司 ),RNA 提取试剂盒 ( 上海吉玛制药技术有限公司 ), 糖皮质激素受体 (GR)mRNA ( 广州欧谱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 其他生化试剂均购自生兴生物技术 ( 南京 ) 有限公司 仪器 : 二氧化碳 (CO 2 ) 培养箱 ( 常州恒德仪器制造有限公司 ), 流式细胞仪 ( 山东莱索科技有限公司 ), 聚合酶链反应 (PCR) 仪 ( 杭州晶格科学仪器有限公司 ) 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 本研究创新点 : 系统性红斑狼疮 (SLE) 是一种可以累及全身多脏 器的自身免疫性炎性结缔组织疾病, 目前, 临床上糖皮 质激素是治疗不同阶段 不同类型 SLE 的首选药物, 但 长期应用可导致多种不良反应, 部分患者可能出现耐药 性并加大用药剂量, 导致恶性循环 目前, 中西医临床 上对于这一问题尚缺乏有效的解决方案 而根据中医理 论,SLE 常表现为热毒内盛, 耗伤肾阴致阴血亏虚, 热 盛阴亏易致瘀血, 糖皮质激素属阳热之品, 应用后更致 阴液耗伤, 而解毒祛瘀滋阴方具有清热解毒 活血化瘀 和滋阴养肾的功效, 可以有效缓解 SLE 症状 本研究通 过中西医结合的方式, 将中医传统方剂解毒祛瘀滋阴方 与经典用药糖皮质激素联合应用, 探讨解毒祛瘀滋阴方 在改善糖皮质激素导致的耐药性中的应用价值 1 4 方法 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欍 1 4 1 小鼠分组和药物处理 20 只健康昆明小鼠作为空白对照组, 采用 0 9% 氯化钠溶液灌胃,0 5 ml/d; 将 60 只 MRL/lpr 小鼠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分为 3 组, 模型组 20 只, 采用 0 9% 氯化钠溶液灌胃,0 5ml/d; 西药组 20 只, 采用 0 5 g/ml 泼尼松混悬液灌胃,0 5ml/d; 联合组 20 只, 采用 1 0g/ml 泼尼松混悬液灌胃,0 25ml/d, 同时联合解毒祛瘀滋阴汤剂,0 25ml/d 均饲养 12 周 1 4 2 外周血淋巴细胞 (PBLC) 凋亡率检测 (1) PBLC 的分离和培养 : 在无菌室内经尾静脉注射 10% 乌拉坦 (1 5 ml/kg) 麻醉小鼠, 打开小鼠的胸腹腔, 经心脏取血 5ml 取小鼠肝脏备用 将 1 5ml 血液 2ml 磷酸盐缓冲液 (PBS) 和 2ml 淋巴细胞分离液加入 8ml 离心管中, 混匀后在 4 离心机中以 2500r/min( 离心半径 3 0cm) 离心 20min, 小心吸取血液和分离液之间的淋巴细胞悬液, 并移入 EP 管中,

2591 4,1000r/min( 离心半径 3 0cm) 离心 5min, 弃上清液 ; 加入 500μlPBS,4 1000r/min( 离心半径 3 0cm) 离心 5 min, 取上清液后加入 PBS 制备淋巴细胞混悬液, 细胞浓度为 1 10 6 个 /L 将制备好的混悬液加入 24 孔板中, 在 37 的 5%CO 2 培养箱中进行培养 分别收取培养 0 24 48h 的细胞悬液进行检测 (2) 流式细胞仪检测 PBLC 凋亡率 : 将上述单细胞悬液以 1000r/min( 离心半径 3 0cm) 离心 5min, PBS 洗涤细胞后调整细胞浓度为 1 10 9 个 /L 在细胞悬液中加入经过预冷的结合缓冲液 5 10-6 /L 的 AnnexinV- 异硫氰酸荧光素 (FITC) 液和 10 10-6 /L 的 PI 液, 混匀后于室温下避光放置 15min 后用流式细胞仪检测 PBLC 凋亡率 1 4 3 小鼠皮质醇水平检测将 2ml 血液样本 ( 无菌, 心脏取血 ) 加入离心管中,4 3000r/min( 离心半径 3 0cm) 离心 10min, 取上清液, 应用皮质醇 ELISA 试剂盒检测血清中的皮质醇水平 1 4 4 小鼠 GRmRNA 表达水平检测采用反转录聚合酶链式反应 (RT-PCR) 检测小鼠 GRmRNA, 取小鼠肝组织 100 mg, 剪碎后用 2 5% 胰蛋白酶进行消化, 制备单细胞悬液, 1000r/min( 离心半径 3 0cm) 离心 5min 应用 RNA 提取试剂盒提取细胞的 mrna, 所有操作严格按照说明书进行 选取甘油醛 -3- 磷酸脱氢酶 (GAPDH) 作为内参, 对内参和目标基因的 mrna 进行反转录, 获得 cdna 将 cdna 进行扩增, 反应体系为 25μl 反应条件:94 变性 5min,94 1 min,5 1min,72 1min, 顺序循环 35 次,72 延伸 5 min, 产物于 4 保存 运用琼脂糖凝胶电泳检测各组小鼠的 GRαmRNA 和 GRβmRNA 表达水平 1 5 统计学方法采用 SPSS15 0 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处理 计量资料以 (x±s) 表示, 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 ; 计数资料比较采用 χ 2 检验 以 P<0 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 1 各组小鼠死亡率比较干预 12 周后, 空白对照组无小鼠死亡, 模型组 11 只 (55%) 小鼠死亡, 西药组 7 只 (35%) 小鼠死亡, 联合组 3 只 (15%) 小鼠死亡, 各组小鼠死亡率比较,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χ 2 =5 237,P<0 05) 2 2 各组小鼠不同时间 PBLC 凋亡率比较培养 0h 时,4 组间 PBLC 凋亡率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 05); 培养 24h 和 48h 时,4 组间 PBLC 凋亡率比较,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培养 24h 和 48h 时, 模型组和西药组 PBLC 凋亡率低于空白对照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西药组和联合组高于模型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联合组高于西药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见表 1) 2 3 各组小鼠皮质醇水平比较各组小鼠皮质醇水平比较,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其中西药组和联合组高于空 白对照组和模型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联合组低于西药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见表 2) Table1 组别 表 1 各组小鼠不同时间 PBLC 凋亡率比较 (x±s,%) ComparisonofPBLC apoptosisratesofmiceamongdiferent groupsatdiferenttimepoints 只数 PBLC 凋亡率 0h 24h 48h 空白对照组 20 3 77±1 24 13 85±2 64 25 97±4 35 模型组 9 2 18±0 89 3 76±1 02 a 5 17±1 81 a 西药组 13 4 52±1 69 8 94±1 89 ab 17 85±3 17 ab 联合组 17 4 31±1 47 11 97±2 06 bc 24 35±3 99 bc F 值 2 179 5 178 6 980 P 值 0 126 0 037 0 025 注 :PBLC= 外周血淋巴细胞 ; 与空白对照组比较, a P<0 05; 与模型组比较, b P<0 05; 与西药组比较, c P<0 05 表 2 各组小鼠皮质醇水平比较 (x±s,μg/l) Table2 ComparisonofCORTlevelsofmiceamongdiferentgroups 组别 只数 皮质醇 空白对照组 20 5 31±0 27 模型组 9 5 37±0 35 西药组 13 6 21±0 24 ab 联合组 17 5 97±0 16 abc F 值 P 值 6 928 0 027 注 : 与空白对照组比较, a P<0 05; 与模型组比较, b P<0 05; 与西药组比较, c P<0 05 2 4 各组小鼠 GRαmRNA 和 GRβmRNA 表达水平比较各组小鼠 GRαmRNA 和 GRβmRNA 表达水平比较,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其中模型组 西药组和联合组低于空白对照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西药组和联合组低于模型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联合组高于西药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 05, 见图 1 表 3) 注 :A 为空白对照组,B 为模型组,C 为西药组,D 为联合组 图 1 各组小鼠 GRαmRNA 和 GRβmRNA 表达水平 Figure1 ExpresionlevelsofGRαmRNAandGRβmRNAofmiceamong diferentgroups

2592 表 3 各组小鼠 GRαmRNA 和 GRβmRNA 表达水平比较 (x±s) Table3 ComparisonofexpresionlevelsofGRαmRNAandGRβmRNA ofmiceamongdiferentgroups 组别只数 GRαmRNA GRβmRNA 空白对照组 20 0 651±0 085 0 271±0 035 模型组 9 0 476±0 062 a 0 132±0 017 a 西药组 13 0 252±0 024 ab 0 072±0 009 ab 联合组 17 0 355±0 051 abc 0 110±0 012 abc F 值 6 343 6 892 P 值 0 031 0 028 注 :GR= 糖皮质激素受体 ; 与空白对照组比较, a P<0 05; 与模型组比较, b P<0 05; 与西药组比较, c P<0 05 3 讨论 SLE 是一种较为常见的自身免疫性的炎症性结缔组织疾病, 多发于育龄女性, 可累及全身多个器官和组织 [5] SLE 患者的淋巴细胞凋亡受阻, 产生大量自身抗体, 形成的免疫复合物沉积在不同组织, 在补体的作用下引起组织损伤 [6] 目前, 糖皮质激素是治疗 SLE 的首选药物, 药物作用的关键环节是糖皮质激素与 GR 的结合, 从而发挥药理作用, 调节机体的免疫功能 [7] 临床研究发现, 糖皮质激素的长期应用不仅可以导致多种不良反应的发生, 部分患者还可以出现耐药性, 这可能与细胞 GR 表达水平的下降有关 [8] MRL/lpr 小鼠的 Fas 基因出现凋亡相关突变, 淋巴细胞和巨噬细胞存在凋亡缺陷,T 细胞过度增生, 从而产生大量的类风湿相关的因子, 因此 MRL/lpr 小鼠是研究 SLE 较为理想的动物模型 [9] 本研究选取 60 只 MRL/lpr 小鼠作为观察对象, 同时选取 20 只健康昆明小鼠作为空白对照组, 研究解毒祛瘀滋阴方联合糖皮质激素应用于 SLE 小鼠的疗效和机制 经过 12 周的干预后, 模型组 11 只小鼠死亡, 西药组 7 只, 高于空白对照组 ; 联合组 3 只小鼠死亡, 低于模型组和西药组 分离并培养小鼠的外周血淋巴细胞, 比较各组小鼠 PBLC 凋亡率, 24h 和 48h 时有差异 : 模型组小鼠 PBLC 凋亡率低于空白对照组, 说明 MRL/lpr 小鼠存在淋巴细胞凋亡障碍 ; 西药组小鼠 PBLC 凋亡率高于模型组, 说明糖皮质激素的应用可以促进 PBLC 的凋亡并降低小鼠的死亡率 ; 联合组小鼠 PBLC 凋亡率高于西药组, 且与空白对照组无统计学差异, 小鼠死亡率较低, 故解毒祛瘀滋阴方联合糖皮质激素治疗 SLE 的疗效优于单纯应用糖皮质激素 [10] 各组小鼠的皮质醇水平可以反映小鼠应用糖皮质激素后的血清药物浓度 [11], 模型组小鼠和空白对照组小鼠的皮质醇水平无统计学差异, 与上述两组小鼠相比, 西药组和联合组小鼠皮质醇水平升高, 联合组小鼠皮质醇水平低于西药组 研究发现, 糖皮质激素治疗 SLE 的疗效取决于药物与 GR 的结合, 而长期应用糖皮质激素可以下调 GR 水平, 其机制较为复杂, 主要从 mrna 水平抑制 GR 表达 [12] 与空白对照组小鼠相比, 模型组小鼠的 GRαmRNA 和 GRβmRNA 表达水平下降, 西药组小鼠的 GRmRNA 表达水平低于模型组, 说明糖皮质激素可以通过下调 GR 表达水平诱导耐药性 [13] 与西药组小鼠相比, 联合组小鼠的 GRαmRNA 和 GRβmRNA 表达水平升高, 说明解毒祛瘀滋阴方的应用可以拮抗糖皮质激素对 GR 表达的抑制作用 ; 同时联合治疗可以降低小鼠的血清皮质醇水平, 减轻因为大量应用糖皮质激素造成的不良反应 根据中医理论,SLE 常表现为热毒内盛, 耗伤肾阴致阴血亏虚, 热盛阴亏易致瘀血 ; 糖皮质激素属阳热之品, 应用后更致阴液耗伤 解毒祛瘀滋阴方具有清热解毒 活血化瘀和滋阴养肾的功效, 可以有效缓解 SLE 症状 生地黄具有清热凉血养阴的功效, 配伍具有清热解毒作用的白花蛇舌草 积雪草和升麻, 赤芍活血散瘀, 鳖甲 制首乌养阴益肾, 蚤休调节免疫, 青蒿退热 梳理少阳气机, 诸药成方后可以有效发挥清热解毒和养阴的作用 [14-15] 综上所述, 解毒祛瘀滋阴方联合糖皮质激素对 SLE 的疗效优于西药单独应用, 其作用机制可能与 GR 的表达有关 本研究尚存在以下局限性 : 研究以小鼠为观察对象, 因实验材料的制约, 研究持续 12 周, 时间较短 ; 实验过程中, 未根据各组小鼠有无耐药情况调整糖皮质激素的剂量, 故难以明确解毒祛瘀滋阴方能否减少糖皮质激素的用量 ; 同时, 本研究尚未明确解毒祛瘀滋阴方是否可以减轻 SLE 患者长期用药的不良反应 上述问题的解决寄希望于进一步的动物实验和未来临床试验的开展 利益冲突声明 : 本课题未涉及任何厂家及相关雇主或其他经济组织直接或间接的经济或利益赞助 无利益冲突 参考文献 [1]NingJ Clinicaleficacyofimmuneadsorptioncombinedwithsmaldose ofcyclophosphamideandglucocorticoidsintreatingseveresystemic lupuserythematosus[j]. Chinese GeneralPractice, 2012, 15 (15):1754-1756 (inchinese) 宁军 免疫吸附联合小剂量环磷酰胺和糖皮质激素治疗重症系统性红斑狼疮的临床疗效观察 [J]. 中国全科医学,2012,15 (15):1754-1756 [2] FortunaG,BrennanMT Systemiclupuserythematosus:epidemiology, pathophysiology,manifestations, and management[j]. DentalClin NorthAm,2013,57(4):631-655 [3] PetriM,OrbaiAM,AlarcónGS,etal.Derivationandvalidationof thesystemic lupusinternationalcolaborating clinics clasification criteriaforsystemic lupuserythematosus[j]. ArthritisRheum, 2012,64(8):2677-2686 [4] LuijtenRK, Fritsch-StorkRD, BijlsmaJW, etal.theuseof glucocorticoidsinsystemiclupuserythematosus After60yearsstil moreanartthanscience[j]. AutoimmunRev,2013,12 (5): 617-628 [5] LaiZW,HanczkoR,BonilaE,etal.N-acetylcysteinereduces diseaseactivitybyblockingmammaliantargetofrapamycinintcels fromsystemiclupuserythematosuspatients:arandomized,double- blind,placebo-controledtrial[j].arthritisrheum,2012,64 (9):2937-2946 [6]MartinJC,BaetenDL,JosienR EmergingroleofIL-17andTh17 celsinsystemiclupuserythematosus[j]. ClinImmunol,2014, 154(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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