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牛 Geza 的悲慘故事 由照料牠的獸醫敘述 Dr. William Fowlds
Geza 與母親 Nomabongo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2
這個故事關於一隻白犀牛被狩獵者殘忍地令其四肢傷殘, 其牛角及 部分面龐被砍刀活生生的斬下 由野生動物獸醫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這次拯救犀牛 Geza 的個人旅程深深令人動容, 狩獵者殘忍攻擊犀牛後, 由獸醫立刻致電所述 Dr. Fowlds 親切的允許我們分享這個故事, 就是希望人心能被軟化, 而這場為了犀牛角的錯誤之戰可以停止 誠意與你分享 : 尼可拉 : 幫助人們 ~ 拯救野生動物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3
命中註定的一天 2011 年 2 月 11 日, 我經歷了一次最可怕 人類打壓動物的體驗, 這次經驗對我的影響超出我所想, 超過五個月後, 我仍爭紮著要保持及表達在我心處燃燒的情緒, 每次當我說起那天的事都會強烈浮現 我不預期能理解這件事或在我的國家每天都會發生類似的犀牛死亡事件, 我卻希望確保這次犀牛慘劇的報導可深入所有男女的良知及內心, 迫使我們每個人都做一些事情, 停止對這些龐大動物及有類似遭遇的動物的傷害 我對自己能達成夢想, 在非洲的一部分成為野生動物獸醫而感恩, 滿足我的感官, 令靈魂感到充實 我眾多權利之一就是可以與野生犀牛一起工作, 這些活生生的恐龍是我們作為這地球的守衛者成功與失敗的真實標記, 犀牛現時的情況正是我們保衛地球垂死的證明 假如我們未能拯救犀牛免受絕種, 這傳奇般的頭號動物, 我們還有希望拯救其餘的動物嗎? 在二月那命中註定的一天, 於南非東部的 Kariega 狩獵禁獵區 ( 於非洲用作野生動物的安全天堂的一片土地 ) 的 Mike Fuller 致電給我, 通知我他們有一隻犀牛被偷獵, 我的心一沉, 已經釋懷的可怕感覺再次出現 數月前有新聞報導在我自己的狩獵禁獵區內有犀牛遭偷獵時, 我曾有過那種可怕的感覺 我深知兇案現場最初的處理活動會有多緩慢, 於是我表達了痛心的自責, 並說我會在早上稍後到來, 片刻寧靜的停頓之後傳來了驚人的消息... William, 牠仍活著!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4
一幕幕我曾看過的影像, 被亂砍的骨頭和染血的身體組織重現眼前, 令我質疑這無法無天的行為是否真的發生了 當我笨拙地想問一些問題來釋疑時, 這可憐的動物的狀況已開始呈現 犀牛角不見了, 血肉模糊 Mike 補充說, 我曾看過一張相片, 當中的犀牛有同樣的遭遇, 我首次看到時, 憤怒充斥著我的思緒, 我嘗試聽著他的指示, 準備改變此前已經計劃好的行程 我按指示快速駕駛了 30 分鐘, 這動物周圍的地點 描述及環境開始熟悉起來 我記起自己的保護區的兩隻犀牛,Amakhala 已於三年前遷往 Kariega ( 另一個保護區 ), 與從另一保護區來到的另外兩隻犀牛一起, 組成一群四隻差不多成年的犀牛群 這四隻犀牛其中一隻現在正處於難以想像的情況, 我祈求牠不是我所認識的一隻 到達我最後見過犀牛的地點時, 我深受那兒平靜的美麗感動 曲折的河流旁邊的一個細小 開放的地方, 山丘上一些零碎的樹木組成了叢林 相片一樣的美景就像是天堂的景象, 一個動物正在經歷活生生的地獄 Mike 已到過那人間地獄, 而早上已回去, 因此不能與我同行 我拿起小小的相機, 開始向他告訴我的地方進發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5
那首次看到的可怕畫面將永遠埋在我的記憶裡, 在那被權木包圍的小小範圍裡, 有一隻動物站著, 已很難認出是一隻犀牛 牠的側面已完全改變了, 象徵性的牛角不見了, 更令人噁心的是其頭骨及軟組織傷口, 透過骨頭的外層延伸至其面部, 露出下麵的鼻管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6
注意 : Dr. Fowlds 找到 Geza 的影像連續鏡頭 按下圖收看 最初牠以三隻腳站立, 口部貼在地上, 接著留意到我的存在, 慢慢抬起頭來, 暴露了一些鬆弛的肌肉, 從牠已變形及血淋淋的面部半掛著 牠掙紮著向前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7
並走向我, 其左前腿未能支撐, 只能拖拉在後面, 更要用殘缺不全的鼻口部 分作枴杖, 蹣跚而行的走向我, 牠一隻眼睛受了傷, 受驚的外表更添愁雲慘 霧 起初我為眼前的景像感到震驚, 接著我仔細觀察那些參差不齊的傷口和延伸至其頭骨的腔洞, 試圖搞清楚受傷的程度和致傷的兇器 當牠拖著腳步走向我的時候, 現在距離幾乎不到 15 米, 我感受到牠的痛苦 我對眼前不可思議的情況過於震驚而忽略了考慮它的痛楚, 我有甚麼方法能瞭解其極度的痛苦呢? 牠這個情況已經有多久了呢? 牠努力向我走來, 是不是想對導致他痛苦的施暴者給予一種近乎無能為力的反攻, 還是已經絕望地感受到生命即將終結 消沉的意志讓它急於步向死亡 我蹲伏下來, 嘗試將拿著相機但震動的手穩定下來, 我知道這年輕的犀牛可能是我於三年前送來避難所的 Geza, 思緒充斥著我的腦袋, 如此龐大的生物的料理都託付給我們, 何以我們對其造成如此大的痛苦? 有甚麼原因可以將此事合理化? 沒有多加思索, 我便屏住呼吸說 : 對不起, 孩子, 非常對不起 牠的呼吸加速以回應這聲音 牠嘗試嗅嗅我, 這是牠們獨有的發怒表現 自然的探索行為的一部分, 還是犀牛對威脅來源的攻擊行為的微弱版 我與牠的距離很近, 可以看到其頭骨凹處內的血液流動, 也明白每一下呼吸都會增加痛苦, 冰冷的空氣流過那紅腫的組織及外露的神經 我預期牠的痛楚會隨時令牠發出盛怒的咆哮, 但牠沒有 我慢慢退後, 而牠卻仍拖拉著向我走來, 沒有任何攻擊意味, 只是一次又一次痛苦難耐的努力 我惱海中有一刻想到, 這隻不知有多大痛楚的動物, 作出與平常不一樣的行為, 可能是絕望地想尋求一些東西 任何東西, 幫助其脫離痛苦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8
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以記得這些傷口的細節, 因此我拍下一些相片, 從這片思緒及痛苦中後退 返回 Mike 等候的車輛中時, 我感到肩膊上責任的重擔 這隻可憐的動物, 被我的同類所傷害, 經過至少一晚的痛苦, 現在依靠我將牠從痛苦中解脫, 我的直覺告訴我, 牠痊癒的機會微乎其微, 雖然我曾經見過一些嚴重受傷的犀牛的確最後復原了 我記起曾聽聞一些犀牛活下來的個案, 並嘗試在我混亂的思緒中找尋一些細節 想想我應該在面對這些傷口及被偷獵的犀牛和殘缺不全的身軀時更加堅強, 我不得不重新評估我對剛剛所看到的事情的反應, 這令事情提升至新的層面, 與我所經歷的任何事情相比, 它更能挑起我的憤怒 絕望 後悔和羞恥, 令我的思緒中全部都是這隻及很多其他犀牛的痛苦經歷 當然我不能想像再有犀牛以同樣方式被偷獵, 假如我們因經歷而改變, 這次是我生命中一次十分重要的經歷 那關鍵時刻的一部分不是我所能控制, 但另一部分牽涉非必要的決定, 並帶我走過經一生教育及訓練而成的道德防線 瞭解到這禁獵區依賴我的專業意見才能作出下一步決定, 我收起個人情緒並向 Mike 提出三個建議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9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0
建議 首先, 我認為他們對無法拯救這生命的恐懼是對的, 而最人道的做法是為這 動物作安樂死, 結束其痛苦 第二, 我要求一點時間向其他有類似生還者經驗的獸醫諮詢, 希望這動物還 有一線生機 第三, 我帶著一定程度的不安詢問他們會否讓全球人類近距離看看這可怕的 遭遇 這需要安排相機作拍攝廣播, 在這禁獵區的偏遠之地可能需要數小時 一名獸醫理應深切給予動物深切的關懷, 並通過訓練為那些不能自己說話的動物發聲, 應該比其他人更能理解這只動物所受的, 而且還在忍受的痛苦, 在道德上也有自由, 將這動物的痛苦再延長一點 那些在意, 甚至那些表明不在意的人, 難到不會被眼前不人道的情景所震憾嗎? 這要求聽進我耳朵中感覺很無理, 我的思想在鬥爭 之前三年, 我們的私人狩獵禁獵區協會已訂立措施打擊對犀牛偷獵的威脅, 即使有一系列措拖嘗試打壓對犀牛的大奢殺, 我仍看到犀牛的死亡數字於 2009 上升, 於 2010 年更是增加了一倍 在這段期間, 我所管轄的 60 公里範圍內就有七隻動物被偷獵, 但公眾或立法機構仍無意停止這種情況的發生 很多被偷獵的動物在其牛角及下麵的頭骨被砍刀 ( 像斧頭 / 大砍刀的武器 ) 斬下 前, 都會以獸醫藥物使其不能動彈, 這是假設這些動物都被施以麻醉藥而不 會感到怎樣 但我敢向你保證, 牠們都是感覺到的, 在很多情況下, 用藥量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1
根本不能殺害犀牛 假如牠們不是流血至死, 當牠們醒來時的痛苦, 實在難 以形容 我經常不能理解那些偷獵者為何令犀牛的面部血肉模糊, 他們的一貫手法已經表明, 這應該是有組織的犯罪活動 在那可怕的一天,Geza 的情況令我瞭解到很多動物可能在仍然生存及對殘害有反應的情況下遭毒手, 而砍刀 ( 像斧頭 / 大砍刀的武器 ) 在其面部上留下混亂的傷口 我的思想告訴自己讓這動物生存下來是錯誤的, 但我內心某處確信這悲慘的故事可軟化最麻木的思想 人們不斷需求這奇異的產品, 說是犀牛角能強身健體 當他們知道犀牛在其手中承受如此痛苦時, 一定不會再感覺良好 假如能以一些方式令他們感受到屠殺的感覺, 可能才能令這殘忍的殘殺停止 當我致電同事詢問第二種意見時, 有人同意帶來攝影機拍攝影片 其後的三小時, 我返回現場數次, 看到其惡化的情況時, 我對自己的決定感到苦惱 在那數小時中, 我知道那犀牛真的是 Geza 那頑皮的犀牛 - 那生於 Amakhala ( 禁獵區的名稱 ) 的雄性犀牛, 那是我居住的禁獵區 牠出生於 2006 年一月, 是那驕傲的女子 Nomabongo 誕下的第二頭小牛 牠的母親是首隻來到我們禁獵區的犀牛, 我們的禁獵區就像我們附近很多禁獵區一樣, 是由農地轉變為保護區的禁獵區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2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3
於 Nomabongo 的那天 我清楚記得於 2003 年 Nomabongo ( 犀牛名字 ) 來到的一天, 只是她一隻犀牛的來臨, 立刻令該地方的整個氣氛由農場變為野生園地 我亦記得 Geza 生命的首個星期, 與 Nomabongo 首隻小牛有別, 那時她將小牛隱藏了六個星期, 今次這 驕傲的女子 在誕下 Geza 數天後便帶牠出來, 一位攝影師朋友為這些時刻拍下了感人的相片 談到 Geza 的名字由來, 是由於牠小時候便調皮地挑戰較年長的犀牛, 然後 便匆匆逃回永遠都會保護牠的母親身邊 與其他母親及小牛的社群聚會中, Geza 永遠是挑起互動的小牛, 經常愛玩, 像是在炫燿一樣 犀牛的社會傳統一般是在小牛兩歲半時, 母親會讓牠們獨立生活, 以便她再 生小牛, 這段期間 Geza 與另一隻犀牛及其於 2006 年 5 月出生的小牛女 Landiwe 遇上 Geza 與 Landiwe 及其母親一起生活, 由於 Geza 還沒長大或未有能力保護自己, 母親一直保護 Geza 免受成年牛隻的襲擊 牠們一起直至決定從我們的禁獵區移走一些犀牛,Geza 及 Landiwe 於 2008 年 8 月被遷移, 牠們互相瞭解, 因此適應良好, 作為年輕犀牛在新的環境中, 引證了一次成功的遷移 這四隻年輕的犀牛是首批引入此避難所區域的犀牛群, 牠們的存在同樣將禁獵區轉為野生園地 現在已過了兩年半,Geza 嚴重受傷, 其他犀牛也消失於權林叢中 即使牠們仍然生存, 這件事令牠們不會再出現於這範圍, 這片土地的部分靈魂也一併逝去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4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5
偷獵地點 時間慢慢流逝, 真正偷獵的地點被發現, 並開始了案發現場的調查, 將在那兒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串連起來 一大灘鮮血標記著 Geza 首先在那兒倒下, 那就是殘殺發生的地點 一片片的肌肉及骨頭在鮮血中, 染汙了附近的小草 在某一刻牠曾站起來, 蹣跚而行了大約十步, 然後倒在一棵小樹前, 從牠掙紮的跡象判斷, 牠曾在那裏躺過一段時間 染血的大片土地引證了其獨自的痛苦, 每一步或另一灘血跡都標記著牠曾在該處站了良久 我想像到其身軀在藥力消失時經歷的階段, 沒有解毒劑, 在其陷入傷口痛楚的真實感前, 經歷了半有意識的循環, 不能準確知道牠在這狀態有多久, 可能已在兩晚前開始? 我們不能確定, 可能性有太多, 因此現在我只好不想這些 牠的左前腿已被切斷, 血液不能流通, 牠努力用身子前行, 這也導致它的眼睛受了傷 當細胞缺少氧氣的時候便會死亡, 並釋放炎症性的化學物, 引發腫脹 受壓及痛楚的循環, 最終導致壞疽的出現 我們找到 Geza 時, 牠已無法使用左前腿, 經歷失血 受驚 脫水及痛楚, 這動物為了人類無知的貪婪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那漫長的等待終於過去, 攝製隊來到, 而我終於可以為這惡夢帶來終結 最 人道的做法是用過量的藥物使牠安樂死, 方法與偷獵者相同, 再加上標槍, 重厚徑的子彈直達腦袋可確保其死亡 不用再返回地獄 標槍穿過其皮膚時, 我在想這只犀牛在數小時前是否會對被射殺及其後引致的痛苦有精神上的關聯, 牠是否會感受到標槍的衝擊力及隨後的苦難? 任何無助感會忽然被我所預期的最後一聲怒吼所取替嗎? 標槍插入後牠只是向我們走前幾步, 最後傷口已令牠不能前進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6
不消數分鐘藥物便生效, 儘管牠最後有意識的一刻已極其痛苦, 牠開始倒下時, 我知道痛苦將會漸漸消失 最後近距離檢查其傷口, 我已確定沒有挽回的餘地, 我直接在其血液中注射更多麻醉藥 解脫的感覺夾雜了悲傷, 厭惡及羞恥來到非洲這小小的地方上, 這地方曾經歷緊張及殘暴 那沉重的子彈穿過其頭骨, 在這片土地上劃破了寧靜, 宣示了折磨及痛苦的掙紮的終結 頑皮的 Geza 在我心中是一隻貪玩的小牛, 在我用手蓋者其完整無缺的眼睛時死去, 牠顫抖的身軀變得靜止而安祥 Geza 仍活著時被偷獵者砍下牛角及部分面龐, 為的是那些貪心無知的要求 這隻犀牛的痛苦被我延長了, 牠會令全球人類看到這慘劇的真實一面嗎, 最終成為一場肆虐的爭鬥中的另一個數據? 這犀牛的苦難會感動我們而迫使我們做些甚麼嗎? 我親眼所看到的令我確信這殘殺要停止才能找到和平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7
我寫本文時, 有新聞指昨天再有七隻犀牛被殺, 請協助我們這場反偷獵犀牛 戰的所有前綫人員, 如我們不能拯救犀牛, 還有希望拯救其他生物嗎 謝謝你花時間讀完本文 Dr William Fowlds. 請幫助我們宣揚犀牛現時面臨的問題, 向那些認為犀牛角能使其強身健體的人傳達此訊息 犀牛角絕對沒有醫學價值, 也不是用作慶典匕首最適合的材料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8
你或會覺得沒有甚麼可以幫忙 你可能做不到 Dr. Fowlds 所做的事, 或加入反偷獵行為遊行人士組織, 或揮一揮神仙棒令事情扭轉, 但 你可以透過以下各項提供幫助 : 1. 與一或二位朋友分享此電子書 2. 瀏覽野外基金會網站 http://www.wildernessfoundation.co.za/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 &id=18&itemid=24 3. 瀏覽救救尼可拉犀牛網站 http://www.nikela.org/portfolio/stop-rhino-poaching 謝謝你幫助 Dr. Fowlds 實踐他對 Geza 的承諾 牠的死不會徒然 Dr. William Fowlds 撰寫 ~ 尼可拉致意 ~ www.nikela.org ~ 2012 年 4 月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