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年 10 月理论研究 October,2017 第 5 期总第 343 期 TheoreticalResearch No.5Ser.No.343 抗战时期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的探索及启示 徐功献 ( 赣南师范大学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与文化资源研究中心, 江西赣州 341000) 摘要 : 抗战时期, 毛泽东从 三三制 原则的政权构成 民主选举制度的民主政治建设 民主集中制原则的权力运作机制 党委不直接向政府施令的党政关系和执政方式法制化等方面对党的执政方式进行了探索 这一时期, 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的种种探索, 不仅有效地促进了抗日根据地的政权建设, 为建国后党在全国范围内执政积累了有益的经验, 对今天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 改革和完善党的执政方式也有着重要的当代启示 关键词 : 抗战时期 ; 毛泽东 ; 执政方式中图分类号 :A8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2-5573(2017)05-0018-07 继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在瑞金中央苏区局部执政后, 抗战时期, 为团结社会各阶级 各阶层一致抗战, 争取抗日战争的胜利, 毛泽东领导中国共产党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指导下, 结合中国抗日战争的实际情况, 在以延安为中心的各抗日根据地再次进行了局部执政的探索与尝试 在协调推进 四个全面 战略布局, 尤其是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今天, 进一步挖掘抗战时期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的探索与实践, 对新形势下完善党的执政方式 全面推进从严治党 实现 两个一百年 奋斗目标的历史任务仍具有深远的意义和现实的启示 一 抗战时期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探索的缘起 ( 一 ) 对中央苏区时期党的执政方式的总结与继承中央苏区时期中共提出了 主权在民 基层政权民主化 等口号, 赋予普通民众以选举的权力, 同时规定各级苏维埃政权产生的方式必须是民主选举, 这就极大的调动了人民参与政权的积极性, 巩固并扩大了党在苏区的执政基础 中华苏维埃还颁布了包括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 等在内的一系列法律法规, 作为党依法执政的基础, 并建立和完善各级司法机 收稿日期 :2017-09-10 基金项目 :2015 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课题项目 延安时期党的知识分子问题研究中的历史虚无主义观点评析 (15BDJ037) 作者简介 : 徐功献 (1986-), 男, 赣南师范大学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与文化资源研究中心讲师, 法学博士 主要从 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及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研究 18
构, 努力探索依法管理社会的方式 提出 关心群众痛痒, 真心实意为群众谋利益 的执政理念, 把人民群众的满意程度当做党执政成效的重要尺度 建设廉洁 高效 勤俭的政府, 以思想建设为中心全面加强党的建设, 是苏区时期中共执政方式的一个显著特点 同时, 中共还提出了党委可以领导苏维埃政权但不可向其直接发号施令, 党的主张必须经过法律程序变成苏维埃政府的决议, 避免 以党代政, 苏维埃政府的干部是党帮助培养和推荐的而不是直接任命的, 必须通过人民代表选举产生 然而受环境和历史条件的局限, 党在苏区时期的执政也存在着不足, 如 : 执政实践过多的受苏联 共产国际的影响和支配, 以至一些执政实践严重脱离了苏区的实际情况 ; 严酷的战争环境和中共执政经验的不足导致许多有效的执政实践半途而废, 缺乏连续性 但是, 中央苏区时期作为中共执政实践的开始, 在还未取得合法执政地位的情况下, 党在各革命根据地进行的局部执政实践, 为以后党的执政方式的发展和完善提供了有益的经验借鉴 毛泽东在深入分析和总结这些执政实践的基础上, 积极吸收借鉴其中的有效经验, 总结 反思不足之处, 在抗战时期以延安为中心的抗日根据地再次进行了执政方式的探索 ( 二 ) 加强党的建设, 争取抗战胜利的现实需要抗日战争既是一场军事力量的对抗, 也是一场政治力量的对抗 中国共产党作为领导抗战的中流砥柱, 要更好的领导抗战并取得战争的最终胜利, 必须不断加强和改善党的建设, 尤其是执政能力建设,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抗战 抗战爆发后, 民族矛盾上升为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 但阶级矛盾依旧存在 国民党依旧实行一党专政的独裁统治, 实行片面抗战路线, 限制民众的抗日和民主权利 在此情况下, 毛泽东认为必须进行民主改革, 将国民党反动独裁政体改变为各党派 阶级联合的民主政体, 以保证人民的集会 言论 结社自由, 否则, 就不 能实现政治制度的民主改革, 就不能动员人民进入抗战, 取得保卫祖国和收复失地的胜利 [1]256 因而就要探索党的执政方式以团结更多的力量共同抵抗国内外的各种反动势力 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 日本侵略者集中力量进攻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根据地, 致使抗日根据地遇到了极大的经济和政治困难 为坚持抗战, 取得抗战的最后胜利并使这个胜利真正成为人民的胜利, 毛泽东以长远的视角认识到加强党的建设 探索一条适合中共实际情况的执政方式的极端重要性, 并在实践中努力致力于对党的执政方式的探索 二 抗战时期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探索的实践抗战时期, 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的探索紧紧围绕着政权构成的方式 政权建设的民主形式 权力运作的机制 合理的党政关系及法制化的执政方式等展开 毛泽东的这一系列探索, 不仅有效的促进了根据地的政权建设, 而且为中国共产党积累了丰富有益的执政经验 ( 一 ) 提出 三三制 原则的政权构成为加强党对抗日根据地政权的领导, 充分发挥抗日根据地政权在抗战中的作用,1940 年 3 月, 在 抗日根据地政权问题 中毛泽东对抗日根据地政权的构成问题做了明确的指示, 他认为抗日民主政权的性质是民族统一战线的, 是一切赞成抗日和民主的人士 阶级 团体的联合起来对反动派和汉奸的民主政权 这一政权 和地主资产阶级的反革命专政区别的, 也和土地革命时期的工农民主专政有区别 对于这种政权性质的明确了解和认真执行, 将大有助于全国民主化的推动 [2]741 毛泽东的这一指示为党对边区政府政权性质的正确理解和把握, 为 三三制 原则的提出和贯彻提供了理论上的指导 毛泽东指出, 根据地政府政权的人员构成应该是共产党员 非党的左派进步分子和不左不右的中间派各占三分之一 毛泽东还特别强调 : 必须保证共产党员在政权中占领导地位, 因此, 必须使占三分之一的共产党员在质量上具有优越的条件 只要有了这个条件, 就可以 19
保证党的领导权, 不必有更多的人数 [2]742 可以看出, 毛泽东提出 三三制 政权组织原则并非简单的着眼于政权内部人员构成的比例分配, 体现政权的民主性质是其更为重要的考虑 在毛泽东看来, 政权人员构成中共产党员在数量上不一定要占绝对多数, 要争取其它民主党派和民主人士积极与共产党合作 同时各方要相互协作 相互协商, 达到各协议的一致性, 从而更好的进行边区政权建设, 支持抗日战争 三三制 政权在根据地贯彻实施后, 根据地的政权性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工农群众已经把自己上升为统治阶级与左翼地方和中等资产阶级共同管理政权, 管理国事了 [3] 三三制 政权由于内部人员构成比例的合理性, 促使各阶级真正团结起来管理根据地的各项事务, 从而避免了一党一派的专政, 确保了中国共产党正确的方针政策能有效的得到执行, 确保了根据地政权建设的正确方向 ; 同时, 许多工农群众以外的进步阶层的加入使边区的政权具有了鲜明的民主性质 也是这个原因, 三三制 政权得到了人民群众和各中间派的拥护, 有利于动员广大人民积极投身于抗日战争, 推动了根据地民主政治发展进程, 成为党民主建设史上一个重要的里程碑 看到该政权组织形式带来的优势作用后, 毛泽东指出 : 三三制 民主政权 是团结各个阶级共同抗日的最好政治形式, 战后需要贯彻这种精神, 团结各个阶级的人民, 共同建设民主共和的新中国 [4] ( 二 ) 实行民主选举制度的民主政治建设抗战初期, 毛泽东就指出, 要实现抗战的胜利和国内的和平需要全国各族人民的团结, 而民主自由是增强团结的重要保障 中国真正的坚实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及其任务的完成, 没有民主是不行的 [1]257 毛泽东所说的民主, 体现在政权建设中就是人民当家做主 实行民主选举制度 抗战时期, 党在陕甘宁边区的政权地位由于第二次国共合作的形成而取得了形式上的合法性, 而只有广大人民群众真正参与和拥护的民主选举制度的实行才能使其具有实质上的合法性 加之抗日战争实际情况的需 要, 开展群众性的民主选举运动便成为根据地民主政治建设的重要任务 抗战期间, 在党中央和毛泽东的关心与指导下, 陕甘宁边区举行了两次较大规模的民主选举 :1937 年下半年的民主选举是结合边区的改制进行的, 通过选举产生了乡 区 县以及边区的各级民意机构, 但由于诸多原因, 当选的议员基本上是清一色的共产党员 1941 年的民主选举是在 1937 年选举的基础上按照 三三制 原则进行的, 真正做到了 凡满十八岁的赞成抗日和民主的中国人, 不分阶级 民族 男女 信仰 党派 文化程度, 均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2]743 从而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无差别的 平等的 普遍的民主选举, 极大的提高了根据地群众的参政热情, 使选举成为他们的自觉行动 为保证人民享有民主选举的真实性和普遍性, 结合边区群众文化程度低下的实际情况, 边区政府及党组织带领群众创造了包括画圈 画杠, 投豆 燃香点洞, 分散投票 设置流动箱等选举形式 虽然当时边区的民主选举受到严酷的战争环境的制约, 敌后抗日根据地的选举活动和进程甚至被迫改变或中断, 但边区的民主选举在民主政治建设中依旧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极大的调动了人民群众的抗日积极性, 进一步孤立了日寇 日伪及各种反动势力 ; 同时改变了边区农村社会的政治秩序, 推动了革命向前发展的实际进程 ( 三 ) 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的权力运作机制抗战时期, 毛泽东在继承马克思 恩格斯和列宁民主集中制基本原则的基础上, 创造性的将其运用到党的政权建设中, 逐步确立并发展完善了符合中国国情的民主集中制原则 1937 年 10 月在与英国记者贝特兰谈话时毛泽东指出 : 民主和集中之间, 并没有不可越过的深沟, 对于中国, 二者都是必需的 [2]383 在毛泽东看来, 只有实行民主, 政府才能真正代表民意, 才能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 ; 同时只有行政权力的集中化, 政府才能在执行人民的要求时胜利无阻 抗战时期, 民主集中制原则始终贯穿于各根据地党领导的边区政权运作的全过程 也是 20
在这个过程中, 毛泽东提出并不断发展了 从群众中来, 到群众中去 的群众路线 毛泽东提出的群众路线和民主集中制原则具有共同的哲学基础, 是对民主集中制的进一步发展与创新, 同时也是民主集中制原则的具体实现形式 从群众中来 是民主集中制发挥民主的过程, 同时又是集中的途径 通过对群众分散意见的集中, 经过研究 比较和分析, 在民主的基础上制定出群众满意和拥护的路线 方针和政策, 这种自下而上的集中形式也有助于统一认识和行动, 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民主 这是党权力运作的出发点和归宿点 到群众中去 是指将那些依据集中到的正确意见和建议而制定的方针 政策在群众中具体执行的过程, 显然, 这个过程体现了全党 全体人民智慧的凝聚和行动的一致性 毛泽东 从群众中来, 到群众中去 的群众路线本身就是一个民主与集中的过程, 也是边区政治权力运作的机制 群众路线是边区政权获得群众支持和拥护 获得深厚群众基础的保证, 同时也切实保证了人民群众充分享有参与政权建设 当家做主的权利 ; 民主集中制的实行有效的防止了个人独断专行, 保障了边区政权建设朝着健康 稳固的方向发展进步 因此, 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运作政权是抗战时期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的一大积极有效的探索 ( 四 ) 提出党委不直接向政府施令的党政关系早在井冈山时期, 毛泽东就注意到了根据地政权建立初期出现的以党代政的执政方式的弊端, 并在 井冈山的斗争中 对此进行了总结 毛泽东指出, 很多事情党将政府机关搁置一边就直接做了, 以至于政府在群众中的权威比党差得很多 因此, 要根据各自分工的不同, 按照正常的程序执行党的主张, 必须通过政府组织去执行党的各项主张, 而 国民党直接向政府下命令的办法, 是要避免的 [1]73 毛泽东强调党政要有明确的分工, 不能将政权机关搁置在一边, 同时又汲取了国民党 党天下 的教训, 提醒我们的党组织要注意这个问题, 克服党直接向政 府下命令的错误做法 抗战时期, 针对实际操作中存在的党委包办甚至代替政府机关的工作, 致使政府机关不能真正的行使自己的职权, 造成实际上的党政关系一体化的弊端, 毛泽东从不同的层面进行了许多有效的探索 1940 年 3 月毛泽东在为中共中央起草的党内的指示中就指出处理党政关系, 他认为党的领导权要 以党的正确政策和自己的模范工作, 说服和教育党外人士, 使他们愿意接受我们的建议 [2]742 而不能采取政治命令 强迫的要其他阶层服从, 也不能将领导权当成一个口号整天的去高喊 1942 年 9 月, 毛泽东及党中央做出的 中共中央关于抗日根据地党的领导及调整各组织间关系的决定, 总结了党在陕甘宁边区执政方式探索, 并结合形势发展的实际情况, 进一步明确了党委和政权系统之间的关系, 指出党政关系必须明确, 党对参议会及政府工作的领导, 只能经过自己的党员和党团, 党委及党的机关无权直接命令参议会及政府机关 [5] 同时必须注意纠正党政不分 以党代政 党委包政及政权系统中的党员干部违反党纪和党委决定的行为 毛泽东强调, 在党政关系上, 绝不能采取党委直接向政府发号施令的方式进行领导, 而应该是党委通过政权机关中党员和党团的活动贯彻党委的决定 毛泽东后来又探索了党应以何种方式执政的问题, 他认为政权机关里的党团组织的成员具有执行党的决议的党组织成员和政权机关工作人员的双重身份, 因此, 他们能够很好的将党的主张转化为政府的行为, 同时指出党的领导是政策性 原则性的方向领导, 而不是事事干涉 包办代替 决定 进一步发展了毛泽东在 井冈山的斗争 中关于党政关系的论述, 形成了其党政分开的思想 党政分工直接关系着党的执政水平和执政地位 中国共产党在边区政权建设中虽处于领导地位, 但它并不是权力机关, 它的职能主要是做出重大决策, 实行政治领导行政机关才是管理者和决策的实施者 毛泽东运用马克思主义党政关系的基本原理对根据地党政关系进行的一系列有益探索, 强调党委不直接向政 21
府发号施令 实行党政职权分开的做法, 使得边区政府在牢牢坚持共产党领导的同时, 能够按照政府制定的相关法律法规和条例进行依法行政, 充分发挥了政府的职能和作用 ( 五 ) 注重法制建设的法制化执政方式在抗日根据地党的执政方式的探索过程中, 毛泽东十分重视民主政权的法制化建设, 指导并参与了许多法律 法规 纲领及条例, 为党在根据地的执政提供了法律上的依据, 积累了法制建设的有益经验 在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的领导和参与下, 陕甘宁边区早在 1937 年就成立了法令起草委员会,1939 年又组建了法令审查委员会, 起草制定了包括 陕甘宁边区抗战时期施政纲领 陕甘宁边区政治组织条例 陕甘宁边区施政纲领 陕甘宁边区各级政府干部任免暂行条例 陕甘宁边区婚姻条例 陕甘宁边区地权条例 陕甘宁边区保障人权财产条例 抗战时期惩治汉奸条例 等在内的大批法律 法规和条例 [6] 这些法律 法规及条例的制定与实施, 大大增强了各级领导干部和人民群众的法制观念, 逐步改进和完善了边区的法制建设, 有效的保障了边区政治 经济和文化等事业的健康发展 ; 在维护工农兵群众的合法权力, 打击敌人 保护人民方面也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制定法律 法规和条例的同时, 毛泽东还领导边区党委和政府成立了各级司法机关, 保障各项法律 法规的实施 1937 年夏, 边区就成立了以谢觉哉为院长的陕甘宁边区高等法院, 此后又在各地设立高等法院分庭, 在县设立司法科, 军队设立军法机构 在毛泽东的关心和指导下, 规定了司法机关应由政府领导, 明确了司法机关的各项职责及独立行使审判权的权力 毛泽东主张各抗日阶级的人民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对党员干部破坏法制的行为, 毛泽东更是深恶痛绝 他亲自参加制定了 陕甘宁边区施政纲领, 规定 : 党员犯法, 从重治罪 [7] 各司法机构实事求是, 严格按照法律的规定行使审判权, 边区的法制建设展现出新的景象 该时期, 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法制化的探索, 不仅使党在边区的执政有了法律上的依据, 在依法执政的过程中做到了法律面前党员干部与群众人人平等, 纯洁了干部队伍, 切实保证了人民群众的合法权利及切身利益, 使党在边区的执政得到了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 极大的提高了党和边区政府的地位与威望 三 抗战时期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探索的启示中共十八届六中全会将全面从严治党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并指出, 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 必须要 着力增强党自我净化 自我完善 自我革新 自我提高能力, 着力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 增强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 [8] 抗战时期, 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的探索, 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党建理论, 为建国后党在全国范围内的执政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中国梦 坚定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今天, 抗战时期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的探索, 对改善和提高党的建设 改革和完善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依旧具有重要的历史借鉴意义和现实的启示 首先, 全面从严治党, 加强和完善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必须坚持民主原则 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人民当家做主, 以 民主 为武器, 团结人民群众取得抗日战争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最后胜利, 是抗战时期毛泽东探索党的执政方式的出发点和归宿点 也正是毛泽东在抗战时期探索党的执政方式的过程中牢牢坚持了民主这一重要原则, 才取得了党的执政理论的丰富成果, 进而保证了抗战的胜利 当前, 党正在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布局, 要实现党治国理政方略的与时俱进, 依旧需要用好 民主 这一法宝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 办好中国的事情, 关键在党, 关键在党要管党 从严治党 党要管党必须从党内政治生活管起, 从严治党必须从党内政治生活严起 [8] 一方面, 个人服从组织, 少数服从多数, 下级服从上级, 全党服从中央 的民主集中制原则是加强党的组织建设的基本要求, 是党的根 22
本组织原则, 也是党内政治生活正常开展的重要制度保障 只有实行集体领导和个人分工负责相结合, 才能更好的实现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 提升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与执政效率 ; 另一方面, 作为党的生命, 党内民主是党内政治生活积极健康的重要基础 只有在党内决策 执行和监督等工作中牢固执行民主原则和程序, 才能切实保证党员主体地位 保证党员民主权力 拓宽党员参与党内事务和表达党员意见等, 为推进全面从严治党, 加强和完善党的执政能力建设注入新鲜血液 因此, 民主这一法宝不能丢, 更不应该丢, 它是我们党在任何时候都必须要坚持的基本原则 其次, 全面从严治党, 加强和完善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必须加强党的作风建设 抗战时期毛泽东对党的执政方式探索之所以取得卓越的成效, 与共产党人清正廉洁的作风是分不开的 延安整风运动的开展, 对广大党员干部在抵御各种腐朽思想观念的侵蚀 增强党性和端正作风上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从而加强了党的作风建设和执政能力建设 在面临着各种新特点 新任务的今天, 党肩负着历史的使命和人民的期盼, 只有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和执政能力建设, 才能保持党的先进性, 获得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 肩负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重任 全面从严治党, 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和执政能力建设要坚持 从群众中来, 到群众中去 的工作方法和领导方法, 将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点, 保持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 不断赢得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拥护 全面从严治党, 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和执政能力建设要坚持廉洁节约, 严厉反对贪污腐败现象, 将清正廉洁 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应用于净化政治生态的过程, 营造廉洁从政的良好环境 对贪污腐败这一社会毒瘤, 要 以猛药去疴 重典治乱的决心, 以刮骨疗毒 壮士断腕的勇气, 坚决把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进行到底 [9] 全面从严治党, 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和执政能力建设还需要广大党员干部增强党性 坚定共产主义信念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 同理想, 只有从思想 行动上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才能在实际生活与工作中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 以实际行动践行全面从严治党的要求, 为加强和完善党的执政能力建设 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 中国梦 凝聚强大的正能量 再次, 全面从严治党, 加强和完善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必须坚持党的领导与依法治国的统一 在抗战背景下, 毛泽东在探索党的执政方式的过程中十分重视通过法律对根据地政权的领导, 为我党进行依法执政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在当前改进和完善党的执政方式的过程中, 正确处理好党的领导和依法治国的关系是中国共产党亟待解决的问题 中国共产党作为人民根本利益的代表, 拥有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指导思想和崇高的政治威望, 理应成为依法执政和依法治国的核心 党的领导是科学立法的基础, 党的路线 方针 政策是体现人民利益的, 应该通过宪法和法律形式, 把党的主张变为国家意志 [10] 因此, 党依据其路线 方针 政策, 将人民群众的意志和要求上升为法律是科学立法的基础 党的领导是严格执法的保障, 与抗战时期一样,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严格执法依旧存在着各种阻力, 如若没有党的坚强领导, 严格执法就缺少了坚强的后盾, 就会成为一句空话 党的领导是完善法律监督的动力, 法律实施的过程中, 需要各方面的监督, 如党的监督 社会监督 群众监督及法律监督等, 而这些监督只有在党的领导下进行才会有强大的动力 因此, 党的领导是全面推进依法治国 加快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最根本的保证 必须加强和改进党对法治工作的领导, 把党的领导贯彻到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全过程 [11] 这是加强和完善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现实需要, 也是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中国梦 的题中之义 最后, 全面从严治党, 加强和完善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必须坚持党内监督和人民群众监督相结合 抗战时期, 针对当时存在的各种对党的错误认识, 毛泽东主张应正确 ( 下转第 38 页 )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