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资料 国际经济观察 International Economic Observation 简报系列 (Briefing) 回顾与展望 北京外国语大学二十国集团研究中心 经济日报 社中国经济网 中国管理科学学会中国企业国际化研究中心 2016 年 1 月
国际经济观察 编辑委员会 总顾问 : 彭龙丁士张国有顾问 :( 按姓氏拼音排列 ) 蔡连侨蔡芝芳车琳崔军戴桂菊丁红卫金利民柯静李莉文李雪涛李迎菊李永辉刘建邵建国史铁强孙晓萌陶家俊万猛王建斌王立弟王旭东魏崇新文秋芳徐一平薛庆国姚晓舟赵刚张剑张妮妮张西平张晓东张朝意章晓英 主编 : 牛华勇孙文莉任康钰 副主编 : 刘鹏马琳裴艳丽钱小沧邵明星宋泽宁吴浩詹惠蓉 执行编辑 : 左洁胡慧璟徐小凤杨潇 国际经济观察 编辑部: 地址 : 北京市海淀区西三环北路 19 号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商学院邮编 :100089 电话 :010-8881 7751 传真 :010-8881 0062 邮箱 :g20@bfsu.edu.cn zuojie@bfsu.edu.cn 网站 :g20.bfsu.edu.cn 公众微信号
[ 编者按 ]: 2015 年已经从日历上消失, 在过去的一年里, 我们看到了美国经济的强劲复苏, 看到了欧洲在债务和难民危机中的挣扎, 更看到了中国在向着新常态做出的艰苦调整 那么, 从世界到中国, 主要发生了什么? 这些事件又有什么影响? 未来局势会有什么走向? 这一期简报, 就让我们一起来回顾 2015 年, 让我们能够更有所准备地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2015 年世界主要经济事件及影响 2015 年中国主要经济事件及影响 2015 年中国对世界的作用和贡献 2015 年国际局势变化及其未来走向 2015 年中国的多边外交
2015 年世界主要经济事件及影响 北京外国语大学二十国集团研究中心研究员牛华勇 2015 年的全球经济, 可以用两个成语 八个字来形容 第一个成语是 波澜不惊 全球经济, 总得说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起色, 但也没出现意想不到的风险 不仅中国经济进入了新常态, 全球经济也呈现出与以往不同的 新常态, 除了美国经济表现平稳以外, 无论是欧盟 日本 俄罗斯, 还是几个有代表性的新兴经济体, 在增长方面都乏善可陈, 占据媒体版面的往往不是经济发展的亮眼数据, 而是各国政策当局接连不断的宏观政策 第二个成语是 暗流涌动 在波澜不惊的表面下, 全球经济正在发生二战以来最为深刻地结构性变化, 全球经济力量的旧平衡正在被打破, 无论是增长引擎, 还是货币体系, 抑或治理结构, 都已经表现出各种形式的松动 美国维持全球经济均势的能力在进一步下降, 新兴经济体要求参与全球经济治理结构, 主要经济体宏观经济政策开始分化, 诸多全球性共同议题推动缓慢 一 全球宏观经济政策分化从 2015 年三月份开始, 欧洲央行实行全面量化宽松政策, 以便于刺激欧洲经济好转 量化宽松政策自 08 年经济危机开始, 到其他各大经济体的竞相模仿, 在过去七八年中, 掀起了各主要经济体的宽松竞赛 2015 年底美联储正式开始了加息周期的操作, 这预示这美国货币政策的转向 相比之下, 中国经济已经逐渐适应 新常态 的中高速增长, 继续实行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 同时开始强调供给侧改革, 国际大宗商品市场的价格依旧不振, 作为制造业为主的中国, 内需和出口都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因此中国出现货币政策转向的可能性不大 而低油价和量化宽松给欧盟经济的刺激, 并没有太多减轻欧盟所承受的巨大压力, 欧盟委员会警告称, 欧洲金融危机造成的创伤, 比如政府和公司债务负担高以及全球经济低迷, 仍将令未来几年的经济增长承压, 所以欧洲宏观政策也会在一段时间中与美国出现不一致 二 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加快 2015 年 6 月, 中韩自由贸易协定谈判完成, 这是继东盟 澳新之后, 又一区内重要经济体和中国达成自贸协议 12 月 5 日, 美国主导的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协定 (TPP) 谈判正式结束,12 国就新的一体化机构的条件内容达成了一致 与此同时, 由东盟发起, 亚太主要经济体参与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 (RCEP), 以及美国推动的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协定 (TTIP) 也在紧锣密鼓地推进中 这些新的经济一体化组织, 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弥补世界贸 1
易组织 (WTO) 发展中所面临的一些困难和缺陷, 也不乏区域国家提高本国在全球贸易经济体系中地位的雄心 总之, 区域经济一体化的竞争, 正在深刻地改变全球贸易和经济结构, 尤其是对全球经济治理产生深远的影响 三 全球经济治理结构出现新变化旧的全球经济治理体系, 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几大工业国为主进行的治理 表现在全球重要的经济组织中, 新兴工业国和发展中国家, 要么缺席, 要么无法产生实质性影响 2015 年, 以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成立和人民币进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特别提款权货币篮子为标志, 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 在新的全球经济治理体系构建过程中表现亮眼 在中国 美国和各大经济体共同推动下, 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 APEC 峰会 联合国气候大会等, 都不同程度地在观点协调 机制健全等方面取得了进展 这些进展为未来十年甚至更长时间中即将出现的全球治理再平衡, 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四 中国继续扮演全球经济增长引擎角色尽管 2015 年中国经济增长率已经回落到 7% 左右, 但一个不可忽略的事实是, 在 2014 年 2015 年全球新增 GDP 部分, 中国的贡献达到了全球的三分之一 或者说, 即使中国经济由 10% 的超高增长率, 放缓到 7% 左右的中高增长率, 中国经济的全球引擎作用, 依然是没有其他经济体可以替代的 十年以前, 中国的引擎作用主要体现在增长率一枝独秀, 而今天, 中国的引擎作用则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个是继续引领较高的经济增长率, 同时又是最大的新财富创造者 中国在全球经济中的引领角色不可撼动 2015 年中国主要经济事件及影响 北京外国语大学二十国集团研究中心研究员孙文莉 2015 年, 是中国直面内 外部压力, 坚定走 经济结构转型升级 道路的关键之年, 也是中国的 五年计划 承前启后 继往开来之年 回顾这一年, 互联网 + 行动计划的出炉 自贸区进一步扩容 中央巡视组深化金融反腐 央行 双降 等, 构成 2015 年解读中国经济的标志性事件 2
一 互联网 + 顶层设计出炉 3 月 5 日, 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的政府工作报告中, 李克强总理首次提出要制定 互联网 + 行动计划, 把 大众创业 万众创新 打造成推动中国经济继续前行的 双引擎 之一 经李克强总理签批, 国务院印发 关于积极推进 互联网 + 行动的指导意见 ( 简称 指导意见 ), 这是推动互联网由消费领域向生产领域拓展, 加速提升产业结构升级, 增强各行业创新能力, 构筑经济社会发展新优势和新动能的重要举措 在 指导意见 推动下, 预计到 2018 年, 互联网成为提供公共服务的重要手段 互联网与中国经济 社会各领域的融合发展将进一步深化, 互联网支撑大众创业 万众创新的作用进一步增强, 网络经济与实体经济协同互动的发展格局基本形成 到 2025 年, 互联网 + 新经济形态初步形成, 基于互联网的新业态成为新的经济增长动力, 互联网 + 将成为中国经济社会创新发展的重要驱动力量 二 自贸区进一步扩容 3 月 1 日, 全国人大常委会授权国务院在天津 广东和福建三大自贸区以及扩区后的上海自贸区暂时调整相关法律规定的行政审批决定正式实施 4 月 21 日, 中国 ( 广东 ) 自由贸易试验区 中国 ( 天津 ) 自由贸易试验区 中国 ( 福建 ) 自由贸易试验区同步挂牌, 标志着我国自贸区建设正式迎来 2.0 时代 加上上海, 我国由南到北四大自贸区 连点成线, 勾画出改革开放 创新发展的新格局 自贸区, 已经成为中国简政放权 深化改革的桥头堡和制度创新的试验田 以上海自贸区为例, 单一窗口 服务将简政放权落到了实处, 实现企业主体资格的注册登记向进出口经营资质备案登记的延伸, 进一步缩短了办事时限 上海自贸区自扩区至今, 在半年时间内, 累计新增企业 9000 余家, 一举超过自贸区设立前 20 年新增企业的总和 在 2015 年上海银行业的新增资产中, 来自自贸区企业的资产增速很快, 成为一大亮点 三 中纪委力推金融反腐 2015 年是中国证券史上富有戏剧性的一年 从牛市起步到疯牛的形成, 再到股市暴跌导致个股流动性丧失, 中国股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股灾 股市关乎中国经济发展和转型, 尤其是现在经济下行压力日渐加大的时候, 更需要股市为中国企业的创新发展提供可持续的流动性 股市的非理性暴跌, 严重打击投资者对中国经济的信心, 阻碍中国证券市场的健康发展 10 月 30 日, 中国政府拉开金融反腐大幕 10 月 31 日, 中央第七巡视组进驻证监会, 第十三巡视组进驻中信集团 11 月 3 日,2015 年中央巡视组第三轮专项巡视已全部进驻含 21 3
家金融机构在内的 31 家单位 据不完全统计, 年内已立案查处银行高管 12 人, 其中副行长及以上级别 8 人 ; 券商高管 15 人, 另有 3 人失联 值得一提的是, 今年在证监会官员中也有 8 人因涉嫌内幕交易 伪造公文印章等落马 截至目前,2015 年 金融圈 累计落马 ( 失联 ) 官员 38 人 金融反腐的逐步深化, 向老百姓和国际社会昭示中国政府反贪腐的坚定信念 四 央行多次降息降准 2015 年, 为避免宏观经济进一步恶化及挽救中国股市, 人民银行先后多次降息 降准 截至目前, 金融机构一年期贷款基准利率降至 4.35%, 一年期存款基准利率降至 1.5%, 大型金融机构法定存款准备金率降至 17.5% 预计只要未来中国宏观经济增速仍在下行 通货紧缩压力仍在加剧 短期资本外流仍在持续, 那么央行的宽松货币政策仍将持续 不过, 未来降准的空间远大于降息 总体看, 随着中国经济潜在增速的下行, 以及金融风险的日益凸显, 未来几年, 中国宏观经济与金融市场将面临更多不确定性 为此, 一方面要客观对待困难, 审时度势未雨绸缪 ; 另一方面, 在中国政府的领导下, 加快经济体制改革步伐, 努力实现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 2015 年中国对世界的作用和贡献 北京外国语大学二十国集团研究中心研究员任康钰 2015 年即将过去, 回望这一年, 中国自身开始面对经济结构转型和升级的深层次调整, 进入新常态的发展路径中 与此同时, 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 中国在全球舞台上越来越重要, 对世界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不断为世界范围的和平 稳定 发展做出贡献 在贸易方面, 本年初中国继续积极推动建立亚太自由贸易区, 并进而在与东盟主导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 (RECP) 谈判上取得进步, 随后又与韩国 澳大利亚达成了自由贸易协议 中国的经济发展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全球开放的贸易环境 因此, 中国也越来越注重推动区域或国际范围内的自由贸易, 并在规则的制定和实施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在发展方面,2015 年更显重要 6 月 29 日, 亚投行 57 个意向创始成员国代表参加的 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协定 签署仪式在北京举行, 中国发起 推动成立的亚投行开始了正式成 4
立的 倒计时 亚投行作为区域各国的重要支撑平台, 在中国倡导的 精干 廉洁 绿色 核心理念指引下, 将积极促进成员国的互联互通, 为实现地区的经济增长和就业增加做出贡献, 为亚洲乃至世界范围内的人民带来福祉 同年 3 月, 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 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 也正式发布, 与中国提出的 一带一路 战略共同推进, 预期将在能源 交通 城市发展 农村发展 物流等领域为所涉及的区域带来资金支持 与此同时, 金砖国家银行也在 2015 年进入了加速推进的过程 金砖五国是新兴市场经济体的代表, 金砖国家的稳步发展将有力地推动发展中国家的发展, 因此, 由中国主导的金砖国家银行将会发挥积极作用 在国际货币体系方面, 中国央行在 2015 年继续与一些国家的中央银行签订货币互换协议, 为未来共同应对冲击形成了一定的制度保障 ; 当地时间 11 月 30 日, 人民币终于被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批准加入特别提款权 (SDR) 的货币篮子, 并将于 2016 年 10 月 1 日生效 人民币是继美元 欧元 英镑和日元之后的第五个成员货币, 也是唯一一个来自发展中国家的货币, 但占比将超过日元和英镑为 10.92% 加入了人民币的货币篮子将有助于提高特别提款权作为储备资产的吸引力, 也意味着人民币在国际化的进程中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人民币也开始成为储备货币的选择之一 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 是对既有的 过于依赖美元的国际货币体系的优化 而且, 在此基础上, 中国在与各主要经济体的货币政策协调和抵御全球性金融风险等方面能发挥更为积极的作用 在能源和气候方面, 中国分别与俄罗斯和澳大利亚达成了新的能源合作协议 ; 中国还在 9 月份习近平主席访美期间, 与美国签订了有关协议, 为共同推动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发挥了有力的领导作用 11 月的巴黎气候大会上, 中国进一步发挥了一个负责任的发展中大国的作用, 积极推动了历史性协定 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 的最终缔约 未来, 中国会继续主动承担应有的国际义务, 兑现公约中的行动目标, 落实自主贡献, 继续推动建立合作共赢的全球气候治理体系 在全球治理上,11 月, 中国领导人分别参加了土耳其的 G20 峰会和菲律宾的 APEC 会议 在土耳其会议中, 中国为世界做出了两项承诺, 一是将把落实 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纳入自身的 十三五 规划中, 二是将设立 南南合作援助基金, 加大支持最不发达国家的力度 在菲律宾会议中, 中国领导人更是将中国信心传递给世界, 并与与会的其他 20 个经济体领导人共同发布了对亚太繁荣充满信心的 APEC 宣言 2016 年, 中国将成为 G20 峰会的主办国, 可以预见, 中国在全球治理中比将越来越举足轻重 5
尽管随着经济 社会的转型 调整, 中国自身会面对各种困难, 遭遇各种内 外压力, 但无论是宏观经济政策当局, 还是每一个经济个体, 都还在不断努力创造增长, 保证这样一个巨大经济体的稳定 发展, 这本身就是对世界非常重要的贡献 当然, 她还会更为积极地参与到区域和国际发展中, 发挥一个大国应有的责任 2015 年国际局势变化及其未来走向 北京外国语大学二十国集团研究中心研究员周鑫宇 2015 年是国际形势出现快速变化 国际格局继续深刻转型的一年 总体来说, 这一年的国际关系继承了冷战结束以来 尤其国际金融危机以后的主要特征, 没有出现全局性 颠覆性的国际事件, 大国之间继续维持基本和平, 国际力量格局多极化 权力对比 西降东升 的大趋势没有改变 但如果进一步深入观察, 跟前几年相比,2015 年出现了一些新的重大事件, 可能帮助我们判断接下来国际局势的发展方向 其中包括 : 第一, 伊斯兰国 问题可能引发国际关系的一场戏剧性变化 伊斯兰国刚刚兴起的时候也许并不引人注意 即便是其攻城略地 手段残酷, 想必在大多数人眼里这也不过是叙利亚血腥内战一角而已 但在短短的时间内, 伊斯兰国急剧扩张, 把原本已决心从伊拉克撤军的美国活活拉回战阵 但即便 2014 年下半年美军开始向伊斯兰国发动打击, 也没有超出过去 10 多年中东 反恐战争 的格局 但在 2015 年, 格局大变, 俄罗斯突然直接参战 巴黎恐怖袭击以后, 法 德 英等欧洲国家也把军事力量投入其中 安理会五大常任理事国除中国外已经全部在军事上卷入 而伊朗 土耳其国 沙特等地区大国也是蠢蠢欲动, 一时间 大事儿 频出, 有 山雨欲来风满楼 之势 由于伊斯兰国问题给国际安全带来持续威胁, 使得各国有了基本的共同目标, 甚至有可能在继 9 11 事件之后在反恐问题上出现又一次 大国协调 而如果算上中 俄的积极加入, 这次大国协调甚至有可能是二战以后难得一见的盛举 而从美国方面来看, 伊斯兰国问题的发展, 让其从中东脱身的计划短期内已经泡汤, 所谓 转向亚太 的战略也由此受到牵制, 再加上大选临近, 各种因素传导到中国的外交环境中来, 就是中美关系在安全问题上有了更多缓冲和合作的空间 此外, 伊斯兰国问题还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伊朗核问题 欧 6
洲难民问题等出现戏剧性发展 在这些问题上, 美国 欧洲 俄罗斯等都在战略上对中国有需要, 并在实践中和中国加强了沟通和协调 上述局面为中国打开了主动作为的空间 作为目前在伊斯兰国问题上利益最超脱 立场最公正的大国, 中国有可能发挥关键作用 第二, 国际经济制度的改革和创新在 2015 年出现了重大进展 在中国的主要推动下,60 多个国家发起成立了 亚投行, 成为新的国际金融组织 筹备已久的 金砖国家开发银行 也在 7 月举行了首次理事会会议, 建立了基本的领导架构 另一方面, 跨太平洋伙伴关系 (TPP) 在美国的全力推动下达成了协议 无论是亚投行还是 TPP, 都代表了发起国对于现有国际经济制度的某种改革意图, 其影响不只是战术层面上的, 也是战略层面上的 也许正是在这样的压力下, 原有的国际组织的改革也明显加快了步伐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IMF) 特别提款权的份额改革终于取得突破性进展, 人民币也被纳入 IMF 的货币篮子 此后联合国会费和维和经费的出资比例也进行了调整 甚至连久拖未决的气候问题谈判都出现了突破 中美等大国既在国际经济制度创新上竞相出招, 又在现有国际制度改革上彼此协调和让步,2015 年这一戏剧性的局面的出现, 让国际问题的观察家感到意味深长 最后, 全球经济仍然缓慢复苏, 但西方大国和新兴大国各自的经济状况分化较大 在西方大国中, 美 德等国的复苏较快, 但在可能的外部冲击下, 仍然显得脆弱 ; 新兴大国中, 中国作为最主要的发展引擎, 经济则有增速放缓态势 在这一阶段, 各主要经济体彼此之间的关联互动敏感度很高, 各国在采取经济政策时都不得不考虑外部性影响, 以及由此带来反馈效应 中 美等国在货币 汇率等政策上的协调有所加强 似乎隐隐有迹象表明, 在国际金融危机后一度受到怀疑和冲击的全球化进程, 正在酝酿着重新加速的态势 未来我们将看到更加开放 高标准和激烈的全球经济竞争 2015 年中国的多边外交 北京外国语大学二十国集团研究中心研究员刘铁娃 在 2015 的中国对外交往中, 多边外交毫无疑问是主战场 从开场大戏 中国 拉共体论 坛首届部长级会议, 到年末在郑州举行的上海合作组织政府首脑会议, 中国在多边国际舞台 7
上频频发出自己的声音, 提出了许多重大的举措, 推进了与世界各国的友好关系 多边外交成为了中国参与国际事务的有力抓手, 成就斐然 首先, 可以清楚看到, 中国在多边国际舞台上的地位日益重要 仅以中国领导人参加的多边会议为例,2015 年 9 月, 习近平主席在参加联合国大会期间出席并主持了南南合作圆桌会议和全球妇女峰会 期间, 作为重要参与方, 习近平主席还出席联合国气候变化问题小范围领导人午餐会以及联合国维和峰会并重点发言 这些安排都充分表明了国际社会对中国大国地位和角色的重视, 希望倾听中国声音 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高度评价说 : 中国是联合国必不可少的伙伴, 所展现的领导力至关重要 许多人肯定还记得这么一个细节, 在联合国发展峰会习近平主席发言结束后, 有二三十位国家元首等在走廊外与他握手 面对着中国这样一个新兴的全球性大国, 世界各国对中国的重视不仅是希望从中国蓬勃发展的经济中获益, 还希望了解中国对于全球治理体制如何改革的见解 ; 不仅希望中国能够建设性地参与到多边外交的合作, 也希望中国承担起更大的全球治理责任 其次,2015 年的多边外交有力地向全世界传达了中国的声音 中国的立场, 在搞好大国外交的同时促进了中国与其他大多数国家的友好关系 这一方面得益于中国领导人在不同的多边国际会议上明确阐述中国的立场 直面问题 提出建设性的主张, 例如中国同周边国家发展关系的四点主张 : 共同维护和平安宁 ; 深入对接发展战略 ; 积极开展安全合作 ; 不断巩固人缘相亲, 以及李克强总理在参加东亚峰会时直面南海问题, 强调 南海的航行和飞越自由从来就没有发生过问题 中国在南沙群岛的有关设施建设, 主要是民事功能, 有关建设活动不针对 不影响任何国家, 也无意搞军事化 另一方面, 中国在多边外交时所发挥的搭台和引领作用十分突出 从年初的中国 拉共体部长级会议, 到中国 东盟领导人会议 中国 非洲合作论坛峰会 以及中国 欧盟领导人会议, 可以看出, 中国已经和世界上绝大多数地区建立了 中国 + 地区 的合作机制 这样的合作机制兼有双边和多边外交的特点, 但本质上是以中国主导的多边外交机制 通过这样一些合作机制, 中国与世界各国的友好关系能够在相互信任和方便快捷的条件下得到推进 尽管领导人访问的国家数量可能有限, 但是有力的多边外交使得中国能够同时推进和大多数国家的友好关系 再次, 在 2015 年中, 中国的多边外交体现出明显的首脑外交特色, 即国家主席和政府总理直接担纲, 在国际舞台上发出中国的声音 首脑外交的好处在于多边会议的有效性 权威性 例如, 习近平主席在中非合作论坛峰会上将中非关系提升为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在巴黎气候峰会上设立中国气候变化南南合作基金 在联合发展峰会上宣布免除对有关最不发达国家 8
内陆发展中国家 小岛屿发展中国家截至 2015 年底到期未还的政府间无息贷款债务 在习近平主席和其他国家领导人的共同努力下, 巴黎气候变化峰会最终达成了历史性协定 协定涵盖 195 个国家, 但中国和美国的碳排放量占全球的 35%, 因此, 中美两国在此次会议中是关键性的角色 在这次峰会上, 美国和中国以及其他主要经济体都进行了很好的沟通, 对于协定的达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最后,2015 年的中国多边外交取得了许多实实在在的成果 中国提升了与非洲国家的伙伴关系水平, 稳定和促进了与东南亚国家的关系, 继续推进了与拉美国家的伙伴关系 中国的多边外交围绕着一带一路的建设主题, 致力于让中国的技术和产品走出去, 同时宣扬中国对于现存国际秩序和国际事务的基本看法, 澄清了许多误解 在多边框架下, 中国与大多数国家的双边关系稳中有进, 维护了和平 友好 合作的国际大局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