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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奋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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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5 August 2014 Chinese Original: English 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和女童问题专家组 2014 年 11 月 11 日至 13 日, 曼谷临时议程 * 项目 4 和 5 讨论更有效防止调查起诉和惩罚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和女童行为的方式和方法专家组的结论和建议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和女童问题 : 有望取得成效的做法各种挑战和切合实际的建议一. 导言秘书处编写的背景文件 1. 大会通过了题为采取行动打击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和女童行为的第 1 68/191 号决议, 其中表示深为关切各种表现形式的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和女童行为令人震惊的程度以及有罪不罚的普遍现象, 敦促会员国恪尽职守处理暴力侵害妇女的行为大会认识到刑事司法系统在防止和应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方面的重要作用, 因此也请会员国加强本国的刑事司法对策 2 2. 此外, 大会还请秘书长召开一次不限成员名额政府间专家组会议, 讨论更有效地防止调查起诉和惩罚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和女童行为的方式和方法, 以期借鉴现有的最佳做法, 提出切合实际的建议按照大会的任务授权, 在泰国政府提供的支助下, 定于 2014 年 11 月 11 日至 13 日在曼谷举行不限成员名额政府间专家组会议 * UNODC/CCPCJ/EG.8/2014/1 1 2 以下的妇女一语包括年龄在 18 岁以下的女童大会第 68/191 号决议 V (C) GP * *

2 为便于在上述会议上进行讨论并交流知识, 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 ( 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 ) 与联合国促进性别平等和增强妇女权能署 ( 妇女署 ) 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 ( 人权高专办 ) 和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及其因果问题特别报告员 Rashida Manjoo 合作编写了本文件, 其中突出介绍了目前一些有望取得成效的做法, 还包括切合实际的建议草案, 供专家组审议二. 对这一问题的阐述 A. 什么是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行为? 4. 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一般被理解为指在公共和私人场合蓄意杀害妇女, 因为她们是妇女这一概念出现在 1970 年代的社会学研究中, 有不同的命名, 包括 femicide 或 feminicide, 近来特别是在拉丁美洲成为刑法改革的主题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及其因果问题特别报告员在 2012 年的报告中讨论了不同区域的案例, 强调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全球流行率正在达到令人震惊的程度 3 她将此类杀害行为列为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极端表现, 4 往往代表着一种长期连续实施而被忽视的暴力行为的最终后果与性别相关的杀害行为根源在于性别歧视和男女之间不平等的权力关系, 往往因为在种族种姓阶级地理位置宗教或信仰教育成就能力和性倾向上的歧视以及对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普遍容忍而更加严重 5 5. 特别报告员区分了性别相关杀害行为的主动或直接形式和被动或间接形式直接形式包括 : 亲密伴侣暴力造成的杀害 ; 与巫术有关的杀害 ; 与名誉有关的杀害 ; 与武装冲突有关的杀害 ; 与嫁妆有关的杀害 ; 与性别身份和性取向有关的杀害 ; 以及与种族和原住民身份有关的杀害间接形式包括 : 因劣质或地下堕胎手术造成的死亡 ; 孕妇死亡 ; 有害习俗造成的死亡 ; 与贩运人口毒品交易有组织犯罪和团伙活动有关的死亡 ; 仅仅因忽视饥饿或虐待造成女孩或妇女的死亡 ; 以及国家蓄意的行为或不行为造成的死亡 6 6. 实践证明, 很难归纳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概念立法者服务提供者和研究者对其组成要素意见不一不同形式的致命暴力由于政治和文化背景具体情形或社会动态等因素而有所不同一个关键难题是确定妇女被杀害的具体性别背景和情形, 并避免仅仅因为妇女是妇女而将她们作为容易被杀的人对待 7. 与性别相关的杀害行为的受害人不仅仅是直接受影响的妇女大会对受害人一词的定义是个人或集体受到伤害包括身心损伤感情痛苦经济损 3 A/HRC/20/16 4 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宣言 ( 大会第 48/104 号决议 ) 将对妇女的暴力行为界定为对妇女造成或可能造成身心方面性方面或心理方面的伤害或痛苦的任何基于性别的暴力行为, 包括威胁进行这类行为强迫或任意剥夺自由, 而不论其发生在公共生活还是私人生活中 5 A/HCR/17/26, 第 40 段 6 A/HRC/20/16, 第 16 段 2 V

3 失或基本权利重大损害的人, 这种伤害是由于触犯 [ ] 刑事法律 [ ] 的行为或不行为所造成一个人可被视为受害者, 而不论加害于他的犯罪者是否被指认逮捕起诉或判罪, 亦不论犯罪者与受害者的家庭关系如何受害人一词视情况也包括直接受害者的直系亲属或其受扶养人以及出面干预以援助遭难的受害者或防止伤害行为而蒙受损害的人 7 B. 相关的国际规范框架和政治框架 8. 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不仅是一种针对妇女的暴力行为, 也是这种行为的一种结果因此, 各国处理暴力侵害妇女和由此导致的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义务源自国际人权法规定的各国防止本国法域内侵害人权行为保护个人惩治施暴者以及为受害人提供赔偿的义务 8 因此, 各国必须恪尽职守, 预防调查并依据国内法律惩罚暴力侵害妇女的行为, 无论行为人是国家还是私人 9 9. 这一恪尽职守标准在 1995 年北京行动平台 10 其他国际和区域文书与宣言 11 以及人权机制 12 中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在全系统层面上, 它意味着处理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制度性原因和结果的义务在个人层面上, 国家必须去恶立和使用有效手段应对每一个案件 13 它还要求, 不能以传统习俗或宗教考虑因素为由逃避这些义务 14 7 为罪行和滥用权力行为受害者取得公理的基本原则宣言, 大会第 40/34 号决议, 附件 8 A/HRC/20/16, 第 82 段另见美洲人权法院 1988 年 7 月 29 日 Velásquez Rodríguez 诉洪都拉斯一案的判决, 系列 C, 第 4 号 ; 欧洲人权法院 2009 年 6 月 9 日 Opuz 诉土耳其一案的判决, 第 128 段 9 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宣言, 第 4 条 (c) 项另见消除对妇女歧视委员会第 19 号建议 (1992 年 ), 第 24(t) 段 10 A/CONF.177/20/Rev.1, 附件二, 第段 11 分别见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宣言, 大会第 48/104 号决议 ; 在预防犯罪和刑事司法领域中消除对妇女暴力行为的示范战略和实际措施增订本, 大会第 65/228 号决议, 附件 ; 人权理事会第 7/24 11/2 14/12 号决议 ;1994 年美洲防止惩罚和根除对妇女暴力行为公约 ( 贝伦杜帕拉公约 );2003 年非洲人权和人民权利宪章关于非洲妇女权利的议定书 ( 马普托议定书 );2011 年欧洲理事会预防和打击暴力侵害妇女行为及家庭暴力公约 ( 伊斯坦布尔公约 );2004 年东南亚国家联盟 ( 东盟 ) 消除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宣言 12 A/HRC/23/49, 第段 13 同上, 第 20 段 14 见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宣言, 大会第 48/104 号决议, 第 4 条 V

4 10. 预防和保护的义务要求各国采取综合措施处理暴力侵害妇女和歧视的根源和风险要素 15 这不限于采用政治和法律框架, 16 也不限于确立正规的司法救济办法执法和司法系统必须有足够的能力有效运作, 并通过有效的刑事调查进行适当惩罚和对受害人的适当补偿, 以杜绝有罪不罚 17 这一义务还要求针对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确立适当直接及时彻底严肃而公平的司法对策, 18 并制定措施确保适当培训刑事司法人员在刑事司法系统内进行协调与受害人保护和支助组织进行合作 19 在一些情形下, 这一义务还延伸到当局采取预防性行动措施保护生命受到另一人的犯罪行为威胁的个人这一积极义务 20 预防性措施也包括处理有害的性别定型观念和错误的性别定型问题的义务调查起诉和惩罚的义务有两个主要目的 : 其一是防止再次发生有害行为, 其二是为受害人伸张正义 22 已经制定了刑事调查和诉讼方面的国际标准特别是, 司法机关应当独立公正调查应当迅速有效彻底, 并以确定真相以及查明起诉和惩罚犯罪人为目的年 12 月, 大会通过了在预防犯罪和刑事司法领域中消除对妇女暴力行为的示范战略和实际措施增订本, 以向会员国提供一套关于刑事司法系统的具体建议, 强调在调查时应有性别视角, 应当考虑到具体的脆弱之处和受害人的需要, 应当使用对其生活干扰最少的方法, 同时遵守收集证据的各种标 15 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及其因果问题特别报告员 Radhika Coomaraswary 的报告 Violence against women in the family,e/cn.4/1999/68,1999 年 3 月 10 日, 第 25 段 16 消除对妇女歧视委员会强调, 各国的义务包括预防直接和间接歧视, 即看似中性但实际上由于制度性的和以前存在的不平等而对妇女产生歧视效果的法律政策方案或做法, 第 28 号一般建议,CEDAW/C/GC/28, 第 16 段 17 美洲人权法院,González 等诉墨西哥,2009 年, 第 252 段 ; 消除对妇女歧视委员会第 5/2005 号来文,Sahide Goeke 诉奥地利,CEDAW/C/39/D/5/2005(2007 年 8 月 6 日 ), 和第 20/2008 号来文,Violeta Komova 诉保加利亚,CEDAW/C/49/D/20/2008(2011 年 9 月 27 日 ) 18 美洲人权委员会,Access to Justice for Women Victims of Violence in the Americas, OEA/Ser.L/V/II. Doc. 68,2007 年 1 月 20 日, 第 296 段 19 消除对妇女歧视委员会第 5/2005 号来文第 12.3 段, 以及委员会第 20/2008 号来文第 9.16 段 20 欧洲人权法院,Opuz 诉土耳其, 第 128 段另见消除对妇女歧视委员会第 20/2008 号来文,Violeta Komova 诉保加利亚,CEDAW/C/49/D/20/2008(2011 年 9 月 27 日 ) 和第 5/2005 号来文,Sahide Goeke 诉奥地利,CEDAW/C/39/D/5/2005(2007 年 8 月 6 日 ), 第 12 段 21 消除对妇女一切形式歧视公约第 2 条 (f) 项和第 5 条 (c) 项消除对妇女歧视委员会第 28 号一般建议第 16 段另见人权高专办 Gender Stereotyping as a Human Rights Violation, 2013 年 10 月, 22 A/HRC/23/49, 第 73 段 23 反对酷刑委员会,Final observations: Spain, 联合国文件 CAT/C/ESP/CO/5(2009 年 12 月 9 日 ), 第 24 段 ; 同上,Final observations: Albania, 联合国文件 CAT/C/ALB/CO/2(2012 年 6 月 26 日 ), 第 25 段 ; 儿童权利委员会,General observation No. 12, 联合国文件 CRC/C/GC/12 ( 2009 年 7 月 20 日 ) 及 General observation No. 13, 联合国文件 CRC/C/GC/13(2011 年 4 月 18 日 ) 4 V

5 准 24 示范战略增订本还规定, 应由主管机关依据职权毫不拖延地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等行为启动调查和起诉 25 其中还指出, 证据规则应当是无歧视的, 应当允许接受所有相关证据, 而且不应接受以名誉或挑衅为由的辩护 26 此外, 其中还规定, 在法庭诉讼过程中还应当对犯罪人以前暴力行为的证据加以考虑 27 最后一点, 其中规定, 警察检察官和其他刑事司法官员行使权力应当符合法治和行为规范, 应当通过适当的监督和问责机制, 使这类官员对任何违反法治和行为规范的行为负责 13. 国家义务还包括保障受害人有权得到有效的救济, 28 其中包括 (a) 平等有效地诉诸司法 ;(b) 对所受伤害的适当有效而迅速的补偿 ;(c) 能够获得相关信息 29 在刑事诉讼中, 应当听取受害人陈述 30 或允许其作证, 为此采取的措施应当保护受害人隐私身份和尊严, 同时确保其安全并避免二次受害 31 救济办法也应是变革性的, 并处理结构性从属和制度性边缘化问题 32 应当特别关注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儿童受害人和证人 33 应当允许证人与女性警官讲话, 还应告知她们犯罪人从拘留所或监狱释放的消息上述义务在适用时不应存在任何理由的歧视, 而且应当考虑到特定妇女群体特别易于受到暴力伤害的情况, 包括少数民族妇女土著妇女难民妇女和国内流离失所的妇女移民妇女住在农村或偏远社区的妇女被机构安置或拘留的妇女残疾妇女老年妇女寡妇武装冲突局势下的妇女在其他方面受歧视的妇女, 包括因艾滋病毒状况受歧视的妇女, 以及商业性剥削的女性受害人最近, 在联合国大会人权理事会妇女地位委员会等各大国际论坛框架内讨论了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这一具体问题, 36 强调了这一现象令人震惊的普遍 24 大会第 65/228 号决议, 附件, 第 16(e) 段 25 同上, 第 15(b) 段 26 同上, 第 15(d) 段 27 同上, 第 15(g) 段 28 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宣言, 大会第 48/104 号决议, 第 4 条 (d) 和 (g) 项 ; 贝伦杜帕拉公约第 7 条 ; 伊斯坦布尔公约第 17 和第 18 条 ; 马普托议定书第 4 和第 10 条 29 为罪行和滥用权力行为受害者取得公理的基本原则宣言, 大会第 40/34 号决议, 附件 ; 严重违反国际人权法和严重违反国际人道主义法行为受害人获得补救和赔偿的权利基本原则和导则, 大会第 60/147 号决议, 第 10 段和第 11 段 ; 大会第 65/228 号决议, 附件, 第 18(a) 段 ; 以及伊斯坦布尔公约第 19 条 30 大会第 40/34 号决议, 附件, 第 6(b) 段, 以及儿童权利公约第 12 条 31 大会第 65/228 号决议, 附件, 第 15(c) 段 32 A/HRC/14/22, 第 12 和 24 段 33 关于在涉及罪行的儿童被害人和证人的事项上坚持公理的准则, 经济及社会理事会第 2005/20 号决议, 附件 34 大会第 65/228 号决议, 附件, 第 16(l) 和 17(c) 段 35 同上, 序言 36 大会第 68/191 号决议 ; 人权理事会第 23/25 号决议, 以及妇女地位委员会关于消除和防止一切形式的暴力侵害妇女和女孩行为的商定结论,E/2013/27-E/CN.6/2013/11 V

6 程度, 并回顾各国的义务在区域一级也处理了这一问题例如, 在拉丁美洲, 美洲预防惩治和根除暴力侵害妇女公约的监督机制于 2008 年发布了一项专门关于杀害妇女行为的宣言 37 三. 在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问题上有望取得成效的做法和各种挑战 16. 在利用刑法预防调查起诉和惩罚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方面, 可以辨明三种主要办法一些国家 ( 主要是拉丁美洲国家 ) 在刑法中规定了杀害妇女罪, 但这一犯罪的要件各不相同 38 第二种办法的基础是在杀人罪中列入与性别相关的加重要素其中包括客观环境 ( 即受害人和犯罪人之间的关系或受害人怀孕 ) 或主观要件 ( 即仇恨偏见或名誉 ) 39 许多国家采用第三种办法, 即以男女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这一一般原则为基础, 使用现行的性别中立的刑法中关于杀人谋杀或过失杀人的条款司法救济不足是有效预防调查起诉和惩罚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主要障碍其原因很多, 例如 (a) 法律不当或存在歧视 ;(b) 缺乏用于处理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性别敏感的程序 ; 41 (c) 一直存在歧视性的性别定型观念, 以及警察和其他刑事司法官员的歧视性态度 ( 例如怪罪受害人的态度或在少数民族社区执行不力 ); 42 (d) 没有足够的资金用于执行有关受害人权利的法律或行政条款 ;(e) 耻辱和害怕报复 ;(f) 受害人缺乏关于其权利和程序的信息 ; 或 (g) 由于地域原因获得的司法服务有限社会和经济因素, 如依赖伴侣的收入, 也可能妨碍妇女寻求司法公正 18. 刑事司法机构并非都有能力以性别敏感的方式预防和处理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问题各种挑战包括性别定型观念和歧视专门知识和培训不足, 以及缺乏财力和人力资源此外应当强调的是, 在司法系统中, 特别是在高层, 妇女就职人数往往很少 A. 数据收集和分析 19. 已经在全球范围进行了一些研究, 提供了关于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有用数据, 特别是在亲密伴侣暴力方面 2011 年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全球杀人问题研究突出显示, 亲密伴侣 / 家庭相关暴力是妇女被杀的一个主要原 37 Declaration on Femicide,OEA/Ser.L/II.7.10,2008 年 8 月 15 日 38 UNODC/CCPCJ/EG.8/2014/CRP.1, 第 8 段 ; 秘书长的 UNiTE 运动,La regulación del delito de femicidio/feminicidio en América Latina y el Caribe,2012 年 7 月 39 UNODC/CCPCJ/EG.8/2014/CRP.1, 第 6-7 段 40 同上, 第 5 和第 10 段 41 例如, 在间接证据的可接受性时效或自卫的概念等方面 42 欧洲联盟,Feasibility study to assess the possibilities, opportunities and needs to standardize national legislation on violence against women, violence against children and sexual orientation violence, Brussels 2010, pp. 64 and 204, p. 65;Cusack, Eliminating judicial stereotyping, 2014, 可在以下网址查阅 : 6 V

7 因, 对妇女的影响特别大年, 被谋杀的所有女性被害人中接近半数 (47%,43,600 名妇女 ) 是自己的家庭成员或亲密伴侣杀害的, 相比之下, 杀人案的男性被害人仅有 6%(20,000 人 ) 是自己的家庭成员或亲密伴侣杀害的在国家一级, 会员国向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提供的统计数据表明, 谋杀和其他刑事犯罪的被害人中男性多于女性, 但女性更容易成为亲密伴侣杀人的被害人, 而且受到家庭暴力和 ( 或 ) 性暴力的影响特别大 45 据报告, 在非洲亚洲和太平洋岛屿各国, 被控行巫术的妇女被杀是一个严重的现象 46 与嫁妆有关的谋杀仍然是一些南亚国家普遍存在的做法例如, 在年期间, 印度每年报告的此类案件超过 8,000 件 47 在一些国家, 出生前性别选择忽视女童和杀害女婴仍然是令人严重关切的问题 48 在墨西哥和中美洲, 有组织犯罪人口贩运贩毒以及小武器扩散等现象日益增多, 导致妇女被杀率大大上升, 49 尽管不清楚这些杀人行为的主要动机是否与性别有关 21. 关于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数据和信息主要来自执法和司法来源的行政记录一些国家还使用以人口为基础的信息来源, 如受害情况调查人口调查或健康调查, 以估计妇女受伴侣和非伴侣施加的暴力的情况在此必须强调, 在许多国家, 收集关于这一问题的严重程度和性质的可靠数据已经促使人们承认这一问题并为之定名, 并且开始讨论处理这一问题的政策和战略 51 在这方面, 应当回顾, 现有的联合国举措可支助各国收集关于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问题的数据和信息为了提高关于故意杀人和其他犯罪的刑事司法数据的可比性, 正在数据委员会以及预防犯罪和刑事司法委员会的主持下, 为统计目的进行犯罪分类, 预计将于 2015 年获得核可 52 统计委员会制定的记录暴力侵害妇女流行率的指标, 以及经济和社会事务部统计司制定的准则 43 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 全球杀人问题研究,2011 年, 第页 2013 年, 世界卫生组织 ( 世卫组织 ) 确认了这一数字, 见世卫组织伦敦卫生与热带医学院及南部非洲医学研究理事会所著 Global and regional estimates of violence against women: prevalence and health effects of intimate partner violence and non-partner sexual violence, 日内瓦,2013 年, 第 26 页 44 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 全球杀人问题研究,2013 年, 第页 45 UNODC/CCPCJ/EG.8/2014/CRP.1, 第段 46 Marcia Kran, 人权高专办, 研究联合国系统学术委员会,Femicide: A Global Issue That Demands Action, 第二卷,2014 年, 第 41 页 47 国家犯罪记录局,Crime in India 2012,p.81, 可在以下网址查阅 : CII2012/Compendium2012.pdf 48 联合国人口基金亚洲及太平洋区域办事处,Sex Imbalances at Birth: Current trends, consequences and policy implications,2012 年 8 月 49 人权高专办,Gender-related killings of women and girls, 2013 年 8 月, 可在以下网址查阅 : www2.ohchr.org/english/issues/women/docs/gender_motivated_killings.pdf 50 例如, 见欧洲联盟基本权利机构, Violence against women: an EU-wide survey, 可在以下网址查阅 : 51 脚注 43 援引的世卫组织研究报告, 第 34 页 52 E/CN.15/2014/10 V

8 B. 预防有助于各国收集在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之前可能发生但与性别相关杀害行为本身无关的暴力形式的有关数据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不同表现原因和后果仍未得到很好的认识关于其性质和流行率的可靠而可进行全球比较的数据仍然极少 54, 而且受害情况调查和其他以人口为基础的资料来源, 由于其各自的性质, 无法帮助收集关于杀人问题的信息杀人案的行政记录通常不包含与性别相关杀人行为的信息在许多情况下, 这些记录不按性别分列数据, 也不包括关于犯罪的动机背景或情形的数据被害人与罪犯之间关系的数据作案手法或者妇女被杀与她们之前遭受暴力的经历之间的关联 56 将谋杀妇女案件错误地列入激情犯罪意外死亡或自杀等类别会造成报告数低于实际数的问题此外, 单一的数据来源 ( 例如执法数据 ) 仅提供有限的信息, 而其他一些数据来源 ( 例如医疗监测数据 ) 仍未充分用于评估风险要素主要的挑战包括使用的资料来源和方法各不相同 57, 以及负责机构之间有效协调的问题这些挑战由于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这一概念在定义上的差异而进一步复杂化, 这种差异导致数据收集和分析的方法不一, 因而无法相互比较通常, 相关的数据仅限于具体情形, 如亲密伴侣或家庭暴力, 而且仅限于男性杀害女性 ( 通常是在一种关系的范围内 ), 不包括其他的受害形式和背景, 包括犯罪人是妇女的情形杀害发生在亲密关系之外的情形或发生在同性关系中的情形 26. 在所掌握的数据和研究方面仍然存在空白, 特别是在亚洲和非洲, 尤其是在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某些形式以及它们对特定群体的影响方面需要进行更多研究, 收集更多数据, 以更好地认识和处理与名誉和嫁妆有关的杀害仪式型杀害怀孕期间或在生育健康情形下的杀害以及杀害女婴, 并评估老年妇女女同性恋者变性妇女移民妇女或残疾妇女的具体脆弱情况 27. 为了有效预防和消除与性别相关的杀人行为和有关的暴力侵害妇女形式, 需要采取综合办法预防暴力可包括制止暴力再次发生以及从一开始就防止暴 53 统计司,Report on the Meeting of the Friends of the Chair of the United Nations Statistical Commission on Statistical Indicators on Violence against Women, 2010 年 2 月, ESA/STA/AC.193/L.3 54 Program for Appropriate Technology in Health 等,Strengthening Understanding of Femicide: Using research to galvanize action and accountability,2009 年, 第 3 页 55 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受害情况调查手册,2010 年, 第 9 页 56 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全球杀人问题研究报告,2013 年, 第页 57 Guidelines for Producing Statistics on Violence against Women,ST/ESA/STAT/SER.F/11, 2013 年 58 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全球杀人问题研究报告,2013 年, 第 106 页 8 V

9 力发生, 因此有效的干预措施相应地有所不同有望取得成效的预防做法各不相同, 但其中不仅包括对歧视性法律和做法的改革, 还包括对支持和容忍男性统治和控制妇女的社会规范和定型观念进行挑战的努力, 以及加强妇女在经济和社会上的自治权的努力许多国家已经通过了综合性的法律框架和政策框架 ( 例如国家行动计划和战略 ), 还改革了本国的刑事法律和程序, 以及其他相关的法律领域 ( 例如民法家庭法庇护法移民法或劳动法 ) 有望取得成效的行动措施包括以社区为基础的干预和媒体活动, 60 以及以学校为基础的关于彼此尊重的关系和性别平等的课程在暴力发生之前和之后做男童和男性的工作, 也是预防的一个重要方面对于那些已经使用暴力的人, 一些国家提供了以社区或监狱为基础的犯罪人员方案, 以使男童和男性认识和实践替代暴力的其他办法, 61 但这些方案的评估结果喜忧参半鉴于与性别相关的杀害行为通常是持续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高潮, 对在杀害之前发生的各种形式的暴力进行刑事定罪和及时应对会产生预防性的效果相关的犯罪包括家庭暴力强奸强迫婚姻贩运妇女和女童跟踪用酸攻击切割女性生殖器性骚扰和奴役所掌握的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估计数表明, 现行的法律政策和方案没有有效处理暴力侵害妇女问题应对此类暴力行为的有效的综合措施会大大有助于预防与性别相关的杀害行为, 特别是因为这些行为通常是持续的暴力行为的高潮 31. 一个主要挑战是实现协调一致的综合性立法框架和政策框架, 明确处理作为暴力侵害妇女行为之基础的性别不平等问题 64 现行法律往往仅限于亲密伴侣暴力或家庭暴力, 而忽略了歧视性的基础, 将不属于这些类别的暴力形式和情形 ( 即因受害人的性取向或性别身份造成的死亡非家庭成员造成的死亡或在武装冲突期间造成的死亡 ) 边缘化 65 此外, 参与预防和应对可能导致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暴力行为的不同法律分支 ( 刑法民法家庭法和移民法 ) 并不总是协调一致的, 它们对各种形式暴力的处理是互不相关的此外, 许多国家仍然将妇女遭受暴力的经历视为互不相关的事件, 发生在私人的关系冲突情形中, 不在政策制定者的范围之内 66 最后一点, 国家战略计划或方案通常 59 A/HRC/17/23,2011 年 4 月 19 日 60 UNODC/CCPCJ/EG.8/2014/CRP.1, 第段脚注 42 援引的欧盟可行性研究报告, 第 64 和 204 页见同上, 第 11 段脚注 42 援引的欧盟可行性研究报告, 第 124 页同上, 第 115 页脚注 43 援引的世卫组织研究报告, 第 31 页 V

10 缺乏适当的人力资源充足的资金或可持续性, 67 而且几乎没有有效的监督和评价在行动层面, 预防和应对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措施通常在综合性和协调性上达不到要求由于受害人需要的服务并不仅仅是直接保护, 69 因此一个主要挑战是不同公共部门的有效协调, 包括司法执法教育卫生和社会服务部门此外, 在请刑事司法系统介入之前, 非正式支助体系可向受害人提供必要的支助, 同时为上述介入做准备 33. 在一些国家, 警察预防举措的范围扩大是一种积极的发展但是, 在适当保护女性暴力受害人方面的一些主要失误存在于主管机关对紧急呼救的最初反应, 而警察局通常是妇女求救的第一个机关 70 此外, 警方的介入通常仅限于特定的暴力情形 ( 即家庭暴力 ) 受害人和犯罪人之间的关系, 或者 ( 在已经启动刑事诉讼的情况下 ) 程序发展的势头替代性的争议解决机制 ( 例如调解调和仲裁或以社区为基础的或传统的争议解决办法 ) 已经在家庭法和刑法中用作预防性的工具, 以加速冲突解决, 减少法院积压案件或保护争议当事人的社会关系 72 但令人提出许多疑虑的问题有 : 这些办法的有效性犯罪人和受害人之间权力的不平衡妇女受歧视和遭到报复的风险缺乏司法保障和无法适当满足受害人需要另一个主要挑战是枪支与亲密伴侣暴力 ( 威胁和谋杀 ) 之间的关系研究显示, 如果家中有武器, 妇女被谋杀的风险要大得多 74 除了限制拥有和使用武器之外, 75 可能需要进行出口管制以尽可能减少发生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风险 A/HRC/23/49, 第 49 段 68 A/HRC/17/23, 第 62 段 69 例如, 庇护所的提供应与使受创伤的妇女及其子女能够安全而自治地生活的其他政策相联系 (Desmond Ellis and Walter S. DeKeseredy, Rethinking Estrangement, Interventions and Intimate Femicide, Violence against Women, Vol. 3 No. 6, December 1997, p. 603) 70 A/HRC/23/49, 第 50 段 71 欧洲理事会,Protecting women against violence, Analytical study on the results of the third round of monitoring the implementation of Recommendation Rec (2002) 5 on the protection of women against violence in the Council of Europe member states, 2010, pp 欧洲理事会性别平等委员会,Feasibility Study Equal Access to Justice, GEC (2013) 1 abridged Rev, 28 May 2013, paras Due Diligence Project, Due Diligence Framework: State Accountability Framework for Eliminating Violence against Women, pp 小武器调查,Small Arms Survey 2013: Everyday Dangers, Chapter 2. Too Close to Home: Guns and Intimate Partner Violence, July Yearbook/2013/en/Small-Arms-Survey-2013-Chapter-2-EN.pdf 75 大会第 65/228 号决议, 附件, 第 14(c)(1) 段 76 武器贸易条约, 第 7 条第 (4) 款 10 V

11 36. 新闻媒体在形成社会对犯罪的观念以及公众对犯罪人和受害人的看法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77 在许多社会中, 新闻报道充斥着有害的性别定型观念和误区, 向消费者传递一个明确的讯息,[ 暴力侵害妇女 ] 不是严重犯罪, 78 但媒体也可在提高人们对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认识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C. 调查和起诉 37. 在刑事程序方面, 可以确定若干有望取得成效的做法在许多国家, 家庭中的暴力或针对伴侣的暴力被视为公共犯罪, 不要求受害人投诉, 也不需要自诉 79 在另一些国家, 对于家庭暴力案件, 即使受害人撤回投诉, 也要求检察机关继续进行刑事诉讼 80 还有一些国家的检察官在决定是否继续对家庭暴力进行刑事诉讼时保留有限度的酌处权 81 一些法律体系规定警察在家庭暴力案件中具有特别权力, 如允许在没有授权令的情况下进入住宅, 临时禁止犯罪人回家或逮捕嫌疑人以保护受害人并 ( 或 ) 防止将来发生侵犯人身行为 82 在另一些情形下, 法官可在一天之内按合理的根据单方面签发紧急法院裁决一些国家将各种形式的暴力侵害妇女行为定为警察和检察部门的优先事项, 84 在警察和检察机关内部建立了特别单位, 或建立了专门的法庭, 其中一些法庭重点处理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案件 85 良好做法还包括执行专门的机构政策准则和协定, 86 以及向司法行动人员提供培训 39. 在全球一级, 关于刑事司法系统在应对暴力侵害妇女行为方面的作用的具体建议载于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的一系列工具和出版物, 如警察有效应对侵害妇女暴力行为手册 87 检察部门有效应对侵害妇女暴力行为手册 ( 即将出版 ) 和最近的出版物加强针对暴力侵害妇女和女童行为的预防犯罪和刑事司法对策 88 目前妇女署和联合国人口基金正在与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及联 77 Tara N. Richards et al., Exploring News Coverage of Femicide: Does the News Add Insult to Injury?, Feminist Criminology 2011, Vol. 6(3), p 同上 79 脚注 42 援引的欧盟可行性研究, 第 64 页 80 欧洲人权法院,Opuz 诉土耳其, 第 87 段 81 脚注 42 援引的欧盟可行性研究, 第 64 页 82 同上 83 同上, 第 63 页 84 同上, 第 64 页 85 同上另见 UNODC/CCPCJ/EG.8/2014/CRP.1, 第段 86 另见 UNODC/CCPCJ/EG.8/2014/CRP.1, 第段 ; 人权高专办 / 妇女署,Modelo de protocolo latinoamericano de investigación de las muertes de mujeres por razones de género (femicidio/feminicidio),2014 年 87 可在以下网址查阅 : _police_responses_to_violence_against_women_english.pdf 88 可在以下网址查阅 : Prevention_and_Criminal_Justice_Responses_to_Violence_against_Women.pdf V

12 合国开发计划署一道, 为提供基本的警察和司法部门对策应对暴力侵害妇女行为制定若干质量标准 40. 在区域一级, 在拉丁美洲, 人权高专办与妇女署制定了区域示范协定, 用于调查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案件, 以便为刑事司法官员提供实用工具, 指导他们的调查工作和司法战略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及其因果问题特别报告员在 2012 年的报告中强调, 对杀害妇女行为有罪不罚已经成为令人担忧的全球性问题 90 不彻底的忏悔和定罪率低仍然是成功起诉的一个实际挑战常见的主要原因有 :(a) 对以前的投诉不够重视, 包括风险评估和管理战略不当 ;(b) 程序规定由受害人承担提起调查和起诉的责任 ;(c) 缺乏性别敏感的刑事调查 ;(d) 不够依赖证人证词以外的证据 ; 91 (e) 法律对这一犯罪的错误归类 ;(f) 利用可减轻罪行的情节降低量刑 ;(g) 缺乏有效的醋受害人和证人保护方案如果存在习惯司法系统, 则其平行适用可能会损害性别敏感的司法此外, 有时并不清楚, 亲密伴侣暴力或者与社会观念相关的动机以及与以名誉妇女的性行为或对妇女的歧视为基础的规范相关的动机在多大程度上被视为一般犯罪的加重情节还应指出的是, 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某些形式很少受到调查例如妇女与火相关的死亡殉夫的习俗 93 妇女失踪杀害女婴与巫术有关的杀害被迫自杀和妇女自焚 43. 对性别不敏感的司法做法也有碍于有效起诉和惩罚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行为例如, 一个引起重大关切的问题是, 在作为杀人罪的减责辩护或减轻处罚理由的挑衅情形中, 允许将被指控人的文化背景视为其中一个特别重要的因素 94 D. 受害人的权利 44. 各国已经采取各种措施, 向暴力行为的女性受害人提供保护支助和援助其中包括风险和安全评估执行保护令庇护所免费心理和法律援助 89 来自拉丁美洲和欧洲各地的专家和司法运作者参与了 Modelo de protocolo latinoamericano de investigación de las muertes violentas de mujeres por razones de género (femicidio/feminicidio) 的起草过程 90 A/HRC/20/16, 第 19 段 91 A/HRC/23/49, 第 53 段 92 A/HRC/23/49 93 殉夫习俗的定义是在寡妇丈夫的柴堆上将寡妇活活烧死见 A/HRC/20/16, 第 77 段 94 研究表明, 对于受名誉相关犯罪威胁的妇女提供的保护不够, 因为这些犯罪被认为是文化性的, 而非一种极端形式的暴力世卫组织和美洲卫生组织,Femicide,2012 年 12 V

13 免费电话求助热线或获得警察快速援助的电子装置 95 要确保受害人享有诉讼权并能获得援助保护和赔偿, 适当的法律依据也是至关重要的多年来, 联合国通过了关于犯罪 ( 包括暴力侵害妇女 ) 受害人权利的多项规范性文书 97 欧洲联盟关于受害人权利的指令 98 载有许多欧盟成员国已经编入法律的多种多样的条款 99 在拉丁美洲, 一些国家最近进行的刑事程序改革特别将检察院定为国家受害人权利保障机构, 并加强了受害人在刑事诉讼中的作用 46. 让受影响的各方参与刑事程序是必要的但受害人要主张自己的权利并参加刑事诉讼仍然面临着许多困难在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案件中, 面临这些困难的通常是被杀害的妇女的子女或其他家庭成员通常, 这些障碍是在法律机构制度社会经济和文化等层面的各种不平等和歧视的组合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赔偿问题的个人和集体方面往往受到忽视或仅限于刑事对策对犯罪人判处监禁, 有时再加上支付金钱损害, 通常被认为是足够的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及其因果问题特别报告员强调, 有必要规定如何制定赔偿办法, 以应对这种类型的暴力, 因为这类暴力是性别等级制度这一较大体系的一部分, 只有在较广泛的制度性背景下观察才能充分理解 101 在这方面, 主要的挑战是提供变革性的赔偿, 争取 [ ] 颠覆而非加强以前存在的相互交织的制度性从属关系的模式性别等级制度系统性的边缘化和制度性的不平等 102 四. 切合实际的建议 A. 一般建议 48. 应当鼓励会员国 : 95 UNODC/CCPCJ/EG.8/2014/CRP.1, 第段 96 同上, 第段 97 除其他外, 见 (a) 为罪行和滥用权力行为受害者取得公理的基本原则宣言, 大会第 40/34 号决议, 附件 ;(b) 关于在涉及罪行的儿童被害人和证人的事项上坚持公理的准则, 经济及社会理事会第 2005/20 号决议, 附件 ;(c) 严重违反国际人权法和严重违反国际人道主义法行为受害人获得补救和赔偿的权利基本原则和导则, 大会第 60/147 号决议, 附件 ;(d) 在预防犯罪和刑事司法领域中消除对妇女暴力行为的示范战略和实际措施增订本, 大会第 65/228 号决议, 附件 98 欧盟,Directive 2012/29/EU of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of the Council of 25 October 2012 establishing minimum standards on the rights, support and protection of victims of crime, and replacing the Council Framework Decision 2001/220/JHA 99 脚注 42 援引的欧盟可行性研究, 第 90 页 100 欧洲理事会性别平等委员会,Feasibility Study Equal Access to Justice, GEC(2013) 1 abridged Rev.,2013 年 5 月 28 日, 第 234 段 101 A/HRC/14/22, 第 31 段 102 同上, 第 85 段 V

14 (a) 通过并执行相关的国际和区域人权文书, 其中包括消除对妇女一切形式歧视公约及其任择议定书国际刑事法院罗马规则马普托议定书贝伦杜帕拉公约和伊斯坦布尔公约 ; (b) 按照示范战略增订本所载的各项建议, 以及相关的人权机制和委员会 ( 如消除对妇女歧视委员会 ) 的建议, 审查并在必要时通过或修订法律政策程序和做法, 以确保相关的法律政策程序和做法符合国际人权法律原则和标准, 特别是在妇女权利方面 ; (c) 通过一个法律框架, 以有效处理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问题, 办法包括酌情规定具体罪名或加重情节, 并确保犯罪人不能援引减轻惩罚的情形, 如激情暴力情绪名誉或挑衅, 以逃避刑事责任 ; (d) 加强刑事司法机关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行为进行预防调查处罚和补救的能力, 办法包括 : ㈠执行培训方案和宣传活动 ; ㈡打击和根除各机构内的性别定型观念和歧视, 并对歧视和其他不当行为规定适当的制裁 ; ㈢促进在法律和执法职业中聘用妇女, 特别是高级职位 ; (e) 提供足够的人力技术和财力资源, 用于执行法律政策程序和做法, 以预防和应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行为 ; (f) 监测为预防和应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行为而执行法律政策程序和做法的情况, 并通过透明的参与性过程评估其有效性和影响, 包括从性别角度进行评估 ; (g) 考虑到最近由人权高专办和妇女署编写的拉丁美洲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调查示范议定书, 103 并考虑为其他区域制定类似的文书 49. 应当鼓励联合国相关机构, 特别是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和妇女署 : (a) 继续提高会员国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问题的认识, 并应请求支助会员国在国家区域和国际各级制定并执行各项战略和政策, 预防和处理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问题 ; (b) 促进收集和传播会员国提供的可靠的相关数据和其他信息 ; (c) 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背景根源风险因素和后果进行其他实证研究并加以协调, 探索根据实证数据进行联合全球分析报告的可行性, 以期增进全球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问题的认识 ; (d) 组织一次或多次专家组会议, 以制定关于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问题的具体技术指南, 可用于协助会员国处理这一问题并执行该政府间专家组会议的切实建议 ; 103 见前文脚注 V

15 50. 应当鼓励人权机制 ( 包括相关的条约机构和特别程序 ), 继续在其工作中处理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问题, 并在呼吁各国在这方面履行恪尽职守的义务时, 考虑到政府间专家组会议的建议 B. 数据收集与分析 51. 应当鼓励会员国 : (a) 在联合国相关机构的协助下, 制定一个框架以适当归纳出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问题的总体认识, 为此例如查明并确定可用于对各种形式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进行定性和归类的要素, 包括为了用于统计 ; (b) 积极参与用于统计的国际犯罪分类草案的最后定稿工作 ( 该草案定于 2015 年提交统计委员会及预防犯罪和刑事司法委员会 ), 并考虑确保其中包括有助于收集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的相关数据的内容 ; (c) 考虑制定一个关于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指标, 以补充在统计委员会框架内商定的用于记录暴力侵害妇女流行率的指标, 并利用这些指标收集处理和分析数据 ; (d) 加强收集分析和传播关于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数据, 利用相关的变量, 如年龄所属的种族和民族司法沿革受害人和犯罪人之间的关系作案手法背景和动机, 特别注意要包括发生在农村和边缘化地区的暴力的报告, 以及特定妇女群体的情况 ; (e) 以综合方式收集和分析数据, 以研究与性别相关的杀人和不同形式的暴力侵害妇女行为之间的关联, 包括妇女和女童的失踪人口贩运妇女被迫自杀有害做法故意或无意造成的伤害 ; (f) 确保以透明的方式定期收集和公布官方数据和信息, 在格式上适应各种受众的需要, 同时尊重保密规定并保护受害人的安全和隐私 ; (g) 从性别角度分析数据, 尽可能使相关的政府机构民间社会学术界受害人代表和国际社会参与 ; (h) 针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数据的收集和分析在技术和伦理道德方面的问题, 定期向相关工作人员提供制度化培训 ; (i) 积极参与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每年通过联合国关于犯罪趋势和刑事司法系统运作情况的调查开展的数据收集工作, 其目的是在国际范围掌握更多关于犯罪和刑事司法的可靠数据, 完善对全球和区域犯罪威胁及相应刑事司法对策的分析 C. 预防 52. 应当鼓励会员国 : (a) 确保预防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措施 : V

16 ㈠以人权办法为基础 ( 其中包括使权利人参与并赋予其权力 ); ㈡对性别敏感 ; ㈢具有综合和全局性, 同时考虑到直接和间接受害人犯罪人及其更广的社交环境之间的关系, 而且可按每个案件的情况进行调整 ; ㈣处理处于脆弱情况或条件下的人的具体需要, 并考虑多种形式的歧视以及歧视的各种交杂情况 ; ㈤考虑到城市和农村的环境和特点 ; ㈥与民间社会特别是妇女组织和受害人组织密切合作制定 ; (b) 通过教育方案和宣传以及进行或鼓励与学校和当地社区的合作, 促进改革对妇女有害的社会规范和态度 ; (c) 鼓励新闻媒体采用关于以性别敏感的方式报道暴力侵害妇女案件的道德守则, 以确保受害人的尊严和隐私得到尊重, 并避免传播有害而贬损性的性别定型观念, 并促进两性平等和不歧视 ; (d) 对致命的和其他形式的暴力侵害妇女行为进行性别分析, 以查明此类暴力行为的风险因素和根源, 同时考虑到结构性的决定因素 ( 如社会文化经济和政治因素 ) 和个人因素产生的综合效应 ; (e) 通过立法政策和措施, 预防女性暴力受害人的致命风险, 并保护受害人和证人, 包括简便快捷而可获得的保护和禁止令, 以及适当的风险评估与管理战略 ; (f) 规范枪支的持有使用储存和出口, 包括为此规定所有权限制和风险评估, 特别是在已有关于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报告的情况下, 并开展关于枪支危险性的宣传活动 ; (g) 确保将所有形式的暴力侵害妇女行为定为刑事犯罪并进行适当调查起诉和处罚 ; (h) 确保法律的不同领域 ( 如家庭法民法刑法移民法 ) 之间适当协调, 以便一致预防和处理可能导致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暴力问题 ; (i) 增进负责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问题进行预防调查处罚和救济的机构之间的协调, 以及与其他部门 ( 包括教育卫生和社会服务 ) 之间的协调 ; (j) 促进犯罪人的改造, 包括为此制定治疗和重新融入社会 / 改造方案并加以评价, 在方案中将受害人安全放在优先地位 ; (k) 就预防致命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有望取得成效的做法交流信息和经验 16 V

17 D. 调查和起诉 53. 应当鼓励会员国 : (a) 通过或审查刑事犯罪政策, 包括起诉政策, 以确保这些政策涉及可能导致致命暴力侵害妇女行为的所有风险因素 ; (b) 确保主管机关恪尽职守地调查和起诉每一起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案件 ; (c) 确保妇女依法得到平等保护并享有平等诉讼权 ; (d) 在刑事调查和起诉过程中尽量减少发生二次伤害的风险 ; (e) 确保采取综合多学科性别敏感的办法对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进行调查, 并促进参与调查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案件的机构之间的密切合作和信息共享, 并使之制度化 ; (f) 在警察检察机关和法院内部建立专门的跨学科单位, 具备特定的专门知识和足够的人力和财力资源 ; (g) 编写和传播专门的手册和议定书, 并向参与调查和起诉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官员提供定期的制度化培训, 以确保他们认识暴力的性别性质, 应对受害人的具体需要和脆弱问题, 并进行透明而有效的调查和起诉 ; (h) 监督和处罚歧视妇女的刑事司法官员拒绝适用保护妇女权利的法律的官员, 或在涉及暴力侵害妇女特别是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诉讼中不恪尽职守的官员 ; (i) 在国家法律框架允许的情况下, 考虑对在本法域之外实施的相关犯罪扩大治外法权 ; (j) E. 受害人的权利考虑建立适当的机制和程序, 以确保跨境承认和执行保护令 54. 应当鼓励会员国 : (a) 使尊重与性别相关杀害妇女行为的受害人的文化身份民族社会出身和语言成为法律框架机构政策和做法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 (b) 确保关于儿童受害人和证人的法律政策和做法对儿童敏感, 并尊重儿童的权利, 符合儿童权利公约和关于在涉及罪行的儿童被害人和证人的事项上坚持公理的准则 ; (c) 确保所有受害人都能享受适当而有效的司法机制, 包括在农村和边缘化地区, 以使受害人能够获得伤害赔偿 ; (d) 使受害人能够参与刑事诉讼, 同时考虑到其尊严福利和安全 ; V

18 (e) 确保向受害人提供快捷而准确的信息, 使之了解自己的权利和可享受的保护措施支助援助以及获得赔偿的司法机制, 在方式上考虑到其语言民族种族社会出身和经济背景的多样性, 包括为此开展公共宣传活动 ; (f) 为做受害人工作的官员提供适当的心理支助 ; (g) 确保在刑事民事和行政诉讼中按照受害人的需要提供适当的赔偿, 包括归还和补偿 ; (h) 确保在赔偿中处理促成暴力侵害妇女和与性别相关杀害行为的结构性从属系统性边缘化和其他制度性和社会性因素 ; (i) 鼓励和促进妇女参与设计执行监督和评价赔偿工作 ; (j) 在保护和支助受害人方面, 确保所有相关国家机关之间的有效合作, 包括司法机关检察机关执法机关地方和区域当局, 以及非政府组织和其他相关的组织和实体 18 V

国际政治科学 ¹ º ¹ º

国际政治科学 ¹ º ¹ º 印度学者对中国的安全认知司乐如一轨外交和二轨外交都是国际关系研究中值得重视的内容前者有助于说明两国在政府外交层面的表现对后者的研究则有助于了解在外交现象背后起作用的观念因素本文的研究试图把社会心理学中的一些核心概念融入国际关系的研究之中并在此基础上探讨印度学者对中国的安全认知本文通过提供关于认知的更为精确的概念和理论框架并通过术语统计和定性的案例分析深入印度专家的视角深化人们对中印安全互动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