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rosoft Word - Trade_Chinese.doc

Transcription

1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政 策 指 导 说 明 联 合 国 经 社 部 贸 易 政 策 Murray Gibbs 著 联 合 国 经 济 和 社 会 事 务 部

2 致 谢 我 要 特 别 感 谢 Kamal Malhotra 的 长 期 的 支 持, 尤 其 是 他 对 第 三 部 分 和 第 四 部 分 的 贡 献 我 也 十 分 感 激 Joseph Stiglitz 得 十 分 有 价 值 的 已 与 文 章 成 为 一 体 的 评 论 此 外, 我 要 感 谢 Lamin Manneh, Sebastian Matthew, Yilmaz Akyuz, Carlos Correa, 以 及 联 合 国 开 发 计 划 署 日 内 瓦 贸 易 与 人 类 发 展 组 的 工 作 人 员 对 于 初 稿 的 评 论 和 意 见 我 还 想 感 谢 Margherita Musollino 所 提 供 的 研 究 协 助 联 合 国 积 极 和 社 会 事 务 部 中 心 的 感 谢 联 合 国 计 划 开 发 署 为 这 个 项 目 所 提 供 的 财 政 支 持 纽 约,2007 年 6 月 版 权 联 合 国 经 济 和 社 会 事 务 部 本 指 导 说 明 目 的 在 于 促 进 编 制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时 各 种 政 策 选 择 的 思 考 和 讨 论 分 析 评 估 和 资 料 由 作 者 编 著, 并 根 据 各 评 论 者 的 反 馈 加 以 修 改 它 们 未 必 一 定 代 表 联 合 国 社 会 和 经 济 事 务 部 的 观 点, 并 应 适 当 归 功 于 所 引 文 献 的 作 者 2

3 前 言 联 合 国 2005 年 世 界 峰 会 的 成 文 旨 在 呼 吁 各 国 在 考 虑 到 近 二 十 年 在 联 合 国 各 类 会 议 中 所 达 成 的 关 于 国 际 发 展 目 标 的 协 议 的 基 础 上 编 制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为 了 在 此 次 任 务 重 协 助 相 关 国, 联 合 国 经 济 和 社 会 事 务 部 为 政 府 与 公 民 社 会 中 的 政 策 制 定 者 和 修 订 者 编 制 了 一 系 列 政 策 指 导 说 明 主 要 涉 及 与 国 家 发 展 策 略 相 关 领 域 如 : 宏 观 经 济 与 发 展 政 策, 贸 易 政 策, 投 资 与 技 术 政 策, 金 融 政 策, 社 会 政 策 及 国 有 企 业 改 革 编 撰 工 作 得 到 了 联 合 国 开 发 计 划 署 资 金 的 大 力 支 持 联 合 国 计 划 开 发 署 的 工 作 人 员 也 为 政 策 指 导 说 明 的 编 撰 提 供 了 很 多 建 设 性 意 见 本 政 策 指 导 说 明 是 由 以 上 各 领 域 的 专 家 编 撰 而 成, 其 吸 取 了 联 合 国 经 济 与 社 会 领 域 的 众 多 经 验 与 对 话 成 果, 并 为 诸 多 外 界 知 识 所 补 充 然 而, 本 指 导 说 明 谨 代 表 其 作 者 们 的 观 点, 并 不 能 充 分 反 映 联 合 国 的 观 点 本 指 导 说 明 为 了 在 国 家 层 面 上 实 现 发 展 目 标 的 手 段 提 供 了 具 体 的 建 议 此 发 展 目 标 已 在 联 合 国 发 展 议 程 中 得 到 综 述 并 已 获 得 国 际 认 同 本 政 策 指 导 说 明 旨 在 为 那 些 在 国 家 层 面 上 制 定 政 策 的 人 提 供 近 二 十 年 来 主 流 的 可 供 选 择 的 范 围 和 标 准 的 政 策 解 决 方 案, 而 不 是 去 制 定 一 个 具 体 行 动 本 说 明 是 为 了 帮 助 国 家 利 用 优 势 和 扩 展 政 策 空 间 服 务 这 个 空 间 是 指 形 成 和 整 合 国 家 经 济 社 会 和 环 境 政 策 的 有 效 的 机 动 空 间 我 鼓 励 读 者 们 把 这 些 说 明 看 作 是 在 国 家 层 面 上 的, 所 面 临 发 展 挑 战 的 和 政 策 需 要 间 的 辩 论 的 一 种 补 充 这 些 所 选 择 的 问 题 都 是 在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之 下 政 策 组 成 的 重 要 部 分, 它 们 最 终 将 与 可 持 续 的 经 济 发 展 社 会 融 合 和 环 境 保 护 的 实 现 相 关 联 José Antonio Ocampo 联 合 国 经 济 和 社 会 事 务 部 副 秘 书 长 2007 年 6 月 于 纽 约 3

4 目 录 I. 本 指 导 文 件 的 目 标 和 目 的...8 背 景 概 念, 过 去 与 当 前 的 论 战 8 扩 展 政 策 空 间 的 案 例 及 选 项 8 有 效 设 计 和 实 施 9 覆 盖 范 围 9 II. 未 来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的 政 策 空 间...10 理 论 背 景 10 国 际 贸 易 义 务 的 延 伸 10 FTAs 更 具 约 束 力 11 发 展 战 略 和 贸 易 谈 判 12 准 备 一 项 战 略 12 世 贸 组 织 多 边 谈 判 和 MDGs 13 III. 关 税 和 产 业 政 策...17 产 业 政 策 和 贸 易 协 商 17 公 营 - 私 营 合 作 关 系 17 关 税 自 由 化 及 其 约 束 力 18 关 税 政 策 和 产 业 化 战 略 20 服 务 与 工 业 政 策 22 补 助 23 IV. 出 口 与 贫 困...24 出 口 增 长 和 MDGs 24 提 高 生 产 力 25 促 进 平 等 26 确 保 可 持 续 性 26 全 面 性 扶 贫 出 口 战 略 的 要 素 26 出 口 市 场 准 入 27 V. 农 业 和 食 品 安 全...29 农 业 与 MDGs 29 复 杂 的 多 边 机 制 29 进 一 步 的 农 业 自 由 化 30 自 由 化 与 食 品 安 全 31 特 殊 保 护 机 制 33 性 别 与 农 业 贸 易 34 VI. 服 务 业 和 发 展 战 略...35 服 务 业 与 MDGs 35 服 务 业 的 全 面 接 入 35 服 务 与 竞 争 35 服 务 的 出 口 36 服 务 业 贸 易 谈 判 36 强 有 力 的 规 章 制 度 成 为 必 需 36 投 资 政 策 是 服 务 业 贸 易 谈 判 的 中 心 议 题 37 VII. 投 资, 年 轻 人 的 工 作 以 及 技 术 的 获 得...38 投 资 表 现 要 求 : 一 个 发 展 工 具 38 4

5 新 一 代 的 双 边 投 资 条 约 39 VIII. MNP 通 向 世 界 雇 佣 市 场 之 路...41 MNP 和 MDGs 41 MNP 的 影 响 41 服 务 业 供 应 商 的 准 入 42 MNP 战 略 42 IX. 穷 人 的 知 识 产 权...44 TRIPS 和 MDGs 44 健 康 44 竞 争 45 遗 传 资 源, 农 业 和 生 物 侵 权 45 GIs 和 传 统 知 识 46 X. FTA 选 项...48 FTAs 和 MDGs 48 FTAs 的 增 加 48 FTAs 的 发 展 寓 义 49 不 仅 仅 是 意 大 利 通 心 粉! 49 与 北 方 的 FTAs 50 与 南 方 的 FTAs 50 FTAs 内 的 政 策 空 间 50 XI. 有 关 部 门 附 件...54 Annex 3A: 纺 织 业 和 服 装 业, 仍 然 是 工 业 化 的 第 一 步 吗? 54 T&C 和 MDGs...54 市 场 准 入...54 原 始 原 则...55 提 高 生 产 力 和 竞 争 性...56 平 等 : 利 益 的 分 享...56 Annex 3B: 渔 业, 将 穷 人 的 产 品 投 放 到 世 界 市 场 58 渔 业 和 MDGs...58 渔 业 产 品 的 出 口 障 碍...59 食 品 安 全 标 准 和 小 型 渔 业...59 Annex 5A: 环 境 服 务 61 Annex 5B: 能 源 服 务 63 需 要 大 量 投 资 以 满 足 世 界 需 求...63 怎 样 确 保 普 及 使 用 权...63 Annex 5C: 金 融 服 务 65 金 融 改 革 的 不 同 承 诺...65 自 由 化 的 影 响...65 Annex 5D: 销 售 服 务 67 销 售 服 务 业 的 战 略 角 色...67 所 有 权 的 集 中...67 自 由 化 的 条 件...67 Annex 5F: 公 共 医 疗 卫 生 服 务 69 X. 参 考 书 目 71 5

6 缩 写 词 ACP 非 洲 加 勒 比 和 太 平 洋 地 区 国 家 ( 科 托 努 协 定 成 员 ) ATC 纺 织 品 和 衣 物 协 定 EC 欧 盟 EEZ 专 属 经 济 区 EPC 工 程, 开 采 和 建 设 FAO 粮 农 组 织 FDI 外 国 直 接 投 资 FTAs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GATT 关 贸 总 协 定 GATS 服 务 业 贸 易 总 协 定 GDP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GSP 关 税 普 惠 制 HACCP 危 害 分 析 和 关 键 控 制 点 HDI 人 类 发 展 指 数 LDCs 最 不 发 达 国 家 MDGs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MEAs 多 边 环 境 协 定 MFA 北 美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MFN 最 惠 国 MNP 国 民 人 运 动 MOU 谅 解 备 忘 录 MTAs 多 边 贸 易 协 定 NAMA 非 农 业 化 市 场 准 入 团 体 OECD 经 济 合 作 和 发 展 组 织 PPPs 公 私 合 作 企 业 PDUSA 委 内 瑞 拉 国 家 石 油 公 司 QRs 配 额 限 制 RTA 区 域 贸 易 协 定 SPS 卫 生 和 检 疫 标 准 和 规 则 SSM 特 别 服 务 机 制 TNCs 跨 国 公 司 6

7 TRIMs TRIPS TRQ UNCTAD UNESCO WHO WTO 贸 易 相 关 投 资 标 准 贸 易 相 关 知 识 产 权 税 率 配 额 联 合 国 贸 易 和 发 展 会 议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世 贸 组 织 7

8 一 本 指 导 文 件 的 目 标 和 目 的 本 指 导 文 件 涉 及 如 下 问 题 :(A) 政 府 如 何 能 就 其 贸 易 政 策 并 为 支 持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MDGs) 之 实 现 而 提 供 特 定 的 扶 持 贫 困 人 口 和 发 展 的 关 注 点 ; 并 就 下 列 问 题 提 出 建 议 :(B) 政 府 如 何 能 在 国 际 贸 易 谈 判 中 实 现 这 些 目 标 背 景 概 念, 过 去 与 当 前 的 论 战 贸 易 政 策 可 以 构 成 实 现 MDGs 的 一 个 关 键 性 工 具 运 用 贸 易 政 策, 使 之 成 产 业 多 元 化 及 创 造 新 增 价 值 之 工 具, 仍 是 关 键 之 所 在 不 仅 如 此, 商 品 和 服 务 业 之 出 口 能 够 增 加 穷 人 收 入 政 府 收 入, 尤 其 能 为 妇 女 和 年 轻 求 职 者 增 加 就 业 机 会 ( 包 括 国 外 的 高 收 入 岗 位 ) 因 此, 通 过 使 人 们 摆 脱 贫 困, 赋 予 妇 女 权 利 (MDG3), 并 通 过 MDG8( 其 目 标 12 是 建 立 一 种 贸 易 体 制, 在 该 体 制 中 发 展 中 国 家 可 以 从 国 际 贸 易 体 系 中 获 取 更 大 的 收 益 ), 出 口 可 以 促 进 MDGs 的 实 现 但 是, 出 口 所 得 可 能 为 人 口 中 的 较 富 裕 阶 层 所 占 有, 出 口 产 业 可 能 会 损 害 环 境 并 对 穷 人 的 生 计 产 生 不 利 影 响 商 品 和 服 务 的 进 口 则 可 能 排 挤 国 内 生 产 商, 损 害 人 民 生 计, 加 剧 不 平 等 现 象, 并 将 人 们 推 向 贫 困 与 此 同 时, 贸 易 自 由 化 会 引 入 重 要 的 资 本 和 技 术, 以 及 为 基 础 设 施 的 改 善 和 生 产 力 的 提 高 ( 包 括 增 加 穷 人 之 生 产 力 ) 注 入 必 要 的 元 素 所 有 世 贸 组 织 成 员 都 参 与 了 多 哈 多 边 贸 易 圆 桌 会 谈, 并 且 其 中 多 数 也 积 极 参 与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FTAs) 的 谈 判 在 设 计 和 实 施 旨 在 促 进 MDGs 的 贸 易 政 策 时, 发 展 中 国 家 面 临 着 它 们 已 经 认 可 的 贸 易 协 定 的 制 约 WTO 多 边 贸 易 协 定 (MTAs) 既 具 广 泛 性 ( 即 其 在 对 发 展 战 略 命 运 悠 关 的 广 泛 性 政 策 领 域 做 出 了 规 定 ), 同 时 也 具 有 强 制 嵌 入 性 ( 即 其 强 制 制 定 国 家 经 济 和 社 会 政 策 应 用 的 详 尽 的 法 律 框 架 ) 此 外, 很 多 发 展 中 国 家 已 经 形 成 了 地 区 性 和 双 边 ( 通 常 是 地 区 以 外 的 )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FTAS), 而 这 些 协 定 就 其 规 模 和 强 制 嵌 入 性 而 言 均 超 出 了 WTO 框 架 之 外 ( WTO 加 ) 因 此, 这 一 新 的 国 际 贸 易 体 系 具 有 以 下 劣 势 : 即 其 压 缩 了 国 家 实 施 开 发 性 国 家 贸 易 政 策 的 政 策 空 间 另 一 方 面, 这 也 给 发 展 中 国 家 展 现 了 相 应 的 机 会, 使 之 能 迫 切 要 求 国 际 贸 易 规 则, 并 促 使 其 寻 求 贸 易 伙 伴 承 担 相 应 义 务, 从 而 支 持 其 发 展 目 标, 这 正 是 MDG8 的 目 标 之 所 在 然 而, 这 要 求 发 展 中 国 家 能 够 (A) 在 其 国 家 政 策 中 界 定 其 目 标, 并 且 (B) 有 效 地 在 国 际 贸 易 谈 判 中 实 现 这 些 目 标 扩 展 政 策 空 间 的 案 例 及 选 项 贸 易 谈 判 的 目 的 是 实 现 参 与 成 员 之 间 贸 易 往 来 的 关 税 及 其 它 贸 易 壁 垒 的 双 向 削 减 然 而, 它 们 也 会 涉 及 到 影 响 服 务 业 贸 易 ( 诸 如 通 讯 金 融 运 输 能 源 移 民 乃 至 健 康 教 育 和 卫 生 ) 的 措 施, 以 及 投 资 注 入 及 知 识 产 权 的 强 制 实 施 行 等 问 题 目 前 的 主 流 观 点 是 这 会 导 致 市 场 准 入 的 改 善, 并 更 有 效 地 分 配 资 源 以 促 进 经 济 增 长 与 发 展 贸 易 政 策 应 该 将 关 注 点 放 在 实 现 特 定 发 展 目 标, 诸 如 根 除 贫 困 现 象 和 实 现 MDGS 等 它 们 的 目 的 应 该 是 (A) 通 过 提 高 其 生 产 力 而 提 高 贫 困 人 口 在 全 球 化 世 界 市 场 中 的 竞 争 力 它 们 还 应 该 (B) 确 保 贸 易 收 益 最 大 限 度 的 公 平 分 配, 以 便 穷 人 妇 女 及 其 它 弱 势 群 体 能 从 出 口 中 获 益, 并 促 进 国 家 内 部 以 及 各 社 会 团 体 地 区 和 性 别 之 间 的 平 等 这 类 政 策 应 该 (C) 在 弱 势 团 体 的 生 计 受 到 贸 易 自 由 化 威 胁 时 帮 助 其 摆 脱 不 利 影 响, 并 且 (D) 确 保 商 品 和 服 务 业 的 自 由 化, 有 效 促 进 这 些 目 8

9 标 的 实 现 应 该 指 出 的 是 : 一 些 MDGs( 诸 如 能 源 水 和 医 疗 保 健 服 务 的 可 接 触 性 ) 目 前 也 是 国 际 贸 易 谈 判 的 主 题 政 府 必 须 确 保 其 承 担 的 国 际 义 务 能 支 持 其 目 标 的 实 现 国 际 贸 易 谈 判 必 须 能 够 为 发 展 中 国 家 提 供 自 由 的 商 品 和 服 务 业 市 场 准 入, 同 时 促 使 实 力 较 强 的 贸 易 伙 伴 能 承 诺 采 取 措 施 以 支 持 这 些 目 标 之 实 现 此 类 倡 议 的 总 体 结 果 对 实 现 MDG8( 全 球 性 发 展 伙 伴 ) 将 是 至 关 重 要 的 有 效 设 计 和 实 施 通 过 提 高 公 民 社 会 和 其 它 利 益 相 关 者 ( 这 些 人 士 将 受 到 贸 易 协 定 的 或 积 极 或 消 极 影 响 ) 的 积 极 参 与, 政 府 制 定 此 类 战 略 并 在 国 际 贸 易 谈 判 中 捍 卫 并 实 施 这 些 战 略 的 能 力 将 被 提 高 这 一 过 程 将 有 助 于 确 定 贸 易 政 策 的 扶 贫 和 支 持 发 展 因 素 ( 这 些 因 素 应 该 被 纳 入 有 关 立 法 框 架 并 在 贸 易 谈 判 中 得 到 保 护 ) 与 此 同 时, 还 应 该 发 现 可 能 阻 碍 这 些 目 标 实 施 的 其 它 国 家 的 行 为, 并 通 过 实 现 体 系 性 改 善 或 贸 易 伙 伴 的 特 定 让 步 而 在 贸 易 谈 判 中 加 以 追 踪 改 善 另 外, 一 个 必 要 的 因 素 是 预 测 其 它 国 家 的 行 为, 并 就 适 当 的 措 施 的 采 取 达 成 全 国 共 识 覆 盖 范 围 本 指 导 文 件 的 目 的 是 帮 助 决 策 者 通 过 贸 易 政 策 的 应 用 而 实 施 发 展 战 略 它 涉 及 到 每 一 个 贸 易 政 策 实 践 者 在 今 后 几 年 不 可 避 免 会 面 临 的 问 题, 并 为 MDGs 以 及 上 述 发 展 目 标 的 追 求 和 实 现, 提 供 背 景 事 实 和 一 套 可 用 工 具 在 本 部 分 以 及 一 些 部 门 附 件 之 外, 本 指 导 文 件 包 括 下 列 部 分 : 第 2 部 分 : 未 来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的 政 策 空 间 第 3 部 分 : 关 税 和 产 业 政 策 第 4 部 分 : 出 口 与 贫 困 第 5 部 分 : 农 业 与 食 品 安 全 第 6 部 分 : 服 务 业 和 发 展 战 略 第 7 部 分 : 投 资, 年 轻 人 的 工 作 以 及 技 术 的 获 得 第 8 部 分 :MNP 通 向 世 界 雇 佣 市 场 之 路 第 9 部 分 : 穷 人 的 知 识 产 权 第 10 部 分 :FTA 选 项 第 11 部 分 : 部 门 附 件 ( 附 表 ) 9

10 二 理 论 背 景 未 来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的 政 策 空 间 此 政 策 文 件 的 目 的 不 在 于 讨 论 或 关 注 贸 易 理 论 然 而, 部 分 理 论 背 景 有 利 于 锁 定 本 文 中 所 述 的 政 策 讨 论 因 此, 以 下 对 一 个 简 要 的 理 论 背 景 进 行 了 概 述 很 少 有 经 济 文 献 比 国 际 贸 易 文 献 更 为 丰 富 或 更 具 争 议 性 在 贸 易 与 短 期 和 中 期 经 济 发 展 关 系 上 很 少 能 达 成 共 识, 甚 至 在 其 在 长 期 经 济 发 展 担 任 角 色 上 更 少 达 成 共 识 最 先 由 David Ricardo 阐 述 的 比 较 优 势 原 理 组 成 了 传 统 贸 易 理 论 的 理 论 基 础, 并 且 为 自 由 贸 易 提 供 了 基 本 原 理 该 原 理 认 为, 即 使 某 国 以 比 其 它 国 家 更 为 便 宜 的 成 本 生 产 所 有 产 品, 该 国 家 将 通 过 专 门 出 口 相 对 最 为 便 宜 的 产 品 ( 或 具 有 比 较 优 势 的 产 品 ) 受 益 一 些 古 典 经 济 学 者 认 为, 比 较 优 势 由 生 产 技 术 差 异 决 定 后 来 的 理 论 发 展 将 具 备 的 生 产 要 素 差 异 作 为 比 较 优 势 的 首 要 基 础 如 果 市 场 失 灵 造 成 需 要 临 时 保 护 新 兴 产 业, 传 统 贸 易 分 析 支 持 政 策 干 预 ( 保 护 主 义 )--- 尽 管 直 接 补 助 仍 被 视 为 优 先 手 段 如 果 干 预 能 够 提 供 通 过 部 署 市 场 分 配 力 而 提 高 一 个 国 家 的 贸 易 条 件, 尽 管 仍 然 不 鼓 励 干 预, 但 它 仍 然 合 情 合 理 但 是 这 些 情 况 是 自 由 贸 易 是 最 佳 的 普 遍 原 则 的 例 外 情 况 传 统 贸 易 理 论 因 通 常 不 能 解 释 实 际 贸 易 模 式 而 面 临 挑 战 谨 慎 的 经 验 调 查 表 明, 该 理 论 的 许 多 基 本 假 定 --- 如 完 全 自 由 竞 争 充 分 就 业 国 家 内 理 想 的 生 产 要 素 流 动 以 及 国 家 间 的 稳 定 因 素 等 是 不 现 实 的, 并 且 不 符 合 理 论 推 测 当 这 些 假 定 不 严 格 时, 福 利 和 其 它 结 果 就 不 太 明 确 此 外, 区 分 学 习 效 果 正 面 的 外 部 效 应 和 与 不 同 经 济 活 动 相 关 的 技 术 变 化 的 有 关 假 设 的 引 入, 则 会 创 造 出 专 门 从 事 低 增 值 和 劳 动 密 集 型 产 品 生 产 的 国 家 获 得 很 少 ( 如 有 ) 贸 易 收 益 的 理 论 可 能 性 几 位 分 析 人 士 已 设 法 修 改 拓 展 或 否 决 部 分 传 统 贸 易 理 论 结 论 新 的 贸 易 理 论 家 引 证 了 规 模 经 济 和 非 完 全 竞 争 市 场 在 确 定 工 业 国 家 行 业 内 贸 易 模 式 中 的 作 用 此 观 点 使 战 略 贸 易 理 论 家 支 持 为 某 些 行 业 提 供 资 助, 以 在 少 数 卖 主 垄 断 的 国 际 市 场 上 为 这 些 行 业 提 供 战 略 优 势 最 近 有 关 贸 易 和 增 长 的 文 献 还 强 调, 从 动 态 上 看, 可 在 人 力 资 本 学 习 技 术 和 生 产 力 基 础 上 获 得 比 较 优 势 根 据 经 济 政 策, 比 较 优 势 还 可 随 时 间 而 更 改 那 些 对 比 较 优 势 原 理 有 效 性 提 出 质 疑 的 理 论 家 提 出 其 它 观 点, 他 们 认 为 绝 对 和 竞 争 优 势 是 更 为 可 靠 的 贸 易 成 效 决 定 因 素 其 中 一 大 观 点 为 宏 观 层 次 分 析, 它 旨 在 通 过 低 总 需 求 结 构 性 失 业 和 刚 性 工 资 调 整 来 分 析 贸 易 另 一 观 点 认 为, 国 际 行 业 竞 争 由 国 家 间 的 技 术 差 距 决 定 这 些 不 同 理 论 的 共 同 思 路 在 于 : 通 过 拓 展 市 场 促 进 竞 争 和 传 播 知 识, 贸 易 可 促 进 经 济 增 长 然 而, 仍 在 增 长 推 进 政 策 干 预 效 能 问 题 上 存 在 争 议 该 贸 易 文 献 很 少 对 贸 易 和 贸 易 政 策 如 何 与 人 类 发 展 之 间 产 生 联 系 作 出 阐 述 国 际 贸 易 义 务 的 延 伸 在 这 个 理 论 背 景 之 外, 国 家 贸 易 政 策 是 在 包 含 广 泛 政 策 领 域 ( 其 中 很 多 对 发 展 战 略 来 说 是 至 关 重 要 的 ) 的 国 际 贸 易 承 诺 的 制 约 内 形 成 并 实 施 的 由 此, 通 过 贸 易 政 策 而 可 能 做 到 的 事 情 正 在 被 延 续 性 的 贸 易 谈 判 过 程 所 不 断 重 新 界 定 所 有 的 10

11 WTO 成 员 都 参 与 了 多 哈 发 展 圆 桌 会 谈, 与 此 同 时, 大 多 数 成 员 也 参 与 了 和 地 区 性 和 超 地 区 性 伙 伴 进 行 的 自 由 贸 易 协 议 (FTAs) 谈 判 在 这 个 背 景 下, 扶 贫 和 支 持 发 展 的 贸 易 政 策 的 应 用 范 围 是 什 么? 发 展 中 国 家 如 何 能 确 保 此 类 谈 判 的 结 果 和 其 发 展 战 略 以 及 MDGs 的 实 现 相 一 致? 国 际 贸 易 义 务 ( 包 括 多 边 地 区 和 双 边 贸 易 义 务 ) 变 得 更 加 广 泛 和 更 具 有 强 入 性 的 多 边 义 务 是 作 为 一 揽 子 协 议 的 一 部 分 而 被 接 受 的, 这 种 一 揽 子 协 议 的 目 的 在 于 通 过 将 纺 织 品 和 布 品 以 及 农 业 领 域 纳 入 多 边 框 架, 使 发 展 中 国 家 获 得 更 自 由 和 更 安 全 的 市 场 准 入 并 且, 它 被 期 待 可 以 提 供 以 加 强 较 小 国 家 权 利 的 争 议 处 理 机 制 由 WTO 建 立 成 员 通 过 的 WTO 的 单 一 承 诺 ( 事 业 ) 强 化 了 与 关 税 和 补 贴 有 关 的 现 有 的 多 边 规 则, 从 而 将 发 展 中 国 家 纳 入 了 其 以 前 被 豁 免 的 纪 律 框 架 体 系 它 也 将 贸 易 义 务 延 伸 到 了 国 家 的 服 务 业 政 策 ( 诸 如 金 融 通 讯 能 源 环 境 文 化 移 民 交 通 健 康 和 教 育 ) 和 知 识 产 权 等 新 领 域 那 些 加 入 了 WTO 的 国 家 发 现 : 当 大 国 在 市 场 准 入 条 款 上 实 施 了 寻 求 最 大 化 WTO 加 让 步 政 策 时, 自 己 受 到 更 大 的 制 约 1 方 框 1: 准 入 条 款 加 入 WTO 的 国 家 有 义 务 接 受 WTO 加 义 务 和 承 诺, 并 将 其 作 为 准 入 条 款 的 一 部 分 这 些 包 括 跨 边 境 关 税 义 务 ( 通 常 为 低 关 税 率 ) 对 服 务 业 贸 易 的 广 泛 承 诺 ( 这 些 承 诺 远 远 超 出 了 发 展 中 国 家 在 乌 拉 圭 回 合 中 所 作 出 的 承 诺 ), 对 被 许 可 的 TRIMs( 如 技 术 转 让 ) 手 段 的 缺 乏, 废 除 出 口 税, 很 少 或 没 有 对 农 业 的 特 别 安 全 保 障, 对 超 出 WTO 正 常 补 贴 规 定 的 能 源 价 格 的 额 外 承 诺, 以 及 即 使 小 于 1000 美 元 时 都 不 给 予 出 口 补 贴 等 不 仅 如 此, 这 些 国 家 还 被 剥 夺 了 WTO 的 全 权, 其 理 由 是 它 们 依 然 属 于 非 市 场 经 济 类 别 最 近 较 多 得 准 入 国 已 经 被 承 认 在 多 边 贸 易 谈 判 中 应 该 考 虑 其 准 入 条 款 中 所 包 含 的 广 泛 承 诺 这 已 经 限 制 了 发 展 中 国 家 实 施 发 展 战 略 的 政 策 空 间 2 WTO 多 哈 发 展 回 合 的 目 的 在 于 继 续 自 由 化 进 程 并 加 强 管 理 但 是, 它 也 提 供 了 相 应 机 会, 使 发 展 中 国 家 能 解 决 在 实 施 乌 拉 圭 回 合 成 果 时 所 面 临 的 困 难 FTAs 更 具 约 束 力 所 有 发 展 中 国 家 都 已 经 面 临 着 被 大 量 出 现 的 FTAs 追 逐 的 问 题, 这 既 包 括 与 其 它 发 展 中 国 家 ( 南 / 南 ) 的 FTAs, 也 包 括 发 达 国 家 与 发 展 中 国 家 ( 北 / 南 ) 所 建 立 的 FTAs 其 中 一 些 FTAs 表 明 发 展 中 国 家 企 图 通 过 某 种 更 雄 心 勃 勃 的 方 式 来 实 现 地 区 性 一 体 化 的 传 统 目 标 但 其 它 FTAs 则 具 有 跨 地 区 性, 这 反 映 出 了 个 别 国 家 的 战 略, 通 过 这 些 战 略, 它 们 试 图 寻 求 其 认 为 在 多 边 谈 判 中 无 法 实 现 的 优 惠 性 市 场 准 入 条 件 对 某 些 发 达 国 家 来 说, 与 发 展 中 国 家 有 关 双 边 FTAs 的 谈 判 具 有 很 强 烈 的 政 治 推 动 力 它 也 反 映 出 某 种 战 略, 通 过 此 战 略, 这 些 国 家 可 以 强 加 给 其 贸 易 伙 伴 至 少 在 近 期 WTO 框 架 中 无 法 作 到 的 更 为 严 厉 和 广 泛 的 制 约, 或 者 巩 固 其 在 WTO 多 边 框 架 内 相 对 于 其 它 主 要 成 员 的 地 位 大 国 已 经 投 身 于 通 过 双 边 和 地 区 贸 易 谈 判 实 现 其 地 缘 政 治 目 标, 而 小 国 则 努 力 确 保 其 重 要 的 产 业 利 益 被 保 护 3 第 10 部 分 将 讨 论 此 类 FTAs 对 发 展 的 意 义 方 框 2: 贸 易 体 系 的 界 限 1 例 如 参 见 UNCTAD: WTO 准 入 和 发 展 政 策, UN publication E.02.II..D.19, 日 内 瓦,2002 年 10 月 2 参 见 UNDP 使 全 球 贸 易 造 福 人 民,Earthscan, London and US 2003, 3 参 见 Murray Gibbs and Swarnim Wagle, with Pedro Ortega: 大 迷 宫 : 亚 洲 的 地 区 和 双 边 自 由 贸 易 协 议, UNDP 亚 洲 贸 易 和 投 资 倡 议, 科 伦 坡,2005 年 12 月, 11

12 在 考 虑 政 策 空 间 时, 应 该 记 住 : 目 前 已 经 出 现 了 用 多 边 和 双 边 贸 易 协 议 来 覆 盖 贸 易 体 系 界 限 的 趋 势 结 果, 各 国 政 府 发 现 它 们 的 贸 易 承 诺 可 能 与 他 们 在 其 它 国 际 论 坛 上 达 成 共 识 和 接 受 的 其 它 机 制 和 承 诺 相 抵 触 这 包 括 : 生 物 多 样 性 公 约 联 合 国 粮 食 与 农 业 组 织 植 物 遗 传 物 质 条 约 联 合 国 保 护 文 化 和 艺 术 公 约 约 翰 内 斯 堡 可 持 续 发 展 行 动 计 划 食 品 安 全 和 全 球 卫 生 战 略 声 明 为 了 将 类 似 成 效 推 广, 世 界 知 识 产 权 组 织 (WIPO) 同 意 将 整 套 知 识 产 权 机 制 纳 入 WTO TRIPS 协 议 中, 因 为 这 使 知 识 产 权 机 制 在 WTO 争 议 解 决 机 制 下 具 有 更 大 的 效 力 一 方 面,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WHO) 和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UNESCO) 的 大 力 抵 制 将 卫 生 教 育 和 文 化 认 同 纳 入 贸 易 规 约 之 下 另 一 方 面, 联 合 国 粮 农 组 织 正 在 积 极 编 制 有 关 其 中 心 目 标 问 题 ( 如 食 品 安 全 ) 的 技 术 文 件 目 前, 世 贸 组 织 与 多 边 环 保 协 议 (MEAs) 之 间 的 界 线 正 在 4 按 照 多 哈 回 合 谈 判 被 加 以 界 定 纳 入 劳 工 标 准 未 接 受 发 展 战 略 和 贸 易 谈 判 新 近 形 成 的 贸 易 体 系 对 在 实 行 中 的 贸 易 政 策 ( 在 最 大 范 围 上 ) 施 加 了 限 制, 这 些 体 现 在 对 所 有 世 贸 组 织 成 员 国 都 通 行 的 一 般 性 义 务 以 及 某 些 国 家 所 接 受 的 特 别 义 务 上 所 有 发 展 中 国 家 都 受 到 强 大 压 力, 以 做 出 在 多 边 的, 区 域 的, 地 区 内 的 和 双 边 层 次 上 使 贸 易 和 投 资 自 由 化 的 额 外 承 诺, 以 及 接 受 在 越 来 越 广 阔 的 发 展 政 策 领 域 中 的 强 制 性 规 范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政 府 被 迫 在 他 们 愿 意 紧 缩 自 己 的 政 策 选 项 的 程 度 上 作 出 重 大 决 定, 以 赢 得 贸 易 利 益 他 们 面 临 的 困 境 在 于 如 何 在 地 区 和 超 地 区, 发 达 和 发 展 中 国 家 伙 伴 的 多 边 性 谈 判 的 框 架 内 保 持 发 展 策 略 参 加 贸 易 谈 判 的 前 提 条 件 应 当 是 对 扶 贫 的 国 家 贸 易 和 发 展 政 策 有 一 个 清 楚 的 定 义 这 种 政 策 应 着 眼 于 确 保 贫 穷 国 家 不 至 于 无 限 承 受 调 整 的 负 担, 但 又 能 够 使 从 贸 易 自 由 化 和 贸 易 规 范 中 得 到 的 利 益 最 大 化 将 追 求 三 个 相 互 补 充 和 互 相 支 持 的 目 标,(a), 一 个 基 于 关 税, 投 资 和 服 务 的 工 业 政 策,(b), 对 出 口 贸 易 壁 垒 的 前 摄 攻 击, 用 政 策 法 规 来 确 保 出 口 增 长 所 得 利 益 的 平 均 分 配, 以 及 (c), 对 食 品 安 全 和 农 民 生 计 的 保 护, 这 些 都 应 当 被 加 以 考 虑 来 保 证 良 性 螺 旋 上 升 的 增 长, 减 少 贫 穷 和 促 进 人 类 发 展 贸 易 协 谈 的 目 标 应 当 是 在 保 存 政 策 空 间 以 发 展 和 实 现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MDGs) 的 同 时, 仍 获 得 来 自 贸 易 伙 伴 支 持 这 些 发 展 目 标 的 承 诺 准 备 一 项 战 略 第 一 步 将 是 评 估 贸 易 政 策 ( 在 广 泛 意 义 上 的 贸 易 包 括 所 有 受 贸 易 让 步 制 约 的 事 情 ) 并 将 目 标 集 中 在 那 些 最 有 益 于 扶 贫 和 支 持 发 展 效 果, 以 及 实 现 MDGs 直 接 相 关 的 政 策 这 些 政 策 可 分 为 : 与 保 持 国 内 政 策 空 间 似 乎 很 重 要 的 政 策, 以 及 那 些 目 标 就 是 在 国 家 水 平 政 策 措 施 的 支 持 下, 对 别 国 采 取 行 动 的 政 策 在 国 家 和 国 际 层 面 上 的 政 策 措 施 主 要 集 中 (a) 防 范 穷 的 一 方 承 受 贸 易 规 定 和 自 由 化 的 负 担, 以 及 (b) 为 穷 人 提 供 更 多 便 利, 使 之 能 从 贸 易 和 全 球 化 中 得 到 最 大 利 益 在 两 种 情 况 下,MDGs 的 实 现 都 是 中 心 目 标 那 些 没 有 清 楚 界 定 其 兴 趣 利 益 和 目 标 的 政 府 无 可 避 免 地 会 发 现 自 己 在 贸 易 谈 判 中 会 采 取 防 御 姿 态 一 个 不 是 建 立 在 具 有 广 泛 性 的 国 家 共 识 基 础 上 的 拥 护 发 展 的 贸 易 政 策 在 谈 判 中 势 必 不 能 长 久 站 得 住 脚, 因 为 它 必 承 受 来 自 国 外 贸 易 谈 判 者 多 边 金 融 机 构 和 国 内 特 殊 利 益 团 体 的 压 力 因 此, 稳 定 共 识 建 立 应 该 被 看 作 是 有 效 加 入 贸 易 谈 判 的 先 决 条 件 这 样 也 预 先 去 除 了 精 英 捕 获 的 风 险, 即 特 殊 利 益 集 团 为 满 足 自 身 利 益, 而 以 牺 牲 社 会 其 它 成 分 利 益 为 代 价, 来 成 功 扭 曲 优 先 4 参 见 WTO 文 件, Matrix on Trade Measures Pursuant to Selected MEAs, WT/CTE/W/160/rev.1, 14 July 2001 ( 12

13 发 展 目 标 这 样 可 能 破 坏 发 展 战 略, 引 起 政 治 冲 突 一 个 所 有 利 益 相 关 者 都 参 与 其 中 的 稳 固 的 共 识 建 立 过 程 则 能 大 大 地 加 强 政 府 在 贸 易 协 谈 中 达 成 拥 护 发 展, 解 决 贫 困 问 题 的 能 力 共 识 应 当 在 无 论 是 多 边 的, 区 域 的 或 者 双 边 的 贸 易 谈 判 中 按 优 先 顺 序 而 逐 一 达 成 相 关 战 略 应 把 消 除 贫 困 的 目 标 纳 入 国 家 贸 易 立 法 和 规 范, 并 且 预 期 到 贸 易 伙 伴 的 要 求, 以 做 好 相 应 准 备 以 保 护 现 有 的 支 持 MDGs 的 计 划 并 保 存 未 来 项 目 的 政 策 空 间 应 制 定 一 个 由 下 而 上 的 亲 穷 人 和 亲 发 展 贸 易 战 略, 以 在 国 内 政 策 和 贸 易 谈 判 中 达 到 以 下 目 标 : 目 标 A: 通 过 大 力 提 供 基 础 服 务 健 康 教 育 水 卫 生 和 能 源 保 障 来 保 护 最 弱 势 群 体 并 确 保 国 内 各 阶 层 获 得 较 大 的 平 等 性, 保 护 农 民 远 离 进 口 的 破 坏 性 浪 潮, 因 为 这 将 威 胁 到 他 们 生 存 谈 判 策 略 : 在 进 行 服 务 和 投 资 ( 第 6 和 7 部 分 ) 农 业 贸 易 体 制 灵 活 度 ( 第 5 部 分 ) 和 确 保 药 业 准 入 ( 第 9 部 分 ) 等 贸 易 谈 判 时, 应 保 护 国 家 政 策 和 规 定 目 标 B: 授 权 人 民, 使 其 成 为 国 内 社 会 的 生 产 成 员, 并 参 与 世 界 经 济 竞 争 谈 判 策 略 : 保 留 执 行 一 致 的 相 关 行 业 政 策 和 不 断 螺 旋 上 升 的 出 口 政 策 ( 第 3 和 4 部 分 ) 的 灵 活 性, 获 得 先 进 的 资 本 和 技 术 ( 第 和 8 部 分 ), 同 时 促 进 传 统 知 识 和 社 群 进 步 ( 第 9 部 分 ) 目 标 C: 设 定 一 系 列 贸 易 谈 判 目 标, 寻 求 其 它 贸 易 伙 伴 在 特 定 让 步 或 接 受 贸 易 规 5 定 方 面 作 出 承 诺, 这 些 贸 易 规 定 将 会 使 国 际 贸 易 环 境 更 能 支 持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谈 判 策 略 : 寻 求 在 多 边 地 区 及 多 边 和 双 方 谈 判 ( 第 部 分 ) 中 消 除 关 税 和 废 除 有 关 限 制 性 贸 易 措 施 应 用 的 更 严 格 规 定 世 贸 组 织 多 边 谈 判 和 MDGs 多 哈 宣 言 的 目 标 和 政 策 指 导 报 告 所 陈 列 的 目 标 保 持 一 致 在 这 样 的 大 前 提 下, 发 展 中 国 家 始 终 坚 持 达 成 承 诺 来 处 理 那 些 对 他 们 的 出 口 商 品 最 具 敌 意 的 措 施 ( 比 如 在 发 达 国 家 的 农 业 补 贴 ), 以 此 作 为 他 们 方 面 实 现 贸 易 自 由 化 的 前 提 条 件 所 有 世 贸 组 织 成 员 国 都 正 在 参 加 多 哈 圆 桌 会 议, 其 最 终 成 果 在 2005 年 12 月 在 香 港 举 行 的 第 6 届 世 贸 部 长 级 会 议 上 被 更 为 清 晰 地 加 以 定 义 6 一 方 面, 多 哈 宣 言 设 置 了 实 现 进 一 步 自 由 化 的 目 标, 同 时 它 也 认 可 发 展 目 标 和 从 发 展 角 度 出 发 重 新 审 视 某 些 职 责 的 需 要 已 经 采 取 了 某 些 行 动, 比 如 有 关 贸 易 相 关 知 识 产 权 (TRIPS) 和 公 共 健 康 以 及 一 些 派 生 出 来 的 措 施 的 宣 言,( 比 如 第 6 段 ) 作 为 坎 昆 部 长 级 会 议 的 成 果, 一 些 被 发 展 中 国 家 所 反 对 的 所 谓 新 新 加 坡 问 题 也 被 从 议 事 日 程 上 取 消 在 多 边 贸 易 谈 判 中 可 以 达 成 什 么 样 的 协 议 来 支 持 发 展 策 略? 可 不 可 能 预 见 多 哈 成 果 的 主 要 因 素? 这 些 因 素 决 定 了 形 成 和 追 求 的 贸 易 政 策 的 多 边 框 架 方 框 3: 多 哈 回 合 圆 桌 会 议 悬 而 未 决 5 参 见 UNCTAD, A Positive Agenda for Future Trade Negotiations (UNCTAD/ITCD/TSB/10) (New York and Geneva: 2000), which sets out the spectrum of developing country goals in multilateral trade negotiations ( 6 参 见 香 港 部 长 级 会 议 宣 言 WT/MIN(05)/12 月, 以 及 上 的 其 它 相 关 文 件 and other relevant documents on 13

14 2006 年 7 月 27 日, 世 贸 组 织 总 理 事 会 记 录 了 由 各 代 表 团 和 总 干 事 所 决 定 的 陈 述, 并 暂 停 了 多 哈 圆 桌 会 议 多 边 贸 易 协 谈 会 谈 破 裂 是 由 于 无 法 在 工 业 关 税 自 由 化 以 及 减 少 国 内 农 业 补 助 和 关 税 方 面 达 成 一 致 7 特 别 是 美 国 不 认 为 它 可 以 接 受 一 个 承 诺 以 将 其 扭 曲 了 国 内 支 持 的 总 贸 易 降 低 到 230 亿 美 元 以 下 在 多 边 谈 判 中 这 样 的 破 裂 并 不 新 鲜,( 比 如 1990 年 的 布 鲁 塞 尔 会 议 ), 年 1 月 WTO 负 责 人 宣 布 这 一 协 谈 全 面 恢 复 政 策 空 间 目 标 有 些 行 动 需 要 达 成 多 边 协 议, 因 此 必 须 与 其 它 相 关 国 家 达 成 此 类 协 议 : 如 保 护 贫 困 农 民 (SP 和 SSM) 的 灵 活 性 从 专 利 中 维 持 或 排 除 植 物 多 样 性 防 止 生 物 侵 权 行 为 的 更 有 效 规 定 提 高 约 束 关 税 率 的 更 大 灵 活 性, 以 及 通 过 关 税 和 服 务 规 定 限 制 过 度 自 由 化 另 外, 在 针 对 关 税 和 服 务 自 由 化 承 诺 要 求 而 与 贸 易 伙 伴 开 展 直 接 谈 判 时, 将 涉 及 到 保 护 政 策 措 施 事 宜 方 框 4: 贸 易 政 策 空 间 的 基 本 原 理 所 出 现 的 问 题 是 : 为 什 么 要 保 护 贸 易 政 策 的 空 间? 1995 年 以 前, 发 展 中 国 家 在 贸 易 政 策 领 域 享 受 了 很 大 的 自 由 空 间, 而 且 绝 大 部 分 国 家 ( 除 了 文 中 所 提 到 的 以 外 ) 并 没 有 利 用 此 政 策 空 间 来 发 展 经 济 关 贸 总 协 定 (GATT) 的 贸 易 谈 判 造 成 了 政 策 空 间 的 紧 缩, 但 这 一 空 间 的 最 戏 剧 性 的 压 缩 发 生 在 WTO 在 几 乎 一 致 基 础 上 生 效 后 压 缩 政 策 空 间 的 目 的 是 要 给 贸 易 者 和 投 资 者 提 供 更 大 的 安 全 通 道, 同 时 在 贸 易 领 域 更 严 厉 的 法 规 在 国 际 贸 易 体 系 中 似 乎 也 更 有 利 于 作 为 弱 势 方 的 发 展 中 国 家 接 受 上 述 更 具 强 入 性 和 更 广 泛 的 贸 易 规 定 被 认 为 是 提 供 给 政 府 相 应 的 有 效 机 制, 以 使 其 在 内 部 抵 御 国 内 贸 易 保 护 主 义 的 压 力 对 于 发 展 中 国 家 来 说, 这 些 规 定 看 来 是 必 需 的, 藉 此 可 以 锁 定 布 雷 顿 森 林 体 系 所 建 立 的 临 时 性 结 构 调 整 计 划 所 强 加 的 贸 易 规 则, 此 规 则 被 看 作 是 对 发 展 中 国 家 有 内 在 好 处 然 而, 这 个 逻 辑 忽 略 了 3 个 重 要 因 素 首 先, 成 功 国 家 的 发 展 过 程, 无 论 是 那 些 被 认 为 是 现 在 高 低 发 达 的 还 是 那 些 最 近 更 加 工 业 化 的 国 家 ( 如 亚 洲 小 虎 ) 的 发 展 过 程, 都 并 没 有 遵 循 布 雷 顿 森 林 体 系, 而 是 应 用 了 一 套 在 这 些 国 家 多 边 贸 易 规 则 中 更 加 灵 活 的 关 贸 总 协 定 里 的 工 具 去 保 护 年 幼 的 经 济 体, 去 获 得 先 进 的 技 术 和 渗 透 世 界 市 场 但 这 些 工 具 目 前 在 WTO 框 架 里 受 到 严 格 束 缚 ( 有 些 国 家 从 不 是 GATT 成 员, 仅 仅 在 最 近 才 同 意 加 入 WTO) 这 些 WTO 之 下 的 强 化 了 的 纪 律 减 少 了 别 国 的 政 策 空 间, 并 且 排 除 了 其 仿 效 早 些 时 候 已 被 证 实 成 功 的 策 略 的 可 能 性 其 次, 追 求 更 加 紧 缩 的 贸 易 规 定 没 有 考 虑 到 和 其 它 目 标 潜 在 的 冲 突, 特 别 是 那 些 旨 在 提 高 发 展 中 国 家 穷 人 生 活 水 平 的 MDGs 一 个 很 典 型 的 案 例 是,TRIPS 和 公 共 健 康 宣 言 在 多 哈 会 议 被 正 式 引 入 来 拯 救 人 们 的 生 命 更 具 戏 剧 性 的 是, 在 1999 年 的 西 雅 图 WTO 部 长 会 议, 一 些 政 府 和 公 民 组 织 开 始 挑 战 正 在 进 行 的 谈 判 的 目 7 参 见 B.L.Das 在 SUNS 所 做 的 分 析,2006 年 8 月 2 日 htttp:// 8 参 见 Chakravarthi raghavan 在 SUNS 对 1990 年 GATT 布 鲁 塞 尔 部 长 级 会 议 失 败 的 比 较 分 析,7 月 28 日 14

15 的, 使 注 意 力 集 中 在 一 个 更 严 重 的 冲 突 ---- 即 具 强 入 性 和 广 泛 性 的 贸 易 规 定 的 目 标 与 成 功 实 施 诸 如 食 品 和 生 计 安 全 ( 农 业 ), 基 本 服 务 与 技 术 ( 服 务 ) 之 可 行 性 以 及 传 统 社 群 利 益 (TRIPs) 等 扶 贫 政 策 之 间 的 冲 突 在 发 达 国 家 与 发 展 中 国 家 均 有 贸 易 政 策 组 成 民 主 化 的 发 展 更 大 范 围 的 利 益 相 关 者 要 求 其 生 死 攸 关 的 利 益 得 到 保 护, 并 拒 绝 了 秘 密 的 交 涉 过 程 他 们 还 注 意 到 随 着 WTO 的 建 立, 多 边 贸 易 体 系 也 延 伸 了 它 的 边 缘 到 一 些 政 策 领 域, 即 那 些 在 其 它 一 些 组 织 比 如 粮 农 组 织,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和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已 经 达 成 国 际 共 识 的 领 域 第 三 贸 易 大 国 寻 求 通 过 多 边 贸 易 体 制 开 展 贸 易 的 承 诺 已 减, 因 为 它 们 已 寻 求 与 以 前 享 受 单 边 的 市 场 最 惠 准 入 的 发 展 中 国 家 开 展 互 惠 性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谈 判 此 外, 双 边 主 义 的 回 归 也 反 应 了 政 治 因 素 在 贸 易 关 系 中 的 复 苏, 战 后 关 锐 贸 易 总 协 定 体 制 的 设 置 就 是 为 了 避 免 这 种 情 况 9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加 重 了 上 述 困 难, 因 为 它 们 经 常 全 部 消 除 了 发 展 中 国 家 可 能 在 世 贸 组 织 中 成 功 维 权 的 任 何 政 策 空 间 它 们 展 示 的 谈 判 过 程 具 有 更 多 的 政 治 成 份 透 明 度 低, 而 且 依 赖 于 国 家 意 见 的 程 度 可 能 小 于 信 赖 于 多 边 贸 易 体 制 的 程 度 在 世 贸 组 织 多 边 贸 易 谈 判 中 的 政 策 制 定 者 所 面 临 的 有 关 政 策 空 间 最 重 要 的 决 定 是 关 于 (a) 保 护 食 品 安 全 的 措 施,( 第 5 部 分 ),(b) 保 持 工 业 关 税 谈 判 的 灵 活 性,( 第 3 部 分 ) 和 (c) 对 服 务 贸 易 公 式 化 办 法 所 作 承 诺 的 应 对 ( 第 6 部 分 ) 然 而, 到 目 前 为 止 最 大 的 挑 战 还 是 设 计 一 套 应 对 FTAs 大 量 增 加 局 面 的 措 施 ( 第 10 部 分 ), 该 套 措 施 涵 盖 了 本 政 策 指 导 报 告 所 讨 论 的 所 有 问 题 市 场 准 入 目 标 : - 消 除 农 业 出 口 补 助 和 大 幅 削 减 生 产 补 助, 包 括 所 有 框 中 的 规 定, 以 及 大 幅 提 高 发 展 国 家 维 持 的 关 税 税 率 配 额 (TRQs) 或 消 除 超 额 关 税 税 率 ; - 对 影 响 出 口 的 应 急 贸 易 措 施 作 出 更 为 严 格 的 多 边 规 定 ( 如 对 针 对 发 展 中 国 出 口 的 反 倾 销 税 和 减 轻 关 税 影 响 的 措 施 作 出 更 为 严 格 的 规 定 ); - 根 据 GATS 模 式 4 规 定 提 高 准 入, 以 排 除 占 用 发 展 中 国 家 出 口 利 益 的 服 务 供 应 商 保 护 传 统 知 识 以 及 防 止 生 物 剽 窃 出 口 产 品 ( 如 GIs) 方 框 5: 贸 易 谈 判 和 人 类 发 展 联 合 国 开 发 计 划 署 亚 太 贸 易 人 类 发 展 和 经 济 管 理 行 动 组 担 负 着 评 估 贸 易 谈 判 各 类 潜 在 结 果 对 于 人 类 发 展 之 影 响 的 任 务 (2002 年 ) 进 行 此 类 分 析 至 少 需 要 对 人 类 发 展 作 出 定 义 亚 洲 贸 易 行 动 组 查 阅 了 有 关 人 类 发 展 的 文 献, 确 定 了 四 个 可 对 贸 易 结 果 进 行 评 估 的 中 心 领 域, 这 些 中 心 领 域 关 注 贸 易 谈 判 的 既 定 领 域 谈 判 结 果 可 能 影 响 到 许 多 人, 尤 其 是 穷 人 ( 农 业 漁 业 MNP 能 源 服 务 环 境 服 务 投 资 TRIPs 纺 织 和 成 衣 业 以 及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的 WTO 附 加 条 款 ) 从 以 下 几 个 方 面 对 谈 判 中 提 及 的 每 种 贸 易 措 施 进 行 了 评 估 :(a) 是 否 能 够 提 高 对 于 穷 人 的 赋 权 赋 能, 如 他 们 能 否 获 得 更 多 能 力 塑 造 影 响 自 身 生 活 的 过 程 和 事 件 ;(b) 这 些 措 施 能 否 使 穷 人 提 高 生 产 力, 从 而 参 与 到 全 球 化 经 济 竞 争 浪 潮 中, 包 括 通 过 公 开 和 可 靠 准 入 而 获 得 出 口 权 ;(c) 通 过 为 弱 势 群 体 ( 如 偏 远 地 9 VanGrasstek, Craig, U.S. Policy Towards Free Trade Agreements: Strategic Perspectives and Extrinsic Objectives, UNDP Asia Trade Initiative on Trade and Human Development, Phase 1, technical support document (Hanoi: 2003) (available at 15

16 区 妇 女 和 少 数 民 族 ) 提 供 更 多 机 会, 包 括 通 过 提 供 重 要 服 务 等, 这 些 措 施 是 否 有 利 于 促 进 公 平 ; 和 (d) 从 执 行 措 施 时 不 损 害 贫 困 群 体 或 后 代 的 福 利 而 言, 这 些 措 施 是 否 具 有 可 持 续 性 16

17 三 关 税 和 产 业 政 策 由 于 定 量 限 制 的 作 法 基 本 已 被 杜 绝, 关 税 成 为 了 保 护 国 内 产 业 的 主 要 措 施 关 税 也 是 很 多 发 展 中 国 家 ( 尤 其 是 最 不 发 达 国 家 以 及 小 岛 国 ) 政 府 收 入 的 主 要 来 源 由 以 上 两 个 原 因, 关 税 是 产 业 政 策 的 必 要 工 具 产 业 政 策 应 该 如 何 被 用 来 帮 助 MDGs 的 实 现? 关 税 在 产 业 政 策 中 充 当 了 什 么 角 色? 政 府 对 承 担 更 多 关 税 自 由 化 义 务 的 要 求 应 该 作 出 什 么 样 的 回 应? 产 业 政 策 和 贸 易 协 商 产 业 政 策 要 求 对 大 多 数 贸 易 政 策 作 出 一 种 协 调 回 应, 这 些 政 策 都 从 属 于 目 前 正 是 贸 易 谈 判 主 题 的 国 际 规 则 框 架 中 这 些 包 括 关 税 政 策 补 贴 发 展 有 效 的 服 务 基 础 设 施 和 生 产 者 服 务 部 门 ( 诸 如 电 讯 金 融 服 务 业 运 输 服 务 业 其 它 生 产 者 服 务, 以 及 同 人 类 生 产 活 动 相 关 的 一 切 政 策 ), 投 资 政 策, 以 及 知 识 产 权 等 因 此, 实 施 一 项 连 贯 的 产 业 政 策 要 求 制 订 能 覆 盖 贸 易 谈 判 所 有 领 域 具 有 协 同 性 的 谈 判 战 略 作 为 一 种 产 业 化 工 具, 关 税 的 有 效 性 与 其 所 依 赖 的 货 币 政 策 框 架 息 息 相 关 当 资 本 帐 户 被 自 由 化 后, 对 汇 率 的 控 制 就 可 能 失 去, 而 汇 率 的 变 动 很 明 显 会 削 弱 出 口 竞 争 力 和 关 税 保 护 的 影 响 力 方 框 6: 贸 易 相 关 的 产 业 政 策 的 组 成 部 分 除 了 诸 如 进 出 口 关 税 和 定 量 限 制 等 正 规 化 贸 易 措 施 以 外, 其 它 目 前 正 是 贸 易 协 定 议 题 的 贸 易 措 施 也 是 连 贯 性 的 贸 易 和 产 业 政 策 的 必 要 组 成 部 分, 其 中 包 括 : 促 进 出 口 政 策, 这 政 策 提 供 就 业 和 更 高 收 入, 以 及 与 金 融 产 业 化 相 关 的 对 外 交 流 ( 第 4 部 分 ); 农 业 政 策, 这 一 政 策 减 少 了 对 日 常 食 品 的 进 口 的 依 赖, 并 为 农 业 产 业 的 收 入 提 供 尽 可 能 多 的 支 持 ( 第 5 部 分 ); 旨 在 建 立 有 效 服 务 基 础 设 施, 获 取 先 进 生 产 者 服 务 及 相 关 技 术 以 及 分 配 渠 道 ( 第 6 部 分 ) 和 低 成 本 能 源 的 政 策 ; 相 关 的 投 资 政 策, 通 过 这 一 政 策, 在 重 要 领 域 提 供 资 金 和 技 术, 而 促 使 境 外 直 接 投 资 FDI 能 最 大 限 度 地 为 产 业 发 展 作 出 贡 献 ( 第 7 部 分 ); 旨 在 促 进 技 术 和 低 成 本 普 通 制 药 市 场 准 入 的 知 识 产 权 政 策 ( 第 9 部 分 ); 促 进 FTAs 框 架 内 有 关 产 业 合 作 的 规 则 ( 第 10 部 分 ); MNP 也 是 产 业 化 政 策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可 以 提 供 出 口 收 入 并 提 高 产 业 工 人 的 技 术 10 ( 第 6 和 第 8 部 分 ) 公 营 - 私 营 合 作 关 系 如 果 产 业 政 策 是 建 立 在 公 有 和 私 有 部 门 的 战 略 伙 伴 关 系 的 基 础 上, 并 且 如 果 政 府 10 参 见 : Vu Quouc Huy et.al. MNP 和 人 类 发 展,2003 年 UNDP 亚 洲 贸 易 倡 议 的 越 南 范 例, 17

18 的 政 策 能 成 功 地 从 私 有 企 业 中 获 取 有 关 其 所 面 临 的 最 有 约 束 力 的 制 约 信 息 以 及 相 关 的 有 效 应 对 措 施, 这 种 产 业 政 策 就 最 有 可 能 成 功 这 也 最 有 可 能 激 发 私 有 企 业 作 为 成 功 的 产 业 政 策 的 关 键 部 分 的 企 业 精 神 然 而, 如 果 政 策 是 为 国 家 利 益 服 务 的 话, 政 府 一 方 面 应 该 关 注 私 有 企 业 的 担 忧, 同 时 也 必 须 避 免 被 特 定 的 私 有 企 业 利 益 集 团 所 控 制 很 强 有 力 的 国 家 机 构 制 度 和 清 晰 的 政 府 视 野 对 实 现 该 目 标 是 至 关 重 要 的 关 税 自 由 化 及 其 约 束 力 关 税 仅 仅 是 产 业 化 政 策 的 要 素 之 一, 尽 管 是 重 要 的 因 素 在 过 去 20 年 里, 发 展 中 国 家 已 经 不 再 使 用 定 量 限 制 措 施, 很 多 发 展 中 国 家 也 已 经 削 减 了 关 税, 有 些 的 削 减 幅 度 还 很 大 削 减 关 税 通 常 是 作 为 争 取 世 界 银 行 /ZMF 结 构 调 整 贷 款 和 项 目 的 条 件 而 被 实 施 的, 这 些 贷 款 和 项 目 就 其 性 质 是 暂 时 的 但 是, 发 展 中 国 家 蒙 受 了 很 大 压 力, 要 求 其 将 这 些 低 关 税 作 为 义 务 纳 入 WTO 框 架, 以 便 能 锁 定 经 济 改 革, 作 为 其 乌 拉 圭 回 合 一 揽 子 让 步 协 议 的 要 素 之 一 对 于 新 近 加 入 WTO 的 国 家 和 目 前 在 FTAs 框 架 内 的 国 家, 这 一 行 为 的 压 力 增 强 了 目 前, 发 展 中 国 亚 被 施 压 要 求 其 按 照 NAMA( 非 农 业 市 场 准 入 ) 集 团 的 关 税 削 减 和 和 谐 化 方 案 在 多 哈 回 合 中 进 一 步 削 减 产 业 关 税 并 承 担 相 应 义 务 11 关 税 削 减 可 能 至 少 通 过 三 种 途 径 来 影 响 MDGs 的 实 现 : (A) 它 们 可 能 导 致 进 口 的 激 增, 从 而 迫 使 国 内 竞 争 者 退 出 该 行 业, 并 导 致 发 展 中 国 家 失 业 增 加 那 些 因 此 失 去 工 作 的 人 也 不 可 能 找 到 其 它 就 业 途 径, 很 多 人 因 此 也 沦 为 贫 困 线 以 下 ; (B) 削 减 关 税 可 能 导 致 政 府 财 政 收 入 减 少, 导 致 政 府 用 于 反 贫 困 或 其 它 社 会 项 目 的 资 源 减 少 ; ( C) 削 减 关 税 可 能 会 迫 使 相 关 产 业 在 足 够 强 大 之 前 不 面 临 来 自 世 界 的 竞 争, 并 因 此 动 摇 发 展 中 国 家 产 业 化 政 策 ( 使 产 为 化 被 扼 杀 于 萌 芽 状 态 中 ) 发 展 中 国 家 77% 以 上 最 惠 国 关 税 (MFN) 以 及 最 不 发 达 国 家 44% 的 最 惠 国 关 税 被 WTO 约 束 12, 尽 管 很 多 这 样 的 关 税 税 率 较 高, 远 高 于 当 前 应 用 的 税 率, 并 允 许 一 定 幅 度 的 灵 活 性 将 关 税 作 为 产 业 政 策 的 一 个 工 具, 显 然 是 一 些 国 家 在 自 己 的 关 税 进 度 表 中 采 用 的 一 项 灵 活 功 能 很 多 发 展 中 国 家 避 免 实 行 跨 边 界 关 税 约 束 例 如, 在 亚 洲 一 些 相 对 发 达 的 发 展 中 国 家, 对 工 业 产 品 的 约 束 水 平 大 约 达 到 关 税 细 目 的 60% 在 非 洲 则 没 有 确 定 的 模 式 几 乎 三 分 之 一 的 非 洲 国 家 对 工 业 产 品 的 约 束 不 到 其 工 业 产 品 关 税 税 率 表 的 10%, 另 外 三 分 之 一 则 超 过 90% 85% 以 上 的 拉 美 国 家 对 90% 以 上 的 工 业 产 品 进 行 约 束 14 很 多 国 家 制 定 了 相 对 较 高 的 关 税 11 第 三 世 界 网 络 已 经 制 定 了 相 应 表 格, 以 展 示 由 使 用 不 同 协 同 因 素 而 导 致 的 瑞 士 关 税 削 减 方 案 而 导 致 的 关 税 削 减 参 见 12 See Fernandez de Cordoba, Santiago, Coping with Trade Reforms, Implications of the WTO Industrial Tariff Negotiations for Developing Countries, UNCTAD (Geneva: 2005). 13 See Bacchetta, Marc and Bijit Bora, Industrial Tariffs and the Doha Development Agenda, WTO discussion paper (Geneva: 2003), 14 参 见 Bacchetta, Marc and Bijit Bora, Industrial Tariffs and the Doha Development Agenda, WTO discussion paper (Geneva: 2003), 18

19 税 率, 又 执 行 低 得 多 的 实 际 税 率, 所 以 关 税 水 平 也 提 供 了 灵 活 性 这 些 高 关 税 约 束 一 般 覆 盖 所 有 工 业 产 品, 不 以 行 业 不 同 而 有 所 差 异 关 税 政 策 也 为 合 作 伙 伴 间 旨 在 消 除 关 税 多 变 性 以 及 能 够 大 大 影 响 工 业 产 品 关 税 政 策 范 围 的 自 由 贸 易 协 议 (FTAs) 所 限 制 方 框 7 贸 易 自 由 化 的 财 政 意 义 在 过 去 的 二 十 年 里, 贸 易 自 由 化 采 取 的 主 要 形 式, 实 是 根 据 双 边 或 多 边 协 议 的 规 定 降 低 对 进 口 产 品 征 收 的 关 税 至 今, 进 口 关 税 依 然 占 大 多 数 发 展 中 地 区 尤 其 是 最 不 发 达 国 家 和 小 岛 国 财 政 收 入 的 相 当 比 例 在 这 些 国 家, 贸 易 税 收 依 存 度 可 能 超 过 25% 文 献 中 受 到 广 泛 关 注 的 贸 易 自 由 化 对 净 收 入 的 影 响 问 题, 依 赖 于 理 论 上 似 是 而 非 的 假 设 除 了 贸 易 自 由 化 对 增 长 的 边 际 效 应 ( 假 设 为 正 ) 外, 引 入 以 消 费 为 基 础 的 税 种 具 体 来 说 就 是 增 值 税 将 冲 销 对 政 府 财 政 收 入 的 短 期 负 面 影 响 然 而, 实 证 结 果 表 明, 这 并 非 事 实, 特 别 对 于 高 度 依 赖 贸 易 税 收 的 国 家 来 说, 尤 其 如 此 : 关 税 中 每 损 失 的 每 一 美 元, 穷 国 和 中 等 收 入 国 家 最 多 能 从 其 他 来 源 收 回 30 美 分 16 更 为 麻 烦 的 事 情 是, 由 于 种 种 结 构 性 原 因 城 市 化 率 人 口 密 度 以 及 依 存 度 和 经 济 原 因, 这 些 国 家 作 为 GDP 一 部 分 的 政 府 财 政 收 入 已 经 属 于 最 低 之 列, 它 们 急 需 公 共 投 资, 以 消 除 贫 困 并 实 现 MDG 较 贫 穷 国 家 无 力 弥 补 关 税 损 失 的 原 因, 包 括 在 经 济 中 引 入 增 值 税 所 带 来 的 制 度 和 行 政 挑 战 在 这 些 国 家 的 经 济 中, 相 当 部 分 的 交 易 发 生 在 非 正 式 部 门, 中 央 和 地 方 税 务 当 局 缺 乏 需 要 的 技 术 能 力 去 征 税 和 防 止 偷 税 漏 税, 并 实 施 必 要 的 控 制 此 外, 对 关 税 和 增 值 税 税 率 进 行 收 入 中 性 改 革, 在 高 度 非 正 式 的 经 济 体 中 可 能 降 低 福 利, 对 增 值 税 更 高 程 度 的 依 赖 将 使 正 式 和 非 正 式 部 门 之 间 的 扭 曲 进 一 步 恶 化, 这 一 点 已 经 被 证 实 18 因 此, 很 明 显, 贸 易 自 由 化 对 财 政 和 制 度 有 着 深 远 的 影 响, 并 需 要 设 计 综 合 技 术 协 助 和 能 力 建 设 项 目, 这 应 该 是 援 助 换 贸 易 计 划 要 优 先 考 虑 的 事 情 ( 参 见 第 III 节 ) 来 源 : 贸 易 增 长 与 贫 困 世 界 银 行 工 作 底 稿 2615, 2001; Greenaway, David, Wyn Morgan and Peter Wright,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贸 易 自 由 化 与 增 长, 发 展 经 济 学 导 报, Vol. 67, 2002; and Rodriguez, Francisco and Dani Rodrik, 贸 易 政 策 与 经 济 增 长 : 怀 疑 论 者 的 跨 国 证 据 向 导,NBE 工 作 底 稿 Paper 7081, 1999 关 税 政 策 和 产 业 化 战 略 成 功 的 产 业 化 政 策 将 允 许 国 家 通 过 从 静 态 向 动 态 比 较 优 势 转 化 而 从 全 球 化 过 程 中 获 取 利 润 在 这 个 背 景 下, 工 业 政 策 设 计 需 要 一 个 适 当 的 平 衡, 以 保 证 国 家 在 利 用 引 发 动 态 竞 争 优 势 的 外 部 效 果 的 优 势 的 同 时, 承 认 不 同 国 家 将 更 擅 长 于 生 产 15 Baunsgaard, Thomas and Michael Keen, Tax Revenue and (or?) Trade Liberalization, IMF Working Paper WP/05/112, June Baunsgaard, Thomas and Michael Keen, Tax Revenue and (or?) Trade Liberalization, IMF Working Paper WP/05/112, June Stiglitz, Joseph and M. Shahe Emran, Price Neutral Tax reform With an Informal Economy, Econometric Society, 2004 North American Summer Meetings Stiglitz, Joseph and M. Shahe Emran, Price Neutral Tax reform With an Informal Economy, Econometric Society, 2004 North American Summer Meetings

20 不 同 产 品 在 此 框 架 内, 出 发 点 是 具 有 典 型 意 义 的 以 资 源 为 基 础 的 劳 动 密 集 型 制 造 业, 通 常 但 不 总 是 纺 织 业 和 成 衣 业 ( 参 见 第 3 部 分 附 件 A) 由 此 类 产 业 引 发 的 产 业 化 过 程 应 该 导 致 中 等 技 术 消 费 品 的 生 产, 并 进 而 进 一 步 上 台 阶 以 生 产 高 技 术 消 费 品 和 资 本 型 产 品 一 些 发 展 中 国 家 在 世 界 贸 易 中 的 成 功 ( 如 韩 国 )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体 现 了 其 有 能 力 生 产 和 出 口 高 技 术 产 品 随 着 国 家 水 平 的 提 升, 关 税 保 护 的 必 要 性 也 在 变 化 在 第 一 个 阶 段, 要 求 关 税 能 促 进 发 展 国 内 的 劳 动 密 集 型 消 费 品 产 业, 在 后 一 个 阶 段, 则 是 需 要 得 到 关 税 保 护 的 相 对 较 先 进 的 技 术 产 品 生 产, 以 鼓 励 投 资 者 进 入 复 杂 技 术 产 业 在 此 阶 段, 对 较 低 水 平 产 业 将 不 再 进 行 保 护 这 一 办 法 可 以 确 保 建 立 新 的 较 高 附 加 值 的 先 进 产 业, 为 劳 动 密 集 型 产 业 工 人, 在 其 进 入 国 际 竞 争 之 前 提 供 高 质 量 的 就 业 机 会, 由 此 将 促 进 MDGs 的 实 现 它 还 可 以 通 过 激 发 良 性 螺 旋 上 升 的 增 长 减 少 贫 困 和 促 进 人 类 发 展, 为 高 技 术 产 业 的 年 轻 人 提 供 更 体 面 和 更 具 创 造 性 的 工 作 (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8 目 的 17) 19 方 框 8 : 社 会 可 持 续 性 门 槛 如 果 以 上 提 到 的 事 实 上 的 上 升 螺 旋 没 有 出 现, 则 存 在 跌 落 到 社 会 可 持 续 性 门 槛 以 下 的 风 险, 如 经 济 萧 条 或 前 景 机 会 恶 化 时 ( 一 个 社 会 群 体 或 社 会 整 体 上 愿 意 支 持 而 不 以 这 种 或 那 种 方 式 对 抗 ), 对 政 策 负 效 应 的 绝 对 限 制 或 者 经 济 改 革 措 施 ( 如 贸 易 自 由 化 ) 在 这 一 门 槛 下, 一 个 国 家 就 进 入 了 社 会 动 乱 经 济 衰 退 和 整 体 不 稳 定 的 动 荡 区 域, 在 这 一 区 域 内, 经 济 政 策 不 再 发 挥 作 用 ( 阻 碍 改 革 的 预 计 未 来 正 面 影 响 成 为 现 实 ) 这 种 关 税 政 策 应 该 确 保 相 关 产 业 能 意 识 到 高 关 税 保 护 不 会 不 确 定 维 持, 没 有 竞 争 力 的 产 业 将 被 允 许 消 失 不 仅 如 此, 重 要 的 是 要 评 估 关 税 是 否 真 正 具 有 前 瞻 性 并 有 利 于 保 护 年 幼 产 业, 或 者 保 护 濒 危 产 业, 或 者 那 些 不 可 能 展 现 活 力 和 国 际 竞 争 力 的 产 业 关 税 应 该 有 利 于 前 瞻 性 产 业 和 目 标, 而 非 那 些 濒 危 或 无 活 力 产 业 尽 管 有 这 些 告 诫, 发 展 中 国 家 应 该 确 保 其 在 技 术 水 平 提 升 中, 通 过 喷 流 型 ( 小 瀑 布 型 ) 关 税, 能 够 将 关 税 保 护 从 低 级 向 中 级 和 高 级 产 业 转 移 而 要 实 现 这 一 点, 不 是 靠 约 束 关 税 义 务 或 者 将 其 约 束 在 很 高 水 平, 或 者 寻 求 关 税 削 减 计 划 实 施 过 程 中 的 战 略 性 产 业 的 例 外 应 当 找 到 某 些 被 工 业 化 水 平 较 低 的 国 家 所 接 受 的 19 参 见 Kamal Malhotra, 国 家 贸 易 和 发 展 战 略 : 政 策 方 向 建 议 (2004 年 4 月 ), 人 类 贸 易 : 亚 太 地 区 人 类 发 展 的 转 型 贸 易 之 背 景 文 件,UNDP,2006 年 6 月 20 See Ivan Martin In Search of Development along the Southern Border: The Economic Models Underlying the Euro-Mediterranean Partnership and the European Neighbourhood Policy paper presented to Seminar on Free Trade Agreements in the Arab Region 9-11 December See Ivan Martin In Search of Development along the Southern Border: The Economic Models Underlying the Euro-Mediterranean Partnership and the European Neighbourhood Policy paper presented to Seminar on Free Trade Agreements in the Arab Region 9-11 December 参 见 Yilmaz Akyuz 产 业 关 税 中 的 WTO 谈 判,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命 运 悠 关 之 所 在,2005 年, 日 内 瓦 20

21 更 灵 活 的 途 径 例 如, 对 GATT 第 18 条 款 的 最 新 的 和 最 自 由 的 阐 释, 其 允 许 发 展 中 国 家 对 其 多 边 承 诺 有 所 偏 离 23 虽 然, 由 于 国 内 市 场 狭 小 或 缺 乏 明 确 界 定 的 动 态 产 业, 一 些 国 家, 尤 其 是 最 不 发 达 国 家, 的 确 可 能 没 有 运 用 上 述 方 式 有 效 利 用 关 税 政 策 的 必 备 要 素 ; 但 它 们 应 该 保 留 政 策 空 间, 以 便 将 来 环 境 转 变, 或 者 能 够 和 其 它 可 以 促 使 该 政 策 和 产 业 展 现 活 力 的 发 展 中 国 家 订 立 地 区 一 体 化 协 议 时, 来 实 施 此 战 略 成 功 的 国 家 已 经 先 后 采 用 了 关 税 办 法 以 及 其 它 贸 易 措 施 ( 定 量 控 制 补 贴 ) 和 投 资 规 定 ( 表 现 和 所 有 权 要 求 激 励 等 ) 来 实 现 螺 旋 式 上 升 因 为 WTO 减 少 了 很 多 这 类 措 施 ( 比 如 出 口 补 贴 当 地 竞 争 要 求 QRs) 的 应 用 范 围 关 税 政 策 成 为 发 展 中 国 家 相 对 更 为 重 要 的 工 业 化 工 具 方 框 9: 韩 国 的 经 验 韩 国 在 20 年 时 间 里 通 过 螺 旋 形 向 上 发 展, 逐 渐 从 主 要 出 口 廉 价 劳 动 密 集 型 产 品 ( 诸 如 纺 织 品 和 服 装 ) 转 变 为 制 造 业 占 出 口 88% 和 GDP37% 的 完 全 工 业 化 国 家 1960 年 韩 国 GDP 仅 为 82 美 元, 比 今 天 的 大 多 数 LDCs 还 低, 而 到 2005 年 其 人 均 GDP 为 美 元, 并 正 快 速 接 近 美 元 韩 国 的 人 类 发 展 指 数 (HDI) 值 也 很 高 韩 国 将 促 进 出 口 作 为 资 助 高 附 加 值 产 业 技 术 升 级 换 代 的 首 要 途 径 韩 国 的 战 略 是 使 用 包 括 关 税 和 定 量 限 制 (QRs), 本 土 化 技 术 转 让 和 出 口 表 现 要 求 等 一 系 列 工 具, 以 增 加 与 外 国 投 资 者 的 讨 价 还 价 余 地, 并 重 点 支 持 那 些 愿 意 转 移 技 术 或 具 有 更 有 效 出 口 分 配 渠 道 的 外 国 投 资 者 24 积 极 鼓 励 形 成 大 的 联 合 体 在 轻 工 业 产 品 的 生 产 与 出 口 的 成 功 基 础 上, 韩 国 建 立 了 炼 钢 石 化 造 船 工 业 机 械 有 色 金 属 冶 炼 和 电 子 工 业 等 重 工 业 现 在 它 还 将 半 导 体 等 高 技 术 产 业 作 为 重 点 过 去 45 年 里, 韩 国 有 坚 实 的 发 展 和 转 变 1960 年 代 的 主 要 产 业 是 劳 动 密 集 型 产 业 ( 诸 如 假 发 人 造 眼 睫 毛 服 装 和 胶 合 板 ) 而 2005 年 主 要 产 业 则 是 造 船 汽 车 半 导 体 和 钢 铁 1970 年 代 韩 国 头 三 个 出 口 商 品 是 纺 织 口 胶 合 板 和 假 发, 而 2005 年 则 是 半 导 体 汽 车 和 无 线 电 讯 25 在 上 述 例 子 中, 韩 国 是 依 靠 QRs 来 保 护 年 幼 产 业, 并 将 其 作 为 对 投 资 者 的 胡 萝 卜 这 些 在 GATT18:B 条 款 中 的 支 付 平 衡 规 定 中 被 涉 及 到 在 乌 拉 圭 回 合 中 它 失 去 了 使 用 该 工 具 的 权 利 如 果 不 能 ( 根 据 支 付 平 衡 规 定 ) 证 明 有 理 由 采 取 QRs 办 法, 国 家 就 不 被 允 许 加 入 TRIMs 协 定 所 禁 止 的 本 土 化 内 容 或 贸 易 平 衡 要 求 关 税 政 策 也 必 须 谈 及 关 税 对 出 口 工 业 的 输 入 成 本 的 影 响 等 问 题 比 如, 是 否 应 对 工 业 生 产 输 入 提 供 关 税 保 护 以 培 养 后 期 带 动, 或 者 应 取 消 对 输 入 的 保 护, 从 而 降 低 加 工 工 业 的 成 本? 由 于 关 税 会 增 加 输 入 成 本, 使 得 最 终 产 品 没 有 竞 争 力 可 言, 所 以 关 税 可 能 阻 碍 良 好 的 出 口 业 绩 比 如, 巴 基 斯 坦 为 了 保 护 棉 业 而 对 人 造 纤 维 进 口 所 做 的 保 护, 降 低 了 成 品 与 布 料 出 口 的 竞 争 力 关 税 紧 缩 政 策 可 以 解 决 这 个 问 题, 但 却 难 于 管 理 这 一 可 能 性 在 多 哈 部 长 级 宣 言 的 附 件 关 于 实 施 问 题 和 担 忧 之 决 定 中 被 作 为 了 重 点 问 题 参 见 Shin and Chang 前 引 书 另 参 见 DoHoon Kim 韩 国 贸 易 促 进 和 经 济 开 发 的 情 况 介 绍, 韩 国 工 业 经 济 和 贸 易 研 究 所,2006 年 5 月 29 日 25 参 见 DoHoon Kim 韩 国 贸 易 促 进 和 经 济 开 发 的 情 况 介 绍, 韩 国 工 业 经 济 和 贸 易 研 究 所,2006 年 5 月 29 日 21

22 通 过 确 保 为 国 内 工 业 提 供 低 成 本 的 原 料 输 入, 出 口 税 也 可 以 成 为 工 业 化 策 略 的 一 部 分 方 框 10: 蒙 古 - 消 除 出 口 限 制 和 税 收 根 据 其 加 入 WTO 的 条 件, 蒙 古 被 要 求 根 除 对 羊 毛 的 出 口 限 制, 并 取 消 相 关 的 出 口 税 由 此, 羊 毛 原 料 现 在 被 出 口 到 中 国, 而 羊 毛 加 工 业 则 几 乎 完 全 消 失 26 据 统 计, 如 果 蒙 古 生 产 的 所 有 原 料 羊 毛 在 出 口 前 被 全 部 加 工 成 纺 织 成 品, 此 类 出 口 将 产 生 2.06 亿 美 元 的 收 入, 比 所 有 的 T&C 出 口 值 还 要 多 不 仅 如 此, 加 工 业 的 就 业 人 品 将 翻 两 倍 以 上 27 另 一 方 面, 贫 困 的 牧 民 就 有 能 力 从 需 要 蒙 古 长 纤 维 来 改 变 其 纺 织 品 质 量 的 中 国 买 家 那 里 获 得 较 高 的 定 价 服 务 与 工 业 政 策 服 务 行 业 也 应 看 作 与 工 业 政 策 相 关 在 一 些 国 家, 至 少 短 期 而 言, 发 展 制 造 业 毫 无 意 义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应 优 先 发 展 活 跃 的 非 制 造 行 业 ( 如 旅 游 业 ) 能 源 服 务 对 工 业 政 策 也 很 重 要, 特 别 是 在 国 内 以 优 于 国 际 市 场 的 价 格 供 应 能 源 的 能 力 多 哈 回 合 第 一 次 正 式 的 在 多 边 贸 易 谈 判 涉 及 了 能 源 政 策, 包 括 补 助 出 口 限 制 与 税 收 能 源 服 务 贸 易 环 境 国 内 消 费 税 上 的 能 源 政 策 为 加 入 WTO, 各 个 国 家 在 能 源 政 策 上 都 做 了 让 步 但 是,TRIMs 的 相 当 一 部 分 内 容 依 然 被 允 许, 其 中 包 括 技 术 转 让 和 出 口 表 现 要 求 ( 见 第 7 部 分 ) 不 仅 如 此, 还 鼓 励 发 展 中 国 家 将 表 现 要 求 作 为 服 务 业 里 获 取 技 术 或 得 到 信 息 风 络 和 分 配 渠 道 的 方 法 ( 见 第 6 部 分 ) 一 些 成 员 国 已 经 同 意 取 消 某 些 WTO 所 允 许 的 TRIMs 和 表 现 要 求 补 助 发 展 中 国 家 被 允 许 实 施 某 些 生 产 补 贴, 除 非 这 些 补 贴 被 证 明 会 严 重 危 害 其 它 国 家 的 利 益 根 据 WTO 补 贴 和 反 补 贴 措 施 协 议, 任 何 不 具 有 专 门 性 并 为 所 有 企 业 可 享 受 的 补 贴 都 是 不 可 控 告 的 例 如, 如 果 较 廉 价 渠 道 为 整 个 经 济 体 系 所 共 有, 那 么 以 低 于 世 界 市 场 通 行 价 格 ( 双 重 价 格 制 ) 交 易 能 源 就 不 会 被 认 为 是 可 控 告 的 补 贴 28 出 口 补 贴, 如 实 出 口 表 现 而 定 的 补 贴 被 所 有 WTO 成 员 国 所 禁 止, 除 非 是 最 不 发 达 国 家 和 低 收 入 国 家 这 些 国 家 可 以 享 受 着 各 自 由, 直 到 它 们 的 人 均 GDP 达 到 1000 美 元 26 参 见 Damedin Tsogtbaatar 蒙 古 的 WTO 让 步 :WTO 成 员 的 期 待 与 现 实, 27 参 见 Ratnakar Adhikari, Yumito Yamamamoto, 构 建 思 维 : 如 何 在 后 配 额 世 界 实 现 人 类 发 展 所 得,UNDP 亚 太 贸 易 与 投 资 倡 议,2006 年 4 月, 28 参 见 UNCTAD (Simonetta Zarrilli 编 ) 能 源 与 环 境 服 务 业, 谈 判 目 标 和 发 展 重 点, UNCTAD/DITC/TNCD/2003/3, 日 内 瓦, 2005 年 7 月 22

23 四 出 口 与 贫 困 发 展 中 国 家 能 否 出 口 而 摆 脱 贫 困 的 方 法? 它 们 是 否 能 出 口 其 实 现 MDGs 的 方 法?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贫 困 人 口 如 何 才 能 获 得 生 产 力 和 在 世 界 市 场 上 竞 争 的 手 段? 政 府 如 何 能 确 保 出 口 所 得 收 益 能 被 广 泛 分 享 并 减 少 不 平 等? 如 何 能 确 保 出 口 产 业 保 持 可 持 续 性, 使 得 适 当 的 工 作 条 件 得 以 维 持, 环 境 不 对 其 它 阶 层 人 士 的 生 计 产 生 消 极 影 响? 政 府 在 促 进 出 口 方 面 所 面 临 的 制 约 因 素 是 什 么? 以 援 助 换 贸 易 计 划 可 以 为 限 制 一 个 国 家 出 口 能 力 的 供 方 局 限 性 作 出 什 么 贡 献? 出 口 增 长 和 MDGs 商 品 和 服 务 项 目 出 口 的 增 长 可 以 增 加 穷 人 的 收 入 和 政 府 的 财 政 收 入, 并 增 加 就 业 机 会 ( 其 中 包 括 国 外 的 高 薪 职 位 ), 尤 其 是 对 妇 女 和 年 轻 求 职 者 来 说 出 口 可 以 通 过 帮 助 人 们 摆 脱 贫 困 (MDG1), 赋 权 妇 女 (MDG3), 以 及 促 进 实 现 MDG8, 来 为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MDGs) 的 实 现 做 出 贡 献 MDG8 的 目 的 是 试 图 建 立 一 个 贸 易 体 系, 在 这 个 体 系 中 发 展 中 国 家 可 以 从 国 际 贸 易 体 系 中 获 取 更 大 利 润 的 贸 易 政 策 的 目 的 应 该 是 使 穷 人 能 在 世 界 市 场 上 竞 争, 并 从 全 球 化 中 获 益 一 般 的 正 统 看 法 认 为, 贸 易 自 由 化 会 允 许 资 源 被 从 低 生 产 率 的 出 口 产 业 重 新 分 配 到 高 生 产 率 的 出 口 产 业 然 而, 它 忽 视 了 以 下 这 个 基 本 事 实 : 即 发 展 中 国 家 已 经 存 在 着 很 高 的 失 业 率 出 口 行 业 已 有 足 够 的 人 力 资 源, 并 不 必 通 过 制 造 其 它 产 业 的 失 业 23

24 而 被 解 放 出 来 29 进 口 政 策 和 出 口 政 策 应 该 是 全 面 性 产 业 化 战 略 的 双 重 要 素, 其 针 对 重 点 是 进 口 必 要 的 食 品 燃 料 原 材 料 投 入 资 本 设 备 机 械 零 部 件 以 及 中 介 投 入 产 品, 并 支 持 出 口 增 长, 及 获 取 必 要 的 外 汇 以 资 助 此 类 进 口 优 先 重 点 应 该 给 予 这 些 出 口 产 业, 这 些 产 业 的 扩 张 会 为 实 现 MDGs 及 其 它 发 民 用 工 业 目 标 提 供 机 会 一 个 问 题 是 : 很 多 贫 穷 的 发 展 中 国 家 正 在 经 历 一 个 世 界 出 口 份 额 的 减 少, 即 使 在 从 关 税 优 惠 ( 即 使 这 一 优 惠 目 前 正 在 减 少 ) 中 获 益 之 时 其 它 国 家 能 够 大 大 增 加 其 出 口 以 回 应 某 些 对 其 有 利 的 贸 易 政 策, 但 同 时 却 发 现 自 己 不 能 在 面 临 更 开 放 的 竞 争 环 境 里 有 效 竞 争 一 个 例 子 是 纺 织 品 和 服 装 业 在 此 行 业 里, 很 多 穷 国 在 MFA 的 歧 视 性 结 构 框 架 中 开 发 出 了 成 功 的 出 口 产 业, 而 现 在 正 面 临 着 如 本 部 分 附 录 A 所 描 述 的 更 具 竞 争 性 环 境 的 挑 战 另 一 个 例 子 是 制 糖 业, 在 此 行 业 里,EU 优 惠 的 减 少 将 给 贫 穷 的 制 造 商 带 来 无 法 避 免 的 调 整 成 本 方 框 11: 以 援 助 换 贸 易 2005 年, 国 际 社 会 广 泛 承 认 了 将 以 援 助 换 贸 易 的 资 源 分 派 给 LDCs 及 其 它 低 收 入 国 家 的 必 要 性 而 这 一 承 认 的 极 限 是 在 2005 年 12 月 的 WTO 香 港 部 长 级 宣 言 中 纳 入 了 有 关 提 升 LDCs 贸 易 相 关 技 术 援 助 (IF) 一 体 化 框 架 和 更 广 泛 的 以 援 助 换 贸 易 一 揽 子 协 议 的 关 键 性 段 落 在 香 港 参 加 会 议 的 部 长 们 同 意 建 立 一 个 新 的 以 援 助 换 贸 易 工 作 组 该 机 构 将 向 WTO 理 事 会 就 如 何 在 已 被 提 升 的 IF 框 架 之 外 运 转 以 援 助 换 贸 易 机 制 提 出 建 议, 以 便 能 最 有 效 地 推 动 多 哈 回 合 的 发 展 框 架 2006 年 7 月 27 日, 在 WTO 成 员 国 国 际 组 织 和 其 他 利 益 相 关 者 的 广 泛 的 咨 商 后, 任 务 组 向 WTO 总 理 事 会 提 交 了 报 告 这 个 报 告 与 多 哈 回 合 暂 停 后 定 稿, 其 清 楚 表 明 援 助 换 贸 易 是 多 哈 回 合 的 组 成 部 分 并 且 其 成 功 不 是 条 件 性 的 工 作 组 所 提 建 议 的 中 心 点 是, 应 在 巴 黎 有 效 援 助 宣 言 的 指 导 下, 使 现 有 安 排 与 任 务 满 足 资 助 援 助 换 贸 易 的 需 要 在 这 种 情 况 下,WTO 秘 书 长 被 敦 促 为 实 施 援 助 换 贸 易 这 一 提 议, 寻 求 捐 助 者 的 已 准 备 好 资 金 的 确 认 援 助 换 贸 易 的 范 畴 应 足 够 广 泛, 涉 及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各 种 需 要, 并 要 明 确 将 这 一 政 策 与 其 它 发 展 协 助 区 分 开 ( 只 是 一 部 分 ) 获 援 国 家 的 国 家 发 展 战 略 应 优 先 发 展 与 贸 易 相 关 的 行 业, 并 落 入 援 助 换 贸 易 的 保 护 伞 之 下 特 别 的, 援 助 换 贸 易 有 望 围 绕 贸 易 政 策 与 规 定 贸 易 发 展 与 贸 易 相 关 的 基 础 设 施 建 立 生 产 能 力 相 关 贸 易 协 调 展 开 这 个 定 义 广 泛 的 涉 及 了 影 响 发 展 中 国 家 在 国 际 市 场 上 的 供 应 限 制 的 竞 争 力 的 各 个 层 面, 包 括 跨 国 界 项 目 投 资 与 贸 易 发 展 的 地 区 性 阻 碍, 如 地 方 运 输 走 廊 标 准 疾 病 或 虫 害 问 题 这 些 领 域 一 直 以 来 被 忽 视, 需 要 比 以 往 更 多 的 重 视 另 一 个 很 创 新 的, 隐 蔽 的, 还 没 就 其 结 论 达 成 共 识 的 重 要 领 域 就 是 短 期 调 整 的 需 要 ( 如 由 于 最 惠 国 关 税 减 少 造 成 政 府 财 政 税 收 的 损 失 净 食 品 进 口 贸 易 的 变 化 最 惠 国 或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关 税 减 少 造 成 特 惠 侵 蚀 取 消 特 别 优 惠 安 排 ) 大 部 分 定 义 中 也 谈 到 了 为 适 应 纺 织 品 与 布 料 配 额 制 的 取 消 所 花 的 成 本 ( 见 附 录 3A) 与 贸 易 协 定 的 实 施 费 用 无 论 是 作 为 捐 助 者 还 是 获 援 者, 在 WTO 成 员 国 定 期 的 贸 易 政 策 评 审 中, 任 务 组 的 报 告 也 29 参 见 Joseph Stiglitz 和 Andrew Charlton 所 有 人 的 公 平 贸 易, 第 页, 牛 津 大 学 出 版 社,2005 年 24

25 为 自 由 贸 易 协 定 所 报 告 的 需 要 作 好 了 准 备 监 控 机 构 还 建 议 在 WTO 内 部 进 行 定 期 的 全 球 援 助 换 贸 易 评 审 WTO 秘 书 长 有 望 建 立 特 别 的 咨 询 小 组, 根 据 工 作 组 的 建 议, 跟 进 实 施 该 政 策 建 议 来 源 : UNDP Concept Note on Aid for Trade, January 2006 ( and WTO document Recommendations of the Task Force on Aid For Trade, WT/AFT/1, 27 July 2006 ( 进 口 增 长 是 第 3 节 所 描 述 的 良 性 螺 旋 式 增 长 的 一 部 分, 为 进 口 新 技 术 的 需 要 提 供 资 助, 从 而 提 高 竞 争 力 与 生 活 标 准 提 高 生 产 力 出 口 应 该 直 接 或 间 接 的 为 穷 人 和 妇 女 提 供 就 业 相 应 的 挑 战 是 要 提 供 给 他 们 竞 争 手 段 并 提 高 其 生 产 力 这 就 要 求 要 理 解 提 高 产 业 竞 争 力 的 因 素, 及 相 应 的 政 策 推 动 力 一 些 国 家 已 经 实 现 了 高 出 口 增 长, 但 其 增 值 水 平 却 不 高, 因 为 此 类 出 口 并 非 源 于 第 3 部 分 所 描 述 的 产 业 化 战 略 从 静 态 比 较 优 势 向 动 态 比 较 优 势 的 演 变 体 现 在 出 口 技 术 体 系 的 不 断 更 新 上, 而 这 正 是 第 3 部 分 所 描 述 的 良 性 螺 旋 型 增 长 所 期 待 的 结 果 出 口 的 成 功 正 体 现 了 世 界 贸 易 中 动 态 30 的 国 产 商 品 所 具 有 的 能 力 方 框 12: 中 国 的 产 业 化 中 国 采 取 的 工 业 化 途 径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和 韩 国 类 似, 这 两 个 国 家 的 国 内 经 济 都 有 较 高 的 技 术 水 平 和 增 值 水 平, 如 第 三 部 分 所 述 关 税 配 额 保 护 和 TRIMs 被 用 作 胡 萝 卜 和 大 棒 来 促 使 公 司 提 升 技 术 水 准 中 国 令 人 惊 叹 的 出 口 表 现 就 是 其 生 产 具 有 很 强 技 术 内 函 的 动 态 出 口 产 品 的 能 力 的 结 果 中 国 的 生 产 和 出 口 模 式 并 没 有 为 传 统 的 比 较 优 势 因 素 所 决 定 政 府 的 政 策 培 育 了 国 内 生 产 消 费 品 电 子 和 其 它 先 进 技 术 产 品 的 能 力 促 进 平 等 在 大 多 数 情 况 下, 即 使 有 这 种 情 况 发 生, 丰 厚 的 出 口 所 得 并 没 有 被 广 泛 分 配 甚 至 在 某 些 特 定 条 件 下, 出 口 对 穷 人 的 生 计 产 生 了 消 极 影 响 增 加 出 口 的 政 策 应 该 考 虑 到 平 等, 以 确 保 出 口 利 润 并 不 是 主 要 使 富 裕 阶 层 受 益 还 有 必 要 采 取 额 外 措 施 以 确 保 贫 困 阶 层 能 从 出 口 扩 张 中 直 接 获 益, 而 不 是 仅 仅 希 望 获 得 涓 滴 ( 低 落 ) 的 微 利 相 关 证 据 表 明 : 建 立 在 不 公 平 收 入 分 配 的 出 口 增 长 会 加 据 目 前 的 不 平 等 状 况 31 方 框 13: 渔 业 的 公 平 问 题 捕 鱼 业 是 一 个 很 好 的 例 子, 它 证 明 了 如 果 不 强 加 ( 如 本 部 分 附 件 B 所 描 述 的 ) 严 30 要 想 了 解 世 界 贸 易 中 的 动 态 产 品 的 名 单 以 及 对 其 给 出 口 表 现 所 做 贡 献 的 分 析 参 见 UNCTAD2002 年 世 界 投 资 报 告 For a list of dynamic products in world trade and an analysis of their contribution to export performance See UNCTAD World Investment Report 参 见 UNDP 2005 年 人 类 发 展 报 告, 第 4 章 25

26 格 的 政 策 框 架 以 保 护 实 力 弱 小 的 生 产 者 的 话, 成 功 的 出 口 业 实 际 上 会 对 后 者 的 生 计 产 生 不 利 影 响 主 要 的 出 口 者 都 是 大 的 捕 渔 集 团, 它 们 垄 断 了 沿 岸 的 水 域 并 因 此 使 小 的 捕 鱼 者 的 可 用 资 源 减 少 与 此 相 类 似, 水 产 业 出 口 的 明 显 成 功 也 导 致 了 农 业 地 区 的 盐 性 污 染 确 保 可 持 续 性 出 口 政 策 也 应 该 确 保 出 口 具 有 可 持 续 性, 这 意 味 着 当 前 的 收 益 不 妨 碍 后 世 子 孙 改 善 其 生 计 可 持 续 性 的 概 念 包 括 对 环 境 的 关 注, 以 及 对 人 类 能 力 ( 诸 如 健 康 和 教 育 ) 的 关 心 出 口 产 业 可 能 危 害 环 境, 耗 尽 资 源 并 对 其 它 行 业 刚 就 业 者 的 生 计 产 生 不 利 影 响 就 业 机 会 可 能 会 导 致 不 健 康 和 危 险 的 工 作 环 境, 而 工 人 们 可 能 不 能 在 出 口 产 业 中 被 连 续 雇 佣 几 年 以 上 因 此, 出 口 导 向 应 该 被 包 含 在 一 个 全 面 的 发 展 战 略 中, 这 一 战 略 所 包 括 的 措 施 将 确 保 这 些 人 类 发 展 目 标 得 以 实 现 全 面 性 扶 贫 出 口 战 略 的 要 素 应 该 包 括 以 下 部 分 : (A) 改 善 支 持 小 和 贫 困 的 制 造 商 出 口 行 为 的 基 础 设 施, 包 括 其 对 信 贷 和 土 地 的 获 得 (B) 提 供 给 他 们 训 练 机 会 和 改 善 技 能 的 技 术 (C) 帮 助 他 们 提 高 其 生 产 的 产 品 和 服 务 的 质 量, 以 适 应 SPS,TBT 和 买 家 偏 好 ; (D) 确 保 适 当 的 工 作 环 境, 健 康 和 安 全 标 准 (E) 为 其 产 品 获 取 更 自 由 和 更 安 全 的 市 场 准 入 (F) 服 务 业 贸 易 自 由 化 应 该 针 对 那 些 投 资 会 支 持 出 口 产 业 竞 争 力 的 产 业, 并 应 该 服 从 于 提 升 这 类 积 极 性 贡 献 的 条 件 (G) 通 过 传 统 知 识 的 保 护 和 应 用, 以 及 地 缘 特 征 的 鼓 励 和 保 护 等 技 术, 以 加 强 有 关 社 群 对 出 口 所 得 的 参 与 度 (H) 加 强 与 其 它 经 济 产 业 的 积 极 联 系, 并 应 对 消 极 的 外 部 因 素 ( 比 如 工 作 环 境 和 环 境 蜕 化 ) 促 成 人 员 向 国 外 的 临 时 流 动 以 获 取 技 术 和 外 汇 方 框 14: 出 口 政 策 WTO 及 其 它 贸 易 协 定 补 贴 和 补 偿 协 议 (272(A) 条 款 ) 使 LDGs 不 受 禁 止 出 口 补 贴 条 款 限 制 同 样 的 豁 免 也 提 供 给 了 一 系 列 人 均 GDP 低 于 1000 美 元 的 国 家 ( 名 单 见 附 录 7) 请 注 意, 一 些 成 员 国 在 加 入 WTO 时 已 经 放 弃 了 这 一 权 利 农 业 协 议 允 许 国 家 对 出 口 的 补 贴 可 以 达 到 其 所 谈 判 承 诺 的 水 平 很 少 有 发 展 中 国 家 通 过 谈 判 获 取 了 此 类 承 诺, 因 此 它 们 不 能 进 行 补 贴 TRIMs 协 议 禁 止 贸 易 平 衡 要 求 ( 即 投 资 公 司 的 出 口 必 须 以 其 进 口 为 限 ) 但 是, 该 协 议 的 确 允 许 出 口 表 现 及 技 术 转 让 要 求 GATS 协 定 允 许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表 现 要 求, 以 帮 助 加 强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服 务 业, 并 且 其 对 出 口 补 贴 没 有 有 效 规 则 然 而, 很 多 国 家 在 加 入 WTO 或 在 双 边 协 议 时 已 经 放 弃 了 对 此 类 或 其 它 表 现 要 求 ( 需 要 WTO 的 总 结 声 明 ) 的 权 利 (BITs 和 FTAs) 26

27 出 口 市 场 准 入 出 口 导 向 发 展 战 略 很 明 显 要 求 得 到 尽 可 能 自 由 和 安 全 的 世 界 市 场 进 入 途 径 几 十 年 以 来, 发 展 中 国 家 已 经 根 据 UNCTAD 所 达 成 的 一 般 普 遍 优 惠 制 度 享 受 了 进 入 发 达 国 家 的 优 惠 途 径 这 些 具 有 非 互 惠 性 的 好 处, 但 也 有 很 严 重 的 不 当 之 处 比 如 不 受 约 束, 因 此 也 不 安 全, 并 且 主 要 在 相 关 行 业 有 很 多 例 外 ( 如 纺 织 业 服 装 业 及 农 业 领 域 ), 在 这 些 领 域 中 发 展 中 国 家 占 有 比 较 优 势 一 些 贫 困 的 发 展 中 国 家 ( 尤 其 是 ACP) 从 欧 盟 的 的 合 同 优 势 中 受 益 大 多 数 发 达 国 家 ( 美 国 除 外 ) 都 遵 守 了 将 免 税 待 遇 延 伸 到 LDCs 的 义 务 其 它 发 展 中 国 家 则 被 赋 予 自 治 性 优 惠 以 帮 助 它 们 应 对 特 殊 问 题, 诸 如 : 对 违 禁 药 品 出 口 的 依 赖 很 多 发 展 中 国 家 正 试 图 与 主 要 发 达 国 家 谈 判 FTAs, 以 将 其 作 为 确 保 具 有 与 其 竞 争 者 同 等 准 入 条 件 的 方 式 相 关 谈 判 已 经 开 始 将 ACP 优 惠 制 转 变 为 互 惠 性 质 的 FTAs( 经 济 伙 伴 协 议 ) 然 而, 世 界 贸 易 遇 到 的 障 碍 和 扭 曲 ( 尤 其 是 工 业 化 国 家 中 受 补 贴 的 农 产 品 生 产 及 出 口 ) 已 经 严 重 地 惩 罚 了 很 多 发 展 中 国 家 反 倾 销 关 税 等 相 关 措 施 被 用 来 将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出 口 扩 张 消 灭 在 了 萌 芽 状 态 中, 而 更 严 格 的 卫 生 与 技 术 规 则 也 对 穷 人 产 生 了 不 相 称 的 影 响, 将 其 排 除 在 出 口 收 入 之 外 严 格 的 产 地 规 则 也 导 致 很 多 出 口 无 法 享 受 现 有 关 税 优 惠 的 好 处 穷 人 蒙 受 了 更 多 不 安 全 的 市 场 准 入 途 径 的 负 面 影 响, 因 为 对 其 出 口 的 突 然 破 坏 可 能 引 发 出 口 业 马 上 出 现 失 业, 并 导 致 小 的 独 立 制 造 商 的 破 产 方 框 15: 鲶 鱼 全 球 化 和 穷 人 很 多 穷 困 社 群 都 在 越 南 湄 公 河 三 角 洲 一 带 投 资 于 农 业 生 产 鲶 鱼 的 出 口 在 美 国 市 场 成 效 斐 然, 并 成 为 了 全 球 化 造 福 于 穷 人 的 范 例 但 是, 美 国 的 保 护 主 义 团 体 发 起 了 针 对 越 南 的 贸 易 磨 擦 政 策, 为 此, 他 们 首 先 试 图 将 鲶 鱼 描 绘 成 是 生 长 在 不 卫 生 环 境 中, 但 这 一 说 法 为 美 国 卫 生 部 所 否 认, 然 后 他 们 又 争 取 了 相 关 立 法, 要 求 越 南 产 品 被 作 为 巴 莎 和 沙 而 非 鲶 鱼 来 出 售 当 这 一 措 施 对 进 口 没 有 多 大 影 响 时, 就 采 取 了 反 倾 销 措 施, 而 该 措 施 因 根 据 美 国 法 律 越 南 所 具 有 的 非 市 场 经 济 地 位 而 被 顺 利 实 施 32 事 实 上, 作 为 WTO 的 非 成 员, 越 南 不 享 有 任 何 多 边 权 利 也 无 法 接 触 到 纠 纷 解 决 机 制 32 参 见 Lam Quoc Tuan 捕 鱼 业 贸 易 和 人 类 发 展 : 越 南 案 例 研 究,UNDP 贸 易 经 济 管 理 和 人 类 发 展 亚 太 地 区 倡 议, 河 内,2003 年 6 月, 27

28 五 农 业 与 食 品 安 全 农 业 与 MDGs 绝 大 多 数 极 端 贫 困 人 口 都 生 活 在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农 村 地 区, 他 们 中 的 大 多 数 从 事 着 用 于 维 持 生 计 的 农 业 在 一 些 贫 穷 国 家, 农 业 人 口 占 劳 动 力 的 80% 因 此,MDG1 MDG3 的 实 现 ( 比 如 在 一 些 国 家 妇 女 从 事 了 60% 以 上 的 耕 种 业 工 作 ), 及 大 多 数 发 展 中 国 家 其 它 目 标 的 实 现, 将 涉 及 到 提 供 农 业 领 域 人 口 更 高 生 活 水 准 的 改 革 的 成 功 贸 易 政 策 是 此 类 改 革 的 必 要 组 成 这 成 百 万 计 的 穷 人 是 很 脆 弱 的, 他 们 的 生 计 可 能 受 到 大 量 涌 入 的 进 口 廉 价 农 产 品 的 冲 击 贸 易 也 可 以 为 穷 人 提 供 机 会, 如 果 他 们 的 产 品 可 以 击 穿 有 力 的 出 口 市 场 政 策 的 成 功 会 在 国 家 层 面 增 加 贫 穷 农 民 的 收 入, 将 与 指 导 农 业 贸 易 的, 正 在 进 行 的 全 国 层 面 上 国 际 贸 易 机 制 的 进 程 的 方 向 直 接 相 关 发 展 中 国 家 正 积 极 参 与 目 前 的 WTO 谈 判 进 程, 这 一 进 程 的 目 标 是 设 计 出 一 种 更 适 应 发 展 目 标 的 国 际 机 制 与 此 同 时, 更 多 的 发 展 中 国 家 正 在 FTAs 框 架 内 更 深 入 地 将 农 产 品 贸 易 自 由 化 复 杂 的 多 边 机 制 农 业 领 域 的 贸 易 受 制 于 非 常 复 杂 的 多 边 机 制 乌 拉 圭 回 合 所 产 生 的 关 税 化 过 程, 在 此 过 程 中 定 量 限 制 等 非 关 税 措 施 措 施 及 可 变 征 税 被 转 换 为 相 同 的 关 税 率 ( 并 且 所 有 关 税 率 都 具 有 约 束 力 ), 导 致 了 大 多 数 主 要 进 口 国 中 很 高 的 MFN 关 税 税 率 配 额 (TRQs) 体 系 以 较 低 但 通 常 为 正 的 比 率 ( 通 常 其 被 分 配 给 单 个 供 给 者 ) 提 供 了 市 场 准 入 ( 至 少 国 内 消 费 的 5%) 因 为 配 额 外 关 税 通 常 非 常 高, 大 额 数 量 的 农 产 品 输 入 发 达 国 家 事 实 上 受 到 定 量 限 制 这 一 保 护 性 机 制 为 特 殊 保 护 机 制 (SSM) 所 补 充, 后 者 允 许 当 被 征 关 税 产 品 进 口 超 过 启 动 价 格 或 启 动 量 时 被 33 农 业 产 品 的 QRs 禁 止 法 规 的 一 个 例 外 被 包 含 在 农 业 协 议 附 件 的 S 部 分 B 当 中, 该 附 件 使 发 展 中 国 家 能 对 作 为 发 展 中 国 家 传 统 主 要 食 品 的 重 要 农 产 品 实 行 QRs 只 有 韩 国 菲 律 宾 和 以 色 列 利 用 了 此 条 款 34 事 实 上, 并 非 所 有 国 家 都 符 合 5% 的 准 入 承 诺, 而 且 TRQs 被 大 量 使 用 28

29 征 收 额 外 进 口 费 用 因 此, 新 的 机 制 以 某 种 不 同 形 式 保 留 了 ( 事 实 上 的 ) 定 量 限 制, 并 保 留 了 对 欧 盟 保 护 机 制 至 关 重 要 的 可 变 税 率 它 还 建 立 了 某 种 微 观 谈 判 框 架, 以 提 供 类 似 于 MFA 的 双 边 配 额 在 此 框 架 内, 基 于 平 均 关 税 率 的 分 析 很 少 为 决 策 者 提 供 有 用 的 指 导 35 WTO 农 业 协 议 也 对 农 业 补 贴 强 加 了 某 些 规 则 出 口 补 贴 受 有 关 行 业 承 诺 ( 数 量 和 付 款 ) 制 约 国 内 生 产 补 贴 被 认 为 会 产 生 扭 曲 作 用 ( 比 如 价 格 支 持 ), 也 受 总 体 谈 判 最 高 限 额 ( 以 AMS 累 计 支 援 措 施 为 基 础 ) 制 约, 这 方 面 有 最 低 例 外 ( 发 达 国 家 为 5%, 发 展 中 国 家 为 10%) 其 它 两 类 补 贴 不 受 限 制 :(1) 与 供 给 减 少 相 关 的 给 制 造 商 的 直 接 支 付 ( 蓝 盒 子 ); 以 及 (2) 那 些 被 认 为 贸 易 影 响 力 最 小 的 因 素 ( 绿 盒 子 ) 该 结 构 并 没 有 被 用 来 限 制 农 业 补 贴 ( 该 补 贴 已 经 上 升 到 每 年 大 约 3000 亿 美 元 ) 补 贴 计 划 只 是 针 对 那 些 不 受 限 制 的 盒 子 36 国 内 补 贴 (AMS) 的 上 限 为 640 亿 美 元 ; 但 是 实 际 补 贴 并 没 有 达 到 这 一 限 额 美 国 的 利 用 率 为 88%, 欧 盟 为 62%, 日 本 为 17% 个 WTO 成 员 国 已 经 作 出 了 AMS 承 诺, 这 些 承 诺 以 总 体 支 付 形 式 表 现 出 来, 例 如 : 欧 洲 委 员 会 的 承 诺 为 670 亿 欧 元, 美 国 则 为 190 亿 美 元 方 框 16: 法 律 与 政 治 行 动 方 案 - 以 棉 花 为 例 贸 易 谈 判 不 是 解 决 贫 困 国 家 在 国 际 贸 易 出 口 利 益 问 题 上 的 唯 一 途 径 WTO 争 端 解 决 机 制 帮 助 发 展 中 国 家 应 对 与 多 边 义 务 不 一 致 的 措 施 巴 西 就 是 成 功 的 典 范, 在 许 多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支 持 下, 巴 西 拒 绝 了 美 国 棉 花 补 助 计 划 上 的 许 多 条 款 有 人 发 现 美 国 拥 有 超 过 WTO 承 诺 水 平 的 棉 花 出 口 补 助, 违 反 了 农 业 协 定 补 贴 与 补 偿 措 施 的 条 款 ( 如 允 许 使 用 国 内 棉 花 代 替 进 口 棉 花 ) 与 这 个 案 例 一 样,4 个 贫 困 的 非 洲 国 家 - 贝 宁 布 基 纳 法 索 乍 得 马 里, 引 入 了 棉 花 行 业 优 惠 倡 议, 该 倡 议 说 明 了 向 发 达 国 家 富 有 的 棉 花 制 造 者 提 供 过 多 的 补 助, 造 成 了 其 国 内 贫 穷 的 棉 花 制 造 者 遭 受 损 失 该 倡 议 的 目 的 是 敦 促 主 要 的 贸 易 国 家 采 取 措 施 取 消 这 些 补 助 巴 西 的 倡 议 是 工 具 性 的 处 理 美 国 的 出 口 补 助 作 为 最 不 发 达 国 家, 这 四 个 国 家 应 在 进 入 所 有 发 达 国 家 市 场 时 享 受 免 税 待 遇, 但 要 加 速 降 低 国 内 棉 花 生 产 补 助 这 个 主 要 问 题 在 仍 在 继 续 的 多 哈 回 合 中 尚 待 解 决 伴 随 着 和 平 条 款 的 结 束, 农 业 补 助 争 端 很 可 能 继 续 扩 大 38 进 一 步 的 农 业 自 由 化 35 Siglitz and Charlton 前 引 书, 第 页 在 WTO 网 址 中 对 相 关 的 补 贴 盒 有 准 确 描 述 参 见 Ralf Peters UNCTAD 在 UNECA 农 业 专 题 会 议 上 的 演 讲, 突 尼 斯,2004 年 11 月, 38 Article 13 of the WTO Agreement on Agriculture. For an up-to-date analysis of current issues in the multilateral negotiations on agriculture at the time of their suspension see Blandford, David and Tim Josling, Options for the WTO Modalities for Agriculture, International Food and Agricultural Trade Policy Council, May 2006, 29

30 乌 拉 圭 回 合 的 逻 辑 是 确 保 最 低 限 度 的 市 场 准 入, 同 时 对 保 护 和 补 贴 设 置 上 限, 这 也 是 未 来 多 边 回 合 进 一 步 农 业 自 由 化 的 出 发 点 但 是, 对 发 展 中 国 家 来 说, 这 一 旨 在 锁 定 世 界 银 行 结 构 调 整 计 划 的 过 程 导 致 形 成 了 某 种 不 利 于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不 对 称 体 系, 因 为 发 展 中 国 家 没 有 被 允 许 增 加 其 现 有 的 补 贴 和 关 税 保 护 水 平 加 入 WTO 的 国 家 发 现 自 己 要 接 受 更 严 格 的 条 件 发 展 中 国 家 发 现 自 己 处 于 其 市 场 对 进 口 相 对 开 放 ( 所 有 的 农 业 关 税 都 有 限 制 ) 的 局 面, 虽 然 这 些 都 从 OECD 国 家 出 口 补 贴 中 获 益, 而 其 出 口 则 为 限 制 性 关 税 配 额 所 限 制, 并 且 出 口 也 遇 到 了 来 自 第 三 国 市 场 发 达 国 家 竞 争 者 的 建 立 在 补 贴 基 础 上 的 竞 争 总 体 上, 发 展 中 国 家, 曾 经 的 净 出 口 着, 在 2001 年 变 成 了 由 110 亿 美 元 赤 字 的 净 进 口 者 主 要 的 补 贴 性 发 达 国 家, 美 国 与 欧 盟, 获 得 了 绝 大 多 数 的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代 价, 只 有 少 数 例 外, 如 印 度 和 最 具 竞 争 性 的 南 半 球 出 口 者 ( 如 阿 根 廷 和 巴 西 ) 就 作 为 一 个 整 体 的 纯 食 品 进 口 发 展 中 国 家 (NFZDCs) 而 言, 进 口 占 了 卡 路 里 摄 入 量 的 35% 39 尽 管 听 起 来 有 些 不 可 思 议, 那 些 最 依 赖 于 农 业 出 口 的 国 家, 营 养 不 良 状 况 也 更 为 严 重 40 全 国 性 的 贸 易 政 策 必 须 设 计 成 反 映 大 多 数 发 展 中 国 家 农 业 产 业 的 复 杂 性 其 中 一 些 国 家 在 推 动 大 宗 农 产 品 出 口 方 面 取 得 了 很 大 成 功 然 而, 在 很 多 例 子 中 小 规 模 的 农 民 没 有 获 益, 出 口 粮 食 的 生 产 导 致 了 小 规 模 的 农 户 被 替 代, 并 且 加 剧 了 其 受 环 境 恶 化 所 带 来 的 困 境, 从 而 对 食 品 安 全 形 成 全 面 威 胁 占 人 口 比 重 很 大 的 农 民 的 生 计 在 突 然 间 受 到 了 廉 价 并 通 常 得 到 补 贴 的 进 口 商 品 的 冲 击 有 关 国 家 已 经 采 取 了 进 攻 性 和 防 卫 性 战 略 即 一 方 面 它 们 试 图 改 善 市 场 准 入, 而 另 一 方 面, 则 试 图 保 护 国 民 中 的 弱 势 群 体 发 展 中 国 家 正 在 试 图 建 立 一 种 反 映 这 些 复 杂 性 以 及 不 同 发 展 中 国 家 变 化 并 经 常 对 立 的 利 益 的 国 际 机 制 它 们 也 正 在 寻 求 更 好 的 市 场 准 入, 同 时 还 试 图 促 使 发 达 国 家 减 少 补 贴, 主 要 通 过 取 消 出 口 补 贴, 大 大 减 少 琥 珀 色 盒 承 诺, 对 蓝 盒 子 限 制 设 置 上 限 并 进 而 逐 步 取 消, 以 及 对 绿 盒 子 补 贴 强 加 一 些 有 意 义 的 规 则 等 方 式 很 多 人 认 为 对 OECD 国 家 农 业 支 持 的 减 少 会 成 为 多 哈 回 合 最 亲 贫 困 的 结 果 美 国 对 于 要 求 其 限 制 总 贸 易 变 相 补 贴 ( 琥 珀 色 加 蓝 色 盒 子 加 de minimis) ( 这 一 补 贴 比 其 实 际 补 贴 水 平 要 低 ) 的 拒 绝, 被 认 为 是 2006 年 7 月 的 多 边 协 谈 延 迟 的 主 要 原 因 继 续 协 谈 的 目 标 是 获 得 一 个 补 贴 金 与 关 税 自 由 化 和 关 税 定 额 的 结 合 的 突 破, 以 及 特 种 产 品 与 特 别 保 护 机 制 的 协 议 ( 如 下 ) 国 际 贸 易 机 制 的 其 它 领 域 可 能 影 响 小 农 户 的 利 益, 这 尤 其 体 现 在 卫 生 和 植 物 检 疫 (SPS) 规 则 分 配 服 务 业 的 自 由 化 ( 第 6 部 分 ) 以 及 知 识 产 权 方 面 ( 见 第 8 部 分 ) 自 由 化 与 食 品 安 全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一 个 重 要 联 盟,33 国 集 团 41, 正 试 图 促 使 农 业 贸 易 进 一 步 自 由 化, 39 国 家 贸 易 和 发 展 战 略 : 政 策 方 向 建 议 (2006 年 4 月 ), 人 类 贸 易 背 景 文 件, 亚 太 地 区 人 类 发 展 的 转 型 贸 易,UNDP,2006 年 6 月 40 Pal 前 引 书 国 集 团 包 括 阿 根 廷 百 慕 大 巴 巴 多 斯 伯 利 兹 玻 茨 瓦 纳 中 国 刚 果 科 特 迪 瓦 古 巴 多 米 尼 加 共 和 国 格 林 纳 达 圭 亚 纳 海 地 洪 都 拉 斯 印 度 牙 买 加 肯 尼 亚 韩 国 马 达 加 斯 加 蒙 古 莫 桑 比 克 尼 加 拉 瓜 尼 日 利 亚 巴 基 斯 坦 巴 拿 马 秘 鲁 菲 律 宾 圣 科 特 和 尼 维 斯 圣 路 西 亚 文 森 特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