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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红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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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山西霍窑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之我见王爱国内容摘要霍窑是山西古代重要瓷窑之一以烧制白釉瓷著名本文就目前古陶瓷界对霍窑研究的几个问题讨论霍窑与定窑介休窑的关系考证霍窑烧制的起始年代认为霍窑是元代山西霍州地区一处仿制定窑白瓷的瓷窑并受邻近介休窑制瓷工艺的影响形成自己的特色关键词霍窑定窑介休窑细白瓷定窑红瓷霍窑是山西古代重要瓷窑之一历来为古陶瓷研究者所重视现在研究山西陶瓷史者无不谈及霍窑自上个世纪 70 年代霍窑窑址在山西省霍州市陈村发现以后先后有李辉柄先生山西霍县发现重要瓷窑 [1] 陶富海先生山西霍州市陈村瓷窑址的调查 [2]两份窑址调查报告分别报道在文物考古详细介绍了霍窑的烧制情况随后又有刘秋平宋国栋两位先生的霍州窑及其白釉瓷器 [3] 山西霍窑相关问题探讨 [4] 二文从文献记载霍窑烧制品种等多方位的详论了霍窑上述诸位先生的文章我读后受益匪浅但仍有一些肤浅的认识在此提出与大家商讨一霍窑白釉瓷与定窑白釉瓷无论是古人还是今人谈到霍窑都不一而同会涉及定窑所以上海硅酸盐学会编著的中国陶瓷史 [5]等书都把霍窑并到定窑系介绍认为霍窑白瓷是仿定窑白瓷并将霍窑看作是定窑系的主要窑口之一但以水既生先生为代表持否定态度的他认为霍窑白瓷不存在仿定窑主要依据是霍窑在元代以前烧制的白瓷就有很高的水平因此霍窑是在自己技艺基础上的延续与发展宋国栋先生在分析了定窑白瓷与霍窑白瓷烧制工艺主要器型后认为 89

2 山西博物院学术文集 2011 年霍窑与定窑之间并不存在直接的技术交流以特定历史时期内个别产品外观的形似而认为霍窑仿定以及属于定窑体系是不科学的 [6] 中国陶瓷史等书把霍窑归到定窑系是否科学我们暂不作评述着重谈霍窑白瓷是否是仿定产品就我个人认为霍窑白釉瓷主要是仿烧定窑白釉印花瓷同时受附近介休窑白釉瓷的影响因此今天我们看到的霍州窑白釉瓷有浓郁的定窑白釉瓷的特征也有介休窑的深深的烙印古人在论及霍窑白釉瓷时称土脉细白者与定器相似比青口欠滋润极脆不甚直钱卖骨董者称为新定器效古定折腰制者甚工土骨细白凡口皆滑惟欠润泽且质极脆在古人眼中霍窑白釉瓷是仿定窑白釉瓷的而且仿得很逼真所以才有好事者以重价收之尤为可观由是可知在古人的观念里霍窑是仿定的且把霍窑仿定白瓷称为新定其中当时人认为霍窑仿定器中的白釉折腰碟最能以假乱真就今天来说我们所见到的霍窑白釉印花瓷也可找到定窑印花白釉瓷的影子定窑为宋代五大名窑之一以烧白瓷为主其中印花白定是定窑最著名最富有特色的佳品定窑印花瓷器始于北宋的中期成熟于北宋晚期盛行于北宋至金代装饰纹样的技法受定州缂丝工艺的影响有布局严谨层次分明线条清晰密而不乱的特点纹样布局以缠枝折枝等方法讲究对称碗心一般饰一朵团花霍窑白釉瓷多为一些小件瓷器造型相对比较单调多为碗盘洗高足杯瓶罐等琢器少见也采用印花装饰有的在内壁印花叶纹水波纹蔓草纹少数印鸭海马等动物图案线条纤细而清晰布局上也讲究对称内底中央饰一轮状花纹比较霍窑印花瓷与定窑印花瓷二者不能说无关如采用印花工艺纹样题材尤其是霍窑印花白瓷碗心轮形朵花装饰等都能让人感觉到定窑对霍窑的影响但定窑印花工艺来源于发达的定州缂丝工艺在纹样布局纹饰题材以及在技法上明显高于霍窑白釉瓷我们只能说是霍窑技不如人但不能因此否定二者之间的联系再从霍窑瓷造型与制瓷工艺上来看霍窑的造型比较单一多见的有小碗盘等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霍窑学习定窑受到客观条件的限制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在古文献上多次提到的霍窑仿定折腰盘无论折腰盘是否是定窑创烧都无法否认它是霍窑仿制定窑比较成功的器型至少在古人的眼中是这样认为的我们不能简单地以折腰盘不是定窑创烧的而否认霍窑仿定更何况折腰盘在宋金时期是定窑常见的造型在制瓷工艺上我们今天看到的霍窑白釉瓷中多用碗心涩圈垫烧工艺碗心涩圈垫烧也是定窑在金元时期广泛采用的垫烧工艺所不同的是霍窑盘碗的足底留有四至五个细小瓷土支钉与定窑相异这一点区别我们能从霍窑邻近的介休窑可找到相同处另外在山西博物院收藏有一件霍窑白釉印花双鱼纹折腰盘图一盘口沿用铜包裹与所谓的定窑金银扣相同它是否采用而覆烧还是后人有意为之现不得而知覆烧工艺是北宋时期定窑最富特色的制瓷工艺如山西博物院收藏的霍窑白釉印花双鱼纹折沿盘是采用覆烧工艺那么又是一霍窑仿烧定窑的又一佐证综 90

3 山西霍窑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之我见上所述霍窑是仿定的同时又继承了介窑的制瓷工艺从而形成了自己的风格由是我们可以看出霍窑细白瓷与定窑白瓷的区别定窑白瓷胎质坚致细腻霍窑细白瓷胎质洁白细腻但因胎土中含铝较高胎质不及定窑白瓷坚硬霍窑细白瓷的釉色洁白定窑白瓷釉色微泛黄但定窑白瓷胎釉结合紧密釉面温润细腻明显好于霍窑细白瓷定窑白瓷造型多样有大件瓶罐有仿生的海螺鹦鹉有人物或道释像雕塑霍窑细白瓷造型较单一常见的只有小碗盘等也有少量的高足杯等定窑白瓷的装饰技法多样有刻花划花剔花印花加红彩等多种著名的定窑印花白瓷以层次分明线条清晰密而不乱装饰纹样多样的特征为世人著称霍窑白瓷多光素无纹少量采用印花装饰印花图案线条纤细纹样有水草纹鸟纹鸭纹等纹饰内容也不及定窑白图一霍窑白釉印花双鱼纹折腰盘瓷丰富另外典型的定窑白瓷有所谓的竹丝刷痕釉面有流釉痕即泪痕霍窑施釉比定窑稀薄而不见流釉痕二霍窑细白瓷与介休窑细白瓷介休窑是山西乃至北方地区较为著名的一处窑址虽然在烧造规模历史影响等方面都逊于定窑但其白瓷烧造为山西宋金时期最高水平对周边地区的制瓷工艺也有较大影响霍窑细白瓷就有很深的介休窑白瓷烙印自 1957 年在介休洪山发现介休古窑址以来不少专家学者亲临窑址考察获取了许多有研究价值的标本尤其是 1991 年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试掘介休洪山古窑址 [7] 较为完整地揭开了介休古瓷窑的制瓷面貌介休窑创烧于北宋早期盛于宋金时期元代以后逐渐衰落根据现有资料介休窑白瓷有粗白瓷和细白瓷两种粗白瓷为增强瓷器的白度全部用化妆土细白瓷则不用化妆土胎骨坚致细腻多施满釉釉层较薄介休窑细白瓷的白度极高经科学测试介休窑细白瓷的白度为 78 度几乎可以和现代白瓷比肩显示了介休窑的高超制瓷工艺介休窑细白瓷装饰技法采用刻花刻划花印花等多种工艺装烧工艺有三叉支具垫砂支钉支烧等方法 2004 年 6 月山西省介休市城南街在老城改造工程中再次发现一处古瓷窑极大地丰富了人们对介休古瓷烧制面貌的认识 [8] 介休城关古窑址以粗白瓷为主细白瓷的烧造量少 91

4 山西博物院学术文集 2011 年于粗白瓷发现器型也只有碗盒两种但胎土淘洗纯净釉色洁白质量较高从采集的碗标本看支烧工艺与介休洪山窑和霍州窑一样也采用附着在圈足上的锥形支钉发现者为 4 支钉从同窑址粗白瓷的支钉有等好几种的情形分析细白瓷在支钉的使用也可能没有定制只是所用的白色锥型支钉较粗且不及洪山窑和霍窑规矩因缺少墓葬出土物的印证根据采集的标本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孟耀虎先生推测介休城关古窑址烧造在金代晚期至元代晚期是洪山窑衰退后又兴起的另一处窑址随着调查的深入采集标本区域逐渐扩大从老城的北街至南街一带都有窑场发现现在介休市老城是明清以来的介休城明清时期已经埋于今地表一米以下的窑址便是金代介休城烧造陶瓷的一处窑场窑址在地表 1 米以下至 6 米堆积丰富 [9] 经过新发现标本的重新比对认识孟耀虎先生也改变了自己的观点认为介休城关窑烧造应是金代即洪山镇和介休城内的窑场在金代同时烧造的两个不同窑场两地在烧造工艺主要是支烧上略有区别介休城关金代窑址的发现使得介休窑与霍州窑的面貌区分更加扑朔迷离因介休窑与霍窑细白瓷器物十分相近仅仅从支钉数量区分介休窑为三支钉霍县窑为五支钉现在看来这种方法也过于简单武断介休窑与霍窑细白瓷的如何区分应是未来山西古陶瓷研究者的一个重要课题介休窑在金元时期烧制细白釉瓷器装饰印花白瓷器多是盏洗盘碗等与霍窑白釉瓷一样在器心及圈足足跟上留有细小的支钉痕也有部分瓷器不见支钉痕从介休窑窑址采集到的细白瓷标本有胎薄而细腻釉色洁白光亮做工精细等特点装饰工艺有划花印花等从目前发现的资料来看介休窑划花工艺较高花纹流畅刀法犀利有较高的工艺水准介休印花工艺虽不及定窑但也不乏可取之处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曾在介休洪山窑址发掘出土一批宋金时期盘碗印花模具为研究宋金时期介休窑瓷器印花工艺提供了准确资料 [10] 介休窑白釉印花瓷纹饰布局完整线条清晰与定窑印花瓷相比纹样不讲究均衡对称常见有缠枝花婴戏牡丹其中在一片褐釉瓷片上的婴儿荡船纹最具特色介休窑印花瓷题材新颖生活气息浓厚介休窑的另一种施化妆土的白釉印花瓷不见于定窑及其他诸窑即在胎上先施印花工艺再施白色化妆土外罩透明釉花纹模糊不清晰在定窑霍窑窑址均未见此类标本霍州窑细白瓷与介休窑细白瓷极为相似从印花工艺上讲因为霍窑的制瓷工艺来源于介休窑因此霍窑印花与介休窑相比不见介休窑最具特色的婴戏纹常见的有水草纹鸭纹等纹样布局不讲究对称线条纤细但总体上来讲二者无论是造型还是制瓷工艺都很相似较难分辨尤其是光素无纹的细白瓷更是不易分辨既然目前窑址调查资料无法确认墓葬考古发掘类似介休或霍州的标本哪些属于介休窑哪些属于霍州窑我们暂且只能沿用过去的传统的方法区分其不知在我们定为霍窑的白瓷中有多少介休窑白瓷混迹其中这也是无奈之事 92

5 山西霍窑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之我见霍窑与介休窑作为山西地区著名的瓷窑都烧制细白瓷以冯先铭等一辈陶瓷器研究者把它们归到定窑系但这并不否定两窑有浓厚的地方特色如山西地方瓷长期以来一直沿用三叉支钉或垫珠支烧法在介休霍州二窑的粗瓷都采用此工艺只是在细白瓷烧造改用细小支钉垫烧与定窑有别定窑只是在初创期采用三叉支钉支烧在定窑成熟期后采用覆烧涩圈垫烧等工艺不用三叉支钉因此介休霍州在制瓷工艺上仿定但仍有山西地区瓷窑特色只是在烧制诸如细白瓷之类的高档瓷使用细小瓷土支钉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三霍窑与彭窑在古代文献上霍窑亦称彭窑霍窑是以地得名彭窑是以人名得名中国陶瓷史中国陶瓷鉴赏等书都延续此说但也有学者提出异议认为彭均宝所仿定器应该是霍窑中的一个品种彭窑实际上不等于霍窑持此说的以叶佩兰先生为代表也有人认为彭窑是霍窑的一个窑口他们根据霍窑窑址调查和今人对霍窑的认识指出霍窑作为指代一个烧造历史悠久的窑场的名称在时间跨度和空间范围上则更具优越性而彭窑一词则具有特定的阶段性仅仅是元代彭均宝效古定器时霍窑的代称霍窑最早的文献记载见于明初曹昭格古要论卷之七古窑器论中霍器条中载霍器出山西平阳府霍州彭窑条中载元朝戗金匠彭均宝效古定器制折腰样者甚整齐故名曰彭窑土脉细白者与定器相似比青口欠滋润极脆不甚直钱卖骨董者称为新定器好事者以重价收之尤为可观明谷应泰博物要览也有类似的记载元时彭君宝仿定窑烧于霍州者名曰彭窑又曰霍窑效古定折腰制者甚工土骨细白凡口皆滑惟欠润泽且质极脆另外明人屠隆的文房清玩清人程哲的蓉槎蠡说等书对霍州窑均有述及其他如陶说留青日札砚山斋杂记文房肆考等书也有记述大多与曹昭的格古要论一致所以从历史文献来看霍窑与彭窑是一个窑的两个不同称谓而我们今人谈及霍窑也多是霍窑的白釉瓷器对霍窑烧制其他品种瓷器反而很少涉及无论是古人还是今人谈到霍窑大都是彭窑仿定器因此我认为把霍窑与彭窑等同符合人们的习惯思维就霍窑遗址来讲因为霍窑窑址位于霍州陈村村庄下多年的毁坏已使霍窑窑址面目全非笔者曾两次到过窑址考查但收获甚微只在陈村村庄内捡到过细白瓷瓷片村庄南的庄稼地捡到的多为白釉黑花瓷或粗白瓷片所以推断细白瓷和白釉黑花瓷非同一地烧制就现在所发表的资料来看白釉黑花瓷和粗白瓷有明代瓷器特征所以细白瓷与白釉黑花瓷二者烧制也不是同一时间有时间的先后顺序据此我们也可看出元代霍窑与彭窑不可分割的关系 93

6 山西博物院学术文集 2011 年四霍窑制瓷起始时间霍窑制瓷起始时间目前在古陶瓷界争论不多大多认为霍窑制瓷时间始于金代多年来我们在鉴定霍窑器时把一些涩圈支烧的精细白瓷都归为金代主要依据是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一件带纪年款识的霍窑碗内壁印花外壁施釉露胎处墨书明昌四年柒月初四日三李置到 [11] 另外 1965 年侯马 H4M101 出土了一件白釉盘盘光素无纹盘心涩圈涩圈上顺时针方向墨书明昌三年十二月廿买了一十个足心墨书董正二字这件白釉盘收录在中国出土瓷器全集山西卷 [12] 编者也把这件白釉盘归为霍窑制品据此我们似乎可以定论霍窑制瓷始于金代但我个人认为此观点仍可商榷首先在古代文献中谈及霍窑时均未提到金代霍器只是元时彭君宝在霍州设窑仿定在目前没有更多考古资料的情况下古人对霍窑的记载应该是真实可信的尤其是明初曹昭格古要论的记载更为可信格古要论书成于洪武二十一年 1338 年记载了曹昭在元末明初的所见所闻书中对霍窑器的论述应该是真实可信的其次正如前所叙霍窑是元人彭君宝在邻近介休窑的基础上仿定在霍州设窑制瓷霍窑白釉瓷学习定窑所以霍窑白釉瓷有定窑的风格霍窑白釉瓷继承了介休窑的制瓷工艺所以霍窑白釉瓷有介休窑的工艺特征霍窑白釉瓷仿定印花但技不如定所以定窑白釉瓷与霍窑白釉瓷容易辨别因为制瓷工艺相同因而霍窑白釉瓷与介休窑白釉瓷很难甄别尤其是两窑烧制的光素无纹的精细白釉瓷更是难以区分就一件简单的细白瓷来说有霍窑或介休窑的特征但要准确划分是霍窑或介休窑在我们日常工作中确实感到很难因此在没有更多的材料证明的情况下把故宫收藏的和侯马出土的白釉瓷盘定为霍窑并以此确定霍窑制瓷始于金代我个人感觉有些武断再次如果我们把霍窑细白瓷笼统定为金代那么我们又面临另一难题究竟哪些霍窑细白瓷属于金代哪些属于元代因为目前霍窑标本多为采集缺乏地层叠压关系且所采集的标本看起来金代特征比较明显元代特征不明显所以许多标本被鉴定是金代但我个人认为这些足根平切采用碗心涩圈垫烧工艺的霍窑白釉瓷是金或是元值得商榷碗心涩圈垫烧工艺始于金代定窑因能降低生产成本随后南北窑场竞相仿效尤其是霍窑白瓷属仿定产品所以霍窑也不例外为保证其产品仿定能惟妙惟肖霍窑必定要仿定的制瓷工艺但在仿烧过程中因缺乏定瓷的制瓷技术和受介休窑的影响因此我们今天看到的霍窑白瓷碗心留有涩圈足底又有细小支钉痕有别于金代定窑瓷器再者虽然缺乏窑址地层关系和墓葬发掘资料证明就目前来说考古发掘发现霍窑瓷标本大量出现在元代遗址与元代墓葬中这与古代文献记载相吻合且与窑址采集的标本相一致因此我们有理由推定霍窑白瓷始烧于元代 94

7 山西霍窑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之我见五霍窑红瓷在 1993 年 3 月笔者在霍州陈村考察霍窑窑址时曾在陈村村庄内捡到一块碗底瓷片图二长 6.3 厘米宽 4.2 厘米足径 3.3 厘米此碗为典型霍窑折腹小碗造型白胎折腹小圈足足根平切足内旋削痕明显留有脐心碗内心有涩圈涩圈中心施白釉碗内外施褐红色釉碗内壁有印花装饰碗心印水草纹碗壁有一只鸭子在水草纹中游戏纹饰清晰线条流畅为一典型霍窑印花小碗此碗与常见的霍窑印花小碗不同的是它的釉色此碗釉色为褐红色红色中泛绿泛黄色泽不一经仔细揣摩观察推定其应是一红釉瓷片首先标本碗心釉色为红中闪绿釉色较为均匀呈褐红色碗外壁釉色不均匀呈流淌条状红红中闪绿泛黄三色线条不规则相间但整体视觉发红其次此碗的釉色不是窑内窜烟所致此碗白胎烧结温度较高胎质坚硬细腻在碗内心施白釉釉色洁白与其他霍窑细白瓷无二鉴于上述特征我们无理由认为此碗特殊的釉色是因为在窑内图二霍窑红釉瓷片受窑内温度或气氛影响所致第三此碗为典型霍窑小碗无论是造型烧制工艺印花纹样等都与我们常见的霍窑碗相同所以尽管仅是一孤例又没有与窑具粘连相印证但我们可根据其工艺造型纹饰以及发现地点可确定其为霍窑制品如果我们的推断无误霍窑应在烧制细白瓷的同时也烧制红釉瓷但因为红釉瓷烧成较难所以在窑址发现少遗憾的是多年来一直未测试这块瓷片化学成分或许今后经科学测定会有新的发现正如我们前边所叙霍窑是因仿定而设所以霍窑仿定不仅体现在烧造工艺装饰纹样等而且也表现在烧制品种上霍窑除细白瓷外还烧制黑釉瓷红釉瓷这也是我们认定霍窑仿定的一个理由多年来定州红瓷是古陶瓷研究者一直争论的话题然而在宋代有不少关于定州红瓷的记载苏东坡试院煎茶中有定州花瓷琢红玉诗句只是定窑址未见铜红釉标本所以许 95

8 山西博物院学术文集 2011 年多学者把一些呈红色的定窑酱釉器定为定州红瓷这种酱釉瓷器色泽为酱红色或酱釉中闪红斑穆青先生在定瓷艺术一书中这样描述定窑红瓷北宋定窑酱釉色调差异很大窑址出土的酱釉标本中大多数呈较浅的酱黄色调此外还有酱红酱紫黑褐等色并有大量的窑变现象这种千差万别的色调说明定窑早期酱釉瓷烧造工艺尚不成熟由此推断文献中提到的定州红瓷亦应是酱色釉中色调偏红的一个品种 [13] 申献友先生在谈定窑红瓷一文中也谈到定州红瓷不同于紫定它是类似于一种芝麻酱色的一种酱红釉制品而紫定的颜色介于酱黑之间 [14] 霍窑窑址采集的酱红釉小碗瓷片釉色酱中发红色与现在学术界认定的定窑红瓷一致应是霍窑仿定红瓷唯这块瓷未经成分测试以解释其外壁釉色闪绿原因以上是我个人在工作中的一点心得体会也是我在长期工作实践中困扰的几个问题在此提出供大家参考同时也希望专家学者批评指正注释 [1] 李辉炳山西霍县发现重要瓷窑载文物 [2] 陶富海山西霍州市陈村瓷窑址的调查载考古 [3] 刘秋平霍州窑及其白釉瓷器载文物世界 [4] 宋国栋山西霍窑相关问题探讨载文物世界 [5] 上海硅酸盐学会: 中国陶瓷史文物出版社 1982 [6] 冯先铭中国陶瓷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1 [7] 吴连成山西介休洪山镇宋代瓷窑址介绍载文物 [8] 孟耀虎介体市南街古瓷窑载文物世界孟耀虎介体城元代瓷窑遗物载收藏家 2010 [9] 待刊稿孟耀虎宋金介休窑瓷器装饰 [10] 孟耀虎山西介休窑出土的宋金时期印花模范载文物 [11] 宋国栋山西霍窑相关问题探讨载文物世界 [12] 科学出版社张柏中国出土瓷器全集山西卷第三卷 2008 [13] 穆青定瓷艺术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2 [14] 申献友谈定窑红瓷载文物春秋

) ) ) ) ) 1. 青花鱼藻纹盘元 ) 青花月梅纹靶杯元 ) 青花月梅纹蒜头瓶元 ) 青花缠枝莲纹碗明永乐 ) 明宣 ) 德正统 ) / 青花缠枝莲纹盖罐青花缠枝莲纹梅瓶明宣德 ) 青花月梅纹明宣德 ) 明正统 ) 青花缠枝莲螭耳瓶青花梅纹明宣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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