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論 本論文題為 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神話主義詩學 ( 以 白輪船 花狗崖 一日長於百年 為例 ), 本研究將以艾特瑪托夫七 八 年代發表的小說為文本分析對象, 探討二十世紀文學中, 作為文藝創作手法的神話主義詩學 除緒論與結論外, 本論文共分三章, 第一章闡明作為藝術創作手法的神話主義 ; 第二章與第三章分別從文學與文化學角度分析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神話主義詩學 緒論 共分四節, 第一節研究動機將從發現問題開始, 並說明相關研究概況 第二節提出本論文的研究目的 第三節為研究方法與途徑, 將分別說明進行研究所使用之具體方法與所依據的理論基礎 第四節說明本論文的研究框架與各章主要內容 第一節研究動機 在現代文化中, 神話 ( миф) 一詞已成為各學科普遍使用的名詞, 例如政治學中的政治神話 國家神話 文化研究中的大眾意識神話等 神話究竟隱藏何種魅力, 而成為古今中外學界長期使用與研究的對象, 特別是在文學發展道路上始終不退流行呢? 對於神話與書面文學之間的關係普遍存有兩種觀點 : 從 進化觀點 ( эволюционный аспект) 來看, 神話在歷史演進發展上先於書面文學, 即書面文學是從神話發展而來, 遠古的神話已被遺忘, 或融入現今的文學中 ; 而 類型觀點 ( типологический аспект) 則將神話與文學視為本質上兩種不同的觀看與描繪世界的方式, 兩者可同時存在, 而且在同一時期不同程度上相互作用 1 從現今眾多研究資料可發現, 不同地域與不同民族中皆有豐富多樣且具哲理內涵的神話, 同時對各民族文學發展也有極深遠影響, 許多現代作家主張神話是藝術家創作時的必備素材, 並且在作品中以此素材為基礎, 建構出與神話內容相呼應的情節, 或是在作品中創造新神話, 相信唯有神話才可以賦予其個人感覺 1 Ю. М. Лотман, З. Г. Минц, Е. М. Мелетинский, Литература и мифы // Мифы народов мира. Т. 2. М.: Большая Российская энциклопедия, 2000, с. 58. 1
意象秩序與意義根據 2 所以作為一種文學體裁 (жанр) 的神話, 是不同時期人們對世界現象的獨特認知與觀察, 遠古時期的神話即表現出原始人類的思維方式, 現代文化中的神話則融合了原始思維及現代人對世界的真實感受, 表現出人類深層意識內容 無論是原始思維, 還是受科學制約的邏輯思維皆在現代作家的創作思維中不斷活躍 而此創作意識與外在環境直接相關 二十世紀科技迅速發展, 人類物質生活品質大幅提昇, 於此同時, 民族 國家間的戰爭與對立卻也接踵而至 這樣的外在環境被深刻地表現在二十世紀文學中, 作家們紛紛運用不同於以往寫實主義描繪社會現象的創作手法, 而採用像是神話 象徵 暗喻 內在獨白 意識流等藝術手法來探討人的存在 人性扭曲 社會荒謬等問題, 其中包括艾略特 (Thomas S. Eliot, 1888-1965) 的戲劇, 葉慈 (William B. Yeats,1865-1939) 的詩歌, 喬伊斯 (James Joyce, 1882-1941) 福克納 ( William Faulkner,1897-1962) 卡夫卡 ( Franz Kafka, 1883-1924) 勞倫斯(David H. Lawrence,1885-1930) 及馬奎斯 (Garcia G. Marquez, 1928-) 等著名作家的小說, 都是現代主義代表著作 而來自吉爾吉斯的民族作家 (национальный писатель) 艾特瑪托夫 ( Чингиз Торекулович Айтматов, 1928-) 也在此背景中成長與創作 現今, 艾特瑪托夫的文學成就蜚聲國際, 作品多次獲得列寧獎 (Ленинская премия, 1963) 與國家獎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ая премия СССР, 1968 1977 1983), 也被譯成多國文字傳遍世界各地 前蘇聯社會中複雜的政治矛盾, 社會教條主義 官僚主義的盛行, 肅反擴大化的嚴重影響, 促使艾特瑪托夫從不同角度揭示當今政治 社會環境對人性的危害, 以及人類在歷史洪流 時代變遷下的悲劇命運 艾特瑪托夫從二十世紀五 年代開始發表作品, 基本上遵照前蘇聯時期主要文藝創作原則社會主義寫實主義 (социалистический реализм) 書寫小說 根據作品發表時期 風格 (стиль) 體裁與創作方法(творческий метод) 可將作家創作道路分成三個階段, 早期作品 (1957-1962) 以抒情 2 顏元叔, 西洋文學辭典 ( 台北 : 正中,1991), 頁 500 2
寫實為主, 代表作 群山與草原的故事 ( Повести гор и степей 3, 1963) 通過故事中 我 的獨白, 刻畫出抒情主角豐富的情感世界, 加上對周圍景物的描繪, 以及散發於整部作品中濃郁的草原民族風情, 完整呈現出艾特瑪托夫創作的獨特藝術風格 早期創作中雖也引用民間文學元素, 但對作品來說只是一種附加成份, 尚未達到揭示主題的作用 六 年代中期之後的作品漸趨以神話 民歌 象徵 夢幻等假定性 (условность) 手法創作 永別了, 古利薩雷! ( Прощай, Гульсары!, 1966) 透過主角的回憶展現普通勞動者的一生, 這部中篇小說是艾特瑪托夫創作生涯中首次將神話引入小說的嘗試, 此創作手法也成為艾氏文藝創作中的主旋律 七 年代是艾特瑪托夫創作的轉折點, 白輪船 ( Белый пароход, 1970) 是作家有意識地將神話與傳說穿插小說中的重要代表作 此後的作品 早來的鶴 ( Ранние журавли, 1975) 花狗崖 ( Пегий пес, бегущий краем моря, 1977) 和 一日長於百年 ( И дольше века длится день..., 1980) 皆將日常生活寫實情節與神話 傳說結合在一起, 以強調人類在世界中所面臨的危機 4 作家的第一部長篇小說 一日長於百年 發表於八 年代初, 被喻為具有規模宏大性 (масштабность ) 與全球性 ( глобальность) 的 社會主義寫實主義轉型風格之博物館 ( a museum of the changing styles of socialist realism 5 ) 艾氏第二部長篇小說 斷頭台 ( Плаха, 1986) 加入了聖經故事與現代社會議題, 深刻探討人類命運等哲理問題 艾特瑪托夫從小接觸斯拉夫與伊斯蘭雙重文化, 並受祖母的神話啟蒙, 視其為 一座神話故事 古老歌曲 真言的寶庫 6, 神話在作家的創 3 其中包括六 年代發表的四部作品 賈密拉 ( Джамилия, 1958) 我的包著紅頭巾的小白楊 ( Тополек мой в красной косынке, 1961) 駱駝眼 ( Верблюжий глаз, 1962) 和 第一位老師 ( Первый учитель, 1962) 4 Joseph P. Mozur, Chingiz Aitmatov: Transforming the Esthetics of Socialist Realism, World Literature Today, 56. 3 (Summer, 1982): 期刊源自 Literature Resource Center 資料庫, 故未標明頁數 5 Katerina Clark, The Mutability of the Canon: Socialist Realism in Chingiz Aitmatov s I dol she veka dlitsia den, Slavic Review, 43.4 (Winter, 1984), p. 573, 576. 6 Ч. Т. Айтматов, 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 В 3-х т. Т. 3. Рассказы. Очерки. Публицистика. М.: Мол. гвардия, 1984, с. 100. 3
作意識中, 是 過去的精神財富 ( духовные сокровища прошлого 7 ), 也是認識現今世界的最佳材料, 而這些材料也成為作家創作中一種 奇特且有作用的藝術內容表現形式 (оригинальная и действенная форма выражения художественного содержания 8 ) 豐富民族文化資產從作家童年時期即長期積存於潛意識中, 成為日後創作的題材來源 目前學界關於艾特瑪托夫作品的研究著作甚多, 研究者的焦點主要放在作家與作品, 以及艾氏創作與神話的關係 9 中國大陸學者韓捷進在 艾特瑪托夫 ( 2001) 中, 詳細鋪陳作家與其創作特點, 系統地論述作家生平與作品特色 ; 美國學者約瑟夫. 莫佐 (Joseph P. Mozur) 的 昔日的寓言 : 艾特瑪托夫的散文小說 ( Parables from the Past: the Prose Fiction of Chingiz Aitmatov, 1995) 結合作家生平與社會歷史背景探討艾氏的作品特色 ; 俄國學者加切夫 (Г. Д. Гачев, 1929-) 從世界文學和文化學角度研究艾特瑪托夫的作品, 包括 艾特瑪托夫與世界文學 ( Чингиз Айтматов и мировая литература, 1982 ) 世界文化中的艾特瑪托夫 ( Чингиз Айтматов (в свете мировой культуры), 1989); 伊謝諾夫 (А. Исенов) 現代小說的心理主義: 以艾特瑪托夫的創作為主 ( Психологизм современной прозы: На материалах творчества Чингиза Айтматова, 1985) 從心理學角度研究艾特瑪托夫的小說及其人物性格, 特別注重作品風格特色 結構與情節手法 思想 - 道德趨向及主角的內心語言等 每個民族皆擁有獨一無二的文化特質, 包括記載遠古時代事件的神話 也是各民族的無價文化資產 隨著 白輪船 的出版, 文學評論界將 文 7 8 9 Ч. Т. Айтматов, 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 Т. 3. с. 274. Дж. Иманкулов, Айтматов и театр. Бишкек: Учкун, 2003, с. 50. 現今俄羅斯及吉爾吉斯相關的研究著作眾多, 但目前取得不易, 僅羅列著作名稱, 包括吉爾吉斯瑪納斯研究與藝術文化中心 (Национальный центр манасоведения и художественной культуры) 主任阿克馬塔利耶夫 (А. А. Акматалиев) 的 艾特瑪托夫 : 生活與創作 ( Чингиз Айтматов: жизнь и творчество, 1991) 艾特瑪托夫與文學的相互關係 ( Чингиз Айтматов и взаимосвязи литератур, 1991) 及 艾特瑪托夫百科全書 ( Энциклопедия Айтматова, 1994) 從事吉爾吉斯文學研究的吉爾吉斯國家科學院研究員阿薩納利耶夫 ( К. Асаналиев) 的 艾特瑪托夫 : 昨日與今日 ( Чингиз Айтматов: вчера и сегодня, 1995) 拉赫瑪娜莉葉娃(Р. Рахманалиева) 的 艾特瑪托夫的帝國 : 藝術家與思想家艾特瑪托夫 - 二十世紀的精神征服者 ( Империя Айтматова: художник и мыслитель Чингиз Айтматов - интеллектуальный покоритель ХХ столетия, 2005) 4
學神話創作 ( литературное мифотворчество) 視為現代創作過程趨勢, 對此方面的興趣有增無減 10 有關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 神話作用 ( функция мифа) 一直是研究者關注的焦點, 例如俄國學者波利亞科娃 ( Ф. Г. Полякова) 的 艾特瑪托夫 白輪船 中的長角鹿母神話 ( Предание о Рогатой матери-оленихе в «Белом пароходе» Чингиза Айтматова, 1999), 主要從歷史 - 文化角度研究 白輪船 中的神話 作者分析了吉爾吉斯民族神話的世界圖景成份, 並提出與社會 精神層面相關的傳統吉爾吉斯概念, 例如氏族的概念 (понятие рода) 具有姓名或無姓名人的地位 年齡時期與物品的象徵等 ; 11 中國大陸學者何云波發表的期刊文章 論艾特瑪托夫小說的神話模式 主要探討作家七 年代之後小說中的結構與神話模式之原型意義 ; 加拿大麥克馬司特大學 (McMaster University) 尼娜. 科列斯尼科夫 (Nina Kolesnikoff) 的 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神話 ( Myth in the Works of Chingiz Aitmatov, 1999) 著重探討作品中神話與現實世界的關係, 並分別對七 年代後小說中的神話進行個別分析 ; 約瑟夫. 莫佐 昔日的寓言 一書中, 白輪船- 無靈魂世界中的吶喊 ( The White Ship Outcry in a Soulless World) 一章從吉爾吉斯民族神話起源談起, 詳盡闡述作品中的神話傳說意義 而尼娜. 科列斯尼科夫與約瑟夫. 莫佐的研究觀點將作為本論文分析艾氏作品時的主要論述基礎 在各作品中使用不同民族的神話是艾特瑪托夫獨特的創作手法, 此手法不僅具有擴充小說題材 增添作品藝術價值等功能, 也揭示蘊藏於人類心靈的深層內涵, 傳達哲理主題 但上述研究者多對單一作品進行分析, 或結合社會主義寫實主義原則與蘇聯時期的政治社會生活來討論 而本研究則試圖從文藝學 (литературоведение) 與文化學 ( культурология) 角度, 以結構主義 原型理論和文化符號學為理論基礎, 將 白輪船 花狗崖 與 一日長於百年 三部作品視為一整體進行綜合分析, 以窺視艾特瑪托夫神話化創作之全貌 10 Н. Потапов, Свет человечности // Ч. Т. Айтматов, 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 В 3-х т. Т. 1. Повести/Предисл. Н. Потапова. М.: Мол. гвардия, 1982, с. 24. 11 參考 С. Ю. Королева, Теория мифа и практика литературоведческого анализа: к проблеме междисциплинарных связей, http://www.ruthenia.ru/folklore/koroleva3.htm ( 資料擷取時間 :2006.04.03) 5
第二節研究目的 本論文旨在探討現代作家創作意識中的神話思維, 及作為藝術創作手法的神話主義 (мифологизм) 特點 神話不僅是一種文學體裁, 記錄遠古時期發生的事, 更是一種文化文本, 蘊藏著深刻的思想內涵 因此, 本文將以艾特瑪托夫發表於二十世紀七 年代後的中篇小說 白輪船 花狗崖 與長篇小說 一日長於百年 12 為分析對象, 從文藝學角度與文化學角度探討文學創作中的神話主義 本論文研究目的包括 : 一 藉由結構主義 原型批評與文化符號學為理論基礎, 探討作為藝 術創作手法的神話主義之特點 二 從文學角度切入研究艾特瑪托夫神話化創作中的小說結構與原 型 探討作家如何從小說結構與原型塑造中, 建構出反映現實的 現代神話 三 從文化學角度切入分析小說中具有神話思維的符號, 其中包括構 成小說的神話思維特性 儀式與主題, 以建構艾特瑪托夫創作中 的神話主義詩學 第三節研究方法與途徑 為了探討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神話主義詩學, 本論文將以結構主義理論 原型理論及俄國文化符號學為論述基礎, 採用結構分析法與類型分析法分析 白輪船 花狗崖 與 一日長於百年 三部作品, 藉由分析作品中的結構 原型 神話思維特性 神話儀式及神話主題勾勒出艾特瑪托夫的神話主義詩學 12 本作品後來改名為 風雪小站 ( Буранный полустанок), 並於一九九 年時增補中篇小說 成吉思汗的白雲 ( Белое облако Чингисхана) 重新出版 本論文則以一九八 年的版本為主 6
壹 研究方法 一 結構分析法 進行文本分析時主要遵循結構詩學 (структурная поэтика) 中的結構分析法 (структурный анализ) 結構詩學主要探討藝術統一體中所有文本元素的組織問題 俄國學者博列夫 (В. Ю. Борев) 提出分析者在進行文本分析時所經歷的五個實際行動步驟, 13 包括詳細閱讀文本 (чтение, прочтение, вчитывание, внимательное чтение) 摘取部份段落進行細節分析 ( микроанализ) 解釋 ( интерпретация, трактовка) 與猜測 ( дешифровка, расшифровка), 最後歸納其所屬範疇 (моделирование) 14 二 類型分析法 類型學分析法 (типологический анализ) 是通過類型分析來認識文學作品中具有相同類型的結構, 以及對特殊文體的說明性和規範性的一種方法 15 在進行文本分析時, 並藉由類型分析法整理 歸納出分析對象的共通特點 貳 研究途徑 一 神話的結構主義理論 神話的結構主義理論 (структуралистская теория мифа) 研究者李維 史陀 (Claude Lévi-Strauss, 1908-) 認為, 神話是一個二元對立的完整系 統, 神話結構內各個組成部份互相制約, 互為影響 以結構主義分析神話, 13 另一是 腦海中的感知步驟, 即分析者在進行文本分析時, 在其腦海中所出現的行進階段, 包括認識 (аксиоматизация) 分解(диссоциация) 聯想(ассоциация) 分類 (идентификация) 及整合 (интеграция) 經過這些過程後, 可以將研究對象依序分類為成份 (элемент) 系統(система) 關係(отношение) 結構(структура) 層級 (уровень) 等級(иерархичность) 位置(положение) 二元對立(оппозиция) 及型態 (модель) 等範疇, 最後將研究對象歸納成完整 統一的系統 14 В. Ю. Борев, Структурная поэтика // Литературный энциклопедический словарь. М.: Сов. энциклопедия, 1987, с. 428. 15 劉介民, 比較文學方法論 ( 台北 : 時報文化,1990), 頁 303 7
主要方式是先歸納系統中的基本單位, 次而探討基本單位之間的組合變 化, 最後概括出結構共通點, 說明隱藏於神話表層結構下的普遍結構 二 原型理論 原型理論 (архетипическая теория) 透過文學形象, 尋找蘊含其中的 原型 或 原始意象 16 原型表現在神話 傳說 夢或象徵等元素中, 反映一個社會或民族的集體無意識 因此透過原型理論途徑, 以探討作為集體無意識載體之神話原型 三 塔爾圖 - 莫斯科學派之文化符號學理論 塔爾圖 - 莫斯科學派之文化符號學理論 (семиотика культуры московско-тартуской семиотической школы) 說明人類文化是由眾多不同符號系統組成, 而神話則是以自然語言為基礎衍生出的一種符號系統, 是人類原始時期對自然世界的認識與反應, 象徵地表現人類某種共同心理內涵 該學派代表之一 專研俄國民間文藝學的梅列金斯基 (Е. М. Мелетинский, 1918-2005) 認為, 二十世紀文學中的 神話復興 現象乃起因於神話中蘊藏著人性的思維模式 行為機制及永恆主題, 所以經過多年沉澱與流傳, 神話的本質依舊未變, 神話文本仍然可被保存下來 第四節研究架構與章節說明 壹 研究架構 緒論 第一節 研究動機 第二節 研究目的 第三節 研究方法與途徑 壹 研究方法 16 王春元 錢中文, 文學理論方法論研究 ( 湖南 : 湖南文藝,1987), 頁 354 8
一 結構分析法二 類型分析法貳 研究途徑一 神話的結構主義理論二 原型理論三 塔爾圖 - 莫斯科學派之文化符號學理論第四節研究架構及章節說明壹 研究架構貳 章節說明 第一章作為藝術創作手法的神話主義第一節描繪人類心靈深層結構的神話第二節集體無意識中反覆出現的原型第三節作為文化文本之一的神話與二十世紀神話主義小說壹 作為文化文本之一的神話貳 二十世紀神話主義小說 第二章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結構與原型藝術第一節文本結構分析壹 對現實社會的反映貳 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參 營造現代神話小說第二節文本神話原型分析壹 文本中的智慧老人原型貳 文本中的母親原型參 文本中的動物原型肆 文本中的水原型 第三章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神話思維第一節文本中的神話思維一般特性壹 人類與自然的渾融不分性貳 圖騰崇拜與禁忌 9
參 時空的渾融體肆 數的分類伍 二元對立第二節文本中的神話儀式壹 文本中的儀式原型貳 與神話層次相呼應的神話儀式參 作為儀式文本的小說第三節文本中的神話主題壹 呼喚道德良心貳 追求永恆價值 結論 貳 章節說明 本論文由緒論 本論和結論組成 緒論 共分四節, 包括研究動機 研究目的 研究方法與途徑 研究架構與章節說明 第一節研究動機將從發現問題開始, 並說明相關研究概況 第二節提出進行本研究之目的 第三節為研究方法與途徑, 將分別說明進行研究時所使用之具體方法與依據的理論基礎 第四節說明本論文的研究架構與各章主要內容 本論共分三章 第一章 作為藝術創作手法的神話主義 從結構主義理論 原型理論和文化符號學三個角度出發, 探討二十世紀文學中, 作為一種藝術創作手法的神話主義詩學 第一節 描繪人類心靈深層結構的神話 將從以科學方法與角度進行神話分析的結構主義出發, 並以李維史陀的神話研究成就為方法論之依歸, 說明神話即是描繪人類心靈深層結構的文本 第二節 集體無意識中反覆出現的原型 中探討的原型理論則是以經驗 夢境和神話做為研究對象, 以歷時角度分析人類集體無意識中反覆出現的原型 而對於文化符號學來說, 神話是在自然語言基礎上發展出來的符號系統, 它是組成人類文化的成份之一, 所以在第三節 作為文化文本之一的神話與二十世紀神話主義小說 中, 將探討文化中的神話概念, 以及二十世紀神話化小說之特色與創作手式 10
第二章為 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結構與原型藝術 首先從文學角度探討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神話主義詩學, 透過對小說的結構與原型塑造進行分析, 以了解作家如何在小說框架中注入生動形象, 運用獨特的手法建造出具有神話特性的現代神話 艾特瑪托夫神話化創作的結構由虛實相交又清楚分明的層次組成, 其中具有原型意義的智慧老人 母親 動物和水原型貫穿其中, 使神話除了利於情節鋪陳外, 也反映現實情況, 並將希望寄托於美好幻想與未來上, 營造出充滿現代神話紛圍的小說, 賦予作品現代意義與深層的文化意義 第三章 艾特瑪托夫創作中的神話思維 首先從小說中神話思維的一般特性談起, 進而探討各小說中的神話儀式, 最後綜合三部小說歸納出艾特瑪托夫神話化創作中的主題 神話故事歷經千古, 雖然部份已失傳也失真, 但神話中的精神與思維還是保留在人們深層無意識中, 作家巧妙地將這些存在於神話文本中的神話思維特性與神話儀式帶入現代小說創作中, 使小說成為具有原始思維的現代神話 神話在文本中不僅具有藝術作用, 也是揭示主題的重要關鍵, 並賦予作品更深層的文化意涵與哲理性 最後 結論 部份將結合各章研究成果作一總結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