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肺炎疫情 古代最厉害的传染病是天花和鼠疫 人类天花病毒是在人类之间传播的, 传染性非常强, 死亡率非常高 在旧世界 ( 亚洲 欧洲 非洲 ) 流行, 人人都谈天花色变 但新世界 ( 南北美洲 ) 没有, 因此美洲的印第安人对天花没有抵抗力 16 世纪西班牙人派区区的几百人和千万数量的印第安人作战, 就是凭欧洲天花病人的衣服, 把印第安人打得差不多灭种 鼠疫的主要传染媒介是老鼠, 欧洲在 14 世纪流行的 黑死病 本来公认是鼠疫, 它杀了欧洲各国差不多一半的人口, 但现在也有专家它是严重的流感 1918 年美国发生的严重的大型流感死亡的病人有的也会全身变为黑色 现代的流行传染病, 杀人最多的年年都会流行的流感, 美国的养老院在流行流感季节是成批老人死亡 本书主要是介绍冠状病毒肺炎,2003 年广东省的非典型肺炎 ( 沙士 ),2019 的中东冠状病毒肺炎,2020 年的武汉新冠肺炎
目錄 2 目錄 非典型肺炎疫情...1 目录...2 广东非典型肺炎疫情...3 非典疫情的瞒报问题...4 广东省佛山市的第一个病例...6 广州的非典疫情...7 切开气管插管导致的大感染...9 中国非典,SARS, 沙士...10 香港和世界非典疫情...11 京华酒店的传染方式...12 刘教授传染那么多旅客的疑问...14 威尔斯亲王医院是非典扩散源头...15 第一代非典的病症严重和医院传染...16 世界各国的非典疫情...17 加拿大多伦多的非典疫情...20 淘大花园疫情...21 大厦排水管系统传播非典病毒之说...23 世界卫生组织调查淘大花园...24 台湾非典疫情...28 北京非典疫情...30
广东非典型肺炎疫情 3 2003 年春节过后的深圳市场上出现抢购白醋潮, 白醋的价钱直线上涨 据说白醋能够用来预防肺炎 市面上传闻的肺炎使居民人人自危, 除了抢购白醋以外, 还抢购中药板蓝根 起初我还以为居民相信白醋加入食品中有杀菌的作用, 后来才知道白醋是用来煲的, 据说由此产生的蒸气可杀菌 但那个时候天气还冷, 晚上睡觉时关窗在室内煲白醋可不是好玩的, 一不小心就会引起一氧化碳中毒而丧失性命 煲白醋对抗细菌病毒是中国俗文化的医疗保护行为, 其出处据说是制作白醋的工厂职工不会得感冒, 这种看法在社会传布开来, 从一个人的口传到一个或几个人的耳朵, 使社会上相当大的部分人都相信了, 或至少半信半疑, 而危机一来在六神无主之下, 半信半疑的人也会随大流煲白醋去了 由此可见在中国的社会中, 一般民众还很相信中国传统的一些东西, 可以说中国传统的思考方式, 尤其是中国俗文化的思考方式还是根深蒂固, 那些想改造中国文化的有志之士, 是不能忘记这一点 中国民众一般缺乏现代的医学科学知识 我从报纸上名人的专栏文章看到的, 是一些在某些领域学有所长的专家, 甚至拿到博士学位的 还很缺乏细菌病毒和抗生素等的基本科学知识 广东省第一宗的非典型肺炎虽然中国早在 2002 年 11 月份广东省佛山市已出现了第一宗的非典型肺炎, 但那是 2003 年 1 月份广东省卫生当局确实知道了出现非典型肺炎疫情以后, 进行的回顾
非典疫情的瞒报问题 4 那时才认为佛山市所出现的不明呼吸道疾病, 是广东省出现的第一宗非典型肺炎 据说当时佛山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是把该病叫做 不明原因急性呼吸道传染性疾病, 倒是和世界卫生组织的 SARS 的定义相似 如果中国有一个在紧急时能全面启动的卫生专家圈, 立刻全面研究这种新出现的疾病, 邀请各国专家商讨, 并给出适当的中英文名称, 这种病不一定是叫做 SARS 的 非典疫情的瞒报问题当中国的卫生当局召开记者招待会, 报告国内所发生的非典疫情时, 我在电视上看到西方国家记者咄咄逼人的发问, 知道中国官方是无法应付他们的 在接著的几个月, 中国应付非典疫情是越来越狼狈, 而西方传媒, 包括互联网上的舆论攻击是越来越尖锐刻薄 西方传媒的攻击重点是中国当局对非典疫情的瞒报, 其实在国家的层面上中国没有瞒报 后来北京市的一些医院向政府瞒报非典病人的人数, 那是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医院都会发生的事件 美国猴天花疫情二个星期后才宣布其实是不一定刻意隐瞒, 有时候是因为疏忽 2003 年 5 月美国爆发猴天花疫情, 各州共有 90 多个病例, 但要等到二个星期后美国卫生当局才收到消息, 并立即向全世界公布 香港卫生当局也立即发表声明, 说香港没有从非洲进口传播猴天花的土拨鼠
非典疫情的瞒报问题 5 小孩被土拨鼠咬了一口, 引发猴天花疫情美国在 2003 年 3 月 20 日派兵进攻伊拉克, 说伊拉克拥有大杀伤力武器 美国害怕伊拉克使用使用易天花病毒对美国进行恐怖袭击, 曾经向全国医疗机构三令五申要防备这种细菌战 还要求美国医护人员接种天花疫苗, 但愿意接种天花疫苗的人很少, 因为接种天花疫苗是有百万份之一以上的死亡率 就是在美国处于防备天花病毒的情况下, 美国还是发生猴天花漏报的事件 如果真的是受到天花病毒攻击, 二个星期的时间, 是已经足够使天花疾病传播全美国, 甚至传播到国外 美国是有完善的向美国疾病控制中心上报的制度, 但还是发生猴天花延迟二个星期才正式公布的事件 中国卫生当局是在 2003 年 2 月 11 日正式通知世界卫生组织, 在这以前有没有用非正式的渠道通知世卫呢? 世卫官员口口声声说的, 是中国没有通报广东佛山市第一例的非典病人, 其实中国当时对此还没有确定这是新型的传染病 美国是在各州出现 90 多例猴天花疫情以后, 才公布发生猴天花的事件
广东省佛山市的第一个病例 6 这是回顾性的病例, 在病人发病送进医院的时候, 大家都还不知道这是新型的传染病 第一例病人被送进医院的日期, 根据 21 世纪经济导报 的资料, 是在 2002 年 11 月 16 日, 佛山市禅城区张槎镇弼唐乡一位姓庞的 45 岁的男子发病 但现在网络上大家只说非典的第一个病例是在 11 月 16 日的佛山市, 再也没有其他的资料了 而根据佛山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网上资料, 在 11 月 25 日收治了一位奇怪的病人 病人发烧 咳血 严重呼吸衰竭,X 光片显示肺部有大片阴影, 征状似肺炎, 但使用抗生素却没有明显作用 严重的呼吸困难便病人脸色发紫, 因此医生用气管插管和机械通气对病人进行急救 两天后该病人的一位亲属也因类似征状入院治疗, 医生意识到这个疾病具有传染性, 需要隔离治疗 在治疗的过程中该院医生除了使用抗感染措施外, 还使用皮质激素治疗病人 在几个月的非典疫情中, 这个医院共收治 112 个非典及非典疑似病人, 并创下无非典病人死亡, 无医务人员和院内交叉感染 河源市来自深圳市的病例这个非典病人曾受中国传媒的广泛报导, 报刊上用大字标题刊登他的真实姓名, 我就称他为黄某 黄某 35 岁, 病发前是在深圳市的一家菜馆做厨师, 2002 年 12 月 5 日 6 日时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 浑身没有力气, 以为患上感冒, 和家里通电话以后就决定回家乡休息
广州的非典疫情 7 他的家乡是在河源市紫金县, 住在家里一个星期病重了就送到河源人民医院, 两天后转到广州陆军总医院 他住在家里的七天中, 并没有把病传给家里人 在广州陆军总医院中, 黄某发高烧和呼吸困难, 全身发紫 主治医生给他进行插管和上呼吸机 终於把他救了下来, 痊隆出院 据说到此广州陆军总医院也没有一例医务人员感染 黄某在河源人民医院治疗期间, 是传染了一些医务人员, 广州陆军总医院曾派医生到河源人民医院协助治疗 黄某是第一个有正式报告的非典病人, 佛山市的非典病人虽然病发比较早, 但那时还不知道这是非典, 是后来回顾的 中国传媒曾对黄某特别关照, 这位在深圳市福田区客家菜馆当厨师的黄某, 被说成是野味餐馆, 是被野生动物传染了非典的第一人 然后他把非典传给全广东甚至全世界 他辩解说客家菜馆的菜式主要是普通的客家菜, 只在特别情况下才有像野猪肉这样的野味 而在菜馆内杀动物 洗肉和切肉的都是小工去做, 他只不过负责去煮吧了 怎么大家都没有被野生动物传染非典呢? 根据研究, 广东省七个城市的非典首发病人都没有关联, 有专家甚至说有 96% 的非典病人没有明显的接触传染史 该专家是一直认为非典由果子狸传染给人 广州的非典疫情广州市外的医院, 有的没有医护人员受到非典感染, 例如佛山市和深圳市
广州的非典疫情 8 有的只有少数的医护人员受到感染, 例如河源市 非典疫情的决口是发生在广州的医院, 医院内有大量的医护人员受到感染 究竟是怎样发生的呢? 我只根据一些间接的资料来推敲 根据网上登载的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资料, 在 2003 年 1 月 31 日, 广州市卫生局向各医院发出了 关於做好不明原因肺炎病人处理工作的紧急通知 ( 秘密 ), 要各医院做好出现非典病人的准备工作 2 月 15 日, 该医院接受上级任务建立有 30-35 床位的临时病区, 专门接受患上非典的医护人员和重症病人 2 月 17 日接受第一批病人 12 人, 大部分是市八医院转来的医护人员 2 月 21 日, 由荔湾区第二人民医院转来的一位护士经抢救无效死亡 2 月 24 日, 临时病区的病人达到最高畃的 36 人 3 月 18 日 大部分非典病人治愈出院 上面引述的短短资料, 是广州各医院普遍情况, 在二月中旬的时候, 由於大量医护人员受到感染, 广州的非典疫情是在二月下旬达到最高潮, 三月中旬就平稳下来了 根据中国卫生当局, 从 2002 年 11 月 16 日至 2003 年 2 月 9 日下午止, 广东省发现 305 例非典型肺炎病例, 其中医护人员感染发病共 105 例 切开气管插管导致的大感染以下通过广州中山三院的一次插管过程, 看非典病人是如何对医护人员进行大面积的感染
切开气管插管导致的大感染 9 2003 年 1 月 31 日晚 ( 大年除夕 ), 广州中山三院收治了 毒王, 他是中山二院转过来, 已经病了一个星期, 病情十分严重, 有严重的缺氧现象 在上呼吸机的插管过程中, 随著剧烈的咳嗽, 带血的浓痰一下子喷到了天花板上, 随后喷射出来的肺内分泌物, 使医护人员的口罩 衣服 病床上的床单 枕头等都全部湿透了, 病房内到处都是那些肺泡分泌物 2003 年 2 月 5 日, 广州中山三院参与救助工作的 20 个医护人员确诊被感染了非典 据说他是直接或间接感染了 100 多位医护人员 因此防治非典的重点是保护医护人员不受感染, 只要医护人员不受感染了, 非典疫情就自动消散 因为非典的传染力并不强, 而且是一代一代减弱, 只要守住医院暴发传染这一关, 非典疫情不用多久就消散了
中国非典,SARS, 沙士 10 收治第一个非典病例的佛山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 把疾病称之为 不明原因急性呼吸道传染性疾病 是恰当的, 广东卫生当局向各医院发出指示时使用 不明原因肺炎, 最后则使用 非典型肺炎, 简称 非典 如果世界卫生组织尊重中国的命名权, 应该是叫做 Feidian, 但世界卫生组织在 3 月 15 日却命名为 SARS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译成中文是严重急性呼吸综合症 这个名称实际上是和 Acute Respiratory Distress Syndrome (ARDS 急性呼吸窘迫综合症 ) 相似, 因此所取的名称并不高明 香港的传媒有用非典名称的, 而如果使用世界卫生组织的名称, 多数并不直接写成 SARS, 而是音译成沙士 中国的传媒, 则凡是自命国际接轨的报刊, 就直接使用 SARS, 不加上任何引号 反而有时要用非典名称时, 会加上引号, 这就是中国的风水! 香港和世界非典疫情 现在京华酒店已经改名为维景酒店, 它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 香港官方说一个来自广州的刘教授是非典的超级传播者, 在这个地方将非典传播到世界各国
香港和世界非典疫情 11 香港 2 月 15 日刘教授据说在广州的病发日期 2 月 21 日刘教授入住九龙京华国际酒店 2 月 22 日刘教授走到广华医院的急症室看病越南 2 月 23 日受刘教授传染一天或二天后病发加拿大 2 月 23 日受刘教授传染一天或二天后病发新加坡 2 月 25 日受刘教授传染四天后病发美国 1 月 9 日第一个病例和刘教授无关爱尔兰 2 月 27 日受刘教授传染六天后病发菲律宾 2 月 25 日不在京华国际酒店的传染名单内 上图和上表是按照香港官方和官学的报告 广州刘教授的非典的超级传播故事是这样的 2003 年 2 月 21 日广州中山医院的刘教授和太太到香港准备参加亲戚的婚宴, 在九龙的京华酒店九楼的一个房间居住, 这是一家四星级 ( 也有说三星级 ) 的酒店, 价钱适中, 不少海外华人和国内旅客访港时常到这家酒店居住
京华酒店的传染方式 12 香港官方在 2003 年 10 月发表由专家委员会撰写的正式报告, 详细介绍京华酒店的非典 ( 沙士 ) 传播过程, 但没有说明刘教授 2 月 21 日来到酒店的时间, 只说他在下午和妹夫一起去商店买东西 2 月 22 日他走到酒店附近的广华医院急症室看病, 在全过程中只在看急症医生为他进行初步诊断时, 旁边小室的一个护士怀疑受到他感染 刘教授在京华酒店住 911 号房间, 使整个九楼变为非典的源头了 一个曾经到京华国际酒店九楼探望朋友代号为 JJ 的 26 岁青年男子在沙田威尔斯亲王医院 (PWH) 使 143 个医护人员 医学系学生 同房病人 探望病人的访客和 JJ 亲属受到感染 这个医院是香港中文大学医学系的教学医院, 因此有 17 个医学系学生受到感染 一个从 2 月 12 日住在京华酒店的 72 岁加拿大访客,2 月 27 日开始发病,3 月 2 日入私营的圣保禄医院治病, 他使三个医护人员受到感染 刘教授在广华医院留医期间, 据说向医生说他在 2 月 11-13 日曾接触非典病人, 在 15 日出现类似感冒征状, 自己用抗生素治疗使疾病痊隆 但没有向医生说明他的疾病具有传染性 医生诊断他患上严重肺炎, 这种病在香港很常见, 每个月有 1,500 至 2,000 病人患上肺炎 其中有一半病人是患上细菌性肺炎, 另外一半不是 ( 即病人患上的是非典型肺炎 ), 这种情况和其他发达地区一样 由於病情严重, 医生对刘教授插管上呼吸机 医治刘教授的医生, 除了广华医院本身的医生外, 还有玛丽医院的专家和医生, 玛丽医院是香港大学医学院的教学医院
京华酒店的传染方式 13 刘教授在 3 月 4 日去世 对刘授会诊的各路专家不知道刘教授的确实死因, 要等到四月中旬香港有了非典 ( 沙士 ) 的诊断试剂以后, 才确定刘教授是死於非典 刘教授病发的二月下旬是广州非典疫情的高峰期, 而据说刘教授在广州医院的三位同事曾来香港探望他 怎么搞的? 中国当局已在 2 月 11 日正式通知世界卫生组织, 并没有什么隐瞒疫情的问题 而香港大学在 2002 年已经派人到广州了解当时发生的非典疫情, 应该是先知先觉才对 但整个香港的医疗体系在治疗刘教授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广州发生的非典疫情 据说广华医院医生在接待广州来的三个医生后, 并没有报告给上级 而美国各地的医生在 2003 年 5 月发现猴天花时也一样没有报告上级 报告了又如何呢? 上级还不一定会马上采取应对措施 世界一直都发生信息不畅的问题, 为刘教授进行会诊的专家教授团自有他们的看法和主张 他们当时没有想到刘教授可能是患上非典 京华酒店非典传染事件是事后拼凑出来在刘教授走到广华医院的急诊室看病的时候, 京华酒店的外国华人住客都还没有病发, 是事后他们各自回到越南 加拿大 新加坡等国, 病发了并在 d 当地医院传播非典, 香港当局收到有关信息, 才拼凑出京华酒店非典传染事件图 刘教授从 2 月 22 日入院到 3 月 4 日去世, 十天的时间都没有把非典传染给别人 只是刘教授看急诊时, 可能传给隔壁小室的一位护士
刘教授传染那么多旅客的疑问 14 上面列出的外国华人患者的资料, 有一个重要的资料被忽视, 就是他们入住京华酒店和离开酒店回国的日期和时间 以越南和加拿大的患者来说, 回国后病发日期是 2 月 23 日 加拿大患者是住在多伦多, 从香港直飞多伦多的航程大约是 15 小时, 在酒店办理手续后, 坐计程车到香港机场办理离港手续, 达到多伦多机场也一样要办理手续和坐车回家, 总共可能需要 24 小时 如果该加拿大患者 2 月 21 日就离开京华酒店, 是在刘教授入住京华酒店之前, 或只有极短的时间同在一个酒店内, 上述的资料就可以推翻了 当时非典已经传入香港,2 月 17 日香港私营的仁安医院收治了一位 49 岁的女子, 她在 1 月 31 日到广州看望母亲, 在广州的时候她感到发烧 发冷和咳嗽,2 月 17 日她回港并住进了仁安医院 既然非典已经传入香港, 一位在广华医院的急症室工作的护士难保不受传染, 传染源不一定就是刘教授 2 月 21 日刘教授从广州来到香港是参加亲人的婚礼, 在京华酒店登记以后晚上还有精神到商店买东西,22 日走到广华急症室看病, 在急症室大堂排队登记, 是和大批看病的人在大堂等候, 为什么那些人和刘教授的亲友不受感染呢? 刘教授住在京华酒店有多久呢? 竟然传染了那么多旅客, 连到九楼探客的香港男子也成为超级传播者 ; 但又没有传染给酒店的工作人员, 连打扫房间的清洁工人都没有受到感染呢
威尔斯亲王医院是非典扩散源头 15 世界卫生组织在 2003 年 10 月的报告书中对京华酒店事件提出疑点, 主要是根据香港专家的研究资料, 刘教授的病毒载量不十分高 世卫的英文报告书是这样写 Although the Metropole Hotel outbreak is recognized as a superspreading event, the index case in this outbreak did not have an unusually high viral load when tested on days 9 and 11 of illness. 虽然京华酒店爆发事件被认为是 超级传染事件 但指标病人在发病的第 9 日和第 11 日并没有特别高的病毒载量 威尔斯亲王医院是非典扩散源头香港中文大学在 1981 年成立医学院, 医学的教学和研究基地是在威尔斯亲王医院, 其地点同是在沙田 香港大学医学院的教学和研究基地是在玛丽医院, 也是在同一个地区 香港各医院却各自为政, 发生了多起的医院感染事件, 最严重的是威尔斯亲王医院, 一个 26 岁的香港男子 JJ 曾经到京华酒店 9 楼, 他在威尔斯亲王医院留医期间, 竟然感染了 143 个医护人员和医学学生, 加上链式传染, 共有 238 人受到感染
第一代非典的病症严重和医院传染 16 深圳能够避免发生严重的非典疫情, 其中的一个原因避免了医院内的大面积感染. 威尔斯亲王医院也是北京非典的传染源头之一, 一个 72 岁的老人探访医院内留医的亲友, 他受到感染后在飞机上感染了多名香港 台湾 新加坡 中国内地旅客, 和机舱服务员 第一代非典的病症严重和医院传染非典的危重症病患者多是从源头传染的, 这个源头是什么呢? 是蝙蝠 果子狸 穿山甲或其他动物身上的冠状病毒, 是很难查清楚的 动物身上的病毒会传染给人类, 人类也能够传染给动物, 动物从一个物种传染给另外一个物种, 而最重要的是人类之间的传染 在一个上千万人口的大都市, 人群密集居住, 香港的京华酒店附近, 淘大花园附近, 人口密度很大, 而居住的地方有居民养的猫狗和其他的宠物, 和难于消除的老鼠和昆虫, 以狗只来说, 是有能够引起腹泻的冠状病毒传染病 1854 年英国伦敦发生霍乱疫情, 当时还不知道引起霍乱的霍乱弧菌, 如果伦敦的斯诺医生非找到霍乱弧菌不可, 那肯定是一事无成 斯诺医生画了一个霍乱病患居住的街道图, 分析附近的各种情况和因素, 肯定宽街的一个水井是霍乱的发源地, 拆除该井水泵的手柄以后, 人们无法从该井拿水喝, 霍乱疫情就消除了 2002 年末广州以南的珠江三角洲发生非典疫情, 病患集中到广州, 是因为广州医院有最好的医疗条件
世界各国的非典疫情 17 而最厉害的冠状病毒, 就是在现代化的医院传染给大量的医护人员 当危重症的非典病患呼吸窘迫, 性命危在旦夕时, 现代化的医院有手术和设备能力切开病患的气管, 插入管子向病患输入氧气,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病患气管内的痰液喷了出来, 厉害的病毒感染了在场的大量医护人员 没有这种技术能力的普通医院, 只好眼看着病患死亡, 而冠状病毒也因为病患死亡, 无法跑出病患体外, 也跟着病人一起死亡 这是人类高超的医疗技术手段干扰了病毒的进化, 使置人于死的冠状病毒能够跑出人体外传染其他的人 世界各国的非典疫情下面我们将会讨论越南 新加坡 加拿大的非典疫情, 主要都是在医院传染的, 等到这些国家采取措施避免医院传染, 非典就消散了 香港是因为出现厉害的淘大花园商住小区新爆发点, 才使香港的非典疫情延长, 而台湾是有很多台商来往台湾和广东, 春节时期更是有很多台商从广东回台湾过节,5 个月过去了, 台湾一直到 2003 年 4 月的非典都不严重, 可见广东的非典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如果香港正视京华酒店的非典爆发事件, 认为源头是本地的, 并做好准备工作, 一发生淘大花园爆发事件就采取严格应对措施, 说不定能够减低淘大花园爆发事件的影响 香港居民多数是广府 ( 广州一带 ) 人, 无论气候环境和生活习惯都和广东爆发非典的地方相似
世界各国的非典疫情 18 以人口构成来说, 深圳的原住民是客家人, 大部分居民是来自全国各地, 反而是比较特殊 世界各地的严重非典疫情, 是在世界各地的医院内大爆发引起的 越南及早控制非典疫情的蔓延越南的非典疫情因意大利籍的世卫医生 Carlo Urbani 殉职, 因此大受西方媒体的注注意 Urbani 医生是世卫派往越南 柬埔寨 老挝工作的传染病专家,2003 年 2 月 26 日一位曾前往中国大陆和香港的美籍华裔商人因重病住进越南河内的法国医院, 因病情奇特请教 Urbani 这位传染病专家 他在 28 日检查这位重病商人, 起初以为是禽流感, 因为 1 月份香港曾出现禽流感恐慌,2 月初广东珠江三角洲也有禽流感的传说 这位意大利的世卫医生后来受非典传染住进泰国曼谷的医院, 在 3 月 29 日去世 在越南共有 65 个非典病人, 那位美籍华商和两位医护人员因离开越南不算, 还有 62 个病人, 其中医护人员 36 个 (58%),8 个医院病人 (13%),10 个到医院探访的人 (16%),8 个在社区受感染的 (13%) 5 个病人死亡 新加坡的非典疫情我找不到新加坡发生第一宗非典病例的确实日期 只说是在三月初, 但没有说确实的日期 在 3 月初, 二名新加坡人被送入陈笃生医院, 一名新加坡人被送入中央医院 3 月 22 日陈笃生医院被指定为非典医院 新加坡是把 SARS 音译为沙斯, 和中国国内某些人一样
世界各国的非典疫情 19 陈笃生医院后来成为非典医院, 是新加坡人的禁地, 一些计程车司机不愿意去这个医院, 有时会引起纠纷 新加坡有 5 名 超级传染者 把非典传给 103 人, 新加坡共有 206 人患病,33 人死亡 开始的时候, 新加坡把上述从香港回来的三名病患送到普通病房, 和医院内的其他病人混杂在一起, 没有特别的隔离措施 其中一名病患传染了 22 人, 而在采取防护措施后, 有关医院再没有发生传染事件 新加坡在社区内的传染相当厉害, 至出现所谓 超级传染者 还有一点, 印尼的首都雅加达和新加坡的交通很频繁, 新加坡和临近的马来西亚和印尼岛屿的来往也很频繁, 气候和新加坡一样炎热, 为什么新加坡厉害的社区非典传染, 没有把非典传到这些地方呢? 这些问题都是值得研究的 新加坡还试过用电子仪器监督强制在家里隔离的人士 ; 以便他不遵照隔离令外出时能被发觉到 中国有一个网络写手提到陈笃生医院 2003 年的新加坡的非典疫情, 他说新加坡当局曾经在 4 月中旬公开发表谈话指责中国, 表示如果中国当局起初不隐瞒疫情, 新加坡不至于 受疫 但那位写手没有提到中国卫生当局是在 2003 年 2 月 11 日正式通知世界卫生组织, 并没有隐瞒疫情
加拿大多伦多的非典疫情 20 3 月初从香港回来的一位华人女士因病在家里去世, 她把病传给她的儿子 3 月 7 日他到一个医院的急症室看病, 被当作是肺结核病但没有被隔离 在医院内他把病传给大量的病人 职员和探访者 多伦多三个多月的沙士疫情, 据说就是来自这位源头病人 在加拿大的医院内, 曾有二位穿全副防护设备 ( 戴 N95 口罩 护目镜 长袍 手套 ) 的医护人员在做复杂的气管插管后也感染了非典 医院内有多种高风险的操作, 除了气管插管外, 还有气管吸痰 喷雾疗法 上呼吸机等 开始的时候, 多伦多的医疗当局低估非典在医院内的传染性, 他们会把病人从一个医院转移到另一个医院, 使非典病毒扩散开来 从 3 月 7 日至 4 月 10 日的一段时间,144 个非典病人中, 有 77% 是在医院感染的 加拿大的沙士疫情共有 251 个病人, 病死了 43 人, 病死率 17% 加拿大和香港的非典病死率最高, 都是 17% 而两地的医院都曾经用利巴韦林 (Ribavirin) 这个医治病毒的药物 高死亡率和所用的药物有关联吗? 值得进一步研究 新加坡的专家还发现非疫情有一种传染规律, 就是非典的传染力一代比一代弱 在电视的访问中我曾听到中国的专家也有相同的看法 因此我认为从香港京华酒店和淘大花园两个爆发点受到感染的, 都是第一代的病患, 即受到当地的源头感染 而对病人进行切开气管的插管手术, 和其他类似的手术, 是把本来不能从人体出来的厉害病毒, 被释放出来
淘大花园疫情 21 除了医院内的大量感染外, 香港也出现了一宗社区内大规模的非典感染事件 这就是淘大花园的感染事件, 共有 329 名住客受感染, 其中 42 人死亡 而死亡的人年纪较轻 感染高峰是在 3 月 24 至 29 日 24 日是有 70 多人受感染, 后来每天下降十几人, 至 29 日仍有十几人受感染 经过三天时间在十人左右徘徊, 到 4 月 2 日才进入个位数 淘大花园是位於人口稠密地区的商住混合社区, 平台上面是住宅, 共矗立 19 座高达 33 层的大厦, 每层有八个其面积为 48 平方公尺的住宅单位, 整个社区的总人口大约是一万九千人 平台下面是商场, 有很多商店在商场内经营, 经营的范围很广, 有百货业 精品业 饮食业 电器业等
淘大花园疫情 22 官方的报告书把淘大花园爆发非典疫情说成是由一个在深圳居住和工作的肾病病人引起的, 他每星期要从深圳来香港沙田的威尔斯亲王医院洗肾两次, 他把非典通过排水管传染给淘大花园居民的日志如下 3 月 14 日 他从深圳来港, 住在淘大花园的弟弟家里, 已出现发烧和腹泻 3 月 15 日 他到沙田威尔斯亲王医院洗肾, 因出现肺炎病症留在医院, 做进一步治疗 3 月 17 日 使用抗生素和抗流感药治疗后病情好转, 体温正常 3 月 18 日 使用快速测试法确定他感染甲型流行性感冒 3 月 19 日 照胸部 X 光片显示肺炎几乎完全消退, 出院后到淘大花园的弟弟家里过夜 3 月 20 日 返回深圳 3 月 22 日 他又来威尔斯亲王医院洗肾, 出现发烧和呼吸困难, 照胸部 X 光片显示肺炎病变 3 月 23-27 日 病情恶化,3 月 27 日被诊断为患上非典 6 月 2 日 完全康复出院 按照官方报告, 他在 3 月 14 日已患上非典, 在淘大花园过夜时因腹泻把非典病毒排入淘大花园的排水管内, 再由排水管把病毒传给全淘大花园的居民 为了解释淘大花园的排水管把沙士病毒传播到各个楼层, 致使大量的住客感染到非典, 香港各官学各尽所学所能建造各种模型, 来解释非典病毒如何飞进各住客的屋内房间, 被住客吸进去而患上非典
大厦排水管系统传播非典病毒之说 23 左图是香港当局的宣传单张, 解释大厦排水管如何传播非典病毒 厕所的抽气扇的吸力, 能够通过浴室地板去水管, 吸出主排水管内含有非典病毒的液滴 因此要时时向去水管注水, 以便 U 形弯管有水能够隔离 大厦排水管系统传播非典病毒之说香港官方和大学知识精英精英, 最初这样解释 : 3 月 21 日淘大花园的 E 座 8 室的冲厕水管出现破损, 通宵没有冲厕水供应 因此居民一般是用水桶拿淡水冲厕, 令浴室内有更多液滴飞溅, 非典病患的粪便有病毒, 被抽气扇抽出屋外, 就能吹入附近的单位内 后来就说浴室去水管的 U 形聚水器 ( 弯管 ) 很多是干涸, 因为香港很多家庭是用拖布清洁浴室地板, 没有水排入去水管 这样一来, 官方理论说抽气扇会把主排水管内的非典病毒抽入浴室 是不是这样呢? 淘大花园的 E 座是有 33 层高度, 各层浴室的用水, 包括冲凉 厕缸 洗手盆都排水入主管内, 主管内液体和气体向下的流速很快, 产生的负压很大
世界卫生组织调查淘大花园 24 如果浴室的地台去水管 U 形聚水器 ( 弯管 ) 干涸, 排水主管的负压是会把浴室的空气吸入去水管 香港居民不关心地台去水管是否干涸, 因为主排水管内臭气不会通过去水管传入浴室 地台去水管管口很小, 还常常被水桶等杂物遮住, 而浴室抽气扇一般是装在面向天井的窗口上面, 距离那么远, 对去水管的吸力有限 香港的官员和大学教授还提出各种各样病毒传播模型, 例如用 风闸效应 的模型解释大厦外面含有病毒的液滴或气溶胶通过气流进入居民家中 后来进一步解释说厕所地板的排水口的水管也是接驳到直立的大厦排水管上, 但因为这个水管的 U 形聚水器 ( 弯管 ) 乾涸, 因此直立排水管上粪便上的非典病毒液滴也被厕所的抽气扇抽出来, 也进入屋内传染给各个住客 世界卫生组织调查淘大花园世卫后来派官员和专家调查淘大花园, 进行为期 3 周的考察,5 月 17 日香港的 东方日报 报道有关的新闻 世卫的环境卫生专家认同香港政府的报告, 但特别指出淘大花园住户使用的抽气扇力度过大, 是所需的 10 倍 世卫认为当时引发淘大花园非典大爆发的, 是发生一连串不幸事件导致的 大爆发事件仍有可能再发生, 但相信市民做足防范措施后, 淘大花园 E 座发生的悲剧以后不会再发生 从此淘大花园通过大厦排水管传播病毒的个案成为 教科书, 一直到现在还被引用 这也难怪, 现在的博士论文, 就是要引用其他论文或名杂志文章的内容
世界卫生组织调查淘大花园 25 科学是要根据实验数据进行理论探讨的, 而在今天的电脑化时代, 要进行有关的物理实验非常简单, 只要抽干 U 形聚水器内的水, 在浴室的去水管口装上气压计和流量计, 就可以实验不同功率的抽气扇, 记录去水管内气体流动数据的影响 电脑是可以自动记录好几天有关数据的变化 要进行化学实验就比较困难, 要用特殊物质模拟粪便, 排入排水管以后追踪该特殊物质的去向 如果要进行病毒实验就更困难了, 要进行活病毒和动物致病实验 科学还强调数量关系, 成熟的科学领域, 例如电磁学, 是使用数学公式来表达有关的数量关系 而病毒传染致病学还远远尚未成熟, 但也不是一粒病毒能够致病, 香港就曾经有一个病毒专家这样讲 世卫的报告出来以后, 东方日报 的记者访问淘大花园的住户, 一位 E 座的住户难以相信小小的抽气扇可成疫潮爆发的关键 我是自己更换过浴室的抽气扇, 香港的浴室抽气扇的功率一般是 15W-30W, 因为像淘大花园的单位浴室很小, 已经够用了 如果要使用十分之一功率的抽气扇, 即小到 3W 的抽气扇, 电器店是没有卖的, 只有到玩具店去买, 供儿童玩耍用 非典病患排出的少少粪便, 首先被厕缸内的水所稀释, 然后用水箱的水冲厕, 或者用水桶的水冲厕, 进一步被更大量的水所稀释, 流入直立的排水管时, 又被上面冲下来可能是高达百倍的水所稀释 稀释又稀释了的粪内病毒, 竟然能够形成液滴在室外到处传播吗?
世界卫生组织调查淘大花园 26 好厉害的非典冠状病毒, 入水能游, 出水能飞 当时中国一些地方发生水灾, 既然入水能游和出水能飞, 当然担心中国发生水灾时, 非典冠状病毒会传播到各个地方, 引起非典的大感染 世卫的淘大花园环境传播病毒在 2003 年 5 月中旬公布, 当时香港的非典感染事件大大减少, 到了 6 月份就零感染了 到 6 月 22 日, 香港已有 20 天没有发现新的非典病例, 因此世界卫生组织在 23 日将香港从非典疫区名单中除名, 香港官方在淘大花园宣布这个好消息 在整个非典疫情中, 香港有 1,755 人患上非典, 其中医护人员 386 人, 死亡人数是 299 人, 占患病人数的 17% 对此我是有不同的看法, 非典疫情初期是没有试剂用来确诊, 很多患上非典的病患的病症像普通感冒, 就算是出现肺炎病症的也没有确诊是非典 例如被说成是京华酒店 超级传播者 的广州刘教授没有确诊, 淘大花园的 超级传播者 深圳来洗肾的病患, 最初也被诊断为患上甲型流感 因为轻症的非典病患人数最多但没有被确诊, 非典的死亡率应该是比 17% 低得多 香港当局是曾经检验淘大花园的老鼠和蟑螂, 派人大肆捕鼠, 也解剖过老鼠, 但如果向民众说老鼠传播非典冠状病毒, 是会引起民众恐慌的 因此说成是深圳的病患把非典冠状病毒通过排水道传播到淘大花园 其实如果从深圳来人到沙田威尔斯亲王医院洗肾和留医的经过来看, 他的非典说不定就是在医院感染
世界卫生组织调查淘大花园 27 淘大花园 E 座居民收拾行李去隔离营 后来就有一位老人到威尔斯亲王医院探病, 在去北京的飞机航程上传染多人的情况 香港当局将淘大花园 E 室居民隔离香港当局曾经对淘大花园 E 座颁布封楼令, 后来进一步在 4 月 1 日执行隔离令, 将 110 户 300 人迁到麦理浩夫人度假营和鲤鱼门公园度假营进行隔离 也号召已经搬出去的住户也报到进行隔离 当时在淘大花园 237 名受感染的居民中, 有一半以上, 即 121 名是 E 座的居民 300 名淘大花园的居民在隔离营的心境如何呢? 10 日的时间如何度过呢? 10 年后的 2013 年一位受新闻社访问
台湾非典疫情 28 他说 : 当时我徬徨无助, 独自在家对着电视机发呆了数小时, 不知如何应对, 但心里很想珍惜这失去自由的 10 天, 或许自己就只剩下这数天生命 在隔离营 10 日大家都平安无事, 但每日都很沉闷, 日日都要与医生见面 验尿和量度数次体温, 隔数日就要验血 隔离结束返回家园, 一位居在他附近的朋友早已因非典离世 当时全幢大厦笼罩着愁云惨雾的气氛, 有人在家门外点燃白蜡烛, 有很多 E 座家庭在这段时间失去了家人 香港淘大花园的非典爆发事件平息以后, 轮到台湾和北京发生严重的非典冠状病毒疫情 为了应付严重的疫情, 台湾 5 月 5 日开始改建松山医院为全功能的非典患者专责医院, 而北京 4 月 23 日开始改建小汤山疗养院,5 月 1 日就收治非典病患了 台湾非典疫情 2002-2003 年广东珠江三角洲发生非典疫情的时候, 当时台湾商人主要就是在这个地点投资开厂, 东莞市一带有大量的台湾老板和技术人员居住和工作 2003 年春节很多台湾人回乡过节 这个时期台湾没有发生严重的非典疫情, 台湾没有什么事, 根据世卫的统计, 台湾在 4 月 23 日的非典病患供 37 人, 且尚未有人死亡
台湾非典疫情 29 因此当时台湾有人沾沾自喜, 认为在日治时期台湾已开始建立医务及公共卫生设施, 具有超过百年演进历史的公共卫生制度 想不到形势急转直下, 可以用土崩瓦解来形容台湾医院的防线 有人说是因为医治来自香港淘大花园的病人, 才造成医院的大感染事件, 但难道台湾不知道淘大花园的严重疫情吗? 台湾匆匆忙忙在 5 月 5 日开始改建松山医院, 设计为全功能治疗非典病患者专责医院, 改装后拥有 102 间负压隔离病房, 另外还有开刀房 洗肾病房 产房, 以应付各种各样的病人 台湾从 4 月至 6 月有将近 700 个非典病例, 有 84 人死亡 6 月 15 日台湾最后一例可能患上非典的病患住院隔离, 接着的 20 日没有发生新病例, 世卫于 7 月 5 日从非典疫区除名, 下图是台湾民众庆祝从疫区除名
北京非典疫情 30 北京小汤山 非典医院 上图是北京小汤山非典医院康复的病患照片 说到小汤山医院, 是在一周的时间建成的, 用来专门收治大量非典病患的医院 它的前身是北京市昌平县小汤山镇, 属国家级的小汤山温泉疗养院 4 月 22 日北京防治非典工作联席会议上, 决定寻找适当的地方兴建专门的非典医院, 有关官员实地勘察小汤山疗养院以后, 晚上决定改建为小汤山非典医院 4 月 23 日由北京市和城建 市政有关的六家集团公司兴建,5 月 1 日完成建设 4 月份北京非典形势急转直下在三月下旬北京市已经有相当多的医护人员和医院病人受到感染, 但北京官员还是说北京是安全的, 截至 3 月 31 日北京市公布的数据, 有非典病患 12 例, 死亡 3 例 实际上这个时候北京市已经失守了, 非典病患人数急遽增加 后来危机扩大到政治层面上, 有两个高官被免职
北京非典疫情 31 同时公布新的数据, 截至 4 月 18 日, 北京市有非典病患 339 例, 比上一次公布的多了 10 倍 北京和台湾非典疫情的比较北京和台湾的非典疫情, 在三月份还是好好的, 但到了 4 月份就急转直下, 出现大量的非典病患, 病患死亡率急剧增加, 受感染的医护人员和医院病人 ( 他们不是患上非典住院 ) 大量增加 因此 5 月份无论北京或台湾都要建立专门的非典医院收治大量的病患, 避免医院内的进一步感染 我认为是要好好研究香港淘大花园的非典大爆发, 最初是来势汹汹,3 月 24 日有 70 多名住客受到感染, 后来是逐日减少 其中 E 座的住客受感染多达 93 名,4 月 1 日将整个 E 座 110 户的 300 名住客迁移到度假营进行隔离, 反而在度假营没有人患上非典 北京的非典疫情的传染来源, 有一名 72 岁老人值得注意, 他曾经到香港沙田威尔斯亲王医院探病感染了非典 3 月 15 日他乘坐中国国际航空公司从香港到北京的班机, 在机舱内据说传染了九名香港人, 三名台湾人, 一名新加坡妇女, 两名机舱服务员 ( 她们把非典传到内蒙古的大批人 ) 和两名中国官员 该 72 岁老人 3 月 16 日进北京一间医院, 然后转院, 在两间医院都把非典传给多名医护人员
北京非典疫情 32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 危重症非典病患呼吸困难, 在医院中必须通过气管插管手术来挽救生命, 但这样一来, 这等于说把引起严重肺炎的非典冠状病毒从病人身体释放出来, 感染了医护人员和医院中的其他病人 因此只要在进行气管插管通氧气的手术时, 能够确保医护人员不受感染的话,6 月初非典在香港和北京消散,6 月 15 日台湾最后一个非典病患被隔离 6 月末和 7 月初世卫就把香港 北京 台湾从非典疫区名单中除名 最初非典病患如何传入北京在广州发生非典疫情的时候, 有个别的北方人到广州感染了非典, 回到原居地后把非典传播到中国北方 一位山西省女商人到广州出差, 本来是很担心感染到非典, 后来是真的患上了非典 她在 2 月 23 日回到山西太原市走进当地一家大医院, 向医生说她是从广州回来, 可能得了非典 医生不以为然, 用抗生素进行静脉点滴 这是中国医生的医疗招数, 无论小病大病都点滴, 连普通感冒也点滴, 好收几百元的医疗费 习惯成自然以后, 医生不点滴, 病人还会以为这个医生不行, 没有尽医疗责任 点滴几天以后没有疗效, 因此要到中国最好的医院去医治 她被送进了北京 301 医院, 这是属於解放军体系的医院 当时北京有医院二百多家, 有卫生部 教育部 军队 武警所属的医院, 各行各业以及北京市 区 县所属医院
北京非典疫情 33 非典疫情过去了以后, 卫生部一些人检讨说 这些医院彼此之间缺乏有效联系, 信息互不沟通, 资源不能整合 说到信息沟通, 上述的非典病患这样回想 我始终不能明白, 在这个信息从地球南边转到北边只需要二秒钟的时代, 为什么在这些省会一流的医院, 却没能得到更多关於疾病的信息, 哪怕是一点警告 提示 ------ 因为信息不畅, 广州医院对病人气管插管导致对医护人员大面积感染的经验教训, 竟然被香港 新加坡 加拿大多伦多 台湾 北京的现代化医院所重复, 是非典疫情扩散的重要原因至一 北京非典疫情导致全国性恐慌北京公布的非典疫情数据, 在 4 月份出现爆炸性的变化, 引起任命的集体性恐慌, 据说有 170 万的民工 学生 大款, 甚至医生撤离北京, 有人称之为大逃亡 由於专家和高官都担心非典传播到缺医少药的农村, 结果是村村提防, 公路设关卡检查体温和消毒, 而地方保护主义乘机抬头
北京非典疫情 34 其实非典是大城市现代化医院的病, 而非典病患受到感染, 多数是和所住的地方有关联的, 例如香港的京华酒店 淘大花园 在医院感染的, 农民工返回自己的家乡, 是不会感染非典的 结果是从城市回乡的民工不可进村, 在村外居住隔离一段时间 农村是村村提防, 不准外来的车辆和外来人员进村 高速公路被切成一段一段的, 每一段都要检查和消毒 从深圳到北京大约要经过四五十道检查和消毒, 本来四天可到达的路程变为六天 公路收费站要司机量体温, 排队 2 小时 ; 到工厂取货要先到附近医院做身体检查 一来一回几个小时 北京疫情辐射到全国, 不但北京有隔离区, 全国各地也是处处是隔离区, 连广东省也有变相的隔离区, 大学学生和珠三角工厂民工不可外出
北京非典疫情 35 中国民众的适应能力很强, 上图是里面的人被隔离出不去, 但外面的人仍然可以隔着栏杆和里面的人谈情说爱 但在学术理论方面, 适应官方的学术主张, 像香港官方的排水道传播非典病毒的学术理论, 来解释淘大花园的非典严重疫情, 那是对学术理论的完整逻辑体系和独立发展不利的 我们需要自己的病毒和传染病理论 2003 年中国发生的非典疫情不算严重, 但现在武汉发生的新冠肺炎疫情非常严重, 我们实在是需要自己的病毒和传染病的学术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