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教育财政 怀仁怀朴唯真唯实 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 2020 年第 7-2 期 ( 总第 186 期 ) 2020 年 6 月 23 日 美国的英才教育及其启示 * 周娟 当今世界, 创新型人才的多寡是在科技竞争中能否取得胜利的关键 英才教育是创新型人才培养的重要基础 英才教育不是只为培养少数精英的教育, 而是遵循人才的成长规律 满足具有天赋和潜能学生特殊需求的教育 美国作为世界第一科技创新大国, 其英才教育的发展积淀深厚, 相关法规 政策较为完善, 各类教育机构的实践也层出不穷, 其经验值得借鉴 一 美国的英才教育 ( 一 ) 美国英才教育的定义 美国联邦政府在 初等中等教育法 中将天才学生 (Gifted / Talented Students) 定义为 : 在智力 创造力 艺术或领导力等方面或某一特定学术领域具有突出天赋或潜能的学生 1 英才教育 (Gifted and Talented Education) 即是为这类青少年提供的能使其充分发挥天赋或潜能的特殊的教育机会和形式 其内容包括 : 鉴 * 周娟, 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科研助理 1 http://www.nagc.org/resources-publications/resources/frequently-asked-questions-about-gifted-education. 1
定天才学生 制定个性化教育方案 对天才学生进行教学和指导, 以及提供适用的法律和政策咨询等 2 需要指出的是, 美国联邦政府对天才学生的定义并不要求各州统一使用 由于各州和学区 (states and districts) 对各自的教育事务负有全部责任, 因此各州和学区对天才学生的定义各不相同, 确定这类学生的比例 鉴定和筛选天才学生的方式也不相同 3 因此, 各州提供的英才教育存在很大差异 4 根据美国教育部民权办公室 (Office of Civil Rights) 的测算, 约有 6% 的公立学校学生参与了英才教育计划 (Gifted and Talented Programs) 5 ( 二 ) 美国英才教育的政策演变 从 1868 年的圣 路易斯学校天才学生加速发展计划这一类民间机构的英才教育实验开始至今, 美国的英才教育已有将近一个半世纪的历史 1957 年前苏联人造卫星的成功发射引发了各国对教育问题的反思, 激起了美国国防 科技与教育界强烈的竞争意识 1958 年, 美国国会通过了 国防教育法, 将教育的重要性提高到国防的高度 政府决心通过选拔才智出众的青少年给予特殊强化的培养以赶超前苏联的科技进步, 由此拉开了美国英才教育加快发展的序幕 1972 年, 国会通过的 马兰德报告 从多元智能理论和个性化培养的角度对天才儿童进行了科学的定义, 并提出了发展英才教育的愿景, 从而开启了美国制度化地发展英才教育的历史 21 世纪以后, 美国的英才教育虽因财政保障 课程内容等方面的原因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阻碍, 但发展方向却更趋向于理性与科学 2015 年 让每个学生成功法 (ESSA) 替代 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 (NCLB), 为英才教育带来新的转机 该法反映了经济发展对创新型人才的需求和政府的优先发展计划 其中 天才法 : 通过教师赋权为天才和高能力学生提供支持 这一章规定 : (1) 要求各州推进英才教育的具体实施, 通过为弱势群体和高潜能学生提供保障来实现更高层次的公平 (2) 授权专用资金支持优先事项, 包括增加天才学生接受课外 2 https://nces.ed.gov/ipeds/cipcode/cipdetail.aspx?y=55&cipid=88152. 3 例如, 通过学生考试成绩, 或通过教师提名等 高成就的典型指标是国家教育进展评估 (NAEP) SAT 考试和国际考试, 如国际学生评估计划 (Programm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 大学先修 (AP) 考试, 以及 STEM 课程和职业的参与和表现等 4 Education Commission of the States. State and Federal Policy: Gifted and talented youth. 2016. 5 http://www.nagc.org/resources-publications/resources/frequently-asked-questions-about-gifted-education. 2
项目 科学 技术 工程或数学 (STEM) 教育和艺术教育的机会 (3) 要求推进英才教育教师专业发展, 继续推进英才教育研究和实践发展等 6 除了联邦层面的政策, 美国各州也相应制定了各项英才教育政策, 对本州天才学生教育的发展水平和方向进行约束和规定, 使其更符合本地区实际情况 7 根据国家天才计划理事会 (CSDPG) 和国家天才儿童协会 (NAGC) 联合发布的报告 2014-2015 各州英才教育状况, 绝大多数州在天才学生的鉴定和实施英才教育方面都制定了相关的法律法规和政策, 其中有些州还任命了专职人员负责英才教育相关的事务, 甚至设立了州一级英才教育办公室 各州关于英才教育的政策法规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 天才学生的定义与鉴别 财政拨款 英才教育计划 英才教育教师培训等 8 ( 三 ) 美国英才教育的实施 在联邦政府层面, 雅各布 贾维茨英才教育计划 (Jacob K. Javits Gifted and Talented Students Education Program) 是唯一一项由联邦政府资助的英才教育计划 该计划是自由竞争性奖励 (awards) 项目, 旨在通过基于研究 示范项目 创新战略, 以及建立和提高初中等学校识别天才学生并满足他们的特殊教育需求能力的类似活动而开展的一项计划 该计划资助两类优先事项, 一是发展和扩大服务于未被充分代表的天才学生模式的项目, 一是州和地方改进对天才学生的服务的项目 其中, 对于第一类项目, 州教育机构 地方教育机构 印度安教育局 (the Bureau of Indian Education) 高等教育机构 其他公立机构 其他私立机构和组织均可以申请 对于第二类项目, 州教育机构和地方教育机构可以申请 该计划资助的活动包括 :(1) 开展基于实证的方法和技术研究, 用于识别和教授天才学生, 并通过这些项目和方法为其提供机会, 尤其是低收入和弱势群体学生 (2) 建立和实施用于识别和服务天才学生的计划和项目, 包括用于识别和教授在传统教育项目中需求未能得到满足的天才学生的创新性方法和战略 ( 比如暑期项目 / 课程 优先辅导项目 / 课程 服务性学习项目 / 课程, 以及涉及商 6 肖甦, 韩云霞.21 世纪以来美国英才教育的发展与趋势 [D]. 外国教育研究,2017(6). 7 尹慧娇. 美国中小学天才儿童教育研究 [D]. 沈阳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6. 8 NGAC, 2014-2015 State of the States in Gifted Education, http://www.nagc.org/sites/default/files/key%20reports/2014-2015%20state%20of%20the%20states%20%28final%29.pdf. 3
业 工业和教育合作的学习项目等 ) (3) 提供技术援助和信息传播 ( 例如远程学习 ), 包括具有挑战性的 高层次的课程作业, 以及如何使天才教育项目和方法适合所有学生, 尤其是低收入和弱势群体学生 (4) 资助国家英才教育研究中心 (National Center for Research on Gifted Education) 9 开展上述活动 10 联邦政府并不直接向实施天才教育项目的地区提供资金, 而是为上述申请机构提供资助 2016 年美国政府支持贾维茨英才教育计划的拨款达 1200 万美元 其中,100 万美元用于资助相关研究,1100 万美元用于 11 表 1 2010-2019 年联邦政府对于贾维茨英才教育计划的拨款情况 2010 $7,463,000 拨款额度 ( 美元 ) 没有新项目 往年持续性项目数 :15 2011 没有新项目 2012 没有新项目 2013 无可用资金 2014 $5,000,000 研究 :$1,000,000 2015 $10,000,000 资助本年新增项目 2016 $12,000,000 2017 $12,000,000 资助本年新增项目 2018 $12,000,000 资助本年新增项目 2019 $12,000,000 资助本年新增项目 12 拨款分配及用途 往年持续性项目平均资助额度 :$386,801 往年持续性项目资助额度范围 :$83,072-$450,001 酌情拨款 :$4,000,000 研究 :$1,000,000 本年新项目 :$4,000,000 往年持续性项目 :$5,000,000 研究 :$1,000,000 往年持续性项目 :$11,000,000 研究 :$1,000,000 本年新项目 :$5,237,014 往年持续性项目 :$5,667,099 研究 :$1,000,000 本年新项目 :$439,918 往年持续性项目 :$10,506,537 补充和奖励 :$53,545 本年新项目 :$4,047,789 往年持续性项目 :$7,238,635 奖励 :$642,962 9 美国教育部教育科学研究所资助, 设立在康涅狄格大学 10 https://www2.ed.gov/programs/javits/index.html. 11 https://www2.ed.gov/programs/javits/funding.html. 12 https://www2.ed.gov/programs/javits/funding.html. 4
在州政府层面, 自 1972 年 马兰德报告 发布后, 美国各州政府开始在公立学校中实施英才教育, 发展至今各自形成了一套成熟的模式 大部分州为英才教育项目提供资金, 但各州的拨款额度相差很大, 拨款方式也不尽相同 有些州根据天才学生数量来分配资金, 有些州使用一系列公式和实施程序来分配 13 在提供资金的州, 英才教育拨款主要用于资助天才学生的鉴定和筛选 资助天才学生的课程 支付英才教育教师工资 支持英才教育人员培训和发展 资助英才教育相关活动及需要的材料和设备购买 在民间教育机构层面, 在政府开始制度化地发展英才教育的同时, 美国第一个英才教育中心 ( 约翰 霍普金斯大学英才教育中心,CTY) 就成立了 如今, 美国的多所大学均设有英才教育中心, 为天才学生提供测试评估和教育服务, 累计惠及上百万名天才学生 这类民间教育机构虽然不如政府那样统一步调, 但它们的资金来源稳定 运转持久 经验积累不断深化, 在全国的影响力和声望不亚于政府 14 以约翰 霍普金斯大学为代表的研究型大学的英才教育中心是其中历史最久 影响力最大的项目, 其以 英才搜索模式 (Talent Search Model) 而闻名 该项目与我国的 少年班 类似, 在运作机制方面却与我国大有不同 突出表现在两个方面 :(1) 有效的选拔 依靠美国基础教育标准化测试进行 粗筛, 然后用更高年级的测试来进行 细筛, 精准识别不同层次 不同优秀程度的学生 (2) 细致的因材施教 通过多层次课程组合 ( 高挑战性的暑期课程最为典型 : 人文和科学类课程兼具, 学术类课程分精深研究课程和学术拓展课程 ) 个人化指导 ( 低生师比, 课程的学科专业性和教学专业性双重保证, 教师来自公私立学校和高校教师 研究生和相关领域专家 ) 大学里的少年生( 在顶尖大学里住宿 生活 学习, 参与课外活动 课程研讨, 师生和生生互动积极 ) 回到自己的学校与家庭 ( 与家庭和学校协同育人, 项目开展前后均给予家长相应指导, 项目结束后学生回归家庭和原来的学校班级, 避免与家庭 学校 社区生活脱轨 ) 等方式, 为高成就 高潜能学生提供个性化教育, 真正做到因材施教 13 http://www.nagc.org/resources-publications/resources/frequently-asked-questions-about-gifted-education. 14 陆一, 朱敏洁. 美国的 少年班 何以成立 : 一种高选拔适度竞争的英才教育路径 [J]. 国家教育行政学院 学报,2019(9). 5
二 我国的英才教育 自 1978 年中国科学技术大学首创少年班以来, 我国英才教育的发展已有数十年 20 世纪 80 年代, 在 打破常规去发现 选拔和培养杰出人才 的精神指导下, 我国掀起了重点高校开办少年班的热潮 90 年代, 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超常儿童研究中心的成立, 推动了我国英才教育相关研究的发展 21 世纪以来, 我国政府陆续出台了一些政策, 推进了英才教育的发展 2010 年出台的 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 (2010 2020 年 ) 提出了有关重大人才工程的两个计划, 即创新人才推进计划和青年英才开发计划, 由此奠定了新时期我国创新人才培养的基础 2011 年出台的 青年英才开发计划实施方案 则明确要在自然科学等各学科领域重点培养扶持一批拔尖人才 该计划由中央财政专项资金给予支持, 分为 青年拔尖人才支持计划 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计划 和 未来管理英才培养计划 三个子计划来实施 其中,(1) 青年拔尖人才支持计划 每年遴选 200 名左右 35 岁以下在自然科学等学科领域的青年拔尖人才, 给予每人 30-240 万不等的经费, 支持其开展自由选题研究 举办国际国内展演活动或参加国际合作交流和培训 (2) 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计划 每年在全国 10 余所高校和若干科研院所选拔千余名优秀大学生和研究生投身基础科学研究, 为每位学生提供 40 万元, 作为聘请导师 参与课题研究 参加国际交流培训的经费 2013 年, 中国科协启动了中学生科技创新后备人才培养计划 ( 简称 中学生英才计划 ) 该计划确定 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计划 19 所参与高校作为首批试点单位 该计划对于落实教育规划纲要关于 支持有条件的高中与大学 科研院所合作开展创新人才培养研究和试验 的要求, 探索建立高校 科研机构与中学联合发现和培养青少年科技创新人才的有效模式与工作机制具有重要意义 除了国家层面, 地方层面在过去几十年中也在积极响应国家对于英才教育的号召并付诸实践 比如, 少年班实验初期北京 天津 辽宁等地的政府批文,2008 年北京市启动的优秀高中生 翱翔计划,2015 年上海市实施的青年拔尖人才开发计划,2019 年重庆实施的青年英才计划等 6
三 启示 改革开放以来, 我国政府出台了一系列人才计划, 尤其是在 人才强国战略 人才优先发展战略 和 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的背景下出台了一系列高端人才计划, 极大地完善了我国高端人才队伍体系 但是, 从英才教育的层面来看, 通过对比中美英才教育的历史发展经验发现, 我国在基础教育阶段的英才教育尚不系统 : 第一, 我国英才教育实施的目标对象更多的是针对高中阶段后的学生, 针对中小学生的项目较少 美国英才教育实施的目标对象则主要是中小学生, 称为 天才学生 / 高成就高潜能学生 对于天才学生来说, 基础教育阶段更为关键, 大学再开始培养为时已晚 因为只有早期发现天才学生并给予特殊培养, 才能促进其天赋和潜能的更充分发挥 第二, 我国现行制度下高潜能的学生没有得到有效选拔, 过去行之有效的一些选拔工具发生了异化 在我国高等教育扩张的背景下, 没有增加识才选才的渠道, 造成了不加分别的全员竞争的局面 在美国, 中小学阶段的各种考试并不被视为 学业负担, 而被认为是认识自我 发掘潜能 凸显才智的机会 其英才教育项目基于考试, 标准化考试是识才的第一步, 科学化 技术化的细筛选拔是第二步, 帮助学生找到各自的定位 既维持了适度竞争, 又避免了过度竞争, 从而形成多层次 多元化的有序竞争的格局 第三, 我国的中小学跳级制度 竞赛班 等越来越少地被承认和推崇, 基础教育阶段创新型人才的培养受到极大限制 美国并不排斥鲜明差异化的培养, 其英才教育注重早期发现天赋才智, 发现后给予特殊化培养, 具体包括 : 更密集 加速 拓展的多层次多样化的教育注入和更高挑战的学业标准, 认可这些学生打破常规学制 跳级, 比同龄人显著提前进入大学等 7
附件 1: 美国英才教育发展历史时间名称 英才教育实验和研究阶段英才教育初步 1868 年圣 路易斯学校天才学生加速发展计划 1901 年第一所天才儿童专门学校 1921 年始 关于高智商儿童的追踪研究 1946 年美国天才儿童联合会 (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Gifted Children, 简 称 AAGC) 1954 年国家天才儿童协会 (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Gifted Children, 简称 NAGC) 20 世纪进阶先修课程 50 年代 ( Advanced 初期 Placement Program, 简称 AP 课程 ) 1954 年 国家科学基金计划 (NSFP) 性质 ( 实验 / 研究 / 政策 / 法律 ) 民间实验民间实验研究民间组织民间机构国会政策 8 内容在普通学校中单设项目或计划来培养天才儿童 通过缩短学习周期来提高学业的挑战性, 激发学生的学习活力和热情, 保持学校的进取精神和竞争力启动了美国天才教育的正规化 专业化和科学化的世纪进程从幼儿园到八年级挑选高智商儿童, 进行长达半个世纪的追踪研究 其成果为美国教育心理学界的个体能力差异观念的形成和天才儿童的鉴别与加速发展教育的开展奠定了坚实的科学基础美国第一家志愿性非营利天才教育组织 专门关注和满足天才 有才能的和创造性的儿童的需要从事天才儿童研究和教育的专家学者 教师 家长组成 AP 课程在深入研究了中学和大学要求和提供的共识内容的基础上, 精选大学基础性 导论性和共识性的教育教学内容, 制定成学科课程在中学开设, 供有加速发展潜力的学生选学 ; 优先安置中心通过举办各种专业发展组织活动来培训中学教师从事 AP 课程的教学 ; 每年 教育考试服务中心 组织全球参加 AP 课程学习活动的学生进行考试 其被誉为 美国半个世纪的教育典范 美国教育制度真正进步性的标志 提出要加大力度支持英才教育事业的发展, 并要求由联邦政府
发展阶段英才教育快速发展阶段 给地方拨款进行资助 1958 年 国防教育法 ( National Defense Education Act) 国会法律 将教育的重要性提高到国防的高度, 明确提出从天才儿童的鉴别 选拔和专门教育入手, 加强一流科技人才的培养 1965 年 初中等教育法 和 高等教育法 法律 针对英才教育增设了专门服务于在社会中处于不利人群的天才学生 1968 年白宫天才及特殊才能特别委员会 政府组织 对英才教育事业进行监督和指导 1972 年 马兰德报告 国会政策 从多元智能理论和个性化培养 (Marland Report) 的角度对天才儿童进行了科学 的定义, 并提出了发展英才教育 的愿景 1972 年天才儿童办公室 (The 联邦政府 对各州政府和民间的天才教育 Office of the Gifted and 机构 计划和行动给予大力支持 Talented) 1974 年 初中等教育法 修 法律 该法规定, 为了资助州及地方的 订 ; 天才儿童教育, 决定从 1976 年 特殊项目法 开始连续三年为地方拨款 256 (Special Projects 万美元 到 1977 年有 37 个州接 Act) 出台 受了 1-87 万美元不等的联邦拨 款 1978 年 初中等教育法 再 法律 肯定了天才儿童对国家社会发 次修订 ; 展的重要性, 努力促进天才儿童 天才儿童教育法 在中小学阶段才能的发展, 并对 (Gifted and Talented 弱势群体天才儿童给予关注 该 Children's Act) 出台 法还明确提出了天才儿童需要 特殊的服务, 扩大英才教育项目 的财政支持, 为英才教育提供法 律和物质保障 1988 年 贾维茨天才学生教 联邦法律 初中等教育法 的一部分 联 育法 (The Jacob K. 邦政府再次针对天才儿童的特 Javits Gifted and 殊教育需要提供财政支持, 优先 Talented Students 针对来自贫困家庭 英语学习者 Education Act) 和有身体障碍的天才儿童 1990 年国家英才研究中心 研究机构 美国颇具影响力的英才教育研 ( National Research 究机构 批准高教机构 州和地 Center on the Gifted 方代理机构的竞争性示范机构 and Talented, 简称 及其服务模式, 设立推进面向州 NRC/GT) 和学区的竞争性天才教育项目 等重要措施, 建设和促进初中等 学校满足天才学生需要的能力 1993 年英才教育白皮书 国 政策 该报告为培养天才青少年提供 9
家卓越 : 培养美国的 政策保障和支持 天才 英才教 2002 年 不让一个孩子掉队 法律 该法促使美国更加关注那些弱 育从受 法 (No Child Left 势群体中的天才儿童发展, 通过 阻到全 Behind Act) 改善学习环境 增加学习机会来 面发展 促进弱势群体中天才儿童的发 时期 展 2008 年 高等教育机会法 法律 要求加强对天才儿童教师的职 ( American Higher 前培训, 提高英才教育教师的专 Education Opportunity 业素养 Act) 2009 年政府的 力争上游 联邦政策 对 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 中关 (Race to the top) 教 于英才教育内容有所校正 要求 育政策 加强英才教育 2015 年 让每个学生成功 法律 要求各州推进英才教育的具体 法 (ESSA) 中 天 实施, 通过为弱势群体和高能力 才法 : 通过教师赋权 学生提供保障来实现更高层次 为天才和高能力学生 的公平等 授权专用资金来支持 提供支持 (TALENT 重要优先事项, 包括增加天才学 Act : To Aid Gifted 生接受课外项目 STEM 教育 艺 and High-Ability 术教育的机会 Learners by Empowering the Nation's Teachers Act) 10
上期回顾 2020 年第 7-1 期 ( 总第 186 期 ) 依托大学建设国家实验室强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摘要 : 作为当今世界头号科技强国的美国, 在依托研究型大学建设国家实验室方面积累了较为丰富的经验, 值得借鉴 美国的国家实验室从战后至今仍然保持了强大的活力, 在美国创新生态系统中占据独特的地位 经过长期的磨合与探索, 在大学自由探索研究与国家实验室使命导向研究之间找到了共同发展的契合点 从美国几十年的发展可以看出, 实行 政府所有 承包商运转 模式 依托研究型大学建设国家实验室的做法是一条较为成功的经验 我国建设国家实验室也没有必要另起炉灶, 依托高水平大学现有资源来建设是比较现实的选项 对于新建国家实验室, 也应充分发挥高水平大学的优势 从而实现大学基础研究和国家实验室战略导向研究之间的有效契合, 实现高水平大学建设和国家实验室建设的合作共赢, 最终在我国建成一个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研发体系 中国教育财政 由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主办; 旨在反映本所最新的学术科研活动 ; 相关内容仅体现作者本人观点, 并不必然代表本所的立场 文章内容仅供参考, 如需转载须事先征得本研究所同意 本期印发 :2000 份下载网址 :http://ciefr.pku.edu.cn 主办单位 : 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 责任编辑 : 毕建宏 电话 :010-6275-9700 电子信箱 :newspaper@ciefr.pku.edu.cn 传真 :010-6275-6183 地 址 : 北京市海淀区颐和园路 5 号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楼 413 室 (100871) 微信公众号 : 中国教育财政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