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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五屆恐怖主義與國家安全學術暨實務研討會, 民 98, 169~174 南亞恐怖策源地變化對中國反恐鬥爭的影響傅小強一南亞恐怖策源地現狀分析二對中國反恐鬥爭的影響目次美國奧巴馬政府上臺後, 隨著其出臺並實施阿巴新戰略, 全球反恐戰爭的重點重新回歸南亞, 可謂反恐戰爭 8 年後又回到原點國際反恐與恐怖勢力的較量進入新一週期, 南亞恐怖策源地的發展變化, 以及美國奧巴馬在巴阿地區構建的反恐新秩序, 將對中國反恐產生深遠影響一南亞恐怖策源地現狀分析上世紀塔利班掌權時期, 由於基地烏伊運東伊運等外來恐怖勢力的到來, 南亞逐步形成南亞恐怖策源地 9 11 事件使這一策源地的危害得到充分展示並成為國際反恐的焦點然而, 由於此後美國打伊等方面的政策失誤, 巴阿問題屢受忽視, 南亞恐怖策源地反而越來越膨脹, 對國際社會的威脅反而越來越大如果把南亞恐怖策源地的惡勢力稍加厘清, 現階段可以將其大體可以分為三類第一類是以基地組織為代表的國際恐怖勢力, 它們在巴阿邊境地區的訓練營吸收並培養新生代恐怖骨幹, 擴充實力, 其中不乏來自埃及北非車臣中亞和中國新疆等地的恐怖和極端分子這些外來勢力之所以能在巴部落地區生根, 歷史上講是阿富汗抗蘇聖戰的後患, 現實上看是巴部落特性和中央政府統治力不及的結果, 有其必然性美巴等國均承認, 基地組織恐怖大亨拉丹可能就藏在巴阿邊境的某個部落 2001 年塔利班倒臺後, 基地組織在南北瓦濟裏斯坦部落地區重新安營紮寨, 並立即集中精力對當地年輕人洗腦, 還啟動訓練計畫這幾年, 美國和歐洲等破獲的恐怖案件, 大多都能與巴阿部落區發生聯繫第二類是新老塔利班, 或者準確說是阿富汗塔利班和巴基斯坦塔利班運動眾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反恐研究中心主任

2 170 第五屆恐怖主義與國家安全學術暨實務研討會所周知,20 世紀 90 年代中期塔利班在阿富汗的崛起離不開巴基斯坦的支持, 巴基斯坦的經文學校就是塔利班的幹部培訓營, 貝布托執政時期也支持過塔利班 9 11 之前, 巴基斯坦是世界上僅有的三個承認塔利班的國家之一美國發動阿富汗反恐戰爭後, 塔利班迅速倒臺, 但其有生力量得以保存經過幾年奮戰,2007 年後阿富汗塔利班取得了突破性的發展, 已能控制和影響阿富汗 70% 左右的土地, 特別是阿富汗南部和東部普什圖族聚居區, 民心向背也正在發生於阿富汗政府不利的變化跡象從塔利班的力量發展來看, 其勢力不斷壯大, 加緊與基地組織殘餘希克馬蒂亞爾領導的伊斯蘭党武裝和哈卡尼網路等合流, 成為美國解決阿富汗問題不可繞開的癥結從塔利班的戰術變化來看, 出現了綜合運用遊擊戰與恐怖戰的情況, 這種趨勢尤其令人擔憂塔利班和基地組織就從伊拉克戰場借鑒經驗, 將遊擊戰術和恐怖戰相結合, 開始使用高性能爆炸裝置和自殺性炸彈, 並且將襲擊對象擴大到學校醫院和政府機構等非軍事目標, 不再局限于駐阿美軍和外國部隊度綁架也成為塔利班頻繁使用的手法塔利班之所以能年復一年地發動攻勢, 並且出現不斷壯大的危險趨勢, 一方面與阿富汗獨特的民族和社會環境有關, 另一方面也與反恐戰爭以來阿富汗的政治經濟發展緊密聯繫, 並且與阿富汗重建中的諸多問題相互交織首先, 阿富汗的民生問題沒有解決, 經濟重建不能給阿富汗老百姓提供基本的溫飽和就業機會, 這使塔利班找到了發動聖戰攻擊阿富汗政府和駐阿外國軍隊的藉口其次, 阿富汗的鴉片種植已處於失控狀態, 過去禁毒的塔利班轉而全方位開發毒品產業鏈, 來獲取武器裝備和恐怖資金連美國也承認, 毒品貿易資助了恐怖活動, 削弱了中央政府的權威, 由此導致的不穩定使對美國懷有敵意的極端因素繼續活動再次, 阿富汗國內政治混亂, 軍閥和各類武裝盤踞, 中央政府影響力不足, 這給塔利班留下較大的活動空間塔利班目前仍是阿富汗國內紀律嚴明意識形態堅定的組織, 一旦沒有美軍撐腰, 其他政治力量都不是它的對手巴基斯坦塔利班運動與阿富汗塔利班一脈相承, 是巴基斯坦普什圖部落武裝在塔利班化的大背景下, 借 2007 年紅色清真寺事件餘波迅速興起壯大的組織, 集部落武裝伊斯蘭極端和恐怖團夥於一身, 得到基地阿富汗塔利班和巴國內伊斯蘭極端勢力的大力支持 2007 年 12 月 14 日, 巴基斯坦塔利班運動公開宣佈成立, 其稱呼源于巴聯邦直轄部落地區 (FATA) 的普什圖部落文化和塔利班運動作為阿富汗塔利班的孕育和誕生之地, 普什圖部落一直有深厚的塔利班情結在阿富汗塔利班掌權時期, 巴基斯坦極端組織保衛先知教法運動 (TNSM) 就曾於 1998 年在奧拉卡紮伊部落建立名為學生運動 (Tehrik-i-Tulaba) 的組織, 以在部落地區推廣沙裏亞法 9 11 後, 巴部落地區成為塔利班殘餘和基地的庇護所, 在同情塔利班和反美情緒共同催化下, 部落地區日益塔利班化, 即用塔利班政教合一的方式治理當地年, 普什圖部落地區出現多股同情阿富汗塔利班的小型武裝組織, 彼此之間開始建立聯繫網路 ; 年, 保衛先知教法運動等曾遭巴政府取締的

3 南亞恐怖策源地變化對中國反恐鬥爭的影響 171 極端組織轉而融入部落武裝, 並推動這些武裝向部落傳統的長老會議體制奪權 2007 年 7 月後, 普什圖部落武裝在國際恐怖和極端思想的長期醞育下, 利用紅色清真寺事件在巴國內引發的宗教情緒, 扯起塔利班運動的大旗當年 10 月 23 日, 五支部落武裝聯合在部落區成立名為塔利班運動 (Tehrik-i-Taliban) 的組織, 逐漸合併其他各股武裝, 共奉瓦濟裏斯坦勢力最大的馬赫蘇德部族首領貝圖拉馬赫蘇德為領袖至此, 巴基斯坦塔利班運動形成有意識形態有領袖人物和有槍桿子, 並與政府公開對抗的極端和恐怖組織 2008 年 1 月 25 日, 貝圖拉在接受媒體採訪時就稱, 伊斯蘭是單一宗教, 伊斯蘭沒有邊界穆斯林團結一心, 要在阿富汗及巴基斯坦進行聖戰我們也會在巴勒斯坦波士尼亞和伊拉克等國進行聖戰這是我們的宗教責任貝圖拉曾多次宣傳要摧毀英國美國的傲慢自大和異教徒的暴政, 並且在 2009 年中曾揚言在紐約倫敦和巴黎等美歐城市製造大規模暴恐襲擊過去一年多來, 美國中情局頻繁出動無人駕駛飛機對巴阿邊界地區的塔利班和基地組織頭目發動導彈攻擊, 但仍有大量來自西方發達國家的志願者萬里迢迢趕到當地入夥, 並在接受軍事訓練後返回祖國潛伏荷蘭情報部門報告稱, 越來越多的跡象顯示有更多歐洲人參加巴阿部落地區的訓練營從巴塔的源起來看, 與阿富汗塔利班存在青出於藍的關係, 但巴塔的目標遠遠超過巴部落本身, 這一點與阿富汗塔利班精力集中於阿富汗有所不同在與基地組織的長期交往中, 巴塔深受恐怖文化薰陶, 目標與基地的全球聖戰理念更為接近近來巴塔策劃的一連串惡性恐怖襲擊, 甚至彰顯出遠勝於基地組織的恐怖實力可見在巴塔盤踞的南瓦濟裏斯坦恐怖老巢中, 不少恐怖分子從歐美不遠萬里前來取經, 可以說巴塔的毒害已禍及美歐, 近年來美歐抓獲的恐怖嫌犯多有在南瓦受訓經歷由此觀之, 巴塔恐怖毒患, 已超越部落巴阿, 而禍及美歐了, 這也是為什麼奧巴馬上台後要拋出阿巴新戰略對付恐怖主義的原因第三類是親基地和塔利班的極端組織, 如近年來比較活躍的強格維軍真主軍和拉什卡爾民兵等組織, 這些組織都是國際伊斯蘭陣線的成員, 與基地組織有人員交流和情報往來目前, 這一類組織的頭目, 如拉什卡爾民兵組織的領導人哈費茲穆罕默德薩伊德等已與拉丹紮瓦希裏和奧馬爾等人攜手合作, 逐漸形成多元多頭的鬆散領導模式, 在巴境內外共同組織策劃恐怖活動而南亞境販的極端教派組織, 主要表現為遜尼派與什葉派的極端組織, 它們各自為己方宗教教義的正統性而相互分殺, 如巴基斯坦的賈弗裏運動和穆罕默德軍等相對而言, 這類教派極端組織與前兩類尚有區別如果仔細分析一下, 也可以用所謂聖戰組織來概括南亞恐怖策源地的恐怖勢力, 包括基地塔利班和巴境內與兩者關係密切的極端組織這些聖戰組織有一個共同特點, 那就是它們與阿富汗抗蘇聖戰有密切的歷史淵源, 過去得到過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全力支持, 冷戰後被拋棄, 9 11 後成為美國反恐戰爭的主要打擊對象, 幾

4 172 第五屆恐怖主義與國家安全學術暨實務研討會年來逐漸在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演變反美反穆沙拉夫的新聖戰組織, 要求以聖戰方式在巴推行伊斯蘭法, 建立純粹的伊斯蘭國家, 對美歐發動襲擊的意願很強從聖戰的角度來看, 巴基斯坦塔利班運動已與基地組織是同路人了美國奧巴台拋出阿巴新戰略後, 南亞恐怖策源地再度引起世界關注從發動反恐戰爭的主體分析, 這裏的反恐戰爭正在由小布希的反恐戰爭演變為奧巴馬的反恐戰爭, 逐步構建國際反恐新秩序這場戰爭除繼續加強在阿富汗的軍事投入外, 一大特點就是將巴基斯坦拖入反恐戰場, 事實上用戰爭的形態將南亞恐怖策源地納入打擊範圍一個可以預料和正在顯現的結果就是恐怖與反恐怖的鬥爭更為激烈, 恐怖和極端勢力瘋狂反撲, 巴基斯坦成為直接受害者二對中國反恐鬥爭的影響美巴全力清剿南亞恐怖策源地和構建國際反恐新秩序, 將對中國的西北安全和反恐鬥爭產生深遠影響首先, 軍事打擊基地等外國恐怖勢力及其在南亞的恐怖策源地, 將有力震懾藏匿於該地的東突勢力特別是巴軍進剿南瓦濟裏斯坦後, 東伊運和其他外國恐怖分子的最後根據地瓦解, 將極大地削弱恐怖勢力的全球行動能力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運動 (ETIM) 一直在該地區活動上世紀 90 年代, 東伊運就是在這一地區基地接上頭, 並陸續有近百名東突分子受邀到阿巴邊境的基地訓練營接受訓練 2003 年 10 月 3 日, 東伊運頭目艾山買合蘇木也是在南瓦濟裏斯坦地區被巴基斯坦突擊隊擊斃今年 5 月, 巴軍發言人阿巴斯將軍透露說, 在巴軍打擊斯瓦特塔利班武裝過程中, 也抓獲過來自國外的恐怖分子, 其中包括來自烏茲別克斯坦和阿拉伯國家的雖然沒有抓到東突分子, 但抓獲這些恐怖分子一直是巴基斯坦反恐戰的一部分, 我們絕不放棄他說, 這些東突分子主要隱藏在巴部落區的南瓦濟裏斯坦地帶, 我們對塔利班的軍事打擊, 必然使部落區的東伊運分子無處躲藏據悉, 目前仍藏匿於該地的東突勢力還約四五十名 2008 年以來, 他們以突厥斯坦伊斯蘭黨的面目多次拋出恐怖視頻, 揚言對北京奧運上海世博等重大活動發起恐怖襲擊東伊運與巴塔和基地的勾結, 對中國在巴利益構成重大威脅其次, 清剿南亞恐怖策源地, 也有利於消除中巴戰略關係面臨的安全隱患過去幾年, 巴塔等恐怖極端勢力已置中巴傳統友好的大局於不顧, 反而用襲擊在巴的中國利益和中國目標來綁架中巴關係, 使中巴戰略合作遭遇意想不到的波折巴軍如能拔除巴塔這一恐怖毒瘤, 並連帶去除其他恐怖勢力, 將使中巴戰略關係發展更為順利 2004 年以來, 中國在巴的工程技術人員多次遭受恐怖襲擊當年, 正是在南瓦濟裏斯坦, 巴塔前身的主要頭目阿卜杜拉馬赫蘇德綁架了中國在該地區參與援建水壩的兩名工程師巴塔在巴阿邊境活動和向北推進的趨勢, 已對連接中巴的喀喇昆侖戰略公路構成威脅今年 5 月, 巴軍在與斯瓦特地區的巴塔武裝交火時, 巴塔一度企圖控制該公

5 南亞恐怖策源地變化對中國反恐鬥爭的影響 173 路, 並綁架參與中巴公路改擴建專案的中國工人在過去幾年的中巴反恐合作中, 協作打擊東伊運一直是其中的重要內容 2006 年 12 月兩國在巴北部地方阿巴塔巴德友誼 2006 聯合軍演中, 課目即為山地條件下聯合反恐作戰演習實戰意味很強, 反映了中巴兩軍反恐怖作戰的真實水準中巴密切軍事合作對於打擊這一地區的恐怖主義分裂主義極端主義三股勢力, 起到了強大的震懾作用再次, 巴軍在南瓦濟裏斯坦的軍事行動, 實際上是美國南亞反恐戰場的東線決戰, 特別是在奧巴馬出臺新阿巴戰略和對巴給予巨額軍事及經濟援助的情況下如果巴果真能速戰速決擺脫恐怖困擾, 那美國要巴配合反恐的壓力將大為減輕, 美國因素對中巴戰略合作的衝擊也會減小, 中巴戰略合作將少受第三方因素的干擾第四, 清剿南亞恐怖策源地, 也有利於遏制金新月地區毒品向中國境內的滲透近年來, 阿富汗毒品已開始經過巴基斯坦和中亞國家向中國滲透, 雖然絕對數量不是很大, 但破獲的販毒案件的數量逐年增加從 2005 年開始, 新形成一條從阿富汗通過巴基斯坦, 和中亞國家進入中國新疆的海洛因販運路線, 途經該路線的毒品販運不斷增加在一定程度上補充了金三角地區流入中國的海洛因數量另外, 中國境內的化工產業也成為阿富汗海洛因加工的主要配料供應源, 這些原料主要經過巴基斯坦和中亞國家販運到阿富汗新疆海關和警方多次查獲販運制毒化學品高錳酸鉀醋酸酐等案件, 犯罪嫌疑人涉及巴基斯坦塔吉克斯坦哈薩克斯坦等周邊國家這種現象說明販運出境制毒化學品已成為新疆口岸毒品偷運的新動向近幾年來, 新疆公安機關查獲由金新月地區進入的毒品案件逐年增多 2007 年 10 月 30 日新疆公安機關查破一起利用集裝箱走私販運金新月毒品案件, 查獲大麻 4848 千克海洛因 6715 千克這是我國迄今為止查獲的最大一起金新月地區毒品走私入境案件巴基斯坦是阿富汗毒品向中國走私的重點國家, 而阿富汗東北部地區 ( 特別是巴達赫尚省 ) 被認為是販運到中國的阿富汗毒品的重要供應源由於瓦罕走廊人跡罕至環境惡劣, 所以阿富汗毒品走私到中國一般是將巴基斯坦作為中轉站, 經開伯爾山口到達白沙瓦, 之後分兩路到達新疆 : 或經過中巴邊境的蘇斯特紅其拉甫口岸由陸路進入新疆 ; 或先販運到伊斯蘭堡或卡拉奇, 再通過國際航班到達烏魯木齊烏魯木齊機場的國際航線可以直飛金新月國家, 所以很受中外毒販的青睞加卡爾國際販毒集團控制著阿富汗海洛因從巴基斯坦蘇斯特口岸販運到中國新疆的販毒路線, 該集團的總部設在印尼, 成員來自馬來西亞印度巴基斯坦肯雅美國日本等國這條販毒路線上的毒販通常沿白沙瓦伊斯蘭堡吉爾吉特蘇斯特喀什烏魯木齊香港雅加達的固定路線販運毒品, 在販運過程中有部分毒品在中國境內被消費對我國來說, 有效阻止阿富汗毒品的流入消除阿富汗毒品的危害仍是一項迫在眉睫的任務第五, 美國在巴阿反恐一直心態矛盾美國既真想打掉基地以報 9 11 之仇, 但也的確想乘勢入主中亞大棋局, 是真反恐真謀霸對於塔利班, 美也態度曖昧, 雖認為塔利班是阿富汗穩定的關鍵所在, 但從未提過要將塔利班趕盡殺絕, 即使美軍

6 174 第五屆恐怖主義與國家安全學術暨實務研討會屢遭重創美國一直有禍水東引的想法, 一方面期望中國幫助其剷除恐怖和極端勢力, 另一方面又想借機把恐怖禍水引向中國, 讓中國在新疆和西藏問題上一日不得安寧, 從而捆住中國崛起的手腳具體到東突問題上, 美國的心態就更為複雜, 一方面把實力較弱的東伊運列入恐怖組織名單, 另一方面卻放手發動世維會壯大, 欲用東突這張王牌與中國長期周旋其實, 中國可以設法打掉美國的如意算盤, 烏魯木齊 7 5 打砸搶燒惡性暴力犯罪事件具有明顯的城市暴恐特徵, 與孟買拉合爾等地的暴恐大案也有諸多類似之處, 都是用暴力恐怖和城市動亂相結合的辦法, 引發大規模城市恐慌, 造成群死群傷社會失序和國際轟動等嚴重後果, 是典型的恐怖主義行徑隨著巴軍在南瓦濟裏斯坦反恐, 以及奧巴馬政府全力推動新的阿巴戰略, 地區形勢正在發生突變, 南亞恐怖策源地真正成為一個戰場, 美已成功將巴阿捏為一體, 這種反恐形勢發展將逐漸影響到周邊地區, 並可能引發中亞地區出現新的戰略格局美正在通過新的反恐戰略, 來找到一個可以撬動中亞大棋局的支點, 從而打開 9 11 以來出現的僵持局面從普什圖到俾路支, 用不了多久都將成為美國插手利用的問題, 從而輕易將中亞和南亞關聯起來小布希利用阿富汗反恐沒有達到的戰略目標, 也許會在奧巴馬手中改觀對此, 中國必須高度警惕, 充分利用上海合作組織反恐機制, 聯合俄羅斯, 穩定巴基斯坦老朋友, 與美國耐心周旋, 防止掉入大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