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中国出口管制近期发展刘孝明 RUSI 专文报告,2016 年 3 月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

Size: px

Start display at page:

Download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中国出口管制近期发展刘孝明 RUSI 专文报告,2016 年 3 月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

蹒喻
7 years ago
Views:

1 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专文报告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中国出口管制近期发展刘孝明

2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中国出口管制近期发展刘孝明 RUSI 专文报告,2016 年 3 月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

3 ii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逾 180 年独立国防与安全思考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是英国首屈一指的国际国防与安全独立智囊机构其使命是成为分析性研究型的全球化论坛, 在公众有关创建更加安全稳定的世界的讨论中, 提供信息发挥影响并全力推进有关发展自 1831 年创立以来,RUSI 在 180 多年间依靠其成员支持自身活动维持政治独立伦敦布鲁塞尔内罗毕多哈东京华盛顿本刊物中表达的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 不反映 RUSI 或任何其他机构的观点 2016 年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出版本文获发创作共用署名非商业性禁止演绎 4.0 国际许可协议许可欲知详情, 参见 < RUSI 专文报告,2016 年 3 月 ISSN ( 网络版 ); ISSN ( 印刷版 ) 由 Stephen Austin and Sons, Ltd 于英国印制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 Whitehall London SW1A 2ET United Kingdom( 英国 ) +44 (0) RUSI 为登记慈善机构 ( 号 )

4 摘要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WMD) 扩散及其运载系统持续对国际安全和稳定造成严重威胁经济及供应链全球化进程的深化电子商务和贸易及人口的快速流动均导致扩散活动日益复杂及隐蔽一个国家无法单独解决扩散问题所有国家应当齐心协力应对这项挑战作为不断发展的工业生产基地, 中国是国际不扩散体制的关键一环因此中国的防扩散出口管制在国际社会打击扩散的努力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本文探讨了中国当代的出口管制实务挑战及近期为完善出口管制体系所做出的努力文中还阐明了中国出口管制发展的趋势, 并概述中国加入全球防扩散的努力的重要意义

6 中国出口管制近期发展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WMD) 扩散及其运载系统的相关风险被广泛视为对国际安全及稳定造成威胁自冷战结束, 国际安全环境已出现剧烈变化, 传统和非传统威胁相互交织,911 袭击以来尤为如此经济及供应链全球化进程的深化电子商务和贸易及人口的快速流动带来更多样更隐蔽更不可预测的新威胁 1 国际社会已采取全方位的行动以应对扩散联合国安全理事会于 2004 年 4 月通过第 1540 号决议, 认可出口管制在预防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方面的重要意义, 敦促各个国家建立全国化出口管制体系中国政府相信, 有效的出口管制是实现防扩散目标的重要手段作为正在崛起的新强国, 中国具备政治影响力, 且其工业生产力日益增加, 在国际社会打击扩散的努力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中国对此已实施了各项全面的政策和措施自 1990 年代中期以来, 中国不断加强其防扩散出口管制的努力该国现已建立了全面的出口管制体系, 涵盖核生物化学导弹及相关敏感物项与技术, 以及军事产品中国政府已采取相关通用出口管制措施, 包括许可证管理制度最终用户和最终用途证明清单控制及全面管制原则经过数年努力, 中国的防扩散出口管制实现了从行政管理向法制化管理的转变, 相关措施与常见国际实务基本一致本文力求全面介绍中国的出口管制政策实务, 以及为提升该体系效力及效率所做的不懈努力本文首先简要介绍中国的出口管制政策法律框架和日常管理制度之后解释说明中国政策的实施, 包括个案调查与产业的外联工作与产业合规本文重点研究中国出口管制体系近期的发展及背后的推动因素, 细究这一势头对于深化与中国的出口管制及防扩散国际合作而言可能的重要意义本文仅围绕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和相关两用物项论述, 因此与常规武器出口许可无关 1. 欧盟委员会, A Secure Europe in a Better World:European Security Strategy,2003 年 12 月, 第 3 页

7 2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当代中国体系概览中国的防扩散政策中国的防扩散政策已从 1950 年代初的抵制和怀疑态度逐渐演变为 1980 年代的完全接纳中国目前坚决反对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及其运载工具的扩散, 坚决支持国际防扩散努力中国积极参加防扩散进程, 并已签署相关所有国际条约 2 中国政府相信, 有效的出口管制是实现防扩散目标的重要手段中国重视防扩散和出口管制方面的国际交流与合作为借鉴其他国家经验, 中国政府持续与欧盟美国及其他国家组织及多边出口管制机制开展对话与沟通法律根据中国的出口管制法律文据分为三级 : 国家法律 ; 法规 ; 以及部级令 3 对外贸易法 4 与海关法 5 两部法律为实施国家出口管制提供法律根据 6 为制定防扩散政策及国际防扩散规定, 中国政府已行使上述两部法律赋予的权限, 颁布一系列法规与部级令, 包括关于管理出口管制的官方公告 ( 见附录 1) 这些法规和管制清单构成针对核武器生物武器化学武器导弹及相关敏感物项与技术, 以及所有军事产品的完整出口管制体系该体系融会贯通多国出口管制机制的宝贵经验, 广泛采纳通行的出口管制方法与原则, 包括其他国家所采用的出口登记制度许可证管理制度最终用户和最终用途证明及清单控制手段, 同时立足中国国情除这些机制以外, 主管出口管制部门可能对未列入现存管制清单的物项与技术实施临时出口管制措施例如, 中国商务部 (MofCom) 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 (SASTIND) 与海关总署 (GAC) 联合发布 2006 年第 50 号公告关于对石墨类相关制品实施临时出 2. 本文的国际条约指核不扩散条约 (NPT) 禁止化学武器公约 (CWC) 和禁止生物武器公约 (BWC), 中国为签约成员国 3. 第一级是国家法律, 由人民代表大会制定第二级是法规, 由中国政府最高行政机关国务院制定国务院由总理领导, 包括副总理国务院成员及政府各部部长其有权在国家法律范围内制定和颁发法规第三级是部级令, 例如部级公告或执行措施, 由各部或多部联合制定, 以执行国务院法规法律由国家主席签字颁布法规由总理签字, 部级令则由部长签字 4. 对外贸易法于 1994 年颁布在此之前, 中国对外贸易根据对外贸易管制临时条例和进出口许可证制度执行措施等法规, 通过行政措施进行监管由于中国出口增加并加入世界贸易组织, 对外贸易法 (1994 年 ) 于 2004 年修订 5. 海关法于 1987 年颁布,2000 年修订 6. 中国对于防扩散与出口管制尚未出台统一的国家法律尽管对外贸易法为目前的出口管制体系提供法律基础, 惟该法律主要旨在推进和监管对外贸易, 而不是维护安全确保不扩散然而, 中国政府清楚这一欠缺, 正在草拟新的防扩散法这一问题在后文将更加深入地探讨

8 刘孝明 3 口管制措施的公告,7 自 2006 年 9 月 1 日生效 8 措施规定所有石墨类相关制品需要签发许可证方可出口至中国境外根据中国的国际规定和实际需求, 中国政府对出口管制相关法规进行持续修订和修正其中一则例子是 2007 年 1 月对核两用品及相关技术出口管制条例的修订 9 在原有条例的基础上添加数项重要修订, 包括无形技术转让 (ITT) 10 海关查询 11 公司内部合规要求全面管制原则 12 设立出口管制咨询委员会, 以及商务部与海关总署扣留可疑商品的权限海关查询的授权意味着在货物清关检查的过程中, 任何现场海关工作人员可针对出口商拟付运的物项或技术是否受管制提出疑问, 并可据此要求出口商向商务部申请相关物项受管制或不受管制的证明尽管该授权在核相关条例中引入, 但海关工作人员可对任何性质的可疑物项提出质疑如工作人员对物项的真实性提出质疑, 出口商必须向商务部提交正式商业查询 13 文件, 提供物项及申报最终用户的详情如果物项被判定为受管制, 出口商必须依据相关法规规定申请出口许可证海关查询机制作用强大, 已经阻止了众多可疑物项的出口出口管制咨询委员会往往被称为出口支持委员会, 设立于 2004 年, 在出口许可程序中发挥重要作用委员会专家开展技术咨询物项确认政策评估和科学研究该委员会下设两个子委员会 : 一个由来自高校及智库的数十名政策专家与研究员组成, 旨在审核现有政策 ; 另一个由来自核子化学生物和导弹领域的科学家和技术人员组成, 旨在为物项分类许可及个案调查过程中的技术事项提供建议后者较前者更加活跃 ; 经常需要评估管制清单中的物项或门槛物项, 或在商业查询时协助确定某产品是否受管制 7. 中国官方法律文件公告可以翻译为 Official Notice Announcement Circular 或 Decree 在出口管制相关的法律背景下, 这类文件相当于具备法律约束力的官方部长级文件 8. 该公告公布于商务部 (MofCom) 网站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产业安全与进出口管制局, 商务部国防科工委海关总署公告 2006 年第 50 号决定对石墨类相关制品实施临时出口管制措施,2007 年 7 月 31 日,< zcgz/200607/ shtml>,2016 年 2 月 17 日访问 9. 中国在 2004 年加入核供应国集团为更好地落实核供应国集团的指导准则和管制清单, 中国于 2006 年修订核出口管制条例, 于 2007 年修订核两用品及相关技术出口管制条例 10. 该条例的第二条阐明, 所称出口, 是指设备材料软件和相关技术的贸易性出口及对外赠送展览科技合作援助服务和以其他方式进行的转移 11. 海关查询授权首次在 2006 年修订版核出口管制条例中引入 12. 全面管制条款首次出现在 2002 年导弹及相关物项和技术出口管制条例, 第 16 条 : 出口经营者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所出口的导弹相关物项和技术将被接受方直接用于管制清单所列的可被用于运载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导弹及其他运载系统的发展计划的, 即使该物项和技术未列入管制清单, 也应当依照本条例的规定执行 13. 当出口商受到海关查询, 或在查阅官方目录后不确定出口物项是否属于出口管制范围, 出口商须向当地商务部办事处提出查询当地办事处将对案件进行初步筛查, 之后将任何意见呈送商务部以待批准如有必要, 商务部可能组织专家进行审查审查后, 商务部将出具官方答复, 明确说明是否授予出口许可证

9 4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权能划分中国的防扩散出口管制机制涉及无数部门, 包括商务部工业和信息化部 (MIIT) 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中国国家原子能机构 (CAEA) 外交部 (MFA) 中国海关等等各部之间已建立了清晰的责任划分和协作机制 ( 如需了解涉及各部各自职责及咨询机制完整说明, 请参见附录 2) 管制清单依据于 2006 年 12 月 30 日生效的两用物项和技术进出口许可证管理办法 (2005 年 ), 商务部会同海关总署联合编制发布了敏感物项和技术出口许可证管理目录这实际上是中国的受管制两用物项和技术目录该目录涵盖各项法规相应的管制清单, 包括所有核子生物化学导弹及两用物品和技术目录每年更新, 修订版本自新历年的第一天生效目录的范围基本与全球多边出口管制机制符合在核方面, 管制清单完全与桑戈委员会和核供应国集团 (NSG) 规定一致在生物和化学方面, 清单基本与澳大利亚集团相同中国的导弹相关管制清单同样基本与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 (MTCR) 附录相符 14 禁止向朝鲜出口的两用物项和技术清单不含在该目录内该清单单独公布, 并将在下文深入讨论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虽然其他国家将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所列的多边出口管制措施作为解决两用及战略物项贸易的努力的一部分, 中国目前不是该安排的成员国尽管如此, 虽然中国 2004 年加入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的申请未被通过, 中国自愿遵守其指导方针中国希望该制度在未来更具包容性, 特别是在关于出口管制制度未来的讨论中, 若不考虑中国的参与, 全球防扩散团体或将错失良机许可列入管制清单的所有物项需要许可证方可出口至中国境外中国的许可证分为两种类型第一类为敏感物项和技术出口许可证, 一张许可证仅可用于一次交易第二类为两用物项和技术出口通用许可证, 授予出口商一张证明书, 可用于向一个目的地的多次出口, 或向多个目的地的多次出口中国已建立电子许可平台并加以维护, 该平台是供工作人员及业界提交和批准出口许可证的电子门户网站每张出口许可证必须通过电子许可平台提出申请在 2002 年 8 月关于导弹及相关物项和技术出口管制条例颁布的吹风会上, 时任外交部军控司司长解释说明了中国清单与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清单之间的差别他指出中国清单包含一些未列入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清单的物项极少数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物项未列入中国清单, 其原因在于中国不生产这些物项, 或者对物项的解读不充分 15.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产业安全与进出口管制局两用物项和技术进出口管制政务平台,< 年 2 月 17 日访问

10 刘孝明 5 中央 - 省级许可证管理制度中国实行两级 ( 中央 - 省级 ) 申请审查与批准体系地方出口商的所有出口许可证申请通过电子许可平台提交首先由省级商务部工作人员对许可证申请进行预先审查初步验证之后, 合格的申请将以电子方式呈交位于北京的商务部中央办事处随后个案将接受进一步审查, 咨询外交部工业和信息化部中国国家原子能机构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及国家安全部等其他相关部门, 以及 ( 如有需要 ) 卫生部等其他机构如果申请被批准, 个案将通过电子平台确认, 并通知出口商相关省级商务部办事处之后将向出口商签发正式出口许可证目前设有 32 处具备签发出口许可证权限的地方办事处, 遍及中国所有内陆省份和自治市, 直接隶属于中央政府各办事处拥有各自网站, 所有出口管制相关要求和程序公布在网站上中国的出口管制执法程序中国已从多角度实施和执行其出口管制政策和法规 : 从信息发布指导准则和拓展培训, 到个案调查和惩处信息发布和指导准则各家机构在其各自网站发布所有相关政策条例要求及程序对于所有两用物项相关出口管制, 商务部产业安全与进出口管制局子域名网站包含所有条例要求许可程序和规定申请资料, 以及批准程序管制清单和新闻更新商务部还发布了两用物项和技术出口许可指南, 包括出口商可能需要的所有常见问题及解答此外, 商务部将所有出口管制相关条例汇编为一份文件, 发布在其网站上供所有出口商免费下载机构间协调 2004 年 5 月, 中国政府建立出口管制机构间协调机制, 对某些严重可疑个案开展调查, 依法处理违法者近年来, 中国政府不懈努力加强该机制更密切相关的部门, 如海上运输主管部门银行系统与情报体系已并入该机制, 而且当前的分工更加明确以下示例说明不同机构如何协同合作 : 年 9 月初, 外交部致函国家禁化武办我辽宁省 [ ] 某公司拟 [ ] 出口 2 套 3000 升玻璃蒸馏设备请国家禁化武办调查国家禁化武办请 [ ] 最终用户 [ ] 出具保函, 承诺所进口的设备只用于生产某些民用产品, 不用于生产化学武器, 并不再转口第三国 [ ] 16. 该案例公布于中国监控化学品协会网站参见中国监控化学品协会监控化学品进出口管理与防扩散伊国钧,2013 年 11 月 12 日,< 年 2 月 17 日访问英文翻译由 RUSI 提供

11 6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进口国驻华大使馆出具的保函 [ 送到 ] 国家禁化武办, 该保函只提到所进口的设备用于生产医药, 未写明不用于生产化学武器和不转口第三国, 不符合中方要求 [ ] [ ] 国家禁化武办获悉货物实际已于 9 月 19 日启运经查, 所载货物的船只正驶向香港途中, 并计划直接驶向中东交通部领导签署命令, 急令该船加停深圳赤湾港由于 [ ] 通力合作, 载于该船上的四箱相关设备 [ ] 卸下 10 月下旬, 辽宁省政府 [ ] 决定撤销辽阳公司负责人职务, 同时处罚金 35 万元该案例说明当可疑案例出现时, 相关主管机构可以立即采取行动案例可由一个部门调查, 但多数情况下将由数个机构联合调查如果关于可疑案例的情报来自国外, 外交部将收到情报, 立即通知与案例直接相关的主管部门, 如商务部海关或交通运输部, 由其采取适当行动违规行为检测与个案调查存在数个信息来源可能对某次交易潜在的可疑性质提出质疑许可和海关工作人员可能在日常工作中发现可疑案例或异常货物活动主管部门有时收到来自相关机构或国际合作伙伴的产业报告或情报协助 2004 至 2014 年间, 近 400 起个案接受过政府调查仅 2014 年一年, 近 70 起个案受到调查 17 惩罚与风险管理惩罚措施在各出口管制条例中清楚载明惩罚可能包括警告没收非法收入经济罚款取消公司从事敏感物项出口的特殊权利或者监禁对于已确定的违规行为, 商务部和海关有权处以行政处罚当怀疑发生犯罪行为时, 将进行刑事调查某些执法行动的详情已由中国主管部门公布在一起事故中, 上海智通化工走私氟化氢钾商务部因而自 2007 年 4 月 5 日注销该公司的两用物项出口经营登记记录, 该公司无法继续出口受管制物项在另一起案例中, 山东淄博贝特化工设备有限公司在没有许可证的情况下出口搪玻璃容器商务部因此于 2007 年 11 月 14 日对该公司处以 45 万元人民币罚款主管机构将存在违规记录承担行政或刑事责任的公司列入监视清单, 以防类似活动再次出现该清单为内部使用, 并不公诸于众商务部与海关总署必定在签发许可海关监控和货物清关的过程中对照该清单筛查申请与货物中国海关还持有一份更详尽的公司名称清单, 用于风险分析该清单用于监控从事特别敏感物项出口或频密出口至敏感目的地的公司 17. 数据由政府官员在 2015 年 1 月中国重庆举办的出口管制培训会议上公布培训会议由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和伦敦国王学院联合组织

12 刘孝明 7 执行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决议中国始终执行所有相关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决议决议一经通过, 中国政府便会在相关部门网站公布决议, 例如外交部网站或商务部网站 18 所有出口商在国际对外贸易中需要仔细了解有哪些受制裁方如果需要采取具体行动以执行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决议, 主管部门将根据中国法律发布公告或措施, 细加规定譬如,2013 年 9 月 23 日, 中国商务部工业和信息化部海关总署国家原子能机构四个部门根据对外贸易法, 联合发布 2003 年第 59 号公告, 列明禁止向朝鲜出口的两用物项和技术禁止清单的概括声明明确四个受管制领域 : 核子 ; 导弹相关 ; 生物, 以及化学相关物项其中还提及一些补充物项, 例如石墨与特殊阀门这份 236 页的物项清单向所有中国公司及个人表明, 清单内物项不得出口至朝鲜官方表示该清单的发布并非对朝鲜进行第三次核试验的惩罚, 而是促使朝鲜重返无核化进程的措施然而, 外界普遍怀疑这显然是对朝鲜政府的警告除发布禁止清单之外, 各个政府机构还采取其他措施进一步推动落实联合国决议该课题在培训会议中一直备受重视, 特别是针对某些省份敏感产业的培训会议一则例子是 2015 年 6 月 11 日辽宁省禁化武办在丹东市举行的防扩散出口管制培训会议 19 在培训会议中, 讲师一再强调了解中国有关敏感国家的出口管制与禁止清单的重要性, 敦促出口商特别留意来自任何外国实体的相关业务查询这类出口管制培训会议定期在全国举办, 特别是设有重工业基地或扩散敏感产业的省份 ( 如需了解有关政府的产业培训会议的详情, 请见附录 3 ) 产业合规与内部合规计划内部合规计划 (ICP) 是中国出口管制体系中的重要组成要素为改善相关中国法规的实施, 商务部于 2007 年颁布内部合规计划指导准则 ( 商务部第 69 号公告 ) 其中说明了内部合规计划的理念原则与核心组成要素指导准则的基本要素包括 : 关于 18. 商务部网站已公布一系列相关决议, 包括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关于伊朗的第及 1929 号决议 ; 以及关于朝鲜的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第 1718 及 1874 号决议公布此类决议旨在提醒出口商遵守决议的义务例如, 联合国安理会第 1835 (2008) 号决议公布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产业安全与进出口管制局网站, 联合国安理会第 1835 (2008) 号决议, 关于伊朗核问题,2010 年 11 月 10 日,< zcgz/201504/ shtml>,2016 年 2 月 17 日访问 ; 第 1874 (2009) 号决议可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产业安全与进出口管制局网站, 联合国安理会第 1874 号决议 (2009 年 6 月 12 日, 关于朝鲜核问题 ),2009 年 6 月 18 日,< zcgz/201504/ shtml>,2016 年 2 月 17 日访问 19. 丹东位于中国与朝鲜接壤边境新闻报道请见辽宁省经济信息委员会, 监控化学品防扩散培训会议在丹东召开,2015 年 6 月 24 日,< html>,2016 年 2 月 17 日访问

13 8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防扩散与出口管制的公开公司政策 ; 管理团队 ; 内部运营程序 ; 以及资料档案保留要求 ;20 并大力鼓励开展持续培训商务部鼓励所有从事两用物项研发制造或对外贸易的相关企业设立内部合规计划根据通用许可证条例, 任何有意申请出口通用许可证的公司均需设有内部合规计划公司是否设有积极执行的内部合规计划将是公司许可证申请审查中的一个重要考量因素相比没有内部合规计划的公司, 设有内部合规计划的公司可以享受较短的许可证申请处理时间和较快的清关过程经过政府多年的外联推广, 中国业界已开始明白, 不扩散和出口管制合规不仅仅是一种法律义务, 也是自我保护的手段合规可以提高贸易的整体安全性, 提升企业声誉, 减轻招致罚款或其他形式的惩罚的可能因此, 目前中国公司广泛认为内部合规计划是一种具体的风险管理措施中国北方工业公司中国机械设备工程股份有限公司中国长城工业集团有限公司华为技术有限公司保利科技有限公司等大型企业均设立了稳健的内部合规计划但是恰如在其他国家, 虽然众多大型企业已成功落实内部合规计划, 许多中小型公司依然欠缺该计划这些公司往往面临人员或财务资源限制, 导致其无法投入努力设计和制定有效的内部合规计划另外, 这些公司出口的货物可能在性质数量或目的地方面有限, 因此公司内部对采取包罗范围更广的合规机制裹足不前中国政府深知这些难处, 特别专注于处理改善这类公司的理解程度和合规实务当举办外联活动时, 周围地区大大小小的所有相关公司都获悉并受邀参加培训与外联出口管制相关培训 ( 如面向当地商务部及海关工作人员与产业的培训 ) 至关重要, 被视为执行国家出口管制法规的最佳途径因此, 至今中国政府已投入大量资源, 提供出口管制培训讲座及其他政府与产业间的互动这些项目并非由单一一家培训机构提供由于中国幅员辽阔, 且主管机构类型多样, 因此培训主要通过各机构的管理体系开展例如, 提供此类教育性的外联培训的五个主要机构为 : 针对两用物项的商务部, 针对受管制化学品的国家禁化武办, 针对核出口的国家原子能机构, 针对武器出口的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 以及针对海关工作人员的海关总署当然, 虽然每次培训将根据行业部门或产业性质量身定制, 各个领域的培训内容大体上统一一致除上述五个提供教育性的外联培训的政府机构之外, 还有其他两类积极参与出口管制培训的次级提供方 : 非政府组织 ; 以及产业本身这七方共同构成遍及中国全国的全 20. 该文件可由商务部网站获取参见商务部,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 : 公告 2007 年第 69 号,2007 年,< 年 2 月 17 日访问例如, 资料档案保留要求规定出口商须完整准确保留与出口控制相关的文件这类文件包括 : 出口记录 ; 与政府部门沟通情况 ; 客户信息及往来文件 ; 许可申请文件 ; 许可审批文件以及出口项目执行情况等应对以电话传真电子邮件和其他方式的所有重要接洽予以纪要

14 刘孝明 9 面防扩散出口管制培训网络目前尚缺少年度出口管制培训数目的统计数据, 但本文附录 3 中已包含一些近期活动的详情经过多年的教育与培训, 中国的出口管制知识已显著提升持续培训将维持这一势头两大优先任务表明这一新趋势第一项优先任务是在非法出口案件易发的城市, 开展更多关于政策法规及执法技能的特殊培训课程第二项是加大关注中小型制造业企业以及参与清关及物流的贸易公司与各类中介机构挑战尽管今年已有大步发展, 中国的出口管制体系依然面临从内部管理以至不正当国外买家求购的敏感物项的各项重大挑战中国的制造与出口产业规模庞大, 国际联系无可比拟近期数据显示,2015 年一至十月, 中国出口额高达 1.8 万亿美元机电产品占其中的逾 1 万亿美元 2014 年, 超过 37 万家中国公司从事出口活动其中 70% 为私人 ( 即非国有 ) 实体 21 尽管其中从事扩散敏感贸易的公司仅占少数, 但中国这一群体的规模大于其他国家, 且不断扩大这为中国政府阻止因故意违规行为或内部合规及尽职调查不足而产生的非法出口带来长期挑战其他原因同样加深了该项任务的困难程度众多因素导致国家之间的货物和技术流动愈加难以监督和控制, 包括全球供应链复杂程度加剧 ; 以及信息技术和电子商务发展消费者要求及时获得货物的压力使这些挑战更为严峻众多来自别国的幌子公司或求购敏感物项和技术的国外买家瞄准中国其活动往往隐蔽 ; 过境与转运依然难以控制为应对这些挑战, 中国收集情报监控与检测调查与执法的能力需要持续改进中国还面临着一些内部挑战例如, 中国对于防扩散与出口管制尚未制定统一的国家法律目前的法律体系由管辖某一出口管制领域的专门法规, 以及部门公告与执行命令构成如这些法规与其他贸易或行政国家法律发生冲突, 其强制执行权力可能受损幸运的是, 政府已采取行政, 草拟新的出口管制法律相关详情将在本文之后的章节讨论 21. 该数字基于两个来源的数据参见全球政务网, 中国对外贸易形势报告 (2015 年春季 ),2015 年 5 月 10 日,< 年 2 月 17 日访问 ; 浙江在线, 2014 年中国外贸 200 强榜单出炉宁波 3 企业上榜,2015 年 4 月 30 日,< zjnews.zjol.com.cn/system/2015/04/30/ shtml>,2016 年 2 月 17 日访问

15 10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中国出口管制体制的新发展自习近平主席 2012 年上台以来, 中国经历了进一步的经济和社会改革 2013 年 11 月举办的中国共产党 (CPC) 第 18 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意义重大, 探讨了中国社会的关键领域, 包括政府治理金融系统与国家安全会议的决议之一为设立新的国家安全委员会国家安全委员会于 2014 年 4 月召开首次会议, 会上习近平主席首次提出总体国家安全观中国裁军事务大使吴海涛在 2014 年 10 月举办的第 69 届联合国大会第一委员会一般辩论中概述了相关理念 : 既要重视自身安全, 又要重视共同安全这是中国对如何应对新形势下各种安全挑战的回答, 也是中国参与国际安全事务的根本出发点 22 另一场重要会议,2014 年 10 月举办的第 18 届中共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 也可能对未来的中国国家治理产生重大影响依法治国包括根据该方略构建社会主义社会的蓝图被放在议程的首位, 根据新华社报道, 为新形势下推进全面依法治国提供正确指导 23 这些新理念影响中国的防扩散外交政策与出口管制实务, 这是不可避免的在防扩散方面, 安全在促进贸易的讨论中将更加举足轻重随着新法律的草拟填补当前防扩散相关法律框架中的空缺, 更加强力的防扩散与出口管制法律依据也将应运而生相关部门因此需要努力加强这些问题方面的工作近年来, 针对防扩散问题, 不乏双边和多边的努力双边而言, 中国已加强与美国的磋商防扩散与出口管制问题目前在两国战略和经济对话中的地位已有提升中美两国建立了前所未有的双边防扩散机制中美防扩散联合工作组, 该工作组首轮会议在 2014 年 12 月召开, 之后在 2015 年 4 月对执法措施开展咨询多边而言, 中国已经加强了与其他各方关于主要区域扩散问题的协作, 并继续参与多边出口管制机制中国正在展现其对防扩散议程的长期投入同时也表明其有意参与全球治理, 积累综合软实力出口管制政府机构的演变 2014 年 4 月, 商务部创立了名为产业安全与进出口管制局的新部门在该部门设立之前, 出口管制职能由商务部的机电和科技产业司入口管制一处和出口管制二处履行, 前者监督进口管制,24 后者监督出口管制两处扩大至六个单位, 职能详细并添加工作人员 : 政策规划处 ; 产业竞争力处 ; 安全审查处 ; 管制许可处 ; 调查执法处 ; 以及办公室随着部门扩充, 从事出口管制相关任务的工作人员人数从十多人增加至三十多人由出口管制二处履行的大部分工作, 如许可或个案调查, 现分配至独立的分处例 22. 吴海涛, 中国大使吴海涛在第 69 届联合国大会第一委员会一般辩论的发言, 中华人民共和国常驻联合国日内瓦办事处和瑞士其他国际组织代表团,2014 年 10 月 9 日,< 年 2 月 11 日访问 23. 新华社, 中共全会首次关注改革改革与反腐中的依法治国,2014 年 10 月 20 日 24. 出口管制一处的主要职能是应对他国关于涉及中国的出口相关事项的要求, 包括签发最终用途和最终用户证明

16 刘孝明 11 如, 管制许可处将专注于出口许可证审查与批准, 调查执法处可以获取额外资源, 以加大对执法工作的关注力度设立该局的目标包括几项最重要的目标是履行中国的国际义务, 捍卫国家安全为实现该目标, 该局的使命包括 : 完善国家进出口管制法律与法规和政策体系 ; 改善进出口许可体系与管制清单的管理和技术评估 ; 加强调查和执法 ; 探索与国家安全和贸易控制有关的进口安全审查机制其他目标包括敦促外国放松对中国科技产品和服务的管制, 寻求与其他国家开展科技和战略贸易合作, 改进双边和多边出口管制与科技贸易咨询机制, 分析关键产业竞争能力, 鼓励新技术开发创新, 制定通用标准体系, 以及完善知识产权体制此外,2014 年外交部对军控司二处进行调整, 该处之前的职责围绕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和禁止生物武器公约的执行 ; 现在该处更名为防扩散处, 专门负责防扩散与出口管制相关事务, 特别是案件调查除这一调整外, 外交部在军控司内设置了防扩散协调员职务协调员将协助巩固中国部门的跨机构合作, 协调和加强中国与国际合作伙伴的防扩散交流与合作与此相类似, 外交部还在重点国家设置防扩散随员, 以推进防扩散合作除此之外的另一项进展是, 在 2014 年试行名为省级应急响应机制的地方快速应对机制在敏感产业集中或倾向与扩散有关的非法采购活动频发的六个省份, 中央政府机构省级部门和城市办事处之间的之间联系得到巩固该计划的目的在于立即应对任何有关扩散的紧急情况, 并开展案件调查中央上, 数个关键机构参与其中, 包括外交部商务部工业和信息化部国家原子能机构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海关总署和中国人民银行地方上, 所有相关办事处随时待命, 在需要时与其他主管部门合作出口管制领域近期的这一活动表明, 中国计划提升其检测控制和应对扩散敏感贸易的能力, 并动员各级主管部门积极参与关于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和高性能计算机的新出口管制 2015 年 6 月 25 日, 中国商务部海关总署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人民解放军总装备部四个部门联合发布 2015 年第 20 号公告关于对军民两用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实施临时出口管制措施的公告依据新公告, 自 2015 年 7 月 1 日起, 航程等于或大于 300 千米, 或具备 20 升以上荷载能力的中国造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 (UAV) 将受出口管制尽管名为临时出口管制如 2006 年石墨类相关制品临时管制一般该规定可能长期实施受管制物项符合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规定的二类管制清单要求 ; 还反映与具备特定功率的完整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有关的 A.2 及 19.A.3 物项如需了解更多信息, 参阅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管制清单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 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 (M.T.C.R.): 设备软件和技术附录,MTCR/ TEM/2015/ 服务,2015 年 10 月

17 12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另外, 商务部及海关总署在 2015 年 7 月 31 日联合发布了关于加强部分两用物项出口管制的公告 (2015 年第 31 号 ),26 并附上受管制物项技术指标和许可程序出口管制的对象包括其他类型的 UAV 和高性能计算机 (HPC) 根据公告附录, 受管制的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为 : 在操作人员自然视距以外续航时间大于 30 分钟, 以及在大于 46.3 千米 / 小时的阵风条件下具有飞行能力 ; 或者续航时间大于 1 小时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所有设备及部件将受管制, 包括允许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上升至高度达 15,420 米 (50,000 英尺 ) 以上的飞行器发动机性能大于每秒 8 万亿次浮点运算的 HPC, 以及其专门设计的电子组件和联网能力达每秒 2 吉字节的外部互连设备同样受到出口管制自 2015 年 8 月 15 日, 列出的所有物项需要许可证方可出口根据商务部发言人在 2015 年 8 月 7 日的声明中所说, 新规定旨在维持国家安全, 并加强对敏感物项的出口管制发言人还提及该举动与相关国际出口管制机制相符根据声明, 将敏感物项纳入出口管制, 有利于维护国家安全, 更好地履行相关国际义务, 有利于为企业创造安全的贸易环境, 促进产业健康发展 27 公告附录 2 载明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和高性能计算机的出口许可程序该附录提醒所有相关敏感物项出口商在商务部办理登记, 以取得出口批准此类提醒必不可少, 因为许多此前不受管制的物项将被纳入新的管制范围生产这些受管制物项的许多公司之前没有登记为敏感物项出口商, 因此在出口许可方面可能欠缺经验这份商务部与海关总署管制清单扩大了受管制物项的范围, 因此更加密切地反映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清单这对于中国而言尤为重要, 因为据报道, 全球 70% 的商用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由中国生产 ;28 虽然较先进的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仍以几个西方国家生产为主鉴于中国在商用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贸易中所占的巨大份额, 理当对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加以监管, 从而避免其落入恐怖分子等不法分子之手, 或者限制他国将商用产品用于军事用途实施上述管制的另一原因在于通过限制相关核心技术的扩散, 防止中国丧失竞争优势 26. 商务部, 商务部海关总署公告 2015 年第 31 号关于加强部分两用物项出口管制的公告,2015 年 7 月 31 日,< shtml>,2016 年 2 月 17 日访问 27. 商务部, 2015 年 8 月 4 日商务部例行新闻发布会,2015 年 8 月,< cn/article/newsrelease/press/201508/ shtml>,2016 年 2 月 11 日访问 28. 参见长江日报, 无人机和超级计算机列入出口管制名录,2015 年 8 月 5 日,< 年 2 月 17 日访问

18 刘孝明 13 管制清单和两用目录更新管制清单修订 2015 年 5 月 13 日, 商务部会同国家原子能机构联合发布 2015 年第 14 号公告, 对核两用物项和技术出口管制清单加以修订新清单自 2015 年 7 月 1 日生效新清单新增二十八项物项, 此前在 2015 年 6 月核供应国集团管制清单进行了更新两用目录更新 2015 年 6 月 30 日, 商务部会同海关总署联合发布 2015 年第 21 号公告, 对两用物项和技术进出口管理目录加以更新经过修订的目录于 2015 年 7 月 1 日生效新版本涵括 2015 年 5 月 13 日更新的核两用管制清单, 并在导弹相关物项中新增一项 (196 号 ), 将 2015 年 6 月 25 日第 20 号公告中管制的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加入清单如前所述, 商务部与海关总署通常在年末更新两用目录, 新目录将在新历年的第一天生效 2015 年 6 月采取与标准实务不同的做法大抵是由于管制清单需要较为重大的更新这可能也是机构提高效率, 确保相关产业在单独清单更新与综合目录更新的时间间隔期间避免任何错误的方式, 因为许多公司习惯于检查两用目录, 而可能忽略单独管制清单的更新加强出口管制法律根据的新努力如之前所提及, 中国正在多个方面推进依法治国虽然中国的出口管制许可和管理体系依照当前的法规运行良好, 但制定凌驾于其之上的适用法律可以进一步加强中国出口管制程序相关的法律框架, 更好地推进防扩散政策和出口管制实务目前, 主要由对外贸易法为中国的出口管制提供法律基础依据该法律, 中国政府已经颁布一系列关于出口管制相关活动的法规但是对外贸易法仅为进出口管制提供基本指导准则, 其主旨主要在于推动和监管对外贸易的经济方面防扩散出口管制法律应当主要立足在安全和经济利益之间寻求平衡中国现在是时候制定防扩散与出口管制相关法律防扩散法外交部正在草拟防扩散法, 以应对非国家行为体等新挑战, 并完善当前的体系与法规不同, 该法律将着眼于更高层次的防扩散目标与建立广泛的全国体系, 而不是专注于运营层面的事项, 如许可机构协调及执法该法的主要宗旨是规定公民与中国防扩散政策相关的权利与义务中国官员认为, 提高中国全体公民对防扩散的了解对于实现国家防扩散目标必不可少鉴于中国中小型公司生产的高科技两用物项在数量和精密性上不断增加, 这一点尤为紧迫

19 14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另外, 该法将简化将国际法律与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决议转化为国内立法的程序新的防扩散法中将引入全程管制的理念该理念指从研发制造运输出口以至装运的整个过程中监督和控制受管制物项或技术中国的出口管制将扩展至囊括敏感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此外, 由于中国现行的出口管制安排在中国境内运作, 以避免域外主权, 如何解决中国域外发生的违规行为的问题可能在制定新适用法律的过程中被纳入考量出口管制法商务部正在草拟一部出口管制法, 旨在增强中国的出口管制框架, 包括执法能力和机制, 以及跨机构协作程序该法律还将加大针对违规行为的最低处罚力度一项非常重要的举措将是增加商务部和海关部门出口管制执法团队的权限, 可以扣留可疑人员与货物, 强制检查可疑货物并没收相关证据目前, 这些机构必须召集警方或其他部门采取执法行动为改进依照新法律采取行动的效率, 将更加明确地阐明部门执法分工该法律也将包含旨在完善现行程序的措施, 例如管理程序标准化, 以及增进政府与产业间的互动相关人士普遍认为, 这部出口管制法还将涉及常规武器两用物项管制, 确立与瓦森纳安排机制类似的两用清单, 以弥补中国在此方面的空缺今后管制清单中可能将添加更多对安全产生影响的物项即便在引入新法律后, 现行的两用目录可能仍将适用然而, 长期而言中国会否采取西方国家式的列序和编码管制清单尚不确定上述的两部法律目前正在草拟阶段, 不久将进入机构审查的下一个阶段法律尚未呈送人民代表大会批准, 但预计将在 2020 年前颁布结论中国的安全理念与不扩散体制已逐渐演变中国表明, 和平和发展是当代的主题, 人类社会已经逐渐发展为利益相融命运相系的整体与此同时, 世界还很不安宁, 战争持续不断, 局势动荡, 非传统安全威胁兴起, 例如恐怖主义极端主义流行病, 以及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和先进致命武器扩散应对这些挑战对于所有国家至关重要中国政府已投入大量资源和精力, 以加强出口管制和执法与管理近期管制清单的更新及将无人驾驶航空飞行器技术纳入管制说明中国愿意遵守国际不扩散体制的做法与此类似, 对于增加出口管制执业人员数量加强中国执法能力的持续努力, 以及在近期内扩大立法工作的计划, 证明中国力求建立稳健的出口管制体系, 以抗衡扩散

20 刘孝明 15 中国日渐成为先进两用物项的生产国, 且与国际市场连接紧密, 因此在防扩散议程中是极其重要的行为体提升管制敏感出口的能力因此必不可少, 或可为防扩散和国际安全带来显著益处中国的出口管制政策和实务无疑将继续受到监督和批评, 这不仅是因为其在国际上的重要地位使然中国在处理出口管制相关问题方面的历史较短仅二十年左右因此仍需大量改进中国国内及国外的专家应当高瞻远瞩, 以协助实现改进为目标中国欢迎其他国家与中国政府分享相关经验 ; 同样也欢迎来自国际安全社会的各类支持和合作最终, 中国希冀在抗衡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和所有其他形式的不正当危险贸易中成为平等的合作伙伴中国近期的巨大进步展示了该国成为平等合作伙伴的期望更加全面融入全球经济安全与政治体系的中国符合所有国家的利益这是面对世界当今挑战的唯一途径由于中国已经是敏感物项的主要来源地, 其在国际防扩散的努力中已成为关键的一环中国不懈致力于改进出口管制实务, 如此巨大的努力说明中国愿意加入国际不扩散体制中国已经在防扩散出口管制方面实施高度负责任的政策和措施经年努力, 出口管制措施符合国际惯例中国政府对执法高度重视, 已经采取一系列有效措施以保障出口管制法律及法规的实施中国政府已经强调提高公众关于相关问题的了解, 并已与产业进行接触每年在全国各地举办数十场出口管制培训会议中国许多公司已经采纳合规理念与相关内部计划中国近年扩大出口管制政府机构规模, 增加相关执业人员人数, 同时更新出口管制清单以全面符合多边出口管制体制, 这些努力表明中国愿意有效实施出口管制, 表示中国已做好准备, 以负责任的合作伙伴的姿态加入国际体制之中中国期望国际社会对中方的努力作出积极回应, 并与中方合作如果能够取得切实成效, 例如克服妨碍中国加入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的障碍, 中国将备受激励, 更加迅速地融入多边出口管制体制, 最终加入澳大利亚集团和瓦森纳安排机制防扩散出口管制是长期的政策中国政府将持之以恒改善其管理实务, 增强执法能力, 公布立法方面的相关最新动态 ; 此外, 中国政府将全神贯注于业内企业的教育与培训这些举措共同构成中国为国际防扩散事业贡献力量的更广大计划的一部分

22 附录 1: 中国出口管制法规法规 1987 年 : 核材料管制条例 1995 年 : 中华人民共和国监控化学品管理条例及各类监控化学品名录 1997 年 : 中华人民共和国核出口管制条例,2006 年修订 1997 年 : 中华人民共和国军品出口管理条例及军品出口管理清单 (2002 年 ) 1998 年 : 中华人民共和国核两用品及相关技术出口管制条例及管制清单,2007 年修订 2002 年 : 中华人民共和国导弹及相关物项和技术出口管制条例 2002 年 : 中华人民共和国生物两用品及相关设备和技术出口管制条例,2006 年修订 2002 年 : 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关化学品及相关设备和技术出口管制办法及管制清单部级令 ( 由主管部门根据法规特定命令或公告颁布, 以执行法规 ) 1997 年 : < 中华人民共和国监控化学品管理条例 > 实施细则, 由前化学产业部颁布, 现并入工业和信息化部 (MIIT) 2002 年 : 中华人民共和国敏感物项和技术出口经营登记管理办法, 由商务部 (MofCom) 颁布 2003 年 : 核产品转运及过境运输审批管理办法 ( 试行 ), 由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 (SASTIND) 商务部海关总署 (GAC) 颁布 2005 年 : 两用物项和技术进出口许可证管理办法, 由商务部和海关总署颁布 2006 年 : 民用航空零部件出口分类管理办法, 由商务部和海关总署颁布 2009 年 : 两用物项和技术出口通用许可管理办法, 由商务部颁布

23 18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

24 附录 2: 中国出口管制机构及其职能商务部商务部 (MofCom) 负责核两用物项生物两用品特定化学品及导弹相关两用物项和技术的民用出口工业和信息化部工业和信息化部 (MIIT) 下属的三个部门负责不同方面的管制 : 中国国家履行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工作办公室 (NCWCIO) 隶属于工业和信息化部安全生产局, 负责受管制化学品的出口批准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 (SASTIND) 负责武器出口中国国家原子能机构 (CAEA) 负责核物项和技术出口出口申请需要经过负责办公室审查, 与其他相关政府机构协作例如, 出口核两用物项和导弹相关两用物项和技术需要商务部审查, 与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协作出口动植物相关生物两用品和技术需要商务部审查, 如有需要与农业部协作出口人类相关生物两用品和技术需要商务部审查, 与卫生部协作出口生物两用品相关设备和技术与特定化学品相关设备和技术需要商务部审查, 与工业和信息化部协作出口受管制化学品需要工业和信息化部审查, 与商务部协作出口商向负责其出口类别的机构申请例如, 对于任何受管制化学品出口, 出口商需要向工业和信息化部申请尽管如此, 所有出口许可证将由商务部配额许可证事务局签发, 以便统一管理出口商将使用工业和信息化部的批准文件, 获取商务部或当地商务部办事处签发的纸质出口许可证与外交政策相关的敏感物项及相关设备和技术出口需要经过上述主管部门审查, 与外交部协作如果出口物项对国家安全和公众利益产生重大影响, 主管部门会同其他相关部门呈交案件至国务院与中央军事委员会, 以待批准海关总署负责监督和控制上述物项和技术的出口, 同时参与调查和处理非法出口案件

25 20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

26 附录 3: 中国的产业外联活动商务部两用物项体系由于中国的工业制造基地地位, 商务部 (MofCom) 的两用管制涵盖大量两用产品企业和贸易公司商务部利用其遍及全国的网络, 每年举办数十场活动其工作分三个等级开展 : 国家级 ; 省级 ; 以及市级国家级在中国确立出口管制制度的最初十年, 商务部独力或与地方出口管制部门联合开展全国出口管制培训, 特别是在新法规颁布之后此举是因为地方商务部工作人员不太熟悉出口管制法规或实务例如,2004 年 8 月 11 日至 12 日, 商务部会同辽宁吉林和黑龙江作为重工业基地的东北三省举办出口管制培训会议讲师来自外交部 (MFA) 商务部国家履行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工作办公室 (NCWCIO) 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 (SASTIND) 及海关总署 (GAC) 1 另一则例子是 2006 年 11 月 15 日至 17 日商务部召开全国石墨相关产业培训会议此前不久管制措施于 7 月份公布, 于 2006 年 9 月 1 日生效 2200 多名参加者出席了会议商务部目前依靠其地方工作人员开展出口管制培训但是, 通过全国产业安全和出口管制年会, 商务部始终保持对出口管制的关注年会期间, 将对国内及国际的不扩散形势与挑战加以讨论, 对年度工作进行分析, 并商定次年的工作重心与会者来自各省级商务部办事处省级省级商务部办事处是负责培训会议的主要机构例如, 毗邻北京和天津的河北省商务厅每年举办出口管制培训会议 3 这类省级培训会议的参与者包括市级商务办事处主管及负责官员产业代表, 以及中小型制造企业和贸易公司主持培训会议的讲师来自中央政府办公室, 通常包括商务部外交部及海关总署官员一场活动的参与者往往在 80 至 120 人之间 1. 商务部科技司, 关于召开东北三省敏感物项和技术出口管制培训班的通知,2004 年 7 月 27 日,< html>,2016 年 2 月 16 日访问 2. 商务部科技司, 关于召开石墨类相关制品经营单位出口管制培训会的通知,2006 年 10 月 24 日,< shtml>,2016 年 2 月 16 日访问 3. 近年于 2015 年 11 月 11 日 2014 年 9 月 25 日 2013 年 11 月 1 日举办培训会议新闻报道参见商务部,< 年 2 月 16 日

27 22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市级进行省级培训之后, 市级商务办事处也可组织额外的培训譬如, 青岛是一座邻近韩国和日本的海滨城市, 拥有大型海港, 当地商务局在 2014 年 8 月 27 日举办出口管制培训会议讲师来自商务局, 参与者包括区级负责官员与产业代表超过 110 家公司派代表参加该活动 4 以上活动说明商务部已经为两用出口管制体系建立了全面的培训网络出口管制执法工作人员, 尤其是市级执法工作人员, 已经大幅加深对政策的了解, 提高进行出口管制的能力禁化武办受管制化学品体系禁化武办隶属于工业和信息化部安全生产司禁化武办每年组织数十场全国培训会议防扩散与出口管制始终是培训会议和讲座的重要组成部分, 此外还有禁止化学武器公约 (CWC) 现场检查和申报等其他议题例如,2015 年 12 月 17 日至 20 日, 禁化武办在北京举办国家履行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培训与防扩散讲座来自所有省级及市级履行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办公室和化学行业的代表出席会议除与公约涉及化学品相关的报告之外, 一名外交部官员向出席者简要介绍了不扩散形势及其他发展乔治亚大学国际贸易及安全中心主任斯科特琼斯 (Scott Jones) 受邀就战略贸易管制发表演讲另一则例子是大连 5 禁化武办在 2003 年 2 月 23 日和 24 日召开履行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和敏感化学品进出口会议会上为与会者简要介绍了受管制化学品和设备的不扩散形势和案例 6 与商务部类似, 禁化武办在大量制造企业或贸易公司所在的城市, 或者出口违规行为风险偏高的城市组织特殊培训会议例如,2015 年 6 月 11 日, 辽宁省禁化武办在丹东市举行监控化学品防扩散培训会议 7 这场会议邀请了外交部和禁化武办官员讨论中国的防扩散政策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履行与出口管制他们重点强调了全面履行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和实现不扩散目标的关键重要意义辽宁省经济信息委员会的官员为与会者简要介绍了辽宁所面临的防扩散挑战, 要求所有公司设立内部合规计划与会公司收到提醒, 一旦收到外国买家商业问询, 需要查阅国家管制清单来自化学品制造公司的 90 多名参加者出席了会议 4. 青岛商务局, 青岛市两用物项和技术进出口管制培训班圆满成功,2014 年 8 月 28 日,< 年 2 月 16 日访问 5. 大连是中国东北的主要海港, 靠近韩国 6. 大连市经济委员会, 关于召开市禁化武履约宣布工作年报暨化学品进出口管理培训工作会议的通知,2003 年 12 月 15 日,< vm?diid=100e &go=official>,2016 年 2 月 16 日访问 7. 辽宁省经济信息委员会, 监控化学品防扩散培训会议在丹东召开,2015 年 6 月 24 日,< 年 2 月 16 日访问

28 刘孝明 23 中国国家原子能机构核物项体系作为核出口批准的主管机关, 中国国家原子能机构 (CAEA) 也组织出口管制培训会议例如,2007 年, 国家原子能机构召开国家核出口管制培训会议 830 多名行业代表出席 8. 中国国家原子能机构, 国家原子能机构核出口管制培训班在京举办,2011 年 11 月 23 日,< 年 2 月 16 日

29 24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与武器出口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每年为中国军工企业及贸易公司举行不扩散培训会议 2011 年 12 月 8 日至 9 日,160 多人在北京参加了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出口管制培训会议 9 外交部商务部海关总署及武器和地区问题专家受邀发表演讲海关工作人员海关总署体系两家机构直属于海关总署第一家是上海海关学院 ; 另一家则是位于秦皇岛的中国海关管理干部学院 (CACA) 上海海关学院每年招募新生, 设有与不扩散和出口管制有关的课程中国海关管理干部学院是在职海关干部的培训中心除不扩散与出口管制法规培训之外, 中国海关管理干部学院也是商品鉴别培训 (CIT) 中心中国海关管理干部学院最近在 2015 年 9 月 5 日至 11 日期间举办了为期一周的商品鉴别培训会议 10 此次会议邀请来自中国官员与来自美国橡树岭国家实验室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及劳伦斯利弗莫尔实验室的外国专家发表讲话来自全国海关关口的 43 名海关官员参加了培训会议非政府机构参与与产业外联交流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 (CACDA) 是一家非政府非盈利机构 11 在过去十五年间, 这家机构为中国业界举办了数十场出口管制培训会议 2003 年至 2010 年之间, 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与美国乔治亚大学国际贸易及安全中心和蒙特雷国际研究学院不扩散研究中心开展合作该协会还在中国举行了数十场出口管制培训会议, 内容涵盖与敏感物项相关的各个领域在过去五年, 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和伦敦国王学院合作, 在中国举办了四场出口管制培训会议每场培训会议专注于不同重工业基地城市的特定行业在产业外联交流方面表现活跃的另一家非政府机构是中国监控化学品协会这家行业协会拥有近 300 名成员协会定期组织出口管制培训会议, 出版内部监控化学品月度简报, 以推广防扩散政策出口管制实务和产业合规中国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也在出口管制相关的研究培训和信息传播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内部产业培训持续培训对于公司合规的有效性至关重要许多大型中国企业为子公司的合规专员与新员工进行出口管制培训如中国北方工业公司中国机械设备工程股份有限公司中国航空技术进出口总公司等公司每年举办定期培训会议 9. 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 军控防扩散培训班在京召开,2011 年 12 月 29 日,< cacda.org.cn/a/xiehuihuodong/ /1299.html>,2016 年 2 月 16 日访问 10. 中国海关管理干部学院, 2015 年海关出口管制商品识别及兼职教师培训班顺利结业,2015 年 9 月 14 日,< htm>,2016 年 2 月 16 日访问 11. 参见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 年 2 月 11 日访问

30 刘孝明 25 经过多年努力, 公众和业界对于防扩散与出口管制相关问题的了解已有所提高中国产业的出口管制能力已大幅提升中国大型企业尤为如此其中大量企业已经设立内部合规系统由于国际企业的竞争, 对于许多大型公司而言, 特别是综合性大企业, 受管制物项贸易的利润已降至很小的比例, 可能低至 2% 至 5% 在这些大型企业看来, 国际业务已显著分散化受管制物项的国际贸易在他们的业务组合中仅占小部分, 大部分收入来自石油基础设施及工厂投资等其他来源这些大型企业不再希望让整家公司面临风险, 多数情况下, 他们更倾向于完全遵守所有出口管制措施, 包括国际贸易相关要求, 而不是通过存在风险的敏感贸易牟取小利

32 关于作者刘孝明是位于北京的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 (CACDA) 前秘书处处长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对本文任何错误或因使用本文所含信息而产生的任何后果不承担任何责任文中表达的观点和意见仅为作者个人意见, 不一定代表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立场

承认问题的提出英国对中共政策的转变

承认问题的提出英国对中共政策的转变陈谦平南京大学历史系南京上海解放前夕英国朝野各界已经看到了中共胜利的必然性因此最大限度地保持其在华利益成为英国政府对华政策的核心国民党封锁上海引起了英国政府的关注后者遂考虑采取一些救援措施以防止上海局势进一步恶化英国各界普遍认为应该寻求同中共合作而不应该与之对立上海解放前后英国与中共政权的政治接触以及经贸关系的发展为英国在年月初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承认奠定了基础英国中共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中国出口管制近期发展 刘孝明 RUSI 专文报告,2016 年 3 月 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

升级打造稳健的新体系中国出口管制近期发展刘孝明 RUSI 专文报告,2016 年 3 月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