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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青龙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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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位歌剧爱好者的札记切斯特伊格尔著王国富译他们去皇宫剧院一家改建的大影院观看歌剧他们之间有一股引力, 相互绕着对方转他们窃窃私语他说乐队里有三角铁这种乐器, 她说没有她是音乐学院三年级的学生, 而他连乐谱都不识但是演奏了一百小节之后, 她不情愿地细声承认, 对不起, 你说对了他走进巴黎歌剧院, 希望买到一张便宜座位的票他排在长长的队伍里当他靠近售票窗口时, 他看到一则告示 : 留下的唯一选择是靠近舞台的 ( 前排 ) 座位四百法郎四百法郎呀! 他看着口袋里的那沓钞票我难得在巴黎就四百法郎在他们那性欲受到压抑的学校的食堂里, 约翰紧挨着盖里坐下他察觉在盖里和他们桌上的女服务员菲莉斯之间有一股情欲涌动着盖里的眼睛直盯着她, 而且跟她说起话来比跟其他任何人说话更细声细气盖里直等到考试结束, 结业式行将举行之时, 才约菲利斯和他出去他们在城里碰面, 远离学校的眼睛他们跳舞, 看电影吗? 他们在旅馆过夜, 还是和她的一个朋友过夜? 他们第二天还在一起过吗? 约翰正在四合院里等待开饭的钟声响起, 这时菲利斯急冲冲地赶来, 迟到了, 急急忙忙找到工作服穿上晚饭后, 约翰还在四合院里聊天, 这时他看见盖里垂头丧气地从钟楼下面的通道走来他通常步履轻盈, 可今晚却显得疲惫, 且变了模样他对约翰说, 进来跟我聊聊他们走进盖里用作书房的那个小间约翰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他觉得不好涉说他对盖里说可他不知道盖里是否在听他已听到许多有关歌剧的消息, 而且想去看一场明年他们将上演唐乔凡娜据说会演得很出色, 届时我会再过来我想我会去看的盖里抬起头说, 我自己也颇感兴趣我会跟你一起来约翰已经结婚一年了在他妻子生日, 也是他们结婚周年纪念日的那天, 他给了她特里斯坦和伊素尔达 * 一剧的 ( 德国乐队指挥 ) 福特万格勒灌制的唱片他们坐在火炉前, 听着第三幕的戏文她坐在一张深的扶手椅里, 仔细看着歌词, 他紧挨着她他们正听着特里斯坦临终冗长寂寞的独白他因剑伤, 因缺少伊素尔达的救治, 因剧作家把他描绘成在不能再掩藏爱情的那一刻勇于拥抱黑暗黑夜和死亡的人而正在死去他们听着他的怒吼, 这时牧笛声转而表示航船到达 ; 他们在想象中注视着他撕松绑带, 在耀眼的阳光下血流满地, 趔趄踉跄他们听到他的情人呼叫他的名字, 接着奇迹发生了音乐缓慢到了奄奄一息之人的节律, 反复回荡, 现实生活几星期, 舞台之上几小时, 缓慢到了这一刻, 他们听着同样的音乐相互在对方身上认出自己的情侣, 认出他们共同的命运特里斯坦吟唱着他的最后一个歌词 : 伊素尔达听者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他们久久不忍换上最后一面唱片巴黎歌剧院里座位十分舒适我们的旅游者穿着从小箱子里取出来的衣服, 与穿着高雅的人们摩肩接踵, 觉得有点寒酸但是黑暗遮掩了他们之间的差别他觉得, 和周围任何一个人一样, 他也知晓 ( 莎士比亚和威尔地剧中的人物 ) 福斯塔夫他知道莎士比亚, 他知道威尔地, 他是精神贵族中的一员, 看得出演出的每一个细微的差别所以, 小泽征尔 ( 日本乐队指挥 ), 尽你所能吧, 他思忖道, 别理会剧院里某楼座高处发出的嘘叫声, 因为因怨恨和 1

2 嫉妒而喝倒彩者大有人在皇宫剧院里演出 ( 理查德施特劳斯的歌剧 ) 纳克素斯岛的阿里阿德涅阿拉贝拉, 一张德干公司出品的旧唱片里的女高音歌唱家, 站在楼梯底端梦呓 : 当意中人到来之时墨尔本公主剧院上演银玫瑰骑士, 玫瑰骑士的蒙羞, 放弃和幸福的狂喜曲, 在黑暗降临到产生它的文明社会时响起, 三个女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约翰还没有结婚, 正热恋着一位朋友的妻子在歌剧中大多数事情都叙说了约翰福斯塔夫爵士怎么样呢? 愿主人福特到了极乐世界他希望朋友死去不, 他不, 他否认这个想法,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念头! 他希望这样, 但是他不知道如何使之成为现实他那时不是歌剧里的人物, 是不是? 他和他朋友的妻子之间存在着一种感情, 但是他们还没有相互表白他自己都还没有承认有这种感情一天晚上, 他们正在听 ( 意大利歌剧 ) 奥泰洛 ( 故事取自莎剧奥赛罗 ), 那出可怕的歌剧 ; 他的座位离她的很远奥泰洛正在演唱, 他的嫉妒, 他的疯狂被唤起了 ; 她看着约翰说, 到我傍边来他站起来, 感到没力气, 这时那位化妆成黑人的意大利演员, 唱着他高尚的曲子 : 再见了, 幸福的怀念他自己一直远离的那些情感正在他内心涌动 ; 他坐在她脚边的地板上她抚摸着他的脸, 然后握住他的手我们有麻烦了, 她说, 我们真的处于困境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小泽征尔指挥得很出色, 尽管嘘声不断, 但是他的福斯塔夫角色, 虽然他仔细研究过这个角色, 还是带着尚未醒悟人的语气这是一种坚定的语气, 仍处于成熟的早期他已自我放纵, 做出各种肢体语言和笨拙的行动但是仙后在导演的怂恿下, 表现出该如何处置她第六场开头的台词是说给奎克利女爵士听的, 她自己则留在远处, 直到福斯塔夫数完半夜钟声, 情欲亢奋, 觉得可以满足两个而不是一个女人的需求这会带来双倍的乐趣! 仙后缓慢地, 非常缓慢地出现在舞台上她妙不可言, 令人震惊她是黑人, 没有化妆她黑黑的, 穿着一身深红色的紧身衣服, 赤着脚, 披着一件拖地的红色斗篷她走到斜坡的顶端, 出现在观众面前, 然后走下斜坡, 来到观众之中, 一个从黑夜中走来的人没有理会橡树下的那个胆小鬼, 她缓慢地, 非常缓慢地走到前面, 在耀眼的白色灯光下, 浑身通红, 唱呀唱约翰正照料着孩子们, 因为他妻子不在男孩在幼儿园女孩在后面院子的沙坑里玩沙他妻子说, 孩子们受父母无意识中思想的影响 ; 而他对此则持怀疑态度他从后门望出去看着女儿她全神贯注地在玩 ; 他可干几分钟他自己的事情他拿出特里斯坦和伊素尔达歌剧的唱片, 因为它使他入迷而且使他不能忘怀他从未经历过这种高强度的激情, 因而, 自从他对此乐曲有所反应以来, 他心里一定有以同样方式跃跃欲试的潜在念头但事情还没有发生什么, 或者谁, 会促发它呢? 这种危险使其更加迷人小心! 特里斯坦和伊素尔达在河岸的花丛中慢慢地沉没下去, 祈求黑夜的降临, 准备不顾一切殉情约翰一个人在家, 知道他正在颤抖歌剧演员唱到他为他妻子写在歌词本封面上的几 2

3 行歌词 : 心连心, 唇贴唇我们生死永相随这些话使他不安他爱他的妻子, 尊重她, 知道她对他忠贞, 尽管他有过错和不忠的行为, 他也知道他所追求的极度兴奋和她所追求的明智的微妙的亲昵将永远不会同时发生说到底, 这是徒劳无益的追求, 而且他们俩都清楚这一点他想逃避这对相互痴迷的情侣, 听到侍女布蓝甘妮的警告, 自问他们是否应该留神特里斯坦愿意死死亡可以夺去他的生命, 但是他的爱是永恒不朽的伊素尔达想知道他是否不在那儿了 : 他们现在还是特里斯坦和伊素尔达, 还没有完全融为一体, 但是已为所连结下一乐段使约翰感到很有趣, 因为乐段让他觉得很奇怪, 一对临终的恋人竟然大段大段地讨论起简单的连词连接词和来特里斯坦和伊素尔达就在这段讨论即将结束, 乐队的琴弦发出性爱的颤音之时, 约翰听到他女儿在门口大哭她该死, 他想,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嚎啕着过来亲爱的, 过来, 他大声说, 并冲出厨房她弄痛了手指他吻了吻她的手指, 替她揉了揉, 就把她抱回客厅, 此时客厅里男高音和女高音正完全沉湎于对方, 那个简单的连接词和字正迅速地消失在他们的, 也是 ( 剧作家 ) 瓦格纳的, 激情之中乐曲带来的诱人的念头拥着他, 就像他已拥着他女儿一样, 回到那个遥远的异国他乡, 几个世纪之前这个地球另一边的 ( 故事发生地 ) 康沃尔虽然小女孩还在他怀里, 他的思想却在乐曲, 他的眼睛看着歌词, 等待着在塔楼瞭望的伊素尔达的侍女提醒东方欲晓的那一刻 : 小心! 小心! 约翰的女儿不喜欢眼前发生的事情就在来自塔楼的警告声盖过混乱的音乐时, 她尖叫起来她尖叫着在他怀里激烈扭动哦, 该死, 你该死, 去你妈的! 她父亲大声吼叫, 因为他看到现在这个追求也徒劳无益愤怒, 困惑, 几乎就像传奇里的那对恋人在梅洛特和马克王冲进来时被打断一样, 感到痛苦, 垂头丧气, 他关掉了留声机, 把哭闹着的女儿带到沙坑去寻找弄痛她手指的东西, 并且狠狠地掴了它一顿他们在米兰呆了两天他对妻子说, 你有没有意识到那边就是拉斯卡拉 ( 米兰著名的 ) 歌剧院? 他们朝街那一边望去一辆电车在他们和剧院之间驶过看你能否弄到今晚的票? 她说他认为他该和她及孩子们呆在一起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来, 他妻子说这对你来说至关重要去买票吧在门厅旁的一间昏暗的小房间里, 一个男人正坐在桌子边明天六点钟再来吧, 他说, 会有些空座位的当约翰离开旅馆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他妻子说她和孩子们会马上过来坐车的电车很拥挤, 因此他和妻子被分隔了开来后来她挤到了他身边, 脸颊通红她抱着他, 她需要他他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男人刚才正站在我身后, 她说他捏你的屁股了吗? 她又一阵脸红他试图猥亵你吗? 他不知道周围有多少人听懂了这些话她没有回答, 但是她紧紧地靠着他, 他很高兴, 他正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提供了一个解救的良方电车的窗子蒙上了一层雾, 看不清他们已到了什么地方唯一下车的门在电车的前部, 所以他们向那个方向挤他妻子和孩子们挤过去了 ; 他发现他自己却被挡住了我要下车, 他大声叫喊, 但是两个肩膀之间他怎么也挤不过去, 而且他的叫喊一点用处也没有他的家人下车了, 但是当他挤到车门口时, 车门却关上了再开开门! 他命令道电车没有停下来在下一个车站他第一个出来, 他急忙走下车他看到儿子和女儿在远处, 而他们的母亲则跑着跳着笑着他们几乎已能赶上当他们赶上他时, 正好就在拉斯卡拉剧院门前, 他们四个人互相拥抱 ; 这是他们旅程中最快乐的时光之一我希望会令人满意的, 亲爱的, 他妻子说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喝点饮料, 然后再回去 3

4 在马蹄形的剧场里, 他的座位在楼高处, 而且正好在乐队指挥的背后听了几小节音乐后, 他断定声学科学已经倒退了几个世纪听众还没有反应过来, 还没有鼓掌, 混响就消失了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如此用心地听的东西这使他自己的听觉更加敏锐有关演出他突然想到的第二件事情是, 演出几乎和日本的能剧一样无动作歌手的手死死地垂在身体两侧几个允许的动作特别显著有效整个歌剧被认为是一系列的场景当叙事需要时, 人物进入新的位置, 然后动作停止, 这样音乐可以响起这是 ( 威尔地的 ) 西蒙波卡涅格拉, 一出他所不知道的歌剧他根据所给他的提示阅读, 开头几场布置得有点昏暗阴沉, 他第一次到欧洲旅行才知道, 这与大教堂有关遮蔽的冬天般阴沉的大教堂事实上, 那是夜晚站在有圆柱门廊的宏伟宫殿外面台阶上的人物正在阴谋改变 ( 意大利 ) 热那亚城邦国家的政府西蒙波卡涅格拉是一位平民水手, 他为热那亚清除了威胁其贸易的海盗, 他与一位他不允许婚娶的贵族妇女生有一个女儿, 他将成为热那亚的新总督但是孩子早已失踪, 而且直到孩子找到, 新老总督之间高层和底层阶级之间才会和解在第一个幕间休息时, 约翰和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说话, 他告诉那个人, 他发现佛罗伦萨是多么令人激动, 虽然他已听人说起这座城市这么多年米兰人不想听到与之竞争的城市受到赞扬, 他要旅游者知道米兰更胜一筹约翰已见过李奥纳多的最后的晚餐图吗? 当时他不该认为佛罗伦萨是这样的一个好地方约翰已见过? 那个人连珠炮似地说出米兰许许多多的宝贝约翰觉得他在拉斯卡拉剧院看戏真幸运, 而且他安排得很好, 还赶上了塞根蒂尼画作和马里尼雕塑的展览别离开这座城市, 那个米兰人一再劝说道, 直到你看到李奥纳多的最后的晚餐约翰说他会设法的幕间休息期间, 二十五年过去了幕启, 舞台上出现的是那失踪的女儿一位成年的女子, 带着一个情人她置身于几乎是痛苦的美景中舞台上正闪耀着悦目的灯光简单剪影里所显示的是一艘帆船的甲板船栏和桅杆这一直是波卡涅格拉所处的环境, 但是现在阴谋政治正在毁灭他约翰不安地坐在椅子上, 他正捏皱着手里的节目单与其说歌剧正测试着他的心理极限, 倒不如说金色的灯光富丽的场景丰富的想象力在起作用他想离开他的座位, 依依不舍地看上最后一眼, 然后冲下楼梯, 走进刺骨的寒夜, 在那里, 他不需要做出反应, 可以远远地品味在现场难以应对的东西然而, 他强迫自己留下第二个幕间休息时, 那个米兰人出去喝一些东西约翰坐着没有动, 害怕离开了座位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知道他得经受整个经历, 而不是经历一点儿就偷偷地离开他感到惊奇, 所有这些年来, 听这种音乐并没有使他有所准备 : 沉迷于艺术确实会陶醉其中第三幕开始一位阴谋者被送上绞刑架, 失踪孩子和她情人结婚的赞歌悦耳地从乐队升起生和死! 约翰终于明白, 那就是音乐所要传递的信息多年来, 他一直把它作为一种虚构的逃遁之地, 在那里激动激情和想象可以尽情展现, 除了快乐之外, 不会有任何其他后果现在他明白 : 歌剧描绘的生活与他所过的生活相同, 或者说, 部分地相同 ; 歌剧是他内心世界的公开展现, 这是他仅仅有点想知道的事他为西蒙波卡涅格拉感到巨大的遗憾, 因为西蒙已经被下毒, 而且在他女儿被找到和她高贵的祖父和解已经可企及的时刻, 他行将死去在故事中, 为什么和解解决方案只有通过死亡才能实现? 如果生活只能那样, 那么约翰逃避这样的结局不用感到羞愧, 舞台上的人物就逃避不了夜复一夜地扮演悲剧角色必定使歌手害怕? 总督, 以前的水手, 来到水边的台阶他很虚弱, 他的行动缓慢气氛沉闷, 舞台背景一片铁灰色然而, 幻术回来了灰色的幕布由看不见的绳索徐徐拉起, 悦目的灯光充满舞台, 航船的轮廓再一次出现, 因为西蒙在问, 在他年轻自由的时候, 在他事业幸福的阶段, 他为什 4

5 么没有发现死亡他为他的继位作了安排, 他和他的敌人作了和解, 他步履踉跄, 慢慢地倒下, 他又唱了一会儿, 此时那奇妙的幕布那自由的蓬帆, 那必需的围墙徐徐降落到原位 * 注 : 多种欧洲语言撰写的特里斯坦和伊素尔达的故事有许多版本今天最有名的那个版本是德国剧作家理查德瓦格纳写的那出歌剧, 该剧 1865 年在慕尼黑首演歌剧剧情如下 :( 英国 ) 康沃尔的马克王派一艘船去爱尔兰, 由他最信任的副官特里斯坦指挥, 去接回马克王的新娘伊素尔达公主可是特里斯坦和伊素尔达却热恋着, 他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决定服毒殉情然而, 伊素尔达的侍女布蓝甘妮没给他们毒药, 而给他们喝了春药, 因而燃起了他们炽热的恋情他们一有机会就会面, 瓦格纳极其激情的乐曲表达得很清楚, 他们要求的生活在现实世界里是得不到的歌剧讲述的是他们死亡的故事, 特里斯坦被马克王随从的剑刺中, 失血过多而倒下, 此时伊素尔达及时赶到, 她凝视着死去的爱人, 心驰神摇, 满怀情死的欢乐, 唱着情死之歌一曲终了, 伊索尔达倒在特里斯坦的怀里, 沉入到永恒的黑暗之中, 也沉入到永恒的爱之夜中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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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评扎迪史密斯的白牙要是他指艾伯特加勒比海移民真的回去了那么他将要面临的失败是明摆在那儿的因为当地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就是移民的悲剧他们比他们离弃的故乡变化得更快于是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因回到家乡而感到幸福可是他们在移居的国家也不幸福因为这不是家乡瞿世镜

李琼评扎迪史密斯的白牙要是他指艾伯特加勒比海移民真的回去了那么他将要面临的失败是明摆在那儿的因为当地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就是移民的悲剧他们比他们离弃的故乡变化得更快于是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因回到家乡而感到幸福可是他们在移居的国家也不幸福因为这不是家乡瞿世镜略论英国移民族群认同的发展和走向李琼李琼评扎迪史密斯的白牙要是他指艾伯特加勒比海移民真的回去了那么他将要面临的失败是明摆在那儿的因为当地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就是移民的悲剧他们比他们离弃的故乡变化得更快于是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因回到家乡而感到幸福可是他们在移居的国家也不幸福因为这不是家乡瞿世镜年外国文学第期这些天来我觉得来到这个国家就像是和魔鬼签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