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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国保险行业独立董事制度研究中国保险行业协会公司治理专业委员会中国保险行业独立董事制度研究课题组

2 课题组成员单位 : 中国平安保险 ( 集团 ) 股份有限公司幸福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泰康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3 中国保险行业独立董事制度研究摘要 : 独立董事制度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在美国兴起, 中国证监会于 2001 年在上市公司引入建立独立董事制度, 对于完善公司治理促进上市公司规范运作发挥了重要作用 2006 年中国保监会进一步在规范保险公司治理结构指导意见中要求保险公司建立独立董事制度, 以及在 2007 年发布保险公司独立董事管理暂行办法, 进一步发挥独立董事在公司治理中的重要制衡作用本文从独立董事制度的发展历史以及实践中的具体问题出发, 运用调查研究等方法, 综合分析上市公司及保险公司独立董事制度在公司治理中经验和教训, 从保障独立董事独立性针对保险行业发挥独立董事职责以及与监事会职责边界分工等具体实践环节出发, 为保险公司治理规范运作, 提出关于保险业特色的独立董事制度建设建议关键词 : 保险业公司治理独立董事规范运作 1

4 独立董事是完善公司治理结构中的一项重要制度创新, 对于加强董事会内部制衡监督, 促进专业科学决策, 维护被保险人和中小股东利益, 推动保险业平稳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独立董事是完善保险公司治理结构的重要力量, 经过多年的探索和努力, 保险业独立董事制度建设取得积极进展, 独立董事产生机制逐步规范, 工作机制基本理顺, 功能作用逐步显现, 内部制衡监督和专业科学决策的作用逐步发挥随着中国保险业的快速发展, 保险市场主体逐步增多, 保险业风险来源进一步增加, 风险防范的难度进一步加大, 维护保险市场稳健发展对独立董事有效履行职责的要求进一步提高同时保险业独立董事制度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从加强独立董事制度建设方面最大限度发挥独立董事的作用一独立董事制度发展与现状 ( 一 ) 美国及我国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制度情况介绍独立董事制度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在美国兴起, 美国企业治理结构不同于德国日本和我国, 采用的是单层制, 即不设监事会, 而美国企业通常股权较为分散, 极易发生内部人控制现象独立董事制度建设有利于其强化公司治理的内部制衡与监督, 遏制内部人控制, 保护企业和中小股东利益美国独立董事制度目前在全球范围内是比较成熟的, 主要表现在一是具有相对完善的法律制度和规范 1 二是具有完善的企业个人诚信体系和有效的激励约束机制三是具有成 1 如 1940 年的美国投资公司法密西根州公司法, 美国证监会纽约证券交易所全美证券商协会美国证券交易所有关规定等, 对独董数量比例以及权利义务作出规定 2

5 熟的独立董事人才市场 2 中国证监会在 2001 年发布关于在上市公司建立独立董事制度的指导意见, 明确提出建立独立董事制度的目的是为进一步完善上市公司治理结构, 促进上市公司规范运作我国 2005 修订的公司法也在立法上对上市公司设 3 立独立董事提出了要求我国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制度参考了国外成功经验, 同时考虑我国普遍存在的一股独大的股权结构, 独立董事职能更侧重制衡大股东行为 ( 二 ) 中国保险业独立董事制度发展与现状中国保监会 2006 年发布了关于规范保险公司治理结构的指导意见, 首次要求保险公司建立独立董事制度 2007 年发布了保险公司独立董事管理暂行办法, 对保险公司设立独立董事提出了明确要求, 规定独立董事要切实维护保险公司被保险人和中小股东的合法权益, 不受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管理层或其它与公司存在重大利害关系的单位或个人的影响随着中国保险业的快速发展, 近年来在保监会的监督推动下, 独立董事配套制度逐步完善, 并在规范公司治理结构内部制衡监督和专业科学决策等方面都发挥了重要作用目前保险公司已按照保监会监管规定的要求, 在董事会聘任了独立董事, 独立董事的职能发挥日益显现, 主要体现在 : 一是保险公司关联交易管理暂行办法等监管规定明确要求 2 美国董事协会 (NACD) 有董事登记候选计划, 所有会员如有从事独董行业意向, 只要完成登记,NACD 即可与用人单位需求进行比对, 定向推荐, 供用人单位自由选择该计划为用人企业提供充备的选择参见 3 公司法第一百二十三条规定 : 上市公司设立独立董事, 具体办法由国务院规定 3

6 公司向监管部门报告独立董事关于重要事项的书面意见, 这为独立董事履行监督职责提供了监管制度依据二是独立董事通过出任董事会专业委员如审计风险提名薪酬等委员会委员, 在公司治理规范运作中加强了其在内控审计风险防范提名薪酬等方面决策参与及制衡作用三是独立董事凭借专业性和独立性, 为公司提供咨询意见, 一定程度上充当了外部顾问的角色, 对公司专业科学决策发挥了重要作用二独立董事的任职资格及聘任程序独立董事制度的核心是要保障独立董事的独立性, 如果独立董事相对于聘任的保险公司不具有独立性, 那么发挥独立董事的制衡和监督作用就无从谈起 ( 一 ) 独立董事的任职资格保监会在暂行办法规定独立董事是指在所任职的保险公司不担任除董事外的其他职务, 并与保险公司及其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不存在可能影响对公司事务进行独立客观判断关系的董事, 另外还具体规定了若干不得出任保险公司独立董事的除外情况, 独立董事自身必须就其独立性进行声明等参考其他行业监管及上市监管机构对上市公司独立董事有关任职资格要求来看, 对于独立董事任职的资格及背景资料要求更加宽泛以及具有持续的独立性确认要求例如香港联交所上市规则第三章的第 3.12 条等相关规定要求, 4

7 上市公司每名独立董事必须令联交所确信其个性品格独立性及经验足以令其有效履行独立董事的职责, 以及被上市公司聘任为独立董事后, 若相关情况有任何变动以致可能会影响其独立性, 每名独立董事须在切实可行的范围内尽快通知交易所, 以及每年向上市公司确认其独立性上市公司每年均须在年报中确认其是否有收到上述确认, 以及其是否仍然认为有关独立董事确属独立人士 ( 二 ) 独立董事的聘任程序保监会在保险公司董事监事和高级管理人员任职资格管理规定及暂行办法规定保险公司独立董事提名聘任及履职的程序要求从实践操作来看, 独立董事一般由董事会提名委员会提名, 董事会审议, 股东大会普通决议案通过有关聘任, 以及获得保监会任职资格后正式开始履职目前的保险公司独立董事聘任程序上存在两个问题, 一是提名独立董事的提名股东投票权限制问题 ; 二是独立董事资格核准程序问题根据公司法的有关规定, 公司股东大会选举和更换非由职工代表担任的董事, 因此公司独立董事的聘任最终决定权应该是保险公司股东大会根据目前的暂行办法第十二条有关规定, 独立董事由股东提名的, 对其提名的独立董事进行表决时, 提名股东及与其有关联关系的其他股东不得参与表决该规定限制了股东提名独立董事后的投票权, 不利于股东权利的正常行使, 一定程度上反而限制了保险公司中小股东对于提名独立董事的积极性 2015 年 5 月 28 日, 5

8 深圳上市公司深康佳 ( SZ) 召开的 2014 年年度股东大会进行董事会换届选举时, 四位小股东提名并通过累计投票选举独立董事张民进入深康佳董事会, 华侨城集团作为深康佳 A 的第一大股东, 截至 2014 年底持有深康佳 21.75% 的股权, 在深康佳新一届董事会的 7 个席位仅成功提名 3 名董事进入董事会, 已经丧失了董事会的控制权从切实维护中小股东利益, 制衡控股股东或大股东过度行使股东权利来看, 应该保障股东对于董事包括独立董事的提名权和股东大会投票权对于独立董事的任职资格核准以及履职程序上来看, 目前保险公司独立董事必须由股东大会聘任后, 由保险公司提交股东大会决议上报保监会进行任职资格核准, 在通过保监会的考试并获得任职资格核准后才能正式履职这种程序安排一定程度上加大了保监会对于独立董事独立性认定的监管责任, 也剥夺了保险公司股东大会对于独立董事的聘任股东权利因为监管规定不能穷尽规定所有的独立董事的独立性例外情况, 所以在暂行办法第六条第 ( 五 ) 款规定了兜底条款, 保监会认定的其他可能影响独立判断的人员不得出任保险公司独立董事现在的保险公司独立董事任职程序, 导致保监会通过任职资格核准对保险公司独立董事的独立性进行最终把关负责, 加大了保监会的监管责任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对上市公司的独立董事任职资格程序规定中, 是在上市公司董事会通过推荐独立董事的决议后, 自确定提名之日起两个交易日内报送上证所, 上证所在收到上市公司报 6

9 送的材料后五个交易日内就独立性或者任职资格提出是否有异议香港联交所也同样要求在上市公司拟委任独立董事之前, 就独立董事是否具有独立性提前征求其意见上证所和联交所都是在上市公司股东大会前就上市公司独立董事的任职条件以及是否具有独立性发表意见, 最后由上市公司股东大会决定是否聘任该独立董事三独立董事职权和义务从独立董事制度设计的目的来看, 独立董事需要在公司治理结构中发挥重要的监督制衡作用, 并在董事会专业科学决策中发挥重要作用 ( 一 ) 独立董事的职权独立董事除享有公司法证券法及其他法律行政法规部门规章规则与公司章程赋予公司普通董事的一般职权外, 还肩负着与独立董事职务相关的特别职责独立董事区别于普通董事的职权主要集中在以下五个方面 : 1 聘请中介的权利根据证监会于 2001 年关于在上市公司建立独立董事制度的指导意见 2004 年关于加强社会公众股股东权益保护的若干规定及上交所独立董事年度报告期间工作指引的相关要求, 独立董事不仅有权利向董事会提议聘用或解聘会计师事务所 ; 独立董事对年度报告具体事项存在异议的, 能够独立聘请外部审计机构和咨询机构 ; 当涉及重大关联交易利润分配董事的提名及任免高管聘任及解聘等事项 7

10 时, 由于需要提前发表独立意见, 独立董事作出判断时, 可以对公司相关事务进行调查, 也可以聘请独立的中介机构提供意见, 费用由公司承担与此同时, 上市公司应当保证独立董事享有与其他董事同等的知情权, 凡须经董事会决策的事项, 上市公司必须按法定的时间提前通知独立董事并同时提供足够的资料需要注意的是, 独立董事行使上述职权时, 应当取得全体独立董事的二分之一以上同意, 如需聘请中介机构进行调查, 需要经过全体独立董事同意 2 召开会议及会议延期必要时, 独立董事可以提议召开董事会会议当董事会决议事项可能损害保险公司被保险人或者中小股东利益, 董事会不接受独立董事意见的, 半数以上且不少于两名独立董事可以向董事会提请召开临时股东大会召开董事会前, 上市公司需要提前向所有董事发出会议通知及会议文件当独立董事认为资料不充分的, 可以要求补充当 2 名以上独立董事认为资料不充分或论证不明确时, 可联名书面向董事会提出延期召开董事会会议或延期审议该事项另外, 根据保监会暂行办法的要求, 独立董事可以召开仅由独立董事参加的会议, 对公司事务进行讨论独立董事可以推举一名独立董事负责会议的召集及其他协调活动 3 征集投票 8

11 在股东大会召开前, 当超过二分之一以上独立董事同意时, 独立董事能公开地向股东征集投票权另外, 证监会这也跟独立董事维护中小投资者权益的身份和职责是相辅相成的 4 获取津贴独立董事有权从公司获得津贴, 相关方案应该经过股东大会审议批准独立董事作为与公司和主要股东之间不存在重大利益关系的人士, 肩负着协调股东与公司管理层权益的重大任务, 是董事会作出公正科学决策的必不可少的环节, 对公司的经营发展情况, 尤其是代表中小投资者利益的相关事项, 更要高度重视, 发表相关独立意见独立董事置身公司之外, 基本没有机会接近公司的第一手信息, 在很大程度上需依靠公司向董事提供的信息去作出判断和决策与此同时, 独立董事在财务报告中所承担的责任也远多于一般董事独立董事不参与公司的日常经营, 但是其职责要求其在公司作出重要决策时发表独立意见, 甚至要求其主动发现内部董事故意或过失的行为结果只有提供全真准的信息, 才能要求独立董事作出独立客观判断 ( 二 ) 独立董事的义务我国证监会在 2001 年发布关于在上市公司建立独立董事制度的指导意见, 明确提出建立独立董事制度的目的是为进一步完善上市公司治理结构, 促进上市公司规范运作我国 2005 修订的公司法也在立法上对上市公司设 9

12 立独董提出了要求 4 因此, 作为上市公司独立董事, 为了有效地发挥自身的职能, 需要履行一定的职责和义务总体来说, 独立董事的义务分为两大类, 即一般义务和特殊义务一般义务, 是指上市公司独立董事负有公司法证券法上市公司治理准则及其他法律行政法规部门规章与公司章程要求董事的一般义务主要包括忠实义务勤勉义务和信息保密义务 1. 忠实义务忠实义务是指独立董事应当对上市公司及全体股东负有诚信与勤勉义务 5 中的诚信义务从法理上说, 有两个含义 : 一是禁止背信弃义 ; 二是禁止自我交易主要是独立董事不得利用其在公司的职权谋取不正当利益公司法第 59 条第 1 款规定 : 董事应当遵守公司章程, 忠实履行义务, 维护公司利益 ; 第 2 条规定 : 董事不得利用职权收受贿赂或者其他非法收入, 不得侵占公司的财产 2. 勤勉义务勤勉义务是指独立董事应当保证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谨慎勤勉地履行职责独立董事应当持续关注公司经营管理状况, 按时参加董事会会议独立董事应当积极参加公司和监管机构等组织的培训, 持续具备履行职责所需的专业知识和能力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履职指引第六条规定 : 独立董事应当与上市公司管理层特别是董事会秘书进行及时充分沟通, 确保工作顺利开展独立董事每年为所任职上市 4 公司法第一百二十三条规定 : 上市公司设立独立董事, 具体办法由国务院规定 5 中国证监会关于在上市公司建立独立董事制度的指导意见 10

13 公司有效工作的时间原则上不少于十五个工作日, 包括出席股东大会董事会及各专门委员会会议, 对公司生产经营状况管理和内部控制等制度的建设及执行情况董事会决议执行情况等进行调查, 与公司管理层进行工作讨论, 对公司重大投资生产建设项目进行实地调研等每年到上市公司的现场工作时间原则上不应少于十个工作日第七和第八条也规定了积极参与培训和出席会议的义务 3. 信息保密义务上市公司应当履行严格的信息披露义务, 全体董事应对相关披露信息的真实性完整性准确性承担个别及连带的责任董事在相关信息披露之前不得泄露内幕信息或者利用内幕信息自己或者帮助他人获取利益除了董事的一般义务之外, 独立董事的特殊义务表现为保持独立性义务和发表独立意见义务 1. 保持独立性义务保持独立性义务是指独立董事要满足监管对于独立性的有关要求, 尤其不得在其他经营同类主营业务的保险公司任职, 且不得同时在四家以上的企业担任独立董事 6 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履职指引第四条亦规定独立董事应当保持身份和履职的独立性在履职过程中, 不应受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其他与公司存在利害关系的单位或个人的影响 ; 当发生对身份独立性构成影响的情形时, 独立董事应当及时通知公司并进行消除, 无法符合独立性条件的, 应当 6 保监会的保险公司独立董事管理暂行办法也明文规定, 保险公司独立董事不得在同业任职 11

14 提出辞职 2. 发表独立意见义务独立董事应就关联交易对外担保及资金占用募集资金高管提名及薪酬聘任审计师现金分红承诺履行信息披露内部控制等数十项情况重点履行监督职责根据 7 监管部门和公司章程规定的其他事项发表独立意见中国上市公司协会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履职指引的第十六条也明确了独立董事发表独立意见的范围四对独立董事制度的建议独立董事肩负着完善企业法人治理结构保护中小投资者监督企业经营决策监督企业财务内控等职责然而作为舶来品, 面对不同的中国企业环境, 独立董事制度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其中, 由于保险行业在风险控制偿付能力等方面的特殊要求, 对于独立董事的要求较其他行业更为严格因此, 针对目前的独立董事制度的制定, 我们有如下四方面建议 : ( 一 ) 保险公司独立董事提名及选举正如前文提到, 目前的保险公司独立董事聘任程序上存在两个问题, 一是提名独立董事的提名股东投票权限制问题 ; 二是独立董事资格核准程序问题针对第一个问题, 为了更好地鼓励中小投资者积极提名独立董事, 建议对于存在控股 7 保险公司独立董事管理暂行办法第二十条证监会关于在上市公司建立独立董事制度的指导意见第六条以及上交所的上市公司定期报告工作备忘录第五号独立董事年度报告期间工作指引的相关规定 12

15 股东的公司, 可以实施累计投票制累积投票制可以防止大股东利用表决权优势操纵董事的选举, 限制了大股东对董事选举过程的绝对控制力针对独立董事资格核准程序问题, 现在的保险公司独立董事任职程序, 导致保监会通过任职资格核准对保险公司独立董事的独立性进行最终把关负责, 加大了保监会的监管责任建议参考上交所及联交所的做法, 通过进一步完善独立性的评价体系, 授予保险公司在独立董事选举方面更多的自主权, 适当放开独立董事任职前审核的权限, 同时加强独立董事任职后的监督及奖惩, 完善评价体系这样一方面能减轻监管的负担, 另一方面能促使保险公司自身不断完善独立董事的甄选制度, 从而整体地提高独立董事的任职水准 ( 二 ) 保险行业独立董事履职独立董事作为公司外部独立人士, 承担着监督经营者监督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真实性的义务, 因此, 独立董事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 利用自己的专业性和公司提供的信息来高效地履职, 成为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结合目前的监管制度, 一是可以适当减少独立董事允许兼职的企业数目, 合理保障独立董事工作环境目前上交所规定独立董事不得同时在四家以上的企业担任独立董事, 这个数目可以进一步降低到三家, 做到充分保障独立董事有足够的时间履职二是加大独立董事在专业委员会中的作用为充分保障独立董事在董事会专业委员会的专业决策作用, 香港联交所上市规则第 3.21 条规定, 每家上市公司董事会必须设 13

16 立全部成员是非执行董事的审核委员会, 审核委员会至少要有三名成员, 其中又至少要有一名是具备适当专业资格或具备适当的会计或相关的财务管理专长的独立董事, 审核委员会的成员必须以上市公司的独立董事占大多数, 出任审核委员会主席的也必须是独立董事另外第 3.25 条规定还规定上市公司必须设立由独立董事出任主席的薪酬委员会, 其大部分成员也必须为独立董事与此同时, 提名委员会薪酬委员会的主任委员也必须为独立董事独立董事通过参与董事会专业委员会, 就审议事项发表专业意见和建议, 并在董事会召开之前作出充分讨论及专业委员会决议, 有利于董事会高效决策 ( 三 ) 独立董事的功能公司法和暂行办法确立了我国保险业监事会制度和独立董事制度并行的机制, 这一制度特点与上市公司是一致的, 两大制度的作法均强调分权与制衡在基本职能与作用方面, 法律法规对独立董事和监事会的监督职责没有明确的区分, 同时赋予了二者财务监督和高管履职监督的权利, 实践中职责重叠, 独立董事和监事会的作用未形成有效互补区别于监事会的监督, 独立董事在监督者之外, 还有顾问的职能, 即从专家的角度考虑企业重大决策的可行性和对企业拓展新的经营领域进行长远规划从这个方面来考虑, 一方面, 建议加强对独立董事专业性的考量, 在传统的法律财务之外, 可适当加入行业性指标, 例如对于精算师的要求 ; 14

17 另一方面, 可以参考联交所的做法, 增加独立董事与公司管理层中介机构的沟通机会例如联交所企业管治常规守则 C.3.3 (e)(i) 规定, 审计委员会的成员应与发行人的审计师每年开会两次 ; 与此同时, 独立董事在年报发布前会进行一次针对年度报告的沟通充分的信息交流使得独立董事在履行监督义务的同时, 能更深入地了解公司情况, 在讨论中更充分地表达专业性立场, 为董事会科学高效的决策作出贡献 ( 四 ) 独立董事的考核与评价没有尽职尽责, 缺乏努力的独立董事不能获得相应的奖金和津贴及其他回报, 通过制定一些自律性准则, 增加行业自律性和指导性, 在未来的独立董事制度框架中, 独立董事的产生和约束都应市场化运作, 通过潜在的独立董事对在岗的独立董事形成竞争性约束特别是通过独立董事的退出机制淘汰那些不称职的独立董事一个有效的独立董事退出机制应包括以下儿点 : 一是用法规的形式规定独立董事的任职期限目前我国己有这方面的规定, 独立董事在同一公司任期不得超过两届 ( 即 6 年 ), 届满自然退出二是市场选择, 随着独立董事资源稀缺状况的改变, 当供求矛盾缓解后, 由市场机制来选择独立董事三是依靠独立董事协会作为民间自律组织对无法履行独立董事职责者, 劝其退出 ; 对于道德败坏的独立董事, 应予以惩罚独立董事制度的设计和完善是其中一个重要方面, 关键的问题是建立与激励机制相应的约束机制, 使独立董事更好地行使权利履行义务, 保障独 15

18 立董事制度的有效发挥 ( 五 ) 独立董事的风险保障在法律上, 独立董事应当承担与执行董事一样的责任, 但是两者取得报酬有着天壤之别, 因此过大的赔偿风险将直接导致独立董事的行为趋于保守, 而公司的重大经营决策又需要独立董事的客观专业判断, 这就使得独立董事的保守很有可能直接导致公司与巨大的商业利益失之交臂英美国家对此问题采取的主要解决办法就是为独立董事购买董事责任保险美国 Tillinghast-Towers Perrin 公司 2000 年的一份调查报告显示, 为独立董事购买 D&O 保险, 有利于董事在公司决策中发挥拼搏创新精神, 避免过于保守的倾向据调查, 我国为独立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投保责任保险的公司比例尚不足 2% 根据我国法律规定, 由于独立董事履职中的故意或过失行为而遭受的经济损失, 股东可直接以自己的名义追诉独立董事的法律责任, 从这个意义上说, 独立董事所面临的法律风险远比其他董事高, 而我国现有的董事责任保险制度已无法适应独立董事发展的需要, 独立董事责任保险险种的设置和购买已经迫在眉睫我们在借鉴此项制度的时候可以考虑如下两项内容 : 第一, 该保险应该严格遵守可保利益原则, 保险责任和除外责任等方面的设定也不宜超越可保利益范围第二, 独立董事也要自行承担部分责任, 自行承担部分以可保利益原则和责权利相一致的原则为基础对于衡量独立董事责权利的标准, 应结合独立董事勤勉义务的衡量标 16

19 准综上, 保险公司独立董事制度建立近十年来, 独立董事在完善保险公司治理提升保险公司盈利能力及防范风险保护中小股东权益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我们相信在保监会加强保险公司治理监管, 经过独立董事制度的不断改进和完善, 独立董事将在未来的保险公司规范治理以及长期健康稳定发展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17

Microsoft Word _2005_n.doc

Microsoft Word _2005_n.doc 2004 2005 2006 06 05 682,464,370 751,945,603 869,228,274.72 15.60% 427,209,939.84 504,098,607.43 656,153,539.94 30.16% 170,800,079.99 161,079,391.28 198,457,079.61 23.20% 630,837,903.13 615,638,09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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