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律法中基督的身影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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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序 對閱讀我的書的猶太人, 我想要給你們一個特別的信息 : 我愛你們 透過你們的祖先與你們的人民, 我領受了全世界最美的書 --- 聖經 透過那本書我開始認識那位真神, 就是你們祖先亞伯拉罕 以撒與雅各的上帝 我是其中一位相信耶穌就是彌賽亞的人, 就是在妥拉 (Torah) 與先知書中所應許的 藉著耶穌我開始了解妥拉, 就是上帝所賜給摩西並要他順服遵從的 我因基督徒對你們的子民所帶來的傷害而深感抱歉, 他們以為自己是在事奉耶穌 我確信他們所作的與耶穌的吩咐完全相反 在這本書中我述說了我故事的一部分 毫無疑問, 你們將不會同意我所說的某些事情 如果當中有任何事冒犯了你們, 我很抱歉, 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要親切地請你們繼續讀下去, 我覺得你們會發現很多對你們來說有趣的事情, 因為我是在寫關於猶太人最珍貴的遺產 --- 妥拉 我主要的寫作對象是那些接受新約為上帝話語一部分的人, 所以我有時候會訴諸新約的一部分 雖然如此, 我論據中主要的部分並不取決於新約, 而是單單取決於舊約, 就是猶

2 太人的聖經 假如你們記住一件事那將會很有幫助, 就是猶太人的聖經中包含了許多應許指向未來的一個大日子 --- 拯救以色列 ( 請看例如賽 9:6-7;11:1-16; 結 34:17-31;36:1-38; 賽 40-66) 在那時彌賽亞--- 大衛之子 --- 將要來臨, 而上帝的威嚴與榮耀將要公開地被啟示出來 ( 賽 40:5; 哈 2:14; 亞 14:9) 律法與先知從來就沒有打算要成為上帝向世界所傳達之信息的全部, 而僅僅是前半部分 假如我是正確的話, 即是新約完成了上帝在舊約所開始的故事, 那麼我就可以合理地在這個完整故事的亮光之下回看, 藉此來讓我在故事的前半部分中學到更多 如果你們不接受我對新約的觀點, 你們仍然必須要問自己, 到底這前半部分指向哪裡? 我要感謝我的朋友們 : 克羅尼 (Edmund P. Clowney) 傅瑞姆 (John M. Frame) 葛富恩(Richard B. Gaffin, Jr.) Meredith G. Kline 邦森(Greg L. Bahnsen) James B. Jordan Steven M. Schlei, 還有 Gary North, 他們幫助我喜愛上帝的律法 我也要對晚期的霍志恆 (Geerhardus Vos) 與 Rousas J. Rushdoony 表示欣賞, 我個人雖然沒有遇見過他們, 但是他們引進了一些指導這個討論的想法 在過去

3 3 或甚至現在這本書中, 我如果在任何方面低估了他們的立埸所帶來的洞見, 我為此感到抱歉 我在這個議題上探討愈多, 我就對他們的深度愈加欣賞 我發現有時候要解讀人們在這些議題上用他們的方式所說的話是不容易的, 何況更重要的是上帝用祂那不可窮盡之神性智慧所說的話 我把這本書獻給猶太人, 還有我的孩子們 ---Ransom 和 Justin, 上帝藉著摩西賜給了他們一個最奇妙的圖畫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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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 第一部分 明白律法的各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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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7 1 摩西律法的挑戰 : 在基督的光中解讀摩西 當我還是一個青少年的時候, 一位比較年長的基督徒女士聽說我在前一年已經把整本聖經讀完了 她來問我 : 你是如何把利未記讀完的? 我不是很確定要說什麼來回應她 我知道她的意思, 舊約中的一些部分對我來說同樣是困難的, 主就是用某種方法給了我足夠的動機和興趣去閱讀整本聖經 但是我要怎樣幫助她呢? 而我自己又要怎樣才能更欣賞那些困難的部分呢? 她和我在利未記 民數記與申命記中應當要學到什麼呢? 直到多年以後, 我才學到這個答案 我是透過另一個故事得到這個答案的, 不是我生命中的故事, 而是另外兩個與我一樣有相同問題的人 舊約的挑戰 在很久以前, 在巴勒斯坦有兩個耶穌的門徒正走在從耶路撒冷到以馬忤斯的路上 ( 路 24:13-35) 一個陌生人加入他們, 問他們經歷了什麼事情, 他們就開始解釋 他們

8 非常傷心, 因為他們那位夫子與朋友死了, 他們曾經把所有的盼望都放在他身上 但是這位陌生人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來安慰他們, 他並沒有表示同情, 反而說 : 無知的人哪, 先知所說的一切話, 你們的心信得太遲鈍了! 門徒們真正的問題並不在於一位已死的老師, 而是在於他們自己 他們並不明白舊約, 所以這位陌生人便幫助他們去明白 於是從摩西和眾先知起, 凡經上所指著自己的話都給他們講解明白了 ( 路 24:27) 這位陌生人當然就是耶穌基督, 是教導舊約的老師 耶穌告訴了那兩個門徒什麼事情呢? 我們並不知道細節, 但我們確實知道他教導的核心 : 基督這樣受害, 又進入祂的榮耀, 豈不是應當的嗎? ( 路 24:26) 即便在耶穌結束之前, 甚至在祂表明自己的身分之前, 在這兩個門徒的心裡就已經開始了一個非凡的轉變 他們說 : 在路上, 祂和我們說話, 給我們講解聖經的時候, 我們的心豈不是火熱的嗎? 舊約聖經開始向他們展開了, 而他們馬上感到敬畏 奇妙且被折服 之後耶穌向一群祂的門徒顯現, 祂繼續了同樣的教導 :

9 9 於是耶穌開他們的心竅, 使他們能明白聖經, 又對他們說 : 照經上所寫的, 基督必受害, 第三日從死裡復活, 並且人要奉祂的名傳悔改 赦罪的道, 從耶路撒冷起直傳到萬邦 你們就是這些事的見證 我要將我父所應許的降在你們身上, 你們要在城裡等候, 直到你們領受從上頭來的能力 ( 路 24:45-49) 基督不單單使眾門徒能明白幾段舊約經文的含意, 而是使他們能明白 聖經 --- 就是舊約的全部 這些聖經經文真正要說的是什麼呢? 基督以 照經上所寫的 這句話來開始他的解釋, 也就是說, 祂應許要給予他們舊約所記載的本質與核心 祂接下來說的話包含了祂的答案 : 基督必受害, 第三日從死裡復活, 並且人要奉祂的名傳悔改 赦罪的道, 從耶路撒冷起直傳到萬邦 1 整卷舊約的焦點在於耶穌基督 祂的死和祂的復活 使徒保羅以不同的說法講述同樣的一件事 : 上帝的應許, 不論有多少, 在基督裡都是 是的 所以藉著祂也都是 1 我深深受惠於克羅尼與葛富恩, 他們致力於釐清路加福音中這段經文的含意 特別請看克羅尼的講道與聖經神學 ( 改革宗出版社 ), 還有葛富恩的 The Centrality of the Resurrection: A Study in Paul s Soteriology (Grand Rapids: Baker, 1978).

10 阿們 的, 叫上帝因我們得榮耀 ( 林後 1:20) 他們遭遇 ( 在舊約裡的 ) 這些事都要作為鑑戒, 並且寫在經上, 正是警戒我們這末世的人 ( 林前 10:11) 耶穌說: 莫想我來要廢掉律法和先知 我來不是要廢掉, 乃是要成全 我實在告訴你們, 就是到天地都廢去了, 律法的一點一畫也不能廢去, 都要成全 ( 太 5:17-18) 解讀舊約的基本原則 在舊約裡有一份偉大的產業等待著我們, 但我們要如何打開它呢? 基督自己就是那把鑰匙, 能打開舊約中各種的豐富, 讓我們來看看如何打開 首先, 基督是那位全然榮耀的主, 聖父的獨生子, 祂在永恆裡與聖父面對面, 祂與上帝同在並且祂就是上帝 ( 約 1:1) 舊約中的每一句話都是上帝自己的話( 提後 3:16-17), 而上帝是三位一體的上帝, 聖父 聖子與聖靈 因此全部的舊約都是基督對我們所說的話, 也是聖父上帝對我們所說的話 第二, 舊約教導我們有關基督的事, 這一點就是路加福音第 24 章的故事其中一個主要的含意 基督是舊約信息

11 11 的焦點, 祂是舊約所指向的那一位, 所談論的那一位, 也是在象徵中所預表的那一位 第三, 藉著祂的話, 基督不僅僅指示我們, 還要與我們聯合 我們常在基督裡面, 正如祂的話也常在我們裡面 ( 約 15:7) 當聖靈在我們心中動工時, 我們會發現我們正與基督相會, 而且祂要透過聖經 ( 包括舊約 ) 與我們有個人的交談 第四, 基督要藉著祂的話來改變和更新我們 當我們與基督相會且經歷祂的榮耀時, 我們會轉變為祂的形像 聖經說我們最初因為心硬而對舊約缺乏了解 ( 路 24:25; 林後 4:4) 這種心硬就像帕子蒙在我們的心上, 讓我們不能正確地看見它 ( 林後 3:14-15) 當我們歸向主, 聖靈在我們裡面動工, 蒙在我們心上的帕子就被除去了 ( 林後 3:16-17), 而我們就會看見基督真正的榮耀 我們眾人既然敞著臉得以看見主的榮光, 好像從鏡子裡返照, 就變成主的形狀, 榮上加榮, 如同從主的靈變成的 ( 林後 3:18) 第五, 當我們的心被改變時, 我們會開始以仰慕 感恩與順服來回應基督 基督是我們的主, 是我們的主人,

12 這表示我們必須要順從祂 但是基督也是我們所愛的, 這表示我們會喜愛討祂的喜悅且順服祂 ( 約 14:15,23) 我們的回應不應當是勉強的 抱怨的順服, 而是喜樂的 熱情的順服 所以假如我們屬於祂並且與祂團契, 我們會愈來愈順服, 因為基督把祂的律法寫在我們的心版上 ( 林後 3:3,6; 來 10:16) 因此當我們讀舊約的時候, 我們應該禱告, 祈求基督光照我們並且改變我們 因為舊約與新約一樣都是基督的話, 所以我們應該相信上帝在其中所教導的, 要遵守祂所吩咐的, 也要因祂所賜的祝福與交通感恩 更重要的, 我們應該力圖探求, 看舊約是如何談論基督 我們需要記住最後兩個關鍵的元素 : 謙虛和愛 我們都被罪所困, 而且我們的知識在今生都是不完全的 ( 林前 13:12) 我們一定要謙虛, 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 我們必須要認清上帝的意念高過我們的意念 ( 賽 55:9), 而且我們永遠不能窮盡這些不可測透的深度 ( 羅 11:33-36) 在基督裡, 所積蓄的一切智慧知識, 都在祂裡面藏著 ( 西 2:3), 我們應當來到基督面前, 為要得著所有的光照 但當我們如此行, 我們就會承認 基督的愛是何等長闊高

13 13 深 ( 弗 3:18), 保羅為我們禱告, 要我們 知道這愛是過於人所能測度的, 便叫上帝一切所充滿的, 充滿了你們 ( 弗 3:19) 誠然, 基督的愛是過於人所能測度的, 我們是在敬畏中仰慕祂, 而不是要完全精通我們所學的 由於我們的有限, 我們也必須要深深地為上帝透過其他研讀聖經的人所提供的洞見而感恩 當我們對聖經的了解與其他人不同時, 我們必須願意維護聖經寶貴的核心真理, 但同時也必須願意在愛中聆聽他人 ( 弗 4:12-16) 我們不見得總是正確的, 而即便我們是正確的, 我們也可以從其他人身上有所學習, 他們看見了上帝真理的無盡深度中一些其他的方面 特別地, 我們一定要預備好從久遠的以色列人身上學習 上帝並不是在今天的我們身上才開始施展祂的智慧與看顧, 祂在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甚至早在創造的時候 在許多的世代中, 上帝耐心地跟那些與我們的處境非常不一樣的人相處, 而祂證明了自己是信實的 祂一次又一次地以象徵與影像來向他們講述基督, 對他們和他們的處境來說, 這些是合適的, 卻不是直接地適用於我們的狀況, 這就是為什麼舊約在某些方面與新約有如此明顯的不同 但

14 由於新舊兩約所宣告的是同樣的上帝與同樣的基督, 它們在整體上也有明顯的相同 如果我們謙卑自己並以足夠的愛心看到自己以外其他人的狀況, 我們就能夠欣賞上帝如何在舊約中與以色列人相處, 也能夠以他們的眼光來欣賞事情 這樣我們就會了解上帝在舊約中真正所要說的, 而不會把我們自己想像的概念加諸舊約 因此我們有一個三重的功課 第一, 我們必須按照摩西律法本身的方式 在它自己的歷史環境中來了解它, 上帝要那些剛從埃及中被拯救出來的以色列人去聆聽且了解它 第二, 我們必須要嘗試了解新約如何完成上帝在舊約中所開始述說的故事和祂的話 第三, 我們必須要順服上帝的話, 並且把它應用在我們與我們的處境之上 聖經學者常常停留在第一步, 但用結局的亮光來閱讀前半部分是合理的作法 我們這樣作就可以更清楚地明白, 在起初已經引進了結局所完成的教導與所消除的張力 耶穌基督自己就是新約啟示的中心, 由於新約完成了在舊約中開始的故事, 所以基督也是舊約的中心 --- 舊約以其突出的方式所述說且指向的中心

15 15 再者, 順服與應用上帝的話對我們的靈性是很重要的 耶穌基督今天仍然是我們的主, 而我們承認祂是主不單單在於以感恩來領受祂的祝福, 也在於全心全意地順服祂 2 所以, 讓我們出發吧, 回到過去的時空到近東, 到摩西帶領以色列百姓出埃及並在曠野中教導他們的日子 這些人民的心與所有人一樣, 只是他們的一些經歷與我們非常不同 他們住在帳幕裡, 他們牧養牛羊, 常在戶外生活 太陽 月亮 星辰 雲彩 樹木與土地是他們的同伴, 更重要的, 是他們經歷過上帝自己一次神蹟般的探訪, 祂曾藉著摩西 --- 釋放他們的人 --- 把他們從可悲的捆綁和在埃及裡的奴役中領出來 讓我們回去聽一聽上帝對他們所說的話 2 在下一章的結尾與附錄 B 中有更多關於解讀原則的討論, 也請注意下一章註腳中所建議的進 一步閱讀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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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 2 摩西的會幕 : 預表上帝藉著基督的同在 靠近賓夕法尼亞州的蘭開斯特, 門諾會擁有並維護著一個外表奇特的建築 它是上帝會幕的一個原尺寸仿製品, 是在出埃及記第 章中所描述的一個特別的帳幕式建築 上帝吩咐以色列人去建造一個這樣的建築來作為祂在他們中間的居所 在現代門諾會的仿製品裡也有一個人體模型, 穿著類似以色列大祭司服裝的外袍 人們到這個門諾會的建築來觀光, 而導遊會向他們解釋不同器具的意義 讀過聖經的人去觀光, 差不多都興奮地走出來, 他們說 : 我從來都不明白那些關於會幕和祭司的舊約經文, 但現在我看到它們連在一起了, 而且我現在有些想法, 我想回去讀那些聖經經文, 看看它們如何象徵基督的身分與基督的作為 我希望我可以把我所有的讀者都帶去那裡觀光 古時的以色列人不用把會幕視覺化 --- 他們可以在眼前看見它 祭司們被允許在某些時候進入內室, 他們可以向其他人解釋裡面有些什麼 他們可以看著動物被獻祭 除非我們花

18 心思去明白, 否則他們所領受的信息很容易與我們擦身而 過 但我們也有以色列人所沒有的優勢, 那就是我們可以 閱讀新約, 並且看到那些舊約形象所指向之物的成全 會幕作為彌賽亞的一個象徵 舊約的會幕是充滿意義的, 因為它是彌賽亞並祂救恩 的象徵 希伯來書給予了許多有關會幕的指示 至於第二層帳幕, 惟有大祭司一年一次獨自進去, 沒有不帶著血為自己和百姓的過錯獻上 聖靈在此指明, 頭一層帳幕仍存的時候, 進入至聖所的路還未顯明 那頭一層帳幕作現今的一個表樣, 所獻的禮物和祭物, 就著良心說, 都不能叫禮拜的人得以完全 這些事, 連那飲食和諸般洗濯的規矩, 都不過是屬肉體的條例, 命定到振興的時候為止 但現在基督已經來到, 作了將來美事的大祭司, 經過那更大更全備的帳幕, 不是人手所造, 也不是屬乎這世界的 ; 並且不用山羊和牛犢的血, 乃用自己的血, 只一次進入聖所, 成了永遠贖罪的事 若山羊和

19 19 公牛的血, 並母牛犢的灰, 灑在不潔的人身上, 尚且叫人成聖, 身體潔淨, 何況基督藉著永遠的靈, 將自己無瑕無疵獻給上帝, 祂的血豈不更能洗淨你們的心, 除去你們的死行, 使你們事奉那永生上帝嗎? ( 來 9:7-14) 地上的會幕是上帝在天上真正居所的一個仿製或影子 ( 來 8:5;9:24), 它指出了上帝的形像, 也指出了處理罪所需要的方式 在這方面它象徵了彌賽亞為我們的救恩所作之工, 我們可以說它 預表 了彌賽亞並祂的工作 會幕就像是彌賽亞的影子回溯過去映照在舊約的時期中, 影子總比不上真實, 地上的會幕是以地上的物件造成的, 永不能與上帝在天上的輝煌或聖潔相比 地上的祭牲牛羊永不能與基督的寶血相比, 祂的寶血永遠地把我們從罪中潔淨 影子本身並不是實體, 但卻指向了作為實體的基督, 而影子也與實體相似, 它甚至把實體帶來, 使舊約中的人們得以承受那實體 當他們透過影子向前看, 渴望更美之物時, 他們就抓住了上帝的應許 --- 祂要差遣彌賽亞來 這些應許並不是單單透過言語賜下的, 也是透過象徵 --- 藉著

20 會幕的架構與其中的獻祭 在圖像中, 上帝似乎在說 : 看我所給你預備的, 這就是我拯救你並且把你帶到我同在裡的方法 但你要再次觀看, 你將會看見這一切都是一個屬地的象徵, 它象徵著更美的事情 不要把它看作目標般地依靠它, 你要信靠我, 當我完全地成全我的計劃時, 我要完全地拯救你 當以色列人對上帝藉著會幕所說的話作出回應時, 他們就與上帝有真實的交通 雖然不知道所有細節最終會如何應驗, 他們仍然相信彌賽亞 因此他們得救了, 他們領受了赦免, 即便那是在彌賽亞來到以前 動物祭牲本身並不能帶來赦免 ( 來 10:1-4), 但當基督藉著獻祭的象徵與他們相會時, 祂為他們帶來了赦免 會幕作為上帝與以色列同住的一個象徵 在那麼久遠以前, 當以色列人看會幕的時候, 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 他們看見一個帳幕, 裡面有兩個內室, 外面還有一個外院 在外院中有一個對以色列人來說等同於烤爐的東西, 就是一個可以把肉放在火上烤的地方 帳幕對我們來說意義不大, 但以色列人卻很熟悉帳

21 21 幕, 因為他們自己就是住在帳幕裡面的 接著上帝告訴他們要為祂造一個帳幕, 在那裡上帝自己要與他們同住並且與他們相會 ( 出 25:8,22) 上帝的帳幕就像他們的一樣有內室 外院和一個火爐 但它也與他們的帳幕有不一樣的地方, 它是雄偉的, 外面被金色與藍色包裹 它是美麗的, 這是由於它尺寸的對稱性, 還有它建構的藝術性 你看見了嗎? 上帝在說祂是雄偉與美麗的, 但是祂不會只待在天上讓以色列獨行己路, 祂要來到他們中間 他們住在帳幕裡, 上帝也要在一個帳幕裡, 就在他們帳幕的旁邊 他們要前往應許之地, 而當上帝的帳幕被利未人整理且移動到下一個營地時, 祂也要走到應許之地 那特別的雲柱火柱以一個更強烈的 更為神蹟般的形式象徵著同樣的實體 --- 上帝的臨在 上帝要在他們中間, 要與他們同在, 以馬內利 ( 請看太 1:23) 一朵象徵上帝臨在榮光的雲彩伴隨著以色列人, 並且在會幕建成後停在其上 ( 出 40:34-38; 民 9:15-23) 上帝與祂的子民同住這個主題在耶穌基督來臨時被應驗 事實上, 會幕預表了基督的道成肉身並且住在我們中間 道成了肉身, 住 ( 支搭帳幕 ) 在我們中間, 充充滿滿

22 地有恩典有真理 我們也見過祂的榮光, 正是父獨生子的榮光 ( 約 1:14), 基督的榮光取代了榮光的雲彩 現在基督差遣祂的聖靈像一片火焰的雲彩般要使教會與祂的子民成為上帝的會幕 ( 徒 2:2-4; 林前 3:10-17;6:19) 會幕表達了上帝本性的另一面, 就是祂的聖潔與不可靠近 祭壇 數層的遮蓋, 還有兩幅幔子攔阻了通往祂同在的道路 除了大祭司以外, 沒有人能進入內室, 就是至聖所, 而即便是大祭司也只能一年一次在特別的典禮中才能進去, 那時他要把血帶進去並且彈在施恩座上, 好從他的罪和律法的控告中保護他 ( 利 16), 死亡要臨到違反上帝聖潔的人 ( 出 19:12-13,21-25) 即便是祭司, 假如他們不尊重上帝, 他們也要死亡 ( 民 10:1-2; 利 22:9; 16:2; 出 30:21) 當他們走向會幕的內室時, 他們尤其處於死亡的危險之中 當大祭司在至聖所中行動時, 他必須特別小心, 哪怕是看到贖罪蓋也是不行的 ( 利 16:13) 透過這些方式, 上帝展現了聖父與聖子之間的愛那寶貴之處 會幕的象徵指向了基督, 對這象徵的玷污構成了對基督的攻擊, 因此激起了上帝強烈的義憤 同樣的真理也包含了有關基督犧牲性死亡的一個教導, 上帝的聖潔是

23 23 如此的偉大, 以致違抗祂而有過錯就當受死亡 基督自己是完全聖潔的, 但是當祂擔當我們的罪並且 替我們成為罪 ( 林後 5:21) 時, 聖父必定要置祂於死地 祂甘願地接受這死亡, 而且像羔羊般被宰殺, 這是因為祂對我們的愛, 還有因祂對罪在我們身上掌權的恨惡 ( 彼前 2:24; 約 10:18) 基督必須要死, 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讓我們進入天上真正的會幕, 並且永遠地享受上帝同在的祝福 然而, 現在因著基督的死, 動物的祭牲結束了, 而我們可以自由地親近上帝 ( 羅 5:1-2) 攔阻通往上帝同在道路的幔子已經被挪去了, 或者說是在基督裡被成全了 基督不像幔子把我們攔阻在外, 而是提供了進入的道路 弟兄們, 我們既因耶穌的血得以坦然進入至聖所, 是藉著祂給我們開了一條又新又活的路, 從幔子經過, 這幔子就是祂的身體 ( 來 10:19-20), 這幔子已經成為了進入羊圈裡得安穩的門 ( 約 10:9) 對那些在基督以外的人, 違背上帝聖潔所帶來的死刑則有不同的意義 當基督再來審判世界時, 上帝的聖潔要以強烈的形式顯現 正如在西奈山上, 那山被上帝聖潔的

24 榮光所覆蓋, 同樣地, 當基督再來時, 整個世界將要被祂的榮光所覆蓋 ( 帖後 1:7-10) 惡人必定要經歷永死, 因為他們違反了基督的聖潔 上帝對基督的愛也表示了祂對基督敵人的恨惡, 還有祂要維護基督尊榮的熱心 因為尊重我的, 我必重看他 ( 撒上 2:30), 這在末日仍然是真確的 當基督因著上帝而領受完全的尊榮時 ( 腓 2:10-11), 一切的背叛要徹底地被打碎 會幕作為天堂的一個象徵 會幕在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在曠野多年以後, 以色列人進入了應許之地並且安頓下來 他們為自己建造房屋, 不再居住在帳幕裡 很合適地, 所羅門王被上帝委任去為祂建造一個永久的房屋 --- 聖殿, 來代替那移動的帳幕式的會幕 聖殿的基本構造與會幕一樣, 有兩個內室與一個外院, 只是每一個水平尺寸都倍增了 所羅門預表了什麼呢? 當然是基督的工作 所羅門是大衛血脈裡的兒子, 這血脈導向了彌賽亞 他建造了上帝的居所, 預表了建造教會 ( 太 16:18) 又自己作為房角石 ( 弗 2:20) 和根基 ( 林前 3:11) 的基督 基督不是在地上

25 25 的錫安山上建造, 乃是在天上建造 : 你們 ( 基督徒 ) 乃是來到錫安山, 永生上帝的城邑, 就是天上的耶路撒冷 ( 來 12:22) 所羅門自己認出上帝真正的居所是在天上, 當他獻聖殿時, 他論到地上的聖殿是上帝安置祂聖名的地方 ( 王上 8:29) 天堂是上帝真正的居所( 王上 8:30,43), 祂在那裡垂聽 因此所羅門認出了我們從希伯來書所學到的, 就是會幕與聖殿是天上事物的影兒 就一個特別的角度來看, 上帝住在天上 當然以最廣義的角度來說, 正如所羅門提醒我們的 : 天和天上的天尚且不足祢居住的 ( 王上 8:27) 但是可見的天空以一個特別的方式代表了上帝自己的威嚴與不可靠近 比可見的天空更為不可靠近的是上帝特別的寶座之處, 正如先知像以賽亞 ( 賽 6:1-13) 但以理( 但 7:9-10) 與約翰 ( 啟 4:1-5:14) 所描述的 從上帝的寶座出發, 天使執行祂的命令 當上帝在雲彩中降臨西奈山時, 那雲彩象徵了上帝屬天的本性, 還有祂對人的肉眼來說是不可靠近的 摩西上去與上帝相會, 預表了耶穌作為上帝與人之間的一位中

26 保 在那山上摩西領受了會幕的一個樣式, 由於摩西是象徵性地升上天堂去領受的, 那麼所領受的若不是天上的樣式還能是其他什麼東西呢? 因此希伯來書訴諸一個事實, 就是上帝指示摩西 作各樣的物件都要照著在山上指示你的樣式 ( 來 8:5) 當我們再來看會幕的時候, 我們看見了象徵天堂的清晰記號 在約櫃旁的兩個基路伯是仿製品, 仿照了守護上帝寶座的天使 ( 參考結 1; 創 3:24) 更多基路伯的圖案被編織在守護進入至聖所道路的幔子上 ( 出 26:31), 而更多的基路伯被編織在組成帳幕主要部分的十幅幔子上, 包圍著兩個內室 ( 出 26:1) 這些幔子是以藍色編成的, 象徵著天堂那尊貴的藍色 十誡是上帝真實的話語, 是完全屬天的話語, 它們被寫在摩西從山上領受的石板上, 這山就是天堂的一個象徵性的仿製品 它們被放置在約櫃裡, 這約櫃是整個帳幕中最神聖的地方, 其形狀大約像一個王的腳凳, 3 因此這約櫃代表了上帝在天上寶座之處的一部分 很合適地, 約櫃上方之處是空的, 這是因為上帝是不能被 3 請看 Menahem Haran, Temples and Temple-Service in Ancient Israel: An Inquiry into the Character of Cult Phenomena and the Historical Setting of the Priestly School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8), 其中 頁中的討論

27 27 看見的, 而且任何關於祂的像都是被禁止的 ( 出 33:20; 20:4-5; 申 4:15-19) 所以, 整個會幕是天堂的一個仿製品, 當上帝降臨要與以色列同住時, 在祂奇妙的屈尊中為他們帶來了天堂的一個微小仿製品 讓我們來更詳細地看看其中的擺設 ( 請看圖 1 ) 會幕有兩個內室, 較裡面的那一間長十肘, 寬十肘, 高十肘 ( 大約每邊十五英尺 ), 稱為至聖所 ; 較外面的那一間長二十肘, 寬十肘, 高十肘, 稱為聖所 這兩間內室之間被一幅布簾或幔子分隔開來, 擋住了道路, 這就是希伯來書所提到的幔子 ( 來 10:20) 另一幅由類似的材料造成的幔子分隔了聖所與外面的院子 ( 外院 ) 外院長一百肘, 寬五十肘, 圍住外院的帷子高五肘, 如果把形成這些帷子的布簾也算進去的話, 整個外院的尺寸就是長一百肘, 寬五十肘, 高五肘 ( 出 27:9-19) 明顯地, 這些尺寸愈往外就變得愈不完美 至聖所是一個完美的立方體, 而聖所不是, 它偏離了完美, 只因其中一邊的長度倍增了 外院是更不完美的, 它的三邊全都不相等, 但每邊的尺寸仍然互有簡單的比例, 表達了一種有限的平衡與完美 因此, 聖所是至聖所的一種較次等的形像, 而外院則是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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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29 的一種較次等的形像 當一位祭司往裡面走, 他首先來到了外院, 他走過外院來到焚燒祭物的祭壇前 接著他經過一個 洗濯盆, 來到了第一幅幔子前, 然後他進入了聖所 在聖所的中央, 一側放置著一個金燈臺, 另一側放置著一個桌子 這位祭司走到了聖所的盡頭, 他經過一個香壇後遇到了第二幅幔子, 最後才進入至聖所, 裡面放著約櫃 ( 一個包金的盒子 ) 基路伯, 還有用來覆蓋約櫃的特殊蓋子, 它被稱為 施恩座 或 贖罪蓋, 約櫃裡面是律法的石板 ( 出 25:21) 會幕中所有的這些方面都在對以色列述說著一些事情, 就是關於與上帝交通並且與上帝同住的意義 它們刻畫了上帝同住的性質, 還有接近上帝的方式 但是, 在我們進入任何細節以前, 讓我們先嘗試了解整體的結構 聖所與至聖所都被藍色而且綉著基路伯的幔子所包圍, 它們象徵著天堂 裡面所有的器具都用金包裹, 象徵著天堂尊貴的輝煌 在外面的外院中, 祭壇是用銅造成的, 這是一種沒有那麼貴重的金屬, 而一般的以色列敬拜者都可以進入外院, 這外院在性質上是更為屬地的 毫無疑問地, 外

30 院與內室之間的關係向以色列人指出, 相對於上帝屬天的本性, 他們自己是屬地的 以色列人是在地上, 而上帝是在天上, 與那攔阻進入內室道路的幔子相對應的是雲彩和天空, 它們就像是隱藏了上帝在天上的寶座 這裡為什麼會有兩間內室, 而不是一間呢? 毫無疑問地, 與上帝交通的不同方面需要以兩間內室來表達 使用兩間內室也強調了上帝臨在的遙遠, 因為分隔以色列人與至聖所之間有多於一層的幔子 這個天堂的表象還要指出更多事情, 就是聖所更直接地對應可見的天空, 其中有太陽 月亮 星辰和雲彩, 而至聖所則更直接地對應上帝自己真正的寶座之處, 這與可見的天空有所分別 希伯來文與希臘文用同樣的字來表示 天空 和 天堂, 並不需要特別不同的用語, 因為聖經作者並不是在作科學的天文分類, 而是在強調一個事實, 就是天空的宏偉與不可靠近反映著上帝的威嚴 ( 詩 19:1-6) 會幕的器具 因此, 在某程度上可見的天空對應聖所, 而上帝寶座 那不可見的天堂對應至聖所, 不同程度的不可靠近性在這

31 31 個象徵中被表明了 不同程度的完美性也是明顯的, 至聖所擁有完美的尺寸, 如我們先前所見, 它是一個 的立方體, 而聖所和外院則比較不完美 在至聖所裡有著上帝真實臨在的象徵 : 以上帝的標準所建立的律法 象徵上帝寶座或腳凳的約櫃, 還有兩個基路伯守護著寶座 在聖所裡有著各種的象徵, 連結到上帝與人類之間的媒介 在聖所的一側, 金燈臺整夜提供亮光 ( 出 27:21; 利 24:1-4), 提醒以色列上帝是創造主, 也是光的源頭 太陽 月亮和星辰日夜提供光源, 金燈臺上的七個燈盞甚至可以對應天上七個主要的光源, 就是太陽 月亮和五個已知的行星 上帝不僅是提供自然之光的創造主, 也是提供救贖之光, 把人民從埃及中領出來的救贖主, 雲柱火柱從埃及中帶領他們並且保護他們 ( 出 14:19-20; 民 9:15-23) 這個象徵在基督裡被應驗了, 祂是我們的創造主與救贖主 ( 西 1:15-20) 基督是那起初非受造的世界之光, 祂的榮耀與純正暗淡地反映在眾天體之中 ( 約 1:3-5) 基督也是世界的救贖之光, 祂來到了世界的屬靈黑暗中使瞎眼得看見 ( 約 1:5,9;8:12;9:3-6)

32 金燈臺被放置在聖所的南側, 這樣的擺放也許與一件事情有關, 就是從處於赤道北方的以色列他們的角度來看, 天上的眾光主要都是向南運行 金燈臺的 七 不僅指向了我先前所說天上的七個主要光體, 也指向了在以色列中對時間的一般性象徵 眾天體的被造是為了 分晝夜, 作記號, 定節令 日子 年歲 ( 創 1:14) 以太陽 月亮和星辰來作記號的整個時間週期是用 七 來劃分的 : 一週中的第七日是安息日 ; 第七個月是贖罪的月份 ( 利 16:29); 第七年是豁免債務與釋放奴隸的年份 ( 申 15); 第七個 七年週期 是禧年 ( 利 25) 很合適地, 金燈臺有著相同的 七 的劃分, 象徵了由天上的眾光所提供的時間週期 金燈臺也是一棵樹的形狀, 有枝子 蓓蕾 花和杏花 ( 出 25:31-39) 這形狀傳達了什麼信息呢? 再一次地, 這是一個關於時間的信息, 人所熟知的植物的生長週期 : 春天 夏天與收成 事實上, 在聖經中的別處杏花是一個象徵, 象徵著留意或等待的時候 ( 耶 1:11-12), 這是由於一個與杏花的希伯來文有關的文字遊戲, 杏花 (shaqed, 有關聯 假如 (שׁ ק ד, shaqad ) 與希伯來文的 留意 (שׁ ק ד

33 33 我們隨著這個象徵看下去, 我們會看到燈臺上的燈本身象徵了樹的果子 這棵奇怪的樹同時擁有蓓蕾 花 杏花和果子, 這是因為它必然是一幅靜態的圖畫, 刻畫了上帝所創造與托住的整段時間 這棵樹象徵了生命的成長, 它以果子的形式發出了新的光輝, 而果子又會長出新的樹 這棵樹是一棵真正的光與生命之樹, 其繁殖的生命力在於它的果子 --- 就是它的光, 這光照在地上且支持著它的成長 正如約翰所說的 : 萬物是藉著祂造的 ; 凡被造的, 沒有一樣不是藉著祂造的 生命在祂裡頭, 這生命就是人的光 ( 約 1:3-4) 再者, 這棵樹讓我們想起了伊甸園並其中原先的生命樹, 但現今受造界因著罪而失去了真正的生命 藉著上帝降臨作 與我們同在的上帝, 這生命被恢復了 會幕是一個被更新的伊甸園, 但是有基路伯在其上的幔子仍然攔阻了進入上帝同在的道路, 正如在墮落後基路伯攔阻了進入原先伊甸園的道路一般 ( 創 3:24) 在聖所的另一側有一張桌子, 上面擺著 陳設餅 ( 譯註 : 也可稱為 臨在的餅,NIV 版本是 the bread of the Presence ) ( 出 25:23-30), 臨在 很明顯是指上帝的臨

34 在 在古代近東, 一起享用特別的一餐是一種友誼與私人交流的行動 ( 請看創 18:1-8; 出 24:9-11) 當用餐的時候, 主人要擔起莊重的責任去服事和保護他的客人 因此上帝邀請以色列與祂一起用餐並且以祂的保護為樂, 但只有祭司才可以吃這些神聖的食物 ( 利 22:10-16), 而這種限制象徵著團契中因著上帝的聖潔而有的特別約束 這樣上帝以此象徵了祂對以色列食物的供應 以色列人有一個跟這個象徵相關的共同經驗 他們一日復一日地吃嗎哪, 這是 從天降下的糧食 ( 出 16:4), 是上帝神蹟般的供應 以色列人埋怨它的味道 ( 民 11:6), 但其實它的味道是甜的 ( 出 16:31), 讓他們想起上帝這位供應者甜美的良善 ( 參考詩 19:10) 嗎哪伴隨著露水而來, 看起來有如白霜 ( 出 16:14), 提醒著他們一件事情, 就是上帝提供了雨水和露水來澆灌莊稼, 以此提供糧食 它的樣子像芫荽子 ( 出 16:31), 再一次讓他們聯想到莊稼 因此上帝藉著祂超自然的供應, 間接地指出了一個事實, 就是祂每天都藉著自然的方式來供應我們食物 ( 太 6:11), 祂是農業的創造主與托住者, 從天而來的降雨不斷地重述著祂的供應 當人民進入應許之地, 陳設餅本身會

35 35 用應許之地中生長的穀物來製造 因此陳設餅持續地指向一個事實, 就是上帝每天藉著繁殖 生長與收成來為人類提供食物 但除此之外, 當上帝把祂的子民從捆綁中領進去應許之地時, 祂為他們提供了嗎哪, 一種特別的超自然食物, 救贖性的食物, 從天而來的食物 ( 出 16:32) 一份嗎哪被永久地保存在至聖所裡, 為要表明它神聖的特性, 也是為了激勵以色列人讓他們記得它的教導 ( 出 16:32-35) 當耶穌來到時, 祂應驗了這個象徵 祂不僅超自然地供應了五千人一頓膳食 ( 約 6:1-13), 也解釋了它的意義 : 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 那從天上來的糧不是摩西賜給你們的, 乃是我父將天上來的真糧賜給你們 因為上帝的糧就是那從天上降下來 賜生命給世界的 我就是生命的糧 到我這裡來的, 必定不餓 ; 信我的, 永遠不渴 ( 約 6:32-35) 陳設餅的細節也同樣重要 陳設餅桌與聖所和外院一樣, 形狀都是長方形, 其長度是寬度的兩倍 這個比例表明這桌子是一個小小的仿製品, 指向那更大的土地 那十二個餅對應十二個月 --- 播種與收割的週期, 上帝藉此供應

36 食物 以色列的十二支派進入應許之地並且分領土地, 他們同享産業 很合適地, 當他們進入這土地且吃其中的出產時, 嗎哪就不降下了 ( 書 5:10-12) 但不要忘記, 桌子是在聖所裡面的, 它代表著食物屬天的源頭, 代表著季節和屬天之光的樣式, 這些都在外院的形狀中被仿照, 而外院則代表了全地 這樣, 巴勒斯坦的土地就是外院的一個仿製品 當耶穌說祂是生命之糧時, 祂顯出自己就是那屬天的源頭, 所有的這些東西都只是在創造與救贖中的仿製品 在聖所中還有一個物件, 就是燒香的壇 ( 出 30:1-10) 這香壇是一個特別的以金包裹的小祭壇, 被放置在聖所的最裡面, 就在引向至聖所的幔子前面 與外院中的銅祭壇不一樣, 它不焚燒動物祭牲, 只用來燒香 ( 出 30:8-9) 它是 至聖 的, 在這方面它合理地屬於至聖所 ( 來 9:4), 雖然它處於幔子之外 香壇顯著的功能就是焚燒馨香之氣 從壇中出來的煙與香氣會充滿整個會幕 --- 聖所與至聖所 這個程序向以色列人展現了什麼畫面呢? 首先, 它指出了一位主人的慷慨與周到的好客招待 一般以色列人的生活都伴隨著一種強

37 37 烈而不討喜的味道, 這是跟牲畜和體力勞動有關 主人所用燒香的香氣為一個特別的社交場合添上了愉快的氛圍, 上帝作為至高的主人確保了祂的房子展現出如此愉快的好客精神 當我們思考 仿照 這個主題 ( 包含仿照天堂的兩間內室 ) 時, 這香也指出了另一種關聯 從外面銅祭壇而來動物祭牲的煙會往上冒進入天堂, 香壇就按比喻指出了, 當這煙上升到天空的頂端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它變成了一陣馨香之氣, 甚至進入了至聖所 --- 上帝寶座之處 上帝聞到這香氣而喜悅了, 祂悅納了這獻祭 這些獻祭的本身就是一種無聲的禱告 --- 祈求罪得赦免 仰慕的禱告 感恩的禱告, 是祭司替那些他所代表的人祈求 新約適當而清楚地認出上升的香就是聖徒的禱告 ( 啟 5:8;8:3), 但是我們一定要首先想到耶穌基督的禱告, 祂在地上的禱告 ( 來 5:7), 還有祂現今在天上替我們祈求 ( 來 7:25) 香壇的尺寸是長一肘, 寬一肘, 高二肘 ( 出 30:1-6), 它水平的尺寸是一個正方形, 仿照了至聖所正方形的形狀 它垂直的尺寸 ( 高二肘 ) 使它整體的形狀與聖所相同, 只是縮小至十分之一 約櫃的尺寸是長二肘半, 寬一

38 肘半, 高一肘半 ( 出 25:10), 寬與高等長形成了一個正方形, 仿照了至聖所那正方形的形狀 約櫃的寬和高也與陳設餅桌的高度相等 銅祭壇高三肘 ( 約櫃高度的兩倍 ), 長寬都是五肘 ( 約櫃長度的兩倍 ) 正如我們所見, 等長的五肘長寬使銅祭壇成了一個正方形, 仿照了至聖所的形狀與約櫃的橫切面 所有這些對稱性與仿照要表明什麼呢? 就是完美的工藝 在約櫃裡的是律法, 是整個會幕樣式藍圖的象徵 會幕本身無非是律法的仿照, 而律法是上帝的話, 它從一開始就向摩西描述了會幕的樣式 這個建築是真正的美麗, 出自一位大師之手, 是創造主自己的工作! 外面的外院對應這大地, 那裡的祭壇銅製的, 是一種較便宜的金屬, 與包裹兩間內室裡所有物品的金相對 這祭壇長五肘, 寬五肘, 是一個完美的正方形, 表達了它的完全 但 五 這個數字已經與整個外院 ( 長一百肘, 寬五十肘, 高五肘 ) 有所關聯了, 因此祭壇的尺寸指出了它與整個外院的連結 但是它的尺寸不是完全對稱, 它高三肘而不是五肘, 破壞了完美的對稱性, 這是為了使祭司們可以被允許在其上工作, 而不用背負太繁重的負擔 一般

39 39 屬地的以色列民是被允許走近這祭壇的, 至少能夠進入外院, 並且奉上屬地的動物祭牲 除此之外, 它那三肘的高度對應會幕兩間內室的總長度 ( 三十肘 ) 銅祭壇與內室之間有一個 洗濯盆, 它也是銅製的, 同樣指出了與大地的關聯 事實上, 我們在這裡有一個小小的大地的仿製品 洗濯盆代表了地上的水, 而洗濯盆周圍的空間代表了旱地 祭壇本身仿照了整個會幕, 因為它是從地上升起的一個用來獻祭的特別之處 因此祭壇暗示性地仿照了錫安山 --- 後來聖殿的安置之所, 或者仿照了上帝與摩西相會的西奈山 祭壇那三肘的高度也許更指出了世界的三個層級 --- 至高不可見的天堂 可見的天空, 還有大地 洗濯盆的功能和它與祭司的關係表明了另外一面, 洗濯盆為祭司們的潔淨禮儀提供了水, 它是一個用來潔淨的盆 藉著雨水的季節性週期 ( 在聖所中有其象徵 ), 從天而降的水臨到了地上, 伴隨著它賜生命的能力, 更新了大地 它是那潔淨的 賜生命的生命之水 請注意一個祭司要經過的一連串行動 祭壇處於最靠近外院入口的地方, 然後是洗濯盆, 接著是會幕本身與其

40 兩間內室 以色列人自己過去的經歷刻畫了相同的次序, 首先他們在埃及被捆綁, 接著他們藉著逾越節羔羊的犧牲而被釋放, 祭壇正象徵著這犧牲 然後他們走過紅海仍繼續存活, 而他們的仇敵卻被毀滅 紅海的水代表了一種從他們仇敵中被潔淨的禮儀, 正如保羅所指出 : 弟兄們, 我不願意你們不曉得, 我們的祖宗從前都在雲下, 都從海中經過, 都在雲裡 海裡受洗歸了摩西 ( 林前 10:1-2) 之後他們在曠野享用嗎哪, 就是陳設餅桌所象徵的 ( 出 16:1-36) 他們來到了西奈山, 這座特別的聖山, 就是整個會幕所象徵的 上帝典型地一步一步釋放祂的子民, 當以色列人看見上帝的救恩逐步地展現時, 救恩中相同的基本元素一次又一次地以不同的形式被重複 因此, 同樣的象徵次序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被使用, 用來代表上帝釋放的步驟 例如, 我們可以把銅祭壇視為西奈山的對應 ; 把洗濯盆與過約旦河對應 ; 還有把會幕的內室與進入應許之地對應, 這應許之地是一個新的伊甸園, 一塊流奶與蜜的聖地 在這些子民處於應許之地時, 相同的模式可以再一次被看見 銅祭壇代表了錫安山, 有聖殿在其上 ; 會幕的內

41 41 室代表了天堂 ; 而洗濯盆代表了雲彩或天上的水, 用來把人民與天堂純正的聖潔分隔開來 在這個狀況中, 事情保持了一段很長的時間 然後, 當耶穌死亡時, 士兵扎祂的肋旁, 隨即有血和水流出來 ( 約 19:34) 約翰奇妙地在他的見證中強調: 看見這事的那人就作見證 --- 他的見證也是真的, 並且他知道自己所說的是真的 --- 叫你們也可以信 ( 約 19:35), 接著約翰指出舊約中的其他連結 ( 約 19:36-37) 在眾多的事情中, 也許約翰想要我們明白, 這血對應祭壇中的血, 而這水則對應洗濯盆中的水 約翰在約翰福音 19:37 中銳利地引用了撒迦利亞的預言 ( 亞 12:10), 就在撒迦利亞說出這預言之後, 他在亞 13:1 中馬上接著說 : 那日, 必給大衛家和耶路撒冷的居民開一個泉源, 洗除罪惡與污穢 也就是說, 他們要領受的不是一個靜態的盆子, 而是一個有活水湧出的泉源 從耶穌身上流出的水象徵性地代表了這一個潔淨的泉源 耶穌也說 : 凡喝這水 ( 一般的水 ) 的還要再渴 ; 人若喝我所賜的水就永遠不渴 我所賜的水要在他裡頭成為泉源, 直湧到永生 ( 約 4:14) 祭司們一次又一次地 渴

42 了, 就是說他們需要一次又一次地被潔淨 但是基督的潔 淨卻是永遠的潔淨, 之後耶穌把水與聖靈連在一起 : 耶穌站著高聲說 : 人若渴了, 可以到我這裡來喝 信我的人就如經上所說 : 從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來 耶穌這話是指著信他之人要受聖靈說的 那時還沒有賜下聖靈來, 因為耶穌尚未得著榮耀 ( 約 7:37-39) 的禮儀 現在, 洗禮象徵著聖靈的來臨, 這是一個以水來潔淨 約翰是用水施洗, 但不多幾日, 你們要受聖靈的洗 ( 徒 1:5) 你們各人要悔改, 奉耶穌基督的名受洗, 叫你們的罪 得赦, 就必領受所賜的聖靈 ( 徒 2:38) 這些人既受了聖靈, 與我們一樣, 誰能禁止用水給他

43 43 們施洗呢?( 徒 10:47) 耶穌與尼哥德慕之間有關從水和聖靈重生的討論 ( 約 3:5) 是建基於結 36:25-27 中潔淨的畫面, 也指向了同樣 的真理 會幕的各種分隔 會幕中不同區域之間的分界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使這些區域被分隔開來, 以免以色列的不聖潔接觸到上帝的聖潔 一幅布簾或 幔子 分隔了至聖所與聖所, 正如我們所說的, 它一般性地象徵了上帝的不可靠近, 更表明了一個事實, 就是至高的天堂 --- 上帝寶座所在之處, 是有別於可見的天空, 並且不能被看見 第二幅幔子分隔了聖所與外院, 從一位以色列人的眼光來看, 這表示即便是可見的天空也不可靠近, 人類無法升上高天 然而, 幔子既是分隔也是門路, 大祭司每年一次可以穿過哪怕是第一幅幔子 第二幅幔子是第一幅幔子的一個不完美的仿照 現在要記得外院代表著大地 會幕 --- 兩間內室一起來

44 看, 充滿了屬天尊貴的黃金, 而外院則只有銅製的器具 但是當會幕停留在外院地面上的時候, 它難道沒有碰到外院嗎? 它沒有 帶卯的銀座托住了整個會幕, 使得它沒有一面碰到外院 這些帶卯的銀座就像是固體狀的幔子, 用以分隔天與地, 或分隔上帝與人類 外院的外面是由幔子造成的帷子, 這些幔子把一般的以色列百姓與外院分隔開來 這樣, 它們就是會幕的幔子一個較微小的仿照 帶卯的銅座托住它們免得它們直接觸碰地面, 這些銅座對應銅製的祭壇與洗濯盆 柱子上有銀製的杆子和鉤子, 對應會幕的銀座 這象徵似乎描繪了一個景象 : 會幕的底端 --- 銀座, 與外院的頂端 --- 銀製的杆子和鉤子相合 會幕可以被視為比外院更高的一種層級, 這個象徵貼切地指出了天堂的仿照被置於外院的中間, 而外院就是大地的仿照 帳幕一切的橛子都要用銅做, 這是因為它們要被直接地打進外院的地面 ( 出 27:19) 外院的尺寸也表明了完美的建築設計, 這是我們先前所看到的 每幅幔子都是長五肘, 寬五肘, 仿照了那分隔會幕內室 長寬各十肘的正方形幔子 整個外院長一百

45 45 肘, 寬五十肘, 高五肘, 仿照了聖所平面的形狀 五 這個尺寸與銅祭壇的水平尺寸相等, 因此指出外院是祭壇的一個仿照, 而祭壇又仿照著會幕中的元素 但 五 也是 十 的一半, 與 十 這個完全的尺寸比較, 它表現了一種不完全性 這種不完全性在聖殿中被除去了, 在那裡所有的尺寸都被倍增 這些東西象徵著一個事實, 就是以色列與上帝之間的交通是不完全的, 直到他們安居在應許之地為止 在聖殿裡, 洗濯盆變成了一個 海, 肯定了我們對洗濯盆之意義的猜測 外院的東邊由三部分組成 ( 參考出 27:13-16) 在中央是一個二十肘寬的入口, 兩邊有兩幅帷子各長十五肘 即便是這些尺寸也與其他地方的尺寸有所關聯 二十肘 與聖所的長度相等, 而 十五肘 則是會幕長度 ( 三十肘 ) 的一半, 也是約櫃寬度的十倍 外院東邊的入口有一幅幔子, 其製作物料與會幕的兩幅主要幔子相似, 因此是它們的仿製品 其餘的分隔是會幕的垂直面與周圍外院之間的分隔 不僅是一幅幔子, 還要多加上幾層, 表明了只有一條通往上帝同在的道路, 就是上帝自己所提供的道路 除祂以

46 外, 別無拯救 ; 因為在天下人間, 沒有賜下別的名, 我們可以靠著得救 ( 徒 4:12) 耶穌也說: 我就是道路 真理 生命 ; 若不藉著我, 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 ( 約 14:6) 支撐會幕的是以金子包裹的豎板, 每塊長十肘 寬一肘半 這 十肘 與至聖所的尺寸相符合, 而 一肘半 則與約櫃的寬度相符 這些豎板組成了完整的一層, 這表示對處於裡面的人來說, 這不是一個帳幕而是一間金房子 因此這結構的性質指向了聖殿的永久性, 就是所羅門將要建造的堅固房子 它也描繪了上帝居所 --- 那更大的 房子, 也就是受造宇宙的穩定性 聖經中好幾處把創造宇宙的上帝比作一位建造房屋的工匠, 阿摩司說祂是 那在天上建造樓閣 在地上安定穹蒼 命海水澆在地上的 ( 摩 9:6) 箴言論到智慧: 祂立高天, 我在那裡 ; 祂在淵面的周圍, 劃出圓圈 上使穹蒼堅硬, 下使淵源穩固 那時我在祂那裡為工師,

47 47 ( 像建造會幕的比撒列一樣, 出 31:2-5) 日日為祂所喜愛, 常常在祂面前踴躍, 踴躍在祂為人預備可住之地, 也喜悅住在世人之間 ( 箴 8:27-28,30-31) 豎板之外是以藍色物料製成的幔子 其實這幅幔子是由十幅不同的幔子所組成的, 十 是至聖所完美的空間尺寸 ( 出 26:1-6) 金鉤--- 金對應會幕尊貴的威嚴 --- 使兩組幔子連在一起, 每組各有五幅幔子 數字 五 的引進開始指向外面, 指向那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外院中的基本數字 五 每幅幔子都長二十八肘, 寬四肘 --- 每邊都短一點, 使這些幔子被支起來時不會太低, 免得它們在會幕的兩邊碰到外院 五幅幔子要幅幅相連, 另外五幅也要幅幅相連 五十個鈕扣與金鉤把這兩部分連起來, 指向了外院那 五十肘 的尺寸 因此, 這些幔子中的某些元素開始展現出一種指向外院的轉移 除此之外, 整個罩棚是由兩部分組成的 --- 這裡並沒有否認這一點, 它們被謹慎地連在一起, 卻有被分開的潛在可能性 當然, 這種工藝會使利未人搬運這罩棚時更加方便, 因為他們不必一次承受整個

48 罩棚的重量 然而, 這也直白地指出了一個創造 內進道路 的可能性 在分隔外院與聖所和分隔聖所與至聖所的那兩幅主要幔子之中, 這個可能性被更完全地實現了 象徵性地說, 所有這些佈置都指向了基督死亡時幔子的撕裂 ( 太 27:51) 同時, 那兩部分緊密地相連, 整體性地表明了上帝建構世界的方式與祂施行救贖的方式, 其中各部分都在基督裡被連結 ( 西 1:17) 所有這些關聯都是模糊的 指向性與暗示性的 按照我的看法, 會幕的每個細節都不是一個單純的暗號, 它不會只有單一的意義 它比較像是一首迷人山水詩的一部分, 展示著各種關係的多樣性, 而這一切又被編織在一個架構裡 會幕的象徵具有多面性是很合適的, 說到底, 這就是這個物質宇宙的特性 : 它是上帝所造的一個整體, 是一個宇宙, 同時它各部分的內在關係又有一個極美的 極大的多樣性 這也是基督的本性, 祂是一位, 而祂裡面又藏著 一切神性的豐滿 --- 各式各樣智慧與愛的豐富 讓我們繼續來看一些細節 用山羊毛製成的第二個罩棚覆蓋了藍色幔子 ( 出 26:7-13) 其樣式基本上與內部的藍色幔子相同, 再一次指出了仿照的普遍性 但是這裡引

49 49 進了一些不完美的地方, 這幅幔子的物料並不是天堂尊貴的藍色, 而是山羊皮, 連結到祭壇屬地的祭牲, 還有遮蓋犯罪後的赤身露體所用之動物的皮 ( 創 3:21) 這罩棚是以十一幅幔子組成的, 而不是十幅, 指出了它的不完美 那多出來的幔子也讓整個罩棚能夠在前後兩側多垂下二肘, 把裡面的幔子完全隱藏起來 這些幔子的重疊方式也避免了外面的人看見那些金鈕扣 --- 它們連結了內部藍色幔子的兩部分 每一幅幔子各長三十肘, 以致兩側都額外多出一肘的長度, 確保內部的藍色罩棚不會從外院被看見 因此, 從幾方面來看, 這山羊皮幔子不僅分隔了內室, 也分隔了那內部的 屬天的幔子 在出 26:14 中簡略地提到了第三與第四層遮蓋 從用詞上來看, 還有對這些遮蓋相對少數的提及, 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些遮蓋並不是會幕的組成部分 蓋在山羊皮罩棚上的是一幅 染紅的公羊皮 ( 出 26:14) 鑒於整個會幕中大量的仿照, 很明顯地, 這紅色的遮蓋必然象徵著動物血的遮蓋, 把會幕從外面世界的污穢中分隔開來 我們不能確定最外層遮蓋的特性, 因為這裡有一個不常用的關鍵字 這遮蓋是以 海牛皮 (NIV) 或 海豚

50 皮 (NASB) 或 獾皮 (KJV) 製成的 ( 譯註 : 和合本翻譯為 海狗皮 ) 以色列人一定很清楚知道那種動物, 但我們現在卻沒有足夠的資料來確認這是什麼動物 但是這種物料可能是防水的, 用來阻擋雨水, 不論是海豚皮或海牛皮都有這項功用 阻擋雨水和塵埃是一項十分實用的功用, 但這也再一次地指出了會幕與外面世界強烈的分隔 --- 即便是雨水和塵埃也絕不允許穿透 會幕象徵的多面性 我們目前為止所揭開的象徵, 其多樣性似乎讓人感到迷惑 會幕裡的物件和尺寸真的表明了這麼多的事情嗎? 我們會不會掉到錯誤的危險之中, 或被自己的幻想蒙騙了呢? 首先會幕是上帝的居所, 正如在出 25:8 中上帝自己說的, 這一點不能被否定 因此我們可以預期, 它啟示了有關上帝的本性和上帝與祂子民團契的性質 我們至少確定這個最一般性的範圍, 可以從中尋找線索去了解這些象徵的意義 但是歷史上有關會幕象徵的解經表明, 對於個別物件的解釋有相當多的差異, 而且有明顯的隨意性 讓

51 51 幻想亂跑的危險確實是存在的 根據我的意見, 一個主要的指引可以在有關上帝與其居所的一般性聖經教導中找到 正如我們所見, 在一個特別的意義之下, 上帝住在天上 但在一個較廣的意義之下, 上帝是無所不在的, 祂的本性被展現在祂整個創造之中 ( 羅 1:18-21) 因此我們可以繼續把不同類型的居所分類 1. 上帝住在天上, 在天使和服役的靈中間, 那是祂神聖的宮殿 ( 請看, 例如, 王上 8:30; 賽 6:1-2; 詩 89:7; 伯 1:6; 啟 4:1-11 ) 2. 整個宇宙的創造在形式上與建造房屋相似 ( 詩 104:2-3; 摩 9:6; 箴 8:22-31; 賽 40:22) 上帝充滿天地 ( 耶 23:24), 在這個意義之下, 它是上帝的居所 3. 會幕與後來所羅門的聖殿是上帝特別的居所 在它們的建造工程與奉獻典禮完成後, 榮耀的雲彩降臨在它們之上, 象徵著上帝佔據了祂的居所 ( 出 40:34-38; 王上 8:10) 4. 伊甸園是上帝一個特別的居所, 上帝在那裡與亞當和夏娃相會 ( 參考創 2:15-3:8) 會幕與聖殿的一些象

52 徵無疑是在回顧, 指向那與上帝之間失去的交通, 這是亞當曾經在伊甸園裡享受過的 會幕裡的基路伯讓人想起在創 3:24 中那把守生命樹道路的基路伯 5. 上帝子民的全體成為了上帝的居所 這種教導在新約中最為明顯 --- 教會被稱為上帝的殿 : 豈不知你們是上帝的殿, 上帝的靈住在你們裡頭嗎? ( 林前 3:16; 參考彼前 2:5) 但是這教導也隱藏在舊約中- -- 因著上帝住在以色列人中間, 他們被稱為 聖民 6. 根據林前 6:15,19, 每個聖徒的身體都是上帝的居所, 這個教導只有在新約才被完全地啟示 從五旬節開始, 聖靈被差遣以一個特別的方式住在上帝的子民裡面, 也只有聖靈的來臨才會使上帝的子民真正地成為聖殿 但是, 有一件事情預表了同樣的真理, 那就是以色列大祭司的服裝與會幕相對應 ( 請看第 4 章 ), 因此大祭司是一種 微型的會幕 由於整個以色列是一個祭司的國度 ( 出 19:5-6), 所以每個以色列人都在一個較次等的層面上反映著大祭司的樣式 除此之外, 以色列人被吩咐要在衣服邊上做繸子, 好

53 53 記念遵行 耶和華一切的命令 ( 民 15:37-40) 這些繸子不僅自然地連結到誡命的聖潔, 也連結到大祭司長袍底邊上那繸子狀的藍色石榴 ( 出 28:33-34) 因此每個以色列人都被描繪成一個次等的祭司 7. 啟示錄第 章中的新耶路撒冷是上帝最終與人類同住的地方 ( 啟 21:3,22) 作為一個城市, 新耶路撒冷主要代表了上帝子民的全體, 因此它應驗了上帝子民的全體要成為上帝的居所這個原則 ( 上面第 5 點 ) 但是新耶路撒冷也是一個屬天的城市 ( 啟 21:2,10), 表示它也應驗了上帝在天上的居所 ( 第 1 點 ) 它是一個精確的立方體, 與會幕的至聖所有著相同的形狀, 表示它是最終的會幕與聖殿 ( 啟 21:16,22) 在啟 22:1-3 中提到了河流 生命樹, 還有一切咒詛的除去, 這些都表明了新耶路撒冷也是新的伊甸園, 是上帝與人類相會的最終園子 因此許多關於上帝居所的主題都被結合並且編織在這個最終的異象中, 這正是我們所期待在這個異象中會發生的事 --- 它關係到最終成全或萬有同歸於一 8. 基督自己是上帝與人同住的終極 太 1:23 說, 基督

54 被稱為 以馬內利, 意思是 上帝與我們同在 在約翰福音 2:19-22 中, 耶穌說 : 你們拆毀這殿, 我三日內要再建立起來 而且約翰註解說 : 但耶穌這話是以祂的身體為殿 約翰福音 1:14 說 道成了肉身, 住在我們中間, 特意地使用 住在 這詞語以暗示舊約的會幕 最後, 約翰福音 14:11 說 : 我在父裡面, 父在我裡面 在約翰福音中, 這種有關聖父與聖子相互內住的用語向我們表明了內住的終極形式 --- 就是三位一體中那原本的位格間的內住 這種原本的非受造的內住必然是上帝與人類 ( 上帝的形像 ) 所有同住形式的一個模範 當我們仔細觀察舊約中有關 聖 的用語, 我們會得到相同的結論 在一個至高的意義之下, 上帝自己是聖的 ( 賽 6:3) 但當其他東西被奉獻給上帝, 並與祂的臨在相關聯時, 它們也能被稱為聖 因此根據詩 20:6, 天是聖的 會幕與聖殿是聖的, 而且至聖所 ( 聖中之聖 ) 有如此的稱呼是因為它最接近上帝真實的臨在 同樣地, 伊甸園是上帝的山, 其中褻瀆之物都要被驅逐, 表示它是聖的 ( 結 28:13,16) 眾祭司是聖的, 並且以此代表會幕的神

55 55 聖 ( 利 21:6) 上帝全體的子民是一個 祭司的國度, 為聖潔的國民 ( 出 19:6) 新耶路撒冷是 聖城 ( 啟 21:2) 基督是至高的 上帝的聖者 ( 約 6:69; 參考徒 3:14) 因此, 這些例子都是上帝的居所, 反映著祂至高的聖潔 由於上帝永不改變, 而罪總是成為與上帝的聖潔交通的攔阻, 因此我們可以自然地預期, 同樣的原則將一次又一次地在上帝內住的每一個形式中被表達 事實上, 由於基督是上帝一切內住的至高原像, 因此所有的內住形式都必然以祂為模範 所以, 會幕注定與上帝內住的其他形式有所關連, 它將要自然地給我們同時指出好幾個方向 在舊約中, 這些方向本身都沒有啟示一切, 也就是說, 由於會幕終極地指向上帝自己, 也指向上帝在基督裡的啟示, 所以在舊約中沒有一處的關聯應當被視為一種唯一的線索, 以此去探求其意義 但是當基督來臨時, 祂自己總合了意義一切的層面, 因為 上帝本性一切的豐盛都有形有體地居住在基督裡面 ( 西 2:9) 但是因著基督那無限與神性的智慧, 我們永遠不可能透知祂的完全 因著祂是萬有的主, 祂自己就是這一切多樣的關聯得以合一的終極根基

56 因此, 我們也必須認識到會幕本身並不能告訴我們一切 它的不足和它的奧祕指出, 在會幕本身的時代與地區中, 它並沒有道盡上帝的啟示, 它只是通往完全途中的一個階段而已 事實上, 會幕本身所包含的樣式指出了它的暫時性 在最基本的層面中, 它是一個可攜帶的 帳幕式的居所, 因此它必然要被聖殿取替 --- 當人民把聖殿安置在土地上, 它就是一個永久的 固定的居所 但除此之外, 會幕中的仿照模式指出了上帝的啟示與祂對歷史的計劃之動態性質 會幕是天堂的一個仿照, 而聖所是至聖所的一個仿照, 外院是聖所的一個仿照, 而且以一個更遠的角度來看, 甚至人民居住的帳幕也是會幕的一個仿照 這些仿照以天堂為中心點往外擴展至人民平凡的日常生活, 這種往外的擴展表示還有更多將要被啟示的 --- 會幕只是天上事物的影兒 ( 來 8:5;9:23;10:1) 隨著上帝對歷史的計劃成就, 未來更大的啟示會緊接而來, 這計劃就是全世界都要充滿著祂屬天的榮耀 ( 啟 21:22-23), 這樣祂的旨意將要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 太 6:10)

57 57 會幕所帶來的實際教導 雖然會幕在它的時代中並沒有道盡一切, 它仍然說出了許多事情, 它對以色列人有一些非常實際的教導 在很大程度上, 它在今天仍然能同樣地成為對我們的教導 首先, 因著會幕與天堂之間象徵性的連結, 它提醒以色列人上帝是真神, 是全宇宙至高的主宰, 而不只是一個被區域所限制的神明 上帝是那至高的 宇宙性的統治者, 是萬王之王和萬主之主 同樣地, 我們現在應當認定, 我們的父上帝與我們的救主基督是天上的主, 是萬有的主 ( 太 28:20; 林前 8:6) 我們必須要順服祂, 不要懼怕人所宣稱的智慧和權勢 ( 彼前 3:14-17) 第二, 由於整個宇宙都是上帝的房子, 會幕向以色列人描繪了上帝的看顧如何展現在他們一日復一日的環境之中 食物 生命與光都從上帝而來, 祂讓整個宇宙成為祂的居所和他們的家 同樣地, 我們今天也要看到, 在我們的環境和生活中的祝福, 這些祝福並不是某種機遇或非位格性過程的產物, 而是我們的上帝與救主耶穌基督的供應 我們要向上帝禱告, 求祂賜給我們日用的飲食 ( 太 6:11) 我們要先求祂的國和祂的義, 深信地上一切的需用

58 都會同樣地加給我們 ( 太 6:33) 第三, 會幕獨特的構造提醒著以色列他們所擁有的特權 在天下的萬國中, 上帝揀選了他們成為祂的子民, 並且以一個特別的方式屈尊住在他們的中間 ( 出 19:5-6; 申 7:7-8) 同樣地, 在新約時期, 上帝以一個獨特的方式住在教會裡 ( 林前 3:16), 也住在每個基督徒裡面 ( 林前 6:19; 羅 8:9-17), 這種內住使我們與世界有著很大的差異 我們並不是驕傲, 因為上帝的恩惠就是一份給予不配的罪人的賞賜 ( 羅 5:6-10; 提後 1:9-10), 我們乃是為著我們特別的地位而感恩 : 我們是那位大君王的兒女! 作為從世界中被揀選的人民, 我們要記得我們在屬靈上是分別為聖的, 不要跟隨世界的方式 ( 約 15:19;17:15-19; 弗 2:1-10;5:1-6:9; 彼前 1:13-3:12) 第四, 會幕象徵伊甸園, 從而提醒著作為亞當後裔的以色列人, 他們的罪 失喪和被分離的狀況 伊甸園的入口對他們關閉, 但他們在一種意義下卻可進入, 那就是當祭司作為他們的代表進入會幕的時候 因此會幕述說了失喪, 也論到藉著一個作代表的人克服罪惡的應許, 終極地說是藉著我們最終的大祭司耶穌基督 ( 來 7:27-28) 像以

59 59 色列人一般, 我們需要被提醒, 記得我們那從亞當而來的罪性之悲慘, 也要記得救贖 復和, 還有藉著耶穌基督被收養進入上帝家中的盼望 --- 這盼望現在成為了現實 4 第五, 會幕象徵著上帝子民的全體 作為一個團體, 以色列被呼召要仿效會幕本身的美麗 秩序 聖潔和純正, 它要在本身的公共社會生活中體現出美麗 秩序 聖潔和純正 這原則在以色列人的家庭中最為明顯, 眾家庭生活在帳幕裡, 正如上帝住在祂的帳幕裡 他們自己的工作 --- 建造與修理他們的帳幕 看顧他們的牲畜 煮食和享用他們的食物 分辨潔淨與不潔淨 分辨對錯, 還有指示他們的兒女, 這些都要仿效上帝的工作, 祂是他們在天上的父 ( 申 8:5), 也是他們屬靈家中至高的頭 例如, 像清洗廚具這種卑微的工作就是在回應上帝至高的工作, 作為救主祂潔淨會幕, 並且藉著耶穌基督的工作終極地潔淨了整個宇宙 以色列人透過縫補來使衣服復原, 這是在反映大祭司那高貴的衣服與會幕的幔子, 這又指向了在耶穌基督裡那完美的公義 榮美 秩序與屬靈的 縫補, 還有祂的 公義的袍 ( 賽 61:10) 4 更準確地說, 在舊約中的聖徒是藉著基督得救的, 但這只是基督犧牲所帶來的好處預先施行在他們身上, 這犧牲仍然要在未來被完成 在這當中含有許多的奧祕

60 同樣地, 我們現今的教會要聖潔 教會並不是一個按照成員的意願來管治的自願社團, 而一個上帝的居所 它應當根據指揮官 --- 主耶穌基督的命令來建構 我們的家庭要反映出屬靈的純正 榮美和秩序, 這些曾暫時性地透過會幕被刻畫, 現在於耶穌基督自己身上被至高地闡明 基督潔淨宇宙的工作在祂的死與復活中被確實地完成了, 但當我們奉祂的名洗盤子的時候, 我們在作我們微小的潔淨工作, 這是在卑微地反映著祂偉大的工作 第六, 會幕象徵著上帝個別的子民 以色列人被命令要保持他們身體的純正 --- 純正首要是遠離罪, 但也要遠離禮儀上的污穢, 因為這些是罪的象徵 在新約中, 基督徒的身體是聖靈的殿 ( 林前 6:19) 我們要 潔淨自己, 除去身體 靈魂一切的污穢, 敬畏上帝, 得以成聖 ( 林後 7:1) 作為直接玷污身體的性罪行是被強烈禁止的( 林前 6:18-20) 第七, 會幕指向了新耶路撒冷, 上帝最終與人類的同住 以色列人應該要期望將來上帝的救恩, 並且要禱告期待祂的來臨 這樣作可以在他們那時候, 激發他們對上帝的忠誠, 並且信靠上帝 我們現在已經藉著聖靈的賜下而

61 61 領受了我們救恩的 首期付款 ( 弗 1:13-14; 林後 1:22), 但我們必須激發自己對基督再來的期望, 那時我們將完全領受上帝所應許的 第八, 會幕象徵了上帝自己 舊約的教導並沒有像現在這樣完全地啟示上帝三位一體的性質, 但是藉著幔子與那些不能被完全分析的象徵, 以色列人被教導, 他們明白到上帝的本性與目的都是深奧難測的, 並且他們的救恩在上帝的本性與智慧中安穩 現今在較完整的啟示之光中, 我們知道以色列的上帝是我們的三一真神, 就是那位藉著基督的工作 ( 祂藉著聖靈的能力順服父上帝 ) 而被啟示出來的上帝 會幕指向了基督 --- 上帝最終與人類的同住, 也指向了父上帝, 還有在基督裡向我們啟示上帝一切本性的聖靈 ( 西 2:9) 對我們來說--- 與以色列人一樣 --- 會幕啟示了上帝自己 : 祂的聖潔 祂的榮美 祂的威嚴 祂救恩的目的 摩西的律法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帶領我們與這位奇妙的上帝交通, 仰慕祂 敬拜祂, 並且永遠享受祂的同在 我們是祂家中的成員, 是一位天上父親所領養的兒女, 是我們的長兄耶穌基督的弟兄 ( 羅 8:17,28-30)

62 關於解讀會幕啟示的指引 現在讓我們退一步, 看我們上面是如何解讀會幕的意義 正如我在第 1 章所提到的, 我們有一個三重的解讀功課 一方面, 我們必須嘗試在原本的歷史處境中去了解摩西律法, 如同上帝把它賜給以色列人的時候那樣 另一方面, 我們必須在律法與聖經其他部分 ( 從上帝而來全部的話 ) 的關係中了解它 還有一點, 我們必須要努力看到它對我們的生活和狀況有何教導 為了我自己的好處, 也是為了說服其他人, 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努力從原本的歷史處境出發 我們應當把自己放在摩西時代以色列人的位置中, 或者放在摩西自己的位置中 他們對會幕有什麼想法呢? 他們可以如何正當地認識它的意義呢? 摩西與以色列人知道有關上帝對待他們祖先的背景 --- 這些在創世記中有所記載 他們經歷了那大能的釋放行動, 就是上帝從埃及領他們出來, 並且在曠野中供養著他們 除此之外, 他們也清楚知道會幕是帶有象徵性的 那麼他們會如何解讀一個象徵呢? 對我們這些在西方的人來說, 象徵並不是很容易的 我們活在一個工業化的

63 63 社會中, 充斥著科學和科技形式的知識 這種知識極大地縮小了比喻與生活中人格化深度層面所扮演的角色 對許多人來說, 真實的 真理意味著科技性的真理, 也就是不帶任何比喻與象徵的真理 我們大多數是在廣告中接觸象徵, 而這類象徵的使用會激起我們的懷疑, 最後通常會產生冷漠 我認為上帝並沒有我們一般文化中對比喻和象徵的那種厭惡 祂寫下了舊約, 其中包含了相當多的詩歌和比喻的運用 耶穌說寓言故事, 這是一種延伸的比喻 舊約時期敬虔的以色列人能夠欣賞上帝的語言, 我們卻覺得很困難 我們必須要適應一個事實, 那就是象徵和比喻能夠真實地且有力地說話, 而不必帶有迂腐的科學準確性 一個象徵可以指出一個深刻的真理, 甚至指出一連串互相關聯的真理, 而不必把所有事情都直白地一次說完, 也不必讓一切都變得非常清楚 這可能會保留一種奧祕性的元素, 因為一個象徵可以指出一整團的連結 當我們以一種比較科學的方式來分析象徵時, 我們並不精準地確知我們要作出多遠的推論 例如, 詩 23:1 說 : 耶和華是我的牧者 在哪方面耶和華像一個人類牧者呢? 即便我們不能

64 以一種學術性的方式精確地分析上帝與牧者相像的每一方面, 也不精確地知道我們的推論要停在哪裡, 我們卻能夠領受個人的安慰與詩篇真正的意義 因此我相信, 當我們曉得上帝會使用象徵時, 我們便以最大的崇敬與公正來對待上帝的話, 我們不應該把我們現代的基礎加諸其上 要欣賞一個象徵, 我們必須要有一點想像力, 再去問這象徵代表什麼 它讓我想到什麼呢? 它像什麼呢? 它讓我想到過去的哪段經歷呢? 它暗示了同一位作者的哪些其他作品呢? 我們必須要探索所有這些問題, 卻要力圖像以色列人那樣去做, 而不要像一個二十世紀的西方人 這樣會幕與天空 大地和創造的連結就會浮現腦海, 也會連結到以色列過去的釋放與現今的經歷 會幕各部分相互的關聯, 還有它尺寸之間簡單的比例表達了一種漂亮的工藝, 也表達了一種樣式仿照在各個層面的原則 這樣我們便開始欣賞會幕, 正如以色列人所能作的那樣 當然我們必定要曉得一些關聯與連結是比其他的更為明顯, 也要注意我們可能在一些細節上出錯, 但是整個大畫面是清楚地浮現的 5 5 然而, 採納歷史批判反超自然的架構會引起嚴重的扭曲 在這方法的影響之下, 許多現代學者開始相信摩西的書並非從摩西時期而來, 而是來自更晚的時期, 而且這些書中含有不同的傳

65 65 我們已經從原本的歷史處境中得到了一幅圖畫, 現在要把這圖畫擴張並填補 --- 透過觀看上帝如何在後來的先知與新約中廷續祂的故事和祂的啟示 這些後來的反省也能幫助我們更好地分辨, 在我們先前的反省中, 哪些是次要的, 哪些是主要的 當我們聽見這個故事更多的部分, 有時候可以改正我們過去的印象 這兩個步驟 --- 牽涉原本的歷史處境與牽涉整本聖經的使用 --- 並不是嚴格地彼此分開的, 它們都有助於互相改正與加強 但我們若只完全集中於一個步驟, 錯誤就會産生 首先, 僅僅集中於原本歷史處境的人常常不適當地處理那個處境, 因為他們低估了會幕象徵意義的能力與豐富 明白會幕指向在基督裡應驗的屬天事物能夠鼓勵我們更加勤奮地研究原本的處境 第二, 僅僅集中於整本聖經的人常常過於幻想, 因為 統, 這些傳統互不相容 所以他們通常會忽略一點, 就是摩西的書是要以一個大整體來看, 每一部分都要以整體的亮光來看, 而不是把它與其他部分分割 一個關於現代舊約學術論點的完整討論超出了本書的範圍, 但卻值得在這裡指出一些基本的方法論 我們應該要拋棄與歷史批判方法有關聯的反超自然基礎 從舊約本身與新約 ( 請看約 5:45-47) 而來許多的證據, 肯定了出埃及記到申命記中的材料是來自於摩西 創世記沒有直接指出它的作者或它的來源, 但對我來說它很可能是摩西寫的 後來受神聖權威默示的作家有可能在申 34:1-12 中加上對摩西死亡的說明, 也可能加上其他的註解好讓以色列人更好地把摩西的教導應用在他們自己的狀況中 但是, 學者們不能僅僅透過觀察它與後來處境的關聯, 從而正當地推論材料來源的日期, 因為上帝從起初就知道末了, 祂所寫的總是與後來的處境有所關聯 假設性來源之間風格的不同也是不可靠的, 因為摩西自己可能會在一些狀況中使用不同的來源 當他在默示之下寫作時, 像任何其他的作者一樣, 他有自由根據主題來改變他的風格 學者們習慣稱像我的這種立場為 反啟蒙主義者, 但是, 現在學術界內部的一個轉變讓聖經中的合一性 完整性與文學藝術性變得愈來愈明顯, 這些書卷配得作為一個整體來解讀

66 他們太看重自己的想法, 而不注意上帝所要告訴以色列人的 例如, 一些人以為每一次舊約提到木頭, 都會以某種方式指向基督的十字架 由於會幕幾乎所有的器具與柱子都是以皂莢木製成的, 那麼所有這些物件都要以某種方式預表十字架, 但是這種看法真的是非常迷信 他們永遠不問會幕的物件在它們自己的處境中有何意義, 也不問它們到底是如何運作的, 卻只從外面強加上一個意義 這樣的作法不會讓我們從聖經中真正學到任何東西, 因為我們所聽見的不僅僅是我們已經知道的 ( 就是新約有關基督工作的教導 ) 因此我們需要使用聖經中完整的資源, 也要尊重上帝在很長的一段歷史中與人民交通真正的方式 現在是時候繼續考查摩西的律法, 許多其他有關解讀原則的問題可能會出現, 我們也可以更深入地探討這些我已經提出的問題 但這些問題最好是留給本書以外其他的書來處理 6 從某些方面來看, 解讀原則被肯定, 是因著它增加了 6 請看霍志恆十分有幫助的討論, 聖經神學 : 舊約 ( 天道書樓 ) 中 摩西時期的啟示, 頁 對我的立埸有額外興趣的人, 可以去看我的書和文章 特別要注意 Vern S. Poythress, Divine Meaning of Scripture Westminster Theological Journal 48 (1986): : 關於聖經一部分的意義與整本聖經的意義之間的關係 ; God s Lordship in Interpretation, Westminster Theological Journal 50 (1988) 27-64: 關於解經一些基本的預設 ;Symphonic Theology: The Validity of Multiple Perspectives in Theology (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87): 關於明智地使用想像和比喻的價值 ; 還有 Science and Hermeneutics: Implications of Scientific Method for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88): 關於破除現代西方基礎的重要性

67 67 我們的了解, 正如吃一塊布丁的時候就是在證明它的存在 一樣 如果這本書幫助你了解舊約, 它就滿足了它解讀性 的關注

68

69 69 3 各種獻祭 : 預表基督那最終的獻祭 那些在利 1-7 中被特別描述的各種獻祭有什麼意義與目的呢? 我們若注意利 1-7 如何與先前在出埃及記中的事物吻合, 還有如何與利未記之後的部分吻合, 那麼我們就能得到最好的理解 聖潔的必需性 當摩西在西奈山上時, 他領受了有關會幕的指示 ( 出 24:15-18;25:9;26:30; 來 8:5) 可是甚至在他還沒有回到山下之前, 人民就已經以金牛犢公開地拜偶像 ( 出 32), 以色列的罪會破壞上帝要與他們同住的目的 但摩西為他們求情, 甚至為了他們的罪提出要獻上自己作為代替 ( 出 32:31-32) 上帝沒有接納他替代性的獻上, 但獻祭卻指出了一般性的替代原則是適用的 事實上, 它指向了基督替代性的工作, 祂背負了我們的罪 會幕最終被建成了, 而雲彩象徵了上帝臨在會幕當中 ( 出 35-40), 但很明顯地, 人民的罪仍然是一個持續的問

70 題 利未記中全部的內容都在以各種的方式處理著這個問題 現在會幕處於人民當中, 獻祭必須被設立以提供親近上帝臨在的方式, 還要除去從以色列的罪而來的污穢 ( 利 1-5) 祭司們必須領受指示, 使他們能夠執行奉上獻祭的角色 ( 利 6-7) 他們必須被任命並賦予一種特別的聖潔, 好讓他們向上帝奉上獻祭 ( 利 8-10) 為了接近會幕, 整體的人民必須與不潔淨分開 ( 利 11-16) 惡劣的污穢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 利 17-20) 祭司們甚至必須要遵守較一般人民更嚴格的潔淨與分隔標準 ( 利 21-22) 除此之外, 聖日 節期和聖物必須要特別處理 ( 利 23-27) 簡略地說, 利未記中全部的內容原則上都與會幕有關, 也關聯到從會幕衍生的對於純正的義務 利未記以一句話來總結這些事情 : 你們要聖潔, 因為我耶和華 --- 你們的上帝是聖潔的 ( 利 19:2; 參考彼前 1:16) 除非人民尊重上帝的聖潔, 並且在他們當中持守聖潔, 不然他們不能在會幕旁存活 或者以另外一種方式說, 現在於某種意義之下, 藉著會幕的建立與祝聖, 人民自己已經成為了上帝的一個居所, 他們必須要持續實行那些展現上帝內住的原則 這些原則都應驗在基督裡, 就是上帝最終的居

71 71 所 從罪中被救贖 但是獻祭又如何與這個一般性的原則相合呢? 這是一些方法, 用來潔淨人民並且除去他們和會幕本身的污穢 所以這是保守人民與會幕聖潔的一些核心方法, 也因此保證了這些屬地之物能繼續反映上帝的聖潔 當個別的以色列人犯罪, 甚至在不知情的時候, 還有當祭司或整個團體犯罪時, 特別的獻祭必須被奉上 ( 利 4) 作祭牲的動物必須是沒有殘疾或瑕疵的, 象徵上帝要求完全 7 敬拜者把手放在動物身上, 象徵這動物與他的身分認同, 然後這動物代替他死去 ( 注意創 22:13-14 與這裡的平行之處 ) 血象徵了這動物的生命 ( 利 17:14), 這些血被抹在祭壇的四角, 且每年一次要被彈在至聖所裡的贖罪蓋上 ( 利 16), 這些血擁有把會幕從污穢中潔淨的能力 由於這血象徵著被殺動物的生命, 所以它見證了這動物的被殺, 也見證了這死亡的價值被施行在指定的物品上 動物的脂油 --- 代表了最甜美和最好的部分 --- 要被燒在祭壇上, 象徵它被獻給了 7 利 22:23 表示了一個例外

72 耶和華 動物其餘的部分可能會被焚燒, 或者被祭司食用, 又或者有部分被敬拜者食用, 視乎情況而定 但動物祭牲終極來說是不足夠的 以色列一年又一年繼續犯罪, 而新的動物必須年復一年在同樣的反覆儀式中被獻上 ( 來 10:1-4) 在利 1-9 中描述了每隻動物如何犧牲, 在民數記第 7 章中描述了各支派的奉獻, 你對這些反覆的描述感到厭倦了嗎? 雖然這些經文比想像中更為值得我們深思, 但是在某種意義之下, 它們就是要我們感到厭倦 不斷地重複又重複, 這個過程永遠不足夠, 動物永遠不能完全地代替按照上帝的形像被造的人 正是這些祭牲的不完全性肯定了會幕架構的不完全, 它們只是天上真實之物的仿制品而已 它們的不完全只有一個解決方法, 上帝必須提供終極的祭牲 ( 創 22:8) 藉著大衛的苗裔--- 大衛之子, 同時又是大祭司, 有一天全地的罪孽將要被除去 ( 亞 3:8-9; 參考賽 11:1) 要開一個泉源--- 永久的活水供應, 洗除罪惡與污穢 ( 亞 13:1) 有一個人要像羔羊般死去, 為人民的罪孽獻上贖罪祭 ( 賽 53:4-8,10), 之後卻得到了新生命 ( 賽 53:10-12)

73 73 這樣, 舊約在對基督的盼望中展開, 祂結束了舊約中的挫折, 且為其中的應許帶來了應驗, 基督是所有動物祭牲所指向那最終的獻祭 正如聖經這樣說, 你們得贖 乃是憑著基督的寶血, 如同無瑕疵 無玷污的羔羊之血 基督在創世以前是預先被上帝知道的, 卻在這末世才為你們顯現 ( 彼前 1:19-20) 祂被掛在木頭上, 親身擔當了我們的罪, 使我們既然在罪上死, 就得以在義上活 因祂受的鞭傷, 你們便得了醫治 你們從前好像迷路的羊, 如今卻歸到你們靈魂的牧人監督了 ( 彼前 2:24-25) 獻祭中一系列的事情 對以色列人來說, 獻祭中一系列的事情同樣具有啟發性 在一般的情況下, 程序一開始先由敬拜者帶著一隻沒有瑕疵的動物來到祭司面前 這隻動物是敬拜者親自飼養的, 或是用他的錢財買來的, 因此在現代的用語中, 這動物代表了一種 犧牲 敬拜者需要付出一些東西, 這些東西代表了敬拜者生活的一部分 敬拜者把他的手放在動物的頭上, 象徵著他與動物認同 然後他要在外院的門口把

74 動物殺死, 象徵了這動物的死代替了敬拜者的死 8 從這裡開始, 祭司便接管進行獻祭的行動 祭司的介入指出, 即便在那動物死後, 要把敬拜者帶到上帝面前, 必須有一位特別的聖潔人物來進行這些行動 祭司要拿一些血, 把它灑在銅祭壇的周圍, 或在祭壇的四角, 或在香壇的四角, 視乎不同種類的獻祭而定 所有這些行動都使祭壇成了一個永久的記號, 見證著那動物死亡的事實 對於那些最重要的贖罪的獻祭, 血要被帶進聖所, 到香壇那裡 在一年一次的贖罪日中, 大祭司要把血帶進至聖所, 並彈在贖罪蓋上, 為人民贖罪 所有這些與血有關的行動重新潔淨了會幕並其中的器具, 當它們在以色列中被罪與不潔所污染之時 有關全燔祭與贖罪祭的象徵是合理而清晰的 在一個全燔祭中, 血要被灑在銅祭壇的周圍, 象徵對祭壇的一次重新潔淨 ( 利 1) 這個程序指出祭壇會因在外院裡那些不完美的人而被污穢, 因此祭壇要接收被殺的動物 當個人或團體犯了一些罪行時, 一個贖罪祭就要被呈上, 即便那是無意的犯罪 ( 利 4) 這些血的一部分要灑於 8 Vos, Biblical Theology, 頁 ; Patrick Fairbairn, The Typology of Scripture, 2 vols. (reprinted; Grand Rapids: Baker Book House, 1975), 2:

75 75 祭壇的四角, 象徵如先前所說的潔淨 剰餘的血要倒在祭壇的腳下, 象徵著一種重新的潔淨, 要潔淨祭壇與它所站之土地之間的接觸面 一般來說, 要流出犧牲的血來潔淨土地的污穢 ( 請看申 21:6-7; 民 35:33-34) 我們已經知道銅祭壇所在的外院代表著大地, 因此倒出的血象徵了對大地一般性的潔淨, 而彈在祭壇上的血則象徵了對祭壇本身的潔淨, 祭壇是地上一個特別的聖潔焦點 值得注意的是, 血是被抹在壇的四角, 而不是僅僅被彈在壇的周圍 四角是壇的末端, 是它的最高點, 是它對天堂的投影 因此整個程序指出, 相對於與全燔祭有關的一般性的罪, 特別的罪使祭壇的污穢達到更高點 --- 更為接近天堂 當一位祭司或整個團體犯罪時, 不只是銅祭壇, 連會幕本身也被污穢了, 因為祭司在會幕裡任職, 而且會幕處於整個團體的中間 因此, 與平常的贖罪祭不同, 這個贖罪祭的血不是被抹在銅祭壇的四角上, 而是抹在香壇的四角上 ( 利 4), 這血也要被彈在分隔至聖所與聖所的幔子上 這個程序表示, 從祭司或團體而來的污穢達到了天堂本身, 到了上帝寶座之處的入口, 這是向幔子彈血這行動所要象徵的 這罪的污穢達到了至高點 --- 進入天上之獻祭

76 那上升的煙, 以聖所裡香壇的四角作為其象徵 除了這些程序以外, 大祭司一年一次進入至聖所, 帶著為他自己和人民作贖罪祭的血 ( 利 16) 他要把血彈在贖罪蓋上, 為了潔淨從以色列而來的污穢 因此, 倒血與彈血這整個程序構成了重複性的見證, 見證著以色列重複性的污穢, 也見證著不斷潔淨的必要性 - -- 以獻給上帝犧牲的生命之價值來潔淨 它進一步指出, 當罪擴大且漫延至整個團體或特別聖潔的祭司時, 這罪會污穢整個獻祭系統, 並且完全斷絕與上帝之間的交通 我們可以得到與先前相同的結論 : 動物的犧牲不足以達到最終的潔淨, 除了天上事物的影兒, 也不能潔淨任何事物 那麼誰會帶來決定性的犧牲呢? 有一個人必須做成 在民 35:33-34 中指出了相似的論點 : 這樣, 你們就不污穢所住之地, 因為血是污穢地的 ; 若有在地上流人血的, 非流那殺人者的血, 那地就不得潔淨 ( 原文是贖 ) 你們不可玷污所住之地, 就是我住在其中之地, 因為我 --- 耶和華住在以色列人中間 若有人流人的血, 這人必須要死 但這裡有一個例外, 就是大祭司死亡的血釋放一個殺人者, 使這人可以歸家 ( 民 35:25-28), 大祭司的血有特別

77 77 的價值 與這個原則相同, 撒迦利亞書第 3 章使用一位污穢的人類大祭司約書亞作為象徵, 奧祕地論到大衛的苗裔, 藉著這苗裔 我要在一日之間除掉這地的罪孽 ( 亞 3:9) 最終的買贖必須要同時如一隻羔羊般死去, 又要如大祭司般呈上祭牲 這位最終的大祭司在以賽亞書第 53 章中被描述為耶和華的僕人, 他獻本身為贖罪祭 ( 賽 53:10), 並且死去 ( 賽 53:9) 正如在一個贖罪祭中那樣, 動物的身體要被帶出營外, 這位大祭司在營外死去 ( 來 13:11-14) 然後 他必看見後裔, 並且延長年日 耶和華所喜悅的事必在他手中亨通 ( 賽 53:10), 他要再活過來 作為一位現在活著的大祭司, 他要完成獻祭制度中其餘的步驟, 那就是呈上祭牲的血 --- 他自己的血 ( 來 9:12) 這血在他死的時候已經被倒在地上, 潔淨了土地 如果我們精確地隨著利未記第 16 章的畫面, 我們會說這血首先要被抹在贖罪蓋上面, 這次不是在地上的會幕而是天上的實體 --- 上帝的寶座 天堂本身被挽回了, 然後這血被用來潔淨整個 會幕 ( 相會的帳幕 ) ( 利 16:16), 代表了整個可見的天空 接著銅祭壇被潔淨了, 代表了大地 ( 利 16:18) 每個潔淨都

78 是完全的, 正如 七次彈血 所要象徵的 (16:14,19) 整個宇宙要被他犧牲的血所潔淨 ( 羅 8:20-21; 西 1:20), 但這是按照順序 : 首先是天堂, 然後是大地 撒但已經被趕出天堂了 ( 啟 12:9-12), 對大地完全的潔淨要等待基督從天上的至聖所中出來, 並且以肉身顯現在地上之時 獻祭的種類 到現在為止, 我們已經思考了有關所有獻祭種類所共有的事情 所有的獻祭都在某些方面述說著罪 買贖, 還有與上帝交通, 這樣說是合宜的 但是我們仍然要說, 不同種類的獻祭強調了交通過程中不同的元素 在利 1-5 中描述了五種基本的獻祭 : 燔祭 ( 利 1) 素祭( 利 2) 平安祭 ( 利 3) 贖罪祭( 利 4), 還有贖愆祭 ( 利 5) 在一些聖經版本中, 素祭也稱作 穀祭, 而平安祭也稱作 團契祭 獻上贖罪祭是為了買贖犯罪的人 ( 利 4:35), 這裡所強調的很明顯是罪的工價所帶來刑罰的必需性, 動物代替敬拜者擔當了這刑罰 利未記第 5 章中的贖愆祭似乎是贖罪

79 79 祭的一個變形, 因此強調了相似的事情 在團契祭 ( 平安祭 ) 中, 敬拜者自己被允許食用被獻上動物的大部分 ( 利 7:15-18) 對一位以色列人來說, 這程序象徵著敬拜者在上帝的同在中享受了一餐, 且伴隨著上帝的祝福 與上帝團契與享受上帝的祝福似乎是要強調的重點 素祭是被祭司食用的, 而不是被敬拜者 ( 利 6:14-18) 由於沒有牽涉到動物的死亡和流血, 這祭所表明的重點是把藉著上帝的力量與祝福所得之物的一部分歸給上帝 這個概念被一個事實所肯定 : 當祭司為自己而不是代表其他人獻上素祭時, 整個祭都要被燒掉 ( 利 6:23), 因此這祭不會被獻祭的人所吃, 而是獻給了上帝 在利未記第 1 章中所描述的燔祭是最難解釋的 利 1:4 與 14:20 指出, 燔祭如贖罪祭一樣, 是用來為敬拜者 贖罪 的 9 贖罪祭的焦點似乎是在為特殊的罪贖罪, 而燔祭的焦點是在為一般性的罪贖罪 10 但這兩種祭仍然在功能上有很大程度的相似, 我們可以找出任何其他的不同 9 參考以下的討論 Gordon Wenham, The Book of Leviticus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79), 頁 51-66; Fairbairn, Typology, 2: Wenham, Leviticus, p. 57.

80 嗎? 在所有的動物獻祭中, 唯獨這一種要全部焚燒, 這完全的焚燒象徵著什麼呢? 很多解經家指出, 全然地 獻給上帝 與 歸耶和華為聖 是最主要的概念 對以色列人來說, 整隻動物的焚燒當然可以意味著這些, 但同樣也可以意味著全然的毀壞 原本的動物沒有一部分被留下, 一切都被火毀滅了 事實上, 這兩個意義是互補的 如果我們注目於動物身上, 全然的毀壞是最明顯的意義 那動物代表了敬拜者, 所以我們可以推想, 這裡象徵著敬拜者被完全地毀滅 但是敬拜者卻沒有被毀滅, 而是被保守了, 這是因著那動物替代性的功用, 敬拜者與祭司仍然得以存活 --- 我們可以說他們能夠享受新的生命 因此發生在牠們身上的事情的確表示了全然地獻給上帝, 但這全然的獻上是以替代者一個全然的毀滅來完成, 映照著對敬拜者的一個全然的保守, 甚至反照出敬拜者的復活 申命記 13:16 中的話肯定了這些對燔祭的猜測 申 13:16 論到了一個特殊的情況, 其中一整個城市成了一個燔祭, 並且被全然地毀滅 明顯地, 在這個例子中, 全然的毀滅是燔祭的意義 但由於獻燔祭的是那些仍然忠於上帝的人, 獻祭的結果也是對他們的保守 ( 申 13:17-18)

81 81 各種獻祭之間主要只有程度的差異, 所以我們必須注意不要把各個種類作太尖銳的分別 特別地, 贖罪祭與燔祭有頗為相似的目的 但是不同種類的確強調了與上帝交通不同的方面 贖罪祭與贖愆祭強調了罪的刑罰與報應 ; 燔祭強調了歸耶和華為聖, 其中包含了對罪和不潔徹底的毀滅 ; 素祭強調了在對上帝的感恩中所要付的代價 ; 平安祭強調了對上帝的同在與祝福的享受, 由於獻祭的食物是特別的, 是聖物 ( 利 22:15-16), 象徵了上帝的聖潔, 我們甚至可以放膽地說, 食用這食物表示在上帝的聖潔中有分 以色列人被分咐要 聖潔, 因為我耶和華 --- 你們的上帝是聖潔的 ( 利 19:2), 有分於獻祭的食物表明了在上帝的同在中被轉變成聖潔 所有這些方面都在耶穌基督十字架上的犧牲中完全地結合 基督擔當了我們罪的刑罰 ( 彼前 2:24; 賽 53:5), 因此祂是最終的贖罪祭 基督是全然地歸給上帝為聖的, 祂為罪受死和被毀滅, 也使我們向罪死去 ( 羅 6:2-7), 因此祂是最終的燔祭 基督在祂完美的順服中, 把上帝當受的尊榮與感謝歸給祂, 因此祂是最終的素祭 現在基督提供祂的肉給我們吃 ( 約 6:54-58), 藉著與祂的肉和血聯

82 合, 我們有永生, 我們得以與父上帝交通, 並且我們被轉 變成基督的形像 ( 林後 3:18), 因此基督是最終的平安祭

83 83 4 祭司與人民 : 預表基督與祂子民的關係 舊約的祭司任職作為上帝與人類之間的中保 因著人類的罪, 在上帝的聖潔中人民不能進入祂的同在, 而祭司則作人民的代表, 代表他們靠近上帝 例如, 在贖罪日中亞倫被指示要先為自己獻上一個贖罪祭 ( 利 16:6,11), 然後他要執行服事, 處理人民的罪 ( 利 16:15-16,19-22), 祭司要 為自己與百姓贖罪 ( 利 9:7,16:24) 民數記第 章的故事肯定了唯有亞倫的子孫才能代表人民 相似地, 我們找到了有關祭司代表人民 擔當罪孽 的陳述 : 亞倫要擔當干犯聖物條例的罪孽; 這聖物是以色列人在一切的聖禮物上所分別為聖的 ( 出 28:38); 這贖罪祭 ( 祭司所得的分 ) 既是至聖的, 主又給了你們, 為要你們擔當會眾的罪孽, 在耶和華面前為他們贖罪 ( 利 10:17); 你和你的兒子, 並你本族的人, 要一同擔當干犯聖所的罪孽 你和你的兒子也要一同擔當干犯祭司職任的罪孽 ( 民 18:1); 利未人要辦會幕的事, 擔當罪孽 ( 民 18:23)

84 因此, 祭司為了潔淨而在上帝面前呈上人民的罪, 祭 司也把上帝的祝福傳遞給人民 你告訴亞倫和他兒子說 : 你們要這樣為以色列人祝福, 說 : 願耶和華賜福給你, 保護你 願耶和華使他的臉光照你, 賜恩給你 願耶和華向你仰臉, 賜你平安 他們要如此奉我的名為以色列人祝福 ; 我也要賜福給他們 ( 民 6:23-27) 在所有這些事情中, 祭司們都扮演著上帝與人民之間 中保的角色 他們預表了一位最終的中保人物, 這個人不 需要為他自己的罪獻上贖罪祭, 因為他是完美的中保 像這樣聖潔 無邪惡 無玷污 遠離罪人 高過諸天的大祭司, 原是與我們合宜的 他不像那些大祭司, 每日必須先為自己的罪, 後為百姓的罪獻祭 ; 因為他只一次將自己獻上, 就把這事成全了 律法本是立軟弱的人為大祭司 ; 但在律法以後起誓的話, 是立兒子為大祭司, 乃是成全到永遠的 ( 來 7:26-28)

85 85 即便在舊約中我們也看到了許多提示, 指出從亞倫以來那些祭司的不足 亞倫自己牽涉到造金牛犢這令人悲痛的罪中 ( 出 32), 他的兩個兒子因為冒昧向耶和華獻上 凡火 而死 ( 利 10) 在士師年代的末期, 以利的兒子們變得腐敗, 而耶和華必須以撒母耳替代他們 ( 撒上 2) 祭司們的罪成了被擄的其中一個原因 ( 彌 3:11; 耶 1:18; 結 22:26) 主明確地宣告, 一位新的祭司要照著 麥基洗德的等次 被興起, 而不是作為亞倫的後裔 ( 詩 110:4) 如麥基洗德一般, 他既是一位祭司, 也是一位王 ( 詩 110:2) 他與亞倫的後裔不一樣, 他們會死, 必須要有新的祭司接替, 而他卻是 永遠為祭司 ( 詩 110:4) 希伯來書作了評論, 論到這些經文如何指出了舊約祭司的不完全, 這不完全最終指出了他們的不足 : 從前百姓在利未人祭司職任以下受律法, 倘若藉這職任能得完全, 又何用另外興起一位祭司, 照麥基洗德的等次, 不照亞倫的等次呢? 祭司的職任既已更改, 律法也必須更改 那些成為祭司的, 數目本來多, 是因為有死阻隔, 不能長久 這位既是永遠常存的,

86 他祭司的職任就長久不更換 凡靠著他進到上帝面前 的人, 他都能拯救到底 ; 因為他是長遠活著, 替他們 祈求 ( 來 7:11-12,23-25) 祭司與會幕的相似之處 祭司潔淨自己的程序讓人想起了潔淨會幕的程序 祭司們必須以血潔淨, 在祭司們受聖職的那一天, 一個贖罪祭和一個全燔祭要為了他們而首先被呈上 ( 利 8), 他們要從罪中被潔淨, 且象徵性地全然獻給了主 然後一隻特別的公綿羊要被殺, 牠的血要被抹在他們的 角 上, 就是右耳垂 右手的大姆指和右腳的大姆指上 ( 利 8:22-24) 由於大部分的人都是右撇子, 所以右邊被選定為主要的 代表性的 有次序的 那一邊 耳朵 --- 上面的 角 --- 首先被觸碰是因為它是最接近天堂的 角, 然後其他的 角 要被觸碰, 它們涉及獻祭的操作與在會幕的地面上行走 因此, 祭司們與在他們身邊所有聖物之間的關係就從污穢中被潔淨了 他們也被賦予了服裝, 其編織物料與會幕的物料相似 : 金的 藍的與紅的 大祭司的冠冕上有一條帶子, 繫

87 87 著一面精金牌, 上面刻著 歸耶和華為聖 ( 出 28:36) 事實上, 大祭司本身是會幕的一種直立式的仿照 他的服裝對應會幕的布簾, 他頭上那刻有 歸耶和華為聖 的牌對應了至聖所, 就是天堂的代表 他的雙手要處理血, 這血在天與地之間作中保的功用 他的雙腳仍然留在地上 耳朵 手和腳都以血被祝聖, 對應了會幕所有部分的祝聖 因此他不僅是一個像我們一樣有罪的人類, 而是一個穿戴著天堂威嚴的人類 如他這樣的威嚴仍然是不足夠的 在舊約的歷史發展中, 祭司制度本身並不能真正被祝聖 ( 撒上 2:30-36), 即便是亞倫自己也在金牛犢事件中失敗了 ( 出 32:2-6) 這些祭司會死, 必須由其他人接任, 這是一個無盡的循環 這些祭司真的只是實體的一個影兒和仿製品, 正如會幕本身是天堂的影兒和仿製品 那真正的祭司必然是屬天的, 也就是說, 他必然是一位從天而來的人, 是真神和真人 ( 來 1:1-5) 他自己就是天與地最終的合一, 這人是 上帝榮耀所發的光輝, 是上帝本體的真相 ( 來 1:3) 他是那原像, 而雲彩 火焰 會幕 寶座與動物的血則是仿製品 我們可以用另外的方式來看祭司與會幕之間的相似

88 性 以一個鳥瞰的角度來看會幕, 如圖 1 把至聖所放在頂端, 你看到了什麼? 上帝畫出了一幅粗略的人體圖 至聖所與頭部對應, 聖所與軀幹對應, 祭壇與雙腳對應 很貼切地, 雙腳 被穩固地置於地上, 這地被外院所象徵, 也被祭壇的銅質所象徵 頭部 尤其被標誌了神聖的記號, 對應亞倫頭上的牌子 --- 歸耶和華為聖 陳設餅桌與金燈臺的位置就像雙手, 而聖所裡的這些區域事實上也是祭司的手最忙碌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 它們象徵了上帝屬天的工作, 一季復一季, 祂的手忙於用光與食物來祝福以色列 洗濯盆又如何呢? 洗濯盆被放置於銅祭壇與聖所之間的地方, 上面的類比會引導我們認為, 洗濯盆被置於生殖器官的位置 這盆與其中潔淨的水述說著新生, 也就是從上帝而來生命之水的更新 你覺得我們想太遠了嗎? 也許是吧, 不過請看看聖殿 在列王記上第 6-7 章, 還有歷代志下第 3-4 章中所描述的所羅門的聖殿是會幕的一種放大與進階的版本, 當上帝的居所成了一個永久的建築, 這種進階是合宜的 金燈臺轉變成十個金燈臺, 在聖所的每邊各有五個, 對應人雙手的手指 陳設餅桌轉變成十張餅桌, 每邊五張, 再一次對應人雙手的手指 兩根銅柱在外院中出現, 表示一個人的雙腿, 並排在南邊和北邊 ( 王上 7:15-22) 兩根銅柱被起名叫 雅斤 ( 希伯來文意思是 他建立 ) 與 波阿斯 ( 以力量 ), 毫無疑問地, 這兩個名字要連在一起來唸 : 他以力量建立 這兩個名字因此關聯到一個人雙腿的力量, 就是他全身最強壯的地方 詩 147:10 說, 上帝 不喜悅馬的力大, 不喜愛人的腿快, 這節經文把力量與腿互相平行 聖殿的力量必定在敬畏上帝之名的聖潔祭司中找到 在外面的外院中, 新生的盆被放大了, 成了一個海, 徑十肘高五肘, 是聖所的一個仿照 它圍三十肘, 對應整個聖殿 三 的特性 不僅這樣, 這海還産出了小兒子們, 就是十個小海或小盆 ( 代下 4:6) 在這海的下面有十二隻銅牛, 在它們的剛強中對應著以色列的十二支派 這些銅牛面向著東南西北, 就是地的四角, 好像它們已經預備好要把水帶到地上的別國一樣

89 89 異教冒充敬拜 以色列的會幕與祭司制度向我們展現了屬天事物正當的形像, 但是異教卻總要嘗試去製造偶像來代替真神 我們可以在但以理書第 2 章中, 尼布甲尼撒的夢裡看到異教這種冒充的作法 尼布甲尼撒的夢是上帝給予他的 ( 但 2:28,30,45), 但其中表象的細節卻與在但以理書第 7 章中, 但以理自己領受的表象有顯著的差別 但以理看見了四個屬地的國, 看到了牠們真正的面貌 --- 四隻強奪的獸 尼布甲尼撒這異教徒以異教的角度看同樣的那四個國, 卻看到了大為吸引的如人一般的形態 事實上, 尼布甲尼撒所看見的毫無疑問是一個偶像的形像 這形像所代表的四個國根本上都是拜偶像的國, 嚮往擁有像上帝一般的能力, 因而把上帝的子民踐踏在腳下 尼布甲尼撒在但以理 事實上, 這樣的表象在所羅門的時代是合適的, 當別國聽聞所羅門王享譽中外的智慧時, 他們便來到聖殿禱告 ( 代下 6:32-33; 代下 9; 王上 4:29-34) 事實上, 外院中的器具並不是由一個以色列人造成的, 而是半個外國人 --- 戶蘭, 他的父親是泰爾人, 他的母親是以色列人 ( 王上 7:13-46) 那些小盆以突出的方式仿照著銅海 盆的盆座長四肘, 寬四肘, 仿照了十二隻銅牛所注視的地的四角 ( 王上 7:27) 它們高三肘, 對應注視每個方向的三隻銅牛 銅海這十重的仿照對應著海的直徑, 也對應著會幕至聖所原本的尺寸, 也就是說, 它仿照了它的原本 盆座的下面有輪子 ( 王上 7:32-33), 四個輪子對應四肘的尺寸 輪子象徵著盆座往地的四角移動的能力, 也表示它們已經從它們的源頭大銅海那裡走出來了 盆座上雕刻了基路伯 獅子和棕樹 ( 王上 7:36), 基路伯指出了它們與聖殿的連結, 而獅子和棕樹則進一步地指出了向新領域的延伸 因此, 整個象徵系統指出了一個倍增或繁殖的過程, 這水真實地象徵著新生的水 在結 所描述的以西結聖殿中, 這種象徵甚至變得更加清楚 那裡沒有提到一個銅海或洗濯盆, 反而是從聖殿的底部流出活水, 成了一股往東方流去的大水流 ( 結 47) 因此以西結用一幅從上帝而來賜生命之水的圖畫, 指出了另一個進階的階段

90 書第 2 章所看見的夢或許引發了他的動機, 使他設立了但以理書第 3 章所描述的那偶像的像 但我們不應該忽略一個事實, 就是這個金像與但以理書第 2 章中那金頭有著明顯的相似, 這金頭所指的就是尼布甲尼撒自己 ( 但 2:38) 尼布甲尼撒的夢顯出了屬地國度會設立的一個虛假的祭司制度與虛假的敬拜 這些屬地的國度將要被毀滅, 而且要被上帝的國度取代 尼布甲尼撒作為一個異教徒, 並沒有領受上帝國度的內在洞見, 而只是看到了它與屬地國度之間的對比, 上帝的國是 非人手鑿出來的一塊石頭從山而出 ( 但 2:45) 但以理在他的夢裡看見了新的屬天國度真正的規模, 相對於那四個國屬獸的特性, 他看到了一個屬天的人 ( 但 7:13-14) 因此, 以 一位像人子 的形式作為最終屬天國度的代表並不是偶然的 這一位人子的角色本身結合了許多先前啟示的特點 他是人, 與那四個屬地國度屬獸的特性相反 他也有屬天的來源, 駕著天雲而來 ( 但 7:13), 這是上帝自己來臨的象徵 按我的推測, 他也是一個祭司, 是上帝的同在與對祂子民的祝福之間的中保 ( 參考但 7:27) 我們可以看到但以理書中的這個角色與以西結書

91 91 1:26-28 中那個彷彿人形狀的屬天角色之間的關聯, 還有與以西結先知 --- 他重複地被稱為 人子 --- 的關聯 在以西結書 1:26-28 中上帝那屬天的圖像, 與以西結本身的人類祭司身分仍然是分開的, 在但以理書中它們則以異象中所描述的變動表象微妙地結合在一起 以色列的人民 作為一個整體, 以色列的人民要成為一個 祭司的國度, 為聖潔的國民 ( 出 19:6) 正如我們所看到的, 那些亞倫等次的祭司仿照著上帝並祂的神聖秩序, 然後人民又是亞倫等次祭司的仿照 除此之外, 那基本的命令 : 你們要聖潔, 因為我耶和華 --- 你們的上帝是聖潔的 ( 利 19:2) 是給予每一個人的 每個人都要個別地在聖潔上仿照上帝, 而整個國家則要成為一個 聖潔的國度, 整體地仿照著上帝 舊約所說的聖潔並不僅僅是一種神祕的內在態度, 或是對某些小事吹毛求疵, 聖潔首先是神學性的 上帝已經在出埃及中救贖以色列, 也呼召他們與祂團契 藉著紅海 會幕 雲彩 嗎哪, 還有摩西時代中的其他元素, 上

92 帝祝福他們且從其他一切人民中將他們分別為聖 ( 申 7:7-11) 因此他們作為上帝特別的子民, 他們要按照所領受身分的吩咐而活 他們生活中的每一方面都被改變了 : 他們與上帝在他們當中特別同在的關係 ( 接近會幕 ) 他們對驕傲和貪婪的心態 ( 申 8:10-20;5:21) 他們對土地的使用 ( 利 25:23) 他們的性關係( 利 18:1-30) 他們的飲食 ( 利 11) 他們的農務作業( 申 24:19-22) 他們對金錢的使用 ( 申 24:17-18;23:19-20) 他們彼此之間的社交關係 ( 利 19:13-18) 在這些方面以色列被期待要去仿效上帝的本性, 因而成為對周圍列國的見證 所以你們要謹守遵行 ; 這就是你們在萬民眼前的智慧 聰明 他們聽見這一切律例, 必說 : 這大國的人真是有智慧, 有聰明! 哪一大國的人有上帝與他們相近, 像耶和華 --- 我們的上帝 在我們求告祂的時候與我們相近呢? ( 申 4:6-7) 作為廣義的 祭司, 他們可以成為列國與上帝的同在之間的中保 上帝曾應許亞伯拉罕 地上的萬族都要因你得福 ( 創 12:3) 撒迦利亞描畫了這個應許的應驗, 他說 : 在那些日子, 必有十個人從列國諸族 ( 原文是方言 ) 中出來, 拉住一個猶大

93 93 人的衣襟, 說 : 我們要與你們同去, 因為我們聽見上帝與你們同在了 ( 亞 8:23) 以色列不僅是一個祭司的國度, 也是上帝的 長子 ( 出 4:22; 參考申 8:5) 不過以色列失敗了, 沒有活在對上帝的順服中, 她被不公義所玷污 ( 賽 1:21) 正是她的失敗見證著需要一個最終的 順服的兒子, 他要從大衛的血脈而來, 且要建立公義 ( 賽 11:1-5;9:6-7) 在以賽亞書中, 上帝應許要興起祂的僕人, 他的名字是 以色列 ( 賽 49:3), 但他也要 使雅各歸向祂 ( 賽 49:5) 因這僕人如犧牲羔羊般的死亡 ( 賽 53), 不公義與不純正要被潔淨 ( 賽 4:4) 以賽亞當然是在談論關於耶穌基督的工作, 基督是亞伯拉罕那最終的 決定性的子孫 ( 加 3:16) 而當基督來到時, 馬太指出祂的命運依循了以色列這個兒子的命運 ( 太 2:15), 或者應該說, 他指出舊約以色列的歷史依循了這個真正且最終的兒子 然後教會依循著基督的豐滿 ( 弗 4:7-16), 因此基督徒的經歷是以一個多面向的方式對應著以色列的經歷 ( 林前 10:1-3; 來 12:14-29; 加 4:21-31), 我們是在一個新天新地中新人類初熟的果子 ( 雅 1:18; 啟 14:4;21:1)

94 Christopher J. H. Wright 總結了這些事情, 他說以色列這群人 在典範上 與墮落的人類有關, 在末世論上 與所有被拯救的人有關, 而 在預表上 與教會有關 12 他應該可以在這些觀察中補充說, 以色列首先是指向基督的一個預表, 然後唯有藉著基督指向了教會和新人類 這些豐富的連結指出了舊約對我們多方面的意義 12 Christopher J. H. Wright, An Eye for an Eye: The Place of Old Testament Ethics Today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1983), 頁 當然, 如果我們要使用 教會 這詞來廣義地表示所有時代中上帝的子民, 那麼以色列是教會在舊約中的形態, 也與教會在新約中的形態有著預表性的關係

95 95 5 上帝與人類同住的一般性原則 : 預表與基督聯合 從會幕 獻祭與祭司共同所展現的制度中, 我們可以 看到什麼一般性的原則呢? 會幕 獻祭與祭司之間的關聯 會幕 獻祭與祭司在許多方面都有連結, 在沒有另外兩個的情況下, 當中的任何一個都是不可運作甚至是不可理解的 會幕必須要有獻祭與祭司制度, 才能為罪人提供潔淨和靠近的方式 獻祭若要有任何意義, 那麼它們必須透過祭司在上帝的臨在中獻上, 祭司特別的聖潔讓它們有資格被奉到上帝面前 祭司們本身必須透過獻祭被祝聖與潔淨, 而且必須要有一個空間和配備來完成他們的工作 在一個更基本的層面中, 祭司制度 會幕與獻祭一同展現了上帝與人類同住的三個方面 上帝與人類之間的關係總是牽涉到祂位格性的同在 祂的秩序, 還有祂施行祝福或咒詛的能力 祭司的制度表達了上帝與人類的關係是一個有位格性

96 的關係 罪人不能憑自己進入上帝的同在, 所以他們必須由其他同樣有位格的人來代表他們 會幕的結構本身表達了神聖地設立的秩序 上帝的聖潔包含美麗的規律, 一個建築性的秩序透過上帝自己的誡命或律法而被設立了 十誡是上帝秩序的另一種形式, 它們特別清晰地表達了人類生活的秩序, 而建立會幕的指示則清晰地表達了上帝自己內住的秩序, 還有與祂交通所包含的元素 除此之外, 會幕包含了許多的仿照或複製 整個會幕是屬天事物的影兒 ( 來 8:5), 聖所是至聖所的一個較卑微的仿照, 外院在一些方面是聖所的一個仿照 ( 例如, 它有相似的形狀 ), 祭司是會幕的一個仿照 由於以色列是一個 祭司的國度 ( 出 19:6), 他們都要仿效他們在天上的父, 要 聖潔, 因為我耶和華 --- 你們的上帝是聖潔的 ( 利 19:2) 因此會幕以一個可見的方式表達了一個事實, 就是上帝自己的秩序被仿照且加諸整個以色列身上, 還有每一個以色列人的居所之上 ( 因為他們按照上帝內住的模式居住在帳棚裡 ) 獻祭顯著地體現了上帝為了人民的好處而施行的大

97 97 能 祭牲的動物, 作為一個贖罪替代的象徵, 為所代表的人除去咒詛並且帶來了祝福 然而, 我們不能嚴格地分開上帝與人類交通的這些方面 例如, 上帝的秩序這個主題不僅僅在會幕並它的次序結構與陳設中顯明, 也會在獻祭與祭司制度中顯明 獻祭與祭司的行動必須精確地按照上帝律法的規定來執行, 祭司必須穿上特別的 屬天的服裝, 因而表明了上帝的秩序與公義必須加諸他們身上, 或者在他們身上表明出來, 而不是單單顯出他們自己天生的不完美 相似地, 上帝祝福與咒詛的能力在這裡的每一個方面都是可見的 正如我們所見, 獻祭表明了上帝潔淨罪惡與污穢的能力, 但是祭司也展現了同樣的能力, 因為為了完成祝福, 他們要執行祭司性的行動來操作獻祭 再者, 他們被賦予了權柄, 要向人民宣告一個口頭的祝福 ( 民 6:22-27) 上帝臨在的位格性特徵在身為人的祭司身上得到了最鮮明的表現, 但是會幕的整個象徵系統也提到了上帝的位格性特徵, 因為它是一個帳棚式建築, 是一個讓人居住的地方 然而, 無可否認地, 獻祭只有以間接的方式表現了

98 與上帝交通的位格性特徵 它們是由敬拜者獻上的, 並且由祭司操作, 他們都是有位格的人 除此之外, 透過把手放在動物身上, 敬拜者表達了一種與動物之間位格性的認同 那被殺動物的血代表那動物的生命 --- 這不是有位格的生命, 但至少是一個有生氣的活物的生命 正如我們所看到的, 動物祭牲中的缺陷只有基督能解決, 祂不僅成為了祭司, 也成為了祭物 在會幕那三個空間範圍中, 每一個都表明了上帝內住的這三個主題或方面 讓我們從至聖所開始, 約櫃最為鮮明地象徵了上帝位格性的臨在 約櫃裡放置著 見證 或聖約, 就是刻有十誡的兩塊石版, 上帝在其中向祂的子民說話 ( 出 25:21;40:20; 申 10:5) 它在整個舊約中與上帝的臨在緊密相關 13 基路伯之間的空間是上帝最直接的臨在之處 : 我要在那裡與你相會, 又要從法櫃施恩座上二基路伯中間, 和你說我所要吩咐你傳給以色列人的一切事 ( 出 25:22) 贖罪蓋最為鮮明地表明了上帝祝福與咒詛的能力, 正是它的名字提醒我們贖罪的必需性, 也需要上帝自己提供方法來滿足違反祂律法的代價 約櫃裡律法的石 13 Ark of the Covenant, The International Standard Bible Encyclopedia, ed. Geoffrey W. Bromiley (Grand Rapids: Eerdmans, ) 1:

99 99 版最為鮮明地表明了上帝內住的秩序, 這些石版明確說明了當上帝的子民住在祂的同在中, 他們所必須遵行的秩序 聖所中的器具表明了同樣的真理 陳設餅 ( 譯註 : 也被稱為 同在的餅 ) 表明了上帝位格性的臨在, 不僅因為它以上帝的 同在 來命名, 而是因為它表示能在與上帝的交通中用餐的特權 香壇最直接地指出了咒詛 祝福與贖罪的能力, 因為它的煙隱藏了上帝的忿怒, 也因為它接收了一些獻在銅祭壇上祭牲的血 聖所中精細地構造的一切器具都表明了上帝的秩序, 其中尤其是金燈臺, 由於它在聖所中發光, 因而顯明了秩序 在黑暗中, 人類感覺到迷失與無序, 但當光來臨時它會給予他們秩序 由於金燈臺也是一個關聯到天堂之光的象徵, 它指出了宇宙與時間中最基本的秩序, 就如上帝命定它們那樣 最後, 外院表明了同樣的真理 一般人與祭司之間的接觸最能表明上帝位格性的臨在 獻祭動物的使用象徵了祝福 咒詛與贖罪的能力, 這是為了贖罪的緣故, 也因此為人民帶來的祝福 為每一種獻祭所規定儀式, 還有銅祭壇與洗濯盆固定的存在都表明了上帝的秩序

100 會幕區域中每一個主要的空間範圍都象徵了上帝與人類同住的基本方面 在每一種情況之中, 這三方面終極來說都不是各自分開的, 只是每個會幕的區域各自都更為顯著地表明著某個方面 這樣看來, 會幕的每個區域都仿照著更為聖潔的區域, 而至聖所則是上帝在天上親密居所的仿照 再者, 我們可以分辨出會幕每個主要區城中不同的強調 例如, 上帝最直接地臨在至聖所裡, 所以這地方最為鮮明地代表了上帝位格性的臨在 外院與其中的獻祭, 還有獻祭程序在述說著上帝贖罪的能力 聖所是極為有秩序的地方, 其中每個器具都有不同的形狀和功能, 而這些器具一同象徵著上帝加諸這大宇宙的秩序 ( 天上的眾光 季節 農業的秩序等等 ) 但由於這三個方面都實在地表明在會幕的三個區域裡, 也許最好的作法是, 不要把這些不同的強調看得太重要 很有趣地, 至少在某個程度上, 摩西本身在他自己的位格中包含了這三個方面 首先, 看看位格性臨在這個主題 作為一個人, 摩西是上帝與以色列人之間的中保 摩西走上西奈山, 象徵性地代表他升天進入了上帝屬天的同

101 101 在裡, 而人民則留在山腳下 ( 出 19) 在聽見上帝那可怕的聲音之後, 人民請求摩西作上帝話語的固定中保 ( 出 20:18-22; 申 5:23-33) 接著, 看看祝福與咒詛這個主題 摩西是上帝審判的中保, 當以色列在曠野中背棄上帝時, 摩西向他們宣告審判並且呼召他們回轉歸向上帝 在金牛犢這個大罪之中, 摩西甚至提出要獻上自己作為代替, 因而在某個意義下行出了一般動物祭牲的功用 ( 出 32:31-32) 最後, 看看秩序這個主題 摩西是以色列終極的屬人的權威和他們的領袖, 也作為中保以誡命的形式向他們傳達上帝的秩序 聖約 : 上帝與祂子民同在的方式 會幕的擺設和祭司的制度與上帝對以色列聖約形式的相處有密切的關聯 根據出 19:5 與其他的文本, 上帝與以色列的關係是一個 約 的形式, 也就是一個有約束的正式契約 ( 請看出 24:7-8;34:10-28; 申 29:1,9, 14,21; 等等 ) 當這種契約於人類之間被設立時, 各方要向彼此表達忠誠, 並且要誦讀他們彼此的責任 ( 例如, 創 21:26-31;26:28-30;31:44-54; 等等 ) 他們也要起誓,

102 若不遵守約中的條文, 自己便要受到咒詛 因此所有的約都必須有三個部分 :(1) 牽涉的各方的身分 ( 身分 ); (2) 清楚說明他們彼此的責任 ( 條文 ); 還有 (3) 一個誓言指出上帝 ( 在多神論的處境中, 或者是眾神明 ) 會如何奬賞遵守與懲罰違背條文者 ( 約束 ) 當上帝使用 約 的形式來建立與表達祂與以色列的關係時, 這三個約的元素分別表達了以下原則 :(1) 位格性的臨在 (2) 神聖的秩序, 還有 (3) 上帝祝福或咒詛並藉著替代來救贖的能力 約 的忠誠與交通能夠以多樣化的方式來表達 象徵性的行動和記號可以說是總結了上帝與以色列 約 的關係 ( 創 17:10-11; 出 31:16) 會幕本身就是上帝聖約的一種記號, 因為上帝藉著它的象徵系統表明了, 上帝要與以色列同住, 而且要祝福他們, 只要他們對祂的律法秩序持守忠心 然而, 雖然在多種方式中被象徵, 但一個約畢竟在本質上是一個正式的言語契約 這契約一般都包括那三個主要的元素, 就是各方的身分 條文與約束 這三個主要元素通常是以固定的 的次序出現, 因為這個次序表達了一種流暢的邏輯與文體思路 一個約首先會認

103 103 清各方的身分, 接著清楚說明他們的責任, 然後述說他們的行為所帶來未來的結果 現在我們必須要把我們的分析與其他對 約 的形式的討論作比較 Meredith G. Kline 對約的分析是建基於先前 George Mendenhall 和其他人的工作, 他看到舊約中主要的約在文體上可以分成五個不同的部分, 這種結構與主前兩千年赫人的王訂定的所謂 宗主條約 裡不同的部分平行 14 強大的赫人王或稱 宗主, 與其屬下的統治者或稱 藩屬 訂定條文 藩屬 承諾要忠誠 順服且支持 宗主 以獲得 宗主 的祝福與保護作為回報 即便是異教的赫人王, 由於他們的權柄也是從上帝而來的, 所以他們的作法不可避免地在某些方面模仿了上帝的權柄 上帝的護理掌控著古代近東的整個狀況, 以致這些條約成了一個恰當的類比, 讓以色列人更好地明白上帝對待他們的方式 14 Meredith G. Kline, Treaty of the Great King: The Covenant Structure of Deuteronomy: Studies and Commentary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63); 同上,The Structure of Biblical Authority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72); 同上,By Oath Consigned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68); George E. Mendenhall, Law and Covenant in Israel and the Ancient Near East (Pittsburgh: Biblical Colloquium, 1955); Viktor Korosec, Hethitische Staatsverträge: Ein Beitrag zu ihrer juristischen Wertung (Leipzig: Theodor Weicher, 1931); Delbert R. Hillers, Covenant: The History of a Biblical Idea (Baltimore: Johns Hopkins, 1969); Dennis J. McCarthy, Treaty and Covenant: A Study in the Ancient Oriental Documents and in the Old Testament (Rome: Pontifical Biblical Institute, 1963); 同上,Old Testament Covenant: A Survey of Current Opinions (Oxford: Blackwell, 1972).

104 赫人的條約在習慣上有六個不同的部分 :(1) 序言, 認明 宗主 的身分 ;(2) 一段歷史的引言, 敘述先前與 藩屬 之間的關係;(3) 條文, 清楚說明 藩屬 的責任 ;(4) 把條約放置於 藩屬 的神廟中並且定期地公開誦讀的規定 ;(5) 列出眾神明作為見證 ;(6) 對違反或忠於條約的咒詛或祝福 15 在上帝給以色列的啟示這個一神論的處境中, 上帝自己就是獨一的神聖見證, 因此我們不應該期待任何與赫人條約第 5 部分完全對應的東西 16 在刪去第 5 部分之後,Kline 發現申命記可以作為一個條約被分析, 其中含有五個部分 : 序言 (1:1-5) 歷史的引言 (1:6-4:49) 條文 (5:1-26:49) 約束 (27:1-30:20), 還有最後一個段落, 被他標題為 朝代性的處置 : 約的傳承 (31:1-34:12) 但是, 申命記與赫人條約之間有一些顯著的差異 例 15 Mendenhall, Law and Covenant; Korosec, Staatsverträge, 頁 但注意申 31:28 中, 天地被呼喚來作見證, 這裡也許對應於赫人神明列表中提到天與地的部分 : 所有古老的神明 Naras, Napsaras, Minki, Tuhusi, Ammunki, Ammizadu, Allalu, Anu, Antu, Apantu, Ellil, Ninlil, 眾山 河流 水泉 大海 天與地 風 ( 與 ) 雲啊 --- 讓這些成為這個條約和誓言的見證吧 穆爾西里 (Mursilis) 與 Duppi-Tessub of Amurru 之間的條約 Ammizadu, Alalu, Anu, Antu, Ellil, Ninlil, Belat-Ekalli 眾山 河流 底格里斯河 ( 與 ) 幼發拉底河 天與地 風 ( 與 ) 雲啊 ;Tessub 天地的主 Kusuh 和 Simigi --- 在這條約的最後, 讓他們在這裡, 讓他們聆聽, 讓他們成為見證 蘇庇路里烏瑪 (Suppiluliumas) 與沙提瓦扎 (Mattiwaza) 之間的條約 請看 James B. Pritchard, ed., Ancient Near Eastern Texts Relating to the Old Testament (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50), 頁 201, 205, 206. 以上的強調是我加上的

105 105 如, 申命記在 31:1-34:12 這個最後的段落中, 包含了一些規定要把摩西之歌 ( 申 32) 留存在人民的記憶中, 並且把它放置在約櫃裡的文本中 (31:19-21,24-27) 因此它在某方面對應於赫人條約的第 4 部分, 但是它卻同時包含了其他的材料, 所以只是略略地與第 4 點有連結 再者, 赫人條約中的第 4 點與第 6 點在申命記中以倒反的順序出現 最後, 申 1:1-5 中的序言把摩西當作關鍵的角色, 其中的用語 : 以下所記的是摩西 所說的話 類似於赫人條約中的序言 : 以下所記的是太陽穆爾西里 (Mursilis), 偉大的西臺 (Hatti) 王, 這位勇士 所說的話 17 但上帝才是那位大君王, 而不是摩西, 祂與祂的子民立約, 因此申命記中的序言並沒有完全與赫人條約中的任何地方對應 總的來說, 申命記的文體形式結構確實是與赫人條約的結構有所對應, 但是這種對應是出於對條約形式的一種寬鬆和自由的修改, 而不是完全地仿照這形式 這些條約中不同文體的數目與排列在申命記中並沒有被保留 根據 Mendenhall 與 Kline, 同樣的條文形式也可以在十 17 同上, 頁 203

106 誡中看見 其中有序言 ( 我是耶和華 --- 你的上帝 ) 歷史引言 ( 曾將你從埃及地為奴之家領出來 ) 條文 ( 出 20:3-17 中的十誡 ) 約束 (20:5-6,7,12), 還有存放的規定 (25:16) 但是這裡與赫人條文之間的對應是更加寬鬆的 序言與引言被縮成一個簡單的句子, 所以它們不再形成兩個不同的文體段落 約束與條文彼此交織, 而不是被排列成分開的段落 出埃及記第 20 章完全沒有包含存放的規定與條文的誦讀, 卻只有在摩西較後面的敘述中討論 因此在出埃及記與申命記中, 古代近東赫人的條約形式以相當大的自由度被使用 即便不與赫人的形式比較, 出埃及記第 20 章和十誡很明顯地構成了一個上帝與祂子民以色列之間的約 ( 出 34:8; 申 4:13,23;5:2;9:9) 這些核心性的話語被加上了一些補充和解釋, 例如在出埃及記 與 34:10-26 中, 而這些補充也被認為屬於約的一部分 (24:7; 34:27) 當人民在金牛犢事件中破壞了上帝的聖約之後, 約在出 34:10-28 中被更新了 整卷申命記構成了第二次的更新, 這在當時的情況中是合宜的, 因為人民將要進入應許之地 ( 申 2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