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内 内 在 达斡尔族的形象及其演变 赛音塔娜 ( 达斡尔族 内容提要 达斡尔族崇拜的 的形象 在早期是太阳 后来又演变为 太阳和月亮 在此认识的基础上 图勾勒出自然崇拜时期 腾格曰 文章以实证及文献资料从仪式人 类学的角度试 的形象及其演变的轨迹 它对达斡尔族社会产生 了深远的影响 关键词 腾格曰 日月崇拜演变 达斡尔族的萨满教信仰中 学者对此研究颇丰 格日 ( 天 是指蓝天 的 3 崇拜始终占有重要的地位 提出了各自不同的看法 推进了对该问题 的研究其中 多年来研究 萨满教的 有的学者认为腾 笔者通过调查和研究发现这类说法不太符合实际情况 达斡尔族崇拜 应当是太阳以及太阳和月亮 在此基础上 尔族萨满教发展过程中的演变轨迹 本文试图勾勒出 ( 天 在达斡 达斡尔人早期 " 在哪儿 一词在达斡尔语中是天 的意思 在突厥语族和蒙古语族中其发音为 g e ri ( 腾格里 达斡尔族称作 te n g e r ( 满族 赫哲族 锡伯族则称为阿布卡等 早 te n g 期达斡尔人的 在哪儿呢 本文从三方面进行阐述 1. 达斡尔民间故事中的 一 仙女和孤儿 故事中讲有个孤儿天天靠打鱼过着贫穷的日子 仙女下凡和孤儿结. 婚 先后有巴音 国王想抢走漂亮的仙女 但是在仙女的帮助下 后来仙女返回天庭 候也顺着鹿角下凡 一家人回到家中 比赛中他们都未能得逞 一孤儿找了只老鹿 他攀着鹿的角上了天 见到了妻子和孩子 回来的时 一 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另个羽衣型故事 孤儿和黑鹿 1 达 斡尔语 T e n er g 的意思 2 萨音塔娜编 达斡尔民间故事选 呼和 浩特 3 呼思乐 雪鹰编著 达斡尔族民间故事集 呼 和浩特 蒙古人民出版社 1 98 7 年 蒙古人民出版社 1 26 19 8 1 年 1 3 5 页 6 8 72 页 1 50
后 飞 下界 飞 飞 表 主人公都 古 经 内 为神灵 民 留 飞下 仙 中界 达斡尔族 的形象及其演变 讲述了孤儿和仙女结婚生子 后来仙女找到羽衣带上孩子飞回天庭 孤儿在黑鹿的帮助下先 到了天边 又攀着梅花鹿的角上到天庭 在达斡尔人的心目中 努力 是攀着鹿角上天下地 终于找回妻儿又 攀着鹿角下到地面 可见鹿角的顶端就是天 萨满教 斡米南仪式中室外所立托若树的顶上的枝杈颇像鹿角的样子 类比联想的话 树顶上 萨满 帽的顶上和鹿角的顶上都 一样 人就认为是天 还有的神话故事中 女都有羽衣 ( g u al e rs i 都在山顶的天池洗澡 这样的情节很多 不管是达斡尔族 蒙古族 顶上的湖泊称为 天池 被猎人或小伙子抢走了羽衣 明古代的人们认为山顶上也是天 在人间与小伙子结为夫妻 还是满族民间故事中都有这类故事 故事中将山 2. 翰米南仪式中的伊若 ro o ( i 斡米南仪式刚开始时 萨满先在室外托若树前唱 请神歌 哎! 翔吧! 翔吧! 金色的山崖脊背上 有一 颗神树 树上的鸟窝里有颗蛋 我尊贵的鸟 窝里的蛋孵化了 孵化的小鸟逐渐成熟 羽翼渐渐丰满了 脖子上挂着铃档 飞下来了 下来了 1 伊若 中说山顶上有一棵有鸟窝的神树 窝里尊贵的鸟逐渐成熟后 来了 萨满请 的神灵就是从那个树顶上下来的 这首伊若很好地证明了神灵是在山顶上的那棵树上 可见 达斡尔人认为的上界之神在山顶上 在高山的树顶上 3. 达斡尔族萨满教中的三界观念 达斡尔族信仰萨满教 活的人间世界 ; 他们认为宇宙 为阴魂所在的阴间世界 有上界即天空 所在的世界 ; 2 据对当代萨满的访谈 说神灵 系人类生 一般生活在高 1 丁石庆 赛音塔娜编著 达斡尔族萨满文化遗存调查 北京 2 满都尔图主编 达斡尔族百科词典 海拉尔 蒙古文化出版社 族出版社 200 7 年 20 1 1 年 2 99 页 2 42 页 1 5 1
风 中国古代宗教初探 上海 一 B 更重要 中 部 栽丈净斫尤 2 〇 1 5 年 5 期 山峭壁 洞穴等 从上述几个方面已经很好地回答了达輯尔人的 蒙古语族的先人们 一远古时期对天的认识是样的 在哪儿的问题 不论汉族还是 即认为天就是人的头顶上 髙山顶上 树 顶上等 的形象 笔者主要从三个方面探讨 的形象 首先就是萨满教斡米南仪式实证材料的启 发 满 2009 年 6 月在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曾举行斡米南仪式 此次是以沃菊芬为主祭萨 斯琴挂为师傅萨满来举行的 笔者有幸考察了这次仪式 受益匪浅 笔者看到在室外所立 的托若树上挂着太阳和月亮的图案 明确的答案 亚特萨满教仪式中 征着 说这个太阳和月亮就是 萨满诞生的 祭祀仪式中 来两棵树树父和树母 寸有所不解 事后问到大萨满斯琴挂时 她给了一个 的象征 不能说是神 无独有 偶布里 一也看到同样的情形 据 喇嘛教前的布里亚特宗教信仰 文介绍 在象 可以考察出太阳和血的关系 在进行这种仪式时 人们要弄 一棵树上挂着太阳的图形 另一棵树上挂着月亮的图形然 后把公羊挂在竿子上进行祭祀活动 叫做祭日月 1 一布里亚特蒙古族的这个仪式和达斡尔族的是样的 族举行的斡米南仪式 达翰尔族的幹米南仪式一 求福 式来看 并检验本人上次仪式以来的举止是非等 同时 其次 所说 萨满诞生仪式就是达斡尔 方面给诸神献礼给本人和莫昆的 人们消灾 的任务是培训新萨满 从祭祀仪 在树上所挂太阳和月亮都是的象征 也就是说天就是太阳和月亮 ' 学 者们研究的启示 朱天顺说 古人观察天上时 的东西 以及来自天上影响他们生活的事物 至于天空本身 的空间 如果去掉其中存在的东西 也许等 并不影响人们的生活 因此 个世界本身当做神来崇拜 丁夫的研究也证实了这种观点 指的正是太阳 也指月亮 色 哲族卷 银白色 的 这正好证明了 首先注意的是日 月等天上存在 古人只把它看成这些事物活动 于空无 天空本身虽然引起古人的神秘感 可是它 在宗教上 古人常常把天空看作是神灵存在的世界 而不会把这 呷 [5 么说天空是日月存在的世界 ( 居住地 还是很有道理的 阿尔 他说 他还指出 这里的 古代蒙古人所崇奉的 天 蒙古语族诸族所崇拜的 腾格里 和晚近始出现的 腾格里 是 指的绝非是形似弯庐的蓝天 1 转引自满都尔图 周锡银 停德福主编 中国各民族原始宗教资料集成 ( 鄂伦春族卷 达斡尔族卷锡伯 2 朱天顺 族卷 满族卷蒙 古族卷 藏族卷 北京 上海人民出版社 1 982 年 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7 8 页 1 999 年 白色 长生天 银黄 而是指的太 温克族卷 6 02 页 赫 1 5 2
一 但 在 也 腾格 并 以及 使 生 头上 都有 都让 女萨 这 我们 他们怎 其 所 那 鹰 人类 蒙 让她遨 达斡尔族的形象及其演变 阳和月亮 4 太阳和月亮就是蒙古语族远古先民心目中的天 具有图腾的意义 满都尔图 在 一部内部出版的资料集中也提出 住的地方 是 一种居住的地方 达斡尔人认为 自然崇拜时期还没有神灵这 就是 上述的斡米南仪式的实证材料 即北方民族崇拜的形象为 日月居住的地方 日 一概念 暂 近现代学者的研究 再后来是 日 月 不是神 且把神灵去掉 这是因为 笔者有了 错误的把 日是不符合原始人的思维方式的 人们离广阔的蓝天那么遥远 到的金闪闪并带来温暖感觉的太阳 而去崇拜 么 空旷的蓝天 天是神灵居 天就成了 一个清楚的认识 说成是腾格 么会不崇拜视觉上看 一个看不见而又摸不着的空旷的蓝天 呢 的动物形象 随着社会的进化 格曰的崇拜演变为动物形象 日的形象也在不断地演变 大约到新石器时代以后 对于腾 并反映在有关太阳和月亮的的神话里 下面分为禽和兽两类 简介之 ( 禽类阶段 在信仰萨满教的北方民族关于太阳和月亮的神话中 涵值得深入思考 鹰崇拜的心理基础与原始宗教有密切关系 禽中之王 先 称 鹰的凶猛和难以征服 远古人类无限敬畏 或为萨满的祖先 达斡尔族中有很多相关的神话 1 从神话看鹰的形象. 在蒙古族萨满传说中说 布日古德 天及众神通灵的神术 游天界 它受命降到人间与部落头人成婚 用自己的羽毛给女孩织成神衣 把她培育成了世上最早的女萨满 腾格里 其他民族也都有类似的神话 在满族瞬安波妈妈神话中 神 神话讲瞬安波妈妈是太阳尊母 身披 大地 一 世上的个女萨满也是他送来的神 鹰的形象 中蕴含的文化内 些鹰可以说是太阳的形象 恐惧而将其神化 ( 天 的神鸟 使者是鹰 或为人的祖 古语 下一个美丽的女孩 神鹰便传授给她与 插上了羽毛做的神冠 光毛火发 毛发有九天那么长 鹰是其乳娘 一太阳被认为是位重要的女 以光线 一直拖到 满身上的镜饰便是太阳光 毛发的火光的闪现 从其内容可以看出 鹰和萨满教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2. 从达斡尔族的萨满服看鹰的形象 关于达斡尔族的情况 1 富育光 2 满都尔图 萨满教与神话沈 阳 族研究所民族学研究室编印 辽宁大学出版社 1 98 9 年 8 4 页 达斡尔 鄂温克 蒙古 ( 陈巴尔虎 鄂伦春族萨满教调查 内部 资料 中 1 99 2 年 3 孟志东编 达斡尔族民间故事上选 海上 海文艺出版社 1 9 79 年 还是用以近论远的方法 2 00 国社会科学院民 2 K 1 23 2 24 页 1 1 5 3
爲 达斡尔人 只 也不 太阳 古 姑娘就许配 在 弟兄仨 我看清楚 这 嗾丈净砑尤. 20 1 5 年 5 期 最能说明问题 斯琴挂大萨满的萨满服坎肩上后背上的图案左右两边为龙凤 它 我要说的问题是日月及其下面鹰的图案 可以看到展翅飞翔的鹰的形象 该图案虽然是萨满教形成时期的图案 的某些思考 比自然崇拜可能晚 一些 会有萨满服坎肩背后鹰的形象 萨满帽顶上有铜制鹿角 我们暂且不说 其上是日 月 但是如果没有早期对鹰形象 萨满的品级以鹿 角叉数的多少来表示 帽上两鹿角之间立着 一只神鸟 有学者认为它是神鹰的 标志 种说 法早已为调查资料所证实 了 3. 鹰图腾柱 在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民族园里修建了一座 萨满教博物馆园 一根 1 3 米高的鹰图腾柱 民族精神 鹰作为日神形象可以解释为 它与翱翔天空的雄鹰联系起来 上立着 6 米高的镀金的鹰 内修建 它展翅待飞的雄姿象征达輯尔人的 老的先民对按照规律运转的太阳迷惑不解 于是鹰成了太阳在人间的代表 并具有了图腾的色彩 故把 ( 二 太阳为白马 多腿马的形象 达斡尔族对待马就像对待自己最亲密的朋友 中他们的马不仅给主人当交通工具 还是主人的 战友 一样许多故事中 忠实战友和得力参谋 尤其在英雄史诗 这些马神通广 大 对马情有独钟 达斡尔爱马的根源在于远古的太阳崇拜 在达幹尔族民间辑事中多次出现白马和多腿马的形象 向居住的三个弟兄通过比赛征婚 骏马 这匹雪白骏马会说人话 谁赢了 老三 我是你 给谁 故事中说 爹生前日夜思念的雪白骏马 在日出方 一姑娘骑的是匹六条腿的雪白 了 你们 哥仨中间 有你才配得上做我的主人 所以 我今夜从云端飞下听你使唤来了 ^ 有在 巴列金的悲欢 中也讲 一古时候有老两口 只有个女儿 名 叫巴列金 老两口家的畜圈里 匹会说人话的有一八脚马 是专给巴列金骑的 诸如上述故事中的马都是有六条或八条腿 或白色或黄色 有金色的翅膀 既能飞又能 跑 它们都是太阳的形象 马 这些马支持保护的都是善良 受苦 具有正义感的主人公 在比较早期的布里亚特蒙古族神话里 教和前萨满教词典 中记载 长有八条腿 话里日月则是人兽同形的夫妻形象 太阳和月亮也具有兽性 特征在 布里亚特萨满 而月亮则长有九条腿 但在较晚的布里亚特神 并且有自己的名称 太 阳叫做 纳鲁依妻月亮叫做 哈鲁依夫 3 1 满都尔图 周锡银 佟德福主编 中国各民族原始宗教资料集成 ( 鄂伦春族卷 达斡尔族卷锡伯族卷 族卷 满族卷蒙古族 卷 藏族卷 60 3 页 2 丁石庆 赛音塔娜编著 达斡尔族萨满文化遗存调查 96 页 鄂温克族卷赫哲族卷 3 转引自满都尔图 周锡银 佟德福主编 中国各民族原始宗教资料集成 ( 鄂伦春族卷部温克族卷赫.. 达斡尔族卷锡伯族卷满族卷蒙古族卷藏族卷 62 8 页 哲 1 54
中 使人们得 用杆子 远 这说 说明 太 20 两个 他有 表示 刚 象 可 腾格 可 女扮 他 那 将 降世光 马 可 又 里 就有 后 达斡尔族的形象及其演变 早期的神话所说 八条腿和九条腿 性生殖器 神话中说是有兽性特征 的 这就是说 以看出月亮比太阳多出 能就是马 但是就 蒙古人也用兽类作为太阳和月亮 古代达斡尔人曾用九头白牛祭天 有 一首儿歌提到 的形象 一条腿 太阳和月亮具有兽形 用九头白牛祭天 这是隐含着雄 是可以肯定 国家还不会太平 吗 这里也是强调了白色的牛 ; 后来又出现了用马祭天的情况 马皮扒下来 面塞满 草 表明 向上插在栅栏上 白马祭天 色的 古人类多以马象征雄性 祭天 为什么用白牛 征天 在早期用白牛祭天 这个时期的太阳又变成了男的 但是不管什么时期 明祭的都是太阳 而这个马和牛可以认为是太阳的象征 后来又改为白马呢 据中外学者研究 时认为太阳是女的 来用 和牛的颜色必须是白 的人兽结合阶段 的人兽结合主要经过了三个阶段 首先 的人格化 英雄史诗 阿勒坦 嘎乐布尔特 中提到史诗的主人公有奇特的出生和成长的经历 他是由女扮男装的仙女为无 嗣的老两口送来的儿子 上巨如车头的肉瘤中蹦出来的 瘡子 将整个屋子照的金光灿烂力气 非同寻常的诞生和成长的经历 他从温贡呼兰老妈妈长在左膝 落地就能跑动 大 饭量也大 的前胸和后背各有 长得快 他会制作弓箭 长大 一个碗大的能发光的 后战胜了危 害百姓的千年花野猪 射死 遮天盖日飞来的巨凤 消 灭了来自西方的吃人掠物的 一群群恶 魔 以安居乐业 这篇英雄史诗中 身就是太阳 时的文化英雄 其次 所以送来的儿子也像他 反映了达斡尔族仍处 阳妈妈神话 满吴德根的祷词中说 拉妈妈 亦母呀 亦 是闪光的太阳妈妈 男装的仙女下凡送子 一样闪闪发光 自然崇拜 瑷珲祖风拾遗 中记载 呀 阿勒坦嘎乐布尔特是 的阶段 勒毛雅那拉妈妈亦 其意思即天上闪光的太阳妈妈呀 降世光 以说那位送子者本 太阳之子 是当 在黑龙江省瑷珲县坤河达斡尔族老萨 明千代 明千代 三日 月为姐妹的形象 当达斡尔族社会婚姻制度进人对偶婚时期 俩和姐妹俩结合 儿子住在 一座山脚下 的神话 在达斡尔族神话 代尼乌音和莫日根 中讲到 儿子每天骑上神马 仙女从天上飞下来进到他们家里帮老人干家务 天天如此 乘仙女不注意 产生了 领着神狗出去打猎 而等他们走后 毛雅那 兄弟 一位老太太和两个 两个 老人和儿子觉察到仙女的意思 抢过来羽衣烧掉 从此两个仙女和哥俩结婚生子繁衍了后代 这两对夫妇就 1 转引自中国民间文学集成全国编辑委员会 内蒙古卷编辑委员会编 中国歌谣集成 内蒙古卷 北 京 国 I SBN 中心 0 7 年 8 5 8 页 2 转引自富育光著 萨满教与神话 2 1 4 页 1 5 5
. A 后来太阳 北 日 各 后来 漱丈净搿尤. 2 〇 1 5 年 5 期 是达斡尔人的祖先 % 里的两位女性就代表着日月 故事反映的是达斡尔人社会对偶婚时 期的情形 达斡尔人在追溯民族来源时认为自己是日月猎人的后代 日和月已具有了图腾的 色彩 当然在各个历史时期 一太阳和月亮的关系也不样 有些时候太阳是女性 月亮是男 性 ; 是男性 月亮是女性 ; 再后 来 两者又成了姐妹或兄弟 又是夫妻 从中也可 以体会到古人神话中的某些科学认识的因素 四 夫妻的形象 随着人类社会既知母又知父时期的到来腾格里 妻的形象 在 达榦尔族社会历史调查 中记载 A q a a te n g er ( 阿查 供奉的偶像 腾格里 意为父天 e Ewe te n g er 地达斡尔人普遍祭 ( 额沃 腾格里 ( 日 月 又成了夫 天 根据祭词有 意为母天 p 祭天没有 2 也不叫它为神 供祭时在院内设临时祭坛 这时候达幹尔族社会已经处于知母 又知父的时期 所谓的 Aq a a * t en g er 就是太阳 父亲 ; Ew e e * te n g er 成为月亮 母亲 这类故事在蒙古族也有 蒙古民 族他的 父亲是金色的太阳 他 的母亲是光灿灿的月 亮 认为日月是自己民族的古老图腾 步与改革 一的这种夫妻关系反映出远古人类婚姻的基本状况 种在族内婚制度下的进 进而向族外婚 一夫一妻制方向发展 的层次进化 太阳和月亮结婚被认为是圣婚 这 即原来的兄妹结合 族内联姻的情况向更高 种婚姻一般代表了各族婚姻史中的某个阶 段 从中可以了解人类早期婚姻的状况 我们要看到太阳崇拜为主的天体崇拜发生 发展 衰 亡的历程 它体现了原始思维发展的轨迹 进而呈现原 始文化的大致概貌 与萨满教 到 当萨满教产生时 一种精神的信仰和依托形式 达斡尔人对 伴随着人类社会前进的步伐 逐渐模糊 而是和信仰交织在一起 然崇拜的对象演变成了祖神的眼睛 1. 从 玛鲁神说起 的崇拜 此阶段产生了许多有关 与日 月的崇拜不断发展 已经由自然崇拜和图腾崇拜相结合过渡 的神话 到后期 自然力被人格化了最初的神便产生了 这里有两个神话可以说明该问题 太阳崇拜的直观形象 4 日 月 从自 什么是 一玛鲁神呢 它不是般 的祖神而是始祖神蛇神 玛鲁神是达斡尔族和鄂温 1 萨音塔娜编 达斡尔民间故事选 6 8 页 2 内蒙古自治区编写组编 达斡尔族社会历史调查 呼和 浩特内 蒙古人民出版社 3 满都尔图 周锡银 佟德福主编 中国各民族原始宗教资料集成 ( 鄂伦春族卷 达斡尔族卷 锡伯族卷满族卷 蒙古族卷 4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三卷 京 藏族卷 60 3 页 人民出版社 19 72 年 220 页 1 9 86 年 鄂温克族卷赫 24 2 页 哲族卷 1 56
胸前 再到 背后 中 深水里 两 最后 B 卩祖神 中 四个 又 长 它就是 它 内 尸体 在 它 毛巧 达斡尔族 的形象及其演变 克族萨满教的始祖神 的山里 一条河 河 发现了 天上掉下来的 一个大湖名 口的水很深 世界上没有人类的时候 叫拉玛瑚 有 跟普通人不通话 但跟 一条大蛇 萨满通话 置于玛鲁 ( 尊贵 位置故又称为玛鲁神 2. 三界神话出现 日 月成为祖神的眼睛 有 这个大湖有大 1 5 丈左右 一一位带辫子的鄂温克人 在条大河附近 小八条河汇人 舍沃克神 有人写作色温 在 达斡尔族社会历史调查 中介绍三界神话 日出的方向有 头上有两只大犄角 这条大蛇是从 舍卧 是由霍卓尔 舍沃刻 紫温 谢温等等非 ( 蛇 神 因为放 常混乱 玛鲁神的身体被雷所击 形成的三界之神 始祖神 ( 玛鲁神 被雷击后变成 了三界的神 的上部变成了 肯格尔 带拉勒 了 霍卓尔多 中虽有 镜 此外 博尔绰克尔 勒布尔 但很少见 ( 上界之神 可以从萨满服 萨满服上都有许多铜镜 1 枚 5 枚 部变成 霍卓尔 克亦登 ( 中界之神 下 部变成 ( 下界之神 上界之神的眼睛就是太阳 月亮 这种情况在其他民族 一 ( s am aa xk i e 看太阳的物化形象铜镜 而且必须要有铜镜 它是萨满的保护神 萨满服上共有 66 枚铜 只前腿各有 3 0 枚 萨满服的胸前有 心形铜镜 ( N i ee k er t o l i ; 背 后的 5 个铜镜 斡尔人认为铜镜有灵性 实际上 牵涉的方面很多 的结论 间的大铜镜是护背镜 自然崇拜的 还有 本文对达斡尔族的 达斡尔族的 太阳太阳和月亮 的形象 祖神的眼睛 小点的铜镜其作用是从各个方向保护萨满 达 一一篇相关的传说 认为镜和太阳是同体 观念仍顽强地存留在民俗中 有关 在头顶 树顶 的形象及其演变分析 高山顶上 一的形象演变存在着这样组轨迹 物化为铜镜 铜镜可以代替太阳 崇拜及其演变 可以得出以下不是结论 不是蓝天 的形象是 从动物的形象到人兽结合 ( 赛音塔娜 内蒙古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研究员 责任编辑 晖 1 内蒙古自治区编写组编 鄂温克族社会历史调查 呼和浩特 蒙古人民出版社 1 9 8 5 年 1 1 4 页 2 内蒙古自治区编写组编 达斡尔族社会历史调查 1 4 页 1 5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