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療 久化 這態 一- $祿各 蘭嶼行會記 中的丟失群關懷 林秀是表 輔英技術學院人文教育中心講師 ) 一 副昌: 回顧臺灣原住氏的自覺運動 更 早在八0 年代 隨著臺灣本土化 國 家定位 以及歷史主體性的追求 原 住氏的議題便開始浮升 一九八四年 臺灣原住民促進會 成立 鼓吹 原 住民正名 運動 一九九三年可說是 原位民自覺運動最特別的一年 這一 年不只訂為 國際原位民年 J '還有蘭 山典雅美族人親至立法院對核廢料表達 嚴重抗議的事件 年底復有 臺灣原 住民反侵佔 爭生存 還我土地運動 等大遊行 然而並未獲得預期的回 響 直至隔年 I 原住民 的名稱才 被政府所接受 並訂入憲法 逐漸突 成 一九五七一一 ) 泰雅族的瓦歷 斯 尤(諾 ) 幹 ( 一九六一一一 ) 利 格拉樂 阿嗚(一九六八一一 ) 娃利 斯 羅干(一九六七一一 ) 尤稀 達 哀 麗依京 尤瑪 雅美族的夏曼藍 波安 ( 一九五七一一 ) 還 有魯凱族的 奧威尼 卡露斯盎 ( 一九四五一一 ) 等 人 他們或以新詩 散文 小說 評 論 報導文學為表現方式 以臺灣陡 J是挺拔的高山 廣闊無垠的海洋為地 理格局 為現代文學構築依山傍水的 書寫版圈 清新自然的寫作風格 為 解嚴後多元化的文學發展提供獨特的 樣貌 歸納其常見主題大概有如下幾 項 顯了原住氏的主體位置 l 鄒族的巴蘇亞 博伊哲努(浦忠 ( 一 ) 反映原位民面對資本主義 的街擊(二 ) 就在八 九 0 年代原住民自覺 運動遲釀 推動的同時 也正是原住 民文學萌芽 發展的階段 繼客家籍 的吳錦發編輯 悲情的山林一臺灣山 地小說選} (晨星 出版社 一九八 七 ) 願去家山地郎一一臺灣山地散文 選} (晨星出版社 一九八八)之 後 原住民作家相繼喊起 去口排灣族 的莫那能(一九五六一一 ) 布農族的 宣洩政府剝奪弱勢族 群權玉皇的抗議(三)記錄族群的歷 史 習俗 文化及神話傳說(四) 敘寫部落成長的尋根體驗 這些作品 不只其有提升族群意識 保存傳統 重建歷史的功能 也為臺灣現代文學 的內涵和形式注入新活力 本文主皆 以九O 年代原位民散文 蘭嶼行醫記 為研究文本 探析田雅各在蘭嶼行醫 期間對達悟族群的關懷 回雅各 (拓拔斯 塔瑪匹瑪 一九六 一一) 卑南族的孫大川(一九五三一 二 布農族醫生作家一回雅各 督療 久化 注態一-~祿~{蘭嶼行曾記 帝的教群闕 懷 60
目前服務於台東縣長演鄉公所 的回雅各(南投縣信義鄉人和村 人) 始終以服務原位氏為職志 一 九八七年七月放棄高薪 毅然遠赴缺 乏現代醫療照護的蘭嶼任職 三年八 個月後返回臺灣 繼續執壺行醫並執 筆寫作 曾任職於花蓮在立醫院 高 雄縣三民鄉 桃園鄉 學作家 一九八一年田雅各發表第一篇 小說 拓拔斯 搭瑪匹瑪>即蒙獲 臺灣文學界的前輩葉石濤 李喬 吳 錦發等人的大力推薦激賞 3 這些鼓 勵與愛護 使原本對寫作興趣濃厚的 他 倍增信心 更加執著 一九八七 年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說集 最後的獵 談及回雅各寫作的緣起 與人 人~ (晨星出版社) 本書集中描繪布 生的兩個轉折點息息相關 一個是小 農族的傳統生活習俗 並且凸顯族群 學五年級離開山地生活 直 至進入埔 面對漢族文化(律法 )體系 制約下 里的大成國中 台中第一高中 孤獨 心靈的掙扎衝擊 備受當時臺灣文壇 的生活使他習慣與日記對話 逐漸地 的囑目;其中<最後的猿人> <馬 向文學問了眼;後來 在一九七八年 難明白了> <侏儒族>三篇曾被譯 成為高雄醫學院的公費生 結識了當 成日文 4 今的醫生作家王浩成 還有楊明敏 注意 蔡榮裕 李勝脈 夏宇德等五個志同 道合的朋友 他們同時都加入堪稱是 深受日本學者同崎郁子的 一九九二年出版第二本短篇小 說集 情人與妓女~ (晨星出版社), 培育高醫醫生作家的搖籃一一 阿米巴 有別於 最後的獵人~ 本書則跨越 詩社 J ( 一九六四年創立 ) 無論思想 其他族群 眼光放大到整個原住民九 與創作互相激盪 討論 詩作被收錄 族文化的邊緣處境 探討層面已漸寬 在玉浩成主編的 阿米巴詩選~ (前 廣 如<尋找名字>以 原住民正 衛出版社 一九八五年四月) 其中 名 的請願運動為主題 敘述已年屆 搖籃曲>表達期待族群茁壯的願 八十的祖父執意要定名為 原位民 景<孤魂曲>則對族群的命運致 的心聲 另外 本書也開始融入作者 哀 兩首已窺見文學創作的才華與族 的臨床記事 如 小力要活下來 是 群書寫的特色;不過 後來他採取小 實習經驗<救世主來了>和<卑賤 說形式描寫原住氏的生活 2 與憤怒 一如 蘭嶼行醫記~ 都是 而成為 八0 年代最早以小說聞名的原位民文 61 九十年乏足 屁位民教育季刊 第 21 期 取材自蘭嶼行醫的舞臺
一九九八年出版的 蘭嶼行醫記 意 雖然還要苦於對抗公家機構內部 (晨星出版社) 以隨筆為表現方式 反制的壓力 以及國家機器腐蝕的壓 關懷的對象則轉向蘭嶼達悟族 5 內 力 然而他說1"處於惡劣醫療環 容共分三卷:卷一<我要當蘭嶼島的 境下服務人民 內心意外地獲得成 醫師> 卷二 藍色大冰箱>以及 就成 一整年工作下來 時而成就 卷三 臺灣大醫師的疑忿 吳錦發 戚 時而重挫戚 夭夭發生不一樣 在本書序文<山與海的對話 >6 說: 的挑戰 這可能是我兩腳離不開蘭 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文化人類學 家李維丈陀 曾經說 i是這麼一句 話1"我一生中最大的興趣 是看 到兩個不同民族文化相會時做起的 改花! J 山典的誘因吧 (<週年記>)重重 的醫療問題橫逆眼前 他仍一本初衷 堅持追尋理想的信念 為原住氏的醫 療全力以赴 而拓拔斯正巧是記錄了這 些時代I"~良花 的見營者 J 身為醫者始終惦記的是民眾的 健靡 然而長久以來 蘭嶼衛生所一 在台灣原住民各民族中 蘭嶼 島的達悟族 雖和臺灣本島有一水之 直以公共衛生保健為主 根本無能提 供島民生命健康的醫療服務 因此 隔 然其命運一樣難逃臺灣政治的宰 我在蘭嶼的第一個冬天 寫著1"每 制 文化的採控 田雅各本著人道主 當我寫下老邁 心臟衰竭等模糊的 義的精神 扮演文化人類學家的角 死亡診斷書時 心理受到一陣陣挫 色 跨越族群針對蘭嶼的醫療環境 辱戚 田雅各用心思索醫務上的 傳統文化 以及自然生態三個層面 最主要問題 除了醫療設備匿乏之 皆有同情共成的見證與控訴 以及溫 外 其次是島氏的就醫習慣以及貧窮 暖寬容的關懷與思考 的家境 任職期間不遺餘力地向政府 請命 滿懷熱誠地為民喉舌 再三地 (一) 改善蘭嶼醫療環境 透過文字輿論 直言東政府單位要實際 由 自由小米蟲 孤立蘭嶼 關愛偏遠離島地區人民 ( <絕不讓 我在蘭嶼的第一個冬天 <週 病源躲過我的耳目>)並且務必重 年記>等篇 可見田雅各蘭嶼行醫的 視個別的特異性 思考蘭山典的衛生醫 心路歷程 能在美麗小島上自由地實 療需求 讓基層醫療工作可以真正落 現服務族群的願望 回 醫師深成滿 實(<一場無法開講的衛教討論會 曹療 3巴化 量態 r$j 緯:$-{藺嶼行曾記 帝的祺群闕 懷 62
> ) 綜言之 唯有靠政府建立完善的 以及 他想去蘭嶼了 等文詳細記錄 醫療制度 吸引源源不斷更優秀的醫 了個人日後行醫的借鏡 如一 全天 師 才能解決蘭嶼的醫療困境 ( <一 二十四小時候診;二 與島民建立互 場夢> ) 在 救世主來了> ({情人與 相信賴的關係 盡量聆聽病人陳述病 妓女~)中 蘭嶼醫師即跟來訪的記 情 避免醫 病之間的責難與街突 者強調著 仔細解釋疾病發生原因 過程與癒後 I 醫療衛生可以提高雅 美人生命保障 醫療的改善就得靠 情況 政府力量;其次有關防範疾病爆發 三 嚴格要求自己正確用藥 讓怠者 的問題 除了改善雅美人的社會環 強烈成受藥物作用的功效;四 特別 境 並建立健全的第一線醫療衛生 努力爭取制訂減輕蘭嶼人醫療費用方 機構 蘭嶼必能實現明天會更好的 案 建議政府率先試辦實施全民健 承諾 不再被視為落後 為了實 保 或是特予蘭嶼免費醫療服務 減 現蘭山典的醫療環境明天會更好 作者 商IJ 患者面臨疾病的經濟恐慌 田醫師 苦口婆心地與政府議論 談判 協 細膩關照全島氏的仁心仁術 令岡崎 商 乃甚至於吵架 以力抗那些不解 郁子十分讚賞 他說: 民情疾苦 流於冠冕堂皇的政策 點 滴事例皆可印證田雅各為了改善蘭嶼 醫療的努力與貢獻 ì高減未知帶給患者的不安; 台己是先位民布農族的拓拔 斯 會醫生赴仕到雅美族居住的蘭 嶼 抒寫在那裡生峙的散文 蘭嶼 在<我在蘭山典的第一個冬天 行醫記 程的雅美旗和體驗 使他 第一個早晨> 比比腳就知道了 的文學成為優異而又有特徵... 小傷口難不倒達悟人>以及 我倒可以看出他為人的誠實和做為 憂愁的老婦人 等文 作者針對島民 醫生精確的治病方法 逐漸獲得雅 的就醫習慣有頗多的觀察與反省 他 j異族人例信賴的進程 布農義和雅 歸納了族人對衛生所醫療的觀成是: 美族的部族雖然不同 可是醫生拓 一 醫生常不在 二 醫生看病敷衍 拔斯歧視著雅 j異族的眼神是溫祟 了事 三 衛生所的藥劣差;四 醫 的 ifò 色也成為他的文學肉機著光 藥費是病患的重大負擔 針對這四個 咎的尿園 上串一定給予他先住 問題的改善 在 新舊惡靈的決戰 氏 醫生和文學這三種卓越的天職 週年記 一個病五十元> 的 63 九十年;...商 品位民教育季刊 第 21M 7.
我們深深贊同岡崎郁子這一段 近 越發能理解他們的生活和風俗習 對田雅各的肯定美辭 在漸漸物化的 慣 他們也越來越能敞開心扉地信賴 社會環境裡 有這麼一位選擇離島服 醫師 務的醫生 默默發揚其醫人救世的精 神 並且用時間和族人共同生活 積 極學習語言 深入文化背景的差異進 行真誠的交談與詮釋 儼然與達悟族 成為生命共同體 這一份淑世的犧牲 奉獻的熱情 深深令人成動 與史懷 哲遠赴非洲行醫的理想實踐 是可以 相契媲美的 田雅各曾向岡崎郁子談 及遠赴蘭哄的動機與心情 他說: 雖然我還在服兵役時就快心耍 從 美麗的島上沒有安全成>到 蘭嶼人的生命有保障了>作者的 努力終於獲得政府的回響 破天荒地 創辦蘭嶼群體醫療中心 一九九四年 的年底 島民也開始享受 全民健摩 保險 制度 生命多了些保障 至於 醫生的待遇也由四萬台幣提高到二十 萬台幣 原本預留蘭嶼五年的回醫師 竟提前在調薪後的六個月辭職了 他 有成而發地說 I 蘭嶼醫療不能單.:k 蘭嶼 但我和一般的台灣學生一 靠個人的熱誠 即使我用一輩子當 樣 蘭哄的事和雅 j異族的事都不是 蘭嶼醫師 在蘭哄的生命歷史中是 詳細認識的 如說我J 知道的 就只 微不足道的一小點 唯有建立完善 有那才里常耍醫生這點而已 於是武 的制度 吸引源源不斷更優秀的醫 到泉海大學的圖書館 找出有關雅 師 才能解決蘭嶼醫療的困境 豆豆族的實斜水研先 耍是不熱悉去J (<一場夢>)蘭嶼雖只是田醫師行醫 例的外求人 會外求人的想法求治 的一小站 然而族人們在回醫師眼中 察我例 我想即使我也會覺得反成 不是一堆症狀 數字 或醫療儀器影 的 因而奮然不僅止於從書本和實 像的組合 他視病虫口親 本著醫學倫 料 雖然不是完全的 我想多認識 理的精神 愛惜病人的生命如同自己 一些雅美族的生活和風俗習慣 8 的生命 在蘭山典人的心目中 永遠是 由於這一份善於體恤的醫療態 度 終獲族人的認同 其中較為成人 人子 的化身 回雅各悲天憫人的醫者胸懷 的是回醫師巡迴各部落出診 不只探 在唯一一篇不以原住氏為題材來發揮 望了獨居老人的健康狀況 解決了族 的<小力要活下來> ({情人與妓女~) 人的交通不便 也由於跟每個人親 中亦流露無遠 內容敘述滿腔熱忱而 曹療 ~f色 當態一 一 @雜~{藺嶼行會記 命的是真群關懷 64
且敬愛生命的實習醫師 我 J '面對 那些不上不下的地穴屋不太乾 複雜型食道閉鎖的嬰兒 小力 J '無 淨 整齊的國宅反而沒人位 從 辜地遭父母與社會大眾的遺棄 J.氫至IJ 拯救到鄙視 反映出兩位記者唯我獨 殘酷不忍;同時敏銳成長口獨自躺臥加 尊 強以漢人社會的觀點認識雅美社 護病房的保溫箱與死神搏門的求救訊 會 他們不暸解雅美人認為工作之目 息;也為眼睜睜看著嬰兒毫無尊嚴的 的僅在於滿足生活所需 也不明白涼 趨向死亡 無奈地痛心自責 作者將 台的設計是有族群文化的建築美戚與 嬰兒無以言語卻用力求生的痛苦 渴 實際用途 望撫愛的眼神 以及醫師的憐惜與不 地 ) 兩種文化的杆格不入使得謙虛 拾 刻劃入微 成人肺蹄 真正醫者 的醫師不得不建議記者們 的典範'是無分貴富貧賤 無分族 在他們生活裡 想了解他們 住進部 群 年齡 皆以救人為第一要務 落一段長時間 是唯一辦法....走 (二) 尊重達悟族傳統文化與思維 ( 如觀海 夏季主要活動場 í 思想就 了一圈 可能發覺有些改變太快且太 大 原有生存環境被破壞得不三不 方式 四 妨礙了雅美族群正常的成長 這 敘及田雅各尊重達悟族傳統文 是迅速改造的後遺症 這一段話提 化與思維方式之前 讓我們先來看看 供我們接觸異族文化的互相尊重的態 情人與妓女 中的 救世主來了 度 卑貝克與憤怒>二文皆以志願 <卑賤與憤怒>敘述島上首次發 至蘭嶼行醫的 我 為敘述觀點 同 以漢族本位主義者對弱勢族群所表現 的傲慢與專制為主題 救世主來了 生死亡車禍事件 家屬遵照族人的鐵 律已速將死者安葬 唯祈求不幸的靈 中 醫師原對兩位臺北來的採訪記 魂能安寧地前往白島(雅美人稱靈魂 者抱持極大的盼望 希冀透過記者的 的天堂 ) 鏡頭拉近雅美社會與臺 灣 的距離 寄 成權 執意要開棺驗屍的蠻橫行為 予救世主的厚望以解決蘭嶼的困境; 激怒了蘭哄的醫師 他斥責這種不尊 然而未曾閱讀蘭嶼文獻資料的記者 重雅美死亡文化的專制作為比邪魔更 僅憑一天的採訪 便以極度鄙視的口 惡毒 吻歸結蘭嶼落後的原因在於一個 懶 ( 雅美語 指外來人)的詮釋 在此 字 不完全適用 赤裸裸地反映雅美族 65 í 發現他們活得沒有思想 J ' 九十年 L 月 ~位~教育季刊 第 21)個 然而檢察官挾帶著法律的 í 他們不自覺 法是 了了
人被壓抑的文化意識 表達抗議批判 離去....不必太刻意改變他人 的氣憤 著實令人深思 因為企圖改變現狀等於製造另一種 蘭嶼行醫記 中也記錄了實際 與族人共同生活 與他們相互適應的 觀察與體驗 以下且讓我們暸解田雅 恐慌 議J 何一味強調現代醫悉而忽 祝他例的成l:吏 不就成了現代新惡 靈嗎? 依恃著對族群的愛護與關懷 各如何尊重達悟族傳統文化與思維方 在強調現代醫療的同時仍要重視他們 式 的成受 <救世主來了>記者問醫師 ( 1 ) 惡靈信仰 說 達悟人的傳統信仰 深深影響 I 你們怎麼去改造他們的衛生 醫療觀念? J 醫師說 I 不是改 他們的就醫行為和疾病態度 使得西 造 應該是互相適應 J 0 基本上 方醫藥無法完全施展魔力及藥效 就 回醫師反對以霸道強制的衛教方式 如族人認為一切病都是惡靈捉弄人的 <週年記>即說 I 發現我們經常不 把戲 不要讓摸過畸胎的醫師接生 自覺地以霸道手段去宣導異於達悟 ( <畸形兒的陰影> ) 不要讓進入墳 文明的西方醫療 有意破壞他們原 場參加送葬的醫師看病(<解開心中 有的疾病觀念 或許我們需要不一 謎>) 實際的行醫經驗中 現代醫 樣的衛教方式 他主張採取威性 療理論是難以說服根深抵固的信仰 的溝通技巧 如<誤食惡靈的婦人 的;而當西方希波克拉提斯這位 醫 文中 一位老志者確信喝了維士比加 學之神 與達悟族的 惡靈 交戰 米酒惡靈就跑掉 病就可以不藥而 時 作者有誠懇的反右與因應的態 癒 於是回聲師跟她一再叮嚀 度 <新舊惡靈的決戰 說: 用藥必須喝大量的開水 或許就像 現代醫患不是全能 精通聲學 的醫師面封生令的不確定也是恐 I服 維士比加米酒 婦人聽了很放心 地接受西藥治療 慌 不認識病魔的人心裡璧力支比 作者面對文化差異 不是輕蔑 重 然而式可以成覺病人違背傳統 責怪 難得的走進行貼心的瞭解與詮 信仰的恐懼 遠大於病 魔帶求的不 釋<洗掉惡靈 以科學知識的角度 妥 留在家尚有說人陪伴 也許一 去思考惡靈害人生病的問題 竟有其 樣病魔戰碎了 但他可以很安祥地 道理的依據 他說 I 惡靈在人之 曹療 ~化 哇態一-1$}雄本 蘭嶼行曾記 帝的是真群闕 懷 66
間可互相傳送 墳場的任何一物也 豬 至於如何避免再發生撞豬意 可傳惡靈 仔細由蘭嶼濕熱的環境 外 他說台灣專家已想到了 就 考量 正是諸多病菌滋生的溫床 是把飛機圈起來 飛機就不會去 或許蘭嶼島常發生傳染流行疾病的 撞死迷你豬了 這樣的思維方 慘痛事件 因而流傳著遠離疾病死 式 在我們看來是啼笑皆非 然若暸 亡的智慧 又如<大小冰箱的差 解豬羊是達悟族人重要財產 祭儀的 別>談及傳統觀念避免將嬰幼兒暴 禮肉 或饋貝曾親友的禮品 當就能體 露於惡劣環境 因為他們明白預防注 會蘭嶼的豬羊 其價值遠比科技文明 射年齡正巧是人體免疫力最弱的階 的汽車飛機來得更珍貴 段 無法抵抗惡靈也無力抵擋惡劣環 境 這些遠離疾病死亡的智慧與經 驗 是維繫族群生命綿延不絕的依 據 在達悟族社會中代代傳承 ( 2 ) 思維差異舉例 所以各有不同的文明 不同的思維 全書曾出現以下二例 首先就豬羊文 化而言<颱風飆兩後的夜晚 一文 敘述軍犬咬傷了山羊 依照蘭嶼島人 的習慣 以賠償並取走羊肉的方式來 解決爭端 族人的思考邏輯認為: 如果在台 灣撞毀別人的車 賠錢 修車後 車子還是歸屬車主人 他們拿走賠償金及烤羊可是一樣 的道理 又如在<把飛機圈起來 >臺 灣當局鑑定蘭嶼迷你豬是飛機 失事的闖禍兇嫌 族人卻有不同的看 r 應該是航空公司 賠償豬主人 因為飛機撞死迷你 67 九十年 L 商 品位成教育季刊 務>中 同樣是看病拿藥 族人無法 理解巡迴醫療與國軍醫官都免費服 務 為什麼衛生所要繳費呢?於是貧 困的族人拿了木刻小船 要交換藥房 達悟人本來就不是 臺灣人 J ' 法 他們認定 其次 在<物與物交換的醫療服 革 21 期 小姐手中的藥 作者也有成而發地產 生認同 說 r 他不一樣的思惟 頓時讓我心有同戚 同是一位醫師 在蘭嶼島看診 應用同樣藥材 看 診地點不同罷了 卻出現有跟沒有 的差別 對台灣貨幣陌生的達悟老 人便差了十萬八千里 因此我們也 不必一成不變地守護衛生所的規 定 如同公務人員們有時脫離政府 的規定一般 尤其那時達悟族尚 未能如同台灣本島的一切原住民享受 全民健康保險 制度 作者靈活變 通地提議物與物交換的蘭嶼醫療服務 模式 一則符合達悟社會尚保存優美 的物與物交換的禮節 一則可減少達
日軍戰敗降下象徵正午紅太 悟人就醫的阻礙 事實上 傳統與文明是否彼此 不相容?任何一個有生機的文化面對 外來文明時 難免湧現內部的街突; 蘭嶼行醫記 一方面探索族群文化 的源頭 一方面代言族人質疑外來的 文明 相互激盪 形成多元的對話空 間 也延伸了讀者的思考觸鬚 陽旗子後 蘭嶼島又被插上另一 面旗子 一樣是太陽 卻像是處 於惡劣天氣而夫是光輝 每月頭 長了十二私像有稜魚的是花 帶 旗手上岸的是一群比日軍史變桔 的軍人 同時國民玖府派遣大部 份被放逐的頑券公務員 他例帶 另一杏法令來統治管理藺哄島 (三) 拯救蘭嶼自然生態..會造悟人翁於 J蓮 付突求的貨 幣經濟風暴 政府 J蓮 用封付善良 ( 1 ) 土地生態 人氏的技俑 大大方方地建造魚 蘭嶼本是太平洋上遺世的珍 珠 然自從台灣經濟起飛的六 0 年 代 政府撤銷蘭嶼的管制 全面對外 開放 使得這一片自給自足 安寧純 樸的人間樂園 面臨嚴峻而冷酷的挑 戰~蘭嶼行醫記 中的 重現惡魔 一場無法開講的衛教討論會 > 不該買他的甘羔 有些淡薄 瞭解 等篇 反省和批判國民政府聲 竹難書的損害與污辱 諸如核廢料的 儲放 國家公園的開閥 農場的拓 墾 集中管訓營的成立 觀光客的湧 罐頭工廠矇騙達悟人 後求改臼 成為堆放核麼抖的時存場 這幾 年求 政府為打完國際形象 有 意將蘭哄島視畫成國家公園 然 而玖府看待少數民族的態度不因 解是而有收欽 依舊乳行我素 忽略蘭哄人民 的成覺 台始至今 頻頻傷害純淨島嶼 使得蘭嶼島 民不信仕台灣玖 J奇 甚至產生反 戚 因此很直接地厭惡台灣求的 公務人員 入等等 臺灣的開發拓建與資本主義 這一段拈證歷歷所透露的訊息 文明 好像惡靈不斷地剝奪侵蝕蘭 是 達悟族的生活空間與文化認同已 嶼 造成島民諸多的不便 田雅各傳 嚴重遭受摧殘 身為蘭嶼土地與海洋 達了島民面臨經濟發展與文化保存兩 的守護者之一的夏本奇伯愛雅(周宗 難的困境 以及民族尊嚴受損的憤 經 ) 曾在 雅美族的古謠與文化~ < 慨 <有些淡薄暸解 說: 第三章文化的變遷>文中 即鄭重向 曹療 3巴化 量態 \lj~但是i- {蘭嶼行曾記 帝的最喜群關棟 68
政府呼籲 還我土地 的共同聲明 尖端的科學公害和最 原始 的世界 9 少數民族人民的 聯結 時 他頓然 這個議題近年來已成為臺灣原位 氏社會與政治運動的重要焦點 醒悟: 正當政府於去年(二 000 年 ) 由想兩年前 當快走赴蘭嶼行 十月底宣佈停建核四 引發政經界軒 醫峙 乳動讀有關蘭哄的文教委 然大波之時 我們應當聽聽早在十幾 料 專家學者的蘭哄島往著尿始求 年前 和善馴良的蘭嶼人對核廢料所 開他又不文明的土著;現在看著手 引發的擔憂與悲憤 田雅各說島民最 上台灣的一天 識 很懷疑 台稱禮 擔心的莫過於核放射性物質污染< 義之邦 又是文明富裕的台灣島 畸形兒的陰影 中 這位畸形兒長出 圈 卻充滿血腹暴力 放稱為不文 十二隻手指及十二隻腳趾頭 嬰孩的 明的蘭哄社會反而比較和靜安寧 父親竟是在核廢廠打零工 為了勇敢....乳頓然醒悟 文明與野蠻的樣 護衛大自然的母親 蘭山典人盡情地傾 準是什麼? <頓然醒悟 吐反核的憤怒 控訴政府的不仁不 義 以及挖掘島上公務人員與政府狼 說明了 文明 對於少數民族 祺為奸欺騙達悟人的議論 甚至不惜 根深抵固的歧視 至今 又有多少人 生命走上街頭 他們說 注意到了蘭山與島民熄人眼目的自尊! r 自從認 識中華民圓 我們知道的是把台 觀光事業是另 一種文化霸權對 灣的垃圾丟來蘭嶼 流氓 軍 弱勢文化的再一次掠奪 政府於一九 人 大壞蛋 公務員的垃圾統統 八四年起陸續設立六座國家公園 蘭 丟棄蘭嶼 我們受夠了 現在又 山典的命運 一如高雄縣 桃源鄉的布農 是可怕的核廢料 誰要相信敦親 睦鄰是善意的 J ( <逃離現場> ) 族 世外桃源 南投縣仁愛鄉的泰 雅族 人間仙境 J '規畫為國家公園 臺灣核工業發展以後 與世無 或觀光區之後 原住氏的基本生存 爭也不曾享用核能的蘭嶼 成為大量 權 活動權 文化權 以及部落的自 核廢料的掩埋和時存之地 多麼無 然與人文生態遭受破壞;如雅美族的 辜!何況 享受現代化 不一定要先 長者和老者的社會地位一落千丈 成 遭受核污染吧! J (<誤人誤 己> ) 這 為漢族和外國觀光客相機下的人種標 是田雅各的省思 尤其親眼見證這最 本 甚至淪為觀光飯店門口伸手乞討 69 九十年主商 品 11 武教育季刊 第 21 期
的老丐 田雅各在 救世主來了 也 達悟族也是崇尚自然 愛護山 反應蘭嶼被外來遊客糟蹋的海灘 林海洋 懂得生態保育的民族 上山 若不是刮風下雨後 絢麗淺灘上 下海捕獵要遵守許多禁忌 絕不會趕 漂浮各種廢棄物 那些長有雪亮眼 盡殺絕 而且避免商業化的行為;他 晴的官人 或許依舊走過沙灘無動 們珍視自然資源 與大自然共生共 於哀 藉著文學的管道 提醒官 存 如在捕魚時 要視家裡有幾個男 員對失落的樂園給予多層面的關注 人 女人 老人 小孩 來決定捕魚 (2) 的種類和數量;族人尊敬海洋 才巴魚 海洋生態 當成風恩的對象 認為是魚使民族生 達悟族是聰明而矯健的海洋民 命得以延續 所以到飛魚季節時 便 族 其海洋文化別有特色 尤其造舟 舉行許多隆重的祭典 田雅各在 藍 和飛魚祭透露了民族獨特的工藝和宗 色大冰箱 <我不吃偷來的魚 教的文化 百千年以前 雅美族就曾 不吃醜怪的魚 飛魚怕怕 等 以這造形獨特的木舟 不但在汪洋大 篇 對於貪慾的台灣人破壞海洋生 海中討生活 更以超絕的航海技術飛 悠 使得蘭嶼近海漁量漸減 表達了 渡太平洋諸島!這古老的海洋民族至 憂思與抗議 他說: 今還係存了那不知相傳幾千年的造舟 巧藝 回雅各在<他的成覺已在新船 身上>記錄了一位胃癌病患 堅持在 斷氣之前將製造蘭嶼木船的特殊技藝 傳遞給兒子 雖然作者 曾努力建 議他暫時停擺費力的造船工作 試 著接受現時治癌的新方法 但他堅 決不離開造舟工作 讓我懷疑蘭嶼 船的新生命比人命更珍貴嗎? J 為 出各 G羊森林曾經是達悟祖先共 有的生存領域他倒很白紙他與 大白紙共存....隨後臺灣線指 越赴大海講 仕意使犯 -達悟人的 機獵場 他A 倒不了解大台紙的規 則 好像閉著跟大肆捕殺峙中生 物 純為私有財產般大量進送臺 灣機市場 (<藍色大冰箱>) 了期待親眼看新船下水 親臨人生最 作者又透過 飛魚怕怕 這則寓 後一次的下水儀式與至高榮耀 病忠 言故事 安排魚神邀請各類飛魚頭 以如礁岩般堅硬的決心儘可能拖延生 目 舉行每年迴游蘭哄人之島的行前 命 這份傳承木舟巧藝的崇高精神 會議 藉飛魚之口控訴臺灣破壞獵場 令人油然起敬 的禁忌 大魚小魚全被網上來賣 諷 督療 ~化 哇態一一田德今 蘭嶼行曹記 命的善良君革開噱 70
刺台灣人真的無所不能 貪得無廳 力 也為陷入被迫民深淵中的原住民 全篇發揮特有的想像力 頗具耐人尋 文化 發出憤怒 憂心的吶喊 味的寓意;以及運用擬人手法設計飛 魚之間的對話 亦十分生動傳神;尤 其表現海洋自然無限的生機 以及美 麗的風采 堪與夏本奇伯愛雅的 釣 到兩鞋的雅美人~ (晨星出版社 一 九九二年 ) 和夏受藍波安的 八代灣 的神話~ (晨星出版社 一九九二 年 ) 冷海情深~ ( 聯經出版社 一 九九七年 ) 媲美 都是保存海洋文化 的原位民文學代表作 就原位民作家的角色而言 本 書最大的意義是體現了田雅各寫作的 使命戚 即 使不同血統 文化的 社會彼此認識 以便達到相處融洽 的地步 o J II 以及想要 藉文學以 提高族群地位 找回原有的生存尊 嚴 J 1 2 田雅各如實的描繪 記錄 揣摩達悟人的心靈世界與文化意涵 以及控訴強勢文化的欺凌 喚起我們 應珍視每一個族群文化的生存尊嚴 = 拉圭五 從而深刻認識到民族不論大小一律互 -"1' 口口口 蘭嶼行醬記 中的田雅各 稱 職地扮演了醫生與原位民作家的角 色 就醫生身份而言 手執聽診器緊 緊燙貼蘭嶼達悟族的脈搏 醫治族群 的病痛 改善醫療的環境 他以特有 的體恤與善意 與島民分享生命中的 悲喜哀歡 讓我們真正體會到相溝以 沫 同胞 的成情 以及悲天憫人 醫生 的胸懷 r 蘭嶼史懷哲 的 美稱真是名不虛傳;而 賴和文學獎 10 的肯定 更是實至名歸 在臺灣醫 療史上 他繼承日據時代醫生作家蔣 清水 賴和 吳新榮的人道主義精 神 積極關懷族群的命運 自醫學院 敬互愛的道理 尤其真誠融入達悟族 的努力與奮門 流露了一鼓動人欲泣 的族群凝聚的力量 至於文學表現 吳錦發曾指出田雅各的小說之所以迷 人 乃因具備 文字有種奇妙的韻 味 表現出豐厚的族群性與生 活性 深刻文化思考 等三項 特質 13 ; {蘭嶼行醫記 也具備了這 些特質 在毫無雕珠的文字裡 展現 蘭嶼部落自然淳厚的原始本性的風 貌 同時田雅各能 將其心靈所經 歷的軌跡 通過作家之眼把它提 升到更高的層次 J 14 岡崎郁子因 此肯定本書為純文學的作品 時代即參與 臺 灣 原位民權利促進 本書不只為九 0 年代的原位民 會 J '為原住氏的自覺運動盡一分心 文學注入源源不絕的生命力 更是實 71 九十年主馬 屁 1i 氏教育季刊 革 2U總
際關懷蘭嶼原位民醫療 文化 生 態 司 1996 年 9 月 ) 的傑作 值得仔細咀嚼玩味 和 卑賤與憤怒 則稱雅美族 6 注釋: 1 參見行政院原住民委員會副主任委員 世紀的原住民圖象 一 以變遷中的台灣大 社會為背景的反省> 時間:八十六年 7 同言主 2 '頁 280-282 8 同言主 2 '頁 317 9 參見 雅美族的古謠與文化} <第 三 章 文化的變遷 頁 84-85 '常民文化事業 八月 二 十 三 日 ( 收入 文化講座第四 有限公司 1996 年 9 月 輯 頁 74-95 '劉悅似整理 國立國父 紀念館出版 1998 年 11 月 12 日 ) 10 人訪問錄} 財團法人賴和文教基金會 花譯 出版 1997 年 4 月 30 日 {台灣文學 一 異端的系譜} <第 11 310-311 '前衛出版社 1997 年 1 月 參見吳錦發 山靈的歌聲一序田雅各小說 後的獵人} 晨星出版社 1987 年 ) 5 見 最後的獵人 自序 晨星出版社 1987 年 12 集 最後的獄人 J > (收入 田雅各 最 4 參見靡原編 尋找臺 灣精 神 一 賴和得獎 參見岡崎郁子著 葉笛 鄭清文 涂翠 六章拓拔斯一非漢族的臺灣文學 頁 3 收入田雅各 蘭嶼行醫記} 晨星出版 社 1998 年 6 月 30 日 也是卑南族的孫大 川 演講題目<跨 2 田雅各於 蘭嶼行 醫記 皆稱達悟族 在 救世主來了 見 情人與妓女 後記 頁 193 '晨星 出版社 1992 年 13 同註 3 情的山地 一 台 灣原 住民小說還} 東京 14 同註 2 '頁 300 田 書店 1992 年 11 月 16 日 重要參考書目 達悟族亦即雅美族 雅美 這名稱係 田雅各 最後的藏人 晨星出版社 1987 年 一 九八七人日本人鳥居龍藏第 一 次赴蘭 回雅各 情人與妓女 晨星出版社 1992 年 收錄在吳錦發 j綿 下 村作次郎監譯 悲 嶼調查後 在報告中稱島名為 IYAMI J '自此以後 成為蘭嶼島居民的 名稱 而蘭嶼的居民自稱為 I TAO J '即 達悟人 根據雅美族人夏本奇伯愛雅 ( 周宗經 ) 在 我對雅美改為達悟名稱 之觀點 一 文指出 I 雅美族這個名稱 大約已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現在的雅美 人 有人要改為達悟 Tao 的稱呼 令人 非常遺 s憶 雅美 Yamey 此種稱呼 沒有 輕視的意義 更沒有惡意的 族的 口 語 音詞解釋 為我們 Yamey 的意思 而達 悟 Tao 是人的稱呼 沒有嚴格規定為雅 美之稱 J 化 自序 ( 收入 雅美族的古謠與文 ( 二 ) 常民文化事業有限公 田雅各 蘭嶼行醫記 晨星出版社 1998 年 夏本奇伯愛雅(周宗經) {雅美族的社會與 風俗 臺原出版社 1994 年 夏本奇伯愛雅(周宗經) {雅美族的古謠與 文他 常民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1996 年 李亦圍著 臺灣 土 著民族的社會與文化 聯經出版事業公 司 1982 年 4 月 岡崎郁子著 葉笛 鄭清文 涂翠花譯 台灣文學 一 異端的系譜 前衛出版 社 1997 年 1 月 許俊雅 臺灣文學論一 從現代到當代 立編譯館主編 國 1997 年 10 月 曹療 ~f仁 當態一-$雜~~蘭嶼行會記 命的看長輩革關懷 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