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類 : 文學類 篇名 : 探討臺灣生態詩與環境之關係 作者 : 洪奕涵 中山女高 二年智班 郭沂璇 中山女高 二年智班 指導老師 : 蔡瑋玲老師
壹 前言 一 研究動機 近年來, 環境問題一直是報章媒體熱烈關注的議題 不論新聞 短片甚至電影都扮演一部分角色 而生態的保護更是自古至今不變的觀念, 戰國時期孟子就曾說 斧斤以時入山林, 數罟不入洿池 清楚的說明了生態維護的重要, 所以身在現代, 從小就受到環保教育的我們更該關注環境的變動 偶然之中遇見了 臺灣生態詩 一書, 而內容中的生態 環境與各作者不同 的寫作手法, 使我們透過作者的眼光去看見臺灣這幾十年來的生態改變, 也更能 體會環境的動人和痛苦心酸 二 研究方法 藉著分析 < 臺灣生態詩 > 中的詩作內容和閱讀相關詩文或論文, 探討臺灣生態 環境的變遷和臺灣人民的環保意識 生態詩內容簡單卻帶有詩人心中最真實的想 法和對臺灣的關懷, 不同的詩句也表達出對不同生態細節的在乎 三 研究目的 由這些生態詩之中, 能看出作者對環境生態真情的關懷, 因此也更為動人 雖然生態詩內容屬於寫實範疇, 但其中的感情之美又在寫實之外 本論文希望透過生態詩的內容, 以及環保意識之展現的主題為出發, 讓人們能更加正視生態問題, 省思自身, 並對未來環境發展有所體悟並付諸行動 貳 正文 一 臺灣生態詩之分期發展 ( 一 ) 發展前期 : 最初的根苗 無論古今中外, 人們對於環境保護這議題都十分關心, 且環保的概念一直存在於人們心中, 其思想的傳遞在文學作品中更是屢見不鮮 在 呂氏春秋 首時 中就提到 : 竭澤而漁, 豈不得魚, 而明年無魚 ; 焚藪而田, 豈不獲得, 而明年無獸 1 對於濫捕動物導致自然資源將會匱乏做出提醒, 警告眾人不得對於自然資源予取予求, 應適當取之 1 抽乾池水捉魚, 怎能捉不到魚? 但明年就沒魚可捕了 焚燒雜草而草木茂盛的沼澤來打獵, 哪能不捕到野獸呢? 可明年就沒有野獸了 意指一味榨取, 不留餘地, 只求眼前利益 1
而臺灣對於環保意識的覺醒, 最早則可追溯至一九三五年日治時期臺南鹽份地區詩人吳新榮的 煙囪 一詩 : 黑高的煙囪聳立/ / 於是煤煙與沙塵染遍了 / 陰鬱灰色的平原 / 沈悶了天空 / 終至腐蝕了人們的心頭 雖然這個時期還沒有以生態詩為主題的詩作出現, 但是對於環境保護的意識型態已形成, 作者透過 煤煙 沙塵 等字詞表現出對於空氣污染的無奈之情以及控訴, 透過現代詩反映現代事實, 並且表現出詩的社會記實作用 ( 二 ) 發展中期 : 成長中的枝葉 一九六零至一九七零年代是生態詩逐漸發展茁壯的時期, 臺灣人對於環保的概念更是越來越明瞭, 許多詩人開始建立詩社 創辦詩刊並且發表許多新詩作品, 其中陳芳明 林煥彰等人主編 龍族詩刊, 蘇紹連 洪醒夫 蕭文煌等出版 後浪詩刊, 使得生態詩的寫作型態越來越成熟, 關於環境保護的作品也更加豐富, 臺灣詩壇也因此出現了許多重要且膾炙人口的生態詩作品 其中黃騰輝一九七六年的詩作 石油 便可表現此時期的特色 : 人類只是饑餓的寄生蟲/ 貪婪的吸飲 / / 石化工業渡過巔峰的黃金時代 / 之後, 卻是一片污染 / 有一天地球只是宇宙間最骯髒的垃圾場 2 藉由人類提煉石油的污染以及貪婪表現出對環境的愛護, 以反省的心態並且將地球環境視為主體, 記錄下人類因為自私所造成的惡劣影響 ( 三 ) 發展晚期 : 繁盛的花果 雖然關於生態保護的詩作越來越多, 但是卻不免流於雜亂的散佈在各個詩刊或是詩集中, 直至一九八零年代才真正的有以覺醒的意識型態, 刊載生態詩類型的專刊出現 在一九八一年時蕭蕭在 臺灣時報 的報紙中設立了一個 詩學月誌, 並且和 笠 詩社的詩人李魁賢策劃 生態 自然的呼喚 的專欄, 設立以環境保護為主題的平臺, 匯集許多生態詩的作品 其中李魁賢更為 自然的呼喚 一文編選後記, 倡議 : 響應自然的呼喚, 旨在尋求調適的道路 為生態詩的創作提供正確的方向 三年後, 於一九八四年 自立晚報 的副刊主向陽, 也創辦了 生態詩 攝影展 的專欄寫作, 總共邀請二十二位詩人發表了二十四首生態詩作, 藉由生態詩的文學美感加上攝影作品的搭配之下, 使得生態詩的創作越來越興盛 透過許多人的輪番詮釋, 以及發表創作, 生態詩的型態才真正的被確立下來 同年, 也提出近似 生態詩 一詞 一九八四年時莫渝在 臺灣文藝 八十七期發表的 關愛我們的生活空間 十年來 環境汙染 詩篇的回顧中, 大致勾勒出生態詩發展的脈絡 背景, 發展出 生態詩 這個名詞, 並且說明生態詩是限於 環 2 笠 第 74 期 (1976 年 8 月 ), 頁 3 2
境汙染 的 一九九 年曾貴海更在八月份 笠 一五八期 十月份 笠 一五九期的 臺灣戰後的環境生態詩 中, 進一步指出生態詩的題材是 空氣污染 水和海洋污染 核電污染與核安危機 生態保育 噪音公害 農業濫用和毒物公害 而後, 隨著政府解嚴 工業科技的發展 環保意識的高漲, 寫作生態詩的詩人大量增長 即使關於生態保護的新詩在數量上仍不太多, 但每一首生態詩卻都極其吸引人, 雖不如抒情詩作那般煽情, 思鄉詩作那樣讓人哀愁, 但是帶有現實性的生態詩作, 其文字之美和感情之真卻也讓人替詩人關懷自然環境的心感到動容 二 臺灣生態詩中環保意識之展現 在生態詩中, 詩人寫出了對於海 陸 氣候等等不同面向的真心關懷 以下 將內容分為幾個大類, 分析詩作中詩人所展現出的環保意識 ( 一 ) 水系 水系包含了河流 海洋和潮間帶等 在崔香蘭 哭了 一詩中, 提到 : 那是海豚哀歌 / 牠唱到 : 不想為了水污染而轉彎 / 不想游被同伴血染的大海 / 不想因追逐波光而提心弔膽 藉著海豚的話語, 表達出對人類破壞海洋環境 濫殺生物的控訴及悲哀 另外在莫渝 在我們的土地上三首 中的第一首 沒有魚的河流 中, 第一句就寫到 : 午夜/ 不再有美人魚的泳姿 明白的點出目前環境已經不如過往的美好, 魚類已經不像從前那般常見 有關潮間帶的詩作也不少, 如陳寧貴的 紅樹林 中第一段 : 我們站在淡水河邊/ 用辛酸的河水 / 洗頭, 以及 / 沐浴身體 透過紅樹林植物的口吻, 向讀者訴說著植物因人類的汙染而遭受的痛苦, 以及無法逃離的命運 詩人們或直接或間接的, 道出了對人類破壞水系的不滿和替生物感到不平, 提醒人們要為了自己的未來設想, 不要因為一時的貪婪而失去自己的未來 ( 二 ) 土地 土地包刮了動植物 山林 甚至整個島嶼的關懷等 在趙天儀的 雨 一詩, 描寫雨落在因人類的濫墾而痛苦的山林中 : 山, 不再是一片蒼綠昂然而立了 / 而是駝背地匍伏著 / 叢林, 不再是一串筆挺地仰望了 / 而是氣喘地抽搐著 將山林化為生病的人, 更加表現出人類的行為就像是病一樣的, 殘害了美麗的山林, 也呈現出大自然在此情況下的無助 李魁賢的 山海經 中敘述被破壞的臺灣島即使承受著極大的通苦, 但仍然照顧著我們 : 島的剖面依舊是 / 不變的結構, 3
有地熱 / 維持著煦暖的心 就算人類傷害了這個島嶼, 她卻依然守護著島上的人民, 詩人希望能藉此喚起民眾珍惜環境的心 也有直接質問人們的詩文, 例如李長青的 看見 : 深邃的縱谷/ 晴朗的草原 / 這些 / 你都看見了嗎 3 利用疑問句讓人們自我省思, 思考自己是否有愛惜這得來不易的美麗自然 詩人藉著描寫環境所受的痛苦以及引起人們自我良知的反省, 告訴我們必須珍惜這塊養育我們的土地, 也要關懷這塊土地上所有的生物 ( 三 ) 工業 工業包含對一般重工業的汙染和核電廠的建設帶來的影響 在岩上的 破窯 裡, 寫出曾經汙染天空的煙囪已經不再使用, 只剩下殘壁, 但最後一段卻寫 : 一位老人正在採擷那蔓延的藤莖 / 據說那是治咳的藥草 4 可以看出從前污染的影響之深, 在窯廢棄許久之後, 對人類造成的傷害仍然存在 核能方面, 李勤岸的 核能劫 透過過去和未來的對比, 讓我們看見建造核電廠可能帶來的環境破壞 : 一塊形似番薯的土地/ 像剛出土的清新的番薯 / 他們不禁驚呼 -- 啊! 福爾摩沙 / / 驚惶中看到一個形似番薯的島嶼 / 像烤焦了的一條番薯 / 想起祖先們曾經歌頌過的詩句 / 不禁驚呼 / 啊! 禍爾魔煞 5 作者想像受核能汙染的未來我們必須離開地球, 而曾經美麗的島嶼如今竟成了 禍爾魔煞 另外在喜菡的 悲傷的缺口 中寫到 : 鵝卵石鋪成千里步道? 礫灘珊瑚礁 / 比得上一條亮麗政績? 詩中諷刺政客為了有亮眼的政績, 捨棄了原本的美好環境而去發展工業等等 這些詩通常懇切的呼籲民眾不要只看見眼前的利益, 必須為了自己和孩子們的未來設想, 透過對比和諷諭的手法, 更表現出詩人沉痛的悲哀和想要向人們訴說的事實 ( 四 ) 氣候變遷 氣候變遷包含了地球暖化 海平面上升等事件 張堃的 三伏天二帖 中第一首 : 恨不得把整個夏天/ 裝進冰箱裡 / 把酷熱的不寧心情 / 全都結成冰塊 6 夏天已經不再美好, 而是熱得令人難耐, 心情的不寧除了因為酷熱而感到煩悶, 更有著對於未來的擔憂 在解昆樺的 無處陸沉 中道出了對海平面上升的憂慮 : 有天那會變成真實世界, 而我們 / 將無時不刻生活在淚水中 / 公開哭泣, 沒有一個人會發現 7 明白的指出了海面上漲後人類可能的未來, 就連哭泣也不再有意義, 因為我們已經生活在自己悔恨的淚水之中 在王宗仁的 憂傷與衰亡 : 關於暖化 的第一首 一則有關北極熊的夢 中, 由北極熊的角度作為出發點, 向 3 李長青 (2006) 看見 國語日報,1 月 3 日, 少年文藝版 4 岩上 (1993) 岩上詩選 南投市 : 南投縣政府文化局 5 李勤岸 (1984) 核能劫 自立晚報,7 月 7 日, 副刊 6 張堃 (2012) 影子的重量 張堃詩集 臺北市 : 釀出版 7 白靈 蕭蕭 羅文玲 ( 編 )(2012) 臺灣生態詩 臺北市 : 爾雅出版社 4
人類表達牠們對未來生活環境變遷的哀傷 : 他們一致同意, 攝氏零下三十四度 / 是比未來還要抒情的字眼 最後一段更批判人類只說不做的惡劣行為 : 或人類繼續安坐在冷氣房裡, 敲打出 / 更長更長的致歉函 8 人類總說要維護環境卻言而無信, 但真正受害的卻是那些無辜的生物 透過對現實的描寫和對未來的想像, 詩人們希望能喚起人們對地球氣候改變的重視, 並期待人們真正的有所行動 三 臺灣生態詩的特殊意義 ( 一 ) 寫作手法分析 1 生態批判 批判性的手法在寫作生態詩是最為常見, 且最具代表性的題材 林于弘指出 : 林鋒雄在 大地 第 1 期發表的 生態詩六首 9 便已深刻地反映並省思環境汙染與生態破壞的問題 面對石化工業的進步, 以及科技的日新月異, 工業對於環境的迫害越來越大 余光中在一九八六年著有 控訴一支煙囪 一詩 : 而你這毒癮深重的大煙客啊/ / 把整個城市 / 當作你私有的一只煙灰碟 / 不, 兩百六十萬張肺葉 / 被你薰成了黑懨懨的蝴蝶 10 早期生態批判型的作品, 多著重於社會寫實, 具有高度的現實意義和社會價值, 因此詩句的文字較為直白, 缺少文學性的表達, 意象上也較為單調 然而現今以生態批判為題材的詩作與以往已經大有不同, 雖然題材可能限制詩人的文學發展, 但是詩人們為使社會性與文學性能夠兼顧, 於是不斷地嘗試創新, 使得生態詩的文學氣息越來越濃厚 如陳義芝的 海岸濕地 擬 石壕吏 奉承國光石化決策者 一詩雖然詩名以及全詩的內容都以敘事為主, 水具備社會寫實的風采, 但是其中仍然可以看出詩人柔性的訴求 : 讓大眼蟹彈塗魚文蛤各自 / 聚集子孫的部落 / 讓渡冬的候鳥乘著季風來 / 讓白海豚的航道永遠存在 11 詩人不再直接批判現實, 透過較為和諧溫柔的筆調, 讓詩句字詞間文學性更加強烈 2 生態預警 詩人們除了透過犀利的筆調, 以批判的方式揭露破壞生態的兇手, 另一種手 法則是透過預警的方式, 喚醒尚未察覺到環境出現危機的民眾 因為人們往往難 以發覺緩慢的變化, 以致在不知不覺中便接受了這些改變, 雖然滴水穿石, 每日 8 白靈 蕭蕭 羅文玲 ( 編 )(2012) 臺灣生態詩 臺北市 : 爾雅出版社 9 林鋒雄 (1972) 生態詩六首 大地,1 10 余光中 (2007) 余光中詩選第二卷 : 一九八二 一九九八 臺北市, 鴻範 11 陳義芝 : 焦桐 ( 主編 )(2012) 2011 台灣詩選 臺北市 : 二魚文化 5
都只有一點點小變化, 但是在日積月累之下, 悄悄的, 我們的世界將發生難以處 理的生態大浩劫 因此此類手法, 詩人透過對世界末日的想像, 以及大自然反撲 後所帶來的災害作為預想, 透過生態詩的方式, 藉以警告人們 劉克襄在 八輕之後 一詩中, 從發現一尾翻白肚的魚開始, 發展出一首精彩的新詩 原來牠就是那隻 / 無上高貴無可取代的 / / 讓孩子們知道 / 瀕臨死亡的牠 / 可能是地球上最可悲的一尾 12 想像八輕興建完成之後, 許多大自然中的生物被滅亡的命運將難以倖免, 生態環境也將被破壞的滿目瘡痍 而另一種方式則是透過生活中常見的事物來做書寫, 透過熟悉的生活景象讓讀者對環境危機可以感同身受, 讓即使是對於民眾生活圈較為遙遠的生態危機也變得怵目驚心 舉例來說 : 林野的 遠景 談生態危機 一詩中透過 校園改種塑膠樹 耳機 眼鏡的流行 不朽的鋼鐵參差成長 13 等平時常見的景象, 藉由生活環境的不斷進步鋪陳自然環境的破壞, 在最終的段落中, 詩人更透過 一隻瘖啞的蟋蟀 為生態發聲, 充滿了悲傷的意象, 令人不勝唏噓 ( 二 ) 生態詩寫作內容 生態詩的寫作, 就如同研究一個生態學的文章發表, 藉由研究生態學, 尋找生物的生存法則, 以及生物與環境之間互相關連的科學, 最後找出自然裡得以生存的公式或原理 透過這些理論維持地球生態系間的平衡 生物中的和諧或是歸納出人類得以生存下去而不會滅亡的方法 生態詩的寫作範疇就和生態學研究的範圍相似, 只不過生態學者是以科學方法研究, 尋找出物種之間共存或是掠食之間的關係, 生態詩的創作則是從對萬物的同理及同情心作為出發點, 並透過對於現實環境的觀察和了解, 創造出一首首豐富精采的生態詩 為了要快速的增進自己的生態詩寫作, 或是要進行生態詩寫作前, 詩人往往會深入了解生態保育團體的工作目標 現今環境現況 保育新知等, 透過生態保育聯盟資訊網 荒野保護協會 臺灣環境保護聯盟資訊的瀏覽, 讓創作的胸襟以及眼界可以更遼闊, 詩中所論述的內容也可以更深層的描述, 成為一首優秀的生態詩 參 結論 在這些生態詩當中, 詩人們寫出了臺灣的海洋 陸地 ; 有些則聚焦於山林 鳥獸 有些從現實直白的切入批判 ; 有些為了可預見的未來而擔憂 無論寫作的 題材及手法為何, 裡頭不變的是作者們對臺灣 甚至對全地球的未來的愛惜 關 12 劉克襄 (2010) 八輕之後 中國時報,8 月 2 日 13 林野 (1984) 遠景 談生態危機 自立晚報,6 月 4 日, 副刊 6
心和憂慮 雖說生態詩的題材是有所侷限的, 但似乎也正因如此, 人們能夠發覺 這些作品之中格外動人之處, 細細品味當中詩人們欲傳達的心情 透過本論文, 可以明白自然和文學是密不可分的, 由生態詩之中除了暸解作者的心思, 體會環境的痛苦, 更能夠看見自然環境從過去 現在到未來的變化 以過去的美好對比現在的慘況, 再進一步見到未來那令人不忍想像的畫面, 著實令人感到悲哀 詩的內容是如此的簡單, 卻夾雜著巨大的悲傷, 這就是生態詩所要傳達給我們的訊息 : 看起來環境依舊美好, 其實在人們看不見的另一面, 大自然已隱忍不住而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卻等著傷害她的人類再次重視她, 將她原本的所有歸還 該是我們關懷所處環境的時候了 林群盛在 及 一詩中寫到 : 太早進化的回憶以及 / 太晚出生的文字 一千萬年後的評論書說 14 藉由臺灣生態詩與環境關係的探討, 盼望能夠引起民眾對自然的愛護之心, 並從此刻開始行動, 別讓這些文字成為 太晚出生的文字, 而是成為 即時出現的文字 肆 引註資料 白靈 蕭蕭 羅文玲 ( 編 )(2012) 臺灣生態詩 臺北市: 爾雅出版社 呂怡菁 (2011) 生態願景與社會系統的 整體性 省思與重構 九 年代以來自然生態詩作的寫作特點 新竹教育大學人文社會學報,4(2) 黃昱升 (2013) 當代臺灣生態詩的思維 以 田園理想 與 生態現實 為焦點 當代詩學,8,47-86 黃昱升 (2013) 當代臺灣生態詩 國立臺北教育大學人文藝術學院語文與創作學系碩士班 14 林群盛 (1995) 超時空時計資料節錄集 II: 星舞絃獨角獸神話憶 臺北市, 作者自印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