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地 男 同 志 吸 毒 個 案 調 查 黃 寶 文 先 生 社 區 藥 物 教 育 輔 導 會 資 深 社 工 註 冊 社 工, 香 港 中 文 大 學 文 學 士 教 育 文 憑 宗 教 碩 士 社 會 工 作 碩 士 及 教 育 博 士 候 選 人, 曾 任 社 區 藥 物 教 育 輔 導 會 機 構 主 管 具 備 超 過 10 年 前 禁 毒 及 青 少 年 工 作 經 驗, 現 主 要 從 事 研 究 及 培 訓 工 作 一 摘 要 本 研 究 計 劃 旨 在 深 入 地 探 討 本 地 男 同 志 吸 毒 狀 況 及 特 性, 以 探 討 他 們 對 於 禁 毒 服 務 的 需 要 計 劃 於 二 零 一 零 年 三 月 至 二 零 一 二 年 九 月 進 行, 分 為 兩 個 階 段, 分 別 以 量 化 (Quantitative) 及 質 化 (Qualitative) 混 合 模 式 進 行 根 據 首 階 段 量 化 研 究 結 果, 有 逾 兩 成 受 訪 者 自 稱 曾 出 現 一 次 或 以 上 與 毒 品 有 關 的 行 為, 情 況 令 人 關 注 研 究 的 第 二 階 段, 研 究 人 員 以 深 入 訪 談 的 形 式, 向 上 述 表 示 曾 經 濫 用 藥 物 的 男 同 志 中 五 位 願 意 接 受 訪 問 的 對 象, 進 行 共 十 次, 每 次 一 小 時 以 上 的 個 人 深 入 訪 談 以 收 集 資 料, 並 以 此 為 基 礎 作 分 析 調 查 結 果 顯 示, 本 地 男 同 志 濫 用 藥 物 與 因 性 傾 向 歧 視 而 產 生 的 壓 力 主 流 社 會 對 性 別 的 定 型 及 教 師 及 社 工 等 專 業 人 士 對 性 傾 向 認 識 不 足 三 個 因 素 有 密 切 關 係 研 究 人 員 指 現 今 法 律 上 及 對 前 線 專 業 人 士 提 供 的 支 援 不 足, 徒 增 同 志 面 對 的 歧 視 和 壓 力, 不 但 提 高 了 同 志 出 現 高 危 行 為 如 濫 用 藥 物 的 風 險 ; 亦 減 低 了 他 們 尋 求 協 助 的 動 機 ; 更 剝 削 了 他 們 接 受 平 等 對 待 及 社 會 服 務 的 權 利 綜 合 而 言, 研 究 人 員 提 出 不 同 建 議 以 填 補 現 行 服 務 的 不 足, 望 讓 社 會 上 所 有 人 能 夠 不 分 性 傾 向, 公 平 地 享 受 應 有 的 社 會 服 務 二 關 鍵 詞 香 港 男 同 志 吸 毒 禁 毒 服 務 深 入 訪 談 性 傾 向 歧 視 三 內 文 ( 一 ) 背 景 社 區 藥 物 教 育 輔 導 會 (CDAC) 成 立 於 一 九 八 五 年, 是 一 所 致 力 向 社 區 人 士 提 供 禁 毒 和 健 康 教 育 服 務 的 志 願 機 構 整 理 本 會 近 年 的 服 務 統 計 數 字 會 及 社 工 前 線 服 務 經 驗, 本 會 發 現 男 同 志 與 所 有 人 一 樣, 同 樣 有 機 會 面 對 毒 品 引 誘, 需 要 有 關 部 門 及 志 願 機 構 提 供 相 關 服 務 然 而, 因 為 男 同 志 的 性 傾 向 及 主 流 社 會 對 同 志 的 誤 解, 令 他 們 無 法 享 有 平 等 及 合 適 的 社 會 服 務, 為 了 提 高 社 會 及 禁 毒 工 作 者 對 同 志 禁 毒 服 務 需 要 的 認 識, 本 會 進 行 了 一 項 名 為 本 地 男 同 志 吸 毒 個 案 調 查 的 研 究 計 劃, 並 分 階 段 發 報 有 關 研 究
結 果 供 各 界 參 考 ( 二 ) 調 查 方 法 及 限 制 本 研 究 計 劃 自 二 零 一 零 年 三 月 展 開, 同 時 以 量 化 (Quantitative) 及 質 化 (Qualitative) 混 合 模 式 進 行, 以 深 入 探 討 本 地 男 同 志 吸 毒 狀 況 及 特 性 為 目 的 於 二 零 一 一 年 年 十 一 月, 本 會 已 經 發 表 本 研 究 計 劃 的 首 階 段 量 化 研 究 結 果, 指 出 本 會 以 外 展 手 法 接 觸 的 一 百 二 十 八 位 男 同 志 中, 有 廿 九 位 自 稱 曾 出 現 一 次 或 以 上 與 毒 品 有 關 的 行 為, 情 況 令 人 關 注 二 零 一 一 年 十 一 月 至 二 零 一 二 年 九 月 為 本 研 究 計 劃 進 行 質 化 研 究 的 第 二 階 段 研 究 人 員 以 深 入 訪 談 (In-depth Interview) 的 形 式, 向 上 述 廿 九 位 曾 經 濫 用 藥 物 的 男 同 志 中 五 位 願 意 接 受 訪 問 的 對 象, 進 行 共 十 次 ( 每 位 受 訪 者 兩 次 ), 每 次 為 時 九 十 至 一 百 二 十 分 鐘 的 個 人 深 入 訪 談 以 收 集 資 料, 並 以 這 些 資 料 為 基 礎 進 行 分 析, 發 表 第 二 階 段 的 研 究 結 果 必 須 強 調, 由 於 本 研 究 計 劃 的 目 的 是 為 了 提 高 對 男 同 志 吸 毒 狀 況 及 特 性 的 認 識, 以 探 討 他 們 對 於 禁 毒 服 務 的 需 要 ; 並 非 為 研 究 本 地 整 體 男 同 志 的 吸 毒 人 數 比 率, 再 加 上 在 同 志 及 吸 毒 兩 個 標 籤 下, 取 樣 非 常 困 難 因 此 本 研 究 計 劃 的 取 樣 並 不 具 隨 機 性, 絕 對 不 能 以 此 調 查 結 果 推 算 本 地 男 同 志 的 整 體 吸 毒 比 率, 這 一 點 務 必 留 意 ( 三 ) 訪 問 內 容 及 分 析 五 位 受 訪 者 全 部 自 稱 為 男 同 志, 年 齡 介 乎 十 九 至 廿 三 歲, 兩 位 為 現 職 學 生 ; 兩 位 為 在 職 人 士 ; 一 位 為 待 業 人 士, 訪 問 內 容 概 要 可 見 表 一 受 訪 者 資 料 及 訪 問 內 容 大 要 根 據 他 們 提 供 的 資 料, 研 究 人 員 認 為 本 地 男 同 志 濫 用 藥 物 與 因 性 傾 向 歧 視 而 產 生 的 壓 力 主 流 社 會 對 性 別 的 定 型 (Gender Stereotype) 及 教 師 及 社 工 等 專 業 人 士 對 性 傾 向 認 識 不 足 三 個 因 素 有 密 切 關 係 1. 因 性 傾 向 歧 視 而 產 生 的 壓 力 五 位 受 訪 者 全 表 示, 曾 在 學 校 或 工 作 間 受 過 一 定 程 度 的 歧 視, 包 括 來 自 教 師 同 學 同 學 家 長 及 同 事 在 語 言 上 的 直 接 或 間 接 冒 犯 受 訪 者 (1) 更 直 接 指, 他 在 盲 讀 中 學 及 大 專 期 間, 接 觸 五 仔 及 大 麻 兩 種 藥 物, 是 因 為 要 藉 以 此 來 逃 避 因 性 傾 向 而 產 生 的 壓 力, 讓 他 可 以 暫 時 忘 記 心 理 上 的 痛 苦 而 得 以 入 睡 受 訪 者 (3) 亦 表 示, 因 為 他 喜 歡 男 同 學, 在 同 學 面 前 與 其 他 男 同 學 表 現 親 密, 曾 被 老 師 警 誡 他 指 他 不 正 常 及 有 書 唔 讀, 只 懂 得 搞 事, 即 使 他 向 另 外 一 位 自 覺 傾 得 埋 的 老 師 傾 訴, 卻 換 來 同 性 戀 性 是 罪 及 不 開 心 的 源 頭 的 回 應, 令 他 認 為 老 師 只 想 他 改 變 性 傾 向 而 不 是 想 安 慰 他, 因 此 便 拒 絕 再 與 任 何 老 師 傾 談, 令 他 欠 缺 成 長 上 的 支 持, 但 正 值 青 少 年 時 期 的 他 又 想 與 明 白 自 己 的 人 傾 談 心 事, 於 是 他 開 始 上 網 認 識 同 志 朋 友, 並 在 網 友 邀 請 下 開 始 在 娛 樂 場 所 濫 用 藥 物
受 訪 者 (5) 同 樣 表 示, 他 由 於 在 中 學 時 追 求 同 校 的 男 同 學 而 被 其 他 學 生 家 長 及 教 師 批 評 為 標 奇 立 異 敗 壞 校 風 及 騷 擾 同 學, 老 師 的 指 控 令 他 更 不 喜 歡 學 校 生 活 而 經 常 逃 學 輟 學 後, 他 流 連 娛 樂 場 所, 並 在 娛 樂 場 所 染 上 濫 用 藥 物 的 習 慣 根 據 本 研 究 的 資 料, 由 性 傾 向 歧 視 引 發 的 指 控 及 壓 力, 有 機 會 提 高 男 同 志 以 誤 用 藥 物 來 減 壓 的 風 險 因 素 ; 同 時 亦 有 機 會 令 青 少 年 同 志 轉 向 學 校 以 外 的 途 徑 ( 如 同 志 交 友 網 或 娛 樂 場 所 ) 來 尋 找 自 我 認 同 及 情 緒 支 援, 提 高 了 他 們 濫 用 藥 物 的 風 險 2. 主 流 社 會 對 性 別 的 定 型 本 研 究 亦 發 現, 主 流 社 會 對 性 別 的 定 型, 亦 加 劇 了 同 志 面 對 的 壓 力 受 訪 者 (1) 表 示, 自 小 已 被 家 人 和 同 學 批 評 為 說 話 細 聲 行 為 女 性 化, 在 高 小 時 已 經 開 始 被 同 學 歧 視 及 取 笑 為 姐 姐 仔 ; 再 加 上 他 不 喜 歡 做 運 動 身 形 瘦 弱, 因 此 自 覺 根 本 不 像 男 人, 覺 得 自 己 很 沒 有 用, 指 自 己 一 點 不 喜 歡 自 己, 讓 他 的 精 神 壓 力 不 斷 上 升, 提 高 了 他 以 濫 用 藥 物 來 減 壓 的 動 機 受 訪 者 (2) 亦 表 示, 他 自 少 接 受 男 人 是 一 家 之 主, 需 要 照 顧 女 人 的 家 庭 教 育, 他 指 自 己 為 了 扮 演 男 人 的 角 色, 從 來 也 沒 想 過 向 家 人 表 現 自 己 的 性 傾 向, 覺 得 即 使 家 人 也 不 會 明 白 自 己 他 為 了 扮 演 男 人 的 角 色 而 參 與 中 學 的 足 球 隊, 因 為 覺 得 足 球 是 很 男 性 化 的 運 動, 其 實 自 己 一 點 也 喜 歡 足 球, 每 次 踢 足 球 也 覺 得 明 明 不 喜 歡 又 要 扮 鐘 意, 很 唔 舒 服 直 到 認 識 有 濫 用 藥 物 習 慣 的 男 朋 友, 他 曾 想 過 拒 絕 男 朋 友 濫 用 藥 物 的 邀 請, 但 因 他 覺 得 在 男 朋 友 面 前 才 可 以 做 回 他 描 述 為 被 照 顧 和 愛 護 的 女 人 仔 角 色, 因 此 不 想 離 開 男 朋 友 而 陪 伴 他 一 起 濫 用 藥 物 受 訪 者 (4) 表 示, 他 在 性 交 時 會 使 用 Popper 來 減 低 肛 門 的 痛 楚, 因 為 自 己 行 為 被 批 評 為 娘 娘 腔, 只 能 做 0 仔 ( 即 被 進 入 者 ), 所 以 肛 交 時 雖 然 感 到 痛, 但 他 覺 得 如 果 不 給 人 進 入 自 己 便 沒 有 男 性 化 的 1 仔 ( 即 進 入 者 ) 會 喜 歡 自 己 而 繼 續 使 用 Popper 事 實 上, 主 流 社 會 對 性 別 的 定 型 對 一 些 未 能 滿 足 男 性 化 角 色 的 男 同 志 帶 來 壓 力 ; 亦 有 同 志 因 留 戀 同 志 情 侶 關 係 中 被 照 顧 和 愛 護 而 選 擇 跟 從 男 朋 友 濫 用 藥 物 ; 而 這 種 定 型 亦 存 在 於 男 同 志 圈 中, 令 部 分 被 認 為 娘 娘 腔 的 同 志 為 獲 男 性 化 的 同 志 青 睞 而 使 用 危 險 藥 物 3. 教 師 及 社 工 等 專 業 人 士 對 性 傾 向 認 識 不 足 一 般 青 少 年 面 對 毒 品 困 難 時, 可 向 老 師 或 社 工 尋 求 協 助, 但 因 為 教 師 及 社 工 等 專 業 人 士 對 性 傾 向 認 識 不 足, 令 有 需 要 的 男 同 志 無 法 享 有 平 等 及 合 適 的 社 會 服 務 受 訪 者 (1) 表 示, 他 因 擔 心 向 老 師 和 社 工 傾 吐 後 會 被 指 變 態 而 曾 經 拒 絕 求 助, 但 當 他 最 終 因 自 殘 行 為 被 轉 介 至 社 會 服 務 機 構 時, 該 機 構 的 輔 導 員 認 定
他 的 性 傾 向 與 誤 用 藥 物 是 同 一 個 問 題, 因 此 教 導 他 如 要 戒 藥, 必 須 先 停 止 對 男 性 的 性 幻 想 和 改 變 性 傾 向, 但 他 因 不 能 停 止 對 男 性 的 愛 慕 而 放 棄 再 尋 求 輔 導 更 曾 試 過 服 用 十 多 粒 藥 物 自 殺, 幸 好 被 家 人 發 現 並 送 他 入 醫 院 求 診 受 訪 者 (2) 因 記 得 中 學 時 曾 多 在 校 內 聽 講 座 指 同 志 是 罪 人, 令 他 更 不 敢 向 學 校 社 工 教 師 及 同 學 提 及 自 己 的 性 傾 向, 更 因 中 學 聽 講 座 的 經 驗 認 為 社 工 和 教 師 一 樣, 不 會 理 解 同 志 的 感 受, 因 而 拒 絕 向 戒 毒 機 構 求 助, 他 更 擔 心 一 旦 向 社 工 求 助, 有 機 會 令 其 他 人 知 道 他 的 性 傾 向 而 影 響 家 人 對 自 己 的 看 法, 減 低 了 他 的 求 助 動 機 事 實 上, 只 要 教 師 及 社 工 對 同 志 表 示 友 善 及 認 識 同 志 文 化, 亦 有 有 效 協 助 同 志 接 受 服 務 受 訪 者 (4) 指 一 位 中 學 老 師 知 道 他 的 性 傾 向 但 只 叫 他 小 心 性 病, 沒 有 深 入 了 解 他 的 情 緒 需 要, 他 因 覺 得 老 師 及 學 校 社 工 不 會 明 白 同 志, 因 此 沒 有 想 過 找 師 長 或 社 工 協 助 自 己 的 負 面 情 緒, 直 至 有 一 次 他 在 娛 樂 場 所 認 識 了 一 位 對 同 志 友 善 並 了 解 同 志 文 化 的 社 工, 他 知 道 Popper 可 能 對 身 體 有 影 響, 因 此 才 不 再 使 用 Popper 可 見 只 要 保 持 對 性 傾 向 的 敏 感 度, 教 師 及 社 工 同 樣 可 以 協 助 同 志 青 少 年 對 抗 毒 品 ( 四 ) 跟 進 及 困 難 針 對 上 述 五 位 的 有 吸 毒 問 題 的 男 同 志, 本 會 社 工 現 正 跟 進 他 們 情 況, 但 由 於 資 源 所 限, 本 會 社 工 將 來 未 必 能 為 每 位 求 助 的 同 志 提 供 長 期 跟 進, 必 須 更 多 資 源 以 維 持 服 務 ( 五 ) 結 論 根 據 本 研 究 顯 示, 由 於 社 會 對 同 志 的 不 了 解, 他 們 受 到 不 少 因 性 傾 向 歧 視 而 產 生 的 壓 力, 並 有 機 會 藉 藥 物 去 逃 避 再 者, 主 流 社 會 以 不 同 的 行 為 對 性 別 的 定 型, 令 部 分 同 志 在 其 同 性 關 係 中 只 能 扮 演 女 性 的 角 色, 並 有 機 會 需 要 透 過 使 用 藥 物 協 助 發 生 性 行 為 最 後, 前 線 工 作 者, 如 教 師 社 工 等 專 業 人 士 對 性 傾 向 的 認 識 不 足, 致 令 有 需 要 的 同 志 求 助 無 門, 即 使 在 求 助 過 程 中 亦 未 能 得 到 適 切 的 輔 導 以 上 三 個 因 素 與 同 志 的 吸 毒 行 為 有 著 密 不 可 分 的 關 係 ( 六 ) 建 議 事 實 上, 身 兼 行 政 會 議 召 集 人 的 平 機 會 主 席 林 煥 光 早 前 表 示, 平 機 會 一 直 支 持 立 法 保 障 同 志 權 益, 他 更 指 雖 然 香 港 未 為 同 性 戀 者 人 數 作 官 方 統 計, 但 對 比 其 他 地 區 一 般 約 8%, 人 數 應 不 會 少 於 少 數 族 裔 ( 約 6%) 1 然 而 至 今 仍 沒 有 保 障 同 志 可 公 平 享 有 接 受 社 會 服 務 的 法 例, 亦 欠 缺 足 夠 及 有 系 統 的 培 訓, 讓 教 師 及 社 工 這 些 站 在 前 線 接 觸 青 少 年 的 專 業 人 士 未 能 認 識 同 志, 徒 增 同 志 面 對 的 歧 視 和 壓 力, 不 但 提 高 了 同 志 出 現 高 危 行 為 如 濫 用 藥 物 的 風 險 ; 亦 減 低 了 同 志 尋 求 協 助 的 動 機 ; 更 剝 削 了 同 志 接 受 平 等 對 待 及 社 會 服 務 的 權 利 1 明 報, 反 性 傾 向 歧 視 林 煥 光 倡 再 推 同 志 議 員 出 櫃 立 法 契 機,2012 年 9 月 16 日
綜 合 本 研 究 計 劃 的 分 析, 研 究 人 員 建 議, 政 府 可 提 供 更 多 資 源 及 培 訓, 提 高 教 師 及 社 工 對 同 志 的 認 識 及 對 性 傾 向 的 敏 感 度 ; 同 時 讓 本 地 的 教 育 及 社 會 服 務 機 構 能 發 展 更 多 相 關 禁 毒 教 育 及 輔 導 服 務, 以 填 補 現 行 服 務 的 不 足, 讓 社 會 上 所 有 人 能 夠 不 分 性 傾 向, 公 平 地 享 受 應 有 的 社 會 服 務 本 會 亦 呼 籲, 同 志 若 面 對 與 毒 品 相 關 的 困 難 時, 可 向 本 會 或 其 他 相 關 機 構 尋 求 協 助, 不 要 以 吸 毒 解 決 問 題, 否 則 產 生 的 問 題 只 會 愈 來 愈 多, 承 受 的 壓 力 和 傷 害 也 會 愈 大 參 考 資 料 : Brown, T. (2006). Living on the edge: HIV/AIDS in Hong Kong. HKSAR: HKSAR Department of Health, Red Ribbon Centre. HKSAR Home Affairs Bureau. (2006). Survey report on public attitudes towards homosexuals.retrieved May 5, 2012, from http://www.hab.gov.hk Lau, J. T. F., Kim, J. H., Lau, M., & Tsui, H. Y. (2003). Prevalence and risk behaviors of Chinese men who seek same-sex partners via the Internet in Hong Kong. AIDS Education and Prevention, 15 (6), 516-528. Lau, J. T. F., Siah, P. C., & Tsui, H. Y. (2002). A study of the STD/AIDS related attitudes and behaviors of men who have sex with men in Hong Kong. Archives of Sexual Behavior, 31 (4), 367-373. Lau, J. T. F. & Thomas, J. (2001). Risk behaviors of Hong Kong male residents travelling to mainland China: A potential bridge population for HIV infection. AIDS Care, 13 (1), 71-81. Li, M. C. (1998). Survey on AIDS prevention and the gay community. HKSAR: HKSAR Committee for Education and Publicity of AIDS. Mak, W. W., Cheung, F., Woo, J., Lee, D., Li, P., Chan, K. S., & Tam, C. M. (2009). A comparative study of the stigma associated with infectious diseases. Hong Kong Med J, 15 (8), 34-7. Mi, G., Wu, Z., Zhang, B., & Zhang, H. (2007). Survey on HIV/AIDS-related high risk behaviors among male sex workers in two cities in China. AIDS, 21 (8), 67-72. Parsons, J. T. & Halkitis, P. N. (2002). Sexual and drug-using practices of HIV-positive men who frequent public and commercial sex environments. AIDS Care, 14 (6), 815-826. Kong, S. K. T. (2008). Understanding Drug Use and Its Associated Risk for HIV Infection among MSM in Hong Kong. HKSAR: HKSAR Department of Health, Council for the AIDS Trust F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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