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學 術 論 文 2 3 1956 9 一 中 蘇 兩 黨 決 定 派 代 表 團 去 平 壤 1956 4 9 5 5 6 7 8 8 30 9

學 術 論 文 金 日 成 走 上 權 力 頂 峰 應 對 中 蘇 共 同 干 預 沈 志 華 摘 要 :1956 年 朝 鮮 勞 動 黨 八 月 全 會, 特 別 是 對 發 表 不 同 意 見 的 反 對 派 幹 部 的 處 理, 引 起 中 共 和 蘇 共 的 強 烈 不 滿 經 過 商 議, 中 蘇 決 定 共 同 進 行 干 預, 並 派 米 高 揚 和 彭 德 懷 趕 赴 平 壤, 要 求 再 次 召 開 中 央 全 會, 作 出 新 的 決 議 金 日 成 被 迫 承 認 錯 誤, 並 答 應 按 照 中 蘇 兩 黨 的 意 見 行 事, 但 實 際 上 陽 奉 陰 違, 拖 延 不 辦 10 月, 波 匈 事 件 爆 發, 金 日 成 趁 中 蘇 注 意 力 轉 向 歐 洲 之 際, 再 次 實 行 內 部 整 肅, 並 提 出 要 請 聯 合 國 幫 助 處 理 朝 鮮 問 題 毛 澤 東 大 為 震 怒, 認 為 朝 鮮 將 脫 離 社 會 主 義 陣 營, 從 而 與 蘇 聯 商 議 要 對 金 日 成 採 取 強 硬 措 施, 並 期 望 蘇 聯 幫 助 中 共 解 決 朝 鮮 問 題 關 鍵 詞 : 朝 鮮 勞 動 黨 金 日 成 八 月 事 件 九 月 全 會 中 朝 關 係 1956 2 1 H. C. Хрущев 2 25 1956 二 十 一 世 紀 雙 月 刊 2016 年 4 月 號 總 第 一 五 四 期

80 學 術 論 文 2 3 1956 9 一 中 蘇 兩 黨 決 定 派 代 表 團 去 平 壤 1956 4 9 5 5 6 7 8 8 30 9

9 4 В. И. Иванов 9 3 bk bl 1954 11 1956 7 1955 8 1956 6 bm 1955 3 4 bn 8 12 bo 9 5 bp 9 3 8 30 金 日 成 走 上 81 權 力 頂 峰

82 學 術 論 文 bq 9 5 Н. Т. Федоренко 琓 br 9 6 М. А. Суслов Б. Н. Пономарев bs bt 9 10 ck 9 14 А. И. Микоян cl 9 15 cm 9 16

cn 9 17 co 9 18 6 10 cp Mátyás Rákosi 金 日 成 走 上 83 權 力 頂 峰

84 學 術 論 文 cq 9 18 10 12 7 cr 9 19 7 cs ct 二 金 日 成 被 迫 重 新 召 開 中 央 全 會 1956 9 19 dk

9 20 dl 9 20 琓 金 日 成 走 上 85 權 力 頂 峰

86 學 術 論 文 dm 琓 琓 9 22 23 琓 dn

9 22 23 do 9 22 9 2 dp 9 23 金 日 成 走 上 87 權 力 頂 峰

88 學 術 論 文 dq dr В. В. Ковыженко 1991 ds 9 23 dt

三 毛 澤 東 把 金 日 成 比 作 東 方 納 吉 金 日 成 走 上 89 權 力 頂 峰 1956 9 25 ek el 9 26 em en 9 28 eo 9 29 ep 1956 9 23

90 學 術 論 文 eq er 10 5 А. А. Громыко 10 8 es et И. Виноградов fk 10 26 10 8 fl

11 fm 9 28 10 26 fn 11 19 fo fp fq 10 fr 10 fs ft gk gl gm 金 日 成 走 上 91 權 力 頂 峰

92 學 術 論 文 gn go 琓 gp 1954 11 24 12 6 gq 1955 11 29 1956 4 9 5 8 gr 1956 gs 1956 10 23 gt 11 5 hk

11 16 8 21 1957 1957 1.85 5,000 1957 1957 hl Imre Nagy 11 28 hm П. Ф. Юдин 11 30 11 Wladyslaw Gomulka János Kádár Josip B. Tito hn 金 日 成 走 上 93 權 力 頂 峰

94 學 術 論 文 ho hp 12 8 hq 12 16 hr 1956 1957

金 日 成 走 上 95 權 力 頂 峰 註 釋 1 中 共 八 大 文 件, 參 見 中 國 共 產 黨 第 八 次 全 國 代 表 大 會 文 件 ( 北 京 : 人 民 出 版 社,1956); 蘇 共 二 十 大 主 要 文 件, 參 見 人 民 日 報,1956 年 2 月 16 至 21 25 日 各 版 2 關 於 無 產 階 級 專 政 的 歷 史 經 驗, 人 民 日 報,1956 年 4 月 5 日, 第 1 版 3 由 於 版 面 限 制, 金 日 成 走 上 權 力 頂 峰 按 時 間 順 序 分 為 五 個 專 題 六 篇 文 章 : 在 黨 內 排 除 異 己, 八 月 事 件 ( 上 下 ), 應 對 中 蘇 共 同 干 預, 毛 澤 東 轉 變 對 朝 方 針, 志 願 軍 撤 離 北 朝 鮮 前 三 篇 已 經 刊 出, 參 見 沈 志 華 : 金 日 成 走 上 權 力 頂 峰 : 在 黨 內 排 除 異 己 金 日 成 走 上 權 力 頂 峰 : 八 月 事 件 序 曲 金 日 成 走 上 權 力 頂 峰 : 八 月 事 件 正 劇, 二 十 一 世 紀 ( 香 港 中 文 大 學. 中 國 文 化 研 究 所 ),2015 年 10 月 號 12 月 號,2016 年 2 月 號, 頁 68-85 84-96 71-81, 其 餘 各 篇 將 在 二 十 一 世 紀 陸 續 刊 出 48 黃 長 燁 : 我 所 看 見 的 歷 史 真 理 黃 長 燁 回 憶 錄 ( 首 爾 : 宇 宙 出 版 社, 1999), 頁 111-12 5 關 於 崔 昌 益 尹 公 欽 徐 輝 李 弼 奎 朴 昌 玉 等 的 宗 派 陰 謀, 勞 動 新 聞, 1956 年 9 月 5 日, 第 1 2 版 6 為 了 落 實 八 月 全 會 決 議 ( 平 壤 市 積 極 份 子 會 議 ), 勞 動 新 聞,1956 年 9 月 15 日, 第 2 版 7 伊 萬 諾 夫 (В. И. Иванов) 給 米 高 揚 (А. И. Микоян) 等 人 的 報 告,1956 年 9 月 15 日,АВПРФ( 俄 羅 斯 聯 邦 對 外 政 策 檔 案 館 ), ф.5446, оп.98, д.721, л.153-55; 舍 斯 特 里 科 夫 (Н. М. Шестериков) 日 記,1956 年 9 月 14 18 日,РГАНИ( 俄 羅 斯 國 家 當 代 史 檔 案 館 ), ф.5, оп.28, д.412, л.302-303, 304-306 9 筆 者 採 訪 金 剛 記 錄, 太 原,2010 年 2 月 16 日 bk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9 月 4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0, л.322-25 bl 庫 爾 久 科 夫 (И. Ф. Курдюков) 致 波 諾 馬 廖 夫 (Б. Н. Пономарев) 函,1955 年 4 月 7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314, л.48-50 bm 沈 志 華 楊 奎 松 主 編 : 美 國 對 華 情 報 解 密 檔 案 (1948-1976), 第 三 卷 ( 上 海 : 東 方 出 版 中 心,2009), 頁 402-405 bn 姜 鋒 等 : 楊 勇 將 軍 傳 ( 北 京 : 解 放 出 版 社,1991), 頁 328-31; 李 志 民 : 李 志 民 回 憶 錄 ( 北 京 : 解 放 軍 出 版 社,1993), 頁 690 bo 國 務 院 對 於 朝 鮮 越 南 經 濟 技 術 援 助 工 作 檢 查 報 告 的 指 示,1956 年 1 月 20 日, 河 北 省 檔 案 館,694-7-188, 頁 1-23; 湖 北 省 檔 案 館,SZ34-003-0244, 頁 1-23 bp 徐 輝 等 人 給 中 共 中 央 的 信,1956 年 9 月 5 日,ГАРФ( 俄 羅 斯 聯 邦 國 家 檔 案 館 ), ф.5446, оп.98, д.721, л.161-81 從 後 面 的 情 况 看, 該 文 件 應 該 是 當 時 中 共 交 給 蘇 共 的, 這 充 分 證 明 中 蘇 之 間 的 溝 通 非 常 及 時 bq 李 相 朝 給 赫 魯 曉 夫 (Н. С. Хрущев) 的 信,1956 年 9 月 3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 д.721, л.159-60 br 費 德 林 (Н. Т. Федоренко) 與 李 相 朝 談 話 紀 要,1956 年 9 月 5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 д.721, л.156-58 bs 蘇 共 中 央 主 席 團 決 議,1956 年 9 月 6 日,РГАНИ, ф.3, оп.14, д.56, л.3 bt 蘇 共 中 央 主 席 團 會 議 記 錄,1956 年 9 月 6 日,РГАНИ, ф.3, оп.12, д.1005, л.30 ck 波 諾 馬 廖 夫 與 李 相 朝 談 話 紀 要,1956 年 9 月 10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0, л.228-32 cl 米 高 揚 致 蘇 共 中 央 電,1956 年 9 月 16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c, д.717, л.2-4

96 學 術 論 文 cm 蘇 共 中 央 主 席 團 決 議,1956 年 9 月 15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 д.721, л.1 cn 米 高 揚 與 朝 鮮 代 表 團 會 談 記 錄,1956 年 9 月 16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c, д.718, л.48-57 co 米 高 揚 給 蘇 共 中 央 的 報 告,1956 年 9 月 17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c, д.718, л.47 cpcs 米 高 揚 給 蘇 共 中 央 的 報 告,1956 年 9 月 19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c, д.718, л.35-38 cq 毛 澤 東 接 見 蘇 共 中 央 代 表 團 談 話 記 錄,1956 年 9 月 18 日, 未 刊 cr 毛 澤 東 接 見 朝 鮮 代 表 團 談 話 記 錄,1956 年 9 月 18 日, 未 刊 ctdkds Andrei Lankov, Crisis in North Korea: The Failure of De-Stalinization, 1956 (Honolulu: University of Hawai i Press, 2004), 138; 140-41; 140-42. dldn 米 高 揚 給 蘇 共 中 央 的 報 告,1956 年 9 月 21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c, д.718, л.12-16 dm 朝 鮮 勞 動 黨 中 央 常 委 會 會 議 紀 要,1956 年 9 月 20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c, д.718, л.17-34 do 米 高 揚 給 蘇 共 中 央 的 報 告,1956 年 9 月 22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c, д.718, л.9-11; 代 表 團 與 金 日 成 等 人 會 談 紀 要,1956 年 9 月 22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 д.721, л.27-30 dp 米 高 揚 給 蘇 共 中 央 的 報 告,1956 年 9 月 23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c, д.718, л.3-6 dq 朝 鮮 勞 動 黨 中 央 全 體 會 議 紀 要,1956 年 9 月 23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 д.721, л.31-43 dr 朝 鮮 勞 動 黨 中 央 全 體 會 議 決 議,1956 年 9 月 23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 д.721, л.44-45 dt 毛 澤 東 接 見 蘇 共 中 央 代 表 團 談 話 記 錄,1956 年 9 月 23 日, 未 刊 ek 蘇 共 中 央 主 席 團 第 П42/1 號 決 議,1956 年 9 月 25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 д.721, л.1 el 關 於 金 日 成 的 主 體 思 想, 參 見 沈 志 華 : 金 日 成 走 上 權 力 頂 峰 : 在 黨 內 排 除 異 己, 頁 68-85 em 波 諾 馬 廖 夫 給 蘇 共 中 央 的 報 告,1956 年 9 月 26 日,ГАРФ, ф.5446, оп.98c, д.718, л.2 en 伊 萬 諾 夫 與 朴 金 喆 談 話 紀 要,1956 年 9 月 27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86, л.20-23 eo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9 月 28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86, л.23-26 epeq 兩 篇 社 論 參 見 勞 動 新 聞,1956 年 9 月 29 日, 第 1 版 er 伊 萬 諾 夫 與 曹 克 強 談 話 紀 要,1956 年 10 月 1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86, л.26 es 伊 萬 諾 夫 與 金 日 成 談 話 紀 要,1956 年 10 月 8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86, л.28-33 et 據 朴 金 喆 和 李 松 雲 向 蘇 聯 使 館 的 報 告, 九 月 全 會 的 消 息 傳 出, 的 確 使 許 多 勞 動 黨 員 感 到 困 惑 參 見 佩 利 申 科 (В. И. Пелишенко) 與 朴 金 喆 談 話 紀 要,1956 年 11 月 22 日 薩 姆 索 諾 夫 (Г. Е. Самсонов) 與 李 松 雲 談 話 紀 要,1956 年 11 月 23 日, 轉 引 自 Andrei Lankov, Crisis in North Korea, 143-44 fk 維 諾 格 拉 多 夫 (И. Виноградов) 給 蘇 共 中 央 的 報 告,1956 年 10 月 15 日, 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0, л.296-97 flfq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10 月 26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2, л.344-47 fmfo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11 月 19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1, л.293-395 fn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9 月 28 日 10 月 26 日 11 月 5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86, л.23-26;д.412, л.344-47;д.412, л.366-70; 伊 萬 諾 夫 與 金 日 成 談 話 紀 要,1956 年 10 月 8 日 fp 筆 者 採 訪 金 剛 金 忠 植 記 錄, 太 原,2010 年 2 月 16 17 日 fr 伊 萬 諾 夫 給 謝 皮 洛 夫 (Д. Т. Шепилов) 的 報 告,1956 年 12 月 28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86, л.1-17

fs 關 於 波 匈 事 件 以 及 中 共 協 助 蘇 共 消 除 危 機 的 過 程, 詳 見 沈 志 華 : 一 九 五 六 年 十 月 危 機 : 中 國 的 角 色 和 影 響 波 匈 事 件 與 中 國 研 究 之 一, 歷 史 研 究, 2005 年 第 2 期, 頁 119-43 ft 毛 澤 東 會 見 金 日 成 談 話 記 錄,1960 年 5 月 21 日, 未 刊 gk 筆 者 採 訪 金 忠 植 記 錄, 太 原,2010 年 2 月 17 日 gl 北 韓 年 鑒 刊 行 委 員 會 編 : 北 韓 總 鑒 (1945-1968) ( 首 爾 : 共 產 圈 問 題 研 究 所,1968), 頁 178;Andrei Lankov, Crisis in North Korea, 148-49 gm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10 月 26 日 ; 伊 萬 諾 夫 給 謝 皮 洛 夫 的 報 告,1956 年 12 月 28 日 gn 筆 者 採 訪 金 剛 金 忠 植 記 錄 ;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11 月 14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2, л.373-74 毛 澤 東 與 米 高 揚 談 話 中 提 到 的 數 字 是 十 五 人, 參 見 毛 澤 東 接 見 蘇 共 中 央 代 表 團 談 話 記 錄,1956 年 9 月 23 日, 未 刊 go 李 相 朝 致 波 諾 馬 廖 夫 函,1956 年 11 月 14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2, л.379-82 gp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11 月 22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1, л.295-96 gq 中 共 中 央 文 獻 研 究 室 中 國 人 民 解 放 軍 軍 事 科 學 院 編 : 建 國 以 來 毛 澤 東 軍 事 文 稿, 中 卷 ( 北 京 : 軍 事 科 學 出 版 社 中 央 文 獻 出 版 社,2010), 頁 251; 軍 事 科 學 院 軍 事 歷 史 研 究 部 : 抗 美 援 朝 戰 爭 史, 第 三 卷 ( 北 京 : 軍 事 科 學 出 版 社, 2000), 頁 474 gr 十 屆 聯 大 關 於 朝 鮮 問 題 的 決 議 (1955 年 11 月 29 日 ) 我 外 交 部 關 於 聯 合 國 軍 方 面 拒 絕 召 開 有 關 國 家 會 議 協 商 從 朝 鮮 撤 出 一 切 外 國 軍 隊 和 和 平 統 一 朝 鮮 等 問 題 的 聲 明 (1956 年 6 月 1 日 ), 載 世 界 知 識 出 版 社 編 : 中 美 關 係 資 料 彙 編, 第 二 輯, 下 冊 ( 北 京 : 世 界 知 識 出 版 社,1960), 頁 2312-13 2362-67 gs 蘇 聯 駐 中 國 大 使 館 1956 年 工 作 報 告,1957 年 4 月 18 日,АВПРФ, ф.5, оп.28,п.103, д.409, л.139-40 gt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10 月 23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2, л.341-42 hk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11 月 28 日,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1, л.301-302; 蘇 聯 駐 中 國 大 使 館 1956 年 工 作 報 告,1957 年 4 月 18 日,АВПРФ, ф.5, оп.28, п.103, д.409, л.139-41 hl 中 共 中 央 文 獻 研 究 室 編 : 周 恩 來 年 譜 (1949-1976), 上 卷 ( 北 京 : 中 央 文 獻 出 版 社,1997), 頁 639; 伊 萬 諾 夫 日 記,1956 年 9 月 4 日 11 月 28 日, РГАНИ, ф.5, оп.28, д.410, л.322-325; д.411, л.301-302; 伊 萬 諾 夫 給 謝 皮 洛 夫 的 報 告,1956 年 12 月 28 日 hm 中 共 中 央 文 獻 研 究 室 編 : 鄧 小 平 年 譜 (1904-1974), 中 卷 ( 北 京 : 中 央 文 獻 出 版 社,2009), 頁 1330; 中 共 中 央 文 獻 研 究 室 編 : 陳 雲 年 譜 (1905-1995), 中 卷 ( 北 京 : 中 央 文 獻 出 版 社,2000), 頁 351 hn 按 照 毛 澤 東 當 時 的 理 解, 哥 穆 爾 卡 和 卡 達 爾 的 道 路 指 反 對 蘇 聯, 但 不 反 共, 留 在 社 會 主 義 陣 營 ; 鐵 托 的 道 路 指 反 對 蘇 聯 離 開 社 會 主 義 陣 營, 但 不 反 共 ; 納 吉 的 道 路 指 反 蘇 反 共 投 靠 西 方 ho 毛 澤 東 接 見 尤 金 (П. Ф. Юдин) 談 話 記 錄,1956 年 11 月 30 日, 未 刊 hp 毛 澤 東 說 金 日 成 要 送 客 的 感 覺 是 不 錯 的, 儘 管 沒 有 直 接 提 出 這 方 面 的 要 求, 但 金 確 有 此 想 法 1957 年 6 月 4 日, 南 日 在 與 蘇 聯 大 使 會 談 時 就 暗 示, 是 否 可 以 在 聯 合 國 大 會 提 出 讓 中 國 單 方 面 撤 軍 的 建 議 當 蘇 聯 駐 朝 鮮 大 使 普 扎 諾 夫 (A. М. Пузанов) 斷 然 否 定 了 這 一 設 想 後, 南 日 立 即 說, 他 的 意 思 是 說 撤 出 的 部 分 軍 隊 可 以 部 署 在 中 朝 邊 境, 並 解 釋 說 這 只 是 他 個 人 的 想 法 參 見 普 扎 諾 夫 與 南 日 會 談 紀 要,1957 年 6 月 4 日,АВПРФ, ф.0102, оп.13, д.5, л.116-17 hq 蘇 聯 駐 中 國 大 使 館 1956 年 工 作 報 告,1957 年 4 月 18 日,АВПРФ, ф.5, оп.28, п.103, д.409, л.141-42 hr 陳 雲 接 見 蘇 聯 臨 時 代 辦 談 話 記 錄,1956 年 12 月 16 日, 中 國 外 交 部 檔 案 館, 109-00743-10, 頁 52-54 金 日 成 走 上 97 權 力 頂 峰 沈 志 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