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蓝皮书社区性, 酌情予以从宽处罚中国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 00 年中国 60 岁以上老年人占总人口的 3 6%, 65 岁以上老年人占总人口的 8 87% 按照联合国预测, 在未来的 30 年内, 中国老龄化会加速, 到 040 年老龄化比重会达到 9%, 050 年为 30% 随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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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林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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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老年犯适用社区矫正的可能性及应对策略老年犯适用社区矫正的可能性及应对策略周俊山摘要 : 中国已经进入老龄化社会, 老年人的犯罪也逐渐增多, 不容忽视由于身体心理等原因, 随着年龄的增长, 人的刑事责任能力会逐渐降低并最终丧失, 相当高龄的老年犯, 由于年龄生理等原因, 适用某些刑罚丧失了改造意义 ; 但是老年人也有重新犯罪的可能性, 因此按照宽严相济刑事政策, 对老年人的社区矫正是可能也是可行的但是在犯罪老年人社区矫正问题上应当更加关注老年犯罪人个人状况, 社区矫正对象以老年初犯为主, 引进恢复性司法制度, 尊重受害人的意愿, 采用心理治疗参加公益劳动社会帮教等方法对老年人进行矫正关键词 : 老年人犯罪社区矫正全国人大常委会 0 年月 5 日表决通过的刑法修正案 ( 八 ) 规定, 已满 75 周岁的人故意犯罪的, 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 过失犯罪的, 应当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00 年初, 最高人民法院出台了关于贯彻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若干意见, 其中就明确规定, 对于老年人犯罪, 要充分考虑其犯罪的动机目的情节后果以及悔罪表现等, 并结合其人身危险性和再犯可能周俊山, 老年学博士,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犯罪学学院讲师 63

2 北京蓝皮书社区性, 酌情予以从宽处罚中国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 00 年中国 60 岁以上老年人占总人口的 3 6%, 65 岁以上老年人占总人口的 8 87% 按照联合国预测, 在未来的 30 年内, 中国老龄化会加速, 到 040 年老龄化比重会达到 9%, 050 年为 30% 随着人们的预期健康寿命也逐渐提高, 甚至已满 75 周岁的人, 完全有能力实施特别恶劣的犯罪, 如果一律规定从轻, 可能导致这部分人群故意犯罪增多在从宽处理老年人犯罪的大背景下, 如何应对老年人的犯罪, 值得注意, 社区矫正可能是最具有价值的方法之一 ( 一 ) 社区矫正的优点社区矫正是一种新型刑罚制度, 代表着现代社会行刑社会化的必然趋势, 具有强大生命力相对于传统的监禁式矫正, 社区矫正的最大特色为, 不是封闭在监狱内而是将罪犯放在社区环境内进行改造, 这样罪犯在不与社会隔离的环境中接受改造, 可以较容易实现再社会化监狱矫正模式把罪犯置于异常社会而隔离于正常社会, 却让他们在刑满释放后能适应正常社会, 这显然是一种悖论社区矫正反映出人类刑罚制度的肉刑监禁刑非监禁刑的发展趋势, 从这个角度而言, 社区矫正也是当代刑罚观念从报应刑论向目的刑论转变的产物刑罚应该着眼于未来而处罚, 目的是阻止其他人或者被处罚者本人再犯同样的不法行为 3 00 年 8 月上海率先试点社区矫正 003 年 7 月, 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司法部联合发布了关于开展社区矫正试点工作的通知, 北京天津上海江苏浙江和山东等 6 省 ( 市 ) 被确定为社区矫正工作的试点省 ( 市 ) 在认真总结试点经验的基础上, 004 年底, 司法部又确立河北内蒙古黑龙江安徽湖北湖南广东广西海南四川贵州及重庆等个省份为第二批试点省份, 试点规模和范围已经占全国辖区的一半以上从试点情况来看, 我国社区矫正工作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积累了不少宝贵经验, 表现在 : 一是初步建立了社区矫正的组织体系我国现阶段 3 64

3 老年犯适用社区矫正的可能性及应对策略基本上形成了以政法委统一领导, 司法局组织实施, 相关部门协作配合, 司法所具体执行的机制二是队伍建设逐渐完善, 各试点省市都重视对社区矫正工作者队伍建设, 逐步进行培训三是制度建设也逐步推进, 相关法律法规也已经出台在总结了各试点省市工作经验的基础上, 司法部于 004 年 5 月出台了司法行政机关实施社区矫正工件暂行办法, 进一步统一和规范了社区矫正试点各个环节的工作, 包括机构和职责划分以及社区服刑人员的接收管理措施适用矫正解除等众所周知, 刑罚的功能就是使罪犯得到应有惩罚的同时, 也得到相关的教育改造, 获得新生, 回归社会, 与社会正常相处社区矫正的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能充分利用社区民间组织专业工作者志愿者等力量, 更好地发挥社区的社会整合功能, 有效避免犯罪人员的交叉感染, 有利于犯罪人员的社会化另外, 社区矫正制度的建立和推行的过程也是一次很好的普法宣传过程, 通过在社区内对罪犯的教育改造及法制宣传, 可以促进知法守法型法治社区的建立, 对维护社区的稳定甚至是整个社会的稳定都具有重要意义由于社区矫正的惩罚性较轻, 给社区矫正对象创造了更加有利的改造环境, 使他们更有可能利用各种社会资源解决自己的问题, 改善自己的技能, 提高自己的能力, 从而更加有效地改造自己, 实现成为真正守法公民的目标这些对于应对老年犯罪都有积极意义的 ( 二 ) 对老年人社区矫正的必要性及可能性随着我国对社区矫正工作的日益重视, 如何在从轻处罚老年人的基础上, 对老年人犯罪进行矫正方面探索新的路子, 社区矫正是可以考虑的对老年犯罪人从宽处理, 体现了人道主义的司法内涵中国古代立法与司法对老年人不予刑讯狱讼时不予羁押, 不容否认这种特殊保护规定存在着很大的合理因素当代各国刑罚目的主流是教育改造罪犯和预防消灭犯罪现代社会是权利复兴的时代, 复仇正义也开始向矫 65

4 北京蓝皮书社区正正义靠拢人到古稀之年, 身体健康状况极差, 神志模糊, 如果去接受其健康状况难以承受的司法处罚, 不仅不能达到刑罚目的, 反而会使公众认为不够人道, 进而产生反感抵触甚至对立情绪, 丧失了改造的意义, 还会失去社会的同情, 不利于社会的和谐由于老年人是弱势群体, 一旦被监禁数年, 再社会化往往有一定难度他们往往缺乏训练和服务, 出狱后如何应对家庭和社区的问题和冲突, 如何申请帮助服务或法律支持, 如何理财或学会独立生活等, 都存在一定困难相关调查结果显示, 老年犯对监狱监禁有强烈的偏爱而不愿意接受缓刑处罚因此, 为彰显刑法的人性化, 体现社会文明的进步, 从宽处理老年犯, 不使这些人死在狱中, 体现了人道主义的司法内涵, 是十分必要的因此充分考虑老年犯罪人社会危险性已经降低这一因素, 可以通过立法宽宥触犯刑律的老年人, 对犯罪老年人尽量不采用羁押措施, 而采用社区矫正等刑罚替代措施, 可以更好地起到教育挽救的作用, 促其改过自新刑罚经济性的要求刑罚是打击犯罪的最主要手段, 但需要投入非常巨大的司法资源国家监禁一名罪犯每年管理成本近万元, 几乎相当于培养一个大学生 3 如此巨大的监禁成本, 会给国家财政造成沉重负担, 而社区矫正则可以降低监禁的罪犯人数, 节省了国家资源, 国外相关实践经验也表明社区矫正是最经济的行刑方式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阶段, 各方面所需资金巨大, 刑罚司法资源投入有限在各种刑罚中, 死刑的成本最高, 但所取得的预防效果是否比自由刑大并未得到证实对于自由刑, 不仅无法为国家创造收入, 社会成本还高于对有偿付能力的被告征收罚金建筑维修管理监狱有成本花费 ( 而其中只有部分可以通过罪犯监禁期间劳动得到弥补 ), 还存在着被监禁的罪犯在监禁期间的合法生产 ( 如果有的话 ) 损失对罪犯本人产生的负效用 ( 这也 3 66

5 老年犯适用社区矫正的可能性及应对策略不会与罚金一样对国家产生相应的收益 ) 弱和获释后合法活动生产率的减现代社会中资源的有限性与需求的无限性要求我们必须对法律进行经济分析鉴于老年人的身体健康状况, 已经退出生产领域, 不能创造社会价值, 需要国家无偿供养如果真正执行监禁刑, 他们已经丧失或部分丧失了劳动能力, 不仅不能生产价值, 可能还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来照顾他们, 这无疑要求国家投入更多的社会资源, 增加了执法成本但是这种成本的增加又是不必要不合理的老年犯, 除难以改造的累犯和惯犯以外, 对于一些社会危害性较小行为能力弱再犯的可能性较小的老年人, 即使不执行行政拘留, 也不会构成很大的社会危险因此, 从经济的角度考虑, 人到了老年, 劳动能力减弱甚至丧失, 不适宜执行监禁刑处罚, 可以考虑社区矫正 3 老年人刑事责任能力有限但重新犯罪的可能性高对老年犯罪人从宽处理是由老年犯罪人刑事责任能力的实际状况所决定的 3 随着年龄的增长, 人的身体和精神健康状况日益变差, 刑事责任能力会逐渐减弱, 直至最终丧失因此, 对老年人的处罚原则与对正常人的处罚原则是有区别的责任能力是行为人辨认能力和控制能力的统一, 责任能力的有无和大小与年龄智力水平及生活状况紧密相关在通常情况下, 达到法定责任年龄精神状况正常生理功能健全的自然人, 就意味着具有必要的识辨和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 即刑事责任能力老年人的刑事责任能力至关重要, 它是对老年人从宽或从严处罚的最主要依据年龄是影响作为刑事责任基础的辨认能力和控制能力的主要因素, 人的辨认能力和控制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丰富, 相应的辨认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越来越强但是, 人的辨认能力和控制能力不是与年龄的增长成正比的通常情况下, 当一个自然人达到 80 岁以后, 其生理功能和大脑思维能力会逐渐衰退, 反应事物能力差, 活动能力迟钝, 相应 3 67

6 北京蓝皮书社区的辨认能力和控制能力减弱, 直至消失我国刑法对刑事责任年龄规定并不能完全体现刑罚目的我国刑罚的目的是预防犯罪, 包括一般预防和特殊预防所谓一般预防, 是指通过对犯罪分子适用刑罚, 威慑警戒其他人, 预防他们走上犯罪的道路所谓特殊预防, 是指通过适用刑罚对犯罪的人进行惩罚改造, 预防他们重新犯罪凡是不符合预防犯罪目的的刑罚, 就是不适当的刑罚但是老年人重新犯罪的可能性比较高, 需要进行处罚据日本每日新闻报道, 日本近年老年人的偷窃案件激增, 009 年被起诉的老年偷窃犯就有 30 人, 占被起诉总人数的 %, 这比 0 年前增加了 0% 日本政府法务省 ( 司法部 ) 009 年月公布的一份白皮书显示, 65 岁以上老年人口数量, 过去 0 年增长了倍, 而老年人犯罪率却增长了 5 倍, 成为一个引人关注的社会问题老年人主要是盗窃罪, 如果他们表现出后悔自责, 通常警告一番后就释放了, 只有极个别的严重惯偷才会被判刑收监但当刑满释放, 大多数老年人依然回到从前的孤独状态, 他们很容易再次出手行窃同时, 由于老年人犯罪自身特点决定了其犯罪的时间久取证难, 一些司法机关对老年人性犯罪案件的侦处往往是不了了之, 使老年犯得不到应有的惩处 ; 即使是判处刑罚后, 由于老年犯年高体弱, 往往是刑期未满即被保外就医或采取其他方式释放回家, 而这些人并未改造好, 甚至变本加厉, 所以, 老年人重新犯罪率都比较高经警方调查发现, 老年人想偷窃的主要原因多半是觉得孤独生活没有希望, 还不如被关起来等等警方认为, 这反映出现代社会老年人的孤独感比过去强烈因此, 消除老年人犯罪最好的方法, 不能听之任之, 就是多关怀他们, 创造机会帮助他们重新融入社会, 社区矫正是一种可选择的办法 ( 三 ) 社区矫正的对象及尺度刑罚执行不仅要考虑人道主义教育性合法化原则, 还要考虑个别化社会化经济性与效益性等原则矜老怜幼是我国的传统, 对老年人进行社区矫正, 并不是对老年人犯罪不加区别地对待, 而是要针对老 68

7 老年犯适用社区矫正的可能性及应对策略年人个人状况犯罪的具体情形, 对其判处社区矫正犯罪的时间根据实施犯罪的早晚, 蔡墩铭将老年犯分为三类 : 早发犯, 5 岁前开始犯罪, 一直到老年期仍不断犯罪的人这种人可能因被判刑甚至被执行长期或无期徒刑, 故其犯罪有部分间断最重要的是这类老年人主观恶性比较大, 受早年经历影响非常大, 犯罪特点原因等常常与中青年人相近或相同迟发犯, 5 岁以后犯罪, 成为老年人以后仍然犯罪婚姻对犯罪人有重要影响, 5 岁以后犯罪, 犯罪时可能在婚该类犯罪人情况比较复杂, 与老年初犯也有重要区别 3 老年初犯指 60 岁以前没有犯过罪, 而至 60 岁以后才初次犯罪的老年犯只要其在 60 岁以后实施初次犯罪, 不管以后是否犯罪, 均为老年初犯长谷川和夫将老年犯分为老年期以前即有罪行的累犯者和老年初犯者施耐德提出晚期犯罪概念一些人出生后从未有过犯罪行为, 但在 50 岁之后第一次实施的犯罪行为, 它是与早期违法相对应的一个概念, 早期违法是指未成年人在 0 岁以前就开始的违法活动, 与晚期犯罪一样有不同于一般违法犯罪的特点 3 这几种分法尽管在年龄标准所属领域等都有所不同, 但都提出了对老年初犯的界定, 这在社区矫正对象方面给我们以巨大启示 : 社区矫正应以情节较轻的老年初犯为主老年初犯情节较轻, 主观恶性比较小, 符合社区矫正的需要可以将年龄段加以划分, 施以社区矫正无论是未成年人还是老年人, 都是属于刑事责任能力有限的人如果我们承认对未成年人减免刑事责任有科学依据的话, 那么, 对老年人减轻刑事处罚和对其社区矫正也是合理的根据老年人自身特点, 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 老年人和未成年人一样, 也应该按照不同的年龄阶段分为限制责任能力和完全不负责任能力年满 60 周岁不满 70 周岁的老年人犯罪, 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 实施社区矫正年满

8 北京蓝皮书社区周岁的老年人犯罪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 一定实施社区矫正进一步放宽对老年人假释缓刑的条件, 遵守监规接受教育改造的老年犯, 年满 70 周岁且已服原判刑期一半以上的作为适用社区矫正的当然条件在对年满 70 周岁的老年人裁量刑罚时可以将适用社区矫正的适用范围扩大为有期徒刑五年以下或拘役, 体现对老年人非监禁化的恤刑原则 3 引进恢复性司法制度恢复性司法与我国的和谐社会建设相契合, 近年来引起了我国理论界和司法界极大关注, 引进恢复性司法受到很多人的支持, 部分实务部门亦对此做出积极反应并进行了试点中国的恢复性司法制度不同于西方, 西方恢复性司法不论被告人的罪行轻重, 只要犯罪人和被害人双方都同意和解, 就可以在社区等主持下进行调解 ; 而我国的刑事和解制度的对象是罪行较轻社会危害不大的罪犯, 一般是可能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的犯罪人山东安徽等地已经试点了刑事和解制度, 取得了良好效果 : 一方面, 犯罪人和被害人双方达成和解协议, 不仅可以弥补被害人的物质损失, 而且还能给予被害人以精神安慰 ; 另一方面, 由于没有对犯罪人动用刑罚, 避免了动用刑罚的副作用, 达到良好的预防犯罪效果因此, 可进行刑事和解方面的立法 : 根据罪行情况, 检察官或者法官依照法律规定, 可以建议双方进行刑事和解, 只要双方自愿, 就可以启动刑事和解程序, 结束刑事诉讼程序老年人对传统的依赖普遍比其他年龄段的人强, 有时候近似于执拗, 鉴于中国尊老的优良传统, 老年人可能比其他人更加容易得到刑事和解, 对犯罪后与被害人达成刑事和解或取得对方谅解的老年人罪犯应进行社区矫正由于社区矫正的有效性, 必将破除人们对刑事和解花钱买刑的担心 ( 四 ) 老年犯的社区矫正方法社区矫正就是要帮助老年犯罪人回归社会, 其最终目的是促成老年犯罪人 70

9 老年犯适用社区矫正的可能性及应对策略的再社会化, 成为合格的社会成员一方面, 社区矫正要提高老年犯适应社会生活的能力 ; 另一方面, 社区矫正也要促使社区形成良好的氛围, 消除对老年犯的歧视和不公正待遇, 保障老年犯的正当权益已有的社区矫正的实践表明, 老年人初犯交通肇事罪犯经济犯罪服刑人员等社区矫正成效显著, 也探索了一些行之有效的方法公益劳动司法实践证明, 社区服务刑制度在预防犯罪和教育罪犯方面取得了较好的效果针对我国国情以及非监禁刑适用现状, 应考虑将社区服务刑纳入社区矫正中社区服务刑亦即社区劳动公益劳动, 也是一种非监禁刑罚方法, 指由法庭判决罪犯在社区中无偿参加一定数量或一定时间的公益劳动在我国当前的社区矫正试点工作中, 公益劳动已经成为社区矫正的一项基本任务和重要内容司法部要求基层司法行政部门组织有劳动能力的社区服刑人员参加必要的公益劳动根据心理学原理, 罪刑相当时, 犯罪人经过教育, 一般会觉得承受刑罚是补偿所犯罪行给社会造成的危害, 能缓和其由于犯罪和改造造成的紧张情绪, 在参加劳动的过程中, 能以正常人的心态冷静地思考问题社区矫正的主要目标是增强罪犯与社会联系, 提高其社会适应能力 3 老年犯参加力所能及的公益劳动, 可以加强与社会的联系, 不至于被社会隔绝而丧失社会适应能力, 同时对老年犯处以轻缓的刑罚, 则使他们不仅认识到所受到的刑罚是罪有应得, 而且会感激国家和社会的宽大处理, 从而怀着感恩的心接受教育改造, 认真服刑, 在社会关系和心理上都大有裨益的社会帮教注重用社会帮教手段从社会层面对老年犯所犯罪行进行矫正, 是比较有利的社会帮教主要指从家庭单位居 ( 村 ) 委会志愿者等各方面给社区矫正老年犯的心理和生活提供支持帮助和教育, 预防他们重新犯罪促进罪犯回归社会已经成为社会各方面的共识确保促使罪犯重返社会需要有能够引导罪犯痛改前非而走向合法生活道路的制度, 需要社会多 3 7

10 北京蓝皮书社区方面力量帮助老年人本身作为弱势群体, 一旦犯罪, 更加弱势, 社会各方面一定要对其进行帮助, 帮助其重新社会化因此, 要整合社会各项资源参与社区矫正工作, 协助老年犯解决住房养老生活与代际关系等方面的困难, 加强老年犯与社会的正常联系和沟通, 为老年犯顺利回归社会提供支持 3 社区机构向老年犯提供心理矫正服务我国社区矫正中的心理矫正在性质上讲是一种行为矫正方式, 是与公益劳动相对应的一种消除矫正对象不良行为培养和发展其良好行为的科学方法社区机构主要包括心理健康中心社区矫正机构职业介绍所中的专业咨询中心等司法部部长吴爱英在 006 年月 6 日召开的全国司法厅 ( 局 ) 长会议上强调, 心理矫正是社区矫正重要措施之一老年人拥有稳固的社会网络和荣誉度, 尤其是在子女等晚辈面前, 社区矫正的处罚决定已经对其起到足够的惩戒作用, 他们面临巨大压力, 可能会出现心理问题, 这种心理问题可能使老年人产生心理疾病甚至重新犯罪因此有针对性地进行系统的心理辅导对于预防老年犯重犯和解决可能存在的心理问题是必不可少的根据老年人的心理特点及犯罪的原因, 采取有效的心理治疗技术, 矫正他们扭曲的心理, 使其恢复健康心理, 是必需的在有条件的情况下, 组织专家为存在心理异常倾向的老年犯设置矫正目标和措施, 遵循早发现早干预的原则, 对他们开展心理咨询和心理矫治工作对已经出现心理危机或有明显心理疾病症状的老年犯, 要借助心理咨询师心理医生, 共同配合进行危机干预或心理疾病治疗同时还要坚持辅之以科学施矫, 依法施矫, 情感施矫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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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实现政治问责的三条道路马骏建立一个对人民负责的政府是现代国家治理的核心问题实现这一目标需要解决两个最基本的问题谁来使用权力如何使用权力选举制度是解决前一问题相对较好的制度而预算制度是解决第二个问题最好的制度通过历史比较分析可以总结出三条实现政治问责的道路世纪的欧洲道路从建国到进步时代改革的美国道路以及雏形初现的中国道路这意味着西方经验并不是唯一的实现政治问责的道路相对于西方经验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