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雕塑研究第八期年代的文學 43 各位朋友大家好非常榮幸接受朱銘美術館的邀請來參加這個紀的中國整個臺灣社會改變的時候我根本還沒有機會好好認識我主題演講我的專長是臺灣文學就集中在文學這個領域來談我對 70 們的土地我真正被教育被啟蒙恐怕就是從人間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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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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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40 雕塑研究第八期回歸現實回歸鄉土理念而對後來的本土化臺灣化影響重大的三群年輕世代的知識分子或政治人物也就是我剛才指出的挖掘日治時期臺灣新文學提倡鄉土文學與投入黨外的新生代當然經歷了 1979 年的美麗島事件 1980 年代之後臺灣的政治與文化又是相當不一樣的情況但從 70 年代到 80 年代之後有變化也有連續不過這已經超出我今天演講的範圍了謝謝各位 1970年代的文學 Literature of the 1970s 陳芳明 Fang-ming Chen 國立政治大學臺灣文學研究所教授 Professor, Graduate Institute of Taiwanese Literature, National Chengchi University

當然經歷了 1979 年的美麗島事件 1980 年代之後臺灣的政治與文化又是相當不一樣的情況但從 70 年代到 80 年代之後有變化也有連續不

2 42 雕塑研究第八期年代的文學 43 各位朋友大家好非常榮幸接受朱銘美術館的邀請來參加這個紀的中國整個臺灣社會改變的時候我根本還沒有機會好好認識我主題演講我的專長是臺灣文學就集中在文學這個領域來談我對 70 們的土地我真正被教育被啟蒙恐怕就是從人間副刊看到的那些年代的瞭解做一個總體回顧以及我當初在 70 年代看到朱銘木刻時素人藝術家素人畫家朱銘的木雕出現的時候尤其是那隻牛拖內心的那種衝擊著木材的那個木雕現在它已經變成經典了它在我們歷史的記憶裡 1970 年代我正在讀臺大歷史研究所那個時候臺灣瀰漫著一種非常非常震動的空氣就是我們退出聯合國發生釣魚台事件然後非常非常重要的位置我們只要想到臺灣想到朱銘就會想到那件作品 1972 年上海公報發表那時候整個情勢非常緊張大概也是在這個作品表現當然是這塊土地和它的歷史產生出來的力量在這 1970 年的時候我開始意識到我的生命跟這塊土地是密切連結在一起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我的文學研究歷史研究就要朝向臺灣航行當時的在那之前所有這個世代的讀書人被教育的就是認識一個遙遠我的方位還是朝向中國我必須要到 1974 年出國的時候才第一次意的你這輩子大概不會去訪問的一塊土地那個地方叫做中國可是識到臺灣對我的意義是什麼我旅行了半個地球過了我的半生我才中國這個體制在 1970 年代之前確確實實是支配著我們的世界建立發現我有的學問跟臺灣是有關係的對我來講是遲到的可是我常著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所有的價值看法跟那個政治體制都有非常常講這樣遲到的學問雖然我失去最好的機會可是我沒有輸掉我密切的關係失掉了但我沒有輸掉只要我迎頭再去追趕的話應該來得及趕得上 1970 年我正在跟朋友組詩社叫做龍族詩社龍族是一個非常所以我在跨過 30 歲之後才慢慢的認識臺灣這塊土地 1979 年美麗中國的圖騰這樣的一個圖騰正代表著我那個世代的人到 1970 年的島事件發生那一年我的思想觀念完全翻轉過來我知道要是我那時候還是被教育去追求那樣的神話也必須到那個時代我們才慢慢個世代的人必須用他們的自由他們的思想在監牢裡面去承受臺灣警覺到如果臺灣不再是中國的胳膀代表那麼臺灣代表什麼沒的命運的話我作為一個文學的研究者歷史的研究者應該也可以有人敢講出來沒有人敢說我就是認同這塊土地我就是屬於這塊地感受到他們的人文關懷事實我也必須要等到跨越 1980 年那一年林方龍族詩社有一個編輯就是中國時報人間副刊的高信疆家血案發生我徹底覺醒然後我再回頭看整個 1970 年代的文學當時高信疆在人間副刊開始刊登一系列臺灣本地藝術家的作品我們 1970 年到 1980 年之交我開始讀臺灣文學也就是在我最痛苦最早看到的是洪通後來聽到的是陳達的民謠最後出現的就是朱銘的時候看到一位母親一對雙胞胎女兒在家裡被暗殺死亡在那他的木雕在人間副刊用圖片呈現出來的時候我們真的感到震撼死亡之地我的生命重生也就是如此當時我回望臺灣的時候非常茫因為我們從來沒有想過這塊土地可以誕生這麼好的藝術品那時我們然臺灣真的有文學嗎我必須要感謝在我最徬徨的時候正好有一從來不覺得臺灣是有歷史的也不覺得臺灣是有文學的套書籍從臺灣寄來這套書籍叫做賴和先生全集賴和先生在我我自己在臺大歷史所研究宋代歷史也就是第十世紀到第十二世們臺灣文學史裡面被稱作臺灣文學之父我讀那些作品的時候第一

尤其是那隻牛拖內心的那種衝擊著木材的那個木雕現在它已經變成經典了它在我們歷史的記憶裡 1970 年代我正在讀臺大歷史研究所那個時候臺灣瀰漫著一種非常非常震動的空氣就是我們退出聯合國發生釣魚台事件然後非常非常重要的位置我們只要想到臺灣想到朱銘就會想到那件作品 1972 年上海公報發表那時候整個情勢非常緊張大概也是在

3 44 雕塑研究第八期年代的文學 45 次非常震撼的是這是臺灣人的作品可是那種白話文是非常不通順動的時候譬如說張俊宏他當時在編大學雜誌我記得當時他的而且還帶有那麼一點點東洋味我開始的時候對賴和先生是非常邀請我你可不可以來幫我們編大學雜誌的文藝欄我竟然不明瞭你作為一個臺灣作家你使用的語言怎麼可以這樣的粗糙害怕了而且婉拒了他歷史給我一個參與的機會我平白就喪失掉而且在美學上居然是這樣的束縛了可是我想想賴和的年代在 1920 年代的臺灣當時由日本人統治之後我的朋友開始寫詩因為我們是龍族詩刊的我們強調不當他堅持用漢字書寫的時候想必有他的苦衷有他的微言大義我要用那種濃縮的晦澀的現代主義的表現而是用一種平凡的生活在這樣的閱讀中重新再看一次臺灣文學對我來說從不是一見鍾的語言來表達對生活的感覺當朋友都開始在鼓吹的時候我也怯懦情的事情而是我重新再看一次我想這跟愛情一樣我不相信一見了我必須要到出國之前才覺醒如果你說文學真的是反映臺灣的現鍾情我相信多看一眼我因為多看一眼終於愛上臺灣文學佩服實的話不可能在你的詩裡面找不到一點這塊土地的影子在這種怯這位作家他堅持用漢文書寫賴和是一個醫生他可以用日文為懦又想要投入的掙扎之中我開始改變我的詩觀也就是我對我的詩什麼用漢文書寫當然一定有他文化的根據在裡面有他文化的信仰的看法為什麼詩都要寫得那麼扭曲寫得讓讀者看不懂如果文學在裡面大概一年的時間我把賴和的作品鍾理和全集吳新榮全集貼近時代是歷史產物的話這樣的作品應該是可以和讀者互動的還有楊逵全集慢慢讀完我才知道為什麼我那個時代不能夠透過教應該是可以和讀者精神上交流這樣的覺悟為我後來展開一條更迂迴育來認識我自己的土地所有的教育不是在啟蒙嗎就是在你生命的的道路所有的文學本來就是技巧都是可以創造的展開開始認識自己的世界可是為什麼臺灣的教育是蒙蔽我對這塊回到朱銘的木雕來看它是最傳統的藝術可是已經有現代感了土地的認識呢我終於明白當你沒有記憶沒有文學傳統沒有文它讓你一看就看懂可是那種非常含蓄的精神是暗藏在裡面也就是化的認同你就失去所有的抵抗記憶本來就是作為人人權的必要說他一方面有現實的反映有傳統的技巧又有現代的開放而這條件讓你喪失記憶就是讓你喪失做為人的權利也就是因為這樣樣的藝術在當時我們還認識不清楚我們只是把它當成反映鄉土而我開始慢慢地閱讀臺灣日治時候的文學和戰後的文學已也因為如此我在讀那些朋友的作品我們也知道他們都在反映 1970 年代是一個洶湧澎湃的年代我是跟這樣的年代一起成長鄉土比如說當時我在離開臺灣之前讀了一位作家的作品這個作的記得我要離開臺灣之前臺灣當時在整個國際社會一個個跟國家叫黃春明他寫了莎喲哪啦再見跟蘋果的滋味我當家斷交對我來講那是一個非常淒涼的年代可是我那時候也看到時已經在輔仁大學兼課了教中國現代史可是我看到這兩篇小說的有些朋友慢慢介入黨外運動然後介入鄉土文學運動這就是 70 年代時候我覺得應該讓我的學生知道可是在那個年代我居然是缺席的我之所以缺席是因為怯懦不敢面蘋果的滋味故事寫得很簡單一個工人早上發生車禍警察對赤裸裸的現實然而當我開始看到我的朋友一個個開始加入黨外運去找他的家屬告訴他這個不幸的消息結果是在違章建築都市的

而且在美學上居然是這樣的束縛了可是我想想賴和的年代在 1920 年代的臺灣當時由日本人統治之後我的朋友開始寫詩因為我們是龍族詩刊的我們強調不當他堅持用漢字書寫的時候想必有他的苦衷有他的微言大義我要用那種濃縮的晦澀的現代主義的表現而是用一種平凡的生活在這樣的閱讀中重新再看一次臺灣文學對我來說從不是一見鍾的語言來表達對生活的感覺當朋友都開始在鼓吹的時候

4 46 雕塑研究第八期年代的文學 47 違章建築中找到的警察還安慰工人的太太你先生發生車禍了用我比較苛薄的話講應該是迴光返照可是那是必然要走的一條道但很幸運的是他被美國人的車子撞到了經過這個撞車後他們家路如果臺灣認同和中國認同沒有好好去處理的話我想臺灣今天不好運連連這個美國人對受傷家屬非常好不僅答應給他最好的照顧會走一條線出來就是臺灣認同已經變成所有的性別所有的階級也答應他們以後的生活費他會承擔甚至會把他的孩子送到美國去讀所有的族群都可以接受的可是偏偏在那個時候當這個中國認同的書我們那個世代所有的夢在一場車禍中全部實現這是一篇非常諷雜誌跟臺灣認同的雜誌同時在進行的時候我們發現有兩個人在這兩刺的小說它用喜劇的方式寫出臺灣歷史的悲劇小說寫到最後全家份雜誌發表的文章一篇是葉石濤先生寫的臺灣鄉土文學史導論人圍受傷的父親身邊大家吃著從美國空運來的蘋果覺得人生各種他這篇發表在中國認同的夏潮因為他發現當時那麼多人主張中願望都在這場車禍中達成了國社會主義的文學葉石濤他心情也非常地緊張所以當他 1976 年發美國支援臺灣其實是臺灣歷史發生車禍我們那個時代最好的表臺灣鄉土文學史導論的時候他告訴我們臺灣的歷史不能只夢就是去美國留學我就是跟著那個潮流跑到美國去可是在出國是納入中國近代史的脈絡裡面所謂中國近代史就是 1840 年鴉片戰爭之前讀的那篇小說也讓我一直在反省那個事情所以一個時代的改開始他一直強調臺灣是從明鄭時代經過滿清經過日治時代的統治變我們當然可以知道有很多對歷史的認識對文學的感覺對藝術慢慢跟戰後銜接起來這個文學的繼承才是臺灣文學的脈絡你如的信仰恐怕都要重新來一次了果放在中國近代史的脈絡來看那就不對陳映真他就立刻寫了一篇談 70 年代的臺灣文學有兩本雜誌必須要注意一本就是吳濁流文章鄉土文學的盲點回答葉石濤這篇統派的文章發表在獨先生所創辦的臺灣文藝一本就是後來陳映真所支持的雜誌夏派的臺灣文藝雜誌這就是一個交鋒這個交鋒我們可以看到兩潮這兩本雜誌一個是臺灣認同很強一個是中國認同很強夏潮邊的史觀不一樣陳映真一直強調臺灣文學必須要納入鴉片戰爭以強調的是左派的觀念但是他背後所強調的社會主義就是以中國社會後中國文學的命運裡面而不是把他放在明鄭以降因為他認為臺灣主義為依歸的而臺灣文藝就是日治時代臺灣作家所留下來的傳本來就是中國的一省所以只要是屬於臺灣的文學就是屬於中國文學統跟當代臺灣的這些鄉土文學作家銜接在一起這兩個雜誌一個是臺的分支當然這個是一種去歷史化去脈絡化的觀點灣的認同一個是中國的認同用現在流行的語言就是一個是統派這兩個人的交鋒演變成第二年 1977 年鄉土文學的論戰很重要的一個是獨派如果這樣簡單的定義的話所以統獨這個緊張的關係其一個論點鄉土文學的論戰我們可以看到是國民政府的文藝政策進實在 70 年代就慢慢在醞釀了但其實我們都知道所有的認同如果沒有來干涉中國文學的發展每個人都在寫臺灣的農民每個人都在寫臺跟政治社會經濟文化結合在一起的話這種認同就是虛構的灣的土地每個人都在寫那樣純樸的農村生活在寫這樣的文學時我們長期所受的教育就是去認識中國所以夏潮可以說是當當時控制文藝政策的官員會覺得如果文學變成這樣的風氣的話我時的中國認同的表徵是對中國歷史最後的一次回眸那種回眸如果們就要放棄反攻大陸了如果完全放棄反攻大陸的話那麼不就完全

也答應他們以後的生活費他會承擔甚至會把他的孩子送到美國去讀所有的族群都可以接受的可是偏偏在那個時候當這個中國認同的書我們那個世代所有的夢在一場車禍中全部實現這是一篇非常諷雜誌跟臺灣認同的雜誌同時在進行的時候我們發現有兩個人在這兩刺的小說它用喜劇的方式寫出臺灣歷史的悲劇小說寫到最後全家份雜誌發表的文章一篇是葉石濤先生寫的臺灣鄉土文學史導論人圍受傷的父親身邊

5 48 雕塑研究第八期年代的文學 49 變成一個跟中國文化隔離的一個地方嗎所以文藝政策開始要干涉法扭轉這個情勢可是 1970 年代以後的作家臺灣的作家知識分子他開始發動很多人修理鄉土文學都有所覺悟當權者的決策可能是一時的可是文學歷史是累積的幸好 1977 年 12 月當時的政戰部主任王昇說文學的問題應該它可以繼承因為是可以累積可以繼承就不會只是一個平面的文字由文學來解決本來當時盛傳有作家開始要被逮捕就是因為王昇講而已你被教育去認識一個很陌生土地的歷史我們對宋代歷史很多的這句話鄉土文學的論戰就這樣終止下來可是鄉土文學論戰的意問題都可以解決我們對唐代的歷史當時政治的興衰我們都可以義不是統派得勝而是宣告一件事文藝政策再也不能支配臺灣作家說三道四的可是為什麼我們對當代的歷史居然是保持沉默因此當的思想再也不能左右臺灣作家書寫的方向那時候我已經在美國你開始在那樣的年代開始注意臺灣文學開始注意臺灣歷史的時候回望這塊土地的文學論戰的時候給我一個很好的文學教育因為我其實這時候已經不是近代的文學這樣的文學已經是可以干涉政治了知道我對臺灣文學實在是太慢也實在是太淺薄了既淺薄又遲到文學是可以干涉政治尤其當它變成一個風氣的時候就不可能只是我就會覺得是不是還有機會再重新建立我想大概也是經過那時候靜態的文學我想一個世代的人慢慢開始去認識臺灣透過文學閱讀 1980 年代美麗島大審時我覺悟了我這輩子可能要寫一本臺灣新文然後慢慢培養文化認同學史是那個時候下的決心至少到 80 年代的時候有個名詞已經變成成熟的名詞我們現在可是我們都知道當你要開始寫歷史的時候你才發現臺灣從 1940 都在使用叫做臺灣意識其實臺灣意識很簡單就是讓我們每年代 1949 年以後戰後文學作品實在太豐富太複雜了絕對不個人覺悟到臺灣人的命運是息息相關的我們開始講命運共同體或可能在一年兩年內可以寫完這樣一個夢我什麼時候才實現必須命運連帶感其實都建立在臺灣意識這四個字上面 1980 年代以後臺到 2011 年的 10 月去年的十月我才把整本書寫出來為什麼那麼慢灣社會慢慢轉變沒有臺灣意識大概就沒有後來所謂反對黨的運動最主要是因為你要一本一本的閱讀要把作家放進歷史裡面你必須因為我們都知道政治是要解決這塊土地上人民的問題而不是政治是要把每個人的作品都讀過也是因為慢慢的閱讀我才發現閱讀耗費要解決遙遠的土地上未來時間的那個問題你不能解決現在你就我的時間太多了如果我的書寫把它加起來大概四年就夠了我耗沒有未來你不能認識現在就沒有一個立足點看待你的過去費閱讀時間將近 20 年這是非常緩慢的工作剛才說過教育是要讓你的過去消失掉的可是 1980 年代臺灣意識我現在還是要回到 70 年代的文學無論是政治經濟文化藝出現的時候臺灣歷史的書寫慢慢的形成風氣當時在海外 1987 年術 70 年代的文學確實都是一個轉捩點這也是為什麼讓一個宋代歷 2 月 28 號我們舉行了 228 事件 40 週年紀念因為我自己是事件那一史學者覺悟到他要寫臺灣文學史因為在那樣的時代他看到歷史重建年出生的今年 228 事件 65 週年所以我幾歲你們可以猜得到我是並不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可以完成可是為什麼要寫歷史常常很多人跟那個事件一起成長的可是在這樣成長的過程裡面我不知道 228 都認為說文學的力量太弱了文學比起當權者的一個決定有可能無事件是什麼事情必須到海外才知道我第一次知道 228 事件這個問

本來當時盛傳有作家開始要被逮捕就是因為王昇講而已你被教育去認識一個很陌生土地的歷史我們對宋代歷史很多的這句話鄉土文學的論戰就這樣終止下來可是鄉土文學論戰的意問題都可以解決我們對唐代的歷史當時政治的興衰我們都可以義不是統派得勝而是宣告一件事文藝政策再也不能支配臺灣作家說三道四的可是為什麼我們對當代的歷史居然是保持沉默因此當的思想再也不能左右臺灣作家書寫的方向

6 50 雕塑研究第八期年代的文學 51 題的時候真的非常震撼在海外紀念 228 事件 40 週年的那一年我我的朋友們已經在開始在編輯臺灣歷史人物這樣的專輯一共出決定寫一本書就是謝雪紅評傳版四本把日治時代很多被我們遺忘的人物讓他們重新浮上地平線謝雪紅評傳是我在 40 歲那一年開始寫的她是日治時代的左派運動者我寫這個書當然有我的目的第一我要回答在臺灣所這當然是一個很龐大的運動我在海外就用寫謝雪紅評傳參與在寫歷史的時候我也開始慢慢讀文學作品謂的左派是什麼臺灣的左派談的都是中國的可是我要談臺灣也有 1987 年有件事情要開始注意在 1977 年寫臺灣鄉土文學導論左派第二我要寫的是一個女性的歷史謝雪紅是臺灣共產黨的領的葉石濤先生在 1987 年出了一本臺灣文學史綱這是我的文學袖所以我就寫了這個女性的歷史它不僅僅是一個左派的歷史也生命的再啟蒙在那之前我們對臺灣歷史沒有一個有系統的看法那是臺灣的歷史同時也是一個女性的歷史左派相對於臺灣國民黨所本書對我的幫助最大是他寫得很簡單每一個時代有哪些重要作品都提倡的右派的思惟當然是被邊緣化臺灣相對於國民黨所提倡寫在那裡面我就是根據那本書提到的每個作品想辦法從臺灣買到的中國女性相對於國民黨所提倡的男性的思惟當然也是被邊那些書然後在海外慢慢閱讀所以我去年出了臺灣新文學史的緣化的我刻意站在當時臺灣左派女性的邊緣位置來回答當時的政治第一頁就把這本書獻給葉石濤先生因為就是他把我帶進了臺灣文局勢所以那時候開始寫謝雪紅的評傳大概是我在中年的時候最辛學這個領域那就是整個文學發展的力量整個 70 年洶湧澎湃的文學苦的一個工作因為臺灣人沒有人研究過臺灣左派當然也沒有一個作品開始在我的生命造成衝擊男性去寫我當時讀了很多文學書看 1970 年代的臺灣作家幾乎每一個城透過書寫是對右派的男性的中國的一個思惟方式的抗議市都有作家在寫他們自己的土地從花蓮開始花蓮有一個王禎和這本書耗費我四年的時間一個女性的史料當然不會存在男性史家的他就是在寫花蓮的故事宜蘭就有黃春明所以宜蘭土地上所有的人記憶裡面一個左派的史料當然也不會存在這個右派社會的歷史檔案物的性格就都寫在黃春明的小說裡面在基隆八斗子有一個作家叫做裡面而臺灣的歷史在我們的整個教育體制裡面根本整個不存在的王拓王拓寫八斗子的漁港尤其他寫他的母親的一個小說叫做金一個歷史系畢業的學生沒有讀過臺灣史現在想起來是很離奇的可水嬸那個小說對我來講是 70 年代很重要的一篇小說在臺北有個是那時候是很合理的所以當你可以開始寫臺灣左派女性歷史的時候作家叫鄭清文他住在新莊新莊以前叫做舊鎮所以他寫了很多一個新的視野就出現了舊鎮創傷的故事桃園有一個作家叫做鍾肇政他的兒子也是寫鄉土 1980 年代臺灣的歷史書寫我叫做歷史造像運動這個造像文學到了新竹新竹當然日治時代我們都知道有龍瑛宗還有吳濁流運動就是在建立歷史人物形象的運動那個時代有很多人慢慢的把很吳濁流對我們文學的影響太大了他的亞細亞的孤兒是我們大多歷史人文寫出來譬如說蔣渭水林獻堂楊肇嘉很多這些日治概每一個讀臺灣文學的人都要讀的一本書他談的就是臺灣認同的問時代的抗日運動者他們的歷史傳記一個一個寫出來而且那時候題到了苗栗苗栗有很重要的作家一個叫七等生一個就是李喬

這當然是一個很龐大的運動我在海外就用寫謝雪紅評傳參與在寫歷史的時候我也開始慢慢讀文學作品謂的左派是什麼臺灣的左派談的都是中國的可是我要談臺灣也有 1987 年有件事情要開始注意在 1977 年寫臺灣鄉土文學導論左派第二我要寫的是一個女性的歷史謝雪紅是臺灣共產黨的領的葉石濤先生在 1987 年出了一本臺灣文學史綱這是我的文學袖所以我就寫了這個女性的歷史

7 52 雕塑研究第八期年代的文學 53 這兩個人都寫出苗栗的特色到臺中有個叫陳千武他專門寫臺灣的來的話那文學絕對不是完整的一個地方必須要男性女性的作家新詩大概把臺灣的歷史記憶都寫進去了到雲林的時候我們可以都出現後才能把一個地方的感覺具體的寫出來看到宋澤萊他寫的是農民的故事尤其是打牛湳村現在大概也到了 1970 年代女性作家開始大量崛起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們的是臺灣鄉土文學的經典了到臺南那是葉石濤的故鄉他當然就是白話文的能力真的是超越任何一個世代我們之所以今天可以寫那把臺灣的歷史記憶寫出來我們到高雄就可以看到鍾鐵民吳錦發麼好的漢文大概就是 60 年代 70 年代這些作家幫我們培養出來的他們把美濃的故事寫出來這個幾乎把臺灣走一圈每一個鄉鎮都有而這些作家他們所寫出來的作品從現在來看也已經帶給我們很大的作家在寫他們的土地這是土地的生命力和土地的記憶力我們總會衝擊了覺得文學可能是靜態的但是你遠遠在海外讀這些作品的時候你的從 1990 年代到現在已經出現一種文學這種文學叫做新鄉土文感覺就不再是平面的它簡直是立體的可以站起來的你簡直可以學新鄉土文學跟舊鄉土文學有什麼不一樣舊鄉土文學的作家都在看到每一個鄉鎮的人物他們生命流動的故事都在小說裡面穿梭寫臺灣工業化起步的時候經濟失調勞資不均環境汙染的故事大概就是這樣把臺灣所有的作家讀過一次以後整個臺灣文學的可是到了 21 世紀的前十年從 2000 年到 2010 年這段時間的新鄉性格就出來了臺灣文學的性格在甚麼地方呢第一個他再也不強調土文學一批新作家出現這些新作家大概都屬於七年級或六年級末流亡現代主義小說大概都在講流亡我們講流亡最重要的就像白先期這些人開始寫的新鄉土文學不會只有一種聲音我們在 60 年代勇寫台北人他寫流亡的故事然後陳映真他最早在寫小說的時候 70 年代鄉土文學看到的語言都是用福佬語言來講話很少用客家話是現代主義時期也在寫流亡他在小說裡面寫最多的大概是在寫死更少用國語來講話可是到了 21 世紀的新鄉土文學出來的時候他們亡死亡是一個正常的生命的事件到一個寂寞沒有聲音的世界不僅寫鄉土而且這些人不一定住在鄉土他們住在都市裡面可是當然這是一種漂泊一種流亡最深沉的表現方式 70 年代臺灣文學他們回望他們的故鄉 70 年代鄉土文學從日治時代一直寫到 1960 年我們再也找不到流亡幾乎每一個人他都有他的根鬚跟他的土地牢代的臺灣社會新鄉土文學是從 1970 年以後的臺灣社會本省外省牢地結合在一起開始融合在一起國語臺語開始並存使用 70 年代寫的鄉土文學雖我們看到的不僅僅是這樣有幾個重要的女性作家也開始出現我記得早期我在看的幾個作家包括施淑青或者李昂他們是姊妹然是用母語可是是用北京話來拼的到了新鄉土的時候反而用臺語更輕鬆他們把鹿港的故事寫出來雲林虎尾一個女性作家叫做季季她寫過去我們講臺語是有自卑感的我回到臺灣的時候我們臺灣語她雲林故鄉的故事從女性的觀點來看他們的故鄉跟從男性觀點看言的使用已經不管甚麼族群都可以使用臺語我記得 1974 年我出國自己的故鄉是不一樣的女性開始會寫在她們在土地的掙扎她們怎之前只要餐桌上有一個外省人坐在裡面的話全部的人都講國語樣受到男性的支配我想一個時代的文學如果只用單一的性別寫出可是我回來以後不管你是本省外省大家都會講臺語就是福佬話

是臺灣鄉土文學的經典了到臺南那是葉石濤的故鄉他當然就是白話文的能力真的是超越任何一個世代我們之所以今天可以寫那把臺灣的歷史記憶寫出來我們到高雄就可以看到鍾鐵民吳錦發麼好的漢文大概就是 60 年代 70 年代這些作家幫我們培養出來的他們把美濃的故事寫出來這個幾乎把臺灣走一圈每一個鄉鎮都有而這些作家他們所寫出來的作品從現在來看也已經帶給我們很大的作家在寫他們的土地

8 54 雕塑研究第八期年代的文學 55 我現在很多外省同事他們大概講臺語都沒有問題畢竟已經 60 年過努力在 1996 年開始總統直選 2000 年開始政黨輪替我想朝向更成去了 60 年是 6 個世代我們可以知道新鄉土寫的是臺灣的民間故事熟的民主社會就慢慢形成我們談的是文學可是文學的內容牽涉太可是這個民間故事是本省外省客家原住民全部都混融在一起多了一個文學本來就是那個社會的產物 60 年代沒有臺灣文學是尤其在 1980 年代末期的時候原住民文學也崛起了他們開始借用國因為一個威權體制在強制 1970 年代當威權體制開始動搖開始鬆動語來表述他們的語言現在的作品在夏曼藍波安瓦歷斯諾幹它產生的缺口也就是本土意識開始出現的時候因為是如此我們他們的小說裡都可以看得到今天很少就是說你是外省我是本省我看我所有的朋友不管他的換句話說 1970 年代的臺灣文學可能還在掙扎被干涉被支配的故鄉是在山東還是在江蘇還是在湖南他們都跟我講說我的故階段可是進入 2000 年時候文學已經都打成一片了這代表一個新的鄉就是臺灣這跟我一開始60年代 70年代鄉土文學剛剛崛起的時候認同出現我們可能會很擔心說 2000 年之後臺灣跟中國的交流愈來整個文化氣候是不一樣的愈密切很多人開始很擔心是不是我們的認同就開始降低了可是所以今天來跟各位報告 1970 年代的臺灣文學我想這是整個臺灣我最近看了一個統計數字 2000 年臺灣的認同已經超過百分之五十歷史的再轉向整個臺灣歷史的再重建也是整個我們的文化生命再到去年的認同百分之八十都是認同臺灣的啟蒙而這樣的再轉向再啟蒙再生長從 1970 年代的文學開始過去問你說你是中國人還是臺灣人認為自己是中國人占百分之我們可能會以為說文學的力量是很薄弱的如同我剛才講的文學不八十臺灣人只有百分之二十可是你看進入二十一世紀以後兩岸管是文學或藝術也好它不像政治一樣政治它會隨著時間慢慢消失的交流這麼密切我們才對照出我們兩邊的生活方式兩邊的價值觀可是文化它會隨著時間慢慢累積起來所以我們從 1970 年開始認識臺念是不一樣的因此你問他你是中國人還是臺灣人答我是臺灣人灣認識文學認識歷史我們站在臺灣這塊土地已經在國際社會的超過百分之八十以上過去主張統一的人數超過百分之四十現在慢慢發亮發光很多人可能會覺得說臺灣文學有人在討論嗎我必須主張統一的已經變成個位數了百分之七八所以你可以看出來這跟各位講我作為一個臺灣文學研究所的主持人在國際社會已經慢個文學的反應他不僅僅反映文學作品他也反映這個社會的認同取慢看到臺灣文學的討論已經變成一個顯學之所以會變成顯學原向我從那個時代出來的那時候我們在談臺灣文學的時候還是覺因在於過去殖民地的文學大家都注意到亞洲非洲中南亞洲或者印得非常膽怯不敢對政治發表任何意見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打開來度可是當整個東南亞的文化開始在 21 世紀經濟蓬勃發展的時候大了家開始探討為什麼像韓國臺灣這樣的殖民地不僅邁向民主的國家我想那時候臺灣意識如果沒有形成沒有成熟大概不會有後而且它的文化生產力也很旺盛大家開始好奇尤其中國崛起之後來的民進黨民進黨就是臺灣意識在後面加上一個非常鞏固的中產很多國家很好奇的是中國崛起後臺灣那麼小應該一下子就被吸階級在支持他這個黨自然而然就在社會建立起來我們透過自己的納進去但不是這樣臺灣的文化生產力之強不是中國說可以拿去

一個文學本來就是那個社會的產物 60 年代沒有臺灣文學是尤其在 1980 年代末期的時候原住民文學也崛起了他們開始借用國因為一個威權體制在強制 1970 年代當威權體制開始動搖開始鬆動語來表述他們的語言現在的作品在夏曼藍波安瓦歷斯諾幹它產生的缺口也就是本土意識開始出現的時候因為是如此我們他們的小說裡都可以看得到今天很少就是說你是外省我是本省我看我所有的朋友

9 56 雕塑研究第八期就拿去因為我們的認同很強而且我們有自己的文化生產力而這樣的文化生產力我們毫不謙虛的說我們的文化生產力遠遠超過中國大陸我們兩千三百萬人的文化生產力絕對超過十三億的人口因此在中國看不到的文學在臺灣就看得到臺灣能夠出版的作品中國不見得看得到我想就這個問題就它的文化的廣度高度跟深度就可以比出高下了我今天就報告到這裡謝謝各位 1970年代鄉土美術 Nativist Art in the 1970s 林惺嶽 Sin-yu Lin 藝術家美術史研究者 Artist and art historian

我們兩千三百萬人的文化生產力絕對超過十三億的人口因此在中國看不到的文學在臺灣就看得到臺灣能夠出版的作品中國不見得看得到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英語研究所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英語研究所中國文化大學文學院中國文學系碩士論文 Graduate Institute of Chinese Literature College of Liberal Arts Chinese Culture University Master Thesis 溫瑞安中短篇武俠小說研究 A Study In Rui-an Wen's Short and Medium-Leng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