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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论 汉 语 错 误 传 播 特 征 的 定 量 分 析 以 及 教 学 法 砂 冈 和 子 ( 早 稻 田 大 学 政 治 经 济 学 术 院 )ksunaoka@waseda.jp 俞 敬 松 ( 北 京 大 学 软 件 与 微 电 子 学 院 )yjs@ss.pku.edu.cn 王 治 敏 ( 北 京 语 言 大 学 )wangzm000@gmail.com 关 键 词 ;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sla),distance Learning,Miscommunications,paralanguage 摘 要 学 好 一 门 外 语 是 加 深 对 对 象 地 区 或 者 语 言 使 用 者 集 团 的 理 解 的 最 好 的 交 流 工 具 同 时 为 各 个 地 区 治 安 和 共 同 繁 荣 提 供 基 本 保 障, 有 助 于 强 化 人 类 社 会 安 全 基 础 的 重 要 活 动 日 本 早 稻 田 大 学 长 期 以 来 在 第 二 外 语 教 学 中 灵 活 运 用 了 IT 技 术, 开 展 了 跨 文 化 远 程 外 语 教 学 (Cross-Cultural Distance Learning), 这 种 远 程 外 语 教 学 模 式 不 仅 是 提 高 学 生 语 言 交 际 技 能 的 好 机 会, 而 且 也 是 汉 语 教 学 国 际 合 作 的 一 种 有 价 值 的 事 业 本 文 通 过 分 析 东 京, 横 滨, 北 京, 台 北, 首 尔 等 亚 洲 5 所 高 等 教 育 机 构 举 办 的 亚 洲 学 生 讨 论 会 的 实 录 资 料, 介 绍 了 跨 文 化 汉 语 错 误 传 播 (Miscommunications) 的 一 些 分 析 实 例, 以 及 克 服 这 些 交 际 障 碍 的 网 络 教 学 技 术 研 究 动 态 跨 文 化 交 流 中 所 产 生 的 汉 语 误 传 有 词 汇 语 法 以 及 修 辞 等 语 言 性 错 用, 也 有 修 辞 者 的 体 态 动 作 以 及 不 同 文 化 引 起 的 非 语 言 性 的 交 流 障 碍 我 们 开 发 了 汉 语 误 传 媒 语 料 库, 根 据 语 料 库 由 母 语 发 言 人 对 会 议 讨 论 的 内 容 进 行 分 析, 将 评 论 和 修 正 的 内 容 直 接 写 入 或 录 音 到 收 录 的 讲 义 录 像 中 实 况 录 像 的 分 析 将 交 流 障 碍 的 问 题 点 可 视 化, 不 同 文 化 群 之 间 对 误 传 进 行 互 动 评 价 纠 正 比 较 容 易, 并 适 于 对 外 汉 语 教 学 进 入 定 量 分 析 的 时 代 要 求 最 后 介 绍 隐 喻 的 计 算 机 识 别 和 理 解 研 究 情 况, 提 示 外 语 教 学 研 究 和 计 算 语 言 研 究 之 间 的 互 补 作 用 和 优 势, 展 望 了 今 后 语 言 学 和 网 络 教 学 研 究 的 新 的 研 究 方 向 (1) 信 息 载 体 的 网 络 化 给 教 学 模 式 的 转 型 在 当 今 全 球 化 推 进 的 过 程 中, 物 流 人 员 往 来 以 及 信 息 通 信 急 剧 增 加 其 中, 新 型 信 息 通 信 手 段 的 出 现, 进 一 步 促 使 知 识 传 播 方 式 双 向 化, 同 时 也 把 国 际 社 会 逐 步 转 向 多 语 言 化 据 统 1 计 目 前 全 球 网 民 已 经 达 到 10 亿 人 口 国 連 貿 易 開 発 会 議,2003 年 三 分 之 二 的 日 本 国 民 利 用 网 络 中 国 的 情 况 也 一 样 据 2005 年 的 统 计, 中 国 上 网 用 户 总 人 数 为 1 亿 1 千 多. 网 页 总 数 将 近 70 万 个 2 中 文 网 站 总 数 将 近 70 万 个 汉 语 的 经 济 效 益 仅 次 于 英 语, 日 语, 德 语, 西 班 牙 语, 法 3 语 等 欧 美 日 国 家 的 语 言 财 政 能 力 网 站, 数 据 库, 知 识 库 等 巨 大 的 知 识 集 成 体, 通 过 网 路 向 一 般 民 众 开 放, 这 给 知 识 的 获 得 方 法 以 及 产 业 结 构 带 来 了 很 大 的 变 化 其 中 信 息 载 体 的 变 化 值 得 特 别 注 意 随 着 网 络 通 信 工 具 的 先 端 化, 手 机 或 无 线 电 脑 等 移 动 通 讯 工 具 并 音 频 和 动 画 等 视 频 交 流 得 到 越 来 越 多 用 户 的 青 睐 4 据 说 日 本 三 分 之 二 的 用 户 是 视 频 通 讯 的 爱 好 者 手 机 等 移 动 通 讯 工 具 以 其 高 可 靠 性 及 无 所 不 在 1 日 本 总 务 省 2004 年 通 信 利 用 动 向 调 查 2 < 中 国 语 言 生 活 状 况 报 告 网 络 语 言 状 况 2005> 商 务 印 书 馆 3 Graddol,D 2000 The Future of English? 上 村 圭 介 [ 情 報 社 会 の 言 語 的 多 様 性 と 多 言 語 主 義 言 語 的 デジタル デバイドの 解 決 へ 向 けて]KEIO SFC JOURNAL - Vol.5 No 所 引 4 同 注 1

2 的 网 络, 在 生 活 中 所 迫 切 需 要 联 系 的 情 况 时, 比 电 脑 更 容 易 发 挥 其 作 用 视 频 传 播 最 接 近 人 类 自 然 语 言 的 交 流, 并 它 准 确 及 时 地 沟 通 交 流 方 式, 老 百 姓 获 得 就 业 医 疗 等 生 活 信 息 有 所 助 益, 减 少 社 会 弱 势 群 体 发 生 意 外 事 故 时 的 障 碍,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保 证 了 人 类 社 会 的 安 全 因 此 得 到 了 愈 来 愈 多 网 民 的 支 持, 应 该 是 为 今 后 网 络 通 讯 服 务 的 主 流 方 式 面 临 这 些 双 向 知 识 传 播 和 跨 国 界 民 族 的 流 动, 过 去 少 数 知 识 权 威 所 垄 断 的 单 项 知 识 传 播 以 及 单 一 民 族 语 言 教 育 也 应 随 之 改 变 教 育 进 一 步 加 强 多 语 言 外 语 教 育 的 同 时, 必 要 转 向 教 学 模 式 的 双 向 化 网 络 时 代 的 教 员 们 的 新 任 务 可 以 说 是 要 充 分 掌 握 高 科 技 技 术 以 及 它 对 社 会 的 应 用 研 究 以 及 获 取 新 知 识 的 方 法 我 们 主 张 教 学 模 式 需 要 转 型, 不 是 被 动 适 应 通 讯 方 式 的 变 化, 而 是 要 主 动 创 造 人 类 社 会 安 全 保 障 资 源 的 同 时, 为 了 开 拓 自 然 语 言 研 究 和 外 语 教 学 的 新 领 域 本 文 通 过 早 稻 田 大 学 CCDL Cross Cultural Distance Learning 的 教 学 模 式, 具 体 分 析 东 京, 横 滨, 北 京, 台 北, 首 尔 等 亚 洲 5 所 高 等 教 育 机 构 举 办 的 亚 洲 学 生 讨 论 会 的 实 录 资 料, 介 绍 跨 文 化 汉 语 错 误 传 播 (Miscommunications) 的 媒 体 标 注 库 的 建 设, 以 及 汉 语 隐 喻 的 计 算 机 识 别 模 型 建 造 研 究 为 例, 验 证 外 语 教 学 和 计 算 语 言 研 究 的 互 补 作 用 和 优 势 (2) 作 为 安 全 保 障 资 源 的 公 共 外 语 观 在 经 济 全 球 化 的 背 景 下, 国 际 合 作 领 域 日 益 拓 宽, 区 域 化 和 一 体 化 也 在 不 断 发 展 中 在 各 国 紧 密 联 系 的 全 球 化 时 代, 一 国 的 安 全 问 题 不 再 局 限 在 一 国 之 内 比 如 破 坏 生 态 等 问 题 再 蔓 延 下 去, 整 个 地 球 环 境 都 会 发 生 不 可 逆 转 的 恶 化 这 样, 传 统 安 全 观 逐 渐 发 生 质 的 变 化, 人 们 注 意 到 武 力 保 障 安 全 有 限, 各 国 紧 密 协 作 要 解 决 非 军 事 威 胁 为 解 决 这 种 非 传 统 安 全 问 题, 和 平 的 国 际 环 境 是 非 常 重 要 的 条 件, 平 时 密 切 的 文 化 交 流 则 是 彻 底 解 决 问 题 的 必 由 之 路 5 信 息 技 术 空 前 发 展 的 今 天, 我 们 可 以 利 用 网 络 通 信 手 段, 经 常 与 海 内 外 进 行 交 流 异 文 化 交 流 不 仅 是 消 除 民 族 间 的 文 化 摩 擦, 还 加 强 对 不 同 文 化 和 个 体 价 值 观 的 尊 重 意 识, 有 助 于 巩 固 民 族 共 生 的 安 全 基 础 外 语 是 为 沟 通 思 想 必 不 可 少 的 工 具, 具 备 实 践 外 语 交 际 能 力 有 助 于 各 个 地 区 治 安 和 繁 荣 的 基 本 保 障 面 对 全 球 化 和 信 息 化 带 来 的 诸 多 课 题, 外 语 教 学 应 该 从 知 识 教 授 型 转 向 问 题 解 决 型 模 式 6 日 本 早 稻 田 大 学 自 1997 年 以 来, 站 在 为 人 类 安 全 保 障 资 源 学 外 语 的 角 度, 在 大 学 信 息 化 推 进 计 划 的 基 础 上, 利 用 互 联 网 进 行 英 汉 日 德 法 韩 语 等 6 个 语 种 Cross-Cultural Distance Learning(CCDL) 活 动 CCDL 汉 语 组 连 接 北 京 台 北 首 尔 以 及 东 京 等 亚 洲 5 地 高 等 教 育 机 构, 定 期 召 开 以 汉 语 和 日 语 为 会 议 语 言 的 异 文 化 交 流 会 议 亚 洲 学 生 会 议 已 经 走 过 了 6 年 的 历 程 CCDL 全 体 学 员 之 间, 在 自 发 的 外 语 学 习 环 境 中, 打 破 了 各 自 沿 袭 而 来 的 陈 旧 观 念, 没 有 成 见, 可 以 自 由 地 讲 自 己 之 所 想 文 化 和 思 想 的 碰 撞 与 交 流, 是 他 们 重 新 认 识 自 己 以 及 自 身 所 属 民 族 社 群 或 集 团 的 价 值 观 及 文 化 的 契 机, 同 时 也 强 化 了 对 异 地 文 化 的 理 解 和 关 注 在 教 员 的 策 划 之 下, 多 国 学 生 经 常 性 的 汇 聚 一 堂, 讨 论 诸 如 环 境 保 护 等 人 类 所 面 临 的 共 同 问 题, 是 建 筑 未 来 人 7 类 社 会 安 全 基 础 的 重 要 活 动 (3) 早 稻 田 大 学 国 际 远 程 教 学 和 亚 洲 5 地 学 生 电 视 会 议 的 实 践 早 稻 田 大 学 的 远 程 活 动 根 据 交 流 的 目 的 可 单 独 或 组 合 采 用 下 面 几 类 方 式, 在 网 络 空 间 中 连 接 不 同 单 位 之 间 进 行 交 流 (1) Cross-Cultural Distance Learning (CCDL) 英 汉 日 德 法 韩 语 6 种 语 言, 利 用 互 联 网 与 外 国 高 等 教 育 机 构 实 施 同 步 远 程 课 目 前 参 加 的 5 阿 马 蒂 亚 森 伦 理 学 与 经 济 学 商 务 印 书 馆 2003 年 6 砂 冈 和 子, 俞 敬 松 ; 网 络 教 学 对 消 除 文 化 摩 擦 强 化 地 域 安 全 保 障 基 础 的 作 用 - 早 稻 田 大 学 亚 洲 5 地 学 生 会 议 的 实 践 与 分 析 - Security and Co-Prosperity of Asia 2006 年 9 月 7 砂 冈 和 子 日 本 朝 日 新 聞 日 中 の 明 日 客 観 的 眼 光 を 生 かせ 2007 年 1 月 12 日

3 班 级 数 达 到 49 个,2006 年 远 程 会 议 开 了 687 次, 参 与 教 员 共 35 名 (2)On-Demand Internet Class(Open Course Ware) 采 用 On-demand System 的 函 授 课 程 课 件 都 放 在 视 频 点 播 讲 座 库 中, 兼 用 文 本 的 BBS 教 学 辅 助 系 统 进 行 授 课, 并 支 持 手 机 接 入 2005 年 共 开 设 5400 讲 座 (3) 采 用 远 程 讲 学 方 式, 进 行 学 生 以 及 教 员 的 交 换 留 学 和 研 究 活 动 (4) 产 学 合 办 远 程 研 究 项 目 远 程 会 议 的 运 行 大 致 可 以 划 分 为 技 术 面 教 学 面 和 统 辖 两 者 的 管 理 组 织 层 面, 需 要 多 个 部 门 的 共 同 参 与 并 协 调 从 远 程 连 接 中 所 必 须 的 技 术 支 持 机 器 备 件 会 场 的 准 备 与 管 理, 到 授 课 形 态 课 程 计 划 教 员 的 作 用 学 员 的 管 理 学 分 的 认 定 方 法, 都 与 传 统 的 教 学 场 所 中 的 讲 义 授 课 有 所 不 同 在 面 向 构 筑 安 全 和 谐 社 会 为 目 的 的 语 言 教 育 政 策 的 创 立 过 程 中, 必 需 和 综 合 政 策 学 相 对 应, 融 会 贯 通 信 息 技 术 科 学 认 知 科 学 社 会 心 理 学 Human Communication 等 科 学 在 早 稻 田 大 学, 我 们 重 新 改 组 了 校 内 的 组 织, 设 立 了 负 责 与 国 外 学 校 合 作 事 宜 的 专 门 组 织, 以 推 进 网 络 讨 论 会 等 新 型 教 育 形 式 的 开 展 在 此 基 础 上, 信 息 规 划 部 教 务 部 开 放 教 育 中 心 IT 中 心 国 际 部 与 企 业 合 作 研 究 推 进 中 心 等 组 织 都 会 参 与 合 作, 共 同 促 进 远 程 教 育 活 动 远 程 教 学 活 动 一 般 因 为 保 障 网 络 环 境 比 较 困 难, 时 常 给 学 生 心 情 造 成 恶 劣 影 响 而 且 网 络 上 的 师 生 关 系 不 如 传 统 教 学 那 么 贴 近, 学 生 坚 持 学 习 不 容 易, 往 往 带 来 大 幅 度 的 退 学 率, 所 以 成 功 的 实 例 报 告 寥 寥 无 几 早 稻 田 大 学 的 远 程 教 学 活 动 注 重 加 强 教 学 支 持 队 伍 的 技 术 培 训, 减 少 故 障 发 生 率 降 低 参 与 各 方 因 技 术 问 题 而 带 来 的 焦 虑 教 师 还 要 多 了 解 学 生 上 网 络 课 程 的 特 殊 需 求, 以 制 作 有 针 对 性 的 课 件, 并 进 行 网 络 授 课 8 亚 洲 5 地 学 生 会 议 采 用 了 同 步 视 频 交 流 模 式, 通 过 网 络 电 视 会 议 方 式 进 行 远 程 语 言 教 育 自 2001 年 到 2006 年 7 月 为 止 共 召 开 了 60 次, 将 早 稻 田 大 学 庆 应 大 学 湘 南 校 舍 北 京 大 学 清 华 大 学 首 都 师 范 大 学 台 湾 师 范 大 学 高 丽 大 学 等 东 亚 的 高 等 教 育 机 构 通 过 互 联 网 联 结 起 来, 召 开 以 汉 语 为 会 议 语 言 的 学 生 会 议 从 2005 年 开 始 又 增 加 了 以 日 语 为 会 议 语 言 的 电 视 会 议 ( 参 加 的 学 校 有 : 北 大 清 华 台 湾 元 智 大 学 庆 应 义 塾 早 稻 田 ), 与 汉 语 会 议 ( 参 加 的 学 校 9 有 : 北 大 清 华 首 都 师 范 大 学 台 湾 师 范 高 丽 庆 应 义 塾 早 稻 田 ) 交 叉 隔 周 召 开 讨 论 题 目 是 由 主 持 的 学 校 和 参 加 会 议 的 学 校 商 量 决 定 由 学 生 写 出 摘 要, 在 会 前 上 传 到 早 大 准 备 的 授 课 用 网 站 上 参 加 交 流 的 学 生 提 前 下 载 摘 要, 准 备 发 言 内 容 比 如 过 去 的 讨 论 主 题 有 ; 各 国 饮 酒 文 化 比 较, 各 国 的 性 观 念, 男 女 之 间 的 友 情 和 同 居, 如 何 度 过 圣 诞 节, 先 孕 后 婚, 堕 胎, 偶 像 给 青 少 年 带 来 的 影 响, 韩 流, 国 际 电 视 会 议 的 意 义, 网 络 交 流, 手 机 使 用 方 法, 教 育, 外 语 学 习, 将 来 的 梦 想, 就 职, 校 规 制 服 的 是 非, 日 本 的 国 际 旅 游 政 策, 台 湾 总 统 选 举, 义 务 实 习 活 动, 差 距 扩 大 的 社 会 等 等 由 于 学 生 均 为 年 轻 人, 虽 然 网 上 认 识 不 久, 外 语 水 平 也 有 限, 但 他 们 对 贴 近 生 活 体 现 文 化 差 异 的 话 题 更 容 易 产 生 自 己 的 想 法, 也 就 容 易 开 展 讨 论 甚 至 有 一 般 课 堂 上 不 易 选 上 的 话 题, 激 发 了 大 家 参 与 讨 论 的 热 情 至 于 一 些 社 会 性 或 政 治 性 话 题, 因 讨 论 者 对 这 些 题 目 本 身 知 识 掌 握 程 度 的 不 同, 讨 论 活 动 开 展 则 不 很 顺 利 可 以 说 这 些 题 目 是 面 向 语 言 能 力 百 科 知 识 都 比 较 丰 富 的 高 级 学 生 CCDL 远 程 教 学 的 目 的 在 于 学 员 自 发 讨 论, 互 相 协 调, 培 养 解 决 问 题 的 能 力, 教 员 不 应 干 涉 讨 论 题 目 或 帮 学 生 发 言, 不 如 会 剥 夺 学 生 思 考 的 机 会 亚 洲 5 地 学 生 会 议 也 在 这 个 教 学 原 则 上 进 行, 已 经 取 得 了 一 定 的 成 果 8 砂 岡 和 子 村 上 公 一 李 均 洋 張 立 新 数 字 化 校 园 东 洋 经 济 新 报 社 翻 译 本 北 京 首 都 师 范 出 版 社 2004 年 9 砂 岡 和 子 门 田 康 宏 森 下 幸 雄 池 上 大 介 < The Construction of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Environment In International Distance Conference> 早 稻 田 大 学 CCDL 论 文 集 2006 年

4 (4) 远 距 交 流 资 源 库 和 文 本 记 录 亚 洲 5 地 学 生 会 议 讨 论 有 时 发 生 一 些 错 误 传 播 值 得 研 究 错 传 的 原 因 是 多 方 面 的, 比 如 语 言 和 非 语 言 上 的 障 碍, 通 讯 硬 件 的 问 题 以 及 参 加 远 程 会 议 心 理 上 的 压 力 等 本 文 主 要 观 察 语 言 和 非 语 言 误 传, 包 括 不 同 文 化 背 景 所 引 起 的 语 言 和 非 语 言 错 传 语 言 和 非 语 言 错 传 根 据 信 息 载 体 来 分 类 的 所 谓 语 言 错 传 是 人 们 运 用 语 言 手 段 相 互 沟 通 思 想 感 情 活 动 上 的 阻 碍, 它 包 括 修 辞 等 正 语 言 性 的, 是 某 一 个 社 会 约 定 俗 成 的 声 音 和 意 义 相 结 合 而 成 的 静 态 的 符 号 体 系 另 外 有 体 态 动 作 等 副 语 言 性 的 语 言 错 传 非 语 言 错 传 指 的 是 包 括 表 情, 动 作, 界 域, 服 装, 时 间 以 及 场 合 等 人 们 运 用 非 语 言 手 段 来 交 际 时 的 阻 碍 在 人 们 相 互 沟 通 的 过 程 中, 语 言 交 际 和 非 语 言 交 际 是 如 影 随 形 密 不 可 分 的 因 此 语 言 和 非 语 言 的 界 限 很 模 糊, 而 且 大 多 错 传 原 因 是 不 同 地 区 不 同 语 用 习 惯 和 社 会 文 化 概 念 的 反 映, 语 言 运 用 跟 它 的 文 化 习 俗 有 密 切 的 关 系 10 每 次 的 电 视 会 议 都 进 行 了 自 动 录 像, 并 上 传 到 大 学 点 播 教 材 库 中 目 前 已 有 500 小 时 以 上 的 录 象, 供 学 生 预 习 复 习 以 及 教 授 进 行 教 学 分 析 用 这 些 视 频 资 源 提 供 我 们 跨 文 化 交 流 中 的 副 语 言 以 及 体 态 动 作 等 非 语 言 因 素, 有 利 于 分 析 语 句 衔 接 和 发 言 态 度 等 误 传 例 实 况 录 像 的 分 析 将 交 流 障 碍 的 问 题 点 可 视 化, 克 服 纠 正 也 就 比 较 容 易, 深 加 工 后 的 录 像 资 料 的 价 值 也 就 更 高 了 对 非 母 语 说 话 人 的 学 生 和 教 员 而 言, 这 样 可 以 避 免 以 后 再 发 生 讨 论 中 发 生 过 的 语 言 错 误 和 因 文 化 背 景 不 同 而 产 生 的 对 表 情 态 度 差 别 的 非 语 言 认 知 歧 义 在 开 发 跨 文 化 错 误 传 播 互 助 教 学 系 统 之 前, 我 们 首 先 请 母 语 为 汉 语 的 人 士 将 这 些 录 像 资 料 主 要 靠 人 工 键 盘 输 入 方 法 转 换 为 文 本 记 录 记 录 时, 标 记 出 发 言 人 的 类 型 ( 母 语 / 非 母 语 ), 并 给 出 时 间 标 记 (time stamp) 文 本 将 经 过 两 次 校 对 后 进 入 标 注 环 节 下 面 是 2005 年 9 月 30 日 亚 洲 5 地 学 生 会 议 开 会 录 像 抄 写 记 录 的 一 段 这 次 讨 论 题 目 是 义 务 实 习 活 动, 由 早 稻 田 大 学 司 持 会 议, 交 流 用 语 言 为 汉 语 简 称 说 明 ;[ 早 ] 早 稻 田 大 学 :[ 庆 ] 庆 应 大 学 : [ 高 ] 高 丽 大 学 : [ 清 ] 清 华 大 学 : [ 台 ] 台 湾 师 范 大 学 1,2,3 等 表 示 同 学 的 代 码 [ 分 析 范 例 ] 亚 洲 5 地 学 生 会 议 讨 论 2006 年 9 月 30 日 几 段 0:48:00~0:49:59 [ 清 2/ 母 语 ] 那 个, 要 不 我 说 一 下 吧, 呃, 就 是, 呃, 就 是 上 个 月 的 时 候, 学 校 还 没 有 开 学, 但 是 我 们 学 生 都 回, 都 已 经 回 到 了 校 园 里 了, 然 后, 呃, 也 没 有 太 多 的 事 儿 可 干, 然 后, 我 就 去 网 上 找 了 一 些, 呃, 关 于 打 工 兼 职 的 那 些 信 息, 后 来 我 就 找 了 一 个, 呃, 因 为 9 月 份 在 北 京 北 京 的 叫 做 国 贸 展 厅, 是 一 个 展 览 厅 的 地 方, 就 在 办 最 大 的, 就 是 北 京 最 大 的 一 个 房 地 产 的 展 览 展 览 会 吧, 应 该 叫 做 然 后 就, 有 一 个 公 司, 就 想 招, 招 一 些 学 生 去 发 调 查 问 卷, 关 于 关 于 - 住 宅 的 房, 住 宅 方 面 的 一 些 调 查 问 卷 吧, 让 我 们 去 做 然 后, 然 后, 我 就 去 了, 当 时 我 我 只 做 了 一 天 半 吧, 虽 然 我 做 的 速 度 是, 是 还 算 比 较 快 的, 就 是 呃, 比 如 说 一 上 午, 公 司 就 给 你 发 20 份 问 卷 或 者 30 份 问 卷, 每, 每 一 份 问 卷 基 本 上 有 三, 三 页, 就 是 那 种 A4 的 纸, 其 实 还 觉 得 蛮 多 的, 然 后, 就 是 在 那 个 展 览 会 馆, 一 直 就 是 站 着, 站 着, 然 后, 拿 着, 拿 着 笔, 要 求 别 人, 就 是, 帮 你 做 问 卷, 然 后, 一 直 在 那 个 会 馆 里 面 走 来 走 去 呀, 然 后, 一 上 午 一 下 午, 就 觉 得 腿 呀, 走, 就, 走 得 特 别 的 酸 疼, 呃, 觉 得 比 较 的 比 较 的 辛 苦 吧, 所 以 只 做 了 一 天 半, 但 是 觉 得, 就 是, 呃, 你 在 跟 别 人 交 流 的 时 候, 请 别 人 帮 你 做 问 卷 的 时 候, 跟 他 的 一 些 交 流, 觉 得 还 是 非 常 有 趣 的, 因 为 你 要 邀 请 别 人, 呃, 请, 请 别 人 帮 你 做 问 卷, 你 就 必 须 跟 他 不 断 地 进 行 交 谈, 跟 他 交 10 李 杰 群 < 非 语 言 交 际 概 论 > 北 京 大 学 出 版 社 2001 年

5 流, 你 必 须, 呃, 就 是 非 常, 非 常 热 情 吧, 呃, 面 带 微 笑 的 去 跟 别 人 交 流, 我 觉 得, 呃, 呃, 上 个 月, 我 这 次 打 工 还 是, 还 是 比 较 有 收 获 的 0:50:07~0:50:51 [ 台 3/ 母 语 ] 那, 我 来 分 享 一 下 我 的 打 工 经 验, 我 在, 呃, 我 在 大 学 时 候, 呃, 专 业 科 目 是, 我 的 本 科 是 学 阿 拉 伯 文 ( 英 文 解 释 ), 我 是 学 阿 拉 伯 文 的, 所 以 我 过 去 的 时 候 曾 经 在 广 播 电 台 打 工, 那, 就 是 跟 阿 拉 伯 中 东 地 区 的 人, 介 绍 台 湾 中 国 的 流 行 音 乐, 所 以 我 常 常 在 节 目 里 放 一 些 周 杰 伦 啦, 嗯, 任 贤 齐 啦, 这 些 人 他 们 的 歌, 那, 阿 拉 伯 人 呢, 就 可 以 借 由 这 个 机 会 跟 我 们 有 音 乐 上 的 交 流, 我 觉 得 这 也 是 很 不 错 的, 因 为 一 方 面 他 们 可 以 了 解 我 们 的 音 乐 文 化, 一 方 面 可 以 让 我 自 己 加 强 阿 拉 伯 文, 谢 谢 0:51:00 [ 早 5/ 非 母 语 ] 高 丽 大 学 的 同 学 有 意 见 吗? 0:51:05~0:51:31 [ 高 2/ 非 母 语 ] 我 们 没 有 什 么 很 特 别 的 打 工 经 验, 只 是 我 们 去, 那 个, 当 个 家 教, 或 者 是 像 我, 是, 那 个, 以 前 我 帮 一 个 韩 国 公 司 和 中 国 公 司, 他 们 要 协 议, 做 协 议,( 停 顿, 不 知 怎 么 说 了, 在 问 别 人 ), 要 做 合 同 书 的 时 候 我 帮 他 们 翻 译 过, 只 是 这 样 的 很 平 常 的 打 工, 完 了, 谢 谢 0:51:38 [ 早 5/ 非 母 语 ] 那, 庆 应 大 学 的 同 学 有 打 工 的 经 验 吗? 0:52:12~0:54:00 [ 庆 6/ 非 母 语 ] 我 ( 拖 长 音 ), 过 去 我 经 历 一 个 打 工, 你 们 知 道 吗? 啊,Disney Land, 我 在 迪 斯 尼 乐 园 在 打 工 啊, 呵 ( 笑 一 下 ), 啊, 乐 园, 乐 园, 迪 斯 尼 乐 园 你 们 知 道 吗?( 小 停 顿, 等 待 回 应 ) 我,([ 台 3] 插 话 : 知 道 了 ), 啊 谢 谢,( 笑 一 会 儿 ), 我 ( 拖 长 音 ), 去 年 在 东 京 迪 斯 尼 乐 园, 在 啊, 在 东 京 迪 斯 尼 乐 园 打 工, 啊, 你 们 觉 得 迪 斯 尼 是, 迪 斯 尼 很 好 的 公 园, 很 好 的 场 所, 场 所, 不 过, 打 工 的, 对 打 工 的 学 生 很 不 好 的 呵 呵 ( 笑 ), 因 为, 因 为 我 们 的 领 导, 领 导, 领 导 很 严 格, 啊 ( 笑 ), 我 们 要 让 客 人,( 停 顿, 不 知 如 何 表 达 ), 给, 我 们 让 客 人, 给, 给 客 人 梦 想 啊 ( 停 顿, 不 会 说 了, 在 自 言 自 语 ) 嗯, 我, 我 想 说, 你 们 不 应 该 在 迪 斯 尼 乐 园 打 工,( 笑 ) 很 不 好, 呃, 工 资 很 便 宜, 谢 谢 我 们 从 上 面 真 实 资 料 里 很 容 易 看 得 出, 不 管 是 汉 语 母 语 者 还 是 非 母 语 的, 口 语 对 话 在 词 汇, 语 法 以 及 修 辞 等 方 面 都 含 有 所 谓 不 规 范 或 者 不 得 体 的 说 法 其 实, 停 顿, 重 复, 插 入 语, 倒 说 等 都 是 自 然 口 语 的 一 大 特 点, 话 语 完 全 不 使 用 这 些 成 分 倒 很 不 自 然 只 是 非 母 语 者 无 论 是 语 法 词 汇 错 误, 还 是 发 音 或 者 非 语 言 交 流 元 素 的 误 用, 都 不 像 母 语 者 那 样 得 体 而 已 试 看 下 面 汉 语 母 语 者 对 [ 庆 6/ 非 母 语 ] 发 言 的 建 议 [ 亚 洲 5 地 学 生 会 议 讨 论 分 析 范 例 ] 2006 年 9 月 30 日 [ 庆 6/ 非 母 语 ] 0:52:12~0:54:00 段

6 原 发 言 1; 我 ( 拖 长 音 ), 过 去 我 经 历 一 个 打 工, 你 们 知 道 吗? 建 议 ;1 应 该 说 我 有 一 段 打 工 经 验 2 你 们 知 道 吗? 是 提 问 疑 问 句, 语 气 带 优 越 感, 这 里 用 得 不 礼 貌 3 说 一 句 中 间 不 要 拖 长 音, 免 得 造 成 破 句 原 发 言 2; 啊,Disney Land, 我 在 迪 斯 尼 乐 ( 发 音 错 误 ) 园 在 打 工 啊, 呵 ( 笑 一 下 ), 啊, 乐 ( 发 音 错 误 ) 园 乐 园 ( 此 句 在 纠 正 自 己 发 音 ), 迪 斯 尼 乐 园 你 们 知 道 吗?( 小 停 顿, 等 待 回 应 ) 建 议 ; 1 应 该 说 我 曾 经 在 迪 斯 尼 乐 园 打 工 2 迪 斯 尼 乐 园 等 关 键 词 汇 的 发 音 和 四 声 不 清 楚, 让 人 费 解 3 插 入 语 啊 用 得 过 多, 使 得 语 句 不 完 整, 意 思 表 达 不 清 楚 4 不 应 该 反 复 用 你 们 知 道 吗?, 逼 人 答 复 的 口 气 不 礼 貌 5 傻 笑 会 引 起 对 方 误 会, 还 不 如 争 取 发 表 自 己 的 意 见 原 发 言 3; 我,( 台 3 插 话 : 知 道 了 ), 啊, 谢 谢,( 笑 一 会 儿 ), 我 ( 拖 长 音 ), 去 年 在 东 京 迪 斯 尼 乐 园 ( 重 复 ), 在 啊, 在 东 京 迪 斯 尼 乐 园 打 工, 啊, 你 们 觉 得 迪 斯 尼 是, 迪 斯 尼 ( 重 复 ) 很 好 的 ( 不 连 贯 ) 公 园, 很 好 的 ( 不 连 贯 ) 场 所 ( 发 音 错 误 ), 场 所, 建 议 ;1 应 该 说 一 般 人 以 为 迪 斯 尼 乐 园 是 很 好 的 娱 乐 场 所 2 句 中 停 顿, 拖 长 音, 重 复 过 多, 发 言 不 连 贯 应 该 事 先 梳 理 逻 辑 3 傻 笑 会 引 起 对 方 误 会, 还 不 如 争 取 发 表 自 己 的 意 见 原 发 言 4; 不 过, 打 工 的, 对 打 工 的 学 生 ( 发 音 不 准 ) 很 不 好 的, 呵 呵 ( 笑 ), 建 议 ;1 应 该 说 对 临 时 工 的 待 遇 很 差 2 学 生 的 发 音 不 准, 应 该 纠 正 3 傻 笑 会 引 起 对 方 误 会, 还 不 如 争 取 发 表 自 己 的 意 见 原 发 言 5; 因 为 ( 重 复 ) 因 为 我 们 的 领 导 ( 发 音 错 误 ) 领 导 ( 重 复 ) 领 导 很 严 格, 建 议 ;1 应 该 说 小 组 长 对 员 工 的 要 求 很 严 苛 2 领 导 的 发 音 和 四 声 不 清 楚, 意 思 不 明 确 原 发 言 6; 啊 ( 笑 ), 我 们 要 让 客 人,( 停 顿, 不 知 如 何 表 达 ), 给, 我 们 让 客 人, 给 ( 重 复 ), 给 客 人 ( 重 复 ) 梦 想 啊 ( 不 连 贯 ),( 停 顿, 不 会 说 了, 在 自 言 自 语 ) 建 议 ;1 应 该 说 迪 斯 尼 乐 园 是 让 人 进 入 童 话 世 界, 展 开 梦 幻 旅 程 2 句 中 重 复, 停 顿, 自 言 自 语 多, 发 言 不 连 贯 应 该 一 口 气 说 完 一 个 短 句

7 3 傻 笑 会 引 起 对 方 误 会, 最 好 用 语 言 来 代 替 原 发 言 7; 嗯, 我, 我 想 说, 你 们 不 应 该 在 迪 斯 尼 乐 园 打 工,( 笑 ) 很 不 好, 建 议 ;1 应 该 说 我 要 劝 大 家 不 要 去 那 里 打 工 2 傻 笑 会 引 起 对 方 误 会, 最 好 用 语 言 来 代 替 原 发 言 8; 呃, 工 资 很 便 宜, 谢 谢 建 议 ;1 应 该 说 工 资 很 低 2 嗯 呃 等 插 入 语 过 多, 使 得 语 句 不 完 整, 意 思 表 达 不 清 楚 这 些 分 析 告 诉 我 们, 非 母 语 发 言 人 除 了 发 音, 词 汇, 语 法 的 误 用 以 外, 还 是 有 发 问, 话 题 转 换, 中 间 停 顿, 插 入 语, 最 后 结 束 说 话 等 谈 话 策 略 上, 往 往 用 的 不 得 体 有 时 候 民 族 特 有 的 姿 势, 表 情, 笑 声 等 非 语 言 态 度 却 给 交 流 对 方 产 生 误 会 这 是 因 为 他 的 外 语 能 力 有 限, 另 外 操 作 外 语 时 免 不 了 母 语 的 干 扰, 语 言 习 惯 的 负 迁 移 使 得 平 时 司 空 见 惯 的 语 言 或 非 语 言 行 为 却 给 对 方 不 自 然 比 如 一 位 台 湾 师 范 大 学 的 学 生 交 流 时 说 日 本 还 有 中 国 那 边 都 觉 得 这 句 话 却 给 北 京 大 学 的 学 生 刺 耳 的 感 觉 北 大 学 生 在 她 的 批 语 说 在 所 有 中 国 人 听 来, 中 国 大 陆 和 台 湾 都 是 中 国, 而 且 一 个 中 国 的 原 则 是 世 界 上 公 认 的 所 以 在 此 类 以 友 好 交 流 为 主 旨 的 会 议 上 更 不 应 该 把 中 国 和 台 湾 作 为 两 个 概 念 来 参 与 讨 论 虽 然 大 家 同 属 于 亚 洲 人, 但 是 在 对 于 自 己 民 族 的 定 位 方 面, 各 地 区 的 学 生 论 调 是 各 不 相 同 的 北 大 和 清 华 大 学 生 的 发 言 与 其 说 是 代 表 个 人, 不 如 说 是 代 表 了 国 家, 或 者 说 很 多 都 是 带 有 强 烈 的 集 团 思 想 的 发 言 与 此 相 对, 日 本 学 生 们 经 常 会 从 个 人 主 义 的 立 场 出 发, 没 有 附 会 任 何 一 方 的 观 点, 不 适 于 用 一 般 性 的 论 调 来 定 位 进 行 讨 论 作 为 跨 文 化 交 流 的 组 织 人, 对 此 敏 感 问 题 多 加 注 意, 提 醒 与 会 同 学 不 要 伤 害 对 方 的 自 尊 心 分 析 错 误 传 播 特 征 也 要 注 意 语 言 交 际 能 力 以 外, 还 需 要 给 学 外 语 的 学 生 提 供 非 语 言 交 流 元 素 的 误 用 (5) 跨 文 化 误 传 媒 体 标 注 库 的 建 设 不 同 文 化 群 之 间 对 误 传 的 定 义 不 同 误 传 分 析 不 会 有 绝 对 的 标 准, 应 该 具 有 良 好 的 动 态 可 扩 充, 以 利 于 反 复 修 改 适 用 于 别 的 外 国 语 教 学 或 兼 容 其 它 跟 广 泛 的 用 途 我 们 发 挥 外 语 教 学 与 计 算 语 言 研 究 的 优 势, 首 先 根 据 误 传 的 实 证 性 研 究, 然 后 将 开 发 以 多 媒 体 语 料 库 为 基 础 的 跨 文 化 错 误 传 播 特 征 的 语 言 互 助 教 学 系 统 这 种 标 注 体 系 不 仅 能 标 记 出 汉 语 教 学 中 各 种 重 要 的 语 言 现 象 以 及 错 误 类 型, 还 能 标 示 各 类 非 语 言 文 化 交 流 的 问 题 目 前 的 研 究 工 作 还 停 留 在 分 析 这 些 语 言 / 非 语 言 文 化 现 象 的 分 析 上, 如 果 能 够 实 施 此 计 划, 我 们 将 建 设 基 于 汉 语 教 学 的 各 类 语 言 与 文 化 现 象 的 多 媒 体 语 料 库 这 些 标 记 过 的 各 类 语 言 和 非 语 言 现 象 的 教 学 可 以 定 量 分 析, 并 可 为 教 学 提 供 第 一 手 素 材 11 下 面 是 我 们 跨 文 化 误 传 媒 体 标 注 库 的 基 本 设 计 [ 分 析 对 象 ] 主 要 面 向 对 外 汉 语 教 学 进 行 交 流 内 容 的 分 析 (* 另 外 有 用 日 语 交 流 的 录 像 记 录 ) 分 析 结 果 除 了 用 于 交 际 口 语 教 学 以 外, 还 可 用 于 姿 态 语 言 或 谈 话 策 略 等 应 用 语 言 学 的 研 究 原 材 料 的 文 本 化, 尽 量 如 实 记 录, 比 如 重 复, 停 顿, 插 入 语 等, 以 便 后 来 研 究 音 律 或 词 汇 时 具 有 恢 复 力 11 曾 毅 平 修 辞 学 应 当 加 强 实 证 研 究 陈 汝 东 修 辞 学 论 文 集 第 八 集 北 京 大 学 出 版 社 所 收 2005 年

8 [ 谈 话 分 析 属 性 标 志 ] 输 入 每 个 发 言 人 的 发 言 属 性, 比 如 发 言 形 式, 发 言 日 期, 发 言 开 始 与 结 束 时 间 等, 以 便 后 来 总 结 整 理 分 析 内 容 时, 作 为 参 考 数 字 另 外 给 每 个 发 言 人 的 整 段 话 语 作 出 一 定 的 评 价 这 个 评 价 分 两 种, 一 种 是 分 级 性 ( 客 观 ) 评 价, 另 一 种 是 选 择 性 ( 主 观 ) 评 价 因 为 对 母 语 发 言 人 的 评 价 与 非 母 语 发 言 人 的 需 要 区 分 因 为 非 母 语 发 言 人 语 言 水 平 远 不 如 母 语 人, 对 他 们 说 话 的 评 价 应 该 宽 容 些, 能 够 沟 通 互 动 即 可 而 对 母 语 发 言 人 的 评 价 应 该 可 否 作 为 外 国 人 学 习 的 模 范, 让 他 们 推 荐, 作 为 标 准 因 此 对 非 母 语 发 言 人 的 分 级 性 ( 客 观 ) 评 价 是 是 否 标 准 发 音, 沟 通, 得 不 得 体 等 为 准 选 择 性 ( 主 观 ) 评 价 也 是 如 发 音 不 准, 让 人 觉 得 骄 傲 等 把 为 母 语 者 交 流 作 为 障 碍 的 因 素 自 由 选 择 评 语 为 宜 [ 谈 话 分 析 评 价 标 志 ] 分 语 言 偏 误 副 语 言 性 成 分 非 语 言 性 成 分 3 大 类, 语 言 偏 误 可 以 分 成 一 下 几 个 小 类 :1 意 义 不 明 了 ( 词 用 错 误, 语 法 错 误, 语 序 不 规 范, 篇 章 不 衔 接, 逻 辑 错 误 )-2 话 语 不 得 体 ( 待 遇 (politeness) 不 得 体, 表 达 习 惯 不 同 )-3 谈 话 策 略 不 成 功 ( 开 头 或 结 束 不 清 楚 或 错 误, 呼 应 或 转 话 题 不 对 )-4 不 正 常 语 调 (tone)-5 不 正 常 节 奏 (pith)-6 不 正 常 停 顿 (pause) 有 的 语 言 偏 误 随 着 说 话 的 进 展 同 时 出 现 我 们 采 用 动 态 批 注 工 具, 可 以 把 这 些 偏 误 可 以 在 不 同 层 次 直 接 写 进 发 言 纪 录 去 或 显 示 出 来 副 语 言 性 成 分 可 分 为 插 入 语 (filler)[ 感 情 助 词, 指 代 词, 接 词, 其 他 惯 用 句 ], 重 说, 口 误, 噪 声 [ 笑 声, 叹 气, 呼 吸 声, 咳 嗽, 悄 悄 语 等 ] 非 语 言 性 成 分 再 分 为 体 态 语 [ 表 情, 手 势, 姿 势 ], 发 言 态 度, 外 表 [ 打 扮 ] 等 这 些 批 注 分 析 完 后, 都 用 已 定 好 的 符 号 标 注 以 便 以 后 计 算 机 自 动 处 理 提 供 方 便, 也 可 以 省 反 复 输 入 文 字 记 录 的 麻 烦 比 如 看 [ 亚 洲 5 地 学 生 会 议 讨 论 分 析 的 定 量 化 范 例 ] 2006 年 9 月 30 日 [ 原 发 言 6] 改 写 例 子 一 段 啊 ( 插 入 语 )( 笑 ), 我 们 要 让 客 人 ( 重 说 ),( 停 顿, 不 知 如 何 表 达 ), 给 ( 停 顿 ), 我 们 让 客 人 ( 停 顿 ), 给 ( 重 说 ), 给 客 人 梦 想 ( 语 用 错 误 )( 不 连 贯 ) 啊 ( 插 入 语 ),( 停 顿, 不 会 说 了, 在 自 言 自 语 ) 上 面 的 标 注 用 如 下 代 码 来 代 替 就 产 生 这 样 格 式 ; [ 发 言 6 改 写 2] 啊 (F)(P), 我 们 要 让 客 人 (C),(T), 给 (T), 我 们 让 客 人 (T), 给 (C), 给 客 人 梦 想 (B)(L) 啊 (F),(T) 代 码 说 明 ; 语 用 错 误 B, 重 说 C, 口 误 D, 插 入 语 (filler)f, 逻 辑 错 误, 篇 章 不 衔 接 L, 待 遇 (politeness) 不 得 体 P,6 秒 以 上 不 正 常 停 顿 T( 批 注 工 作 平 台 系 统 有 自 动 把 话 语 变 成 声 波 的 显 示 功 能 批 注 工 作 人 员 以 及 学 生 可 以 看 声 波 显 示 器 自 动 判 断 不 正 常 的 停 顿 ) 学 生 在 误 传 媒 体 标 注 库 上 删 去 (C)(F)(T) 代 码 就 显 示 出 下 面 他 本 来 要 说 的 基 本 句 型 [ 发 言 6 改 写 3] 我 们 给 客 人 梦 想 (B)(L)

9 但 这 种 句 子 还 有 (B- 语 用 错 误 )(L- 逻 辑 错 误, 篇 章 不 衔 接 ) 等 的 毛 病 句 最 后 可 以 参 考 汉 语 作 母 语 人 修 改 的 [ 模 范 答 案 ] 1 迪 斯 尼 乐 园 是 让 人 进 入 童 话 世 界, 展 开 梦 幻 旅 程 2 句 中 (C)(F)(T) 可 以 不 说, 免 得 发 言 不 连 贯 一 个 短 句 应 该 一 口 气 说 完 3 傻 笑 会 引 起 对 方 误 会 不 太 礼 貌 (P), 建 议 如 就 是 说 或 怎 么 说 好 呢 等 语 言 来 代 替 目 前 我 们 主 要 使 用 的 技 术 是 SMIL (Synchronized Multimedia Integration Language), W3C 制 定 的 同 步 多 媒 体 集 成 语 言, 用 来 操 作 的 并 同 步 显 示 不 同 种 类 的 多 媒 体 元 素 将 学 生 讨 论 会 议 的 原 始 画 面, 母 语 使 用 者 的 订 正, 学 生 之 间 的 讨 论, 教 师 对 语 言 使 用 以 及 非 语 言 交 流 问 题 的 标 注 分 析 与 讲 解, 等 各 种 来 源 的 媒 体 元 素 有 声 音, 有 视 频, 有 动 画 和 课 件, 也 有 文 本 等 等 形 式 的 信 息 有 机 的 交 织 编 辑 在 一 起 另 外 我 们 将 开 发 语 言 文 化 标 注 专 用 的 辅 助 平 台 图 1 是 它 的 模 拟 设 计 利 用 这 个 工 具, 以 汉 语 为 母 语 的 教 师 和 非 汉 语 母 语 的 教 师 可 以 进 行 合 作, 核 对 文 本 记 录 并 标 记 各 类 语 言 / 文 化 现 象 也 可 以 加 入 批 注, 或 其 它 类 型 的 记 录 供 以 后 使 用 我 们 将 采 用 以 标 准 SMIL 为 基 础 并 按 照 XML 的 技 术 规 范 进 行 适 度 的 扩 充, 以 达 到 由 学 生 选 择 性 的 收 看 和 使 用, 提 出 自 己 的 疑 问 并 参 与 相 关 问 题 的 讨 论, 与 别 的 同 学 老 师 在 网 络 上 分 享 自 己 的 体 会 和 知 识 的 学 习 系 统 (6) 隐 喻 的 计 算 机 识 别 和 理 解 研 究 图 1 语 言 学 家 历 来 重 视 第 一 手 语 言 资 料 的 获 取 和 运 用 计 算 语 言 学 把 传 统 的 语 言 学 研 究 同 自 然 语 言 信 息 处 理 技 术 结 合 起 来, 为 语 言 学 的 发 展 为 语 言 教 学 研 究 注 入 了 新 的 活 力 计 算 语 言 学 (Computational Linguistics) 这 个 专 业 术 语 自 1960 年 出 现 以 来, 这 门 学 科 已 经 有 了 40 多 年 的 发 展 历 史 1990 年 代, 语 料 库 语 言 学 异 军 突 起, 这 是 计 算 语 言 学 发 展 历 史 上 的 一 个 重 要 的 里 程 碑 由 于 计 算 机 以 及 应 用 技 术 ( 电 子 排 版 因 特 网 等 等 ) 的 发 展, 大 规 模 的 电 子 文 本 唾 手 可 得, 自 然 语 言 处 理 技 术 专 家 有 了 从 大 规 模 真 实 文 本 中 获 取 语 言 知 识 ( 词 频 词 义 词 语 搭 配 句 子 结 构 规 则 等 等 ) 的 物 质 基 础, 基 于 大 规 模 语 料 库 的 统 计 语 言 模 型 ( 如 :n 元 语 法 隐 马 尔 可 夫 模 型 向 量 空 间 模 型 等 ) 在 诸 如 词 性 标 注 文 本 分 类 等 语 言 工 程 中 的 成 功 应 用 更 加 有 力 地 推 动 了 语 料 库 语 言 学 的 发 展, 至 今 仍 是 方 兴 未 艾 推 动 语 料 库 语 言 学 发 展 的 基 础 是 由 大 规 模 真 实 文 本 资 料 构 成 的 语 料 库 同 标 注 语 料 库 相 结 合 的 语 言 教 学, 根 据 自 然 语 言 可 以 找 到 具 体 运 用 的 实 例, 提 供 了 准 确 丰 富 的 语 法 知 识, 对 汉 语 教 学 会 有 很 大 的 帮 助 计 算 缺 乏 人 的 认 知 能 力, 机 笨, 但 是 因 为 它 存 储 量 大, 记 性 好, 计 算 快, 让 它 多 记 住 一 些 基 础 的 系 统 的 全 面 的 知 识, 也 许 可 以 变 得 聪 明 些, 可 以 为 人 类 多 做 一 些 事 这 样 的 研 究 工 作 显 然 也 可 以 从 汉 语 教 学 的 理 论 与 实 践 中

10 得 到 启 发 实 际 上, 第 二 语 言 教 学 模 型 对 机 器 翻 译 的 理 论 模 型 就 有 很 大 的 影 响 因 此, 期 望 同 12 从 事 汉 语 教 学 的 老 师 以 及 学 汉 语 的 学 生 进 行 交 流, 学 到 如 何 教 汉 语 如 何 学 汉 语 的 学 问 隐 喻 影 射 双 关 夸 张 拟 人 等 等 文 学 表 现 手 法 作 为 一 种 修 辞 手 段, 可 以 归 于 文 学 语 言 的 范 畴 但 从 认 知 语 言 学 角 度 观 察, 隐 喻 无 处 不 在, 因 此 它 又 不 限 于 文 学 语 言 的 范 畴 文 学 语 言 与 人 们 日 常 谈 话 传 承 知 识 传 播 信 息 所 使 用 的 普 通 语 言 之 间 并 没 有 天 然 的 鸿 沟 修 辞 是 自 然 语 言 中 最 美 最 富 想 象 力 的 文 学 语 言, 应 该 把 文 学 语 言 理 解 研 究 作 为 自 然 语 言 理 解 研 究 不 可 分 割 的 组 成 部 分, 不 能 排 斥 在 视 野 之 外 在 跨 文 化 的 交 流 中 往 往 会 涉 及 隐 喻 的 理 解 问 题 例 如 : 汉 语 中 知 识 的 海 洋 是 常 用 隐 喻, 日 语 中 虽 然 有 " 知 识 的 海 " 的 说 法, 但 远 不 如 " 知 识 的 宝 库 " 用 得 那 么 多 根 据 Google 的 检 索 结 果 日 语 中 知 識 の 宝 庫 出 现 58,100 次, 知 識 の 海 出 现 448 次 同 样 知 识 的 海 洋 在 韩 国 语 中 也 非 常 少 见, 韩 国 语 中 类 似 的 表 达 是 知 识 的 洪 水 再 比 如 汉 语 中 老 黄 牛 哈 巴 狗 落 汤 鸡 落 水 狗 的 隐 喻 说 法 在 日 语 中 分 别 以 牛 马 狗 鼠 作 为 构 词 的 核 心 " 落 水 狗 " 没 有 对 译 词 汇 韩 国 语 中 虽 然 也 有 类 似 说 法, 但 是 表 示 落 汤 鸡 落 水 狗 的 说 法 都 选 取 老 鼠 为 构 词 核 心 这 些 差 异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会 带 来 交 流 双 方 的 理 解 障 碍 如 果 计 算 机 能 够 把 这 些 隐 喻 表 达 有 效 地 识 别 出 来, 这 对 汉 语 的 跨 地 区 理 解 和 汉 语 误 传 媒 体 标 注 库 的 建 设 是 非 常 有 价 值 的 关 于 隐 喻 识 别, 王 治 敏 的 博 士 论 文 汉 语 名 词 短 语 隐 喻 识 别 研 究 结 合 机 器 学 习 技 术, 探 讨 了 汉 语 名 词 性 隐 喻 的 理 解 和 识 别 名 词 隐 喻 的 识 别 就 是 要 从 大 规 模 文 本 中 把 名 词 短 语 隐 喻 识 别 出 来 例 如 : 以 港 湾 为 例 其 隐 喻 表 达 的 用 例 : 1) 而 /c 绢 子 /nr 本 人 /r 由 于 /p 与 /p 夫 君 /n 的 /u 恩 爱 /a,/w 也 /d 在 /p 中 国 /ns 找 到 /v 了 /u 心 灵 /n 的 /u 港 湾 /n /w 2) 因 此 /c,/w 家 庭 /n 是 /v 生 命 /n 的 /u 摇 篮 /n,/w 是 /v 情 感 /n 的 /u 港 湾 /n,/w 是 /v 文 明 /n 的 /u 载 体 /n /w 港 湾 的 字 面 表 达 的 用 例 如 下 : 3) 由 于 /p 上 游 /f 水 源 /n 枯 竭 /v,/w 湿 地 /n 和 /c 河 口 /n 港 湾 /n 也 /d 随 之 /d 丧 失 /v /w 4) 在 /p 平 潭 县 /ns 塘 屿 岛 /ns 北 侧 /f,/w 有 /v 一 /m 处 /q 蓝 色 /n 的 /u 港 湾 /n,/w 无 论 是 隐 喻 表 达 还 是 字 面 表 达, 都 和 目 标 词 所 在 的 上 下 文 高 度 相 关, 如 果 能 够 找 到 其 上 下 文 的 词 语 的 规 律 性, 就 可 能 找 到 了 识 别 隐 喻 的 关 键 规 则 形 式 化 是 隐 喻 识 别 的 一 个 必 要 手 段, 规 则 形 式 化 无 非 是 要 在 n+n 结 构 中 找 到 形 成 隐 喻 的 判 定 条 件, 即 找 到 一 个 或 多 个 限 定 条 件, 可 以 把 隐 喻 和 非 隐 喻 区 分 开 规 则 约 束 可 以 从 数 量 分 布 - 隐 喻 构 成 - 句 法 功 能 约 束 - 标 记 词 约 束 - 领 域 约 束 - 评 价 约 束 等 方 面 寻 找 约 束 条 件 机 器 学 习 方 法 (machine Learning) 在 分 类 问 题 上 有 独 特 优 势, 而 隐 喻 问 题 可 以 描 述 成 隐 喻 义 与 字 面 义 ( 非 隐 喻 ) 的 分 类 问 题 隐 喻 表 达 与 其 共 现 的 词 语 密 切 相 关, 要 识 别 它 们 更 要 依 赖 于 隐 喻 产 生 的 上 下 文 环 境 上 下 文 条 件 下 隐 喻 的 概 率 有 多 大? 能 否 在 已 知 样 本 的 基 础 上 对 隐 喻 概 率 分 布 做 一 个 合 理 的 推 断? 机 器 学 习 方 法 也 是 一 个 合 适 的 选 择 机 器 学 习 方 法 首 先 需 要 人 工 给 隐 喻 表 达 和 非 隐 喻 表 达 加 上 标 记, 以 海 洋 为 例, 海 洋 可 以 形 成 知 识 的 海 洋, 科 技 的 海 洋 等 隐 喻 表 达, 也 可 以 形 成 国 家 的 海 洋 资 源, 一 片 蓝 色 的 海 洋 等 非 隐 喻 表 达 在 标 注 时 使 用 m 和 no-m 把 隐 喻 和 非 隐 喻 分 开 然 后 让 机 器 利 用 标 注 好 12 俞 士 汶, 段 慧 明, 朱 学 锋 汉 语 语 料 库 的 建 设 及 其 在 汉 语 教 学 中 的 应 用 連 結 北 京 台 湾 漢 城 的 国 际 远 程 教 育 報 告 早 稻 田 大 学 CCDL 汉 语 国 际 远 程 教 育 Symposium 论 文 集 好 文 出 版 2002 年 12 月

11 的 语 料 进 行 机 器 学 习 方 法 ( 实 例 方 法 最 大 熵 方 法 和 朴 素 贝 叶 斯 方 法 ) 的 隐 喻 建 模 通 过 三 种 模 型 不 同 窗 口 的 比 较 实 验 实, 最 后 得 到 最 大 熵 方 法 为 最 佳 模 型 在 模 型 训 练 时 所 使 用 的 特 征 包 括 两 类 : 简 单 特 征 和 辅 助 特 征 简 单 特 征 就 是 关 键 词 海 洋 出 现 的 上 下 文 词 汇 词 性 特 征 上 下 文 词 汇 的 特 征 个 数 可 以 根 据 上 下 文 窗 口 的 大 小 自 由 选 择 辅 助 特 征 包 括 左 右 位 置 信 息 标 点 停 用 词 等 信 息 辅 助 特 征 是 影 响 实 验 效 果 的 重 要 因 素 以 左 右 位 置 信 息 为 例 : 左 在 知 识 的 海 洋 中 遨 游 在 科 学 的 海 洋 中 右 我 们 要 利 用 海 洋 知 识 海 洋 科 学 探 索 知 识 科 学 处 于 海 洋 左 右 的 不 同 位 置, 会 形 成 隐 喻 和 非 隐 喻 两 种 表 达 知 识 占 据 海 洋 的 左 侧 为 隐 喻 表 达, 例 如 : 知 识 的 海 洋 科 学 的 海 洋 ; 知 识 占 据 海 洋 的 右 侧 为 非 隐 喻 表 达 例 如 : 海 洋 知 识 海 洋 的 科 学, 隐 喻 和 非 隐 喻 分 布 通 常 有 规 律 这 些 规 律 是 提 高 识 别 效 果 的 关 键 因 此 可 以 考 虑 把 左 右 位 置 信 息 作 为 特 征 加 入 模 型 上 述 特 征 都 是 通 过 人 工 观 察 语 料 得 到, 实 验 中 可 以 考 虑 简 单 特 征 和 辅 助 特 征 的 综 合 运 用 比 如 上 下 文 窗 口 选 择 多 大 比 较 合 适? 辅 助 特 征 如 何 选 择 才 能 得 到 结 果 最 优, 同 时 也 要 考 虑 训 练 语 料 和 测 试 语 料 的 规 模 大 小 本 文 选 择 了 10 年 的 人 民 日 报 作 为 训 练 语 料, 选 择 1998 年 上 半 年 的 人 民 日 报 作 为 测 试 语 料 测 试 词 语 为 泥 沼 海 洋 港 湾 漩 涡 潮 水 窗 口 大 小 分 别 为 (-1,+1),(-2,+1),(-2,+2) 经 过 反 复 实 验, 最 后 确 定 辅 助 特 征 为 : 区 分 左 右, 不 将 标 点 作 为 特 征 ; 将 的 视 为 特 征 试 验 结 果 使 用 准 确 率 (P) 召 回 率 (R) 和 F 值 作 为 评 测 指 标 其 中 P 和 R 分 别 定 义 为 : p = 识 别 出 来 的 正 确 句 子 数 识 别 出 来 的 全 部 句 子 数 R = 识 别 出 来 的 正 确 句 子 数 手 工 测 试 的 全 部 正 确 句 子 数 F 值 由 如 下 公 式 得 到 F = 2 P R P + R 最 后 的 实 验 结 果 如 表 1 表 1 最 大 熵 模 型 窗 口 + 辅 助 特 征 的 最 优 结 果 窗 口 大 小 泥 沼 海 洋 港 湾 漩 涡 潮 水 (-1,+1) P=100.0% R=83.3% F=90.9% P=60.0% R=58.8% F=59.4% P=7.7% R=33.3% F=12.5% P=90.9% R=100.0% F=95.2% P=93.3% R=93.3% F=93.3% (-2,+1) P=100.0% R=83.3% F=90.9% P=73.2% R=58.8% F=65.2% P=40.0% R=66.7% F=50.0% P=90.9% R=100.0% F=95.2% P=93.3% R=93.3% F=93.3%

12 (-2,+2) < 最 优 > P=100.0% R=83.3% F=90.9% P=78.0% R=62.7% F=69.6% P=66.7% R=66.7% F=66.7% P=90.9% R=100.0% F=95.2% P=100.0% R=100.0% F=100.0% 实 验 表 明, 最 大 熵 模 型 在 (2,2) 窗 口 的 基 础 上 加 入 辅 助 特 征 后, 实 验 效 果 要 高 于 其 他 两 个 窗 口 下 一 步 考 虑 扩 大 语 料 标 注 规 模, 利 用 词 语 的 相 似 度 推 理, 最 终 实 现 n+n 隐 喻 的 识 别 同 时 也 尝 试 机 器 学 习 方 法 对 隐 喻 其 他 形 式 的 研 究 和 探 索 希 望 这 样 不 断 深 入, 为 文 学 语 言 的 计 算 求 解 奠 定 基 础 此 研 究 受 到 了 早 稻 田 大 学 特 定 课 题 资 金 ( 号 码 2006B-002) 的 资 助 同 时 得 到 早 稻 田 大 学 ことばの 科 学 研 究 所 (Langauge and Speech Science Research Laboratories) 的 支 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