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学研究 编辑委员会 顾 问 徐匡迪 潘云鹤 王梦奎 单霁翔 毛昭晰 杨 卫 潘公凯 弗朗西斯科 班德林 主 任 王国平 副主任 顾树森 叶高翔 编 委 按姓氏笔画排列 匡廷云 江山舞 阮重晖 何 俊 吴缚龙 邹逸麟 陈 跃 陈同滨 庞学铨 罗卫东 郑杭生 胡征宇 裴长洪 黎青平 主 编 胡征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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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城市学研究 编辑委员会 顾 问 徐匡迪 潘云鹤 王梦奎 单霁翔 毛昭晰 杨 卫 潘公凯 弗朗西斯科 班德林 主 任 王国平 副主任 顾树森 叶高翔 编 委 按姓氏笔画排列 匡廷云 江山舞 阮重晖 何 俊 吴缚龙 邹逸麟 陈 跃 陈同滨 庞学铨 罗卫东 郑杭生 胡征宇 裴长洪 黎青平 主 编 胡征宇 副主编 何 俊 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 中国工程院原院长 主席团名誉主席徐匡迪题词

3 中国工程院常务副院长潘云鹤题词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主任王梦奎题词

4 贺 词 衷 心 祝 贺 你 们 出 台 这 一 旨 在 加 强 保 护 文 化 遗 产 和 历 史 名 城 景 观 的 举 措 对 此 工 作 我 全 力 支 持, 并 希 望 今 后 加 强 双 方 合 作 欣 闻 城 市 学 研 究 即 将 出 版, 谨 表 示 热 烈 祝 贺! 城 市 是 一 个 既 古 老 又 年 轻 的 话 题 城 市 在 人 类 历 史 上 的 出 现 具 有 举 足 轻 重 的 作 用, 人 类 正 是 由 于 走 进 了 城 市, 才 迎 来 了 经 济 社 会 快 速 发 展 的 时 期 今 天, 城 市 化 运 动 使 人 类 社 会 再 次 面 临 重 大 的 发 展 机 遇 和 挑 战, 尤 其 是 在 我 国, 从 20 世 纪 晚 期 开 始 形 成 了 城 市 化 高 速 推 进 的 态 势, 这 势 必 对 未 来 相 当 长 时 期 内 我 国 经 济 社 会 各 个 方 面 的 发 展 产 生 积 极 而 深 远 的 影 响 城 市 化 高 速 推 进 既 意 味 着 社 会 的 进 步, 但 也 容 易 带 来 城 市 发 展 和 建 设 中 的 一 些 问 题 最 典 型 的 问 题 便 是 人 们 对 城 市 定 位 的 错 误 理 解, 在 城 市 功 能 至 上 的 今 天, 往 往 忽 略 了 对 城 市 文 化 的 保 护, 从 而 导 致 城 市 记 忆 消 失 城 市 面 貌 趋 同 城 市 建 设 失 调 城 市 形 象 低 俗 城 市 环 境 恶 化 城 市 精 神 衰 弱 城 市 管 理 错 位 城 市 文 化 沉 沦 等 应 该 看 到, 城 市 不 仅 是 人 类 文 明 的 成 果, 时 代 进 步 的 标 志, 更 是 人 类 日 常 生 活 的 家 园 因 此, 我 们 应 该 争 分 夺 秒 地 为 当 代 也 为 后 代, 把 更 多 的 文 化 遗 产 抢 救 出 来, 创 造 一 个 良 好 的 城 市 环 境 如 何 处 理 好 文 化 遗 产 保 护 与 城 市 发 展 和 建 设 之 间 的 关 系? 如 何 破 解 城 市 化 进 程 中 容 易 出 现 的 问 题? 显 然, 我 们 应 当 认 识 城 市 发 展 和 建 设 的 内 在 规 律, 把 城 市 作 为 一 个 有 机 整 体, 开 展 城 市 学 的 理 论 和 实 践 探 索, 在 这 个 意 义 上, 杭 州 市 在 全 国 城 市 中 率 先 倡 导, 组 织 开 展 大 规 模 的 城 市 学 研 究, 这 无 疑 是 一 项 具 有 远 见 卓 识 之 举, 必 将 为 21 世 纪 的 中 国 城 市 学 研 究 留 下 一 个 可 资 参 照 的 界 桩 作 为 杭 州 市 开 展 城 市 学 研 究 的 一 系 列 开 创 性 举 措 之 一, 城 市 学 研 究 即 将 出 版 值 此 之 际, 衷 心 希 望 城 市 学 研 究 能 适 应 城 市 化 时 代 的 紧 迫 要 求, 多 刊 载 城 市 学 前 沿 领 域 的 最 新 研 究 成 果, 追 踪 城 市 化 进 程 中 出 现 的 种 种 问 题, 关 注 城 市 进 步 中 面 临 的 各 种 危 机 和 挑 战, 推 动 中 国 城 市 学 研 究 快 速 发 展 祝 城 市 学 研 究 办 出 特 色, 扩 大 影 响, 早 日 成 为 国 内 外 城 市 学 研 究 领 域 的 一 份 高 品 质 的 刊 物, 为 中 国 特 色 社 会 主 义 现 代 化 城 市 建 设 不 断 做 出 贡 献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助 理 总 干 事 弗 朗 西 斯 科 班 德 林 2011 年 7 月 9 日 于 杭 州 国 家 文 物 局 局 长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助 理 总 干 事 弗 朗 西 斯 科 班 德 林 题 词 国 家 文 物 局 局 长 单 霁 翔 贺 词

5 开 卷 语 在 各 位 领 导 和 专 家 的 关 心 下, 城 市 学 研 究 正 式 出 版 了 十 届 全 国 政 协 副 主 席 中 国 工 程 院 原 院 长 主 席 团 名 誉 主 席 徐 匡 迪, 中 国 工 程 院 常 务 副 院 长 潘 云 鹤, 国 务 院 发 展 研 究 中 心 原 主 任 王 梦 奎,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文 化 助 理 总 干 事 弗 朗 西 斯 科 班 德 林 题 词, 国 家 文 物 局 局 长 单 霁 翔 题 写 贺 词, 中 央 美 术 学 院 院 长 潘 公 凯 题 写 书 名 在 此, 我 向 各 位 领 导 和 专 家 对 我 们 工 作 的 关 心 和 支 持 表 示 衷 心 的 感 谢, 对 城 市 学 研 究 出 版 表 示 热 烈 的 祝 贺 当 前, 中 国 正 处 于 城 市 化 加 速 期, 快 速 推 进 的 城 市 化 将 波 及 中 国 所 有 城 市, 使 其 在 短 短 的 20 年 内 发 生 翻 天 覆 地 的 变 化 正 如 诺 贝 尔 经 济 学 奖 获 得 者 美 国 经 济 学 家 斯 蒂 格 利 茨 所 说 : 中 国 的 城 市 化 和 以 美 国 为 首 的 新 技 术 革 命 是 影 响 21 世 纪 人 类 进 程 的 两 大 关 键 性 因 素 但 我 们 也 要 清 醒 地 认 识 到, 城 市 化 带 来 的 变 化 有 喜 有 忧 有 利 有 弊, 既 能 极 大 地 改 善 城 市 面 貌 和 人 民 生 活 品 质, 也 有 可 能 引 发 人 口 膨 胀 环 境 污 染 交 通 拥 堵 住 房 紧 张 历 史 文 化 遗 产 破 坏 城 市 个 性 与 特 色 消 亡 等 城 市 病 可 以 说, 城 市 化 搞 得 好 了 不 得, 搞 不 好 不 得 了 如 果 在 挑 战 面 前 败 下 阵 来, 就 会 造 成 极 其 严 重 的 后 果, 拉 美 现 象 拉 美 陷 阱 就 是 这 方 面 的 反 面 教 材 现 在 城 市 发 展 中 暴 露 出 来 的 各 种 问 题, 其 症 结 在 于 没 有 把 城 市 看 成 一 个 生 命 体, 而 是 把 城 市 这 个 生 命 体 拆 成 了 一 个 个 器 官, 结 果 顾 此 失 彼, 带 来 很 多 城 市 病 特 别 是 在 狭 隘 的 城 市 发 展 理 念 的 影 响 下, 就 规 划 论 规 划 就 建 设 论 建 设 就 产 业 论 产 业, 头 痛 医 头 脚 痛 医 脚, 大 多 只 能 治 标 不 能 治 本, 有 时 候 不 但 不 能 治 标, 反 而 使 问 题 变 得 更 加 复 杂 化 我 们 要 寻 找 解 决 城 市 发 展 问 题 的 药 方, 就 必 须 从 城 市 生 命 学 的 高 度 来 研 究 城 市, 从 而 整 体 系 统 地 把 握 城 市 发 展 规 律 早 在 上 世 纪 80 年 代, 李 铁 映 钱 学 森 等 人 就 提 出 要 建 立 城 市 学 学 科, 开 展

6 目 录 城市学研究 但从总体上说 城市学在中国还没有成为一门 显学 与快速推 开卷语... 王国平 进的中国城市化实践相比 理论研究相对滞后 高速推进的城市化 日益加剧的 城市病 呼唤着城市研究的兴起和突破 为此 我们组建了城市学研究组织 体系 开展城市学研究优秀成果征集评选活动 开设城市学高层论坛 设立中国 城市网 编辑出版 城市学研究 希望依托这些平台 与国内外相关研究机构 城市管理者论坛 坚持 离乡不离土 与 离乡又离土 两手抓 妥善解决城市农民工问题...王国平/1 农民工问题研究 转型时期的中国农民工 和专家学者 共同推进城市学研究 希望 城市学研究 坚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围绕 城市让生活更美好 长江三角洲16城市农民工市民化问题调查... 钱文荣 黄祖辉/14 的主题 把握城市发展新趋势 针对城市化进程中的热点难点问题 反映城市学 基于社会成本考虑的农民工市民化 一个转轨中发展大国的视角与政策选择...张国胜/23 研究的新思路和新进展 介绍城市化实践的新做法和新经验 为城市研究者和管 城市化进程中的农民工市民化问题研究 理者搭建一个交流平台 成为城市学研究领域的权威出版物之一 为破解 城市 以杭州市为例...佀传振/41 倒 U 形轨迹与新生代农民工的社会流动 病 推动中国城市科学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 新生代农民工的流动史研究及其启示... 符 平 唐有财/59 中国城市农民工市民化研究 以上海为例.... 王桂新 沈建法 刘建波/70 杭州市人大常委会主任 农民工落户城镇需要跨省调用复垦指标... 陈 蓉 陈清波/96 杭州城市学研究理事会理事长 城市化进程 户籍制度和土地国有制 对城市居民 农民和农民工的影响...黄亚生/ 年9月 2000年以来户籍制度改革的基本评估 政策分析及其深化改革的问题...王海光/127 为什么土地和户籍制度需要联动改革 基于中国城市和区域发展的理论和实证研究.... 陆 铭 陈 钊/150 从 二元 到 双低 农民工社会保障的 浙江模式 探析... 刘志军 陈姣姣/158 进城或返乡 中国四川 安徽两省进城农民工返乡迁移的选择性及原因... 王雯斐 范芝芬/169 农民工的户籍与市民化问题研究的新视角 首届城市学研究优秀成果征集评选活动成果综述.... 杭州国际城市学研究中心/188

7 城市管理者论坛 坚持 离乡不离土 与 离乡又离土 两手抓 妥善解决城市农民工问题 王国平 杭州市人大常委会主任 杭州城市学研究理事会理事长 城市学学科研究 城市学研究的回顾和对其学科定位的认识... 杨建军 阮丽芬/195 城市发展对策研究 摘 要 农民工是在我国工业化 城镇化快速推进和经济社会发展转型过程中出现的一个 特殊群体 解决农民工问题是推进中国特色城镇化 实现城市与农村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重大 而紧迫的课题 是促进社会公平正义 实现社会和谐的必然要求 杭州是我国农民工比较集中 的城市之一 解决杭州的农民工问题必须坚持 两手抓 分类推进 对于 离乡不离土 的农 亚洲大都市的全球竞争力与地方可持续发展...伍美琴/203 民工实现其在流入地的 安居乐业 即实现 八个有 对于 离乡又离土 的农民工 在 城市规划的转折期 从城市化社会到成熟的城市社会....关研二/216 一定的前提下 则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的方式 享受与流入地城市城 收费体制对于城市交通管理的影响 镇居民的 同城待遇 从而实现农民工的真正市民化 关键词 农民工 安居乐业 同城待遇 以伦敦交通拥挤费征收体制为例分析.... 周 莉 林 勇 理查德 法卡斯/220 书 评 城市论 中国城市建设的优秀答卷...黄书元/233 信 息 资 讯 杭州城市学研究理事会简介 杭州国际城市学研究中心 杭州研究院 简介 首届城市学研究优秀成果征集评选活动成功举办 农民工是在我国工业化 城镇化快速推进和经济社会发展转型过程中出现的一个特殊群体 他 们的户籍仍在农村 主要从事非农产业 有的在农闲季节外出务工 亦工亦农 流动性强 有的长 期在城市就业 已成为产业工人的重要组成部分 从农民工的流动区域看 我认为主要可分为两大类 第一类是外出进入城市或在县城以上城 镇务工的人员 第二类是在县城以下城镇从事二 三产业或本地乡镇企业就业的农村劳动力 第二 类农民工由于主要是在户籍所在地或周边地区就业 所处的区域仍在农村 相对来说涉及就业 生 活的实际困难较小 而第一类农民工 由于大多是离开户籍所在地跨地区流动 在生活 就业中遇 到的问题较多 第一类对象我们称其为城市农民工 是农民工问题研究的重点 杭州是我国城市农 首届城市学高层论坛在杭州举办 民工比较集中的城市之一 近几年来 杭州市委 市政府高度重视农民工问题 采取一系列政策措 首届城市学研究优秀成果征集评选活动获奖名单 施 着力改善其就业和生活环境 但由于传统的城乡二元体制尚未完全打破等因素 从根本上解决 第二届城市学研究优秀成果征集评选活动启事 英文提要 ABSTRACTS 城市农民工问题还存在不少制度障碍 为此 我以城市农民工为主要对象 进行了专题调研 形成 了一些思考 希望找到一条破解农民工问题特别是城市农民工问题的根本出路 一 农民工问题 中国特色城镇化必须破解的重大课题 引导农村富余劳动力和部分人口向非农产业和城镇有序转移 是中国工业化 城镇化 现代化 的重要途径 农民工在城市集聚 正是这种转移的直接表现和鲜明特征 大量农民工进城务工 既 推动了工业化 城镇化 现代化进程 也把大范围的城乡差别 区域差别带入城市 并且 农民工 在城郊结合部集中居住 生活而形成的独特的 城中村 已成为各种矛盾的集聚地 发达城市的 三农 问题 不但表现为传统意义上的农业 农村 农民问题 而且表现为日益突出的农民工和.1.

8 城市管理者论坛 城中村 问题 为此 杭州市一直强调要解决 四农一村 问题 即农业 农村 农民 农民工 的权利 但不可否认 农民工边缘化的现象仍然存在 一是政治边缘化 农民工无法拥有所在城市 和 城中村 问题 从某种意义上讲 农民工问题是新时期 三农 问题在城市的集中体现 解决 居民所拥有的选举权 被选举权等民主权利和城市社会管理参与权 缺乏政治参与和沟通的正常渠 农民工问题 已经成为推进中国特色城镇化 实现城市与农村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重大而紧迫的课 道与机制 二是经济边缘化 农民工与本地居民 同工不同酬 的现象仍存在 而且农民工职业稳 题 更是促进社会公平正义 实现社会和谐的必然要求 定性不高 以制造业 建筑业和传统服务业就业为主 往往是城市中经济收入最低的群体 三是社 1. 农民工数量增多 是城市人口结构变化的鲜明特征 当前 城市人口结构按户籍身份和户籍所在地关系的不同 一般可分为三大类 即本地城镇居 会边缘化 农民工与本地居民在就业 医疗 养老 教育等方面的待遇存在较大差距 城市公共服 民 本地农村居民 外来暂住人口 其中 本地城镇居民 根据非农户籍身份取得的途径不同 可分 惯等方面存在较大差异 难以在文化上融入城市主流社会 农民工边缘化 实际上是合法权益没有 为原有城镇居民 我们称其为老城镇居民 和征地 农转非 购房入户 投资入户 人 得到很好保障的具体表现 虽然有其自身文化和技能素质较低 农村与城市文化差异等因素 但根 才入户 人员 我们统称为新城镇居民 本地农村居民 按照实际从事的职业 可分为从事农业为 本症结在于城乡二元的户籍制度及其户籍所依附的待遇差别 在于农民工市民化途径的缺失 务和社会保障享受程度较低 四是文化边缘化 农民工与本地居民在思想观念 文化心理 生活习 主的农村居民 从事二三产业为主的农村居民 非劳动年龄段农村居民 外来暂住人口 根据其户籍 目前在城市人口的各类人群中 老城镇居民不存在市民化问题 其他人员除夫妻团聚 子女 身份 可分为外来城镇居民和外来农村居民 据调查统计 到2006年底 杭州市区 八城区 本地城 随迁 老年投靠等常规的户籍迁移途径外 由于户籍身份的不同 市民化途径也有所不同 以杭州 镇居民人数为256.42万人 本地农村居民人数为157.76万人 外来暂住人口245.30万人 暂住人口中 市区为例 目前主要有四种市民化途径 一是本地农村居民通过征地 农转非 实现市民化 如杭 又以外来从事二 三产业的农村居民居多 也就是我们所称为城市农民工的数量居多 州市根据城市化进程和重大项目建设情况确定征迁土地数量和区域 按照 同城同待遇 的目标落 目前 杭州等较为发达的城市已成为农民工的集中地 不仅吸纳了市域范围内的本地农民工 实新城镇居民的住房 社会保障等城镇居民待遇 即通过实物形态的土地换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而且还吸纳了跨地区流动的大量外来农民工 有些城市的外来农民工数量不仅超过了本地城镇职 的方式 而成为前面分析中所称的新城镇居民 二是外地居民通过购房入户实现市民化 杭州市规 工 而且超过了本地农业从业人员 农民工已成为城市人口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是近几年来城市人 定 非杭州市区城镇户籍人员在杭州市区一定区域购买商品住宅 达到一定购房价值和时限并符合 口结构变化最鲜明的特征 相关规定 经审核批准后可办理1户 夫妻以及未成年子女 户籍迁入或 农转非 手续 而成为 杭州市区城镇居民 三是外地来杭投资 纳税 入户实现市民化 杭州市规定 外地来杭设立企 表1 2006年杭州市区人口构成分类 杭州市区 八城区 本地户籍居民 户籍人口类别 类别界定 老城镇居民 城镇 居民 农业户籍转为市区非农户籍的居民 购房入户 投资入户 人才入户 人员 从事一产的农村居民 从事第一产业为主 具有市区农业户籍的居民 农村 居民 从事二 三产的农村 居民 非劳动年龄段农村 居民 杭州市区暂住人口 外来 外来城镇户籍务工 创业 人员 务工 外来农村户籍务工 人员 人员 外来其他人员 从事二 三产业为主 具有市区农业户籍的居民 年龄小于18周岁或男性大于60周岁 女性大于55周 岁 具有市区农业户籍的居民 从事非农产业为主 户籍关系不在杭州市区的农 非劳动年龄段的农民工子女) 27.2 为市劳动保障局提供的历年来主城区 不含萧山 余杭区 征地 农转非 参保人员数 ２. 市民化途径缺失 是城市农民工边缘化的根本原因 近几年来 各级党委 政府采取一系列政策措施 改善农民工的就业和生活环境 维护农民工 市民化对象和转换后的户 籍身份 管理控制 因撤村建居 重大项目建 根 据 以实物形态 设土地征用等原因 本地 建 设 的土地换户 农村失地人员实行 农转 的 情 籍 换 住 非 由市区农业户籍转 行 统 房 换社保 为市区城镇户籍居民 理 注 有关数据来自杭州市统计局 市公安局 市劳动保障局资料 其中 新城镇居民中的31.06万人.2. 表2 现有的市民化主要途径 业户籍人员 在杭非就业 户籍关系不在杭州市区的人员( 包括 作为引进人才落户杭州 可成为杭州市城镇居民 市民化路径 从事非农产业为主 户籍关系不在杭州市区的非 农户籍人员 业 投资 纳税 达到一定规模 企业主要负责人或家庭成员可随迁或 农转非 而成为杭州市 区城镇居民 四是人才引进入户实现市民化 符合杭州市人才引进标准和有关规定条件的对象 可 具有市区非农户籍的原有居民 因撒村建居 重大项目建设土地征用等原因 由市区 新城镇居民 人数 万人 购房入户 非杭州市区城镇户籍人员 在杭州市区一定区域购买 商品住宅 达到一定购 房价值和时限并符合相关 规定 经审核批准后可 办理1 户( 夫妻以及未成 年子女) 户籍迁入或 农 转非 手续 成为杭州市 区城镇户籍居民 项 用 况 筹 身份转换后的住房待遇 对交出宅基地的 人均 目 优惠享受50m2的农转居公 地 寓 独生子女双倍享受; 进 对仍居原农村住房的 进 管 行改造 待遇优于老城镇 居民 根据购买 地点及面 积进行统 筹管理 同老城镇居民 身份转换后的社会保障待遇 参加征地农转非 双低 养老 保险 也可自愿选择参加城 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 城镇 职工基本医保 城镇居民基 本医保 新型农村合作医疗 同老城镇居民.3.

9 城 市 学 研 究 第 1 辑 城 市 管 理 者 论 坛 续 表 2 市 民 化 对 象 和 转 换 后 的 户 市 民 化 路 径 管 理 控 制 身 份 转 换 后 的 住 房 待 遇 身 份 转 换 后 的 社 会 保 障 待 遇 籍 身 份 外 地 来 杭 设 立 企 业, 投 根 据 投 资 资 ( 纳 税 ) 达 到 一 定 规 总 额 和 有 投 资 ( 纳 税 ) 模, 企 业 主 要 负 责 人 或 关 条 件 进 同 老 城 镇 居 民 同 老 城 镇 居 民 入 户 家 庭 成 员 可 随 迁 或 农 转 行 统 筹 管 非 成 为 杭 州 市 区 城 镇 户 理 籍 居 民 根 据 引 进 符 合 杭 州 市 人 才 引 进 标 准 人 才 标 准 和 有 关 规 定 条 件 的 对 象, 人 才 保 障 用 房 或 人 才 入 户 及 总 量 进 同 老 城 镇 居 民 作 为 引 进 人 才 落 户 杭 州, 同 老 城 镇 居 民 行 统 筹 管 成 为 杭 州 市 城 镇 户 籍 居 民 理 注 :1. 老 城 镇 居 民 的 住 房 待 遇 : 符 合 有 关 条 件 的 家 庭 可 申 请 经 济 适 用 住 房 和 廉 租 房 经 济 适 用 住 房 供 应 对 象 主 要 为 家 庭 人 均 收 入 低 于 当 地 城 镇 居 民 人 均 可 支 配 收 入 60% 以 下 家 庭 住 房 建 筑 面 积 低 于 48 平 方 米 的 低 收 入 住 房 困 难 家 庭 ( 或 35 周 岁 以 上 单 身 ); 廉 租 房 供 应 对 象 主 要 为 人 均 收 入 在 当 地 城 市 低 保 标 准 2 倍 ( 相 当 于 城 镇 居 民 人 均 可 支 配 收 入 的 35% 左 右 ) 之 内, 且 人 均 住 房 建 筑 面 积 低 于 15 平 方 米 或 3 人 以 上 家 庭 住 房 建 筑 面 积 低 于 45 平 方 米 的 家 庭 2. 老 城 镇 居 民 的 社 会 保 障 待 遇 : 可 按 规 定 参 加 杭 州 市 城 镇 职 工 养 老 保 险 机 关 事 业 单 位 职 工 养 老 保 险 城 镇 老 年 居 民 生 活 保 障 城 镇 职 工 基 本 医 疗 保 险 城 镇 居 民 基 本 医 疗 保 险 ( 少 年 儿 童 老 年 居 民 劳 动 年 龄 段 非 从 业 人 员 ); 困 难 群 众 可 选 择 参 加 新 型 农 村 合 作 医 疗 3. 购 房 入 户 的 试 点 区 域 及 单 套 住 房 总 价 值 标 准 : 钱 江 新 城 100 万 元 杭 州 经 济 技 术 开 发 区 60 万 元 杭 州 高 新 开 发 区 ( 滨 江 )80 万 元 从 上 述 市 民 化 途 径 看, 虽 然 购 房 入 户 投 资 ( 纳 税 ) 入 户 人 才 入 户 的 对 象 范 围 也 包 含 了 农 民 工, 但 对 照 农 民 工 普 遍 学 历 较 低 收 入 较 低 资 本 积 累 和 融 资 能 力 不 足 的 实 际, 显 然, 上 述 政 策 对 绝 大 多 数 农 民 工 不 具 有 可 行 性, 或 者 说 只 有 极 少 数 农 民 工 可 实 现 市 民 化 而 从 中 国 国 情 和 人 口 流 动 现 状 来 看, 农 民 工 恰 恰 是 人 口 转 移 和 市 民 化 的 主 要 群 体 因 此, 必 须 探 索 现 实 可 行 适 用 的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路 径, 制 定 可 操 作 的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新 政 策 3. 妥 善 解 决 农 民 工 问 题, 是 推 进 社 会 和 谐 的 当 务 之 急 农 民 工 问 题 的 现 状, 显 然 与 构 建 社 会 主 义 和 谐 社 会 的 要 求 不 相 协 调 而 且, 从 农 民 工 结 构 变 化 城 市 化 健 康 推 进 社 会 稳 定 发 展 看, 妥 善 解 决 农 民 工 问 题 已 刻 不 容 缓 不 然, 将 带 来 较 大 的 后 患 不 利 于 新 生 代 农 民 工 自 身 发 展 目 前, 农 民 工 已 完 成 代 际 转 换, 新 生 代 农 民 工 已 成 为 农 民 工 的 主 体 据 杭 州 主 城 区 劳 动 力 市 场 的 统 计,2006 年 度 求 职 的 外 来 农 民 工 达 万 人 次, 其 中 34 岁 以 下 的 占 总 数 的 87.31%,1624 岁 占 总 数 的 53.29%, 离 开 校 园 后 直 接 加 入 打 工 行 列 的 人 数 已 位 居 第 一 据 抽 样 调 查 显 示, 有 51.6% 的 农 民 工 打 算 长 期 在 杭 州 工 作 而 且, 从 这 些 1980 年 以 后 出 生 的 农 民 工 群 体 在 文 化 程 度 人 格 特 征 打 工 目 的 城 市 认 同 生 活 方 式 等 情 况 调 查 分 析 看, 大 多 数 人 不 愿 意 也 不 可 能 再 结 束 打 工 生 涯 回 乡 务 农 让 他 们 融 入 城 市 社 会 平 等 分 享 发 展 成 果, 已 是 现 实 要 求 不 利 于 城 乡 的 协 调 发 展 长 期 以 来, 国 家 将 人 口 身 份 区 分 为 农 村 居 民 和 城 镇 居 民, 各 地 政 府 也 根 据 户 籍 来 安 排 地 方 财 政 支 出 及 相 应 的 公 共 资 源 配 置, 住 房 供 给 义 务 教 育 公 共 卫 生 社 会 保 障 等 制 度 城 乡 差 异 很 大 随 着 农 民 工 数 量 的 逐 年 增 多, 不 尽 早 打 通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途 径, 发 展 下 去 将 会 形 成 新 的 城 市 二 元 结 构, 不 利 于 工 业 化 城 镇 化 现 代 化 的 健 康 推 进 不 利 于 社 会 的 和 谐 稳 定 农 民 工 为 经 济 社 会 发 展 作 出 了 很 大 贡 献, 而 享 受 不 到 流 入 地 市 民 待 遇 随 着 农 民 工 的 阶 层 意 识 维 权 意 识 群 体 意 识 的 增 强, 再 加 上 农 民 工 的 来 源 地 相 对 集 中, 比 较 容 易 形 成 小 集 团 采 取 群 体 行 动, 这 对 社 会 长 治 久 安 是 一 个 严 峻 挑 战 因 此, 在 进 一 步 解 决 当 前 农 民 工 合 法 权 益 维 护 中 存 在 的 突 出 问 题 的 同 时, 推 进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让 农 民 工 享 受 与 流 入 地 城 镇 居 民 同 等 待 遇, 显 得 尤 为 重 要 和 迫 切 4. 创 新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途 径, 是 城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重 中 之 重 改 变 农 民 工 的 户 籍 身 份 是 手 段, 实 现 同 城 同 待 遇 才 是 最 终 目 的 户 籍 制 度 作 为 一 个 全 国 性 的 制 度, 由 于 我 国 在 特 定 历 史 条 件 下 形 成 的 城 乡 户 籍 制 度, 附 加 了 公 共 服 务 资 源 分 配 社 会 保 障 等 多 项 功 能, 改 革 户 籍 关 系 意 味 着 利 益 的 调 整 因 此, 在 农 民 工 户 籍 身 份 转 换 后 不 落 实 其 各 项 城 镇 居 民 待 遇, 户 籍 身 份 转 换 也 就 失 去 了 意 义 ; 但 在 户 籍 制 度 的 附 加 功 能 未 被 剥 离 之 前, 不 加 限 制 地 放 开 城 市 特 别 是 特 大 型 城 市 的 户 口 准 入 制 度 ( 这 种 政 策 往 往 会 产 生 乘 数 效 应 ), 将 给 城 市 的 可 持 续 发 展 带 来 一 系 列 矛 盾, 呈 现 两 难 困 局 与 城 市 发 展 空 间 的 矛 盾 按 照 建 设 部 城 市 规 划 一 般 标 准, 每 个 城 市 居 民 需 要 100 平 方 米 生 存 和 发 展 空 间 由 于 国 家 土 地 制 度 和 政 策 的 限 制, 大 量 农 民 工 转 换 为 城 镇 居 民, 将 加 剧 流 入 地 城 市 本 已 十 分 严 峻 的 发 展 空 间 不 足 与 城 市 用 地 紧 张 的 矛 盾 杭 州 市 近 几 年 全 市 建 设 用 地 缺 口 总 量 平 均 在 3 万 亩 左 右, 且 耕 地 占 补 平 衡 越 来 越 困 难, 一 旦 户 口 全 面 放 开, 人 口 规 模 将 迅 速 扩 大, 城 市 建 设 用 地 将 严 重 不 足 与 城 市 公 共 资 源 的 矛 盾 在 现 行 制 度 约 束 了 大 量 需 求 的 条 件 下, 农 民 工 进 城 已 使 很 多 城 市 的 基 础 设 施 和 公 共 资 源 处 于 紧 缺 或 超 负 荷 运 行 状 态 现 在 流 入 地 城 市 维 持 农 民 工 低 标 准 待 遇 都 难 以 为 继, 若 实 行 同 城 同 待 遇 则 更 难 以 满 足 以 教 育 方 面 为 例, 杭 州 市 区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子 女 就 学 人 数 就 从 2003 年 5.84 万 人 2004 年 7.52 万 人 2005 年 8.95 万 人, 增 加 到 2006 年 万 人 2007 年 万 人, 每 年 需 增 加 15 所 左 右 的 中 小 学 校 才 能 满 足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子 女 的 就 学 需 求 与 城 市 财 政 承 受 能 力 的 矛 盾 农 民 工 转 换 为 城 镇 居 民, 实 现 与 城 镇 居 民 同 等 待 遇, 需 要 城 市 公 共 财 政 承 担 巨 额 费 用 以 住 房 保 障 为 例, 按 农 民 工 的 实 际 收 入 水 平 和 现 有 住 房 条 件, 绝 大 多 数 农 民 工 可 成 为 经 济 适 用 住 房 申 购 对 象, 相 当 一 部 分 农 民 工 家 庭 可 申 请 廉 租 住 房 一 套 60 平 方 米 的 经 济 适 用 住 房, 按 目 前 杭 州 市 经 济 适 用 住 房 与 商 品 房 的 差 价 计 算, 政 府 需 补 贴 30 万 元 ; 一 套 50 平 方 米 的 廉 租 房, 以 每 平 方 米 每 月 补 贴 租 金 20 元 计 算, 市 财 政 每 年 需 补 贴 租 金 14,400 元 如 果 每 年 增 加 1 万 户 农 民 工 家 庭, 按 经 济 适 用 住 房 8,000 套 廉 租 房 2,000 套 计 算, 财 政 每 年 将 增 加 支 出 亿 元 这 还 不 包 括 居 住 公 共 配 套 设 施 和 廉 租 房 建 设 投 入 以 社 会 保 障 为 例, 按 目 前 杭 州 市 现 行 安 置 政 策, 每 人 社 保 补 贴 约 需 24,285.6 元 其 中, 养 老 保 险 金 需 补 贴 18,900 元 ( 按 征 地 农 转 非 人 员 双 低 养 老 保 险 标 准 ) 失 业 保 险 金 需 补 贴 5,385.6 元 ( 按 现 行 征 地 农 转 非 人 员 失 业 保 险 金 标 准 的 30% 由 财 政 补 贴 ) 如 果 没 有 政 策 制 度 上 的 突 破, 一 旦 户 口 全 面 放 开, 地 方 财 政 将 难 以 承 受 因 此, 创 新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的 途 径, 妥 善 处 理 好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与 城 市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关 系, 是 解 决 农 民 工 问 题 的 关 键

10 二 两手抓 分类推进 解决农民工问题的战略思路 城市管理者论坛 源来交换 采取不同目标 不同政策 不同办法 同时分类推进解决 对于 离乡不离土 农民工 其解决途径是在保留农民工在原户籍所在地的承包土地和宅基 农民工问题的复杂性 决定了解决农民工问题必须确立正确的战略思路 统筹考虑近 中 地 保持农民工的农村户籍身份不变的条件下 实现农民工在流入地的 安居乐业 安居乐 远期目标及相应的配套政策 要按照农民工的实际情况 将农民工问题解决的途径分成 离乡不离 业 的目标是流入地城市切实解决 八个有 问题 即实现农民工 有收入 有房住 有书读 有 土 和 离乡又离土 两类 分别按照两大不同目标 两种不同政策 两类不同办法同时推进 即 医疗 有社保 有组织 有安全 有救助 确立 两手抓 的战略思路 对于 离乡又离土 农民工 其解决途径是在农民工自愿退出原户籍所在地的土地承包经营权 1. 必须抓住 农民工与土地关系 这一核心环节 土地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基础 纵观人类历史的发展 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变革都离不开土地 和农村宅基地使用权 并将相应土地指标带到流入地城市的前提下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 关系的变动 能否顺应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关系的变革调整土地关系 往往成为影响社会发展的核 同城同待遇 的目标是确保农民工享受本地城镇居民各种生活待遇 平等参与本地民主政治建 心问题 从一定角度讲 土地是中国革命的核心问题 是中国特色城镇化的核心问题 是中国现代 设 在精神文化上真正与本地居民融为一体 住房 换社保 享受与流入地城市城镇居民的 同城同待遇 从而实现农民工的真正市民化 化的核心问题 现阶段的农村居民与城镇居民户籍身份的根本区别 也是因为土地关系的不同 农 离乡不离土 农民工实现 八个有 与 离乡又离土 农民工实现 同城同待遇 其主要 村居民拥有集体土地承包权 经营权和农村住房宅基地使用权 而城镇居民没有承包地和宅基地 区别在于社会保障标准和住房供给方式不同 离乡不离土 农民工实现 八个有 其社会保障 居住的住房也是在国有土地上 从我国农村居民向城镇居民户籍身份转换的历史看 无论是招工 和住房供给政策仍与流入地城市的城镇居民有所不同 实行的是适应农民工特点的独特政策 离 进城还是大学录取进城 只要转为城镇户籍 都必须将土地交给国家 集体经济组织或家庭其他成 乡又离土 农民工实现 同城同待遇 其享受与流入地城市老城镇居民同等的子女入学 就业扶 员 改变对土地的依附关系 近几年城镇化过程中产生的失地农民 也是以实物形态的土地换取城 持 养老保险 医疗保险 最低生活保障政策待遇和经济适用住房 廉租房等住房政策 必须强调 镇居民的户籍 住房 社保等待遇 在一定程度上 土地对农民具有生产资料和社会保障的双重功 的是 只有 离乡又离土 才能实现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因为在实物 能 农民拥有承包地 宅基地等资源 弥补了农村居民与城镇居民在保障待遇方面的差距 要从根 形态的土地跨地区难以调整的情况下 只有通过非实物形态的土地资源 土地指标 跨地区转移 本上解决农民工问题 核心是打破农民工与土地的依附关系 设计用农民工拥有的以土地为主要载 才能缓解因农民工市民化带来的流入地城市的空间 公共资源 财政等方面的矛盾 体的农村资源来换取城镇居民同等待遇的市民化制度安排 坚持 两手抓 解决农民工问题 在各个阶段的步骤可有所侧重 一是在近中期阶段 到 必须体现 公平 系统 稳妥 这一基本原则 解决农民工问题 要放在整个社会大系统中统筹把握 体现 公平 系统 稳妥 的原则 年全国实现全面小康之前 解决农民工问题以 离乡不离土 为主 离乡又离土 为辅 即以 公平性原则 就是要坚持公平 公正 平衡各类群体的权益 农民工选择城镇居民的户籍身 康以后 解决农民工问题以 离乡又离土 为主 即以实现农民工 同城同待遇 为重点 实现农民工 安居乐业 为主 以 同城同待遇 为辅 二是在远期阶段 2020年全国实现全面小 表3 分层分类推进农民工问题解决的思路步骤 份和福利待遇 必须自愿放弃承包土地与宅基地 如果农民工不交出土地而享受与城镇居民同等的 待遇 就将享受双重保障 不仅与流入地城市老城镇居民对比 会产生一种新的 逆向 不公平 分类 而且与流入地城市新城镇居民 主要是失地农民 对比 也将产生利益享受的不平等 农民工市民 化与失地农民转为新城镇居民的本质都是改变对土地的依附关系 区别在于新城镇居民能以实物形 与土地的关系 离乡不离土 农民工 保留农民工在原户籍所在地的农村承包土地 农民工自愿退出原户籍所在地承包土地和农村 和宅基地 态的土地作为交换条件 而农民工只能以非实物形态的土地指标作为交换条件 其土地不在流入地 城市市区 解决农民工的 同城同待遇 问题 可以参照新城镇居民 以土地实物形态换城镇户 籍 换住房 换社保 做法 实行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的办法 系统性原则 解决农民工问题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 既要从住房 社保 就业 教育 卫生 户籍身份 保持农民工的农村居民户籍身份不变 主要目标 农民工在流入地的 安居乐业 等方面 统筹有序地解决农民工的权益保护 生活条件改善和市民化的问题 又要统筹考虑城市可 持续发展与解决农民工问题的协调 流入地城市切实解决 八个有 问题 即 解决办法 稳妥性原则 吸纳农民工在大中城市落户 并不意味着可以放任自流 不负责任地放开 而是 近中期阶段 2020 年之前 解决农民工 农民工市民化的控制条件 探索农民工在大中城市落户的吸纳机制和操作程序 使城市农民工市民 化有计划 有步骤地进行 3. 必须坚持 分层分类推进 这一阶段步骤 围绕 生产资料置换 生产方式转变 生活形态保障 根据农民工是否用其在农村拥有的资.6. 实现农民工 有收入 有房住 有书读 有 医疗 有社保 有组织 有安全 有救助 要根据各个城市可承受能力等实际情况和农民工自身特点要求 确定农民工享受待遇的水平 设定 阶段步骤 离乡又离土 农民工 问题以 离乡不离土 为主 离乡又离 土 为辅 即以实现农民工 安居乐业 为主 以 同城同待遇 为辅 宅基地 并将相应土地指标带到流入地城市 农民工户籍身份由原户籍所在地的农村居民 转换为流入地城市的城镇居民 实现与流入地城镇居民 同城同待遇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 保 享受流入地城镇居民各种生活待遇 平 等参与本地民主政治建设 在精神文化上与本 地居民融为一体 远期阶段 2020 年以后 解决农民工问题以 离乡又离土 为主 即以实现农民工 同城 同待遇 为重点.7.

11 城 市 学 研 究 第 1 辑 城 市 管 理 者 论 坛 三 八 个 有 : 离 乡 不 离 土 农 民 工 安 居 乐 业 的 重 点 当 前, 对 绝 大 多 数 的 农 民 工 而 言, 要 按 照 离 乡 不 离 土 的 办 法, 解 决 好 农 民 工 最 关 心 最 直 接 最 现 实 的 问 题, 增 加 面 向 农 民 工 的 公 共 产 品 供 给, 实 现 农 民 工 在 城 市 安 居 乐 业 重 点 是 做 到 八 个 有, 即 实 现 农 民 工 有 收 入 有 房 住 有 书 读 有 医 疗 有 社 保 有 组 织 有 安 全 有 救 助 有 收 入 建 立 城 乡 统 一 的 公 共 就 业 服 务 体 系, 实 行 城 乡 劳 动 者 平 等 享 受 公 共 就 业 服 务 的 制 度, 为 农 民 工 提 供 与 城 镇 户 籍 人 员 同 等 的 职 业 介 绍 和 就 业 指 导 从 2007 年 起, 杭 州 市 开 放 一 批 公 益 性 职 业 介 绍 机 构, 提 供 免 费 求 职 登 记 职 业 介 绍 职 业 指 导 和 素 质 引 导 型 就 业 培 训 加 强 对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签 订 劳 动 合 同 履 行 劳 动 合 同 情 况 的 监 督 检 查, 指 导 和 监 督 用 人 单 位 与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依 法 签 订 劳 动 合 同, 依 法 建 立 劳 动 关 系, 严 格 执 行 最 低 工 资 制 度, 建 立 农 民 工 工 资 合 理 增 长 机 制 和 工 资 支 付 保 障 制 度 把 农 民 工 培 训 纳 入 城 市 职 工 培 训 体 系, 提 高 农 民 工 在 城 市 生 存 和 发 展 的 能 力 有 房 住 实 施 与 现 行 的 城 镇 居 民 经 济 适 用 住 房 廉 租 房 政 策 标 准 有 所 区 别 的 农 民 工 住 房 政 策, 采 取 政 府 企 业 和 个 人 联 动 的 办 法, 逐 步 形 成 企 业 集 体 宿 舍 租 赁 房 屋 农 民 工 廉 租 公 寓 等 多 形 式 多 主 体 多 渠 道 多 层 次 的 农 民 工 住 房 保 障 体 系, 缓 解 农 民 工 住 房 难 问 题 加 大 农 民 工 廉 租 公 寓 建 设 力 度, 并 对 廉 租 公 寓 建 设 给 予 政 策 支 持 坚 持 疏 堵 结 合, 鼓 励 有 条 件 的 地 方, 利 用 存 量 土 地 新 建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公 寓, 利 用 现 有 合 法 闲 置 房 屋 改 建 扩 建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公 寓 切 实 加 强 出 租 房 管 理, 努 力 改 善 农 民 工 的 居 住 条 件 有 书 读 把 农 民 工 子 女 入 学 纳 入 城 市 教 育 事 业 发 展 整 体 规 划, 坚 持 公 办 学 校 为 主 民 工 子 女 学 校 为 辅, 在 充 分 挖 掘 现 有 全 日 制 公 立 学 校 潜 力 合 理 配 置 教 育 资 源 的 同 时, 利 用 现 有 闲 置 校 舍 厂 房 等, 开 办 独 立 设 置 的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子 女 学 校, 支 持 社 会 力 量 兴 办 民 工 子 女 学 校, 不 断 提 升 办 学 水 平, 保 证 农 民 工 子 女 接 受 义 务 教 育 的 权 利, 实 现 义 务 教 育 公 平 化 这 几 年 来 杭 州 市 采 取 一 系 列 措 施, 除 城 市 原 有 公 立 中 小 学 安 排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子 女 就 学 外, 仅 市 区 就 建 立 了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子 女 学 校 42 所,2007 年 杭 州 市 区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子 女 就 学 人 数 已 达 万 人 有 医 疗 根 据 农 民 工 的 实 际 情 况, 实 施 与 城 镇 居 民 医 疗 保 险 制 度 有 所 区 别 适 合 农 民 工 特 点 的 医 保 制 度 按 照 广 覆 盖 轻 负 担 低 标 准 保 基 本 的 原 则, 制 定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医 疗 保 险 政 策 杭 州 市 已 建 立 农 民 工 大 病 医 疗 保 险 制 度, 制 定 杭 州 市 农 民 工 基 本 医 疗 保 险 办 法, 确 定 合 理 的 缴 费 比 例 和 医 疗 标 准, 制 定 方 便 可 行 的 费 用 支 付 医 疗 管 理 办 法, 解 决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最 基 本 的 医 疗 保 障 问 题 同 时, 政 府 通 过 花 钱 买 服 务 等 方 式, 支 持 公 立 医 疗 机 构 加 大 医 疗 救 助 力 度, 积 极 开 展 卫 生 惠 民 服 务 工 程, 努 力 为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提 供 价 廉 效 佳 的 基 本 医 疗 服 务 鼓 励 社 会 力 量 投 资 兴 办 民 工 医 院, 着 力 解 决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看 病 难 看 病 贵 问 题 按 照 现 住 地 管 理 市 民 化 服 务 的 原 则, 建 立 农 民 工 集 中 居 住 地 的 公 共 卫 生 服 务 和 检 查 制 度, 提 高 农 民 工 医 疗 服 务 水 平 有 社 保 构 建 适 合 农 民 工 特 点 低 标 准 缴 费 低 标 准 享 受 的 社 会 保 障 机 制 和 具 体 的 保 险 选 择 转 移 接 续 制 度 杭 州 市 已 建 立 符 合 农 民 工 特 点 的 过 渡 性 养 老 保 险 制 度, 制 定 杭 州 市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养 老 保 险 办 法, 并 实 现 农 村 社 会 保 险 与 城 镇 职 工 社 会 保 险 制 度 的 接 轨 和 社 会 保 险 关 系 的 转 移 接 续 同 时,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全 部 参 加 工 伤 保 险, 并 建 立 农 民 工 应 急 救 助 机 制 政 府 和 有 关 民 间 机 构 着 力 维 护 农 民 工 权 益, 开 展 针 对 农 民 工 的 法 律 援 助 有 组 织 在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中 建 立 健 全 党 组 织 和 工 会 共 青 团 等 群 团 组 织 要 结 合 外 来 创 业 务 工 人 员 管 理 工 作, 切 实 做 好 流 动 党 员 信 息 采 集 和 管 理 服 务 工 作, 扎 实 推 进 流 动 党 员 安 家 工 程 完 善 职 工 民 主 管 理 机 制, 增 加 农 民 工 在 企 业 职 代 会 评 先 评 优 技 术 晋 级 中 的 比 例, 从 源 头 上 保 障 职 工 的 合 法 权 益 拓 宽 农 民 工 政 治 参 与 渠 道, 保 障 在 城 市 ( 城 镇 ) 居 住 一 定 年 限 的 农 民 工 在 居 住 城 市 ( 城 镇 ) 的 选 举 权 和 被 选 举 权, 增 强 农 民 工 的 话 语 权, 构 建 有 效 的 诉 求 表 达 机 制 加 快 新 建 企 业 工 会 组 建 步 伐, 最 大 限 度 地 把 农 民 工 组 织 到 工 会 中 来, 强 化 工 会 组 织 的 维 权 作 用 建 立 新 型 的 农 民 工 管 理 模 式, 按 照 属 地 管 理 原 则, 实 行 本 外 地 居 民 一 体 化 的 社 区 管 理, 构 建 开 放 和 谐 的 城 市 社 区, 让 农 民 工 参 与 多 层 次 的 社 会 管 理, 在 平 等 的 基 础 上 发 展 与 城 市 居 民 的 正 常 交 往, 融 入 城 市 社 区 有 安 全 强 化 安 全 保 障, 提 高 农 民 工 的 职 业 安 全 就 业 安 全 生 活 安 全 水 平, 实 现 有 安 全 加 强 农 民 工 的 职 业 安 全 保 障 职 业 安 全 事 关 劳 动 者 的 身 体 健 康 和 生 命 安 全, 是 农 民 工 最 基 本 的 劳 动 权 利, 也 是 他 们 就 业 后 最 担 心 的 问 题 严 格 落 实 安 全 生 产 责 任 制 和 事 故 责 任 追 究 制, 加 大 对 重 大 安 全 隐 患 的 排 查 整 治 力 度, 切 实 防 范 和 消 除 各 种 安 全 隐 患, 最 大 限 度 地 预 防 和 减 少 安 全 事 故 的 发 生 严 格 落 实 各 级 政 府 和 有 关 部 门 的 责 任, 加 大 监 督 执 法 力 度 加 大 对 职 业 安 全 卫 生 的 投 入, 扩 大 职 业 卫 生 服 务 覆 盖 面, 保 障 职 业 卫 生 检 测 和 职 业 病 防 治 所 必 需 的 经 费 强 化 企 业 和 行 业 的 责 任, 切 实 履 行 相 关 法 律 规 定 的 各 项 义 务 生 产 作 业 场 所 要 严 格 执 行 各 项 职 业 安 全 卫 生 标 准, 严 格 落 实 国 家 关 于 女 职 工 和 未 成 年 人 特 殊 保 护 的 有 关 规 定 杭 州 市 农 民 工 全 部 参 加 工 伤 保 险, 凡 是 与 农 民 工 依 法 签 订 劳 动 合 同 的 用 工 单 位, 特 别 是 矿 山 建 筑 施 工 危 险 化 学 品 等 高 风 险 企 业 以 及 农 民 工 相 对 集 中 的 劳 动 密 集 型 企 业, 全 部 参 加 工 伤 保 险, 工 伤 保 险 费 由 用 人 单 位 缴 纳 加 强 职 业 卫 生 标 准 和 安 全 卫 生 规 程 的 宣 传 和 培 训, 提 高 农 民 工 的 职 业 安 全 卫 生 意 识 引 导 和 鼓 励 外 来 务 工 人 员 自 主 参 加 职 业 技 能 培 训, 鼓 励 用 人 单 位 各 类 教 育 机 构 和 社 会 力 量 开 展 农 民 工 职 业 技 能 和 安 全 生 产 知 识 培 训 加 强 农 民 工 社 会 安 全 保 障 建 立 改 善 流 动 人 口 管 理 和 服 务 工 作 领 导 小 组 及 其 办 公 室, 形 成 多 部 门 参 加 的 联 席 会 议 管 理 体 制, 由 有 关 部 门 和 总 工 会 团 委 妇 联 等 机 构 协 调 工 作, 以 人 为 本, 推 行 市 民 化 管 理, 坚 持 亲 民 理 念 亲 情 服 务 亲 善 管 理 依 法 管 理 在 建 设 农 民 工 公 寓 的 同 时, 做 好 农 民 工 公 寓 的 管 理 服 务 工 作, 使 农 民 工 有 房 住 的 同 时 得 到 良 好 的 管 理 服 务, 增 加 在 杭 州 生 活 的 安 全 感 在 加 强 城 中 村 管 理 和 改 造 的 过 程 中, 重 点 做 好 农 民 工 出 租 房 的 管 理 和 服 务 工 作, 规 范 出 租 房 管 理 制 度, 完 善 社 区 服 务 功 能, 着 力 寓 服 务 于 管 理 之 中 有 救 助 建 立 农 民 工 困 难 救 助 机 制, 完 善 社 会 救 助 体 系, 达 到 有 救 助 将 在 主 城 区 务 工 实 际 连 续 居 住 一 年 以 上 在 法 定 劳 动 年 龄 段 内 的 非 杭 州 市 区 户 籍 的 农 民 工 纳 入 救 助 范 围, 强 化 法 律 援 助 和 司 法 救 助, 对 患 重 症 和 遭 遇 意 外 伤 害 的 农 民 工 子 女, 也 由 市 慈 善 总 会 予 以 救 助 2008 年, 杭 州 市 率 先 出 台 了 外 来 务 工 人 员 特 殊 困 难 救 助 试 行 办 法 特 殊 困 难 救 助 包 括 急 难 险 救 助 和 重 大 疾 病 救 助 两 个 方 面, 急 难 险 救 助 指 对 在 杭 务 工 期 间 因 遭 遇 突 发 性 急 难 情 形, 造 成 生 活 特 别 艰 难 的 外 来 务 工 人 员, 给 予 2,00010,000 元 的 一 次 性 救 助 ; 重 大 疾 病 救 助 指 对 在 杭 务 工 期 间 患 重 大 疾 病 的 外 来 务 工 人 员, 视 困 难 情 况 给 予 2,00010,000 元 的 一 次 性 救 助 外 来 务 工 人 员 特 殊 困 难 救 助 试 行 办 法 为 那 些 遭 遇 特 殊 困 难 而 陷 入 生 活 困 境 的 外 来 务 工 人 员 系 上 保 险 带 加 强 对 农 民 工 的 司 法 救 助 近 年 来, 杭 州 市 对 农 民 工 的 法 律 援 助 工 作 成 效 显 著 2006 年 初 至 2008 年 10 月 底, 全 市 共 办 理 法 律 援 助 案 件 近 12,747 件, 其 中 农 民 工 法 律 援 助 案 件 6,910 件, 占 法 律 援 助 案 件 总 量 的 54%, 占 民 事 法

12 城市管理者论坛 律援助案件的79.8% 讨薪2980件 占43.1% 免除农民工法律服务费2,040余万元 为农民工挽回经 地指标 在进行用地指标跨区域调剂的同时 相应同数量地增加流出地的农保地指标 明确各级的 济损失3,110万元 在已办结的农民工法律援助案件中 法律服务人员的代理意见被审判 仲裁 机 耕地保护责任 关采纳或部分采纳率达86%以上 受援农民工对法律援助机构和法律援助案件审判承办人员普遍感 到满意 中央核定和下拨省 市的建设用地指标可分成两大类 一类是经常性建设用地指标 一类是农 民工生存和发展所需的安置性建设用地指标 以解决因农民工转化为城镇户籍人口而产生的用地指 标不足的矛盾 四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农民工 同城同待遇 的根本途径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解决 离乡又离土 农民工问题 实现农民工市 民化 是一项涉及范围广 影响大 带有全局意义的探索工作 目前在全国没有政策先例 需要国 表4 农民工土地指标统筹调剂方法 类别 土地指标 转移方法 镇居民户籍身份和市民待遇 为保证农民工落户后的生存发展和流入地城市的健康有序发展 流 耕地保护 入地城市可把落户条件设定为 有土地指标 35周岁以下 高中以上文化程度 5年以上稳定的工 责任 城市以后 其父母 男性满60周岁 女性满55周岁 在农村没有赡养人的 也可将土地指标带到 其子女所在城市 落实其城镇居民户籍身份 流入地城市把农民工带来的用地指标落实到本地实物形态的土地上 转换为本地城市建设用 地 通过土地开发建设弥补解决农民工问题所需的城市发展空间 城市公共资源和公共财政收入 使农民工市民化具有现实可行性 同时 由非实物形态的土地指标与实物形态的土地结合而产生 新的流入地城市失地农民 按照流入地城市农村居民 农转非 的途径实现市民化 成为新城镇 居民 依据农民工是否跨县域 跨市域 跨省域流动 确定土地指标统筹调剂的审核主体 批准主体 和农保地责任主体 以杭州市为例 一是杭州市域5县 市 的农民工市民化 8个城区政府将来自 于5县 市 的农民工自有土地面积进行汇总 报杭州市政府审核 经国家和省政府批准后 由杭州 市政府相应增加或减少相关区 县 市 用地指标 二是浙江省内其他城市农民工市民化 杭州市 政府负责将来自于省内其他城市的农民工自有土地面积进行汇总 由省政府审核 经国家批准后 相应增加杭州市用地指标和减少流出地城市用地指标 三是来自于浙江省外的农民工市民化 杭州 市将来自于浙江省外的农民工自有土地面积进行汇总 由省政府审核后报国家批准 国家根据浙江 省汇总上报的土地指标面积 通过浙江省扣减杭州市的基本农田指标和农用地指标 增加其建设用. 10. 浙江省 土地面积进行汇总 报杭州 市政府审核 经国家和省政 府批准后 由杭州市政府相 市 用地指标 地城市 根据农民工上交土地指标情况以及年龄 文化程度 职业稳定性等条件 赋予农民工城 流入地城市 落实其两人的城镇居民户籍身份和市民待遇 其未成年子女一并迁入 农民工迁居 杭州市 应增加或减少相关区 县 标 占补平衡指标等带到流入地城市 真正实现 离乡又离土 改变对土地的依附关系 流入 镇居民户籍身份和市民待遇 农民工夫妻双方均在同一城市打工的 可将其两人的土地指标带到 其他城市的农民工 于5 县 市 的农民工自有 村民耕作 作为当地基本农田 而将其土地指标包括规划留用地指标 农转用指标 基本农田指 作等 农民工只身一人在城市打工的 可将其一人的土地指标带到流入地城市 落实其一人的城 ５县 市 的农民工 由杭州市各城区政府将来自 1. 创新农民工市民化的土地指标转移操作办法 按照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的总体思路 必须创新土地指标转移的具体 农民工根据自愿原则 将个人所占家庭承包经营土地及宅基地交还当地农村集体或留给其他 户籍关系在浙江省 统筹主体 家层面作出实质性制度安排 操作办法 户籍关系在杭州市域 杭州市政府负责将来自于省内 其他城市的农民工自有土地面 积进行汇总 由省政府审核 经国家批准后 由浙江省政府 相应增加杭州市用地指标和减 少流出地城市用地指标 户籍关系在浙江省外的农民工 国家 杭州市将来自于浙江省外的农民工 自有土地面积进行汇总 由省政府 审核后报国家 国家根据浙江省汇 总上报的土地指标面积 通过浙江 省扣减杭州市的农保田指标和农用 地指标 增加其建设用地指标 相 应同数量增加流出地的农保地指标 由迁出地的县( 市) 政府负责 由迁出地市政府负责将迁出农 由迁出地省政府负责将迁出农民工 将迁出农民工的土地变为基 民工的土地变为基本农田和对 的土地变为基本农田和对宅基地进 本农田和对宅基地进行复耕 宅基地进行复耕 行复耕 2. 创新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保和住房待遇解决办法 农民工取得流入地城市城镇居民户籍身份后 即可享受与该城市城镇居民同等的待遇 社会保 障和住房待遇是市民待遇的最重要的两项待遇 以此为例予以说明 同等住房待遇的实现 目前 城市住房体系由商品房和保障性用房两大部分组成 城镇居民 的住房待遇主要体现在可享受政府保障性用房 近几年 杭州市为实现城市居民低收入住房困难家 庭的 应保尽保 加强经济适用住房 拆迁安置房 经济租赁房 包括大学生公寓 人才公寓 外来创业务工人员公寓等 廉租房等保障性住房建设 保障性住房与商品房供应量的比例接近 1 1 较好地解决了住房困难 在 离乡又离土 的农民工市民化后 杭州市政府将其纳入城市居 民住房政策保障体系范畴 农民工可依据相关规定购买经济适用住房 承租经济租赁房 廉租房 社会保障的同城同待遇的实现 杭州市已制定了 城乡统筹 全民覆盖 一视同仁 分类享 受 的 杭州市基本医疗保障办法 和 杭州市基本养老保障办法 对所有城乡居民都作出基本 医疗保障 基本养老保障的制度安排 并在城乡居民各项具体保障制度之间实现了贯通 具体制度 之间可选择 可转换 对 离乡又离土 农民工交出承包地和宅基地 转移土地指标后 在子女入 学 就业扶持 养老保险 医疗保险 最低生活保障等方面享受与流入地城镇居民同等的政策待 遇 此外 农民工市民化后 在市政公用服务 公共设施等方面的享受标准和收费标准 也与城镇 居民一视同仁. 11.

13 城市管理者论坛 表5 农民工市民化的路径选择和待遇实现 市民化路径 落户条件 管理控制 以非实物形态的土地 指标 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建议落户条件为: 有土地指标 35 周岁以下 高中以上文化程度 5年以上稳定的工作等 是可控 有序的 这与一些地方农保地 异地代保 的做法有本质区别 异地代保 实际上并没 有实现农村劳动力的转移 有利于城市和城镇可持续发展 以杭州为例 目前 杭州市区每个征地 农转非 人员对应的 其未成年人子女和在农村无赡养人的父母 男性满60周岁 女性满55周岁 可随迁 征地面积约为 亩 若以安置1名农民工 提供给流入地城市1.5亩土地指标 并对应安置征 根据户籍迁移是否跨市 跨省分别由杭州市政府 浙江省政府 国家统筹管理 地 农转非 人员家庭成员3人计算 这4人的社保和住房安置补贴费用约186.32万元 人均安置费 户籍 转换前 外来农村居民 在务工所在地城市领取暂住证 用46.58万元 以目前杭州市出让土地的平均价格计算 1.5亩土地出让收益高于安置4人的社保和 身份 转换后 流入地城市的市区城镇户籍居民 住房补贴费用 可保证城市财政的承受能力 杭州市域总面积1.66万平方公里 目前规划到2010年 与土地 的关系 身份转换前 在原户籍所在地有农村承包土地和宅基地 农村住房 身份转换后 自愿退出原户籍所在地的土地承包经营权和农村宅基地使用权 割断与土地的依附关 系 住房 身份转换前 就业单位集体宿舍 租赁房屋 外来创业务工人员公寓 待遇 身份转换后 享受老城镇居民同等待遇 社会保 身份转换前 障待遇 可选择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 农民工低标准缴费低标准享受基本养老保险 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 农民工医疗保险 身份转换后 享受老城镇居民同等待遇 的市域城镇建设用地面积 城镇建成区面积 也仅为696平方公里 发展空间和农民工安置区域是 非常丰富的 按照这一办法 如每年使2万名农民工转为流入地城镇居民 20年转移40万名农民工 是可行的 既可以极大地加快农民工市民化进程 又能保证城镇的可持续发展 有利于农村土地整合流转和新农村建设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方案的 实施 实现了劳动力的稳定转移 降低了农民工流出地农村人口的绝对量和相对量 有利于整合农 村土地资源 促进土地流转 推进土地规模经营 有利于流出地的农业农村现代化和新农村建设 有利于农民工健康发展 由流入地城市解决农民工的城镇户籍 住房 社会保障等问题 使农 民工完全纳入城市社会保障体系 解除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有利于农民工更好地融入城市生活 实 现自我发展 进而加快我国工业化 城镇化 现代化进程 3. 把握农民工市民化推进过程中的重要环节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为突破口解决农民工市民待遇问题 既涉及到农 民工流入地 也涉及到农民工流出地 既关系到农民工的眼前利益 也关系到农民工的长远利益 总之 解决农民工问题既是一件好事 也是一件难事 必须有创新的思路 完善的政策 有力 的措施 杭州市愿意作为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解决农民工市民待遇的试点 城市 为农民工问题的妥善解决 探索新路子 作出新贡献 是涉及人口流动 户籍改革 社会保障 土地调整 耕地保护等全局性的大问题 需要实行全国一 盘棋 稳妥 有序推进 坚持以点带面 为保证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政策的顺利推进 可选择 农民工较为集中 建设用地相对紧张的东部沿海省份和城市以及农民工流出较多而土地资源较为丰 富的部分中西部地区先行试点 取得经验后再在全国推广 完善配套政策 农民工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最终实现与流入地城市 城镇居民的同城同待遇 涉及劳动保障 公安 教育 卫生 民政 农业 城乡建设 国土资源等 部门和流入地 流出地政府 因此 需要中央统筹规划 全面协调 制定跨地区 跨部门并覆盖亿 万农民工的义务教育 公共卫生 社会保障 社会福利 户籍管理 土地流转 基本农田代保 土 地占补平衡等社会政策体系 建立基础数据库 以农民工流入地为主 建立农民工基础数据库 将农民工性别 年龄 籍 贯 文化程度 家庭成员 承包土地数量 进城时间 就职单位 从事职业等信息统一登录 以便 核查 为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工作的顺利开展创造条件 4. 努力实现城市与农村的全面协调可持续互动发展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籍 换住房 换社保 为突破口 解决农民工的市民待遇 不仅有利于 城市健康有序发展 而且有利于新农村建设和 四农一村 问题的根本解决 有利于城镇化健康有序推进 城镇化与农民工市民化是相辅相成的 以土地指标换城镇户 籍 换住房 换社保 解决了农民工流入地城市由于户籍人口增加导致城市用地不足的矛盾 并 从实质意义上推进城镇化 同时 城市建设用地规模与农民工市民化的比例挂钩 建设用地的增加

14 农民工问题研究 转型时期的中国农民工 长江三角洲16城市农民工市民化问题调查 专著概要 工业社会的三大跨越 在这一历史巨变中 广大农民 尤其是广大农民工群体对中国的经济巨变做 出了巨大的贡献 一是农民工的出现大大加快了中国这一古老农业大国市场化 工业化 城镇化 国际化的历史进程 历史性地实现了由农业大国到工业大国乃至世界经济大国的转变 二是农民工 的出现使9亿农民找到了一条改变自己命运的脱贫致富之路 开启了中国历史上最为壮观的农民分 工 分业和分化的新篇章 对中国现代化进程产生了极其深刻的影响 三是农民工的出现使中国迅 速崛起成为 世界制造工厂 和世界贸易大国 年轻 勤劳肯干 价格又十分低廉的两亿多中国农 钱文荣 黄祖辉 民工成为世界上性价比最优的 最庞大的产业工人群体 正是这一特殊群体使中国成为世界投资热 浙江大学中国农村发展研究院 建设的大工地 是他们的劳动和汗水筑起千百万的高楼大厦和发达的交通网络 使中国大地发生了 土 成为世界上吸引外资最多的国家 成为世界第三大贸易国 四是农民工的出现让中国成为一个 前所未有的巨变 五是农民工的出现敲响了中国城乡二元经济社会结构的丧钟 唤起了全党和全社 摘 要 本项目以中国社会经济的转型时期为背景 以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和农民的市 会突破城乡二元经济社会结构的良知和改革决心 民化进程为主线 借鉴人口迁移的相关理论 在对发达国家转型时期的农民市民化问题 亚洲 然而 值得我们关注的是 广大农民工在做出巨大贡献的同时 却没能获得相应的待遇和社会 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与发展中国家的农村劳动力非农化问题以及拉美国家的 转型陷阱 地位 他们正在成为社会弱势群体的象征 社会关注的重点 和谐社会构建的关键 突出表现在 和发展实践进行分析 归纳和总结的基础上 以长江三角洲为主要研究区域 以该区域的农民 农民工的工资水平增长缓慢 低廉的工资还时常被拖欠 不少农民工的劳动条件恶劣 劳动保护设 工为主要研究对象 通过多层次 多视角的访谈 系统的问卷调查 多类型的统计建模 对我 施缺乏 超时间 超强度劳动现象极为普遍 就业待遇极不平等 社会保障明显缺失 就业状态不 国农民工市民化过程中的相关问题进行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分析探索 研究内容共11章 可 稳定 生活居住条件低下 子女教育困难重重等等 这些问题表明了当前中国农民工问题的严峻性 归纳为以下六个部分 第一部分为基础准备研究 第二部分为国际经验与教训研究 第三部分 和紧迫性 为背景研究 第四部分为农民工的现状 问题与管理经验研究 以对问卷和访谈调查的资料进 应该说 上述农民工的生存发展状况已经引起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 正在采取一系列的措施 行整理分析为基础 论述了长三角地区农民工的生存现状 对存在的问题及各城市对农民工管 加以解决 但实际工作力度和进展仍不容乐观 存在不少难点 特别是在加快经济发展 实现低成 理和服务的经验进行了总结 第五部分为农民工迁移与市民化的行为及其规律研究 主要通过 本充分就业与提高农民工待遇 保障农民工权益方面存在着孰先孰优的两难考量 不少人认为 通 对各种问卷数据的计量分析 探讨了农村居民的迁移决策行为 在城农民工的城市融入度 在 过低成本充分就业 实现经济快速发展是第一要务 而提高农民工待遇 保障农民工权益急不得 城农民工的留城意愿 农民工的行为对城市化道路的影响 农民工迁移的性别差异等问题 并 强调先发展 后保障 这种认识之所以仍有市场 很重要的原因是对农民工的上述生存状况所导致 通过对中国农民工供求关系变化的研究探讨了中国转型过程中农村劳动力迁移的特殊规律 对 的后果缺乏足够的认识 事实上 如果我们不能尽快解决农民工的上述问题 则不仅会加重 三 刘易斯模型在中国表现的一般性和特殊性进行了实证研究 第六部分为综合研究 农 问题 而且会严重阻碍我国经济社会的持续发展和中国现代化的进程 概括起来 至少会导致 关键词 农民工 市民化 转型时期 八大问题 一是进一步制约农民收入增加和内需扩大 二是进一步加大城乡差距 地区差距和贫富 差距 特别是农民工大量输出地区会处于更为不利的地位 三是延缓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和企业科技 进步 加大资源环境的压力 四是不利于中国国际贸易发展 将加剧世界对中国的反倾销和贸易壁 一 背景意义 垒 加大人民币的升值压力 五是延缓全面小康社会建设进程 为后几届政府留下较大的社会保障 等包袱 六是不利于中国工业化水平的进一步提升和城市化的健康推进 延长中国社会向工业化 改革开放前的计划经济体制和城乡分割的二元经济社会结构 把亿万中国农民束缚在人均资源 城市化 现代化社会转型的时间 七是严重危害社会公平 公正 不利于先富带后富 实现共同富 极其稀少的农村地区 从事单一的农业生产 致使农村落后与贫困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 农民成为 裕政策的兑现 对构建和谐社会将产生负面影响 八是损害党和政府与工农群众的关系 影响政府 计划经济体制和城乡二元经济社会结构的最大受害者 因此 中国改革开放也首先发端于农村 随 在人民群众中的形象与威信 削弱党的执政基础 着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全面实行和市场化取向的改革在城乡的全面推进 亿万农民获得了一 定的财产权利和身份自由 带着脱贫致富的强烈冲动 纷纷放弃相对低效的农业 离开相对落后的 二 研究思路与目的 农村 或者就地办厂 或者外出打工谋生 此时又适逢中国经济的对外开放 招商引资大潮滚滚 改革与开放两个大潮的叠加效应 使中国历史性地成为世界投资和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的中心 也使 本项目以中国社会经济的转型时期为背景 以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和农民工的市民化进程 中国经济创造了连续十几年超常规增长的奇迹 成为世界第三大贸易国 历经三十年的改革开放 为主线 借鉴人口迁移的相关理论 在对发达国家转型时期的农民市民化问题 亚洲新兴工业化国 中国实现了由传统计划经济到初级市场经济 由温饱不济到总体小康 由封闭的农业社会到开放的 家 地区 与发展中国家的农村劳动力非农化问题以及拉美国家的 转型陷阱 和发展实践进行分

15 城 市 学 研 究 第 1 辑 农 民 工 问 题 研 究 析 归 纳 和 总 结 的 基 础 上, 以 长 江 三 角 洲 为 主 要 研 究 区 域, 以 该 区 域 的 农 民 工 为 主 要 研 究 对 象, 通 过 多 层 次 多 视 角 的 访 谈, 系 统 的 问 卷 调 查, 多 类 型 的 统 计 建 模, 对 我 国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过 程 中 的 相 关 问 题 进 行 了 理 论 与 实 践 相 结 合 的 分 析 探 索 研 究 的 主 要 目 的 是 : 力 求 客 观 地 描 述 当 前 农 民 工 的 现 状 与 问 题, 为 相 关 研 究 提 供 一 份 较 为 系 统 的 资 料 ; 科 学 阐 明 问 题 的 成 因, 揭 示 中 国 转 型 时 期 人 口 迁 移 和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的 基 本 特 征 和 规 律, 力 求 在 理 论 上 有 所 创 新 ; 努 力 探 讨 相 关 研 究 结 论 的 政 策 含 义, 在 实 践 上 为 相 关 决 策 提 供 参 考 三 研 究 方 法 本 项 目 主 要 采 用 了 以 下 方 法 : ( 一 ) 文 献 调 查 项 目 的 文 献 调 查 主 要 有 两 个 目 的 : 一 是 了 解 国 内 外 研 究 动 态 和 研 究 成 果, 并 以 此 为 基 础 对 本 项 目 研 究 的 相 关 概 念 如 转 型 与 转 型 时 期 农 民 与 农 民 工 人 口 迁 移 与 市 民 化 等 进 行 界 定 ; 二 是 总 结 国 外 不 同 类 型 国 家 的 相 关 经 验 与 教 训, 尤 其 是 对 一 些 新 型 工 业 化 国 家 ( 地 区 ) 发 展 中 国 家 及 拉 美 国 家 的 情 况, 国 内 相 关 介 绍 较 少, 我 们 查 阅 了 较 多 的 国 外 文 献 值 得 一 提 的 是, 我 们 在 阅 读 一 些 国 外 文 献 的 过 程 中, 发 现 巴 西 近 年 来 在 解 决 拉 美 陷 阱 方 面 做 出 了 很 大 的 努 力, 并 取 得 了 一 定 成 果, 这 与 国 内 学 者 的 印 象 有 所 不 同, 于 是 更 为 系 统 地 查 阅 了 不 同 国 家 学 者 的 相 关 论 述 及 一 些 国 际 机 构 和 巴 西 的 一 些 政 府 网 站 在 对 该 国 的 情 况 有 一 个 总 体 判 断 后, 对 相 关 资 料 进 行 了 整 理 分 析 我 们 的 分 析 结 论 不 一 定 准 确, 但 应 该 可 以 为 相 关 研 究 起 到 一 个 抛 砖 引 玉 的 作 用 ( 二 ) 大 样 本 的 问 卷 调 查 和 大 量 的 访 谈 调 查 为 了 较 好 地 把 握 农 民 工 的 现 状 与 问 题, 我 们 在 长 江 三 角 洲 16 个 城 市 共 进 行 了 一 万 多 份 的 问 卷 调 查 为 了 避 免 一 份 问 卷 中 问 题 太 多 而 影 响 调 查 质 量, 我 们 除 进 行 了 7,989 份 的 长 三 角 农 民 工 现 状 调 查 外, 还 进 行 了 几 个 专 题 的 问 卷 调 查, 包 括 未 进 城 农 村 居 民 进 城 意 愿 调 查,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1,052 份 ; 城 市 化 道 路 选 择 调 查,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897 份, 其 中 愿 意 迁 移 而 未 迁 移 的 农 村 居 民 有 效 问 卷 242 份, 城 镇 地 区 迁 入 的 外 来 人 员 655 份 ; 城 市 居 民 对 农 民 工 的 接 受 度 调 查,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856 份 ; 人 口 迁 移 的 性 别 差 异 调 查,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1,347 份, 其 中 在 农 村 地 区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540 份 ( 女 性 204 份 ), 在 城 市 地 区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807 份 ( 女 性 335 份 ) 除 了 上 海 市 社 会 科 学 院 南 京 师 范 大 学 浙 江 大 学 浙 江 工 商 大 学 浙 江 万 里 学 院 嘉 兴 学 院 中 共 湖 州 市 委 党 校 的 课 题 组 成 员 参 加 了 本 次 调 查 以 外, 浙 江 大 学 浙 江 工 商 大 学 南 京 师 范 大 学 浙 江 万 里 学 院 的 数 百 名 研 究 生 本 科 生 参 加 了 实 地 调 查 在 开 展 问 卷 调 查 的 同 时, 课 题 组 成 员 进 行 了 大 量 的 访 谈 调 查 访 谈 主 要 通 过 座 谈 会 的 形 式 进 行, 包 括 两 种 类 型 : 第 一 种 是 与 农 民 工 有 关 的 政 府 部 门 和 社 会 组 织 参 加 的 座 谈 会, 如 政 法 公 安 统 计 社 保 卫 生 计 生 教 育 市 容 等 部 门, 了 解 农 民 工 的 发 展 变 化 情 况, 农 民 工 管 理 和 服 务 中 的 新 情 况 新 问 题 和 新 经 验 ; 第 二 种 是 由 各 种 类 型 的 农 民 工 参 加 的 座 谈 会, 直 接 了 解 他 们 的 真 实 状 况 和 想 法, 弥 补 问 卷 调 查 的 不 足 我 们 还 开 通 了 网 上 论 坛, 广 大 调 研 人 员 共 同 探 讨 调 查 过 程 中 遇 到 的 问 题 ( 三 ) 计 量 分 析 方 法 为 了 充 分 利 用 调 查 资 料 并 揭 示 内 在 规 律, 我 们 利 用 多 种 计 量 方 法 对 数 据 资 料 进 行 了 处 理 和 分 析 运 用 的 主 要 方 法 有 Pearson s Chi-square Test 相 关 分 析 法 交 互 分 析 Binary Logistic Multinomial Logistic One-way Anova Independence-samples T Test 等 四 研 究 内 容 与 逻 辑 框 架 本 书 的 研 究 内 容 共 11 章, 由 1 章 导 言 和 10 章 主 体 构 成, 按 照 研 究 思 路 方 法 和 目 的, 可 以 归 纳 为 以 下 六 个 部 分 : 第 一 部 分 为 基 础 准 备 研 究, 由 第 一 章 导 言 承 担 主 要 对 本 书 的 一 些 基 本 概 念 进 行 界 定, 对 国 内 外 相 关 研 究 进 行 综 述, 并 对 本 书 的 研 究 思 路 内 容 方 法 进 行 了 阐 述 第 二 部 分 为 国 际 经 验 与 教 训 研 究, 由 第 二 章 承 担 主 要 对 国 外 农 村 劳 动 力 非 农 化 的 类 型 进 行 了 论 述, 分 别 对 发 达 国 家 亚 洲 新 兴 国 家 ( 地 区 ) 和 发 展 中 国 家 拉 美 国 家 的 做 法 进 行 了 论 述, 并 通 过 比 较 研 究 总 结 了 若 干 经 验 及 对 中 国 的 启 示 第 三 部 分 为 背 景 研 究, 由 第 三 章 承 担 主 要 论 述 了 中 国 农 民 工 产 生 的 一 般 原 因 和 特 殊 背 景 中 国 农 民 工 流 动 的 历 史 和 现 状, 探 讨 了 中 国 农 民 工 在 社 会 经 济 转 型 过 程 中 做 出 的 历 史 贡 献 和 付 出 的 沉 重 代 价, 最 后 还 简 要 论 述 了 长 三 角 地 区 在 中 国 社 会 经 济 转 型 中 的 地 位 以 及 城 市 化 和 人 口 迁 移 的 基 本 情 况 第 四 部 分 为 农 民 工 的 现 状 问 题 与 管 理 经 验 研 究, 由 第 四 章 承 担 本 部 分 以 对 问 卷 和 访 谈 调 查 的 资 料 进 行 整 理 分 析 为 基 础, 论 述 了 长 三 角 地 区 农 民 工 的 生 存 现 状, 对 存 在 的 问 题 和 各 城 市 对 农 民 工 管 理 和 服 务 的 经 验 进 行 了 总 结 第 五 部 分 为 农 民 工 迁 移 与 市 民 化 的 行 为 及 其 规 律 研 究, 由 第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章 组 成 主 要 通 过 对 各 种 问 卷 数 据 的 计 量 分 析, 探 讨 了 农 村 居 民 的 迁 移 决 策 行 为 在 城 农 民 工 的 城 市 融 入 度 在 城 农 民 工 的 留 城 意 愿 农 民 工 的 行 为 对 城 市 化 道 路 的 影 响 农 民 工 迁 移 的 性 别 差 异 等 问 题, 并 通 过 对 中 国 农 民 工 供 求 关 系 变 化 的 研 究 探 讨 了 中 国 转 型 过 程 中 农 村 劳 动 力 迁 移 的 特 殊 规 律, 对 刘 易 斯 模 型 在 中 国 表 现 的 一 般 性 和 特 殊 性 进 行 了 实 证 研 究 第 六 部 分 为 综 合 研 究, 由 第 十 一 章 承 担 主 要 在 上 述 研 究 的 基 础 上, 就 中 国 农 民 工 问 题 的 意 义 农 民 工 市 民 化 的 影 响 因 素 农 民 工 流 动 和 迁 移 的 特 征 规 律 及 后 果 等 问 题, 提 出 了 若 干 具 有 政 策 含 义 的 研 究 结 论 以 上 研 究 内 容 及 各 部 分 之 间 的 逻 辑 关 系, 可 以 用 下 图 表 示 ( 图 1):

16 城 市 学 研 究 第 1 辑 农 民 工 问 题 研 究 Ⅱ 国 际 经 验 与 教 训 2 国 外 农 村 劳 动 力 非 农 化 与 城 市 化 经 验 转 型 时 期 的 中 国 农 民 工 问 题 基 于 长 江 三 角 洲 16 城 市 农 民 工 迁 移 与 市 民 化 调 查 的 实 证 研 究 5 未 进 城 农 村 劳 动 力 的 进 城 决 策 6 农 民 工 在 城 市 社 会 的 融 入 Ⅰ 基 础 准 备 研 究 Ⅳ 农 民 工 的 现 状 问 题 与 管 理 经 验 4 长 三 角 16 城 市 农 民 工 的 现 状 Ⅴ 农 民 工 迁 移 与 市 民 化 的 行 为 及 其 规 律 7 在 城 农 民 工 的 留 城 意 愿 Ⅵ 综 合 研 究 图 1 8 农 民 工 迁 移 行 为 对 城 市 化 道 路 的 影 响 9 农 民 工 迁 移 行 为 的 性 别 差 异 10 中 国 农 民 工 供 求 关 系 变 化 及 其 含 义 1 导 论 Ⅲ 背 景 研 究 3 中 国 农 民 工 问 题 产 生 的 背 景 11 研 究 结 论 及 其 政 策 含 义 五 主 要 观 点 ( 一 ) 农 民 工 是 中 国 特 殊 形 态 社 会 经 济 转 型 的 产 物, 他 们 推 动 着 社 会 经 济 的 转 型, 也 必 将 随 着 转 型 期 的 结 束 而 最 终 完 成 其 历 史 使 命, 而 这 是 一 个 长 期 渐 进 的 过 程 中 国 的 社 会 经 济 转 型 具 有 双 重 形 态 一 是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转 型, 即 社 会 经 济 从 传 统 型 向 现 代 型 的 转 变, 也 就 是 从 农 业 的 乡 村 的 封 闭 半 封 闭 的 传 统 型 社 会 经 济, 向 工 业 的 城 镇 的 开 放 的 现 代 型 社 会 经 济 的 转 型 这 也 是 西 方 发 达 国 家 都 曾 经 历 过 的 转 型, 但 由 于 它 们 不 存 在 类 似 于 我 国 的 城 乡 分 离 的 户 籍 制 度, 在 工 业 化 过 程 中, 农 民 流 向 工 业 和 城 市 之 后, 就 彻 底 完 成 了 向 工 人 和 市 民 的 转 化, 也 就 不 存 在 所 谓 的 农 民 工 问 题 二 是 社 会 经 济 体 制 的 转 型, 即 从 传 统 的 封 闭 的 计 划 经 济 体 制 和 城 乡 分 割 的 二 元 社 会 体 制, 向 现 代 的 开 放 的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和 城 乡 一 体 化 的 社 会 体 制 转 型 实 现 这 一 转 型 的 最 终 目 标 之 一 是 : 让 农 民 农 民 工 拥 有 与 城 市 居 民 和 城 市 产 业 工 人 完 全 同 等 的 待 遇, 即 国 民 待 遇 但 是, 农 民 工 问 题 是 在 我 国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的 历 史 过 程 中 产 生 的, 在 进 行 相 关 制 度 改 革 时 面 临 的 压 力 也 将 在 相 当 长 时 期 内 存 在, 二 元 体 制 改 革 不 可 能 一 蹴 而 就, 可 以 也 应 该 利 用 已 有 体 制 的 基 础 逐 步 进 行 中 国 目 前 的 农 民 工 主 要 是 20 世 纪 80 年 代 以 来, 我 国 进 入 高 速 转 型 时 期 后, 新 一 轮 工 业 化 和 城 市 化 建 设 浪 潮 引 起 的 在 工 业 化 和 城 市 化 的 吸 引 下, 大 批 农 民 流 向 了 工 商 企 业 和 城 市, 成 为 以 工 资 收 入 为 主 要 生 活 来 源 职 业 与 城 市 劳 动 者 相 同 的 工 人, 但 由 于 户 籍 制 度 的 限 制, 他 们 不 能 实 现 由 农 民 向 工 人 和 市 民 的 转 变 因 此, 农 民 工 是 我 国 社 会 经 济 进 入 双 重 转 型 时 期 特 有 的 一 种 社 会 历 史 现 象 随 着 我 国 工 业 化 和 城 市 化 的 发 展, 农 民 工 从 无 到 有 不 断 发 展 壮 大, 并 且 随 着 我 国 工 业 化 和 城 市 化 的 进 一 步 发 展, 会 有 越 来 越 多 的 农 民 加 入 到 农 民 工 队 伍 中 来, 农 民 工 队 伍 必 将 得 到 进 一 步 壮 大, 农 民 工 数 量 也 会 达 到 一 个 高 峰 与 此 同 时, 农 民 工 通 过 他 们 的 勤 劳 智 慧 创 造 出 更 为 巨 大 的 社 会 财 富, 反 过 来 会 进 一 步 推 动 我 国 工 业 化 和 城 市 化 进 程 农 民 工 因 我 国 社 会 经 济 的 转 型 而 产 生, 也 将 随 着 转 型 期 的 基 本 结 束 我 国 进 入 一 个 成 熟 的 现 代 经 济 与 社 会 而 最 终 完 成 其 历 史 使 命 ( 二 ) 刘 易 斯 模 型 仅 能 解 释 第 一 阶 段 的 我 国 农 村 劳 动 力 转 移, 而 刘 易 斯 拐 点 和 第 二 阶 段 则 不 会 自 动 到 来 根 据 刘 易 斯 模 型, 在 一 个 国 家 发 展 初 期, 由 于 传 统 农 业 部 门 人 口 增 长 率 过 高, 人 口 过 多, 土 地 资 源 有 限 且 缺 乏 足 够 的 资 本 投 入, 劳 动 的 边 际 生 产 率 会 逐 步 下 降, 最 终 降 为 零, 于 是 农 业 部 门 出 现 大 量 剩 余 劳 动 力 只 要 城 市 工 业 部 门 提 供 的 实 际 工 资 水 平 大 于 传 统 农 业 部 门 劳 动 力 维 持 自 身 最 低 生 活 水 平 的 平 均 收 入 ( 一 般 要 大 于 30% 以 上 ), 工 业 部 门 就 可 获 得 农 村 劳 动 力 的 无 限 量 供 给, 而 工 资 水 平 不 会 提 高, 这 就 是 农 村 劳 动 力 转 移 的 第 一 阶 段 从 20 世 纪 70 年 代 末 的 改 革 开 放 到 21 世 纪 初 期, 存 在 于 我 国 农 业 与 农 村 的 大 量 劳 动 边 际 生 产 率 为 零 或 为 负 数 的 剩 余 劳 动 力, 在 城 市 非 农 产 业 的 高 工 资 和 城 市 文 明 的 诱 惑 下, 已 源 源 不 断 地 从 农 村 流 向 城 市 由 于 农 村 剩 余 劳 动 力 在 这 一 阶 段 的 无 限 供 给, 我 国 农 民 工 的 工 资 长 期 处 于 停 滞 和 低 水 平 的 状 态, 这 充 分 验 证 了 市 场 的 无 情 和 资 本 的 无 情, 把 刘 易 斯 模 型 体 现 得 淋 漓 尽 致 根 据 刘 易 斯 的 描 述, 在 农 村 劳 动 力 转 移 的 第 一 阶 段, 工 业 部 门 在 实 际 工 资 不 变 的 情 况 下 将 所 获 得 的 利 润 转 化 为 再 投 资, 规 模 不 断 扩 大 直 到 不 再 存 在 边 际 生 产 率 为 零 的 农 村 剩 余 劳 动 力, 此 时 出 现 刘 易 斯 拐 点 该 点 之 后, 由 于 农 业 部 门 边 际 生 产 率 提 高, 工 业 部 门 若 要 继 续 吸 收 农 村 劳 动 力 必 须 提 高 工 资, 直 到 工 业 部 门 与 农 业 部 门 边 际 生 产 率 相 同 二 元 结 构 转 化 为 一 元, 这 个 阶 段 即 为 农

17 城 市 学 研 究 第 1 辑 农 民 工 问 题 研 究 村 劳 动 力 转 移 的 第 二 阶 段 由 于 多 方 面 的 结 构 性 矛 盾, 民 工 荒, 尤 其 是 结 构 性 的 民 工 荒 问 题 在 我 国 已 经 突 显, 说 明 我 国 农 村 不 再 存 在 无 限 供 给 的 剩 余 劳 动 力, 即 现 阶 段 的 农 村 剩 余 劳 动 力 转 移 已 不 符 合 刘 易 斯 模 型 的 第 一 阶 段 但 是, 刘 易 斯 拐 点 并 没 有 到 来, 边 际 生 产 率 为 零 的 农 村 剩 余 劳 动 力 依 然 大 量 存 在 作 者 的 研 究 结 果 显 示, 当 前 我 国 农 民 工 总 体 上 仍 然 是 供 大 于 求, 还 有 7,000 多 万 的 农 村 剩 余 劳 动 力 需 要 转 移 实 际 上, 由 于 我 国 城 乡 二 元 社 会 结 构 的 存 在, 刘 易 斯 拐 点 和 农 村 剩 余 劳 动 力 转 移 的 第 二 阶 段 根 本 就 不 会 自 动 到 来 城 乡 二 元 社 会 结 构 的 存 在, 导 致 了 劳 动 力 市 场 的 非 整 体 性 和 扭 曲 性, 使 得 农 民 工 的 供 求 市 场 存 在 多 种 结 构 性 矛 盾 : 一 方 面, 在 我 国 一 些 经 济 发 达 地 区 的 城 市 出 现 了 比 较 明 显 的 劳 动 力 供 不 应 求 现 象 ; 另 一 方 面, 在 农 村, 特 别 是 在 一 些 经 济 相 对 不 发 达 地 区 的 农 村, 大 量 的 剩 余 劳 动 力 仍 无 法 顺 利 转 移 出 来, 即 刘 易 斯 拐 点 无 法 自 动 到 来 ( 三 ) 地 方 政 府 之 间 的 治 权 交 易, 可 以 成 为 农 民 工 管 理 中 的 思 路 之 一 在 长 三 角 地 区, 农 民 工 流 入 地 与 流 出 地 政 府 之 间 合 作 广 泛 而 频 繁, 本 书 通 过 对 相 关 经 验 的 研 究, 提 出 了 治 权 交 易 的 设 想 治 权, 即 治 理 国 家 和 管 理 社 会 事 务 的 公 共 权 力, 一 般 属 于 一 国 的 政 府 中 国 的 治 权 掌 握 在 各 级 政 府 及 其 官 员 手 中, 改 革 开 放 以 后, 中 央 与 地 方 实 行 分 灶 吃 饭, 地 方 政 府 的 利 益 具 有 了 相 对 独 立 性, 即 作 为 国 家 机 关 的 一 个 特 殊 层 次, 地 方 政 府 具 有 既 不 同 于 一 般 的 市 场 主 体 又 不 同 于 中 央 政 府 的 利 益 追 求 在 农 民 工 的 管 理 和 服 务 上, 一 般 而 言, 中 央 政 府 从 社 会 稳 定 和 公 平 的 目 的 出 发, 要 求 农 民 工 享 有 与 城 镇 居 民 同 等 的 待 遇, 而 市 场 经 营 主 体 更 多 地 追 求 自 身 利 益 的 最 大 化, 地 方 政 府 作 为 介 于 中 央 政 府 与 市 场 经 营 主 体 之 间 的 特 殊 层 次, 具 有 双 重 性 : 一 方 面 为 了 执 行 中 央 政 府 政 策 或 上 级 政 府 的 指 令, 要 保 护 农 民 工 的 基 本 权 益 ; 另 一 方 面, 又 常 常 表 现 出 地 方 社 会 经 济 守 护 人 的 身 份, 根 据 自 利 自 保 的 需 要, 制 定 相 应 的 吸 纳 和 排 斥 外 来 人 员 的 政 策 促 进 农 民 工 顺 利 融 入 城 市 社 会, 无 论 对 于 流 入 地 还 是 流 出 地 政 府 而 言 都 是 有 利 的, 但 是 长 期 以 来, 我 国 的 人 口 管 理 实 行 的 是 户 籍 地 管 理 制 度, 大 量 的 农 民 工 进 入 流 入 地 以 后, 由 于 其 户 口 还 在 流 出 地, 往 往 出 现 流 入 地 政 府 管 不 了 流 出 地 政 府 没 法 管 的 局 面 为 此, 作 者 通 过 对 长 三 角 地 区 政 府 部 门 已 有 经 验 的 研 究, 认 为 由 于 农 民 工 流 入 地 政 府 和 流 出 地 政 府 拥 有 不 同 的 治 权 资 源, 通 过 地 方 政 府 之 间 的 治 权 交 易, 可 产 生 优 化 配 置 的 效 果, 并 设 计 了 治 权 交 易 的 基 本 框 架 ( 四 ) 各 级 地 方 政 府 一 直 扮 演 着 改 革 的 侦 察 兵 和 开 路 先 锋 角 色, 而 我 国 目 前 社 会 经 济 转 型 中 的 一 些 关 键 问 题 则 迫 切 需 要 由 中 央 政 府 统 筹 解 决 自 20 世 纪 80 年 代 以 来, 我 国 的 地 方 政 府 一 直 扮 演 着 改 革 的 侦 察 兵 和 开 路 先 锋 的 角 色, 在 推 进 社 会 经 济 转 型 和 解 决 农 民 工 问 题 方 面 积 累 了 丰 富 的 经 验 推 动 社 会 经 济 转 型 的 过 程,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就 是 制 度 创 新 的 过 程, 而 中 国 作 为 一 个 地 域 辽 阔 人 口 众 多 发 展 极 不 平 衡 的 大 国, 由 中 央 政 府 进 行 统 一 的 制 度 创 新 往 往 风 险 大 且 交 易 费 用 高, 因 此 需 要 充 分 发 挥 地 方 政 府 的 积 极 性 和 影 响 力 本 研 究 发 现, 已 有 不 少 城 市 为 外 来 农 民 工 有 条 件 地 提 供 了 居 住 就 业 入 学 社 会 保 险 等 权 利, 但 由 于 中 央 政 府 在 国 家 层 面 做 出 的 实 质 性 制 度 调 整 不 够, 农 民 工 在 市 民 化 过 程 中 遇 到 了 一 个 现 实 障 碍 : 城 市 政 府 出 于 避 免 财 政 负 担 确 保 城 市 竞 争 力 的 需 要, 经 常 倾 向 于 控 制 开 放 度 ; 为 了 减 少 人 口 规 模 压 力, 并 满 足 城 市 人 力 资 源 需 要, 城 市 也 会 设 法 根 据 自 利 自 保 的 需 要, 制 定 相 应 的 吸 纳 和 排 斥 外 来 人 员 的 政 策 因 此, 针 对 中 央 政 府 的 有 关 政 策 要 求, 一 些 城 市 实 施 了 曲 线 抵 制 的 对 策 基 于 此, 笔 者 认 为 目 前 至 少 有 三 大 改 革 或 职 责 应 该 由 中 央 政 府 来 承 担 : 一 是 户 籍 制 度 改 革, 户 籍 制 度 作 为 一 个 全 国 性 的 制 度, 其 改 革 应 该 由 中 央 确 定 一 些 基 本 原 则, 同 时 允 许 地 方 有 一 定 的 特 色, 否 则 地 方 的 改 革 很 难 成 功 ; 二 是 义 务 教 育 的 财 政 负 担, 城 市 化 既 是 经 济 发 展 的 必 然, 也 是 国 家 发 展 的 一 项 战 略 选 择, 进 城 农 民 工 子 女 的 教 育 主 要 是 一 种 国 家 性 的 事 务, 按 照 财 权 事 权 对 称 的 理 论, 农 民 工 子 女 义 务 教 育 的 费 用 属 于 转 移 支 付 的 对 象, 应 该 由 中 央 财 政 通 过 转 移 性 支 付 的 方 式 来 提 供 ; 三 是 最 基 本 的 社 会 保 障, 建 议 由 中 央 制 定 全 国 统 一 的 覆 盖 全 体 公 民 的 能 满 足 公 民 最 基 本 需 要 的 最 低 生 活 保 障 医 疗 保 障 和 养 老 保 障 机 制, 由 中 央 财 政 来 承 担 这 部 分 费 用, 并 建 立 统 一 的 可 流 动 的 个 人 账 户, 在 此 基 础 上, 地 方 政 府 根 据 当 地 的 实 际 情 况, 进 一 步 建 立 和 完 善 符 合 区 域 条 件 的 社 会 保 障 制 度 ( 五 ) 农 村 劳 动 力 分 散 型 和 多 层 次 的 转 移 模 式 具 有 良 好 效 果 研 究 显 示, 发 达 国 家 完 成 农 村 劳 动 力 向 城 市 转 移 都 用 了 比 较 长 的 时 间 如 果 以 农 业 劳 动 力 的 比 重 从 75% 降 低 到 10% 左 右 为 标 准, 英 国 大 致 用 了 300 年 时 间, 法 加 美 日 等 用 了 100 年 左 右, 德 国 用 了 80 多 年 但 是, 在 这 个 漫 长 的 过 程 中, 劳 动 力 的 转 移 速 度 并 不 平 均 农 村 劳 动 力 转 移 的 速 度 总 的 来 说 取 决 于 经 济 发 展 水 平 和 增 长 速 度, 例 如 日 本 20 世 纪 60 年 代 是 经 济 高 速 增 长 时 期, 年, 日 本 国 民 生 产 总 值 年 均 递 增 10.9%, 从 而 导 致 农 业 劳 动 力 大 规 模 向 工 业 和 城 市 转 移 而 且 各 国 的 农 村 剩 余 劳 动 力 转 移 大 多 是 分 阶 段 进 行 的, 一 般 来 说, 大 致 分 为 启 动 阶 段 快 速 转 移 阶 段 稳 定 阶 段 等 我 国 农 村 剩 余 劳 动 力 不 仅 数 目 众 多, 而 且 受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水 平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的 程 度 城 市 化 发 展 水 平 农 业 劳 动 力 素 质 以 及 户 籍 制 度 等 因 素 的 制 约 所 以 与 发 达 国 家 相 比, 我 国 要 实 现 转 移 可 能 需 要 更 长 的 时 间 我 国 农 业 劳 动 力 转 移 的 速 度 要 适 当, 转 移 速 度 过 慢 不 利 于 社 会 进 步, 如 印 度, 过 度 转 移 又 会 产 生 一 些 极 其 严 重 的 社 会 后 果, 如 巴 西 总 之, 对 农 业 劳 动 力 转 移 速 度 规 模 的 决 策, 应 遵 循 以 下 几 个 基 本 原 则 : 一 是 有 利 于 农 业 持 续 发 展 ; 二 是 与 工 业 化 水 平 和 城 市 吸 收 能 力 相 平 衡 ; 三 是 有 利 于 城 乡 社 会 经 济 协 调 均 衡 发 展 ; 四 是 服 务 部 门 的 规 模 与 物 质 生 产 部 门 的 规 模 成 比 例 等 最 终 促 进 我 国 农 村 剩 余 劳 动 力 的 快 速 有 序 健 康 转 移 世 界 农 业 劳 动 力 在 转 移 方 式 上 一 般 有 三 种 : 一 是 城 乡 间 转 移 方 式, 二 是 农 村 内 部 转 移 方 式, 三 是 兼 业 型 转 移 方 式 就 世 界 上 绝 大 多 数 国 家 来 看, 农 业 劳 动 力 转 移 的 主 要 目 标 是 城 市 ; 另 一 方 面, 这 三 种 方 式 许 多 国 家 都 相 继 或 间 断 使 用 过, 甚 至 同 时 存 在 在 发 展 中 国 家 和 地 区 中, 比 较 好 地 运 用 城 乡 间 转 移 和 农 村 内 部 转 移 方 式 的 是 我 国 台 湾 地 区 ; 相 反, 像 印 度 巴 西 韩 国 等 国 家, 由 于 未 能 有 效 运 用 农 村 内 部 转 移 方 式, 农 业 劳 动 力 过 度 涌 向 大 城 市, 带 来 了 诸 如 人 口 过 度 集 中 于 大 城 市 大 城 市 恶 性 膨 胀 城 乡 差 距 和 地 区 差 距 扩 大 等 社 会 经 济 问 题 中 国 在 城 市 化 过 程 中, 城 市 结 构 也 一 直 不 是 很 合 理, 传 统 体 制 时 期 大 城 市 发 展 过 快, 所 占 比 重 过 高, 而 在 经 济 体 制 转 轨 时 期, 由 于 过 于 注 重 村 村 点 火 的 乡 镇 企 业, 结 果 导 致 小 城 镇 遍 地 开 花, 浪 费 了 宝 贵 的 土 地 资 源, 造 成 了 环 境 污 染 和 生 态 破 坏, 同 时 城 市 的 集 聚 经 济 效 益 也 没 有 得 到 应 有 的 发 挥 从 本 次 调 查 的 结 果 看, 农 民 对 城 市 类 型 的 选 择 具 有 多 元 化 的 特 点 在 改 革 开 放 的 二 十 多 年 中, 小 城 镇 在 中 国 农 村 大 地 上 迅 速 崛 起, 特 别 是 长 三 角 地 区 已 经 到 了 星 罗 棋 布 的 地 步, 曾 几 何 时, 小 城 镇 一 度 成 为 广 大 农 民 离 土 后 的 首 选, 小 城 镇 的 发 展 也 被 认 为 是 广 大 农 民 的 创 造 但 随 着 改 革 开 放 的 不 断 推 进, 小 城 镇 对 广 大 农 民 的 吸 引 力 在 逐 步 下 降, 我 们 的 调 查 显 示, 长 三 角 地 区 农 民 以 户 口 所 在 镇 中 心 镇 为 迁 移 目 标 城 镇 的 比 例 分 别 只 占 到 9.8% 和 14.9%, 目 前 中 等 城 市 已 成 为 广 大 农 民 工 的 首 选, 但 这 种 情 况 也 会 逐 步 发 生 变 化

18 因此 在今后我国的城市化发展中 既要避免大城市过度膨胀 又要避免小城镇的天女散花 应合理安排城市发展的规模结构 形成合理的城镇体系 六 中间化 的城市化道路能较好地适应长三角的区域特点 长三角地区的城市化道路应该要顺应长江三角洲经济一体化的趋势 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 农民工问题研究 基于社会成本考虑的农民工市民化 一个转轨中发展大国的视角与政策选择 以全球大市场为导向 以提高长江三角洲区域经济的国际竞争力为目的 通过长江三角洲区域内部 张国胜 各地比较优势的充分发挥和国内外先进生产要素的广泛吸纳 形成长江三角洲区域内部资源的优化 配置和产业的合理分工 使长江三角洲内部各城市组合成为优势互补 共生共荣的经济有机体和大 云南大学发展研究院 都市圈 而根据国外已有经验教训 不同城市的资源配置效率和当前长三角地区广大农民工的选择 行为看 中间化 的城市化道路能较好地顺应这一要求 所谓 中间化 是指在城市化进程中 人口和产业向处于中间层次的城镇集中的过程 它包 摘 要 市民化是农民工一系列基本权利保障和公共服务享受的实现过程 需要政府承担 括两个基本方向 一是大城市的人口和产业向郊区的卫星城转移 即郊区化 suburbanization 这 相应的社会成本 这对转轨中发展的中国是个巨大的挑战 现阶段 农民工市民化进展缓慢 是一种由上向下分散的方向 或称为大城市向外扩散的方向 二是农村和小城镇的人口和生产要素 主要是政府担心无力承受其社会成本而延缓了制约农民工市民化的户籍制度 就业制度 社会 继续向更大规模的城镇 主要是中等规模的城镇和大城市的郊区集中的方向 这是一种由下向上集 保障制度与城乡土地制度等的改革 因而需要通过构建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模型 度量分 中的方向 是城市化的传统演变方向 而能够较好符合这两个方向的载体 主要是把县城发展成为 地区 分类型的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 并在分析农民工市民化与相应制度改革的关联性基 人口在50万人以下的中小规模的卫星城 也就是说 长三角地区的城市化要以发展卫星城为主要载 础上 基于社会成本的考虑给出农民工市民化的整体思路与政策组合 试图通过相应的制度改 体 形成 大城市卫星城中心镇 网络式的城市化格局 革 筹措农民工市民化的所需资金 消除政府对农民工市民化的担忧 从而实现农民工市民 长三角地区选择以卫星城为重点的 中间化 的城市化道路 不仅由于卫星城能够有机地疏散 大城市的人口和产业 缓解大城市的人口压力 就业压力 住房压力 交通压力 环境压力等造成 化 关键词 社会成本 农民工 市民化 转轨 政策选择 的 大城市病 提高生活在大城市和卫星城的市民的生活质量 而且由于卫星城 门槛 相对较 低 有利于中小企业和农村人口进城落户 促进 三农 问题的根本解决 当然 走 中间化 的城市化道路 并不是不需要发展大城市和中心镇 只是从当前经济社会 一 文献回顾与问题提出 发展的全局来看 发展卫星城显得更为紧迫和重要 从笔者的调查看 中等城市正是目前长三角地 区广大农民工的首选 但是这些农民工也认为 目前的中等城市在子女教育 基础设施等方面还不 农民工是世界工业化历史上出现的一个新概念 是中国工业化 城市化过程中一个跨越城乡的 如大城市 他们选择中等城市只是因为大城市的 门槛 太高 而有一些基本素质相对较高的农民 新兴群体 目前 中国有1.2亿多 离土离乡 进城务工的农民工 加上 离土不离乡 在乡镇企业 还是希望迁入大城市 因此 加强卫星城的发展 改善这些中等城市的配套设施 已经成为长三角 就业的农村劳动力 全国有2亿多农民工 成为仅次于农民但多于城市工人的第二大劳动力群体 地区城市化过程中的当务之急 为此 应该尽快完善长三角地区的城镇体系规划 勾画 大城市 随着中国经济的加速发展 方兴未艾的工业化 城市化将对农民工产生巨大的需求 拉动农村剩余 卫星城中心镇 的区域城镇体系 加强卫星城的工业园区建设 营造大城市产业转移和农村企业 劳动力向工业和城市转移 这意味着进城农民工的规模将继续扩大 集聚的良好平台 加快第三产业的发展 营造大城市人口转移和农村人口集聚的良好载体 推进基 础设施 生态环境和社区文化建设 营造生产生活的良好条件 在发展经济学经典理论提出的 人口城市化 模型中 农村人口职业的非农化和身份的非农 化基本上是同步进行的 但在中国 这一个过程被分为两个步骤 第一个过程从农民到农民工的职 业转换已无障碍 但相关制度改革的滞后导致从农民工到城市市民的身份转换步履维艰 [1]因此 农民工问题的实质是中国农民的非农化和现代化 症结所在是农民工与城市化之间没有形成良性互 动 在传统的城市治理模式下 农民工不仅很难享受城市提供的公共服务 而且一些基本权利也无 法得到保障 [2]解决的途径是逐步使大部分农民工市民化 成为城市市民 因为只有城市化水平的 大幅度提高 农民工才能 进厂又进城 离土又离乡 落后的二元经济才能真正转变成一元现代 [1] 蔡昉 劳动力迁移的两个过程及其制度障碍 社会学研究 2001年第4期 [2] 韩长赋 中国农民工发展趋势与展望 经济研究 2006年第12期

19 农民工问题研究 化经济 候鸟 式的农民工才能永久性地成为城市市民 [1] 二 乡城人口流动过程中的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模型 所谓农民工市民化 是指借助于工业化和城市化的推动 农民工在身份 地位 价值观 社会 权利以及生产 生活方式等方面全面向城市市民转化并顺利融入城市社会的过程 [2]这涉及进城农 一 乡城人口流动过程中人口城市化的成本模型 民工的公共服务 产品 享受 基本权利保护 社会经济适应 城市生活融入等问题 因此农民工 人口城市化的成本主要是指随城市人口的增加 政府为解决相应的城市化人口所花费的经济投 市民化的最终实现 除了需要进行相关制度创新 逐步消除农民工市民化的制度障碍外 还需要加 资数量 一般包括城市各项设施建设的投资成本以及为了解决这些城市新增人口的就业问题必须支 大相关投入 解决农民工市民化过程中的基本权利保障和城市公共服务享受的资金需要 即承担农 出的就业岗位创造的投资成本 其中城市各项设施的投资成本又包括了四个方面 城市用地投资成 [3] 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 本 城市功能设施投资成本 城市社会设施投资成本与城市基础设施投资成本 现阶段 有一些学者认为 中国作为一个特大的发展中国家和一个转轨时期的国家 基于生产 城市用地投资成本主要是指城镇规模扩大过程中的土地非农化成本 在中国表现为征地费用 力发展水平和对效率的需求 政府还没有能力承担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 也不能将农民工市民 城市功能设施投资成本是指随城市人口的增加 原有的功能设施 如工业设施 商业物流设施 化作为现实目标 同时担心农民工市民化会导致农村人口大规模向城市积聚 压垮地方政府 阻碍 建筑业设施以及居民住房等相应增加的投资成本 但主要是城镇居民住房设施的投资成本 可用 经济发展 但在快速城市化的推动下 农民工市民化将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趋势 我国提出2020年要 M V表示 M指城市人均住房面积 V为单位住房面积的平均造价 [1]城市社会设施投资成本是拂 基本实现工业化和城市化 根据 中国统计年鉴 提供的数据 年我国城市化率平均每 指随城市人口增加 城市中的行政管理 文化教育以及体育卫生等相应扩大的投资 城市基础设施 年提高了1.3 按照这个数据计算 2020年我国城市化率将要达到60 左右 这就意味着从现在至 投资成本是指城市物质支撑系统 即能源动力系统 水资源和供排水系统 城市道路交通系统 城 [4] 2020年 中国城市将新增3亿人口 其中约有2亿农民工及其子女 按照这种发展趋势 未来20年 [5] 市邮电通讯系统 城市生态环境系统以及城市防灾系统等随人口增加而相应扩大的投资成本 城市 内 中国城市人口的40%50 都将是农民工 因此 我们需要估算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 测 就业岗位创造的投资成本是解决人口向城市迁移后的就业问题所需要在城市进行的投资 一般而 算政府财政实力 打消政府对推动农民工市民化的担心 从而推动农民工市民化的顺利进行 在这 言 平均就业投资成本可表示为y m/n y指区域平均的劳均资本量 m指平均每户城镇家庭就 方面 国内学者从人口城市化角度进行了一些尝试 第一种结果是超大城市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 业人口数 n指平均每户城市家庭人口数 [2] 本约2万元 大城市与中等城市的社会成本约1万元 小城市 镇 约0.5万元 [6]第二种结果是新增 [7] 一个城市人口最低投入是2.5万元 第三种结果是新增一个城市人口 小城镇需要2万元 中等城市 [8] 需要3万元 大城市需要6万元 特大城市需要10万元 考虑到农民工市民化与人口城市化的区别 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显然与人口城市化的成本 有较大的区别 而且其社会成本也更为庞大 这对转轨中发展的中国提出了巨大的挑战 因此我们 二 人口城市化与经济转轨中的农民工市民化 从发展经济学的乡城人口流动理论来看 人口城市化是职业非农化和身份城市化的统一 农民 工市民化本身就是人口城市化 两者存在紧密的联系 但由于农民工是农村剩余劳动力职业非农化 后的逐步沉淀 与城市化的一般人口有较大的区别 尤其是在中国 农民工市民化还涉及其他国家 人口流动过程中所没有涉及的身份问题 两者的区别就更为明显了 需要更精确地度量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 并在此基础上给出可操作性的农民工市民化的解决方 第一 农民工的身份虽然说是农民 但从事的却是非农化职业 农民工是先有城镇的工作 然 案 推动政府通过相应的制度改革筹措农民工市民化的所需资金 在消除其对分担社会成本的恐惧 后才有身份与待遇的市民化转变 第二 农民工是先在城市沉淀 享受了部分公共产品 服务 后 的基础上完成相应的制度改革和实现农民工市民化 论文正是从这个角度展开研究 首先构建了农 才逐步市民化的 农民工市民化对城市基础设施的需求明显小于人口城市化对基础设施的需求 因 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模型 并在分地区 分类型的基础上测量了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 然后 此人口城市化模型中的城镇用地投资 城镇功能设施投资 城镇社会设施投资与城镇基础设施投资 从转轨中发展大国的视角给出了推动农民工市民化的系统性政策组合 同时测算了一个财政预算平 等可以简化合并 考虑到农民工在城市的长时间沉淀 市民化对城镇各项设施的需要可简化为狭义 衡方案来说明政策组合的可行性 [1]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 工业设施 商业物流设施 建筑业设施等可以通过市场机制予以解决 事实上 城镇很多 [1] 简新华等 中国农民工最新情况调研报告 中国人口 资源与环境 2007年第6期 [2] 张国胜 市民化进程中的农民工市民安居 改革 2007年第9期 [3] 简新华等 中国农民工最新情况调研报告 中国人口 资源与环境 2007年第6期 [4] 简新华等 中国农民工最新情况调研报告 中国人口 资源与环境 2007年第6期 [5] 何黎 麦肯锡预测农民工将占中国城市人口的一半 年3月28日 [6] 陈广桂 房价 农民市民化成本与我国城市化 中国农村经济 2004年第3期 [7] 中国科学院可持续发展战略研究院 2005中国可持续发展战略报告 北京 科学出版社 2005年 第259页 [8] 肖鼎光 中国农民工与城市流动人口研讨会综述 年4 月11日. 24. 居民的住房也是通过市场来实现的 只有少数的 凭自身能力难以解决住房的低收入者才需要政府帮忙予以解 决 从这个角度来看 城镇功能设施的投资主要通过市场机制来解决 [2] 劳均资本量是指在既定的生产条件下 单位劳动力所需的投资数量 劳均资本量可以用来衡量一个生产部门的 资本密集程度和劳动密集程度 劳均资本量越大 部门的资本密集程度就越高 反之 则部门劳动密集程度越 高 此外 劳均资本量数还可用来估算一个区域的就业投资成本 因为在某一个时间点上 一个区域内的劳动 生产率是一定的 而资本总量和就业总量也是确定的 那么通过计算劳均资本量就可知在同样劳动生产率条件 下 提供一个劳动就业机会所需的投资数量 而这就可视为该区域的就业投资成本 我们用L代表非农产业资 本总和 H代表非农产业从业人数 全市非农产业的劳均资本量 y 可以根据以下公式计算 y = L/H 刁承 泰 黄京鸿等 城市发展的经济分析与论证 现代城市研究 2004年第2期. 25.

20 农民工问题研究 的属于城市生产型 生活型的公用设施 即通常所谓城市的 三通一平 或 五通一平 第三 3 农民工市民化不但是农民工身份的转换 而且还是一系列权利保障和公共服务享受的实现过程 尤 C4 = Sm Umn 其是抚平历史拖欠的对农民工的社会保障 城市安居与教育培训等的 欠账 这也与人口城市化 n =1 3 n =1 Vmn 的公共服务享受有很大的区别 C4是保障农民工市民化后能在城市安居而必须进行的最低资金投入 [1]其中 Sm是各城市人均 三 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模型 基于前面对人口城市化的成本分析 并考虑到农民工市民化与人口城市化的区别 我们认为农 住房面积 Umn与Vmn分别是 年各城市住宅投资额与住宅竣工面积 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是指使现有农民工在身份 地位 价值观 社会权利以及生产 生活方式等 3 方面全面向城市市民转化并顺利融入城市社会所必须投入的最低资金量 C5 = Kmn 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包括私人发展成本与公共发展成本 其中私人发展成本是指农民工向 n =1 3 Rm 城市居民转换所必须付出的私人生活成本 智力成本 住房成本与社会保障成本 公共发展成本是 指在农民工市民化过程中 为保障城镇健康协调发展所必需的城市内的基础设施 生态环境与公共 管理等基本功能要素的投资成本 这样农民工市民化的成本模型[1]就可表示为 C = 5 43 i =1 m =1 C5是公共发展成本 考虑到农民工市民化与人口城市化的区别 在这简化为城市基础设施成本 [2] 其中Kmn是各城市在 年间城市除住房投资外的固定资产投资 Rm为各城市市辖区人口 三 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 Cim 43 C1 = 0.5Pm /M+0.5Qm /N 6254-Lm C 1是私人生活成本 衡量农民工市民化后在城镇正常生活的日常开支 包括城镇生活的人均 水 电 气 交通 通讯 食物开支等方面的支出 但不包括城市住房支出 同时也要扣除农民 考虑到农民工的具体分布以及第一代农民工 第二代农民工在智力成本 社会保障成本等方面 的差异 我们从分地区 分类型角度将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分为东部沿海地区第一代农民工市 民化的社会成本 东部沿海地区第二代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 内陆地区第一代农民工市民化的 社会成本以及内陆地区第二代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 工目前在城市的年人均消费性支出 其中M N分别是43个城市居民家庭的人均用水量与人均用电 表1给出了农民工积聚地的城市人均生活成本 2003年东部沿海地区与内陆地区人均城市生活 量 P m Q m 与L m分别是各城市居民家庭的人均用水量 用电量与农民工在该城市的实际消费支 成本分别为6,945元与4,730元 根据国家统计局农村经济调查司的统计数据 农民工在东部沿海地区 出 6,254是2003年全国城镇居民的平均消费性支出 扣除住房支出 与内陆城市的人均消费性支出分别为3,648元与2,844元 [3]这样东部沿海地区与内陆地区的农民工市 [2] C2 Em Hw-Hf 民化的城市生活成本就分别为3,297元与1,886元 C2是智力成本 衡量的是农民工市民化后获得与城镇居民同等的平均劳动技能所发生的人均教 育支出 其中 Em是各城市年人均教育成本 Hw与Hf分别是城市居民所受教育年限与农民工所受教 育年限 C3 Im T C3是农民工市民化后在城镇的基本养老 医疗 工伤等社会保险方面所必须投入的最低资金 其中 Im是各城市的平均保险支出 T是农民工进城工作的年限 [1] 关于农民工市民化的城市住房成本国内有两种不同的意见 第一种意见认为农民工的住房成本仅仅只是他们为 获得各个城市平均标准住房面积必须支付的人均房租 而不是标准面积的房屋价款 因为房价是该城市物业投 资的支出 属于资本化的支出 陈广桂 房价 农民市民化成本与我国城市化 中国农村经济 2004年 第3期 第二种意见认为农民工市民化后的住房成本应该是城市人均居住成本 即用该城市的市区住宅投资 总额除以年末总人口数量 张国胜 市民化进程中的农民工市民安居 改革 2007年第9期 本文采 [1] 考虑到中国农民工的具体流向 笔者在这选择了农民工比较集中的43个城市 主要是东部沿海城市和内陆到 省会城市作为样本点城市进行分析 其中东部沿海地区的城市为 上海 南京 杭州 广州 北京 天津等 23个城市 内陆省会城市或直辖市为成都 重庆 郑州 武汉 石家庄等20个城市 [2] 之所以选择人均用水量与人均用电量 主要是因为各个城市家庭每天都需要用水 电 且生活成本的高低确实 也与用水量和用电量密切关系 之所以选择0.5的比例主要是考虑南北城市水资源的多寡与居民用水习惯的不 同 因此将用电量引进加以适当平衡 同时 由于数据收集的困难 在各城市统计年鉴中 只能相对容易搜寻 到居民的人均用水量与用电量. 26. 用人均居住成本 但需要强调的是 这种人均居住成本更接近于城市经济适用房的平均成本 即房屋造价 而 不是房地产商所定出的将成本与利润相加后的商品房的平均价格 [2] 由于数据收集的困难 本文将各城市每年的固定资产投资 除去住房投资 视为城市基础设施投资 同时为了 计算的简单 对 年的数据并不加以调整以和 年的数据相对应 事实上 这种简化并不会 对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成本产生较大影响 [3] 国家统计局农村社会经济调查司 2005中国农村劳动力调研报告 北京 中国统计出版社 2005年 第 75-81页. 27.

21 农民工问题研究 表1 农民工积聚地的城市人均生活成本[1] 家庭人均 居民人均生活 城市 用水量 用电量 上海 南京 无锡 苏州 杭州 宁波 温州 绍兴 广州 深圳 珠海 佛山 东莞 惠州 中山 海口 福州 厦门 莆田 北京 天津 青岛 ( 立方米/人) ( 千瓦小时 ) , , , 城市年人均生活 成本/ ( 元 ) 7,071 5,436 4,403 4,027 6,098 6,755 7,183 2,664 9,348 17,435 6,833 6,735 18,506 5,566 11,126 2,594 8,543 7,446 4,029 5,782 3,361 4,158 城市 表2 农民工积聚地的人均教育成本 单位 元 [1] 家庭人均 居民人均生活 用水量 用电量 ( 立方米/人) 大连 44 石家庄 45 济南 1 武汉 110 长沙 99 合肥 60 南昌 86 郑州 49 西安 33 成都 100 重庆 49 南宁 94 贵阳 75 昆明 22 太原 48 呼和浩特 24 沈阳 37 长春 47 哈尔滨 75 兰州 47 乌鲁木齐 82 ( 千瓦小时 ) 城市年人均生活 成本/ ( 元 ) 4,643 3,624 2,343 6,288 7,654 4,899 4,970 6,162 6,064 6,427 3,630 6,023 5,653 3,338 2,956 3,830 3,638 5,621 3,807 5,964 注 城市人口仅指城市市辖区人口 表2给出了农民工积聚地的人均教育成本 2003年东部沿海地区与内陆地区人均教育支出分别 为510元与216元 国家统计局人口与就业统计司的数据显示 中国城镇居民平均受教育年限为9.43 年 [2]同时根据武汉大学经济研究所的调研数据 第一代农民工与第二代农民工的平均受教育年限 分别为7.63年与8.92年 [3]这样东部地区第一代农民工与第二代农民工的智力成本约为920元与260 元 内陆地区第一代农民工与第二代农民工的智力成本约为390元与110元 城市 上海 南京 无锡 苏州 杭州 宁波 温州 绍兴 人均教育成本 1, 城市 , 武汉 长沙 合肥 南昌 郑州 西安 城市 佛山 东莞 惠州 中山 济南 珠海 深圳 海口 福州 厦门 莆田 北京 天津 青岛 大连 人均教育成本 广州 成都 重庆 南宁 贵阳 昆明 太原 兰州 沈阳 石家庄 长春 哈尔滨 人均教育成本 呼和浩特 乌鲁木齐 根据表3给出的数据 2003年东部沿海地区与内陆地区人均社会保障支出分别为1,282元与714 元 我们假定第一代农民工在城镇的平均务工年限为20年 第二代农民工为10年 [2]这样东部沿海 地区第一代农民工与第二代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保障成本就为25,633元与12,820元 内陆地区第一代 农民工与第二代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保障成本为元14,276与7,140元 表3 农民工积聚地的人均社会保障成本[3] 城市 市辖区 年末市辖 年人均 人均保费 保费 区总人口 保费 的承保额 元 元 万元 万人 市辖区保 年末市辖 城市 费 区总人口 万元 万人 年人均 人均保费 保费 的承保额 元 元 上海 2,393,400 1, , ,000 大连 402, , ,000 南京 533, , ,000 石家庄 155, ,000 无锡 287, , ,000 济南 276, ,000 苏州 199, ,000 武汉 389, ,000 杭州 405, , ,000 长沙 152, ,000 宁波 166, ,000 合肥 220, , ,000 温州 135, ,028 55,000 南昌 57, ,000 绍兴 53, ,000 郑州 272, , ,000 广州 953, ,633 西安 266, ,000 深圳 656, ,708 1,335,000 成都 350, ,000 珠海 99, ,266 重庆 240, ,000 佛山 340, , ,000 南宁 103, ,000 东莞 183, , ,000 贵阳 97, ,000 惠州 32, ,000 昆明 中山 118, ,000 太原 145, ,000 海口 81, , ,000 呼和浩特 71, ,000 福州 119, ,000 沈阳 408, ,000 [1] 国家统计局城市社会经济调查总队 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04 北京 中国统计出版社 2005年 第 页 [2] 第一代农民工多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与90年代初外出务工 就平均水平而言 我们认为他们在城镇务工的年限 [1] 国家统计局城市社会经济调查总队 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04 北京 中国统计出版社 2005年 第 页 [2] 国家统计局人口与就业统计司编 中国人口统计年鉴2005 北京 中国统计出版社 2005年 第320页 [3] 刘传江 中国农民工市民化研究 理论月刊 2006年第10期. 28. 约为20年 而第二代农民工多是在1980年后出生 在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外出务工 所以将其在城镇务工的年 限假定为10年 [3] 国家统计局城市社会经济调查总队 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04 北京 中国统计出版社 2005年 第 页 中国城市统计年鉴 年 第43-226页.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