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rosoft Word - 7 Xu Fuping _after the final proofreading_ pp 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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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依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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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語文硏究與創作 ( 第十二期 ) 2008 漢語印尼語形容詞語法特徵的比較徐富平暨南大學國際學院提要漢語和印尼語分屬漢藏語系和南島語系, 語言類型差異明顯在形容詞的語法特徵上, 兩種語言在構詞方式重疊形式與意義受程度副詞修飾及比較句表達等方面都存有差異教學中也發現印尼學生在習得漢語形容詞重疊用法及比較句式時常常帶有母語遷移的印跡因此漢印形容詞語法特徵的比較對教學和翻譯都具有一定的借鑒作用 1. 引言形容詞是描述人或事物的性質狀態特徵的詞類, 在句意表達中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漢語和印尼語的形容詞在語法功能方面具有一定相似性, 都能在句中充當主語謂語賓語定語和狀語等成分但漢語屬於漢藏語系, 是典型的孤立語 ; 印尼語屬於南島語系, 是屈折語語言類型上的差異也體現在形容詞的語法特徵上無論是出於教學還是翻譯的目的, 對比漢語印尼語中形容詞的語法特徵都是十分必要的下面我們對比漢語和印尼語中形容詞語法特徵的相關表述, 揭示兩種語言中形容詞在構詞方式重疊形式與意義受程度副詞修飾以及各級比較句式等方面可能具有的相似點或差異性, 以期能對漢語教學和翻譯有所借鑒 1

2 2. 漢語印尼語形容詞語法特徵的比較 2.1 漢印形容詞構詞方式的比較印尼語形容詞最基本的構詞方式有單語素和多語素兩種單語素形容詞即指形容詞本身是個根詞, 不能分解漢語中以單音節形容詞和一般的雙音節形容詞 ( 都屬性質形容詞 ) 與其對應, 如例 (1) 2 (1) 單語素形容詞 : besar 大 tinggi 高 gemuk 胖 panjang 長 sungguh 認真 kecut 膽怯 gelap 暗 aneh 奇怪 pintar 聰明 panas 熱 megah 雄偉 cantik 漂亮多語素形容詞由兩個或兩個以上的語素合成印尼語中多語素形容詞的表述形式包括 : 詞綴附加在詞根上組成的派生形容詞, 例如詞綴 -i,-iah,-wi 加在名詞詞根後派生出形容詞, 如例 (2); 兩個或兩個以上的不同根詞可以組成複合形容詞, 如例 (3) (2) 派生形容詞 : alami 天然的 hewani 動物性的 ilmiah 科學的 lahiriah 表面的 manusiawi 人性的 duniawi 世俗的 (3) 複合形容詞 : 形 + 名 : panjang tangan 長 - 手好偷竊的 keras kepala 硬 - 頭固執 baik hati 好 - 心善良形 + 形 : cantik jelita 美麗 - 漂亮靚麗 kacau-balau 亂 - 亂混亂不堪 aman tenteram 平安 - 寧靜安寧印尼語多語素形容詞的構詞方式與漢語形容詞的構詞方式很相似漢語有帶詞綴的派生形容詞, 如例 (4); 有大量的複合形容詞, 138

3 如例 (5) 漢語的複合構詞法能產性很高, 除了由名詞語素 + 形容詞語素, 動詞語素 + 形容詞語素構成的形容詞, 還有形容詞語素 + 形容詞語素 ( 如美麗 ) 等同類語素構成的形容詞 (4) 派生形容詞 : 前綴 + 詞根 : 滴溜圓稀巴爛詞根 + 重疊後綴 : 亮晶晶暖洋洋香噴噴詞根 + 嵌音 + 雙音節後綴 : 黑咕隆咚稀裡嘩啦灰不溜秋 (5) 複合形容詞 : 名詞語素 + 形容詞語素 : 動詞語素 + 形容詞語素 : 雪白漆黑冰涼滾熱飛快通紅漢語與印尼語在形容詞構詞方式上也存在差異體現在 :(i) 派生形容詞的詞根性質不同漢語派生形容詞的詞根本身即形容詞, 詞綴作為附加描寫手段, 使形容詞的描寫效果更為形象, 甚至帶上一定感情色彩, 如滴溜圓而印尼語派生形容詞的詞根以非形容詞為主, 附加詞綴有轉變詞性的作用, 如 :gajih ( 肥肉 ) bergajih ( 肥胖 );satu( 一 ) kesatuan( 單一的 ) (ii) 派生形容詞詞綴附屬於詞根的專有度不同漢語中許多詞綴在使用上屬於某些詞根專有, 如沉 " 與甸甸 " 稀巴 " 與爛 " 滴溜 " 與圓 ", 搭配趨於固定, 自由組合的餘地不大而例 (2) 中印尼語派生形容詞詞綴如 -i -iah -wi, 各自能和一定數量的詞根自由組合, 有一定的能產性 (iii) 複合形容詞 ( 並列結構除外 ) 的意義重心位置不同漢語複合形容詞的核心語素位置總在後面, 如例 (5) 而印尼語無論是形 + 名結構還是形 + 形結構的複合形容詞, 主導語素的位置始終在前面 (Perum Balai Pustaka, 1992) 2.2 漢印形容詞重疊的比較漢語單音節形容詞和雙音節形容詞重疊方式主要有以下四種 : 139

4 (6) AA 式 : 藍藍靜靜高高慢慢 ABAB 式 : 冰涼冰涼滾圓滾圓筆直筆直焦黃焦黃 AABB 式 : 乾乾淨淨大大方方清清楚楚漂漂亮亮 A 裡 AB 式 : 傻裡傻氣羅裡囉嗦馬裡馬虎糊裡糊塗印尼語中單語素形容詞可以重疊, 且重疊形式較單一, 只需在疊詞之間使用連接號 -", 如例 (7) 重疊後的形容詞加上副詞後綴 -nya, 就形成副詞, 如例 (8) (7) mudah-mudah 輕而易舉 bodoh-bodoh 很笨 (8) giat-giatnya 勤奮地 enak-enaknya 美美地漢語單雙音節形容詞重疊後作狀語補語時, 一般都表示程度深, 其附加意義相當於形容詞前加很 " 字, 如例 (9) 深深地刺傷 " 即指被傷得很深 "; 例 (10) 記得清清楚楚 " 即指記得很清楚 " 而單雙音節形容詞重疊後作定語時, 表程度的作用不明顯, 但描寫作用很強, 甚至蘊含一定的感情色彩例 (11) 運用了彎彎大大紅紅 " 等重疊形容詞來描寫小女孩的外貌, 體現出小女孩的可愛之感例 (12) 中採用 A 裡 AB 式形容詞重疊來刻畫人物的外形特徵, 則明顯含有對他 " 的厭惡貶低的情感態度 (9) 孩子的一番氣話, 深深地刺傷了她的心 (10) 別耍賴! 你答應過我的! 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11) 小女孩彎彎的眉毛, 大大的眼睛, 紅紅的嘴唇, 很是可愛 (12) 看他穿得邋裡邋遢, 一副傻裡傻氣的樣兒, 誰願嫁給他啊? 印尼語單語素形容詞重疊後, 主要有以下四點語法意義 :(i) 和漢語形容詞重疊一樣, 表示程度加深, 相當於形容詞受到程度副詞 sangat 很 " 的修飾, 如例 (13) (ii) 幫助句中事物名詞表達複數意義, 翻譯成漢語時需用都 " 來指向主語的複數性質, 如例 (14), 這一點與漢語不同 (iii) 印尼語形容詞的重疊有些能表達讓步意義 ( 蕭祥忠,2007), 如例 (15) (iv) 有些顏色詞的重疊 140

5 在加上夾綴 ke-+-an 後會降低顏色程度, 使之淡化 ( 黃琛芳, 1990), 如例 (16) (13) merah-merah` 紅 - 紅 ' = sangat merah ` 很紅 ' murah-murah` 便宜 - 便宜 ' = sangat murah ` 很便宜 ' (14) a. Soal ujian kemarin mudah-mudah. 題目考試昨天很容易 ` 昨天的試題都很容易 ' b. Ikan di sungai itu besar-besar. 魚在河那很大 ` 那條河裡的魚都很大 ' c. Anjingnya itu masih kecil-kecil. 狗他那還很小 ` 他的那些狗還都很小 ' (15) Karena keluarganya, salah-salah dibelanya juga. 因為親戚他錯被他維護仍然因為是他的親戚, 即使錯了也受到他的維護 (16) kuning 黃 kekuning-kuningan 淡黃色 merah 紅 kemerah-merahan 淡紅色 biru 藍 kebiru-biruan 淡藍色 hijau 綠 kehijau-hijauan 淡綠色從以上分析來看, 印尼語中形容詞重疊在形式上單一, 但是所表達的語法意義卻非常豐富 ; 漢語形容詞, 尤其是雙音節形容詞的重疊形式複雜, 但是所表達的語法意義相對單一印尼學生在學習漢語初期, 尤其掌握不住雙音節形容詞的重疊他們常犯重疊泛化的錯誤, 把不能重疊的形容詞也進行重疊, 如例 (17-19) 這種泛化現象與幾種原因有關印尼學生喜歡重疊形容詞, 因為漢語重疊形容詞有強調功能和感情色彩功能另外, 學生有可能受 141

6 他們的母語影響, 形容詞重疊是印尼形容詞的一種常見的形式, 同時, 印尼形容詞重疊的限制少, 形式統一, 所以能產性很高, 這種可能的母語遷移會引出泛化母語的影響與漢語雙音節形容詞重疊的複雜性緊密相關漢語的雙音節形容詞不僅部分不能重疊 ( 如整潔, 特別 ), 重疊形式也受限制, 如 A 裡 AB 式 " 沒有能產性, 只能出現在一些固定搭配中但是, 有些印尼學生會泛用這種重疊形式, 如例 (19) 對外漢語教師在教習此類詞語時, 見到偏誤應隨時說明, 並應強調大部分雙音節形容詞是不能自由重疊的, 能重疊的只是一部分, 學習時應逐個記憶 (17) * 他今天穿了一件特特別別的衣服 (18) * 他的房間整整潔潔, 不像我的那麼亂 (19) * 見她的那個下午, 我一直緊裡緊張, 怕她不滿意我 2.3 漢印形容詞受程度副詞修飾情況的比較漢語中單雙音節形容詞一般都可在前面加上程度副詞進行修飾, 印尼語中與此對應的由單語素構成的形容詞也可由程度副詞進行修飾漢語程度副詞始終在被修飾形容詞前面, 與此相對應地, 印尼語程度副詞也大多出現在形容詞之前, 如例 (20) 但印尼語中個別程度副詞有自己獨特的句位, 即必須緊跟在形容詞後面, 如例 (21), 這些程度副詞在意義上不受影響 (20) terlalu tinggi 太高 agak gelap 有點暗 (21) giat sekali 努力非常 agak juah 稍微遠 lebih susah 更難 mudah benar 容易十分 sangat cantik 很漂亮 betapa bersih 多麼乾淨 pintar betul 聰明很漢語中由詞綴和詞根構成的派生形容詞以及由名 / 動 + 形構成的複合形容詞都不能受程度副詞的修飾, 如例 (22-23) 因為這兩類 142

7 形容詞本身包含程度意義, 所以不能受程度副詞修飾 ( 劉月華等, 2001) 一般認為派生形容詞詞綴能從量上對詞根的強度加以強化, 起凸顯詞根屬性義或狀態義的作用, 使描述更為形象生動複合形容詞中名詞或動詞語素則含有一定比喻義, 給形容詞語素附加上一定程度義, 如漆黑 " 即像漆那樣黑 ; 飛快 " 即像飛一般快速行進 (22) 程度副詞 + 派生形容詞 : * 很亮晶晶 * 十分黑不溜秋 * 非常稀巴爛 (23) 程度副詞 + 複合形容詞 : * 很雪白 * 比較冰涼 * 更滾熱印尼語中的派生形容詞, 如果是對應於漢語中非謂形容詞的, 一般不能受程度副詞修飾, 如例 (24) 而對應於漢語中可謂形容詞的, 則能受程度副詞修飾, 如例 (25) (24) *sangat alamiah 非常 - 天然的 *sangat keibuan 非常 - 母性的 *sangat nabati 非常 - 植物性的 *paling lahiriah 最 - 表面的 (25) amat ilmiah 十分 - 科學 paling berbahaya 最 - 危險 sangat duniawi 非常 - 世俗 sangat manusiawi 非常 - 人道印尼語複合形容詞雖然在結構上已經凝固化, 帶有習語性質, 但它們不能像單語素形容詞那樣接受程度副詞的修飾, 如例 (26-27) (26) 程度副詞 + 複合形容詞 ( 形 + 名 ): *agak kacau-balau *sangat cantik jelita 有點混亂不堪非常靚麗 143

8 (27) 程度副詞 + 複合形容詞 ( 形 + 形 ): *amat aman tenteram *sangat lemah lembut 十分安寧非常溫文爾雅 2.4 漢印形容詞比較句式的比較漢語主要採用辭彙手段來比較事物性質的同異或程度的高低, 多借助介詞跟比在 " 和程度副詞一樣更最 " 之間的搭配來表現, 如例 (28) (28) 哈桑跟阿裡一樣高哈桑比阿裡高哈桑是他們三個人中最高的印尼語形容詞比較句的表現形式比漢語豐富其比較句式的表述可用辭彙手段和詞形變化兩種形式 ( 張瓊鬱,1993), 同級比較既可採用 sama( 一樣 )+ 形容詞 +dengan( 和 )+ 比較對象 " 這一辭彙表述形式, 如例 (29), 也可採用 se-+ 形容詞 " 這一詞形屈折表述形式, 如例 (30) 最高級既可採用 paling( 最 )+ 形容詞 +di( 在 )+ 比較範圍 " 這一辭彙表述形式, 如例 (32), 也可採用 ter-+ 形容詞 " 這一詞形屈折表述形式, 如例 (33) (29) 同級 : A+sama+adj+(-nya)+dengan+B Si Hasan sama tinggi dengan si Ali. 哈桑一樣高跟阿裡哈桑和阿裡一樣高 (30) 同級 :A+se-+adj+B Si Hasan setinggi si Ali. 哈桑一樣高阿裡哈桑和阿裡一樣高 ' 144

9 (31) 比較級 :A+lebih+adj+daripada+B Si Hasan lebih tinggi daripada si Ali. 哈桑更高比阿裡哈桑比阿裡高 ' (32) 最高級 :A+paling+adj+ 比較範圍 Si Hasan paling tinggi di antara mereka bertiga. 哈桑最高在之間他們三個人哈桑在他們三個人中是最高的 ' (33) A+ter-adj+ 比較範圍 Si Hasan tertinggi di antara mereka bertiga. 哈桑最高在之間他們三個人哈桑在他們三個人中是最高的 ' 上例顯示比較句式中形容詞與比較對象的句序排布在漢語和印尼語中有明顯的差異 :(i) 在同級與比較級句式中, 漢語的形容詞一般出現在比較對象之後位於句尾, 如例 (28) 印尼語相關句式中, 形容詞則一般出現在由介詞引導的比較對象之前, 如例 (29-31) (ii) 在最高級比較句式中, 漢印形容詞與比較對象之間的基本語序也是呈反向對應的, 如例 (32-33) 雖然漢語和印尼語中介詞 + 比較範圍 " 都可以提至句首位置, 如例 (32) 漢語可以表述成在他們三個人中, 哈桑是最高的 ", 印尼語也可以表述成 Di antara mereka bertiga si Hasan paling tinggi", 但介詞 + 比較範圍 " 在漢語中的常規句位是句中形容詞之前, 在印尼語中的優勢句位則是句尾學習漢語的印尼學生在初級階段表述比較句式時, 常會產生類似於例 (34-36) 的偏誤此類句式的偏誤集中出現在比較對象的句位上, 帶有一定規律性, 而印尼語比較句中比較對象正是以句尾為優勢句位, 我們推測這很可能跟母語遷移有關這說明對於處在初級階段的印尼學生, 漢印相關句式表達習慣上的差異很可能會對他們的正確習得造成干擾因此漢語教師如能有意識地將漢語目的語與學生母語的相關表述作些對比, 凸顯語言間相關句式的 145

10 表述差異, 應該能對學生順利完成不同語言間相關句式表達習慣的轉換有所幫助, 以實現目的語句式的正確表達 (34) * 我覺得人的感情更重要比金錢 (35) * 我來廣州三個月了, 我現在胖了五公斤比在印尼的時候 (36) * 如果北京和桂林由我選擇, 我會選擇桂林, 也許我比較喜歡自然風景比中國文化 3. 結語以上主要從構詞方式重疊的形式和意義受程度副詞修飾情況比較句表達形式等方面對漢印形容詞的語法特徵作了對比分析通過對比我們發現, 漢印形容詞語法特徵有一定相似性, 如複合形容詞都不能受程度副詞修飾, 但差異更為明顯漢語形容詞無論在構詞方式還是重疊方式上都比印尼語要複雜, 但形容詞重疊所表達的語法意義卻不及印尼語豐富漢語中派生複合形容詞都不能受程度副詞修飾, 而印尼語中對應於漢語可謂形容詞的派生形容詞則可受程度副詞修飾漢語比較句式以辭彙手段作為表述形式, 而印尼語則兼用辭彙手段和詞形變化兩種形式漢印比較句中形容詞與比較對象之間的語序呈反向對應分佈本文希望通過漢印有關形容詞語法特徵的對比, 揭示兩種語言間形容詞用法的規律性差異這種對比不僅對翻譯有益, 也有助於漢語教師分析學生習得偏誤的成因, 以便採取針對性策略, 引導學生完成母語到目的語的思維轉換, 提高教學效率注釋 1. 感謝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東語系朱剛琴老師提供的幫助文中觀點如有疏漏, 概由本人負責 2. 本文中列舉的印尼語例詞和例句, 部分摘自梁立基主編的新印尼語漢語詞典 ; 部分則由精通漢語印尼語雙語的印尼語華僑提供, 最後由從事印尼語教學的大學教師審定以確保語料的可用性 146

11 參考文獻黃琛芳 (1990) 印尼語基礎教程 (II), 北京 : 北京大學出版社梁立基主編 (1997) 新印尼語漢語詞典, 北京 : 商務印書館劉月華等 (2001) 實用現代漢語語法, 北京 : 商務印書館蕭祥忠 (2007) 漢語印尼語形容詞句法功能及重疊形式比較, 暨南大學華文學院學報第 3 期, 頁張瓊鬱 (1993) 現代印尼語語法, 北京 : 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 Perum Balai Pustaka. (1992). Tata Bahasa Baku Bahasa Indonesia (Chinese Translation: 標準印尼語語法 ). Jakarta: Departemen Pendidikan dan Kebudayaan. 作者簡介徐富平, 暨南大學國際學院對外漢語教師, 現在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攻讀博士學位參與編寫對外漢語教材 2 部, 在專業期刊上發表論文數篇 xufuping2008@sina.com 147

(1) (2) (3) 1. (1) 2

0386 71.32% 14A 1 (1) (2) (3) 1. (1) 2 (a) (b) (i) (ii) (iii) 3 (iv) (a) (b) (c) (d) 6% 4 2013 3 26 [2013]624 10 5 2013 6 28 [2013]1246 2015 3 [2015]351 0.2 6 [2015]748 180C 7 * * 8 14A (2) 417,80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