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學時穗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專章討論國際法是不是法律此一議題 1 因此, 採取此一說法的同學並非毫無根據, 甚至應因其高度批判能力受到鼓勵然而, 此一論述誤將法律的強制執行力與法律的拘束力混為一談不具強制執行力並不足以論證某一法律不具有拘束力, 而這也是國際法

Size: px

Start display at page:

Download "法學時穗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專章討論國際法是不是法律此一議題 1 因此, 採取此一說法的同學並非毫無根據, 甚至應因其高度批判能力受到鼓勵然而, 此一論述誤將法律的強制執行力與法律的拘束力混為一談不具強制執行力並不足以論證某一法律不具有拘束力, 而這也是國際法"

柔坪翁
7 years ago
Views:

1 法學時穗新制律師司法官國家考試國際公法考情鳥瞰習非綱要壹前言貳國際公法概論一國際公法的範圍二國際公法的體系三國內重要著作參模擬試題分析一試題形式二考點分佈三重要題答肆研讀方向課程安排與考點預測一研讀方向與課程安排二考點預測 : 他山之石伍小結壹前言民國一百年的新制律師司法官考試在形式與考科上都有重大變革在形式上, 筆試由原來的一試增加為兩試 ; 在考科上, 將憲法行政法刑法刑訴法律倫理國際私法等納入第一試的綜合法學當中, 並加上國際公法此一全新考科此項考試新舉措的實施, 勢必造成考生的焦慮與遲疑, 尤其當考生面對國際公法此一全新科目, 在大學法律系的課程安排比重相較不足的前提下, 產生手足無措的狀態可想而知本文即以前述背景為前提, 從國際公法的科目概況考題與準備方式出發, 提供面對新制考試的考生們一個概括性的認識然而在進入本文主軸之前, 筆者擬先行論及考生容易對國際法產生的迷思與錯誤印象, 原因是, 若同學能先行排除這些迷思, 將有助於國際公法一科的應試準備以下分別說明 : 迷思一 : 國際法不是真正的法律, 因為國際法沒有強制執行力此迷思最常發生在已接觸國內法律, 但尚未完整接觸國際法的法律系同學之間採取此一論點的同學乃以國內法類比國際法, 並以國內法的立法邏輯與執行能力對比國際法而得出此一結論因為國際法相對於國內法, 在立法程序執行能力上, 的確不同於國內法國際社會缺乏一個中央的立法機構 ; 負責解決國際爭端的國際法院也必須以國家同意為前提, 方能執行其審判權更重要的是, 即使國際法院的判決做成後, 國際社會亦無一個中央政府得以據之強制執行事實上, 英國法理學大師哈特 (H.L. A. Hart) 也曾採取此一立場, 15

2 法學時穗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專章討論國際法是不是法律此一議題 1 因此, 採取此一說法的同學並非毫無根據, 甚至應因其高度批判能力受到鼓勵然而, 此一論述誤將法律的強制執行力與法律的拘束力混為一談不具強制執行力並不足以論證某一法律不具有拘束力, 而這也是國際法雖不具有強制執行力, 仍被視為法律的原因順帶一提的是, 論證國際法作為法律的另一項重要因素在於, 各國皆在實踐上將國際法視為法律而非道德對待之例如國際法院考慮某一國際習慣法是否存在, 必須同時觀察客觀的國家實踐與主觀的法之確信, 而國家之間所締結的國際條約, 也對締約國產生法律上的拘束力足見國際法對國家而言絕對是一種法律迷思二 : 國際法是國家之間的遊戲規則, 相較一般國內法律拘束個人 / 法人, 與我們關係不大統國際法確實主要規範主體為國家, 且受到交通與地理限制, 國家之間的交往亦非密切然而, 此一觀念至今應被完全摒棄, 原因是, 新興的國際法逐漸重視國家以外的主體 ( 尤其是個人 ), 個人在國際法上的重要性日益提高, 加上科技與交通工具的發展, 國家個人乃至於跨國公司的往來日漸密切不論國際習慣的形成規範個人 / 法人的國際協議的締結, 以及國家締結國際公約, 受到這些公約拘束而調整其國內法的行為, 都使國際法對個人 / 法人產生的影響日益增加有學者主張因應此一現象, 應以超國界法律的概念來取代國際法的概念 2 事實上, 民國一百年的新制司法考試納入國際法, 即為前述現象的具體反映, 故有意準備新制司法考試的同學務必揚棄此一錯誤印象迷思三 : 國際法與國內法邏輯互異, 因此對學習國內法的同學而言非常困難產生此一迷思的原因有二, 一是國內法律系課程的安排受到國考影響, 二是同學接觸法律時所產生的印象由於先前國家司法考試並未納入國際公法一科, 而其他考科的份量亦已吃重, 在有限時間下, 不得不犧牲某些科目 ; 另一方面, 國際公法不似民法或刑法等科目可能產生與學習者的經驗連結, 致使一般同學皆認為國際法是國家之間的遊戲規則, 與我們關係不大此一迷思在過去尚屬無誤, 因為傳此一迷思實際上尚屬法律系同學在接觸國際公法時所產生的心魔事實上, 國際法雖然在許多面向上皆與國內法確有不同 ( 例如立法程序法源依據規範主體等 ), 前已略述, 然而國際法亦有許多與國內法雷同之處例如國際法上有規範國家締結條約方法效果上的規範 ( 國際條約法 ), 其地位與規範邏輯皆與國內法中的債法 ( 契約法 ) 相似其他例如國際法中的絕對規律 (jus cogen), 其地位相當於國內憲法, 任何 1 哈特, 法律的概念,2010 年 1 月, 頁 Steiner, Henry J., Transnational Legal Problems, (New York: The Foundation Press, 1994). 16

3 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法學時穗其他國際法與之抵觸者皆無效由此可知, 國際法與國內法的差異往往被過度強調須知法理往往皆能互通, 其規範往往亦殊途同歸, 因此有意學習國際法之同學, 應盡早排除此一迷思與心魔貳國際公法概論本段簡要介紹國際公法此一科目的範圍內涵以及重要著作, 提供有意準備司法考試同學基本的概念與參考一國際公法的範圍國際法與國內法一樣, 在範圍上可區分為各種不同的法律, 例如相當於國內憲法的聯合國憲章相當於國內行政法的國際組織法相當於國內民法債總的條約法相當於國內民法債篇侵權行為的國際責任法等, 加上諸多特別法 ( 例如國際經貿法國際環境法等 ), 形成完整的國際法體系以下就國際法的各範圍進行說明 : 相當於憲法的聯合國憲章規範國家的基本權利義務聯合國的組織與運作, 位居最上位概念, 具有絕對法 (jus cogens) 的性質, 任何條約或國家行為與聯合國憲章抵觸者無效相當於刑法的戰爭法國際人道法國際法一方面禁止戰爭行為, 另一方面亦規範戰爭行為, 並懲罰發動非法戰爭的個人與國家相當於行政法的國際組織法聯合國與其下設的專門組織國際法院皆有其組織法規, 相當於國內法中規範政府部門與人民關係的行政法大部分國際法皆相當於國內民法之範疇由於國際法最主要的內涵還是在規範國與國關係, 如同國內民法規範人與人的關係, 因此多數國際法內容皆可類比為國內民法以我國民法為例, 包括總則債物權親屬各篇, 國際法也有相當之規範 1. 總則 (1) 主體 : 國家國際組織等構成要素另因為國家並非如自然人自出生即產生權利能力, 因此國家的承認也是國際法主體的重要規範 (2) 主體的權利義務 : 國家的管轄例外情況下的管轄豁免問題和平解決爭端 (3) 客體 : 傳統而言包括國民與國籍的認定國家的領土 ( 包括陸海空 ) 的界定國家財產等 2. 債篇 (1) 契約 : 與其他主體簽訂條約的方式規範, 亦即條約法 (2) 侵權 : 侵害他國權利時所產生的國際責任, 亦即國際責任法 3. 物權篇規範國家所擁有的物, 亦即國家領土的範圍 17

4 法學時穗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4. 親屬繼承篇國家死亡後對其財產權利義務的繼承問題, 亦即國際法上的繼承其他自成體系的特別法國際法當中亦有與前述法規相關但自成一獨立體系的特別法, 例如相當於國內商法的國際經貿法相當於國內環保法的國際環境法規範海洋的國際海洋法規範個人基本權的國際人權法等讀者在綜覽國際法之時, 不難發現其範圍廣大之事實, 然而如同前言筆者所述, 即使範圍廣大, 其基本架構也與國內法有共通之處事實上, 以模擬預試考題為例, 大部分的考題皆位於相當於民法總則的議題範疇, 故乍看此一考科範圍較大, 然其考點也相對明確 ( 關於考點與準備方向, 詳參肆兩段後述 ) 二國際公法的體系根據國際法的內容與範疇, 筆者將國際法的各項議題相互關係簡化為體系圖 ( 參後頁圖一 ) 三國內重要著作雖然國際法上有許多重要的外國著作, 然而受到準備考試時間上的限制, 筆者在此僅推薦國內學者的著作以供參考 : 丘宏達教授的現代國際法本書堪稱中文世界最重要, 也最完整的國際法著作邱教授目前仍任教於美國馬德里大學, 撰寫現代國際法一書至今已出版兩個版本目前邱教授仍持續利用課餘時間增編本書, 預計明 (2011) 年將有第三版的問世 ( 其中增加了國際人道法國際環境法等章節 ) 本書內容廣博, 行文流暢, 極具有學術價值與深度, 唯對準備考試的同學而言, 份量吃重, 此乃本書的唯一缺點然若作為學術用途, 本書泰斗之位, 當之無愧蘇義雄教授的平時國際法本書再版於 2007 年, 相較於其他國際法教科書而言, 其份量較平易近人其另一特色為除了傳統國際法議題之外, 蘇教授另闢專章討論航空與太空法, 對有意研究此一領域之同學, 極具學術參考價值許慶雄與李明峻教授的國際法概論本書出版於 2009 年, 除了以導論的模式分析國際法的主要議題之外, 相對於其他著作而言, 更強調國際法與臺灣主體地位的連結本書對分析臺灣與國際法關係臺灣的相關時事而言, 具有極高學術參考價值王鐵崖與王人傑教授之國際法本書出版時間 2002 年迄今已達十年, 受限於未能更新之限制, 許多新興議題未能納入本書是一大缺憾唯本書雖未有增訂新版的問世, 然部分內容仍有可供參考之處例如本書第二章有國際法基本原則的討論, 對於初次接觸國際法的同學而言具有極高參考價值 18

5 際法法學時穗國際公法總則 ( 普通法 ) 序論概念法源 Ⅰ: 條約 / 習慣 / 一般法律原則 / 學說 / 判例 38 Ⅱ: 公允善良原則 / 其他 : 國組決議國內適用主體對象國家構成要件取得權力能力 : 繼承 / 承認國際組織聯合國聯合國憲章其他個人權利義務權利管轄管轄或免繼承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國義務和平解決國際爭端客體國民國籍的取得領土領陸領海領空債契約 : 國際條約法侵權 : 國際責任法分則 ( 特別法 ) 國際環保法國際經貿法國際人權法國際海洋法太空 / 航空法國際私法涉外民事法律適用法管轄權分配圖一選法國際公法體系圖 19

6 法學時穗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姜皇池教授之國際公法導論本書於 2008 年再版, 是姜皇池教授於台大法律系教授國際公法科目的參考資料受到姜教授留學英國背景之影響, 許多重要國際判決與判例皆在本書當中有所討論其他國際法專門議題專論國際法當中的特別法, 包括國際海洋法國際人權法與國際經貿法等議題, 國內學者皆有專論著作這些著作包括討論海洋法的黃異教授海洋秩序與國際法姜皇池教授國際海洋法 ; 討論國際人權法的廖福特教授國際人權法 ; 討論國際環境法的葉俊榮張文貞與姜皇池教授國際環境法條約選集與解說 ; 討論國際經貿法的羅昌發教授國際經貿法等前述專論係針對國際特別法所寫作, 因此對有意研究某一特殊議題的同學而言, 具有極高的參考價值簡而言之, 國內關於國際法的重要著作相當豐沛, 有興趣之同學可以選定前述任一著作研讀之, 唯宜審慎評估個人準備考試上的時間精力與需求參模擬試題分析國際公法並非首次出現於國家考試當中, 因此可以想見其考試重點具有相當之穩定性然而由於司法考試所採取的選擇題形式為首例, 因此有必要針對模擬試題的內容範圍與形式進一步分析之以下即以模擬試題為核心, 探究未來司法考試可能出現的形式與內容一試題形式國際公法本身係由成文的規範 ( 公約與條約 ) 不成文的規範 ( 習慣與慣例 ) 由規範提取出的法律原則以及司法實踐 ( 國際法院與各國法院判決 ) 四者所構成, 因此可知規範本身與實務案例與判決都可能成為國際法的考點, 而此一現象也反映在模擬試題當中在此次考選部公佈的模擬試題當中, 屬於國際法一般原則概念的考題有四題 ( 國際法法源國家承認國家管轄國際經貿法 ), 屬於規範內容的考題有三 ( 國際條約法公約聯合國海洋法公約聯合國憲章 ), 屬於實務案例的考題亦有三題 ( 釣魚台爭議對物管轄國籍爭議案 ), 共計十題以考題的形式分佈來看, 考題的形式分配屬於平均的狀態, 這也就是說, 同學準備司法考試的時候, 必須同時掌握原則規範與實例三者方能取得高分二考點分佈就模擬試題的考點而言, 其分佈狀態則散見於國際法的各個部分之中根據黃居正教授的分析, 模擬考題的內容共計以下幾種 : 國際法的法源之一般原則 ( 一題 ), 條約法 ( 一題 ), 國家與政府的承認 ( 一題 ), 國家領域主權之基本原則 ( 一題 ) 對人管轄與對物管轄 ( 三題 ), 一九八二年海洋法公約 ( 一題 ), 國際組織法 ( 兩題 ) 3 筆者再進一步從體系的角度規類之, 可得知屬於國際法體系當中導論 3 黃居正, 新制司法官律師考試國際公法考題解析, 台灣法學講座,2 期,2010 年 8 月, 頁

7 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法學時穗者, 共計二題 ( 國際法法源條約 ); 屬於主體與其權利義務之討論者, 共計三題 ( 管轄領域管轄國家承認 ); 屬於國際法客體討論者計有二題 ( 個人國籍領土 ); 其他屬於國際特別法的則有三題 ( 聯合國憲章國際經貿法與國際海洋法 ) 其分佈情況亦屬平均三重要題答在前述模擬試題形式與內容的基礎上, 筆者先概要地說明模擬試題當中幾個重要的國際法概念 : 國際法導論中的法源與條約分析國際法的法源問題, 核心為國際法院規約之規定國際法院規約第 38 條明文將國際習慣列為主要法源之一依據此一規約, 國際法的法源可區分為主要與輔助法源其中習慣法條約與一般法律原則為前者, 後者則為學說與判決 4 條約作為國際法最主要淵源之一, 其締結中止撤銷保留生效等程序及其法律效果雖依國家之實踐而形成習慣國際法之一部, 然至 1960 年代末期在聯合國國際法委員會的主導下, 締結了維也納條約法公約作為各國締結條約程序與方法上的依據該公約於 1980 年生效, 成為對締約國具有拘束力的國際法其內容雖大部分依據習慣國際法而訂定, 然亦與部分習慣國際法有所差異未締結此一條約法公約之國家於締結國際條約時, 係依據國際習慣法而來習慣國際法 (customary interna- 4 國際法院規約第 38 條 tional law) 亦為國際法另一項重要法源然它與國際慣習 ( 或稱習慣習尚 ) (international custom/usage) 卻有所差異國際慣習係指各國從事某種行為的習性, 但從事此種行為時, 並未堅信此一行為係依據國際法有此一權利或義務相較而言, 習慣國際法指涉對國家而言, 一種明確而繼續的從事某種行為, 且這種習性源於根據國際法有義務或權利來這樣做的狀態國際法上的主體與其權利義務國際法上最重要的主體為國家, 在本次模擬試題當中, 亦將國家及其權利義務列為主要考點, 共計三題其中國家承認為國家取得法律主體地位的一項構成要件國際法上承認問題的發生牽涉國際法主體的認定 ( 亦即國際人格的取得 ) 國際新情勢新政府合法性的認定產生承認問題的情況往往包括一國脫離母國獨立一國發生非合法程序上的政府更迭或內戰中對部分取得主權之團體其人格取得問題等事實上, 承認的意義在於對新國家新政府新局勢的法律地位認定問題, 其目的在判斷如何將這些主體納入國際法體系當中使之享受權利負擔義務一般而言, 國際法上的承認可分為國家承認與政府承認當一個新國家出現時即發生國家承認問題 ; 反之當一個原本即存在之國家內部發生非法的政府更迭時則產生政府承認問題在其他情況下, 對一國內戰當中交戰或叛亂團體的主體認定, 也構成承認問題的產生由此可知, 國家承認與政府承認係基於不同情況所產生的不同議 21

8 法學時穗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題, 概念上不能將兩者混為一談管轄則是國家作為國際法主體的核心權利義務之一, 在一般狀態下, 國家依據領域管轄原則來行使之, 在例外的情況下, 則會產生豁免以及特別管轄原則的情況在管轄豁免的情況下, 國家管轄的豁免是指免受國家立法行政司法的管轄享受豁免以免受管轄的權利現今多依據多邊條約來取得一般而言, 國際法上的豁免多基於主權平等的原則, 使國家國家代表或國際組織及其人員不受他國之管轄然而此種基於主權平等而授與特定對象之豁免並非全無限制, 原因是各國在商務活動的介入程度越來越高, 也因此對國家豁免的原則由傳統的絕對豁免走向限制豁免原則, 且此一原則也落實於 2004 年聯合國通過的聯合國國家及其財產管轄豁免公約中在特別管轄權的情況下, 國際法上的管轄權歸屬係依據國家所牽涉之利益性質與目的, 以及調和與他國利益之權衡來決定管轄問題國家行使管轄的利益與行為發生地點事件以及涉及的國家個人的正當利害關係皆被納入考量上開原則下, 普遍管轄原則係依據國際條約所形成的特別管轄原則, 因此可被視為一般管轄原則的例外規範普遍管轄原則的形成係基於某些行為具備普世譴責的特性, 使各國對於該行為不論發生何處或由任何國籍之行為人造成者皆可行使管轄目前唯有海盜罪戰爭罪違反和平罪與違反人道罪是普遍管轄之犯罪國際法上的客體個人為國際法上之客體之一個人作為國際法上的客體係基於國籍而取得與國家國際法上主要主體的聯繫, 在一般情況下, 唯有國籍國方能取得對該國民的外交保護權個人國籍的原始取得方式一般可區分為血統主義與出生地主義兩種, 另透過歸化婚姻收養等方式亦可繼受取得一國國籍, 唯一國國籍的規定, 係屬各國國內法規範之範疇, 在未違反國際法 ( 例如 1930 年的國籍法公約 ) 的前提下, 各國得自由規範之然基於上述前提, 個人可能因各國採行國籍之國內法規範差異而產生在國際法上的國籍衝突問題, 包括雙重 ( 或多重 ) 國籍之積極衝突與無國籍之消極衝突問題就積極國籍衝突所引發的管轄問題而言,1930 年國籍法公約第四條規定國家關於本國人民兼有他國國籍者, 對該第二國不得失外交上的保護, 且於對第三國的情況下, 則基於 canevaro case 所建立的有效國籍原則來行使國籍保護權就消極國籍衝突而言, 聯合國於 1961 年訂立了減少無國籍狀態公約以及 1954 年關於無國籍人地位公約以給予無國籍人類似於國際法上有國籍人之待遇與地位領土亦為國際法上重要的客體之一國家領土之取得方式包括先占時效併吞公民投票轉移加入與添附等我國與日本在釣魚台領土爭議中, 日本即主張先占作為持有釣魚台領土主權之國際法理由先占此一概念源於古羅馬使用之拉丁文, 它在羅馬法上意謂占有原先不屬於任何人的無主物土地, 而此一概念也沿用於現代國際 22

9 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法學時穗法中國際特別法聯合國憲章當中關於取得會籍的規定與我國息息相關的國際海洋法, 以及我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後而日益重視的國際經貿法亦為本次模擬試題的命題核心就此一命題設計而言, 可以看出這些國際特別法之規範與我國相關時事的密切關係, 此亦可作為未來同學準備考試時參考之依據肆研讀方向課程安排與考點預測由於民國一百年的新制司法考試至今未有實施之經驗, 因此前述國際公法的內容與模擬試題的命題方向皆是新制司法考題內容與準備方向的依據首先針對研讀方向提供同學參考, 作為準備考試的依據一研讀方向與課程安排由於國際公法僅佔綜合法學考科的二十分, 因此在符合時間成本與經濟效益的前提下, 掌握此二十分將成為通過第一試的關鍵由此可知, 時間效率與全面性的平衡, 將有助於國際公法的準備在上述前提下, 筆者建議準備考試的同學依據前文所提供的體系表, 將國際公法分配於下列四至五項主題之中這些內容包括 : 國際公法總論 1. 國際公法的定義與範圍 2. 國際私法的關係 / 區分 3. 國際公法的法源 4. 國際公法最重要法源 : 條約法的內容與適用國際法上的主體 1. 國家的構成國家的承認問題 2. 國家權利 : 管轄管轄豁免繼承 3. 國家義務 : 和平解決國際爭端聯合國憲章規範之國家義務 4. 其他國際法上主體 ( 國際組織個人 ) 國際法上的客體 1. 國民與國籍 2. 國際法上對個人權利的保障 3. 國家領土 ( 領土領海領空 ) 類似於國內債法的國際法 1. 國際條約法 2. 國際責任法國際特別法概說 1. 國際海洋法 2. 國際經貿法 3. 國際人權法 4. 國際經貿法準備考試的同學若依據前述項目的安排, 有助於全面性有效率地掌握國際公法的全貌, 且不至於迷失在國際公法的迷宮當中而不知自己身於何處更重要的是, 採取此種準備模式的同學較容易掌握國際法最上位的基本原則而達到融會貫通的效果筆者在此叮囑有意準備考試的同學, 由於國際法的範圍廣大, 學習過程切勿強記背誦, 而宜融合國際法發展之歷史背景價值取捨與變遷, 方能全盤掌握附帶一提, 前述五項主題的安排內 23

10 法學時穗台灣法學空中法學教室 No.1 容除包括基本概念法規的分析之外, 尚須加入學理爭點與實務見解 ( 國際法院與相關國家國內判決判例 ) 的討論更重要的是, 唯有透過模擬選擇題的測試與練習, 方能助於同學掌握國際公法的命題方向增加實戰經驗與題感, 因此與國際法上重要概念與爭點相關之試題, 也將一併被納入準備方向及課程安排之中以下附圖說明國際公法的準備方向與課程安排 : 國際公法的基本概念體系建構各項主題的基本規範結構內容認識 ( 歷史背景制訂因素價值依據 ) 學說爭議爭議類型實務見解國際海洋法國家管轄與豁免條約法國際法法源國際法上的個人與國籍據此, 同學對於這些重要幾乎必考的考點, 務必更加留心, 在準備過程中, 務必畢其功於一役, 完整地掌握重要的規範原則與案例, 方能在考場上致勝伍小結本文是對新制司法考試國際公法一科的鳥瞰透過對國際公法整體範疇體系的瞭解, 以及模擬試題形式與內容的分析, 一方面作為同學準備考試的依據, 另一方面也作為相關學者編輯著作的參考依據筆者深信, 唯有兼具效率與方法的學習模式, 以及提供具體方向的教材, 方能真正使同學在準備考試的過程中真正獲益, 並贏得考試的勝利法規原則與案例題型化模擬考題練習二考點預測 : 他山之石他山之石, 可以攻錯除了模擬試題可供準備方向之參考依據, 其他國家考試的國際公法命題依據, 也可提供參考指標以外交領事人員與國際新聞文教人員高等考試以及其他相關特考國際公法考科而言, 以下幾個領域為考試命題之核心 : 24

中國大陸輔助警察制度的問題與法制化研究以蘇州市警務輔助人員管理辦法為例專題研究壹前言一文職雇員

中國大陸輔助警察制度的問題與法制化研究以蘇州市警務輔助人員管理辦法為例專題研究壹前言一文職雇員 PROSPECT EXPLORATION 第 10 卷第 9 期中華民國 101 年 9 月中國大陸輔助警察制度的問題與法制化研究以蘇州市警務輔助人員管理辦法為例 A Research on the Issue Concerning Assistant Police in Mainland China and its Regulation: Suzhou as an Example 陳銘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