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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許全民一個健康無毒的家園 前衛生署署長侯勝茂 如果從宏觀的角度來看 世界各國對毒品作戰 至今仍沒 有一個國家敢宣稱自己已經成功 畢竟 有關毒害的問題跟人 類行為息息相關 想要改變 沒有那麼容易 因為牽涉的因素 太多了 包括教育 社會環境 個人經濟 個人生活與交友環 境等等 所以找不到一個單一方法可以徹底解決人類長久以來 的毒害問題 美國 歐洲如此 日本亦是 只要想想抽菸就好 了 大家都知道抽菸對健康影響甚鉅 但要禁止或戒掉 談何 容易 這是事實 也是人性 不可能完全改變 有了這樣的想法 我們就比較能用另外一種思維方式推動 反毒工作 讓毒癮者現身說法 過去 政府花很多錢進行毒害防治宣導 勸大家不要吸 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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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子 邀請長期使用毒品 染上愛滋且生命即將步入尾聲的毒癮 者親自上陣當主角 用他親身走過的悲慘經驗勸告大家不要 走上這條路 我記得影片裡有位毒癮者說 我真後悔 假 如人生能重來 我絕對不吸毒 不共用針頭 朋友 請聽我 說 這番告白令我非常感動 很能打動人心 親自走入監所掌握實況 為了能更了解這群人 我親自走訪監所 勒戒所跟他們互 動 我應該是第一位進入監所的衛生署長 這還不夠 我還邀 請當時的行政院院長張俊雄也一起去 花一整天的時間在裡面 了解狀況 不論新竹 台中或台南監獄 我都進去過了 實際走訪之後 我的想法完全改變 坦白說 過去我擔任 台大醫學系主任及台大醫院副院長時 比較缺乏 把毒癮者當 作病人而不是犯人 的觀念 總認為吸毒者多為社會階層比較 弱勢的族群 而且是違法之徒 需要法律管束 如此而已 現 在 觀念必須整個扭轉過來 他們也是病人 患的是藥物上癮 的病 也因此 我決定儘速實施 愛滋毒癮減害試辦計畫 以 解決毒癮愛滋感染的棘手問題 這也是全球的趨勢 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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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次 要讓他們願意走出來 當陽光照進去之後 他們願意出 來 並且獲得保護 也就是不讓他們被抓 應該給予治療 將 他們視為病人看待 如果法務部無法接受這個觀念 單單衛生署 但問題來了 如果法務部無法接受這個觀念 單單衛生署 項任務 檢察官的職責是取締毒犯 對他們而 根本無法完成這項任務 檢察官的職責是取締毒犯 對他們而 犯人的道理 這也違反一般人的道德觀念 言 哪有不去抓犯人的道理 這也違反一般人的道德觀念 開始說服法務部門 希望他們 們能翻 能翻轉既有的觀 因此 我們開始說服法務部門 希望他們能翻轉既有的觀 些吸毒者 同時 時也能突破 破法律 法律的限 法律的限 的 制 使參與 與 念 重新看待這些吸毒者 同時也能突破法律的限制 使參與 衛生醫療人員不至於 至 觸犯 犯法條 法條 法條 減害計畫的相關衛生醫療人員不至於觸犯法條 私各種場合不斷說服 說服 開 說服 開會時 會時遇到 遇到人就 遇到 人就不 人就 不停地 不停地 不停 我利用公 私各種場合不斷說服 開會時遇到人就不停地 級的人 我秉持 秉持 持 講 講七遍 七遍 的 的 的原則 原則 一 則 一 一個理 個理念 念 講 不論哪個層級的人 我秉持 講七遍 的原則 一個理念 要不斷 不斷地 斷地說明 斷地 說明和 說明 和溝通 通 直到 直 大家都能 大家 家都能 都能朗 朗 宛如革命精神 要不斷 不斷地說明和溝通 直到大家都能朗 會開會時 我會 我會講 去立 我會講 講 去立 去立法院 法院 法 院備詢 備 被修 被修理時 理時 理時 朗上口 到各部會開會時 我會講 去立法院備詢被修理時 更能理解我 我的想 的想法 坦白 的想法 白說 說 我遇 我遇到的 到 不是一 到的 我也講 讓他們更能理解我的想法 坦白說 我遇到的不是一 續的挫折 折 尤其 尤其當時 當 行政院對 當時 行 政 院對我 行政 院對 對 我提 我 提 出的 我提出 出 的 質疑 疑 個挫折 而是連續的挫折 尤其當時行政院對我提出的質疑 備 因為減 減害計 害計畫是 畫 用小 用 毒換 毒 大毒 毒 提 提供毒 供毒品 品 是 法律不夠完備 因為減害計畫是用小毒換大毒 提供毒品 該如何解決 決 連 連法務 連法務 法務部也 部 多所 多 疑慮 疑慮 與針具 在法上該如何解決 連法務部也多所疑慮 當 時的 時的法務 法務部施 法務 務 部施 部 茂林 茂林部長 部 他 部長 他是我 是我 我 嘉義 嘉義中學 中學 我非常感謝當時的法務部施茂林部長 他是我嘉義中學 受新觀念 非常 非常 常幫忙 幫 我 我們後 們後來透 們後 來透過重新解 來透 新 釋 新解 的同學 願意接受新觀念 非常幫忙 我們後來透過重新解釋 源問題 美沙冬 冬雖然 雖然是二 二級毒 級毒品 毒品 品 但我們應 們應該 們應該 們應 法條 以解決法源問題 美沙冬雖然是二級毒品 但我們應該 上我們也常常使 常使 使用嗎 用嗎啡當 當作麻 麻醉劑 劑 嗎啡也 啡也是 啡也 是 視為藥品 醫療上我們也常常使用嗎啡當作麻醉劑 嗎啡也是 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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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想法來自 鐘樓怪人 我當初會有這個觀念 其實是看了大仲馬的小說 鐘樓怪 人 而來的 歐洲的主教堂有個傳統 任何人不論犯了多大的罪 只要 來到主教堂 肯真心悔改 都可以被赦免 得到庇護 因為上 帝願意原諒每一個願意悔改的人 即使國王也不得帶兵攻入教 堂內抓人 這形同褻瀆上帝 同樣的概念 只要真心悔 改 你是病人 我是醫生 站在人道立場 就應該讓病 人獲得適當的保護 我用這樣的想法不斷去 說服各部會首長 只要 毒癮者真心想改 就 應該幫助他們 但 是 如何確認他 們真心悔改呢 很簡單 只要經 常抽驗尿液 如 果檢查正常 表示 085

11 086 systematic approach 96

12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等盥洗用具 以及衛教單 說明可以去哪裡接受替代療法的宣 傳單等等 並且不斷地對他們耳提面命 提醒他們千萬不能再 吸食入監前的劑量 否則生命恐有危險 我們先保護他們的身體 其次 告訴他們出獄後萬一很 難熬 還想吸毒時 可以去找各地醫療站 尋求替代療法協 助 第三 請勞委會協助他們找工作 讓他們可以重新回到正 常生活 大赦初期 媒體發出很多負面的聲音 甚至少數個案因 為施打過高劑量 不幸身亡 但隨著我們後續不斷進行衛教協 助 事後證明這些作法果然有效 負面的聲音也日漸消失了 要求署立醫院貫徹國家醫療政策 順帶一提 我們要有公共衛生的觀念 那就是 世界上沒 有100 絕對的事情 大赦初期 的確發生零星個案事件 甚 至有個台大教授被殺 我也非常難過 但這畢竟是個案 我們 應該從幾個指標來評估這些計畫是否得宜 而不是一 兩個個 案就予以否定 第一 愛滋病有沒有繼續暴增 出現突然大流行 結果是 沒有 第二 我們也沒有聽到有某個大毒窟突然被破獲 表示 這些放出去的人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惡劣 繼續滋事 可見只 087

13 088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要配套措施做好 仍然可將風險降至最低 所以 讓每個地方都設立替代療法醫療站 方便散落各地 的毒癮者能前往服用就顯得很重要 為此 我運用行政力量要 求各縣市署立醫院全力配合 我下令 台灣每個縣市的署立醫院必須把這件事列為優先 政策 精神科醫師必須配合實施 坦白說 醫師們不太願意碰 觸這一塊 觸這 一塊領域 因 因為台 為台灣約 灣約有七 有七萬個 萬個受列 受列管的精神病患 難以 觸這一塊領域 因為台灣約有七萬個受列管的精神病患 難以 痊 需要長期服藥 平日 痊癒 日精神 神科醫 科醫師的 師的工作 工 負荷就很重 毒 痊癒 需要長期服藥 平日精神科醫師的工作負荷就很重 毒 癮戒治又牽連 癮戒 連至法 至 務部 種種原因使得醫 得醫師們 師們不願 願意插手 癮戒治又牽連至法務部 種種原因使得醫師們不願意插手 然而 這 這 是公 是公共衛 共衛生上相當緊急的議題 題 就跟 就 SARS一 然而 這是公共衛生上相當緊急的議題 就跟SARS一 樣 前線 樣 線戰士 戰士不能 不能 能抗命 抗 總 總要有 要有人 人去做 所以我使 我使用半強制的 樣 前線戰士不能抗命 總要有人去做 所以我使用半強制的 行政 政命令 命令 要 要求署 求 立醫院精 院精 精神 神科 科都必 都必須參 參與減 與減害計 害計畫 畫 行政命令 要求署立醫院精神科都必須參與減害計畫 署立醫院找到生存新契機 署立醫 醫院找到生存新契機 除了理性溝通 我也動之以情 眾所皆知 署立醫院生存 除 除了 了理性 理 溝通 理性 通 我也動 也動之以 也動 之 情 之以 情 眾所 所皆知 皆 署 署立醫院生存 不 各 不易 各醫院 醫院為如 為如 如何廣 何廣闢財 闢財 闢財源所 財源所 源所苦 苦 不易 各醫院為如何廣闢財源所苦 大約七 大約 八年 年前 前 立法 前 立法 立法院認 院 為署 署立醫 立醫院績 醫院績 院 效不彰 效不 不彰 決議 決 每 決議 大約七 八年前 立法院認為署立醫院績效不彰 決議每 年約以十 年約 以十分之 以十 分之 之一的 一 比例 比例減少 減少 減少補助 少補助 補 款 款 讓署 讓署立醫 讓署 立 院的 立醫 院的經營 經 雪上加 年約以十分之一的比例減少補助款 讓署立醫院的經營雪上加 霜 我上 霜 我上任衛 任衛 衛生署 生署署長 署長時 署長時 時 政府 政府補助 政府補助 補助署立 署 醫院 署立 醫院的 的款項 由以前 的款 霜 我上任衛生署署長時 政府補助署立醫院的款項 由以前 的六十億 的六 億剩下三 剩下 下三十億元 元左右 左右 我跟各 跟各署立 跟各 署立醫院 署立 醫院院長 醫院 院長 院 長說 說 說 我負責 的六十億剩下三十億元左右 我跟各署立醫院院長說 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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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Vincent Dole 1964 Vincent Dole 2007 Vincent Dole

17 092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控制愛滋病毒感染 刻不容緩 衛生署疾病管制局局長郭旭崧 藥癮愛滋患者是台灣近年來新增愛滋病毒感染者之中 數量最多的族群 目前台灣約有一萬多名個案感染愛滋病毒 其中又以20到40歲居多 對社會衝擊相當大 事實上 愛滋本 身是國際性的問題 根據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的報告指出 目 前全球已經有六千萬人以上感染愛滋病毒 換言之 全球約有 1%的人口感染愛滋 防治愛滋已經成為人類面臨最重要的衛 生議題之一 既然這已經是國際性的公衛議題 就必須依循國際趨勢辦 法予以解決 全球防治愛滋與毒品策略中 減害計畫的成效最 為顯著 其中 替代療法更是讓眾多吸毒人口擺脫毒品控制 恢復工作與社會角色的關鍵計畫 我們在民國94年8月開始衛教宣導 推動減害計畫 同年 11月正式發出清潔針具 95年2月正式收治第一位替代療法的 個案服藥 先從台北縣市 桃園縣與台南縣等四個縣市做試

18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辦 原本打算試辦一年 沒想到 成果很快就顯現 最後提早 結束試辦計畫 正式在全國展開 回想整個計畫 應該要回溯至民國94年1月25日 前衛生 署侯勝茂署長擔任副署長時即萌芽 媒體報導 引起衛生署注意 當時 侯副署長只負責督導健保與醫事 並沒有督導疾 病管制局處 有一天 他從監察院回來 看到媒體大幅報導 過去一週 新增愛滋病例100人 破歷年單週最高 近七成是監所通報個案 多是毒癮愛滋患者 等等 非常心 急 他拿著報紙簡報 直接在上面寫著 Dear郭局長 愛滋毒癮會是潛在 的問題 我已經與林頂和曲同光 講過幾次了 要有Action Plan 來處理 請您務必督導 備 有Action Plan 我看到這個手寫便條 之後也覺得這樣很好 長官 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且當時 我們隱約知道他可能會接署 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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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不要 緩害 要 減害 另外 更早之前我們還發現 愛滋病毒感染族群開始從 毒癮者擴散至懷孕婦女 再垂直傳染給寶寶 所以我們早在陳 建仁署長任內 就提撥約六千萬元對孕婦進行愛滋篩檢 桃園 縣先試辦 然後擴展至全國 到我上任時已經決定要全面實施 了 這項政策跟愛滋減害沒有直接的關係 但可說是暖身計 畫 我們必須阻絕愛滋病毒襲擊孕婦 如果早期篩檢出已經有 感染 可以儘早使用藥物治療 總之 阻止愛滋病毒在毒癮者之間傳播 是我上任後最重 要的政策之一 我們主動拉響警報 讓侯署長看到 並且主動 關切 儘管有長官的支持 但實際執行時仍遇到很多問題 其 中 最大的問題倒不是該如何做 因為只要參考世界衛生組織 對減害的看法 就可以掌握對付毒癮的方案 真正的問題在於 對毒癮者的戒治 因為在傳統上 這項業務不是由負責傳染病 的防治單位來做 但無論如何 都需要有個單位來接手 最 後 這項任務就落在疾病管制局 對我們來說 一切都得去學習 嘗試 光就 減害 這個 詞 也是我們創造的 我認為 中國大陸翻譯成 緩害 這 個詞不是很積極 不夠有力 所以我和蔡淑芬組長重新翻譯為 095

21 096 Dr. Newman

22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來台灣居然沒有人提起這件事 更沒有人想到要把美沙冬引進 台灣 房子已經失火了 就在各方意見分歧時 發生了一件產生關鍵力量的事 在各方意見分歧時 發生了一件產生關鍵力量的事 05年6月29 我參加日本召開的愛滋病國際研討會 亞 2005年6月29 我參加日本召開的愛滋病國際研討會 亞 個國家參加 我記得 記得非常 非常清楚 清楚 一開始 開始 很 很多國 多國家都提 多國 洲共十個國家參加 我記得非常清楚 一開始 很多國家都提 生毒品注射感染 感染愛滋 愛滋的問 的問題 題 出已發生毒品注射感染愛滋的問題 特爾博 博士 士 Dr Dr.. Bill Bill Bowtell 是澳洲的一位與會代表 Bow wte tell ll 是 澳洲 是 澳洲的一 的一 一位與 位 會代 會代表 表 表 鮑特爾博士 Dr. 前他擔 擔任澳 澳洲衛 洲衛生部 生部長的 生部 部長的 長的顧 顧問 當 當年也 也在澳 在澳洲推 洲推行減 行減害 行減 害 二十年前他擔任澳洲衛生部長的顧問 當年也在澳洲推行減害 他聽完 完我們的討 我們 我 們的討 的討論 論 忍不 論 忍不住跳 住跳起來 住跳 起來說 說 你們 你們在幹 在幹 幹嘛 嘛 還 計畫 他聽完我們的討論 忍不住跳起來說 你們在幹嘛 還 加強研 研究與 與了解 解 來 來不及 不及了 了 他還 了 他還 了 他還說了 說了一句 說了 一句 句 Ho Ho Hou use use us 在說要加強研究與了解 來不及了 他還說了一句 House 意 意 思 是現 意思 現 在房 在 子已 子 已 經失 子已經失 經 火了 了 等 你們 你 研究 研究 討 討論 on fire! 意思是現在房子已經失火了 等你們研究 討論 就都燒 燒光了 光 完 早就都燒光了 洲是全世界 世界減 減害 害計畫 計畫推展 推 最成 推展 最 功的 的地方 地方之一 之一 他 之一 之一 他 他們不 不是 澳洲是全世界減害計畫推展最成功的地方之一 他們不是 過道德的辯 辯論 論 有些 有 保守 保守人士 人士 人 士認為 認為 提 供美 提 美沙冬 沙冬這二 這 級 這二 沒有碰過道德的辯論 有些保守人士認為 提供美沙冬這二級 同鼓勵 鼓勵吸毒 吸毒 但 吸毒 但他們 他們很快 很快就解 就解決了爭論 就解決 決了爭論 決了 爭論 其 其 其中一 中一個關 個 鍵 個關 毒品等同鼓勵吸毒 但他們很快就解決了爭論 其中一個關鍵 當年澳洲衛生部 部門領 領導 導者很清楚 清楚這方 這 面的 這方 面的問題 問題 題 另 另外 因素是 當年澳洲衛生部門領導者很清楚這方面的問題 另外 鍵是 澳洲國會議員 議員 員有 有幾 幾個家 個家屬恰 屬恰好是 屬恰 好是毒癮 好是 癮者 者 他們 他們知 一個關鍵是 澳洲國會議員有幾個家屬恰好是毒癮者 他們知 沒有那麼容易 所以 所以也暗 也暗中支 中 持 中支 持 道戒毒沒有那麼容易 所以也暗中支持 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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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100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桃園療養院的相關工作人員還曾經去香港 澳洲觀摩 並在回台後自行發明指紋機 作為病患辨識之用 這在世界首 見 後來 桃療模式也成了全國的模式 有一次我跟周醫師聊 那次談話後我知道這計畫一定可 以成功 原因是周醫師說 他很有成就感 因為病人的父母來 對他鞠躬道謝 他們的兒子吸毒 毒癮發作時什麼都偷 對他鞠躬道謝 他們的兒子吸毒 毒癮發作時什麼都偷 以為 他這一生大概已經完了 但自從兒子服用美沙冬之後 情 他這一生大概已經完了 但自從兒子服用美沙冬之後 情況穩 定下來 還可以去工作 生活逐 活逐漸恢 恢復正 復正常 常 所以 所以特地來 定下來 還可以去工作 生活逐漸恢復正常 所以特地來感謝 周醫師 師 說他 他是兒 兒子的 的救命 救 恩人 恩人 如 如果醫 如 果 生能 能感受 感受到助人 周醫師 說他是兒子的救命恩人 如果醫生能感受到助人的快 樂 這將 這將是一 是一股很 一股很大的動力 力 周 周醫師跟我 跟我說他 他會持 會持續 續做下 樂 這將是一股很大的動力 周醫師跟我說他會持續做下去 不可能停 不可能停 Ｃ肝案例的借鏡 Ｃ肝案例的 的借鏡 繼桃園療養院 嘉南療養院之後 慢慢地 其他署立醫院 繼 繼桃園療 桃園療 療養院 養院 嘉 嘉南療 嘉 南療養 養院之後 慢 養院 慢慢地 地 其他 他署立 精神 神科也 科也陸續 陸續加入 陸續 加入 入計 計畫 畫 我 我很感 很感謝江 謝江英隆 英隆先生 英隆 先生 他 先生 生 他是 他 他是草屯 精神科也陸續加入計畫 我很感謝江英隆先生 他是草屯療養 院首 首任院 任院長 長 也擔 也擔 擔任過 任過疾病 疾病管制 疾病管制 疾病 管制局副 局副局長 局副 局長 局長與高 長與高 與高雄 高雄市 雄市衛生 衛生局 院首任院長 也擔任過疾病管制局副局長與高雄市衛生局長 現在退休 現在 退休 是 退休 是疾病 是 是疾病 疾 管制局的 管制局的 管制 局的顧問 顧問 他 顧問 他自己 他 自己是精 自己 己是精 是精神科 神科 科醫師 醫師 現在退休 是疾病管制局的顧問 他自己是精神科醫師 幫了 我們不 我們 不少 少忙 忙 包括 包括 包 括署裡 署裡的戒 的戒 戒治委 治委員會 治委員會 會也是 也是由他 由他負 由他 負責 號召 我們不少忙 包括署裡的戒治委員會也是由他負責 號召了許 多精 精神科 神 醫師 師來 來執 執行這 這項計 項計畫 項計畫 畫 多精神科醫師來執行這項計畫 以前的精 以前 前的精 精神科醫 神科醫 神科 醫師 師如果 如果投 投入 入戒毒 入戒毒 戒毒領域 領域 領域 比較吃力不討 以前的精神科醫師如果投入戒毒領域 比較吃力不討好

26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所以較少人做 而且 戒毒的人如果感染愛滋病也會被轉走 因為醫師怕被傳染 有一次 我跟某位精神科醫師 也是我的 學弟說 這問題很大 你們不能收治後就把病人轉走 既然現 在這群人已經逐漸散擴出來 就有這個醫療需求 如果不積極 介入 早晚這群人會感染愛滋 再不碰觸這領域 到時候連病 人的來源都沒有 當時我可以說動他們的原因 是因為我們發現 毒癮者 是HIV陽性 而且根據國外的研究顯示 愛滋病毒一 旦傳播開來 毒癮者在三年內可以從5 飆升到80 這個數 據很嚇人 C肝的人更是到達九成 Ｃ肝病毒透過血液傳染 傳播途徑與HIV一樣 且共用針具在台灣的IDU 毒品注射感 染愛滋 很普遍存在 換言之 如果我們今天不積極介入 毒 癮者很快就會跟C肝一樣 九成以上的人都是HIV陽性 世界愛滋減害的名人伍達克博士曾說 這是很爭議性 的政策 嘉惠的對象卻是社會很討厭的邊緣人 可以想見 愛滋減害的工作本來就很難做 所以不太容易爭取到社會的同 情 以至於需要動員政治的力量 多方的支持與配合 在此 我要感謝整個醫界的配合 以及侯署長在政策上的 101

27 102 drug abuser drug addi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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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當天有位精神科的江明澤醫師 他是前嘉南療養院主治醫師 也是我的學弟 跳進來從事美沙冬替代療法服務 研討會上 江醫師與法務部一位女檢察官當主持人 他當著現場包括各地 方檢察長 衛生署長官 法務部施部長與衛生署侯署長等人面 前 脫稿演出 我要特別跟各位提起 我非常感謝郭局長 要不是郭 局長 美沙冬的治療不會這麼快引進 他的話讓我有點手足 來跟大家致意 我很訝異 訝異 因為我可能得罪了很多 無措 站起來跟大家致意 我很訝異 因為我可能得罪了很多 一些人的財路 路 所以 路 所以一直 一直都很 一直 都很低調 都很 低 不 低調 不曉得 曉得他是 他是怎 怎 人 也擋了一些人的財路 所以一直都很低調 不曉得他是怎 會後 我寫 我寫 寫了張 了 卡片 卡片給江 給江醫師 醫 謝謝 謝 你 你 我一 我一向 向 麼知道的 會後 我寫了張卡片給江醫師 謝謝你 我一向 你這樣說 說 我 我很感激 我很 激 很 很感動 感動 尤 尤 尤其那 那天是 天是我5 我5 我 50歲 低調 那天你這樣說 我很感激 很感動 尤其那天是我50歲 的生日 在我 我當局 局長的 長的這段 段期間 期間 光 光 光是 光是推 是推動這 動這件事 件事就花 就花了 就花 花了 坦白說 在我當局長的這段期間 光是推動這件事就花了 力 但 但多少有點 有 成績 成績出來 出來 來 我 認為 認為一切 切的努 的努力都 的努力都 力都值 非常多的心力 但多少有點成績出來 我認為一切的努力都值 據疾病 病管制 制局 局的 的估算 推 估算 算 推 推動減 減害計 害計畫之 畫之後 畫之 後 預計 後 計民 得了 而根據疾病管制局的估算 推動減害計畫之後 預計民 至少可以 以減 減少 少五萬 萬名愛 名 滋 滋患 患者 患者 者 未來 未來 未來 我 來 我 我們仍 們仍然希 然希 國109年 至少可以減少五萬名愛滋患者 未來 我們仍然希 控制疫 疫情 情 讓 讓台 台灣 灣的 的公共衛生 公共 共衛生 衛生防治 防治成果 防治 成果 再 再次被 次被 次 被國 望能夠持續控制疫情 讓台灣的公共衛生防治成果 再次被國 際肯定 105

31 106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給各縣市空間自由發揮 創造多元運作模式 衛生署疾病管制局副局長林頂 愛滋減害計畫能成功 需要很多關鍵因素配合 放眼世界 各國皆然 包括衛生部門與警政部門 都必須通力合作 偏偏 負責國家安全的法務部與警政部門 和負責衛生的 部門在觀念上經常彼此衝突 所以這項計畫初期 我們在溝通 上遇到許多障礙 也常遭致反對 很多年前 前衛生署署長陳建仁跟法務部溝通時 也遭到 閉門羹 當時法務部無法接受 把毒販當病人 的觀念 跨部 會無法達成共識 這項計畫就難以推動 危機也是轉機 直到民國93至94年愛滋疫情快速攀升 每年愛滋患者新增 個案數從800多 900多至1,500多例 甚至跳升到3,400例 二 至四倍的成長速度相當驚人 在這種狀況下一定要做些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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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108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以減少毒品問題 減緩治安惡化 最後 行政院終於將反毒與 減害連接在一起 減害計畫因此拍板定案 既然行政院長願意支持 行政院內部各部會之間開了好幾 次會議 經過充分溝通 可說已經達成共識 而原本有障礙的 各個環節也都通了 各縣市創造屬於自己的特色與模式 此外 國外專家學者也是重要關鍵人物 好比澳洲的伍達 此外 國外專家學者也是重要關鍵人物 好比澳洲的 克博士 我們邀請他來台灣好幾次 帶他去拜會行政院 克博士 我們邀請他來台灣好幾次 帶他去拜會行政院 警政 署及法務部等 部等 等部會 會 請 請他分 他分享澳洲的警察與法務單位如何 署及法務部等部會 請他分享澳洲的警察與法務單位如何配合 的經驗 讓減 讓 害計 害 畫能 畫能順利 順利推動 順利 推動 動 的經驗 讓減害計畫能順利推動 除了 了邀請 邀請國 國外學 學者 者來台 來台灣 灣 也安 灣 也安排 排法務部 排法 務部 警政署 除了邀請國外學者來台灣 也安排法務部 警政署 各試 辦縣 縣市相關執 市相 相關執 關執行 行者 行 者去澳洲實地觀 地觀摩 地觀 摩 透過 透過種種 種種直接 直 的溝通 辦縣市相關執行者去澳洲實地觀摩 透過種種直接的溝通 讓 他們 們體認 認到減 減害計 害 畫不 畫不是負擔 擔 擔 而是 是能帶 能帶來正 來正 正向 向的 的影響 他們體認到減害計畫不是負擔 而是能帶來正向的影響 我們花了 我們 花了 了很多 很 時 時間 間和行 行政部 政部門 門 立法 法部門 門溝通 通 以及 我們花了很多時間和行政部門 立法部門溝通 以及中央 與地方政 與地 方政府之 方政 府之間上 府之 間上下層 間上 上下層 下層級的 級的協調 級的 協調 調 因 因為我們一開始 因為 為我 開始先 開始 先選擇 與地方政府之間上下層級的協調 因為我們一開始先選擇四個 縣市 市試辦 試辦 亦 試辦 亦 亦即台 即台北縣 北縣 台 北縣 縣 台 台北市 台北市 北市 桃 北市 桃園縣 園縣 台 園縣 台 台南縣 縣 這 這些 縣市試辦 亦即台北縣 台北市 桃園縣 台南縣 這些縣市 都 摸索 都在 摸 階段 段 中 中央需 需從旁 旁協助 協助 都在摸索階段 中央需從旁協助 減害計畫包括 減害計畫 減害 包括了清 包括 了清 清潔針具 潔針具 潔針 具 美沙 美沙冬替 冬替 替代療 代療法 法 教育 法 教 諮 減害計畫包括了清潔針具 美沙冬替代療法 教育諮商與 加強愛滋 加強 滋篩 篩檢 檢 我們並 我 我們並 們並沒有 沒有 有要求各縣 要求各縣市非 要求 各縣 非得做哪一項不可 各縣 加強愛滋篩檢 我們並沒有要求各縣市非得做哪一項不可 而

34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是讓他們各自發揮 依照各縣市既有的資源與特點來選擇 我們讓他們知道減害計畫內有哪些重點 讓這四縣市各自嘗 試 創造自己的特色與模式 未來 這幾種模式可提供其他縣 市參考 推廣至全國 很幸運 桃園縣的美沙冬替代模式推得不錯 署立醫院配 合度很高 台南縣一開始主攻清潔針具計畫 因為台南縣顏純 左副縣長大力支持 創造出很好的清潔針具交換模式 至於台 北縣 有些社區藥局做得不錯 藥局老闆還熱心推廣衛教 減害計畫能在很短時間內擴及全國實施 有個重要因素 那就是台灣有很好的公衛體系 這形同基礎建設 從衛生署 縣市衛生局至各地衛生所 組織架構很完善 上下之間的連結 相當緊密 而且 我們有署立醫院系統 直接聽命於衛生署 最高衛生機關交付任務下去 署立醫院可說是使命必達 充分 配合政策施行 公衛體系與醫療機構合作無間 公衛與醫療組織之間能否密切合作也是關鍵因素 各地衛 生局與轄區核心醫院配合 衛生局所負責個案追蹤及提供用 藥 轄區醫院則進行病患的診療 各自發揮不同功能 讓服用 美沙冬的病患天天有地方可吃藥 同時也解決公衛體系人力不 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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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甚至主動做緩起訴 當然 我們也幫助法務部解決監所人數過 多的壓力與愛滋醫療問題 彼此合作無間 台南地檢署是最早做緩起訴的單位 因為台南縣副縣長顏 純左與朱檢察官有很好的互動 引進法務部的資源 將部分緩 起訴金直接引導到我們這個計畫 變成一個成功模式 之後 其他縣市也跟進仿效 減少中間的嘗試過程 擴展的速度也就 加快許多 此外 政府與民間非營利機構 社區藥局等也合作 愉快 形成一個綿密網絡 和其他國家相比 我們的辦法算是相當完整 當然 我們 也因應減害計畫修訂部分法規 例如從過去的 後天免疫缺乏 症候群防治條例 改變成 人類免疫缺乏病毒傳染防治及感 染者權益保障 將感染者的權益保障概念也納入法規 明文 保障參與減害計畫藥癮者的權益 結合市場機制與公衛體系 牽涉到法規修訂 必須有行政高層支持 這部分很感謝行 政院動用第二預備金八千萬 協助我們進行試辦計畫 讓試辦 縣市在財務上沒有後顧之憂 如果放任自由市場機制 減害計 畫肯定會失敗 就像以往由衛生署醫政處負責的藥品戒治 一 個療程需四至六萬元 太過昂貴 沒有太多人願意去做 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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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社區藥局是重要推手 之前提到 各縣市各自發揮創意 創造不同的操作模式 其中 台北縣的社區藥局模式頗有特色 台北縣有許多藥局老 闆相當支持減害計畫 配合意願很高 不太計較自己的利潤 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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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較有機會將這些人引入減害計畫內 創意錦囊包的妙點子 我認為減害計畫能成功 原因之一是我們放手讓各縣 市發揮創意 果然創造出各 種模式 台北縣的社區藥 局模式運作得很好 其他 縣市也建立不錯的模式 例如雲林縣的創意是 衛 生所跟台大雲林分院連 結 將台大雲林分院設 定為精神核心醫院 涉 及到醫療的部分讓醫 院做 例如病患的評 估 藥劑調控 精神 專科輔導等等 至於 服藥的部分則交給 衛生所 讓藥癮者 能就近去衛生所喝美沙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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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凡事難中有救 免費諮詢專線1922 我們還在錦囊包裡放相關小手冊 內有諮詢專線醫院資 訊 出獄的受刑人如果毒癮上身需要協助 或想接受美沙冬替 代療法 可以知道資源在哪 如何聯繫我們 後續我們也跟各 縣市毒品危害防治中心合作 協助轉介服務 毒品危害防治中心架設在各縣市政府內 是由法務部發 動 縣市政府指派召集人 召集人多由衛生局局長擔任 屬於 任務編組 畢竟各縣市內處理毒品問題需要有個協調機制 如 果需要跨單位溝通 可以利用這個平台 因此負有協調與後續 轉介功能 這是不錯的構想 有個調節機制存在 運作起來也 較為順暢 政府施政思考邏輯大轉彎 從減害計畫可以看出政府施政思考邏輯有了轉變 就像幾 千年前 鯀 用防堵的方式治水 後來失敗被砍頭 大禹採取 疏導法 花了13年 三過家門不入 終於成功防治洪水 同樣的道理 毒品成癮者有需求 必須給他們紓解管道 需求才能逐漸消失 如果強硬地逼使他們戒掉對毒癮的需求 其結果就愈把他們逼入社會黑暗角落 毒品問題符合經濟學的供需法則 有需求 供應就源源不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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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我曾經在義大利一座教堂的廁所裡看到針具回收桶 這是 個務實的辦法 既然無法禁絕 那麼寧可坦誠面對 才能真正 解決問題 否則 這些處於社會最弱勢 最具爭議的族群 如 果所有人都放棄他們 問題永遠都不會消失 因為他們走投無 路 沒有錢 只好偷 搶 造成社會治安敗壞 記得剛開始推動減害計畫之前 行政院交付一項任務 要 我們這幾個副局長去各部會做專題演講 所以我去過海巡署 查局等處 我總是對他們說 在緝毒 反毒最前線的 法務部調查局等處 我總是對他們說 在緝毒 反毒最前線的 個問題其實是班門 門弄斧 弄斧 但 但有些 有些觀念 觀念 衛生單位的思 單位說這個問題其實是班門弄斧 但有些觀念 衛生單位的思 希望讓你們知 們知 知道 道 這些 些方法 方法不是 不是新的 不是 新的東西 新的 東西 我們的前 考邏輯我希望讓你們知道 這些方法不是新的東西 我們的前 功案例 例 鄰 鄰近的香 鄰近的香 鄰近 香港也 港也成功 成功了 成功 成功了 了 當年 當年 當 大家尊敬 大家 家尊敬 尊 的禁毒 輩有過成功案例 鄰近的香港也成功了 當年大家尊敬的禁毒 徐策 策 略失 略 失 敗 敗 他在 他 在 虎門 虎 禁煙 禁煙 燒 燒 燒掉 燒 掉整 掉整艘 艘載 載 滿毒 滿毒品的 英雄林則徐策略失敗 他在虎門禁煙 燒掉整艘載滿毒品的 後續 續而來 而 的 的壓 壓力 壓力 力 使整 使整個社 使整 個社會與 個社 會 國家 會與 家都無 無法承 法 受 受 所 船 導致後續而來的壓力 使整個社會與國家都無法承受 所 的方 方式 式絕 絕對無 對無法成功 以用禁絕的方式絕對無法成功 並不 不否認 認毒品來源 毒品來源 源必須 須截斷 斷 但 但也需 也需要提 要提 提供管 供管道 道紓解 道紓解 道紓 我們並不否認毒品來源必須截斷 但也需要提供管道紓解 壓力 力 歷 歷史上 史上有成 有 功 功 也有 也 失敗 也有 失敗的例 的例子 的例 子 我 我 我們 們選擇 選擇成 毒癮者的壓力 歷史上有成功 也有失敗的例子 我們選擇成 去嘗 嘗試 試 最後 最後 最後證 後證明 證明我 我們 們的選 的選擇是 擇是 擇是對的 是對的 對的 功的方法去嘗試 最後證明我們的選擇是對的 119

45 120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打造核心醫院與地方衛星院所合作模式 疾病管制局第七分局分局長楊世仰 這項計畫能順利推動 最主要是因為上層大力支持 並給 予許多行政資源與經費 負責執行的各部會人員整個動起來 在推動的過程中 行政障礙自然減除了大半 回想在民國94年元月 愛滋疫情不斷攀升 這是個危機 如果不加以控制 疫情將持續擴大 恐危害社會 美沙冬替代 療法在台灣算是創舉 署立醫院可說是領頭雁 帶頭羊 對此 計畫的推動工作幫助很大 畢竟私人醫院不願承擔太多風險 這是可以被理解的 計畫推動初期 困難重重 一開始 很多醫院不願意參與 署立醫院在侯前署長的壓 力下 一一動起來 印象深刻的是 有一次 侯署長出國 當 時我已經調任到中正機場二分局 於是我前往送機 同時跟署

46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長報告推動減害計畫遇到的困難 我在基隆地區推動美沙冬替代療法時 地方上的幾家醫院 都表明不願意做 我們催促衛生局加入減害計畫並提供清潔針 具 甚至透過行政體系要求當地的醫院參與 還開了幾次地方 的協調會 仍然不是很順暢 跟其他地方相比 基隆的腳步特 別慢 那次我趁著送機 跟侯署長報告這個情況 希望尋求協 助 很快地 侯署長展現魄力 告訴署立醫院的精神科主任 如果不願意配合署的政策 就請該院院長更換主任 以充分配 合國家政策 就這樣 軟硬兼施的結果 減害計畫得以在各地 署立醫院順利上路 做出成果後 地方上也覺得很滿意 成績漂亮 令人驚訝 成果很快就展現出來 以HIV新增個案數來說 民國94年 有3,400例 在這之前幾乎是倍數成長 展開減害計畫之後 95 年降至2,900例 96年又驟降至1,900例 呈現陡降的趨勢 有這樣的成績我們也很驚訝 94年8月開始在台北縣 台 北市 桃園縣與台南縣四個縣市展開減害試辦計畫 初步成果 令人雀躍 我們向郭旭崧局長報告之後 便開始提出擴展至全 國辦理的計畫 至95年下半年就已全面到位 我的想法是 試 121

47 122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辦計畫期間打造了幾個成功模式 後面跟著做的縣市可以依 循 其實需要的經費並不多 曾經多次應邀來台灣演講的伍達克博士說 他很高興台灣 能全面擴大計畫 這對控制愛滋疫情相當重要 後來我們派桃 園縣衛生局林雪蓉局長出國參加國際研討會 提出台灣的成果 報告 在國際研討會上受到相當矚目 世界各國很驚訝 台灣 居然能在短時間內做出很不錯的成績 吸取國外經驗 是成功因素 吸取國外經驗 驗 是成功因素 為什麼我們要特別著眼在愛滋毒癮防治 因為在民國94 為什 什 麼我 麼我們要 們要 要 特別 特別著 著 眼 在愛滋毒 著眼 在 愛 滋毒 在愛 毒 癮防 癮 治 治 因為在 年 高達 年 高達 年 高達72 72 的 72 的新增 的 新增愛滋 新增 愛滋感染 愛滋 感 個案 感染 案都是 都是因為 因為注射 因為 注 毒品 注射 毒 年 高達72 的新增愛滋感染個案都是因為注射毒品而感染到 愛 病毒 愛滋 毒 因 因此 此 疾病 疾病管制 疾病 管制局從 管制 局從防疫 局從 防疫 疫的角 角度 認為 認 應 愛滋病毒 因此 疾病管制局從防疫的角度 認為應該趕緊介 入 否則 入 否則疫情 疫情愈演 疫情 愈 愈烈 烈 將對社 對社 社會帶 會帶來重 來 大衝 衝擊 擊 入 否則疫情愈演愈烈 將對社會帶來重大衝擊 我們導入 我們 導入減 導入 減害計畫 畫之後 後 很快地 很 很快地 快地 9 95年 9 95年 5年新增 新增愛滋 新增 愛 我們導入減害計畫之後 很快地 95年新增愛滋感染個案 降到 到 年又 年又降至 年又 降至30 降至 30 0 整個 整個疫情 疫情逐 疫情 逐漸回復 逐漸 復到藥 到 降到60 96年又降至30 整個疫情逐漸回復到藥癮爆發之 前的狀況 前的 狀況 況 顯 顯然 顯然 愛滋 滋感染 感 疫情 疫情已獲 已獲得控 已獲 得控 控制 前的狀況 顯然 愛滋感染疫情已獲得控制 我認 認 為 台灣 台灣愛滋 灣 愛滋 愛滋減害 減害計畫 減害 害 計畫 計畫得以 畫 得以 得 以 成功 功 除 除 了最 了 高 我認為 台灣愛滋減害計畫得以成功 除了最高主管機 關 衛生 衛生署 署 的全 署 的全 署 的全力支 力支持之 力支 持之外 持之 外 最主 外 最 外 最主要的 要的因素 因素是吸取 因素 關 衛生署 的全力支持之外 最主要的因素是吸取了國外的 經驗 經驗 例如香 香港和 港和澳洲 澳洲 澳洲 香港大 香 香港大 大約於 約於七 七 年代 七 年代即開始 年代 經驗 例如香港和澳洲 香港大約於七 年代即開始進行減害 計畫 不 計畫 不過當 不 過當時主 時主 主要是 要是因為 因為 為毒品 毒品影響 品影響 影響治安 治安的問 治安 的 題 但 計畫 不過當時主要是因為毒品影響治安的問題 但也因此使

48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愛滋毒癮感染的情況一併受到控制 澳洲進行愛滋減害計畫長 達二十多年 到目前為止 愛滋感染者為兩萬人 新增個案約 一千例 澳洲的人口跟台灣差不多 但早期他們愛滋感染的情 況比台灣還嚴重 目前台灣新增案例約一千九百例 我們的目 標希望能維持在一千例左右 相對於香港和澳洲 台灣早期偏向保守 法界人士認為愛 滋毒癮者是罪犯 應該關起來給予戒治 這也較符合一般人的 道德觀念 然而 國外的成功經驗 給了我們很大的信心 更 促使國內法界 醫界與公共衛生學界開始重新思考 不再視他 們為罪犯而是病患 生病了就該救治 讓替代療法取代傳統的 戒治法 扭轉觀念 溝通再溝通 坦白說 扭轉既有觀念並不容易 需要不斷持續溝通 我 們疾病管制局可說盡了全部力氣與各部門 單位 非營利組織 NGO 溝通 一開始 我們並沒有將重點擺在監所教育 畢竟把愛滋感 染患者放在監獄內 會使監所人員承受很大的壓力 有些人提 議應該從社區教育做起 他們認為毒癮者被關在監獄裡不能繼 續吸毒 但出監後可能又開始吸 所以應該將主力放在社區衛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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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院長就跟侯勝茂署長說 許多陰性的愛滋藥癮者無法參與 非 常可惜 能不能也對這群人開放 即使美沙冬還沒有證照 但 總是要突破這個問題 郭旭崧局長找我討論 尋求解決之道 那天中午 我跟郭局長討論半天 我說 不然這樣好了 那天中午 我跟郭局長討論半天 我說 不然這樣好了 部分由我們提供 其他的醫療費用 檢驗 診察等費用 費 藥品部分由我們提供 其他的醫療費用 檢驗 診察等費用 眾自費 畢竟服用 用美沙冬是一輩子的事 我們也須 須考量成 讓民眾自費 畢竟服用美沙冬是一輩子的事 我們也須考量成 題 本問題 後來 郭局長說 那我們 那 們就讓 讓他們 他們無限 他們無限 限暢飲 暢飲好了 換 後來 郭局長說 那我們就讓他們無限暢飲好了 換 說 除了陽性感染者 者之外 外 現在陰性藥癮者也 者也可以 可以被囊 可以 被囊 囊括 句話說 除了陽性感染者之外 現在陰性藥癮者也可以被囊括 了 無限暢飲 暢 是郭 郭局長 局長的名言 言 局長 言 局 甚至 局長 甚 自己操刀 操刀 刀 撰 撰寫 寫 進來了 無限暢飲是郭局長的名言 局長甚至自己操刀 撰寫 突破了藥政 政處的 處的藥品管理 管理 理規定 規定 規定 也 也 也回應 回 了陳快樂院長 長的 公文 突破了藥政處的藥品管理規定 也回應了陳快樂院長的 從此 我們 我們給 我們 們給桃園療養院 養院的限 養院 的 額增 的限 額 多 多 不論陽性或陰 或陰 陰性 期望 從此 我們給桃園療養院的限額增多 不論陽性或陰性 者都可以參加 參 美沙 參加 美 冬替代療 代療 療法 法 藥癮者都可以參加美沙冬替代療法 本來 我 我們 們一 一 開始 開 就從美國 美 國 進口 美國 美國進 進 口 美沙 進口美沙 沙冬 冬 一天 一 原本要42 本來 我們一開始就從美國進口美沙冬 一天原本要42 最近買的 的話只有1 話只有18元 我 話只 我們採 採國際 國際競標 際競標 競標 讓 讓價格 讓 價格一直 一直降 降 元 最近買的話只有18元 我們採國際競標 讓價格一直降 全台灣 灣 每天 天 服用 服 美沙 沙 冬的 冬 的 患者 患 約有 約 有 一萬 約有一萬 萬 一千 千 人 人 其 其中 其中 至今 全台灣每天服用美沙冬的患者約有一萬一千人 其中 陽性只占十 十分之 分之一 一 其他一萬 一 一萬人都 人 是HIV H V陰性 陰 HIV陽性只占十分之一 其他一萬人都是HIV陰性 如今 今回想 回想起來 起來 起來 幸 幸好我 我們設 們設法解套 讓服 讓 用美 美沙冬 沙冬療法 法者 如今回想起來 幸好我們設法解套 讓服用美沙冬療法者 到涵蓋陰性藥 性藥癮者 性藥 癮者 者 否 否則 則 設想 設想一下 設想 一下 如 一下 如果只 果 針對 針對已經 已經感 已經 感 擴大到涵蓋陰性藥癮者 否則 設想一下 如果只針對已經感 陽性 將 將缺乏邊際 缺乏邊際 際效應 效 因 因為那 為那些陰 些陰 陰性的 性的藥癮 藥癮者 者 也 染者 陽性 將缺乏邊際效應 因為那些陰性的藥癮者 也 能透過共用針 用針具 用針 具 不幸 具 不幸被感 不幸 被感染 有可能透過共用針具 不幸被感染 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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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130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公務生涯中至今最有成就感的任務 疾病管制局科長劉慧蓉 我當公務人員十多年來 執行愛滋減害計畫對我來說挑戰 相當大 但也最有成就感 在執行業務的過程中 我經歷了許 許多多困難與挫折 一路走來 點滴在心頭 民國94年8月 愛滋減害計畫正式在全國各地推行 在這 之前已經規劃與籌備了將近一年半 甚至可遠溯至前衛生署署 長陳建仁時代 當時就已經有了腹案 不過始終停留在草擬階 段 遲遲未能做出政策 回想愛滋減害計畫推動過程中 各界反對的聲音始終存 在 草創期間 郭旭崧局長指示我們必須去跟各部會說明 當 時一級主管與分局長就進行了三十多場會議 郭局長也親自站 上火線 不斷跟外交部 法務部協商 如今回想起來 初期的 廣泛溝通顯然發揮了作用 94年2月我開始接手這項任務 剛好是結束產假返回工作 崗位的日子 工作的忙碌與困難度超乎想像 可說凌駕了我過

56 扭轉觀念 將毒癮者當病人看待 去十餘年公務生涯所有的業務 至今 藥癮愛滋疫情下降 愛 滋減害計畫應可說成功了 這令我有很大的成就感 當然 執 行過程中也發生了許多令人感動與感觸萬千的事情 長官帶領我們衝 衝 衝 回首草創階段 我承受非常大的壓力 每天過著膽顫心驚 的生活 當時楊世仰分局長是我們的組長 他身先士卒 不斷 帶領我們往前衝 包括蒐集各國資料提供法務部 警政署 不 斷地絞盡腦汁撰寫文情並茂的公文 在警政署的刑事雙月刊發 表文章 邀請國際減害大師伍達克博士來台參與研討會 拜會 法務部 警政署及行政院 提供豐富的澳洲經驗 愛滋減害策略是世界衛生組織建議的作法 減害 這個 目前耳熟能詳的名詞 其實是由前衛生署署長侯勝茂 疾病管 制局局長郭旭松及相關幕僚人員在會議室內腦力激盪的結果 當初草擬了數個中文名稱 最後定調命名為 減害計畫 曾經 香港戒毒會畢永利總幹事很感慨地說 香港命名為 緩 害 意義不對 他很佩服我們台灣的智慧 認為 減害 這 個名詞完全切中了此項計畫的核心精神 這個頗具爭議的愛滋減害計畫 就在行政體系成員彼此不 斷溝通 互相折衝之下 讓宛如走在鋼索下的計畫迄今仍能夠 131

57 132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穩定地走下去 減害計畫最大的爭議在於 以二級管制藥品美 沙冬作為替代療法藥物 替代治療是減害計畫中相當重要的一環 若要推動替代治 療 最重要的當然要有替代藥品 國外經驗告訴我們 美沙冬 可說是箇中首選 但究竟什麼是美沙冬 藥在哪裡 哪裡有賣 這些資訊從 一開始我們就很不熟悉 因為美沙冬是二級管制藥品 國內從 來沒有單位進用過 我只好自己硬著頭皮打電話去國內各知名 藥廠打聽從哪裡可以進藥 從總機一路撥 打了無數通電話 終於輾轉找到一家代理商 我請這家代理商協助詢問國外藥廠 的情況 的情 況 代理 況 代 商願 商願意幫 意幫忙 忙 最後 最後國外 最後國外 外藥廠 藥廠也終 也終於回 也終 於回報價 於回 回報 格了 的情況 代理商願意幫忙 最後國外藥廠也終於回報價格了 於是 是 我 我 們開 們 始草 始草擬藥 擬藥品採 品採 採 購規 購 規 格 向其 其 他單位詢問 他單 單 於是 我們開始草擬藥品採購規格 向其他單位詢問專 案進口二級管 級管制藥 制 品的 的 相關 相關程序 程 程序 至 至 此 對管 管 制藥 制 藥 品管理 案進口二級管制藥品的相關程序 至此 對管制藥品管理條 例 藥事 藥事法 藥事 事法 法 藥物 藥物樣品 樣品贈品 品管理 管理辦法 辦法才有 辦法 才 了一 才有 了 定程 定程度的 度 認識 例 藥事法 藥物樣品贈品管理辦法才有了一定程度的認識與 理解 解 理解 我們 們依據 依據價 價格制定採購 購的規 的規格 格 格 根據 根據政府 政府採購 政府 採購法進 採購 法 行採 我們依據價格制定採購的規格 根據政府採購法進行採購 事宜 但 事宜 但因為 但 因為二級 因為 二 管制 二級 制藥品從來 藥品 品從來 從來沒有 沒有被國內藥 沒有被國 沒有 被國 國內藥 內藥廠代 廠代理 廠代 理進口過 事宜 但因為二級管制藥品從來沒有被國內藥廠代理進口過 當然也 當然 然也就沒有 也就沒有 沒有藥 藥品許可 許可證 證 我們 我們只好 好透過 過特 特殊 殊管道 管道 用 藥 藥 當然也就沒有藥品許可證 我們只好透過特殊管道 用 藥物 樣品贈品 樣品 贈品 品管理 理辦法 採專 法 採專案進 採專 案進口 案進 樣品贈品管理辦法 採專案進口 最後得 最 最後 後得標 得標的藥 藥品是 品是美國 美國製美 美國 製美沙冬 製美 沙冬 冬 沒 沒想 想到 到要將美沙冬從 最後得標的藥品是美國製美沙冬 沒想到要將美沙冬從美 國出口 國出 口 進入 口 進入 入台灣 台灣 相 相 相關輸 關輸出程 出程 程序竟 序竟然 然這麼 然這 麼複 複雜 雜 美國 美國方面 美國 國出口 進入台灣 相關輸出程序竟然這麼複雜 美國方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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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134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免費服用美沙冬 政府對管制藥品法令限制很嚴格 終於取得美沙冬之後 醫生如何給藥也是一大問題 很多醫師一開始很擔心觸法 畢 竟給的是 二級毒品 美沙冬門診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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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首開先例 跨部會聯手打擊毒癮愛滋 少了十座小監獄 前台南地檢署檢察官朱朝亮 身為檢察官 我們對毒品永遠是深惡痛絕 但後來慢慢 發現 每年司法單位在炫耀今年又抓了多少毒販 幾公斤的毒 品 辦了多少案件 然而毒癮者人數始終無法降下來 我很感 謝前衛生署署長侯勝茂毅然決然採取美沙冬替代療法 由法務 部與衛生單位合作 這是劃時代的突破 總算讓愛滋毒癮者的 數字不再繼續飆高 回想這件事 得先從民國95年說起 檢察官 請把我弟弟關起來吧 那一年 大約在過年期間 有個民意代表帶一位小姐來見 我 問道 檢察官 你可不可以趕快把我弟弟關起來 我不解 問究竟怎麼回事 她說她弟弟吸毒 不過已經自 首了 但依照現有司法流程無法馬上關起來 他們原本是書香 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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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首開先例 跨部會聯手打擊毒癮愛滋 住進醫院 聽完她的陳述之後 我才深切體悟吸毒者對家庭帶來的壓 力與危害有多大 她的弟弟已經接受過多次勒戒 每次都表現 出很有決心要戒癮 媽媽也花了一 兩百萬元讓兒子去戒治 依然無法成功戒斷 我不斷思考 為什麼吸毒者一再被關 無法真正戒治成 功 我也跟其他多位檢察官討論 他們也想不通怎麼會這樣 後來我請檢察官去監所看看 聽聽他們的心聲 要以吸毒者的 立場去了解我們所提供的衛教或治療 是否符合他們的需要 於是 檢察官們進入監所 親自訪問幾位進出監所多次 的毒癮者 這些毒癮者紛紛表示 我也知道吸毒不好 可是 我管不住我自己 出獄後會被別人瞧不起 感到人生很無 趣 唯有吸毒時才覺得自己像個人 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其 中有位吸毒者提到 國外有美沙冬替代療法 可惜台灣沒有 他頗為感慨 而且台灣還把美沙冬列為二級毒品 既不容易買 且市場價格也很貴 拋棄傳統戒斷思維 聽完他們的心聲 我們同時也對美沙冬有了初步的印象 長久以來 我們執法時沒有把他們當作正常人看待 沒有認真 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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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144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標準來要求 認為他們已經接受美沙冬替代療法就不可以再吃 海洛因 應該給予更多寬容 通常醫師會告訴他們不能再吸海 洛因 因為美沙冬屬於人造嗎啡 海洛因則是天然嗎啡 兩者 加在一起劑量過高 將會導致休克死亡 除了美沙冬 還有一種替代藥物是丁基原啡因 屬於三級 毒品 丁基原啡因的舒爽度又比美沙冬更差一些 但好處是 只要服用一次 次效果 效 可維持48小時 也就是兩天吃 只要服用一次效果可維持48小時 也就是兩天吃一次 對工作 的影響更 更少 但因 因為舒 舒爽度 爽 較差 吃了還會想吃 的影響更少 但因為舒爽度較差 吃了還會想吃更多 而且比 美沙冬貴 貴 吃一次 一次 次美沙冬 冬大 大約二 約二十 十 三十元 丁 美沙冬貴 吃一次美沙冬大約二十 三十元 丁基原啡因一顆 約需三百 約需 三百 五 三百 百元 五 百 兩 兩天吃 吃一次 如果 果是重度成 約需三百 五百元 兩天吃一次 如果是重度成癮者需要吃兩 顆 成本 成本相當 成本 相當高 高 顆 成本相當高 毒 毒癮 癮 真的 真的很難 很 戒 很難 戒 再犯 犯 率約 率 為 六到九 到九成 況 到九 毒癮真的很難戒 再犯率約為六到九成 況且 吸毒者 約有八成 約有 八 在販 在販毒 毒 毒 其結 結果是 果是 真 真正從 從市場 場上消失 約有八成在販毒 其結果是 真正從市場上消失掉的毒癮者人 數很 很少 少 再加 少 再加 再加上毒 上毒品很 上毒 品很貴 品很 貴 吸毒 貴 吸毒者只 吸毒 只好兼販毒 數很少 再加上毒品很貴 吸毒者只好兼販毒 透過販毒來買 毒 需求 毒 需求 毒 求 市場 場 有增 有增無減 無減 這 無減 這 這也是 這 也是 是 後來 後 我們 我 改採替 毒 需求市場有增無減 這也是後來我們改採替代療法的原 因 吃的 吃的人戒 吃的 人 不掉 不掉 然 然後又 後又去販 去販賣毒 去販 賣毒品 賣的人 賣毒 賣的 賣的 因 吃的人戒不掉 然後又去販賣毒品 賣的人很多 然後去 餵下游吸 游吸 吸毒者 毒者 導 導致毒 導 致毒品擴 致毒 品擴 擴散速 散速度相 度相當驚 當驚 驚人 人 餵下游吸毒者 導致毒品擴散速度相當驚人 以我在中 以我 在中南部 在中 南部的經 南部 的經驗 的經 驗 鄉 驗 鄉下地區 鄉下 區 尤 尤其愈貧 其愈貧 其愈 以我在中南部的經驗 鄉下地區 尤其愈貧苦的地方 吸 毒者 者愈多 甚 甚至全 全村都 都在吸 吸毒 毒 從以 以前的 前 戒斷 戒 療 毒者愈多 甚至全村都在吸毒 從以前的戒斷療法再透過文獻 看到 到替代療 療法 我重 重新思考 思考執法 執法方式 對輕度 執法 輕度 度成 看到替代療法 我重新思考執法方式 對輕度成癮者 我們試 著協 協助他 助他們 們戒斷 如果已經 已經是重 已經 是重度成 度成癮者 癮者 世界 著協助他們戒斷 如果已經是重度成癮者 世界衛生組織的定

70 首開先例 跨部會聯手打擊毒癮愛滋 義 吸食毒品一年以上為重度成癮者 可能就必須採取替代 療法 是否該除罪化 毒品可分成軟性與硬性的毒 一級毒品海洛因屬於硬性的 毒 如果不吃 戒斷現象會很嚴重 就像蟲在身上鑽來鑽去 整個人精神很萎靡 至於軟性的毒品 好比大麻 快樂丸 Ｋ 他命這類 可以慢慢朝向除罪化的方向發展 但硬性的毒品 目前世界各國的趨勢仍採醫療與入罪並 行 也就是說 要加以區隔 不能全面都除罪化 否則變成沒 有吸毒經驗的人也會有興趣嘗試吸毒 至於軟性的毒品 例如 抽菸有害身體 自己可以斟酌決定是否吸食 這是所謂 身體 的自覺權 抽菸對身體不好但相對於海洛因 還沒到很嚴重 的程度 而我們說 身體的自覺權不構成犯罪 例如自殺不構 成犯罪 這部分可以考慮除罪化 如果吸食硬性的毒 又沒有 好好接受治療 對自己與周遭的人會產生很大的危害 尤其是 重度成癮者 因此 談論除罪化 要分軟性與硬性的毒品 硬性的毒品 在世界各國如美國還沒除罪化 所以會透過司法強迫毒癮者戒 毒 也就是醫療與入罪並行 英國政府主張警方少花時間在軟 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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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首開先例 跨部會聯手打擊毒癮愛滋 他這番話令我印象深刻 也更加堅定要採取替代療法 心理與社區輔導治療多管齊下 當然 我們也擔心被泛道德人士認為這種作法是以毒攻 毒 形同鼓勵吸毒 所以我們希望除了替代療法 還需加上宗 教輔導與社區治療 吸毒者生理的問題我們透過替代療法解 決 然後透過宗教與社區的力量處理心理的問題 讓整個社區 來幫助 監督 接納與治療 我們發現 很多毒癮者戒治失敗的原因 是因為社區不接 受他們 甚至排斥他們 幾十年來我們的教育 文化與媒體對 毒癮者的刻板印象與評價很負面 他們抬不起頭來 永遠無法 自立更生 所以我們需要配套制度 多管齊下 提供生理滿足 與社區協助 心理輔導 逐步讓毒癮者找到工作 重返正常生 活軌道 我記得有個毒癮者說 當我可以工作時 家人 孩子 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我就找回自己了 否則 我只能低著 頭 對自己沒信心 因為癮來的時候我無法控制好自己 你們 想想抽菸的人要戒菸已經很困難了 更何況是毒癮者 我們沒經歷過毒癮 很難真正體會他們的心情 總認為對 毒癮者應該重罪重罰 但是當人們管不住自己 很難做些什麼 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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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首開先例 跨部會聯手打擊毒癮愛滋 政府投資一元 可回收四十元 整體來說 減害計畫採行的策略是 胡蘿蔔與棒子 理 論 如果不接受胡蘿蔔 醫療體系 替代療法 可回家 就 棒子 司法體系 監所 吸毒行為仍定位為犯罪 而不 接受棒子 司法體系 監所 吸毒行為仍定位為犯罪 而不 罪化 如果是零犯 可進入醫療體系 接受醫療 一犯 是除罪化 如果是零犯 可進入醫療體系 接受醫療 一犯 法務體系 接受強制戒治 二犯也是 是進入 進入法務 法 體系 但必 進入法務體系 接受強制戒治 二犯也是進入法務體系 但必 受刑罰監禁 須接受刑罰監禁 未來 完整的減害 害計畫 畫應該 應該是將 是將吸毒 是將 吸毒 吸 吸毒者全 毒者全 者全部成 部成為零 部成 成為零犯 犯 讓 犯 讓 未來 完整的減害計畫應該是將吸毒者全部成為零犯 讓 進入醫療體系 法 法務體 體系就不介 系就 就不介 不介入 入 讓他 入 讓 們自 讓他 們自願戒 們自願戒 願戒治 治 其 治 他們進入醫療體系 法務體系就不介入 讓他們自願戒治 其 有法源的依據 根 根據毒 毒品防 防制條 條例第 例第 條規 條規定 條規定 定 零 零犯 犯自動 動 實這有法源的依據 根據毒品防制條例第21條規定 零犯自動 勒戒接受替代 代療法 進入勒戒接受替代療法 然而 現在 在的問題是 做替 做替代療 代療法的 代療 法的 的診所 所不夠多 不夠多 不夠 多 且需 且需要 要 然而 現在的問題是 做替代療法的診所不夠多 且需要 的醫師 偏偏 偏很多 很多醫師 多醫師 醫師不願 不 意參 不願 意參與 與 因為 與 因為擔心 因為 擔心會影 擔心 影響其 響其他 他 特別的醫師 偏偏很多醫師不願意參與 因為擔心會影響其他 這使得 使得替代療法 療法 法剛上路時 剛上路時 剛上 時 出 出現很 很多困 多困難 不過 不過 國 國外 國外 病人 這使得替代療法剛上路時 出現很多困難 不過 國外 替代的作法 像美 像美國 像美 國使用社 國使用社 國使 社區巡 區巡迴車 車 晚 晚上八 晚上八 上 點車 點車子開 子 到 有些替代的作法 像美國使用社區巡迴車 晚上八點車子開到 區 讓附 附近吸毒者 者來吃 來 美沙 美 冬 冬 香港 香港則 則在各指 則在 各 定藥 定藥局提 局提 提供 某社區 讓附近吸毒者來吃美沙冬 香港則在各指定藥局提供 冬 這些作 冬 這些 作法都值 都值得 得參考 得參 美沙冬 這些作法都值得參考 如果從成本效益分 分析 我們 我們估算 估算過 估算 過 政府 過 政府 府投資 投資一 一元 可 一元 可 一元 可回 如果從成本效益分析 我們估算過 政府投資一元 可回 十元 以一位 位自費 費個案 個案費用 費用來算 費用 來算 美 來算 美 美沙冬 沙冬費用 費用由衛 費用 由衛生署 由衛 生署免 免 收四十元 以一位自費個案費用來算 美沙冬費用由衛生署免 供 門診 診費一 費一次四 次四 四百元 百元 一 一 一年約 年約15 15次 15次 15 次 總計 總計六千 總計 六 元 六千 元 藥品 費提供 門診費一次四百元 一年約15次 總計六千元 藥品 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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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首開先例 跨部會聯手打擊毒癮愛滋 感謝衛生署與疾病管制局的配合 看到這樣的成果令人欣慰 回想一開始 要將觀念轉換並 不容易 我們從看到毒品就恨之入骨 到慢慢去理解 閱讀國 外文獻 實際了解他們的需要 才發現原來我們過去使用的方 式都錯了 吸毒者數字年年成長 這代表販毒市場愈來愈大 難道我們的反毒教育都失敗嗎 問題在於 我們沒有顧慮到吸 毒者的毒癮難戒 以及吸毒者會販毒 約七成以上吸毒兼販 毒 因為太貴了 這兩件事 吸毒者會販毒 代表毒品市場有增無減 如果吸毒者交換 針具使用 愛滋病毒就這樣蔓延開來 且是以幾何級數增加 非常驚人 所以我很佩服侯勝茂署長毅然決然下令馬上實施替 代療法 這是很大的觀念轉變 我參閱文獻與毒癮者的需求之後去跟侯署長建議 國外已 經做了好幾十年 雖然成果不是百分百 但再犯率已經降低很 多 能救一個算一個 所以我建議非愛滋病的吸毒者也應該喝 美沙冬 這項提議獲得侯署長首肯 願意開放納入更多使用者 同 時我也很感謝疾病管制局局長郭旭崧 以及台南縣副縣長顏純 左 他們也加入說服行列 最後衛生署同意開放 很快地 醫生的成就感也出來了 嘉南療養院的醫生說 151

77 152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原本這些毒品使用者經常因為焦躁感把家庭弄得烏煙瘴氣 現 在願意參加替代療法 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也找到工作 家人 提著蔬菜與水果去感謝醫生說 我的孩 提著蔬菜與水果去感謝醫生說 我的孩子回來了 這對我 們是很大的鼓舞 我認為應該擴大進行 於是我們開始說服法務同仁 當時有 於是我們開始說服法務同仁 當時有法源 但不完整 我 們一定要考 考慮法律 考慮 法律的依據 管制 制藥品管理 管 們一定要考慮法律的依據 管制藥品管理條例12條規定 非 經醫療機構 構 許 可 構許 可 不得使用一級或二級毒 經醫療機構許可 不得使用一級或二級毒品做治療 換言 之 只要 只要 要醫療 醫療機構 機構許可 機構 許 就 許可 就可使用一級或 之 只要醫療機構許可 就可使用一級或二級毒品做治療 於是 於 是我去 我 跟署長說 長說 趕 快制定標準作 趕 於是我去跟署長說 趕快制定標準作業流程 否則 讓醫 生做治療 生做治療 生做 療 沒 沒有標 有 準作 作業流 流程 變成醫師 生做治療 沒有標準作業流程 變成醫師販賣二級毒品 要轉 成醫療行 成醫療行 成醫 療行為 為 一定 為 一定要有 一定 要有標準 要有 標準 準作業流程 第 成醫療行為 一定要有標準作業流程 第一是醫師的資格 第 二是療程 二是 二是療程 療 第 第三是 三 檢驗 檢驗 什 驗 什 什麼時候該做 二是療程 第三是檢驗 什麼時候該做 什麼時候不該做 如 果不符合 果不符合 果不 合這個 這個標準 準 醫 醫生就 就不能給予治療 果不符合這個標準 醫生就不能給予治療 九成多願意接受替代療法 因為採取胡蘿蔔與棒子理論 司法體系在後面當靠山 如 因為採取 因為 為採取 取胡蘿 胡蘿蔔與 蔔與棒子 蔔與 與棒子 棒子理論 子理 司法體 果不 果 不願服 願服用就 用就被關 用就 被關 關 兩 兩者讓 讓你選 你 擇 看是 擇 看是 果不願服用就被關 兩者讓你選擇 看是要乖乖吃藥 可以正 常工 常 工作 作 每天 每天回家 每天 回家享受 回家 受天 天倫 倫之樂 還是關 常工作 每天回家享受天倫之樂 還是關入監獄 有了這樣的 強制作法 強制 法 吸 吸毒者 毒者幾乎 幾乎 乎 願意接受替 強制作法 吸毒者幾乎100 願意接受替代療法 後來變成九 成多 一 成多 成多 一 一成是 成 因為犯其 成是 因為 為犯其 其他的 的罪被關之後停 成多 一成是因為犯其他的罪被關之後停掉 至於零犯 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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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首開先例 跨部會聯手打擊毒癮愛滋 自己在做白工 竟然一個月有三分之一至一半的案件是毒品案 件 加上竊盜 搶劫 五分之二的案件都跟毒品有關 抓不 勝抓 我們應該把司法資源集中在惡性貪瀆 重大經濟犯罪案 件 這些案件對社會的危害更大 查辦的難度也更高 毒品的 案件比較好辦 但檢察官們卻花了很多時間在查辦毒品案件 監所內人滿為患 然後說監所不夠 如果能夠將這些關在監所 的人給予替代療法 讓他們回到社會 恢復社會的生產力 豈 不更佳 尤其最令我感動的是 可以把家庭的溫馨找回來 所以我 認為 只要減少一座監獄 就等於重建一千個破碎的家庭 不能單純從法律的角度看事情 我很感謝台南縣副縣長顏純左 疾病管制局局長郭旭崧及 前衛生署署長侯勝茂願意打開心胸 讓法務與醫療體系做歷史 性的整合 這是種開創 類似這樣的整合我們可以應用在其他 像是環保或家暴 性侵犯案件 我從美沙冬替代療法這件事學 習到 未來推動一項政策時 要傾聽醫生或學者的意見 而不 是純粹從法律的角度解決 好比家暴案件 我曾經看過 有的受害者在保護令下來 後 反而被先生打得更嚴重 申請保護令是不是最好的解決方 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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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158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緝毒方向大轉彎 警政與衛生單位攜手合作 內政部警政署刑事警察局局長黃茂穗 警察的工作有兩大項 治安與交通 治安其實就是犯罪 偵查 警察人員的職責 就是負責在第一線查緝毒品以維持治 安 愛滋減害計畫與替代療法的工作內容 本來即歸屬於衛生 單位 不過 當國家整體政策需要我們參與協助時 警政署刑 事警察局必然當仁不讓 尤其這次衛生署提出的觀念 把毒品使用者當成病人來看 待 這樣的觀念我們能接受 但如何讓廣大的警察基層了解就 非常重要 為此 我們的作法也跟著調整 過去警察同仁單純 取締使用毒品者 現在的重點轉為緝捕製造 運輸與販賣毒品 者 把販毒集團的網絡打破 從上游取締 這才是根本之道 建立通報機制 努力減少認知差距 從民國95年開始 警政署為了配合衛生署 愛滋減害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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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首開先例 跨部會聯手打擊毒癮愛滋 過去 的確有些個案發生 看起來好像大家立場不同 違 反衛生單位的原先構想 但我們就個案深入了解及查證後 發 現大部分的案件都是員警依線報或接獲檢舉前往查緝 而不是 漫無目的的守株待兔 方式 就這點 我們必須在此強調 警察人員執行犯罪偵查工 作 可說是法律賦予的職權與任務 尤其當警察人員接到檢舉 時 一定得前往處理 如果衛生單位將全國各地的替代療法院 所視為 執法禁地 反而不利於該地區的安全維護工作 尤 有甚者 該地區很可能被毒犯視為 犯罪天堂 天 成為毒販聚 有甚者 該地區很可能被毒犯視為 犯罪天堂 成為毒販聚 集場所 進而衍生其他犯罪 犯 將 犯罪 將嚴重 嚴重影響 影響治安 影響 治安 安 集場所 進而衍生其他犯罪 將嚴重影響治安 基於政府一體的原 的原則 的原 則 則 我們建議衛生單位相關醫護人員能 基於政府一體的原則 我們建議衛生單位相關醫護人員能 尊重警察執法的立 立場 以及 以 維護 護治安的角 的角色 的角 角色 色 審慎 審 查證後再 後再行 後再 行 尊重警察執法的立場 以及維護治安的角色 審慎查證後再行 反映 而其實 前 前 前警政 政署署 署署長侯 長侯 侯友宜 友宜已在 已 95 已在 95年7 年 月1 年7 月14日 4日 日下令 下令發 發 反映 而其實 前警政署署長侯友宜已在95年7月14日下令發 函給各縣市警察局 察局 希 察局 局 希望同 希 希望同 同仁自 仁 己要控制 己要控制 己要 控制 不 不要 不 不要去 要去替代 替代療法 療法指 療法 指 函給各縣市警察局 希望同仁自己要控制 不要去替代療法指 定院所埋伏或 或跟蹤 蹤 公 公文 文下 下去之 去 後 後 埋伏 後 埋伏 埋 抓人 抓 的情 的 形已 已經很 經很少 少 定院所埋伏或跟蹤 公文下去之後 埋伏抓人的情形已經很少 了 偶爾零星 零 發生幾個個案 個案 其 個案 其實都 實 是警 警員接 接獲檢 獲檢舉 舉 舉 有人 有人舉 舉 了 偶爾零星發生幾個個案 其實都是警員接獲檢舉 有人舉 發 我們 我們 們就不能不 不去處 去 理 發 我們就不能不去處理 我們 我們想強 們 想強 想 調的 調的是 是 毒品 是 毒品 毒品是危 是危 是危害治 危 害治 害治安的 安 的 重大 安的 重 大原因 大 原因 因 之一 之 一 緝 緝 我們想強調的是 毒品是危害治安的重大原因之一 緝 毒原本就 本 是警察重要的 的工作 工 項目 項 根 根據統計 計 不論 計 不論暴力 暴 犯罪 暴力 罪或 毒原本就是警察重要的工作項目 根據統計 不論暴力犯罪或 其他案件的罪犯 吸食 吸食毒品 吸食 毒品的比 毒品 的比率很 的比 率很高 率很 高 民國 高 民國 高 民國95 國95 95年發 年發生 年發 生的搶奪 生的 搶 其他案件的罪犯 吸食毒品的比率很高 民國95年發生的搶奪 案件中58.2 有毒品前科 科 竊盜 科 竊盜案件 竊盜 案件中有 案件 中有毒品 中有毒品 毒品前科 前科者則 前科 科者則 者則占了 了三 案件中58.2 有毒品前科 竊盜案件中有毒品前科者則占了三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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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首開先例 跨部會聯手打擊毒癮愛滋 會議結論 請中央統一訂定警察人員執行毒品愛滋減害計畫相 關工作的獎懲規定 警政署的立場傾向於獎勵個人 但不獎勵 整體的警察局 而為了截斷毒品來源 從上游入手 我們獎勵 警察同仁破獲境外販毒集團 近年來 不論在泰國或印尼等東 南亞國家 都破獲很多大型販毒集團 成效不錯 印象深刻的成功案例 地方警察同仁配合衛生單位執行國家政策的過程中 也發 生了許多令人感動且成功的案例 例如 台南縣警察局在民國96年間曾查獲一個個案 他是 一級毒品海洛因的毒癮者 我們警察同仁協助轉介他參加替代 療法之後 由於他工作的地點距離醫療院所很遠 因此經常延 誤上班時間 遭老闆解僱丟了飯碗 再加上他因為經濟來源不 穩定 經常跟家人發生爭吵 種種原因 使得他隨時可能中斷 美沙冬替代療法的治療 我們台南警察同仁深入了解原委之後 特別派員主動前 往他服務的公司 協助他跟老闆溝通 能否給當事人自新的機 會 在不影響公司運作下讓這位個案請假兩小時 以便前往醫 療院所服用美沙冬 接著 我們警察同仁還主動前往個案家中 拜訪 跟他的家人溝通 婉轉化解家人對他的不諒解 並希望 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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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尋找現代的杜聰明 啟動反毒新模式 台南縣副縣長顏純左 我之前當醫師二十多年 從沒想過會當副縣長 至今已經 四年多了 這是條辛苦的路 必須跟議員互動 薪水少很多 工作的複雜度卻增加 當時太太很反對 但也有不少人贊成 我則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來歷練 這些年來 對我來說最有意義的是 可以讓當時的蘇煥智 縣長的縣政不斷創新 例如我們創辦279個關懷中心 設立兩 個國家環境處 開發三個公園區 舉辦相關活動 讓許多理想 能在台南縣生根 第二則是能把整個台灣處理海洛因的問題從 根本解決 從一開始我個人的起心動念到變成制定政策 也就 是地檢署將緩起訴法制化 替代療法就是緩起訴 這是我最 感欣慰的事 台南縣愛滋感染者成長幅度曾為全國之冠 推動的初始理念可以回溯至民國94年1月 我的老師涂醒 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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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代療法 這初步構想來自於杜聰明博士 把毒癮犯者當成病 人看待 尋找現代的杜聰明 台灣日治時代進口鴉片的政策 隨著台灣知識分子長期對 總督府不滿而加速反撲 民國19年1月2日 蔣渭水與蔡培火以 台灣民眾黨名義 向日內瓦國際聯盟總部控訴日本政府公然對 台灣人特許吸食阿片 鴉片 不但涉及人道問題也違背國際 條約 為此 國際聯盟決定派人來台灣進行了解 日本政府趕緊在國際聯盟來台灣之前 同年1月15日成立 了總督府鴉片癮者矯正所 台北更生院 並且在台灣各地的 總督府醫院設立治鴉片癮的更生科 著手進行全島性的治療 由於杜聰明是當年台灣第一個醫學博士 加上豐富的學術涵 養 被日本政府任命為醫局長 在杜聰明博士指導下 從民國19年至23年短短幾年間 應 矯正人數17,468人 完成矯正者有15,434人 完成比率將近九 成 之後 鴉片患者陸續減少 各府立醫院更生科一一裁撤 最後只剩台北更生院 杜聰明的戒治鴉片政策成就非凡 我從杜聰明的政策中找到方向 所以提出 提供清潔針 具 與 替代療法 兩大策略 民國94年2月25日 我在中華 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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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關鍵的臨門一腳 我認為爭議是好的 而且還沒實施就有人表示贊成 我認 為應該可以做 當時 李應元先生擔任行政院秘書長 民國94 年3月10日他打電話給我 邀我跟他及嘉義縣縣長陳明文 前 桃園縣副縣長黃敏恭連袂去日本 因為日本政府打算在3月12 日對台灣免簽證 為了對日本政府善意的回應 李應元秘書長 集預定在97年舉辦台灣博覽會的三個縣市正副首長來趟日本 邀集預定在97年舉辦台灣博覽會的三個縣市正副首長來趟日本 旅 之旅 沒想到 這趟日本之行 竟促成了台 台灣對 灣對抗愛 抗 滋病 病與毒 與毒品 沒想到 這趟日本之行 竟促成了台灣對抗愛滋病與毒品 新方法 在日本 我本來想利用當天晚 天晚 晚上跟李應 上跟 跟李應 李 元秘 元 書 書長 長報 的新方法 在日本 我本來想利用當天晚上跟李應元秘書長報 這件事 件事 事 但 當晚 當晚安排 安排很多行程 安排 很多 多行程 行 無 法跟 法跟他 他好好談 他好 好 隔 隔天他 隔天他 天 邀 告這件事 但當晚安排很多行程 無法跟他好好談 隔天他邀 我一起 起吃午 吃午餐 餐 因為 因為他要先回 因為 先回台北 我 先回台北 先回 台北 北 我利用 利用這個 個機會 機 把這 把這個 個 請我一起吃午餐 因為他要先回台北 我利用這個機會把這個 法跟他說 說 想法跟他說 副 副縣長 長 你 你這個 這個想法 想法在台 在台灣社 灣 會是 會是不被 不被容許 不被 容許的 的 副縣長 你這個想法在台灣社會是不被容許的 那 那秘書長你 秘書 書長你有方 長你 你有方 有方法嗎 法嗎 法嗎 面 嗎 面 面對愛滋感 滋感染問 滋感 染 題日 染問 日趨嚴 趨嚴重 重 有 有 那秘書長你有方法嗎 面對愛滋感染問題日趨嚴重 有 法可以 以解決 解決嗎 嗎 如果沒有 嗎 如果 果沒有 沒有 何 何不讓 不 我 我們 們試試 試試看 試看 看 最壞 最壞也不 也不 也 不過 方法可以解決嗎 如果沒有 何不讓我們試試看 最壞也不過 此 如此 他頻 頻頻點 頻點頭說 頭說 說好 好 回去 回去後要 後要跟行 後要 跟 政院 跟行 政院長報 長報 報告 告 開行 開行政院 政院會 政院 會 他頻頻點頭說好 回去後要跟行政院長報告 開行政院會 一定請 定請 請我當 我當場說 場說 說明 3月 月16 6日 日 當時 時謝長 謝長廷院 廷 長在 長在行政 行政院主 行政 行政院主 主 時一定請我當場說明 3月16日 當時謝長廷院長在行政院主 會議就 議就提到 提到 應 提到 應該把 應 該把毒癮 該把 毒癮者當 毒癮 者當成病 者當 成病人 成病 人看待 細節 待 細節 細 請秘 請秘書長 書長邀 書長 邀 持會議就提到 應該把毒癮者當成病人看待 細節請秘書長邀 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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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針具發出愈多 愛滋感染者數字就愈少 這項政策從94年8月開始試辦 主要是台北縣 台北市 桃園縣 台南縣四縣市 南部地區只有我們做清潔針具 桃園 縣主攻美沙冬療法 台北縣市部分社區藥局則提供清潔針具 在社區藥局推動清潔針具的關鍵在於 警察要不要去站 崗 我當時跟警察局長說 不准去站崗 才能鼓勵藥癮者願意 出來 剛開始我們在行政院討論針具要不要免費 我建議不要 免費 空針一支十元我們賣藥癮者五元就好 用這種方式鼓勵 他們回收 我們再給一點錢 因為如果完全免費就很難做到回 收 大家會無限制去拿 再去別的地方賣也有可能 所以一定 要付費 政策確定後 我們找了很多家藥局 跟他們解說這項計畫 的理念與精神 讓他們自動加入而不是被強迫 一陣子之後 約莫有三十家藥局加入 我再跟警察局強調不能去跟監 就這樣 台南縣發出第一支針之後 在大家共同努力下 啟動了試辦計畫 當時的衛生局局長陳耀德 蔡玲珊課長 劉 清田先生與幾位同仁四處尋找願意提供清潔針具的供應處 從 一千 兩千支 經過團隊不斷努力 95年過後 暴增至一萬 兩萬 三萬支 台南縣在試辦縣市中名列第一 數量占全國 75 到了95年6月22日 針具數超過三萬支 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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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商內滋事 徒增困擾且影響正常營業 但我卻不這麼認為 因 為超商是公共場所 藥癮者反而不會無故惹事 理由很簡單 會去買針具的人很可能是藥癮者 錄影也會錄影到 所以絕對 不敢在店內犯罪 如果要滋事 反而會跑到其他地方 也因此 我們跟全家便利超商合作至今 都沒有出現任何 問題 且參與販賣針具的店數愈來愈多 直至目前 已經增至 25家了 希望成立專門的美沙冬療法服務點 除了成功打造清潔針具的提供模式 我們也做美沙冬替代 療法 且已經有八個服務點 除了嘉南療養院之外 還有永康 醫院等院所 以及五家衛生所 今年還有官田醫院夜間門診服 務等三家準備加入 我們的美沙冬服務點全國最多 構成一張綿密的網 讓更 多人能進入此服務網絡中 其實 我很希望能由國家設立專門 的美沙冬替代療法服務點 包括醫師與護理人員都需要接受特 別訓練 因為我觀察到目前的問題是 很少有晚上提供美沙冬 替代療法的服務點 大都集中在白天服務 藥癮者需要趁上班 時間設法出來服用 難免影響上班甚至無法正常工作 如果集 中在晚上提供 他們就可以白天去上班 晚上來服用 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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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帶入 以量定罪 的概念 從根本下手 才能真正解決毒癮問題 實施愛滋減害計 畫以來 我感觸良多 其中比較欣慰的部分是 我在外面跑行 程時 常常有人把我拉到一邊 小聲告訴我 他們因為減害計 畫而回復正常作息 有一次 我碰到兩個在服用美沙冬的人 我問他們有沒有再找工作 他們回說 有 還有個朋友 我送給他我的 新鴉片戰爭 尋找現代的杜聰明 這本書 他告訴我 他們主管跟他說 最近有三個員工在服用美沙冬 所以不能準時上班 我這位朋友因為看了我的書之後就跟老闆 說 沒關係 副縣長說這不會怎樣 讓他們繼續服用 員 工服用了三個月 也沒有發生什麼問題 他們很珍惜工作機 會 反而表現得更賣力 聽了這些話 我感覺很有成就感 功 德無量 目前台灣已經有一萬多人持續在吃美沙冬 還會去吸海 洛因的比例降了很多 而且已經有八百多人戒掉美沙冬 約占 10 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成績還算不錯 國外估算約20 可以 透過美沙冬戒掉毒癮 從這些數字可以看到美沙冬替代療法的 成效斐然 而且 替代療法緩起訴法制化之後 需求會更提高 以 前除了台南縣做替代療法緩起訴之外 全國其他縣市也陸續跟 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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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184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不斷擴大清潔針具提供點 與替代療法服務站 台南縣衛生局疾病管制科科長蔡玲珊 減害計畫是跨單位 跨部門合力才能完成的業務 長官如 果支持 對執行者很有幫助 顏純左副縣長是醫生 縣長給他 很大的空間發揮 在他的帶領下 台南縣才能有如此好成績 當初把減害計畫業務放在衛生局 因為我們把藥癮者當病 患 而不是毒犯 如果是毒犯的概念就應隸屬法務部範疇 要改變長久以來的觀念並不容易 我們副縣長親力親為 就像作戰一樣 當時每天都有局長 警政或衛生 輪流主持會 議 縣長 副縣長幾乎都來報到 除了下午六點的應變中心會 議 即使是晚上八 九點多 甚至十點多 照樣親自到場 晚上不在家 跑去做宣導 對我們從事防疫的人實屬平 常 尤其這計畫的族群屬性比較特別 必須佔用同仁較多的下 班時間進行宣導工作 顏純左副縣長帶頭衝 我們當然也得加 緊腳步跟著跑 去年我們每天晚上全縣跑透透 由他主講進行 宣導活動 也正因為長官高度重視 使得這次的減害計畫獲得

110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台南縣政府各機關首長的鼎力配合 讓我們的同仁在推動業務 時 增加不少助力 各單位合作無間 將資源極大化 剛開始推減害計畫時 警政單位基於職責 他們無法不跟 監 這使得許多藥癮者不敢出來 雖然我們已經跟警察局重要 幹部 各分局局長 長溝通 溝通過了 過了 但 但他們 他們仍多 仍多所存 所存疑 疑 他們 疑 們受內 受 政 幹部 各分局局長溝通過了 但他們仍多所存疑 他們受內政 部警政署督導 導 經 經由我 由我們不 們不斷地 斷地溝通 溝 他 溝通 他們也 們也 也只能暗中 只能暗中 只能 暗 配 配合 合 部警政署督導 經由我們不斷地溝通 他們也只能暗中配合 後來 來 副縣 副縣長站 長站出來 出來 來 說 說 如果 如 你們 你們再跟 再跟監 監 監 這 這個 個政 個政策 政策 策 一定 後來副縣長站出來說 如果你們再跟監 這個政策一定 推不動 所以 以務必 必要停 停止跟 止跟監 止跟監 監 如果 如果藥癮 藥 者有 有當場犯罪 當場 場犯罪 犯罪事證 事證 證 推不動 所以務必要停止跟監 如果藥癮者有當場犯罪事證 當場抓都 都無 無所 所謂 謂 但如 但如 如果是 果是在進 在 行替 在進 行 代療 代療法 法 就不 就不能跟 能跟監 能跟 監 慢 當場抓都無所謂 但如果是在進行替代療法 就不能跟監 慢 慢地 警 警政單 政單位也 也能理 能理解這 解這項計 解這 項計 計畫的 畫的精神 精神 地 精神 地 地檢署 檢署以前 以前 前採行 採行緝 緝 慢地 警政單位也能理解這項計畫的精神 地檢署以前採行緝 毒與戒 戒毒 但戒毒 戒毒 但戒毒 毒作法 法根本 根本行不 行不通 行不 通 只能 通 只能採 採取替代 代療法 療法 這 這 這在 毒與戒毒 但戒毒作法根本行不通 只能採取替代療法 這在 國外已 已經很盛行 我們 們不 不妨 妨試試 試看 看 後 後來 來台南 台南地檢 地檢署訂 地檢 署訂定緩 署訂 定緩起 定緩 起 國外已經很盛行 我們不妨試試看 後來台南地檢署訂定緩起 訴政策 只要 只要受刑 受 人符 符合條 合 件 件 願意 願意接受 接受 接 受替代 代療法 法 就 就不必 不必被 被 訴政策 只要受刑人符合條件 願意接受替代療法 就不必被 關 甚至 至有補 有補助 助 創造 創 更多誘因 更多 多誘因 誘因 誘因 關 甚至有補助 創造更多誘因 根據國 根據 國家政策 國家 國家政策 策 藥 藥癮愛 癮愛 愛滋患 患者的費用 者的 的費 費用 用完全 完 由疾 疾病管 病管制局 制 負 制局 根據國家政策 藥癮愛滋患者的費用完全由疾病管制局負 擔 法務部編列預 預算 算 每個 每 人一 一年有 有一萬 一萬六 六千元的經費 六千 元的 的經費 經費補助 補助 助 擔 法務部編列預算 每個人一年有一萬六千元的經費補助 我們設定每天補貼患 患者一百 一 元 因為 為每天 天去醫 醫院的 院 調劑費八 調劑 劑費八 八十 我們設定每天補貼患者一百元 因為每天去醫院的調劑費八十 元 等於是掛號費 費 至 至於 於美 美沙冬 冬藥品 藥品費用 費用則完 費用 則 全由 則完 全由中央 中央支付 中央 支付 付 元 等於是掛號費 至於美沙冬藥品費用則完全由中央支付 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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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188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分級宣導成效佳 其實一開始 根本沒想到必須承接這項業務 愛滋減害計 畫對我們來說完全是額外的工作 據我所知 其他縣市通常把 這項業務放在藥政課 但如果從傳染病防治的角度思考 就算 放在我們這邊我們也不會在意 因為防疫業務做久了 速度與 反應很快 反應 很快 防 防治概 治概念非 念非常清 常清楚 楚 不會 不會認為 認為這是負擔 反應很快 防治概念非常清楚 不會認為這是負擔 目前衛生局設有一個毒 目前 個毒品危 品危害防 害防制中 制中心 心 這是跨部會的整 目前衛生局設有一個毒品危害防制中心 這是跨部會的整 合單位 合單 位 包括衛教宣導組 社會扶助組 組 防治 防治執行 行組 醫療服 合單位 包括衛教宣導組 社會扶助組 防治執行組 醫療服 務組與綜合規 務組 合規劃組 劃組 毒 毒癮者 癮 在監獄的時候 由 由更生 更 團契 更生 務組與綜合規劃組 毒癮者在監獄的時候 由更生團契 更生 保護會提 保護 提供諮 供諮商服 商服 商服務 服務 務 出監 出監後 後 我們 後 我 會先給予 予建檔 檔 全面電腦 保護會提供諮商服務 出監後 我們會先給予建檔 全面電腦 化 化 並且 並且全部 全部轉到 全部 部轉到 轉到毒品危害防制 防 中心 然後針 後 對 對每 每個人 個 的不同 化 並且全部轉到毒品危害防制中心 然後針對每個人的不同 需求 再 需求 再轉到 轉到 轉到相 到相關 相關單位尋求 求協助 協助 例 例如需 如需要就 要就業 業 就把 就把資料轉 需求 再轉到相關單位尋求協助 例如需要就業 就把資料轉 給勞 給 勞工處 處 我 我們 們再 再進一 進 步追 追蹤 蹤 跟勞 跟勞工處 工處保持 保持聯繫 聯繫 或 者需要 給勞工處 我們再進一步追蹤 跟勞工處保持聯繫 或者需要 接受 受醫 醫療 療服務 服務 也 也就是替代 代療法 療法 就 就提供 提供各地 各地的服 的服務點 務點資訊 資 接受醫療服務 也就是替代療法 就提供各地的服務點資訊 接 美沙 接受 美沙冬替 冬替 替代療 療法一 法一段時 時間 間後 後 劑 劑量會慢慢 量會慢慢 量會 慢慢減少 減 甚至 接受美沙冬替代療法一段時間後 劑量會慢慢減少 甚至 完全 完 全戒除 戒除毒癮 癮 目 目前一 前一次給 次給 給藥的 藥的濃度 藥的濃度 濃度約三 約三 三十至 至五十 五十毫克 克 有 些 完全戒除毒癮 目前一次給藥的濃度約三十至五十毫克 有些 個案 個 案已經 已經減到 減到 到五毫克 五毫 毫克 還有 有些人 些 說減 減到好 到好像 像喝開水 像喝 開水一樣 一樣 樣 就 就不 個案已經減到五毫克 還有些人說減到好像喝開水一樣 就不 想 了 想喝 了 逐漸 逐漸戒除 戒除 當然 戒除 當 戒除 然 也有 也有些人 些人需要 些人 需要 要達到 達到一定 達到一定 一定的劑 的 量 癮 想喝了 逐漸戒除 當然 也有些人需要達到一定的劑量 癮 度才 才夠 但一 夠 但一 一般而 般而言 言 通常 通常劑量 劑量不會 劑量 劑量不會 不會增加 增加 加 會 會慢慢 慢 減少 減少 度才夠 但一般而言 通常劑量不會增加 會慢慢減少 病人 人大約 大 一 一個 個月回 月回診一 診 次 診一 次 醫生 醫生要隨 要隨時調 時調整劑 整劑 劑量 再將各 病人大約一個月回診一次 醫生要隨時調整劑量 再將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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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190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化解院內員工疑慮 停止對毒品使用者貼烙印 前嘉南療養院院長張達人 參與愛滋減害計畫的過程中 我算頗為幸運 從大環境來說 台南縣當時的地檢署檢察官朱朝亮 對計 畫相當支持 還推動緩起訴替代療法 此外 我大學的同班同 學 台南縣副縣長顏純左更是其中的靈魂人物 朱檢察官在法 務上扮演重要角色 顏副縣長擁有官員的行政資源 我則屬於 執行單位 三方密切配合 甚至連地方上的非營利組織 例如 台南縣紅絲帶協會也共襄盛舉 這些都是我們能順利承辦愛滋 減害計畫 美沙冬替代療法的成功關鍵 整件事情從民國94年開始萌芽 台灣的愛滋病疫情無預警 逐漸走高 台南縣愛滋疫情也不例外 數字不斷攀升 尤其台 南縣有幾樁犯罪案件與毒品很有關係 該如何遏止 我們先進 行初步的溝通 彼此聚集起來商量有無方法可解決 當時 就 有人提到在國外已經實施多年的美沙冬替代療法 回溯過去的歷史 早在民國81 82年左右 台灣精神醫學

116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會與法務部就曾經提出討論 是否可以使用替代療法 當時台 灣使用海洛因的人很多 毒品問題已經浮現 可惜法務部不同 意使用替代療法 全國首創緩起訴替代療法 民國94年 社會陸續發生好幾起與毒品有關的犯罪案 件 尤其當時張錫銘就躲在台南縣東山鄉 他也涉及毒品販賣 案 顏副縣長及法務部相當憂心 有好幾位台南地檢署的檢察 官也都很熱心 不斷與我們對話 互動 開始思考是否將替 代療法引進台灣 同年 大約9 11月左右 衛生署不斷地針 對美沙冬替代療法進行開會討論 因為美沙冬屬於二級管制藥 品 從法務部的立場來看 的確頗具爭議性 同年年底 終於 決定將美沙冬與三級管制藥品的丁基原啡因同時併用 很快地 95年1月 衛生署展開替代療法計畫 挑選幾家 醫院 包括桃園療養院 嘉南療養院及台北耕莘醫院進行藥物 試用 當時我是嘉南療養院院長 有幸參與這項計畫 雖然1月就展開試辦 但因為衛生署疾病管制局採購藥品 作業過程中 遇到很多困難 直到美沙冬順利進入台灣後 先 在台北耕莘醫院與桃園療養院使用 至於嘉南療養院則是到了 95年9月才開始使用 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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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療養院是當時少數參與的醫院之一 當然 我們是署立醫院 必須配合署的政策 但一開始不是沒有阻力 我所能做的就是 不斷對院內同仁溝通 很幸運的是 我們有位醫師很熱心 自 告奮勇挺身攬下業務 這很重要 因為這位醫師的積極主動 進而影響周圍的人 不過 周圍的人一開始也多所疑慮 於是 我在醫院辦各種演講 講座與教育訓練 也親自跟 護理 社工 心理等專業人 業人員溝 員溝通 以增進大家對愛滋病 感 護理 社工 心理等專業人員溝通 以增進大家對愛滋病 感 染控制等方面 面的知識 的知 知識 識 我提 我提醒院 我提 醒院內同 醒院 內 仁 內同 仁 我們 我們都是 都是學醫 學醫的 的 必 染控制等方面的知識 我提醒院內同仁 我們都是學醫的 必 須要就事論事 論事 事 如 如果沒 果沒有感 果沒 有感染性 有感 染性當然 染性 當然要讓 當然 要讓 讓他們來 來醫 醫院 院 就像 就像精 精 須要就事論事 如果沒有感染性當然要讓他們來醫院 就像精 神科病人 如 如 如果症 果症狀很 狀很嚴重 狀很 嚴重 重還要 還 住院 院治療 療 感 感染愛 染愛滋病 滋 的人 滋病 的人也 也 神科病人 如果症狀很嚴重還要住院治療 感染愛滋病的人也 一樣 如 如果已 已經進 經進入比 入比較沒 入比 較 有傳 較沒 有傳染性 染性的階 染性 的階 的階段 階段 段 而他 而他又 又願意來 又願 意來接 接 一樣 如果已經進入比較沒有傳染性的階段 而他又願意來接 受美沙冬 冬替代 代療法 法 我 我們絕 們絕對沒 們絕 絕對沒 沒有理 有理由拒 理由拒 拒絕他 他們 們 否則 否則就等 就等於 就等 於 受美沙冬替代療法 我們絕對沒有理由拒絕他們 否則就等於 對他們蓋 蓋上烙 烙印 印 對他們蓋上烙印 毒品對腦部造成影響與傷害 毒品對腦部 部造成影響與傷害 比較麻煩的是 使用毒品的人 性格通常比較衝動 自我 比較 較麻 麻煩 煩的是 的 使 使用毒 毒品 品的 的人 人 性格 性格通常 性格 通 比較 通常 比較衝 較衝動 自 自我 控制 制力較差 力較 較差 尤其 尤其他們使 他們使 他們 使用 用海洛 海洛因久 因久了 了 腦部 腦 難 難免 免受 受到 到毒品 毒品影 影 控制力較差 尤其他們使用海洛因久了 腦部難免受到毒品影 響 即使損害 害不是 不 很明 明顯 顯 也通 也 常會 常會比較 比較衝動 比較 衝 缺乏 衝動 缺 缺乏耐 乏耐性 乏耐性 性 響 即使損害不是很明顯 也通常會比較衝動 缺乏耐性 這些特質 質 加在 加 一 一起 起 使得他 起 使 使 使 得他 得 們來 來 醫院 醫院服用 服用 用 美沙 沙 冬時 時 容 容 這些特質加在一起 使得他們來醫院服用美沙冬時 容 易與工作 作人員起衝 起衝突 突 此外 外 他 他們彼 們彼此之 們彼 此之間也 此之 間也很容 間也 很 易起衝突 很容 易起衝突 易起 衝突 易與工作人員起衝突 此外 他們彼此之間也很容易起衝突 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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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196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就像慢性病患長期吃藥 美沙冬替代療法就好像我先給你吃口香糖 看能否減少抽 菸的欲望 美沙冬的藥物結構跟海洛因有些類似 也會成癮 但成癮性沒那麼強 所以美沙冬是很好的替代藥物 問題是 為了控制毒癮 得服用美沙冬很長一段時間 這 是接下來要面臨的問題 美沙冬服用者常常問我 究竟要喝多 戒 久 根據國外的統計 大約10 15 的人可以戒斷 換言之 還 八成 還有 八成的人 的 必須 的人 必須長期 長期服用 服用美沙 美沙冬 冬 但如 但 果我們換 但如 我們換個角 個角度看 度看 還有八成的人必須長期服用美沙冬 但如果我們換個角度看 糖尿病患 病患 患者每 者每天要 天要 要打針 打 吃 吃口服 口服藥控 藥控制胰 制 島素 素 那 那麼 麼 服用 用美 糖尿病患者每天要打針 吃口服藥控制胰島素 那麼 服用美 沙冬 就跟慢 跟 性病患長 患長 長期服 服用藥 藥物的 物 情況 況非常類 類似 沙冬 就跟慢性病患長期服用藥物的情況非常類似 使用 用海洛 海 因的 因 這些 這些人是 人是罪犯還是 還是 是慢性 慢性疾病 疾病 病患者 觀 觀念需 念需要 需要 使用海洛因的這些人是罪犯還是慢性疾病患者 觀念需要 大幅 幅翻轉 翻轉過來 過來 毒 過來 毒 過來 品使 品 用者 者過去 去被當 當成罪 成罪犯 犯 如今 犯 如今我們 我們把他 他們 大幅翻轉過來 毒品使用者過去被當成罪犯 如今我們把他們 當成 成慢性 慢性病人 病人 只 病人 只有當 只 有當他們 他們去販 去販賣毒 賣 品的 賣毒 品的時候 時候 候 才 才是罪 是罪犯 犯 當成慢性病人 只有當他們去販賣毒品的時候 才是罪犯 雖然我已 雖然 然 我已 我 經離 經 離 開嘉 開嘉南療 療 養院 養院 但 但 回想 想 過去 過 去 這段 這段時光 時光 仍 仍 雖然我已經離開嘉南療養院 但回想過去這段時光 仍 令我感到 令我 感到驕傲 感到 驕傲 因 驕傲 因為早 因 因為早 為早期在 期在台南 期在 台南地區 台南 地區 區 當 當多數 多數醫院 醫院 院不願 不願意做 不願 意做 做的 令我感到驕傲 因為早期在台南地區 當多數醫院不願意做的 時候 候 我 我做起 做起來 來了 很多病 病患家 患家屬非 家屬非 屬非常感 屬非常感 常感謝我 謝我 我 看 看著他 看著他們的 著他 他們的 們 生 時候 我做起來了 很多病患家屬非常感謝我 看著他們的生 活慢慢回 活慢 慢慢回 慢回到正 回到正 正軌 很有 很有成就 成就感 成就 就感 感 我一 我一路上 路上 上克服 服很多 多困難 困難 可 可能 能 活慢慢回到正軌 很有成就感 我一路上克服很多困難 可能 是老天的 是老 天的意思 天的 意思吧 意思 吧 應該 吧 應該給這 應該 給這些社 給這 些 會邊 會邊緣人 緣人一些 緣人 一些 些幫忙 幫忙 我也很幸 是老天的意思吧 應該給這些社會邊緣人一些幫忙 我也很幸 運 過程 運 過 中得 得到許多人 到許 許多人 多人的協 的 助 的協 助 也因 也因 也 因為我 我們做得很 們做 做 很好 所以其 運 過程中得到許多人的協助 也因為我們做得很好 所以其 他醫院不 他醫院不 他醫 院不再觀 再觀望 再觀 望 這很 這很重 重要 希望更 重要 希 望更多人 多人願意 多人 願意投入 願意 投 這 投入 這也是 也是我 我 他醫院不再觀望 這很重要 希望更多人願意投入 這也是我

122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很願意在此分享當年經驗的原因之一 堅持採取透明 公開的管理 另外 場地如何選擇 這也是一門學問 在國外 通常會 找人比較少的地方進行 我曾經去澳洲 美國觀摩 有些地方的作法是 在醫院內 劃出一塊區域 通常會有三個房間 分別是診間 等待區和給 藥區 並設有監視器 等待區約有三 五個人同時等 給藥區 只有一個人在喝 服用之後離開 下一個人才能進來 國外這種作法 服用者的隱密性很高 但我在嘉南療養 院卻不是這樣做 我採取完全公開 透明的方式 在一個大廳 內 一邊是一般精神科門診 另外一邊設置給藥區 我把這兩 者隔起來 病人就在給藥區排隊等給藥 上面有個監視器 隨 時觀察有無異狀 我的考量是 如果弄得太隱密 需要更多關 卡去保護 反而更危險 因為國外不會一下子來兩百個人 有 些地方一百個就很多了 所以他們可以採隱密性的方法給藥 我認為 在台灣 最好的管理是透明 公開 但有人問 我 那些毒品使用者就沒有隱私了 他們可能擔心被別人看 到 因此不願意來醫院服藥 我的想法是 那大廳旁邊的一般 精神科病人是否也要這樣做 把他們圍起來 是不是我們也用 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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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200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全國最早實施美沙冬替代療法 犯罪率驟降 前桃園縣衛生局局長林雪蓉 我們從民國93年底個案通報的報表發現 監獄內竟然篩檢 出這麼多愛滋感染者 以往一年內頂多篩檢出兩 三位 那年 突然冒出好幾十位 而且都是毒癮者 以往 收容人在進監獄 前都有做篩檢 後來不管是新舊收容人 每年都要做篩檢 也 就是所謂的 全監篩檢 我們就是從篩檢報告數字中得知 情況不對了 主動向疾管局提出計畫 根據過去的調查 毒癮者在台灣約占千分之二 比例不 高 但現在看起來數字在增加 且愛滋病毒感染主要的傳染途 徑也在轉型 我們發現不對勁 開始找國外資料研讀 才知道 國外已經實施替代療法很長一段時間了 我們桃園轄區內有許多精神科醫師 我請教他們實施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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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202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助 使得減害計畫能過關斬將 順利推動 全國最早使用替代療法 我們桃園是當時唯一提案使用美沙冬替代療法的試辦縣 市 其他三個試辦縣市包括台北縣 台北市 台南縣 他們提 的是丁基原啡因 而不是美沙冬 並不是丁基原啡因不好 因為美沙冬屬於二級管制藥品 丁基原啡因則是三級管制藥品 我請教過精神科醫師 就藥理 作用來說 美沙冬的替代性的確比較好 丁基原啡因則稍微差 一點 如果就成本來說 美沙冬很便宜 成本大約是丁基原啡因 的十分之一而已 翻開國外實施替代療法的歷史 也幾乎都是 使用美沙冬 畢竟丁基原啡因屬於比較新的藥物 相對來說 使用美沙冬的經驗已經很多年了 從國外的資料看起來 效果 頗為良好 也尚未出過大問題 既然安全性高 成本便宜 替 代性又好 當然以美沙冬為首選 至於丁基原啡因 因為替代性不佳 舒爽度較差 難以解 癮 需要更強的意志力 否則使用丁基原啡比較容易失敗 就優點來說 丁基原啡因比美沙冬還容易戒斷 問題是替代性 不好 所以在前端就放棄了

128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我們衛生局的團隊不斷思索 替代療法畢竟需要長期服 用 如果要用政府的經費推廣這樣的一個替代療法 假使成本 不夠便宜 將很難長期廣為推行 多方考量各方面的因素之 後 我們才提出使用美沙冬為替代藥物 桃園縣內三個醫療院所高度配合 一開始 我先找署立桃園療養院 國軍醫院與榮民醫院 主要考慮因素是地點分布 以及這三家醫療院所為公立醫院 配合度較高 此外 他們院區內的園區草地比較大 隱蔽性稍 微好一些 可避免民眾抗爭 要知道 一個新計畫如果在一開 始實施時就遭受抗爭 將很難推展下去 我很感謝桃園轄區內的這些醫療院所 他們非常願意配 合 這三家醫療院所的院長與精神科主任都很支持這項試辦計 畫 讓我無後顧之憂 不過 因為當時其他三個試辦縣市都不 約而同提案使用丁基原啡因 只有我們用美沙冬 使得這三家 醫院很擔心 會不會因此吃上官司 畢竟美沙冬屬於二級管制 藥品 大家都沒用過 害怕萬一被當作鼓勵民眾吸毒 下場恐 將十分慘烈 我們相當審慎行事 那段時間團隊小組密集開會 商討 對策 我的立場是 既然這是試辦計畫 且國外已經累積相當 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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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首辦研討會供其他縣市參考 我打算邀請香港那邊的愛滋防治顧問局主席陳佳鼐教授 楊醫師與戒毒會畢總幹事 以及香港的紅絲帶基金會總幹事來 台灣參與研討 為了突破兩岸限制 我們透過歐巴尼基金會協 助讓他們申請來台 歐巴尼基金 金會本來沒有涉足愛滋防疫這個 助讓他們申請來台 歐巴尼基金會本來沒有涉足愛滋防疫這個 領域 但自從他們帶我們去 去香港 香港參訪 參訪之後 之後 許 許國雄 國雄執行 執行長也 長也認 認 領域 但自從他們帶我們去香港參訪之後 許國雄執行長也認 為這部分很重 重要 要 我跟 我跟他說 他說 如 如 如果只 果只有幾 有幾個縣 幾個縣 縣市做 做 推 推廣上 廣上會 廣上 會 為這部分很重要 我跟他說 如果只有幾個縣市做 推廣上會 遭受困難 所 所以我 以我想辦 想辦研討 想辦 研討會 研討 會 請香 會 請香港那 請香 港那 那邊的 邊的人過 人過 過來 來 讓更 更多 遭受困難 所以我想辦研討會 請香港那邊的人過來 讓更多 人有機會 機會了解 了解香港 香港 港模式 模式 許 模式 許 許執行 執行長也 長也 長也認為 也認為 認 這樣 這樣很好 很好 好 決 決定大 決定大力 定大 大力 人有機會了解香港模式 許執行長也認為這樣很好 決定大力 協助 以 協助 以 以順利 順利促成 利促成 促成這次 這次的研 的 討會 討 協助 以順利促成這次的研討會 原 本 我們 原本 我 們只想 們 只想 想 針對 針 桃園 園 縣內 內 有心想從 有心 心 想從 想 事替 替代 代療 療 法的 的 相關 相 原本我們只想針對桃園縣內有心想從事替代療法的相關 人士 士舉辦 但 舉辦 但 但我聽 我 說衛 說衛生署 生署疾病 生署 疾病管制 疾病 管制 制局想 想將替 將替代療 代療法推 代療 代療法推 法推廣至 廣至 廣至全 至全 人士舉辦 但我聽說衛生署疾病管制局想將替代療法推廣至全 國 既然如此 國 如此 此 我 我應該 我應該 應該把這 該把這 把這次研 次 討會 次研 討會開放 開放給全 開放 給全 全國所有相 國所有相 國所 有 關的 關 工 國 既然如此 我應該把這次研討會開放給全國所有相關的工 作人 人員 員 畢竟 員 畢竟 畢竟我們 我們不可 我們 不可能全 不可能全 能 部組 組團去 團去香港 港觀摩 觀摩 不 不如把 把香港 香港專 專 作人員 畢竟我們不可能全部組團去香港觀摩 不如把香港專 家請 請過來 過來 提 提 提供彼 供彼此交 此交流 此交 流 分享與學 分享 享與學 與 習的 的機會 家請過來 提供彼此交流 分享與學習的機會 研討 討 會議 議 程包 程 羅萬象 羅萬 萬 象 象 包括 包括獄政 獄政單位 獄政 單位 位 警 警 方 地檢 地檢署都 署都 研討會議程包羅萬象 包括獄政單位 警方 地檢署都 被納入 被納 入 我們 入 我們請檢 請檢察 來談 請檢察官 來談 在 在既有 既有的法 既有 的法令 的法 令上這麼 令上 這麼做有 做有沒有 做有 有違 被納入 我們請檢察官來談 在既有的法令上這麼做有沒有違 法 也邀請政 政大徐 大徐美玲 美玲老師 美玲 老師來談 老師 來談如何 來談 如 跟媒 如何 跟媒體溝 體 通 體溝 通 我們 我們應該 應該 該要 法 也邀請政大徐美玲老師來談如何跟媒體溝通 我們應該要 注意什麼 至於民間組 間組織 間組 織部分 織部 分 我們 我 邀請 邀 晨曦 晨曦會來 會 談宗 會來 談 教團 團體 注意什麼 至於民間組織部分 我們邀請晨曦會來談宗教團體 的實質運作 其他 他社福 社福單位 單位與醫 單位 與醫療單 與醫 療單位等 療單 位等也 位等 也在邀請 邀請名單 名單之列 之列 列 的實質運作 其他社福單位與醫療單位等也在邀請名單之列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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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這是個大計畫 不論是教育宣導 臨床研究 對社會可能 的衝擊等各方面 我們一開始就清楚設定各種項目與指標 再 進行整體性的評估 做了半年之後 初步的數字紛紛出爐 我去衛生署跟署長 報告 報告中發現 經過我們追蹤半年之後 服用藥物者的健 康狀況 對自己的自我形象認知 以及跟家人朋友的關係 收 入等等 都有非常明顯的關聯 且隨著服藥時間愈長 關聯性 就愈強 收入也愈穩定 跟家人朋友關係也愈好 同時我們收 集有關青少年 監所方面的資料 作為日後追蹤研究的參考 台灣具體成效傲視國際 初步成果展現 受到前衛生署署長侯勝茂的肯定 同時也 有個機會展現在國際舞台 民國96年8月 我代表台灣遠赴斯 里蘭卡 應邀參加第八屆國際亞太愛滋研討會 這項大會每兩 年舉辦一次 這次有七十多個國家參與 各國代表約兩 三千 位 因為我們桃園做得不錯 所以主辦單位接受我們去做口頭 報告 我帶著數據對全世界報告台灣愛滋減害計畫 在很短的 時間內就做出具體成效 愛滋感染者明顯下降 受到國際大會 高度肯定 在這裡舉幾個具體數據 民國93年開始 全國愛滋病毒新 209

135 210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增感染人數開始飆高 從1,521人突然跳升至3,392人 桃園縣 則從163人爬升至532人 介入減害計畫之後 全國愛滋感染人 數從95年開始下降 跟94年相比 降幅比為13 桃園則降了 43 落差十分明顯 如果比較96年與95年 全國降幅比高達 34 桃園則降了44 成效驚人 這是全球從沒見過的漂亮 數據 在斯里蘭卡國際研討會上 出席 出 的會議代表 在斯里蘭卡國際研討會上 出席的會議代表每天都提到 台 台灣代表報告的減害計畫的確 確對愛 對 滋防治有很 台灣代表報告的減害計畫的確對愛滋防治有很大的功效 連著 著三天 三 都有 都 人提 人 到台 到 灣 灣 我當 我當天報告完之後 連著三天都有人提到台灣 我當天報告完之後 討論時間他們 多圍 圍繞著 繞著問台 問台灣是 灣是怎麼做到 灣是怎麼 灣是 怎麼做到 怎麼 到的 因為 因為各國家也面 因為 多圍繞著問台灣是怎麼做到的 因為各國家也面臨同樣的法規 限制 民 民眾 眾反彈等 等等問題 他們 他們認為 認為 認為關鍵 為 鍵之一 之 是 限制 民眾反彈等等問題 他們認為關鍵之一是政府沒有找毒 癮者 癮者或感染者 者 者來參 來 與討 討論 使得 使得 得計畫 計畫無法 無法切中 無法 中人 癮者或感染者來參與討論 使得計畫無法切中人心 大會 會報紙 報紙也特 也特 特別把 別把台灣 台 的報告製 告製成專 告製 成 題報 成專 題 導 大會報紙也特別把台灣的報告製成專題報導 我回台灣後 翻閱每一 一天大 天大會出 大會出 會 刊的 刊的報 報紙 紙 有 有關學 關學術性 術 與政 與 策 翻閱每一天大會出刊的報紙 有關學術性與政策性的報導中 台灣 台 灣是唯一被 一被選入 一被 選入的 選入 的 此 的 此外 由 此外 由聯合 合國支 國支援的 援 亞 台灣是唯一被選入的 此外 由聯合國支援的亞洲減害計畫網 路 也放 路上 放入我 我們的 們的報告 報告 告 路上也放入我們的報告 香港也很 香港 也很 很替我 替 們高 高興 興 那些當年不斷 斷給予 給 我 香港也很替我們高興 那些當年不斷給予我們協助的專家 學者說 學者 說 看到 看到台灣 台灣能做 台灣 灣能 能做 做到這 到這樣的 樣的 的成果 他們與 他 他們與 們與有 有 學者說 看到台灣能做到這樣的成果 他們與有榮焉 在斯 斯里蘭 里蘭卡大 大會上 會 我 們跟 們 其他 他國家 國家出席 出 人 在斯里蘭卡大會上 我們跟其他國家出席人士共同討論 分享 他 分享 他們認 們 為我 為我們成 們成功 功的因素 因素之一 之 就 之一 就是在 是在計 是在 分享 他們認為我們成功的因素之一 就是在計畫規劃初期就 與毒癮者 與毒 癮 及感 癮者 及 染者 染者訪談 訪談 訪談 把 談 把 他們 他們當成 成 顧問 顧問 才 與毒癮者及感染者訪談 把他們當成顧問 才能深入問題核

136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心 提供他們真正需要的服務 請毒癮者與感染者當顧問 我記得大約在民國93年下半年 剛開始推動減害計畫之 前 監所內篩檢出來的愛滋感染人數不斷增加 我要同事們每 個星期去監所抽血 做衛教 順便問一下監所內到底發生了什 麼事 受刑人的行為模式如何 找出問題癥結 我們才能因 應 預防 同事們進去好幾次卻都問不出什麼 於是我決定親 自進去監所了解狀況 監所內的衛生科人員協助安排 找了幾位毒癮者與愛滋感 染者跟我見面聊聊 那天總共安排四位 我不帶任何道德判斷 或譴責姿態 而是很有誠意地請他們提供意見 我對他們說 藥癮不容易戒斷這是事實 我比較擔心的是 不要讓其他的藥 癮朋友感染到愛滋病毒或感染到Ｂ Ｃ型肝炎 我需要你們的 幫忙 那次會談結果還不錯 我得到很多訊息 他們對我說 因為有聽到警方查緝的風聲 警方查得很緊 他們不敢去買針 具 使得針具共用的機會增高 此外 他們也聽到了一些有關 法令修改的風聲 我還問他們 有哪些措詞比較能說動他們 該如何跟藥癮者溝通 透過哪些管道比較可行 如何運作他們 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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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大獲全勝 試辦計畫大成功提早全面實施 癮者可以去醫院急診室拿針具使用 很方便 香港也有免費針 具 我聽了之後 要同事趕緊上網去查國外資料 才知道國外 許多國家早已實施替代療法多年了 我很感謝毒癮者朋友的幫忙 我們彼此也成了好友 這 當中 有些人使用替代療法之後逐漸回歸正常生活 而且回頭 作生意 生意做得很大 收入還不錯 有一次 我要請他們吃 飯 他們說不用 竟然回說 局長妳薪水這麼少 我來請啦 不論當初他們因為哪些原因接觸毒品 成為毒癮者 他們自認 被毒品 綁住 腦部生理也隨之改變 很難完全回復正常 在戒治過程中 辛苦可以想見 現在 他們因為替代療法 慢 慢有機會回復正常生活 他們說 比較 自由 了 可以不受 到毒癮的控制 對我們充滿感謝 這段期間 我們也獲得很大 的成就感 社區藥局也是重要推手 推動過程中 我還要特別感謝許多社區藥局 他們也是重 要推手之一 社區藥局原本約有一百家左右跟我們合作 進行衛生教 育宣導 我透過藥師公會幫忙 同時找來藥劑師公會 藥生公 會 開了好幾次會議 跟他們說明桃園地區愛滋感染疫情的嚴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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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齊心協力 民間組織自發動員促進社會美好 希望工作坊 帶頭設點與介入評估研究 陽明大學愛滋防治及研究中心主任陳宜民教授 希望工作坊自民國83年成立至今 已經邁入第15個年頭 了 在這段從事愛滋防治工作的過程中 92年發生的事情 令 我感到山雨欲來的不安 我記得 當初社工員每個月去醫院與監獄訪視 監獄內 當時的毒癮愛滋感染個案很少 92年 SARS過後沒多久 我 參與了疾病管制局在金山舉行的防疫會議 當時疾管局由蘇益 仁局長負責 會議中 另一位出席者露德協會的謝菊英修女告 訴我 他們在監獄內訪視發現 感染愛滋病毒的人似乎在增加 中 不過 因為當時金山會議的重點不是愛滋防治 主要議題 是討論SARS會不會再發生 因此我們沒有就愛滋感染的主題 深入下去 監所突然多出十多名愛滋感染者 真正讓我感受深刻的是 93年9月中旬 我接到台北看守 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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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219 HIV 11 16

145 AZT zidovud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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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HIV HIV HIV

148 齊心協力 民間組織自發動員促進社會美好 觀摩愛沙尼亞的空針交換經驗 這項篩檢策略可說是愛滋減害的前奏曲 因為民國93年政 府雖然還沒開始減害計畫 但是我們已經知道監所內的愛滋毒 癮者數字在增加 因此趕緊開始進行各種衛生教育 民國94年初 我們在幾個監所大量進行衛生教育改變他 們的觀念與行為 整個上半年 我們在疾病管制局開很多次會 議 討論減害計畫該如何執行 以及國外究竟有哪些經驗值得 我們學習與了解 我是疾病管制局的諮詢委員 每次開會時 我們經常會找幾個國家的例子來討論 恰好 民國94年初 外交部派我去愛沙尼亞參訪 愛沙尼 亞在西元2000年左右 愛滋疫情飆高 為了控制疫情 他們實 施一項重要策略 就是利用空針交換計畫 成功將疫情控制下 來 我一回台灣 就趕緊跟疾病管制局建議 空針交換計畫一 定要做 而且這是比較便宜的方法 當時國內也有人提到美沙冬替代療法 但各方意見分歧 遇到很多關卡 因為美沙冬是二級毒品 管制藥品管理局提出 不同的意見 當時管制藥品管理局李志恆局長從學術的角度認 為 應該使用丁基原啡因 因為藥效比美沙冬好 可是卻比美 沙冬貴 丁基原啡因這個新藥在國外運用的經驗比較少 國外的 223

149 224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供應商也比較侷限 易形成獨斷的市場 如果我們無法自製的 話 容易被供應商掌控 畢竟這是需長期使用的藥 所以當時 實際面與學術面有些爭辯 相較之下 美沙冬在國外運用的經 驗相當豐富 且已經有很多製造商 技術層面沒那麼難 衛生 署甚至打算朝國內自製的方向發展 預計兩年後 大約民國99 年我們就可以自製完成 成本可望降低 嘉惠更多人 減害計畫之空針交換經驗 澳洲減害計畫的重要人物除了伍達克博士 還有一位Dr. 澳洲減害 減 計畫的重 的重要人 要人物除 物除 除 了伍 了 達克 達 博士 還有一位D Bill B o te ow tell ll 他 ll 他 他是澳 是澳洲政府高 府高 高級專 專員 員 負責 員 負責 負 健康政策的制定 Bowtell 他是澳洲政府高級專員 負責健康政策的制定 相當 當積極 積極推動 推動空針 空針 針交換 交 計畫 畫 他 他在1 在1 在 年代 0年 年代製 代製作一 作 部了電視廣 相當積極推動空針交換計畫 他在1980年代製作一部了電視廣 告片 主 告片 主角帶 主 角帶 角 帶 著骷 骷 髏頭 髏頭 鐮 鐮 鐮 刀 使用 使 恐嚇 恐嚇的方 的 式警 的方 式 告澳洲政 告片 主角帶著骷髏頭 鐮刀 使用恐嚇的方式警告澳洲政 府 府 如果 如果再不 不做空針 做空針交換計 換計 計畫 畫 愛滋 畫 愛滋 愛滋疫 疫情將節 疫情 將節節上 節 升 這支廣 府 如果再不做空針交換計畫 愛滋疫情將節節上升 這支廣 告片引起 告片 片引起 引起廣大 廣大 大迴 迴響 響 讓 讓澳洲 洲政府 政府願意 願 著手 願意 著手進行 進行 行愛滋減害 減 計畫 告片引起廣大迴響 讓澳洲政府願意著手進行愛滋減害計畫 不 不只 只在澳 在澳洲 在澳 在澳洲 洲 我於 我 西元 元 年 0 在波 波士頓唸書 唸書時 時 那 不只在澳洲 我於西元 年在波士頓唸書時 那 時也有 有一些 有一 些民 民間組 間組織在 組織在 織在唐人 唐人 人街紅 街紅燈區 區一帶 帶散發 發針具 具 他們 他們被迫 時也有一些民間組織在唐人街紅燈區一帶散發針具 他們被迫 跟警察捉 跟警 察捉迷藏 察捉 迷藏 因 藏 因 因為根 為根據麻 據麻州的 據麻 州的法律 法律 不 律 不 不能沒 沒有醫 有 師的醫 醫囑就 醫囑就 醫囑 跟警察捉迷藏 因為根據麻州的法律 不能沒有醫師的醫囑就 提供針具 提供 供針具 針具 否 否則就 否 則就是違 則就 是違法 法 一如 一如 如伍達 伍達克 克博士當 當年的 年的行徑 行 這些 提供針具 否則就是違法 一如伍達克博士當年的行徑 這些 民間組織 民間 間組織 組 工作 工作者為 者為 為了減 了 少 少毒 毒癮者 癮者因共 因共 共用針 用針具感 具感 感染愛 愛滋 滋 得 街 滋 得在 民間組織工作者為了減少毒癮者因共用針具感染愛滋 得在街 頭 頭疲 疲於奔 奔命 命 頭疲於奔命

150 齊心協力 民間組織自發動員促進社會美好 顯然 針具交換計畫是經過一段不合法的階段 歷經種種 波折與艱辛 得跟法令奮戰 即使到了現在 仍有許多國家堅 決反對空針交換計畫 認為這會助長 鼓勵吸毒 即使在美國 也不是每個州都贊成 例如加州政府允許空針交換計畫 但聯 邦政府不同意 所以中央的經費不能被州政府使用於空針交換 計畫 在加拿大 他們甚至設置一個房間 提供毒癮者在裡面 安心施打 加拿大舊政府已經通過此作法 但新上任的總理反 對 因此政策大轉彎 在亞洲 也有許多國家擬進行減害計畫 好比馬來西亞 有一位臨床醫師阿迪巴負責提案給總理 打算推動空針交換計 畫與美沙冬替代療法 顯見 為了有效遏止毒癮者感染愛滋 推動減害計畫可說勢在必行 設置空針交換站 疾病管制局決定實施試辦計畫之後 我參與了桃園縣與台 北縣的部分 桃園縣衛生局當年做母子垂直傳染預防的方案 就是我們 所建議 後來桃園成為試辦縣市之一 我們也持續參與 至於 台北縣 衛生局長是我的學生 彼此也有一些合作機會 甚至 我們做了一個決定 把我們的辦公室當成一個空針交換站 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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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齊心協力 民間組織自發動員促進社會美好 冬替代療法 疾病管制局希望每個縣市自由發揮 以各縣市的 資源與現況來決定自己的著力點 例如桃園縣 他們的美沙冬 替代療法門診做得很好 桃園療養院陳快樂院長很積極參與介 入 在四個試辦縣市中堪稱做得最好 求診者人數不斷攀升 空針交換站則以台南縣做得最有特色 台南縣顏純左副縣 長很積極 他先從藥局去佈點 台南縣的社區藥局做空針交換 做得最多 甚至台南縣自己設計識別標誌 而且他們也願意提 供出來 成為全國空針交換計畫的識別標誌 每個縣市力求突破 逐漸發展出自己的成功模式 各縣市 互相經驗分享 擷取各縣市特點 再回頭自我創新 也因為試 辦縣市的愛滋疫情明顯下降 衛生署很快決定在民國95年8月 開始全國實施 借鏡澳洲經驗 試辦計畫期間 疾病管制局派人去澳洲參訪 看他們的針 具回收桶怎麼做 希望台灣能像澳洲一樣 將回收桶擺放在公 共區域如公廁 才符合 交換 的精神 這種回收機制可以讓 環境更乾淨 但澳洲的專家再三提醒我們要注意安全 只要發 生一個意外 這個計畫就會失敗 他們舉例澳洲曾經發生小朋 友被空針刺傷事件 因此引起民眾的反彈 所以他們不斷提醒 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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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齊心協力 民間組織自發動員促進社會美好 子內有多少針 回收回來的桶子最後都要銷毀 我的研究助理很辛苦 必須把空針從桶子撈出來 而且每 個縣市都要抽驗 市的部分抽一百支 縣的部分抽五十支 陽 性率比較高的包括三峽24 及桃園縣26 愛滋感染陽性率降低了 我的研究助理總共做了將近3,500支 民國96年上半年完成 針具回收檢測數為1,790支 陽性率18 到了下半年 完成針 具回收檢測數為1,700支 陽性率只有9.4 換言之 陽性率 驟減一半 這是減害計畫至今最明顯的成效 這也說明了藥癮 者去喝美沙冬之後就不會去打毒品 我們的數據證實 台灣現 在使用毒品的人已經減少 愛滋感染者人數降低 回收空針的 陽性率也降下來了 接下來 我打算繼續進行偵測基因的序列 去看感染者的 病毒是否為同一隻病毒 這是更麻煩的研究 卻非常重要 減害計畫是長期計畫 需有個目標 才能進行評估 以說 明此方案是否有效 舉空針交換計畫來說 我們希望毒癮者能 安全施打毒品 既然如此 就不會減少吸毒人口 只能減少他 們感染愛滋或C型肝炎的機率 那麼 評估指標就應該是感染 比率的下降 就此點而言 我們的確做到了 229

155 230 第三章 守護健康 你我同心協力 扮演港台兩岸的推手 財團法人歐巴尼紀念基金會執行長許國雄 歐巴尼基金會加入衛生署推動的減害計畫 是個偶然 過 歐 歐巴 尼 金會加入衛生 尼基 生署推 署推動的 動的減害 減害 害計畫 計畫 是 是個偶 個偶然 然 過 去 衛生 去 衛生單位 單 教 單位 教育宣 育 導防 導防治單 治單位與 位 法務 務部門各做 各做各的 並 各做各 各做 各的 並且 各的 去 衛生單位 教育宣導防治單位與法務部門各做各的 並且 把毒品使用者視為 為犯罪者 犯罪者 犯罪 者 反而 反而促使 促使這些 這些人往暗 暗處走 暗處 走 更 更難 難管 把毒品使用者視為犯罪者 反而促使這些人往暗處走 更難管 控 尤其在民 民國 年 年 台灣 台灣 灣地區 地區毒品 毒品使用 使用者 者累積數 數不斷 不斷攀 斷攀 控 尤其在民國93 94年 台灣地區毒品使用者累積數不斷攀 升 上升 上升 升趨勢 趨勢非常 非常陡峭 非常 陡峭 在這之 這之 之前 台灣 台灣地區 地 吸毒 地區 吸毒人口 毒人口的比 比率 升 上升趨勢非常陡峭 在這之前 台灣地區吸毒人口的比率 非常 常少 少 但9 但9 92年 2年之 之後 因 之後 因為靜 為靜脈注 注射毒 射毒品所 品 造成 品所 造成的感 的感染 染 使得 使得 非常少 但92年之後 因為靜脈注射毒品所造成的感染 使得 愛滋 滋病感 病感染比 感染比 染比率急 率 速上 率急 速上升 升 問題 問題 題相當 相 嚴重 重 愛滋病感染比率急速上升 問題相當嚴重 最主要是 最主 要是因 要是 因為共用 因為 為共用 共用針具 針 造成 造 體液 體液傳染 傳染 愛 傳染 愛 愛滋 滋病 病毒快 毒快速傳 速傳播 速傳 傳 最主要是因為共用針具造成體液傳染 愛滋病毒快速傳播 開來 來 毒 毒癮者 癮者日 日漸 日漸增多 究 日漸 究竟該 竟 如何 如 解決 解決 就 就 就變得 變得非常 非常重要 非常 重要 開來 毒癮者日漸增多 究竟該如何解決 就變得非常重要 如果 如 如果老 果老是 老是藏在 是藏在 藏在黑 黑暗底下 黑暗 暗底下 底下不處 不處 處理 理 將衍 衍生更 更嚴重 重的問 問題 題 畢竟 畢竟 如果老是藏在黑暗底下不處理 將衍生更嚴重的問題 畢竟 愛滋感染 愛滋感染 愛滋 感染同時 同時也帶 同時 也帶來諸 也帶 帶來諸 來諸多問 多問題 多問 題 包括 題 包括醫療 醫療 醫療資源 療 源的浪 的浪費 此外 愛滋感染同時也帶來諸多問題 包括醫療資源的浪費 此外 透過 過性行 性 為 體液 體 交換 換或捐 或捐血等 血等行為 血等 行為 為 也 也會造成民 會造 造成民眾在不知不 成民 民 透過性行為 體液交換或捐血等行為 也會造成民眾在不知不 覺中不幸 覺中 不幸遭 不幸 幸遭受 遭受感染 遭受感染 感 覺中不幸遭受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