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人類的健康, 與環境生態, 甚至民族存亡的觀點加以考慮, 並且此點應予優先於經濟面的思考 這一點在許多已開發國家的農業, 不但面臨不能期待有明朗的未來存在, 或已發生困難面對極緊急的根本的問題 即在現在的農業生產方式, 農業在其工作上, 讓傷病頻發, 且對農產品消費者, 提供殘留毒素, 給他們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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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機農業之我見我思 隨日本 MOS Burger 佐藤秀行先生台灣有機農業考察後感言 黃珮玲 郭南巖 壹 前言 : 二 OO 四年三月十六日頃接日本大學生物資源科學部權丈敬次先生來電, 謂其門生佐藤君, 將前來考察台灣有機農業之現況, 以籌備台灣 MOS Burger 安心食品部門採用有機產品及契作之可行性 遂與台灣農業策略聯盟基金會及發展協會兩單位協同, 於二三 二四兩日參訪了南北各地有機農場 謹就參訪之觀感做一綜觀性剖析 板橋家書云 : 我想天地間第一等人, 只有農夫, 而士為四民之末 農夫上者, 種地百畝 ; 其次七八十畝 ; 其次五六十畝, 皆苦其身, 勤其力, 耕種收穫, 以養天下之人 使天下無農夫, 舉世皆餓死矣! 讀此, 讓我人可以深深地體會到農業在文明史上的重要地位, 認識到農民在社會發展史中所扮演重要的角色 常言道 民以食為天 說出了千古以來 食 為人類生存最基本的需求 因此如何增加糧食, 供給人口增加的需求, 乃農業發展的基本論調 但經濟學家馬爾薩斯 (Malthus, ) 的人口論 (Essay on the Principle of Population), 即明白地告訴我們 : 人口是按幾何級數增加, 而糧食則是按算數級數有限的成長, 若不能節制人口的成長, 就會造成生存的競爭和不適者的淘汰 因此, 糧食生產永遠在追趕著人類的需求, 更深深烙印在歷史痕跡中 但拜科技及文明之賜, 在已開發國家, 雖有了豐衣足食, 但他們也付出了相當的代價 過度的耕地開發, 及集約式的經濟栽培, 打破了生態平衡, 反使人類陷入新的困境 尤其在台灣這種地狹人稠, 天然資源不足的國家更是嚴重 而人們在豐衣足食之餘, 更進一步地要求生活品質的提昇, 尤以食的品質為甚 因此近年來所謂, 溫室栽培 水耕栽培 有機栽培, 一切被稱為最文明 最現代 最安全的生產模式, 便應運而生, 不一而足 但在知識爆炸 人類慾求橫流的現今, 我們似乎忽視了科學精神, 忘卻了歷史的足跡 一切生產模式的真義, 似已淹沒一股洪流中, 成為時尚的社會運動 貳 有機農業是什麼? 近代以來對農業往往僅自經濟面加以考量 一切以消費需求為生產之依歸, 事實上我人應

2 自人類的健康, 與環境生態, 甚至民族存亡的觀點加以考慮, 並且此點應予優先於經濟面的思考 這一點在許多已開發國家的農業, 不但面臨不能期待有明朗的未來存在, 或已發生困難面對極緊急的根本的問題 即在現在的農業生產方式, 農業在其工作上, 讓傷病頻發, 且對農產品消費者, 提供殘留毒素, 給他們帶來深刻的威脅 同時因農藥與化學肥料的過度施用, 與畜產排泄物的投棄, 成為讓包括天敵在內的各種生物斷續發生死滅, 並造成河川 海洋污染, 環境破壤的原因之一 並使農地物化性及生物相產生極劇變化, 引起地力減退, 影響到作物的生育 這些事情是近數年間急速發生的現象, 此情況如繼續發展下去, 與大企業所發生的公害相併, 不久對人類的生存將帶來危機 此事態已達吾人應以智慧研究其根本處理方法的危急階段 在此我們所主張的並不是不使用農藥的栽培法, 是要以生產免用農藥的健康作物為目標, 可是許多人並不做如是想法 社會上多數無知的生產者與消費者, 總令人覺得悲憫 而重視自己生命 健康與生活品質的消費者與一些強調環境品質的社團, 在對何謂 真實正常 (homo) 的農產物, 實已陷入認知上的混沌與困惑中 自第二次石油危機發生以後, 日本的消費者開始追求真實的蔬菜 他們所求的是真實的生活 真實的健康 真實的食品 他們排斥人為以石油 農藥生產的食品 順應此時代的要求, 有機農法, 無農藥農法開始登場 可是過去長期間, 順應化學肥料或農藥的生產業者並未真正認識 真實 蔬菜的生長形態與形狀 消費者更不知道其真實的味道, 連青果市場的蔬菜專家都不知道其味道, 當然消費者是不知道其口味 因而將發生蟲吃的蔬菜認為是安全且好吃的 ; 自然生產的胡瓜當然會變成彎曲等誤解出現 目前台灣亦到處充滿著有機農業的標榜者, 上自政府研究單位 高等學府大專院校, 下至人民團體 農民皆有, 但他們對有機農業的定義, 均各有一套說詞 ; 而國外早自 1924 年, 德國的人類學者便已提倡有機農業運動, 至今世界各地美國 日本 歐洲均有有機農業的推行者 ; 對於有機農業的定義, 亦各自不同 最終消費者只好迷失於此一社會狂流中, 亦只能自求多福 什麼是有機農業? 我們實應該從植物的立場來思考 參 是否回到以前的方法就是有機農業麼? 現在許多有機農業的實行者, 把現有的農業稱之為化學農業, 更將化學肥料及農藥視如毒蛇猛獸, 把一切土壤及環境的破壞歸咎於化學肥料, 因此認為只要回歸昔日的農耕法, 排除化學肥料, 而使用有機肥料 ---- 堆肥 堆肥當然是使用稻草 雜草 落葉等使其腐熟作成的自製肥料, 一般再與家畜糞尿等廄肥混合作成堆廄肥而使用 事實上, 現在農村缺少設置堆肥所需的土地與人力, 因此有機肥料大

3 部分是向肥料公司購買 這樣的作法只是將肥料, 由無機改為有機而已, 對農業型態並無什麼 改變 對作物只要提供營養就能令其生長是自十九世紀以來即具有的的觀念, 一步也沒有改 變 因此我們不得不回歸到生命科學的歷史中來探討此一問題 一 生命的起源研究生命與物質的關係, 有兩派主要的理論 一是生機論 (Vitalism): 假設生命可能有一些特殊力量所構成的, 而這些力量既非化學, 又非物理的 這一派最早起源於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 Aristotle ( BC), 他將這一力量稱之為 賽奇 或 靈魂 (Psyche) 另一派是機械論 (Mechanism), 主張生命可完全用化學與物理觀念來解釋, 為法國哲學及生理學家迪卡 Rene Descartes ( ) 天文與物理學家克浦來 Kepler 和加里略 Galileo 等所提出的假說 在十七世紀時兩派學者雖正爭論不休, 但他們都知道動物需要空氣 食物和水, 也確定植物需要空氣和水 早期亞里斯多德也告訴人們, 植物的養料由泥土構成, 是從植物根部吸入的 但范黑盟 J. B. Van Helmont ( ) 的實驗推翻了此一說法, 認為是由水轉變成柳樹體中的生命物質 但水為無生命的, 如何轉化成生命物質? 顯然需要更多的理化知識來解釋, 終究開啟了生物化學的研究 1844 年柯爾貝 Hermann Kolbe ( ), 用碳 硫 氯加水於實驗室中製成醋酸, 這是人類第一次由無機物製成有機物 二 植物營養與肥料上述生命的探討, 同時啟蒙了植物營養的研究 德國科學家馮塞爾 A. Von Thaer 於 年出版 合理農業之原則 認為植物的營養以腐植質為主, 鼓勵大量施用有機肥料 其理論根據, 係基於認為有機物僅能由有機質產生 年卡爾 Garl Sprengel 在研究植物灰分時, 認為礦物質 ( 無機鹽類 ) 可能為植物營養所必要的, 其在 1837 年即發表, 多數生產量低的土壤, 乃因缺乏礦物質 ( 無機鹽類 ) 所致 德國李比希 Justus von Liebig 利用正確的化學分析方法, 說明了植物營養及植物生長過程, 而使植物營養觀念完全改變, 並在 1840 年出版 化學在農業及生理上之應用 一書 他更證明土壤腐植質經種植後不減反增, 所以植物所需的碳素源並非來自土壤腐植質, 而係空氣中的碳素, 因而指出腐植質構成植物體的說法為錯誤的 植物營養的來源實為無機物, 故土壤礦物質為極重要的, 化學肥料之施用乃近代農業繁榮及人類文明之鑰 因此當今有機農業的奉行者否定了 無機鹽類 ( 礦物元素 ) 的意義, 實已違反了科學之原則 三 礦物元素 ( 無機鹽類 ) 在生命上的意義

4 羅家倫在其所著 新人生觀 一書中提到 人之所以為人, 就祇靠肉體, 僅認軀殼嗎? 那麼, 生理學家和化學家可以坦白的告訴你, 你的全身祇不過是若干氫 氧 炭 鈣等等原子所組成 ; 他們更化身為無數的細胞, 這細胞每天的新陳代謝, 又以千百萬的單位來計算 ; 一死之後, 則整個軀體, 又大大的解放, 還到氫 氧 炭 鈣等等原子的原形 這樣說來, 人故不成人, 我也不成我, 那還要講什麼做人, 更何須什麼人的努力? 這是唯物史觀必有的結論, 這也是十九世紀後期許多人祇看到物質科學的發達, 而受震炫後所得到的感覺 在近代科學驗證中我們很清楚的可得到這些佐證 植物營養三要素氮 磷 鉀, 氮為植物體上很多重要有機物的主成分, 也是生命體中蛋白質以至原生質的組成分 磷元素進入細胞以後, 一部分用於合成磷脂 DNA 和 RNA; 一部分用於合成 ATP; 其餘部分以無機磷形態存在於細胞質中 磷為生命體中所有能量的來源 所有的磷元素都必須成為游離的磷酸鹽才能被吸收, 磷的吸收量隨著鎂 鐵和其他元素吸收量的增多而減少, 磷會同這些元素結合成不溶性的複合物由糞便排除體外 人體缺磷會導致疲勞 食慾下降和骨頭失去礦物質 由於很多食物中都含有較多的磷元素, 所以磷的人體缺乏症並不多見 鉀元素在植株體內不形成穩定的化合物, 而是呈離子狀態存在, 主要是以可溶性無機鹽的形式存在於細胞中, 也有的是以鉀離子形態吸附在原生質膠體表面 在幼葉 幼芽和根尖部位, 鉀元素的含量最豐富 鉀元素對蔬菜自身的營養功能有 :(1) 促進光合作用, 提高二氧化碳的同化率 (2) 促進光合作用產物的運輸 鉀元素能促進光合產物向貯藏器官運輸, 增加 貯藏組織 的貯存量 (3) 促進蛋白質合成 缺鉀時, 植株體內蛋白質合成減少, 可溶性氨基酸含量明顯增加 而且有時候植物組織中原有的蛋白質也會分解, 導致胺中毒 鉀元素能促進蛋白質合成還表現在能促進根瘤菌的固氮作用 (4) 參與細胞滲透調節作用 鉀元素對於調節植物細胞的水分潛勢有重要作用 (5) 調節氣孔運動 抗病性, 鉀元素對增強植物的抗病性有明顯作用 鉀元素能使組織的細胞壁增厚, 提高木質化程度, 因此能阻止減少病原菌的入侵和昆蟲的危害 另外, 由於鉀元素能促進植物體內的低分子量化合物 ( 如單醣 游離氨基酸等 ) 轉變為高分子化合物 ( 蛋白質 纖維素 澱粉等 ), 減少了可溶性養分, 因此可以抑制病菌的孳生 鉀元素對於人體的營養作用主要表現在 : 對保持人體細胞和血液之間的電化學平衡起重要作用 鉀元素還參與細胞內許多酵素的功能, 缺鉀會引起心神不安, 不過一般情況下食品中都含有足夠的鉀供人體攝入 錳 (manganese): 錳被稱呼為愛情的鹽, 它與動物的生殖機能有著明顯的關係, 在一些研究中發現其與不孕症有關係 而植物缺乏錳時, 葉綠素的生成及發育不很順利, 葉將變成黃白化

5 (choruses) 同時錳不足時, 對光合成能力將引起障礙, 對 Vitamin C 的生成發生影響 鐵 : 在人類的血液中 5 公升即含有約 3 公克的鐵 鐵是血紅素核心, 血紅素負責將氧氣輸送到人體各各需要氧的部位上, 擔任重要任務, 人體缺缺鐵時血紅素形成不足將造成貧血 在植物體內, 鐵成為各種酵素的材料 這些酵素中, 一部分與葉綠素生成有關聯 故缺乏鐵的植物, 不容易形成葉綠素, 葉將變黃白化 鐵不易在植物體中移動, 因此上位葉將先變成黃白化為其特徵 銅 : 在人體內鐵形成血紅素時, 需要銅的幫助, 即銅為輔助酵素 1931 年始知道在植物生長上需要有銅存在的事實, 銅大量存在於細根部位, 在該部位執行其任務 當氮素的供給量過多時, 將發生缺銅的症狀, 由此推測其與蛋白質利用有關係 鋅 : 鋅與頭髮的發育有關係, 同時亦被認為與動物的生殖機能有關係, 男性缺乏鋅時攝護腺液不足將影響精蟲的活動, 女性則有潤滑不足之問題, 味覺也有關係, 與乾眼症亦有關 果樹缺乏鋅時, 落葉果樹將發生小葉症, 葉全部將變小, 而大葉減少為其特徵 同時鋅與支配植物伸長酵素有關聯, 在缺乏鋅的土壤, 樹木不能長大 硼素 : 硼素是將光合成在葉中形成的物質, 運搬至根或果的重要礦物 硼素缺乏時, 植物的生長受抑制, 幼芽將死滅 葡萄缺乏硼素時將發生彎曲蝦狀形態, 枝條彎曲而落花嚴重, 結實不整齊, 發生若干的小型無核粒, 硼與花粉發芽有關, 故缺之時花粉管無法伸長生長 柑桔缺乏硼素時, 葉柄將軟木化, 發生龜裂而落葉 甜菜 蕪菁 蘿蔔 白菜等將發生心腐病, 蘋果發生縮果病, 木瓜形成猴面果 鉬 : 鉬在微量要素中的歷史最淺,1935 年始被認定其重要性 缺乏鉬時,Vitamin C 形成減少, 同時鉬亦可增加作物對 Virus 的抵抗力 四 生態學上的觀點生命世界的維持需要有持續而穩定的能量輸入, 地球上生命所需的能量主要來自太陽的輻射能 凡能直接利用太陽輻射能進行光合作用, 將二氧化碳和水轉變為葡萄糖者稱為生產者, 如植物 ; 而本身無法直接利用太陽輻射能, 而需攝取他種生物獲得生命所需之能源者, 稱之為消費者 有些生物分解動物排泄物 排遺物或生物遺骸, 將有機物還原成無機物, 獲取能量以維持生命者, 稱為分解者 生產者 - 消費者 - 分解者, 三者如此形成食物鏈, 構成能量傳遞流轉 及元素還原之關係, 維持生命世界的平衡 肆 是不是使用堆肥就算是有機農法?

6 有機肥料, 即泛指動物的排泄物 排遺物及動植物的遺骸 廢棄物, 這些都需要經由分解者將其還原為無機元素, 植物才能吸收 堆肥過去在土壁的堆肥舍中製造的, 由家畜踐踏的稻草 作物殼 落葉等與糞尿混合堆積後醱酵而成 首先有機物中的糖分及澱粉供為細菌等微生物的餌, 細菌因分解上述碳水化合物而使堆肥產生高熱, 熱度過高時, 細菌將死亡, 故為保持 60~70, 則應予以翻積堆肥 當澱粉 糖分全部分解完被吃光以後, 因食物源消失後, 起先的細菌將死滅 其後出現絲狀菌, 絲狀菌亦是存在於 60~70 的熱度中, 其主要是分解纖維素 但氧氣不足時, 絲狀菌將弱化, 故這時仍需要翻積 待纖維素完全分解後, 絲狀菌亦將死滅, 其后放線菌將分解殘留的木質素, 放線菌是屬於菰類的菌不發熱, 分解上需要相當的時間 從前是用篩子 篩掉木質素, 將剩下的物體作為堆肥使用 篩除的木質素則再混入未熟的堆肥中使其慢慢完成分解 如此完成的是完熟堆肥, 完熟堆肥有土的香氣 有機物中的物質被礦化成, 氮 磷酸 鉀 鈣 錳 鎂 鐵 鋅 銅 硼素 鉬等, 形成為容易吸收的無機形態, 成為真實的土, 當然亦含有 Vitamin,Amino 酸, 核酸等 農作物自土壤所吸收這些, 無機成分, 然後由人類 家畜間接從植物体中攝取, 剩餘的物質再變成糞尿 氮氣體等還原於土壤, 這是一種完全的大自然的循環 以前因遵守此法則, 故作物能維持營養的均衡, 被病蟲害侵襲的機會比較少 現代的農業只以多收穫為目標, 因此無法如此慢慢的製造堆肥 堆肥材料因稻草, 作物殼不足, 因此大量投入木屑 木片 木屑 木片會有多量的 lignin, 以前是要用篩子把它篩掉的 Lignin 分解上, 雖不用熱度, 但需要花三年的時間 如果對此以從前的觀念而言, 僅發酵半年後便使用的堆肥, 此堆肥就是一種未完全發酵的堆肥 將未熟堆肥, 埋入土壤中時, 在呈無氧氣狀態下, 嫌氣性菌將增加, 將產生對根部有害的物質 未熟堆肥中往往殘留有害細菌與雜草種子 ; 同時礦物元素還未分解到容易吸收的形態, 生育上所需要的 Vitamin 類,Amino 酸, 核酸亦還沒有形成 施用這樣的未熟堆肥時, 不但不能生產健康的蔬菜, 反而對根部發生危害, 不容易吸收營養 完熟堆肥與未熟堆肥, 由其氣味就可以分別 前者因有機質完全礦化之後有土的香氣 未熟堆肥有氨 硫化物甚或沼氣的臭味, 唯有充裕足夠的時間及完整的翻堆才能做成完熟堆肥 這裡另外有一個問題, 就是從前只用堆廄肥栽培作物時, 與現在的農耕方法比較, 其單位面積生產量有很大的差異 有機肥料中, 含有氮 磷酸 鉀 鈣 鎂等多量要素以外, 還含有鐵 銅 鋅等微量要素 其量非常少, 故在不講求產量的時代其數量已足夠, 即各作物只要利用堆廄肥就能保持健康的生育 可是現代為期增產需要增加氮 磷酸 鉀等多量要素之外, 相對的需要增加微量要素的施

7 用量 如果只用堆廄肥時其含量不足, 結果生產的作物變為營養失調, 將生產外觀不好, 不整齊的蔬菜 而將這些營養失調的蔬菜認為是真品的消費者其實是一種受害者 我說, 這是一種忍耐的農業, 將無農藥蔬菜認作真品, 消費者就要忍受其劣味, 實在是可憐的事情, 生產者實在對不起消費者了 如果只以從前的方法投與堆肥, 並無法充分供給肥料 應該以科學的方法, 分析土壤成分, 進行適合該土壤的肥料設計才有意義 這才是真正的有機農法 吾人為何要求有機農法, 請再一度回到原點再作思考 我們為的只求要健康, 才求健康的農業生產物 那麼蟲吃的, 多孔的蔬菜是否實在的健康麼? 色澤不好 形態彎曲的果菜是不是健康呢? 疑問很多 被蟲吃了而多孔的蔬菜必要用農藥, 與人發生感冒時必須吃藥一樣, 作物發生病害時使用農藥是當然的事情 並不是, 不使用農藥就是有機農法, 育成不必使用農藥的健康蔬菜才是真正的有機農法 當你不了解其真意時, 你將要吃劣味而粗劣蔬菜 昔日的形態所做的有機農法是當時的最高技術 可是現在, 我們持有科學技術農法, 我們不可放棄背離此一科學技術, 只期回歸過往的原始有機農法是沒有意思的 我們必須利用新技術, 配合現況, 編成最新的有機農法, 才是我人的使命 其次吾人將思考, 吾人應有的有機農業 有機物與無機物的區別在那裏呢? 有機物是含有炭素的化合物 (organic) 有機物投入土壤中以後, 分解為大部分的無機物與少量的有機物類 (amino 酸 核酸 Vitamin) 而被植物吸收 水耕栽培是不使用有機物, 僅使用無機物, 以避免因土壤引起一些生長障礙問題的生產方法 對無機肥料敵視的想法是很奇怪的事情, 化學肥料在土壤中將引起如何反應, 因種類有所不同, 我們應予了解其情形 其對土壤及根所發生的影響應加以了解, 好好利用之 認為以投入堆廄肥有機質, 就是有機農業的想法也是不對的 現狀是被化學物質的莫大效果迷惑, 只對物質的一次性質, 即能測定的數量, 長度 重量 收量加以重視, 對物質的二次性質, 即困難測定的香氣 味道, 等重要的生命力, 不加以注意, 只注重作物栽培的物量面, 不站在生命體的科學視野上, 好好利用化學為今日農業的最大阻礙點 有機農業是站在生命科學的視野, 以最高度善用現代科學, 作成病蟲害不會發生的, 作物能健康生育的安定性土壤環境, 尊重全生命, 以最大限度利用有機物的農業 現代文明所形成逃避式的農業, 對自家消費也許有效果 可是對全人類的果腹與健康上的維護是無法有所貢獻的, 也是無法想像的

8 伍 根圈環境的意義 作物的營養吸收方法有二種, 被動的吸收與自動的吸收 被動吸收是自營養濃度高的地方流到低的地方, 是被動的吸收法 因此無關其供給的方式, 供給量越多越被吸收 以此方法吸收的代表營養為氮素, 其肥效非常明顯 但以被動方式被吸收的肥料是只有氮素而已, 其他肥料是自動吸收 對所必要的要素, 將積極尋找吸收, 不必要的要素將加以拒絕, 不吸收 作物對土壤中的成分, 進行取捨選擇而進行吸收, 予以維持作物的生命 進行營養分選擇吸收的部位是根的先端部位 分為很多條的根部稱為細根, 其先端稱為毛根 毛根再生有根毛, 需用 200 倍顯微鏡才能看到 這是選擇吸收的地點 自根毛分泌粘液性物質, 為吸收土壤養分, 須與此做化學的結合 但在粘液性物質中的酵素, 握有選擇權, 故在土壤中雖有營養分, 但只能與該植物所必要的營養分進行結合 酵素依作物的品種別有不同, 這可以說是品種的特性 例如, 西瓜對病蟲害的抵抗力弱, 因此一般採用扁蒲作為嫁接台木 其後對病蟲害的抵抗力將增強, 可是扁蒲的根毛是只吸收扁蒲所需要的營養分 因此會產生硬皮, 不甜而有筋質的西瓜 如果這樣做還會出現立枯病時, 可嫁接南瓜 嫁接南瓜後生長勢非常好, 瓜型也很好看, 可是內容是空空的 嫁接南瓜的西瓜, 其甜味僅在中心部而已, 果皮附近幾無甜分 與粘液性物質作化學的結合的營養素, 經 ATP 的幫助始能被農作物吸收 ATP( 生體 Energy 分解酵素 ) 在生體膜中, 將營養素通過細肥壁到細胞膜引進, 送入導管 此 ATP 行動上, 需要多量的氧氣 堅固的土壤不能輸送氧氣, 而 ATP 不能發揮作用 雖然多量施用肥料亦無法吸收, 這就是缺乏根的活性, 由此可知肥料的吸收亦與土壤之物理性有關 在番茄的栽培中, 我們常可發現下位葉向內捲曲的情形, 這是很明顯缺水的情形, 有時在土壤仍濕潤 或水耕栽培中亦可發現此一情形 這便是根部已發生障礙無法吸水, 或土壤及根圈環境發生問題, 而使水份沒辦法被有效利用之關係 雖然供給水分, 卻不被植物吸收, 這些水將成為有害水 另一方面能被作物吸收, 幫助其生育的水是有效水 有害水與有效水其實並無差別, 只因土壤的狀況或根圈環境不一樣, 有時候則變成有害水, 有時候則變成有效水 這是土壤的物理性的問題 土壤的物理性, 因土 空氣 水的比率而決定 理想的比率是土和腐植質 50 %, 空氣 25 %, 水分 25 %的狀況 為保持此均衡, 須要保持土壤的團粒化 像蚯蚓糞以不同粒型所集合的土壤 直徑為 0.5 公厘 ~5 公厘程度, 然粒型大小不一為理想 相反之, 直徑 0.5 公厘以下的小粒子多量集合在一起的土壤稱為單粒構造 單粒化的土壤, 排水不良, 不能迅速吸收至地上面 這就是有害水

9 被水阻撓空氣也不通過 對團粒構造的土壤供水時, 很快的流到地下 其通道有空氣存在, 故團粒構造的土壤透水性良好, 同時通氣性亦非常的好 然在粒子與粒子間隙充分保持水分, 故保水性良好, 雖遇到一時的乾旱, 也沒有問題 白天日照強 溫度高時, 保持在團粒間的水分, 由毛管現象被吸收到地上, 此與水份因重力關係沈降到土壤相反 而如此在土壤中能自由的來往的水分, 稱為有效水或自由水 有效水活躍的土壤朝夕均為濕潤呈黑色, 日間乾燥呈白色 有害水, 在繼續下雨時水分滯溜變為異常過濕, 又日照繼續時, 水分不能昇上地上, 容易變成異狀乾燥狀態 陽離子與水一起流失, 土壤變成酸性, 水變為化合水 ( 結合水 ) 更為凝集 此時作物不但不能吸水, 也不能吸收空氣與營養分 在土壤中如因缺乏有機質, 將使土壤團粒結構不良, 而影響水份活動 陸 外觀雖不好, 可是美味一此觀念有錯 是否曾經有人以許多斑點的梅子, 給你說明這才是真正的梅子的經驗, 或以大小不整齊, 未經選別的茄子說是好東西的經驗 左右歪曲的梨子, 發許多細毛的牛蒡, 無光澤的蘿蔔, 彎曲的菜豆 胡瓜 -----, 其都自稱是因為使用有機農法, 而不使用農藥, 不得已所生產的作物 又只管選擇, 外觀漂亮的作物時, 往往被認為是都市人的利己主義 因為社會上有這樣的觀念存在, 故使許多肥料浸漬, 農藥浸漬的不好農作物橫行於市場 當然農作物不能像工業品那樣劃一美麗, 但消費者當然都喜歡漂亮的蔬菜 這在人類也是一樣, 健康人的皮膚有光澤無斑點或皺皮 健康的人很漂亮, 當然農作物也是一樣 故外觀不好的蔬菜是不能證明是有機栽培的結果 應該是證明營養失調 營養失調的蔬菜, 當然不好吃 有機農法的土壤, 在物理面不成問題 土壤的團粒化使其透水性, 通氣性均非常好 土壤微生物也得到能充分活躍的場所 可是站在微量要素的立場而言, 大部分都在基準以下, 往往不及格 堆肥本來就會有微量要素 然其要素量不足的原因, 在長期未依存於化學肥料供給上, 往往忽略忘記計算因多產發生預想以上的微量原素的消耗問題 同時現在的堆肥因其材料關係, 原來就缺少微量要素 同時在微量原素不足土地所生育的稻草 雜草也發生微量元素的減少 以有機農法, 要育成健康的農作物, 必須補給微量原素 依據土壤分析資料, 適切供給該要素時就能改善其營養失調 營養失調改善後, 根酸的分泌變為健康, 根圈微生物也變為健全, 自植物體所分泌的植物揮發物也變成旺盛, 作物品質改善, 風味提升, 外觀良好, 收穫期間也延長 作物變成健康, 抗病蟲害性, 耐寒性, 耐暑性均增加 因此不要農藥, 並非不用農藥, 而是不必要用農藥 請各位自今日好好開始重新認識, 美味的蔬菜, 其外觀也是漂亮的

10 柒 結論 - 健康的生活來自健康的農產物 現在人不大吃蔬菜, 喜歡吃肉, 蔬菜的的攝取量極端的少 也常吃糖果, 吃甘藷, 番茄等自然食物的機會也很少 如果為健康而多吃綠黃色 富含植物纖維 維生素含量高的蔬菜, 且運動與營養均衡, 將可使體力增加 可是現在的蔬菜並不是很理想 今日的蔬菜多缺乏錳 鐵 鋅 銅 硼素 鉬等微量原素 因此農作物的酵素作用消失, 而發生維他命缺乏症 對 Vitamin C 的形成上, 錳 鉬缺乏時並無法合成 營養失調的蔬菜 mineral,vitamin 均發生缺乏, 因此貯存力減少, 糖度低, 比重低, 香氣也弱 也許因蔬菜變成不美味, 而不喜歡吃, 因此所要吃的青菜的絕對量減少, 如蔬菜中的 mineral,vitamin 不足, 當然以此作為營養源的人類會發生 mineral,vitamin 的缺乏 在公共衛生的研究上, 營養失衡, 重金屬污染是否成群體疫病的原因之一, 也影響社會的學習性, 這是現代文明病發生的要因, 健康的社會需有健康的群體, 因此要使社會健康, 栽培健康的農產品更是當務之急 健康的生活來自健康的農產物, 昔日的形態所做的有機農法是當時的最高技術 可是現在, 我們持有科學技術農法, 我們不可放棄背離此一科學技術, 只期回歸過往的原始有機農法是沒有意思的 我們必須利用新技術, 配合現況, 編成最新的有機農法, 才是我們的使命 其次我們應思考, 我們應有的有機農業 有機物與無機物的區別在那裏呢? 有機物是含有炭素的化合物 (organic) 有機物投入土壤中以後, 分解為大部分的無機物與少量的有機物如氨基酸 核酸 維他命等, 而被植物吸收 對無機肥料敵視的想法是很奇怪的事情, 化學肥料在土壤中將引起如何反應, 因種類有所不同, 我們應予了解其情形 其對土壤及根所發生的影響應加以了解, 好好利用之 人類應將作物看做一個生命體, 幫助讓其過著健康生活, 才能有健康的收穫物 如果採用過去的, 以經濟行為為對象的農業, 只以最少限度的人工與化學肥料, 而追求利益時, 就是想法上錯誤 可是認為以投入堆廄肥有機質, 就是有機農業的想法也是不對的 有機農業是站在生命科學的視野, 以最高度善用現代科學, 作成病蟲害不會發生的, 作物能健康生育的安定性土壤環境, 尊重全生命, 以最大限度利用有機物的農業 現代文明所形成逃避式的農業, 對自家消費也許有效果 可是對全人類的果腹與健康上的維護是無法有所貢獻的, 也是無法想像的 如果僅以不施化學肥料 不用農藥便將農場判為有機農場, 而不考慮其地力, 是無意義的 而以農場中有鳥巢 蜻蜓飛翔便自許為有機農業, 是不解生態之真諦 將蟲吃的 有病斑的 生長不良的 不美觀的農產品視為健康的作物, 是不了解生命的本質

11 日本有機農業見聞 黃珮玲 郭南巖 三十年農業生涯的回顧與省思當飛機於暮色中降落福岡機場時, 我的心情是相當的複雜, 日本雖只數度到訪, 但因工作的關係, 跟日本確有著深厚的往來 事實上自一八九五年滿清政府於甲午戰敗後, 一紙馬關和約徹底改變了臺灣的命運 歷史的糾葛, 兼因地理位置比鄰, 臺灣農業發展一直受到日本方面如影隨形的影響, 多年來臺灣農業政策的擬訂, 幾乎是跟隨在日本後面邯鄲學步, 在內涵上臺灣並沒真正地由殖民農業回歸到自主農業 在學習的過程中看到的只有囫圇吞棗般的吸收, 所學習到的只是絢麗的外表, 卻未曾親其精髓 一九八三年八月首度奉命前來日本研習設施園藝, 當時見學之地在靜岡 愛知 千葉 福崗 久留米等地, 二十餘年後舊地重履, 會是如何呢? 福岡古博多之地, 處於九州北部隔著關門海峽, 對岸便是昔日下關, 馬關條約簽署地春帆樓即位於關門海峽的岸頭上 一九三六年郁達夫訪日的途程中, 在即將行過馬關時, 寫下這麼一首詩 : 卻望雲仙似蔣山, 澄波如夢有明灣 ; 逢人怕問前程驛, 一水東航是馬關 一九一一年梁任公馬關夜泊詩 : 明知此是傷心地, 亦到維舟首重回, 十七年中多少事, 春帆樓下晚濤哀 一九八六年我曾寫下一篇以 十年來農業學兵之回顧 為名的文章, 做為自己從事農業工作的檢討, 那時正是由日本學習設施園藝後回到國內, 隨後國內便如火如荼地大力推廣設施栽培, 並展開一連串 農業運動 然而變了調的政策思維, 網室 溫室成了解決一切農業問題的萬靈丹 ; 隨之而起的水耕栽培, 專家學者高聲吶喊著, 他們帶領農業告別了土壤, 向傳統及病蟲害說再見 事實呢? 緊接而來, 農藥 化學肥料又成了萬惡之首, 拒絕農藥 化學肥料的有機栽培成了時代的寵兒 奇怪的是蕞爾之地講述這些論調的竟又都是同樣那些人 時代真是怪物, 像似一陣風吹去了又吹來, 一切只是順景而已 我真感佩他們這種 覺今是而昨非, 勇於今日之我向昨日之我宣戰的精神 令我不禁感嘆地寫下上述一文, 如今時光荏然二十年中多少事, 竟會如任公之感嘆乎! 歷史是一面鏡子, 坦然面對才能從歷史中學到教訓, 必竟時代的巨輪是前進的, 一步一深耕才能為後世留下根基 日本歸來, 此篇研習心得報告遲遲未能落筆, 因為如果只將參訪過的人 事 地 物做一記述, 終將有愧日方諸多好友傾心之安排與付予 因此我便再次以 三十年農業生涯的回顧與

12 省思 為副題, 更以這段文字做為此報告楔子 旗正飄飄認識 OISCA 本次研習是由 OISCA 國際產業精神文化促進會中華民國總會所贊助, 行程亦是透過日本總會之安排 因此, 首先便到達 OISCA 位於福岡之西日本研修中心, 該中心為 OISCA 四個研修中心之一 除了研修中心之外 OISCA 尚創辦有兩所學校, 高中及專門學校並稱為中野學園, 位於靜岡県浜松市浜名湖畔 OISCA 是一個非常重視人格養成, 即所謂全人教育的組織, 因此在研修中心及學校中之生活作息都相當嚴謹, 並不因個人的身份而有所差別 如是之故, 每天清晨都有點呼 ( 唱名 ) 升旗 早操及晨掃的活動 升旗是由各國學員代表親自領受各國國旗, 並擔當升旗手將自己國家的旗幟升上旗桿 當然, 在我們到達之後, 臺灣的國旗並不例外, 只是行前並未有人告之此一規範, 因此第一天臺灣的旗幟是由他人代為升上 當看到臺灣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冉冉升上旗桿時, 心情的悲憤實不可言喻, 因為我們似乎不太在乎自己的榮譽, 關於這點實應善加檢討 升旗, 在臺灣這樣的一個活動, 被視之為儀式, 一再的被簡約化, 甚至被排斥, 更被認為是集體崇拜, 是會阻礙人格自由發展的 然而, 在日本這確代表著精神, 代表著一日之始的蓬勃朝氣, 更是一個全人格養成的方法與利器, 高高升著國旗, 一一點呼著學員的姓名 在黎明的清醒中, 點呼也像是點醒, 因此人的精神在那裏交流著, 不由人不想起今人, 又想起古人, 同時想起了前賢, 又想起了後賢 在我思來世界上不會有更貴重的事物, 較之一日黎明的清醒來得有價值 美國詩人梭羅道 : 黎明帶回了一個英雄時代 ; 印度的伏陀 (Veda) 經典寫著 : 一切知具足於黎明中的清醒 ; 印度聖哲曾說 : 為了所處的環境, 自己的靈魂竟誤解了自己的性格, 不得不賴神聖的教師, 把真象對他說明, 給他顯示, 讓他知道他原來是布拉麻 (Brame, 精神的 神聖的 ), 而黎明時的點呼就如同神聖的教師 然而, 如今我卻只能在異國凜冽的黎明中清醒著嗎? 現代的潮流是變化無常, 時代的巨浪起伏靡定, 一股浮華不實之氣, 一片喜巧喜巧之心, 在我們的社會裏大量發揮著, 深深孕育著 大家總以為, 自己已為臺灣的農業 臺灣的社會 臺灣的環境, 找著了一條出路 但俯仰天地間, 我們少不了的更應該是明覺, 少不了的更應該是了悟 OISCA 不論學員多寡, 一日之始總是在此一嚴肅慎重的儀禮中展開序幕 日本大和民族, 是一個非常重視生活教育的民族, 尤其 OISCA, 一個強調人類和平 互助 共榮的機構, 在全

13 人格教育理念下, 處處點化著人心 因此, 你只要用心觀察, 處處儘是值得我人效法之處 西日本研修中心食堂用餐禮儀中野學園食堂中感恩警語 佐賀伊東様的孫子的習字帖 何謂 OISCA OISCA( オイスカ ) 的名稱是由 The Organization for Industrial, Spiritual and Cultural Advancement-International 的字首所組成 這是由語言 文化 宗教 傳統 風俗 生活 以及自然風土等等各異的人們, 為了以 保護地球的未来 為共同的願望, 也是集結各方智慧而產生的名稱 所謂的産業 精神 文化是人類生存不可欠缺的三要素, 其維持平衡發展將維繫人類的繁榮及幸福 OISCA 便是將此一信念推行於全地球為目的而成立之國際機構 當今世界充滿著對大自然的破壞 貧窮及種族紛爭, 有許多的問題急待克服,OISCA 正期待向大地及自然中去尋求解決這些問題的方法 在經濟至上的追求下, 人類生活和產業的步調 與 大地和自然所維持著原有節奏, 在當前社會中是有許多背離, 世界各地正發生許多不和諧的現象 我們應抱持從自身的生活及內心做起的價值觀, 然後再用耳朵去傾聽大自然的聲音, 再以產業 精神 文化協調的方法, 來獲得社會和協的發展, 如此 OISCA 的活動才能持續發展 OISCA 的活動領域含括整個大地 我們能想像, 大地的聲音 氣息及觸感是活生生的, 因此我們必需設計調整人和自然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 因此, 實現一個 人人雖生活環境 價值觀各異, 但卻能相互合作 認同, 沒有爭端與自然調和共存的世界 是為 OISCA 的目標 OISCA 於 1961 年 10 月 6 日由中野與之助先生所創立 ( 日本大本教支系三五教的創始人 ), 多年來一直有其階段性的任務 1961~1970 年以糧食生產為第一, 協助亞洲落後地區國家糧食發展 1971~1980 年以發展草根, 培育各地農業人才, 因為農村發展人力資源是不可或缺的 1981~1990 年以推廣造林, 綠色保護為目標 森林的減少造成的洪水 乾旱等問題, 直接反擊到農業發展 1991~2000 年以推動兒童森林, 鼓勵兒童參與造林 20 年間植林面積達 7000 公頃 2001~ 年以展望未來

14 OISCA 的行動理念 Earth Oriented 人離開大地將無以生存, 應時時以大地為念, 從大地為出發點觀照一切 Do It First 果敢行動, 面對挑戰 Toughness 堅定決心, 不畏困難勇往直前 Cultivate the Future 展望未來, 下一次的行動非你莫屬 OISCA 的四大志業透過農業活動, 促進人類及國際間交流合作 並以農村合作開發 人才培育 環境保護 國際理解為四大志業 中野先生畢生信念為 : 世界天空只有一個, 應創造一個沒有恐懼 不安的世界 在此我必竟要思考到, 農業終究是活的, 它雖然是一種人為因素改變的生態體系, 但仍脫離不了自然生態之約束, 更受著諸多人文因素的變遷而影響 因此常隨時代之變異而改變, 很難完全為人預期 估測 中國農村復興委員會創始人晏陽初先生, 即說 : 推行農業方案, 如不同時解決社會問題即不能達成以提高農村生活水準為基本之目標 而社會問題之解決遠較增產問題困難而根本 ; 蔣夢麟先生 ( 來台第一任中國農村復興委員會主委 ) 在談到中國之問題時認為 : 中國的亂源是 貧 和 愚, 對症下藥的辦法便是 養 與 教 所謂養, 首先要增加農產, 使地盡其利, 人果其腹, ; 教之方法,, 則在正規教育之外, 尤應推行有計劃的社會教育, 解決社會問題 哲人已萎, 兩位教育家之思維與 OISCA 之理念, 在不同的時空裡, 竟是如此神似 有機農業 豊田敏幸 伊東豊己 山口秀行 池田弘幸 川原一義的傾囊相授 OISCA 是一個對環境保護相當重視的組織, 其時時以大地為念, 並瞭解到農業開發對環境的影響, 因此有機農業的推動也是該組織發展的項目之一 2002 年 1 月西日本研修中心便取得 有機農産物認定書, 積極展開有機農業教育 在研修中心的安排下於 11 月 2 日拜訪了佐賀県數位酵素農法生產者 有機農業為現今世界各地所 風行 的 名詞, 因此做法 定義也各異 而 OISCA 在從土地的思維上為出發點, 因此其有機農業之概念並不著重在有機農業本身字義上, 而是思考如何創造出一有利的環境來提供作物生產, 以期能生產出健康的農產品 此次參訪的農家是屬島

15 本覺也所創 真農 一派的島本酵素農法 島本微生物農法, 基本上他們並不將有機資材視做肥料來使用, 而是將種種有機資材單純地做為地力恢復改善的材料而已 昭和二十年戰後日本百廢待舉, 糧食 住屋極端缺乏, 島本移居到了滋賀県在水口城跡處開墾了千坪林地 出身醬菜及糖果屋世家的他, 於醬菜生產過程及口香糖咀嚼中體驗出微生物及酵素的奧妙之處, 並以所謂的土麴菌 ( 取自大本教 ) 將木屑發酵腐熟成堆肥, 同時也克服有機質腐熟發酵過程中產生惡臭的問題 此外, 他意外地解決了戰後日本因依賴能源生產的化學肥料不足, 所造成糧食短缺問題, 這令他對當時鼓吹化學肥料萬能的說詞感到質疑 從而由原所屬的大本教自行創立了真農一派, 更大力暢談 宇宙循環法則 及 造土就是創造地力 的理念 其後在昭和二十九年, 更以佛家 身土不二 之法語, 從重視人類飲食健康之精神, 創設了 酵素世界社, 以生產微生物資材 有機資材及健康發酵食品為主 身土不二 典出, 唐僧妙楽大師 維摩疏記 及南宋僧智圓的 維摩經略疏垂裕記 中 二法身下顯身土不二, 由依正不二故便現身即表國土, 離身無土者 荊溪云此是法身, 身土不二之明文也 明治時代日本佛教徒, 奉行以自本身歩行三至四里範圍內取得本地食材來吃是最健康的生活理念, 而發展出人與鄉土關係, 密不可分的觀念 日後成為日本政府, 在農業上推動 地產地銷 醫食同源 機能性農產物 及 農產品生產履歷 的精神依據 而廣大的農民在長期經驗中領悟到, 根系培育不好, 作物繁茂不了, 所以只有製造好的土壤, 方能使根系生育良好, 才是栽培好作物的根本之道 這便是島本覺也的基本觀點 島本覺也的哲學思想為 : 土地為一切生命之母體, 土地擁有孕育一切萬物的力量 ; 土地就是神, 神就是土地 生命的創造者 大地土壤 所有的生命體都是靠太陽能 水 空氣和大地而生存著 大自然變化有序地重複著它的運動, 從而孕育著各種生命 這是大自然的規律, 自古吾人便稱之爲 生成化育 在這運動規律中, 大地永無休止地進行著土壤化的作用 大自然創造孕育著土地的生命和它的機能, 從而培育出極爲美好的生命, 生育著極爲衆多的物産 農業耕作, 首先就是要從此處去思考, 如何促進這種大自然恩賜的土壤化作用, 而充分發揮土壤的機能 所以從事土地耕種的人就應忠實於自然輪迴的規律, 利用最新的科學成果, 充分發揮自然潛力來進行耕作 大地是有生命的, 地球的土和月球上的土不同, 它是 活著 的 它具有比孕育所有生命

16 力更强, 更大的活力, 因而仍在繼續進行著無限的運動之中 地球表面的大地是由岩石構成的, 在太陽能的不斷作用下, 在獲得空氣和水等的力量之同時, 反復地進行著物理的 化學的風化作用而育化, 形成了極爲細小顆粒的土壤 就在這土壤中生活著約有近萬種與生態系統相關的土壤微生物, 孕育著土壤的生命, 提高著土壤的功能 一把土中生活著有數億個細菌 絲狀菌 酵母菌和黴菌 藻菌類 原生動物等極爲微小的動物 尤其是綫蟲和壁虱類以及蜘蛛 甲蟲 蚯蚓等多種蟲類 甚至還有許多不特別注意都難以觀察到的土壤生物在生存著 它們受著大自然的恩賜, 它們得到自身産生的酶的作用, 互相密切相關而井然有序的生活著 由這些土壤微生物的調節所取得的機能更加豐富了土壤的活性, 進而又有促進各種酶作用得更加旺盛, 從而活躍了自然界的生態圈循環再生, 更進一步地促進了大地的土壤化作用, 相聯繫的産生出比只由土壤來孕育生命還要大得多的力量 這也就是我們之所以總說 造就地力就是造土 酵素世界社的共同語言是 : 農作物應是安全且美味的, 無論是生産的農戶或者是食用的消費者, 都應經由農作物, 而必須獲得幸福!, 身土不二 最終的理念便是 健康的土壤, 創造出健康的農業, 成就健康的人生 我們只能以謙卑的心面對大自然在暮色低沉, 蒼茫夜色中, 伊東様專注地講述他的工作與研究, 他謙卑地說 : 在微生物及酵素 土壤與生命科學上, 他還只是幼稚園生, 並無法成為一個博士, 有許多未知的事情等待我們共同去研究, 而他也會以畢生之力, 繼續研究直到最後一息, 然後將一切歸給大自然 在他的工廠裡堆置著各式各樣的有機質材料, 豆粕 菜籽粕 胡麻粕 米糠 糖蜜 米 動物骨粉 蝦蟹殼 樹皮 等, 然而空氣中所迷漫著, 卻是一陣陣芳香, 有如充滿春天大地的氣息的味道, 這一點與我在國內所見到的情形正是大異其趣 當國內有機農業風行之同時, 許多研究者 有機肥料或微生物供應商 ( 大都自許為生物科技公司 ) 農家, 都競相誇稱他們擁有最好的有機農法, 他們製造的是最佳的 有機肥料 然而當你一到他們的研究室 工廠 農場, 你所聞到的幾乎都是一股霉味 腐敗酸臭 沼氣般的惡臭 或刺鼻的阿摩尼亞味, 往往不禁令人掩鼻嘔吐 行筆至此, 腦中浮現出一幅怪異的畫面, 在臺灣推行有機的專家博士, 講述他在有機水田裡, 看到紅蜻蜓飛舞時, 他感動得掉下淚來 因為他自覺, 他喚醒了寂靜的春天, 他把春天找回來了, 他把大地的生態重建了 因為他的有機農法, 不用化學肥料 不施農藥所以所生產的稻穀特別的好吃 鳥兒來了! 鼠兒來了!

17 紅蜻蜓飛來了! 競相走告這裡有好吃的稻穀, 可是蜻蜓卻是不折不扣肉食性昆蟲, 他並不會吃稻穀的呀! 留個禪機大家想想 蜻蜓點水 會是如何? 如果我們不以虔敬的心去認識大地 大自然, 而只以一股喜巧之氣, 自滿於紅蜻蜓飛舞, 鳥兒在田裡築巢或放幾隻鴨子在水田裡, 便謂之為有機農法, 找回了生態 ; 將營養不良 不健康, 甚或有著病蟲害的農產品視之為 有機產品, 那只有更加顯露人類的渺小與無知 正常發酵會產生高溫殺滅雜菌植物殘根也是有效的有機物應利用微生物 酵素及太陽迅速 並將有機物腐熟礦化 回饋給大地 將植物殘根腐熟成有效有機物 生產記錄與農產品履歷 生活在恐懼 疑惑及神話中的人們! 或許我們因為長期生活在農藥的陰影下, 幾乎沒有農藥 零農藥就等同所有農產品的唯一品質要求 因此一些標榜不用農藥 沒有農藥的生產模式一一出籠, 早期的網室栽培 溫室栽培 水耕栽培等的 清潔蔬菜, 不都信誓旦旦地保證安全嗎? 但卻都經不起事實的考驗如神話般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裏 然而健忘的人們 信仰崇拜的人類, 當一個舊神話消失時, 又會有一個新的神話產生, 有機栽培 便因此而誕生 但曾幾何時, 有機蔬菜有假 如此聳動的新聞便火辣辣地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不久 品牌茶葉含農藥新殺蟎 隨之登場, 更諷刺的是, 標榜比有機農業更先進的 無毒農業 的新農業寵兒 銀川有機米, 也在官方的宣告含有農藥殘留中, 暗然下架 當然每當事件一發生之後, 當事者總會有一套無辜, 自己也是受害者的說詞, 總之千錯萬錯都是別人錯, 罪更不在己 同時更會有許多學者 專家出來發表意見及看法, 甚至教教人們如何分辨真假, 如何自保 但是那些說詞, 往往使一般普羅大眾陷入更多的困惑中, 甚至產生更多價值混淆 將這些談話 報導 資訊及文章做些整理分析後, 突然發現二十一世紀的我們仍然是生活在愚昧無知的愚民教育下 我們仔細將那些說詞加以整理分析, 不難發現, 它們只

18 是一些缺乏理則學概念與邏輯思考謬誤的常識與知識 我們這個社會在乎的似乎只有 品牌 口號 以及一切一切的社會運動, 農產品品質的真諦, 在這神話世界裏, 早已拋出九霄雲 外 日本食品生產履歷制度之緣起 在一陣的恐荒與紛亂中, 如何讓消費者吃得安心便又成了當急之務 當政府部門 學者專家苦苦思索, 尋找不出突圍之路時 日本正因, 二 000 年發生雪印公司低脂加工乳中毒事件, 中毒人數高達一萬四千餘人 ; 二 00 一年九月發生 BSE 狂牛症 ; 另又發生牛肉與豬肉包裝標示不實, 進口冷凍蔬菜農藥殘留問題及無登錄農藥的使用問題, 以及大幅超過賞味期限雞蛋的販賣等等大規模食品事件相繼發生, 加以事件發生時, 企業對運銷過程不清楚, 或運用經杜撰之製品管理資料的情況, 使企業無法及時適當處理, 結果造成消費者對食品信心產生動搖的社會大問題 日本政府為有效綜合性推動 食品安全 有關施政, 於二 00 三年五月制定 食品安全基本法, 並為了可中立 公正 科學 客觀進行影響人體健康之風險評估, 在七月於內閣府設置附屬機關 食品安全委員會 ; 農林水產省於同年七月新設 消費安全局, 職掌食品風險管理 消費者行政並且整理準備食品安全相關法律, 該省並於同年六月公告, 以國民之健康與保護為最優先且最新的食品行政方針 食品安全 安心的政策大綱, 並推展 食品履歷制度 (Traceability System), 做為確保消費者安心與信賴之重要施政 由於狂牛病之故, 該國已參考法國等作法, 牛肉已實施此食品履歷制度, 在二 00 三年六月立法通過 牛肉生産履歷表, 並於二 00 三年十二月一日正式實施 所有牛肉包裝必須具有八大內容的履歷表 這八項內容爲 : 牛肉所屬性別 出生年月 飼養地 加工者 零售商 無瘋牛病病變說明 檢驗合格證等 至於其他農產品則擇項補助實驗進行建立履歷追蹤系統 這又似乎給國內的農政單位 研究機構 官員 學者 專家一劑強心針, 指引了一條明路, 生產履歷記錄與良好生產準則或良好農業規範 (TGAP) 推行工作便又風起雲湧地展開 可是我們在這裡, 似乎又有了很大的誤解 我們幾乎是把 產品履歷 與 生產記錄 混為一談 牛肉生産履歷表 指的是牛肉這項食品, 而非牛隻的飼養管理 因此 牛肉生産履歷 是有一定的準則規範, 而可立法成為法律頒之全國皆準 但牛隻的飼養管理, 卻需因地 因時 因人 因其生物特性, 而有不同的經營管理生產模式, 並無法制訂一套標準放諸四海皆準 事實上, 生產 經營 管理模式及記錄是經濟面的問題, 並不等同於 產品 食品 應有的標示與管理, 也不會是產品品質保證的唯一手段, 充其量它只是說明了產品的特性 當我們自傲於我們連農

19 漁牧產品都有 身分證 時, 前車之鑑 水產品孔雀石綠事件 歷歷在目, 有 身分證 並不代表個個都是 良民 的呀! 要知日本 食品履歷制度 (Traceability System), 其旨意是在建立一個可追溯管理, 能有效且迅速發覺事件源頭, 且能儘速處理 管控 解決問題的制度與方法, 並非對各別產品提供品質保證的標示 在法律上, 將來一切農產品等同食品必須具備有這些標示才能上市, 標示不實將受法律處罰 日本食品衛生法的沿革 食品衛生與安全關係到國民的健康與生命安全 隨著經濟 社會的發展和生活水準的提高, 日本更加重視食品安全問題 為此, 日本政府制定了一系列的法律法規, 從食品的原料生產 加工到流通等各個領域建立起一套完善的食品安全保障體系 日本早在一九四七年就制定了食品衛生法 食品衛生法施行令以及飲食業營業取締法等法律, 同時還根據不同的飲食品類制定了相關的法規 為保証這些法律法規的實施, 日本還設立了食品安全局 食品衛生協會 衛生保健所等管理和監督機構, 為保障國民的健康發揮了重要作用 根據不同的社會發展階段以及飲食結構的變化, 日本政府不斷對相關法律進行修改使其漸趨完善 在上世紀七 0 年代前後, 由於人類在享受科學技術進步和經濟發展時, 忽視了對自然環境的保護, 給自身也帶來了災難 如以重化學工業為主的日本熊本県水俁市 三重県四日市 川崎市以及阪神地區周邊的水質和空氣被廢水 廢氣等有害物質嚴重污染, 殃及大量水產品以及農作物, 致使當地居民患上許多怪病 此外, 在養殖和種植業方面, 一些人為提高產量和經濟效益, 在飼料中添加抗生素, 或者大量使用農藥和化肥, 使食品在原材料生產階段就遭到污染, 嚴重影響了消費者的健康 這些問題出現之後, 日本有關部門採取有效措施, 嚴格限制抗生素 農藥和化肥的使用, 加強對食品中的農藥殘留物和食品添加劑的安全管理, 還加大對農藥的毒性測試和對食品添加劑安全評估的力度 二 00 六年五月二十九日頒布正式實施 食品中殘留農業化學品肯定列表制度, 對七三四種農藥 獸藥及飼料添加劑設定一萬多個最大允許殘留標準, 對尚不能確定具體 暫定標準 的農藥 獸藥及飼料添加劑, 設定 0.01ppm( 即億分之一 ) 的 一律標準 並禁止不合格食品上市銷售 在近年來發生瘋牛病及進口蔬菜殘留農藥等問題後, 日本消費者對食品安全的關心日益增強, 要求政府進一步採取有效措施, 確保食品安全, 保護消費者的健康 為此, 日本決定進一步完善食品安全法律和管理體制 首先對政府組織加以調整, 二 00 三年制定了 食品安全基

20 本法, 並於七月一日於內閣府下正式成立 食品安全委員會 同一日, 農林水產省廢除設置時間逾五十年的 食糧廳, 其精減後所遺留的業務, 改由 總合食料局 的 食糧部 接辦, 新設 消費安全局 ; 厚生勞動省亦將其所屬的 食品保健部, 改為 食品安全部 此外, 農林水產省設立了 食品安全危機管理小組, 建立內部聯絡體制, 負責應對突發性重大食品安全問題 日本經由此次的行政組織的改組, 使日本的糧食生產與消費管理邁入新的里程碑 為了讓消費者放心, 日本有關部門還建立了 食品的生産履歷制度, 即產品履歷跟蹤監視制度, 要求生產 流通等各部門廣泛採用條碼技術 無線射頻識別技術等的電子標簽, 詳細記載產品生產和流通過程的各種數據 日本政府和管理部門計劃在二 0 一 0 年前要實現對所有食品明示生産履歷表 日本政府還對違反有關食品安全法律法規的行為實施嚴格處罰 食品衛生法規定, 如違反這項法律, 對主要責任人最高可判處三年有期徒刑以及處以參佰萬日元的罰款;對企業法人最高可處罰壹億日元 生產記錄 由上述對日本食品衛生管理沿革我們可以很清楚的了解到生產記錄並不等同產品履歷, 生產記錄是為會計學中簿記之一種 日本的農民對此已行之多年, 並將單純的會計記錄延伸為對生物管理流程及生長成果 環境氣候的觀察記錄 如此一來農民除了從成本上了解其盈虧之外, 更能從記錄中學習 追溯生物生產管理技術做為生產管理改進之依據 而這部分是屬於農民的自我管理, 因此政府並未有一定的規範或統一的記錄格式要求農民遵守 事實上從生物的觀點而言, 生物反應受到環境的影響很大 不同地理 土壤 氣候等環境或管理生產模式, 將產生不同的結果 因此其作業流程 生產規範必然因時 因地 因人 因特別的需求而有所不同 因此日本政府目前在所推行的 農產品生產履歷 即 生產情報提供 實驗中只要求四項基本記錄 一 生產者 : 姓名 住址 ( 兩者為必要 ) 照片( 非必要 ) 二 生產特徵 : 生產組織 第 年開始 今年生產者 栽培面積 三 栽培記錄: 時整地種植 時田間管理 時收穫 四 備註 : 產品的由來 而這些資料將能透過資訊網路查詢, 讓消費者者能有知的權利 第一項中生產者指的是最終產品的供應者 ; 第二項中生產者指的是產品即原料的供應者 ; 第三項記錄等同食品製造日期 食品成份, 能讓消費者明了解其新鮮度 ; 第四項便是要註記產品名稱之由來, 例如何謂酵素栽培, 即是產品特性, 讓消費者能明瞭此一產品的特別性, 是在如何的生產流程中才成就此一產品

21 在此我必須再次提出, 所謂生產履歷指的是 食品, 即最終到消費者手上之最終農漁牧 產品的來源及流程記錄, 可溯性的流程, 保障消費者知的權利而增加其信心, 更能有效的利用 電子資訊追蹤管理及事故之處理 佐賀縣生產情報實驗生產情報應登載內容實驗農家池田弘幸 栽培記錄簿 栽培記錄內容 生產資材憑證 感想 十月中旬, 家人轉來陳組長峻卿先生口信, 告知國際產業精神文化促進會中華民國總會已同意我此次赴日研習的申請 當時我正以私人的假期, 應馬來西亞華僑之邀請, 在中馬彭亨 (Pahang) 位於霹靂 (Perak) 交界處的金馬崙高原 (Cameron Highlands), 考察當地的蔬菜生產 金馬崙高原 (Cameron Highlands) 以碧蘭璋 (Brinchang) 為中心點, 為馬來西亞華人主要之聚集地, 其地理環境為海拔一五 00 公尺以上之高山地 當地之風土人情宛如臺灣之清境 梨山地區,

22 華人主要是以墾地種植蔬菜為主 因為氣候溫和年均溫 14, 最高溫 23, 最低溫不低於 6, 很適於蔬菜生長 但雨量豐沛, 年雨量高達 2800 公厘, 平均每月降雨日數達三分之一以上, 可謂週年有雨 因此, 當地蔬菜生產皆搭設有雨棚, 施行防雨栽培 由於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 (Kuala Lumpur) 及新加坡 (Singapope) 市場大量需求, 獲利豐潤的誘因之下, 當地山坡地已達嚴重濫墾之情形 同時, 因大量施用未腐熟的雞糞, 及毫無休耕的耕作模式下, 地力已嚴重破壞, 作物生長已出現連作障礙及鹽基累積之問題 再因採行防雨栽培, 搭設塑膠雨棚 在多雨潮濕的氣候下, 雨棚塑膠布幾乎都長滿青苔, 嚴重影響透光度, 在光照不足情形下蔬菜品質, 確實出現嚴重之扭曲 我鎮日穿梭於高山峻嶺中的菜園子裡, 原本該是清新的空氣中, 卻是充滿著刺鼻的阿摩尼亞氣味, 吃飯時刻又要不時學著打麻將 - 趕蒼蠅 我在離開金馬崙高原前, 曾就路邊沒有營業的小吃店, 召集當地農民給了兩場 農業與環境 及 蔬菜生理障礙 的專題演講 雖然我苦口婆心地說明水土保持與環境保護的重要, 並解明蔬菜栽培管理與農產品品質的相關 可是華人根深柢固 人定勝天 的思維, 以及移民者與大自然爭的搏鬥精神, 他們總是無奈地說 寸土寸金, 必竟看到的只是眼前的利益 一九七七年我參加了 臺灣省山地文化服務工作隊, 跑遍了臺灣高山峻嶺中各地原住民部落, 當時便對山地經濟開發與水土保持提出針砭, 並建議成立一個統籌事權的坡地作物試驗所, 但終不敵頑瞑的現實而胎死腹中 隨後每年因異常氣候, 而發生土石流災變, 更令我不勝噓唏, 與其罪於天災, 倒不如說是人謀不贓, 人禍殃民 此次在短暫的時間裏, 走訪兩個截然不同的國度與民族, 這對我而言會是一個豐富的學習之旅 只是我仍憂心著臺灣在農業發展過程中, 充滿著許多矛盾, 缺乏中心思想論述, 只會令價值觀更加扭曲, 而一切作為, 更會如風般地吹來了又流走 在此我只好以孟子梁惠王 : 不違農時, 穀不可勝食也 ; 數罟不入洿池, 魚鱉不可勝食也 ; 斧斤以時入山林, 材木不可勝用也, 來呼應著 OISCA 的精神 今山古月, 人必竟要以無我之心, 對大自然給與應有的敬重, 對周邊的人事物給與應有的關懷, 才是真正的智慧

23 日本環境保全型農業 黃珮玲 郭南巖 高投入高產出的近代集約型農業生產方式, 在提高了農業生產效率的同時, 也由於化學肥料和化學農藥的大量施用等, 帶來了對環境的污染和農產品的安全問題 日本農業以大多為分散的小農戶為特徵, 在成本上難以對抗大規模生產的進口農產品, 此外病蟲害易發生的濕潤氣候條件, 勞動力的不足和高齡化等都意味著日本農業更難擺脫對化學肥料和化學農藥的過度依賴, 更難擺脫傳統集約型生產方式的弊端 因此, 與歐盟相比日本的環境保全型農業起步晚 發展慢 但是隨著農產品供給不足狀況的改變, 人們對食品安全和環境安全的關注程度日益提高, 日本的環境保全型農業也逐漸得到了發展 一 農業政策目標的轉變環境污染是市場失靈的主要表現之一, 因而環境保全型農業的發展主要依賴於國家政策的干預 戰後日本的第一部有關農業的基本法誕生於 1961 年, 這部以提高農業生產效率 提高農民收入 縮小工農收入差距為目的的農業基本法, 沒有涉及農業引起的污染問題 1970 年的 環保國會 關注的是工業污染, 農業的身份還只是污染受害者 隨著農產品供求狀況的改變, 以及歐盟等農業環境政策的不斷展開, 農業的污染加害者身份在日本逐漸得到重視 1992 年農林水產省在其發佈的 新的食物 農業 農村政策方向 ( 通

24 稱 新政策 ) 中首次提出了 環境保全型農業 的概念, 開始致力於環境保全型農業的推進 所謂環境保全型農業, 是指 充分發揮農業所具有的物質迴圈機能, 在謀求生產率提高的同時, 顧及減輕環境負荷的可持續農業 雖然這時並沒有實質性的促進措施, 但重要的是正如 新政策 的名稱所昭示的, 政策所關注的物件已不再僅僅是 農業, 而變成了 食物 農業 農村 ; 政策目標已不再局限於提高農業生產率 縮小工農收入差距的 農業生產和農業生產者 層面 ; 發展路線也由單純追求規模擴大和效率提高轉變為重視農業的多功能性和自然迴圈機能的維持和促進 經濟價值以外的非經濟價值也得到重視, 這是在農業價值觀上發生的根本變化 到了 1999 年, 從 1961 年開始指導日本農業長達 38 年的農業基本法退出歷史舞臺, 以 農業的可持續發展 食物的穩定供給 多功能性的充分發揮 農村的振興 為基本理念, 冠名 食物 農業 農村基本法 的 新基本法 誕生, 上述轉變便以法律的形式被體現出來 二 圍繞環境保全型農業的法律制度在 新基本法 誕生的同年, 以防止農業導致的環境污染 增進農業自然迴圈機能為目的, 通稱 農業環境三法 的 家畜排泄物法 肥料管理法 ( 修訂 ) 及 持續農業法 開始實施 旨在加強家畜排泄物管理和促進其利用的 家畜排泄物法, 規定了對一定規模以上的農家, 禁止畜禽糞便的野外堆積或者是直接向溝渠排放, 糞便保管設施的地面要用非滲透性材料建設, 而且要有側壁, 並適當覆蓋 作為促進措施, 規定對堆肥化設施等的所得稅和法人稅進行 16% 的特別返還, 並設定了固定資產稅的特例 (5 年課稅標準減半 ) 重新修訂實施的 肥料管理法 規定, 自 2000 年 10 月開始, 原料中含有污泥的堆肥必須作為普通肥料登記 而在此之前, 這類堆肥大多作為特殊肥料對待, 銷售時不需要成分標識, 因而有以特殊肥料的名義對污泥進行不當處理的行為 持續農業法 全稱為 關於促進高持續性農業生產方式採用的法律 所謂 高持續性生產方式, 是指對維持和增進由土壤性質決定的耕地生產能力等有益的農業生產方式, 包括對改善土壤性質效果好的堆肥等有機質的施用技術 對減少化學肥料和化學農藥用量效果好的肥料施用技術及病蟲害防治技術 農業經營者根據都道府縣制定的 採用高持續性農業生產方式指南 制定採用計畫 計畫得到認定的農業經營者, 被稱為 生態農業者, 並可以享受金融 稅收方面的優惠政策, 包括農業改良資金償還期限的延長 ( 由 10 年延長到 12 年 ) 和農業機械設備的稅收優惠 ( 第一年的折舊率為 30% 或免除 7% 的稅額 ) 隨著該法的實施推進, 生

25 態農業者認證數已由 2000 年 3 月末的 12 件發展到 2006 年 3 月末的 件 除 環境三法 外, 圍繞環境保全型農業的主要法規還有 食品迴圈資源再生利用法 等 三 農業環境政策的初步構建從以上不難看出, 有關環境保全型農業的法律很分散, 沒有一部全面規範環境保全型農業的基本法, 實質性的支持也很不足 但自 2001 年以來, 以狂牛病在日本出現 進口蔬菜農藥殘留超標 禽流感在亞洲國家相繼發生等為背景, 消費者對食品安全和環境問題空前關注, 這對日本農業環境政策給予了有力的推動 以此為契機, 日本農業環境政策的構建進入了一個新階段 2004 年 1 月開始的 食物 農業 農村政策審議會, 以對 2000 年根據 新基本法 制定的 食物 農業 農村基本計畫 進行修改為主題 在這次會議上, 農業環境 資源保全政策 與 經營安定對策 ( 跨多種作物的支持政策 ) 核心經營者與農地制度改革 相並列, 作為 3 個主要議題之一被提出 在討論農業政策基本問題時環境問題被從正面提出, 這在日本農業政策的歷史中是不曾有過的, 被認為是日本農業政策朝著 農業環境政策 的構建邁出了第一步 2005 年 3 月, 新的 食物 農業 農村基本計畫 由內閣會議討論決定 該計畫提出了使日本農業 全面向重視環境保全型轉變 的方針 其具體措施主要有 2 項 : (1) 為促進與環境調和的農業生產活動, 制定農業經營者最低限度必須遵守的 與環境調和的農業生產活動規範 ( 通稱 農業環境規範 ), 並從 2005 年起從可行的措施開始, 逐步將 規範 的實施作為享受政府補貼 政策性貸款等各項支持措施的必要條件 ( 即引入 多重要件 政策 ) (2) 在環境保全特別有必要的地區, 在對高持續性農業生產方式繼續予以支持的同時, 對謀求大幅削減農業生產活動產生的環境負荷的先進措施從 2007 年開始引入支持措施 具體辦法根據調查結果確定 值得指出的是, 農業環境規範 ( 分作物和家畜 2 個部分 ) 並沒有強制性, 主要依靠農業經營者自主實施和自我檢查 另外, 基本計畫只是規定這一規範的實施將逐步與各項扶持政策掛鉤, 而應作為環境政策支柱的 環境直接補貼 卻未被提及 因此, 相對於 1987 年即開始實施環境直接補貼,1999 年又引入 多重要件 政策 ( 將實施優良農業規範作為 1992 年開始實施的收入直接補貼的條件 ) 的歐盟相比, 日本農業環境政策的構建仍然任重道遠 但是, 部分自治體卻在這方面走在了全國的前面

26 四 在全國率先實施 農業環境直接補貼制度 的滋賀縣 位於滋賀縣境內的琵琶湖為日本關西地區 1400 萬人的生產 生活水源, 其水質因農業及 生活排水而惡化 為減少來源於農業的水質污染, 向消費者提供更加安全的農產品, 滋賀縣根 據 2003 年 4 月開始實行的 滋賀縣環境友好農業推進條例, 在全國首先實施 環境直接補 貼 制度, 對 環境友好農產品 實行直接補貼 滋賀縣 環境友好農產品 採用的栽培技術包括 : 將化學農藥和化學肥料使用量削減到常規用 量的五成以下 適當使用堆肥 污水不向琵琶湖排放 用完的農用塑膠要得到妥善處理等 從 2003 年起與縣政府簽約, 並且生產情況得到確認的農戶可以得到認證, 並在出售的農產品上 張貼 環境友好農產品 標籤 從 2004 年開始, 得到認證的農戶可以得到環境直接補貼, 補 貼單價通過對 環境友好農業 與 常規農業 的產量 銷售價格 生產成本進行調查比較而 得 每 1000m 2 的補貼金額為 : 水稻面積在 3hm 2 以下為 5000 日元, 超過 3hm 2 的部分為 2500 日元 ; 設施蔬菜 ( 蘆筍 番茄 黃瓜 甜瓜 草莓 )3 萬日元 ; 露地蔬菜和其他設施蔬菜 5000 日元 ; 果樹 ( 葡萄 梨 桃 無花果 )3 萬日元, 其他果樹 1 萬日元 ; 茶 1 萬日元 五 日本環境保全型農業的發展前景龐大的 對農產品品質敏感的高收入消費者群體, 是日本環境保全型農業最強有力的支撐和推動力量 進口農產品雖然價格便宜, 但由於怎麼生產出來的不得而知, 因此日本消費者大多寧可選擇雖然價格較高但卻清楚來源的國產農產品, 在國產農產品中又傾向於更為具在地感情的本地農產品 而且日本消費者進一步認識到, 即使優質農產品可以買 可以進口, 但耕地 農業用水等地區資源以及農山村的環境是用錢買不到的, 也是不能進口的, 豐美的農山村環境是無可替代的社會共同資本 近年來在日本各地興起的 地產地消 ( 本地生產本地消費 ) 活動, 即是這種認識的結果 消費者的這種認識, 一方面產生對環境友好農產品的強大需求, 另一方面也能使政府對環境保全型農業的財政支持得到充分的理解 做為環境保全型農業發展主體的日本農業生產者, 從他們自身利益的角度, 對發展環境保全型農業的必要性也有著充分的認識 從長遠來說, 如果農業的自然迴圈機能被破壞的話, 農業本身將不復存在 ; 從現實來說, 在關稅和價格支援正在逐步削弱的情況下, 通過發展環境保全型農業提高農產品品質競爭力才是最佳出路 雖然由於成本的原因, 這種對必要性的認識不能完全轉化為現實的積極性, 但是促成這種轉化的條件正在走向成熟 條件之一是技術進步 目前日本農業技術的發展正在使人們對環境保全型農業的傳統印象得到改變, 即正在實現使 環境保全 和 生產效率提高 得以兩全

27 條件之二是政府的扶持 日本政府對扶持的必要性已經有了充分的認識 因為在 WTO 體制下, 日本農業要生存下去, 必須發展環境保全型農業 一方面, 在工業產品上享受自由貿易恩惠最多的日本為使農業成為自由貿易原則的例外, 提出了 農業多功能性 的理論依據 但石油農業對環境的負荷是不可否認的, 只有正視這種負荷, 發展環境保全型農業才能自圓其說 因為沒有了真正 對環境友好 的農業, 農業的 多功能性 就站不住腳 另一方面, 日本農業規模小 成本高, 提高其農產品的品質競爭力是其必然選擇, 發展環境保全型農業也就成為必由之路 日本在 2005 年基本計畫中提出 10 年後將食物自給率 ( 按供給熱量計算 ) 由 40% 提高到 45% 這一目標能否實現, 除了取決於能否通過正在進行的結構改革實現擴大規模 提高效率之外, 還取決於能否通過發展環境保全型農業等提高其農產品的品質競爭力 近年來, 除了歐盟的政策重點已經轉向包含農業環境政策在內的農村開發政策外, 美國及日本的鄰國韓國等在農業環境政策方面也有積極舉措 由於旨在環境保全的農業補貼不受 WTO 規則的削減約束, 歐盟正在充分利用這一政策, 即減少受削減約束的價格支持等間接補貼, 改為實施收入補貼 環境直補等直接補貼 韓國也通過親環境農業育成法的實施, 引入直接補貼, 強有力地推進了環境保全型農業 雖然目前日本對環境保全型農業的實質性支持還很少, 但在這樣的國際環境下, 日本政府必然會儘快採取切實的扶持措施, 環境直接補貼可以說已經呼之欲出 而正如上述滋賀縣的情況所表明的一樣, 直接補貼將會極大地促進環境保全型農業的發展 綜上所述, 日本環境保全型農業的發展前景不可低估 可以想見, 隨著日本環境保全型農業的發展, 伴隨而來的必然是更加嚴格的標準 認證等的實施 近年來面對進口農產品的衝擊不斷採取技術性貿易措施 2006 年 5 月 29 日開始實施的 肯定列表制度, 又進一步對食品中農業化學品殘留限量做出了非常嚴格的規定 認清這種趨勢, 對發展我國的農業生產以及對外農產品貿易是非常必要的

28 日本農業環保政策的啟示 黃珮玲 郭南巖 日本在明治維新之前, 是一個以農業為主的國家, 人多地少, 農業生產力低下, 主要是以家庭為基礎 以農戶為單位的小規模分散型的農業經營方式 ;20 世紀 50 年代隨著工業化的發展, 日本農業大量使用化肥和農藥, 農產品產量雖然大幅度提高, 但是農藥殘留 農產品品質降低 水質惡化等問題相繼出現, 環境污染日益嚴重, 農業的可持續發展面臨嚴重危機 ;20 世紀 80 年代可持續發展理論被提出後, 日本及時制定了一系列農業環境保護政策, 使農業走上了可持續發展的軌道 日本農業環保政策的演變歷程可持續發展是人類面臨嚴重的資源危機和壞境污染問題時對現有經濟增長方式進行深入反思而提出的發展理念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 日本經濟遵循大量生產和大量消費的高速增長型發展模式, 導致農業生產環境受到嚴重破壞, 農藥 化肥 農用塑料等殘留物污染 牲畜糞尿污染等現象十分普遍, 嚴重影響了農業的可持續發展 為了改變這種狀況, 日本制定和實施了一系列農業環境保護政策和法規, 對農業可持續發展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按照其演變歷程可以劃分為 4 個階段 第一階段 :20 世紀 年代, 農業發展的基本政策主要以提高產量和勞動生產率為目標, 農業環境污染沒有受到重視 二戰後日本大量使用了以石油為原料的化肥和農藥製品, 雖然糧食等農產品產量大幅提高, 但是農業環境遭受了嚴重污染, 食物中毒事件時有發生 這個時期的環境保護政策主要是針對工業企業的排污問題相繼制定了一系列的措施, 如 大氣污染防治法 噪音規則法 等 1961 年頒布的 農業基本法 是以提高衣業勞動生產率 保護農業為目標的法律, 並沒有涉及農業環境問題 農業基本法 在改善農業生產條件, 減小工農業收入差別, 提高糧食供給量等方面起到了積極作用 但是也導致了農產品品質下降 農藥殘留 水環境污染 土壤退化等一系列問題 隨著農產品供求狀況的改變 環境污染對農業帶來的不利影響以及歐美發達國家的農業環境政策的影響, 農業環境污染問題在日本逐漸得到重視 第二階段 :20 世紀 年代, 開始重視農業環境問題, 提倡發展迴圈型農業, 有機農業在全國普遍興起

29 為了解決環境污染日益嚴重的問題,70 年代日本開始了環境保護運動, 相繼制定了 廢棄物處理法 環境基本法 資源有效利用促進法 推進循環再利用社會形成基本法 農藥取締法 土壤污染防止法 等法律法規, 將環境保護作為社會發展的前提, 提倡發展迴圈型農業, 有效地發揮農業所具有的物質迴圈功能, 使農業生產和環境保護相協調 有機農業 生態農業 減農藥和減化肥農業在全國逐步實施 1971 年成立了全國有機農業研究會, 提出了 防止環境遭受破壞, 維持和培育土壤地力 的口號, 廣泛發動農民生產健康美味的農產品 第三階段 :20 世紀 90 年代, 建立和推進環境保全型農業, 實現可持續型農業發展道路 日本在 1992 年制定的 新的食品 農業 農村政策方向 中首次提出 環境保全型農業 的概念, 並將其作為農政改革的新目標 環境保全型農業是指靈活運用農業所具有的物質迴圈功能, 通過精心耕作, 合理使用化肥 農藥等, 發展環境負荷量小的可持續型農業 政策所關注的對象不僅僅是農業, 而是食品 農業 農村, 發展目標也由單純追求規模擴大和效率提高轉變為重視農業的多功能性和自然迴圈功能的維持與促進, 農業價值觀發生了根本變化 政府專門設置了環境保全型農業對策室, 負責環境保全型農業的推廣 1993 年制定了 都道府縣環境保全型農業推進基本方針,1994 年農林水產省設立了環境保全型農業推進本部, 並制定了 環境保全型農業推進基小方案,1999 年正式頒布了 食物 農業 農村基本法, 即新農業基本法 1999 年又頒布了通稱為 農業環境三法 的 家畜排泄物法 肥料管理法 ( 修訂 ) 和 持續農業法 新的農業政策將發展有機農業做為環境保全型農業的首選 1992 年制訂了 有機農產品蔬菜 水果特別標誌準則 和 有機農產品生產管理要點,1998 年公佈了 有機食品基本標準,1999 年頒布 有機農業法 和 新肥料管理法,2001 年實施有機食品國家標準及檢查認證制度 為了加大有機農產品的監管力度, 制定了 有機食品生產標準 有機農產品及特別栽培農產品標準 有機農產品生產管理要領 等, 確立了有機農產品的生產技術路線和檢查認證制度 第四階段 :21 世紀初, 全面實施可持續型農業, 繼續推進和完善有機農業 2001 年以來, 狂牛病 禽流感 進出口農產品殘留農藥超標等現象存亞洲國家相繼發生, 消費者對食品安全和環境問題空前關注, 從而推動了日本農業環境新政策的制定和實施 2003 年日本厚生勞動省醫藥局和農林水產省生產局頒布實施了 農藥危害防止運動實施綱要, 進一步加強對農藥的審定 生產保管及使用的監察與管理, 普及農藥知識 指導農民正確使用農藥 2003 年頒布了 農藥殘留規則 農地管理法,2004 年 食品 農業 農村政策審

30 議會 對農業新基本法的基本計劃進行修改, 將農業環境 資源保全政策與經營安定對策 核心經營者與農地制度改革問題作為主要議題 2005 年頒布了新的 食物 農業 農村基本計劃 和 農業環境規範, 提出了全面實施環境保全型業的政策, 並將此作為享受政府補貼 政策性貸款等各項支援措施的必要條件 2006 年實施 關於推進有機農業的法規,2007 年制定了 關於有機農業推進的基本方針 日本農業環保政策的特徵日本在不同時期根據農業經濟發展的需要, 相繼實施了相關的環境保護政策和措施, 大力推動了農業和農村環境保護, 使農業經濟步入了可持續發展的軌道 其政策特徵主要表現在 6 個方面 1. 農業環保主要依賴國家政策的支撐 農業作為弱勢產業在市場競爭中處於不利地位, 對於工業高度發達的日本來說, 農業的弱勢性尤為明顯, 因此農業的發展必須得到政府政策的調控和支援, 農業環境保護也離不開政府的政策支援 日本開展農業環境保護主要是依靠政府在不同時期制定和實施各種政策和措施, 為日本進入農業可持續發展道路發揮了巨大的引導和促進作用 2. 以立法形式確保農業環保政策的推進 立法是確保農業環境保護政策得以有效實施的基礎 通過立法把各種政策 目標和措施法律化 以農業基本法為核心制定了一系列的農業環境保護法律, 這些法律具有延續性和關聯性, 並在必要時進行修改和補充 3. 以法律為準繩制定相應的配套政策和措施 例如, 有機農業法 實施之後, 又相繼頒布實施了 有機農產品蔬菜 水果特別標誌準則 有機農產品生產管理要點 有機食品生產標準 有機農產品及特別栽培農產品標準 等, 都道府縣 市町村等地方政府根據當地的具體情況, 制定多種多樣的區域環境保護型農業推進方針和實施方案 4. 政策具體且針對性強 政府對農業實施的各項優惠政策不再是對價格的支援而是對收入的支援, 且與農業環境保護密切相關 如 : 對從事有機農業生產的農戶提供了農業專用資金無息貸款 ; 對堆肥生產設施或有機農產品貯運設施等進行建設資金補貼和稅款的返還政策 ; 對採用可持續型農業生產方式的生態農業者給予金融 稅收方面的優惠政策等, 這些優惠政策鼓勵了農業經營者的積極性, 為促農業環境保護和可持續農業生產起到了重要作用

31 5. 改變農業生產方式推動農業環境保護 農業環境問題的產生主要是由高投入 高產出 高能耗的生產方式帶來的, 因此改變農業生產方式是保護和治理農業環境的關鍵 生態農業 有機農業等環境友好型農業生產方式不僅提高了產品品質和安全標準, 也有效地保護了環境 目前日本的環境友好型農業主要包括三種類型 : 一 是減化肥 減農藥型農業 通過減少化肥和農藥的使用量, 以減輕對環境的污染及食品有毒物質含量 ; 二 是廢棄物再生利用型農業 主要是構築畜禽糞便的再生利用體系, 通過對有機資源和廢棄物的再生利用, 減輕環境負荷, 預防水體 土壤 空氣污染, 促進迴圈型農業發展 ; 三 是有機農業型 完全不使用化學合成的肥料 農藥 生長調節劑 飼料添加劑等外部物質的投入, 通過植物 動物的自然規律進行農業生產, 使農業和環境協調發展 6. 建立健全環保型農業的生產 認證制度 政府通過制定指導性的技術規則, 既指導了農民生產, 又在產品品質 規格標準和安全上進行全面控制, 以實現政府的環境政策目標 日本對持續農業生產方式規定了 3 大類 12 項技術指標, 在有機農產品和特別栽培農產品上對化肥和農藥的使用方式和數量也進行了具體規定, 並確立檢查認證制度, 這些規定使日本的農產品生產有了統一的技術標準和品質安全保證 結語農業的可持續發展應將自然環境系統納入農業增長因素來考慮 選擇一種新的與環境 社會相協調的發展模式, 是我國農業發展的必然選擇 日本在農業經濟發展過程中有著與我國相似的歷程, 其成功經驗值得借鑒 我國今後在發展可持續性農業方面應該重視以下問題 建立健全農業可持續發展環境政策的法規體系 我國在農業政策幾乎是一片空白 國民政府從日本接管臺灣之後, 農業成為政府資源最大來源, 年糧食大量的因應國共內戰的所需, 最終造成臺灣經濟大崩盤 1953 年起實施台灣經濟建設計劃, 便定下了 以農業培養工業, 以工業發展農業 之方針 在這策略下, 台灣農業生產力提高了, 政府為強調 持續的成長 及 快速成長 的經濟策略, 把經濟重點放在工業部門及都市人口上 為了累積資金, 農業部門是在當時經濟型態下最大的資金來源 沈宗翰先生即說 : 農業部門是有計劃的資源供應部門, 我最佩服台灣農業發展政策之巧妙, 以勞力精密的技術改進與現代化投入增加農民生產, 再來榨取農民, 使農業資源向非農業部門有淨移出的可能 政府在這資金轉移方法上, 採取了直接或間接之經濟政策控制, 將農業剩餘價值轉移至工業部門 更為了安置轉進臺灣的部隊, 臺灣美麗的山林, 成為 退除役官兵輔

32 導委員會 最佳選擇, 隨後 1970 年 山地園藝資源調查 更種下, 山地濫墾濫伐及今日國土多重性災害的主因 但相關部門並未從中學習到應有的教訓, 一切政策也都流於形式及口號 環境過度的開發也是農業衰退的原因, 從生態學的觀點而言, 能量與營養物質的循環, 早期的農業是, 初級生產者 ( 土地 植物 ) 與初級消費者者 ( 動物 ) 及人類, 密切結合在一起 但都市化的社會則人類與初級生產者 ( 土地 植物 ) 初級消費者者( 動物 ) 脫節, 僅從其中獲取能量, 但並未將營養回饋給土地 但到了產業化的農業, 則三者之間完全脫離, 土地終將更貧瘠, 農業更將加速退化 所以說, 文明人在絕大多數他們長期居留過的土地上大肆掠奪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不斷進化的文明要到處遷徙主要的原因 這也是他們的文明在較早期的居留地衰落的最主要理由 國家制定了一系列環境保護法律, 資源管理法律以及有關的行政法規 但還沒有專門的農業環境資源保護法規或條例, 儘管現有的 環境保護法 包含了農業環境問題, 但未能將農業環境與農業自然資源保護協調起來, 特別是不合理的農業生產方式對環境造成的污染和破壞還缺乏相應的認識和政策措施 根據日本的經驗, 解決農業環境問題必須通過加強農業可持續發展的立法 我國在經濟發展過程中卻忽略了農業的本質, 對農業環境保護還缺乏完善的立法保障 只講求農業科技現代化, 以提高生產量為農業建設當急之務, 完全忽視了農業的社會功能與人文意義 因此, 在現代化 工業化 都市化過程中, 大肆略奪農業資源 為了配合工商業發展需要, 政府開始大量徵收土地 ( 包括農地 ) 並規畫成工業區 重劃區和科學園區等 兼以錯誤的農業發展條例及農村再生條例, 使良田農業用地不僅是大筆的區域性移出之外, 還讓農 工 住混雜在一起, 不僅使農地破碎化, 更使農地遭受工業性污染, 大大降低農業的競爭力及食品的安全性 在有土斯有財觀念做祟下, 土地被商品化 面對農業產值對經濟成長供獻度逐年下降情形下, 投機政客在政商操作下, 農業用地一再被以經濟發展的託辭下轉移出去 制定環境友好型農業生產方式的優惠政策環境政策的制定應與經濟的發展相適應, 我國現行的農業環境政策僅注重對環境效果的提高, 忽視環境政策對農業發展的經濟效應 應建立通過獎勵 補貼等經濟手段引導農業生產者主動採用環境友好型生產方式和技術的政策 此外現行的農業環境政策存在補償標準低 補償量不足的現象, 而採用環境友好技術本身存在一定風險, 如果激勵程度不足就會導致主體缺乏積極性 有機農業 生態農業等新型農業生產方式可以較好地解決環境問題和食物安全問題, 是目前國際上採用的最有效的生產方式, 可以在保護環境的同時提高產品的品質, 達到生產的可持續性和安全性 政府應對有機農業 生態農業

33 等環境友好型生產技術的研發和實施給予政策支援, 採取直接補貼的方式鼓勵環保型農業的發展 建立綜合性的農業環保管理機構農業環境政策的制定需要農業部門 環境部門及其他相關部門之間的共同合作, 為了推動農業環境保護事業的發展, 建議設立綜合性的管理機構來全面負責農業環境保護政策的制定和推行 各級政府也要建立相應的負責機構, 將農業環境保護問題與地方經濟的發展等同對待 農業環境管理機構應通過制定指導性的技術路線, 指導和鼓勵農業經營者採用科學的農業生產技術 制定和頒布統一的技術標準和規範, 激勵我國可持續性農業的發展 加強環保教育和科學研究通過對公眾的環境保護意識教育以及食品安全教育, 引起人們對環境保護的重視, 引導消費者對環境保護的理解和支援 政府相關部門以及教育科研部門應充分利用各種平臺大力宣傳環境保護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加強農業生產技術 生產標準的研發和培訓, 提高公眾的環保意識和科學水準, 為農業環境保護 可持續農業生產政策的制定和科學實施奠定良好的基礎 化学合成農 薬 化学肥料マーク認定根拠法令等備考 農林物資の 規格化及び品 有機農産物 原則使用しない 原則使用しない 国に登録された組織が認定 ( 登録認定機関 ) 質表示の適正化に関する法律 のうちの有 認定経費が必要 機農産物の日 本農林規格 熊本型特別栽培農産物 ( 有作くん ) 県慣行レベル ( 1) の5 0% 以上減 県慣行レベル ( 1) の5 0% 以上減 県が認定 熊本型特別栽培農産物取扱要領 熊本県独自制度 特別栽培農産物 慣行 ( 2) の 50% 以上減 慣行 ( 2) の 50% 以上減 - なし ( 確認責任者が確認 ) 特別栽培農産物に係る表示ガイドライン 持続性の高 エコファーマー農産物 現状より減らす 20~30% 減 県知事が計画を認定 い農業生産方式の導入の促進に関する法 律

34 山河破碎 糧 之將存焉? 糧食 土地 現代化的迷失 郭書妤 郭南巖 壹 前言 全球糧食價格不斷上漲已經引發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 世界銀行於 2011 年 2 月 13 日, 在中國北京發布的最新 (2011 年全球經濟展望 ) 報告中指出, 發展中經濟體目前面臨食品價格攀升的危險 世銀全球宏觀經濟學部負責人安德魯伯恩斯 (Andrew Burns) 警告說, 過去幾個月主要農產品價格呈兩位數上漲, 給貧困國家居民造成壓力 如果全球食品價格隨其他主要大宗商品價格進一步上漲, 就難以排除 2008 年糧食危機的情景重演 2008 年綜合, 高油價 全球食物需求的增長以及一些地區的糧食歉收等因素, 在較為貧困的進口國對糧食價格形成強勁的推力, 並且在部分貧窮國家引起了糧食短缺甚至引發了民眾暴動 近日, 突尼西亞茉莉花革命, 在北非及中東地區的阿拉伯世界所引起的骨牌效應, 莫不與糧價的揚升有關 台灣的糧食自給率在 2008 年用熱量來做權數計算, 自給率僅 32.7%, 如以價格為權數來計算, 自給率為 71% 而這當中的穀類糧食自給率, 用價格當權數計算的自給率為 35.7%, 這樣算不算低呢? 其中小麥的自給率多年來完全掛零, 百分之百仰賴進口 油籽類自給率僅 4%, 當中消費量極大的大豆完全需要靠進口供應 薯類及榖類的進口率分別為 91.2 % 及 82.2%, 其中榖類指的為飼料玉米及綠豆等 糧食自給率如果低, 會有哪些影響呢? 糧食自給率低的國家或地區, 在面臨國際糧食價格上漲時, 必須要付出更多成本才能夠買到足夠的糧食 相反地, 糧食自給率高的國家, 在價格上漲時, 可以獲得較多外匯, 可是如果糧食價格大跌, 該國的農民會受到打擊, 而需要政府補貼 糧食自給率高的國家在農業方面的外交與商業政策會比較積極, 糧食自給率低的國家多半在外交政策上被迫會有糧食進口的壓力, 不因為是買方關係而減少壓力, 全球的糧食市場目前是賣方市場為主

35 然而臺灣在糧食政策上, 自國民政府遷台至今, 似乎一直無一長遠性的政策謀略, 眼前有的只是經濟成長率 綜觀臺灣過去 50 年間, 農業產值由 100 億元左右增加近 4,000 億元, 但相對非農業部門的產值, 農業生產毛額佔 GDP 比率仍由 1960 年代的 32%, 下降至今 21 世紀的不足 2% 時, 農業的式微, 甚至被刻意忽視已不在話下 事實上這種心態並不只存在於執政者, 更是普遍存在於社會各階層 我們可由臺大教授王文興於 1978 年元旦在耕莘文教院的耕莘文學講座中以 鄉土文學的功與過 為題的演講中說 : 農民對於經濟成長的幫助不大 因為我們絕對有餘錢向外國進口糧食 農民並不靠種田過日子, 而是靠種田賺取零用錢 從如此教授王文興的思維裏, 我們已可清楚的了解到, 臺灣在整體國家安全策略上所潛在的危機 我們絕對有餘錢向外國進口糧食 農民並不靠種田過日子, 而是靠種田賺取零用錢 ( 王文興 1978) ( 註 10.) 如今看來是更加的諷刺! 當拉吉帕特爾 (Raj Patel) 於 2007 年出版了, 糧食戰爭市場 權力以及世界食物體系的隱 形之戰 (Stuffed And Starved : Markets, Power and Hidden Battle for the World Food System.) 一書時, 難道我們還不願意面對事實, 而有所警惕嗎?( 註 13.) 貳 正文 最近最熱門的話題是全球糧食危機, 成了全球經濟界人士最近最新關注的話題 美國前國務卿季辛吉 (Henry Alfred Kissinger) 博士曾說 : 誰控制了石油, 誰就控制了所有國家 ; 誰掌握了貨幣發行權, 誰就掌握了世界 ; 誰控制了糧食, 誰就控制了人類 ( 駐 8.) 由此可知, 糧食為最重要的資源, 其地位是無可比擬取代的 這次全球性的糧食危機, 是在農業工業化程度已相當高之時的一次全球性危機, 目前來看, 它的來勢不小, 價格不斷在上去, 但要下降就難了, 這其中是利益關係在作怪 據報導, 最近一年國際市場上各種食品的價格, 漲幅確如滔天巨浪 : 小麥上漲 112%, 玉米超過 60%, 大豆上漲 75%, 菜仔油 72.7%, 菜籽 65.6%, 稻米 37.6%, 糖 30%, 牛肉和豬肉的價格在許多地區也已激增 從越南 印度, 到埃及 阿根廷 俄羅斯, 許多國家已經禁止稻米出口或限制糧食出口 在很多地區, 糧食短缺已經引起了當地的騷亂與抗議 甚至在世界最大的糧食出口國美國, 也出現了超市購米限量的事情

36 究其原因, 除了因為人口增長而導致的需求增加以外, 還有以下幾個方面的因素導致了糧 價的全球性上漲 一 飲食結構的改變 ( 註 12 農業委員會農業統計年報 ) 2007 年臺灣共生產稻米 萬公噸, 但卻進口 萬公噸的小麥 玉米與黃豆 若以熱量為權數,1960 年代中期前臺灣的糧食自給率均超過 100%, 但從 1960 年代晚期開始糧食自給率即逐漸衰退 1980 年臺灣的糧食自給率已下降至 56.85%,2000 年持續下滑至 35.60%, 而 2007 年時臺灣的糧食自給率僅達 30.6% 小麥 玉米與黃豆, 這三項農作物在台灣農業發展史中從未具備重要性, 種植面積甚小, 生產量更是微乎其微 而我們之所以大量進口此三項農產品, 一方面導因於國人飲食習慣的改變, 另一方面則與臺灣畜牧業 ( 特別是養豬業 ) 的飼餵方式息息相關 戰後迄今臺灣人民飲食習慣最顯著的改變在於, 穀物食品消費量的大幅減少與動物性蛋白質和蔬果消費量的增加 1967 年時臺灣人均稻米消費量為 公斤, 但過了 40 年之後,2007 年每人平均僅消費 公斤稻米 我們若以此為計算基礎,2007 年臺灣僅需生產 萬公噸的稻米即能滿足 2,300 萬人的需求 不過, 在農政單位處心積慮透過行政干預手段 擴大稻田休耕面積之時,2007 年台灣仍舊生產了 萬公噸稻米, 生產量超出需求量達 27 萬公噸 換言之, 現階段臺灣的稻米生產絕對能滿足我們的需求 不過, 當國人米食消費量逐年減少的同時, 我們對 麵食 的需求量則逐年增加 年代在美國主導下, 諸多第三世界國家紛紛配合發起 麵食推廣運動 希望藉由飲食習慣的改變, 以幫助消耗美國生產過剩的小麥 傳統以米飯為三餐主食的臺灣人, 也逐漸將麵食納入正餐的範疇內 白米飯已不是三餐的唯一選擇, 水餃 麵條 麵包或披薩 漢堡開始融入我們的日常三餐中, 人均小麥消費量也從 1967 年的 公斤增長至 2007 年的 公斤 飲食習慣轉變的同時, 國人對於肉品的消費量也大幅攀升 1967 年時國人平均家畜 家禽消費量 ( 豬羊牛雞鴨鵝等 ) 為 公斤, 但 2007 年時則為 公斤, 增加幅度達到 283% 國人肉品消費量增加的同時, 同時也帶動臺灣畜牧業的發展, 進而導致畜牧業對飼料 需求的增加 從 1960 年代中期開始, 臺灣的飼料工業逐漸興起 成長 茁壯 然而,

37 由於美國的推銷與農復會的大力推廣, 臺灣飼料工業沿襲美國發展的飼料製造技術, 以玉米作為飼料的基礎配方 與此同時, 傳統以自產甘薯飼豬的飼餵方式亦不復見 同樣的, 黃豆需求量的增加不僅在於滿足國人對豆製品的需求, 而美式煉油技術的移入與利益團體的運作, 更使得大豆沙拉油成為台灣食用油的主流, 因此擠壓了豬油 菜籽油, 甚至是花生油的生存空間 更重要的是, 黃豆煉油後所得的副產品 豆粉, 則是畜牧飼料中的蛋白質原料 因此, 當國人生活越來越富足, 肉吃得越來越多, 飲食習慣愈加偏離米食之時, 臺灣進口的玉米 小麥與黃豆也隨之增加, 糧食自給率 也更加慘不忍睹 全球性肉食占總食品比率也在增加, 有數字顯示, 從 1980 年以來, 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中國, 人年均畜產品消費量提高了四倍 ; 巴西增加了兩倍多 甚至肉食比例已很高的發達國家也不甘示弱 比如美國人年均畜產品消費量, 就從 1980 年的 公斤增加到 2007 年的 公斤 而生產肉食是最消耗糧食的, 生產一磅 ( 公斤 ) 牛肉要用 3.16 公斤 ( 七磅 ) 玉米, 可見肉食占我們總膳食比率的提升, 也導致了, 基本糧食如在大米玉米與小麥等的消耗量在增加 二 能源危機, 石油價格上升物價上漲 ( 註 1 2.) 世界石油價格不斷上漲, 突破歷史水平, 極大提高了農業生產的成本, 造成農業生產 所必需的肥料和柴油價格的上揚以及運輸成本的大幅增長 由於世界石油價格的居高不下, 據聯合國有關部門測算, 當石油價格每桶超過 60~70 美元時, 發展生物燃料將有利可圖 因此, 美國 歐盟 東盟和巴西等國將大量原本出口的玉米 菜籽 棕櫚油轉用於生產生物燃料, 很大程度上改變了這些傳統農業出口大國的農業生產格局並降低了出口 美國有 20% 的玉米已被用於生物燃料生產, 歐盟 65% 的油菜籽 東盟 35% 的棕櫚油被用於生物燃料生產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最新的一期世界經濟展望報告稱 : 雖然生物燃料仍然只占全球液態燃料供應的 1.5%, 它們卻占了 2006~2007 年主要糧食作物消費增量的近一半, 主要原因是美國用玉米生產乙醇 這些政策的變化不僅造成了食物供給的減少, 更引起了市場對於穩定供給的擔憂和恐慌, 進一步加劇了糧食價格上漲預期

38 三 耕地面積 農業人口與農業產量的變化 ( 註 5 農業委員會農業統計年報 ) 其實幾年前世界每年的糧食產量都是有過剩之憂, 但市場經濟的特點就是, 大家越不 擔心糧食會不夠吃, 越會放心將生產糧食的土地與勞動力轉移到其他行業中去, 這樣 一來, 糧食種植面積與人口就在減少了 農業在臺灣經濟發展中曾經佔有重要地位, 為工業發展提供了大量資金 勞動力與市 場, 奠定了臺灣經濟起飛的基礎 60 年代末期後, 農業功成身退, 逐步進入停滯期, 成為三大產業中最小的部門, 在整體經濟中已處於相當次要的地位 1969 年是臺灣農業發展的一個分水嶺, 此後農業逐漸進入停滯階段 60 年代中期, 臺灣經濟結構開始轉型, 逐漸由以農業為主的經濟形態向以工商業為主的經濟形態轉變, 農業開始走向衰落, 農村勞動力開始大量流入城市與工商業 農業就業人口比例不僅繼續下降, 而且農村勞動力的絕對數於 1970 年開始下降, 耕地廢耕現象日趨明顯, 土地利用走向粗放經營 耕地面積也由 1977 年的 92 餘萬公頃, 下降至 2007 年的 82 萬 5 仟公頃 而其中 22 餘萬公頃又是處於政策性的休耕狀態, 實際耕地面積僅佔國土的 16.7%, 顯示我國農業規模已漸趨小 全球新興的工業國家, 如越南 巴西, 其工業的優先程度是遠勝於農業 一方面農業 面積的減少, 但另一方面又要養活的非農業人口的增加, 這就導致了糧食危機的出現 四 極端氣候對造成農業生產損失 ( 註 7.) 極端氣候重創全球主要農業生產大國, 美國中西部遭暴風雪侵襲, 歐洲也陷入寒冬, 中東地區下起冰雹, 俄羅斯出現 130 年來最嚴重的乾旱, 而巴基斯坦卻遭逢近 80 年最嚴重的水患 極端氣候非但攪亂四季的節氣, 時而酷熱時而酷寒, 其對生態的浩劫甚至已影響全球經濟活動的進行 引發供應短缺疑慮, 黃豆 玉米應聲上揚, 棕櫚油創 30 個月新高, 柳橙汁期貨也刷新三年紀錄 棉花生產大國巴基斯坦, 近月即因豪雨成災導致國際棉花價格大漲, 俄羅斯乾旱也推 升了全球小麥的國際行情 做為世界糧食主要出口國的澳大利亞連續數年遭受乾旱氣

39 候, 小麥出口銳減, 僅 2007 年的出口量就減少 400 萬噸 同年, 烏克蘭小麥出口也減少 300 萬噸 此外, 孟加拉遭受颱風襲擊, 造成稻米減產 300 萬噸 產糖大國巴西大旱, 亞馬遜河水位創下 1963 年以來最低, 也已造成國際糖價上揚 糧價狂飆意味著全球即將面臨一場糧食震撼 極端氣候已升高了全球經濟的風險, 然而對經濟為害最烈者還不在於氣候變遷, 而在 於國際熱錢的流竄 五 金融投機商針對農產品的投機 炒作行為扭曲了糧食價格 ( 註 1 2.) 美國的次貸危機, 帶來了全球範圍內的消費萎縮, 各主要發達與新興國家的消費物價指數都在發熱上漲, 影響到國家金融的是車市 房市與油市的價格上漲, 而影響到老百姓的是食品價格的上漲, 一方面是工資沒有漲, 另一方面是除了工資以外的一切幾乎都在漲, 短期會導致群眾對基礎食品的採購量加大, 導致糧食的局部產品供不應求, 而長期會導致大量中小企業生存的困難加劇, 國家的創新與創業指數下降 大量的流動資金短期內轉投包括糧食在內的農產品期貨, 導致農產品期貨價格飆升 據統計, 2008 年以來, 涵蓋 26 種農礦產品的大宗商品指數上漲了 20% 聯合國糧農組織對此評論道 : 由於美元貶值和金融市場動盪, 國際資金把農產品的價格哄抬到了一個非理性的高度 六 農業跨國公司的壟斷加劇了世界糧食危機 ( 註 13.) 目前, 全世界最重要的十幾家跨國企業與大約 40 家中型企業一起共同掌控著全球食物鏈 其中由美國嘉吉公司 美國邦吉公司 阿徹丹尼爾斯米德蘭公司 (ADM) 法國路易斯達孚公司等幾個跨國農業公司組成的糧食卡特爾 ( 法語 Cartel), 實際上擁有對幾乎整個世界農產品市場的絕對控制權 美國出口的穀物中嘉吉公司佔據了 25%, 其 2007 年的年收入達 883 億美元 阿徹 丹尼爾斯 米德蘭公司致力於生物燃料的生產, 其 43% 的利潤都來源於美國政府的補貼產品 參 結論

40 一個人可以在辛勤憂患裏, 識取孔子 ; 一個人可以在苦難災難裏, 識取耶穌 ; 一個人可以在煩惱悲慘裏, 識取佛祖 ; 一個人可以在飲食男女裏, 識取蒼生 但時至今日誰能從些什麼處, 去認識農業, 了解農民呢? 德國克里茲茅斯基博士 (Dr. Richard Krzymoski 於其農業哲學一書中有言 : 農業究為歷史之生成者, 即由於數百年或數千年間之淘汰而始逐漸成為合乎目的者也 ( 程兆熊 1989) ( 註 9.) 農業是國家經濟的基礎, 沒有農業, 國家經濟就沒有基礎 從這話裏我們當可深切的了解到, 農業及我們的農民是負擔了多麼沈重的使命 目前台灣農業所面臨的問題, 已不是單純的經濟問題, 實際上已牽涉到整個內政和社會問題 甚至造成台灣農業凋弊的原因, 已超越了國界, 而受到外國經濟活動及政治的衝擊 看看在 平衡中美貿易 政策中, 她, 不是已負起了重要工作嗎? 曾獲諾貝爾經濟學獎的芝加哥大學教授貝克 (Gary Becker) 估計, 假如糧價增加三分之一, 富國的生活水準只會降低 3%, 但窮國會降低 20% 糧食危機, 終結了世人對全球化貿易下, 貨暢其流 的美好想像 如何想辦法 地盡其利, 增產最多的糧食, 維持國家自主權, 已成為各國政府思考的第一要務 臺灣原本為農業經濟型態, 在二次大戰後初期的農業發展, 政府首重糧食增加以供應人口急增的需要 故自民國 1949 年至 1953 年實施了三七五減租, 耕者有其田等土地改革政策, 以奠定農業基礎 1953 年起實施台灣經濟建設計劃, 便定下了 以農業培養工業, 以工業發展農業 之方針 在這策略下, 臺灣農業生產力提高了, 而農業更在民國 1955 年以後的全國經濟成長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政府為強調 持續的成長 及 快速成長 的經濟策略, 把經濟重點放在工業部門及都市人口上 為了累積資金, 農業部門是在當時經濟型態下最大的資金來源 ( 註 ) 沈宗翰先生即說 : 農業部門是有計劃的資源供應部門, 增加農民生產, 再來榨取農民, 使農業資源向非農業部門有淨移出的可能 ( 吳相湘 1981) ( 註 6.) 農業的性質主要是一種以土地為根的地方性産業 全世界大多數農民居住在與他們所耕種和食用的産品步行可及的區域內 人類社會與作物栽培的共同進化形成對具體環境的最佳適應度, 並構成了高度多樣化的作物體系, 滿足家庭成員的各種營養需要 農業的地方性對世界上絕大多數開發中國家而言乃是天經地義

41 但臺灣在經濟發展過程中卻忽略了農業的本質, 只講求農業科技現代化, 以提高生產量為農業建設當急之務, 完全忽視了農業的社會功能與人文意義 因此, 在現代化 工業化 都市化過程中, 大肆略奪農業資源 為了配合工商業發展需要, 政府開始大量徵收土地 ( 包括農地 ) 並規畫成工業區 重劃區和科學園區等 兼以錯誤的農業發展條例及農村再生條例, 使良田農業用地不僅是大筆的區域性移出之外, 還讓農 工 住混雜在一起, 不僅使農地破碎化, 更使農地遭受工業性污染, 大大降低農業的競爭力及食品的安全性 在有土斯有財觀念做祟下, 土地被商品化 面對農業產值對經濟成長供獻度逐年下降情形下, 投機政客在政商操作下, 農業用地一再被以經濟發展的託辭下轉移出去 但實際上, 閒置的工業區土地及都市重劃地處處可見, 面對著全球性的糧食危機實應深思檢討 ( 註 ) 環境過度的開發也是農業衰退的原因, 從生態學的觀點而言, 能量與營養物質的循環, 早期的農業是, 初級生產者 ( 土地 植物 ) 與初級消費者者 ( 動物 ) 及人類, 密切結合在一起 但都市化的社會則人類與初級生產者 ( 土地 植物 ) 初級消費者者( 動物 ) 脫節, 僅從其中獲取能量, 但並未將營養回饋給土地 但到了產業化的農業, 則三者之間完全脫離, 土地終將更貧瘠, 農業更將加速退化 所以說, 文明人在絕大多數他們長期居留過的土地上大肆掠奪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不斷進化的文明要到處遷徙主要的原因 這也是他們的文明在較早期的居留地衰落的最主要理由 ( 註 11 14) 所以修馬克 (E. F. Schumacher) 說 : 物質資源中, 最偉大的毫無疑義是土地 研究一個社會怎麼使用土地, 就能對她的未來有個相當可靠的推斷 ( 修馬克 2000) ( 註 14.) 全球糧荒下, 觀察當前台灣的土地利用, 不禁會對台灣未來永續發展, 捏一把冷汗 2002 年台灣加入 WTO( 世界貿易組織 ), 開放農產品進口, 為了不使生產過剩, 價格崩跌, 政府透過休耕獎勵來減產 工業化, 經濟褂帥的大纛下, 水資源優先供應工業用水, 良田因缺水而被迫休耕 十年來, 台灣有 4.6 萬公頃 相當於約 1,770 座大安森林公園的耕地, 從地球上消失 其中有相當於 15 個台北市信義區的面積, 拿去蓋住宅與農舍 這造成了農田減少, 農業生產力下降, 成為在糧食危機海嘯下, 臺灣應勇於面對的洶湧暗潮 肆 引註資料

42 1. 王靜雯 2008/2/3 9:21:20 廉價糧終結糧食危機初現 2. 杜宇 2011/02/14 糧食危機步步進逼 3. 汪文豪 辜樹仁 2008 破碎的土地消失的糧食天下雜誌 399 期 p 李根政 2008/08/05 15:03 農發條例修正案的省思 5. 吳田泉 1993 臺灣農業史自立晚報臺灣 6. 吳相湘 1981 晏陽初傳時報書系臺灣 7. 莊雅婷 2010/12/14 09:45 極端氣候引爆全球糧食震撼 8. 陳宇 2010/12/23 08:15:25 誰控制了糧食 9. 程兆熊 1989 中國農業論衡 - 新農業哲學臺灣商務印書局臺灣 10. 劉仁傑 1980 知識份子與農業藍燈臺灣 p 約翰貝拉米福斯特著耿建新宋興無譯生態危機與資本主義 2006 譯文出版社上海 p 菲立普費南德茲阿梅斯托原著韓良憶譯 2005 食物的歷史 - 透視人類的飲食與文明遠足文化臺灣 13. 拉吉帕特爾著葉家興 謝伯讓 高薏涵 謝佩妏譯 2009 糧食戰爭高寶書版臺灣 14. 修馬克著李華夏譯 2000 小及是美 p 五緒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