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Inc. (以下简称为 CEP ) 作者 CEP的使命 提供有效数据及深刻见解 帮助慈善投资者更好地解释 评估 Ellie Buteau博士 以及改善其慈善行为的实效性及影响力 Phil Buchanan Andr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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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基金会战略发展概要

2 关于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Inc. (以下简称为 CEP ) 作者 CEP的使命 提供有效数据及深刻见解 帮助慈善投资者更好地解释 评估 Ellie Buteau博士 以及改善其慈善行为的实效性及影响力 Phil Buchanan Andrea Brock 基金会案例研究由 Judith A. Ross 提供 CEP的使命源于我们的愿景 即为各类社会需求找到更有效的应对方法 该 愿景源于我们深信资助者 尤其是基金会 能够对非营利机构以及他们所服 务的对象有深远而积极的影响 尽管我们的工作是关乎衡量项目的结果 提供有效的数据信息 并改善执行 力 但我们的最终目标是改善人们的生活 我们相信只有将冷静客观的分析 和建设美好社会的持续热情这两者有力地结合在一起 才能实现这个目标 想要了解更多信息 如果您想了解更多关于CEP的信息 请访问我们的网站 请联系 Ellie Buteau博士 副总裁-调研中心 分机213 ellieb@effectivephilanthropy.org 我们期待看到您对这份中文报告的 反馈 请发送您的意见和建议到: 资助者 我们非常感谢资助者所提供的资金支持 让本调研报告能够面世 资金来自 CEP主要资助者所提供的运营资金 包括威廉与佛洛拉 休利特基金会 the William and Flora Hewlett Foundation 罗伯特 伍德 约翰逊 基金会 the Robert Wood Johnson Foundation 美国帕克基金会凯 洛格基金会 the W.K. Kellogg Foundation 等 关于CEP的基金会资助 者的完整名单 请见封底 鸣谢 非常感谢完成调查问卷的各基金会的员工们 感谢他们接受采访 如果没有 他们的支持 我们无法完成本调研 姜韵声 经理 分机236, gracen@effectivephilanthropy.org 感谢CEP现任及以往的员工们的建议及支持 包括Cassie Bolanos Kevin Bolduc Tim Chu Alyse d Amico Lisa R. Jackson博士 Greg Laughlin以及Sally Smyth 感谢CEP董事会及顾问委员会对调查问卷草稿及本报告的反馈 具体成员名 单请见封底 智选数据. 智慧决策. 睿智慈善. 特别感谢科罗拉多健康基金会 The Colorado Health Foundation 杜 克基金 The Duke Endowment 福林基金会 The Flinn Foundation 吉尔基金会 Gill Foundation 斯图尔特基金会以及威 伯福斯基金会 Wilburforce Foundation 授权我们援引他们的工作内 容 本报告基于CEP的独立数据分析 CEP对报告中的内容全权负责 本报告不 代表以上所列的资助者 咨询顾问 以及其他人的个人观点 CEP是一家非营利机构 专注于比较数据的开发 使基金会能够提供更佳服 务 如果您想了解更多关于CEP调研的信息 下载或订购本报告 或CEP其 他报告 欢迎访问 版权2009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Inc. (CEP) 版权所有 未经CEP 书面许可 本报告不得随意翻印 修改或者发布

3 目 录 简 介 主 要 发 现 调 研 设 计 总 览 关 于 主 要 发 现 的 讨 论 结 论 他 们 眼 中 的 基 金 会 战 略 案 例 分 析 附 录 : 研 究 方 法

4 简 介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在 过 去 的 十 年, 对 慈 善 领 域 战 略 发 展 这 一 概 念, 众 说 纷 纭 在 本 调 研 的 调 查 对 象 中,89% 的 人 都 表 示 所 在 基 金 会 使 用 战 略 这 个 词 来 描 述 他 们 的 工 作 是 如 何 达 到 目 标 的 然 而, 用 这 个 词 是 一 回 事, 理 解 它 在 慈 善 领 域 的 含 义 是 另 一 回 事 更 不 用 说 如 何 将 之 付 诸 实 践 战 略 的 重 要 性 在 CEP 过 去 八 年 的 调 研 中, 从 基 金 会 CEO 董 事 会 以 及 非 营 利 机 构 所 反 馈 回 来 的 数 据, 都 在 强 调 一 个 观 点 : 基 金 会 战 略 对 工 作 的 有 效 性 来 说 是 必 不 可 少 的 元 素 在 2001 至 2002 年 CEP 的 第 一 次 调 研 中, 我 们 从 各 基 金 会 CEO 那 里 了 解 到, 如 何 使 用 所 拥 有 的 资 源 实 现 最 大 的 影 响 力, 战 略 所 起 的 作 用 极 其 重 要 然 而 我 们 也 了 解 到,CEO 们 对 他 们 的 战 略 规 划 结 果 的 评 估 方 式 并 不 满 意 1 从 几 百 份 基 金 会 董 事 的 调 查 问 卷 中, 我 们 了 解 到 董 事 会 成 员 发 现 如 果 董 事 会 理 解 并 参 与 到 基 金 会 战 略 的 制 定 过 程 中, 董 事 会 的 成 效 会 更 高 董 事 会 成 员 也 十 分 希 望 用 更 好 的 数 如 果 您 想 了 解 更 多 信 息, 请 参 阅 CEP 的 一 下 两 篇 报 告 :Toward a Common Language: Listening to Foundation CEOs and Other Experts Talk About Performance Measurement in Philanthropy (2002 年 2 月 ), 以 及 Indicators of Effectiveness: Understanding and Improving Foundation Performance (2002 年 8 月 ) Beyond Compliance: The Trustee Viewpoint on Effective Foundation Governance.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2005 年 ) 第 12 页. Listening to Grantees: What Nonprofits Value in Their Foundation Funders.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2004 年 ) 据 来 评 估 基 金 会 的 战 略 : 对 基 金 会 的 董 事 们 而 言, 用 来 评 估 战 略 的 数 据 信 息 常 常 不 恰 如 人 意 2 通 过 对 一 万 多 份 基 金 会 资 助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调 查 问 卷 进 行 分 析, 我 们 发 现 基 金 会 能 否 将 其 战 略 和 目 标 清 晰 地 与 被 资 助 机 构 进 行 沟 通, 已 经 成 为 后 者 评 价 该 基 金 会 是 否 具 有 影 响 力 的 最 有 力 指 标 之 一 3 这 些 调 查 发 现 表 明, 基 金 会 战 略 对 基 金 会 CEO 董 事 会 以 及 被 资 助 机 构 意 义 重 大 这 促 使 CEP 去 探 索 在 慈 善 领 域 的 大 环 境 下, 战 略 在 其 中 究 竟 意 味 着 什 么 慈 善 领 域 的 战 略 : 一 个 独 特 的 挑 战 尽 管 战 略 一 词 已 经 有 各 种 不 同 的 定 义, 比 如 不 同 领 域 的 发 展 规 划 一 个 详 尽 的 以 达 到 目 标 的 行 动 计 划, 或 是 发 展 或 贯 彻 机 构 规 划 的 艺 术 等, 许 多 战 略 慈 善 的 拥 护 者 都 不 同 程 度 地 将 商 业 领 域 的 战 略 概 念 引 入 慈 善 领 域 2

5 CEP 关 于 战 略 及 社 区 基 金 会 的 调 研 在 本 篇 CEP 关 于 战 略 的 调 研 报 告 以 及 2007 年 10 月 另 一 篇 名 为 Beyond the Rhetoric: Foundation Strategy 的 报 告 中, 我 们 关 注 的 主 要 是 私 人 基 金 会 之 前 也 开 展 了 一 项 社 区 基 金 会 战 略 的 调 研, 探 索 在 社 区 基 金 会 背 景 下 的 战 略 问 题 报 告 已 于 2010 年 发 布 在 其 它 的 调 研 中, 比 如 关 注 基 金 会 与 接 受 资 助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关 系 的 调 研 中,CEP 将 社 区 基 金 会 以 及 私 人 基 金 会 的 数 据 放 在 一 起 分 析 由 于 私 人 基 金 会 和 社 区 基 金 会 运 营 环 境 非 常 不 同, 所 以 对 社 区 基 金 会 的 战 略 问 题, 我 们 将 单 独 研 究 与 资 助 型 私 人 基 金 会 的 捐 赠 方 式 不 同, 社 区 基 金 会 面 临 着 募 款 的 压 力, 以 及 资 源 的 竞 争, 所 以 两 种 基 金 会 思 考 战 略 的 方 式 也 不 同 然 而, 慈 善 领 域 的 战 略 特 别 具 有 挑 战 性, 需 要 一 篇 扎 根 于 慈 善 领 域 的 调 研 做 实 践 指 导 私 人 基 金 会 不 需 要 面 对 商 业 企 业 与 非 营 利 机 构 必 须 面 对 的 激 烈 的 竞 争 态 势 与 各 种 市 场 力 量, 因 此 私 人 基 金 会 有 机 会 追 求 其 社 会 影 响 力, 这 是 前 两 者 所 不 及 的 这 在 为 私 人 基 金 会 提 供 其 他 组 织 机 构 所 缺 乏 的 机 会 的 同 时, 也 为 它 们 提 供 了 一 定 的 自 由 空 间, 以 至 于 它 们 对 如 何 达 到 目 标 模 棱 两 可, 有 些 甚 至 连 目 标 也 没 有 基 金 会 有 时 在 其 工 作 中 不 做 战 略 规 划, 从 而 只 取 得 有 限 的 效 果 在 我 们 关 于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的 调 研 中, 首 要 的 目 标 是 对 战 略 这 个 词 进 行 澄 清, 并 赋 予 其 一 个 适 合 的 定 义, 以 此 来 帮 助 慈 善 投 资 者 了 解 战 略 的 概 念 其 次 是 了 解 基 金 会 CEO 和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是 否 在 做 决 策 的 过 程 中 使 用 战 略 规 划, 以 及 其 使 用 程 度 如 何 虽 然 我 们 目 前 还 无 法 很 确 切 地 证 明 如 果 基 金 会 的 领 导 更 有 战 略 意 识 就 能 带 来 更 积 极 的 影 响 力, 但 我 们 的 数 据 表 明 有 战 略 意 识 的 领 导 更 理 解 他 们 所 带 来 的 变 化 我 们 最 初 关 于 基 金 会 战 略 的 调 研 是 基 于 对 42 位 基 金 会 CEO 以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的 深 度 采 访 调 研 结 果 公 布 在 2007 年 10 月 名 为 Beyond the Rhetoric: Foundation Strategy 的 报 告 中» 我 们 发 现 尽 管 CEO 以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都 坚 信 战 略 规 划 对 于 实 现 影 响 力 非 常 重 要, 然 而 在 实 际 工 作 中, 还 是 有 很 多 人 并 没 有 使 用 战 略 规 划 来 达 到 目 标» 不 同 的 CEO 及 项 目 人 员, 其 开 展 工 作 的 方 式 差 别 也 很 大 通 过 我 们 对 42 位 受 访 者 采 访 的 分 析, 我 们 得 出 了 一 个 适 用 于 基 金 会 战 略 的 定 义 : 基 金 会 战 略 就 是 一 个 用 来 做 决 策 的 框 架 : 1) 关 注 基 金 会 所 处 的 外 部 环 境 ; 2) 基 金 会 资 源 的 使 用 及 实 现 目 标 两 者 间 存 在 的 因 果 假 设 战 略 : 一 个 决 策 框 架 1. 关 注 基 金 会 所 处 的 外 部 环 境 2. 基 金 会 资 源 的 使 用 及 实 现 目 标 两 者 间 存 在 的 因 果 假 设» 根 据 该 定 义, 我 们 研 究 出 用 于 做 决 策 的 四 种 模 型 : 适 用 范 围 涵 盖 了 没 有 任 何 战 略 规 划 的 决 策 者, 我 们 称 之 为 慈 善 银 行 家, 到 彻 底 的 战 略 家 在 新 的 调 研 阶 段, 即 本 报 告 中, 我 们 力 图 在 更 大 范 围 的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中 检 验 我 们 对 战 略 的 定 义, 找 出 区 分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和 较 弱 两 者 间 的 关 键 特 质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3

6 为 什 么 基 金 会 战 略 和 商 业 战 略 不 同? 在 慈 善 行 业 内 外, 有 一 个 观 念 被 广 泛 认 可, 就 是 在 商 业 领 域 行 之 有 效 的 战 略 概 念 可 以 直 接 被 应 用 在 慈 善 领 域 举 个 例 子, 在 Philanthrocapitalism: How the Rich Can Save the World 这 本 书 中, 作 者 Matthew Bishop 和 Michael Green 将 慈 善 领 域 里 所 用 到 的 战 略 与 商 业 上 的 相 等 同 4 然 而 战 略 的 概 念 本 源 自 于 军 事, 这 个 词 最 早 就 是 从 希 腊 语 的 军 事 词 汇 衍 变 而 来 提 到 商 业 上 战 略 的 概 念 被 直 接 应 用 于 慈 善 领 域, 有 一 个 例 子 被 频 繁 地 引 用, 即 Michael Porter 和 Mark Kramer 于 1999 年 刊 登 在 哈 佛 商 业 评 论 上 的 一 篇 文 章 文 章 断 言, 基 金 会 的 战 略 发 展 很 大 程 度 上 取 决 于 基 金 会 的 独 特 定 位 此 观 念 在 商 业 领 域 行 得 通, 但 在 慈 善 领 域 却 不 见 得 如 此 5 私 人 基 金 会 毕 竟 没 有 其 他 机 构 所 面 临 的 激 烈 竞 争 与 商 业 公 司 不 同, 私 人 基 金 会 不 需 要 去 吸 引 客 户 尽 管 基 金 会 领 导 们 彼 此 间 可 能 会 为 了 追 求 口 碑 或 争 取 对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支 持 而 有 一 些 竞 争, 但 事 实 情 况 是, 私 人 基 金 会 没 有 其 他 机 构 所 面 临 的 压 力, 他 们 有 更 大 的 空 间 去 追 求 社 会 影 响 力 慈 善 投 资 者 希 望 的 是 将 积 极 的 社 会 影 响 最 大 化, 而 不 是 在 某 个 市 场 上 打 败 竞 争 对 手 事 实 上, 对 于 慈 善 家 以 及 私 人 基 金 会 而 言, 有 时 候 借 鉴 他 人 的 活 动 或 与 他 人 合 作, 能 对 机 构 社 区 或 所 在 领 域 产 生 最 大 的 影 响 正 是 由 于 这 一 点, 以 及 意 识 到 慈 善 领 域 所 具 有 的 独 特 挑 战 性, 沃 伦 巴 菲 特 (Warren Buffett) 选 择 将 300 亿 美 元 捐 赠 给 了 给 比 尔 及 梅 林 达 盖 茨 基 金 会 (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 而 不 是 创 建 一 个 属 于 自 己 的 基 金 会 在 商 业 领 域 你 寻 找 简 便 的 事 情 去 做, 巴 菲 特 说 道, 而 在 慈 善 领 域, 你 挑 战 的 是 重 大 的 社 会 问 题, 而 这 更 难 对 付 6 4 Bishop, Matthew Bishop 和 Michael Green 著 :Philanthrocapitalism: How the Rich Can Save the World, 布 卢 姆 伯 利 出 版 社 (Bloomsbury Press),(2008 年 ) 第 6 页, 作 者 写 道 : 当 他 们 将 商 业 模 式 应 用 到 慈 善 领 域, 慈 善 投 资 者 正 用 一 种 新 的 ( 或 许 你 会 感 觉 似 曾 相 识 ) 语 言 去 描 述 他 们 有 条 不 紊 的 工 作 方 式 他 们 称 慈 善 是 战 略 性 的 5 Michael E. Porter 和 Mark R. Kramer 著 : Philanthropy s New Agenda: Creating Value., 刊 登 于 哈 佛 商 业 评 论 (1999 年 11 月 ) 第 126 页, 作 者 写 道, 独 特 的 定 位 对 于 公 司 而 言 至 关 重 要, 因 为 一 个 公 司 要 么 以 比 竞 争 对 手 低 的 成 本 创 造 相 等 的 价 值, 要 么 以 相 似 的 成 本 创 造 更 大 的 价 值 如 果 公 司 提 出 自 己 独 特 的 定 位, 就 只 能 这 样 做 然 后 他 们 提 出 同 样 的 规 则 也 适 用 于 慈 善 领 域 慈 善 的 目 标 可 能 有 所 不 同, 作 者 承 认, 但 是 战 略 背 后 的 逻 辑 是 相 同 的 6 引 用 沃 伦 巴 菲 特 (Warren Buffett) 于 2006 年 6 月 26 日 在 纽 约 公 立 图 书 馆 所 做 的 演 讲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4

7 主 要 发 现 1. 本 次 调 研 证 实 了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可 被 归 为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和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两 类 取 决 于 他 们 在 多 大 程 度 上 符 合 以 下 两 个 限 定 因 素, 1) 他 们 在 决 策 制 定 中 是 否 以 外 部 为 导 向,2) 他 们 在 如 何 使 用 资 源 上 的 决 策 方 式 与 实 现 目 标 两 者 的 逻 辑 关 联 2.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者 在 以 下 四 个 关 键 特 质 上 与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领 导 者 不 同 前 者 更 倾 向 于 1) 有 战 略 规 划 且 经 常 引 用,2) 公 开 沟 通 他 们 的 战 略 规 划,3) 在 资 金 支 持 方 面 更 主 动, 4) 有 评 估 工 具 3.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的 战 略 概 念 中 高 估 了 战 略 规 划 的 价 值, 低 估 了 制 定 战 略 规 划 所 需 的 逻 辑 联 系 4. 对 于 基 金 会 而 言, 战 略 规 划 的 结 果 评 估 仍 然 是 一 个 重 大 挑 战 : 采 集 正 确 的 数 据 以 及 如 何 采 集 这 些 数 据, 这 让 基 金 会 工 作 人 员 很 苦 恼 许 多 基 金 会 工 作 人 员 倾 向 于 向 董 事 会 在 这 方 面 寻 求 更 多 的 帮 助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5

8 调 研 设 计 总 览 此 次 调 研 的 数 据 来 自 2008 年 秋 季 针 对 基 金 会 CEO 以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的 调 查 问 卷 ( 参 见 附 录 : 研 究 方 法 )» 调 查 问 卷 面 向 美 国 440 个 资 产 超 过 1 亿 美 元 的 私 人 基 金 会 的 CEO 发 放,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102 份, 回 应 率 达 23%» 上 述 440 家 基 金 会 中 的 286 位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也 被 邀 请 参 与 问 卷 调 查, 如 果 基 金 会 有 一 名 以 上 的 项 目 工 作 人 员,CEP 会 随 机 抽 取 一 位 参 与 问 卷 调 查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89 份, 回 应 率 为 31% 7» 共 计 回 收 有 效 问 卷 191 份, 总 回 应 率 达 26%, 覆 盖 155 个 基 金 会 针 对 CEO 以 及 项 目 人 员 的 调 查 问 卷 的 设 计 框 架 是 相 同 的, 许 多 问 题 也 一 样 大 部 分 问 题 是 封 闭 式 问 题, 以 定 序 题 ( 从 1 分 到 7 分 ) 是 非 题, 或 一 系 列 分 类 选 择 题 为 主 此 外, 本 调 查 问 卷 设 计 了 九 个 开 放 问 题,CEO 以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可 以 通 过 开 放 问 题 针 对 一 些 关 键 问 题 自 由 表 述 其 观 点 和 想 法 调 查 显 示, 此 次 受 访 样 本 对 象 可 能 存 在 一 定 的 偏 差 相 较 于 大 多 数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而 言, 我 们 相 信 受 访 对 象 在 工 作 中 已 经 是 具 有 较 强 战 略 意 识 的 8 即 便 如 此, 调 研 结 果 表 明, 基 金 会 在 战 略 规 划 上 所 面 临 的 挑 战 仍 然 十 分 严 峻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7 8 关 于 这 89 位 项 目 人 员 : 其 中 66% 是 项 目 官 员,23% 是 项 目 总 监,6% 是 项 目 副 总 裁, 另 有 5% 为 其 他 项 目 人 员 有 几 个 原 因 使 我 们 认 为 此 问 卷 的 受 访 样 本 不 足 以 代 表 缺 乏 战 略 规 划 或 无 战 略 规 划 的 基 金 会 员 工 一 方 面, 本 次 样 本 中 的 部 分 受 访 对 象 曾 使 用 过 CEP 开 发 的 评 估 工 具, 另 一 方 面, 本 次 调 研 对 象 和 CEP 在 Beyond the Rhetoric: Foundation Strategy 报 告 中 所 采 访 对 象, 在 自 我 报 告 的 态 度 和 行 为 方 面 存 在 差 异 6

9 关 于 主 要 发 现 的 讨 论 主 要 发 现 1: 本 次 调 研 证 实 了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可 被 归 为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和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两 类 这 取 决 于 他 们 在 多 大 程 度 上 符 合 以 下 两 个 限 定 因 素,1) 他 们 在 决 策 制 定 中 是 否 以 外 部 为 导 向,2) 他 们 在 如 何 使 用 资 源 上 的 决 策 方 式 与 实 现 目 标 两 者 的 逻 辑 关 联 根 据 CEP 调 研 第 一 阶 段 得 出 的 基 金 会 战 略 的 定 义, 我 们 将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分 为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及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两 类 根 据 CEP 所 定 义 的 战 略 的 两 个 决 定 性 因 素, 我 们 设 计 了 一 系 列 问 题 根 据 调 查 结 果,50% 的 受 访 者 为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39% 为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其 余 的 无 法 被 归 类 9 外 部 导 向 有 种 观 点 认 为, 有 战 略 意 识 的 基 金 会 就 是 缺 乏 灵 活 性 的 无 反 馈 的, 或 者 是 自 上 而 下 的 与 此 相 反, 实 际 上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CEO 与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会 把 眼 光 投 向 自 己 的 基 金 会 以 外, 向 利 益 相 关 方 寻 求 意 见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者 在 决 策 制 定 上, 也 更 具 外 部 导 向 性, 他 们 会 跳 出 自 己 基 金 会 的 圈 子 往 外 看 当 他 们 思 考 如 何 决 策 以 达 成 目 标 时, 他 们 不 会 局 限 于 内 部 运 营 机 制 来 考 虑 预 算 及 如 何 选 择 被 资 助 机 构 等 问 题, 而 会 考 虑 相 关 连 的 问 题 所 在 社 区 所 在 领 域 以 及 服 务 对 象 等 有 关 的 信 息 和 数 据, 并 且 会 参 考 现 有 的 模 式 及 最 佳 范 例 他 们 不 会 倚 赖 于 自 己 的 知 识 董 事 会 的 看 法 或 基 金 会 过 去 的 经 验 来 行 事 在 制 定 基 金 会 战 略 规 划 的 时 候,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者 会 寻 求 他 们 资 助 的 非 营 利 组 织 利 益 相 关 方 项 目 受 益 人 以 及 咨 询 顾 问 的 意 见 ( 详 见 表 1) 他 们 并 不 固 守 于 自 己 的 做 事 方 式, 当 有 新 的 研 究 证 明 另 一 种 战 略 规 划 可 能 9 CEP 对 基 金 会 战 略 的 定 义 基 于 第 一 阶 段 42 个 定 性 访 谈, 我 们 根 据 访 谈 来 确 定 哪 些 变 量 应 包 括 在 该 问 卷 数 据 的 聚 类 分 析 里 该 聚 类 分 析 得 出 我 们 以 上 描 述 的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和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两 类 调 研 结 果 中,11% 的 受 访 者 无 法 被 归 类, 因 为 他 们 没 有 全 部 回 答 问 卷 上 能 以 判 断 受 访 者 类 别 的 问 题 更 多 详 细 信 息, 请 参 考 附 录 中 的 方 法 论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7

10 寻 求 外 部 意 见 制 定 基 金 会 战 略 时, 外 部 意 见 来 自 何 处 及 比 重 : 表 1 被 资 助 方 被 资 助 方 的 服 务 对 象 其 他 利 益 相 关 方 顾 问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领 导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注 :CEO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就 问 卷 中 涉 及 程 度 的 问 题, 按 1-7 级 的 程 度 划 分 1 代 表 程 度 最 低,7 代 表 程 度 最 高 更 加 有 效 时, 他 们 会 做 相 应 的 调 整 我 们 的 这 些 发 现 和 慈 善 领 域 对 战 略 规 划 的 普 遍 观 念 背 道 10 而 驰 我 们 在 第 一 阶 段 调 研 的 采 访 中 发 现 一 些 对 于 基 金 会 战 略 的 看 法, 包 括 基 金 会 对 资 助 有 风 险 的 项 目 的 灵 活 性 越 来 越 低 以 及 基 金 会 对 被 资 助 的 非 营 利 组 织 干 涉 过 度 然 而, 与 那 些 支 持 有 战 略 意 识 的 基 金 会 就 是 缺 乏 灵 活 性 的 无 反 馈 的, 或 者 是 自 上 而 下 的 观 点 恰 恰 相 反,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CEO 与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会 把 眼 光 投 向 自 己 的 基 金 会 以 外, 向 利 益 相 关 方 寻 求 意 见 强 的 领 导 者 更 倾 向 于 根 据 战 略 和 目 标 之 间 的 逻 辑 关 系 选 择 相 应 的 战 略 他 们 更 可 能 为 基 金 会 或 项 目 建 立 一 个 逻 辑 模 型, 借 此 解 释 一 系 列 项 目 执 行 和 结 果 之 间 假 定 的 因 果 关 系, 以 及 这 些 结 果 将 如 何 达 成 最 终 目 标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逻 辑 关 联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者 更 能 聚 焦 于 基 金 会 资 源 的 运 用 及 目 标 实 现 之 间 的 因 果 假 设 这 里 的 因 果 假 设 是 指, 基 金 会 要 如 何 使 用 货 币 资 金 及 非 货 币 资 源 才 有 可 能 达 到 既 定 目 标 战 略 意 识 较 他 们 眼 中 的 基 金 会 战 略 : Paul Beaudet, 副 总 监, 威 伯 福 斯 基 金 会 (Wilburforce Foundation) 详 情 见 第 19 页 10 举 一 个 案 例 来 说 明 :Pablo Eisenberg 于 2007 年 11 月 27 日 在 Chronicle of Philanthropy 上 发 表 专 栏, 批 评 美 国 公 益 基 金 会 (the Public Welfare Foundation) 的 一 个 新 的 更 有 聚 焦 点 的 战 略 他 称 该 基 金 会 将 更 加 正 式 更 缺 乏 灵 活 性 这 个 基 金 会 曾 经 资 助 过 那 么 多 机 构 低 收 入 人 群, 为 社 会 变 革 带 来 动 力 此 次 转 变 是 否 仍 会 维 持 此 基 金 会 的 核 心? 董 事 会 的 意 愿 将 决 定 基 金 会 是 否 继 续 保 持 来 之 不 易 的 声 望 8

11 主 要 发 现 2 :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者 在 以 下 四 个 关 键 特 质 上 与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领 导 者 不 同 前 者 更 倾 向 于 1) 有 战 略 规 划 且 经 常 引 用,2) 公 开 沟 通 他 们 的 战 略 规 划,3) 在 资 金 支 持 方 面 更 主 动,4) 有 评 估 工 具 基 金 会 战 略 表 2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者 在 以 下 四 个 关 键 特 质 上 与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领 导 者 不 同 决 定 性 因 素 外 部 导 向 根 据 行 业 及 社 群 的 信 息 进 行 决 策 逻 辑 关 联 阐 述 如 何 使 用 资 源, 以 更 好 达 到 目 标» 经 董 事 会 通 过 的 书 面 战 略 规 划 书 89% 的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者 有 具 体 的 战 略 规 划,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领 导 者 中 仅 有 58% 拥 有 具 体 的 战 略 规 划 然 而 正 如 我 们 接 下 去 要 深 入 讨 论 的, 并 非 所 有 的 战 略 规 划 都 有 CEP 的 战 略 定 义 中 所 要 求 的 逻 辑 性 关 键 特 质 战 略 规 划 有 书 面 成 文 的 战 略 规 划 书 且 经 常 引 用 公 开 沟 通 在 基 金 会 网 站 报 告 及 其 他 地 方 向 公 众 传 递 战 略 规 划 主 动 性 在 资 金 支 持 方 面 更 积 极 主 动 评 估 使 用 绩 效 指 标 评 估 战 略 规 划 他 们 眼 中 的 基 金 会 战 略 :Anne Warhover, CEO, 科 罗 拉 多 州 健 康 基 金 会 (The Colorado Health Foundation) 详 情 见 第 20 页 11 通 过 对 CEP 问 卷 中 50 个 问 题 的 一 一 检 验, 我 们 检 测 出 两 类 领 导 者 的 差 异 这 里 提 到 的 区 分 这 两 种 人 群 的 四 个 特 质 就 是 从 该 调 研 分 析 中 得 出 更 多 详 细 信 息, 请 参 考 附 录 中 的 研 究 方 法» 公 开 沟 通 他 们 的 战 略 规 划 81% 的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者 会 将 他 们 的 战 略 规 划 在 基 金 会 的 网 站 上 公 布 出 来 而 在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领 导 者 中, 只 有 53% 才 这 么 做, 他 们 当 中 还 有 近 40% 从 来 不 公 开 传 递 他 们 的 战 略» 在 资 金 支 持 方 面 更 主 动, 主 动 寻 找 合 适 的 组 织 或 者 项 目, 制 作 项 目 提 案, 或 者 直 接 联 系 机 构 或 项 目 进 行 捐 赠 主 动 不 是 指 自 上 而 下 地 执 行, 而 是 说 捐 赠 者 会 常 常 地 从 多 个 利 益 相 关 方, 包 括 从 被 资 助 机 构 寻 求 反 馈» 对 战 略 执 行 情 况 进 行 评 估, 使 用 绩 效 指 标 来 衡 量 是 不 是 每 个 策 略 都 能 够 有 效 地 达 到 目 标 超 过 半 数 的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领 导 者 会 使 用 绩 效 指 标 或 其 他 工 具 去 评 估 每 一 项 项 目 策 略 但 是 在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领 导 者 中,75 人 里 只 有 1 位 做 过 这 样 的 评 估 而 55% 的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领 导 者 从 未 对 任 何 战 略 进 行 过 评 估 从 调 研 的 数 据 分 析 中 可 以 很 清 楚 地 看 到, 两 种 类 别 的 领 导 者 在 以 上 四 种 特 质 中 有 很 显 著 的 区 11 别 ( 详 见 表 2)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9

12 主 要 发 现 3 :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的 战 略 概 念 中 高 估 了 战 略 规 划 的 价 值, 低 估 了 制 定 战 略 规 划 所 需 的 逻 辑 联 系 我 们 询 问 受 访 者 在 他 们 的 工 作 中 有 多 大 程 度 具 有 战 略 意 识 来 完 成 目 标 根 据 我 们 的 分 类 方 法, 那 些 自 认 为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受 访 者 也 确 实 被 归 入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这 一 类 但 是 当 比 较 受 访 者 和 CEP 所 定 义 的 何 为 具 有 战 略 意 识 时, 两 者 的 答 案 出 现 了 明 显 的 分 歧 受 访 者 似 乎 认 同 我 们 对 战 略 的 前 半 部 分 定 义, 即 在 决 策 制 定 中 存 在 外 部 导 向, 但 是 他 们 并 没 有 意 识 到 逻 辑 的 必 要 性, 而 仅 强 调 需 要 有 一 个 战 略 规 划 12 检 验 一 个 新 逻 辑 : 斯 图 尔 特 基 金 会 (Stuart Foundation) 的 儿 童 福 利 项 目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具 有 战 略 意 识 的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会 不 断 地 测 试 现 有 战 略 规 划 中 的 逻 辑 关 系, 以 更 好 达 到 地 目 标 美 国 加 利 福 尼 亚 的 斯 图 尔 特 基 金 会 (Stuart Foundation) 希 望 提 升 寄 养 机 制 中 的 儿 童 及 青 少 年 的 成 长 和 成 就 2000 年 之 前, 儿 童 福 利 领 域 的 战 略 存 在 一 种 普 遍 假 设, 即 年 龄 偏 大 的 福 利 院 的 孩 子 无 法 找 到 能 够 接 纳 他 们 的 寄 养 家 庭 但 这 个 假 设 后 来 被 证 明 是 有 缺 陷 的 于 是 斯 图 尔 特 基 金 会 聘 用 咨 询 顾 问 对 该 问 题 进 行 了 调 查 根 据 来 自 一 线 工 作 者 及 福 利 院 儿 童 自 身 的 经 历 和 信 息, 基 金 会 意 识 到 可 以 帮 助 越 来 越 多 的 超 龄 青 少 年 与 一 个 关 爱 他 / 她 的 成 年 人 建 立 起 一 生 的 联 系, 其 中 包 括 通 过 法 律 收 养 的 途 经, 这 可 以 帮 助 提 升 他 们 的 成 长 和 成 就 于 是 在 2000 年, 斯 图 尔 特 基 金 会 赞 助 了 一 次 聚 会, 州 政 府 市 级 机 构 以 及 服 务 寄 养 儿 童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都 派 代 表 参 加 我 们 的 咨 询 顾 问 分 享 了 他 们 的 一 些 发 现, 介 绍 了 其 他 机 构 为 超 龄 儿 童 寻 找 寄 养 家 庭 的 成 功 经 验, 斯 图 尔 特 基 金 会 的 总 裁 Christy Pichel 说, 那 次 聚 会 改 变 了 与 会 者 的 固 有 观 念, 并 思 考 还 可 以 改 善 的 地 方 接 下 来 斯 图 尔 特 基 金 会 为 开 办 加 利 福 尼 亚 青 少 年 永 久 之 家 (the California Permanency for Youth Project) 项 目 提 供 了 多 年 的 运 营 资 金 项 目 一 开 始 在 四 个 城 镇 开 展, 从 斯 图 尔 特 基 金 会 获 得 了 持 续 性 的 资 金 支 持 而 项 目 之 所 以 能 不 断 发 展 也 是 由 于 当 初 发 现 了 帮 助 寄 养 青 少 年 建 立 一 生 的 持 久 的 联 系 是 可 能 的 迄 今 为 止, 有 相 当 多 数 量 的 青 少 年 得 到 了 加 利 福 尼 亚 青 少 年 永 久 之 家 的 帮 助, 与 关 爱 他 们 的 成 人 建 立 了 一 生 的 联 系 现 在 永 久 之 家 已 发 展 为 全 国 性 的 项 目, 许 多 美 国 最 大 的 基 金 会 都 对 该 项 目 提 供 资 金 支 持, 包 括 安 妮 E 凯 西 基 金 会 (The Annie E. Casey Foundation) 等 ( 关 于 斯 图 尔 特 基 金 会 的 案 例 研 究, 您 可 登 陆 CEP 的 官 方 网 站 查 询 : 12 针 对 调 查 问 卷 中 在 工 作 中 为 了 达 到 目 标, 你 的 战 略 意 识 程 度 是 强 还 是 弱 这 一 问 题, 我 们 进 行 了 回 归 分 析 最 终 的 模 型 显 示, 受 访 者 是 否 具 有 逻 辑 上 的 因 果 假 设 并 不 对 战 略 意 识 的 自 我 评 级 产 生 影 响, 受 访 者 自 我 评 级 的 方 差 为 50% 10

13 基 于 合 理 的 逻 辑 关 系 的 决 策 制 定 在 决 定 是 否 使 用 一 种 战 略 时, 该 决 定 在 何 种 程 度 上 是 基 于 战 略 及 所 期 待 达 成 目 标 间 的 合 理 逻 辑 关 系 表 3 无 战 略 规 划 无 逻 辑 模 型 5.3 有 战 略 规 划 无 逻 辑 模 型 5.6 无 战 略 规 划 有 逻 辑 模 型 6.0 既 有 战 略 规 划 又 有 逻 辑 模 型 注 :CEO 及 项 目 人 员 就 问 卷 中 涉 及 程 度 的 问 题, 按 1-7 级 的 程 度 打 分 1 代 表 程 度 最 低,7 代 表 程 度 最 高 拥 有 所 谓 的 战 略 规 划, 与 仔 细 思 考 如 何 把 具 体 的 资 源 和 项 目 决 策 转 化 为 影 响 力, 这 两 者 并 不 是 一 回 事 调 查 中 有 一 个 问 题 是 问 受 访 者 在 决 定 战 略 的 使 用 时, 在 多 大 程 度 上 是 基 于 战 略 与 所 设 立 目 标 之 间 的 逻 辑 关 系 在 此 方 面, 那 些 只 拥 有 战 略 规 划 的 领 导 者 在 考 虑 战 略 与 所 设 立 目 标 之 间 的 逻 辑 关 系 方 面, 程 度 低 于 既 有 战 略 又 有 逻 辑 模 型 的 领 导 者 14 ( 详 见 表 3) 拥 有 所 谓 的 战 略 规 划, 与 仔 细 思 考 如 何 把 具 体 的 资 源 和 项 目 决 策 转 化 为 影 响 力, 这 两 者 并 不 是 一 回 事 本 调 研 中, 被 归 类 为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领 导 者 中, 超 过 一 半 以 上 有 具 体 战 略 规 划, 而 其 中 只 有 1% 有 逻 辑 模 型 诚 然, 有 一 份 战 略 规 划 非 常 重 要 在 本 调 研 中, 这 也 是 区 分 两 类 领 导 者 的 关 键 之 一 但 是 除 了 决 策 时 的 外 部 导 向, CEP 对 于 战 略 的 定 义 也 包 含 了 逻 辑 关 系, 逻 辑 关 系 能 够 解 释 一 项 战 略 为 什 么 可 以 达 到 目 标 虽 然 不 少 人 认 为 战 略 规 13 划 包 含 了 该 逻 辑, 然 而 我 们 的 数 据 显 示, 事 实 并 非 如 此 13 Henry Mintzberg 将 有 具 体 的 战 略 规 划 及 有 战 略 意 识 二 者 区 分 开 来 他 认 为 : 许 多 从 业 者 和 理 论 家 完 全 错 误 地 把 战 略 规 划 战 略 思 维 及 战 略 制 定 等 同 起 来, 至 少 在 最 佳 案 例 中 是 如 此 而 他 认 为 规 划 不 能 产 生 战 略 但 是 规 划 能 把 战 略 详 细 编 写 出 来 并 且 让 战 略 有 可 操 作 性 摘 自 Mintzberg, Henry 的 The Rise and Fall of Strategic Planning. 发 表 于 哈 佛 商 业 评 论 (1994 年 ) 14 本 问 题 要 求 受 访 者 从 1-7 打 分, 其 中,1 代 表 程 度 最 低,7 代 表 程 度 最 高 为 了 检 验 打 分 水 平 是 否 受 受 访 者 有 具 体 战 略 规 划 及 他 们 是 否 有 逻 辑 模 型 这 两 者 的 影 响, 我 们 又 进 行 了 一 个 双 因 素 方 差 分 析, 及 后 续 平 均 值 比 较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11

14 逻 辑 模 型 需 要 花 时 间 仔 细 思 考 为 什 么 这 些 决 策 和 相 关 的 活 动 会 带 来 期 望 中 的 产 出? 或 者 Paul Brest 和 Hal Harvey 称 之 为 一 系 列 的 因 果 15 链 虽 然 许 多 基 金 会 在 受 被 资 助 机 构 当 中 推 广 了 逻 辑 模 型 的 使 用, 然 而 我 们 的 研 究 表 明 大 部 分 的 基 金 会 本 身 并 没 有 应 用 逻 辑 模 型 16 74% 的 受 访 者 在 项 目 或 基 金 会 层 面 有 董 事 会 授 权 的 战 略 规 划 书, 但 只 有 48% 的 受 访 者 表 示 在 项 目 中 或 者 基 金 会 层 面 应 用 了 逻 辑 模 型 重 审 逻 辑 : 吉 尔 基 金 会 (Gill Foundation) 与 仇 恨 罪 项 目 有 时, 一 个 基 金 会 如 果 意 识 到 自 身 逻 辑 的 缺 陷, 就 会 重 新 审 视 其 战 略 吉 尔 基 金 会 的 使 命 是 无 论 对 方 性 取 向 或 性 别 表 征 如 何, 维 护 每 一 个 人 的 均 等 机 会 基 金 会 前 任 执 行 总 监 Rodger McFarlane 曾 在 2007 年 CEP 的 采 访 中 提 到 过 一 个 案 例, 重 新 审 视 基 金 会 的 一 个 和 仇 恨 罪 项 目 相 关 的 战 略 规 划 及 其 背 后 的 逻 辑 关 系 虽 然 许 多 基 金 会 在 被 资 助 机 构 当 中 推 广 逻 辑 模 型 的 使 用, 然 而 我 们 的 研 究 表 明 大 部 分 的 基 金 会 本 身 并 没 有 应 用 逻 辑 模 型 在 基 金 会 的 工 作 中, 目 标 的 达 成 经 常 受 制 于 许 多 互 相 影 响 互 相 制 约 的 因 素, 因 此 制 定 战 略 需 要 设 计 一 系 列 的 假 设, 并 不 断 的 检 验 这 些 假 设 这 个 层 面 的 逻 辑 模 型 需 要 被 细 化 然 后 不 断 地 被 检 验 和 重 审 如 此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才 能 做 出 具 有 战 略 性 的 决 策, 确 保 他 们 正 朝 着 目 标 迈 进 我 们 为 仇 恨 罪 的 立 法 而 努 力 奋 斗, 那 是 一 个 值 得 称 道 的 目 标, 而 且 我 们 已 经 在 很 多 地 方 取 得 了 不 俗 成 绩 McFarlane 说 道, 但 问 题 是, 当 查 看 项 目 成 效 的 时 候, 我 们 发 现 发 现, 在 努 力 预 防 仇 恨 罪 的 同 时, 暴 力 活 动 发 生 率 也 在 增 加 这 里 没 有 一 个 应 该 存 在 的 因 果 关 系 虽 然 仇 恨 罪 的 立 法 被 通 过, 但 这 对 降 低 仇 恨 罪 犯 罪 率 并 没 有 效 果 看 到 相 关 数 据 后, 基 金 会 重 新 审 视 了 战 略 背 后 的 逻 辑 关 系, 并 加 以 改 进, 加 强 了 对 执 法 的 关 注 McFarlane 说, 我 们 发 现, 当 警 方 及 检 察 官 对 行 凶 者 积 极 地 提 起 公 诉 时 把 信 息 让 大 众 获 悉, 这 确 实 有 效 果 了 ( 关 于 吉 尔 基 金 会 的 案 例 研 究, 您 可 阅 读 CEP 的 报 告 Beyond the Rhetoric: Foundation Strategy ; 关 于 吉 尔 基 金 会 前 任 执 行 总 监 Rodger McFarlane 谈 论 基 金 会 战 略 的 视 频, 您 可 登 陆 CEP 的 官 方 网 站 观 看 :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15 Paul Brest 及 Hal Harvey 著 :Money Well Spent: A Strategic Plan for Smart Philanthropy, 彭 博 出 版 社 (2008 年 ), 第 48 页 16 凯 洛 格 基 金 会 (the W.K. Kellogg Foundation): Logic Model Development Guide (2004 年 1 月 ) 12

15 主 要 发 现 4 : 对 于 基 金 会 而 言, 战 略 规 划 的 结 果 评 估 仍 然 是 一 个 重 大 挑 战 : 采 集 正 确 的 数 据 以 及 如 何 采 集 这 些 数 据, 这 让 基 金 会 工 作 人 员 很 苦 恼 许 多 人 会 向 董 事 会 寻 求 更 多 的 帮 助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对 于 其 工 作 是 否 成 功 的 观 点 是 非 常 积 极 几 乎 所 有 的 受 访 者 都 相 信 他 们 的 目 标 是 解 决 其 所 在 领 域 行 业 或 项 目 中 最 重 要 的 问 题 几 乎 所 有 人 都 表 示 他 们 的 部 分 或 所 有 目 标 有 可 能 实 现 超 过 75% 的 受 访 者 表 示, 他 们 所 在 的 基 金 会 在 创 造 影 响 力 方 面 是 有 卓 有 成 效 的, 也 有 5% 的 受 访 者 认 为 他 们 所 在 的 基 金 会 在 影 响 力 方 面 有 非 常 显 著 的 成 效 如 果 没 有 可 靠 的 数 据 信 息, 基 金 会 可 依 靠 什 么 来 判 定 战 略 是 否 可 行? 靠 什 么 决 定 是 延 续 现 有 战 略 规 划 或 是 调 转 方 向? 然 而, 这 些 对 有 效 性 的 看 法 并 非 都 有 数 据 支 持 ( 见 表 4) 受 访 者 会 使 用 一 些 数 据 来 表 明 战 略 执 行 的 进 程, 但 未 必 有 具 体 的 衡 量 指 标 相 反, 他 们 更 多 使 用 听 到 或 看 到 的 信 息, 如 和 利 益 相 关 方 的 某 次 谈 话 或 实 地 考 察 等 等 只 有 26% 的 受 访 者 表 示 会 用 各 类 衡 量 指 标 或 其 他 评 估 工 具 来 评 估 基 金 会 的 所 有 项 目 策 略 ; 另 外 39% 会 使 用 上 述 评 估 工 具 评 估 基 金 会 的 部 分 项 目 策 略 总 体 来 讲, 只 有 8% 的 受 访 者 可 以 清 晰 阐 述 是 哪 种 类 型 哪 些 具 体 的 数 据 信 息 使 他 们 相 信 可 以 完 成 目 标 评 估 层 面 的 挑 战 表 4 认 为 基 金 会 在 创 造 影 响 力 方 面 卓 有 成 效 * 78% 使 用 绩 效 指 标, 衡 量 指 标 或 其 他 工 具 评 估 基 金 会 所 有 战 略 26% 0% 20% 40% 60% 80% 100% CEO 和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百 分 比 * 注 :CEO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就 问 卷 中 涉 及 程 度 的 问 题, 按 1-7 级 打 分 1 代 表 程 度 最 低,7 代 表 程 度 最 高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13

16 如 果 没 有 可 靠 的 数 据 信 息, 基 金 会 依 靠 什 么 来 判 定 战 略 是 否 可 行? 靠 什 么 决 定 是 继 续 使 用 现 有 战 略 规 划 或 是 调 转 方 向? 当 我 们 询 问 受 访 者, 哪 些 因 素 会 让 他 们 终 止 一 个 战 略 的 执 行, 提 到 最 多 的 就 是 当 战 略 规 划 看 起 来 行 不 通 的 时 候 但 是 他 们 并 没 有 用 衡 量 指 标 来 对 战 略 做 评 估, 这 就 带 来 一 个 问 题, 那 他 们 是 怎 么 知 道 那 个 战 略 是 行 不 通 的 呢? 战 略 规 划 的 绩 效 评 估 很 显 然 对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是 一 个 持 续 性 的 挑 战 人 们 往 往 更 热 衷 于 批 评 许 多 基 金 会 评 论 者 就 热 衷 于 此 他 们 批 评 基 金 会 缺 乏 更 好 的 绩 效 数 据 然 而 我 们 在 过 去 八 年 的 调 研 表 明, 当 这 种 批 判 声 此 次 彼 伏 的 时 候, 人 们 至 少 也 应 该 认 同, 针 对 基 金 会 的 绩 效 评 估 比 针 对 其 他 类 型 机 构 的 要 复 杂 得 多 当 基 金 会 员 工 面 对 做 战 略 评 估 所 遇 到 的 种 种 挑 战 时, 这 种 复 杂 性 就 可 见 一 斑 :» 技 术 挑 战 : 基 金 会 很 清 楚 想 要 达 成 目 标 少 则 需 要 几 年, 多 则 数 十 年 ; 而 且 很 多 结 果 很 难 被 量 化 ; 跨 项 目 的 工 作 效 果 很 难 被 整 合 到 一 起 ; 而 且, 基 金 会 在 解 决 问 题 的 同 时 也 受 多 方 因 素 制 衡, 基 金 会 的 努 力 与 项 目 进 程 间 的 因 果 关 系 很 难 充 分 显 现 从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的 视 角 看 绩 效 评 估 评 估 基 金 会 如 何 实 现 战 略 目 标, 是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一 直 以 来 所 面 临 的 重 大 挑 战 技 术 挑 战 谈 到 他 们 的 工 作 所 解 决 的 问 题 时,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不 断 地 提 到 所 遇 到 的 各 种 各 样 的 技 术 挑 战 为 了 达 到 期 望 的 目 标 和 结 果, 我 们 的 资 助 通 常 都 是 长 期 性 的, 一 个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如 是 说, 因 此, 如 果 要 通 过 筛 选 短 期 的 数 据 来 理 性 地 做 出 短 期 调 整, 并 且 还 要 判 断 这 是 否 会 影 响 项 目 的 长 期 影 响 力, 这 本 身 是 很 困 难 的 事 情 另 外 一 个 员 工 则 描 述 了 通 过 正 确 的 途 径 获 取 衡 量 指 标 和 数 据 来 源 的 多 层 次 挑 战, 有 些 数 据 非 常 难 以 追 踪, 而 且 要 花 不 少 钱, 除 此 之 外, 也 给 项 目 职 能 的 关 联 / 评 估 增 加 了 麻 烦 有 些 问 题 像 如 何 量 化 无 形 进 展 ( 比 如 一 个 更 强 大 的 社 区 意 识 ), 如 何 鉴 定 诸 多 成 就 中 自 身 的 因 果 角 色 等 等, 这 些 问 题 让 基 金 会 很 头 疼 这 些 目 标 实 现 的 难 度 很 高 我 们 有 意 将 门 槛 提 得 很 高, 然 而 我 们 无 法 掌 控 所 有 能 帮 助 达 到 目 标 的 因 素 有 一 些 目 标 可 能 要 到 2015 年 之 后 才 能 实 现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资 源 与 支 持 : 既 然 评 估 基 金 会 绩 效 评 估 方 面 存 在 诸 多 技 术 挑 战, 那 么 充 分 的 资 源 则 是 必 须 的 然 而 一 些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表 示 他 们 没 有 时 间 专 注 地 做 评 估, 另 外 一 部 分 人 则 表 示 他 们 甚 至 没 有 机 会 做 评 估, 因 为 基 金 会 的 一 些 重 要 的 负 责 人 并 没 有 完 全 理 解 其 价 值» 被 资 助 机 构 的 能 力 与 技 能 : 项 目 人 员 也 提 到, 受 赠 方 无 法 收 集 基 金 会 所 需 要 的 用 以 做 评 估 的 数 据, 他 们 缺 乏 技 术 时 间 和 知 识 资 源 与 支 持 解 决 这 些 技 术 问 题 很 耗 时, 需 要 在 机 构 层 面 有 很 多 的 付 出 然 而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受 制 于 没 有 足 够 的 时 间 人 手, 缺 乏 时 间 评 估 细 化 项 目 成 果 当 CEO 有 其 他 更 重 要 的 事, 董 事 会 凭 直 觉 下 决 策 的 时 候, 也 会 使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的 评 估 工 作 受 阻 被 资 助 机 构 的 能 力 与 技 能 挑 战 不 仅 针 对 基 金 会 受 赠 方 在 做 自 身 绩 效 评 估 时 所 碰 到 的 困 难 也 会 阻 碍 基 金 会 的 评 估 一 位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说, 在 设 计 项 目 以 及 评 估 结 果 给 受 益 人 带 来 的 影 响 这 两 点 上, 非 营 利 机 构 并 不 熟 练 非 营 利 机 构 没 有 搜 集 任 何 信 息, 基 金 会 在 这 方 面 给 他 们 提 供 的 帮 助 也 不 多 14

17 我 们 的 调 研 表 明 许 多 CEO 会 向 董 事 会 寻 求 更 多 帮 助 虽 然 基 金 会 CEO 总 体 上 对 董 事 会 在 基 金 会 工 作 中 的 整 体 参 与 程 度 表 示 满 意, 但 有 相 当 一 部 分 CEO 期 待 董 事 会 在 绩 效 评 估 工 作 中 有 更 多 的 参 与 超 过 40% 的 CEO 希 望 董 事 会 在 战 略 评 估 上 有 更 多 参 与, 同 样 超 过 40% 的 CEO 希 望 董 事 会 在 影 响 力 评 估 上 有 更 多 参 与 ( 详 见 表 5) 该 发 现 和 7 年 前 我 们 的 另 一 篇 报 告 Indicators of Effectiveness: Understanding and Improving Foundation Performance (2002 年 8 月 ) 中 的 观 点 不 谋 而 合 在 上 一 次 CEP 发 起 的 关 于 基 金 会 管 理 的 调 研 中, 基 金 会 董 事 会 也 表 示 希 望 在 基 金 会 的 整 体 工 作 中 能 够 有 更 多 参 与 然 而, 基 于 一 些 原 因, 实 际 发 展 并 非 如 此 17 那 些 称 董 事 会 在 影 响 力 评 估 方 面 有 较 多 参 与 的 CEO 们 表 示, 他 们 与 董 事 会 之 间 的 关 系 更 加 融 洽, 对 基 金 会 所 创 造 的 影 响 力 也 更 有 信 心 原 因 之 一 也 许 是 如 果 董 事 会 参 与 评 估, 就 必 须 与 项 目 的 工 作 人 员 就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达 成 共 识 但 是 该 调 研 中, 只 有 半 数 的 CEO 表 示, 所 在 基 金 会 的 董 事 会 CEO 与 员 工 就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有 完 全 一 致 的 共 识 分 析 证 明, 如 果 存 在 此 共 识, 董 事 会 CEO 与 员 工 也 会 一 致 认 为 目 前 的 战 略 是 最 恰 当 合 理 的 表 5 CEO 期 待 董 事 会 有 更 多 参 与 的 百 分 比 50% 40% 30% 20% 10% 0% 目 前 董 事 会 的 平 均 参 与 程 度 3% 资 金 批 准 1% 日 常 运 营 决 策 5% 制 定 / 批 准 运 作 制 度 21% 基 金 会 战 略 制 定 41% 42% 基 金 会 战 略 评 估 基 金 会 影 响 力 评 估 注 : 此 表 格 数 据 仅 限 于 CEO 们 的 反 馈 CEO 给 董 事 会 在 基 金 会 工 作 的 参 与 程 度 从 1 到 7 打 分 1 代 表 没 有 参 与,7 代 表 参 与 程 度 高 17 参 见 Beyond Compliance: The Trustee Viewpoint on Effective Foundation Governance CEP(2005 年 11 月 )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15

18 如 果 对 目 标 及 战 略 的 共 识 越 来 越 大, 越 来 越 一 致, 那 么 董 事 会 在 评 估 上 的 介 入 也 会 更 多 那 些 称 董 事 会 在 影 响 力 评 估 方 面 有 较 多 参 与 的 CEO 们 表 示, 他 们 和 董 事 会 之 间 的 关 系 更 加 融 洽, 对 基 金 会 所 创 造 的 影 响 力 也 更 有 信 心 18 ( 详 见 表 6) 关 于 绩 效 评 估 有 许 多 的 讨 论 和 争 论, 这 些 讨 论 往 往 忽 视 了 制 定 目 标 和 战 略 本 身 所 带 来 的 挑 战, 而 这 两 者 是 密 不 可 分 的 这 类 讨 论 没 有 注 意 到, 如 果 没 有 清 晰 的 目 标 及 表 述 明 确 的 战 略, 当 然 也 包 括 清 晰 的 逻 辑 关 系, 那 么 评 估 将 是 很 困 难 的 我 们 过 去 的 研 究 表 明 :CEO 需 要 更 及 时 更 可 行 的 阶 段 性 评 估 指 标 即 效 能 指 标 来 衡 量 所 学 到 的 经 验 及 进 展 不 过 阶 段 性 评 估 指 标 要 等 战 略 的 逻 辑 关 系 被 细 化 之 后 才 能 被 确 19 定 19 从 共 识 到 影 响 力 当 董 事 会 CEO 与 员 工 对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达 成 共 识 时, 他 们 也 很 可 能 会 一 致 认 为 目 前 的 战 略 是 最 恰 当 合 理 的 对 目 标 及 战 略 的 共 识 越 多, 董 事 会 对 评 估 的 参 与 也 会 更 多 董 事 会 越 多 参 与 影 响 力 评 估, CEO 也 会 对 基 金 会 的 影 响 力 更 有 信 心 目 标 战 略 评 估 影 响 力 表 6»»» 模 糊 的 目 标 基 金 会 的 战 略 要 求 资 源 使 用 的 决 策 及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两 者 间 有 一 个 清 晰 的 关 联 但 是 谈 到 目 标 呢? 我 们 的 调 研 显 示 许 多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缺 乏 具 体 性 我 们 通 过 分 析 受 访 者 是 否 提 及 关 注 问 题 的 领 域 目 标 人 群 或 地 理 位 置 来 判 断 他 们 的 目 标 是 否 具 体 我 们 也 分 析 了 他 们 对 关 注 问 题 的 领 域 目 标 人 群 和 地 理 位 置 是 如 何 定 义 的 即 使 是 关 注 相 似 领 域 的 基 金 会, 两 家 机 构 在 具 体 目 标 的 描 述 上 也 大 相 径 庭 例 如, 一 位 受 访 者 将 目 标 简 单 地 描 述 成 促 进 非 营 利 机 构 建 设 相 比 之 下, 另 一 位 受 访 者 把 相 似 的 目 标 非 常 明 确 地 表 述 出 来 : 通 过 完 善 和 提 高 管 理 水 平 提 高 资 金 运 营 的 透 明 度 加 强 机 构 的 创 造 力 和 可 持 续 发 展 能 力, 协 助 非 营 利 机 构 提 高 效 能, 促 进 非 营 利 领 域 的 发 展 还 有 一 位 受 访 者 则 这 样 描 述 : 帮 助 与 我 们 合 作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制 定 记 分 表, 并 建 立 能 够 评 估 工 作 成 效 的 内 部 系 统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如 果 缺 乏 具 体 的 目 标, 战 略 制 定 和 评 估 即 便 不 是 不 可 能, 也 会 变 得 十 分 困 难 然 而 调 查 中 受 访 者 所 设 定 的 目 标 大 多 都 是 聚 焦 与 宏 观 领 域 ( 占 66%), 缺 乏 对 特 定 群 体 的 关 注 调 查 问 卷 允 许 受 访 者 最 多 分 享 三 个 例 子, 然 而 40% 的 受 访 者 甚 至 连 一 个 具 体 的 目 标 都 没 有 写 一 位 受 访 者 写 道 : 我 们 的 工 作 是 基 于 ( 多 年 前 ) 签 署 的 一 份 笼 统 的 信 托 协 议 我 们 的 目 标 涵 盖 面 很 广, 几 乎 无 所 不 包 18 我 们 运 用 卡 方 分 析 以 检 验 : 当 董 事 会 CEO 与 员 工 就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达 成 共 识 的 时 候, 他 们 之 间 是 否 更 有 可 能 就 目 前 所 采 用 的 战 略 最 合 理 有 效 这 一 点 上 达 成 一 致 同 时 通 过 T 检 验 来 分 别 检 验 : 董 事 会 CEO 与 员 工 就 基 金 会 的 既 定 目 标 达 成 共 识, 与 董 事 会 对 影 响 力 及 战 略 评 估 的 介 入 程 度 的 关 系 ; 董 事 会 CEO 与 员 工 就 基 金 会 的 战 略 规 划 达 成 共 识, 与 董 事 会 对 影 响 力 评 估 的 介 入 程 度 的 关 系 最 终, 对 以 下 三 者 进 行 相 关 性 检 验 : 董 事 会 对 影 响 力 评 估 的 参 与 程 度,CEO 和 董 事 会 的 关 系, 及 CEO 对 基 金 会 创 造 影 响 力 的 打 分 19 参 见 Indicators of Effectiveness: Understanding and Improving Foundation Performance,CEP(2002 年 8 月 ) 16

19 结 论 我 们 发 现 根 据 CEP 对 战 略 所 下 定 义 中 的 两 个 要 素 可 以 把 基 金 会 CEO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划 分 为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和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两 类 这 两 个 要 素 是 : 1) 关 注 基 金 会 所 处 的 外 部 环 境 ;2) 基 金 会 资 源 的 运 用 及 目 标 实 现 之 间 存 在 因 果 关 系 除 此 之 外, 在 本 调 研 中, 我 们 也 确 定 了 四 个 关 键 特 质, 将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和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人 员 进 行 了 进 一 步 的 区 分 我 们 的 研 究 表 明 许 多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在 其 工 作 中 缺 乏 我 们 对 战 略 的 定 义 中 必 需 的 清 晰 逻 辑 关 系 战 略 意 识 强, 意 味 着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的 工 作 必 须 依 据 基 本 的 假 设 前 提, 如 此 他 们 才 能 将 日 常 的 决 策 与 既 定 的 目 标 联 系 在 一 起 接 下 来, 领 导 者 就 应 该 考 虑, 他 们 的 日 常 决 策 是 否 符 合 上 述 前 提 或 者 决 策 中 隐 含 的 逻 辑 关 系 需 要 被 重 新 审 视 这 种 想 法 也 促 使 了 阶 段 性 衡 量 指 标 的 发 展, 他 们 可 以 通 过 这 些 阶 段 性 指 标 来 检 验 工 作 的 进 展 程 度, 如 果 需 要 的 话, 也 可 以 重 新 评 估 并 调 整 战 略 规 划 本 次 的 调 研 再 次 突 出 了 一 个 过 去 研 究 中 探 讨 过 的 话 题 : 评 估 基 金 会 工 作 有 效 性 所 面 临 的 挑 战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都 认 为 他 们 的 工 作 是 非 常 有 效 的, 然 而 他 们 缺 乏 实 证 来 支 持 他 们 的 乐 观 态 度 极 少 有 基 金 会 为 所 有 的 策 略 建 立 衡 量 指 标, 并 且 许 多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寄 希 望 于 希 望 董 事 会 更 多 参 与 基 金 会 的 工 作 评 估 为 了 推 动 董 事 会 的 参 与,CEO 以 及 董 事 会 需 要 就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和 战 略 开 展 一 系 列 讨 论 我 们 的 分 析 表 明, 两 者 对 目 标 的 共 识 策 略 的 认 同 工 作 评 估 的 参 与 程 度 以 及 对 影 响 力 的 认 知, 这 四 者 之 间 的 关 系 至 关 重 要 我 们 不 能 百 分 之 百 地 证 明 战 略 意 识 强 的 工 作 模 式 能 产 生 更 大 的 影 响, 但 只 有 战 略 意 识 更 强 的 基 金 会 在 谈 论 他 们 的 工 作 影 响 力 时 才 更 令 人 信 服 他 们 不 断 地 评 估 并 改 善 自 身 的 工 作, 也 更 愿 意 听 取 主 要 赞 助 者 及 合 作 伙 伴 所 提 出 的 建 议 实 际 上, 我 们 的 调 研 结 果 与 拥 有 战 略 意 识 就 是 不 采 纳 各 种 反 馈 建 议 和 数 据 信 息 这 一 普 遍 想 法 相 悖 落 实 战 略 规 划 所 面 临 的 挑 战 超 过 三 分 之 一 的 项 目 人 员 认 为, 没 有 足 够 资 金 及 时 间 人 力 等 资 源 支 持 他 们 执 行 战 略 规 划 诚 然, 对 于 贯 彻 基 金 会 战 略, 充 足 的 资 源 非 常 关 键, 然 而 除 此 之 外, 充 分 的 授 权 以 及 基 金 会 员 工 必 需 的 专 业 知 识 和 技 能 也 缺 一 不 可 几 乎 90% 的 项 目 人 员 都 认 为 他 们 具 备 这 些 专 业 知 识 和 技 能, 但 三 分 之 一 的 员 工 都 表 示 他 们 没 有 充 足 地 被 授 权 以 落 实 战 略 规 划 ( 详 见 表 7) 拥 有 充 足 资 源 ( 如, 财 力 时 间 人 力 ) 以 贯 彻 战 略 基 金 会 战 略 执 行 掌 握 必 需 的 专 业 知 识 / 技 能 以 贯 彻 战 略 拥 有 充 足 授 权 以 贯 彻 战 略 65% 65% 89% 0% 20% 40% 60% 80% 100%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的 比 例 注 : 此 表 格 仅 依 据 项 目 人 员 的 反 馈 数 据 百 分 比 体 现 了 七 级 评 分 系 统 中 的 5-7 级 1 代 表 完 全 不 同 意,7 代 表 完 全 同 意 表 7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17

20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的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不 能 明 确 地 表 述 他 们 的 工 作 与 达 成 既 定 目 标 之 间 的 逻 辑 关 系 不 仅 如 此, 他 们 很 少 收 集 评 估 的 数 据 这 类 领 导 者 对 影 响 力 的 了 解 也 远 远 不 够 值 得 欣 慰 的 是, 慈 善 领 域 的 许 多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开 始 采 取 种 种 措 施, 将 自 己 的 工 作 方 式 由 战 略 意 识 较 弱 向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的 方 向 转 型 CEP 也 列 举 了 一 系 列 的 案 例 分 析, 如 成 功 完 成 转 型 的 福 林 基 金 会 (The Flinn Foundation), 及 正 在 转 型 的 杜 克 基 金 (The Duke Endowment) 他 们 的 案 例 为 其 他 基 金 会 提 供 了 可 供 借 鉴 的 经 验 虽 然 挑 战 艰 巨, 但 是 这 些 规 模 不 同 关 注 领 域 不 同 架 构 也 不 尽 相 同 的 基 金 会 都 可 以 成 功 转 型 为 战 略 意 识 更 强 的 基 金 会 在 本 报 告 中, 我 们 也 摘 录 了 对 两 个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威 伯 福 斯 基 金 会 (Wilburforce Foundation) 的 Paul Beaudet 和 科 罗 拉 多 健 康 基 金 会 (The Colorado Health Foundation) 的 Anne Warhover 的 采 访 片 段, 他 们 以 亲 身 经 历 说 明 了 战 略 规 划 在 基 金 会 工 作 中 不 可 或 缺 的 地 位 我 们 由 衷 地 希 望, 当 基 金 会 领 导 参 照 前 文 提 到 的 区 分 战 略 意 识 强 弱 的 特 质, 并 且 将 自 己 的 工 作 模 式 与 工 作 成 果 进 行 比 较 的 时 候, 他 们 会 更 愿 意 直 面 基 金 会 战 略 的 独 特 挑 战 为 了 推 动 这 一 点,CEP 在 本 调 研 报 告 之 外, 开 发 了 一 个 免 费 的 基 金 会 战 略 自 我 评 估 工 具, 并 发 布 在 网 站 上 通 过 回 答 几 个 问 题, 这 个 评 估 工 具 可 以 帮 助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了 解 自 身 工 作 中 的 战 略 意 识 强 弱, 以 及 他 们 是 否 具 备 战 略 意 识 较 强 领 导 者 的 典 型 特 质 您 可 登 陆 CEP 的 官 方 网 站 进 行 评 估 : 我 们 鼓 励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使 用 本 报 告 及 相 应 的 自 我 评 估 工 具 来 了 解 自 身 的 决 策 模 式 我 们 也 希 望 基 金 会 领 导 者 在 会 议 或 休 整 期 对 目 前 的 决 策 模 式 进 行 反 思 时, 能 用 到 这 些 工 具, 并 帮 助 他 们 如 何 为 未 来 做 出 改 变 我 们 不 能 百 分 之 百 地 证 明 战 略 意 识 强 的 工 作 模 式 能 产 生 更 大 的 影 响, 但 只 有 战 略 意 识 更 强 的 基 金 会 在 谈 论 他 们 的 工 作 影 响 力 时 才 更 令 人 信 服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18

21 他 们 眼 中 的 基 金 会 战 略 Paul Beaudet, 副 总 监, 威 伯 福 斯 基 金 会 (Wilburforce Foundation) 威 伯 福 斯 基 金 会 成 立 于 1990 年, 坐 落 于 华 盛 顿 州 的 西 雅 图 年 度 捐 赠 预 算 为 1,100 万 美 金 CEP: 威 伯 福 斯 基 金 会 的 主 要 目 标 是 什 么? BEAUDET: 我 们 基 金 会 通 过 在 北 美 西 部 从 洛 基 山 脉 到 西 海 岸, 从 墨 西 哥 边 界 到 北 极 在 这 片 区 域 建 立 核 心 保 护 区 生 态 走 廊 及 生 态 缓 冲 区, 致 力 于 保 护 野 生 动 植 物 及 野 生 荒 地 我 们 的 工 作 以 科 技 为 依 托, 并 尊 重 受 助 的 非 营 利 机 构 为 我 们 的 目 标 所 做 的 工 作, 他 们 不 同 的 认 识 与 观 点 CEP: 有 哪 些 外 部 因 素 即 发 生 在 基 金 会 之 外 的 因 素 影 响 着 基 金 会 的 战 略? BEAUDET: 我 们 一 直 着 眼 于 各 种 保 护 的 机 会 环 境 面 临 的 威 胁 合 作 机 构 自 身 的 能 力, 以 及 相 较 于 其 他 捐 赠 人, 机 构 对 我 们 基 金 会 的 资 金 需 求 程 度 同 时, 我 们 也 关 注 气 候 变 化 宏 观 的 政 策 框 架 政 治 环 境 保 护 科 学 的 现 状 以 及 我 们 对 野 生 种 群 的 了 解 除 此 之 外, 还 有 对 社 会 及 经 济 大 环 境 的 关 注 因 为 显 而 易 见, 保 护 野 生 动 植 物 对 北 美 西 南 部 的 牧 区 及 英 属 哥 伦 比 亚 地 区 的 本 土 社 区 有 很 大 的 影 响 当 然, 我 们 似 乎 和 受 赠 机 构 一 同 来 做 这 些 事 情 我 们 听 取 受 赠 机 构 的 建 议, 这 帮 助 我 们 在 许 多 关 键 时 刻 做 出 了 重 要 的 决 定 例 如, 当 我 们 刚 刚 开 展 在 英 属 哥 伦 比 亚 地 区 的 沿 海 温 带 雨 林 的 工 作 时, 我 们 选 择 和 那 些 已 经 和 原 住 民 建 立 良 好 关 系 的 机 构 合 作 起 初 我 们 的 策 略 是 通 过 发 展 与 原 住 民 的 关 系, 进 而 帮 助 他 们 发 展 和 建 立 起 一 套 保 护 自 然 资 源 的 道 德 规 范, 因 为 原 住 民 坚 称 对 于 砍 伐 的 森 林 享 有 权 利, 这 片 森 林 的 命 运 很 可 能 确 实 掌 握 在 他 们 的 手 中 最 终, 我 们 听 取 了 受 赠 机 构 的 建 议, 逐 步 完 善 我 们 的 策 略, 项 目 涵 盖 了 保 护 科 学 市 场 营 销 以 及 针 对 以 木 材 为 生 的 当 地 人 而 设 计 的 经 济 发 展 基 金 最 终 我 们 完 成 了 一 项 历 史 性 的 土 地 使 用 规 划 协 议, 为 保 护 超 过 1 千 万 英 亩 的 温 带 雨 林 打 下 了 坚 实 的 基 础 这 件 事 得 到 了 许 多 环 保 机 构 木 材 区 原 住 民 加 拿 大 联 邦 政 府 及 省 级 政 府 的 交 口 称 赞, 可 谓 大 获 全 胜 今 后 我 们 将 继 续 在 调 整 项 目 策 略 的 同 时 留 意 合 作 机 构 的 建 议, 以 确 保 使 用 最 科 学 的 原 则 来 实 施 符 合 生 态 环 境 的 经 营 策 略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19

22 CEP: 为 了 最 终 达 成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有 哪 些 隐 含 的 前 提 假 设 引 导 你 们 做 出 决 策? BEAUDET: 我 们 工 作 中 的 优 先 次 序 由 我 们 的 价 值 观 及 科 学 技 术 来 决 定 根 据 我 们 的 逻 辑 模 型, 我 们 的 策 略 方 案 能 得 出 一 系 列 的 项 目 结 果 : 比 如 与 受 赠 机 构 的 关 系, 受 赠 机 构 的 能 力, 再 加 上 受 赠 机 构 自 己 的 项 目 结 果, 这 些 都 能 够 推 进 我 们 的 使 命 和 愿 景 从 最 基 本 的 层 面 来 说, 与 受 赠 机 构 之 间 坚 固 的 关 系 至 关 重 要, 因 为 他 们 对 我 们 而 言 是 一 个 非 常 好 的 信 息 来 源 他 们 工 作 在 第 一 线, 对 我 们 特 别 关 注 并 要 开 展 工 作 的 某 些 地 区 及 其 大 环 境 有 更 细 致 入 微 和 更 深 入 的 理 解 假 如 我 们 与 受 赠 机 构 有 良 好 的 长 期 稳 定 以 及 彼 此 信 赖 的 关 系, 那 么 我 们 相 信 在 对 其 机 构 发 展 及 项 目 运 营 能 力 的 扶 持 上 能 做 出 更 高 明 的 捐 赠 投 资, 并 帮 助 他 们 更 高 效 有 力 地 达 成 目 标 我 们 的 捐 赠 前 提 是 受 赠 机 构 的 项 目 目 标 与 我 们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相 一 致, 那 么 只 要 受 赠 机 构 能 够 实 现 他 们 的 项 目 目 标, 我 们 也 必 看 到 与 基 金 会 使 命 相 一 致 的 持 久 性 改 变, 也 就 是 保 护 野 生 动 物 栖 息 地 的 政 策 性 及 战 略 性 的 改 变 我 们 的 逻 辑 模 型 基 金 会 层 面 的 战 略 框 架 各 个 项 目 策 略 都 肯 定 了 以 下 的 成 果 : 基 金 会 与 受 赠 机 构 的 关 系 更 融 洽 受 赠 机 构 的 能 力 得 到 提 升 受 赠 机 构 的 项 目 结 果 得 以 实 现, 以 及 由 此 带 来 的 持 续 性 改 变 Anne Warhover, CEO, 科 罗 拉 多 健 康 基 金 会 (The Colorado Health Foundation) 科 罗 拉 多 健 康 基 金 会 位 于 科 罗 拉 多 州 的 丹 佛, 其 前 身 是 1995 年 建 立 的 健 康 联 盟 (HealthOne Alliance) 2006 年, 基 金 会 采 用 了 新 的 战 略 规 划, 并 更 名 为 科 罗 拉 多 健 康 基 金 会 基 金 会 总 资 产 为 10 亿 美 金 CEP: 科 罗 拉 多 健 康 基 金 会 的 主 要 目 标 是 什 么?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WARHOVER: 我 们 希 望 将 科 罗 拉 多 州 建 成 全 美 最 健 康 的 州, 我 们 所 做 的 每 一 件 事 都 是 围 绕 着 这 个 愿 景 我 们 共 有 三 个 目 标 : 第 一 是 科 罗 拉 多 州 所 有 的 人 都 能 有 机 会 享 有 健 康 的 生 活, 吃 有 营 养 的 食 物 有 机 会 锻 炼 身 体 ; 第 二 个 就 是 科 罗 拉 多 州 所 有 人 都 拥 有 健 康 保 险 ; 第 三 个 就 是 科 罗 拉 多 所 有 人 能 够 享 受 高 质 量 的 配 套 医 疗 保 健 服 务 20

23 CEP: 你 们 使 用 了 什 么 策 略 来 达 成 第 一 个 目 标? WARHOVER: 关 于 健 康 的 生 活 方 式, 我 们 的 策 略 是 建 立 健 康 的 学 校, 在 那 里 学 生 们 可 以 吃 到 健 康 的 食 品 每 天 锻 炼 身 体 学 习 保 持 身 体 健 康 的 知 识, 并 通 过 校 医 务 中 心 享 受 医 疗 服 务 我 们 也 在 推 动 建 设 健 康 社 区, 在 那 里 人 们 可 以 买 到 新 鲜 的 果 蔬, 儿 童 能 够 有 一 个 安 全 的 户 外 玩 耍 环 境, 成 年 人 也 能 变 得 更 加 有 活 力 CEP: 有 哪 些 外 部 因 素 即 发 生 在 基 金 会 之 外 的 因 素 影 响 着 基 金 会 的 战 略? WARHOVER: 我 们 一 开 始 就 做 了 一 次 摸 底 排 查, 来 了 解 有 哪 些 情 况 阻 碍 了 科 罗 拉 多 州 成 为 美 国 最 健 康 的 州 通 过 调 查, 我 们 发 现 所 有 的 阻 碍 都 是 由 缺 乏 健 康 的 生 活 方 式 而 引 起 的 科 罗 拉 多 州 有 相 当 数 量 的 人 们 没 有 机 会 享 有 健 康 的 生 活 方 式 或 对 何 谓 健 康 的 生 活 方 式 所 知 甚 少 我 们 从 工 作 在 第 一 线 的 工 作 人 员 那 里, 比 如 被 资 助 机 构, 还 有 其 他 利 益 相 关 方, 比 如 工 商 界, 获 得 了 很 多 有 用 的 信 息 我 们 频 繁 地 在 州 内 进 行 拜 访, 两 三 人 组 成 一 组 进 入 社 区, 拜 访 了 解 该 社 区 的 关 键 人 物, 让 他 们 再 去 找 别 人, 然 后 把 大 家 请 到 一 起 进 行 小 组 讨 论, 请 他 们 给 我 们 一 些 相 关 信 息 和 建 议, 而 我 们 自 己 就 像 海 绵 一 样 吸 收 这 些 信 息 让 我 很 惊 奇 的 是 每 一 个 社 区 都 是 如 此 的 不 同 我 们 也 非 常 关 注 调 查 研 究 及 寻 找 最 优 方 案 我 们 在 制 定 战 略 中 的 一 个 重 要 原 则 就 是 这 些 战 略 要 有 实 证 支 持 我 们 大 部 分 的 项 目 专 员 都 是 他 们 所 在 领 域 的 专 家, 而 非 慈 善 专 家 因 此 他 们 会 去 做 调 研, 并 且 说 : 嗯, 这 说 明 这 件 事 是 有 可 行 性 的 或 者 这 个 方 案 已 经 有 人 尝 试 过 了, 至 少 在 西 弗 吉 尼 亚 州 是 行 得 通 的 如 何 招 募 更 多 的 服 务 对 象 参 与 到 公 共 项 目 中 是 一 个 非 常 好 的 例 子, 有 些 方 法 已 经 被 证 实 无 效, 也 有 些 方 法 确 实 可 行 并 有 效 通 过 调 研, 我 们 知 道 这 些 方 法 都 是 什 么 我 们 确 实 常 常 拒 绝 一 些 机 构 的 资 金 申 请, 因 为 我 们 认 为 这 些 项 目 在 策 略 上 行 不 通 但 是 我 们 并 不 想 扼 杀 大 家 的 创 新 性 如 果 一 个 受 赠 机 构 想 要 在 这 里 或 那 里 对 项 目 策 略 做 些 微 调, 同 时 又 能 自 圆 其 说 为 什 么 他 们 认 为 这 样 的 调 整 能 使 项 目 策 略 更 加 有 效, 我 们 也 是 会 考 虑 的 所 以 我 们 期 望 在 项 目 策 略 本 身 的 风 险 以 及 创 新 性 所 带 来 的 风 险 之 间 找 到 一 个 平 衡, 并 且 确 保 我 们 的 机 构 战 略 确 实 是 建 立 在 较 好 的 实 证 基 础 之 上 CEP: 当 你 们 为 了 最 终 达 成 基 金 会 的 目 标, 有 哪 些 隐 含 的 前 提 假 设 引 导 你 们 做 出 决 策? WARHOVER: 我 们 认 为 让 人 们 机 会 享 有 健 康 生 活 的 元 素 是 科 罗 拉 多 州 成 为 最 健 康 州 的 一 个 重 要 目 标 如 果 人 们 有 机 会 拥 有 健 康 的 生 活 吃 健 康 的 食 品, 有 锻 炼 身 体 的 机 会 他 们 可 能 就 会 更 健 康 这 是 我 们 在 制 定 战 略 时 的 部 分 假 设 通 过 调 研, 我 们 发 现 许 多 人 的 生 活 达 不 到 这 个 标 准, 他 们 通 常 是 穷 人, 或 者 生 活 在 科 罗 拉 多 的 某 些 缺 乏 健 康 食 品 的 区 域 有 些 人 可 能 是 中 产 阶 级, 但 他 们 买 不 到 健 康 的 食 物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21

24 例 如, 在 科 罗 拉 多 南 部 以 及 丹 佛 附 近, 阻 碍 人 们 拥 有 健 康 生 活 方 式 的 原 因 仅 仅 是 缺 乏 获 取 的 途 径 当 买 不 到 健 康 的 食 品 时, 人 们 就 很 容 易 去 吃 快 餐 及 垃 圾 食 品 那 里 没 有 足 够 的 食 品 商 店, 学 生 在 学 校 也 没 有 足 够 的 营 养 摄 入 虽 然 我 们 知 道 健 康 对 于 学 生 的 学 习 能 力 至 关 重 要, 许 多 学 校 却 并 不 把 学 生 的 健 康 放 在 第 一 位 所 以 这 就 是 为 何 建 立 健 康 学 校 是 我 们 的 重 要 战 略 之 一 为 什 么 我 们 会 认 为 在 学 校 获 取 的 营 养 会 改 变 孩 子 的 饮 食 理 念? 因 为 通 过 调 研, 我 们 知 道 如 果 孩 子 们 在 幼 年 习 惯 了 健 康 的 饮 食, 他 们 会 将 这 个 习 惯 保 持 下 去 那 么 为 什 么 选 择 在 学 校 来 教 导 他 们, 而 非 由 父 母 或 在 其 他 地 方 教 他 们? 那 是 因 为 孩 子 们 都 在 学 校 里, 并 且 只 有 在 学 校 里 才 可 以 制 定 规 则, 而 在 家 却 不 能 CEP: 基 金 会 有 没 有 一 份 董 事 会 批 准 通 过 的 战 略 规 划 书? WARHOVER: 有 的 大 约 在 四 年 前, 我 们 制 定 了 一 份 经 董 事 会 批 准 的 基 金 会 战 略 规 划 书, 之 后 上 我 们 进 行 了 修 订 和 微 调, 董 事 也 对 我 们 达 成 的 可 量 化 结 果 进 行 了 核 准 CEP: 你 是 否 会 在 公 开 场 合 讲 述 基 金 会 的 战 略? WARHOVER: 会 如 果 我 们 想 要 实 现 我 们 的 目 标, 就 必 须 寻 找 能 帮 助 我 们 达 到 目 标 的 合 作 伙 伴 我 们 自 己 不 能 做 所 有 的 工 作 所 以 通 过 公 布 我 们 的 基 金 会 战 略 去 吸 引 那 些 能 够 帮 助 我 们 实 现 目 标 的 合 作 伙 伴 我 们 公 布 基 金 会 的 捐 赠 策 略 规 划, 并 给 出 满 足 该 策 略 的 捐 赠 案 例, 这 样 人 们 不 仅 可 以 从 书 面 文 件 中 也 可 从 实 际 操 作 中 清 楚 地 明 白 基 金 会 的 战 略 从 对 受 赠 机 构 的 采 访 以 及 对 我 们 自 己 的 网 站 ( 大 部 分 的 申 请 机 构 可 以 在 网 站 得 到 他 们 所 需 的 信 息 ) 的 评 估 中, 我 们 了 解 到, 人 们 可 以 清 楚 地 看 到 我 们 的 工 作 所 带 来 的 可 量 化 的 结 果, 却 没 有 任 何 信 息 告 诉 我 们 什 么 才 是 应 该 采 纳 的 最 佳 策 略 因 此 目 前, 我 们 也 在 进 行 调 整, 使 基 金 会 的 捐 赠 策 略 在 网 站 上 的 表 达 更 加 清 晰 明 确, 并 建 立 一 个 更 好 的 交 流 沟 通 机 制 CEP: 你 本 人 或 者 贵 基 金 会 是 否 会 主 动 寻 找 合 适 的 捐 赠 机 构? 我 们 所 说 的 主 动 是 指 : 寻 找 那 些 解 决 具 体 问 题 的 机 构 或 项 目, 制 定 项 目 提 案, 或 直 接 联 系 机 构 或 项 目 来 进 行 捐 赠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WARHOVER: 我 们 有 不 少 都 是 主 动 捐 赠 的, 也 有 一 些 回 应 式 捐 赠 无 论 这 些 机 构 在 哪 里, 我 们 清 楚 要 找 到 合 适 的 受 助 方 才 能 最 好 地 完 成 战 略, 这 才 是 最 重 要 的 我 们 不 是 百 分 之 百 完 美, 但 是 我 们 常 常 告 诉 他 们, 我 们 是 负 责 任 的 捐 赠 方, 为 达 成 项 目 目 标 而 负 责, 而 他 们 是 唯 一 能 够 帮 助 我 们 实 现 目 标 的 人, 以 此 和 他 们 建 立 起 更 深 的 共 同 合 作 关 系 他 们 可 以 从 其 他 地 方 募 集 到 资 金, 而 我 们 却 不 是 随 便 在 哪 里 都 可 以 找 到 一 个 高 质 量 的 领 导 有 方 的 合 作 伙 伴 因 此, 是 我 们 更 需 要 他 们 我 们 发 现 许 多 创 新 性 的 观 点 也 是 从 一 些 项 目 的 申 请 中 得 来 的 所 以 我 们 始 终 对 回 应 式 捐 赠 持 开 放 态 度, 机 构 不 必 等 到 被 邀 请 才 能 够 申 请 22

25 CEP: 你 如 何 评 估 你 们 的 战 略 规 划? 你 会 使 用 绩 效 指 标 衡 量 指 标 或 其 他 评 估 工 具 来 评 估 你 们 的 战 略 吗? WARHOVER: 我 们 使 用 的 一 些 评 估 标 准 就 是, 能 否 促 使 工 作 更 简 单, 使 战 略 实 际 可 行, 以 及 确 保 工 作 更 有 意 义 有 没 有 研 究 证 明, 一 周 进 行 三 次 体 育 锻 炼 能 帮 人 建 立 一 个 更 加 健 康 的 生 活 方 式 或 使 人 远 离 肥 胖? 很 显 然, 衡 量 健 康 的 生 活 方 式 非 常 困 难, 因 为 需 要 等 很 长 时 间 才 能 判 断 我 们 的 工 作 是 否 行 之 有 效 所 以 我 们 提 出 了 六 个 阶 段 性 指 标 以 便 确 保 我 们 的 工 作 走 在 正 确 的 方 向 上»»» 参 与 中 等 或 高 强 度 运 动 的 孩 子 及 成 人 数 量 与 日 递 增 摄 入 足 够 的 新 鲜 果 蔬 的 人 们 的 数 量 当 然, 这 一 指 标 的 前 提 假 设 是 如 果 你 摄 入 足 够 果 蔬, 你 的 饮 食 就 可 能 更 加 健 康 提 供 健 康 饮 食 的 自 动 贩 卖 机 的 数 量 的 增 加» 休 闲 活 动 的 增 加» 越 来 越 多 的 父 母 在 儿 童 成 长 营 养 及 预 防 保 健 方 面 受 到 培 训» 越 来 越 多 的 人 们 能 够 对 慢 性 病 进 行 自 我 护 理 只 要 我 们 能 够 看 到 上 述 指 标 中 所 描 述 的 现 状 有 些 许 积 极 的 改 变, 我 们 就 认 为 这 说 明 了 我 们 在 学 校 及 社 区 层 面 上 的 健 康 干 预 是 有 效 的 我 们 支 持 的 第 一 批 非 营 利 机 构 如 今 正 在 准 备 项 目 进 展 报 告 不 过 我 们 不 会 将 这 些 短 期 内 的 工 作 成 效 汇 总 并 汇 报 给 董 事 会 或 向 公 众 公 布 即 便 过 一 段 时 间 可 以 向 大 家 展 示 非 营 利 机 构 的 工 作 成 果 时, 我 们 仍 会 着 眼 于 全 局 我 们 不 能 只 向 大 家 宣 布 又 有 25,000 人 成 为 我 们 的 服 务 对 象, 但 却 忽 视 科 罗 拉 多 州 没 有 医 疗 保 障 的 人 数 达 到 了 历 史 新 高 此 外, 我 们 也 会 通 过 科 罗 拉 多 州 健 康 报 告 卡 非 正 式 地 衡 量 我 们 的 项 目 影 响 力 CEP: 为 何 战 略 评 估 对 你 们 而 言 如 此 重 要? WARHOVER: 世 上 的 每 一 个 人 都 应 该 是 负 责 任 的 人 我 们 一 开 始 就 在 想 到 底 谁 是 我 们 的 客 户, 谁 是 我 们 的 利 益 相 关 方, 以 及 我 们 该 对 谁 负 责 这 几 个 问 题 的 答 案 都 是 科 罗 拉 多 州 的 居 民 们 基 金 会 的 钱 不 是 我 们 的, 而 是 属 于 他 们 的 你 怎 么 可 能 一 方 面 说 要 对 他 们 负 责, 另 一 方 面 却 不 公 布 你 工 作 的 成 效 并 进 行 客 观 地 评 估 呢? 你 不 可 能 把 基 金 会 的 钱 肆 意 分 发, 期 待 有 些 钱 刚 好 命 中 目 标 应 该 制 定 合 理 的 战 略 规 划 来 实 现 目 标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23

26 案 例 分 析 福 林 基 金 会 (The Flinn Foundation) 调 整 工 作 方 式 ( 关 于 福 林 基 金 会 的 完 整 案 例, 您 可 登 陆 CEP 的 官 方 网 站 阅 读 :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24 福 林 基 金 会 一 直 以 来 为 了 更 有 战 略 性 的 工 作 而 齐 心 协 力, 有 条 不 紊 福 林 基 金 会 提 高 亚 利 桑 那 州 民 众 的 生 活 质 量 的 这 一 使 命 在 过 去 的 十 二 年 一 直 保 持 不 变, 但 他 们 的 工 作 内 容 却 有 了 大 幅 的 调 整 2001 年 前, 福 林 基 金 会 涉 足 广 泛, 包 括 健 康 艺 术 及 教 育 等 领 域 然 而 在 2001 年, 福 林 基 金 会 将 工 作 聚 焦 到 更 细 分 的 领 域, 将 绝 大 部 分 捐 助 资 金 投 入 到 发 展 亚 利 桑 那 州 的 生 物 科 学 经 济 (bioscience economy) 领 域 此 外, 基 金 会 不 仅 仅 帮 助 生 物 医 学 界 识 别 并 发 展 领 域 内 最 重 要 的 项 目 和 创 新 工 程, 更 是 致 力 于 加 强 亚 利 桑 那 州 的 生 物 医 学 基 础 建 设 变 得 更 具 战 略 性 有 诸 多 因 素 促 成 了 福 林 基 金 会 的 转 型 首 先, 基 金 会 经 历 了 董 事 会 的 重 组, 新 的 董 事 会 成 员 问 了 很 多 最 根 本 的 问 题, 例 如, 如 何 打 造 一 个 具 有 连 贯 性 的 项 目 来 执 行 捐 赠 者 的 意 愿? 基 金 会 前 总 裁 兼 首 席 执 行 官 John Murphy 说 道 这 些 问 题 引 发 了 新 老 董 事 会 成 员 间 对 于 基 金 会 的 发 展 历 史 及 今 后 目 标 的 讨 论 我 们 开 始 问 自 己, 我 们 究 竟 在 做 什 么? 我 们 存 在 的 意 义 是 什 么? 所 有 这 一 切 如 何 才 能 更 好 地 结 合 在 一 起? 这 么 多 事 情 中 哪 些 是 我 们 可 以 做 的? Murphy 说 道 接 下 来, 福 林 基 金 会 将 自 己 的 目 标 调 整 为 在 今 后 十 年 内 ( 即 到 2012 年 ), 使 亚 利 桑 那 州 在 生 物 技 术 领 域 具 有 竞 争 力, 为 此, 基 金 会 制 定 了 以 下 几 个 步 骤» 增 强 研 究 能 力» 在 全 州 范 围 内, 建 立 一 个 由 商 界 学 术 界 及 政 界 领 袖 组 成 的 联 盟, 致 力 于 发 展 生 物 科 技 的 基 础 设 施 建 设» 促 进 公 共 领 域 及 商 业 领 域 在 研 究 设 施 方 面 的 资 金 投 入» 将 新 的 研 究 观 点 和 理 念 运 用 到 商 业 领 域, 并 转 化 为 商 机» 加 强 从 学 前 教 育 到 高 等 院 校 的 数 学 及 科 学 教 育 基 金 会 领 导 层 认 为, 通 过 以 上 这 些 步 骤, 能 够 建 设 更 强 大 的 生 物 技 术 产 业, 并 在 亚 利 桑 那 州 创 造 更 多 就 业 及 发 展 机 会 外 部 导 向 在 基 金 会 领 导 层 重 新 评 估 基 金 会 工 作 方 式 的 同 时, 亚 利 桑 那 也 面 临 着 经 济 滑 坡 的 局 面 尽 管 人 们 通 常 将 亚 利 桑 那 州 看 作 是 退 休 养 老 的 好 地 方,Murphy 却 说, 该 州 居 民 年 龄 的 中 位 数 在 全 美 各 州 当 中 偏 小, 所 以 对 于 找 工 作 和 寻 求 职 业 发 展 的 年 轻 人 来 说, 还 是 很 有 吸 引 力 的 由 于 经 济 低 迷, 以 及 大 量 人 口 的 涌 入, 亚 利 桑 那 面 临 着 巨 大 的 基 础 设 施 需 求, 急 需 建 设 学 校 医 院 高 速 公 路 及 公 园 等, 以 满 足 人 口 增 长 的 需 求 亚 利 桑 那 的 经 济 前 景 以 及 新 出 现 的 不 少 与 福 林 基 金 会 关 注 领 域 相 似 但 资 产 规 模 更 大 的 基 金 会 为 福 林 打 开 了 一 个 新 局 面 除 了 回 顾 捐 赠 者 意 向, 我 们 也 评 估 本 州 及 全 国 的 大 环 境, 以 及 卫 生 保 健 领 域 的 动 态, 我 们 开 始 意 识 到 有 一 个 适 合 福 林 的 专 属 领 域 Murphy 表 示 福 利 基 金 会 的 领 导 层 相 信, 专 注 的 并 且 具 有 针 对 性 的 资 金 支 持 可 以 产 生 更 大 的 影 响 力 我 们 采 纳 了 宁 缺 毋 滥 的 原 则, Murphy 说 道, 我 们 不 再 认 为 支 持 的 项 目 越 多 越 好, 而 是 选 择 对 受 赠 机 构 产 生 深 远 影 响 以 及 从 根 本 上 对 受 赠 机 构 有 用 的 项 目 进 行 支 持, 因 为 资 金 在 帮 助 机 构 建 立 和 成 长 上 比 起 支 持 一 个 几 年 期 的 项 目 有 更 多 的 灵 活 性 主 动 性 捐 赠 在 2001 年 的 转 型 之 前, 福 林 基 金 会 每 年 平 均 有 笔 捐 赠, 涉 及 范 围 也 很 广 泛, 从 少 女 怀 孕 问 题 到 墨 西 哥 边 境 问 题 而 如 今, 这 个 数 字 降 到 了 个 位 数 这 可 能 是 这 次 转 型 最 显 著 的 体 现, Murphy 表 示, 如 今 我 们 在 项 目 支 持 上 更 具 针 对 性, 对 领 域 也 更 为 专 注 基 金 会 目 前 的 重 点 是 机 构 建 设, 因 此 我 们 会 根 据 我 们 考 察 与 思 考 过 的 一 些 问 题 来 筛 选 可 支 持 的 项 目

27 福 林 基 金 会 更 具 有 战 略 性 的 措 施 之 一 就 是 不 再 接 受 主 动 的 资 金 申 请 取 而 代 之 的 是, 由 基 金 会 邀 请, 机 构 递 交 项 目 申 请 书 才 能 获 得 资 金 支 持 由 于 捐 赠 的 项 目 数 减 少, 因 此 基 金 会 单 笔 提 供 的 资 金 额 度 更 大 周 期 更 长, 以 及 那 些 由 州 立 大 学 与 非 营 利 研 究 机 构 合 作 的 跨 学 科 项 目 捐 赠 不 再 用 于 支 持 某 一 项 具 体 的 疾 病 某 个 特 定 学 科 或 某 个 独 立 研 究 员 的 研 究 此 外, 福 林 基 金 会 的 资 金 开 始 起 到 杠 杆 效 果, 他 们 通 过 提 供 对 等 捐 赠 (matching grant), 有 条 件 捐 赠 (challenge grant) 或 大 笔 拨 款 以 吸 引 更 多 的 人, 从 而 对 项 目 带 来 更 多 价 值 评 估 为 确 保 工 作 不 偏 离 目 标, 福 林 基 金 会 邀 请 了 一 家 广 受 好 评 的 咨 询 团 队 找 出 那 些 特 别 有 助 于 完 成 目 标 的 具 体 策 略 并 且 设 计 了 一 系 列 衡 量 指 标 来 评 估 策 略 的 有 效 性 其 中 一 些 重 要 的 衡 量 指 标 为 :» 对 美 国 国 家 卫 生 研 究 所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捐 赠 的 增 长 率» 在 生 物 科 技 领 域 新 增 的 高 薪 工 作 机 会» 生 物 科 技 领 域 公 司 的 成 长 和 / 或 拓 展» 亚 利 桑 那 州 公 共 领 域 及 商 业 领 域 对 生 物 科 技 的 资 源 支 持 自 2008 年 起, 新 的 战 略 所 带 来 的 成 果 非 常 显 著 Murphy 将 此 归 功 于 集 体 的 努 力 我 们 正 向 着 为 亚 利 桑 那 建 立 起 欣 欣 向 荣 的 生 物 科 技 领 域 这 个 终 极 目 标 大 步 迈 进 在 科 研 经 费 方 面 形 势 大 好, 调 研 资 金 不 断 从 外 部 涌 入 亚 利 桑 那 州 ; 新 兴 的 生 物 科 技 企 业 和 工 作 机 会, 尤 其 是 高 薪 工 作 机 会 大 量 涌 现, 前 景 光 明 现 在 这 是 增 长 最 迅 猛 的 领 域 而 我 们 基 金 会 对 这 一 振 兴 的 所 做 出 的 贡 献 是 无 可 争 议 的 杜 克 基 金 会 (The Duke Endowment) 向 更 具 战 略 性 进 军 为 了 既 满 足 捐 赠 者 的 捐 赠 意 向, 又 提 高 基 金 会 的 效 能, 杜 克 基 金 会 开 始 越 来 越 多 地 采 纳 更 具 战 略 型 的 工 作 方 式 杜 克 基 金 会 的 使 命 是 支 持 高 等 教 育 医 疗 保 健 儿 童 福 利 及 信 仰 相 关 的 项 目, 更 好 地 为 南 卡 罗 来 纳 州 和 北 卡 罗 来 纳 州 的 居 民 提 供 服 务 杜 克 基 金 会 之 前 主 要 由 其 创 始 人 James Buchanan Duke 负 责 运 营 不 过 杜 克 先 生 意 识 到 时 过 境 迁, 于 是 他 为 基 金 会 留 下 了 一 定 的 自 由 空 间, 授 予 杜 克 基 金 会 董 事 会 一 定 的 决 策 权 利, 只 要 和 他 本 人 最 初 的 公 益 目 标 相 一 致, 董 事 会 在 捐 赠 方 面 可 以 有 更 大 的 自 由 度 由 此 一 来, 杜 克 基 金 会 开 始 重 新 审 视 他 们 的 工 作 方 式 并 做 出 调 整, 希 望 能 藉 此 带 来 更 大 的 影 响 力 我 们 希 望 从 基 金 会 为 北 卡 和 南 卡 投 入 的 资 金 中 看 到 更 多 成 果 总 裁 Gene Cochrane 表 示, 这 是 本 次 调 整 最 主 要 的 动 力 与 此 同 时, 我 们 也 希 望 时 时 掌 握 了 解 本 地 区 的 各 类 问 题 为 了 更 有 效 地 回 应 如 今 的 需 要, 杜 克 基 金 会 的 领 导 层 也 在 努 力 深 化 对 四 个 关 注 领 域 ( 卫 生 保 健 儿 童 福 利 教 育, 以 及 农 村 教 会 ) 的 支 持 具 体 来 说, 在 资 金 支 持 上 将 更 多 关 注 上 游 部 分, 着 眼 于 前 期 预 防, 支 持 调 查 研 究 及 合 作 项 目, 支 持 循 证 实 践 的 项 目 策 略, 并 使 用 评 估 框 架 对 捐 赠 的 影 响 力 进 行 评 估 符 合 逻 辑 杜 克 基 金 会 儿 童 关 怀 部 副 总 裁 及 总 监 Rhett Mabry 描 述 了 他 在 部 门 内 发 起 工 作 方 式 转 型 的 初 衷 在 一 次 批 评 儿 童 福 利 体 系 的 演 讲 之 后, 他 开 始 思 考 杜 克 基 金 会 如 何 能 改 变 该 领 域 的 现 状 我 问 自 己, 我 们 该 做 什 么 才 能 使 儿 童 福 利 体 系 更 有 效? 我 怎 样 推 进 这 项 工 作 才 能 更 有 建 设 性? 他 说 随 后,Mabry 在 一 本 关 于 推 动 儿 童 项 目 工 作 的 白 皮 书 里 将 自 己 的 思 考 的 问 题 写 了 下 来 : 儿 童 福 利 体 系 若 是 为 了 造 福 于 儿 童 的 福 祉, 而 不 是 一 系 列 居 住 以 及 再 犯 的 的 模 型 数 据, 那 么 这 个 儿 童 福 利 体 系 将 变 得 更 为 有 效 根 据 这 一 逻 辑, 以 及 与 其 他 同 类 机 构 的 广 泛 交 流, 这 份 白 皮 书 将 儿 童 关 怀 部 门 的 工 作 引 向 了 一 个 全 新 的 假 设 前 提 上, 即 有 效 的 儿 童 福 利 系 统 必 将 更 多 地 着 眼 于 儿 童 的 幸 福 感 Mabry 认 为 董 事 会 对 战 略 调 整 的 开 放 态 度 是 促 成 这 次 转 变 的 关 键 在 转 变 了 着 眼 点 之 后, 儿 童 关 怀 部 继 续 调 整 他 们 的 目 标 过 去, 我 们 想 要 提 高 服 务 质 量, 将 更 多 的 捐 助 资 金 投 入 上 游 工 作 但 对 于 我 们, 这 些 也 只 是 阶 段 性 目 标 如 今, 我 们 希 望 能 帮 助 受 益 儿 童 建 立 成 长 里 程 碑, 为 成 人 期 做 准 备, 这 是 更 关 注 于 儿 童 幸 福 度 的 目 标 Mabry 说 道 因 此, 儿 童 关 怀 部 不 再 像 十 多 年 前 那 样, 将 捐 赠 仅 仅 用 于 支 持 儿 童 福 利 院 及 收 养 机 构 上, 而 是 支 持 那 些 着 眼 于 预 防 的 项 目 上, 比 如 防 止 儿 童 受 虐 类 机 构 及 儿 童 权 益 倡 导 ; 支 持 相 关 研 究 以 及 有 研 究 证 明 为 基 础 的 项 目 如 果 你 在 这 个 领 域 工 作 时 间 久 了, 你 就 会 听 过 这 样 一 个 说 法 : 你 可 以 去 河 里 把 他 们 拉 上 来, 或 者 你 到 上 游 去 尽 可 能 堵 住 问 题 的 源 头 Mabry 说, 这 句 话 在 某 种 程 度 上 还 停 留 在 逻 辑 层 面 在 实 证 方 面, 我 认 为 基 金 会 的 员 工 和 董 事 会 已 经 不 再 单 单 关 注 我 们 支 持 的 对 象, 而 是 更 多 关 注 于 支 持 项 目 的 有 效 性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25

28 基 金 会 战 略 发 展 概 要 外 部 导 向 在 儿 童 福 利 领 域, Mabry 认 为 有 一 些 经 过 验 证 的 治 疗 干 预 方 式 及 预 防 策 略 值 得 在 南 北 卡 大 力 推 广 杜 克 基 金 会 本 身 并 没 有 对 现 有 项 目 的 有 效 性 进 行 评 估, 他 们 通 常 会 寻 找 一 些 外 部 的 信 息 来 源, 如 通 过 加 利 福 尼 亚 循 证 实 践 信 息 网 (California Clearinghouse for Evidence- Based Practices) 获 取 信 息 该 网 站 提 供 关 于 儿 童 福 利 相 关 的 具 体 案 例, 以 及 支 持 这 些 实 例 的 研 究 报 告 和 相 关 数 据 在 这 项 工 作 中, 杜 克 基 金 会 并 不 是 孤 军 奋 战 多 年 前, 杜 克 基 金 会 支 持 了 一 个 在 全 州 范 围 内 预 防 儿 童 虐 待 儿 童 忽 视 以 及 儿 童 暴 力 的 特 别 工 作 小 组 北 卡 罗 来 纳 州 预 防 儿 童 虐 待 中 心 和 北 卡 罗 来 纳 州 医 药 研 究 所 将 所 有 的 项 目 捐 赠 人 邀 请 到 了 一 起 这 个 特 别 工 作 小 组 后 来 提 出 了 38 项 工 作 建 议, 其 中 之 一 就 是 进 一 步 大 力 宣 传 并 推 广 有 实 证 依 据 的 做 法 自 那 以 后, 杜 克 基 金 会 加 入 了 由 公 共 领 域 和 商 业 领 域 的 资 金 支 持 者 组 成 的 联 盟 小 组, 每 六 周 聚 集 一 次, 寻 找 那 些 对 家 庭 有 帮 助 的 模 式 及 方 案 更 主 动 的 支 持 方 式 杜 克 基 金 会 儿 童 关 怀 部 的 资 金 支 持 模 式 从 最 初 的 回 应 式 支 持, 转 向 回 应 式 与 主 动 性 捐 赠 相 结 合, 并 且 支 持 有 实 证 依 据 的 创 新 项 目 这 些 变 化 部 分 来 源 于 对 资 金 支 持 的 担 心, 正 如 Mabry 所 描 述 的, 许 多 工 作 听 起 来 很 棒, 但 是 我 们 并 不 清 楚 它 们 是 否 真 的 行 之 有 效 当 十 年 前 Mabry 刚 加 入 杜 克 基 金 会 儿 童 关 怀 部 的 时 候, 几 乎 是 清 一 色 的 回 应 式 捐 赠 人 们 会 主 动 找 到 我 们, 我 们 再 考 虑 他 们 的 提 议, 然 后 决 定 支 持 或 不 支 持 尽 管 这 种 方 式 确 有 裨 益, 但 显 然 对 杜 克 基 金 会 会 而 言, 所 能 做 的 远 不 止 这 些 我 们 认 为 在 某 些 领 域 杜 克 基 金 会 可 以 起 到 带 头 作 用, 而 且 其 中 有 一 些 是 非 常 独 特 的, Mabry 说 道, 同 时, 我 们 也 在 尝 试 向 非 营 利 机 构 表 达 我 们 愿 意 为 某 一 方 向 提 供 资 金 支 持, 来 吸 引 非 营 利 机 构 进 入 一 个 新 的 服 务 领 域 Mabry 将 变 被 动 为 主 动 的 资 金 支 持 方 式 描 述 为 漫 长 的 进 化 结 果, 而 非 瞬 时 转 变 作 为 这 个 转 变 过 程 的 一 部 分, 杜 克 基 金 会 在 资 金 支 持 上 又 增 加 了 一 个 标 准, 用 Mabry 的 话 说, 就 是 尝 试 促 使 受 赠 机 构 使 用 有 实 证 的 方 法 同 时, 他 们 对 有 实 证 支 持 的 方 法 进 行 了 严 格 的 定 义 : 我 们 认 为 这 样 的 模 式 至 少 要 有 两 组 随 机 对 照 试 验 支 持 这 一 方 法 的 有 效 性, 并 且 已 经 有 实 际 应 用 的 例 子 除 了 宣 传 推 广 经 实 证 检 验 的 方 法, 杜 克 基 金 会 还 计 划 带 头 搭 建 相 关 的 基 础 建 设, 确 保 机 构 正 确 且 持 续 地 使 用 这 一 方 法 支 持 采 纳 有 效 模 式 的 机 构 及 项 目 是 一 回 事, 创 建 一 个 包 含 培 训 实 时 监 督 并 采 集 必 要 数 据 的 整 体 应 用 环 境 则 是 另 一 回 事 Mabry 表 示, 一 个 全 面 的 框 架 是 必 要 的 创 建 评 估 框 架 除 了 支 持 实 证 检 验 的 方 法 以 提 高 工 作 效 能 之 外, 杜 克 基 金 会 正 在 创 建 一 个 评 估 框 架 以 便 对 基 金 会 的 影 响 力 进 行 整 体 评 估 作 为 这 项 工 作 的 一 部 分, 领 导 层 最 近 修 改 了 资 金 申 请 表, 统 一 了 一 些 四 个 部 门 通 用 的 概 念 找 到 能 通 用 的 概 念 并 不 容 易,Cochrane 说, 些 概 念 花 了 我 们 整 整 一 年 的 时 间 才 获 得 全 体 员 工 的 认 同, 因 为 一 个 领 域 的 专 业 术 语 在 另 一 个 领 域 的 意 思 可 能 很 不 一 样 当 提 到 实 证 检 验 的 这 个 词, 它 在 医 疗 保 健 宗 教 和 儿 童 关 怀 领 域 的 意 思 相 差 甚 远, 所 以 让 大 家 一 致 通 过 很 不 容 易 他 说 整 个 过 程 耗 时 不 少, 四 个 部 门 每 两 周 就 要 开 一 次 讨 论 会, 还 得 邀 请 外 部 顾 问 提 供 意 见 获 得 非 本 机 构 人 员 的 帮 助 是 关 键 Cochrane 说 道 2008 年 7 月 杜 克 基 金 会 正 式 启 用 了 新 的 资 金 申 请 表 除 了 常 规 问 题, 还 有 一 些 具 体 的 问 题 要 求 申 请 机 构 提 供 能 够 支 持 他 们 工 作 方 法 的 实 证, 列 出 保 持 项 目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关 键 因 素, 以 及 衡 量 项 目 成 功 与 否 的 绩 效 指 标 不 过 对 于 杜 克 基 金 会 而 言, 评 估 仍 然 是 一 个 艰 巨 的 挑 战 Mabry 解 释 说, 什 么 样 的 成 长 里 程 碑 对 孩 子 最 合 适? 这 个 问 题 让 我 们 很 头 疼 在 儿 童 福 利 体 系 中, 有 些 孩 子 的 身 心 曾 经 受 到 了 严 重 的 伤 害, 因 此 对 于 一 些 孩 子 合 适 的 里 程 碑, 放 到 另 一 个 饱 受 磨 难 的 孩 子 身 上, 就 完 全 不 适 用 了 自 鸣 得 意, 用 Mabry 的 话 说, 是 阻 碍 慈 善 事 业 发 展 的 职 业 危 害, Mabry 说 杜 克 基 金 会 对 此 早 有 准 备, 他 们 将 继 续 不 断 地 优 化 基 金 会 的 工 作 方 式, 我 们 的 董 事 会 非 常 乐 意 看 到 改 变, 我 们 的 机 构 负 责 人 非 常 愿 意 接 受 改 变, 而 我 们 作 为 基 金 会 的 员 工 也 非 常 乐 意 这 么 做 我 们 都 希 望 向 着 更 好 的 方 向 努 力 这 些 就 是 至 关 重 要 的 因 素 26

29 附 录 : 研 究 方 法 本 研 究 报 告 代 表 了 CEP 对 基 金 会 策 略 的 第 二 阶 段 研 究 调 研 方 法 成 果 研 究 数 据 由 对 CEO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的 调 查 问 卷 针 对 CEO 以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的 调 研 问 卷 采 用 相 同 的 框 中 收 集 而 来 所 有 的 调 研 和 分 析 均 由 CEP 的 员 工 执 行 架 来 设 计, 甚 至 许 多 问 题 都 一 模 一 样 发 送 给 CEO 的 根 据 CEP 在 2007 年 10 月 的 研 究 报 告 Beyond the 问 卷 共 有 50 个 问 题, 给 项 目 员 工 的 有 51 个 两 份 问 卷 Rhetoric: Foundation Strategy 中 的 定 性 分 析, 我 们 对 都 既 有 封 闭 式 问 题, 又 有 开 放 性 问 题 每 份 问 卷 都 包 含 战 略 一 词 进 行 了 定 义, 本 研 究 中 继 续 沿 用 了 这 一 定 9 个 开 放 问 题 问 卷 中 的 问 题 涉 及 目 标 基 金 会 战 略 义 以 及 效 能 评 估 的 形 成 和 应 用 根 据 第 一 阶 段 的 研 究 报 告 Beyond the Rhetoric: Foundation Strategy 的 结 果, 样 本 挑 选 我 们 设 计 了 这 份 问 卷 CEP 专 门 设 计 了 问 卷, 以 便 更 好 地 了 解 基 金 会 CEO 及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是 如 何 做 决 定 并 在 工 作 中 贯 彻 基 金 会 战 我 们 给 受 邀 的 CEO 及 项 目 人 员 每 人 寄 了 一 份 纸 质 问 略 的 按 照 美 国 基 金 会 中 心 (Foundation Center) 截 卷, 并 提 供 了 问 卷 的 在 线 链 接 地 址, 同 时 附 上 一 份 说 明 止 到 2008 年 秋 季 的 数 据 信 息, 所 有 资 产 额 在 1 亿 美 元 以 调 查 目 的 及 保 密 声 明 的 文 件 同 时, 我 们 会 发 送 两 封 提 上 的 非 公 募 基 金 会 都 被 列 为 此 次 调 研 的 对 象 CEP 给 这 醒 邮 件 给 所 有 可 以 查 到 邮 箱 信 息 的 受 访 者, 剩 下 的 受 访 些 基 金 会 的 CEO 以 及 一 名 随 机 挑 选 的 项 目 人 员 都 发 送 者 我 们 会 寄 明 信 片 来 提 醒 他 们 了 调 查 问 卷 定 量 分 析 项 目 人 员 是 通 过 每 个 基 金 会 的 官 网 或 者 基 金 会 中 心 的 在 在 对 收 集 到 的 数 据 进 行 定 量 分 析 之 前, 我 们 先 对 CEO 线 名 录 而 确 定 的 并 非 所 有 员 工 都 在 受 邀 之 列, 只 有 那 及 项 目 人 员 在 评 分 类 题 目 中 的 数 据 进 行 了 T 检 验, 以 确 些 职 位 显 示 他 们 是 参 与 在 项 目 中 的 才 会 获 邀 填 写 问 保 二 者 没 有 显 著 性 差 异 在 对 绝 大 部 分 问 题 的 评 分 中, 卷 年 秋, 共 有 440 位 CEO 和 286 名 项 目 人 员 受 CEO 及 项 目 人 员 的 平 均 分 数 的 确 没 有 显 著 性 差 异 因 邀 参 与 问 卷 调 查 此, 除 少 数 几 题 外, 我 们 将 这 两 个 群 体 的 问 卷 合 并, 并 视 作 为 一 个 完 整 的 样 本 最 终 共 有 102 位 CEO 和 89 位 项 目 工 作 人 员 完 成 问 卷 并 发 回 给 我 们, 回 应 率 分 别 为 23% 和 31% 完 成 问 卷 的 CEO 为 了 对 CEO 及 项 目 人 员 的 问 卷 数 据 进 行 分 析, 我 们 进 和 项 目 员 工 来 自 155 个 基 金 会, 其 中,36 家 基 金 会 的 受 行 了 独 立 样 本 T 检 验 配 对 样 本 T 检 验 卡 方 分 析 方 邀 CEO 和 项 目 员 工 都 完 成 了 问 卷 差 分 析 相 关 分 析, 以 及 回 归 分 析 本 研 究 中 所 有 的 统 计 学 分 析 均 采 用 0.05 的 显 著 性 水 平 来 进 行 假 设 检 验 同 超 过 一 半 的 受 访 者 在 其 目 前 所 在 的 基 金 会 工 作 不 足 时, 我 们 也 对 所 有 的 分 析 都 进 行 了 效 应 量 检 验 本 报 告 6 年 在 受 访 者 所 在 的 基 金 会 中, 项 目 员 工 的 数 量 从 0 只 探 讨 效 应 量 达 到 中 等 水 平 的 研 究 结 果 21 到 180 不 等, 中 位 数 为 4 此 外, 在 受 访 的 基 金 会 中, 有 20% 由 专 人 负 责 评 估 工 作,10% 仍 旧 有 初 始 捐 赠 者 列 为 了 确 保 CEP 对 战 略 所 下 的 定 义 正 确 无 误, 我 们 对 席 董 事 会,57% 有 捐 赠 者 的 亲 属 担 任 董 事 会 成 员 只 有 数 据 集 进 行 了 两 步 聚 类 分 析 六 个 变 量 被 列 入 聚 类 分 析 5% 的 基 金 会 计 划 在 一 定 年 限 内 将 总 资 产 都 捐 赠 出 去 20 我 们 认 为 适 当 的 头 衔 包 括 : 项 目 副 总 裁 项 目 专 员 项 目 总 监 项 目 经 理, 以 及 捐 赠 专 员 不 予 以 考 虑 的 头 衔 包 括 : 捐 赠 经 理 捐 赠 管 理 专 员 项 目 合 伙 人, 以 及 项 目 助 理 21 Gohen, J. A Power Primer, 心 理 学 公 报,1(112),1992 年 : 第 页 THE 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 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