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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五 章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廠 商 行 為 之 分 析 汽 車 產 業 廠 商 行 為 中 影 響 績 效 及 結 構 較 為 重 要 的 部 分 應 屬 投 資 研 發 行 銷 及 價 格 等 環 節, 本 章 即 分 節 探 討 汽 車 產 業 在 投 資 研 發 行 銷 服 務 及 價 格 競 爭 等 廠 商 行 為, 以 進 一 步 瞭 解 結 構 行 為 及 績 效 間 之 互 動 第 一 節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投 資 及 研 發 行 為 之 分 析 汽 車 產 業 發 展 有 兩 個 決 定 因 素, 一 個 是 資 金, 另 一 個 即 為 市 場 需 求 有 了 這 二 個 主 要 條 件, 再 加 上 技 術 人 才 等 其 他 因 素, 就 構 成 發 展 的 原 動 力 1 由 此 可 見, 在 汽 車 產 業 中, 投 資 與 研 發 的 重 要 性 另 外 廠 商 的 投 資 研 發 行 為 不 僅 受 到 市 場 結 構 及 產 業 政 策 的 影 響, 其 本 身 亦 會 影 響 到 市 場 結 構 與 績 效 的 產 生 壹 汽 車 產 業 投 資 的 發 展 與 現 況 汽 車 產 業 基 本 上 可 說 是 資 本 密 集 且 具 規 模 經 濟 效 應 的 產 業, 特 別 是 轎 車 工 業, 需 要 大 量 的 資 金 投 入 從 汽 車 生 產 企 業 來 說, 最 小 有 效 規 模 都 在 30~40 萬 輛 以 上, 如 果 產 量 達 不 到 這 個 水 準, 則 很 難 在 汽 車 市 場 中 具 有 競 爭 力 另 外, 汽 車 生 產 的 前 期 投 入 經 費 是 相 當 巨 大 的, 其 中 包 括 廠 房 建 設 設 備 安 裝 和 調 試 產 品 研 發 及 人 員 培 訓 等 以 上 汽 集 團 與 美 國 通 用 合 資 創 立 的 轎 車 生 產 基 地 為 例, 其 初 期 設 計 規 模 為 10 萬 輛, 總 投 資 金 額 為 15.2 億 美 元, 初 期 投 資 金 額 為 7 億 美 元 2 同 時, 隨 著 行 業 市 場 需 求 的 不 斷 擴 張, 企 業 的 資 本 投 入 將 成 倍 的 增 長 另 外 由 於 汽 車 產 業 技 術 進 步 速 度 快, 還 需 要 投 資 保 持 連 續 性 對 汽 車 產 品 來 說, 價 格 競 爭 和 非 價 格 競 爭 都 有 廣 闊 的 空 間, 為 了 在 激 烈 的 市 場 競 爭 中 站 穩 腳 跟, 汽 車 企 業 就 必 須 依 靠 技 術 進 步, 隨 時 根 據 市 場 需 求 的 變 化 推 出 新 產 品 也 就 是 說, 在 保 持 相 當 生 產 能 力 的 同 時, 也 要 具 有 產 品 研 發 1 水 野 順 子, 韓 國 の 自 動 車 產 業 ( 東 京 :アジア 経 済 研 究 所,1996 年 12 月 ), 頁 3-4; 尹 永 生, 技 術 創 新 是 永 恒 的 主 題,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1999 年 8 月 25 日,1 版 2 謝 偉, 追 趕 和 價 格 戰 - 中 國 彩 電 和 轎 車 工 業 的 實 證 分 析 ( 北 京 : 經 濟 管 理 出 版 社, 2001 年 4 月 ), 頁 106 1

2 的 能 力, 並 隨 時 把 技 術 發 明 和 創 新 的 成 果 應 用 於 汽 車 生 產 的 過 程 中, 而 在 這 些 車 型 變 更 和 改 進 的 背 後, 是 大 量 和 連 續 不 斷 的 投 資 汽 車 產 業 除 了 是 高 投 入 的 產 業, 也 是 高 產 出 的 部 門, 其 資 金 流 動 的 過 程 可 以 概 括 如 次 : 高 投 資 採 用 先 進 技 術 進 行 大 規 模 生 產 高 生 產 率 滿 足 國 內 外 市 場 需 求 和 出 口 換 匯 高 積 累 3, 這 個 過 程 的 起 點 是 高 投 資, 終 點 是 高 積 累, 可 為 下 一 輪 的 高 投 資 提 供 了 條 件, 因 而 走 上 一 個 良 性 的 循 環 受 到 市 場 結 構 的 影 響, 中 國 大 陸 大 型 汽 車 廠 商 每 年 投 入 基 建 及 技 術 的 資 金 均 較 中 小 型 廠 商 為 多, 其 主 要 原 因 係 大 型 廠 商 較 易 獲 得 政 府 支 助 外 商 合 資 證 券 市 場 上 市 及 金 融 機 構 優 惠 貸 款 等 優 勢, 以 下 即 分 別 說 明 如 次 一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投 資 概 況 汽 車 企 業 資 金 的 來 源, 一 般 來 說, 可 以 概 括 為 幾 方 面 : 1. 銀 行 貸 款 ;2. 資 本 市 場 融 資 ( 股 市 及 債 券 );3. 企 業 留 利 ;4. 外 資 如 果 是 國 有 企 業 也 可 能 獲 得 中 央 或 省 市 政 府 的 財 政 補 助 4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長 期 不 足, 原 因 是 在 相 當 一 段 時 間 裡, 中 國 並 未 把 汽 車 產 業 放 在 應 有 的 位 置, 因 此 汽 車 產 業 得 不 到 足 夠 的 投 資 而 在 七 五 時 期 把 汽 車 產 業 確 定 為 支 柱 產 業 後, 由 於 財 力 有 限, 國 家 同 樣 也 不 能 拿 出 大 量 的 資 金 來 發 展 汽 車 產 業 此 種 主 客 觀 原 因 所 造 成 的 投 資 不 足, 是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發 展 遲 緩 的 一 個 重 要 原 因 由 於 資 金 不 足, 汽 車 產 業 分 散 重 覆, 小 而 全 的 格 局 不 能 打 破 ; 由 於 資 金 不 足,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的 技 術 水 準 與 國 際 水 準 差 距 愈 來 愈 大, 因 此 可 以 說, 資 金 不 足 是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發 展 的 一 大 障 礙 表 5-1 是 各 時 期 汽 車 產 業 投 資 總 額 及 全 國 投 資 總 額 的 比 較 表 5-1: 各 時 期 汽 車 產 業 投 資 總 額 及 全 國 投 資 總 額 時 期 總 計 ( 含 汽 汽 車 (2)/ 基 建 投 車 摩 托 (2) (1) 資 車 零 組 件 等 )(1) 技 改 及 其 它 投 資 單 位 : 億 元 全 國 投 資 (1)/(3) 總 額 (3) 3 李 洪,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經 濟 分 析 ( 北 京 : 中 國 人 民 大 學 出 版 社,1993 年 11 月 ), 頁 喬 梁 李 春 波 劉 孝 紅, 中 國 汽 車 投 資 - 理 論 VS. 案 例 ( 北 京 : 中 央 編 譯 出 版 社,2005 年 6 月 ), 頁 6-8 2

3 一 五 時 期 % % (1953~1957) 二 五 時 期 % % (1958~1962) 調 整 時 期 % % (1963~1965) 三 五 時 期 % % (1966~1970) 四 五 時 期 % (1971~1975) 五 五 時 期 % (1976~1980) 六 五 時 期 % (1981~1985) 七 五 時 期 % % (1986~1990) 八 五 時 期 % % (1991~1995) 九 五 時 期 % % (1996~2000) % % % % % % 資 料 來 源 :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年 鑑 2004 年, 頁 422 從 表 5-1 的 數 據 來 看, 在 六 五 計 畫 以 前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情 況 不 但 比 重 低, 而 且 連 續 性 也 不 強, 時 起 時 伏 如 一 五 時 期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比 重 是 相 對 較 高 的, 為 0.86%, 形 成 了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發 展 的 第 一 個 高 潮 隨 後 的 二 五 和 三 年 調 整 時 期 對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相 對 較 少, 比 重 分 別 為 0.15% 及 0.36% 三 五 期 間 對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有 所 增 加, 在 四 五 期 間 則 形 成 了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的 第 二 個 高 潮, 投 資 比 例 為 0.99% 五 五 及 六 五 期 間, 對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比 重 又 有 所 下 降 七 五 時 期 則 開 始 回 升, 到 八 五 期 間 則 達 到 最 高 峰, 比 重 達 1.2%, 形 成 了 汽 車 3

4 產 業 第 三 次 高 潮 5 九 五 時 期 有 所 回 落,2003 年 則 又 有 所 增 加 此 種 斷 斷 續 續, 時 高 時 低 的 投 資, 不 符 合 汽 車 產 業 發 展 的 客 觀 要 求, 其 結 果 必 然 是 增 長 緩 慢, 汽 車 品 種 不 全, 而 技 術 進 步 亦 相 當 遲 緩 另 外 根 據 統 計 顯 示, 中 國 大 陸 在 汽 車 整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占 整 體 投 資 的 比 例 在 1970 年 之 前, 主 要 集 中 在 建 設 一 汽 二 汽 二 個 汽 車 廠 商, 因 此 在 一 五 時 期 整 車 廠 占 汽 車 整 體 投 資 93%, 三 五 時 期 整 車 廠 投 資 占 整 體 投 資 的 49% 此 外, 在 七 五 時 期, 由 於 汽 車 產 業 被 視 為 支 柱 產 業, 各 省 市 亦 均 爭 相 投 資 汽 車 廠, 因 此 在 投 資 上 有 逐 年 遞 增 的 情 形, 其 中 整 車 廠 的 投 資 亦 逐 年 增 加, 占 汽 車 整 體 投 資 的 比 例 均 在 50% 以 上 ( 八 五 時 期 為 48%) 如 1996~2000 年 的 九 五 時 期, 汽 車 產 業 整 體 投 資 ( 含 零 組 件 ) 為 億 元, 而 整 車 生 產 廠 商 所 獲 得 的 投 資 額 即 達 491 億 元 人 民 幣 十 五 時 期 的 前 三 年 汽 車 整 車 廠 的 投 資 額 亦 達 604 億 元, 占 汽 車 整 體 投 資 的 比 例 已 高 達 60% 以 上 根 據 調 查, 在 整 個 八 五 期 間, 汽 車 產 業 的 總 投 入 是 756 億 元, 其 中 462 億 投 向 了 前 十 幾 家 骨 幹 企 業 在 九 五 及 十 五 前 三 年,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亦 多 數 投 向 前 三 大 及 排 名 在 前 的 十 幾 家 大 型 企 業 或 集 團 中 形 成 了 目 前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中 以 3+12 或 3+13 的 產 業 結 構 八 五 時 期 是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投 資 比 例 相 對 較 高 的 期 間, 占 全 國 投 資 總 額 的 1.2%, 是 歷 史 上 的 最 高 水 平, 其 餘 時 期 多 在 1% 以 下 然 而 即 使 是 在 最 高 的 水 平, 與 發 達 國 家 ( 美 日 ) 相 比, 仍 有 很 大 的 差 距 如 美 國 在 70 年 代 和 80 年 代 的 汽 車 產 業 已 相 當 成 熟 和 強 大, 其 投 資 在 汽 車 產 業 的 金 額 仍 保 持 在 全 國 投 資 總 額 的 7%~8% 或 甚 至 更 高, 這 亦 充 分 說 明 了 汽 車 產 業 資 金 密 集 的 特 點 另 外 則 是 日 本 的 例 子, 二 次 戰 後 日 本 汽 車 產 業 迅 速 崛 起, 此 種 高 速 增 長 的 現 象 背 後, 卻 是 大 量 的 和 連 續 的 資 金 投 入 所 致 如 1980 年 日 本 汽 車 產 業 投 資 占 全 日 本 製 造 業 投 資 的 比 重 為 23.6%, 該 年 日 本 汽 車 產 業 在 總 產 量 上 首 次 超 過 美 國 而 位 居 世 界 第 一, 這 即 是 日 本 汽 車 產 業 長 期 高 積 累 的 結 果 6 近 年 來, 日 本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占 製 造 業 的 比 重 均 超 過 20% 以 上, 這 5 6 陳 梓 萱, 馬 躍 的 汽 車 三 國 論,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3 年 6 月 24 日,7 版 同 註 3, 李 洪,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經 濟 分 析 ( 北 京 : 中 國 人 民 大 學 出 版 社,1993 年 11 月 ), 4

5 表 示 汽 車 產 業 的 發 展 不 但 沒 有 改 變, 反 而 強 化 了 資 金 密 集 的 特 點 二 外 資 投 資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情 形 在 汽 車 產 業 發 展 過 程 中, 利 用 外 資 是 一 種 普 遍 現 象 早 在 20 世 紀 三 十 年 代, 美 國 通 用 福 特 等 汽 車 公 司 的 資 本 即 進 入 歐 洲,80 年 代 以 來, 日 本 豐 田 日 產 本 田 等 汽 車 公 司 的 資 本 也 進 入 歐 洲 歐 洲 各 國 汽 車 產 業 發 展 過 程 中, 其 資 金 也 相 互 滲 透 為 了 解 決 資 金 和 技 術 不 足 的 困 難, 開 發 中 國 家 發 展 汽 車 產 業 普 遍 利 用 外 資, 可 大 致 分 為 兩 類 : 第 一 類 以 利 用 外 資 為 主, 如 中 南 美 洲 的 巴 西 阿 根 廷 墨 西 哥 等 國 屬 於 此 種 情 況 ; 第 二 類 以 利 用 外 資 為 輔, 如 亞 洲 的 韓 國 印 度 及 部 分 東 南 亞 國 家 ( 如 馬 來 西 亞 ) 等 屬 於 此 種 情 況 根 據 以 往 的 經 驗,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利 用 外 資 有 助 於 其 要 素 稟 賦 的 提 升 及 比 較 優 勢 的 發 揮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經 過 最 近 20 年 發 展, 已 成 為 外 商 投 資 熱 門 行 業, 協 議 利 用 外 資 規 模 已 超 過 50 億 美 元 從 1984 年 起 開 始 直 接 利 用 外 資 建 立 中 外 合 資 汽 車 企 業, 如 今 已 與 世 界 上 20 多 個 國 家 和 地 區 的 企 業 建 立 了 600 多 家 外 商 投 資 企 業, 其 中 整 車 合 資 合 作 企 業 亦 達 近 40 家 ( 參 見 表 5-2) 到 1998 年 底, 外 商 投 資 企 業 總 投 資 規 模 為 209 億 美 元, 其 中 注 冊 資 本 為 105 億 美 元, 外 商 協 議 出 資 52.9 億 美 元, 實 際 到 位 金 額 為 45.4 億 美 元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利 用 外 資 已 超 過 50 億 美 元 7 外 商 赴 中 國 大 陸 投 資 主 要 是 看 好 大 陸 汽 車 市 場, 因 此 紛 紛 搶 進, 尤 其 在 2000 年 後, 日 本 韓 國 也 加 緊 腳 步 進 入 大 陸 市 場, 投 資 額 度 亦 相 對 提 升 但 是 受 到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政 策 的 限 制, 外 資 無 法 獨 資 進 入 大 陸 市 場, 只 能 以 合 資 的 身 份 進 入, 且 投 資 額 度 不 得 超 過 50% 另 外 每 家 外 資 廠 商 在 大 陸 的 合 資 家 數 亦 不 得 超 過 2 家, 因 此 在 此 限 制 之 下, 三 大 集 團 很 快 就 被 有 心 進 入 的 外 資 汽 車 廠 所 青 睞, 目 前 均 已 與 二 家 外 資 廠 商 合 作 ( 如 上 汽 集 團 與 大 眾 及 通 用 合 資 一 汽 集 團 與 大 眾 及 豐 田 合 資 東 風 集 團 與 日 產 及 標 緻 頁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利 用 外 資 狀 況 及 特 徵, 輯 於 張 宇 賢 冠 蘭 著, 點 擊 中 國 汽 車 業 ( 北 京 : 中 國 市 場 出 版 社,2004 年 11 月 ), 頁 ;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年 鑒 2000 年 ( 天 津 : 汽 車 工 業 年 鑒 編 輯 部 出 版,2000 年 9 月 ), 頁 178 5

6 - 雪 鐵 龍 合 資 ) 其 他 後 進 者, 如 福 特 汽 車 本 田 汽 車 及 韓 國 現 代 起 亞 汽 車 則 分 別 與 長 安 集 團 廣 汽 集 團 及 北 京 汽 車 集 團 合 資, 目 前 在 外 資 廠 商 資 金 及 技 術 的 掖 注 下, 該 等 集 團 的 生 產 績 效 均 有 不 錯 的 表 現 自 2001 年 以 來,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進 入 了 一 個 全 球 罕 見 的 高 速 增 長 期, 被 業 界 稱 爲 井 噴 行 情, 隨 之 而 來 的 則 是 全 球 汽 車 大 廠 一 波 高 過 一 波 的 中 國 投 資 熱 潮, 如 2003 年 可 說 是 外 商 投 資 中 國 汽 車 行 業 力 度 最 大 的 一 年, 投 資 規 模 動 輒 十 億 百 億 中 國 社 科 院 工 經 所 投 資 與 市 場 研 究 室 主 任 曹 建 海 指 出, 這 反 映 了 外 商 不 但 要 投 資, 還 要 掌 控 中 國 汽 車 業 的 迫 切 心 態 透 過 相 關 資 料 不 難 發 現,2001 年 到 2010 年 的 10 年 投 資 期, 國 際 上 所 謂 6+ 3 各 大 型 跨 國 汽 車 巨 頭 們, 對 中 國 的 投 資 預 算 都 在 100 億 人 民 幣 以 上 高 速 增 長 年 代 所 喚 醒 汽 車 企 業 的 直 接 反 應 是 投 資 與 追 加 投 資,2003 年 全 年 投 資 增 幅 高 達 87.2%, 比 2002 年 的 56.3% 高 出 了 30 個 百 分 點 中 國 大 陸 發 改 委 調 查 也 顯 示, 今 後 五 年 各 地 在 汽 車 整 車 方 面 的 規 劃 投 資 達 2000 多 億 元, 新 增 生 産 能 力 600 多 萬 輛, 到 2007 年 總 生 産 能 力 將 達 到 1100 萬 萬 輛, 大 大 超 過 預 期 的 700 萬 輛 的 市 場 需 求 8 表 5-2: 大 陸 車 廠 與 外 商 合 資 合 作 情 況 編 號 企 業 名 稱 地 點 合 作 外 資 合 作 方 式 合 作 日 期 1 北 京 吉 普 汽 車 北 京 美 國 克 萊 斯 勒 中 68% 美 32% 陝 西 飛 機 公 司 陝 西 城 固 縣 日 本 鈴 木 技 術 合 作 天 津 微 型 汽 車 天 津 日 本 大 發 技 術 合 作 柳 州 五 菱 公 司 廣 西 柳 州 市 日 本 大 發 技 術 合 作 慶 鈴 汽 車 重 慶 日 本 五 十 鈴 中 日 合 資 上 海 大 眾 上 海 德 國 福 斯 中 德 各 50% 躍 進 汽 車 南 京 義 大 利 菲 亞 特 中 義 各 50% 神 龍 汽 車 武 漢 法 國 雪 鐵 龍 中 70% 法 30% 海 南 馬 自 達 汽 車 海 南 日 本 馬 自 達 中 75% 日 25% 長 安 鈴 木 重 慶 日 本 鈴 木 中 51% 日 49% 江 鈴 汽 車 江 西 南 昌 日 本 五 十 鈴 美 國 福 特 中 日 美 合 資 朱 敏, 國 家 信 息 中 心 經 濟 預 測 部, 我 國 汽 車 產 業 發 展 環 境 分 析, 中 國 經 濟 時 報 ( 北 京 ),2004 年 11 月 25 日 6

7 12 鄭 州 日 產 汽 車 河 南 鄭 州 日 本 日 產 中 70% 日 30% 昌 河 飛 機 公 司 江 西 景 德 鎮 日 本 鈴 木 技 術 合 作 桂 林 大 宇 客 車 廣 西 桂 林 韓 國 大 宇 中 40% 韓 60% 哈 爾 濱 飛 機 公 司 哈 爾 濱 日 本 鈴 木 技 術 合 作 西 安 西 沃 客 車 陝 西 西 安 瑞 典 VOLVO 中 瑞 各 50% 一 汽 大 眾 長 春 德 國 福 斯 中 60% 德 40% 長 安 汽 車 重 慶 日 本 鈴 木 技 術 合 作 1995( 改 組 ) 19 東 南 汽 車 福 州 台 灣 中 華 汽 車 中 50% 台 50% 一 汽 轎 車 長 春 德 國 奧 迪 合 資 貴 州 雲 雀 貴 州 安 順 市 日 本 富 士 重 工 中 51% 日 49% 亞 星 奔 馳 汽 車 江 蘇 德 國 奔 馳 中 德 各 50% 上 海 通 用 上 海 美 國 通 用 中 美 各 50% 金 杯 通 用 瀋 陽 美 國 通 用 一 汽 1998 年 改 為 中 1998 金 杯 美 各 50% 25 三 江 雷 諾 汽 車 湖 北 孝 感 市 法 國 雷 諾 合 資 廣 州 本 田 汽 車 廣 州 日 本 本 田 中 日 各 50% 風 神 汽 車 深 圳 十 堰 台 灣 裕 隆 裕 隆 36% 天 津 豐 田 汽 車 天 津 日 本 豐 田 中 日 各 50% 長 安 福 特 重 慶 美 國 福 特 中 美 各 50% 江 蘇 悅 達 江 蘇 韓 國 起 亞 汽 車 中 韓 各 50% 上 汽 通 用 五 菱 廣 西 柳 州 美 國 通 用 中 美 合 資 一 汽 豐 田 汽 車 天 津 日 本 豐 田 中 日 合 資 北 京 現 代 汽 車 北 京 韓 國 現 代 中 韓 各 占 50% 華 晨 寶 馬 瀋 陽 德 國 寶 馬 中 德 各 占 50% 東 南 - 戴 克 商 用 車 福 州 德 國 戴 - 克 汽 車 中 德 各 50% 本 田 汽 車 公 司 廣 州 日 本 本 田 日 65% 中 35% 東 風 汽 車 公 司 十 堰 市 日 本 日 產 中 日 各 50% 廣 州 豐 田 汽 車 廣 州 日 本 豐 田 中 日 各 50% 資 料 來 源 : 1.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年 鑑 年 各 期 ; 2. 黃 文 芳 兩 岸 車 輛 產 業 之 展 望, 研 討 會 論 文,2002 年 3 月 28 日 ; 3. 齊 京 文,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1 年 12 月 21 日 三 大 陸 汽 車 廠 商 利 用 金 融 機 構 及 證 券 市 場 融 資 情 形 7

8 對 於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行 業 而 言, 主 要 的 融 資 管 道 仍 然 是 銀 行 的 商 業 信 貸 及 在 證 券 市 場 上 融 資 根 據 統 計, 中 國 大 陸 企 業 的 外 部 資 金 需 求 80% 來 自 於 銀 行 的 信 貸 融 資, 銀 行 的 融 資 主 要 包 括 大 陸 國 內 的 商 業 銀 行 貸 款 政 策 銀 行 貸 款 國 外 金 融 機 構 及 國 際 銀 行 團 隊 等 貸 款 如 2005 年, 一 汽 轎 車 開 發 C301 新 車 型 ( 後 命 名 為 奔 騰 ) 時, 共 投 入 9.71 億 人 民 幣, 其 中 即 向 銀 行 貸 款 5 億 元 人 民 幣 9 ; 另 外 浙 江 吉 奧 汽 車 公 司 則 運 用 與 韓 國 大 宇 汽 車 戰 略 合 作 關 係, 獲 得 韓 國 銀 行 1.4 億 人 民 幣 的 貸 款 10 ; 遼 寧 省 政 府 則 運 用 銀 行 低 利 貸 款 及 國 債 等 優 惠 支 持 省 內 整 車 及 發 動 機 的 改 造 項 目 11, 如 無 銀 行 貸 款 的 支 持, 所 有 新 車 研 發 提 高 產 能 生 產 線 改 造 市 場 拓 展 及 廣 告 投 入 等 活 動, 均 會 面 臨 資 金 不 足 的 困 境 在 證 券 市 場 上 融 資 是 多 數 汽 車 企 業 希 望 達 到 的 目 標, 因 為 其 所 獲 得 的 資 金 相 對 成 本 較 低, 效 益 較 好 在 證 券 市 場 上 融 資 包 括 直 接 上 市 (IPO) 借 殼 上 市 增 發 配 股 再 融 資 等 方 式 截 至 2004 年 底, 在 大 陸 上 海 深 圳 兩 市 上 市 的 汽 車 公 司 有 22 家 ( 見 表 5-3), 一 汽 東 風 上 汽 長 安 等 國 內 汽 車 集 團 旗 下 都 有 自 己 的 上 市 公 司 12 此 外, 浙 江 吉 利 集 團 及 安 徽 江 淮 汽 車 也 運 用 證 券 市 場 來 達 到 募 集 資 金 的 目 的 如 浙 江 吉 利 集 團 於 2003 年 與 香 港 國 潤 控 股 ( 該 公 司 在 香 港 上 市 ) 合 作 成 立 一 家 汽 車 公 司, 並 運 用 國 潤 公 司 在 香 港 上 市 的 優 勢 募 集 資 金,2004 年 1 月 並 將 上 市 公 司 名 稱 由 國 潤 控 股 有 限 公 司 更 改 為 吉 利 汽 車 控 股 有 限 公 司, 達 到 了 借 殼 上 市 及 籌 募 資 金 的 目 的 安 徽 江 淮 汽 車 則 運 用 2001 年 首 次 上 市 的 機 會 募 集 了 7.8 億 的 技 改 資 金, 並 達 到 結 構 調 整 和 技 術 創 新 的 目 的 ;2004 年 更 運 用 發 行 可 轉 換 公 司 債 的 方 式, 籌 募 到 8.8 億 人 民 幣 來 投 入 開 發 新 車 型 及 技 改 項 目 13 另 外 東 風 集 團 上 汽 集 團 長 安 汽 車 集 團 及 北 京 汽 車 控 股 公 司 等 近 期 都 有 海 外 上 市 集 資 的 規 劃, 其 中 以 東 風 集 團 最 為 積 極, 在 該 公 司 負 責 人 的 9 劉 春, 一 汽 轎 車 揭 秘 C301 為 何 不 用 紅 旗 品 牌, 經 濟 觀 察 報 ( 北 京 ),2006 年 6 月 13 日 10 劉 袁 娜, 吉 奧 另 辟 蹊 徑 突 圍 資 金 困 局,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6 年 6 月 5 日,C8 版 11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年 鑑 2003 年 ( 天 津 : 年 鑑 編 輯 部 出 版,2003 年 9 月 ), 頁 同 註 4, 喬 梁 李 春 波 劉 孝 紅, 中 國 汽 車 投 資 - 理 論 VS. 案 例, 頁 同 上 註, 喬 梁 李 春 波 等, 頁

9 策 劃 之 下, 東 風 汽 車 集 團 於 2005 年 12 月 7 日 正 式 在 香 港 證 交 所 掛 牌 上 市, 向 全 球 發 售 24.8 億 H 股, 其 中 香 港 公 開 發 售 2.5 億 股, 共 計 融 資 39.7 億 港 元 ( 約 5 億 美 元 ) 14 東 風 集 團 雖 未 能 如 預 期 募 到 更 多 的 資 金, 但 5 億 美 元 也 可 暫 時 填 補 本 身 資 金 不 足 的 困 境 另 長 安 汽 車 集 團 旗 下 的 物 流 公 司 長 安 民 生 物 流 亦 於 2006 年 2 月 13 日 成 功 在 香 港 上 市, 順 利 發 行 5500 萬 股, 集 資 1.15 億 港 幣, 也 為 未 來 長 安 集 團 在 香 港 上 市 打 下 一 塊 奠 基 石 通 過 國 內 及 海 外 上 市 和 再 融 資, 為 大 陸 汽 車 廠 商 引 進 新 技 術 新 車 型, 擴 大 產 能 和 收 購 兼 併 提 供 了 資 金 支 持 表 5-3: 滬 深 股 市 22 家 上 市 汽 車 公 司 總 資 產 及 利 潤 情 形 單 位 : 萬 元 公 司 名 稱 2003 年 底 總 資 產 2003 年 底 淨 利 潤 江 鈴 汽 車 長 安 汽 車 一 汽 轎 車 安 凱 客 車 一 汽 夏 利 ST 重 汽 中 通 客 車 東 風 汽 車 哈 飛 股 份 宇 通 客 車 上 海 汽 車 福 田 汽 車 亞 星 客 車 昌 河 股 份 星 馬 汽 車 江 淮 汽 車 金 杯 汽 車 申 華 控 股 廈 門 汽 車 ST 松 遼 東 風 汽 車 香 港 上 市, 經 濟 參 考 報,2005 年 12 月 8 日 9

10 東 方 寶 龍 長 豐 汽 車 喬 梁 等, 中 國 汽 車 投 資 - 理 論 vs. 案 例 ( 北 京 : 中 央 編 譯 出 版 社,2005 年 6 月 ), 頁 134 四 中 國 政 府 利 用 債 轉 股 方 式 投 資 汽 車 產 業 如 前 所 述,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大 多 為 向 銀 行 貸 款 資 本 市 場 融 資 ( 股 市 及 債 券 ) 企 業 留 利 及 國 外 投 資 但 政 府 的 財 政 補 助 及 政 策 支 助 也 是 投 資 的 另 一 種 形 式, 如 中 國 政 府 為 解 決 國 企 債 務 過 高 所 造 成 的 負 面 影 響, 因 此 在 1998 年 即 開 始 實 施 債 轉 股 政 策, 將 企 業 向 銀 行 貸 款 所 造 成 的 負 債, 以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的 形 式, 吸 收 企 業 債 務 而 轉 為 持 有 企 業 的 股 權 作 為 交 換 15 此 種 以 債 權 換 股 權 的 方 式 也 可 以 算 是 政 府 投 資 的 一 種 形 式, 而 汽 車 產 業 中 許 多 大 型 企 業 也 藉 由 此 種 方 式, 減 少 企 業 的 負 債, 不 僅 讓 汽 車 廠 商 渡 過 難 關, 對 企 業 的 營 利 也 有 很 大 的 幫 助 如 曾 任 東 風 汽 車 公 司 總 經 理 的 馬 躍 即 表 示,1999 年 中 國 國 家 主 席 江 澤 民 在 視 察 東 風 汽 車 公 司 後, 即 指 示 政 府 要 給 東 風 公 司 一 些 特 殊 的 政 策 優 惠 其 中 即 包 括 了 1000 億 債 權 轉 為 股 權 由 於 中 國 政 府 一 系 列 靈 活 的 補 助 政 策 給 東 風 公 司 減 輕 了 很 大 的 負 擔, 也 為 東 風 汽 車 公 司 打 開 新 的 局 面 提 供 了 機 會 16 中 國 政 府 實 施 債 轉 股 的 措 施 也 是 以 大 型 汽 車 企 業 或 集 團 企 業 為 主, 中 小 型 汽 車 企 業 較 少 獲 得 中 央 此 項 補 助 以 下 即 為 部 分 企 業 集 團 債 轉 股 情 形 ( 一 ) 一 汽 集 團 債 轉 股 1. 一 汽 集 團 債 轉 股 1999 年 12 月 2 日, 一 汽 集 團 與 中 國 華 融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等 4 家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及 國 家 開 發 銀 行 簽 署 債 轉 股 協 議, 債 轉 股 總 金 額 為 億 元 2000 年 一 汽 集 團 已 經 完 成 86 億 元 債 轉 股 的 工 作, 占 一 汽 集 團 債 務 總 額 的 80% 以 上, 對 減 輕 一 汽 集 團 的 債 務 利 息 負 擔 有 很 大 的 幫 助 15 徐 東 海 夏 樂 生, 近 期 大 陸 國 企 改 革 問 題 之 研 究 - 債 轉 股 問 題 淺 析, 共 黨 問 題 研 究 ( 台 北 ),26 卷 3 期,2000 年 3 月, 頁 陳 梓 萱, 馬 躍 的 汽 車 三 國 論,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3 年 6 月 24 日,7 版 10

11 2. 蕪 湖 一 汽 揚 子 汽 車 廠 實 行 債 轉 股 2000 年 5 月 25 日, 蕪 湖 一 汽 揚 子 汽 車 廠 與 信 達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長 城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達 成 協 議, 債 轉 股 5.21 億 元, 該 車 廠 資 產 負 債 率 由 1999 年 底 的 94% 降 至 25% ( 二 ) 東 風 汽 車 集 團 債 轉 股 1. 東 風 汽 車 公 司 債 轉 股 1999 年 12 月 30 日, 東 風 汽 車 公 司 與 中 國 華 融 資 產 信 達 資 產 東 方 資 產 長 城 資 產 及 開 發 銀 行 等 5 家 金 融 機 構 簽 訂 了 框 架 協 議, 涉 及 債 務 總 額 億 元, 並 於 2000 年 4 月 1 日 停 息 根 據 協 議 規 定, 出 資 各 方 將 對 東 風 公 司 進 行 資 產 重 組, 新 公 司 名 稱 仍 沿 用 東 風 汽 車 公 司, 但 進 行 資 產 剥 離, 使 其 成 為 自 主 經 營 的 實 體 神 龍 汽 車 公 司 的 債 轉 股 武 漢 神 龍 汽 車 公 司 於 1988 年 4 月 正 式 批 准 立 項,1992 年 破 土 動 工, 總 投 資 億 元, 注 冊 資 金 僅 億 元, 沈 重 的 債 務, 每 年 上 交 銀 行 利 息 10~13 億 元, 到 1997 年 試 生 產 時, 其 預 算 虧 損 28.5 億 元, 引 起 國 際 媒 體 的 觀 注, 懷 疑 神 龍 公 司 將 步 廣 州 標 緻 公 司 的 後 塵 破 產 倒 閉 但 神 龍 公 司 獲 中 國 政 府 的 支 助, 於 1999 年 11 月 與 中 國 國 家 開 發 銀 行 中 國 東 方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簽 訂 債 轉 股 協 議, 這 兩 家 金 融 機 構 將 神 龍 汽 車 公 司 23.4 億 元 的 債 權 正 式 轉 為 股 權 2000 年, 神 龍 汽 車 公 司 增 資 億 元, 其 中 除 債 轉 股 23.4 億 元 外, 二 次 引 進 外 資 9.69 億 法 郎 ( 約 折 合 億 元 人 民 幣 ), 使 神 龍 公 司 的 負 債 率 從 92% 下 降 到 67%, 註 冊 資 金 從 億 元 增 加 到 60 億, 二 次 引 資 為 神 龍 盈 利 後 的 發 展 準 備 了 資 金 2000 年, 由 於 債 轉 股 減 息 增 利 就 有 1.2 億 元, 債 轉 股 也 進 一 步 促 進 了 神 龍 建 立 起 現 代 企 業 制 度 18 此 種 現 象 又 再 一 次 說 明, 大 陸 汽 車 市 場 的 經 營, 官 方 的 支 持 與 否 占 有 相 當 重 要 的 角 色 而 神 龍 公 司 是 第 一 家, 也 是 最 後 一 家 中 外 合 資 企 業 進 行 債 轉 股 的 國 務 院 試 點 企 業 17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年 鑑 2001 年 ( 天 津 : 汽 車 工 業 年 鑒 編 輯 部 出 版,2001 年 9 月 ), 頁 張 世 端, 告 訴 你 一 個 真 實 的 神 龍,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1 年 2 月 6 日,3 版 ; 國 家 開 發 銀 行 中 國 東 方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與 神 龍 汽 車 公 司 簽 訂 債 轉 股 協 議, 工 商 時 報 ( 台 北 ), 民 國 89 年 4 月 26 日,7 版 11

12 ( 三 ) 長 安 集 團 實 施 債 轉 股 2000 年 4 月 24 日, 華 融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與 長 安 集 團 公 司 簽 署 債 轉 股 協 議 長 安 集 團 此 次 債 轉 股 總 金 額 為 11.8 億 元, 其 中 重 慶 集 團 本 部 債 轉 股 金 額 為 9.1 億 元 實 施 債 轉 股 後, 長 安 集 團 資 產 負 債 率 由 原 來 的 73.96% 降 為 62.97%, 對 企 業 集 團 的 盈 利 有 很 大 的 助 益 ( 四 ) 重 慶 大 江 車 輛 總 廠 ( 屬 中 國 兵 器 裝 備 集 團 ) 實 施 債 轉 股 中 國 信 達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東 方 資 產 管 理 公 司 與 重 慶 大 江 車 輛 總 廠 簽 署 總 額 為 12 億 餘 元 的 債 轉 股 協 議, 該 廠 是 中 國 兵 器 裝 備 集 團 直 屬 的 大 型 國 有 企 業, 是 國 家 規 劃 的 汽 車 摩 托 車 零 組 件 工 程 機 械 的 生 產 基 地 債 轉 股 後, 大 江 車 輛 廠 負 債 率 由 82% 降 至 38% 貳 汽 車 產 業 研 發 的 發 展 與 現 況 中 國 汽 車 走 過 的 50 年 歷 史, 大 概 可 以 分 為 兩 個 25 年 前 半 段 閉 關 鎖 國, 中 國 汽 車 與 世 隔 絕, 閉 門 造 車, 雖 然 堅 持 自 主 開 發, 創 立 了 一 系 列 自 主 品 牌, 如 解 放 東 風 躍 進 黃 河 紅 旗 上 海 等, 但 是 整 體 水 平 落 後, 經 不 起 開 放 後 的 國 際 競 爭 沖 擊 19 後 25 年 引 進 國 外 先 進 技 術, 成 立 了 合 資 企 業 如 果 一 開 始 能 把 握 好, 本 是 一 個 提 升 自 主 品 牌 的 絕 佳 機 會, 但 卻 錯 過 了 高 起 點 扼 殺 了 本 土 企 業 從 低 水 平 做 起 的 自 主 開 發, 也 提 高 了 大 陸 國 內 消 費 者 的 胃 口, 大 家 舉 目 看 到 的 都 是 引 進 國 外 高 品 質 產 品, 那 還 容 許 本 土 企 業 有 一 個 由 低 到 高, 由 簡 單 到 複 雜, 循 序 漸 進 的 開 發 過 程? 隨 著 經 濟 的 全 球 化 和 中 國 加 入 WTO, 外 國 公 司 全 面 進 入 中 國 市 場, 中 國 汽 車 創 造 自 主 品 牌 的 難 度 越 來 越 大 了, 雖 然 大 陸 目 前 仍 有 奇 瑞 吉 利 哈 飛 華 晨 及 一 汽 轎 車 ( 紅 旗 ) 等 廠 商 在 努 力 自 創 品 牌, 但 在 合 資 企 業 產 品 的 夾 擊 之 下, 要 在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市 廠 建 立 起 自 主 知 名 品 牌 似 乎 難 度 甚 高 唯 就 整 體 汽 車 研 發 成 果 來 看, 近 年 來 中 國 大 陸 的 研 發 表 現 仍 然 有 可 觀 之 處 19 劉 雨 亭, 汽 車 工 業 50 年 發 展 與 回 顧, 輯 於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年 鑑 2003 年 ( 天 津 : 汽 車 工 業 年 鑒 編 輯 部 出 版,2003 年 9 月 ), 頁

13 一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研 發 現 況 在 研 發 - 採 購 - 生 產 - 銷 售 - 客 戶 服 務 的 整 個 汽 車 產 業 鏈 中, 包 括 貫 穿 其 中 的 物 流 金 融 投 資 信 貸 等 必 不 可 少 的 中 間 環 節, 然 而 研 發 能 力 環 節 的 科 技 含 量 最 高, 它 處 於 產 業 鏈 的 最 高 端, 是 具 有 決 定 意 義 的 環 節 雄 厚 的 研 發 能 力 是 控 制 其 他 環 節 的 基 礎, 含 有 高 附 加 價 值 的 開 發 環 節, 是 保 持 和 不 斷 提 升 企 業 核 心 競 爭 力 的 關 鍵, 因 此 我 們 可 說 研 發 是 汽 車 產 業 的 核 心 及 主 體 20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的 研 發 活 動, 不 僅 與 研 發 投 資 有 密 切 關 係, 也 與 大 陸 汽 車 生 產 廠 商 的 研 發 決 心 有 關 在 研 發 投 資 及 研 發 人 員 的 投 入 方 面, 中 國 大 陸 的 主 要 汽 車 集 團 都 顯 得 不 足, 更 不 要 說 其 他 中 小 型 汽 車 廠 商 以 2002 至 2004 年 三 大 集 團 的 研 發 投 資 及 擁 有 的 研 發 人 員 數 目 來 看 ( 見 表 5-4), 三 大 集 團 中 以 上 汽 集 團 投 入 的 研 發 經 費 比 率 最 高,2003 年 達 億 元, 占 其 當 年 銷 售 額 的 2.21%, 其 次 是 東 風 集 團 於 2002 年 投 入 研 發 經 費 億 元, 占 其 當 年 銷 售 收 入 的 1.9%, 其 餘 各 年 三 大 集 團 投 資 於 研 發 經 費 多 占 其 銷 售 收 入 的 1.5% 左 右, 與 發 達 國 家 的 汽 車 廠 商 研 發 經 費 投 入 往 往 占 其 銷 售 收 入 的 4%~6% 的 比 率 要 落 後 很 多 表 5-4: 三 大 集 團 年 研 發 支 出 及 占 銷 售 額 比 率 上 汽 一 汽 東 風 2002 研 發 支 出 ( 萬 元 ) 年 研 發 人 員 ( 人 ) 銷 售 額 ( 萬 元 ) 研 發 支 出 占 銷 售 額 1.65% 1.62% 1.90% 比 率 2003 研 發 支 出 ( 萬 元 ) 年 研 發 人 員 ( 人 ) 銷 售 額 ( 萬 元 ) 研 發 支 出 占 銷 售 額 比 率 2.21% 1.14% 1.50% 2004 研 發 支 出 ( 萬 元 ) 錢 振 為, 21 世 紀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 北 京 : 北 京 理 工 大 學 出 版 社,2004 年 9 月 ), 頁

14 年 研 發 人 員 ( 人 ) 銷 售 額 ( 萬 元 ) 研 發 支 出 占 銷 售 額 1.75% 1.12% 0.90% 比 率 資 料 來 源 : 作 者 根 據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年 鑑 及 2005 年 自 行 整 理 目 前 中 國 大 陸 主 要 的 汽 車 廠 多 已 設 有 研 發 中 心 或 與 研 發 有 關 的 研 究 所, 但 實 際 上 研 發 的 投 入 及 能 力 與 外 資 廠 商 相 比 卻 極 為 不 足 ( 參 見 表 5-5) 反 觀 部 分 的 國 有 及 民 間 的 中 小 型 車 廠, 卻 在 無 法 與 外 國 廠 商 合 資 或 合 作 的 情 況 下, 自 行 開 發 自 有 的 民 族 品 牌, 其 研 發 的 成 果 雖 不 是 相 當 具 有 市 場 的 銷 售 魅 力, 但 也 對 跨 國 汽 車 廠 形 成 一 定 的 威 脅 如 奇 瑞 汽 車, 於 2003 及 2004 年 即 分 別 投 入 約 10 億 人 民 幣 於 研 發, 占 其 銷 售 收 入 的 15% 左 右, 2006 年 則 計 劃 投 入 13 億 研 發 經 費, 占 其 銷 售 收 入 的 7%~8%, 均 高 於 大 陸 國 內 三 大 汽 車 集 團 的 投 入 比 率 21 唯 透 過 積 極 研 發 的 成 果, 奇 瑞 汽 車 也 獲 得 較 佳 的 銷 售 收 入 及 獲 利 率 表 5-5: 中 外 汽 車 企 業 在 研 發 (R&D) 能 力 上 比 較 類 別 發 達 國 家 汽 車 企 業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企 業 R&D 範 圍 範 圍 大, 重 視 基 礎 理 論 和 技 術 研 究 應 用 研 究 和 產 品 開 發 3 個 層 次 範 圍 窄, 以 產 品 開 發 工 藝 設 計 為 主, 應 用 研 究 薄 弱, 基 礎 研 究 幾 乎 空 白 R&D 費 用 平 均 占 企 業 銷 售 額 的 5 %, 基 數 大 僅 占 企 業 銷 售 額 的 1.5%- 2.5%, 基 數 小 R&D 管 理 採 用 矩 陣 管 理 方 式, 以 Team 為 單 位 開 展 工 作 採 用 傳 統 管 理 方 式, 以 科 室 為 單 位 開 展 工 作 R&D 設 施 齊 全 先 進 滿 足 現 代 化 要 求, 投 資 額 高 達 幾 十 甚 存 在 不 同 程 度 的 缺 口, 投 資 金 額 少 至 上 百 億 美 元 R&D 人 員 陣 容 強 大, 結 構 合 理, 以 高 層 次 人 才 為 主 人 數 少, 結 構 不 合 理, 高 層 次 人 才 缺 乏 R&D 水 平 具 有 獨 立 開 發 產 品 能 力 以 引 進 技 術 消 化 吸 收 為 21 朱 金 生 柳 雲, 自 主 研 發 是 提 高 核 心 競 爭 力 的 必 由 之 路, 汽 車 工 業 研 究 ( 北 京 ),2005 年 第 5 期,2005 年 5 月 19 日 ; 奇 瑞 汽 車 有 限 公 司 副 總 經 理 李 峰 做 客 搜 狐,2006 年 2 月 22 日, 見 14

15 主, 已 初 步 具 備 一 定 的 整 車 和 零 組 件 開 發 能 力 資 料 來 源 : 汽 車 研 究 與 開 發 ( 北 京 ),1999 年 第 4 期 ; 轉 引 自 于 春 暉 戴 榕 文, 我 國 轎 車 工 業 的 產 業 組 織 分 析, 中 國 工 業 經 濟 ( 北 京 ),2002 年 8 月, 頁 15 由 於 中 國 大 陸 民 間 及 學 者 對 自 主 品 牌 的 重 視, 因 此 近 年 來 也 有 些 具 潛 力 的 廠 商 在 響 亮 的 呼 聲 下 走 著 自 主 研 發 的 道 路, 然 而 自 主 品 牌 也 走 著 一 條 內 憂 外 患 的 崎 嶇 之 路 : 一 方 面 在 國 內 列 強 紛 爭 的 夾 縫 中 謀 求 著 微 利 生 存, 另 一 方 面 是 在 外 銷 國 外 的 過 程 中 顯 得 特 別 的 艱 辛, 也 不 知 未 來 是 否 能 夠 順 暢 地 一 路 走 下 去 目 前 這 支 由 中 國 本 土 汽 車 人 才 自 己 主 導 研 發 生 産 銷 售 的 汽 車 品 牌 隊 伍 中, 有 奇 瑞 吉 利 等 轎 車 企 業, 也 包 括 宇 通 金 龍 等 客 車 企 業, 更 少 不 了 一 汽 解 放 中 國 重 汽 這 些 與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同 年 齡 的 卡 車 企 業 他 們 都 在 共 同 實 施 著 內 搞 自 主 研 發 外 拓 國 際 市 場 的 戰 略, 同 時 也 都 負 載 著 共 同 的 壓 力 與 危 機 多 年 來, 中 國 大 陸 堅 持 實 行 扶 持 三 大 企 業 ( 一 汽 上 汽 東 風 ), 三 大 除 了 能 得 到 巨 額 的 債 轉 股, 比 其 他 企 業 有 更 多 的 合 資 機 會 外, 在 引 進 技 術 和 產 品 方 面 也 總 是 備 受 優 待, 使 他 們 家 家 有 條 件 成 為 組 裝 生 產 的 高 手 既 然 引 進 合 資 組 裝 生 產 有 便 宜 可 占, 當 然 是 引 進 引 進 再 引 進, 合 資 合 資 再 合 資 只 有 那 些 沒 有 合 資 條 件 的 企 業, 迫 不 得 已 躲 在 旁 邊 搞 自 主 品 牌 的 研 發 22 一 方 面, 如 今 的 汽 車 市 場 早 已 不 是 當 初 排 長 隊 買 車 的 狀 況, 消 費 者 已 牢 牢 把 握 住 了 市 場 的 主 動 權 汽 車 的 性 價 比 如 何? 外 形 設 計 是 否 符 合 個 人 身 份? 都 成 爲 消 費 者 購 車 前 考 慮 的 主 要 因 素 爲 了 滿 足 消 費 者 的 需 求, 企 業 不 得 不 加 大 力 量 搞 研 發, 在 儘 量 短 的 時 間 內 設 計 出 新 的 車 型, 把 消 費 者 吸 引 到 自 己 的 產 品 上 另 一 方 面, 前 面 提 到 致 力 於 自 主 研 發 的 這 些 企 業 大 多 沒 有 和 國 際 汽 車 集 團 擦 出 合 資 合 作 的 火 花 由 於 名 額 的 限 制, 國 際 汽 車 集 團 選 擇 的 合 作 夥 伴 範 圍 較 小, 在 國 內 只 做 單 一 市 場 或 者 規 模 較 小 的 企 業 很 難 受 到 外 資 企 業 22 程 遠, 自 主 是 汽 車 業 提 高 開 放 水 平 根 本, 經 濟 日 報 ( 北 京 ),2004 年 4 月 16 日,13 版 15

16 的 青 睞, 只 有 靠 自 己 的 力 量 去 研 發 産 品 不 僅 如 此, 由 於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在 商 用 車 領 域 具 有 一 定 優 勢, 大 多 數 企 業 不 願 因 爲 合 資 而 放 棄 自 己 的 品 牌 既 然 無 法 和 外 資 企 業 走 到 一 起, 就 只 能 成 爲 競 爭 對 手 面 對 外 來 的 壓 力, 力 主 民 族 品 牌 研 發 的 企 業 只 有 加 強 自 我 的 修 煉, 通 過 自 主 産 品 創 新 迎 接 競 爭 對 手 的 挑 戰 目 前 中 國 汽 車 企 業 ( 包 括 合 資 企 業 ) 自 主 開 發 能 力 偏 低, 對 産 品 技 術 轉 讓 依 賴 性 較 大, 這 可 能 造 成 在 某 個 時 期 掌 握 技 術 控 制 權 的 外 方 減 少 對 中 國 技 術 轉 讓 的 風 險, 導 致 企 業 的 技 術 來 源 被 切 斷 另 有 學 者 亦 指 出, 目 前 大 陸 汽 車 企 業 普 遍 重 引 進, 但 是 輕 消 化 吸 收 及 再 創 新, 如 2002 年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引 進 技 術 費 用 與 消 化 吸 收 及 再 創 新 費 用 之 比 為 100:7, 遠 低 於 日 本 韓 國 100:1000 的 水 平, 這 也 是 造 成 大 陸 汽 車 廠 商 自 主 開 發 能 力 低 的 主 要 原 因 之 一 23 二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專 利 產 權 的 發 展 情 形 汽 車 產 業 一 向 都 是 高 新 技 術 的 最 大 用 戶, 利 用 專 利 制 度 對 促 進 汽 車 產 業 技 術 進 步, 提 升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制 造 業 的 水 平 均 具 有 重 大 意 義 根 據 學 者 所 做 的 調 查 研 究 發 現, 自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專 利 法 1985 年 4 月 頒 布 實 施 以 來,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運 用 專 利 的 保 護 和 能 力 不 斷 增 強, 專 利 制 度 在 推 動 汽 車 產 業 技 術 創 新 中 的 作 用 也 日 益 顯 著 24 ( 一 ) 開 發 擁 有 自 主 專 利 產 權 的 產 品 : 如 一 汽 集 團 開 發 的 紅 旗 轎 車 9 噸 平 頭 柴 油 車 和 小 解 放 輕 型 貨 車, 東 風 集 團 開 發 的 8 噸 柴 油 車, 以 及 瀋 陽 華 晨 集 團 的 中 華 安 徽 的 奇 瑞 哈 飛 的 中 意 及 吉 利 集 團 開 發 的 小 轎 車 等, 都 是 自 行 開 發 具 有 一 定 水 平 的 產 品 另 外 值 得 稱 道 的 是, 安 徽 奇 瑞 轎 車 以 技 術 合 作 的 方 式 在 伊 朗 設 立 汽 車 工 廠, 合 作 生 產 奇 瑞 系 列 的 轎 車 此 項 合 作, 奇 瑞 並 未 投 入 大 量 的 資 金, 僅 是 以 自 有 的 知 識 產 權 技 術 和 派 遣 管 理 人 員 參 與 合 作 生 產 九 三 學 社 發 出 警 告 : 我 國 消 化 吸 收 再 創 新 費 用 少 得 可 憐,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 2005 年 3 月 21 日,A3 版 24 趙 鵬 飛,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專 利 工 作 現 狀 分 析 及 對 策 研 究, 知 識 產 權 雙 月 刊 ( 北 京 ),2004 年 第 3 期, 頁 方 笑 菊, 主 動 出 擊 : 奇 瑞 這 樣 走 向 世 界,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5 年 4 月 11 日, 16

17 ( 二 ) 專 利 申 請 數 量 持 續 增 長 : 中 國 大 陸 自 1990 至 2003 年 上 半 年, 汽 車 產 業 國 內 申 請 專 利 公 開 數 為 件, 年 均 增 長 率 為 23.9%( 參 見 表 5-6), 其 中 2002 年 為 2525 件, 是 1990 年 的 3.4 倍 大 陸 部 分 汽 車 骨 幹 企 業 將 專 利 的 申 請 數 量 作 為 企 業 創 新 的 目 標, 全 面 推 動 技 術 創 新 和 專 利 工 作 的 開 展 如 位 於 山 東 的 中 國 重 汽 集 團 即 把 專 利 工 作 作 為 振 興 企 業 的 一 項 戰 略 措 施, 迄 2003 年 11 月, 向 國 家 知 識 產 權 局 申 報 專 利 313 項 為 振 興 企 業, 提 升 技 術 水 準, 加 強 研 發 工 作 並 申 請 專 利 已 成 為 中 國 重 汽 集 團 的 一 個 重 點 目 標 表 5-6: 年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專 利 公 開 數 統 計 年 度 數 量 發 明 實 用 合 計 合 計 資 料 來 源 : 趙 鵬 飛,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專 利 工 作 現 狀 分 析 及 對 策 研 究, 知 識 產 權 雙 月 刊 ( 北 京 ),2004 年 第 3 期, 頁 35 ( 三 ) 專 利 申 請 結 構 有 所 改 善 :2002 年 大 陸 汽 車 相 關 專 利 中 發 明 專 利 申 請 量 大 幅 提 升, 是 1990 年 的 4.3 倍, 實 用 型 專 利 則 是 1990 年 的 3.2 倍 ;2002 年 汽 車 相 關 專 利 中, 發 明 專 利 占 15.56%, 比 1990 年 增 長 A5 版 17

18 了 3 個 百 分 點 由 此 可 見, 大 陸 汽 車 企 業 對 發 明 專 利 的 申 請 愈 加 重 視, 結 構 也 有 所 改 善 儘 管 如 此,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專 利 產 權 有 所 進 展, 但 與 已 開 發 國 家 汽 車 行 業 相 比 仍 有 較 大 的 差 距, 整 體 汽 車 產 業 仍 存 在 許 多 待 加 強 之 處 如 從 目 前 大 陸 部 分 汽 車 企 業 專 利 擁 有 情 況 來 看, 汽 車 企 業 在 知 識 專 利 產 權 發 展 方 面 仍 舊 不 容 樂 觀 根 據 中 國 國 家 知 識 產 權 局 的 調 查, 部 分 大 陸 汽 車 企 業 在 上 世 紀 80 年 代 末 期 90 年 代 初 期 就 陸 續 開 始 申 請 發 明 專 利, 但 申 請 的 數 量 在 1999 年 以 後 才 開 始 有 了 大 幅 度 增 長 特 別 是 年 增 長 迅 速, 如 中 國 重 汽 集 團 北 汽 福 田 長 城 汽 車 奇 瑞 汽 車 等, 但 總 數 還 是 不 多 如 中 國 重 汽 集 團 擁 有 專 利 數 最 多, 總 數 為 358 項 ( 參 見 表 5-7), 儘 管 如 此, 在 數 量 上 與 跨 國 公 司 還 是 相 差 甚 遠 另 外 從 大 陸 汽 車 企 業 專 利 擁 有 情 況 觀 之, 多 以 實 用 新 型 和 外 觀 設 計 為 主, 發 明 專 利 所 占 比 重 極 少, 而 且 發 明 專 利 中 涉 及 核 心 高 端 技 術 的 也 不 多, 很 多 汽 車 企 業 根 本 就 沒 有 發 明 專 利, 技 術 創 新 能 力 低 如 在 目 前 汽 車 制 造 業 國 際 分 工 中, 大 陸 汽 車 工 業 參 與 承 擔 的 大 多 是 低 附 加 價 值 的 零 組 件, 一 些 高 新 技 術 零 組 件, 如 電 噴 系 統 安 全 氣 囊 等 高 附 加 價 值 產 品 仍 不 多 見 此 外, 大 多 數 汽 車 企 業 的 專 利 意 識 仍 然 不 強, 沒 有 把 專 利 建 設 工 作 納 入 企 業 經 營 管 理 範 疇, 真 正 設 立 職 能 專 利 機 構 的 也 不 足, 大 部 分 由 代 理 機 構 代 為 申 請, 企 業 擁 有 代 理 人 資 格 的 人 不 多 中 國 國 家 知 識 產 權 局 機 械 發 明 審 查 部 部 長 楊 光 認 為, 日 益 全 球 化 的 市 場 競 爭, 愈 來 愈 完 善 的 市 場 規 則 要 求 大 陸 必 須 尊 重 知 識 產 權 而 中 國 大 陸 人 們 對 於 知 識 產 權 保 護 的 意 識 還 不 夠 強, 大 陸 相 關 部 門 在 這 方 面 的 宣 傳 也 還 不 夠, 在 很 多 領 域, 侵 犯 知 識 產 權 的 案 例 也 時 有 發 生 楊 光 強 調, 汽 車 企 業, 要 認 清 形 勢, 盡 快 大 力 發 展 自 主 技 術, 並 提 高 知 識 產 權 保 護 意 識 從 長 遠 來 看, 產 業 技 術 空 洞 化, 特 別 是 核 心 關 鍵 技 術 的 缺 乏, 對 企 業 的 發 展 非 常 不 利 26 汽 車 行 業 是 技 術 相 對 密 集 型 行 業, 長 期 依 賴 外 來 技 術, 最 26 呂 彩 霞, 汽 車 企 業 要 加 快 知 識 產 權 建 設 步 伐,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5 年 8 月 15 日,A5 版 18

19 終 將 使 企 業 發 展 缺 少 核 心 競 爭 力, 因 此 加 強 加 快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專 利 知 識 產 權 的 工 作 及 進 度 也 相 當 重 要 表 5-7: 中 國 大 陸 部 分 汽 車 企 業 專 利 擁 有 情 況 表 ( 迄 2004 年 底 ) 公 司 名 稱 專 利 總 數 發 明 專 利 實 用 新 型 外 觀 設 計 重 汽 集 團 東 風 汽 車 比 亞 迪 奇 瑞 吉 利 北 汽 福 田 哈 飛 長 城 中 興 昌 河 江 淮 金 杯 一 汽 轎 車 一 汽 解 放 躍 進 汽 車 天 津 一 汽 南 京 春 蘭 3 3 陝 汽 0 資 料 來 源 : 中 國 國 家 知 識 產 權 局, 轉 引 自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5 年 8 月 15 日,A5 版 三 大 陸 各 汽 車 企 業 設 立 研 發 機 構 情 形 目 前 中 國 大 陸 重 點 或 骨 幹 汽 車 企 業 多 已 擁 有 自 己 的 研 發 機 構, 而 強 調 自 主 研 發 的 企 業 如 奇 瑞 吉 利 哈 飛 等 亦 建 立 自 己 的 科 研 機 構, 具 有 一 定 的 研 發 能 力, 對 未 來 企 業 的 自 創 品 牌 有 一 定 的 助 益 27 ( 參 見 附 錄 二 ) 27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年 鑑 2002 年 ( 天 津 : 汽 車 工 業 年 鑒 編 輯 部 出 版,2002 年 9 月 ), 頁 239;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年 鑑 2004 年, 頁

20 目 前 中 國 大 陸 已 逐 漸 開 始 重 視 研 發 活 動, 部 分 合 資 企 業 或 民 間 企 業 也 給 予 較 多 的 研 發 經 費 來 開 發 更 多 的 車 型, 以 刺 激 銷 路 雖 然 目 前 合 資 企 業 的 產 品 還 是 多 來 自 外 國 汽 車 母 廠, 但 國 內 的 汽 車 研 發 中 心 也 具 有 外 觀 設 計 功 能, 如 東 風 汽 車 有 限 公 司 乘 用 車 研 發 中 心, 即 逐 漸 具 有 同 步 開 發 式 的 國 產 化 研 發, 即 把 日 産 車 型 同 步 引 進 到 國 內, 再 根 據 國 內 的 需 要 進 行 一 定 的 改 進 研 發 的 技 術 而 吉 利 奇 瑞 哈 飛 一 汽 紅 旗 轎 車 等 具 有 自 主 品 牌 的 汽 車 公 司, 也 能 夠 開 發 設 計 出 具 自 主 知 識 產 權 的 汽 車,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企 業 在 研 發 技 術 上 也 有 一 定 的 提 升, 如 大 陸 主 要 汽 車 集 團 或 骨 幹 企 業 2004 年 所 推 出 的 車 款 ( 如 表 5-8), 部 分 即 具 有 知 識 技 術 產 權 且 有 一 定 成 績 的 銷 售 表 現 雖 然 目 前 中 國 大 陸 學 者 及 官 員 仍 不 滿 意 汽 車 企 業 在 自 主 品 牌 方 面 的 表 現, 唯 整 體 實 力 的 提 升 卻 是 有 目 共 睹 的 表 5-8:2004 年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廠 商 推 出 之 車 款 汽 車 廠 商 車 種 車 款 一 汽 集 團 轎 車 商 用 車 一 汽 夏 利 威 樂 N3 系 列 一 汽 豐 田 花 冠 一 汽 海 南 福 美 來 一 汽 轎 車 紅 旗 名 仕 卓 越 者 豪 華 馬 自 達 6 一 汽 大 眾 新 捷 達 奧 迪 A4 A6; 完 全 擁 有 自 主 知 識 產 權 且 安 裝 新 型 柴 油 機 的 系 列 解 放 重 型 貨 車 等 東 風 集 團 轎 車 商 用 車 東 風 標 緻 307 風 神 藍 鳥 智 尊 悅 達 起 亞 遠 艦 嘉 華 MPV 千 里 馬 陽 光 東 風 廣 州 風 神 天 籟 東 風 本 田 CR-V 畢 卡 索 MPV; 商 用 車 有 東 風 1t 微 型 貨 車 東 風 之 星 輕 型 貨 車 東 風 霸 龍 重 型 貨 車 天 度 EQ195 型 牽 引 車 鳳 聖 高 級 客 車 及 多 種 專 用 汽 車 上 汽 集 團 轎 車 桑 塔 納 3000 超 越 者 高 爾 旋 風 凱 迪 拉 克 CTS 君 威 凱 越 舒 適 版 1.0L 樂 馳 伊 思 坦 納 通 用 五 菱 陽 光 上 海 大 眾 途 安 新 版 賽 歐 等 北 汽 轎 車 1.6 伊 蘭 特 2.0GLAT 索 納 塔 歐 藍 德 新 款 吉 普 4000 豪 華 型 吉 普 2500 型 長 安 轎 車 2004 款 蒙 迪 歐 蒙 迪 歐 旗 艦 1.6 嘉 年 華 鐳 蒙 長 安 CM8 哈 飛 轎 車 路 寶 青 春 版 三 廂 1.6L 賽 豹 新 中 意 廣 汽 轎 車 1.5L 飛 度 兩 廂 飛 度 20

21 瀋 陽 金 杯 轎 車 寶 馬 3 系 5 系 新 銳 馳 6500 南 汽 轎 車 君 達 SUV 2004 款 派 力 奧 派 力 奧 AT 新 雅 途 西 耶 那 AT 週 末 風 AT 康 程 MFV 吉 利 轎 車 豪 華 版 及 舒 適 版 的 華 普 M203 飆 風 二 代 豪 情 HQ203 豪 情 亮 星 二 代 魅 惑 版 美 人 豹 奇 瑞 轎 車 旗 雲 標 準 型 QQ 豪 華 型 風 雲 四 代 2.0MT 東 方 之 子 旗 雲 CVT; 東 南 汽 車 轎 車 菱 紳 菱 帥 菱 利 ; 商 用 車 有 2004 款 得 利 卡 商 用 車 昌 河 轎 車 三 廂 轎 車 利 亞 納 宇 通 商 用 車 ZK6119H 旅 遊 客 車 系 列 ZK6129H 客 運 系 列 ZK6129HW 臥 鋪 系 列 中 通 商 用 車 凱 越 客 車 系 列 金 華 商 用 車 尼 奧 普 蘭 的 星 航 線 系 列 金 旅 商 用 車 銳 霸 客 車 南 汽 商 用 車 都 靈 V 2004 款 威 尼 斯 之 旅 ; 輕 型 貨 車 帥 虎 長 城 商 用 車 花 之 雨 丹 東 黃 海 商 用 車 九 款 客 車 瀋 飛 日 野 商 用 車 三 款 客 車 桂 林 大 宇 商 用 車 四 款 客 車 北 汽 福 田 商 用 車 中 型 貨 車 歐 曼 奇 兵 奧 鈴 輕 型 貨 車 及 客 貨 兩 用 車 江 淮 商 用 車 輕 型 貨 車 帥 鈴 經 濟 型 康 鈴 Ⅱ 重 慶 紅 岩 商 用 車 10 4 重 型 貨 車 及 12 4 新 大 康 系 列 北 方 賓 士 商 用 車 空 氣 懸 掛 重 型 貨 車 春 蘭 商 用 車 14t 重 型 貨 車 安 徽 華 菱 商 用 車 重 型 貨 車 金 華 尼 奧 普 商 用 車 曼 F2000 重 型 貨 車 蘭 江 鈴 商 用 車 凱 運 輕 型 貨 車 慶 鈴 商 用 車 600P 輕 型 貨 車 資 料 來 源 :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訊 息 網 ; 轉 引 自 工 研 院 ( 新 竹 )IEK-IT IS 計 畫 (2005 年 4 月 ) 21

22 參 小 結 汽 車 產 業 基 本 上 是 資 本 及 技 術 密 集 的 產 業, 而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發 展 最 弱 的 環 節 即 為 資 金 與 研 發, 尤 其 是 資 金 不 足 也 影 響 到 研 發 的 投 入, 因 此 整 體 來 看 資 金 不 足 可 說 是 問 題 的 關 鍵 中 國 大 陸 早 期 並 未 將 汽 車 產 業 列 為 支 柱 產 業, 因 此 在 相 當 長 的 一 段 時 間 裡, 政 府 投 資 不 足, 造 成 汽 車 產 業 分 散 重 覆, 形 成 小 而 全 的 格 局 ; 且 由 於 資 金 不 足,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研 發 技 術 的 投 入 不 夠, 與 國 際 水 準 差 距 亦 愈 來 愈 大 如 二 五 時 期 (1958~1962) 汽 車 投 資 的 資 金 僅 占 全 國 投 資 總 額 的 0.15%, 比 例 甚 低, 即 使 在 汽 車 產 業 投 資 最 高 的 八 五 時 期 時 期 (1991~1995), 投 資 在 汽 車 產 業 上 的 資 金 也 僅 占 全 國 投 資 總 額 的 1.2%, 難 與 美 國 與 日 本 等 汽 車 發 達 國 家 相 比 大 陸 為 了 扶 持 一 汽 上 汽 及 東 風 三 大 集 團 的 形 成, 其 投 資 的 標 的 也 多 集 中 在 此 三 大 集 團 及 少 數 幾 家 骨 幹 企 業, 如 在 整 個 八 五 期 間, 汽 車 產 業 的 總 投 入 是 756 億 元, 其 中 462 億 投 向 了 前 十 幾 家 集 團 及 骨 幹 企 業 在 九 五 及 十 五 前 三 年, 汽 車 產 業 的 投 資 亦 多 數 投 向 前 三 大 及 排 名 在 前 的 十 幾 家 大 型 企 業 或 集 團 中 形 成 了 目 前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中 以 或 3+13 的 產 業 結 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的 資 金 來 源 已 日 益 多 元 化, 除 了 向 銀 行 貸 款 外, 也 可 在 股 市 籌 資 企 業 留 利 及 與 外 資 合 資, 以 獲 得 跨 國 外 資 企 業 的 巨 額 資 金 協 助 有 的 企 業 更 可 獲 得 政 府 給 予 債 轉 股 的 政 策 協 助, 對 部 分 中 小 型 汽 車 企 業 或 民 營 企 業 形 成 了 不 公 平 的 競 爭 如 大 陸 學 者 程 遠 即 表 示 中 國 大 陸 政 府 多 年 來, 堅 持 執 行 扶 持 三 大 集 團 企 業 ( 一 汽 上 汽 東 風 ) 的 政 策, 除 了 給 予 三 大 企 業 巨 額 的 債 轉 股, 及 比 其 他 企 業 有 更 多 的 合 資 機 會 外, 在 引 進 技 術 和 產 品 方 面 也 總 是 備 受 優 待, 使 他 們 家 家 有 條 件 成 為 組 裝 生 產 的 高 手, 然 其 強 調 但 遺 憾 的 是 汽 車 業 三 大 集 團 在 研 發 方 面 似 乎 毫 無 進 展, 或 進 展 甚 為 遲 緩 28 大 陸 學 者 錢 振 為 表 示, 在 研 發 - 採 購 - 生 產 - 銷 售 - 客 戶 服 務 的 整 個 28 程 遠, 何 時 是 中 國 汽 車 創 品 牌 的 最 好 時 機?, 經 濟 日 報 ( 北 京 ),2004 年 3 月 5 日, 13 版 22

23 汽 車 產 業 鏈 中, 研 發 能 力 環 節 的 科 技 含 量 最 高, 它 處 於 產 業 鏈 的 最 高 端, 含 有 高 附 加 價 值, 是 保 持 和 不 斷 提 升 企 業 核 心 競 爭 力 的 關 鍵 如 韓 國 現 代 汽 車 集 團 副 會 長 朴 炳 載 亦 指 出, 現 代 汽 車 能 平 安 渡 過 亞 洲 金 融 危 機, 其 主 要 原 因 就 是 堅 持 自 主 研 發, 他 並 表 示, 一 家 汽 車 企 業 最 重 要 的 不 是 做 生 意, 而 是 建 立 自 己 的 研 發 能 力 29 研 發 能 力 代 表 一 個 國 家 汽 車 工 業 的 水 平, 如 果 沒 有 研 發, 就 沒 有 獨 有 自 主 的 汽 車 產 業, 由 此 亦 足 以 顯 示 研 發 的 重 要 性 目 前 大 陸 汽 車 集 團 或 骨 幹 企 業 均 已 設 有 汽 車 研 發 中 心 或 設 計 中 心, 且 部 分 企 業 如 哈 飛 華 晨 集 團 還 與 外 國 汽 車 研 發 設 計 中 心 合 作 開 發 新 車 型, 亦 取 得 一 定 的 成 果 在 汽 車 專 利 知 識 產 權 上, 近 年 來 大 陸 汽 車 業 者 亦 有 不 斷 的 進 步, 如 重 汽 集 團 即 取 得 358 項 專 利 雖 然 專 利 數 目 不 少, 但 多 以 實 用 新 型 和 外 觀 設 計 為 主, 發 明 專 利 所 占 比 重 極 少, 而 且 發 明 專 利 中 涉 及 核 心 高 端 技 術 的 也 不 多, 這 是 大 陸 汽 車 業 者 仍 須 努 力 的 地 方 根 據 一 份 受 大 陸 科 技 部 委 託, 由 北 京 大 學 政 府 與 企 業 研 究 所 發 表 的 名 爲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自 主 開 發 的 現 狀 與 對 策 的 報 告 中 指 出, 汽 車 合 資 模 式 並 不 能 促 進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的 自 主 開 發 且 強 調 自 主 知 識 産 權 將 決 定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的 生 死 存 亡, 即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不 可 能 在 依 賴 外 國 産 品 的 條 件 下 繼 續 生 存 下 去 30 但 是, 只 要 中 國 大 陸 政 府 執 行 正 確 的 技 術 和 產 業 政 策, 由 中 國 自 主 發 展 的 汽 車 產 業 是 有 機 會 迅 速 成 長 起 來 的 另 外, 根 據 本 文 的 理 論 說 明,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廠 商 的 實 際 投 資 情 況 受 到 結 構 的 影 響 甚 大, 大 致 上 大 型 汽 車 集 團 或 廠 商 多 可 以 獲 得 較 多 的 投 資 優 惠 及 補 助, 產 業 政 策 也 加 以 支 持, 因 此 大 陸 排 名 在 前 的 汽 車 集 團 或 廠 商 獲 得 的 投 資 金 額 相 對 較 高, 投 資 力 度 也 較 強, 對 其 績 效 的 產 生 也 具 有 正 面 的 作 用 但 對 部 分 中 型 廠 商 或 自 主 開 發 型 的 廠 商 而 言, 雖 然 資 金 來 源 短 缺 及 銷 售 收 入 不 高, 卻 願 意 投 入 較 高 比 率 的 投 資 及 研 發 費 用, 也 使 得 彼 等 最 終 能 夠 獲 得 較 佳 的 績 效, 而 銷 售 量 及 銷 售 收 入 的 提 升, 也 進 一 步 會 影 響 到 市 場 29 程 遠, 由 現 代 汽 車 看 中 國 汽 車 爲 何 缺 乏 研 發 能 力, 經 濟 日 報 ( 北 京 ),2002 年 11 月 20 日 30 陶 慶, 市 場 換 不 來 技 術 沒 有 自 主 開 發 的 合 資 模 式 是 死 路, 現 代 商 報 ( 北 京 ),2004 年 4 月 7 日 李 虎 軍, 技 術 進 步 太 慢 是 中 國 汽 車 業 的 苦 果, 南 方 周 末 ( 廣 州 ),2001 年 11 月 2 日 23

24 結 構 的 改 變, 基 本 上 這 也 是 與 本 文 的 理 論 相 契 合 的 第 二 節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行 銷 服 務 行 為 之 分 析 汽 車 產 業 的 行 銷 服 務 不 僅 關 係 著 廠 商 的 產 銷 業 績 的 好 壞, 也 影 響 廠 商 的 利 潤 與 績 效, 因 此 世 界 各 大 汽 車 企 業 無 不 重 視 汽 車 行 銷 服 務 體 係 的 建 立 中 國 大 陸 亦 然, 隨 著 入 世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產 業 已 到 了 轉 折 的 重 要 關 頭, 行 銷 流 通 體 制 也 必 然 隨 之 發 生 變 化 31 中 國 大 陸 在 80 年 代 中 期, 只 有 物 資 部 門 中 國 汽 貿 機 電 系 統 和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等 國 有 汽 車 銷 售 渠 道 80 年 代 後 期 和 90 年 代 中 期, 才 逐 步 形 成 了 汽 車 銷 售 的 幾 大 體 系, 一 般 分 為 : 國 營 銷 售 主 渠 道 制 造 廠 體 系 汽 車 交 易 市 場 等 32 中 國 的 汽 車 市 場 銷 售 有 其 獨 特 之 處, 如 美 歐 日 等 國 的 汽 車 銷 售 多 為 汽 車 生 產 廠 商 所 掌 握, 且 先 有 製 造 廠 商 主 導 的 銷 售, 才 有 一 般 經 銷 商 的 銷 售 ; 但 中 國 大 陸 卻 例 外, 先 有 社 會 經 銷 商 的 產 生, 後 才 有 生 產 廠 商 主 導 的 銷 售, 且 這 些 經 銷 商 和 生 產 廠 商 的 關 係 亦 不 固 定 大 陸 地 區 以 往 汽 車 用 戶 以 公 家 購 車 為 主, 私 人 購 車 為 輔 ; 但 在 九 0 年 代 以 後, 受 到 政 府 機 構 改 革, 公 家 購 車 逐 漸 減 少, 私 人 則 因 所 得 上 升, 購 車 亦 逐 漸 增 加, 反 而 成 為 購 車 主 流 在 以 公 家 購 車 為 主 的 年 代, 由 於 公 家 單 位 多 有 自 備 修 車 廠, 因 此 售 車 體 系 並 不 需 要 為 客 戶 修 車, 也 不 需 提 供 售 後 維 修 服 務, 只 是 單 純 的 售 車 即 可 但 在 私 人 購 車 增 加 之 際, 銷 售 服 務 模 式 有 很 大 的 轉 變, 售 後 維 修 的 服 務 成 為 一 般 大 型 汽 車 代 理 商 必 備 的 一 環, 也 開 展 出 2S 3S 及 4S 式 的 服 務 模 式 汽 車 行 銷 服 務 體 系 已 日 漸 受 到 汽 車 廠 商 的 重 視, 也 逐 漸 開 展 直 接 銷 售 及 採 取 代 理 權 方 式 的 售 車 系 統 ; 另 外 在 汽 車 產 業 的 營 收 方 面, 汽 車 銷 售 服 務 占 有 的 比 率 也 逐 漸 增 高 根 據 汽 車 銷 售 業 者 的 調 查, 汽 車 產 業 利 潤 產 生 的 重 點 是 已 從 生 產 轉 為 銷 售 服 務, 從 大 的 系 統 來 看, 服 務 業 ( 維 修 信 貸 租 賃 ) 的 利 潤 占 50%, 貿 易 ( 銷 售 零 組 件 採 購 出 口 等 ) 占 30%, 生 31 本 節 部 分 內 容 係 作 者 赴 日 本 蒐 集 資 料 時, 與 日 本 亞 細 亞 經 濟 研 究 所 及 日 本 自 動 車 工 業 協 會 人 員 訪 談 時, 所 做 之 整 理 及 心 得 32 中 國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體 制, 輯 於 張 宇 賢 冠 蘭 著, 點 擊 中 國 汽 車 業 ( 北 京 : 中 國 市 場 出 版 社,2004 年 11 月 ), 頁 2-49; 黃 癸 華, 台 灣 汽 車 業 赴 大 陸 投 資 之 配 銷 通 路 策 略 研 究, 共 黨 問 題 研 究 ( 台 北 ), 民 國 88 年 7 月, 頁 77~92 24

25 產 只 占 20% 33 另 根 據 美 商 麥 肯 鍚 顧 問 公 司 的 調 查 亦 顯 示, 融 資 租 賃 維 修 等 售 後 服 務 市 場, 通 常 占 汽 車 工 業 57% 的 利 潤 因 此 汽 車 行 銷 服 務 體 系 的 建 立 及 提 供 消 費 者 良 好 的 售 後 服 務 已 是 汽 車 業 者 責 無 旁 貸 及 必 須 重 視 的 一 件 事 34 一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的 背 景 及 銷 售 系 統 (1995 年 以 前 ) 在 計 畫 經 濟 時 期,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的 直 接 主 體 隨 著 時 代 的 變 化 而 產 生 變 化 50 年 代 是 商 業 部 門, 之 後 為 交 通 部 門 ;60 年 代 轉 變 為 物 資 部 門,70 年 代 在 國 家 統 一 計 畫 下, 地 區 平 衡, 差 額 調 撥, 品 種 調 劑, 保 證 上 繳 的 格 局 下, 再 轉 向 各 級 汽 車 或 機 械 工 業 部 門, 在 改 革 開 放 初 始 階 段, 汽 車 流 通 卻 向 物 資 部 門 再 度 集 中 年 代 開 始, 中 國 汽 車 業 流 通 自 計 劃 性 流 通 向 市 場 流 通 移 轉,1984 年 私 人 購 車 及 私 人 運 輸 業 務 終 於 得 到 認 可 汽 車 產 業 計 劃 性 分 配 在 1980 年 還 占 93%, 到 1989 年 減 少 到 只 占 22%, 到 1994 年 則 僅 占 4%( 參 見 表 5-9), 目 前 96% 的 汽 車 均 由 生 產 廠 商 自 行 銷 售 36, 汽 車 銷 售 已 由 過 去 的 獨 家 經 營 轉 變 為 多 管 道 的 流 通 體 系 表 5-9: 中 國 大 陸 政 府 指 定 分 配 及 廠 家 自 行 銷 售 比 例 年 度 政 府 指 定 分 配 比 例 廠 家 自 行 銷 售 比 例 % 7% % 59% % 78% % 96% 33 上 海 大 眾 汽 車 銷 售 公 司 總 經 理 蕭 國 普 談 汽 車 銷 售 利 潤,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1 年 12 月 4 日,1 版 34 開 拓 大 陸 車 市, 委 外 代 工 是 利 器, 工 商 時 報 ( 台 北 ),2002 年 2 月 17 日,7 版 35 當 代 中 國 叢 書 編 輯 部 編, 當 代 中 國 的 物 資 流 通 ( 北 京 : 當 代 中 國 出 版 社,1993 年 ), 頁 36; 田 島 俊 雄, 經 濟 轉 軌 過 程 中 的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體 制 : 亞 運 村 市 場 模 式 走 向 何 方?, 發 表 於 第 四 屆 中 國 宏 觀 經 濟 運 行 與 政 策 論 壇,2003 年 12 月 11~12 日 在 北 京 國 際 飯 店 舉 行 36 中 國 汽 車 貿 易 年 鑑 1995 ( 北 京 : 中 國 商 業 出 版 社,1996 年 6 月 ), 頁 vii-1; 塩 地 洋, 中 國 自 動 車 流 通 の 現 狀 と 課 題 - 日 本 からの 進 出 を 展 望 しつつ, 自 動 車 販 賣 ( 東 京 ),2004 年 10 月,pp.20~26 25

26 資 料 來 源 : 塩 地 洋, 中 國 自 動 車 流 通 の 現 狀 と 課 題, 自 動 車 販 賣 ( 東 京 ),2004 年 10 月,p 年 後, 大 陸 汽 車 主 管 部 門 在 北 京 上 海 瀋 陽 武 漢 重 慶 西 安 等 六 大 都 市 成 立 汽 車 貿 易 中 心 來 處 理 計 劃 內 及 計 劃 外 的 汽 車 流 通 銷 售 1988 年, 為 了 進 行 物 資 流 通 的 改 革,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移 給 物 資 部 管 理, 另 外 國 內 貿 易 部 下 亦 管 轄 中 國 汽 車 貿 易 總 公 司 及 中 國 機 電 設 備 總 公 司 二 家 大 型 的 汽 車 流 通 銷 售 機 構 此 三 家 有 關 汽 車 銷 售 的 總 公 司 均 屬 於 國 營 銷 售 的 主 渠 道, 簡 單 分 述 如 次 37 : ( 一 ) 中 國 機 電 設 備 總 公 司 為 國 內 貿 易 部 所 屬 的 大 型 流 通 企 業, 主 要 經 營 國 內 外 有 關 機 械 電 器 系 統 之 產 品, 包 括 電 線 電 纜 工 具 機 床 及 汽 車 等 項 目 除 總 公 司 外, 目 前 尚 有 四 十 多 個 省 縣 市 級 之 機 電 設 備 公 司, 但 彼 此 之 間 互 不 相 屬 ( 二 )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此 系 統 主 要 為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及 其 各 級 分 公 司 組 合 而 成 之 銷 售 網 路, 屬 全 國 性 之 大 型 汽 車 流 通 企 業 這 些 公 司 原 來 都 是 汽 車 廠, 從 事 汽 車 配 件 生 產 在 省 級 單 位 成 立 汽 車 工 業 公 司, 屬 國 家 對 汽 車 工 業 的 管 理 部 門 後 來 由 於 機 構 的 調 整 和 市 場 經 濟 的 發 展, 相 繼 成 立 了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各 省 市 的 汽 車 工 業 管 理 部 門, 也 相 繼 成 立 了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公 司 在 改 革 開 放 大 潮 中, 此 系 統 最 大 的 變 革 就 是 從 管 理 汽 車 銷 售 行 業 的 行 政 性 公 司, 演 變 成 全 國 性 的 大 型 車 流 通 實 體 企 業 近 幾 年 來, 該 總 公 司 迅 速 發 展, 與 全 國 各 大 汽 車 生 產 企 業 聯 合 組 建 了 一 汽 東 風 上 海 天 津 等 大 型 聯 營 公 司, 並 入 選 中 共 國 家 首 批 汽 車 代 理 制 試 點 企 業 在 全 國 主 要 城 市 建 立 了 一 百 多 家 銷 售 網 點 ( 三 ) 中 國 汽 車 貿 易 總 公 司 直 屬 於 國 內 貿 易 部 的 大 型 國 企 物 資 流 通 企 業, 為 中 共 指 定 專 營 汽 車 的 公 司 總 公 司 下 設 東 北 華 北 華 東 中 南 西 南 西 北 天 津 廣 州 等 八 個 直 屬 公 司, 分 別 設 在 瀋 陽 北 京 上 海 武 漢 成 都 西 安 天 津 37 同 註 32, 黃 癸 華, 台 灣 汽 車 業 赴 大 陸 投 資 之 配 銷 通 路 策 略 研 究, 共 黨 問 題 研 究 ( 台 北 ), 民 國 88 年 7 月, 頁

27 廣 州 等 中 心 城 市 這 些 直 屬 公 司 下 設 一 千 多 個 汽 車 銷 售 網 點 在 1990 年 時, 中 國 汽 車 銷 售 處 所 約 有 1 萬 個, 其 中 最 大 的 是 中 國 機 電 設 備 總 公 司 系 統, 共 有 5157 個 銷 售 地 點, 一 年 的 營 業 額 約 160 億 元 ; 其 次 是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系 統, 有 1409 個 銷 售 點, 年 營 業 額 為 63.5 億 元 ; 第 三 則 是 中 國 汽 車 貿 易 總 公 司 系 統, 它 有 1008 個 銷 售 處 所, 年 營 業 額 為 50 億 元 這 三 家 大 型 國 有 汽 車 銷 售 機 構 就 合 計 有 7574 個 銷 售 處 所, 年 營 業 額 為 億 元, 占 全 國 總 營 業 額 ( 約 400 億 元 ) 的 68% 38 然 而 在 1990 年 代 中 期 開 始, 以 汽 車 生 產 廠 商 主 導 的 汽 車 流 通 體 制 慢 慢 建 立, 根 據 日 本 FOURIN 的 調 查,1998 年 汽 車 的 銷 售 60%~70% 是 由 生 產 廠 商 直 屬 的 流 通 路 徑 所 完 成 ; 其 餘 20% 是 由 政 府 系 統 的 大 型 流 通 企 業 及 各 地 汽 車 市 場 及 國 內 銷 售 代 理 店 所 完 成 39 ; 其 餘 10% 則 由 其 他 的 國 有 銷 售 企 業 及 軍 工 系 統 的 流 通 企 業 所 銷 售 此 時, 汽 車 銷 售 的 管 道 也 已 相 當 的 多 元 化 二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系 統 的 現 狀 1990 年 代 中 期 之 後,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系 統 有 較 大 的 改 變, 逐 漸 以 生 產 企 業 自 行 銷 售 為 主, 中 共 國 家 計 委 更 在 1994 年 2 月 頒 布 的 汽 車 工 業 產 業 政 策 中, 明 確 指 示 鼓 勵 汽 車 企 業 自 建 行 銷 通 路 系 統, 並 引 入 代 理 制 大 陸 的 汽 車 業 者 也 表 示, 汽 車 營 銷 必 須 採 用 國 際 常 用 新 的 營 銷 模 式, 才 能 跟 得 上 世 界 水 平, 而 目 前 先 進 國 家 最 常 採 用 的 銷 售 方 式 是 品 牌 營 銷 專 賣 店 營 銷 及 代 理 銷 售 制 度 40 ( 一 ) 企 業 自 銷 系 統 38 米 谷 雅 之, 轉 型 期 的 中 國 自 動 車 流 通, 輯 於 座 間 紘 一 藤 原 貞 雄 編, 東 アジア 生 產 ネットワ-クー 自 動 車 電 子 機 械 を 中 心 として ( 東 京 :シネルウア 書 房 出 版,2003 年 3 月 ) 頁 同 上, 米 谷 雅 之 文, 頁 孫 宏 坤, 入 世 將 給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帶 來 新 的 營 銷 方 式,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2 年 3 月 1 日,5 版 27

28 汽 車 生 產 企 業 除 了 完 成 國 家 下 達 的 計 畫 分 配 任 務 外, 其 餘 產 品 則 自 行 銷 售 中 共 中 央 更 在 汽 車 工 業 產 業 政 策 中, 明 確 指 示 鼓 勵 企 業 自 建 行 銷 通 路 系 統 基 本 上, 企 業 在 自 建 行 銷 管 道 時, 除 了 少 部 分 由 汽 車 製 造 商 直 接 建 立 之 外, 其 他 則 以 合 資 或 授 權 方 式 建 立 代 理 制 的 行 銷 制 度 年 代 理 制 的 導 入 中 國 政 府 為 了 改 革 流 通 體 制,1995 年 制 訂 鋼 材 汽 車 代 理 制 試 點 實 施 總 體 方 案, 正 式 導 入 汽 車 流 通 的 代 理 制 41 代 理 制 的 方 式 有 2 種, 代 理 權 ( 特 許 銷 售 權 ) 方 式 及 拿 佣 金 方 式 前 者 買 斷 汽 車 所 有 權, 風 險 自 負 ; 後 者 不 買 斷, 僅 以 抽 成 或 拿 佣 金 方 式 經 營, 風 險 較 小 具 有 代 理 權 的 代 理 店 可 分 三 種 :1. 總 代 理 店 ;2. 特 許 專 賣 店 ; 3. 一 般 代 理 店 總 代 理 店 : 在 特 定 的 地 區 只 有 一 家 專 賣 代 理 店, 通 常 與 生 產 廠 商 有 密 切 的 資 金 關 係 ; 特 許 專 賣 店 : 與 廠 商 有 專 賣 契 約 簽 訂 的 銷 售 店, 一 般 只 銷 售 一 家 廠 商 的 產 品 ; 一 般 代 理 店 : 可 同 時 併 賣 二 種 以 上 的 汽 車 產 品 根 據 調 查,1997 年 時 5 家 主 要 汽 車 生 產 廠 商 的 代 理 店 數 目 分 別 為 : 一 汽 18 家 東 風 18 家 上 汽 20 家 天 汽 12 家 躍 進 11 家, 共 計 79 家 銷 售 的 台 數 為 20.1 萬 台, 占 總 銷 售 台 數 (89.7 萬 台 ) 的 22.4% 1997 年 後, 實 施 代 理 制 的 廠 商 逐 漸 增 加, 幾 乎 所 有 乘 用 車 及 商 用 車 生 產 廠 商 均 展 開 代 理 店 銷 售 制 度, 代 理 店 增 加 速 度 相 當 快 速 如 天 津 汽 車 及 上 海 大 眾 均 採 取 代 理 制 的 方 式 銷 售 汽 車 (1) 天 津 汽 車 的 代 理 商 制 度 天 汽 公 司 全 額 出 資 成 立 銷 售 子 公 司 天 津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有 限 公 司, 1998 年 當 年 銷 售 汽 車 9.9 萬 台, 占 全 體 銷 售 的 68% 天 津 汽 車 的 代 理 店 全 為 代 理 權 方 式 的 銷 售 代 理 店, 並 無 以 佣 金 方 式 參 與 的 代 理 店 根 據 表 5-10 所 示, 天 汽 的 代 理 店 共 分 為 A B C 三 等 級,A 級 代 理 商 45 家,B 級 代 理 商 206 家, 出 資 比 例 A 級 店 不 超 過 55%,B 級 店 不 超 過 20%,C 級 店 基 本 上 並 無 資 金 關 係 41 陸 江, 以 黨 的 十 五 大 精 神 為 動 力 推 動 代 理 配 送 制 改 革 的 健 康 發 展, 中 國 流 通 經 濟 ( 北 京 ),1997 年 6 月 號, 頁

29 表 5-10: 天 津 汽 車 的 代 理 商 制 度 等 級 管 轄 地 區 資 金 規 模 銷 售 能 力 批 發 零 售 有 無 排 他 性 市 場 及 售 後 服 務 機 能 A 省 自 治 1 千 萬 元 以 每 年 要 銷 以 批 發 為 有 排 他 ( 不 要 求 具 有 汽 車 販 區 及 直 轄 上 ( 偏 遠 地 售 3 千 台 主, 也 兼 營 可 兼 營 其 他 賣 售 後 服 務 市 區 除 外 ) 以 上 ( 偏 遠 地 區 除 外 ) 零 售 品 牌 ) 零 件 提 供 及 市 場 情 報 等 4S 功 能 ; 此 外 也 可 從 事 汽 車 租 賃 分 期 銷 售 等 業 務 B 市 地 區 500 萬 元 以 每 年 銷 售 以 零 售 為 有 排 他 ( 不 同 上 上 ( 偏 遠 地 600~800 主, 亦 兼 營 可 兼 營 其 他 區 除 外 ) 台 ( 偏 遠 地 區 除 外 ) 批 發 業 務 品 牌 ) C 縣 區, 無 規 定 無 規 定 只 有 零 售 不 限 制 ( 可 並 無 規 定 由 A B 級 代 理 商 選 出 兼 營 其 他 品 牌 ) 來 源 : 孫 飛 舟, 自 動 車 ディーラ システムの 國 際 比 較 -アメリカ 日 本 と 中 國 を 中 心 に ( 東 京 : 晃 洋 書 房,2003 年 3 月 ), 頁 214 (2) 上 海 大 眾 的 流 通 管 道 上 海 大 眾 生 產 的 桑 塔 納, 其 銷 售 管 道 大 多 依 賴 代 理 店 桑 塔 納 的 銷 售 主 要 是 由 上 海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SAISC) 負 責,SAISC 其 下 除 有 少 數 的 獨 資 公 司 外, 大 多 為 簽 約 公 司, 其 中 又 以 有 資 金 關 係 的 合 資 銷 售 公 司 ( 聯 營 公 司 ) 為 主, 占 所 有 銷 售 額 的 70%, 沒 有 資 金 關 係 但 可 使 用 上 海 大 眾 品 牌 的 特 許 專 賣 店 ( 聯 合 公 司 ), 占 銷 售 額 的 10%, 其 他 一 般 的 流 通 企 業 占 銷 售 額 的 10%,SAISC 直 銷 占 10%( 參 見 圖 5-1) 目 前 SAISC 有 聯 營 公 司 112 個, 其 中 有 35 個 公 司 屬 於 第 一 階 層, 它 分 布 於 各 省 市 中 的 省 轄 市 及 計 畫 單 列 市, 其 餘 77 個 公 司 分 布 於 其 他 大 型 都 市 特 許 專 賣 店 於 2000 年 時 有 88 個 公 司 ; 一 般 流 通 企 業 包 括 中 汽 貿 易 總 公 司 中 國 機 電 設 備 公 司 及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等 政 府 29

30 大 型 流 通 企 業 所 屬 的 公 司, 大 都 屬 於 併 賣 店, 即 同 時 銷 售 多 品 牌 的 車 型 聯 營 公 司 大 多 屬 於 一 級 店, 但 其 之 下 經 常 也 有 2 級 店 的 存 在 根 據 上 海 大 眾 負 責 營 銷 的 負 責 人 表 示, 與 SAISC 直 接 交 易 的 比 較 大 的 專 賣 銷 售 代 理 店 約 200 個, 多 數 的 代 理 店 經 由 此 管 道 銷 售 上 海 大 眾 的 新 車, 而 這 些 代 理 店 並 無 品 牌 銷 售 權, 多 以 併 賣 方 式 售 車 此 外, 上 海 大 眾 擁 有 426 個 維 修 站, 部 分 維 修 站 也 提 供 新 車 銷 售 ; 此 外 SAISC 屬 下 的 銷 售 店, 也 提 供 維 修 及 售 後 服 務 等 業 務 上 海 大 眾 汽 車 有 限 公 司 上 海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直 接 銷 售 獨 資 公 司 合 資 銷 售 公 司 ( 聯 營 公 司 ) 特 許 專 賣 店 ( 聯 合 公 司 ) 一 般 流 通 企 業 微 小 70% 10% 10% 最 終 消 費 者 圖 5-1: 上 海 大 眾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路 徑 圖 資 料 來 源 : 塩 地 洋, 中 國 における 自 動 車 流 通 徑 路 : 指 令 性 分 配 から 市 場 取 引 への 過 渡 的 特 質, 流 通 研 究 ( 東 京 ),3 卷 1 期,2000 年, 頁 77 ( 二 ) 汽 車 交 易 市 場 : 即 所 謂 的 汽 車 大 賣 場, 全 國 約 有 600 個 地 方 設 有 汽 車 交 易 市 場 如 北 京 亞 運 村 汽 車 交 易 市 場 ( 由 北 京 北 辰 實 業 集 團 公 司 與 北 京 首 都 創 業 集 團 共 同 出 資 設 立, 是 中 國 最 大 的 汽 車 銷 售 市 場 ) 於 1995 年 成 立, 是 目 前 中 國 大 陸 最 大 的 汽 車 銷 售 市 場, 如 1998 年 該 交 易 市 場 銷 售 量 達 5 萬 台, 交 易 額 57 億 元, 居 全 大 陸 之 冠 42 亞 運 村 占 地 6 萬 平 方 公 尺, 裡 面 有 超 過 國 家 信 息 中 心 編, 2000 年 中 國 汽 車 市 場 展 望 ( 北 京 : 機 械 工 業 出 版 社,2000 年 1 月 ),p

31 家 以 上 的 汽 車 銷 售 公 司, 其 銷 售 量 在 北 京 地 區 占 20% 左 右, 其 中 約 8 成 是 個 人 顧 客 從 經 營 模 式 上 來 觀 察, 汽 車 交 易 市 場 約 可 分 為 以 下 三 種 : 第 一 種 是 以 管 理 服 務 為 主, 該 模 式 的 主 要 特 徵 是 管 理 者 不 參 與 經 營 銷 售, 由 經 銷 商 進 場 經 營 售 車, 市 場 只 做 好 硬 體 建 設 及 完 善 的 管 理 服 務, 如 北 京 亞 運 村 即 是 該 模 式 的 典 型 代 表 ; 二 是 以 自 營 為 主, 其 他 的 入 市 經 銷 商 少, 即 市 場 管 理 者 同 時 也 是 主 要 汽 車 銷 售 者, 該 類 型 約 占 有 形 市 場 的 80%~90%; 三 是 從 銷 量 上 看, 自 營 與 其 他 的 入 市 經 銷 商 各 占 50% 43 目 前 絕 大 部 分 的 大 中 城 市 至 少 都 有 3~4 家 汽 車 交 易 市 場, 有 的 甚 至 多 達 10 餘 家, 當 地 現 有 的 交 易 市 場 已 完 全 能 滿 足 當 地 的 購 車 需 求 汽 車 交 易 市 場 可 以 為 購 車 客 戶 一 次 辦 妥 所 有 手 續, 包 括 貸 款 保 險 檢 驗 等 手 續 可 在 賣 場 內 一 次 完 成, 讓 顧 客 免 去 相 當 多 的 麻 煩 ( 三 ) 以 品 牌 為 目 標 的 銷 售 系 統 開 始 擴 展 利 用 品 牌 銷 售 為 目 標 的 汽 車 公 司, 以 廣 州 本 田 及 上 海 通 用 最 早,2002 年 後, 天 津 豐 田 及 上 海 大 眾 等 轎 車 生 產 廠 商 也 開 始 朝 此 方 向 整 備 加 入 WTO 後, 各 跨 國 汽 車 企 業 均 希 望 單 獨 建 立 自 己 的 汽 車 價 值 鍊, 而 銷 售 及 售 後 服 務 即 是 不 可 或 缺 的 一 環 1. 廣 州 本 田 在 銷 售 服 務 的 發 展 上, 廣 州 本 田 是 最 早 成 立 4S ( 四 位 一 體, 即 集 銷 售 零 件 提 供 售 後 維 修 及 訊 息 服 務 等 於 一 體 ) 特 約 銷 售 店 體 制 的 公 司, 以 銷 售 其 生 產 的 雅 閣 (Accord) 轎 車 專 賣 店 採 統 一 價 格 及 地 域 限 制 的 方 式 銷 售 汽 車 根 據 日 籍 學 者 塩 地 洋 的 現 場 調 查, 廣 州 本 田 在 大 陸 設 廠 後, 其 在 大 陸 的 汽 車 銷 售 代 理 店 多 為 具 3S 性 質, 且 汽 車 維 修 業 務 的 利 潤 較 高, 其 利 潤 約 為 40~45%, 是 3S 店 內 利 潤 最 高 者, 汽 車 維 修 業 務 相 當 繁 忙 業 績 亦 相 當 好 塩 地 洋 並 指 出, 雅 閣 新 車 銷 售 的 利 潤 只 有 5%, 一 個 代 理 店 一 年 可 銷 售 約 2000 台, 一 台 售 價 30 萬 元 的 雅 哥 轎 車, 利 潤 約 國 家 信 息 中 心 編, 2004 年 中 國 汽 車 市 場 展 望 ( 北 京 : 機 械 工 業 出 版 社,2004 年 1 月 ),p

32 萬 元, 一 年 的 利 潤 約 為 3000 萬 元 44 由 於 投 資 一 個 代 理 店 的 資 本 並 不 高, 且 回 收 快, 因 此 大 多 數 本 田 汽 車 銷 售 代 理 商 多 能 在 2 年 之 後 回 收 初 期 投 資 金 額 由 於 廣 州 本 田 4S 銷 售 網 絡 發 展 的 速 度 甚 為 迅 速, 迄 2003 年 底 約 有 200 家 此 外, 在 銷 售 渠 道 設 置 上, 一 直 到 2003 年 廣 本 銷 量 規 模 變 大 後 才 設 立 地 區 商 務 中 心, 而 之 前 一 直 維 持 單 層 的 垂 直 管 理, 也 節 省 了 大 量 的 管 理 成 本 上 海 通 用 為 了 要 加 強 服 務 公 家 購 車 的 需 求 ( 以 有 別 於 上 海 大 眾 以 個 人 消 費 為 主 ), 上 海 通 用 堅 持 建 立 自 己 的 銷 售 系 統, 並 首 先 在 北 京 市 廣 東 省 上 海 市 等 地 建 立 結 合 銷 售 與 售 後 維 修 的 代 理 店, 但 是 由 於 投 資 太 大, 目 前 上 海 通 用 並 未 嚴 格 執 行 3S 或 4S 代 理 店 的 銷 售 方 式, 部 分 銷 售 部 門 與 售 後 維 修 部 門 仍 然 分 開 經 營 值 得 一 提 的 是, 上 海 通 用 還 在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行 業 內 首 創 設 立 了 兩 個 服 務 品 牌 一 個 是 售 後 服 務 品 牌 Buick Care 別 克 關 懷, 另 一 個 則 是 舊 車 置 換 及 銷 售 品 牌 誠 信 二 手 車 上 海 通 用 的 售 後 服 務 及 舊 車 業 務 或 許 並 不 是 全 中 國 大 陸 最 領 先 的, 但 它 確 實 在 用 戶 和 同 行 業 廠 商 中 樹 立 了 新 的 基 準 和 領 先 者 的 地 位 3. 上 海 大 眾 上 海 大 眾 汽 車 公 司 單 獨 成 立 上 海 汽 車 VW 銷 售 公 司 ( 出 資 比 : 上 海 VW20% VW 本 社 30% 上 汽 集 團 50%), 計 畫 朝 向 新 的 品 牌 方 式 銷 售 汽 車 產 品 由 於 上 汽 集 團 已 有 上 海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SAISC) 銷 售 上 汽 生 產 的 桑 塔 納 汽 車, 因 此 VW 集 團 準 備 在 生 產 帕 薩 特 車 型 時 引 進 新 的 銷 售 方 式 因 此 未 來 上 海 汽 車 VW 銷 售 公 司 和 SAISC 的 銷 售 將 有 所 不 同 4. 一 汽 大 眾 一 汽 大 眾 生 產 的 捷 達 及 AUDI 轎 車, 目 前 是 由 一 汽 VW 銷 售 公 司 44 塩 地 洋, 中 國 自 動 車 流 通 の 現 狀 と 課 題 - 日 本 からの 進 出 を 展 望 しつつ, 自 動 車 販 賣 ( 東 京 ),2004 年 10 月, 頁 同 註 31, 米 谷 雅 之, 轉 型 期 的 中 國 自 動 車 流 通, 頁

33 所 營 銷, 但 是 1997 年 後, 一 汽 集 團 決 定 加 強 品 牌 銷 售 的 管 道 1998 年 一 汽 集 團 從 德 國 聘 請 銷 售 專 家 來 中 國 指 導 設 立 集 銷 售 零 件 供 應 及 售 後 服 務 3S 的 銷 售 系 統 未 來, 不 僅 是 捷 達 AUDI, 桑 塔 納 及 帕 薩 特 等 車 型 也 將 一 併 整 合 銷 售, 即 VW 集 團 未 來 將 朝 向 品 牌 銷 售 而 努 力 46 三 大 陸 汽 車 銷 售 系 統 的 特 色 與 困 難 2000 年 中 國 汽 車 總 生 產 台 數 為 207 萬 輛, 其 中 轎 車 產 量 60.4 萬 台 (29.2 %),2004 年 則 增 加 到 萬 台, 轎 車 產 量 為 萬 台, 占 全 體 產 量 的 4 成 5 在 銷 售 方 面, 中 國 汽 車 產 業 的 銷 售 近 年 來 變 化 甚 快, 但 與 汽 車 先 進 國 家 相 比 仍 有 許 多 不 同 之 處 ( 一 ) 大 陸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系 統 的 特 色 1. 多 樣 的 流 通 體 制 仍 然 存 在 : 除 生 產 廠 商 直 屬 的 銷 售 代 理 店 外, 還 有 大 型 國 有 汽 車 銷 售 公 司 各 地 的 汽 車 市 場 及 其 他 小 型 的 銷 售 店 等 2. 流 通 徑 路 屬 於 多 層 次 的 銷 售 : 除 了 總 經 銷 之 外, 還 有 1 級 代 理 店 2 級 代 理 店 及 3 4 級 代 理 店 之 分, 每 個 階 段 均 有 直 銷, 也 有 批 發 及 零 售 等 銷 售 行 為 最 近 甚 至 出 現 五 級 代 理 店, 顯 示 在 大 陸 售 車 其 環 節 相 當 長, 與 美 日 等 國 家 有 明 顯 不 同 47 美 國 及 日 本 多 為 汽 車 廠 商 直 接 將 汽 車 銷 往 汽 車 代 理 商, 再 售 給 消 費 者, 中 間 幾 乎 沒 有 另 一 個 層 次 ; 而 大 陸 的 汽 車 銷 售 則 需 透 過 多 層 次 如 學 者 劉 芳 即 指 出 大 陸 銷 售 流 通 系 統 大 致 上 分 為 四 個 層 次 48 : 第 一 層 - 總 經 銷 商 第 二 層 - 地 區 經 銷 商 第 三 層 -1. 獨 資 公 司 2. 聯 營 或 聯 合 公 司 ;3. 國 有 大 型 流 通 企 業 ( 中 國 機 電 設 備 總 公 司 中 國 汽 車 貿 易 總 公 司 中 國 汽 車 工 業 銷 售 總 公 司 ) 46 同 註 35, 國 家 信 息 中 心 編, 2004 年 中 國 汽 車 市 場 展 望, 頁 同 註 37, 塩 地 洋, 中 國 自 動 車 流 通 の 現 狀 と 課 題 - 日 本 からの 進 出 を 展 望 しつつ, 頁 劉 芳, 轉 換 期 における 中 國 の 自 動 車 流 通 - 分 配 制 からフランスチャイズ.システム への 段 階 の 移 行, 日 本 京 都 大 學 博 士 論 文,2002 年 1 月 33

34 第 四 層 - 其 他 流 通 企 業 ( 如 國 有 農 機 公 司 系 統 流 通 企 業 中 國 航 空 工 業 供 銷 公 司 等 )( 參 見 圖 5-2) 3. 生 產 廠 商 雖 有 直 銷 途 徑, 但 除 了 1 級 店 屬 於 專 賣 店 外, 其 他 的 代 理 店 多 數 都 屬 於 併 賣 店 ( 可 銷 售 多 種 品 牌 ) 4.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企 業 的 規 模 相 差 甚 大, 尤 其 是 銷 售 末 端, 個 別 的 小 型 銷 售 企 業 甚 多 這 也 是 中 國 汽 車 售 後 服 務 網 與 銷 售 網 分 開 原 因 所 造 成 的 現 象 需 要 售 後 服 務 的 銷 售 公 司 投 資 將 非 常 的 大, 而 僅 具 有 銷 售 功 能 而 不 具 售 後 服 務 功 能 的 銷 售 店 因 投 資 規 模 小, 較 容 易 進 入 汽 車 生 產 企 業 汽 車 企 業 集 團 銷 售 公 司 總 經 銷 商 汽 車 企 業 集 團 銷 售 分 公 司 地 區 經 銷 商 直 接 銷 售 獨 資 公 司 聯 營 聯 合 公 司 國 有 大 型 流 通 公 司 一 般 流 通 企 業 中 間 階 段 省 略 最 終 消 費 者 圖 5-2: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路 徑 圖 資 料 來 源 :1. 劉 芳, 轉 換 期 における 中 國 の 自 動 車 流 通 - 分 配 制 からフランス チャイズ.システムへの 段 階 の 移 行, 頁 張 宇 賢 冠 蘭 著, 點 擊 中 國 汽 車 業, 頁 33 34

35 根 據 日 籍 學 者 塩 地 洋 表 示, 中 國 大 陸 汽 車 銷 售 商 多 為 1S 店 ( 僅 有 展 示 廳 及 銷 售 人 員, 並 無 維 修 或 提 供 零 件 服 務 ) 如 北 京 亞 運 村 汽 車 銷 售 場 地 有 120 餘 家 汽 車 銷 售 店, 幾 乎 有 半 數 並 非 北 京 地 區 的 企 業 而 是 來 自 外 地 的 1S 店 ; 其 指 出 在 2000 年 以 前, 大 陸 汽 車 銷 售 多 為 公 務 購 車, 而 公 家 單 位 也 多 擁 有 自 已 的 維 修 廠, 因 此 汽 車 不 需 在 外 維 修 而 在 2000 年 以 後, 私 人 購 車 增 加, 因 此 目 前 在 大 陸 的 汽 車 銷 售 商 擁 有 維 修 及 提 供 零 組 件 服 務 的 3S 店 逐 漸 增 多 塩 地 洋 亦 指 出, 目 前 大 陸 汽 車 銷 售 形 成 1S 與 3S 店 的 競 爭 局 面 中 國 的 汽 車 銷 售 體 制 一 般 並 不 具 有 地 域 限 制, 生 產 廠 商 全 額 出 資 的 獨 資 公 司 與 有 資 本 關 係 的 聯 營 公 司, 還 具 有 所 謂 的 地 域 限 制 ; 但 無 資 本 關 係 的 聯 合 公 司 或 一 般 的 銷 售 公 司, 則 不 具 地 域 限 制, 可 跨 區 銷 售 尤 其 是 多 品 牌 的 併 賣 銷 售 店, 要 限 定 其 在 某 一 區 域 銷 售 是 不 可 能 的 ( 二 ) 代 理 制 實 施 的 困 難 - 銷 售 價 格 難 以 掌 握 雖 然, 中 國 政 府 呼 籲 要 引 進 代 理 制, 但 仍 有 許 多 難 題 或 矛 盾 待 解 代 理 制 目 前 雖 已 成 為 各 生 產 廠 商 主 流 的 銷 售 方 式, 但 生 產 廠 商 對 於 汽 車 銷 售 流 通 的 過 程 仍 無 法 全 程 掌 握 從 運 輸 成 本 庫 存 成 本 即 有 相 當 的 差 異, 銷 售 利 潤 無 法 保 證, 因 此 零 售 價 格 的 統 一 規 定 有 相 當 的 困 難 在 批 發 階 段 或 總 經 銷 階 段, 價 格 尚 可 掌 握, 但 到 銷 售 末 端, 由 於 以 併 賣 為 主, 因 此 統 一 價 格 無 法 嚴 格 規 定 一 般 而 言, 中 國 汽 車 的 流 通 系 統, 多 為 多 階 層 的 流 通 方 式 即 由 銷 售 總 公 司 向 一 級 店 二 級 店 三 級 店 四 級 店 的 方 式 銷 售 汽 車,1 級 店 以 專 賣 方 式 售 車, 但 級 店 則 較 無 法 統 一 價 格, 再 加 上 以 併 賣 方 式 售 車, 因 此 無 法 達 到 生 產 廠 商 直 接 銷 售 目 標 50 如 學 者 亦 指 出, 有 些 銷 售 代 理 店 與 生 產 廠 商 關 係 較 好, 能 夠 拿 到 優 49 塩 地 洋, 中 國 自 動 車 流 通 の 現 狀 と 課 題 - 日 本 からの 進 出 を 展 望 しつつ, 自 動 車 販 賣 ( 東 京 ),2004 年 10 月,pp.20~26 50 鍾 師, 透 析 汽 車 連 銷 秘 招, 連 鎖 與 特 許 月 刊 ( 北 京 ),2003 年 3 月, 頁 28-30; 王 文 昭, 全 國 統 一 價 格, 是 不 是 對 消 費 者 的 承 諾,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3 年 3 月 11 日,30 版 35

36 惠, 因 此 車 價 較 便 宜 ; 有 些 銷 售 代 理 店 則 售 價 較 高 ; 有 些 銷 售 代 理 店 根 本 未 與 生 產 廠 商 訂 有 契 約 直 接 銷 售, 價 格 顯 得 非 常 混 亂 另 外 由 於 汽 車 銷 售 層 次 過 多 銷 售 環 節 長, 而 通 常 三 四 級 代 理 店 均 較 一 二 級 代 理 店 售 價 要 便 宜 51 四 汽 車 銷 售 體 系 的 建 立 與 轉 型 - 以 一 汽 上 汽 天 汽 為 例 由 於 銷 售 服 務 的 利 潤 已 逐 漸 超 過 生 產 的 利 潤, 因 此 大 型 汽 車 廠 商 為 了 獲 取 更 多 的 利 潤, 紛 紛 建 立 起 自 己 的 銷 售 體 系 以 下 即 以 一 汽 集 團 上 海 大 眾 及 天 津 汽 車 集 團 為 例 來 加 以 說 明 52 ( 一 ) 一 汽 集 團 銷 售 體 制 的 建 立 年 代 中 國 大 陸 自 計 畫 經 濟 向 市 場 經 濟 轉 型, 一 汽 集 團 的 銷 售 體 制 也 從 國 家 計 畫 統 一 價 格 的 銷 售 方 轉 換, 向 市 場 化 的 方 向 轉 型 1981 年 3 月, 一 汽 集 團 將 銷 售 處 提 升 為 銷 售 公 司 ;1986 年 2 月, 成 立 解 放 汽 車 貿 易 公 司, 強 化 銷 售 體 系 1990 年 末, 解 放 汽 車 貿 易 公 司 下 設 長 春 天 津 長 沙 武 漢 廣 州 上 海 成 都 等 7 個 大 都 市 成 立 7 個 銷 售 部, 直 接 銷 售 新 車 外, 也 在 全 國 各 地 選 擇 259 個 汽 車 修 理 廠 提 供 一 汽 服 務 的 市 場 調 查 零 件 供 給 委 託 維 修 等 服 務 2. 一 汽 大 眾 設 立 初 期 5 年 間, 由 一 汽 集 團 提 供 銷 售 協 助 1995 年 6 月, 一 汽 大 眾 在 全 國 各 地 設 立 了 111 個 模 仿 西 方 汽 車 銷 售 公 司 的 銷 售 代 理 店, 其 中 有 20 家 係 擁 有 銷 售 零 組 件 提 供 及 維 修 等 綜 合 服 務 的 3S 店 在 銷 售 集 中 地 區, 服 務 半 徑 擴 及 50 公 里 範 圍 內 此 外, 一 汽 集 團 在 北 京 等 都 市 地 區 還 提 供 試 乘 等 服 務, 並 向 消 費 者 解 說 捷 達 車 的 引 擎 及 傳 動 系 統 功 能, 以 促 進 銷 售 3. 此 外, 為 了 打 開 捷 達 車 銷 售 不 振 的 困 境, 一 汽 集 團 的 總 經 理 耿 昭 傑 還 向 中 央 政 府 陳 情, 希 望 中 央 能 解 決 轎 車 銷 售 低 迷 的 困 境, 應 提 供 消 費 者 金 融 貸 款 及 刺 激 消 費 者 購 買 轎 車, 也 得 到 了 回 應 51 馮 英 杰, 經 銷 商 取 代 汽 車 廠 成 為 降 價 主 導, 中 國 汽 車 報 ( 北 京 ),2004 年 8 月 12 日, 30 版 52 陳 晋, 中 國 乘 用 車 企 業 の 成 長 戰 略 ( 東 京 : 信 山 社,2000 年 6 月 ), 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