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科学的角度认识同性恋和性倾向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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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从 科 学 的 角 度 认 识 同 性 恋 和 性 倾 向 治 疗 ( 资 料 汇 编 ) 2007 年 7 月 桃 红 满 天 下 杂 志 社 爱 白 文 化 教 育 中 心

2 目 录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关 于 同 性 恋 的 声 明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关 于 精 神 病 治 疗 和 性 倾 向 的 声 明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发 表 正 式 声 明 支 持 同 性 婚 姻 同 性 恋 作 为 一 种 精 神 疾 病 : 从 历 史 的 角 度 来 看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代 表 会 议 通 过 关 于 所 谓 修 复 疗 法 的 决 议 揭 穿 同 性 恋 治 疗 : 美 国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评 说 前 同 性 恋 广 告 搬 上 电 视 前 同 性 恋 海 报 男 儿 现 身 华 盛 顿 特 区 同 志 酒 吧 英 国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自 认 失 败 前 同 性 恋 领 袖 退 出 关 注 家 庭 组 织 前 同 性 恋 治 疗 师 被 指 违 反 道 德 规 范 转 变 同 性 恋 人 士 的 真 相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的 心 理 治 疗 对 心 理 学 家 的 调 查 附 录 : 新 闻 : 前 同 性 恋 治 疗 师 被 指 违 反 道 德 规 范 新 闻 : 揭 露 治 疗 或 改 变 同 性 恋 倾 向 活 动 的 骗 局 和 危 害 : 一 专 门 民 间 机 构 在 美 国 成 立 新 闻 : 三 名 美 国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宗 教 组 织 原 高 级 成 员 为 曾 从 事 治 疗 改 变 同 性 恋 者 的 活 动 表 示 道 歉 新 闻 : 一 基 督 教 极 右 组 织 附 属 机 构 人 士 将 在 中 国 北 京 布 道 宣 扬 同 性 恋 倾 向 治 疗 2

3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关 于 同 性 恋 的 声 明 (1994 年 9 月 通 过 ) 剑 青 翻 译 1973 年 12 月,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董 事 会 将 同 性 恋 从 疾 病 诊 断 与 统 计 手 册 中 剔 除 这 项 决 定 是 在 审 视 有 关 的 科 学 文 献, 并 与 该 领 域 的 专 家 协 谈 后 作 出 的 一 种 精 神 状 态 如 果 被 列 为 精 神 变 态 的 话, 那 么 它 必 须 对 人 构 成 常 规 性 的 心 理 压 力, 或 者 与 人 的 行 为 能 力 的 破 坏 有 着 明 显 的 联 系 董 事 会 成 员 们 看 到, 有 一 大 部 份 的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明 显 对 他 们 的 性 倾 向 感 到 满 意, 并 没 有 显 示 出 任 何 心 理 疾 病 研 究 也 发 现, 同 性 恋 者 能 够 有 效 地 在 社 会 中 生 存, 那 些 寻 求 治 疗 的 人 往 往 是 出 于 性 倾 向 以 外 的 其 它 原 因 1980 年 颁 布 的 疾 病 诊 断 与 统 计 手 册 第 3 版 没 有 将 同 性 恋 列 入 疾 病 分 类, 虽 然 自 我 失 谐 同 性 恋 用 来 指 那 些 性 兴 趣 主 要 针 对 同 性, 为 自 己 的 性 倾 向 烦 恼, 与 之 发 生 冲 突, 并 且 希 望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人 1987 年 颁 布 的 疾 病 诊 断 与 统 计 手 册 修 订 版 将 自 我 失 谐 的 同 性 恋 也 剔 除 出 疾 病 范 畴, 因 为 在 美 国, 几 乎 所 有 的 同 性 恋 者 首 先 经 历 过 自 我 失 谐 的 阶 段 ( 疾 病 诊 断 与 统 计 手 册 修 订 版 ) 修 补 疗 法 修 补 疗 法, 亦 称 转 变 疗 法, 指 那 些 旨 在 使 一 个 具 有 同 性 恋 性 倾 向 的 人 转 变 为 异 行 恋 性 倾 向 的 治 疗 没 有 任 何 科 学 证 据 被 发 表 说 明 修 补 疗 法 是 一 种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有 效 治 疗 没 有 任 何 科 学 文 献 支 持 这 种 疗 法,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的 精 神 变 态 治 疗 工 作 组 的 全 面 报 告 也 没 有 提 到 它 (1 989) 文 献 中 有 少 量 的 报 告 说 明, 有 一 些 精 神 疗 法 和 咨 询 施 用 在 一 些 希 望 改 变 同 性 恋 性 倾 向 并 成 为 异 性 恋 者 的 人 身 上 然 而, 治 疗 结 果 并 不 肯 定, 而 且 它 们 也 没 有 在 其 它 情 形 下 得 到 证 实 没 有 任 何 证 据 表 明 哪 一 种 疗 法 能 够 改 变 一 名 同 性 恋 者 对 同 性 恋 的 根 深 蒂 固 的 感 情 医 疗 经 验 表 明, 任 何 寻 求 治 疗 的 人 也 许 是 出 于 社 会 压 力 转 化 成 的 内 在 的 恐 同 情 绪, 那 些 已 经 肯 定 地 接 受 自 己 性 倾 向 的 人 比 那 些 没 有 接 受 的 人 更 能 够 适 应 社 会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关 于 同 性 恋 的 立 场 同 性 恋 3

4 虽 然 同 性 恋 本 身 并 不 影 响 一 个 人 的 判 断 能 力 情 绪 稳 定 可 依 赖 性, 以 及 其 它 社 会 和 工 作 能 力, 学 会 呼 吁 全 球 的 健 康 组 织 以 及 各 国 的 精 神 病 专 家 敦 促 所 在 国 家 取 缔 有 关 惩 罚 同 性 恋 行 为 的 法 律, 并 对 同 性 恋 者 作 私 人 咨 询 除 此 之 外, 学 会 呼 吁 各 组 织 和 个 人 在 任 何 可 能 的 情 形 和 场 合 下 采 取 各 种 措 施 减 弱 同 性 恋 者 所 面 临 的 偏 见 (1992 年 12 月 ) 与 偏 见 有 关 的 暴 力 事 件 因 宗 教 民 族 和 国 籍 / 部 落 出 身 不 同 而 引 起 的 种 族 歧 视 性 别 歧 视 及 其 它 不 宽 容 行 为, 以 及 对 同 性 恋 的 偏 见 在 当 今 社 会 司 空 见 惯, 它 们 仍 将 是 社 会 不 安 和 造 成 个 人 困 苦 和 创 伤 的 根 源 之 一 这 些 事 件 无 所 不 在, 在 城 市 和 乡 村 都 有 发 生, 其 中 既 包 括 暴 力 攻 击, 也 有 骚 扰 它 们 不 仅 给 个 人 造 成 了 身 体 与 精 神 创 伤, 而 且 也 使 目 标 群 体 承 受 着 偏 见 这 些 事 件 所 表 现 出 来 的 种 族 与 文 化 歧 视 使 人 的 基 本 尊 严 受 损, 使 受 害 者 产 生 绝 望 情 绪, 最 终 影 响 到 整 个 国 家 的 稳 定 美 国 精 神 病 协 会 为 这 些 事 件 的 发 生 深 表 遗 憾, 我 们 鼓 励 会 员 与 所 属 机 构 采 取 措 施 防 止 这 些 事 件 的 发 生, 并 且 当 这 些 事 件 在 当 地 发 生 后, 积 极 做 出 反 应 减 轻 后 果 隐 私 权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支 持 节 育 堕 胎 和 成 人 间 互 愿 性 性 行 为 方 面 的 隐 私 权, 支 持 有 关 立 法 司 法 和 管 理 措 施 来 保 护 这 些 隐 私 权 同 性 恋 与 移 民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强 烈 反 对 在 就 业 住 房 公 共 设 施 执 照 颁 发 和 移 民 方 面 对 同 性 恋 者 的 歧 视 直 至 1990 年, 美 国 移 民 归 化 局 仍 然 把 同 性 恋 看 成 一 种 精 神 疾 病, 并 用 这 个 理 由 来 阻 止 外 国 同 性 恋 访 问 者 和 移 民 进 入 美 国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成 功 地 敦 使 移 民 归 化 局 中 止 将 同 性 恋 当 做 精 神 疾 病 学 会 认 为 身 体 疾 病 精 神 疾 病 和 性 倾 向 本 身 不 应 该 成 为 移 民 归 化 局 排 除 外 国 人 士 入 境 的 理 由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欢 迎 移 民 归 化 局 在 1990 年 通 过 的 移 民 与 归 化 法 案 第 6 款 中 所 作 的 修 改, 并 愿 意 提 供 合 作, 使 美 国 的 移 民 政 策 及 其 实 施 符 合 法 案 中 的 有 关 条 款 (1991 年 6 月 ) 同 性 恋 与 军 队 自 1973 年 以 来,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正 式 反 对 公 共 和 私 营 部 门 在 就 业 住 房 公 共 设 施 和 执 照 颁 发 方 面 对 同 性 恋 者 采 取 任 何 歧 视 由 此 可 见, 学 会 也 反 对 以 性 倾 向 为 由 拒 绝 公 民 入 伍, 或 者 解 除 现 役 军 人 学 会 进 一 步 重 申, 我 们 反 对 让 同 性 恋 者 在 从 军 方 面 承 受 比 他 人 更 苛 刻 的 审 查 条 件 (1990 年 12 月 ) 4

5 基 于 性 别 和 性 倾 向 的 歧 视 基 于 性 别 和 性 倾 向 的 不 合 理 的 歧 视 已 经 受 到 法 律 商 业 社 会 学 以 至 心 理 学 等 领 域 的 重 视 众 所 周 知, 性 骚 扰 和 其 它 基 于 性 别 的 歧 视 导 致 严 重 的 工 作 压 力 随 着 雇 主 越 来 越 注 意 到 这 些 歧 视 可 能 带 来 的 法 律 制 裁, 因 性 骚 扰 和 性 别 歧 视 为 由 提 出 的 起 诉 越 来 越 少 虽 然 在 工 作 单 位 内 外, 被 歧 视 的 受 害 者 的 精 神 卫 生 还 没 有 得 到 充 份 承 认, 但 精 神 病 专 家 应 预 料 到 这 方 面 的 咨 询 需 求 将 扩 大 精 神 病 专 家 应 该 欢 迎 和 帮 助 人 们 认 识 到 那 些 受 性 别 歧 视 和 性 倾 向 歧 视 的 当 事 人 所 受 到 的 情 感 创 伤 (1988 年 6 月 ) 同 性 恋 与 民 权 同 性 恋 本 身 并 不 影 响 一 个 人 的 判 断 能 力 可 依 赖 性, 以 及 总 体 的 社 会 和 工 作 能 力, 因 此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反 对 公 共 和 私 营 部 门 在 就 业 住 房 公 共 设 施 和 执 照 颁 发 方 面 歧 视 同 性 恋 者, 学 会 并 申 明 不 应 该 要 求 同 性 恋 者 在 判 断 能 力 或 可 依 赖 性 方 面 要 求 同 性 恋 者 具 有 出 比 他 人 更 高 的 标 准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支 持 并 呼 吁 在 当 地 州 级 和 联 邦 程 度 上 全 面 实 施 民 权 方 面 的 有 关 立 法, 使 同 性 恋 公 民 能 够 享 受 到 不 同 种 族 信 仰 肤 色 等 人 已 经 享 受 到 的 保 护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进 一 步 支 持 与 呼 吁 撤 消 各 项 惩 罚 成 人 间 私 下 的 互 愿 性 性 行 为 的 法 律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关 于 精 神 病 治 疗 和 性 倾 向 的 声 明 (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董 事 会 1998 年 12 月 11 日 通 过 ) 1973 年,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董 事 会 审 查 了 有 关 同 性 恋 不 是 精 神 变 态 的 科 学 证 据 后, 将 同 性 恋 从 疾 病 统 计 手 册 中 剔 除 1987 年, 经 过 类 似 的 讨 论 后, 自 我 失 谐 性 的 同 性 恋 也 被 剔 除 出 疾 病 统 计 手 册 第 3 版 修 正 版 针 对 目 前 所 能 见 到 的 在 于 改 变 一 个 人 的 性 倾 向 的 治 疗, 即 所 谓 的 修 补 治 疗,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目 前 没 有 正 式 的 立 场 声 明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于 1997 年 通 过 的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关 于 同 性 恋 和 双 性 恋 议 题 的 事 实 说 明 中 表 明, 没 有 任 何 已 经 出 版 的 科 学 证 据 支 持 修 补 疗 法 在 改 变 一 个 人 的 性 倾 向 方 面 的 有 效 性 (*) 修 补 疗 法 具 有 巨 大 的 潜 在 威 胁, 它 会 造 成 包 括 抑 郁 焦 虑 和 自 我 摧 残 行 为 等 在 内 的 危 害, 因 为 治 疗 师 和 反 对 同 性 恋 的 社 会 偏 见 联 和, 这 可 能 会 助 长 病 人 一 贯 感 觉 到 的 自 我 仇 恨 情 绪 许 多 接 受 修 补 疗 法 的 病 人 被 不 准 确 地 告 知 说, 同 性 恋 者 是 孤 独 和 不 快 乐 的 人, 永 远 不 可 能 受 到 接 受 或 者 得 到 满 足 同 性 恋 者 取 得 快 乐 和 满 意 的 人 际 关 系 的 可 能 性 没 有 被 提 及, 有 关 处 理 社 会 偏 见 的 其 它 方 法 也 没 有 得 到 讨 论 因 此,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反 对 任 何 有 关 同 性 恋 的 精 神 治 疗, 其 中 包 括 那 些 把 同 性 恋 本 身 看 成 是 一 种 疾 病, 或 者 认 为 同 性 恋 者 应 该 接 受 治 疗 的 修 补 或 者 纠 正 疗 法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认 识 到, 在 施 行 治 疗 的 过 程 中, 有 可 能 显 露 出 改 变 求 助 者 性 行 为 的 企 图 的 迹 象 5

6 几 个 主 要 的 职 业 组 织, 如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全 国 社 会 工 作 者 学 会 和 美 国 儿 科 学 会 都 已 经 针 对 修 补 疗 法 发 表 了 声 明, 因 为 这 种 治 疗 给 病 人 造 成 了 伤 害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已 经 明 确 表 明, 反 对 任 何 歧 视 和 偏 见, 包 括 以 性 倾 向 为 由 引 起 的 歧 视 等 违 法 伦 理 的 治 疗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发 表 正 式 声 明 支 持 同 性 婚 姻 7 月 31 日,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董 事 会 以 14 票 赞 成 1 票 反 对 和 2 票 弃 权 的 结 果, 通 过 了 支 持 同 性 婚 姻 合 法 化 的 学 会 声 明 该 声 明 于 今 年 5 月 22 日 在 亚 特 兰 大 举 行 的 年 度 大 会 上 通 过, 其 中 写 道 : 为 了 维 护 和 改 善 精 神 卫 生,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支 持 附 有 民 事 婚 姻 所 有 的 一 切 权 益 和 责 任 的 同 性 间 民 事 婚 姻, 并 反 对 针 对 同 等 权 益 和 责 任 的 任 何 限 制 董 事 会 的 此 次 投 票 结 果 使 该 声 明 成 为 学 会 的 正 式 公 开 声 明 杰 克 德 雷 舍 博 士 来 自 纽 约 市 的 精 神 病 学 家, 也 是 学 会 的 同 性 恋 精 神 病 专 家 协 会 的 负 责 人, 他 说 该 声 明 将 和 其 它 组 织 的 类 似 声 明 一 起, 在 有 关 同 性 婚 姻 的 官 司 中 质 疑 将 婚 姻 限 制 于 一 男 一 女 之 间 的 定 义 现 在 美 国 精 神 学 会 采 纳 了 支 持 同 性 婚 姻 的 正 式 声 明, 这 是 学 会 继 年 发 表 支 持 同 性 伴 侣 民 事 结 合 的 声 明 的 一 个 自 然 发 展 德 雷 舍 说 1973 年,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做 出 了 将 同 性 恋 剔 除 出 疾 病 分 类 的 决 定, 该 组 织 一 直 反 对 任 何 形 式 的 歧 视, 并 支 持 少 数 族 群 的 权 益 婚 姻 对 社 会 起 了 稳 定 作 用,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的 立 场 表 明, 学 会 相 信 对 同 性 伴 侣 婚 姻 的 稳 定 及 其 家 庭 提 供 支 持 可 以 造 益 社 会 有 些 学 会 成 员 认 为 同 性 婚 姻 是 个 政 治 和 文 化 议 题, 不 是 个 医 学 议 题, 因 此 学 会 不 应 对 此 表 态 德 雷 舍 对 这 个 看 法 表 示 异 议, 他 说 : 已 经 有 大 量 的 研 究 文 献 表 明, 歧 视 将 对 那 些 遭 受 偏 见 的 少 数 族 群 的 精 神 卫 生 产 生 不 良 影 响 也 有 越 来 越 多 的 研 究 表 明, 婚 姻 对 于 异 性 配 偶 有 好 处, 这 些 都 是 重 要 的 精 神 卫 生 议 题 同 性 恋 作 为 一 种 精 神 疾 病 : 从 历 史 的 角 度 来 看 作 者 :Douglas C. Kimmel, Ph.D. 美 国 纽 约 城 市 大 学 城 市 学 院 心 理 学 系 译 者 : 杨 青 名 词 同 性 恋 (homosexuality) 是 由 一 名 德 国 医 生 Benkert 于 1869 年 创 造 的 (Plummer,1984) 这 个 词 描 述 的 是, 对 异 性 人 士 不 能 做 出 性 反 应, 却 被 自 己 同 性 别 的 人 所 吸 引 (Benkert,1869, 引 用 于 Bullough,1976, 第 637 页 ) 今 天, 同 性 恋, 异 性 恋 和 双 性 恋, 被 认 为 是 不 同 类 型 的 性 倾 向, 其 定 义 是 : 持 久 的 对 某 一 特 定 性 别 成 员 在 性 爱, 感 情 或 6

7 幻 觉 上 的 吸 引 ; 因 此, 同 性 恋 指 的 是 对 自 身 性 别 成 员 基 本 的 或 绝 对 的 吸 引 (Herek,1989;1994, 第 3 页 ) 在 Benkert 创 造 这 个 医 学 名 词 之 前, 同 性 性 行 为 被 基 督 教 会 谴 责 为 罪 恶, 并 在 一 些 欧 洲 国 家, 包 括 英 国, 被 定 为 违 法 在 某 些 情 况 下, 男 人 会 因 为 介 入 同 性 性 行 为 受 到 监 禁, 比 如 一 百 年 前 英 国 的 奥 斯 卡 王 尔 德 的 著 名 案 例 西 方 人 关 于 同 性 性 行 为 有 罪 的 信 念 的 起 源, 可 以 追 溯 到 十 二 世 纪 耶 鲁 大 学 著 名 的 历 史 学 家 Boswell 发 现, 同 性 恋 者 在 大 多 数 欧 洲 国 家 的 许 多 层 次 的 社 会 中 是 杰 出 的, 有 影 响 的 和 受 到 尊 重 的, 并 在 那 个 时 代 的 文 化 遗 产 中 留 下 永 恒 的 印 记, 无 论 是 宗 教 方 面 还 是 在 世 俗 社 会 但 是, 大 约 从 十 二 世 纪 后 半 叶 开 始, 比 较 恶 毒 的 敌 意 出 现 在 通 俗 文 学 中, 并 最 终 传 播 到 神 学 和 法 律 文 献 中 (Boswell,1980, 第 334 页 ) 十 三 和 十 四 世 纪 是 一 个 对 任 何 异 端 都 不 宽 容 的 时 代, 包 括 十 字 军 东 征 讨 伐 非 基 督 徒, 对 犹 太 人 的 排 斥, 和 对 被 怀 疑 为 危 险 分 子 的 人 们 日 益 严 重 的 肆 意 镇 压 Boswell 注 意 到, 这 种 不 宽 容 的 表 现 影 响 了 随 后 数 个 世 纪 的 欧 洲 社 会 福 柯 (1979) 在 他 的 性 史 中 追 溯 了, 伴 随 着 工 业 革 命 中 日 益 增 强 的 世 俗 社 会 的 政 府 和 医 学 专 业 的 权 威, 对 同 性 恋 的 谴 责 从 宗 教 转 移 到 世 俗 社 会 和 医 学 专 业 在 十 九 世 纪 末 期, 在 欧 洲 和 美 国, 作 为 这 种 历 史 势 力 会 聚 的 结 果, 同 性 性 倾 向 被 认 为 是 一 种 医 学 上 的 诊 断 单 位, 同 时 也 被 当 做 是 罪 恶 的 和 违 法 的 行 为 然 而, 在 二 十 世 纪 初 期, 那 些 在 性 爱 和 感 情 上 对 其 同 性 产 生 吸 引 的 男 人 和 女 人 们 在 城 市 地 区 组 成 益 友 网 络 和 聚 会 地 点 (D'Emilio,1981/1993) 在 如 纽 约 这 样 的 城 市, 这 些 聚 会 地 点 在 那 些 本 世 纪 二 十 年 代 性 解 放 的 一 代 人 中 是 广 为 知 晓 的 和 经 常 光 顾 的 在 本 世 纪 三 十 年 代 著 名 的 社 会 压 制 下, 随 着 法 律 的 颁 布 和 警 察 的 镇 压, 这 个 时 期 社 会 对 同 性 吸 引 的 接 受 宣 告 结 束 经 济 压 迫 迫 使 许 多 男 人 失 去 工 作, 从 而 复 苏 了 对 异 性 恋 阳 刚 之 气 的 强 调, 这 可 能 是 再 次 出 现 对 同 性 恋 不 宽 容 的 一 个 原 因 (Chauncey,1994) 本 世 纪 二 十 年 代, 在 德 国, 一 个 同 性 爱 运 动 产 生 了, 并 有 一 个 图 书 馆 和 中 心 在 柏 林 建 立 1939 年, 纳 粹 摧 毁 了 这 个 中 心, 焚 烧 了 那 个 图 书 馆 随 后 不 久, 这 个 政 府 颁 布 法 律 禁 止 同 性 性 行 为, 数 以 千 计 的 同 性 恋 者 被 监 禁 并 死 在 集 中 营 中 (Plant,1986) 佛 洛 伊 德 这 个 时 期 逃 离 德 国, 在 伦 敦 避 难 在 二 十 年 代, 他 曾 在 一 份 请 愿 书 上 签 名, 支 持 同 性 爱 运 动, 并 在 一 封 著 名 的 信 中 写 道, 虽 然 同 性 恋 对 社 会 没 有 什 么 好 处, 但 是 这 也 不 是 什 么 精 神 病 意 义 上 的 病 理 现 象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将 男 人 与 男 人 和 女 人 与 女 人 以 前 所 未 有 的 数 目 聚 集 在 一 起 在 美 国, 结 果 是 对 武 装 部 队 中 所 谓 的 同 性 恋 者 的 清 洗, 一 直 延 续 到 战 争 结 束 以 后, 并 在 五 十 年 代 参 议 员 Joseph McCarthy 反 同 性 恋 和 反 共 产 主 义 运 动 中 被 进 一 步 扩 大 化 在 这 种 社 会 气 氛 中,Alfred Kinsey 和 他 的 助 手 在 美 国 发 表 了 他 们 对 性 行 为 进 行 科 学 研 究 的 第 一 个 报 告, 发 现 为 数 众 多 的 男 人 经 历 过 同 性 性 行 为 其 随 后 的 研 究 发 现, 这 些 经 验 在 女 人 中 也 发 生 这 些 研 究 资 料 受 到 严 厉 批 评, 但 是 却 给 当 时 洛 杉 矶 旧 金 山 和 纽 约 的 同 性 爱 运 动 提 供 了 支 持 欧 洲 也 有 同 性 爱 运 动, 包 括 阿 姆 斯 特 丹 和 哥 本 哈 根 的 同 性 爱 运 动 同 性 爱 报 纸, 杂 志, 私 人 俱 乐 部 和 公 共 场 所 聚 会, 开 始 责 疑 主 导 的 同 性 性 行 为 是 疾 病 的 观 点 但 是, 医 生 和 精 神 病 学 家 依 然 采 用 激 素 注 射 休 克 疗 法 阉 割 甚 至 脑 科 手 术, 试 图 治 疗 同 性 性 吸 引 精 神 分 析 专 家 声 称, 家 庭 病 理 引 起 性 的 偏 离, 比 如 同 性 恋, 并 且 病 人 经 常 接 受 数 年 无 效 的 治 疗 (Haldman,1991) 第 一 个 对 同 性 恋 作 为 精 神 疾 病 的 经 验 性 研 究 是 加 州 大 学 洛 杉 矶 分 校 的 Evelyn Hooker 在 国 家 精 神 卫 7

8 生 研 究 所 支 持 下 开 展 的 她 的 研 究 于 1955 年 在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年 会 上 做 了 报 告, 并 于 年 发 表 根 据 当 时 使 用 的 最 好 的 心 理 量 表 ( 罗 夏 墨 迹 测 验, 统 觉 测 验, 看 图 讲 故 事 测 验 ), 并 请 到 了 出 色 的 量 表 说 明 师 ( 比 如,Klopfer 负 责 解 释 罗 夏 墨 迹 测 验 ),Hooker(1957) 对 三 十 个 同 性 恋 男 人 进 行 了 研 究, 并 对 照 了 三 十 个 同 样 年 龄 智 商 和 教 育 情 况 的 异 性 恋 男 人 这 些 男 人 中 没 有 人 在 研 究 之 前 接 受 过 心 理 治 疗 结 果 是, 量 表 的 专 业 解 释 者 不 能 把 同 性 恋 者 和 与 其 对 照 的 异 性 恋 者 进 行 区 别, 而 且 专 家 给 这 些 男 人 心 理 健 康 打 的 分 数 在 同 性 恋 者 和 异 性 恋 者 之 间 没 有 区 别 因 此, 这 一 研 究 说 明, 同 性 恋 并 不 作 为 一 个 疾 病 单 元 而 存 在, 不 能 用 心 理 测 验 进 行 区 别, 在 心 理 健 康 的 测 量 中 同 性 恋 并 不 显 著 许 多 随 后 的 经 验 性 研 究 支 持 这 一 结 论, 在 性 倾 向 和 心 理 病 理 方 面 没 有 关 系 (Friedman & Downey,1994,p.926; Herek,1994,p.4; Morgan & Nerison,1993,p.138) 在 70 年 代 早 期, 那 些 本 人 是 同 性 恋 者 的 心 理 学 家 和 精 神 病 学 家 们 开 始 要 求 其 专 业 团 体 关 注 Hooker 和 其 他 人 的 经 验 性 研 究 他 们 同 时 指 出, 支 持 同 性 恋 病 理 学 观 点 的 临 床 研 究 是 根 据 那 些 在 接 受 心 理 治 疗, 进 监 狱 或 精 神 病 院 的 人 们 中 选 取 的 样 本 相 反,Hooker 的 样 本 选 自 那 些 既 不 是 精 神 科 病 人 也 不 住 在 监 狱 或 精 神 病 院 的 男 人 到 1973 年,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理 事 会 确 信, 同 性 恋 不 是 一 个 精 神 疾 病 在 将 同 性 恋 作 为 精 神 病 分 类 单 位 从 其 诊 断 和 统 计 手 册 (DSM) 中 删 除 时, 该 学 会 声 明 : 同 性 恋 本 身 并 不 意 味 着 判 断 力, 稳 定 性, 可 信 赖 性, 或 一 般 社 会 或 职 业 能 力 的 损 害 (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1973,p.497) 但 是, 修 订 后 的 手 册 (DSM-3) 包 括 了 自 我 不 和 谐 的 同 性 恋 这 一 可 以 治 疗 的 疾 病 单 位 (Bayer,1981)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代 表 大 会 通 过 投 票, 赞 成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 将 同 性 恋 从 精 神 疾 病 分 类 中 删 除 的 行 动, 并 进 一 步 呼 吁 所 有 精 神 卫 生 专 家 发 挥 领 导 作 用, 消 除 长 期 以 来 与 同 性 恋 性 倾 向 有 关 的 偏 见 (Conger,1975,p.663) 在 随 后 的 修 正 中,DSM-3-R 的 疾 病 名 单 上, 既 不 包 括 同 性 恋, 也 不 包 括 自 我 不 和 谐 的 同 性 恋 根 据 DSM-3-R, 精 神 疾 病 的 定 义 是 : 临 床 上 明 确 的 发 生 在 某 个 人 身 上 的 行 为 或 心 理 上 的 综 合 征 或 模 式, 其 伴 有 现 时 的 苦 恼 ( 痛 苦 的 症 状 ) 或 无 能 ( 一 项 或 多 项 重 要 方 面 功 能 的 损 害 ) 或 有 着 明 显 的 导 致 死 亡 疼 痛 伤 残 或 严 重 失 去 自 由 的 的 巨 大 危 险 (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会,1987,p.xxii) 因 此, 精 神 疾 病 的 标 准 既 不 适 用 于 同 性 恋, 也 不 适 用 于 自 我 不 和 谐 的 同 性 恋 最 近 的 版 本 DSM-4 在 其 中 也 不 包 括 这 两 个 名 称 70 年 代 以 前 对 同 性 恋 的 研 究 主 要 包 括 个 案 研 究 或 轶 事 报 告, 重 在 其 假 定 的 病 理 方 面, 企 图 确 定 其 原 因, 从 而 消 灭 它 这 种 研 究 被 描 述 为, 基 于 一 种 信 仰 体 系, 认 为 异 性 恋 比 同 性 恋 优 越, 或 比 同 性 恋 更 加 自 然 (Morin,1977,p.631) 最 近 的 更 多 研 究 集 中 在 女 男 同 性 恋 者 的 特 徵, 其 心 理 社 会 问 题, 以 及 社 会 对 同 性 恋 者 的 态 度 (Watters,1986) 在 80 年 代, 心 理 学 界 一 种 时 兴 的 观 点 认 为, 同 性 恋 是 一 种 在 性 爱 吸 引 和 关 系 上 的 自 然 变 异, 并 且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身 份 的 确 定 是 一 个 可 行 的 和 健 康 的 选 择, 而 许 多 女 男 同 性 恋 者 生 活 中 的 问 题 被 认 为 来 自 于 负 面 的 对 同 性 恋 的 社 会 态 度 (Garnets & Kimmel, 1991/1993,p.2) 三 个 有 重 要 意 义 的 经 验 性 研 究 项 目 ( 除 了 Hooker 的 先 驱 性 工 作 ) 被 认 为 影 响 了 20 世 纪 后 期 精 神 病 学, 心 理 学 和 医 学 对 同 性 恋 的 认 识 同 时, 女 权 运 动 和 女 男 同 性 恋 者 运 动 在 精 神 卫 生 领 域 组 织 了 起 来 (Morgan & Nerison, 1993) 公 开 的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发 言 人, 给 了 人 们 可 见 的 个 人 证 据, 说 明 那 些 经 验 性 研 究 资 料 是 有 根 据 的, 并 且, 作 为 同 性 恋 者, 他 们 并 不 精 神 错 乱 或 病 态 8

9 1Masters 和 Johnson(1979) 报 告 了 异 性 恋 者 与 同 性 恋 者 男 女 在 性 反 应 和 性 行 为 方 面 的 差 异 和 共 性 他 们 发 现, 同 性 恋 和 异 性 恋 男 人 或 同 性 恋 和 异 性 恋 女 人 在 性 反 应 上 没 有 解 剖 或 生 理 上 的 差 异 这 一 研 究 否 定 了 早 先 的 看 法, 以 为 同 性 恋 有 着 某 些 身 体 或 性 的 异 常 而 且, 在 一 独 立 的 对 Masters 和 Johnson 称 为 双 性 恋 者 的 男 人 和 女 人 的 研 究 中, 他 们 发 现, 这 些 男 人 当 其 和 男 性 性 伴 侣 一 起 时, 他 们 像 同 性 恋 男 人 一 样 做 出 反 应, 而 当 其 和 女 性 性 伴 侣 一 起 时, 他 们 像 异 性 恋 男 人 一 样 做 出 反 应 同 样 的, 双 性 恋 女 人 当 其 和 女 性 性 伴 侣 一 起 时, 她 们 像 同 性 恋 女 人 一 样 做 出 反 应, 而 当 其 和 男 性 性 伴 侣 一 起 时, 她 们 像 异 性 恋 女 人 一 样 做 出 反 应 因 此, 就 其 能 够 在 性 方 面 对 男 性 和 女 性 性 伴 侣 做 出 反 应 来 说, 一 些 人 是 双 性 恋 者 Masters 和 Johnson 注 意 到, 这 些 资 料 明 显 地 表 示 出, 没 有 科 学 上 的 理 由 说 明 同 性 恋 者 是 有 病 的 : 同 性 恋 男 人 和 女 人 以 及 异 性 恋 男 人 和 女 人 之 间 就 其 对 相 似 的 性 刺 激 做 出 反 应 的 生 理 能 力 而 言, 没 有 真 正 的 区 别 换 句 话 说, 没 有 身 体 事 实 依 据 支 持 这 样 的 老 调, 我 的 方 式 比 你 的 好 因 此, 有 理 由 做 出 推 论, 一 旦 引 起 注 意, 这 些 发 现 将 导 致 当 前 文 化 观 念 的 重 要 变 更 (Masters & Johnson, 1979, p.226 ) 2 在 一 项 印 第 安 纳 大 学 Alfred C. Kinsey 性 研 究 所 的 研 究 中,Bell,Weinberg 和 Hammersmith(1981) 对 比 了 具 有 相 似 年 龄, 教 育 和 宗 教 背 景 的 979 名 同 性 恋 成 人 和 47 7 名 异 性 恋 者 这 项 研 究 发 现, 童 年 时 期 和 其 家 长 的 关 系, 包 括 和 异 性 家 长 的 关 系, 对 他 们 今 后 成 为 同 性 恋 者 或 异 性 恋 者 没 有 显 著 影 响 (p.189) 另 外, 该 研 究 发 现, 没 有 经 验 性 资 料 支 持 那 种 广 泛 流 传 的 观 念, 认 为 同 性 恋 起 因 于 年 长 者 的 勾 引, 或 因 为 和 异 性 成 员 不 寻 常 的 经 历, 或 由 于 被 其 他 人 标 签 为 同 性 恋 者 (pp ) 这 些 发 现 驳 斥 了 早 先 的 关 于 同 性 恋 成 因 的 理 论, 包 括 精 神 分 析 学 派 的 观 点, 认 为 同 性 恋 起 因 于 和 父 母 或 异 性 的 病 理 性 关 系 这 些 理 论 一 直 基 于 小 规 模 的 对 前 来 寻 求 治 疗 其 同 性 恋 的 人 进 行 的 案 例 研 究 相 反, 这 一 科 学 的 经 验 性 研 究 基 于 生 活 在 社 区 中 并 标 榜 自 己 为 同 性 恋 者 的 同 性 恋 男 人 和 女 人 这 一 研 究 同 时 得 出 了 如 下 重 要 的 结 论 : ⑴ 在 男 孩 和 女 孩 到 达 青 春 期 时, 他 们 的 性 偏 爱 已 经 决 定, 甚 至 尽 管 他 们 还 没 有 变 得 特 别 地 性 活 跃 ⑵ 在 我 们 的 调 查 对 象 中, 同 性 恋 是 通 过 性 的 感 觉 被 意 识 到 或 被 强 化, 而 这 些 感 觉 通 常 发 生 在 第 一 次 以 前 的 同 性 恋 性 活 动 之 前 三 年 左 右 ; 而 且, 正 是 这 些 感 觉, 而 不 是 同 性 恋 性 活 动, 在 成 年 人 同 性 恋 的 发 展 中 起 到 关 键 作 用 ⑶ 特 别 是, 我 们 研 究 中 的 同 性 恋 男 人 和 女 人 在 其 童 年 和 青 春 期 并 不 缺 乏 异 性 恋 性 经 验 但 是, 他 们 发 现 这 种 经 验 并 不 令 人 满 意, 并 从 中 确 定 了 自 己 是 什 么 样 的 (pp ) 这 些 发 现 和 这 样 的 观 念 是 一 致 的, 性 倾 向 可 能 受 到 遗 传 或 生 理 因 素 的 影 响, 并 在 生 命 早 期 就 产 生 作 用 最 近 的 对 同 性 恋 男 人 与 异 性 恋 男 人 脑 的 解 剖 差 异 研 究 ( 比 如,Allen & Gorski, 1992; LeVay, 1991;Swaab & Hofman, 1990) 和 同 性 恋 家 族 历 史 研 究 ( 比 如,Bailey & Benishay,1993; Bailey & Pillard,1991;Bailey,Pillard,Neale,& Agyei,1993;Hamer,Hu,Magnuson,Hu,&Pattatucci,1993) 表 明, 至 少 对 一 部 份 人 来 说, 同 性 恋 性 倾 向 可 能 反 映 了 神 经 解 剖 或 遗 传 的 差 别 3 数 十 年 来,John Money 工 作 于 Johns Hopkins 大 学 医 学 院, 研 究 性 特 徵 和 性 差 异 的 发 展 1966 年, 他 创 建 了 性 别 认 同 诊 所, 并 写 下 了 34 本 书 和 346 篇 科 学 论 文 9

10 他 的 一 项 主 要 贡 献 是 区 别 了 生 物 学 性 别, 社 会 性 别 认 同 和 性 倾 向 : 鉴 于 此, 一 个 人 可 以 是 生 物 学 上 的 男 性, 具 有 男 性 的 社 会 性 别 认 同 和 社 会 角 色, 并 可 能 是 同 性 恋 的, 异 性 恋 的, 或 双 性 恋 的 因 此,Money 的 研 究 表 明, 一 个 人 的 性 倾 向 是 其 性 爱 和 感 情 图 谱 的 一 个 方 面 ; 但 是, 这 不 同 于 其 生 物 学 性 别 或 其 社 会 性 别 认 同 与 角 色 (Money,1988, 第 4 章 ) 因 此, 根 据 外 貌, 举 止 或 社 会 性 别 角 色, 常 常 不 能 将 同 性 恋 男 女 与 异 性 恋 者 进 行 区 别 Money 也 注 意 到 了 跨 文 化 研 究 的 重 要 性 在 某 些 文 化 中, 存 在 着 制 度 化 的 强 迫 性 同 性 恋 阶 段, 比 如, 在 新 几 内 亚 的 Sambia 人 中, 男 人 们 相 信, 如 果 他 们 想 要 成 为 成 熟 的 异 性 恋 成 年 男 人, 他 们 就 必 须 吸 收 男 人 的 精 液 (Herdt,1981) Money(1987/1993) 指 出 : 在 Sambia 文 化 中, 逃 避, 而 不 是 参 与, 同 性 恋 发 展 阶 段, 被 认 为 是 极 少 发 生 的, 而 一 旦 发 生, 这 个 男 人 就 会 被 歧 视 为 不 正 常 相 反, 在 我 们 的 文 化 中, 参 与 同 性 恋 被 认 为 是 少 见 的, 被 歧 视 为 不 正 常, 需 要 做 出 解 释 (p.132) 因 此, 来 自 发 展 性 学 和 跨 文 化 研 究 的 经 验 性 证 据 说 明, 正 如 异 性 恋 一 样, 同 性 恋 是 复 杂 和 多 面 的, 必 须 放 在 顺 时 的 和 共 时 的 双 性 恋 的 背 景 下 加 以 理 解 总 之,Gonsiorek(1991) 回 顾 了 同 性 恋 研 究 并 总 结 道 : 那 些 主 张 同 性 恋 者 与 异 性 恋 者 之 间 存 在 差 异 就 是 意 味 着 适 应 不 良 的 理 论 是 不 负 责 任 的, 无 知 的, 或 两 者 兼 而 有 之 (p.136) 随 着 日 积 月 累 的 经 验 性 研 究, 跨 文 化 研 究, 以 及 来 自 数 个 精 神 卫 生 组 织 的 压 力, 其 中 包 括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在 修 改 后 的 ICD-10 精 神 与 行 为 障 碍 分 类 中 将 同 性 恋 从 成 人 人 格 与 行 为 障 碍 的 名 单 上 删 除 了 ( 世 界 卫 生 组 织,1992) 这 一 分 类 方 案 的 前 言 中 指 出 : 一 种 分 类 也 是 一 个 时 代 看 待 世 界 的 方 式 无 疑, 科 学 的 进 步 和 运 用 这 些 指 导 手 册 的 经 验, 最 终 将 会 要 求 修 改 这 些 指 导 手 册, 跟 上 时 代 (p.vii) 这 一 分 类 方 案 的 现 场 测 试 在 几 个 国 家 进 行 这 个 分 类 列 入 了 几 种 性 别 认 同 障 碍 (pp ), 包 括 变 性 和 儿 童 性 别 认 同 障 碍 这 个 分 类 列 入 了 几 种 性 偏 爱 障 碍 (pp ), 比 如 恋 物, 露 阴 和 窥 阴 ; 但 是, 这 些 都 特 别 排 除 了 与 性 倾 向 有 关 的 问 题 (p.217) 这 个 分 类 也 列 入 了 与 性 的 发 展 和 性 倾 向 有 关 的 心 理 与 行 为 障 碍, 注 释 道 : 性 倾 向 本 身 并 不 能 被 认 为 是 障 碍 (p.221) 这 些 障 碍 包 括 性 成 熟 障 碍, 自 我 不 和 谐 的 性 倾 向, 以 及 性 关 系 障 碍 ; 每 一 分 类 还 可 以 根 据 问 题 是 异 性 恋, 同 性 恋 或 双 性 恋 而 做 进 一 步 分 类 (pp ) 因 此, 两 个 运 用 最 广 泛 的 精 神 疾 病 诊 断 分 类 方 案,DSM-4 和 ICD-10 都 不 再 将 同 性 恋 本 身 包 括 在 精 神 疾 病 分 类 单 位 中 将 同 性 恋 从 精 神 疾 病 分 类 中 删 除 的 决 定 可 以 被 理 解 为 出 于 三 个 理 由 首 先, 那 些 公 开 其 性 倾 向 的 同 性 恋 者 出 现 在 生 活 的 所 有 方 面 和 所 有 的 社 会 中, 而 且 他 们 和 异 性 恋 者 一 样, 融 入 这 些 社 会, 过 着 建 设 性 的 有 意 义 的 生 活 其 次, 经 验 性 科 学 研 究 令 人 信 服 的 证 据 说 明, 同 性 恋 不 是 一 个 病 理 学 整 体 再 次, 西 方 心 理 学 已 经 开 始 认 为, 性 倾 向 是 正 常 人 类 多 样 性 的 一 个 方 面, 并 且 其 他 文 化 中 有 着 一 系 列 不 同 的 社 会 态 度, 提 示 这 种 行 为 可 以 被 认 为 是 正 常 或 至 少 是 可 以 接 受 的, 除 非 存 在 着 强 烈 的 反 对 这 种 行 为 的 宗 教 偏 见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代 表 会 议 通 过 关 于 所 谓 修 复 疗 法 的 决 议 10

11 决 议 对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尝 试 从 道 德 角 度 表 示 了 忧 虑, 并 且 重 申 :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对 恐 同 倾 向 持 反 对 态 度, 客 户 有 权 得 到 不 加 偏 见 的 治 疗 (1997 年 8 月 14 日, 芝 加 哥 )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APA) 代 表 会 议 通 过 一 项 决 议, 针 对 以 改 变 性 倾 向 为 目 的 的 所 谓 逆 转 治 疗 或 修 复 治 疗, 强 调 了 以 下 四 个 基 本 原 则 : 同 性 倾 向 并 非 精 神 疾 病,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反 对 将 同 性 恋 者 和 双 性 恋 者 归 为 精 神 病 的 任 何 描 述, 并 反 对 认 为 他 们 由 于 自 身 性 倾 向 而 需 要 治 疗 的 任 何 看 法 心 理 学 者 不 得 在 知 情 的 情 况 下, 参 与 或 姑 息 对 同 性 恋 或 双 性 恋 客 户 的 歧 视 性 治 疗 心 理 学 者 必 须 尊 重 包 括 同 性 恋 和 双 性 恋 客 户 在 内 的 每 个 人 的 权 利, 如 隐 私 权 保 密 权 自 决 权 及 自 主 权 心 理 学 者 在 工 作 中 对 同 性 恋 和 双 性 恋 客 户 实 施 治 疗 前, 必 须 预 先 令 客 户 知 情, 并 且 得 到 客 户 同 意 决 议 进 一 步 声 明,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敦 促 所 有 精 神 健 康 方 面 的 专 业 人 士 带 头 消 除 把 同 性 倾 向 和 精 神 病 相 联 系 的 污 名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代 表 会 议 是 在 一 次 口 头 表 决 中 以 绝 对 多 数 通 过 此 项 决 议 的 决 议 的 支 持 者 认 为, 当 前 在 心 理 学 界 和 整 个 社 会 上, 对 逆 转 治 疗 的 道 德 基 础 有 效 性 和 益 处 问 题 争 论 不 休, 而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的 表 态, 对 问 题 有 着 至 关 重 要 的 影 响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同 性 恋 及 双 性 恋 心 理 学 研 究 社 主 席 Douglas Haldeman 博 士 说 : 我 们 希 望 看 到 的 是 : 如 果 一 个 人, 尤 其 是 一 个 年 轻 人, 接 受 关 于 性 倾 向 的 治 疗, 那 么 他 可 以 期 待 治 疗 活 动 会 在 一 个 不 带 专 业 偏 见 和 社 会 偏 见 的 环 境 里 进 行 其 次, 治 疗 师 必 须 向 他 的 客 户 提 供 关 于 同 性 倾 向 的 正 确 知 识 这 个 决 议 重 申 了 我 们 行 业 信 守 这 两 个 原 则 的 承 诺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代 表 会 议 负 责 制 定 该 协 会 的 法 规 和 政 策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位 于 华 盛 顿 特 区, 是 美 国 心 理 学 界 最 大 的 科 研 和 专 业 机 构, 也 是 世 界 最 大 的 心 理 学 家 协 会 美 国 心 理 11

12 学 协 会 的 会 员 超 过 15 万 1 千 人, 包 括 研 究 员 教 育 者 执 业 医 生 顾 问 和 学 生 协 会 按 心 理 学 界 的 50 个 研 究 领 域 划 分 下 属 机 构, 并 在 美 国 和 加 拿 大 的 58 个 州 省 和 地 区 设 有 分 会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将 心 理 学 视 为 一 门 科 学 一 个 职 业 和 一 种 提 升 人 类 福 利 的 手 段, 努 力 推 动 它 的 发 展 ( 爱 白 网 Aurora 译 自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决 议 新 闻 稿,Silvano 校 ) 揭 穿 同 性 恋 治 疗 : 美 国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评 说 1. 前 同 性 恋 广 告 搬 上 电 视 据 华 盛 顿 邮 报 报 道, 在 各 大 报 纸 上 登 过 所 谓 爱 的 真 谛 (Truth in Love) 系 列 广 告 的 基 督 教 保 守 派 同 盟 又 在 各 电 视 台 播 放 四 条 类 似 的 60 秒 广 告 片, 不 过 你 是 看 不 到 片 子 的, 除 非 你 住 在 宗 教 右 翼 认 为 重 要 的 国 会 议 员 选 举 区 10 月 8 日 在 华 盛 顿 特 区 一 个 新 闻 发 布 会 上, 推 出 的 两 条 广 告 分 别 针 对 挣 扎 中 的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和 他 们 的 父 母, 吹 捧 其 改 变 性 倾 向 活 动 的 功 效, 并 标 明 : 这 不 是 仇 恨, 而 是 希 望 选 择 这 时 节 推 出 广 告, 不 只 是 针 对 11 月 的 选 举, 而 且 对 准 了 10 月 11 日 这 天 从 1988 年 起 就 是 全 国 出 柜 日 (National Coming Out Day, NCOD) 从 1994 年 起 也 被 宗 教 右 翼 定 为 全 国 走 出 同 性 倾 向 日 (National Coming Out of Homosexuality Day) 如 果 说 6 月 开 始 的 报 纸 广 告 把 同 性 恋 团 体 打 个 措 手 不 及 的 话, 这 次 他 们 已 认 清 前 同 性 恋 的 活 动 作 为 治 疗 法 大 抵 无 效, 但 在 政 治 上 却 危 险 而 有 效, 并 作 好 还 击 的 准 备 我 以 为 自 己 永 远 不 会 有 妻 有 儿, 但 这 个 梦 想 已 经 实 现 了 广 告 里 表 现 一 个 婚 姻 美 满 有 儿 有 女 的 前 同 性 恋 者 如 是 说 在 另 一 条 广 告 里, 一 位 母 亲 说 : 爱 子 女, 不 表 示 你 爱 他 们 所 做 的 一 切 然 后, 她 的 前 同 性 恋 儿 子 感 谢 她 不 屈 的 爱 和 不 挠 的 原 则 这 些 电 视 广 告 是 詹 姆 斯 肯 尼 迪 拥 有 的 佛 罗 里 达 州 珊 瑚 脊 牧 师 会 (Coral Ridge Ministries) 制 作 的, 其 分 支 机 构 拯 救 美 国 中 心 (Center for Reclaiming America) 和 克 鲁 索 (Kerusso) 牧 师 会 代 表 它 出 席 新 闻 发 布 会 其 他 列 席 代 表 来 自 加 里 鲍 尔 拥 有 的 华 盛 顿 特 区 家 庭 研 究 理 事 会 (Family Research Council) 和 Beverly LaHaye 拥 有 的 关 怀 美 国 妇 女 会 (Concerned Women for America) 主 要 发 言 人 有 : 拯 救 美 国 中 心 的 珍 尼 特 福 尔 杰, 她 在 爱 的 真 谛 广 告 活 动 中 最 为 积 极 ; 克 鲁 索 牧 师 会 的 发 起 人 迈 克 尔 约 翰 斯 顿 (Michael Johnston, 图 1-1), 他 也 是 前 同 性 恋 创 始 人 和 全 国 走 出 同 性 倾 向 日 活 动 的 主 席, 与 其 母 一 同 出 现 在 以 同 性 恋 者 父 母 为 对 象 的 那 条 广 告 片 中 ; 前 同 性 恋 约 翰 珀 克 (John Paulk), 广 告 明 星 之 一, 最 近 为 James Dobson 拥 有 的 科 罗 拉 多 州 12

13 关 注 家 庭 (Focus on the Family) 所 聘 用, 他 还 代 表 着 出 走 国 际 (Exodus International) 这 个 全 国 最 大 的 旨 在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机 构 网 ; 还 有 前 同 性 恋 Yvette Cantu, 她 以 前 任 职 于 男 女 同 性 恋 反 诽 谤 同 盟 (GLAAD) 和 美 国 公 民 自 由 联 盟 (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 最 近 为 家 庭 研 究 理 事 会 所 聘 用 全 国 走 出 同 性 倾 向 日, 第 一 年 不 过 是 在 来 宾 稀 少 的 新 闻 发 布 会 上 由 迈 克 尔 约 翰 斯 顿 唱 独 脚 戏, 今 年 却 承 诺 要 大 搞 从 东 岸 到 西 岸, 举 国 关 注 的 活 动, 包 括 在 各 地 的 社 区 教 堂 和 大 学 校 园 里 的 教 育 和 传 道 分 支, 在 全 国 数 百 家 电 台 的 特 别 节 目 和 以 各 种 群 体 为 对 象 的 电 视 广 播 它 声 称 有 大 约 40 个 全 国 性 团 体 的 赞 助, 其 中 大 部 分 是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牧 师 会, 另 外 一 些 是 基 督 教 同 盟 的 各 地 附 属 机 构, 还 有 一 些 闻 名 的 全 国 性 组 织 在 约 翰 斯 顿 看 来, 同 性 恋 游 说 团 体 带 来 的 讯 息 是 愤 怒 和 绝 望 他 们 永 远 指 责 别 人 造 成 了 他 们 的 悲 惨, 从 不 把 希 望 带 给 那 些 挣 扎 在 同 性 欲 望 中 的 成 人 或 少 年 他 们 只 会 说 放 弃 吧, 投 降 吧 全 国 走 出 同 性 倾 向 日 的 讯 息 是 不 一 样 的, 是 怜 悯 和 希 望 的 讯 息 约 翰 斯 顿 的 改 变 概 念 分 明 是 属 于 基 督 教 的, 是 通 过 耶 稣 获 得 拯 救 关 注 家 庭 也 承 诺 从 下 个 月 开 始 要 在 全 国 各 地 召 开 一 系 列 的 会 议, 以 解 决 公 立 学 校 宣 扬 同 性 恋 的 问 题 他 们 认 为, 在 公 立 学 校, 一 个 挣 扎 于 同 性 倾 向 的 年 轻 人 应 该 了 解 除 同 性 恋 外 还 有 健 康 的 选 择 ; 他 们 把 同 性 恋 称 为 潜 藏 危 险 的 孤 独 的 生 活 方 式 关 注 家 庭 在 其 新 网 站 上 发 布 了 许 多 面 向 大 学 生 的 全 国 走 出 同 性 倾 向 日 的 文 章 当 宗 教 右 翼 团 体 在 新 闻 发 布 会 上 推 出 广 告 宣 传 全 国 走 出 同 性 倾 向 日 之 际, 人 权 运 动 (HRC) 也 在 同 一 地 点 华 盛 顿 特 区 召 集 记 者, 介 绍 他 们 监 察 前 同 性 恋 滥 用 传 道 活 动 的 阳 光 计 划 (Ray of Light Project), 同 时 宣 传 全 国 出 柜 日 人 权 运 动 出 示 了 指 控 前 同 性 恋 的 证 词, 证 人 包 括 曾 参 与 前 同 性 恋 活 动 的 马 特 史 密 斯 史 蒂 芬 史 密 斯 特 雷 西 圣 皮 尔 和 布 伦 特 艾 尔 蒙 德 ; 精 神 健 康 专 业 人 士 Caitlin Ryan MSW ACSW;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亲 友 会 (Parents and Friends of Lesbians and Gays) 的 尼 尔 和 希 尼 贝 森 ; 信 仰 平 等 侣 伴 (Equal Partners in Faith, 一 个 由 教 士 和 其 他 虔 诚 教 徒 组 成 的 同 盟, 支 持 男 女 同 性 恋 和 跨 性 别 人 士 ) 的 Meg Riley, 还 包 括 人 权 运 动 执 行 干 事 伊 丽 莎 白 博 屈 男 女 同 性 恋 反 诽 谤 同 盟 执 行 干 事 琼 加 里 领 导 全 国 出 柜 日 宣 传 活 动 的 是 意 外 成 为 积 极 分 子 的 人 权 运 动 的 Candace Gingrich, 她 是 公 开 的 女 同 性 恋 者, 众 议 院 议 员 [Newt Gingrich 译 注 ] 的 异 父 妹 阳 光 计 划 将 把 前 同 性 恋 的 证 词 传 道 活 动 的 失 败 及 其 不 良 影 响 的 研 究 汇 编 成 册, 揭 穿 其 改 变 同 性 恋 的 欺 诈 性 人 权 运 动 出 版 的 不 可 能 的 任 务 已 把 这 计 划 付 以 初 步 实 施 人 权 运 动 说 一 切 有 信 誉 的 精 神 健 康 和 医 学 机 构 都 会 告 诉 你 这 些 传 道 活 动 是 有 害 的, 其 唯 一 不 变 的 成 功 在 于 捕 获 脆 弱 的 人, 伤 害 他 们 每 一 天, 绝 望 的 父 母 和 虔 诚 的 同 性 恋 者 都 把 信 心 交 给 这 些 奇 迹 一 般 的 治 疗, 到 头 来 发 现 他 们 用 灵 魂 换 来 了 江 湖 郎 中 的 万 灵 药 全 国 男 女 同 性 恋 特 别 行 动 组 (NGLTF) 已 宣 布 10 月 15 日 要 发 表 一 篇 曝 光 文 章, 标 题 为 有 算 计 的 怜 悯 :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如 何 成 为 右 翼 攻 击 民 主 的 工 具 NGLTF 把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形 容 为 一 种 伪 装, 使 宗 教 右 翼 能 够 变 着 法 子 鼓 足 劲 儿 攻 击 保 护 男 女 同 性 恋 双 性 恋 和 跨 性 别 者 免 受 歧 视 的 法 律 这 篇 被 称 为 对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的 政 治 本 性 和 角 色 的 最 有 深 度 的 研 究 的 曝 光 文 章, 是 NGLTF 和 政 治 研 究 协 作 会 (Political Research Associates) 以 及 信 仰 平 等 侣 伴 历 时 四 年 的 研 究 成 果 13

14 男 女 同 性 恋 反 诽 谤 同 盟 由 加 里 出 面 发 表 声 明, 对 这 些 新 的 电 视 广 告 作 了 简 短 回 应 : 广 告 背 后 真 正 的 讯 息 是, 同 性 恋 男 女 存 在 就 是 这 样 : 我 们 存 在, 不 论 多 少 巧 妙 包 装 的 广 告 也 无 法 改 变 幕 后 主 使 这 个 运 动 的 人, 其 用 心 极 其 歹 毒 当 你 把 来 龙 去 脉 弄 清 楚, 你 会 发 现 这 些 团 体 已 在 全 国 人 民 面 前 暴 露 了 他 们 的 真 正 目 的, 他 们 的 讯 息 并 不 真 是 希 望 或 治 愈 或 理 解, 而 是 不 宽 容 欺 骗 和 道 德 沦 丧 这 轮 新 的 运 动, 已 是 一 次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双 性 恋 和 跨 性 别 者 社 群 的 残 酷 不 吝 巨 金 并 应 受 谴 责 的 攻 击 所 以 你 可 知 这 是 什 么 货 色 : 满 溢 着 空 洞 讯 息 的 无 底 钱 洞 ( 原 文 1998 年 10 月 8 日 初 刊 于 PlanetOut.com; 爱 白 网 Domingo 译,Silvano 校 ) 资 料 链 接 : 出 走 名 称 的 由 来 出 走 (Exodus, 或 译 出 离 ) 组 织 1976 年 成 立 于 美 国, 由 弗 兰 克 沃 森 (Frank Worthen) 创 建, 是 一 个 由 前 同 性 恋 牧 师 组 成 的 全 国 性 联 合 组 织 出 走 这 名 称 借 自 圣 经 出 埃 及 记 摩 西 率 领 以 色 列 人 逃 出 埃 及 的 故 事, 寓 意 拯 救, 以 使 用 修 复 疗 法 (reparative therapy) 治 疗 同 性 恋 著 称 出 走 组 织 后 来 发 展 出 上 百 个 分 部 并 国 际 化, 但 许 多 已 形 同 瘫 痪, 因 为 经 过 治 疗 的 人 又 回 复 到 同 性 恋 生 活 该 组 织 总 部 现 设 在 奥 兰 多 市 2. 前 同 性 恋 海 报 男 儿 现 身 华 盛 顿 特 区 同 志 酒 吧 9 月 19 日, 人 权 运 动 (Human Rights Campaign) 组 织 的 职 员 达 里 尔 贺 莎 夫 特 (Daryl Herschaft) 路 过 华 盛 顿 特 区 历 史 最 久 的 同 志 酒 吧 P 先 生 (Mr. P s, 图 2-1) 喝 酒 他 目 睹 一 个 同 志 活 动 家 所 能 盼 望 出 现 的 最 堪 咀 嚼 的 丑 闻 : 前 同 性 恋 海 报 男 儿 约 翰 珀 克 ( 图 2-2) 赫 然 在 座 珀 克, 关 注 家 庭 组 织 的 同 性 恋 与 性 别 部 主 任 不 怕 改 变 : 一 个 男 人 克 服 同 性 倾 向 的 不 寻 常 故 事 的 作 者 出 走 国 际 (Exodus International) 约 100 个 试 图 变 同 性 恋 为 异 性 恋 的 团 体 的 联 盟 的 董 事 会 主 席 并 且, 珀 克 在 酒 吧 里 既 不 招 募 新 手, 又 不 劝 人 改 宗, 14

15 他 仅 仅 在 喝 酒, 和 其 他 客 人 开 开 玩 笑, 聊 聊 天 他 甚 至 还 想 请 贺 莎 夫 特 喝 一 杯 贺 莎 夫 特 问 珀 克 是 否 同 性 恋, 珀 克 说 是 虽 然 珀 克 说 自 己 名 叫 约 翰, 住 在 科 罗 拉 多 州 的 科 罗 拉 多 泉 城 ( 关 注 家 庭 组 织 的 媒 体 帝 国 总 部 就 设 在 那 里 ), 贺 莎 夫 特 对 自 己 的 判 断 还 有 点 怀 疑 因 此, 贺 莎 夫 特 打 电 话 通 知 了 人 权 运 动 的 两 个 同 事, 其 一 是 交 流 部 助 理 主 任 韦 恩 贝 森 (Wayne Besen, 图 2-3) 贝 森 在 编 撰 人 权 运 动 对 宗 教 右 翼 的 转 变 性 倾 向 项 目 的 所 作 的 报 告 终 于 自 由 : 爱 和 自 我 接 受 如 何 把 我 们 救 出 前 同 性 恋 的 说 教 期 间, 与 珀 克 接 触 较 多 40 分 钟 后, 贝 森 手 拿 相 机 到 达 酒 吧, 珀 克 还 在 那 里 谈 笑 贝 森 刚 开 始 拍 照, 酒 吧 的 人 就 来 干 预 了, 珀 克 匆 匆 离 去, 贝 森 在 室 外 又 抓 拍 到 几 张 ( 图 2-4) 贝 森 告 诉 PlanetOut 的 记 者 说, 珀 克 一 眼 就 认 出 了 他, 并 现 出 惊 异 不 信 和 恐 惧 的 神 情 我 的 相 机 是 第 一 件 他 没 有 爱 上 的 东 西, 贝 森 这 样 描 述 上 过 新 闻 周 刊 封 面 的 珀 克 贝 森 后 来 给 珀 克 打 电 话 谈 论 此 事, 珀 克 求 他 不 要 把 故 事 公 开 贝 森 说 他 告 诉 珀 克 : 当 宗 教 右 翼 抛 弃 你 的 时 候, 我 们 会 在 这 里 帮 你 这 里 有 很 大 的 社 区 可 以 协 助 你 你 做 了 很 多 有 害 的 事, 但 现 在 你 可 以 做 很 多 有 益 的 事 情 了 然 而 珀 克 的 说 法 不 同, 而 且 他 坚 守 自 己 的 故 事 : 他 在 不 知 情 的 情 况 下 因 找 洗 手 间 而 误 入 P 先 生, 并 点 了 一 杯 水 喝 他 就 是 这 么 告 诉 贝 森 和 乔 治 亚 州 亚 特 兰 大 同 性 报 纸 南 方 之 声 的 也 许 珀 克 相 信 自 己 的 话, 但 人 权 运 动 的 人 嗤 之 以 鼻 贝 森 说 : 那 他 是 走 到 最 最 不 该 去 的 地 方 了, 和 去 Castro 或 克 里 斯 托 弗 街 的 酒 吧 没 什 么 两 样 [The Castro 是 旧 金 山 的 同 性 恋 聚 居 区, 号 称 同 志 麦 加 ; 克 里 斯 托 弗 大 街 位 于 纽 约 同 性 恋 区, 是 著 名 的 石 墙 酒 吧 所 在 地 译 注 ] 是 不 计 后 果 不 负 责 任 的 鉴 于 P 先 生 的 外 墙 幽 暗 怕 人, 周 围 又 不 乏 亮 堂 的 饭 馆 酒 15

16 店, 贝 森 说 一 般 人 哪 里 会 到 那 儿 去 上 厕 所 况 且 上 厕 所 也 用 不 了 40 分 钟, 也 不 必 请 其 他 人 喝 酒 呀 P 先 生 邻 近 市 内 最 有 名 的 浓 荫 掩 蔽 的 渔 场 所 有 这 一 切 都 是 贝 森 一 直 在 等 待 发 生 的, 因 为 他 坚 信 转 变 性 倾 向 注 定 要 失 败 他 说, 宗 教 右 翼 势 力 把 珀 克 包 装 成 前 同 性 恋 大 明 星 他 们 的 迈 克 尔 杰 克 逊 或 麦 当 娜, 下 大 本 钱 来 宣 传 他 贝 森 忖 度, 如 今 宗 教 右 翼 会 情 愿 抛 弃 他, 但 那 样 一 来 就 是 承 认 失 败 到 底 如 何 是 好? 既 不 能 炒 珀 克 鱿 鱼, 又 不 能 信 赖 他, 他 的 支 持 者 一 行 动 就 完 蛋, 不 行 动 也 完 蛋 他 们 坐 上 了 前 同 性 恋 的 巡 游 花 车, 其 轮 子 就 要 掉 出 来 了, 贝 森 说 他 们 前 同 性 恋 的 战 略 乱 了 阵 脚, 还 剩 下 什 么 呢? 无 非 是 回 到 同 性 恋 是 一 种 罪 去 他 们 再 不 能 宣 称 给 予 希 望 而 非 仇 恨 了 当 然, 类 似 的 丑 闻 过 去 也 有 最 引 人 注 目 的 是 出 走 组 织 的 两 位 创 始 人 前 同 性 恋 者 迈 克 尔 布 西 (Michael Bussee) 和 加 里 库 博 (Gary Cooper) 最 终 离 开 各 自 的 妻 子, 共 同 生 活 了 十 多 年, 直 到 库 博 逝 世 但 那 是 在 前 同 性 恋 还 默 默 无 闻 之 际, 他 们 当 时 遭 到 同 性 恋 者 和 虔 诚 教 徒 的 同 等 规 避 后 来, 宗 教 右 翼 采 用 转 变 同 性 恋 计 划 作 为 对 同 志 民 权 运 动 的 反 击, 在 全 国 性 报 纸 上 用 整 版 广 告 来 宣 传 这 些 计 划, 并 召 开 爱 终 会 赢 的 巡 回 研 讨 会, 把 珀 克 捧 成 明 星 珀 克 对 南 方 之 声 说, 关 注 家 庭 组 织 和 他 的 前 女 同 性 恋 妻 子 仍 然 支 持 他 36 岁 的 珀 克 反 复 讲 过 他 的 故 事 : 在 父 母 失 和 的 情 况 下 长 大,19 岁 就 成 了 吸 毒 的 性 工 作 者, 做 过 几 年 同 性 恋 积 极 分 子,24 岁 在 基 督 教 下 重 获 新 生, 接 受 心 理 辅 导 治 疗 3 年 后 成 为 异 性 恋,8 年 前 娶 妻, 和 她 生 了 两 个 儿 子,1998 年 成 为 新 闻 人 物 ( 原 文 2000 年 9 月 21 日 初 刊 于 PlanetOut.com; 华 文 同 性 资 料 中 心 Silvano 译 ) 3. 英 国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自 认 失 败 据 Gay.com 1 月 29 日 报 道,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在 英 国 的 一 个 团 体 的 长 期 领 袖 已 得 出 结 论, 性 倾 向 无 法 改 变 出 走 国 际 (Exodus International) 已 批 准 旗 下 的 勇 气 (Courage) 组 织 休 假 两 年, 以 探 索 新 的 方 向 与 实 践, 然 后 作 出 汇 报 勇 气 组 织 位 于 英 国 上 威 科 姆 (High Wycombe), 领 导 人 是 杰 里 米 马 科 斯 (Jeremy Marks) 一 直 以 来, 勇 气 组 织 的 使 命 是 帮 助 那 些 在 基 督 教 与 同 性 恋 之 间 矛 盾 挣 扎 的 人, 方 法 是 凭 借 祈 祷, 引 他 们 走 上 离 开 同 性 恋 的 路 用 出 走 国 际 的 话 来 说, 就 是 通 过 放 弃 性 活 动 来 达 到 性 的 纯 净 然 而 现 如 今, 马 科 斯 这 位 同 性 恋 牧 师 说 的 却 是 : 我 们 明 确 希 望 摆 脱 前 同 性 恋 的 标 签, 并 把 更 大 注 意 力 放 到 支 持 同 性 恋 基 督 徒 上 来 经 过 了 十 四 年, 马 科 斯 终 于 说 : 我 们 劝 说 过 16

17 的 人, 不 论 他 们 下 多 少 工 夫, 作 多 少 祷 告, 没 有 一 个 转 变 了 性 倾 向 诚 实 地 看 待 这 个 问 题 会 好 得 多 ( 图 3-1) 包 括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和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协 会 在 内 的 多 个 专 业 团 体 已 经 警 告, 这 些 转 向 计 划 的 有 效 性 并 未 被 证 明, 并 且 可 能 会 对 人 造 成 伤 害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中 有 人 认 为 同 性 恋 无 法 成 为 好 基 督 徒, 他 们 挑 起 了 一 场 内 斗, 马 科 斯 从 中 看 到 了 运 动 的 伤 害 尽 管 马 科 斯 依 然 忠 于 九 年 前 对 妻 子 的 誓 约, 他 也 承 认 克 制 和 否 定 是 有 区 别 的, 事 实 上, 我 的 性 倾 向 并 未 改 变 潜 在 的 模 式 转 移 勇 气 组 织 的 改 弦 更 张, 与 出 走 国 际 之 前 发 生 的 丑 闻 事 件 相 隔 不 足 五 个 月, 当 时 出 走 国 际 的 海 报 男 儿 约 翰 珀 克 (John Paulk) 在 华 盛 顿 一 间 同 志 酒 吧 里 被 人 认 出 由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组 成 的 人 权 运 动 (HRC) 一 个 对 试 图 变 同 性 恋 为 异 性 恋 的 计 划 所 造 成 的 个 体 伤 害 进 行 过 研 究 的 团 体 抓 住 这 条 新 闻, 呼 吁 组 成 出 走 国 际 的 众 团 体 如 科 罗 拉 多 州 的 关 注 家 庭 (Focus on the Family) 的 爱 终 会 赢 (Love Won Out) 研 讨 会 把 这 事 件 告 诉 与 会 者, 而 不 要 明 知 故 犯 地 误 导 他 们 马 科 斯 说 出 走 国 际 的 领 导 者 们 大 多 数 情 况 下 出 色 关 心 他 人 但 在 改 变 同 性 倾 向 的 问 题 上, 他 们 面 临 的 可 能 是 我 们 都 错 了 马 科 斯 还 说 : 25 年 过 去 了, 现 在 可 能 会 出 现 模 式 的 重 大 转 移 HRC 的 韦 恩 贝 森 (Wayne Besen) 说 : 最 近 这 次 失 败 对 出 走 国 际 来 说 是 一 个 绝 好 的 机 会, 他 们 应 该 重 新 评 估 自 己 的 使 命, 诚 实 地 与 自 己 和 公 众 对 话 然 而 马 科 斯 却 对 此 不 抱 什 么 希 望 宗 教 右 翼 常 以 同 性 倾 向 可 以 改 变 为 由, 反 对 立 法 保 护 同 性 恋 群 体 的 人 权 惩 罚 针 对 他 们 的 仇 视 犯 罪 ( 原 文 2001 年 1 月 31 日 初 刊 于 PlanetOut.com; 华 文 同 性 资 料 中 心 Kris 译,Silvano 校 ) 4. 前 同 性 恋 领 袖 退 出 关 注 家 庭 组 织 17

18 前 同 性 恋 旗 手 约 翰 珀 克 (John Paulk) 周 一 说, 他 即 将 辞 去 关 注 家 庭 (Focus on the Family) 组 织 的 职 务, 不 再 领 导 其 转 变 同 性 恋 为 异 性 恋 的 工 作 珀 克 可 能 是 美 国 最 有 名 的 前 同 性 恋 男 人 他 说, 他 打 算 把 妻 儿 从 科 罗 拉 多 搬 到 太 平 洋 西 北 岸, 和 大 家 庭 一 起 居 住 关 注 家 庭 说 珀 克 正 寻 求 一 个 新 的 传 道 机 会, 但 不 论 是 关 注 家 庭 还 是 珀 克 本 人 都 没 有 细 说 他 的 计 划 是 什 么 我 在 关 注 家 庭 的 日 子 是 我 一 生 中 最 使 我 获 益 的 职 业 和 传 道 经 历, 珀 克 在 一 份 声 明 中 说 我 会 永 远 关 心 与 同 性 恋 挣 扎 奋 斗 的 男 男 女 女, 但 围 绕 这 个 有 争 议 的 问 题 工 作 了 16 年 以 后, 应 该 是 时 候 让 我 从 事 其 他 的 追 求 了 5 月 6 日, 他 会 从 科 罗 拉 多 泉 城 (Colorado Springs) 的 关 注 家 庭 组 织 的 同 性 恋 与 性 别 部 主 任 任 上 离 职 珀 克 和 他 自 称 曾 为 女 同 性 恋 的 妻 子 安 在 1998 年 是 一 次 广 告 宣 传 的 焦 点, 当 时 他 们 的 形 象 以 整 版 广 告 出 现 在 包 括 纽 约 时 报 和 华 尔 街 日 报 在 内 的 报 纸 上, 其 讯 息 是 克 服 同 性 倾 向 夫 妇 俩 也 出 现 在 新 闻 周 刊 封 面 ( 图 4-1), 并 出 席 Oprah 六 十 分 钟 时 事 及 其 他 节 目 三 年 前, 珀 克 在 华 盛 顿 特 区 一 家 同 志 酒 吧 被 人 认 出 并 照 了 相, 成 为 一 时 丑 闻 他 声 称 自 己 进 去 是 为 了 上 洗 手 间, 但 其 他 客 人 指 出 他 在 酒 吧 里 待 了 将 近 一 小 时 事 件 对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打 击 很 大, 珀 克 因 此 被 免 去 了 他 在 前 同 性 恋 先 驱 组 织 出 走 国 际 ( Exodus International) 的 主 席 职 位 珀 克 著 有 不 怕 改 变 : 一 个 男 人 克 服 同 性 倾 向 的 不 寻 常 故 事 ( Not Afraid to Change: The Remarkable Story of How One Man Overcame Homosexuality), 他 还 是 关 注 家 庭 的 爱 终 会 赢 (Love Won Out) 研 讨 会 的 发 起 人 之 一 ( 图 4-2) 2003 年 4 月 14 日 初 刊 于 PlanetOut.com; 华 文 同 性 资 料 中 心 Silvano 译 ) 18

19 5. 前 同 性 恋 治 疗 师 被 指 违 反 道 德 规 范 根 据 美 国 心 理 辅 导 协 会 (ACA) 的 一 份 文 件,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中 颇 具 影 响 的 人 物 理 查 德 科 恩 (Richard Cohen, 图 5-1) 由 于 违 反 道 德 规 范, 已 被 ACA 永 久 开 除 标 榜 为 性 倾 向 再 定 位 治 疗 专 家 的 科 恩, 是 前 同 性 恋 者 亲 友 会 (PFOX) 的 董 事 长, 著 有 诚 实 走 出 来 : 理 解 和 治 疗 同 性 恋 一 书 他 声 称 自 己 不 是 同 性 恋 ; 只 是 有 过 同 性 别 吸 引 紊 乱, 而 且 已 经 治 愈 了 ACA 的 开 除 声 明 被 决 不 诚 实 : 揭 开 前 同 性 恋 神 话 背 后 的 丑 闻 与 谎 言 ( 图 5-2) 一 书 的 作 者 韦 恩 贝 森 (Wayne Besen) 获 得, 他 周 二 把 声 明 发 布 在 其 网 站 上 ACA 说 科 恩 因 违 反 六 项 道 德 规 定 而 受 到 开 除, 并 且 他 没 有 选 择 对 ACA 道 德 委 员 会 所 作 的 决 定 提 出 上 诉 违 规 的 详 细 情 节 并 没 有 透 露, 但 它 们 与 ACA 的 对 客 户 行 为 守 则 有 关, 比 如 说 必 须 避 免 形 成 双 重 关 系 或 养 成 倚 赖 性 的 咨 询 服 务 联 系 ACA 道 德 和 职 业 标 准 经 理 人 莱 利 弗 里 曼 说, 此 案 在 2002 年 5 月 28 日 已 经 了 结 精 神 病 医 生 乔 科 特 著 有 可 以 让 男 同 性 恋 改 善 自 我 生 活 的 十 件 妙 事, 他 说 : 理 查 德 科 恩 违 反 ACA 道 德 规 范 并 不 奇 怪, 因 为 修 复 疗 法 本 身 就 缺 乏 诚 意, 只 为 了 满 足 疗 程 安 排 的 需 要 而 不 顾 客 户 的 需 要 科 特 还 说 :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科 恩 的 违 规 是 为 了 满 足 私 利, 因 为 他 被 控 违 反 保 护 客 户 的 道 德 准 则, 使 他 们 陷 于 双 重 关 系, 还 拿 他 们 来 做 宣 传 当 证 据 科 恩 被 看 作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的 成 功 事 例 他 是 保 守 派 广 播 主 持 人 劳 拉 斯 莱 辛 格 博 士 的 顾 问, 也 在 The O'Reilly Factor 20/20 及 其 他 节 目 里 鼓 吹 过 他 的 治 疗 理 论 19

20 纽 约 州 弗 雷 多 尼 亚 市 (Fredonia) 的 里 克 ( 他 要 求 隐 去 自 己 的 姓 ) 曾 自 认 是 前 同 性 恋 达 17 年 他 说 科 恩 的 书 诚 实 走 出 来 最 终 让 他 在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自 我 斗 争 中 气 馁 里 克 说, 科 恩 依 赖 的 是 一 个 普 通 的 修 复 治 疗 理 论 : 和 父 母 中 同 性 别 一 方 没 有 形 成 健 康 纽 带 的 孩 子, 会 形 成 不 健 康 的 性 意 识 里 克 说 : 科 恩 的 方 法 是 运 用 控 制 治 疗, 修 复 纽 带, 帮 助 人 们 从 同 性 倾 向 转 变 成 他 们 与 生 俱 来 的 异 性 倾 向 他 说 : 我 发 现 这 个 基 本 概 念 对 我 伤 害 很 大 我 永 远 是 有 病 的 失 败 的, 或 在 别 的 什 么 意 义 上 人 格 有 缺 陷 因 为 治 疗 总 是 针 对 我 父 亲, 认 为 他 疏 于 教 养, 我 和 他 的 关 系 便 深 受 其 害 里 克 还 说 : 经 过 一 个 长 久 的 过 程, 我 认 定 同 性 恋 不 是 一 种 需 要 治 愈 的 病, 也 不 是 一 种 需 要 忏 悔 的 罪 过, 之 后 我 便 决 定 不 再 做 前 同 性 恋 者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协 会 已 经 批 判 过 针 对 同 性 性 倾 向 的 修 复 治 疗, 他 们 在 网 站 上 声 明 : 没 有 证 据 表 明, 任 何 治 疗 能 够 改 变 同 性 恋 者 对 其 他 同 性 别 人 士 的 根 深 蒂 固 的 性 感 觉 ( 原 文 2005 年 1 月 26 日 初 刊 于 PlanetOut.com,Tom Musbach 文 ; 华 文 同 性 资 料 中 心 Daisy 译,Silvano 校 ) 6. 转 变 同 性 恋 人 士 的 真 相 什 么 是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由 宗 教 组 织 和 伪 精 神 健 康 团 体 组 成, 他 们 声 称 同 性 恋 者 能 凭 借 忏 悔 投 身 于 宗 教 事 务 研 究 圣 经 并 结 合 修 复 治 疗, 达 到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目 的 这 些 组 织 相 信, 同 性 恋 者 处 于 生 病 或 堕 落 状 态, 必 须 治 愈 他 们 这 种 罪 恶 非 自 然 的 紊 乱 只 有 经 过 治 疗, 同 性 恋 者 才 能 成 为 完 整 的 人 通 常, 这 些 团 体 不 提 或 极 少 提 及 双 性 恋 者 和 跨 性 别 者 20

21 大 多 数 主 流 的 基 督 教 会 和 犹 太 教 会 领 袖 及 其 传 统 均 不 认 可 修 复 式 的 治 疗 实 际 上, 大 多 数 宗 教 提 倡 宽 容 和 接 受, 并 致 力 于 消 除 对 包 括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双 性 恋 者 和 跨 性 别 者 在 内 的 一 切 人 的 歧 视 尽 管 许 多 涉 入 前 同 性 恋 的 个 人 有 善 良 的 本 意, 这 些 团 体 及 其 信 念 经 常 和 极 保 守 的 政 治 图 谋 有 联 系, 并 被 后 者 利 用 和 主 要 保 守 右 翼 政 治 集 团 有 频 繁 金 钱 往 来 的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包 括 : 美 国 家 庭 协 会 (The American Family Association) 拯 救 美 国 中 心 (The Center for Reclaiming America) 明 尼 苏 达 家 庭 理 事 会 (Minnesota Family Council) 基 督 教 同 盟 (The Christian Coalition) 关 怀 美 国 妇 女 会 (Concerned Women for America) 家 庭 研 究 理 事 会 (Family Research Council) 保 护 婚 姻 全 国 运 动 (The National Campaign to Protect Marriage) 关 注 家 庭 (Focus on the Family)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对 于 同 性 倾 向 的 其 他 看 法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相 信 同 性 倾 向 是 一 种 生 活 方 式 的 选 择, 是 一 套 行 为 表 现, 而 不 是 一 种 性 倾 向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相 信 这 些 行 为 是 多 种 因 素 化 合 的 结 果, 这 些 因 素 包 括 家 长 教 育 不 善 缺 乏 与 同 性 别 的 人 发 展 健 康 友 谊 的 能 力, 以 及 童 年 遭 受 性 侵 犯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相 信, 这 些 因 素 造 成 的 伤 害 可 以 凭 借 修 复 治 疗 去 除 什 么 是 修 复 治 疗 由 于 修 复 治 疗 假 定 同 性 倾 向 源 于 不 完 善 的 学 习, 治 疗 师 便 尝 试 教 客 户 如 何 与 同 性 别 的 人 进 行 不 带 性 意 味 的 交 往, 以 及 如 何 成 功 地 与 异 性 中 有 可 能 成 为 伴 侣 的 人 交 往 各 种 过 时 且 名 声 不 好 的 厌 恶 疗 法 和 调 控 疗 法 经 常 获 得 采 用 某 种 疗 法 强 调 教 授 适 当 的 性 别 角 色 行 为 对 于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作 用, 因 此 会 教 男 同 性 恋 者 踢 足 球, 女 同 性 恋 者 化 妆 有 没 有 证 据 表 明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以 及 ( 或 者 ) 修 复 治 疗 有 效? 21

22 没 有 可 靠 的 科 学 研 究 表 明 这 些 计 划 造 成 了 性 倾 向 的 任 何 改 变 各 种 专 业 刊 物 没 有 发 表 过 任 何 一 篇 肯 定 这 些 工 作 的 研 究 专 业 同 行 的 评 论 是 衡 量 一 切 科 学 研 究 和 治 疗 设 想 的 标 准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报 告 仅 仅 来 自 前 同 性 恋 领 导 层 和 修 复 治 疗 的 从 业 者 值 得 信 赖 的 反 对 声 音 在 美 国, 所 有 受 尊 敬 的 医 疗 和 精 神 卫 生 组 织 儿 童 福 利 机 构 一 概 谴 责 前 同 性 恋 的 计 划, 其 中 包 括 :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协 会 (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美 国 医 学 协 会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美 国 儿 科 学 院 (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 美 国 学 校 管 理 者 协 会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School Administrators) 美 国 教 师 联 盟 (American Federation of Teachers) 宗 教 联 合 基 金 会 (The Interfaith Alliance Foundation) 全 国 社 会 工 作 者 学 院 (National Academy of Social Workers) 全 国 教 育 协 会 (National Education Association) 美 国 心 理 辅 导 协 会 (American Counseling Association) 世 界 卫 生 组 织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儿 童 及 青 少 年 健 康 理 事 会 (Council on Child and Adolescent Health) 22

23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有 害 吗? 福 音 派 精 神 治 疗 师 前 神 学 教 授 菲 丽 丝 哈 特 说,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对 于 敏 感 深 有 灵 性 的 同 性 恋 基 督 徒 有 致 命 或 几 乎 致 命 的 伤 害, 因 为 他 们 徒 劳 耗 费 了 大 半 生 的 努 力 要 变 成 异 性 恋, 变 成 他 们 不 可 能 变 成 的 东 西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的 幸 存 者 往 往 在 麻 木 的 外 壳 下, 包 藏 着 他 们 本 来 可 以 成 为 的 真 实 的 人 假 使 他 们 能 早 几 年 接 受 自 己 的 同 性 倾 向 的 话 迈 克 尔 布 西 (Michael Bussey) 和 加 里 库 博 (Gary Cooper) 同 是 前 同 性 恋 传 道 组 织 出 走 国 际 (Exodus International) 的 创 始 人 据 他 们 说, 前 同 性 恋 计 划 加 强 了 参 与 者 的 负 罪 感 和 失 败 感 在 接 受 自 己 的 同 性 身 份 和 对 彼 此 的 爱 以 后, 他 俩 谴 责 这 个 他 们 出 力 创 建 的 组 织 是 欺 骗 人 的, 并 指 出 许 多 客 户 发 现 无 法 改 变 自 己 的 性 倾 向 以 后 极 度 沮 丧, 萌 生 自 杀 之 念 他 们 还 根 据 个 人 的 经 历 宣 告 : 没 有 一 个 人 治 好 过 同 性 倾 向 主 要 的 前 同 性 恋 团 体 有 哪 些? 出 走 国 际 (Exodus International) 声 称 旗 下 有 75 到 110 个 位 于 美 国 各 地 的 附 属 团 体 大 多 数 团 体 在 印 发 的 资 料 里 表 明 归 属 勇 气 (Courage) 是 一 个 宣 扬 同 性 恋 禁 欲 的 罗 马 天 主 教 团 体 常 青 国 际 (Evergreen International) 是 一 个 摩 门 派 ( 末 日 圣 人 ) 治 疗 计 划 匿 名 同 性 恋 者 (Homosexuals Anonymous) 是 一 个 不 分 宗 派 按 14 步 走 的 治 疗 计 划 爱 在 行 动 (Love in Action) 是 一 个 强 硬 原 教 旨 主 义 的 住 宿 治 疗 计 划 前 同 性 恋 者 亲 友 会 (P-FOX) 联 合 了 与 右 翼 政 治 势 力 勾 连 甚 深 的 家 庭 研 究 理 事 会 (The Family Research Council) 转 变 圣 会 (Transforming Congregations) 由 40 个 教 堂 组 成, 大 多 是 联 合 卫 理 公 会, 有 专 门 帮 助 同 性 恋 转 变 成 异 性 恋 的 牧 师 全 国 同 性 恋 研 究 治 疗 协 会 (NARTH) 是 宣 扬 同 性 恋 者 可 以 转 变 的 主 要 的 世 俗 组 织 由 于 NARTH 这 个 名 称 带 有 科 学 可 信 的 气 息, 记 者 和 左 右 民 意 的 人 物 有 时 会 将 其 研 究 当 作 正 确 信 息 来 引 用 NARTH 的 研 究 前 提 是 假 定 同 性 倾 向 是 发 展 成 的 精 神 紊 乱 或 疾 病, 常 拿 它 来 和 酗 酒 比 较 23

24 各 方 议 论 前 同 性 恋 运 动 事 实 上 同 性 倾 向 不 是 疾 病, 无 须 治 疗, 也 不 可 改 变 美 国 心 理 学 协 会,1998 年 临 床 经 验 显 示, 任 何 寻 求 改 变 性 倾 向 治 疗 的 人 之 所 以 这 么 做, 可 能 是 由 于 社 会 偏 见 造 成 了 内 化 的 同 性 恋 憎 恶 ; 积 极 接 受 了 自 身 性 倾 向 的 同 性 恋 男 女, 要 比 没 有 接 受 的 那 些 人 活 得 舒 坦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协 会,1994 年 青 少 年 时 期 对 性 倾 向 感 到 迷 惑 并 不 少 见 心 理 辅 导 适 用 的 群 体 是 不 确 知 自 身 性 倾 向 的 年 轻 人, 或 是 另 一 些 年 轻 人, 他 们 不 确 知 如 何 表 达 自 身 性 欲 望, 可 能 会 从 初 步 的 心 理 辅 导 或 精 神 治 疗 中 得 到 明 了 明 确 要 改 变 性 倾 向 的 治 疗 则 是 不 足 为 训 的, 因 为 它 激 发 负 罪 感 和 焦 虑 感, 却 对 改 变 性 倾 向 起 不 到 什 么 作 用 美 国 儿 科 学 院,1993 年 修 复 或 逆 转 治 疗 的 潜 在 危 险 是 巨 大 的 : 包 括 抑 郁 焦 虑 和 自 残 行 为 美 国 精 神 病 学 协 会,1994 年 同 性 恋 青 少 年 男 女 的 心 理 问 题 主 要 是 社 会 的 污 蔑 敌 意 憎 恨 和 孤 立 的 结 果 美 国 儿 科 学 院,1993 年 太 多 人 走 了 转 变 治 疗 的 路, 到 头 来 却 经 历 了 比 当 初 公 开 同 性 恋 身 份 时 更 大 的 痛 苦 不 帮 助 人 们 过 上 完 整 的 生 活 反 倒 支 持 转 变 运 动 的 团 体, 是 在 伤 害 那 些 奋 力 要 使 他 们 的 性 倾 向 与 信 仰 融 合 的 人, 这 种 伤 害 有 时 持 续 好 几 年 说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双 性 恋 者 和 跨 性 别 人 士 无 法 与 上 帝 沟 通, 是 误 导 人 贻 害 人 的 说 同 性 倾 向 是 一 种 罪, 是 错 误 的 Robert F. Miailovich, 同 性 天 主 教 组 织 尊 严 (Dignity) 美 国 董 事 长,1998 年 ( 爱 白 网 Silvano 译 自 OutFront Minnesota Fact Sheet ) 24

25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的 心 理 治 疗 对 心 理 学 家 的 调 查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男 女 同 性 恋 问 题 委 员 会 Committee on Lesbian and Gay Concerns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750 First Street, NE Washington, DC USA 第 一 部 份 :Garnets, L., Hancock, K.A., Cochran, S.D., Goodchilds, J., Peplau, L.A. (1991).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问 题 : 一 项 对 心 理 学 家 的 调 查, 美 国 心 理 学 家 (American Psychologist), 第 46 期, 第 页 第 二 部 份 :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工 作 组,1991 年,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偏 见 :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工 作 组 总 结 报 告 Washington DC: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第 一 部 份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问 题 : 对 心 理 学 家 的 调 查 Linda Garnets Los Angeles, CA Kristin A. Hancock Berkeley, CA Susan D. Cochran 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 Northridge Jacqueline Goodchild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 Letitia Anne Peplau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 1984 年,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APA) 男 女 同 性 恋 问 题 委 员 会 成 立 一 专 门 工 作 组, 负 责 调 查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偏 见 问 题 工 作 组 调 查 了 大 量 不 同 背 景 的 心 理 学 家, 获 得 了 由 答 卷 人 自 己 定 义 的 有 偏 见 的 或 敏 感 的 心 理 治 疗 实 践 的 特 殊 事 例 的 材 料 运 用 开 放 式 问 答, 来 发 现 这 些 有 偏 见 的 或 敏 感 的 实 践 的 每 一 个 主 要 命 题, 并 用 具 体 事 例 来 说 明 调 查 结 果 表 明, 就 遵 守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没 有 偏 见 的 ( 心 理 治 疗 ) 实 践 的 标 准 来 说, 心 理 学 家 们 差 别 很 大 为 了 将 个 人 实 践 和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的 政 策 统 一 起 来, 需 要 长 期 不 断 努 力, 对 开 业 人 员 进 行 有 关 性 倾 向 的 教 育 1975 年,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就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的 偏 见 问 题 持 有 坚 定 立 场, 通 过 决 议 认 为 同 性 恋 本 身 并 不 导 致 对 判 断 力 稳 定 性 可 信 赖 性 或 一 般 社 会 和 职 业 能 力 的 损 害 ( 参 见 附 录 A 决 议 全 文 )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呼 吁 心 理 学 家 们 发 挥 引 导 作 用, 消 除 长 期 以 来 将 同 性 恋 性 倾 向 和 精 神 疾 病 联 系 起 来 的 偏 见 (Conger, 1975 年 ) 近 年 来, 人 们 开 始 注 意, 当 事 人 的 种 族 性 别 性 倾 向 或 身 体 伤 残 是 如 何 影 响 到 临 床 判 断 和 治 疗 方 案 人 们 已 经 做 了 相 应 的 努 力, 制 定 了 指 导 原 则, 帮 助 开 业 行 医 人 员 避 免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偏 见 (APA,1975 年 ) 由 于 意 识 到 实 际 工 作 不 会 自 动 或 很 快 跟 随 政 策 的 变 化, 在 心 理 学 的 社 会 伦 理 责 任 部 (BSERP) 和 专 业 事 务 部 (BPA) 共 同 赞 助 下, 男 女 同 性 恋 问 题 委 员 会 (CLGC) 于 1984 年 成 立 了 一 个 特 别 工 25

26 作 组, 调 查 可 能 发 生 在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偏 见 的 范 围 这 篇 文 章 就 是 这 个 工 作 组 研 究 发 现 和 建 议 的 节 略 报 告 本 文 是 基 于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偏 见 特 别 工 作 组 的 工 作 本 文 前 两 名 作 者 是 工 作 组 的 共 同 主 席 ; 其 他 做 出 大 量 贡 献 的 成 员 按 照 字 母 顺 序 排 列 特 别 工 作 组 成 员 包 括 主 席 Linda Garnets, Kristin A.Hancock, 和 Alan Malyon, 以 及 成 员 Annette Brodsky, Laura Brown,Susan Cochran, Terry Gock, Jacqueline Goodchilds, Alan Gross,Stephen Morin, Roy Neuner, Letitia Anne Peplau, Allan Pinka 和 Michael Storms 我 们 向 Alan Malyon 致 谢, 因 为 他 的 远 见 和 决 心 发 起 了 这 个 项 目, 但 他 不 能 看 到 其 艰 辛 工 作 结 出 的 果 实, 因 为 他 在 1988 年 不 幸 去 世 本 研 究 部 份 资 金 来 自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的 Practice Directorate,the Committee on Lesbian and Gay Concerns ( 男 女 同 性 恋 问 题 委 员 会 ) 和 Division 44 关 于 本 文 可 以 联 系 : Linda Garnets, 3331 Ocean Park Blvd., Suite 201, Santa Monica, CA 90405, USA. 治 疗 过 程 不 可 避 免 地 受 到 治 疗 专 家 的 价 值 观 和 偏 见 的 影 响 (Lopez,1989 年 ;Murray & Abramson, 1983 年 ) 男 女 同 性 恋 问 题 委 员 会 关 于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偏 见 特 别 工 作 组 的 使 命 是, 描 述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在 心 理 治 疗 中 可 能 面 临 的 问 题, 为 制 定 从 业 人 员 的 指 导 原 则 和 建 议 提 供 经 验 基 础 除 了 那 些 为 数 较 少 的 专 门 选 择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为 工 作 对 象 的 心 理 学 家 外, 大 多 数 非 专 门 的 治 疗 专 家 也 会 把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作 为 其 当 事 人 偏 见 发 生 的 方 式 是 多 样 的 微 妙 的 和 明 显 的, 而 且 关 于 怎 样 才 能 胜 任 对 这 个 人 群 治 疗 的 问 题 是 复 杂 的 本 调 查 的 资 料 可 以 作 为 一 个 新 的 起 点, 为 大 学 生 和 专 业 人 员 培 训 制 定 教 材 和 规 范 课 程 有 着 越 来 越 多 的 关 于 性 倾 向 的 文 献, 需 要 更 加 广 泛 地 传 递 给 那 些 开 业 的 心 理 学 家 们 关 于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偏 见 和 肯 定 同 性 恋 者 的 治 疗 的 推 荐 书 目 参 见 附 录 B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问 题 委 员 会 是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自 1980 年 以 来 的 一 个 常 务 委 员 会 当 这 篇 报 告 完 成 的 时 候, 就 向 心 理 学 社 会 伦 理 责 任 部 (BSERP) 做 了 报 告, 而 现 在 则 报 告 给 心 理 学 公 共 利 益 部 (BAPPI), 后 者 于 1990 年 取 代 了 BSERP 专 业 事 务 部 (BPA) 归 由 PracticeDirectorate 领 导 本 文 是 1986 年 开 展 的 调 查 结 果 的 节 略 报 告 它 依 据 了 专 业 事 务 部 (BPA) 心 理 治 疗 实 践 中 的 性 偏 见 和 性 别 角 色 刻 板 化 特 别 工 作 组 在 做 相 似 工 作 时 的 方 法 (APA,1975 年 ) 调 查 中 存 在 三 个 主 要 的 局 限 首 先, 工 作 人 员 可 能 不 总 是 知 道 当 事 人 的 性 倾 向 与 性 别 或 种 族 ( 或 民 族 ) 不 同, 当 事 人 的 性 倾 向 对 治 疗 专 家 来 说 可 能 是 也 可 能 不 是 明 显 的 或 公 开 的 当 事 人 可 能 永 远 不 会 表 露 他 或 她 的 性 倾 向, 或 在 治 疗 过 程 的 某 一 时 刻 表 露 出 来 性 倾 向 的 隐 蔽 性 带 来 了 复 杂 的 治 疗 问 题, 这 些 在 本 文 中 我 们 没 有 强 调 第 二, 当 调 查 在 1986 年 进 行 时, 公 众 对 人 类 免 疫 缺 乏 综 合 症 ( 艾 滋 病 ) 的 意 识 还 不 是 很 强, 只 有 很 少 的 回 答 者 提 到 了 艾 滋 病 问 题, 因 此 我 们 无 法 涉 及 这 个 领 域 复 杂 的 治 疗 和 伦 理 问 题 第 三, 我 们 没 有 强 调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治 疗 经 验 中 的 性 别 差 异 虽 然 本 工 作 组 决 定 把 性 倾 向 问 题 作 为 普 通 的 问 题, 但 是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的 性 别 和 治 疗 专 家 的 性 别 无 疑 将 以 多 种 方 式 参 合 在 一 起 影 响 到 治 疗 的 经 验 对 这 个 问 题 的 充 份 探 讨 将 需 要 仔 细 对 比 男 性 与 女 性 同 性 恋 者 和 男 性 与 女 性 治 疗 专 家 分 别 组 合 下 的 治 疗 经 验, 而 这 已 经 超 出 了 本 文 的 范 围 26

27 本 文 完 整 报 告 可 以 从 CLGC, APA, th Street, N.W., Washington, DC 20036, USA. 得 到 方 法 本 调 查 旨 在 发 现 提 供 给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的 有 偏 见 的 的 治 疗 和 有 益 的 治 疗 的 事 例 四 页 纸 的 调 查 表 也 包 含 了 这 样 的 问 题, 以 了 解 回 答 者 的 人 口 学 资 料 专 业 背 景 和 提 供 的 心 理 治 疗 回 答 者 被 要 求 回 答, 通 过 朋 友 或 同 事, 通 过 他 们 自 己 的 专 业 实 践, 或 通 过 他 们 自 己 作 为 心 理 治 疗 当 事 人 的 经 验, 他 们 是 否 知 道 心 理 治 疗 中 的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的 特 殊 经 验 那 些 知 道 这 种 事 例 的 人 们 被 要 求 回 答 下 面 四 个 重 要 的 和 这 些 事 例 有 关 的 问 题 : ⑴ 描 述 治 疗 专 家 在 心 理 治 疗 时 向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提 供 有 偏 见 的 不 当 的 或 不 良 的 治 疗 的 事 例 在 每 一 事 例 中, 指 出 你 的 信 息 来 源 ( 比 如, 朋 友 或 同 事 告 诉 我 的, 我 就 是 当 事 人, 我 的 当 事 人 说 的, 我 看 见 的 ) ⑵ 描 述 治 疗 专 家 在 心 理 治 疗 时 向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提 供 特 别 敏 感 的 治 疗 的 事 例 在 每 一 事 例 中, 指 出 你 的 信 息 来 源 ⑶ 根 据 你 的 经 验, 在 心 理 治 疗 中 什 么 样 的 专 业 实 践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是 特 别 有 害 的? ⑷ 根 据 你 的 经 验, 在 心 理 治 疗 中 什 么 样 的 专 业 实 践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是 特 别 有 益 的? 资 料 收 集 为 了 获 得 有 关 心 理 治 疗 中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的 大 量 不 同 的 典 型 事 例, 我 们 向 为 数 众 多 的 心 理 学 家 们 徵 求 了 意 见 目 的 在 于 包 括 这 样 的 心 理 学 家, 无 论 其 个 人 性 倾 向 如 何, 他 们 似 乎 具 有 了 向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提 供 心 理 治 疗 服 务 的 知 识, 以 及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心 理 学 家, 他 们 自 己 可 能 就 接 受 过 心 理 治 疗 服 务 我 们 也 对 心 理 学 家 通 过 观 察 或 与 同 事 学 生 或 朋 友 谈 话 了 解 到 的 知 识 感 兴 趣 为 了 保 证 应 答 率 足 以 做 分 析, 我 们 利 用 了 1986 年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会 员 名 册, 调 查 了 Division 44( 男 女 同 性 恋 问 题 心 理 学 研 究 会 ) 和 Division 35( 妇 女 心 理 学 ) 所 有 的 正 式 和 非 正 式 会 员, 随 机 调 查 了 4000 名 ( 男 女 各 半 )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持 有 执 照 的 而 且 不 是 上 述 两 分 支 机 构 的 会 员 匿 名 的 调 查 表, 附 带 一 份 说 明 书 信 付 了 邮 资 的 信 封 和 回 寄 地 址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中 心 办 公 室, 在 1986 年 11 月 发 给 了 目 标 样 本 6580 名 心 理 学 家 说 明 书 信 写 道 : 本 调 查 旨 在 收 集 有 关 心 理 治 疗 中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经 验 的 资 料 通 过 朋 友 或 同 事, 通 过 作 为 当 事 人 获 得 的 经 验, 或 者 通 过 作 为 治 疗 专 家 的 角 色 参 与 实 践 而 获 得 的 经 验, 你 可 能 对 这 个 主 题 已 有 所 知 我 们 的 目 的 是 希 望 通 过 不 同 的 来 源 得 到 广 泛 的 信 息 在 寄 发 的 6580 份 调 查 表 中, 有 45 份 不 能 投 递 退 了 回 来 在 余 下 的 6535 份 调 查 表 中, 完 成 答 卷 并 寄 回 来 的 有 2544 份, 应 答 率 38.9% 27

28 根 据 本 调 查 的 结 果,1991 年 5 月 10 日,Arizona 州 心 理 学 会 正 式 通 过 了 一 个 标 准, 运 用 于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结 果 本 次 调 查 成 功 地 获 得 了 来 自 不 同 样 本 的 心 理 学 家 的 信 息 2544 名 应 答 者 的 年 龄 从 26 岁 到 86 岁 ( 平 均 年 龄 46.5 岁, 中 间 年 龄 44 岁 ) 在 整 个 样 本 中, 妇 女 取 样 较 大, 因 而 69% 的 应 答 者 是 妇 女 几 乎 所 有 的 参 与 者 都 是 白 人 (96%), 只 有 2% 的 黑 人 1% 的 西 班 牙 人 和 不 到 1% 的 亚 洲 人 应 答 者 来 自 美 国 所 有 的 地 区, 还 有 1% 来 自 加 拿 大 85% 的 应 答 者 自 我 认 同 为 异 性 恋 者,11% 为 男 或 女 同 性 恋 者, 及 4% 为 双 性 恋 者 在 女 人 中,87% 自 我 认 同 为 异 性 恋 者,9% 为 同 性 恋 者, 及 5% 为 双 性 恋 者 在 男 人 中,81% 自 我 认 同 为 异 性 恋 者, 15% 为 同 性 恋 者,4% 为 双 性 恋 者 在 整 个 样 本 中,1481 名 应 答 者 (58.2%) 指 出, 他 们 知 道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接 受 心 理 治 疗 的 经 验, 并 提 供 了 典 型 事 例 的 材 料 这 个 亚 人 群 ( 以 后 称 为 样 本 ) 是 本 报 告 的 关 键 这 些 人 也 构 成 了 一 个 不 同 的 样 本, 不 同 于 应 答 者 整 群 样 本 的 唯 一 一 点 在 于, 在 这 个 亚 人 群 中 自 我 认 同 为 男 或 女 同 性 恋 者 或 双 性 恋 者 的 比 例 要 稍 微 大 一 些 (23% 与 15%) 样 本 的 大 多 数 (93%) 是 持 有 执 照 的 心 理 学 家 获 得 执 照 年 份 的 中 间 值 是 1978 年 大 约 87% 目 前 还 在 提 供 心 理 治 疗 服 务 在 提 供 服 务 的 专 家 中,1/3 以 上 的 从 业 年 限 不 到 7 年 考 虑 到 心 理 治 疗 领 域 的 多 样 性, 应 答 者 报 告 了 指 导 心 理 治 疗 实 践 的 不 同 的 理 论 趋 向, 其 中 85% 的 样 本 报 告 了 基 本 的 和 派 生 的 理 论 趋 向 在 提 出 的 意 见 中, 最 长 引 用 的 是 折 衷 的 趋 向 许 多 应 答 者 也 提 到 了 分 析 - 心 理 动 力 关 系 认 知 和 行 为 趋 向 ( 学 派 ), 作 为 其 基 本 的 或 派 生 的 趋 向 只 有 5% 报 告 了 治 疗 中 肯 定 同 性 恋 者 的 趋 向 在 那 些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应 答 者 中, 29% 报 告 了 肯 定 同 性 恋 者 的 趋 向 比 较 起 来,2% 的 双 性 恋 者 ( 心 理 治 疗 ) 提 供 者 和 低 于 1% 的 异 性 恋 者 开 业 行 医 者 报 告 了 肯 定 同 性 恋 者 的 趋 向 几 乎 所 有 的 心 理 治 疗 提 供 者 (99%), 无 论 其 性 倾 向 如 何, 报 告 说, 在 他 们 职 业 生 涯 的 某 一 时 刻, 至 少 见 过 一 名 男 或 女 同 性 恋 者 接 受 心 理 治 疗 平 均 的 应 答 报 告 说, 他 们 目 前 6% 的 当 事 人 是 男 同 性 恋 者,7% 是 女 同 性 恋 者 只 有 1% 的 ( 心 理 治 疗 ) 服 务 提 供 者 从 来 没 有 接 触 过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而 有 38% 的 ( 服 务 提 供 者 ) 在 其 从 业 生 涯 中 接 触 过 20 多 人 ( 当 事 人 ) 样 本 中 22% 的 开 业 行 医 者 专 门 为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提 供 服 务 在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行 医 人 员 中,71% 专 门 治 疗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比 较 起 来, 双 性 恋 者 提 供 者 中 有 42% 异 性 恋 者 提 供 者 中 只 有 9% 这 样 的 人 必 须 注 意 的 是, 这 些 材 料 并 非 基 于 或 有 意 作 为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会 员 的 代 表 性 样 本 这 个 样 本 既 不 能 作 为 一 般 心 理 学 家 的 代 表 ( 因 为 95% 的 样 本 是 开 业 行 医 人 员 ), 也 不 能 作 为 开 业 行 医 人 员 的 代 表 ( 因 为 67% 的 样 本 是 妇 女, 而 美 国 心 理 学 会 开 业 行 医 人 员 只 有 31% 是 妇 女 ) 对 开 放 性 问 题 应 答 的 分 析 针 对 四 个 开 放 性 问 题 中 的 每 一 个 问 题, 分 别 成 立 了 一 个 工 作 小 组, 包 括 特 别 工 作 组 成 员 ( 其 中 一 人 作 为 该 组 组 长 ) 和 另 外 来 自 洛 杉 矶 及 旧 金 山 的 心 理 学 家 志 愿 者 小 组 成 员 拿 着 打 印 好 的 文 字 回 答 资 料, 分 头 工 作, 找 出 这 些 回 答 中 的 特 定 命 题 然 后, 每 个 小 组 讨 论 并 修 改 28

29 这 些 命 题 的 修 辞, 找 出 对 每 个 命 题 的 说 明 性 应 答 特 别 工 作 组 成 员 把 四 个 独 立 工 作 组 的 结 果 汇 总 起 来, 并 将 所 有 资 料 分 成 三 个 大 类 : 干 预 的 方 法 和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特 别 有 关 的 问 题 及 有 关 治 疗 专 家 专 长 和 训 练 的 问 题 在 寻 找 重 要 命 题 时, 规 定 要 结 合 考 虑 对 两 个 消 极 问 题 和 对 两 个 积 极 问 题 的 回 答 每 一 对 问 题 强 调 了 涉 及 一 般 相 同 问 题 时 的 两 个 相 互 印 证 的 信 息 来 源 ( 比 如, 有 偏 见 的 实 践 的 特 定 事 例 和 关 于 有 偏 见 的 实 践 的 情 况 的 比 较 扼 要 的 说 明 ) 最 后, 特 别 工 作 组 成 员 阅 读 这 数 千 个 对 开 放 性 问 题 的 回 答, 找 出 最 能 够 清 楚 反 映 每 一 命 题 意 义 的 例 证 和 应 答 者 提 供 的 评 论 的 段 落 目 的 不 是 计 数 某 一 特 定 偏 见 的 频 率, 也 不 是 发 现 最 常 见 的 有 益 的 或 有 害 的 治 疗 实 践 相 反, 我 们 希 望 找 出 所 有 的 可 能 性, 把 它 们 分 为 有 害 的 和 有 益 的, 并 用 具 体 事 例 说 明 这 些 在 随 后 的 一 节 中, 我 们 首 先 提 出 17 个 命 题, 说 明 在 这 三 个 领 域 中 存 在 的 有 偏 见 的 不 当 的 或 不 良 的 治 疗 实 践 随 后, 我 们 举 出 14 个 命 题, 说 明 在 同 样 的 领 域 中 值 得 效 仿 的 治 疗 实 践 每 一 个 命 题 都 伴 有 根 据 对 开 放 性 问 题 的 回 答 找 出 的 文 字 例 证 在 某 种 情 况 下, 有 偏 见 的 命 题 和 有 益 的 命 题 代 表 了 同 一 问 题 的 相 反 方 面, 比 如, 治 疗 专 家 对 社 会 对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的 歧 视 缺 乏 了 解, 相 反 的 情 况 是, 治 疗 专 家 对 歧 视 特 别 敏 感 其 它 的 情 况 还 有, 有 些 不 同 的 问 题 出 现 在 消 极 的 和 积 极 的 描 述 中, 这 些 在 我 们 对 有 些 不 同 的 命 题 的 描 述 中 得 到 反 映 有 偏 见 的 不 当 的 或 不 良 的 治 疗 实 践 : 主 要 的 命 题 及 其 说 明 评 价 ⑴ 治 疗 专 家 相 信, 同 性 恋 本 身 就 是 一 种 心 理 病 患 发 展 停 滞 或 其 它 心 理 障 碍 : 我 相 信, 同 性 恋 是 真 正 的 人 格 障 碍, 而 不 仅 是 不 同 的 生 活 方 式 我 在 社 会 上 或 从 当 事 人 中 认 识 的 每 一 个 人 ( 同 性 恋 者 ) 在 心 理 上 一 直 是 完 全 混 乱 的 我 认 为 他 们 就 是 简 单 的 自 恋 性 人 格 障 碍 -- 参 见 DSM-3 的 描 述 -- 那 正 是 他 们 的 样 子 和 举 止 -- 他 们 全 都 这 样 ⑵ 治 疗 专 家 想 当 然 地 把 其 当 事 人 的 问 题 归 因 于 他 或 她 的 性 倾 向, 没 有 任 何 根 据, 情 况 是 这 样 的 : 一 名 当 事 人 因 为 失 去 工 作 或 身 体 伤 残 而 抑 郁 来 寻 求 治 疗 当 事 人 被 告 知, 只 有 当 事 人 愿 意 考 虑 处 理 其 性 倾 向, 治 疗 专 家 才 会 帮 助 这 个 当 事 人 -- 意 思 是 改 变 性 倾 向 -- 作 为 治 疗 过 程 的 一 个 部 份 ⑶ 治 疗 专 家 拒 绝 承 认, 当 事 人 心 理 上 的 症 状 或 压 力 会 受 到 当 事 人 自 身 有 关 同 性 恋 的 消 极 态 度 或 观 念 的 影 响 : 我 的 当 事 人 曾 说 过 治 疗 专 家 们 彻 底 否 定 了 其 当 事 人 经 验 了 社 会 对 同 性 恋 的 恐 惧, 或 者 治 疗 专 家 拒 绝 承 认 内 在 化 的 同 性 恋 恐 惧 可 以 作 为 抑 郁 和 低 自 尊 的 原 因 ⑷ 治 疗 专 家 想 当 然 地 假 定 其 当 事 人 是 异 性 恋 者 或 怀 疑 当 事 人 作 为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的 自 我 认 同 : 29

30 我 发 现, 治 疗 专 家 们 要 么 整 个 回 避 谈 论 性 问 题, 要 么 当 谈 论 这 个 问 题 的 时 候, 已 经 假 定 我 是 异 性 恋 者, 让 我 难 以 提 出 问 题 我 的 当 事 人 说 过, 另 外 一 名 治 疗 专 家 告 诉 她, 她 不 是 真 正 的 同 性 恋 者, 并 把 问 题 和 她 的 父 亲 联 系 起 来 这 个 女 人 多 年 来 ( 她 35 岁 ) 一 直 在 性 倾 向 上 把 自 己 认 同 为 同 性 恋 者 干 预 ⑸ 治 疗 专 家 倾 向 于 把 性 倾 向 作 为 治 疗 问 题, 即 使 是 无 关 的 时 候 : 我 见 过 几 个 同 性 恋 的 病 人 ( 指 前 来 看 病 者 ), 每 个 人 都 说, 他 们 先 前 的 治 疗 专 家 声 称, 他 或 她 ( 专 家 ) 接 受 他 们 ( 当 事 人 ) 的 同 性 恋, 但 依 然 继 续 重 点 将 他 们 的 同 性 恋 看 成 问 题, 而 不 是 侧 重 当 事 人 之 所 以 寻 求 帮 助 的 关 系 问 题 处 理 与 同 性 恋 有 关 的 家 庭 或 工 作 中 的 麻 烦 时 的 内 疚 或 其 它 总 的 来 说 与 同 性 恋 无 关 的 问 题 ⑹ 治 疗 专 家 劝 阻 当 事 人 不 要 有 同 性 恋 的 倾 向, 把 放 弃 同 性 恋 作 为 治 疗 的 条 件, 或 者 在 当 事 人 没 有 要 求 的 情 况 下, 寻 求 改 变 当 事 人 的 性 倾 向 : 一 名 治 疗 专 家 坚 信, 其 当 事 人 具 有 应 该 得 到 开 发 的 潜 在 的 异 性 恋 性 倾 向, 而 不 是 代 之 以 接 受 当 事 人 陈 述 的 对 同 性 恋 关 系 的 偏 爱 一 名 当 事 人 被 迫 变 成 正 常, 改 变 意 识 中 的 性 幻 想 ( 白 日 梦 ) 为 异 性 恋 的 幻 想 一 名 同 性 恋 者 告 诉 我, 她 的 第 一 个 治 疗 专 家 鼓 励 她 和 男 人 约 会, 并 放 弃 将 女 人 视 为 亲 密 夥 伴 的 念 头 和 感 觉 ⑺ 治 疗 专 家 表 达 了 这 样 的 信 念, 同 性 恋 和 男 女 同 性 恋 者 的 性 倾 向 或 经 验 是 无 聊 的 或 卑 下 的 : 一 名 正 在 为 自 己 性 的 认 同 做 斗 争 的 女 同 性 恋 者 受 到 其 治 疗 专 家 的 责 难, 如 果 你 有 一 个 子 宫, 你 难 道 不 认 为 应 该 利 用 它 吗? 一 名 同 事 告 诉 我, 如 果 一 个 男 性 当 事 人 承 认 自 己 是 同 性 恋 者, 她 会 禁 不 住 表 示 出 吃 惊 和 讨 厌 一 名 女 性 同 性 恋 者 当 事 人 曾 得 罪 其 男 性 治 疗 专 家, 当 她 透 露 出 自 己 喜 欢 女 人 时, 作 为 报 复, 他 说, 我 不 在 意, 我 有 一 个 喜 欢 狗 的 当 事 人 ⑻ 一 旦 表 露 同 性 恋, 治 疗 专 家 会 粗 暴 地 要 求 转 变 病 人, 而 不 向 当 事 人 提 供 适 当 的 指 导, 也 不 对 和 转 变 有 关 的 情 感 困 难 提 供 支 持 : 一 名 19 岁 的 男 性 当 事 人 曾 接 受 大 学 田 径 系 一 名 运 动 心 理 学 家 的 治 疗 这 名 学 生 当 事 人 对 该 心 理 学 家 产 生 了 移 情, 并 在 第 七 次 会 谈 时 向 心 理 学 家 表 露 了 他 的 感 情 / 积 极 的 感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