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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柴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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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思想史助教討論課授課教授 : 鄭志成博士姓名 : 陳續升 G98550003 閱讀範圍 : 邦雅曼.

1 社會思想史助教討論課授課教授 : 鄭志成博士姓名 : 陳續升 G 閱讀範圍 : 邦雅曼. 貢斯當 (Benjamin Constant), 閻克文劉滿貴譯,2009, 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之比較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 - 貢斯當政治論文選台北 : 桂冠頁 :1-24 作者介紹貢斯當出身于瑞士洛桑一個法裔貴族家庭 1783 年至 1785 年在蘇格蘭的愛丁堡大學讀書貢斯當受到亞當斯密 ( ) 等著名蘇格蘭啟蒙思想家的影響他在蘇格蘭所受的教育奠定了他自由主義思想的基礎, 也奠定了他對英國文化與政治制度終生不渝的推崇法國大革命的爆發對歐洲思想界與政治界產生了巨大的震動, 也對貢斯當的思想產生了重大影響他對革命前的舊制度表現出強烈的敵意與輕蔑他痛恨舊制度的政治迫害與宗教迫害儘管貢斯當對法國大革命有所評價, 但嚴格地說, 在 1895 年以前, 他只是大革命的旁觀者, 而不是參與者貢斯當於 1894 年在瑞士結識了斯塔爾夫人, 從此開始了長達十四年之久的充滿感情風暴的浪漫關係這一關係對貢斯當一生有深刻影響斯塔爾夫人不僅幫助了他的政治活動, 影響了他的政治觀念, 而且也激發了他的文學激情 1895 年, 貢斯當隨斯塔爾夫人來到巴黎後, 立即卷人法國的政治生活他是斯塔爾夫人沙龍裡的中堅人物他與斯塔爾夫人一道, 極力維護熱月黨人的統治, 抨擊反革命的保王黨人以及雅各賓派從左右兩方面對溫和政權的威脅從 1796 年開始, 貢斯當相繼發表了一系列政治論著拿破崙執政初期, 貢斯當對拿破崙寄予很大希望, 把他看做保衛共和國與革命成果的人物然而, 隨著拿破崙日益拋棄自由主義的外衣, 走向專制獨裁的道路, 貢斯當從自由主義的立場出發抨擊拿破崙的獨裁, 被歐洲各種反對拿破崙的力量視為英雄 1802 年, 他被拿破崙趕出立法院 1803 年, 斯塔爾夫人也被拿破崙勒令離開巴黎他們兩人被迫流亡 1

2 在流亡期間, 貢斯當以巨大的熱情投人寫作, 共完成了適用於所有代議制政府的政治原則阿道爾夫論征服的精神與論僭主政治 1814 年, 貢斯當隨著波旁王朝的復辟回到巴黎, 成為一個很有影響的政治人物他贊成復辟, 並為爭取建立君主立憲制而努力 1815 年拿破崙百日政變時, 他先出逃, 然後又應拿破崙的邀請擔任議員, 為拿破崙草擬了一部憲法, 並於 1815 年最終發表了適用於所有代議制政府的政治原則拿破崙在滑鐵盧被最終擊敗後, 波旁王朝再度復辟, 法國政治走向反動正像貢斯當描述的那樣, 法國政治由一批極端的保皇黨人控制面對波旁王朝的反動, 貢斯當再次扮演了反對派的角色從 1815 年至 1830 年逝世, 他一直是法國自由派的領袖人物他創辦雜誌, 發表文章與小冊子, 並發表演講, 最重要者為 1819 年的演講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之比較貢斯當在有生之年親眼看到了波旁王朝的覆滅 1830 年七月革命爆發後, 他以多病之軀參加了革命, 並為路易 - 菲力浦的上臺作了巨大的努力 1830 年 11 月, 貢斯當逝世法國為他舉行了隆重的國葬 ( 修改自文本整理 Constant 在此演講的一開始便直接進行一宣稱 : 存在著兩種類型的自由, 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他感到好奇的是現代的自由在過去的歷史中, 竟是如此不被古代民族所知, 並且做為庇護自由與和平的唯一政府形式 : 代議制, 也是同樣的直至現代才被發明 Constant 根據經驗到的現象嘗試著提出解釋 : 因為在不同的社會結構之下, 必然產生對自由的不同需求, 更會由此衍生出符合且能保障不同自由的政治制度現代自由 ( 個人自由 ): 只受法律制約而不因個人專斷意志支配的權利, 它是每個人表達意見選擇自我支配的權利, 是自由遷徙的權利, 是個人結社信奉宗教的權利, 是通過選舉, 並以代議方式作為監督, 對政府施加某些影響的權利現代人自由的目標是享受有保障的私人快樂古代自由 ( 政治自由 ): 以集體的方式直接行使完整主權的若干部分如協商戰爭和平結盟, 表決法律審查行政官古代人自由的目標是在有共同祖國的公民中間分享社會權力 Constant 對於古代自由的批判 2

3 古代人的這種集體性自由是和個人對社群權威的完全服從相容的私人行動受到嚴厲的監視個人對於輿論勞動宗教的獨立性不被重視社會的權威機構阻礙著個人的意志古代人雖在公共事務中擁有主權, 在所有私人關係中卻是奴隸至此, 區分古今自由可能出現的反例則是雅典於是需再進一步的解釋, 區別兩種自由的根源是甚麼? 兩種自由之社會基礎 ( 不同的社會結構 ) 古代的共和國現代社會 1. 領土狹小面積大 2. 人口人口極少人口多 3. 生存形式以戰爭來換取安全, 商業僅是例外高度文明 ( 認為戰爭是負擔, 於是傾向和平 ), 以商業的興盛取代戰爭 ( 兩者的目的皆是得到自己欲求的東西 ) 4. 奴隸以奴隸來進行手工勞動不再存在, 自由人皆須從是所有職業, 以及公社會需求社會結構導致的後果 ( 對自由的不同需求 ) 1. 領土與人口 : 國家規模的擴大將導致每一個人分享政治權力的重要性相對降低 2. 生存形式 : 商業不同於戰爭, 商業的生活形式並非間歇性, 於是無法日復一日的討論國家事務, 對現代人來說行使古代的公民職責將會造成困擾與疲倦又因現代人專注的是個人的生活, 追求的是個體性的自由開展, 而商業更能提供人們滿足自我的慾望 3. 奴隸 : 奴隸制的廢除, 導致自由民失去了閒暇的時間, 必須從事過去由奴隸供給的生活勞動雅典該怎麼解釋? Constant 承認雅典蓬勃的商業行為消除了他對於古今自由的若干區分因此, 它容許公民享有比斯巴達與羅馬更多的個人自由然而, 雅典依舊有 3

4 部分受制於古代民族的特徵的社會結構, 這裡 Constant 以貝殼放逐法 1 為例, 他認為這一制度是個人隸屬於社會整體的程度之表徵 [ 提問 : 這裡的論證有點讓人混亂, 為什麼貝殼放逐法不可視為現代自由中個人指受法律約束的例證?] 對盧梭馬布利孟德斯鳩的批判性評論來雄辯個人自由之必須 Constant 認為在他所處的時代中, 有人因未加以分辨兩種自由, 導致政治改革方向的錯誤判斷這些人的錯誤思想主要能追溯至盧梭的思想體系, 他錯誤的將另一世紀的社會權力與集體性主權誤植到現代, 為多種暴政提供了藉口再來是承繼盧梭的馬布利神父, 他的思想代表著公民對國家主權的完全服從, 個人為了民族的自由而可被奴役 Constant 指出他錯誤的將社會機構的權威當作自由孟德斯鳩則與前面二者不同, 他已發現古今之差異, 卻在解釋其原因時錯誤的歸因於共和制與君主制 ( 應歸因於古代與現代相反的精神 ) 時代之精神 : 個人自由作為先決 Constant 的自由主義立場是強調個人自由必須優先被保障, 不能因政治自由而有所犧牲在政治領域, 任何人皆無權流放公民 ; 在教育領域, 現代人希望個人享有自己的權利, 在不傷害他人的前提下照自己喜愛的方式發展才智於是他要求的是一種適合現代的個人自由然而政治自由也不可或缺, 而是要求在獲得政治自由的同時更要求個人自由的保障出自一種合法來源的政府只擁有比以前更少的權利來對個人行使專制權力, 這種節制是現代政府的最大職責之一另外,Constant 指出另一個時代觀察, 即商業的支配力現代的商業與 1 貝殼放逐法是雅典的一項政治制度由雅典政治家克里斯提尼於前 510 年創立如果有人企圖威脅雅典的民主制度, 雅典人民可以通過這項制度把他逐出雅典公民大會會議期間 (12 月 ), 常務委員會會詢問公民大會是否需要進行貝殼放逐投票, 以使城邦擺脫影響力太大的人士 ( 制度設立的最初目的是為了放逐有恢復僭主野心的雅典政治家 ), 如果大會表決通過該提案, 則於翌年的 2 月或 3 月間實施放逐投票, 地點在雅典的阿哥拉但放逐投票會議的召開並不意味着一定有人被放逐, 因為雅典法律規定放逐投票須達到 6000 人的法定人數投票當日, 投票者在選票陶罐碎片較為平坦處, 刻上他認為應該被放逐者的名字, 投入本部落的投票箱如果選票總數未達到 6000, 此次投票即宣告無效 ; 如果超過 6000, 再按票上的名字將票分類, 得票最多的人士即為當年放逐的人選, 放逐期限為 10 年 ( 一說為 5 年, 但都可以為城邦的需要而隨時被召回 ) 被放逐者無權為自己辯護, 須在 10 天內處理好自己的事務, 然後離開城邦放逐期間, 被放逐者的公民權和財產權保留, 回到城邦後自動恢復 ( 引用自 : 4

5 專橫權力合流而更具壓迫性與複雜性, 但同時也解放了個人, 個人的存在開始能減少對於政治的依賴 ( 權力本身處於依附地位 ) 高呼代議制 ( 能保障個人自由的政治制度 ) Constant 以一種推銷的方式來講述代議制之必須他認為這種組織設計是最能符應我們所需要的自由代議制就是 : 大眾為維護自身利益, 卻又無暇親自保護利益, 進而委託他人代表, 代表必須接受被控制與監督現代自由的危險在於, 易沉湎於享受個人的獨立與追求自身利益, 而過分容易的放棄行使政治權力的權利再思考與拋議題為何做這樣的區分? 我認為 Constant 進行古今自由之區分的後設是想論證現代的特殊性, 企圖藉此繞過古典的政治論述, 有效的立於過去對於民主與自由的論辯思想的對立面, 藉此論斷現代與過去相比是特殊的 Constant 論斷現代的特殊性最主要的是展現在對於個人自由的需求, 這是一個新時代的開始, 是以 " 人 " 的提升來達成法國大革命時代人們開始意識到能以人的力量改變歷史, 推翻並擺脫過去的時代, 可為人類獲得普遍系統的提高帶來明顯的希望於是 " 人 " 出現了能動性, 形成一種進步觀念 : 只要與自然更加緊密的合作, 整個人類就都會獲得利益新時代有別於舊時代的特殊, 便是關於人性的觀念以及對人性總體成就的崇拜我認為此篇演講涉及了許多的思想史上的重大議題, 即便並非正面交鋒, 卻廣泛的觸及各點 ; 首先是作者自身的自由主義立場, 他極端的呼籲必須優先保障的是個人自由, 然而在個人自由優先的狀況, 他卻沒有清楚的論述政治自由要如何能伸張? 政治自由的展現在 Constant 的論述中縮小至 ( 消極式的 ) 代議選舉與行使監督, 然而依舊存在著更多的隱性問題, 如他未提出如何保障代議與監督管道的有效性於是我認為這是一種過於樂觀的自由主義論述, 大力的疾呼個人自由之重要性, 卻未能針對 " 約制 " 面向來提供具體言說這是自由主義論述 ( 無論是甚麼樣的自由主義 ) 必然會被挑戰的問題, 如在自由放任的市場經濟討論裡, 實際上往往並非真的是甚麼都不要干涉約束, 而是在各種約制的保障之下, 任其發自由發展也許讓個人自由主義者來回答此問題, 誇張一點的答案可能會是 : 社會整體的秩序並非我們在意之處接著另一個思想史的議題則是, 個人自由的權力是從哪來的? 過去中世紀 ( 中國君權亦是 ) 的神授王權論或教皇的彼得史圖繼承說, 是有真的出現一幕演出過程? 所有這些法統或道統的神話, 其實皆來自虛構於是近代的思想家從霍布斯洛克到盧梭就是在正面處理此問題, 設計出了種種自然的天賦的 5

6 契約的之類的假說, 實際上這也皆是抽象的觀念立論, 如人是生來自由平等的, 人是生來就想有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之權的, 國家是統治者和被統治者之間的一項契約關係, 當統治者違約而侵犯人權時, 人民就有權利起來推翻統治者奪回自己的自由, 如此等等這些皆是從當然的角度立論, 是應然而非實然面回到 Constant 的演講, 我們可以進一步思考的問題便是 : 他高倡個人自由的同時, 個人自由的權力來源是? 6

理性真的普遍嗎注意力的爭奪戰科學發展 2012 年 12 月,480 期 13

理性真的普遍嗎注意力的爭奪戰科學發展 2012 年 12 月,480 期 13 12 科學發展 2012 年 12 月,480 期你可能不知道的媒體影響劉正山若用選戰的角度來看選舉和參與選舉, 你大腦裡情感的作用一定大過理性的作用, 便會很習慣地拿各種媒體或別人的觀點來使自己的選擇合理化 2012 理性真的普遍嗎注意力的爭奪戰科學發展 2012 年 12 月,480 期 13 14 科學發展 2012 年 12 月,480 期 agendasetting 報紙和網路新聞的頭版空間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