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佛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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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福嚴推廣教育班第 36 期 八自利與利他 學佛三要學佛三要 八自利與利他 ( 印順導師 p.4 ~ p.54) 目次 釋貫藏敬編 一問題的提出 問題的提出... 3 ( 一 ) 質疑者對於佛法, 並無惡意, 只是不能起信... 3 ( 二 ) 慈悲利他的問題 質疑 總評... 3 二 利 是什麼 是什麼... 4 ( 一 ) 利 的意義... 4 ( 二 ) 佛教的利樂 : 現生樂 來生樂 究竟解脫樂... 4 忽略 現生樂, 即自隘佛教內容 離棄人間, 難怪世人誤會... 4 ( 三 ) 論 利他 敘 兩大類... 4 () 物質的利他 財施... 4 () 神的利他 法施 比較 警語 : 專以出世為利, 實根本的誤解佛法... 5 ( 四 ) 特論 出世法施 大小皆 種 熟 脫 自未得 脫, 可利他 種 熟 結評... 6 三重於利他的大乘 重於利他的大乘... 7 ( 一 ) 總說 : 聲聞與菩薩差在 重於自利, 或重於利他 ( 從利他中完成自利 )... 7 聲聞的主機, 重智證 ; 菩薩的主機, 重悲濟... 7 ( 二 ) 從三期佛教看菩薩行的演化 小乘三藏的本生談 : 凡夫一種菩薩... 7 () 凡夫菩薩三祇利他行 誰說非自利不能利他... 7 () 頓悟成佛, 從三祇慈悲利他得... 8 (3) 小結... 8 案 : 凡 加框 者, 皆為編者所加

2 八自利與利他. 初期大乘經 : 凡聖二種菩薩... 8 () 述二種菩薩... 8 () 比對本生談菩薩... 0 (3) 釋疑 一分後期大乘的菩薩行... 0 () 速成急就而厭離心切... 0 () 關於 疑難... A. 也自以為不成問題... B. 評論... (3) 關於 虛大師對南傳與中國的比較... A. 大師說... B. 導師評... (A) 南傳... (B) 中國... 四長在生死利眾生 長在生死利眾生... ( 一 ) 總評 修菩薩行的不重悲濟而一心自利.... 重信而求信不退, 重智而急解脫成佛, 皆受 沒證怎能長在生死利生 的影響 不重悲濟而一心自利, 以為能速疾成佛, 真是可悲的 大乘真精神的沒落... 3 ( 二 ) 正論 菩薩長在生死而能廣利眾生的本領 總說 : 除 堅信願 長慈悲, 主要是 勝解空性 特詳 勝解空性 二諦無礙正見... 4 () 詳其大用... 4 A. 正見增上不墮惡趣... 4 B. 生死涅槃如幻化, 才能不墮 凡夫的戀世 畏涅槃, 小乘的厭世 急涅槃.. 5 C. 了達 生死涅槃如幻如化, 在三心相應的利他中, 一天天向上... 5 D. 發願在生死中, 常見佛 常聞法 世世常行菩薩道 ( 夙習三多 )... 5 E. 大乘經明一切法空, 即是 不住生死 不住涅槃, 修菩薩行成佛的大方便.. 6 () 詳其修學 結論 菩薩的正常道... 9 五慈悲為本的人菩薩行 慈悲為本的人菩薩行... 0 ( 一 ) 論述 人菩薩行的超勝凡夫二乘 不著 不離世間, 是難中之難 從 此土凡夫 論菩薩行, 事實是不太多 一位 信不退的菩薩, 對眾生的利益實不可量, 如一摩尼珠勝一切寶... ( 二 ) 勸學 偉大的人菩薩行.... 明偉大 : 不為自己著想, 以利他為自利...

3 八自利與利他. 勸學習... () 一歷耳根萬劫不失, 因緣到來終要從此成佛... () 有大乘三心, 正好 在生死海鍛鍊身手, 從頭出頭沒自利利人... 3 (3) 從人間正行而階梯佛乘, 才是菩薩的中道正行... 3 ( 三 ) 結論 : 佛教利他真精神, 非 從根救起 從菩薩道的抉擇中發揮出來 不可 4 本文 一問題的提出 ( 一 ) 質疑者對於佛法, 並無惡意, 只是不能起信民國三十五年的冬天, 我在武院住 漢口羅雲樵先生, 轉來一篇對於佛法質疑的文稿, 這本是要在報上發表的, 羅先生愛護佛教, 希望我們能給予解答, 然後一起發表出來 據說質疑者是一位家庭佛化的青年女子, 經常從老父那裡聽聞佛法 她對於佛法, 並無惡意, 而只是不能起信 憑她所理解的 是她父親所常說的, 覺得佛法非常偉大, 而某些是不免有問題的 問題一共有二十幾個, 這不是不可解答的, 而是並不容易解答的 我三推四託, 就延擱了下來 最近, 聽說羅先生在香港, 想來臺灣 這個消息, 使我想起了七年前, 那則一直未了的公案 ( 二 ) 慈悲利他的問題. 質疑 問題中, 有關於慈悲利他的, 質疑的大意是說 : 佛教的慈悲利他精神, 確是極偉大的! 然而, 誰能利他呢? 怎樣利他呢? 這非先要自己大徹大悟, 解脫自在不可 這樣, 中國佛教界, 究有多少大徹大悟而解脫自在的? 如僅是極少數, 那麼其他的大眾, 都不夠利他的資格, 唯有急求自利了 這似乎就是佛教口口聲聲說慈悲利他, 而少有慈悲事行的原因吧! 大徹大悟而解脫自在的, 才能神通變化, 才能識別根機, 才能為人解粘去縛, 如觀音菩薩的大慈大悲, 尋聲救苦 那麼佛教慈悲利他的實行, 可說太難了, 太非一般的人間事了!. 總評 這樣的疑難, 當然並不恰當 案 : 凡 首行未空二格的段落, 在印順導師的原文中, 皆屬 同一段落 文中 上標編號, 為編者所加 3 註腳引文, 若為編者所略部分, 以 中略 ( 或下略 ) 表示 4 註腳引文, 梵巴字原則上不引出 5 印順導師原文中, 括號內的數字, 如 (.00), 表示原文本有的註腳 3

4 八自利與利他 然而這決非她的惡意歪曲, 而確是代表著一分佛教徒的思想 好在這不過是一分, 而且 是不能代表圓正佛教的一分 二 利 是什麼 ( 一 ) 利 的意義 說到利他, 首先應明白 利 的意義是什麼? 利是利益利益, 利樂 ; 是離虛妄, 離醜惡, 離貧乏, 離苦痛, 而得真實, 美善, 豐富, 安樂的 自利與利他, 就是使自己或他人, 得到這樣的利益安樂 ( 二 ) 佛教的利樂 : 現生樂 來生樂來生樂 究竟解脫樂 忽略 現生樂現生樂, 即自隘佛教內容 離棄人間, 難怪世人誤會 世間法, 有利必有弊, 有樂就有苦, 雖不是完善的, 徹底的, 然也有世間的相對價值也有世間的相對價值 佛法流行在世間, 所以佛教所說的利, 除了究竟的大利 徹底的解脫而外, 也還有世 間一般的利樂 佛教的出現世間, 是使人得 現生樂, 來生樂, 究竟解脫樂 唯有聲聞 小乘人, 才偏重於 逮得己利己利, 重於獲得個己的解脫樂個己的解脫樂 說利他, 切勿落入聲聞窠臼, 偏重於己利, 專重於解脫自在的利樂解脫自在的利樂 如忽略 現生樂現生樂, 即自己狹隘了佛教的內容, 自己離棄了人間, 也難怪世人的誤會了! ( 三 ) 論 利他利他. 敘 兩大類兩大類 利他, 有兩大類 : 3 () 物質的利他 財施 一是物質的利他, 即財施 : 如見人貧寒而給以衣食衣食的救濟, 見人疾病而給以醫藥醫藥的 3 印順導師 p.3 ~ p.33: 不過, 但有悲心是不夠的, 非有悲行不可 換言之, 菩薩要從實際的事行中, 去充實慈悲的內容, 而不只是想想而已 充實慈悲心的事行, 名利他行, 大綱是 : 布施, 愛語, 利行, 同事 四攝 布施, 或是經濟的施與, 或是勞力, 甚至生命的犧牲, 稱為財施 從思想去啟導, 以正法來開示, 就是一言一句, 能使眾生從心地中離惡向善, 都稱為法施法施 3 如眾生心有憂惱, 或處於惡劣的環境, 失望苦痛萬分, 菩薩以正法來開導他, 以方便力來護助他, 使眾生從憂怖苦惱中出來, 這是無畏施 布施有此三大類, 可以統攝一切利他行, 如離了布施, 即沒有慈悲的意義了! 然而實現利他行, 還要有愛語, 利行, 同事 愛語, 是親愛的語言 或是和顏的善語, 或是苦切的呵責語, 都從慈悲心流出, 使對方感覺到善意, 能甘心悅意的接受 否則, 如對貧窮或急難者, 以輕蔑, 傲慢, 調笑的語調去布施他, 有自尊心的, 都會拒絕接受施與 或者勉強接受, 而內心引起反感 又如對人對事的評論, 如為善意的, 有建設性的, 容易使人接受而改善 不然, 即使說得千真萬確, 在對方的反感下, 也會引起誤會與糾紛的 利行, 以現代語來說, 即是福利事業 從公共的 大眾的福利著想, 去施設慈濟的事業 同事, 是與大眾同甘苦 在工作方面, 享受方面, 都應一般化, 與大家一樣, 這是最能感動人的 菩薩要慈悲利他, 不能不講求方法 愛語, 利行, 同事, 就是使布施成為有效的, 能達到真能利益眾生的方法 這四者, 是慈濟眾生 和合眾生的基本, 為領導者 ( 攝 ) 應有的德行 菩薩菩薩 為尊為導為尊為導, 但不是為了領導的權威, 是為了慈濟眾生, 知道非如此不能攝受眾生, 不能完成利益人類的目的 從慈悲心發為布施等行, 為菩薩所必備的 下略 4

5 治療, 修道路, 闢園林等, 以及用自己的體力或生命用自己的體力或生命, 來助人救人 () 精神的利他 法施 八自利與利他 二是精神的利他, 即法施 : 如愚昧的授以知識, 憂苦的給以安慰, 怯弱的給以勉勵 ; 從 一切文化事業中, 使人心向上, 向光明, 向中道, 向正常, 向安隱 這不但是出世法出世法的化導, 也以世間正法世間正法來化導, 使人類養成健全的人格 提高人類的德性知能, 為出世法的階梯 4. 比較 當然, 法施是比財施更徹底的 一如給貧苦人以衣食的救濟, 是財施 ; 這只是臨時的, 治標的 二 5 如以正法啟迴他, 授以知識技能, 幫助他就業 ( 除幼弱老耄殘廢而外 ), 即能憑自 己的正當工作, 獲得自己的生活, 這比臨時的救濟要好得多 3. 警語 : 專以出世為利, 實根本的誤解佛法 4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 增註本 ) p.54 ~ p.56: 依下能起上, 依上能攝下 ; 隨機五三異, 歸極唯一大 佛法, 雖有下 中 上法的分別, 但從究竟的意義 一切無非成佛之道的立場來說, 這不是獨立的, 不相關的, 而有著相依相攝的內在關係 如圖 : 這一三層的高塔, 由底層到最高層, 有著相依相攝的關係相依相攝的關係 一從相依相依來說 : 依底層為基礎, 才能建立中層 ; 依 ( 下 ) 中層為基礎, 才能建立上層 如一心想建最 上層, 而不從下中建起, 那一定是脫空妄想, 永不成就 這樣, 在佛法的三類中, 也是 依下 士法 能起 中士法, 依中士法能起 上 士法 這如龍樹菩薩說 : 以得增上生, 漸得決定勝 (.08); 決定勝, 就是中上的究竟解脫法 這一次第, 本是 阿含經 中所說的 諸佛常法 提婆菩薩也說 : 先遮止非福, 中間破除我, 後斷一切見, 若知為善巧 (.09) 遮非福, 是離惡行善的下士法 ; 破我, 是無我解脫的中士法 ; 斷一切見, 是盡一切戲論的上士法 能知這一先後次第, 才能於一切佛法 而得善巧 所以提婆菩薩又說 : 正等覺說此, 方便如梯級 (.00) 二從相攝相攝來說 : 如三層塔的建立, 有中層就有下層 ; 有最上層就一定有中下層 所以在佛法中, 依上 士法, 能攝 得中下士法 ; 依中士法, 一定能攝得 下 士法 如 法華經法華經 中說 : 二乘為三百由旬, 大乘為五百由旬 然五百由旬中, 就含攝得三百由旬 ; 三百由旬, 就是五百由旬的中站 這一相攝的見地, 為貫攝一切佛法, 善巧一切佛法所必須的 太虛大師稱下士法為五乘共法, 中士法為三乘共法 ; 宗喀巴大師的 菩提道次第廣論, 稱下士法為共下士道, 中士法為共中士道 這一這一 共 字, 就是漢藏智者不謀而合的正見, 也就是相依相攝的標幟 下略 另參本篇文末 : 這種慈悲為本的人菩薩行, 淺些是心向佛乘而實是人間的君子 十善菩薩 ; 深些是心存利世, 利益人間的大乘正器 從外凡從外凡 內凡而漸登賢位的菩薩, 沒有得解脫的自利, 卻能為一切眾生而修學, 為一切眾生而忍苦犧牲 漸學漸深, 從人間正行而階梯佛乘, 這才是菩薩的中道正行 5 耄 ( ㄇㄠ ˋ). 年老 ; 高齡 ( 漢語大詞典 ( 八 ) p.64) 5

6 八自利與利他 佛法中, 出世法施勝過世間法施, 法施比財施更好, 然決非不需要財施, 不需要世間法 施 如專以解脫自在為利, 實在是根本的誤解了佛法 ( 四 ) 特論 出世法施出世法施. 大小皆 種 熟 脫 即以出世的法施來說, 從使人得解脫來說, 也並不像一般所想像的偏差 解脫, 要 從熏修行持得來 一小乘行者, 初發出離心, 即種下解脫的種子 ; 以後隨順修學, 漸漸成熟 ; 3 最 後才證真斷惑得解脫 二大乘行者, 初發菩提心, 即種下菩提種子 ; 經長時的修行成熟, 3 才能究竟成 佛 大乘與小乘, 都要經歷 種 熟 脫 的過程的過程. 自未得 脫, 可利他 種 熟 所以出世法的教化, 也不只是使人當下解脫自在, 才是利他 使人 種, 熟, 難道 不是利他? 使人當前解脫, 非自己解脫不可 ( 也有自己未曾解脫而能使人解脫的事證 ) 但使人得 種 利, 得 熟 利, 自己雖並未得解 脫 利, 卻是完全可能的 所以 涅槃經 說 : 具煩惱人具煩惱人, 如能明真義的一分, 也可以為人 依 ( 師 ) 6 3. 結評 如了解佛法的真意義, 不說給人現在安樂的利益, 就是專論解脫樂, 也決非 非自己先非自己先 大徹大悟不可 不過真能解脫自在, 利益眾生的力量, 更深刻更廣大而已 質疑者, 從非要大徹大悟不可所引起的疑難, 本來不成問題 可是一分佛可是一分佛弟子, 極力強 調當前解脫自在的利益, 唱起非自利不能利他的高調 結果, 是否做到 ( 解脫的 ) 自利, 還不得而知, 而一切利他事行, 卻完全忽略了! 6 () 大般涅槃經 卷 6 8 四依品 ( 大正,637a0-b5): 佛復告迦葉 : 善男子! 是 大涅槃微妙經 中, 有四種人, 能護正法, 建立正法, 憶念正法 ; 能多利益憐愍世間, 為世間依, 安樂人天 何等為四? 有人出世, 具煩惱性具煩惱性, 是名第一 ; 須 陀洹人 斯陀含人, 是名第二 ; 3 阿那含人, 是名第三 ; 4 阿羅漢人, 是名第四 是四種人出現於世, 能多利益憐愍世間, 為世間依, 安樂人天 云何名為具煩惱性? 若有人能奉持禁戒, 威儀具足, 建立正法, 從佛所聞解其文義, 轉為他人分別宣說, 所謂少欲是道, 多欲非道, 廣說如是八大人覺 ; 有犯罪者, 教令發露懺悔滅除, 善知菩 薩方便所行祕密之法, 是名凡夫, 非第八人 第八人者, 不名凡夫, 名為菩薩, 不名為佛 下略 () 佛說大般泥洹經 卷 4 9 四依品 ( 大正,875c9-876a): 佛復告迦葉 : 有四種人, 於此 大般泥洹經, 能趣正法護持正法能為四依能為四依, 多所度脫多所饒益 出於世間 何等為四? 一者 凡夫, 未離煩惱, 出於世間多所度脫多所饒益 二者 得須陀洹 斯陀含果 三者 得阿那含 四者 得阿羅漢 是四種人為真實依 真實依, 多所度脫多所饒益 彼凡夫人者, 自持戒德威儀具足, 為護法城於如來所聽受正法, 誦持義味廣為人說, 能自少欲 ; 復為人說大人八念, 化諸犯戒悉令悔過, 善知眾生種種語言, 習行菩薩護法功德, 是名 第一第一 凡夫菩薩 ; 此諸凡夫未為如來之所記別為菩薩位 下略 6 第一

7 三 重於利他的大乘 一 總說 總說 聲聞與菩薩差在 聲聞與菩薩差在 重於自利 重於自利 或重於利他 或重於利他 從利他中完成自利 從利他中完成自利 聲聞的 聲聞的主機 主機 重智證 重智證 菩薩的 菩薩的主機 主機 重悲濟 淨化身心 擴展德性 從徹悟中得 從徹悟中得自利的解脫自在 從徹悟中得自利的解脫自在 自利的解脫自在 本為佛弟子的共同目標 本為佛弟子的共同目標 聲聞 道與菩薩道的差別 重於自利 重於利他 從利他中完成自利 道與菩薩道的差別 只在 重於自利 或者 重於利他 從利他中完成自利 一聲聞不是不能利他的 也還是住持佛法 利樂人天 度脫眾生 不過重於解脫的己 利 在未得 在未得解脫以前 解脫以前 證悟以後 在未得 解脫以前 厭離心太深 不大修利他的功德 證悟以後 證悟以後 也不過隨緣行化而 已 二而菩薩 在解脫自利以前 在解脫自利以前 未能自度先度人 菩薩於 在解脫自利以前 著重於慈悲的利他 所以說 7 此初發心 證悟以後 證悟以後 更是救濟度脫無量眾生 所以聲聞乘的主機 聲聞乘的主機 聲聞乘的主機 是重智證的 是重智證的 菩薩乘的主機 菩薩乘的主機 是重悲濟的 是重悲濟的 8 二 從三期佛教看 佛教看菩薩行 菩薩行的演化. 小乘三藏的 小乘三藏的本生談 本生談 凡夫一種 凡夫一種菩薩 一種菩薩 菩薩道 在初期的聖典中 即被一般稱做小乘三藏中 也是存在的 這即是菩薩本 菩薩本 生談 凡夫菩薩三 凡夫菩薩三祇利他行 利他行 誰 誰說非自利不能利他 菩薩在三 菩薩在三大阿僧祇劫中 阿僧祇劫中 或作國王 王子 或作宰官 或作外道 或作農工商賈 醫 生 船師 或在異類中行 為鳥為獸 菩薩不 不惜財物 財物 不惜身命 惜身命 為了利益眾 為了利益眾生而施捨 生而施捨 閻浮提中 沒有一處不是菩薩施捨頭 目腦髓的所在 他持 他持戒 忍辱 的修學 波羅密多的 多的四 種或十 都是歸 他持 戒 忍辱 精勤的修 學 波羅密 多的 四種 六種或 十種 9都是 歸 7 8 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 卷 6(大正 9 3c4-5) 自未得度先度人者 菩薩發心 自覺已圓能覺他者 如來應世 印順導師 佛在人間 p.38 二乘菩薩重智 天菩薩重信 淨土 密宗 都是天菩薩行 都重信仰 人菩薩重慈悲 對一切人 類起同情心 而施設種種利濟的事業 大智度論 曾說到菩薩 或重智 或重悲 或重於信精進 雖真正的菩薩 真正的菩薩 信進悲智是應該 悲智是應該具足的 但依趣入 但依趣入大乘說 趣入大乘說 大乘說 確有這三者的不同 有這三者的不同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增註本 p.64 ~ p.66 趣入大乘者 直入或迴入 相應諸教法 實說方便說 中略 9 印順導師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 p.40 ~ p.4 釋尊過去生中的 過去生中的修 生中的修行 雖各部派的 雖各部派的分類不一致 類不一致 而都是稱之為波羅蜜多 之為波羅蜜多 波羅蜜多 或簡譯為 簡譯為 波羅蜜 波羅蜜 的 波羅蜜多 pāramitā 譯義為 度 到彼岸 大智度論 說 於事成辦 亦名到彼岸 附 注說 天竺俗法 凡造事成辦 皆言到彼岸 (.00) 在一般習用 般習用語 波羅蜜多有 究竟 完成 完成 的意義 在一 般習用 語言中 波羅蜜多 有 究竟 完成 的意義 如 中部 不斷經 稱讚舍利弗 7

8 納本生本生談的大行難行而來的大行難行而來 八自利與利他 這樣的慈悲利他, 都在證悟解脫以前, 誰說非自利不能利他! () 頓悟成佛, 從三祇慈悲利他得 頓悟 等到修行成熟, 菩提樹下一念相應妙慧, 圓成無上正等正覺 這樣的頓悟成佛, 從三大阿僧祇劫的慈悲利他中得來悲利他中得來 (3) 小結菩薩與聲聞的顯著不同, 就是一向在生死中, 不求自利解脫, 而著重於慈悲利他悲利他 初期. 初期大乘經 : 凡聖二種菩薩 初期的大乘經, 對於菩薩的三祇修行, 與三藏所說的小小不同 () 述二種菩薩大乘以為 : 菩薩的利他行, 在沒有證悟以前, 是事行, 勝解行, 雖然難得, 但功德還算不得廣大 徹悟的證真徹悟的證真 無生法忍以後, 莊嚴淨土, 成熟眾生的利他大行, 功德是大多了 因為這是與真智相與真智相應, 是事得理融理融的, 平等無礙的 0 0 於戒 定 慧 解脫, 能得自在, 得究竟 (.00); 得究竟就是 pāramīpatta 的義譯 所以, 波羅蜜多是可是可用於果位的位的 這是這是修行所成就的, 從此到彼的實踐道, 也就名為波羅蜜多, 是 因得果名 這是能到達究竟的, 成為菩薩行的通稱通稱 菩薩的波羅蜜多波羅蜜多行, 在分類方類方面, 也是各部各部的意見不一, 如 阿毘達磨大毘婆沙論 卷一七 波羅蜜多各部八 ( 大正二七 八九二上 中 ) 說 : 如說菩薩經三劫阿僧企耶, 修四波羅蜜多而得圓滿, 謂施波羅蜜多, 戒波羅蜜多, 精進波羅蜜多, 般若波羅蜜多 外國師說 : 有六波羅蜜多, 謂於前四, 加忍 靜慮 迦溼彌羅國諸論師言 : 後二波羅蜜多, 即前四所攝 復有別說六波羅蜜多, 謂於前四, 加聞及忍 迦溼彌羅論師, 是說一切有部的毘婆沙師, 立四波羅蜜多 施 戒 精進 般若般若 外國師, 在名稱上看來, 是迦溼彌羅以外的外國師 然依 大毘婆沙論 所見, 在思想上, 外國師與 西方師, 犍陀羅師, 大致相近 (.003) 所以外國師是泛稱古代罽賓區的佛教 外國師立六波羅蜜多 施 戒 忍 精進 靜慮靜慮 般若般若 在部派中, 流行於罽賓的法藏部的 佛本行集經, 梵衍那說出世部 大事 的 多佛品, 不明部派的 修行本起經, 都說到六波羅蜜多 (.004) 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藥事 說 : 修行滿六波羅蜜 (.005), 是根本說一切有部的律師說 增壹阿含經 序品 說 : 人尊說六度無極 (.006), 傳說為大眾部說 六波羅蜜多, 是多數部派多數部派所通用通用的, 所以大乘佛法興起, 也立六波羅蜜多六波羅蜜多 另一派的六波羅蜜多說, 是 : 施 戒 聞 忍 精進 般若般若 菩薩波羅蜜多行, 不立禪 ( 靜慮 ) 波羅蜜多, 與迦溼彌羅迦溼彌羅論師相同, 這是值得注意的意的 銅鍱部所傳 : 覺音引 佛種姓 頌, 立十波羅蜜多 : 施 戒 出離出離 智慧 精進 忍 真諦 決定 慈 捨 (.007) 下略 () 阿毘達磨大毘婆沙論 卷 78( 大正 7,89a6- c): 修四波羅蜜多而得圓滿 謂施波羅蜜多, 戒波羅蜜多, 精進波羅蜜多, 般若波羅蜜多 中略 外國師說 : 有六波羅蜜多 謂於前四加忍 靜慮 迦濕彌羅國諸論言 : 後二波羅蜜多即前四所攝, 謂忍攝在戒中, 靜慮攝在般若, 戒慧滿時即名彼滿故 復有別說六波羅蜜多, 謂於前四加聞及忍, 若時菩薩能遍受持如來所說十二分教, 齊此聞波羅蜜多名為圓滿 若時菩薩自稱忍辱被羯利王割截支體, 曾無一念忿恨之心, 反以慈言誓饒益彼, 齊此忍波羅蜜多名為圓滿 印順導師 大乘起信論講記 p.8: 8

9 八自利與利他 大乘分菩薩道為二階 : 般若道, 凡經一大經一大僧祇劫, 是實證以前的, 地前的前的 唯識宗稱 為資糧位, 加行位 ( 到見道位 ) 也名勝解行地 證悟以後是證悟以後是方便方便道, 凡經二大僧祇劫, 即登地登地菩薩, 唯識家稱為從見道到修道位 一切修行大乘法的, 可分為二類 : 一 勝解行解行的菩薩, 這是未證悟法性真如的 二 如實行如實行的菩薩, 這是已經證悟法性真如的, 即地上菩薩 ()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 增註本 ) p.399 ~ p.47: 以諸勝解行, 廣集二資糧 ; 經一無數劫, 證入於聖位 廣集 資糧 數劫 證入 修習信心成就, 進入十住的第一住 發心住, 從此一定進修大乘道 依一依一般的根性說, 到菩薩道已有了一定的有了一定的時限, 已進入三大無三大無數劫數劫的開端開端 這裏面, 經說有三十位 () 十住 : 這, 菩薩道 中略 () 十行 : 中略 (3) 十迴向 : 中略 這三階三十位, 總稱為勝解行地解行地 因為這還沒有現證法性, 而是 以諸勝解 來修 行 在這三十位中, 廣 修六度, 四攝, 積 集 福德, 智慧 二 種 資糧, 都是廣大無邊, 所以也叫 資糧資糧位 這三十位的進修, 一共要 經 歷 一 大 無數劫 的漫長時間, 才能圓 滿, 而進到能 證入於 無漏現行的 聖位 歡喜地 中略 在十迴向終了時, 隨順有部 瑜伽的學者, 安立 暖 頂 忍 世第一法 的現觀次第, 名為四加行, 所以又別開為 加行位行位 修菩薩行的, 是利他為先, 所以這三十位 ( 十信位也如此 ) 菩薩, 多在人間為在人間為政治政治領袖, 施行仁政來普利人利人群 以功德的大小, 而有國王大小的分別 十善菩薩, 多為小國王, 及以武力統一來施行仁政的鐵輪王 十住菩薩, 多做統一二洲的銅輪王 十行菩薩, 多做統一三洲的銀輪王 十迴向菩薩, 多做統一四洲, 不依武力的金輪王 其實, 修習十信而失敗了的, 名為敗壞菩薩, 也多數感報為國王, 施行利人的善政 所以初學大乘菩薩道的, 多在人間, 不廢人間的正法人間的正法 等到證入聖位, 這才遍處遍處人天, 隨感而應而應化呢! 證入聖 遍處 隨感 中略 遠行於行於滅定, 念念能起能起入 ; 方便 化呢 念念方便度熾度熾然, 二僧祇劫滿祇劫滿 (p.408 ~ p.40) 中略 三大阿僧祇劫阿僧祇劫的分別, 也是有特殊意義的意義的 從發心成就, 修到臨入現證空性, 為第一阿僧祇大劫, 以後是聖者, 進入第二阿僧祇大劫了 七地滿, 到了純清淨無相行的邊緣, 所以是第二阿僧祇大劫滿, 以後進入第三阿僧祇大劫了 因此經上說 : 七地如二國中間的甌脫地帶, 以前是有相行, 有相與無相的間雜行, 無相而有功用行, 以後純是無相無功用了 第七地到了這一邊緣, 所以叫遠行 進入不動地, 無相無功用, 盡斷三界惑, 大願極清淨願極清淨 以如以如幻三昧, 三有 9 三有普現身 (p.40 ~ p.4) 從第七地, 進入 第八地, 名 不動地 怎麼叫不動呢? 第七地的無相行, 還是有功用的, 八地是 無相 而又 無功用 的 到了這, 智慧, 功德, 都任運地增進, 煩惱也不再起現行 不為煩惱所動, 也不為功用所動, 所以叫不動 如人在夢中渡河, 用盡一切伎倆, 艱苦地用力過去, 忽然醒來, 就一切功用都息了 三界修所斷的煩惱, 過去沒有斷盡, 但不致引生危險 因為菩薩並不急急的要斷煩惱, 只要能控制就得了 有時, 還可利用煩惱, 作自利利他的方便 但進入第八地, 煩惱障已不斷而自然斷盡 ; 所以在菩薩階位中, 八地得無生法忍, 才 盡斷三界惑, 如阿羅漢一樣 八地菩薩的無相行, 證無分別法性, 得無生法忍, 都可說與阿羅漢的證入涅槃一致 而斷盡三界煩惱, 也與阿羅漢一樣 所以 十地經 說 : 菩薩進入第八地, 要入涅槃 以佛的加持力, 菩薩的本願力, 當然不會像小乘那樣入涅槃的 從此進入真正不共二乘的菩薩道 五地菩薩極艱難而能進入的大乘深境 ( 無相行 ), 到這才完全到達 中略 中略 三僧祇劫滿, 登於 下略 登於妙覺地覺地 (p.47) () 成唯識論 卷 9( 大正 3,48b-5): 何謂悟入唯識五位? 一 資糧資糧位, 謂修大乘順解脫分 二 加行位, 謂修大乘順決擇分 三 通達位, 謂諸菩薩所住見道 四 修習修習位, 謂諸菩薩所住修道 五 究竟位, 謂住無上正等菩提 修習

10 () 比對本生本生談菩薩 八自利與利他 大體的說 : 地前菩薩, 雖有勝解而還沒有現證, 廣集無邊的福智資糧, 與本生談所說 相近 大地菩薩, 現證了法界, 如觀音菩薩等慈悲普濟, 不可思議 本生本生談中的一分 異類中行, 屬於這一階於這一階段的化身化身 (3) 釋疑 雖有未證悟, 已證悟二大階位, 而未證悟前, 菩薩還是慈悲利物, 決無一心一意趣求趣求解 脫自利的 所以所以據菩薩行的本義來說, 質疑者的者的疑難, 完全出於誤解, 根本不成問題 觀音菩薩等尋聲救苦, 是大地菩薩事, 然並非人間的初學初學菩薩行者, 不要實踐慈踐慈悲利物 的行為 3. 一分後期大乘大乘的菩薩行 () 速成急就而厭離心切 不過, 一分的後期大乘, 自稱為大乘的為大乘的最大乘, 上乘的最上乘 ; 至圓至頓至頓, 至高至 上 不再是大是大器晚器晚成, 而是一心一意的速成急就 於是乎 橫出 頓超 一生取辦 另參印順導師 般若經講記 p.6 ~ p.8: 二道, 為菩薩從初發心到成佛的過程中, 所分的兩個階段 從初發心, 修空無我慧, 到入見道, 證聖位, 這一階段重在重在通達性達性空離相, 所以名般若般若道 徹悟法性無相後, 進入修道, 一直到佛果, 這一階段主段主要為菩薩的方便要為菩薩的方便度生, 所以名方便道便道 依 智論 說 : 發心到七地是般若道 餘宗作八地, 八地以上是方便道 般若般若為道為道體, 方便即般若所起的巧所起的巧用 般若即菩提, 約菩提說 : 此二道即五種菩提 一 發心菩提 : 凡夫於生死中, 初發上求佛道 下化眾生的大心, 名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 所以名為發心菩提 二 伏心菩提 : 發心以後, 就依本願去修行, 從六度的實行中, 漸漸降伏煩惱, 漸與性空相應, 所以名為伏心菩提 三 明心菩提 : 折伏粗煩惱後, 進而切實修習止觀, 斷一切煩惱, 徹證離相菩提 實相, 所以名為明心菩提 這三種菩提即趣向菩提道中由凡入聖的三階, 是般若道 這時, 雖得聖果, 還沒有圓滿, 須繼續修行 明心菩提, 望前般若道說, 是證悟 ; 望後方便道說, 是發心 前發心菩提, 是發世俗菩提心 ; 而明心菩提是發勝義菩提心 悟到一切法本清淨, 本來涅槃, 名得真菩提心 四 出到菩提三界, 到達究竟佛果, 所以名為出到菩提 出到菩提 : 發勝義菩提心, 得無生忍, 以後即修方便道, 莊嚴佛國, 成熟眾生 ; 漸漸的出離 五 究竟菩提 : 斷煩惱習氣究竟, 自利利他究竟, 即圓滿證得究竟的無上正等菩提 如上所說 : 二道各有三階, 綜合凡五種菩提, 總括了菩提道的因果次第 明白此二道 五菩提, 即知須菩提與佛的二問二答, 以及文段次第的全經脈絡了! 0

11 三生圓證 即身成佛 即心即佛 等美妙的術語 大大的流行起來 生死未了 如喪考妣 生死事大 無常迅速 這一類聲聞的 聲聞的厭 聲聞的厭離心情 離心情 居然活躍 至頓的大乘行者的心中 的大乘行者的心中 於至圓至頓 的大乘行者的心中 山林清修 被稱美為菩薩的正道 而不再是走向 京都 城邑聚落 了 關於 關於 疑難 疑難 A. 也自以為不成問題 在這種思想中 在這種思想中 質疑者的疑 者的疑難 也自以為不成問題的 也自以為不成問題的 因為一切利他 一切利他功 一切利他功德 本來圓成 本來圓成 不需要向外求索 不需要向外求索 求索 如一念 如一念證悟 證悟 即具足六波羅蜜 即具足六波羅蜜 足六波羅蜜 無邊 也不缺少 缺少 功德 一點也不 缺少 B. 評論 在理論上 論上 在心境 在心境上 當然言之 當然言之成 言之成理 持之有故 然在一般凡夫 然在一般凡夫的 凡夫的眼光中 光中 這種菩薩的利他功 這種菩薩的利他功德 不過是宗 不過是宗教徒自心的內容 教徒自心的內容 從表現於實 但見自利 自利 並未利他 並不能免卻難者的懷疑 懷疑 際來看 但見 自利 並未利他 並不能免卻難者的 懷疑 3 關於 關於 虛大師對南傳與中 南傳與中國 與中國的比較 的比較 A. 大師說 抗戰期中 虛大師從南洋訪問回來說 南方的教理是小乘 行為是大乘 中國的教 理是大乘 行為是小乘 B. 導師評 3 另參印順導師 無諍之辯 談入世與佛學 p.79 ~ p.80 說大乘教 修小乘行 說小乘教 修大乘行 這種對比 這種對比 可說是虛 可說是虛大師的慈悲方便 的慈悲方便 在融貫南北 中 勉勵中 勉勵中國佛教徒 佛教徒 多做些慈善 多做些慈善 些慈善 文化等事 文化等事業 等事業 方便應機 方便應機的話 原是不用過分推敲 是不用過分推敲的 用過分推敲的 但中國 但中國佛教是大乘 佛教是大乘 最上乘 最上乘 在思想上 思想上 大師以為 以為 唯 唯中國佛 學握得此佛學之核 得此佛學之核心 故釋迦以來真正之佛學 故釋迦以來真正之佛學 以來真正之佛學 現今唯在於中 今唯在於中國 在於中國 佛學之源流及其新運動 澹思也 譽為 中國佛教的傳統 就思想方面說 猶有勝於印度佛教的教理體系 這不但是大師 澹思 中國佛教徒 就是日本 純客觀的佛教學者 也許有人同意這種論斷 這樣 就不免 就不免使我惶惑了 我惶惑了 這 樣的圓滿大乘 圓滿大乘 大乘 怎麼佛教 怎麼佛教徒都 佛教徒都是自 徒都是自修 是自修自了 自了 要到大師 要到大師才真正表 才真正表現出大乘的悲懷 現出大乘的悲懷精神呢 精神呢 如果是 純客觀的學術立場 把他作為 一堆歷史資料 研究研究 批判批判 理論是大乘 實行 是自己那一套 那也許會說大乘教 修小乘行 然而中國傳 然而中國傳統佛教 國傳統佛教 統佛教 是作為自己 為自己的信仰 的信仰 自己的思想 思想 不僅是信受 是信受 而且要奉行 理論與實行 論與實行 可能有距 可能有距離 但在宗 但在宗教領域 教領域中 不可能矛盾 不可能矛盾對立到如此 矛盾對立到如此 對立到如此 說大乘教 說大乘教 修小乘行 小乘行 少許人也 少許人也許 人也許會這樣 會這樣 但決不可能是多數 不可能是多數 多數 千百年來都是這樣 是這樣 要到虛 要到虛大師才表 現出大乘入 現出大乘入世的悲懷 世的悲懷精神 精神 在宗教中 教中 這種現象 這種現象 論理是不應該 是不應該的 所以說大乘教 所以說大乘教 修小乘行 小乘行 這 這句話 句話 中國傳統佛教者是不會同意的 國傳統佛教者是不會同意的 統佛教者是不會同意的 我也不能同意這種說法 也不能同意這種說法 另參見 印順導師 華雨集第四冊 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 p.66 真正的人菩薩行 要認清佛法不共世間的特性 而 適應今時今地今人的實際需要 如虛大師的 從巴利語系佛教說到今菩薩行 以錫蘭等佛教為小乘 錫蘭等佛教為小乘 等佛教為小乘 虛大師還是承習傳 還是承習傳統 承習傳統 現在應 現在應作進一 作進一步 的探求 所說 印順導師 華雨集第四冊 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 p.50 ~ p.53 人間佛教 是重於人菩薩行的 但對 立本於根本佛教之淳樸 或者會覺得離奇的 一般 稱根本佛教為小乘 根本佛教為小乘 想像為 想像為 出家的 隱遁獨善 隱遁獨善 獨善 缺少慈悲心的 缺少慈悲心的 慈悲心的 怎麼能 怎麼能作為 人間佛教 人間佛教 人菩薩行的根本 人菩薩行的根本 不知佛法本來無所謂 不知佛法本來無所謂大小 大小 大乘與小乘 大乘與小乘 是在佛教發展 是在佛教發展中形成的 成的 小乘 小乘 小乘 是指 3

12 A 南 傳 其實 南方的佛教 雖是聲聞三藏 由於失去了真正的聲聞精神 幾乎沒有厭離心切 專修禪慧而趨解脫的 缺乏了急求證悟的心情 所以反能重視世間的教化 做些慈善文化事業 B 中國 而中國呢 不但教 教理是大乘的最大乘 頓超直入的修持 修持 也是大乘的最大乘 稱為 修持 大乘的最大乘 實是大乘佛教而 大乘佛教而復活 復活了聲聞的精神 了聲聞的精神 急求 急求己利 己利 急求證入 證入 大乘佛教而 復活 了聲聞的精神 急求 己利 急求 證入 失去了悲濟為先的大乘真精神 失去了悲濟為先的大乘真精神 了悲濟為先的大乘真精神 大乘救世的實行 大乘救世的實行 只能寄託 只能寄託於 寄託於唯心的玄理 心的玄理了 玄理了 四 長在生死利眾生 一 總評 總評 修菩薩行的不重悲濟而 菩薩行的不重悲濟而一心自利 不重悲濟而一心自利 一心自利 責對方的名詞 對方的名詞 中略 一出家人一方面自己修行 一方面 遊化人間 除雨季 每天與一般人相見 隨緣以佛法化導 他們 中略 所以出家弟子眾 家弟子眾 子眾 是以慈和嚴肅 是以慈和嚴肅 嚴肅 樸質清淨的 清淨的形象 形象 經常的出現於人間 的出現於人間 負起啟 發 激勵人心 激勵人心 人心 向上向解脫的義務 向上向解脫的義務 稱為 法施 法施 依現 依現代 依現代說 是廣義的社 義的社會教育 會教育 二在家弟子也要有正見 正行 也有為人說法的 如質多長者 在家眾多修財物的施 多修財物的施予 財物的施予 有悲 田 那是慈濟事業 慈濟事業 有敬田 如供養父母 尊長 三寶 有 種植園果故 林樹蔭清涼 這 是印度炎熱的好地方 橋船以濟度 造作福德舍 穿井供渴乏 客舍供行旅 的 那是公共福利 事業了 中略 人間佛教的人菩薩行 以釋尊時代的佛法為本 在以原始佛教為小乘的一般人 也許會覺得 離奇的 然佛法的究竟理想 佛法的究竟理想是解脫 理想是解脫 是解脫 而解脫心與利他的心行 而解脫心與利他的心行 是並不相礙 是並不相礙的 雖受時代的局限 不能充分表達佛的本懷 但決不能說只論解脫 不能說只論解脫 而沒有慈悲利他的 而沒有慈悲利他的 舉例說 中略 解脫的心 行 決不是沒有慈悲心行的 不是沒有慈悲心行的 釋尊滅後 佛教在發展中 有的被稱為小乘 雖是大乘行者故意的貶抑 有些也確乎遠離了佛法 的本意 下略 3 印順導師 華雨集第四冊 p.0 ~ p. 虛大師南洋訪問回來 說錫蘭教理是小乘 行為是大乘 中國理論是大乘 行為是小乘 我看 南方佛教較有實際利人的行為 這是初期佛教的本 初期佛教的本色 佛教的本色 現階段的中國佛教 不但理論 是後期的大乘 唯心的 他力的 速成的行踐 也都是後期佛教的本色 佛教的本色 我們如果要復興中國佛教 使佛教的救世成為現實 非推動中 推動中期的少壯青年的佛教不可 少壯青年的佛教不可 的佛教不可 後期 佛教 可以請他做顧問 做顧問 取他一分豐富 他一分豐富的經 分豐富的經驗 的經驗 我們更得發揚初期的天真 初期的天真 的天真 切實的精神 切實的精神 下 略 4 印順導師 佛在人間 p.4 ~ p.5 中國雖素稱大乘教區 而行持卻傾向於小乘 急急的了生死 求禪悟 虛大師稱之為 思想是大 乘 行為是小乘 結果青年與佛教 愈隔愈遠 反之 錫蘭 暹羅 緬甸等佛教國 雖說是小乘教 而青年人都學習佛法 他們並不開始就學了 生死 而是歸依三寶 深信因果 增進向上 主要是修學不礙出世的人乘 5 印順導師 華雨集第五冊 南傳大藏的中國佛教的重要 p.90 ~ p.9 佛法本來是一味的 因根機 傳承等而有不同的開展 我國以 大乘佛法 為主 一向以巴 一向以巴利語 三藏等 三藏等 佛法 佛法 為小乘 為小乘 然深一層探 然深一層探究 大乘甚 大乘甚深義 深義 本於 本於 雜阿含 雜阿含 相應部 相應部 等四部 等四部 阿含 而十方世界 而十方世界有佛 有佛 菩薩波羅蜜多廣 菩薩波羅蜜多廣大行 波羅蜜多廣大行 大行 是從 是從 小部 雜藏 中來的 中來的 我國佛教 界 應依巴 應依巴利語三藏的華譯 利語三藏的華譯本 探求 佛法 佛法 與 大乘佛法 大乘佛法 的通道 互相尊重 相尊重 現在佛教已進 現在佛教已進 入世界性的時代 性的時代了 了 時代 3

13 . 重信而 重信而求信不退 求信不退 重智而 重智而急解脫成佛 解脫成佛 皆受 皆受 沒證怎能 證怎能長在生死 在生死利生 利生 的影響 大乘佛教的修學 大乘佛教的修學者 菩薩 菩薩 菩薩 如沒有證悟 有證悟 還不能解脫自在 還不能解脫自在 他怎麼能 怎麼能長期的在生 長期的在生 死中修行 修行 不怕失敗嗎 能自己作得主而不像一般凡夫的墮入惡道 或生長壽天嗎 自 己不能浮水 怎能在水中救人 難道不怕自己沈沒嗎 一分學 一分學者的 專重信願 專重信願 求得信心的不退 得信心的不退 或專重智證 或專重智證 而趨於急求解脫 急求解脫 解脫 急求成 急求成 佛 這都不外乎受 這都不外乎受了這種思想的 乎受了這種思想的影響 了這種思想的影響 影響. 不重悲濟而一心自利 不重悲濟而一心自利 一心自利 以為能速疾 以為能速疾成佛 速疾成佛 成佛 真是可悲的 真是可悲的 大乘真精神的沒落 大乘真精神的沒落 當然 自己不能浮水 不能入水救人 然而 然而 然而 自己離水 自己離水上岸 又怎麼能在 又怎麼能在水 能在水中救人 中救人 一聲聞人急求自證 了脫生死 等 等到一斷煩惱 再 煩惱 即 與生死作隔礙 與生死作隔礙 死作隔礙 再不能發 不能發菩提心 長 長在生死 在生死修菩薩行 修菩薩行 4 二 然大乘經中 乘經中 進展到還是可以 到還是可以回 心向大的結論 然而被 焦芽敗種的 種的 雖然大乘經中 進展 到還是可以 回心向大的結論 5然而 被痛責為焦芽敗 種的 要費多大的方便 才能使他迴向大乘呢 要再修多少劫的大乘信心 才能登菩薩地 呢 3即使迴入菩薩乘 由於過去自利的積習難返 也遠不及直往大乘的來得順利而 精進 6所以大乘經中 所以大乘經中 以退失菩提心為 退失菩提心為犯 菩提心為犯菩薩重戒 菩薩重戒 7以悲願 以悲願不足而墮入自利的證入 4 小品般若波羅蜜經 卷 釋提桓因品 (大正 a5-) 須菩提語釋提桓因及諸天眾 憍尸迦 我今當承佛神力 說般若波羅蜜 若諸天子未發阿耨多羅三藐 若人已入正位 三菩提心者 今應當發 已入正位 正位 則不堪任發 堪任發阿耨多羅三 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 三菩提心 何以故 已於生死作 於生死作 障隔故 障隔故 是人若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 我亦隨喜 終不斷其功德 所以者何 上人應求上法 另參印順導師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 p.650 ~ p.65 一誘導聲聞修學最顯著的例子 如 小品般若波羅蜜經 卷一 大正八 五四０上 說 若人已入正位 則不堪任發阿耨多羅 若諸天子未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 今應當發 三藐三菩提心 何以故 已於生死作障隔故 是人若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 我亦隨喜 終不斷其功德 所以者何 上人應求上法 入正位 是 入正性離生 的舊譯 入正位 正位 聲聞行者就得 聲聞行者就得 聲聞行者就得 須陀洹 陀洹 初果 初果 初果 最 最多不過 七番生 七番生死 一定要入 一定要入無餘涅槃 餘涅槃 這樣 就不能長 就不能長在生死 在生死中修菩薩行 菩薩行 所以說 所以說 已 已於生死作障隔 於生死作障隔 死作障隔 如 如 只有七番 只有七番生 七番生死 就不可能發求成佛道的大心 就不可能發求成佛道的大心 所以說 所以說 不 不堪任 堪任 這是依佛教 這是依佛教界公認 這是依佛教界公認的教 界公認的教理 的教理說 經上又說 如 入正位 的能發大菩提心 求成佛道 也是隨喜讚歎的 因為上人 聲聞聖者 是應該進一步的求更上的成佛法門 說聲聞聖 說聲聞聖者不可能發心 者不可能發心 又鼓勵他 鼓勵他們發心修 發心修菩薩道 菩薩道 這是不否 這是不否定 部派佛教的教義 部派佛教的教義 佛教的教義 而暗示了聲聞 暗示了聲聞聖 了聲聞聖者迴心的可能 心的可能 二特別是 大如品 依 如 真如而泯 三乘人 與 一 菩薩 乘人 的差別 消融了二乘 消融了二乘 與菩薩的對立(80.05) 印順導師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 p.78 ~ p.83 另參見印順導師 佛法概論 p.49 ~ p.50 菩薩行的開展 開展 是從兩方面 從聲聞出家 者中間發展 起來 菩薩行的 開展 是從兩方 面發展的 一 從聲聞出 家者中間發 展起來 起初 是 外現聲聞身 內秘菩薩行 自己還是乞食 淡泊 趣寂 但教人學菩薩 如 大品經 的轉教 到後來 到後來 自認聲 聞行的不徹 聞行的不徹底 一律學菩薩 學菩薩 這如 這如 法華經 法華經 的回小向大 小向大 現出家相的菩薩 多少還保留聲聞氣概 這稱為漸入大乘菩薩 在菩薩道的開展中 不過是旁流 從聲聞在家 信眾中間發展 起來 二 從聲聞在 家信眾中間發 展起來 在家眾修行五法而外 多修六念與四無量 無量三昧能入真 也 是質多長者說的 這都是大乘法的重要內容 如維摩詰 善財 常啼 賢護等十六大士 都從在家眾 的立場 努力於大乘思想的教化 這稱為頓入大乘的菩薩 是菩薩道的主流 下略 印順導師 佛在人間 p.36 ~ p.37 依二乘行果以向大乘的菩薩 都是重智的 二乘一向重智 悲心不夠 精勤禪觀 切求悟證 先斷煩 惱 了生死 再回心學佛 即是智增上菩薩 因為他本重智慧 為他本重智慧 久久成為 久久成為習 成為習慣了 雖然回心向大 心向大 也 5 6 3

14 為必死 為必死無疑 8 不重悲願 不重悲願 不集利他的種種功 利他的種種功德 一心一意的自利 一心一意的自利 以為能速疾 以為能速疾成佛 速疾成佛 成佛 這真是可悲的大 乘真精神的沒 乘真精神的 沒落 二 正論 正論 菩薩長 菩薩長在生死 在生死而能廣 而能廣利眾生的本領 利眾生的本領. 總說 總說 除 堅信願 長慈悲 慈悲 主要是 要是 勝解空性 在水中救人 是不能離水上岸的 要學會浮水 也非在水中學習不可 菩薩要 菩薩要長 菩薩要長在 生死中修菩薩行 中修菩薩行 自然 要在生死 要在生死中學習 學習 要有一套長 要有一套長在生 套長在生死 在生死 而能普 而能普利眾生的本 領 但這非依賴佛力可成 也非自己先做到了生脫死 解脫自在 因為這是要墮入小乘深坑 的 菩薩這 菩薩這套長 套長在生 在生死 而能廣 生的本領 堅定信 長養慈 長養慈悲 而外 菩薩這 套長 在生 死而能 廣利眾生的本 領 除 堅定 信願 長養慈 悲 而外 主要 的是 的是 勝解空性. 特詳 勝解空性 二 二諦無礙正見 正見 詳其大用 A. 正見增 正見增上不墮 上不墮惡趣 觀一切法如幻 若 一切法如幻如化 了無自性 了無自性 得二諦無 二諦無礙的正見 的正見 是最主要的一著 主要的一著 所以經上說 還是悲心不深 還是悲心不深 在菩薩道中 在菩薩道中 進程不快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增註本 p.78 退失菩提心 菩提心 嫉慳與瞋慢 障於利他行 違失大乘 違失大乘戒 大乘戒 在菩薩的律儀中 現在略說最重要的禁戒 一 眾多的大乘經中 的大乘經中 以菩提心為菩薩戒 以菩提心為菩薩戒 如對 於利益眾生 起了厭倦棄捨的意念 不想求證無上菩提 而想證得自利的阿羅漢果 或者但求世 間的欲樂 不再想上求下化 這樣的一念 退失菩提心 就是違犯了菩薩的淨戒 菩提心 菩提心 可說 是菩薩的根本戒 是菩薩的根本戒 總相戒 總相戒 是大乘學人所應該 是大乘學人所應該特別護持 特別護持的 護持的 二 依詳廣開示的菩薩戒來說 下 略 印順導師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 p.03 十善是菩薩戒 但不一定是菩薩戒 因為十善是通於人天及二乘的 菩薩戒 菩薩戒要有菩薩戒 要有菩薩戒的意 義 如 大樹緊那羅王所問經 卷三 大正一五 三七八下 說 戒是 菩提心 菩提心 空無不起慢 起於大悲心 救諸毀禁者 菩薩戒 菩薩戒是與菩提心相應的 是與菩提心相應的 如失去菩提心 菩提心 起二乘心 起二乘心 那就不是菩薩戒 就不是菩薩戒 犯菩薩戒 菩薩 戒了 思 益梵天所問經 也說 何謂菩薩能 何謂菩薩能奉 菩薩能奉禁戒 佛言 常能不捨 能不捨菩提之心 菩提之心 (8.04) 空無 是 空無所有 體達持戒 犯戒空不可得 般若經 說 罪不罪不可得故 應具足尸羅波羅蜜 (8.04) 思益經 說 持戒及毀戒 不得此二相 如是見法性 則持無漏戒 (8.043) 如見 實 有持戒與犯戒 就會見他人的毀犯 自以為持戒而心生高慢 所以要達持犯空無有性 與 般若波羅蜜相應 菩薩戒是以利他為先的 所以要起大悲心 使毀犯者住清淨戒法 菩提心 菩提心 般若無所得心 般若無所得心 無所得心 大悲心 大悲心 大 大樹緊那羅 樹緊那羅王經 頌 總說了菩薩戒 總說了菩薩戒的重要內容 的重要內容 下 略 十住毘婆沙論 卷 5 大正 6 4a3- 若墮聲聞地 聲聞地 及辟支佛地 及辟支佛地 佛地 是名菩薩死 是名菩薩死 則失一切利 一切利 若墮於地獄 不生如是畏 若墮二乘地 則為大怖畏 墮於地獄中 畢竟得至佛 若墮二乘地 畢竟遮佛道 佛自於經中 解說如是事 如人貪壽者 斬首則大畏 菩薩亦如是 若於聲聞地 及辟支佛地 應生大怖畏

15 有於世間 正見增上者 雖歷百千生 終不墮惡趣 9 B. 生死涅槃如 死涅槃如幻化 幻化 才能不 才能不墮 凡夫的 凡夫的戀世 畏涅槃 涅槃 小乘的 小乘的厭世 急涅槃 急涅槃 唯有了達得生 生死與涅槃 涅槃 都是如幻 都是如幻如化的 這才能 A 不如凡夫的戀著生死 B 也不 像小乘那樣的以 三界為牢獄 生死如冤家 而厭離他 急求擺脫他 這才能 A 不 如凡夫那樣的怖畏涅槃 能深知涅槃的功德 B 而也不像小乘那樣的急趣涅槃 C. 了達 了達 生死涅槃如 死涅槃如幻如化 在三心相應的利他 在三心相應的利他中 的利他中 一天天向上 一天天向上 在生死中浮沈 因信願 慈悲 特 特別是空勝 別是空勝解力 空勝解力 解力 一 逐漸的調 煩惱雖小小現起而不會闖 的調伏 煩惱 能逐漸的調 伏煩惱 能做到 煩惱 雖小小現起而不會闖大亂子 不斷煩惱0 也 不致作出重大惡 致作出重大惡業 出重大惡業 二時時以眾生的苦痛為苦痛 生的利樂為利樂 我見一天天的薄劣 悲一天天 天天的 時時以眾生的苦痛為苦痛 眾生的利樂為利樂 我見一天天的薄劣 慈悲一天天 的 深厚 深厚 怕什麼墮落 怕什麼墮落 唯有專為自己打算 有專為自己打算的 打算的 才隨時有 才隨時有墮 時有墮落的憂慮 落的憂慮 D. 發願在生死 在生死中 常見佛 見佛 常聞法 聞法 世世常 世世常行菩薩道 行菩薩道 夙習三多 發願在生 發願在生死 在生死中 常得見 常得見佛 常得聞法 常得聞法 3 世世常行菩薩道 世世常行菩薩道 雜阿含 788 經 卷 8 大正 0 04c9- 鄙法不應近 放逸不應行 不應習邪見 增長於世間 假使有世間 使有世間 正見增 正見增上者 上者 雖復百千生 終不墮惡趣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增註本 p.64 ~ p.65 正見 是正確的見解 見與知識 見與知識不同 不同 見是從推 見是從推論而來的堅 論而來的堅定主張 所以正見是 所以正見是 擇善而固 善而固 執之 的 學佛要有正見 如開始旅行 要對旅途先有一番正確的了解 而確信這是到達目的地 的正路 正確的認識 不一定成為正見 不一定成為正見 如現在聽說地球繞日而轉 可說是知識 但伽利略為了 這一知識 不惜為基督教所迫害 囚禁 這才是見 所以 要將正確的知 的知識 時時修習 定的正見 識 時時修習 養成堅定的正見 正見 有世間正見 出世間正見 五乘共 法中 還只是世間的 正見雖 正見雖只是堅 只是堅定不移 定不移的見地 的見地 但力量極 力量極強 如經上說 如經上說 假 假使有世間 使有世間 正見 增上者 上者 雖復百千生 終不墮惡趣 (3.00) 關於 不斷煩惱 煩惱 參見印順導師 華雨集第四冊 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 p.68 ~ p.70 人間佛教的人菩薩行 不但是契機的 也是純正的菩薩正常道 下面引一段舊作的 自利與利他 自利與利他 不忍聖教衰 不忍眾生苦 的大心佛弟子 依菩薩正常道而坦然直進吧 中略 不斷煩惱 煩惱 與慈悲相違反 違反的 一定要伏 不起 瞋 忿 恨 惱 嫉 害等 與慈悲相 違反 的 一定要 伏除不起 也 不致作出重大惡業 下略 末了 我再度表明自己 中略 從印度佛教思想的演變過程中 探求契理契機的法門 也就是 揚棄印度佛教史上衰老而瀕臨滅亡的佛教 而讚揚印度佛教的少壯時代 這是適應現代 更能適應未 來進步時代的佛法 現在 我的身體衰老了 而我的心卻永遠不離 佛教 少壯時代佛法的喜悅 願生生世世在這苦 生生世世在這苦難的 人間 人間 為人間的正覺之音 為人間的正覺之音而獻身 印順導師 般若經講記 p.48 此人所以能信解悟入甚深法門 因為在過去生中 已於無量千萬佛所 積集深厚的善根了 過去生中 多見佛 見佛 多聽法 常持戒 常修福 常修福 種得廣 種得廣大的善根 大的善根 這才今生能一聞大法 就淨信無疑 或一聞即悟得不壞淨信 在同一法會聽法 有的聽了即深嘗法味 有的聽了是無動於衷 有的鑽研教義 觸處貫通 有的 苦下功夫 還是一無所得 這無非由於 這無非由於過去 過去生中 生中多 或不曾 也即是善根的厚薄 厚薄 過去 生中 多聞熏習 或不 曾聞熏 也即是善根的 厚薄 要 知道 知道 佛法以因果 佛法以因果為本 因果為本 為本 凡能戒 凡能戒正 見正 見正 具福 具慧 能信解此甚 能信解此甚深法門 深法門 決非偶然 而實由 於 夙習三多 所 所以 佛法不可不學 佛法不可不學 不學 不學 將終久無 將終久無分了

16 這是初期 這是初期大乘的共義 初期大乘的共義 大乘的共義 中觀與瑜伽宗的共義 瑜伽宗的共義 的共義 E. 大乘經明 大乘經明一切法空 一切法空 即是 即是 不住生死 不住涅槃 涅槃 修菩薩行成佛的大方便 菩薩行成佛的大方便 釋尊在經中說 我往昔 這與聲聞行的多修生 釋尊在經中說 在經中說 我往昔中多 我往昔中多住空故 中多住空故 住空故 證得阿耨 證得阿耨多 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羅三藐三菩提 菩提 這與聲聞行的多修生 無常故 離心深 是非常不同的 常不同的 死無常 故苦 厭離心 深 是非 常不同的 印順導師 般若經講記 p.86 後五百歲的眾生 信解受持這 金剛般若經 為什麼第一希有 因為 這人已沒有我等四相 的取執了 這可見不問時代的正法 像法 不問地點的中國 邊地 能否信解般若 信解般若 般若 全在眾生自 己 是否已 多見佛 見佛 多聞法 聞法 多種善根 是否能離四相而定 能離四相而定 下略 3 印順導師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 p.946 菩薩有深智慧 菩薩有深智慧 才能不著生死 才能不著生死 修行利他大業 行利他大業 圓成佛道 成佛道 般若的 般若的甚深悟入 悟入 使波羅蜜的菩薩行 波羅蜜的菩薩行 的菩薩行 進入一 進入一新的領域 的領域 般若波羅蜜法門 從 原始般若 以來 以般若攝導六度 萬行 趣向一切 智海 般若 般若 是著重現實人生 是著重現實人生 及天趣一分 的向上進修 的向上進修 進修 以 不退轉 為重點 為重點 在 中品般若 的 後分 方便道 得不退 的菩薩 十方佛土 見佛 方便道 中 得不 退的菩薩 遊十方佛 土 自利為 多見佛 多聞法 聞法 多種善根 種善根 利他為嚴淨佛土 成熟眾生 但 般若經 般若經 到底是以菩薩般若 到底是以菩薩般若行為 般若行為主 行為主 的 另參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五乘共法 增註本 p.98 ~ p.00 求人而得人 求人而得人 修天不生天 天不生天 勤修三福行 願生佛陀 生佛陀前 但在人乘天乘中 依上來所說 知道應該努力行善 求得人天樂果 但在人乘天乘中 修學那一乘更好 一乘更好呢 更好呢 什麼才是報 才是報生人天的善業呢 生人天的善業呢 業呢 怎樣才能不為人天 怎樣才能不為人天福 才能不為人天福報所拘 或因作惡而 因作惡而墮 惡而墮落呢 落呢 本頌 就是解 答這三個 這三個問題 問題 一 人乘與天乘 都是善報 依福報來說 天報比人報要勝妙得多 所以應該修人乘法 最 好能修天乘法 可是 如上面所說 人有三事 人有三事 比諸天還強 比諸天還強 佛出人間 佛出人間 諸天命終 諸天命終 命終 也以人間為 樂土 在這適宜 在這適宜於 適宜於修學佛法的立場 學佛法的立場 人間比天上好 人間比天上好 人乘法也就比天乘法更 人乘法也就比天乘法更可貴 我們以人 我們以人身 以人身來 學佛 學佛 切不可羨慕 切不可羨慕天 羨慕天國的福樂 應該修學人乘正法 該修學人乘正法 學人乘正法 為了 求 得 人 身 而 修行人乘正法 當然依業受報 得 到了可貴的 人 身 至於天乘法 不是完全不可修 但要不是為了生天 並且不願生天 這樣的 修 行 天 法 由於願力 不 致隨業力而報 生天 上 願力是不 可思議的 不過 高深的天法 深的天法 禪定 還是不 還是不修 還是不修為妙 恐怕願 恐怕願力不敵業力 為業力所牽而上生天 國 這就落 這就落於八難之中 難之中 成為學佛的大障礙 成為學佛的大障礙了 障礙了 二 要修集人乘天乘的善業 才能得生人生天的樂果 生人生天的正業 生人生天的正業 佛說為 佛說為 三福業 福業 就是布施 就是布施 持戒 修定 所以唯有 勤修三福 業 行 才能得人天樂報 中略 三 修集人天善 修集人天善法 人天善法 怎麼能不為人天 怎麼能不為人天福 能不為人天福報所拘 或者因作 或者因作惡而 因作惡而墮 惡而墮落呢 落呢 這只要發 這只要發 願 求 生 人間 人間 逢 佛陀 出世 出世 能在佛 能在佛 前 聞法修 聞法修行就得了 行就得了 如能生逢佛世 見佛聞法 就與佛有緣 與法有緣 與無量學佛法的師長道友有緣 不但熏集佛法善根 而且能廣結法緣 這樣 來生生 在人間 當然會蒙師友的引導啟發 歸向三寶 見佛聞法修行 又與佛法及無量學佛法的法侶有 緣 這樣的展轉增上 轉增上 功德增長 不會因作 不會因作惡而 因作惡而失卻 惡而失卻人 失卻人身 人身而墮落 大多是不曾歸 是不曾歸依 曾歸依修學佛 法 而 而且善根增 善根增長 法器成熟 成熟 自然會由此而進入 自然會由此而進入出世大乘法 進入出世大乘法 出世大乘法 為佛道作 為佛道作階梯了 階梯了 所以凡未能發出離心 所以凡未能發出離心 發菩提心的學眾 發菩提心的學眾 的學眾 應勵行人乘正法 行人乘正法 日日發 日日發願 惟 惟願三寶慈悲攝受 慈悲攝受 願得 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 見佛聞法 見佛聞法 發此見佛聞法的正 發此見佛聞法的正願 發此見佛聞法的正願 修人乘的正行 人乘的正行 保證會不失 會不失人身 由此而進入 由此而進入佛道 進入佛道 佛道 印順導師 佛法概論 p.45 ~ p.46 先從空與慈悲來說明菩薩道 空 是阿含本有的深義 含本有的深義 與菩薩別有深切的關係 與菩薩別有深切的關係 佛曾對阿難說 阿難 我多 我多行 中含 瑜伽論 卷九 卷九 解說為 世尊 行空 中含 中含 小空經 這點 瑜伽 論 卷九 解說為 世尊 於昔修習菩薩行位 修習菩薩行位 菩薩行位 多修空住 多修空住 故能速證阿耨多羅三 速證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三菩提 非如思 非如思惟無常苦住 苦住 這可見菩薩 是以修空 是以修空為 修空為主的 不像聲聞那 聲聞那樣的從無常 的從無常苦入手 增一含 一含 序品 序品 也說 也說 諸法 諸法甚 諸法甚深論空理 深論空理 空理 此菩薩德不應棄 此菩薩德不應棄 此菩薩德不應棄 下略 印順導師 中觀今論 p.33 ~ p.34 釋迦佛本重於法性 佛本重於法性空 的行證 尊在 中說 阿 我多行 瑜伽 瑜伽論 解說為 釋迦 佛本重於法性 空寂的行 證 如釋尊在 小空經 中說 阿難 我多 行空 瑜伽 論 解說為 世尊於昔 世尊於昔修習菩薩行位 修習菩薩行位 菩薩行位 多修空住 多修空住 故能速證阿耨多羅三 速證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三菩提 卷九 卷九 卷九 這可見佛陀的 A B C B C A 3 3 6

17 大乘經的多明一切法空 大乘經的多明一切法空 即是不住 即是不住生死 不住涅槃 住涅槃 修菩薩行的成佛大方便 修菩薩行的成佛大方便 方便 3 深見所在 隨順眾生 眾生 世 世俗的知解 的知解 在相續 在相續中說無常 中說無常 在和合中說無我 在和合中說無我 這名為以 這名為以俗說真 說真 釋 迦的本懷 的本懷 不僅在乎相續與和合的理 與和合的理解 而是以指指 而是以指指月 指指月 是從此事相的相續 是從此事相的相續相 和合相中 和合相中 要人 深入於法性 於法性 即無 即無常 即無常性 無我性 所以說能證 所以說能證涅槃 涅槃 可惜如來聖教不為一般聲聞學者所知 專在事相上說因果 專在事相上說因果生 因果生滅 說因緣和合 和合 偏重事相的建立 重事相的建立 而不能與深入 而不能與深入本性空 本性空寂的無為無生相契 的無為無生相契合 徹底的說 底的說 不能即緣 不能即緣起而知空 起而知空 不能即生滅 不能即生滅而知不生滅 而知不生滅 那麼 無常 無我 涅槃 涅槃 也都不成其 不成其 為法印 為法印 3 印順導師 性空學探源 p.3 ~ p.5 二 菩提道有需於空 這裡所謂菩提道 不必就是大乘經所說的 從四阿 從四阿含到聲聞學派 含到聲聞學派 都是共同承認 是共同承認有菩提道的 承認有菩提道的 有菩提道的 因為佛是由發菩提心修 為佛是由發菩提心修菩薩行而成的 菩薩行而成的 經論裡 經論裡只要提到菩提道 只要提到菩提道 都吐 露出菩薩對於空 出菩薩對於空有特殊 有特殊意義 意義 中阿含 小空經 中 佛陀說 阿難 我多行空 增一阿含 馬王品 云 得空三昧 便成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在這阿 在這阿含裡 就已表示空義與 已表示空義與修 義與修菩提的關係特別密 菩提的關係特別密切 為什麼菩薩要多行空 得空三昧就可 以成就無上菩提呢 瑜伽師地論 卷九 解釋 中阿含 小空經 說 世尊於昔修習菩薩行位 多修空住 故能速證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非如思惟無常苦住 是故今者 多依空住 此謂菩薩住 菩薩住空 與聲聞之住 與聲聞之住無常苦不同 不同 雖只片言隻語 卻很重要 釋尊平常為聲聞弟 為聲聞弟子說法 子說法 以出離心為出發 以出離心為出發 處處說無常 說無常 說苦 弟子們所修的 多是不淨 是不淨觀等 對於現實人生 對於現實人生 有極濃厚的 濃厚的厭離氣味 氣味 這怎能修菩薩行呢 菩薩行呢 菩薩必須不捨有情 長在生死濟度眾生 修集福慧 然後無師自悟 有著 一人出世 萬人蒙慶 的大氣魄 後代大乘經重視 大乘經重視於此 於此 其實這是佛教的根本思想 實這是佛教的根本思想 思想 原始聖典的解釋 的解釋者就已 者就已充分注意到 分注意到 了 菩假使他與聲聞一樣 使他與聲聞一樣 那怎能成佛得菩提呢 能成佛得菩提呢 故須多住於空 薩要長期 薩要長期住 長期住在世間化度 在世間化度眾生 化度眾生 眾生 自己必須養 必須養成不受世間雜 成不受世間雜染外塵境界 塵境界所轉 入污泥而不 污泥而不染 而不染的能力 的能力 這就是空 這就是空 雜阿含 雜阿含 說空三昧是在無相 是在無相 無所有二三昧 無所有二三昧之前 是在未體證 是在未體證真實 體證真實理 真實理性前 空是側重在離欲 重在離欲無 染 於境無礙 菩薩多修空住 無礙自在 不隨世轉 故能多多的利益眾生 這如 增一阿含 序品 的啟示說 諸法甚深論空理 難明難了不可觀 將來後進懷狐疑 此菩薩德不應棄 這已露出聲聞道的無常 聲聞道的無常中心論而外 中心論而外 別有菩薩道以空 別有菩薩道以空為門的深義 的深義 一切佛法都向著空義進展 而空義又都趨向到菩薩法 這是論理必然的結果 下略 4 印順導師 華雨集第四冊 法海探珍 p.05 ~ p.06 要學大乘行 自利利他 悲智 學而不證 的正軌 要學大乘行 自利利他 那唯有採取積集悲智 學而不 證的正 軌 前機急求自證失敗 後機自然 的立刻證悟 不是勉強得來 或者認為非迫切的厭離 無常苦 自己的生死 它絕不能認識他人的苦痛 發大悲心去利人 他 們的意見 的意見 非 從無常 從無常門入 不可 不可 這是非常 這是非常錯誤的 誤的 他如果願意一讀 諸法無行經 就知道行徑的各別了 別了 的依人乘而進趣 進趣佛乘 佛乘 從空而入 的依人乘而 進趣 佛乘 不是 貪戀世間 貪戀世間 世間 在性空 在性空的正見中 的正見中 才能觀 才能觀生死無常而不致退 而不致退失呀 致退失呀 失呀 印順導師 無諍之辯 談入世與佛學 p.83 ~ p.85 一 大乘理 大乘理論的特點 論的特點 是 世間不異 世間不異出世間 出世間 生 生死即涅槃 涅槃 色 色 受想行識 不異空 空 不異色 從一切法本性 從一切法本性空 從一切法本性空寂的深觀 的深觀來看一切 一切 於是乎 於是乎世間與出世間的對立 世間與出世間的對立被銷 對立被銷融 被銷融了 可以依世間 而向出世 而向出世 出世 出世 解脫 解脫 了也不離世間 了也不離世間 從理論而表 論而表顯於修行 以佛菩薩所行為軌範 布施被 看作首要的道品 六度之首 慈悲為菩薩道的必備內容 沒有慈悲 就不成其為菩薩了 二如果我所理解的 與實際不太遠的話 那麼大乘入 大乘入世佛教的開展 世佛教的開展 開展 空 為最根本的原理 為最根本的原理 原理 3 7

18 悲是最根本的動機 悲是最根本的動機 動機 中觀也好 瑜伽也好 印度論師所表彰的大乘 解說雖多少不同 而原則 一致 三 從 空 來說 來說 如 瑜伽 真實義品 所說 空勝解 空勝解 對於 對於空 對於空的正確 的正確而深刻 而深刻的理解 是菩 薩向佛道的要行 薩向佛道的要行 生死性空 涅槃性 涅槃性空 在空性平等的基點 等的基點上 無住涅槃 涅槃 才能深知生 才能深知生死 才能深知生死是無常 是無常 是苦 而不急急 而不急急的 急急的厭離他 離他 涅槃是 涅槃是常是樂 是樂 是最理想 是最理想的 理想的 卻不急急的 急急的趣入他 趣入他 把生死涅槃看實在 了 不能不厭生死 不能不急求涅槃 急急的厭生死 求涅槃 那就不期而然的 要落入小乘行 徑了 在 空勝解 空勝解 中 法法平 法法平等 法法緣 法法緣起 身 身心 自他 自他 依正都 依正都是相依相待 是相依相待的存在 於是 悲心內發 悲心內發 不忍眾生苦 眾生苦 不忍聖教 忍聖教衰而行菩薩道 而行菩薩道 在菩薩道中 在菩薩道中 慈悲益物不是無用 慈悲益物不是無用 反而是完成 佛道的心髓 佛道的心髓 為眾生而學 為眾生而證 一切福慧功德 回向法界 回向眾生 一切不屬於自己 以眾生的利益為利益 沒有慈悲 沒有慈悲 就沒有菩薩 就沒有菩薩 沒有佛道 沒有佛道 而達於 而達於 佛心者 佛心者 大慈悲是 大慈悲是 的結論 的結論 本於這種理 本於這種理論而見之於實行 論而見之於實行 主要的如 要的如 般若經 般若經 所說 所說 時時警 時時警策自己 今 今是學時 是學時 非是證 非是證 時 因為從無我而來的空慧 如沒有悲願功德 急求修證 儘管自以為菩薩 自以為佛 也不 免如折翅 有空慧的證悟 沒有悲願的助成 的鳥 落地而死 對大乘說 小乘是死了 所以菩 薩發心 薩發心 以空勝解成大 空勝解成大慧 解成大慧 以福德成大悲 德成大悲 一定要悲願 一定要悲願深徹骨髓 骨髓 然後證空 然後證空而不會 證空而不會墮 而不會墮落小乘 小乘 四總之 大乘的入 大乘的入世的佛法 世的佛法 最初所表達的要點 達的要點是 不異世間而出世 世間而出世 慈悲為成佛的主 慈悲為成佛的主行 不求急證 不求急證 急證 由此而圓 由此而圓成的才是真解脫 成的才是真解脫 解脫 印順導師 無諍之辯 談入世與佛學 p.93 ~ p.94 聲聞法中 先歸依三寶 歸依就是信願 在大乘中 大乘歸依就是發菩提心 也就是大乘信 願 這是大乘的先決條件 所以說 信為道源功德母 歸依不僅是形式 不只是信佛教 而是從世間心行中 以三寶威德為增上緣 從自己身心中 引 發一種迴邪向正 迴迷向悟 迴繫縛向解脫 迴自我而向法界眾生 超越世間常行的力量 這 是虔誠的 懇切的 熱烈的 歸向於無限光明而心安理得的 由此而成潛 由此而成潛在的善根 在的善根 名大乘菩提 種子 種子 有了菩提心種 有了菩提心種 那就怎麼也 怎麼也終於要成佛的 於要成佛的 成佛的 暫時忘卻而菩提心不 忘卻而菩提心不失 而菩提心不失的 即使墮 即使墮落 也是受苦輕微 也是受苦輕微 而迅即出離的 即出離的 這就是大乘法中 這就是大乘法中 極力讚揚菩提心的 力讚揚菩提心的理 菩提心的理由了 由了 有了這 世間一切正行 從來都不 障出世 這樣的世法 是順向佛道的 有超越出世的傾向 而不離世間的 這就是大乘的入世 當然 如執一切為實有 一切為實有 在進行中會困 行中會困難重重 難重重 可能會暫 可能會暫時忘失而 忘失而退墮小乘 小乘 也可能墮 也可能墮落 這所 以大乘的悲願 一定要與大乘的空勝 空勝解相結合 解相結合 才能更穩當 更穩當的向 的向前邁 前邁進 以大乘的悲 願 一定要與大乘的 空勝 解相結合 才能 更穩當 的向 前邁 進 不過 即使是墮落了 菩提心種的內熏力 一定要歸向佛道的 即使是退入小乘 也還是要回心 向大的 3 印順導師 學佛三要 p.67 於悲願 中而成長 空慧 不是沈 滯寂 是善巧的大方便 才能成就慈悲行 孕育於悲 願中而成 長的空慧 不是 沈空滯寂 是善巧的大方便 有了這 才能成就慈悲行 才能 成就無上菩提果 成就無上菩提果 4 印順導師 性空學探源 p. 悲願較切的聖者們 依於空 依於空 不但消極 不但消極的自 消極的自己 的自己解脫 解脫 還注重弘法利人 法利人 空 無我 正可以增 正可以增長其 同情眾生痛苦 眾生痛苦的大悲心 痛苦的大悲心 的大悲心 加強其入 強其入世的力量 世的力量 力量 5 印順導師 佛在人間 從依機設教來說明人間佛教 p.66 ~ p.67 大乘菩薩是入 大乘菩薩是入世的 世的 入世即不能不廣 世即不能不廣行布施 行布施 又因為菩薩是不忘 為菩薩是不忘出世的 出世的 所以也重視 所以也重視智慧 以智慧 以智慧來攝導善行 來攝導善行 以布施等來助 以布施等來助成智慧 成智慧出世 菩薩是這樣的出世而入 出世而入世 入世而又出世的 中 略 慈悲與方便 慈悲與方便 是大乘菩薩的特質 是大乘菩薩的特質 菩薩度生 以此二為工具 無論在任何時代 任何環境 菩薩 道必以此為要務 大悲是通過 大悲是通過智 通過智慧的悲心 的悲心 與仁愛等相近而不同 方便是為了適應 從慈悲 而引出的智慧妙用 出的智慧妙用 慧妙用 即善巧化度 即善巧化度的方便 化度的方便 的方便 6 印順導師 慧學概說 p.63 ~ p.64 二 悲智交 悲智交融 聲聞者的偏真智慧 不能完全契合佛教真義 即因偏重理性的體驗生活 慈悲 心不夠 所以在證得究竟解脫之後 就難以發大願 廣度眾生 實現無邊功德事了 菩薩的智 慧 才是真般若 因為菩薩在徹 菩薩在徹底證悟法性 證悟法性時 法性時 即具有深切的憐愍 即具有深切的憐愍心 憐愍心 廣大的悲願 大的悲願行 慈悲越 慈悲越廣 大 智慧越深入 智慧越深入 慈悲越 慈悲越廣大 真正的智慧 真正的智慧 是悲智交 是悲智交融的 大乘經說 悲心悲行不足 而急求證智 大多墮入小乘深坑 失掉大乘悲智合一的般若本義 障 8

19 詳其修 詳其修學 這種空性勝解 或稱 真空見 要從聞思而 要從聞思而進 要從聞思而進向修習 向修習 以信願 以信願 慈悲來助 悲來助成 時常記 時常記 著 今 這才能長在生死中 今是學時 非是證時 非是證時 4 悲願不足而證空 而證空 就會墮 就會墮入小乘 入小乘 忍受生死的苦難 眾生的種種迫害 而不退菩提心 3. 結論 結論 菩薩的 菩薩的正常道 菩薩以 愛語 利行 同事 菩薩以 布施 愛語 愛語 利行 利行 同事 同事 四攝 四攝法 四攝法廣利一切眾 利一切眾生 5 礙佛道的進修 印順導師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 p.654 ~ p.655 二乘不是也有般若 慧嗎 這是不同的 如 小品般若波羅蜜經 卷七 大正八 五六七中 說 菩薩云何為壞諸相 世尊 是菩薩不如是學 我行菩薩道 於是身斷諸相 若斷是諸相 未 具足佛道 當作聲聞 世尊 是菩薩大方便力 知是諸相 過而不取無相 壞相而趣入無相 就是二乘的證入 菩薩雖 菩薩雖然不取 然不取一切相 一切相 但不壞 但不壞 斷 滅 諸相 諸相 所以不 相而也不取 無相 取相而也不 取無相 這是般若波羅蜜的大方便力 空 無相 無作 無願三昧 聲聞所修習而趣入解脫的 菩薩也修習 菩薩也修習而能不 修習而能不證入 而能不證入 如 小品般 若波羅蜜經 卷七 大正八 五六八下 五六九上 中 說 菩薩具足觀空 本已生心 但觀空而不證空 而不證空 我當學空 今是學時 是學時 非是證時 非是證時 證時 不深攝心繫 於緣中 何以故 是菩薩有大智慧深善根故 若菩薩生如是心 我不應捨一切眾生 應 當度之 即入空三昧解脫門 無相 無作三昧解脫門 是時菩薩不中道證實際 何以故 是菩 薩為方便所護故 菩薩如是念一切眾生 以是心及先方便力故 觀深法相 若空 若無相 無作 無起 無生 無所有 菩薩的般若波羅蜜 菩薩的般若波羅蜜 般若波羅蜜 這裏是以 是以 悲願 來說明 來說明與二乘不同 與二乘不同 一是 先方便力 就是菩薩的願力 現在是學習修行階位 觀空而不證空 因為不願證空 所以不深入禪定 這是般若波羅蜜不退轉的 大方便 二是悲願不捨眾生 這樣的悲願 方便所護 在菩薩功德沒有圓滿時 不致於證實際而墮 落二乘地 下品般若 明確表示了這一意義 注意到菩薩的 意到菩薩的 方便 然 要的 還是般若波羅蜜 般若波羅蜜大方便 大方便力 悲願方便 然主要的 還是 般若波羅蜜 大方便 力 因為 雖於恆河沙劫布施 持戒 忍辱 精進 禪定 發大心 大願受無量事 欲得阿耨多羅三藐三 菩提 而不為般若波羅蜜方便所護故 則墮聲聞 辟支佛地 (80.09) 菩薩的悲願 菩薩的悲願方便 方便 要不離般若 要不離般若 波羅蜜才得 波羅蜜才得 才得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增註本 p.79 ~ p.80 總攝菩提道 總攝菩提道 六度與四攝 六度與四攝 與四攝 漸入於諸地 圓滿佛功德 佛的功德 究竟圓滿 從菩薩的修行而成 所以菩薩所修學的 也是 無量法門誓願學 而 不是部分的 少量的法門 但 總 舉大綱而統 攝 起來 證得無上 菩提 的 道 品 不 外乎 六度與四攝 六度是六波羅蜜多的意譯 波羅蜜多 譯義為到彼岸 也就是度 施 戒 忍 精進 禪那 般若 為從世間而達佛道彼岸的法門 所以叫六度 四攝是 布施 愛語 利 行 同事 攝是攝受 這四法能攝化眾生 所以叫四攝 菩薩修 菩薩修學的道品 學的道品 不外乎 不外乎為了自成佛道 為了自成佛道 利益眾生 利益眾生 六度是成熟佛道的要目 六度是成熟佛道的要目 是成熟佛道的要目 四攝是利濟眾生的方便 四攝是利濟眾生的方便 所以大乘的菩提道 所以大乘的菩提道 也就是六度 也就是六度與 六度與 四攝了 四攝了 但這不過 但這不過是約特點而作分別的說 作分別的說明 別的說明 其實六度也可 六度也可分 也可分自利利他二道 自利利他二道 如施 戒 忍 是利他的福 德道 禪 慧 是自利的智慧道 精進通於二道 進一步說 六度都有自利與利他的二種意義 六度都有自利與利他的二種意義 有自利與利他的二種意義 下略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增註本 p.396 ~ p.398 成熟眾生道 成熟眾生道 佛說以四攝 佛說以四攝 布施及愛語 利行與同事 在菩提道中 自成熟佛道的六波羅蜜多 已經說過 說到 成熟眾生 的利他 道 佛說 要 以四攝 來攝化眾生 四攝 四攝 是四種攝受眾生的方法 是四種攝受眾生的方法 在家或出家的 無論是家庭 社會 國家 或在僧團中 在信徒中 要集成群的關係 起著領導作用 得到大眾的信任 肯接受教化 見於實行 就決不能離開這四攝 四攝本為共世間的 世間的領導者 都不能離四攝的原則 菩 4 5 9

20 自己還沒 自己還沒有解脫 有解脫 卻能廣 卻能廣行慈悲濟物的難行苦行 悲濟物的難行苦行 雖然這不是人人所能的 然這不是人人所能的 然而菩薩的 正常道 卻確實如此 正常道 卻確實如 此 五 慈悲為本的人菩薩行 一 論述 人菩薩行的 人菩薩行的超勝凡夫二乘 凡夫二乘. 不著 不著 不離世間 不離世間 是難中之難 菩薩是超 菩薩是超過凡夫的 凡夫的 也是超 也是超過二乘的 乘的 戀著世間的凡夫心行 是世間常事 如水 的自然向下 不學就會 一向超出生死的二乘行 是偏激的厭離 一面倒 也還不太 有不著世間 不離世間的菩薩行 是難中之 難 3 唯有不著世間 不離世間的菩薩行 才是難中之難 事實確乎 事實確 乎如此 凡夫心行 幾乎一切都是 釋迦佛的會上 有的是小乘賢聖 不容 菩薩 只有釋迦 釋迦與 彌勒 這是人間的歷史 事實 易 也還不太難 3菩薩 只有 釋迦 與彌勒 這是人間的歷 史事實 可見菩薩心行是極不容易的 菩薩心行是極不容易的 如火中的青蓮華 中的青蓮華一 青蓮華一樣. 從 此土凡夫 凡夫 論菩薩行 論菩薩行 事實是 事實是不太多 大乘經中說 十方有無量無邊的菩薩 那是十方如此 而此土並不多見 至於大地 菩薩的化現 可能到處都是 但這不是人間所認識的 薩是以利他為先的 薩是以利他為先的 自然更需 自然更需要四攝 更需要四攝 要四攝 從大乘的四攝利他 從大乘的四攝利他 可知大乘的利他 可知大乘的利他 是要有 是要有 同願同行 同行 而菩薩處 處於領導的地位 而菩薩 於領導的地位 四攝中 一 布施 布施 給以物質的利益 以物質的利益 是攝受眾生的要訣 是攝受眾生的要訣 無論怎樣兇猛的獸類 天天喂 布施 給 他吃 他也會聽從你 外道們以救濟物資 醫藥等來引誘 得到信徒增加的效果 也就是合於布 施的原則 所以菩薩的六度 所以菩薩的六度 六度 以布施為第一 以布施為第一 二 愛語 愛語 愛語 和樂的容 和樂的容貌 和樂的容貌 誠懇的 誠懇的態度 這是談話 這是談話所應有的 談話所應有的態 所應有的態度 所說的話 或是世間善法 或 是出世間的善法 總要使對方知道是為了他的利益 總要使對方知道是為了他的利益 那就是呵 就是呵責他 也會樂意接 也會樂意接受的 受的 這裏面 需要談話的 談話的技巧 三 利行 利行 利行 對他說的 對他說的 對他說的 要他做 要他做的 要能適 要能適合實情 合實情 使他得利益 使他得利益 於佛法中增 於佛法中增長功德 長功德 所以凡是 不合需 不合需要 不是他所希望 不是他所希望 希望 不是他所能作 不是他所能作的 雖是善法善事 是善法善事 也常會使他離心 會使他離心 四 同事 同事 同事 要與他 要與他作 要與他作同樣的事 的事 長官與士兵同甘苦 就能得兵士的愛護與盡力 這就是同事攝 的一例 從前叢林裏 住持與大眾 過一樣的生活 過堂 吃飯 上殿 坐香 出坡 一律平等 所以能統理大眾 一切無礙 善財童 善財童子五十三參 子五十三參 善知識 善知識們都以自 們都以自己 以自己所行的法門 所行的法門教他修 教他修學 自己 所行的 所行的 與教人的不一致 與教人的不一致 這怎能得人信任 能得人信任服從呢 總之 總之 菩薩是依此四攝 菩薩是依此四攝去 四攝去行 所以為眾生導首 所以為眾生導首 利益眾生 利益眾生 3 印順導師p.3 ~ p.33 充實慈悲心的事行 充實慈悲心的事行 名利他行 名利他行 大綱是 大綱是 布施 布施 愛語 愛語 利行 利行 同事 同事 四攝 四攝 四攝 布施 或是經濟的施與 或是勞力 甚至生命的犧牲 稱為財施 財施 從思想去啟導 以正法來 開示 就是一言一句 能使眾生從心地中離惡向善 都稱為法施 法施 如眾生心有憂惱 或處於惡 劣的環境 失望苦痛萬分 菩薩以正法來開導他 以方便力來護助他 使眾生從憂怖苦惱中出來 這是無畏施 無畏施 布施有此三大類 布施有此三大類 可以統攝一切利他行 可以統攝一切利他行 如離了布施 如離了布施 即沒有慈悲的意義了 即沒有慈悲的意義了 然而實現利他行 然而實現利他行 還要有愛語 還要有愛語 利行 利行 同事 同事 中略 菩薩要慈悲利他 菩薩要慈悲利他 不能不講求方法 不能不講求方法 愛語 愛語 利行 利行 同事 同事 就是使布施成為有效的 就是使布施成為有效的 能達到真能利益眾生的方法 能達到真能利益眾生的方法 這四者 這四者 是慈濟眾生 是慈濟眾生 和合眾生的基本 和合眾生的基本 為領導者 為領導者 攝 應有的德行 應有的德行 菩薩 菩薩 為尊為導 為尊為導 但不是 但不是 為了領導的權威 為了領導的權威 是為了慈濟眾生 是為了慈濟眾生 知道非如此不能攝受眾生 知道非如此不能攝受眾生 不能完成利益人類的目的 不能完成利益人類的目的 從慈 悲心發為布施等行 悲心發為布施等行 為菩薩所必備的 為菩薩所必備的 下略 3 0

21 從此土的 此土的縛地凡夫來論菩薩行 縛地凡夫來論菩薩行 來論菩薩行 如不流於想像 如不流於想像 神秘 尊重事實 重事實 那是並不太 是並不太多的 多的 經 上說 無量無邊眾生發菩提心 難得若一若二住不退轉 6所以說 魚子庵羅華 菩 7 這不是權 是事實 薩初發心 三事因中多 及其結果少 這不是 權教 是事實 3. 一位 一位 信不退的菩薩 菩薩 對眾生的利益實不可 對眾生的利益實不可量 對眾生的利益實不可量 如一摩尼珠 如一摩尼珠勝 摩尼珠勝一切寶 一切寶 出世 出世 是大丈夫 是大丈夫事 丈夫事 而菩薩是大丈夫 而菩薩是大丈夫中的大 丈夫中的大丈夫 中的大丈夫 丈夫 如有一位發 如有一位發心得成就不 位發心得成就不退 心得成就不退 對於眾 對於眾生的利益 生的利益 實在是不可 實在是不可度量 是不可度量 度量 如一顆摩尼寶珠 如一顆摩尼寶珠的價值 顆摩尼寶珠的價值 的價值 過了閻浮 閻浮提的一切 提的一切寶 物一樣 勝過了 閻浮 提的一切 寶物一 樣 二 勸學 偉大的人菩薩行 大的人菩薩行. 明偉大 不為自己 不為自己著想 以利他為自利 我們必須認清 名符其實的菩薩 是偉大的 最 最偉大處 偉大處 就在他能不為自己著想 就在他能不為自己著想 以利他為自利 以利他為自利. 勸學習 一歷耳根 歷耳根萬劫不失 因緣到來終 到來終要從此成佛 偉大的 偉大的 這是我們 這是我們所 我們所應該學習的 應該學習的 8弘揚大乘法 景仰佛陀的圓滿 菩薩大行的偉業 摩訶般若波羅蜜經 卷 9 3 大明品 (大正 08 84c5-0) 憍尸迦 我以佛眼見東方無量 方無量阿僧祇眾生 阿僧祇眾生 發心行阿耨多羅三 三菩提行菩薩道 是眾生遠離般若波 眾生 發心行阿耨多羅 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行菩薩道 薩道 是眾生遠 羅蜜方便 羅蜜方便力 方便力故 若一若二住阿惟越致 惟越致地 多墮聲聞 聲聞 辟支佛地 辟支佛地 佛地 南西北方四維上下亦復如是 大智度論 卷 35 報應品 (大正 5 34c0-9) 爾時毘首羯磨天白釋提桓因言 尸毘王苦行奇特 世所希有 諸智人言 是人不久 當得作佛 釋提桓因言 是事難辦 何以知之 如魚子 菴羅樹華 發心菩薩 發心菩薩 是三事因時雖多 是三事因時雖多 因時雖多 成果甚少 果甚少 今 當試之 帝釋自化為鷹 毘首羯磨化作鴿 鴿投於王 王自割身肉 乃至舉身上稱以代鴿命 地為震動 是時 釋提桓因等心大歡喜 散眾天華 歎未曾有 如是決定大心 成佛不久 另參印順導師 佛在人間 從人到成佛之路 p.37 ~ p.4 四 從十善菩薩學起 對佛有了充分 對佛有了充分的信解 的信解 就得從十善菩薩學起 就得從十善菩薩學起 很多人對菩薩的名義不了解 多有誤會 菩薩是印 度話 菩是菩提 是覺悟的意思 薩是薩埵 就是眾生的意思 所以 菩薩是求大菩提的眾生 菩薩 的程度不一 高的高 低的低 在一般 在一般人的心目中 人的心目中 聽見菩薩 見菩薩 就想到文殊 文殊 普賢 觀音 觀音 地藏頂高 地藏頂高 的大菩薩 的大菩薩 其實凡發心成佛的 實凡發心成佛的 就是菩薩 就是菩薩 佛與菩薩的分別是 佛是至高至 佛是至高至上究竟 讀書畢業了 菩薩是向上修 菩薩是向上修學的學生 學的學生 開始學的 如 至高至上究竟圓滿 上究竟圓滿 圓滿 如讀書畢業 幼稚園生是學生 在小學 中學 大學以至研究院 也還是學生 差別只在學問的高低 而在修學的 過程中是一樣的 菩薩也是一樣 菩薩也是一樣 有初發心菩薩 發心菩薩 初學的與我們 學的與我們凡夫相同 我們凡夫相同 凡夫相同 只是能發菩提心 只是能發菩提心 立成佛 的大志 的大志願 慢慢修 慢慢修學 到頂高的地位 頂高的地位 的地位 如文殊 文殊 觀音等 觀音等 不要只記著大菩薩 不要只記著大菩薩 覺到我們 覺到我們不能學 我們不能學 不能學 在學 校裡 由幼稚園一直學到研究院 菩薩也是由初 菩薩也是由初發心菩薩學到大菩薩 發心菩薩學到大菩薩 現在講最初修 現在講最初修學的 初修學的初 學的初心菩薩 心菩薩 與我們凡夫心 我們凡夫心境 凡夫心境相近 切實易 切實易學 一 大悲為菩薩發心 大悲為菩薩發心 菩薩發心 菩薩發心 菩薩發心 當然包含了信願 含了信願 智慧 而重心在大悲心 而重心在大悲心 有大悲心而後想 有大悲心而後想 成佛度 眾生的 就是菩薩 成佛 度眾生的 就是菩薩 上面講過 成佛 如沒有慈悲心是不能達到的 就是能參究絕對真理 如 沒有大悲心 也還是落於小乘 所以菩薩的最要處 菩薩的最要處 便是大悲心 便是大悲心 見眾生苦 好像是自己的苦痛 想 方法去救度他們 才是菩薩心 佛種子 發心 發心 是立志 是立志 時時起慈悲心 時時起慈悲心 起慈悲心 立下大志 立下大志願 不會忘失 不會忘失 忘失 此 心發起 心發起 堅決不退 便登菩薩位 便登菩薩位 修發大悲心 方法很多 佛法裡有 自他相易 法 中略 大悲心發生 成佛度 眾生 就是菩薩了 大悲心發生 立願成佛 度眾生 就是菩薩了 所以初學菩薩 並不一定有神通 或者身相莊嚴 但是 單單立 單單立志發心 發心 還不夠 還不夠 必須以正行去 必須以正行去充實他 充實他 十善為菩薩正行 菩薩與凡人的分 是發菩提心 行菩薩道 薩道 二 十善為菩薩正行 菩薩與凡人的 分別 是發菩提心 行菩 薩道 以菩提心去行十善行 是初

22 八自利與利他 雖要經歷要經歷久劫久劫修行, 或者暫時中時中止進止進行, 但一歷一歷耳根, 萬劫不失, 因緣到來, 終究要從此成佛的成佛的 9 學的菩薩, 叫十善菩薩 十善, 就是對治十惡的十種善行 中略 十善菩薩, 是初心菩薩, 發大悲為主的大菩提心, 要成佛度眾生, 依這十種善行去修去修學, 可說人人能學 如說不會如說不會做, 那一定是自一定是自己看己看輕自己 佛法說 : 人, 要有健全健全的人的人格, 就得從五戒 十善十善做起, 十善便是人生的正行 佛法就不同了, 十善正行, 是以發大悲心為主的菩提心為的菩提心為引導的, 所以即成為從人到成佛的第一從人到成佛的第一步 大家以佛為以佛為理想, 發菩提心, 修十善行十善行 此外, 如懺悔 發願 禮佛 念佛以外, 還要熱心注重護法, 把佛法當作自己的生命, 不要以為我學佛就好了 如佛法受到損害, 受到摧殘, 應為了自己的信仰, 眾生的慧命來護持 菩薩應行的甚多, 現在不能廣說 最後最後我希望希望大家, 開始學這大乘的第一學這大乘的第一步, 作一菩薩一菩薩幼稚幼稚生, 從發大悲心, 修十善行學起十善行學起 如有崇高道德, 能行十善, 缺少大悲心, 還只是世間的聖人, 人中的君子 9 () 印順導師 華雨集第五冊 p.59 ~ p.60: 佛法中之功德, 豈惡業所能所能及! 故經謂 一歷耳歷耳根, 永劫不失 經謂發菩提心者, 永不失壞 雖或墮落, 以菩提心善根力故, 迅即解脫 若於佛法得正知見, 則 若人於世間, 正見增上者, 雖歷百千生, 終不墮地獄 佛法, 尤以大乘善根之以大乘善根之殊勝, 為難可及也! 善既勝惡, 又不為人天善根 殊勝自誤, 此所以能歷劫生死而行菩薩道也 釋迦佛初發心時, 逢古釋迦佛, 略申供養 以此功德, 展轉增勝, 乃得圓成佛道 吾人為釋迦弟子, 釋迦佛之本行, 豈非學佛人最佳榜樣! () 印順導師 寶積經講記 p.43: 不過聽聞了佛法, 一歷耳歷耳根, 萬劫不失 所以五百 比丘雖不通達, 但 以 聽 聞深法 義 歷耳的 因緣力, 種下清淨法種, 還是 得大利益 如過去 不生惡道, 而生 ( 忉利 ) 天上人間 ; 現在 當於現身, 得 徹底的覺證而 入涅槃 這些大利益, 都從過去過去偶聞佛法而來聞佛法而來 如文殊師利菩薩, 曾因反對甚深法而墮地獄 但文殊菩薩說 : 現在想起來, 能這樣的大智慧, 於佛法得大成就, 還是從那一次聽聞深法而來 所以, 不論懂與不與不懂, 信與不信, 能聽聞甚深法義, 功德比一切德比一切都希有! (3) 印順導師 大乘起信論講記 p.45 ~ p.46: 經中說 : 一歷耳歷耳根, 永劫不失 當時雖時雖不見發生不見發生什麼影響, 未能發心, 修證 ; 但將來的發心解脫, 還是遠由於最由於最初見佛聞法的見佛聞法的熏習力 為緣的有遠有近, 不是佛菩薩的熏力強弱, 是眾生的根 器關係 向來說 : 未種者令種, 已種者令熟, 已熟者令解脫 為作近緣的, 是已熟者令解脫的根性 ; 為作遠緣的, 是未種者令種, 已種者令成熟的根性 (4) 印順導師 教制教典與教學 p.76: 真發出離心和菩提心的人, 就和魚吞魚吞了鉤一樣, 無論牠再牠再怎麼怎麼游, 也快要出去曾發過菩提心, 中途雖已經忘失了, 但經過佛一提點, 就又回入大乘 一歷耳就是這個意思 (5)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 增註本 ) p.78 ~ p.79: 退失菩提心, 嫉慳與瞋慢, 障於利他行, 違失大乘大乘戒 嫉慳 瞋慢 違失 要出水了 像舍利弗, 過歷耳根, 永劫不失, 在菩薩的律儀中, 現在略說最重要的最重要的禁戒 一 眾多的大乘經中的大乘經中, 以菩提心為菩薩心為菩薩戒 如對 於利益眾生, 起了厭倦棄捨的意念, 不想求證無上菩提, 而想證得自利的阿羅漢果, 或者但求世 間的欲樂, 不再想上求下化, 這樣的一念 退失菩提心, 就是違犯了菩薩的淨戒 菩提心菩提心, 可說是菩薩的根本戒, 總相戒, 是大乘學人所應該特別護持的 特別護持二 依詳廣開示的菩薩戒來說, 殺 盜 淫 妄等共聲聞重戒, 不消說是犯菩薩戒的 不共聲聞的菩薩重戒, 諸經及各種戒本中, 雖舉事小有出入, 而內容都說到了 嫉 慳 瞋 慢 的四項重戒 中略 只要犯了其中的一戒, 就是 違失 了 大乘 菩薩的淨 戒, 不成其為菩薩了 這如比丘的犯了四波羅夷戒, 就不成為比丘一樣 但比丘犯了四波羅夷戒, 就要退出僧伽, 不准重受, 菩薩 菩薩戒是可以如法重受的是可以如法重受的 換言之, 發了菩提心, 受了菩薩戒, 怎麼也不會也不會退失的 犯戒的是的是 怎麼 的是暫時失卻失卻作用 作用, 所以應如法再

23 有大乘三心 大乘三心 正好 在生死 在生死海鍛鍊身 海鍛鍊身手 從頭出頭沒自利利人 沒自利利人 成就不退 成就不退的菩薩 的菩薩 雖說不會太 說不會太多 然有頂天立地 然有頂天立地的大 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的大丈夫 丈夫 自有能真實發 自有能真實發菩提心 菩提心 有信 正好在生死海 死海中 鍛鍊身手 頭沒中自利利人 中自利利人 願 慈悲 空性勝解 正好在生 死海 中鍛鍊身手 從頭出頭沒 中自利利人 一般能於菩薩行而隨喜的 景仰的 學習的 都是種植菩提種子 都是人中賢哲 世間的上士 有積極利他 也比自了 極利他 為法為人的大心凡夫 為法為人的大心凡夫 凡夫 即使是 即使是 敗壞菩薩 敗壞菩薩 菩薩 也比自了漢 也比自了漢 30 強得多 強得多 3 從人間正行而階梯佛乘 從人間正行而階梯佛乘 才是菩薩的中道正行 這種慈悲為本的人菩薩行 淺 淺些是心向佛乘而實是人間的君 些是心向佛乘而實是人間的君子 十 十善菩薩 善菩薩 深些是心 存利世 利世 利益人間的大乘正器 利益人間的大乘正器 從外凡 從外凡 內凡而漸登賢位的菩薩 漸登賢位的菩薩 的菩薩 沒有得解脫的自利 有得解脫的自利 卻能為一切眾 卻能為一切眾生而修學 生而修學 為一切眾 為一切眾生而忍 生而忍苦犧牲 犧牲 漸學漸深 漸學漸深 從人間正行而階梯佛乘 從人間正行而階梯佛乘 3 這才是菩薩的中道正行 是菩薩的中道正行 受 給以新的熏發 恢復菩提心 恢復菩提心戒 菩提心戒的功德 也就因 也就因此 發了菩提心 發了菩提心 受過菩薩戒 菩薩戒 即使是退證 即使是退證小 退證小 果 或者退 或者退墮到三惡道中 到三惡道中 終究要依此菩提心戒 究要依此菩提心戒的清淨善根 清淨善根 善根 迴入大乘道而成佛的 迴入大乘道而成佛的 大乘道而成佛的 這樣看來 樣看來 在大乘法中 在大乘法中 沒有比菩提心 沒有比菩提心 菩薩戒 菩薩戒更重要了 重要了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增註本 p.7 有些修菩薩行而暫時失敗了的 失敗了的 了的 名 敗壞菩薩 敗壞菩薩 菩薩 亦有悲心 有悲心 治以國法 無所貪 無所貪利 雖有所惱 有所惱 所 安者多 安者多 治一惡人以成一家 一惡人以成一家 (5.0)等 印順導師 成佛之道 增註本 p.40 其實 修習十信而 修習十信而失敗 十信而失敗了的 失敗了的 了的 名為敗壞 名為敗壞菩薩 敗壞菩薩 菩薩 也多數感報 多數感報為國王 施行利人的善政 施行利人的善政 3 印順導師 華雨集第一冊 p. 佛曾說 即使退失菩提心 菩提心 敗壞菩薩 敗壞菩薩 菩薩 不 不再是菩薩了 是菩薩了 但就世間善法來說 但就世間善法來說 功德還是相當偉 德還是相當偉大的 當偉大的 大的 4 印順導師p.73 就是悲智雙修 如悲願的功德力不足 而急急的求 如有智無悲 有悲無智 根本不成菩薩行 智證 求解脫 一定要墮落小乘 如慈悲心切而智慧不足 在菩薩的修學過程中 要成為 敗 壞菩薩 菩薩 退 退墮凡外 凡外 因為離了無所得為方便 為離了無所得為方便 菩薩行是不會成就的 菩薩行是不會成就的 5 印順導師 華雨集第四冊 p.49 ~ p.50 修持心要 菩薩行應以信 智 悲為心要 依此而修有利於他的 一切都是菩薩行 我曾特地 寫了一篇 學佛三要 三要是信願 大乘是 願菩提心 慈悲 依緣起而勝 起而勝解空性的 性的 智慧 有信無智長愚癡 有智無信長邪見 如信與智增上而悲心不足 就是二乘 如信與慧 如信與慧不足 雖以慈悲心而廣作 以慈悲心而廣作利生善 廣作利生善業 利生善業 不免是 敗壞菩薩 敗壞菩薩 菩薩 修 修學菩薩而失敗 學菩薩而失敗了 失敗了 6 印順導師 般若經講記 p.38 悲心不具足而慧力強 要退墮聲聞乘的 慧力不足而悲心強 而悲心強 要流於世俗 於世俗而成所謂 而成所謂 敗壞菩 敗壞菩 薩 的 印順導師 大乘起信論講記 p.3 凡夫有內凡夫與外凡夫 凡夫有內凡夫與外凡夫 學佛的在十信位以前 學佛的在十信位以前 及一般的人 的人 統名為外凡位 統名為外凡位 十信以上名內 凡位 凡位 印順導師 佛在人間 p.00 ~ p.0) 菩薩道所有經歷的過程 可略分三個階段 一 凡夫菩薩 二 賢聖菩薩 三 佛菩薩 中略 第二階段的菩薩 是已發菩提心 已登菩薩位 從賢入聖 修大悲大智行 上求下 化 這即是三賢到八地的階位

24 真能存菩薩的心胸 有菩薩的風格 理解菩薩利他的真精神 那裡 那裡會如 那裡會如喪考妣 會如喪考妣的 喪考妣的急求己 急求己 利 三 結論 結論 佛教利他真精神 佛教利他真精神 非 從根救 從根救起 從菩薩道的抉擇 從菩薩道的抉擇中發 抉擇中發揮 中發揮出來 出來 不可 佛教的利他真精神 這非從根救起不可 佛教的利他真精神 被束縛 被誤會 被歪曲 這非從根救起不可 這非從根救起不可 這非從菩薩道 的抉擇 抉擇中 發揮出來不可 出來不可 中 把他發揮 出來不可 這才能上契 才能答復 能上契佛陀的本懷 的本懷 下報眾生的 下報眾生的恩 生的恩德 也唯有這樣 才 能答復世間的疑 世間的疑難 第一階位 第一階位 是新學菩薩 學菩薩 是凡夫身初 是凡夫身初學發菩提心 身初學發菩提心 學發菩提心 學修菩薩行 菩薩行 雖或是外凡夫 或是外凡夫 或已進為佛法內 已進為佛法內 凡夫 凡夫 菩薩心行的根柢薄弱 菩薩心行的根柢薄弱 可能還會退 可能還會 退 失 起信論 說 信心成就 發菩提心成就 才不退 柢薄弱 菩薩位而能次第進修 初學發菩提心 學發菩提心 學修菩薩行的 菩薩行的 是在修 是在修學信心的階段 學信心的階段 仁王經 稱此為十 善菩薩 善菩薩 也即是十信菩薩 也即是十信菩薩 凡夫的初學菩薩法 還沒有堅固不退時 都屬於此 依經論說 這一 階段 也要修 也要修學一萬 學一萬劫呢 劫呢 新學菩薩 要培養信心 悲心 學習發菩提心 樂聞正法 聞思精進 而著重以十善業為菩薩道的基石 這類菩薩 這類菩薩 雖沒有什 沒有什麼深定大慧 深定大慧 神通妙用 通妙用 但能修 但能修發菩提心 發菩提心 修集十善行 修集十善行 十善行 菩薩 菩薩戒 菩薩戒 精勤佛道 佛道 已充分表示出菩薩的 分表示出菩薩的面 出菩薩的面目 這樣的力行不息 積集福慧資糧 一旦菩提心成就 菩提心成就 就可進入 就可進入不 進入不退菩提心的賢位 菩提心的賢位 另參見 內凡 修行過程中之一階位 為見道以前的階位之一 係 外凡 之對稱 凡 為聖之對稱 指修行佛道而未證見正理者 亦即對正理發相似之智解者 稱作內凡 反之 未發相似之智解者 則稱外凡 由於大小乘在修 由於大小乘在修行上之階位並不全 行上之階位並不全同 故其對內 對內 外凡的判 外凡的判定也有差別 定也有差別 一小乘以五停心 別相念處 總相念處等三賢位為外凡 以煖 頂 忍 世第一法等四善根位為內凡 中略 二 大乘則以初地以上為聖者 十住 十行 十迴向等三十位為內凡 十信位為外凡 中 略 天台家所立藏通別圓四教之中 四教之中 之中 其內外凡之分 內外凡之分位 亦有不同 有不同 依 天台四教儀 說 藏教 以三賢位為外凡 四善根為內凡 與小乘之說相同 通教則以十地中之第一乾慧地為外凡 以第 二性地為內凡 別教以五十二位中之十信為外凡 十住 十行 十迴向為內凡 圓教以八 教以八位之第 一五品 一五品弟子位為外凡 子位為外凡 十信位為內凡 十信位為內凡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八位 八位即五品弟子位 十信位 十住位 十行位 十迴向位 十地位 等覺位 妙覺位 前 一位依法華經而立 後七位依瓔珞經而立 佛光大辭典 一 p.8 4